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温暖的矩形光斑,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一切显得宁静而慵懒。
这份宁静被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打断。
身穿宽松条纹病号服的阿宾和一袭紧身护士服、腿上包裹着细腻黑丝连裤袜的李清月,几乎是同时拦住了想要出门的柳沐雨。
柳沐雨的神情憔悴,眼圈微微泛红,显然是哭过。她换上一件显得有些凌乱的白色T恤,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失魂落魄的气息。
李清月率先打破了沉默,她交叠着双臂,倚靠在沙发边上,包裹在黑色丝袜下的修长双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沐雨,你不是已经把你妈妈拉黑了吗?怎么又跟她联系上了?”
柳沐雨的身体轻轻一颤,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画面。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哽咽:
“妈妈在电话里……她一直在哭,她说……‘我没能保护好你……可是,他毕竟是你爸爸啊……’”
说到最后,柳沐雨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地。
她陷入了亲情与憎恨交织的道德困境中,痛苦不堪。
看到她这副模样,李清月眼中的锐利瞬间化为柔和。她凑到身旁的阿宾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耳廓,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
“快去,去安慰一下沐雨。”
阿宾愣住了。
他看了一眼脆弱的柳沐雨,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李清月。
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去拥抱另一个女人,这……这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劲。
他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为难。
李清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对他投去一个充满鼓励和肯定的眼神,那眼神清澈而坚定,不带一丝杂质,仿佛在说:“去吧,相信我。”
得到了妻子的首肯,阿宾不再迟疑。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还在颤抖的柳沐雨揽入怀中。
病号服宽大的袖子拂过她的手臂,带来一丝属于他人的温度。
阿宾的手掌很大,带着粗糙的暖意,轻轻地放在柳沐雨的后脑勺上,安抚性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太难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如果你真的讨厌你爸爸,那就拒绝,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柳沐雨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和皂角混合的气味,混乱的心绪奇迹般地平静了些许。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声音依旧带着鼻音:
“我……我想去见一下妈妈……但是配型的事情,我还是得再考虑一下。”
一直静观其变的李清月走了过来,她的话语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那就去配型吧。”
阿宾惊讶地抬起头,望向自己的妻子,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一切有我呢。”
李清月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再次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快速地说了一句:
“柳航言已经被那个不孝子柳文杰接出院了。”
这个消息让阿宾瞬间明白了李清月的用意。
而柳沐雨,此刻心中充满了对阿宾和李清月的感激。
这份理解和支持,是她此刻最需要的东西。
情感上涌,她从阿宾怀里退开半步,仰起脸,踮起脚尖,本能地想亲吻阿宾的脸颊以表达自己的谢意。
然而,就在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的瞬间,柳沐雨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李清月才是阿宾的妻子!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收回了身体,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清月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没有说话,而是迈开被黑丝包裹的长腿,上前一步,伸出纤细的手臂,一把将惊慌失措的柳沐雨拉入自己怀中。
下一秒,在柳沐雨和阿宾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李清月低下头,精准地吻住了柳沐雨那微张的、柔软的唇瓣。
这根本不是一个安慰的吻。李清月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她的舌头灵巧地撬开柳沐雨的齿关,像一条湿滑而火热的蛇,猛地钻进她的口腔。
“唔……!”
