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竟是我自己 - 第22章 密室逃脱1 H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透过窗棂,只剩下几缕灰蒙蒙的光线,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微凉,带着一丝散不去的湿润。

就在这尚未完全苏醒的寂静中,一阵断断续续的“钉钉框框”声,如同钝器敲击木板,又像是金属摩擦墙壁,从地板下遥遥传来,在这份清晨的安宁中显得格外刺耳。

李清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搅得心烦意乱,她从床上支起身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睡梦的缘故,有些凌乱地散落在她裸露的肩头。

她穿着一件款式简约的白色丝质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勉强挂在圆润的香肩上,随着她坐起的动作,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

她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一张清丽的脸庞此刻覆满了倦怠,眉心更是拧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

昨夜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种屈辱与愤怒像一团火,在她心头灼烧,令她彻夜难眠。

她走到房门边,拉开一条缝,探出头,正好看到李晓峰从走廊另一头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休闲T恤,下身是条宽松的短裤,脚下踢踏着拖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刚睡醒的懒散,却又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兴高采烈。

“大清早的,你又在搞什么鬼?”李清月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和不悦,她皱着眉,眼神锐利地盯向自己的弟弟。

李晓峰见到她,嘴角立刻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一口白牙,“嘿嘿”地笑了两声,那笑声里透着几分顽皮,又夹杂着难以言明的得意。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姿态轻松地走到李清月房门前,那双眼睛在晨光下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能洞悉她心底最深处的不甘与愤怒。

“姐夫伤还没完全好,不能外出!我准备在地下室做点活动房,给姐夫解解闷。”他语气轻快,每个字都像是在跳舞,但李清月太了解这个弟弟了,他眼底深处那抹若有若无的阴影,以及嘴边那抹弧度里隐藏的算计,都让她清楚地知道,他嘴上说得好听,心里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昨夜的屈辱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只觉得一阵恶心。

那清晰的画面——许心柔那张带着潮红的脸,阿宾那根在许心柔腿间蠢蠢欲动的肉棒。

虽然她曾亲口要求弟弟,两人不能真实做爱,那只是为了阿宾发泄,为了能够继续“治疗”他。

可她亲眼看见阿宾那根充血的肉棒前端,一点一点地,毫不留情地探入了许心柔那片娇嫩的秘境。

许心柔的身体随着那侵入而微微颤抖,一声极轻的“嗯哼”从她喉间溢出,娇小的身躯几乎完全被阿宾压制。

那片原本纯洁的处女膜,在阿宾粗暴的插入差点破裂。

阿宾肉棒差一步就如入无人之境,直接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障碍,没入那片湿热而柔软的阴道深处。

李清月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发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会相信,人类的肉体能如此顺从地被另一个陌生人侵入。

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尖刀狠狠地剜了一下,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恨得她牙痒痒,那种撕心裂肺的愤怒几乎要将她吞噬。

“昨晚你未婚妻太过分了!”李清月的声音骤然拔高,语气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她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说好不进入身体,只是让她帮阿宾泄火的!她居然让阿宾在她身体里射了!要是怀孕了你养吗?”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道,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指责,仿佛要将心底的痛楚和愤怒通过声音宣泄出来。

李晓峰脸上的笑容未变,甚至在那一瞬间,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兴奋,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禁忌的快感。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的娇妻,许心柔那柔弱的身躯,挺着一个逐渐隆起的腹部,里面孕育着另一个男人的骨肉,那是一种怎样的景象?

