沿河小镇码头附近的妓院里,裘芷仙过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婊子生活。
晚上被嫖客们当成马桶般的随意轮奸,发泄玩弄,白天则在园子里表演琴曲歌舞,或者出去散步购物,闲暇了就吐纳精气的修炼,每天都过的很充实。
这一日,准备充足之后,裘芷仙正式开始炼制自己的飞剑。
她先把收集到的一根根阴毛都搓捻成一股,又用嫖客的精液粘合固定,再用自身真气化火灼烧,让其形成针状。
然后裘芷仙用真火把那些妓女经血凝固后的结晶煅烧成一颗宝石,镶嵌在针尾。
接下来她又用那些脏污的月事带子把针裹住,塞进一个从内院找来的没洗过的净桶,用自己的尿泡在里面,做法念咒之后就盖上盖子焖着。
虽然炼制过程恶心的异乎寻常,但就是‘肮脏污秽’这种概念本身才是炼剑的材料。
如此日复一日的往里面加料锻炼,那根黑紫色的阴毛针逐渐变得坚硬光滑,还散发出一股腥臊淫邪的气息。
在第四十九天,裘芷仙盘膝坐在床上,把那根黑针捧在手中,不断灌入自己的真气,用神念洗练。
她这炼剑的法门是脱胎自乔瘦腾的邪煞毒针,但她因地制宜的将其中阴狠邪毒的部分改成了污浊淫秽,材料也全都采用世人观念里最下贱不洁的肮脏之物,裘芷仙觉得这样才更符合自己的风格心性。
这种古怪的法子到还真的练出了一根飞针,通体紫黑色,尾部一颗红色晶石,泛着幽光黑气,可硬可软,大小变化随心。
裘芷仙把自己的分魂附着上去之后,就可以完美的控制其飞行,如同驾驶战斗机。
裘芷仙觉得这种感觉倒是很像电影《银河护卫队》里的勇度,非常有趣,每天练习的不亦乐乎。
可惜她不会‘剑法’除了飞来飞去的乱戳,她也没有别的招数了,而且,这飞针刚刚炼成,根基不稳,还需要仔细孕养打磨,毕竟比起其他剑仙耗时十年、百年炼制出的飞剑,她这种一个多月速成的出来的东西品质还是差了不少。
如此裘芷仙便在这小镇码头的妓院里又住了两个多月。
妓院生活期间,她每隔两天就开一次轮奸大会,只是没再如第一次那样人多势众,因为老鸨提高了三倍的价格,但即便如此,码头上的贩夫走卒也愿意时不时的攒到钱就来享受一番。
因为裘芷仙不光漂亮,而且每到‘工作’的时候,就放出茶气骚气,自甘堕落的任由嫖客作贱,而且越是被轮奸虐待,她就越是风骚入骨的妖娆谄媚,对着嫖客们哥哥爸爸、老爷相公的叫个不停,玩起来花样多的让老鸨都乍舌。
裘芷仙面对这些嫖客时,无论对方富贵贫贱还是老弱残疾,全都一视同仁的体贴顺从,及不嫌脏,也不怕臭,无论对方怎么折腾她都千依百顺的侍奉配合,让每个来玩弄她的男人除了刺激,还能体验到宾至如归的温柔感觉。
可到了白天时,裘芷仙又恢复了端庄文雅的样子,跟人说话时未语先笑,态度和蔼,同时琴笛琵琶等乐器裘芷仙也都样样精通,还能唱好多新奇的曲子,人又长得文静恬雅,还懂诗词歌赋,哪怕跟学堂的学究都能对答上两句诗文经意,所以一些书生文会时的打茶围点曲和摆花酒出局也都愿意请她来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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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识文断字,平时帮着街坊邻居撰写家书,帮着码头伙计计算工钱收支,遇到小乞丐还经常大方的送些吃食,或者有穷困潦倒不得志的汉子,她还会发善心,不光免了嫖资,偶尔还周济对方些盘缠什么的。
一来二去的,秋兰姑娘的名声倒是传开了,不光成了这妓院里的头牌,还被那些好事者起了个‘夜观音’的名号,就是说她肉身布施,救苦救难。
这段时间里,裘芷仙已经在混元幡里炼化了总共七十三朵金色流萤,这不光让她的神识增长了两倍,而且放出来时光芒一片,如澄澈细碎的金沙,七十余枚金花齐舞时错落有致,围着她轻盈盘旋,轨迹如金带缠绕星环聚散,倒是把她衬得愈发清雅绝尘。
另一方面。
裘芷仙也没有停止收集妓女的月经和阴毛肛毛等腌臜秽物,都炼入了那根紫黑色飞针之内,她还半夜里跑去镇外的乱葬岗,用弃尸的磷火再次煅烧精元,让飞针吸纳晦暗之月华,气息变得更加飘渺玄妙。