柳沐雨的大脑彻底宕机。
她只能感觉到一条陌生的、带着清甜香气的软舌在自己的嘴里横冲直撞,挑逗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香舌,勾着它,卷着它,肆意地搅动着。
津液交换间,“咕叽……咕叽……”的湿滑水声在两人紧贴的唇间暧昧地响起。
与此同时,李清月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有闲着。
她那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柳沐雨宽大的T恤下摆,精准地复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奶子。
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衣,她手指灵活地揉捏着,指腹甚至能感受到那顶端因刺激而倏然挺立的乳头轮廓。
站在一旁的阿宾看得目瞪口呆。
眼前的一幕对他造成了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
自己的妻子,穿着性感诱惑的护士服,正抱着另一个美女深吻,手还在对方衣服里揉搓着她的胸部……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一个强势主动,一个被动承受,唇舌交缠,画面香艳到了极点。
一股难以言喻的羡慕和燥热从他小腹升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身穿病号服的身体,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苏醒。
我也想加入啊……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
李清月松开已经腿软的柳沐雨。
柳沐雨靠在李清月怀里大口喘息着,她的双颊布满了诱人的潮红,眼神迷离,水光潋滟,舌头因为过度的刺激而阵阵发麻。
她望着李清月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和一丝茫然。
阿宾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头顶仿佛冒出了青翠的绿光。
李清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过身,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俏皮笑容,她伸出手指,勾起阿宾的下巴,然后踮起脚,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让你尝尝,沐雨妹妹的味道……甜不甜?”
她的声音充满了挑逗,将刚刚从柳沐雨口中掠夺来的津液,尽数渡给了自己的丈夫。
那混合着两个女人香气的唾液瞬间点燃了阿宾心中积压的欲望和一丝作为男人的不甘。他要重振夫纲!
阿宾猛地化被动为主动,一把搂住李清月的腰,舌头凶狠地反击,试图卷住妻子的舌头,夺回主导权。
然而,李清月却咯咯一笑,毫不慌乱。
她的舌尖如同滑不留手的灵蛇,轻巧地从阿宾的纠缠中脱出。
同时,她反手扣住了阿宾的后脑勺,不让他有任何退缩的机会。
下一刻,她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阿宾的喉咙深处,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
“唔嗯……!”
阿宾瞬间被这股强烈的刺激吸得头皮发麻,喉结不受控制地疯狂滚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刚才更加响亮,他甚至来不及吞咽,只能将混杂着自己和妻子,甚至还有柳沐雨味道的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肚,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李清月一边用深吻彻底压制着他,一边伸出手,隔着他那层薄薄的病号服裤子,准确地握住了他早已硬挺起来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这双重刺激让阿宾彻底溃败。
他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了徒劳,身体软了下来,舌头只能无力地任由妻子在自己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的脑子里、喉咙里,全都是李清月霸道而香甜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李清月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他。她舔了舔自己水润的红唇,看着丈夫被自己吻得七荤八素、眼神迷离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我和沐雨先走了,老公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拉起还处在迷糊状态的柳沐雨,姿态优雅地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下一个穿着黑丝连裤袜的完美背影。
阿宾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仍在发烫的嘴唇。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病号服下高高支起的帐篷,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正精神抖擞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客厅里还残留着两个女人的香气,可她们人已经走了。
最终,他只能带着满身的欲望和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一个人默默地走回了卧室。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切过医院后花园的铁艺围栏,将斑驳的树影投在鹅卵石小径上,像撒了一地碎金。
夏天的风裹挟着槐花微甜的香气,在空气中轻轻荡漾,远处孩童的嬉笑声、鸟雀的啁啾与手机游戏激烈的音效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介于宁静与喧嚣之间的韵律。
花园一角,两张折叠椅并排而放,阿宾穿着洗得蓝白条纹病号服,袖口卷至肘部,露出手臂上尚未褪尽的淤青。
他倚着椅背,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儿李凌雪身上——她扎着双马尾,穿着鹅黄色连衣裙,正和隔壁那个扎丸子头的小女孩并肩坐着,两人捧着同一部平板,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击,嘴里还激动地喊着“大招!大招!快放!”屏幕光影在她们脸上跳跃,时明时暗,映出青少年特有的专注与亢奋。
阳光落在阿宾的眉骨上,勾勒出他眼下淡淡的青影。
他微微眯眼,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可那笑意未达眼底,便被某种沉郁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淡淡的茉莉香皂气息——是许心柔来了。
她已换下护士服,穿了件米白色的棉质家居裙,发丝微湿,松松挽起,耳后还沾着一滴未擦干的水珠。
“阿宾哥哥,饿了吧?”她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嗔,“快去吃饭啦。不用管小雪,她刚才偷偷摸摸吃了鸡腿和羊排,现在肚子圆滚滚的,连游戏都坐不稳了。”她一边笑说着,一边伸手去扶他的手臂,指尖刚触到他袖口的布料,却被他轻轻一避,躲开了。
阿宾撑着膝盖慢慢站起,动作虽缓却坚定:“不用了,我能走。”
许心柔的手僵在半空,像被风冻住的花瓣。
她缓缓收回手,指尖微微发颤,笑意凝固在唇角,眼底却骤然掠过一丝火光。
她盯着他的背影——那件病号服后背还留着一道血迹,像一道沉默的伤疤。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上午还射在我嘴里,现在倒装起好男人来了?躲什么?怕人看见?”