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背脊发麻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使得他感到身体深处隐秘的欲望被猛然唤醒。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在那一瞬间,传来了一丝不自然的悸动。

他极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喜,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养啊,当然养。”他轻描淡写地回答,语气中充满了不以为然,甚至还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

“当自己亲儿子养,家产都给他继承,反正我也不指望他能给我带来什么。姐啊,你这可就见外了,心柔的处女膜还在呢,他们只是简单的身体交流,深入浅出而已。”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刻意加重了“深入浅出”这四个字,仿佛是在嘲弄李清月的无知与天真。

那双眼睛,让李清月感到一阵恶寒。

早餐时分,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将餐桌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银质的餐具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牛奶的香气和烤面包的焦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餐桌旁坐着其他家人,他们大多穿着舒适的居家服,脸上带着刚醒的慵懒。

然而,所有人的目光,却都时不时地投向坐在主位上的李晓峰,以及餐桌下的地板。

那从地下室持续传来的、时有时无的“叮叮咚咚”声,虽然比清晨时分略微减弱,却依然像根鱼刺一样卡在每个人的喉咙里,让人好奇不已。

“地下室做了个密室逃脱小迷宫。”李晓峰放下手中的餐刀,用纸巾斯文地擦了擦嘴角,然后微笑着,带着一种揭晓谜底的自豪感,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

话音刚落,餐桌旁一个梳着双马尾,穿着粉色卡通睡衣的小女孩——李凌雪,立刻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兴奋与期待。

她手中的勺子甚至差点因为激动而掉落。

“哇!我要去玩!”她清脆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烂漫,小小的身躯甚至都有些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冲向地下室。

李晓峰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只是那笑容显得有些尴尬。他干咳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哄骗的意味。

“额,小雪啊,这可是情侣版的不适合小孩子。”他顿了顿,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

“你隔壁的糖糖今天去魔法学院的研学哦。”他故意将“魔法学院”四个字说得神秘兮兮,果然吸引了李凌雪的注意。

“魔法学院?这世界上真有魔法?”李凌雪的小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惊讶,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飞天扫帚和魔杖。

李晓峰见计策成功,心中暗自发笑,脸上却依然一副谆谆教诲的模样。

“咳,其实是魔术馆啦!你要不要学几手魔术给我们看看。以后上学在同学面前也有面子。”他循循善诱,语气里充满了诱惑。

“好啊好啊!”李凌雪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兴奋地拍着小手,眼底闪烁着对魔术的好奇。

到了中午,阳光变得炽烈而耀眼,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明亮的光斑。

地下室的“钉钉框框”声终于彻底停歇,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微的嗡鸣声,仿佛是通风系统开始运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材和涂料的混合气味,以及一丝潮湿的泥土气息。

许心柔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质连衣裙,裙摆堪堪到达膝盖上方,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她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一张清秀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睑微垂,显得有些不安。

阿宾则穿着一件宽大的运动服,掩盖了他身上尚未痊愈的伤痕,但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隐隐的警惕。

李清月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休闲套装,上身是件合身的短袖T恤,下身是条九分裤,脚上则是一双平底鞋,显得干练而警觉,但她紧抿的唇角和微蹙的眉梢,都透露出她此刻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抗拒。

李晓峰则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连帽衫和工装裤,戴着一顶鸭舌帽,整个人显得神秘而充满掌控欲,他那双眼眸在帽檐的阴影下,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观看一场精心编排的好戏。

四人来到地下室的入口,那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门框周围泛着冷硬的光泽。

“我当GM啊!任务一切听我命令。”李晓峰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李清月的脸上,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李清月的心猛地一沉,她心道,按照李晓峰那变态的性格,他设计的关卡,第一关恐怕就得要许心柔和阿宾做爱。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眼神坚定地看向李晓峰。

“不行,我当GM。”她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宣布一个既定的事实。

她的肩膀微微收紧,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却让她更加清醒。

李晓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那玩味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他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那姐姐你当GM吧,我们三人玩。”他故作大方地让出了主导权,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清晰地映照出他即将施展的诡计。

当他们来到第一个房间时,那扇厚重的金属门在李晓峰的操控下,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咔哒”声缓缓开启。

房间内部的光线非常昏暗,只有正前方的一处区域被一道柔和而集中的灯光照亮。

那灯光呈圆形,像舞台上的追光,精准地打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箱上。

箱体四周是磨砂质感,唯有正对着入口的一面是通透的,使得箱内的一切都清晰可见。

李晓峰没有进入房间,他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房间是我设计的,我只当观众。姐夫你和心柔一起玩吧。”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是在宣布一场即将上演的演出。

