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的主卧布置得很舒适,整整占了别墅第三层的一半,里面衣帽间,休闲区,化妆台,电影区应有尽有,感觉就是一个房中房,让她可以整天不必外出。
我坐在窗台前的电动沙发上,靠背角度调到最大,舒服的躺在上面。
沙发上并非只我一人,冉跨坐在我的身上,正认真的用剃须刀给我刮胡子。
我从韵家里出来就没修过边幅,用冉的话来说:亲吻的时候就是个‘扎男’。
冉的手法熟练,不时调整我头部的角角度,刮刀掠过的地方,胡渣和剃须膏一扫而空。
近距离看着美女专注的样子,确实有点着迷,三根手指捏起她的一撮头发揉搓,想起了刚刚洗发的一幕。
天台上的疯狂,我把少数精液射到了韵的头发上,回到三楼,出于歉意,主动提议给她清洗。
这次洗头和韵的那次完全不一样。
刚开始还挺正常的,冉坐在浴室一块凸出的位置,我先用清水过了一遍头发,再用手心把洗发水打成泡泡,双手五指分开按压头皮。
才洗了一半,冉突然转身抱着我的腰,亲吻我的小腹,并且示意我继续洗,不用管她。她吻得越来越低,最后用舌头把小弟弟卷进嘴里含弄。
原本软趴趴的小弟弟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迅速变大,冉的唇抵住我的裆部,让变大的肉棒慢慢顶入自己的喉咙,也始终没有从嘴巴露出半截。
好好的洗发演变成了深喉口交。
原本我揉搓秀发的动作还能坚持,但随着肉棒受到喉咙有力的收缩夹紧,还有小舌头对输精管的舔弄,我的精神越来越难以集中。
慢慢的,双手变成固定冉的头部,配合着腰部动作,在冉的喉咙里肏弄。
欲望攀升到某个临界点,韵的画面又突现在脑海里,让我生理舒坦但精神痛苦。
拍了拍卖力深喉的冉,不理她幽怨的眼神,示意她停下坐好,把秀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短发很容易自然干,抚摸秀发的手往下落去,五指尽量张开,用最大面积的感受她背部的肌肤。
没有停留,越过股丘,大手直达我俩的私处,食指和中指抚摸着肉棒和蜜穴口的结合部位,像检查发动机活塞是否严丝合缝的工程师。
“怎么,这会做爱又不难受啦?”冉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但仍无视我的怪手,和插在蜜穴的肉棒,依然专注手上动作。
“只要不到想射的程度就还好”私处的手指充分沾染了冉的蜜汁后,滑向她的小菊花,缓慢而有力的送进一指节。
“弄好了,你就这么离不开她?”冉把擦拭剃须膏的毛巾甩我胸口表示醋意,但随即还是用手摸摸我下巴,检查有没有遗漏的须根。
我苦笑着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恢复了大半,但韵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
“躺好,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冉支撑起身体,准备离开。
我在她屁股上的手用力往下摁,胯下一同向上顶起,让准备出鞘的肉棒又从新回到温暖紧窄的刀鞘内,冉闷哼一声又倒回我身上。
“先不急,冉小姐,别绕圈圈了,跟我讲讲你到底在图啥呗,别一直让我云里雾里”
“就…看上你了呗,还能图什么”只要紧张,冉就不会说话,更别提有所隐瞒。
“第一次见面就看上我了?那怎么一直不跟我讲,嗯?还包的严严实实的。”我一会轻打,一会抚摸她的大屁股,我现在对它爱不释手。
“还有啊,你这家底,你这条件绝不可能缺男人,一切都不合理,小乖乖,都亲热过了,给我说句实话呗”
冉还是有点扭捏,被我诈了一句:再不说,那我走了。
有力的双手把我摁在躺椅上,蜜穴用力死死夹紧肉棒,不让我起来,表情着急又笨拙的答应我的要求,直到我表示同意,身体才放松下来,搂着我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往。
冉出生在一个名门望族,从小锦衣玉食,自身也很好的继承了妈妈的优良基因。
等长到十来岁,褪去了孩童的婴儿肥,她的轮廓渐渐显露出利落的线条,五官更是越长越精致,已是家族里出了名的小美人。
冉在大二期间,由于出类拔碎的长相和鹤立鸡群的身高,被模特公司相中签约,她对这份职责很是喜欢。
按照公司的安排,冉假期要在L城参加活动,因此借宿了当地的三叔家里。
三叔觊觎她的美色已久,这次见面,小美人已长得亭亭玉立,还更添模特气质,邪火已在熊熊燃烧。在三婶和女儿出国旅行后,终于按捺不住。
那晚,男家主遣走了所有佣人,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女儿的闺房,单纯的侄女一袭睡裙在床上侧睡,直到被子被掀开,冷风灌进躯体才被惊醒。