阿宾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风从花园深处吹来,掀起他衣角,也吹乱了许心柔额前的碎发。
她盯着他挺直的脊背,忽然笑了,笑声轻得像羽毛落地,却藏着尖锐的刺:“行啊,你不让碰,我偏要碰。饭桌上,我要你尝尝什么叫‘假正经’的代价。”
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温暖而明亮的橘色光晕,将长长的红木餐桌映照得油光发亮。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混杂着一丝许心柔身上高级香水的淡雅芬芳。
阿宾穿着一身宽松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坐在餐桌主位旁,而他的小舅子李晓峰则坐在对面,正专注地翻阅着一叠厚厚的商业文件,对周遭的一切都显得心不在焉。
这种诡异的安静让阿宾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
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许心柔,她坐下来的时候,那丝质家居长裙领口恰到好处,隐约能窥见胸前那道柔润的沟壑。
裙子的质地柔软贴身,将她凹凸有致的成熟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似乎察觉到了阿宾的目光,一双妩媚的桃花眼转了过来,与他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她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埋怨,阿宾立刻想起了上午在卧室里,她跪在他床边,吞下自己滚烫精液时那满是挑衅与顺从的复杂眼神。
“饭菜不合胃口吗?阿宾哥哥。”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阿宾的耳膜。
“不是,我伤口疼,动作不能太大了,慢慢吃呢。”阿宾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低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不敢再看她那双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眼睛。
“真的吗?那让心柔来喂阿宾哥哥吧。”她故作关切地说着,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用了,不用了……”阿宾连声拒绝,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然而,对面的李晓峰却在这时抬起了头,大大咧咧地开口了:
“姐夫,心柔喂阿宾吃饭呢,没事,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有了未婚夫的“圣旨”,许心柔的胆子更大了。
“阿宾哥哥,先尝尝这个排骨。”话音未落,她竟然真的站起身,端着碗,袅袅婷婷地绕过桌角,在阿宾身旁的空椅子上施施然坐下。
一股浓郁的女人幽香瞬间将他包围,让他心神一荡。
她夹起一块烧得油亮软糯的排骨,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阿宾哥哥,好吃吗?”她凑近阿宾的耳边,吐气如兰地问道。
也就在这一瞬间,阿宾感觉到桌子底下,有什么东西正隔着他宽大的病号服裤腿,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小腿。
那触感顺滑、冰凉,带着一种奇特的弹性,是……丝袜!
阿宾心中猛地一惊,一股燥热的电流从脚踝瞬间窜遍全身。
是许心柔的脚!