裘芷仙给这根飞针起了个名字叫‘浊淫刺’,几番试练,已经是应用由心,收发自如。
终于这一天,她飞剑大功告成,裘芷仙也准备离开码头小镇了。
她和老鸨还有一众妓女嫖客告别,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裘芷仙特立独行却又恬静温柔的性格却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哪怕不是人人都真心喜欢她,此刻也无不洒泪相送。
老鸨拉着裘芷仙,把这段时间她赚取的嫖资抽成都塞进她的手里,苦笑道:“我其实早猜出来你不是普通女子,但不管你是江湖侠女还是妖精狐狸,若是哪天在外面玩的腻了,就把我这里当成家,随时回来,我这座园子以后就传给你。”
裘芷仙搂住老鸨道谢:“妈妈的好意秋兰铭记在心,但此去前途未卜,江湖路远且不必挂念,若有思乡之时,定当回来看望大家。”
老鸨抹了抹眼泪:“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一路保重。”
……
虽然有了飞针,但她功夫磨合的不够,还没练到身剑合一御剑飞行的地步,所以出了小镇,裘芷仙依然是骑着她的毛驴晃晃荡荡的赶路。
<蜀山>里的飞剑法宝,按收纳方式来分的话有两类。
一种是可以收入体内用丹火孕养打磨,比如很多剑仙就将飞剑纳在泥丸宫里,要用时一拍后脑就能飞出剑光。
另一种则是一些威力极大的上古奇珍,平时只能拿在手里,比如紫郢青索之类的。
裘芷仙的‘浊淫刺’就是第一种,她现在把飞针卷缩成一个弹丸收在自己下体子宫里,平时就用自己的元神气息与之相融,增进人剑之间的感应,如同胎儿慢慢培养着。
裘芷仙沿途继续向着成都慈云寺方向进发,但因之前了绕路,现在还需要再兜个大圈子,多走好几百里的山路。
她也不急,慢慢悠悠的沿着河道一路游山玩水。
这天傍晚,裘芷仙来到一个歇脚的驿站里打尖,里面正停了一只商队,五辆马车拉着不少的财货。
对方看来也是刚刚到此,领队的管事正在张罗酒水饭菜,还要了单间给女眷过夜。
店小二看到裘芷仙进来就赶紧热情的迎上来招呼:“姑娘是要歇脚吗?如要过夜的话却是不巧了,咱们这里的客房刚刚租给前面这些位客官了,现在只剩通铺了。”
裘芷仙找了张空桌子坐下,不以为意道:“先上碗面来,至于住宿到不着急,我在这堂上凑合一晚就行。”
说完把随身的宝剑立在一侧,摘下斗笠纱巾。
一张明媚清纯的脸庞露了出来,一瞬间竟好似让这客店大厅里都亮了几分,店小二也看的呆住了,双眼发直。
裘芷仙微笑着咳嗦一声:“小二,我的面里要加个荷包蛋。”
小二这才反应过来,讪笑着答应,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向后厨,眼睛都舍不得从裘芷仙脸上移开,直到掌柜的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赶走了伙计,掌柜的凑上来给裘芷仙作了个揖,然后笑着问道:“姑娘可是要入山啊?”
裘芷仙点点头:“我要去成都。”
掌柜的脸显为难之色:“这……不瞒姑娘,最近这山路可不太平啊,从年前开始就有山匪在道上劫掠,姑娘孤身一人的话,怕是有些危险,不如往回改走水路坐船,虽然耽误时间,但胜在安全。”
裘芷仙好奇道:“既然有山匪作乱,怎地官府不去征剿么?”
掌柜的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如今局势可不太平,北边还在打仗,官府哪里有空管的了这穷山恶水的地方,且就算真派了乡勇,也还未必是那些贼寇的对手呢。”
裘芷仙点点头:“谢过掌柜的提醒,不过,我也是练过的,一般贼人可留不下我。”
说完还拍了拍桌子边上的宝剑。
掌柜的看裘芷仙这矫揉软糯的样子,怎么也不觉得她是个江湖女侠,但素昧平生的,他支吾了几句之后也就不再劝阻了。
等小二端上来饭菜,裘芷仙就文文静静的坐在那里吃面。
过了一会,之前那名商队的管事和几名武师坐在一起小声商量了几句,然后也走过来向裘芷仙行了一礼,客气的问道:“刚才听说姑娘也是要住店是吧?”
