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生晕 - 第27章 夹击

姜宛辞一声声,一遍遍,气若游丝地念着那个名字,喉咙里像是含着一口滚烫的血。

“阿芜……疼……”

“……阿芜……”

这微弱的呼唤非但没能换来半分怜惜,反而像最后一点火星,溅进了滚沸的油锅。

韩祈骁猛地停下凶狠的抽送,深埋在女人体内的鸡巴因这骤然的静止而搏动得更加厉害,青筋虬结的肉棱刮蹭着红肿不堪的媚肉。

他缓缓低下头,对上她涣散迷离的泪眼。那张因高热而异常潮红的小脸上,此刻只剩下被操烂了的痛苦和茫然。

下一秒,一只汗湿的大手猛地攥住她散落的乌发,狠狠向后一扯,迫使她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

“叫她干什么?”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令人齿冷的嘲弄,热气喷在她耳廓,“嗯?想让她进来亲眼看看?”

他恶意地向上重重一顶,龟头碾过宫口,让她浑身剧烈一颤,脚趾都绷紧了。

“看看她金尊玉贵的主子,”腰腹发力,又是一次深重到极点的贯穿,刻意停留在最深处,碾压着那最娇嫩的一点研磨,“是怎样一幅光着屁股淌着水,被男人操得翻白眼、流口水的骚样子?”

耻辱感勒得她几乎窒息。

她拼命摇头,发丝被扯得更紧,头皮传来尖锐的疼,只能从被撞得合不拢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哽咽。

凶猛的操干让她合不上嘴,透明的津液混着泪水从唇角不断溢出,滑过滚烫的脸颊,顺着脖颈流在不停晃动的双乳上,留下湿亮黏腻的水痕。

她的眼神是完全涣散的,焦距无法对准任何事物,只是因极致的痛苦而流泪,因身体的彻底失控而流涎。

“呃啊……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出声,细白的脚趾在剧烈的颠簸中蜷缩又绷直,腿根软肉被他撞得通红。

韩祈骁近距离地审视着她失神的眉眼,看她淌出狼狈的泪痕和唾迹,冷笑出声。

“才进去多久就把你操傻了?”带着十足嘲弄的意味,他粗粝的指腹用力擦过她肿起的唇瓣,“真是个没用的浪货!”

她无意识地呜咽,像只被踩住了喉咙的垂死小兽。

“看看你这副样子,”沙哑的嗓音钻进她混沌的意识,带着滚烫的雄性气息,“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体统?嗯?”

空闲的那只手,沿着她汗湿的颈项曲线向下,掠过剧烈起伏的锁骨,粗暴地揉捏着她随着操干晃动不已的雪白奶子,在那片柔腻肌肤上留下新的红痕指印。

“简直就像个离了男人鸡巴就不能活的淫娃。”

他更低下身,浓郁的雄性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我现在就让人把那个小贱婢拖进来,按在榻边——”

他故意退出大半,只剩一个紫黑狰狞的头部卡在穴口,再缓缓地、一寸寸地重新插入,享受着她内壁因此而产生的恐惧痉挛和贪婪吮吸。

“让她看清楚你的小穴是怎么贪吃地咬着男人的鸡巴不放,看清楚你的奶子是怎么被操得晃着发骚……”

“也让她跟你这个骚浪的主子好好学学,该怎么跪着伺候男人。”

“呜……不……呜呜……” 姜宛辞的意识在巨大的痛苦和更深的恐惧中浮沉,拼命摇头,残存的理智让她听懂了男人话语里对阿芜的冰冷恶意,这比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酷刑更让她肝胆俱裂。

她想要蜷缩,想要逃离,可身体软得像一滩被踩烂的泥,所有微弱的抵抗都化作更剧烈的、出卖她的颤抖,花穴反而像张贪吃的小嘴,湿漉漉地裹紧他,像是饥渴的迎合。

“不要……阿芜……走……”

思维已经完全碎裂,无法分辨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威胁。

“走?”韩祈骁蓦地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嗤笑,身下进攻的动作愈发狂暴。

粗糙的大手更深地陷进她腿根最柔软的嫩肉里,仿佛要捏碎骨骼般粗暴揉捏起来,那片雪白肌肤瞬间浮现出青紫的指痕。

“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等我操烂你这张不听话的小嘴,看你还怎么乱叫人。”

韩祈骁喘着粗气,灼热的汗水从他额角滴落,混入她颈间那片湿濡的泪与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碾磨出来,带着血腥气。