她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拖鞋,像一条灵活的蛇,钻进了他的裤管里。
那只淫荡的小脚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脚型秀美而丰腴。
隔着布料,阿宾都能想象出丝袜下面那柔嫩的肌肤、圆润的脚趾和精致的脚弓。
她的脚趾在他小腿的肌肉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那细密的包芯纤维摩擦着阿宾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一股被禁锢了一整天的、混合着皮革、汗水和女人体香的闷骚气息,从阿宾的裤管里丝丝缕缕地溢散出来,钻进他的鼻腔,疯狂地刺激着他那对丝袜美足极度痴迷的神经。
“嗯……很好吃。”阿宾的声音变得干涩而僵硬,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只能机械地咀嚼着口中的排骨,用以掩饰自己快要失控的呼吸。
阿宾的顺从似乎取悦了她。
许心柔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桌子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露骨。
她竟然将另一只同样穿着肉丝小脚也抬了起来,直接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正对着他那已经开始骚动不安的下体。
这一下,阿宾感觉自己仿佛被点燃了。
那只肉感十足的丝袜脚掌,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压在他的肉棒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弓的弧度,感受到她脚心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她用脚掌缓缓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碾磨着阿宾的分身,那动作分明就是在模拟最原始的抽插。
阿宾的大脑一声轰鸣,下身的肉棒再也无法抑制,猛地挺立起来,将宽松的病号服和内裤顶起一个高高的、无比显眼的帐篷。
许心柔的脚掌清晰地感受到了阿宾那滚烫坚硬的变化,她抬起眼帘,看着他那窘迫又带着情欲的脸,和下方那夸张的凸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狡黠的坏笑,喉咙里发出一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猫儿般的 “吃吃” 轻笑。
她的一只手依然优雅地夹着饭菜,仿佛一个贤惠温柔的妻子,而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滑落到桌下,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悄悄地探入了阿宾那毫无防备的病号服裤腰里。
冰凉的指尖瞬间触碰到了阿宾那被布料包裹着的、滚烫坚硬的肉棒。
他浑身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连呼吸都仿佛要停止了。
那巨大的反差感让他几乎快要窒息。
许心柔的指尖隔着最后一层棉质内裤,轻柔地在阿宾那饱胀的龟头上画着圈,动作轻缓却充满了极致的撩拨。
马眼处早已被刺激得分泌出晶莹的清液,将内裤前端濡湿了一小片,也让她的指尖变得更加滑腻。
“阿宾哥哥,张嘴。”她的声音依旧甜腻,又将一块沾着酱汁的肉块喂到阿宾的嘴边。
她的眼神却毫不避讳地在他的脸和他的下体之间来回逡巡,那眼底闪烁着的,是捕食者看到猎物时兴奋而狡黠的光芒。
阿宾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张开嘴,将食物吞下,味同嚼蜡。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腹部冲去,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许心柔却得寸进尺,她的手指灵巧地勾开阿宾内裤的边缘,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阿宾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肉棒从束缚中彻底解放了出来。
“啵!”一声轻响,那因过度充血而显得异常粗壮的硕大龟头猛地弹了出来,暴露在餐桌下微凉的空气中。
紫黑色的头部涨得发亮,上面盘踞的青筋如虬龙般暴起,顶端的马眼正一张一合地淌着淫靡的汁水,在昏暗的桌底闪烁着湿漉漉的光。
许心柔那只带着凉意却又因阿宾的肉棒滚烫而迅速升温的柔软手掌,紧紧地包裹住他那根跳动不休的欲根,指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表面湿滑的黏液。
她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龟头顶端的马眼,那里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将她的指腹浸润得更加滑腻。
在她那件米白色丝质家居长裙的掩映下,她那双白皙修长的肉丝大腿,此刻正悄无声息地,带着一种蓄谋已久的淫荡,缓缓分开。
那双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紧密地包裹着,包芯纤维在小腿肚上绷出紧实而诱人的肌肉线条,膝盖骨的轮廓在丝袜下若隐若现。
阿宾清楚地看到,那丝袜在她的膝窝处,因肌肤的褶皱和腿部的弯曲而微微堆叠,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柔软的陷阱。
她微微抬起臀部,调整了一个坐姿,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准备的仪式。
下一秒,一股极致的柔软和温热,伴随着丝袜特有的摩擦触感,瞬间将阿宾的肉棒死死困住——阿宾的欲根,已经直抵她的肉丝膝窝。
“嘶……”阿宾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声带因剧烈的刺激而发出破碎的呻吟。
膝窝的皮肤,本就细嫩而柔软,此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却像是被放大了千百倍的触感。
那极致的柔软,那因血液循环而微微发热的体温,以及丝袜包芯纤维特有的绷紧与弹性,瞬间包裹住阿宾的肉棒。
一种湿润而又干涩的、摩擦力恰到好处的触感,让阿宾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一股电流从下体直冲脑门,酥麻得他骨头都要散架了。
那哪里是一个普通的膝窝?