被信任的人偷袭,冉惊魂未定,饿狼一下骑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被对方死死摁在床上。
她尖叫的求救声,没有在空荡的房子里得到任何一点回应。
男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欢看女人在身下挣扎,喜欢用皮鞭抽打。所以三叔把冉控制在床上看着她挣扎,并不急于下手,直到她力气耗尽为止。
无助的冉,眼睁睁看着小时后疼爱自己的慈祥长辈,如今面容扭曲把她的双手绑在两边床头,睡衣和内裤随即被撕的粉碎,粗糙的双手和难闻的嘴巴在自己未经人事的身上贪婪索取。
曾经幻想过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是在未来男友的温柔体贴下耳鬓厮磨,这些都在今晚全部梦碎,自己每一片肌肤,每一个女性器官都被眼前的男人逐一查看、玩弄、品尝。
在三叔扬言破除自己处女的威胁下,侄女无奈妥协,只得献出初吻,闭着眼与年长自己20岁的长辈双唇相接,舌头缠绕在一起。
侵犯的舌头才刚退去,只在闺蜜口中听闻过的男性生殖器,带着刺鼻的雄性味道再度袭来,在一阵阵恐吓中,被迫张嘴含着恶心的器物,小舌头没有地方躲避,频频与对方接触。
口腔中不断增多的男性分泌物,随着习惯性吞咽唾液,被带进腹中。
美足也没有逃过一劫,一双小脚丫在男人的要求下,分左右附上肉棒,像珍珠一样的小脚趾,来回爱抚着龟头和棒身。
偶尔撇了肉棒的主人一眼,对方的眼睛死死盯着,因为足交的关系,不得不打开的双腿根部,自己私密的女性器官正在任人观赏。
羞愤的接受完一对一性教育,饿狼满意的离开了房间。冉还以为自己的凌辱结束了,殊不知下一刻,回来的三叔肉棒上赫然带着黑色的避孕套。
言而无信的禽兽轻易将罪恶的肉棒,抵在了少女的蜜穴口,龟头形状的攻城锤,紧贴着处女的城门,冉的眼泪和哀求,没有换来怜悯,城门破碎,鲜血直流。
当相同血脉的亲人咬着自己的乳房,在自己体内完成射精时,冉除了默默抽泣,什么都做不了。乱伦的烙印,永久的打在了蜜穴深处。
冉抱着我脖子的手臂异常用力,显示她内心的激动。我抚摸她的背部,没想到她经历这样的遭遇“不想说,咱们就不说了”
她摇了摇头,深呼吸了几口,继续述说。
从变成女人开始,三叔就把侄女的双手绑在身前,延伸的绳索握在自己手里,无论去到哪都带着她,吃饭、睡觉所都要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冉就是一匹待宰的小羊,只要牧羊人休息到能勃起的状态,随即把羊羔就地扑倒,等到她挣扎到脱力为止,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在屠刀上戴好避孕套,开始又一轮强制交配。
三天后,三叔让人送来了一个箱子,对冉来说,这就是不折不扣的潘多拉魔盒。
禽兽把自己的侄女吊起来,再注射发情的药物,让她整天持续在亢奋当中,轻易的触碰都会给雌体带来快感。
被吊起的娇躯无法躲避各种淫具的刺激,一次次到达高潮的边缘。
只要三叔觉得冉的快感积累足够了,便拿起皮鞭在冉的身上抽打,硬要侄女在自己的鞭打下高潮。
刚开始,他不知轻重,鞭打的疼痛抵消了身上的快感,反而将冉从高潮的边缘拉了回来。
但只要失败了,三叔就暂停鞭打,换上新的淫具,将侄女重新推回高潮临界点,再次挥起皮鞭。
三叔解下瘫软的冉,让她趴在茶几上,肿胀的肉棒从后面插入粉嫩的蜜穴,一手把长发缠绕在自己掌心,像控马一样拉起侄女的头部,一手挥舞蛇鞭继续抽打身下的背臀。
“小冉呀,你看三叔多疼你,是不是从来都没试过这么美妙的感觉?以后就跟着三叔,做我的情人吧,我天天让你爽”
冉到现在都还无法完全接受自己的遭遇:
小时候慈祥抚摸发顶的左手,现在正牢牢扯着自己的秀发,充当缰绳不让自己逃脱。
小时候耐心教导握笔的右手,现在狠命的用皮鞭抽打自己的臀部,用自己的痛苦换取他的变态快感。
小时候让自己骑马玩耍的亲叔叔,现在正反过来骑着自己身上,肏着破处不久的花蕊,摧毁自己的贞洁和名声。
暴风雨过后,禽兽舒爽的从满是鞭痕的美臀上抽出肉棒,避孕套顶端已装满了子孙根,嘴里不停的赞叹她的每一个部位。
此刻,冉恨透了自己傲人的躯壳,诱人的美貌和飘逸的长发,恨自己孱弱的力量。
药物的注射没有一天间断,冉的蜜穴在熟睡的时候,也会分泌蜜汁,大腿根部长期湿漉漉的。
三叔多次要求她臣服自己,保守两人的秘密,为此,鞭打折磨日夜不停,即使羞愤无比,冉被三叔抽打至高潮的次数,也还是在逐天增多。
地狱的日子直到两个星期后,婶婶的心腹佣人悄悄通知她提前归来才结束。
面对着下跪的老公和满地的避孕套,婶婶遮住女儿的眼睛,咒骂着恶毒的话语。
冉还没来得及哭诉自己的遭遇,婶婶一个箭步冲到赤裸被绑的侄女面前,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们好心收留你,你却来勾引我老公!”