裘芷仙放下筷子点点头回复:“不错,我准备休息一晚,明日进山。”
商队管事马上脸露喜色道:“如此正好,其实我们队伍里也有位女眷,不知姑娘可愿意和我们同行?彼此有个互相照应,而且也能腾出一张床铺给姑娘休息。”
裘芷仙神念探出,倒是没有在此人身上感受到恶意,遂即答道:“这倒也可以,你们是要去哪里?为何找我?”
管事坐到桌边解释:“我们是贩卖皮货生意的,也是要去成都,以前是常走水路,但从去年开始官府沿河设卡盘剥的厉害,所以才改走山道,之前几次倒也顺利,可近来几个月却听说匪患越闹越凶。”
他顿了顿:“不过姑娘放心,我们也是雇了镖师的,只是此次有位故交的家眷顺路同往,却不便让男子靠近看护,我看姑娘独自一人出行,还带着宝剑,想来是懂些功夫的,如果能顺路照顾一下,却是感激不尽。”
裘芷仙自无不可,当下答应下来,吃完了面后就跟着管事的去往客栈里面的单间。
开门的是一名仆妇,屋子里坐着一个小姑娘,看年纪也就十八九岁,和裘芷仙差不多。
那姑娘长的眉清目秀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出身,倒是和裘芷仙气质有几分相似。
她已经听管事的说了事情始末,当下起身与裘芷仙见礼互通姓名。
小姑娘名叫张巧儿,是成都通判的庶女,她爹调任走的急,家眷后来才陆陆续续的搬家跟去,她是小妾生的,不太受重视,又因为染病拖到最后才跟着商队同行。
裘芷仙报了自己的艺名秋兰,自称是江湖游侠,这到是把这小姑娘逗笑了。
“姐姐看着就是个文弱女子,怎地就说是游侠?我以前也见过会武艺的女人,可不是姐姐这样的。”
裘芷仙举起宝剑,笑道:“妹子别不信,我手段可是高明的很,普通汉子三五个都近不了身呢。”
张巧儿一路寂寞,此时有个同龄人和她作伴就非常开心。
她看裘芷仙虽然和她一样也是素雅整洁,但气质上除了一股书香外,整个人还好似能拧出水来般的娇艳欲滴,就特别羡慕,询问她是如何保养的,用的什么水粉胭脂。
可裘芷仙转生以来就一直素面朝天,对古代的化妆技术还真不了解,反而要向张巧儿请教。
两女家世相仿,说说笑笑间,倒是聊的颇为投机。
客栈的单间也不大,当晚那名仆妇打地铺,裘芷仙和张巧儿同榻而眠。
张巧儿对裘芷仙讲的各种笑话段子非常着迷,缠着她听了半宿才睡着。
看着枕边张巧儿娇俏可人的脸孔,裘芷仙颇有点儿动心,很想在那软嫩的嘴唇亲上一口,不过两人今天才刚刚认识,裘芷仙怕吓到对方,还是忍住了冲动。
……
第二天一早,商队出行,裘芷仙跟着张巧儿仆妇乘坐一辆马车。
山间林深路窄,道路崎岖难行,两侧悬崖峭壁荆棘丛生,车队走的小心翼翼,风餐露宿的走了两天,路程还没过半。
车厢内裘芷仙和张巧儿正在拉着手说笑,突然前方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人声鼎沸的吆喝叫骂。
裘芷仙从车窗里探头一看,只见前方山壁狭口处被一棵断树挡住,两侧石崖上站着十几名汉子,全都挥舞着刀枪棍棒,叫嚣不断。
张巧儿脸色煞白,声音哆哆嗦嗦的询问:“真,真的有匪人?”
裘芷仙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躲在车上不要动,我先看看。”
说完就推开车窗把头探出去观察。
只见一名莽须壮汉站在狭口前方,右手拿着一柄开山斧,左手抓着一具尸首,正和商队众人对峙。
那尸体正是一名镖师,据说还是一行人里功夫最好的,此时脖颈上被切开一道口子,血流的全身都是。
商队管事和其他镖师全都脸色惊恐,退缩不前。
那壮汉恶狠狠的挥舞了几下斧头,喝道:“尔等将财货和女人留下,我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若是妄图抵抗,这人就是榜样。”
说完把尸体往前一扔,砸在管事的身前,吓的商队一众人连连后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