分明就是一个湿软的、淫荡的陷阱,正张开双腿,将阿宾的欲望死死吸住,不允许阿宾有一丝一毫的逃脱。
那丝袜的包芯纤维,在他肉棒的表面来回摩擦,每一次刮擦,都像是在阿宾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然后任由它们燎原。
许心柔的膝盖开始有了动作。
她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邪恶的玩弄,用她那被丝袜包裹的膝盖窝,开始夹弄阿宾的肉棒。
她并非只是单纯地夹紧,那动作充满了变化和节奏。
她那弧度优美的膝盖骨,先是轻轻地、带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摩擦感,小心翼翼地刮擦着他那紫黑色的龟头。
龟头表面的神经最是敏感,那轻微的刮弄,便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紧接着,她的膝窝软肉又会紧紧地包裹上来,将阿宾的龟头和部分肉棒吞噬其中,然后有节奏地收紧、放松,如同一个淫荡的嘴巴,带着一层湿滑的薄膜,贪婪而有耐心地吮吸着阿宾的肉棒。
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被极力压抑的呻吟,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融化了,那种被她丝袜大腿玩弄的快感,远超他想象中任何一种性爱体验。
这简直就是为阿宾这种丝袜恋足狂量身定制的顶级折磨与享受。
丝袜的独特气味,被体温和摩擦加剧,闷在桌子下方的狭小空间里,变得愈发浓郁、愈发销魂。
那是混合了她女性体香、汗液的咸湿、以及包芯纤维所特有的那种略带化学味的闷骚气息,却在阿宾的鼻腔里,演绎成最极致的催情剂。
阿宾挣扎着,想要低下头,看清那令人沉沦的画面,却又不敢做得太过明显。
他只是努力向下瞟去,视线模糊中,许心柔的米白色丝质长裙,被她刚才调整坐姿和腿部动作的拉扯,微微上掀,露出更多白皙如玉的大腿。
那膝盖处,隐约泛着一丝情欲的潮红,细密的汗珠在丝袜光滑的包芯表面上,折射着吊灯昏黄的光芒,显得异常诱人。
那双腿,在丝袜的束缚下,曲线被勾勒得更加完美,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在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
阿宾的余光瞥向对面。
李晓峰此刻正背对着他们,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仿佛正在努力维持着一个看手机的姿势。
然而,许心柔的目光却比阿宾锐利得多,她那双带着媚意的桃花眼,在夹弄着阿宾的肉棒的同时,却也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李晓峰。
她注意到,李晓峰的另一只手,在阿宾看不见的桌下,正悄悄地伸进了裤裆,手指在里面不安分地动着。
那动作虽然隐蔽,却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急促与紧张,显然,阿宾的小舅子也正在偷偷地撸动他的肉棒,被这弥漫在空气中,以及桌下那肉体与丝袜摩擦的淫靡气息所引诱,被他们之间这种隐秘而露骨的互动,撩拨得欲火焚身。
许心柔似乎得到了某种默许或者说鼓舞,她的肉丝腿交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她那双被丝袜紧紧包裹的肉腿,仿佛化作了两扇强劲的闸门,将阿宾的肉棒夹得死死的,每一次收紧,都让他的肉棒在柔软与坚硬的反复挤压中颤抖不已。
那不再是温柔的玩弄,而是带着一丝凶狠的、要把他的精液榨干的意味。
她的小腿肚肌肉因发力而绷紧,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清晰的肌肉线条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充满力量。
她的丝袜小腿,带着一种毫不留情的强势,轻轻地、却又精准地蹭过阿宾龟头最敏感的部位,然后又滑向他被汗水浸湿的囊袋,那种酥麻感,伴随着丝袜的细微摩擦,直冲阿宾的脑门,让他几乎要眼前发黑。
“阿宾哥哥,好吃吗?还要不要我喂阿宾啊?”许心柔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媚意和挑衅,却又维持着一副贤惠的姿态。