此事不胫而走,乱伦是令整个家族蒙羞的大罪,族长派人调查后,让人把三叔带走,从此没人见过。
冉继承了很小一部分家产,一个人被安排到南方的G城,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流放。
冉的妈妈刚开始还有来看望,但后来自己怀有身孕,也就逐渐断了联系,冉的名字慢慢淡出了她的家族。
我听完呼出一口长气,暗自怪责自己为什么要追问。
看向肩头的美人,睫毛挂着泪珠。
我心疼的把眼泪吻走,吃力的把她抱起到床上。
“休息一下,轮到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我在床上充当冉的靠背,直到喂她吃完牛扒。冉把红酒一口喝完,心情基本恢复。扭动身体摩挲着我,像是给我的一种奖励。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知道么,你有时候跟他真的好像”
“是在天台上,你说的那个‘他’么”我替她拿走空酒杯。“但我感觉自己的长相很大众呀”
“嗯,不是长相,是感觉,他霸道的时候很霸道,但温柔的时候也会照顾得我很好,也会弹钢琴……眼神最像!所以第一次在会议室见你,我才会一眼心动”
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冉“还有兴趣听‘他’的故事么?”我“当然,洗耳恭听!”
冉在G城买下别墅后,几乎断绝了社交,把一头秀发剪去,戴上了老气的眼镜。
聘请私家格斗教练的同时,一楼的大片面积被打造成健身房,只有每天把精力都转化为力量,才能让她有安全感。
与模特公司视频的时候,对方对冉的新造型大为失望,之后各种借口没有让她再参加活动了。冉连唯一的爱好都没了,整天就在家里独处。
最糟糕的是,三叔给她打的催情剂有严重的后遗症,冉的身体每晚都渴望快感,但自慰却很难达到最终高潮。
她试过去酒吧或者舞厅寻求一夜情,让她绝望的是,正常的性交也一样,只会让燥热的身体更煎熬。
“今天早上不是也到了么?”我不解。
“那是你器大活好,而且在室外被人看到也有刺激,不然很难达到被人鞭打到高潮的那种极乐”冉捏了捏我的大腿。“哎呀,别打断我嘛”
刚来G城的时候,妈妈担心她一个人的安危,与当地保安公司签了长期协议,每天下午会派一位护卫来家里巡视。
那个‘他’的出现,起因是冉的一次失误。
冉白天想要刺激一点的自慰,先用炮机插满自己的蜜穴,再用金属项圈锁住脖子,项圈延伸出四条铁链,分别控制着手腕和脚踝,让自己像青蛙一样双腿张开躺在床上。
被拘束的四肢加上炮机不知疲倦的野蛮冲撞,能让自己产生被人强制性交的错觉,从而获取更大的快感。
没成想手铐钥匙被她不小心掉到了脖子后面,怎么都够不着了,只能保持着羞耻的姿势,等待别人来营救。
护卫下午按时到达,没看到大门有人,开始逐个房间排查。
直到走进三楼的成人游戏房间里,才发现了赤裸的雇主被自己锁成这般模样,蜜穴还插着早已没电的炮机。
冉听见有有人进门,羞得转过头,吩咐来人帮自己拿颈后的钥匙。
护卫没有回应,打量着房间内各色的成人用具,皮鞭区域被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而且品类众多,透露着主人的偏好。
他默默从架上抽出一条散鞭,掂量了一下份量,又看向床上的雪白娇躯。
冉没有等到回应,转头一看,惊恐的发现这个护卫,根本不是往日认识的那位。眼瞧男人拿着皮鞭逼近,既害怕又期待。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
破空声响起,散鞭的20条细鞭几乎同时抽打在大腿内侧上。