话音未落,他就将她那只在空气中无助晃动、沾满汗水的纤细脚踝,轻易架在自己肌肉贲张的肩头。

接着,将她另一条腿也并拢抬起,将她雪白滚烫的双腿严丝合缝地按压在自己被雨水和汗水浸湿的坚硬上身。

冰火交锋,她大腿后侧那片细腻滚烫的腿肉紧紧贴上了他冰凉的皮肤,像火炭贴着冰锥,紧密地摩擦着他自己胡乱扯开衣襟的胸膛,碾磨过胸肌上早已硬挺如石子的乳尖,那极致的触感差异烫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女人腿上柔腻的软肉,带着灼人的温度和细微黏腻的汗湿,一遍遍蹭刮过他胸前那两点凸起,粗糙与细腻,冰冷与滚烫,在激烈无比的摩擦中迸发出异样的火花,像有无数的电流窜过他的脊椎。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舒爽的低喘从他喉间溢出。

这由他强行缔造的、利用她身体来取悦自己的方式,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和施虐心。

他低下头,就能看见那双白得晃眼的腿,在他持续不断的凶狠撞击下正簌簌颤晃,腿肉勾缠着晃出柔腻的波痕。

姜宛辞的下体因此完全失去了凭依,浑圆饱满的臀瓣只能随着他凶狠的操干,直撅撅地、结结实实地迎头撞上那狰狞可怖的紫黑色鸡巴。

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全根没入,她悬空的小屁股被撞得不断弹起,又在他下一次毫不留情的贯穿时重重落下,那股力道反震回来,两团绵软而富有弹性的臀丘,裹挟着交合处被逼出的黏滑爱液与血丝,“啪”地一声,黏腻地拍打在他小腹与大腿根部紧实坚硬的肌肉上,带来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意。

“嗯……啊……呜呜……疼……”

她喉间逸出断续的呻吟,破碎得不成语句。

撕裂开的娇嫩穴口处是火辣辣的尖锐疼痛。

被过度开拓和摩擦的花唇又红又肿,像两片熟烂的莓果,被他巨大的、布满血管的阳根野蛮地刮蹭进出,在撕裂的细小伤口上反复碾磨,疼痛鲜明而尖锐。

可甬道深处,却是一片混沌的、不受控制的泥泞湿滑。

一次次不留余地的深深顶弄,粗硕的龟头一次次重重撞上宫口,龟棱刮得媚肉翻涌,子宫口被撑得“啵”地变形,带来难以承受的酸胀感,沿着尾椎一路窜上脑髓,在她混沌的意识里炸开一片又一片空白。

剧烈的混合刺激让她内部不受控制地剧烈挛缩,泌出更多湿滑的蜜液,仿佛自有生命般吮吸着他。

韩祈骁一边感受着这销魂蚀骨的绞紧,一边用最难堪的字眼羞辱她: “这么会夹?嗯?子宫口都在咬我?”

他喘着粗气,动作不停,撞得她浑身骨头像是要散架,“流水流得一塌糊涂,骚水混着血,三天没疼你就馋成这样?”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蛮横冲撞,开始凭借对这副身体的熟悉记忆,微妙地调整角度,进行更刁钻、更精准的碾磨与穿刺,专门照顾那些曾让她崩溃的敏感点。

几次刻意的、刮挠式的顶弄之后,身下的人儿反应骤然不同。

那原本因高烧和痛苦而发出的微弱呜咽,陡然变成了拉长了的、带着钩子的颤音,花穴剧烈地收缩起来。

“呀……!不……呃啊啊啊啊……”她失控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如风中落叶,试图蜷缩躲避这要命的刺激,却被他的大手牢牢禁锢住腰肢,只能被动承受这针对性的撩拨。

韩祈骁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而满意的咕噜。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就因为高热而异常紧致滚烫的甬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蠕动,一股股温热潮滑的蜜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涌出,润湿他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

“咕啾咕啾”

淫靡水声与淡淡的血腥气在燥热空气中混合,刺激得他血脉贲张,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病弱的躯体,此刻成了最极品的、能激发所有摧毁欲的鼎炉。

身下的女体滚烫无比,高热引起的阵阵抽搐让她不住地战栗。

这细微的痉挛清晰地传达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灼热的深处便跟着一阵阵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像是垂死的藤蔓在进行绝望的缠绕。

这无意识的绞杀却带给韩祈骁灭顶的快感。

他闷哼着,被那滚烫而不断吮吸的紧致包裹得头皮发麻,腰眼一阵酸胀,这感觉比任何有意的迎合都更让人疯狂,在她意识涣散的时刻,这副身子却以最本能的方式将他死死咬住,欲拒还迎。