她一边用膝窝将阿宾的肉棒夹弄得欲仙欲死,一边又将一块蘸着浓稠酱汁的排骨,送到阿宾的嘴边。
那肉块的香气,混合着她腿部和丝袜的闷骚气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与刺激。
阿宾的眼睛有些迷离,瞳孔因快感而微微放大,视线早已模糊。
阿宾艰难地、顺从地张开嘴,那块带着许心柔体温的肉块,连同她手指上沾染的一丝饭菜香气,一并被阿宾吞入腹中。
他的肉棒在她的肉丝膝窝里,被夹得生疼,却又舒服得让阿宾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呻吟出来。
阿宾感觉一股热流,一股无法遏制的欲望,正从他的睾丸深处向上涌动,精液已经涌到了龟头的马眼处,在马眼与丝袜的摩擦中,仿佛随时可能“噗嗤”一声,喷射而出,将那层包裹着她淫荡美腿的肉色丝袜,浸湿一片。
餐桌下的昏暗空间,此刻已被阿宾肉棒与许心柔丝袜膝窝摩擦产生的热气,以及阿宾急促的喘息声所充斥。
许心柔的肉丝膝窝,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夹弄,它此刻更像是一个淫荡的磨盘,带着一层薄薄的、湿滑的包芯丝袜,不知疲倦地、有节奏地研磨着阿宾的肉棒。
每一次研磨,都伴随着膝盖骨对阿宾冠状沟的精准压迫。
阿宾感觉到,她那圆润的膝盖骨,隔着那层带着体温的肉色丝袜,先是带着一丝轻微的硬度,精准地撞击、压迫着他敏感至极的冠状沟。
那一下下,犹如钝器敲击,却又带着丝袜的柔韧与滑动,让阿宾全身的神经都为之一紧。
随后,膝窝那堆叠着柔软脂肪的内侧软肉,便会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紧紧地包裹住阿宾被撞击得有些胀痛的龟头和冠状沟。
每一次包裹,都伴随着肌肉的收缩与丝袜的绷紧,像是一张贪婪而又淫荡的嘴巴,想要将阿宾肉棒中的精液彻底榨取出来。
她的两瓣大腿内侧,那被肉色丝袜紧紧束缚着的、温热而湿滑的肉壁,此刻更是将阿宾的肉棒死死夹住。
那紧致的包裹感,完美模拟着最淫荡、最饥渴的肉穴,每一次挤压,都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正被一具活生生的、湿热的肉体所吞噬。
阿宾甚至能感受到那层丝袜在肉壁与他肉棒之间,因极致的摩擦而产生的微小震动,以及包芯纤维被汗液浸润后,变得愈发紧绷和滑腻的触感。
阿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喉咙深处的撕裂感,每一次呼气都如同破风箱般粗重。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这双淫荡的肉丝腿榨干了,汗珠从额角滚落,沿着他的脸颊滑下,滴落在餐桌下的地板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啪嗒”声,却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阿宾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边缘,桌角坚硬的触感,勉强支撑着阿宾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的内心深处,有着微弱的挣扎,那是道德的谴责与理智的呼喊,但阿宾的身体,却诚实地、甚至有些贪婪地,享受着这极致的、禁忌的快感。
许心柔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而又充满魅惑的笑容。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女人独有的狡黠与自信,以及对眼前男人欲望的掌控。
她的目光,在阿宾被丝袜膝窝紧紧包裹的肉棒和那因快感而扭曲的脸上来回流转。
她清晰地感受到,肉丝膝窝里阿宾的肉棒正在剧烈地跳动着,血管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她知道,阿宾已经快到极限了,那精液,正积蓄在龟头顶端,等待着一个爆发的契机。
于是,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膝窝,收得更紧了,几乎要将阿宾的肉棒彻底碾碎。