疼痛,酥麻,电流交织在一起的快感,瞬间把沉睡的记忆唤醒,冉忍不住开口呻吟。
紧接着,男人一鞭接一鞭的落下,40鞭后雇主本来洁白的腰腿已满布通红。
冉还在闭眼享受这久违的快感,鞭打暂时停止,男人拔出被蜜穴包裹了几个小时的炮机假阴茎。
穴口的黑洞慢慢缩小,还没完全消失,马上又有一根热气腾腾的真肉棒顶入,让穴口又变回大大的正圆形。
男人不急不慢的肏弄着别墅的女主人,手里换上了马鞭,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抽打在傲人的双峰上,柔软饱满的乳肉在猛烈抽打下甩动,由白转红。
冉舒服得快哭了,蜜穴的快感加上被鞭打的受虐感,她在越来越快的抽插和越来越密集的挨打下,畅快的高潮了。
手脚的拷锁随着挣扎哗哗作响。
“好舒服,好舒服,你好厉害”冉都忘记了解锁的事,躺着享受高潮余韵。
“这就受不了啦?”男人第一次说话,声音非常有磁性。
他坐到雇主的胸前,用满是蜜汁的肉棒拍打她的脸。
“给我舔干净,舔好了,我让你更舒服”语气不容质疑。
高超的施虐者碰到了契合的受虐者,双方一拍即合,迅速发展了下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精湛的鞭打技术,让冉体会到乳头、阴蒂,甚至脚板都能被抽打至高潮的美妙,她对这个能让自己快感蹿升,又有安全感的男人非常满意,进而确立了男女关系。
冉的男友平常温柔体贴,经常与她一起健身,一起弹琴,一起牵手走到山上欣赏日落。
但他霸道起来也不讲理,狂暴的占有女友时,甚至不管正在门外打扫的保洁,小道夜跑的路人,让冉在又惊又怕下接收欢爱。
“是我酒醒后,看见刚好要离开的那人?”“傻瓜,怎么可能,那次他就是私下帮朋友顶班的,根本不负责我这里”冉被我气笑。
“那,后来呢”我隐隐松了口气。“后来…后来开心过一段时间,疫情的时候各自分开两地,后来就没在一起了……”冉好像有点怀念。
“但没关系,我又碰见了你,嘿嘿,实在太好了”她变脸好快,感觉不太想提怎么分手的事。
“等一下,我跟他也不像呀,性格温柔和懂的弹琴的男人一大把”我还是觉得冉的说法太牵强。
“我是喜欢S,但也就这两个月的事情,更没试过鞭打”
“你有没有听过生理上喜欢?除了他,我只对你有感觉,我观察你一年了,不会错”
“那骁总突然答应和我们合作,还有每次几个小时的文件审阅,都是拜你所赐咯?”稍微把几件事串起来,一切都合理了。
“机器人公司也是我继承的家产,嘿嘿,骁叔叔私下都喊我大小姐”冉还觉得很得意。
“我很少去公司的,那么巧就能碰到你,你说是不是缘分?”她扑到我身上。
“现在不会用皮鞭不等于以后不会,我把他的技术教你,你也会很厉害的,我保证,而且我很结实,你喜欢怎么玩都不用留手,我们会很般配的”
“等一下,等一下…我要出去透透气,脑子有点乱”我脱离了冉缠绕的四肢,寻找自己的衣服。
“去吧,我等你回来”冉还是对自己很有信心,我冷静一会肯定就回来了。
我已经绕着别墅走了四圈,午后的暖阳照在脸上,却无助我整理思绪。与韵的分手,再到冉的倾慕表白,一切都这么水到渠成。
但我的心里为什么会一直想起那个丽影?…想起我们一起的片段,每次思绪从甜蜜的回忆被拉回现实,心里又钻心的痛。
冉的现状也很让我头疼,如果只是满足彼此的性需要也就罢了,毕竟人家对自己很好,各方面条件也棒。
但她想要是建立恋爱关系,就超出我的范围了,韵的一颦一笑还深深埋在我心里。
我这么糟糕的人,有什么资格与冉在一起?
一阵微风吹拂,几片发黄的叶子在眼前飘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