他加重了力道,享受着那高热熔炉般的紧密包裹,突突跳动的阴茎故意碾过那痉挛最剧烈之处,引得她发出更加破碎的呜咽,内里也绞得更紧,吸吮得更凶。

这恶性循环般的极致快感,几乎要将他逼到失控的边缘。

他猛地将她紧缚的双腿从肩上卸下,手掌转而死死扣住她两侧柔嫩的腰窝,几乎将她整个下半身悬空提起,只留肩背和头颅无力地抵着凌乱潮湿的床榻。

这个姿势让红肿不堪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淫靡不堪。

娇嫩的花户因为过度的摩擦带着充血的糜烂,两片肉丘又红又胀,早已失去了原先闭合的矜持,无助地向两侧翻开,露出内部更加娇嫩却布满艳红血丝的媚肉,正可怜地、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硕大狰狞、沾满亮光的巨屌。

这画面像最烈的春药,冲击着韩祈骁的视觉。

他能看见自己紫红色的、青筋虬结的鸡巴是如何强硬地挤开那圈已然红肿外翻的媚肉,消失在幽深的入口。

又如何从那不住挛缩吞吐的艳红小逼里湿淋淋地拔出,带出更多混着血丝的黏白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部和臀缝滑落,弄脏了身下的锦被。

更能清楚地看到,她平坦白皙的小腹,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没入,被顶出一个清晰的、圆润的突起,随即又在抽离时缓缓平复,仿佛内脏都被操得移了位。

他不再废话,喉咙里翻滚着野兽般的低咆,腰胯的撞击变得又快又重,如同失控的打桩机,从上而下,带着要将这具滚烫的躯体彻底凿穿、捣碎的狠劲。

终于,一记几乎捣碎内脏的贯穿落下,她纤薄的肚皮被完全操翻,鼓出的轮廓清晰得骇人,隔着那薄薄的一层皮肉,仿佛连那龟头上深沟的形状都隐约可见。

“呃啊!”

姜宛辞的惨叫陡然拔高,身体绷成一座绝望的拱桥,指甲下意识地死死扣进他肌肉紧绷的手臂,留下血痕。

韩祈骁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那是一个纯粹捕食者看到猎物濒死时的狞笑。

他抬起汗湿的手臂,在她被肏出圆弧的、不住颤抖的肚皮上,用掌心狠狠向下一按!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锐叫彻底撕裂了她的喉咙。

内外夹击的剧痛如同两道汹涌的铁流在她体内轰然相撞、炸开。

粗硕的龟头顶端死死楔入宫口,将她脆弱的胞宫顶操到一个可怕的、近乎撕裂的弧度,像被活活钉穿的尖锐胀痛席卷了姜宛辞每一根神经。

而外部那只手掌毫不留情的按压,碾过她酸胀欲裂的小腹深处,将本就被顶到极致的脏器推向更可怕的、无处可逃的深渊。

姜宛辞甚至能在轰鸣的耳蜗里“听”见自己体内传来的、令人牙酸的闷响。

肠子、膀胱,所有柔软的内腑仿佛都被这只无情的手强行揉挤在一处,翻江倒海。

呼吸被彻底掐断,眼前是疯狂爆裂的黑白雪花。在近乎癫狂的暴肏下,骨盆传来即将错位的钝痛,像是马上就要被他彻底干穿。

只觉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被极致压迫的膀胱再也无法承受。

灼热的酸涩感猛地炸开,伴随着某种屏障彻底溃决的失控感——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哗——!”

带着难以置信的高压,尿液喷溅在韩祈骁坚实的小腹,顺着腹肌沟壑狂淌,烫得他寒凉的肌肉一阵细微颤抖。

剧痛沿着脊柱窜上后脑,带来过电般的麻痹,瞬间剥夺了姜宛辞对四肢的控制权。

身体开始剧烈而不规律地抽搐,四肢僵硬绷直,脚趾死死蜷缩。

被摧残到崩溃的子宫像一颗被攥紧的心脏,陷入一阵疯狂而高频的痉跳。每一次收缩都带来被掏挖般的灼痛与空虚无依的酸软。

紧接着——

“噗!噗!噗!”

一股股滚烫的潮吹淫水,如同失去控制的泉眼,从她被过度撑开的肿胀肉壶中喷得又高又急,混着先前的尿液,洒在床褥上,温热而粘腻。

持续的失禁让尿液混着淫水,“哗啦哗啦”地,顺着她大开的腿根急急流淌,在腿间积成一滩湿泞。

待到最后一股液体缓缓流尽,仿佛身体里最后一点水分和力气都被榨干。

“嗬啊……!”

姜宛辞喉间挤出一声空洞的、像是破风箱般的气音,像一口被彻底掏空的布袋,软塌塌地陷在潮湿冰冷、弥漫着腥膻气味的锦被间,眼瞳向上一翻,再无一丝声息。

意识,彻底沉入了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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