她的小腿肌肉也绷得更直,优美的肌肉线条在丝袜下绷出诱人的弧度,每一次紧绷,都伴随着那层肉色丝袜与阿宾肉棒表面一下下地摩擦。
那摩擦,带着一种湿滑的黏腻感,仿佛要将阿宾的皮肤也一并剥离。
“阿宾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我喂得不好啊?”她故意娇嗔着问,声音里带着三分无辜,七分挑逗。
那嗓音,在阿宾耳中听来,简直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甜腻而又致命。
她那双带着媚意的桃花眼,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却又带着一丝挑衅地,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李晓峰的背影。
那一眼,饱含深意,仿佛在宣告着某种无声的胜利。
坐在对面的李晓峰,身体在她发出娇嗔的那一刻,微微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被许心柔那充满暗示的声线,以及餐桌下肉体与丝袜摩擦的淫靡声响所激。
他显然听到了许心柔的话语,也感受到了这股弥漫在空气中,近乎凝滞的暧昧氛围。
他放在裤裆里的手,加快了撸动肉棒的动作,一声声急促的“啪啪啪啪啪啪”的拍打声,虽然被他努力压抑在裤子里,却依然清晰地传入阿宾和许心柔的耳中。
那声音,带着一种隐秘的、卑微的、却又无法抑制的欲望。
许心柔的目光,在阿宾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轻蔑,却又充满了胜利者的满足与得意。
她那紧致的肉丝膝窝,在阿宾肉棒最极致的快感时刻,达到了巅峰。
她的双腿肌肉紧绷,丝袜下的肌肤因充血而泛着潮红,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阿宾的精液彻底吸干。
就在这时,阿宾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阿宾强忍着下体被极致摩擦的剧痛与快感,勉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屏幕——那是李清月的微信消息:“老公,小雪吃饭了吗?你也要好好吃饭,早点好起来。”
短短几句话,却如同当头棒喝,瞬间将阿宾从欲望的深渊中拉扯回来。
妻子的温柔与关怀,如同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他脑海中所有淫靡的火焰。
一股铺天盖地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阿宾的心头。
自己的妻子,她还在外面奔波劳碌,而他,却和她的弟媳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着如此苟且的勾当。
阿宾感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烧着,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阿宾几乎是咬着牙,下定了决心。
他猛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那种肉棒被肉丝膝窝极致挤压的痛楚与快感,在愧疚感的冲击下,变得微不足道。
他顾不得那黏腻的快感,猛地从餐椅上起身,他的肉棒,带着一丝被挤压后的肿胀与湿滑,从许心柔那紧致的丝袜膝窝中,带着一丝不舍地、却又无比迅速地抽离出来。
阿宾甚至能感受到,在肉棒抽离的那一刹那,许心柔的腿部肌肉,以及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因自己的突然抽离而产生了一阵轻微的、仿佛还在回味着他的余温般的抽搐。
那抽搐,在阿宾的感知中,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挽留与控诉。
他不敢再看许心柔一眼,更不敢去看李晓峰那依然僵硬的背影。
他只能像一个被抓包的窃贼一般,狼狈不堪地,几乎是逃命般地,头也不回地跑向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