李清月此刻坐在房间外的监控室里,冰冷的屏幕散发着幽幽的蓝光,映照在她紧绷的侧脸上。

她看着屏幕上,阿宾和许心柔并肩站立在昏暗的房间中央,他们的身影被那道柔和的光束衬托得格外清晰。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被李晓峰套路了。

如果她在现场,她还能阻止阿宾的任何过激举动,甚至可以介入,将许心柔从阿宾身边拉开。

然而现在,她只能透过冰冷的摄像头,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与愤怒,而屏幕里阿宾那带着疑惑的眼神以及许心柔那局促不安的姿态,让她心头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屏幕上,那道柔和的灯光精准地打在前方那个约莫一米高的透明玻璃箱上,箱体光滑而晶莹,折射着周围微弱的光线。

箱子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双漆黑如墨的丝袜,那丝袜的材质看起来极薄,仿佛第二层皮肤,细腻的纹理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随意地堆叠在一起,形成一团深沉的黑色。

丝袜旁边,散落着几个矿泉水瓶,它们是透明的塑料材质,瓶身带着些许摩擦的痕迹,有的立着,有的歪斜着。

瓶子里有的装满了清澈的矿泉水,有的则只有半瓶,水面随着瓶身的晃动而微微荡漾。

而那把关键的钥匙,小巧而精致,正沉甸甸地躺在一个装满了水的矿泉水瓶底部,在水的折射下,钥匙的轮廓显得有些模糊,却又清晰可见。

李晓峰的声音再次通过房间内的喇叭响起,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谑,清晰地传入了阿宾和许心柔的耳中,也回荡在李清月的监控室里。

“第一关,不准用手伸进玻璃箱,只能用脚打开矿泉水瓶,还得穿着丝袜哦。”他刻意拉长了“穿着丝袜”这几个字,语气里充满了期待与玩味。

李清月看着屏幕上许心柔那瞬间涨红的脸颊,以及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的动作,心头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而这个开始,已经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辱与挑逗。

许心柔的脸颊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红润,她下意识地抬手轻抚了一下发烫的面颊,那柔软的指尖与肌肤的接触,让她感到一丝异样的燥热。

她的眼睫轻颤,微微垂下,不敢直视阿宾的目光。

她深吸一口气,从玻璃箱中拿起那双漆黑的丝袜,那薄薄的布料触及指尖,带来一种凉滑而又带着些许弹性的独特触感。

她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丝袜的表面,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飘忽,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盼,看向站在她身侧的阿宾。

“姐夫,你帮我穿吧。”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与请求。

阿宾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后,像是触电般微微一颤。

他那双原本因为药物残留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眸,此刻却猛地聚焦,死死地盯住了许心柔手中的丝袜,以及她那张因为羞涩而泛着淡淡粉红的脸颊。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瞬间从他的腹部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他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尽管内心深处那股躁动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但他的动作却显得有些僵硬。

他伸出手,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许心柔的手背,那瞬间的温热与柔软,让他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接过丝袜,那薄薄的布料在他的指尖摩擦,带来一种奇特的酥麻感。

许心柔深知阿宾的足控癖好,心中生出一丝捉弄的快感,却又带着无法言喻的羞耻。

她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珍宝一般,褪下了自己脚上的平底鞋,那双白皙小巧的脚丫,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阿宾的眼前。

她的脚趾圆润饱满,指甲修剪得整齐而泛着健康的粉色,足弓的线条向上优美地隆起,每根脚趾都显得玲珑可爱,仿佛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脚背白皙而柔嫩,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青色的血管。

阿宾的目光仿佛被磁铁吸引,死死地盯着她的脚,一动不动。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声,那是极力压抑欲望的体现。

许心柔的脚,每一个细节都让阿宾心神荡漾,他感到一股滚烫的血流直冲下身,原本就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肉棒,此刻更是像被烈火灼烧般,猛地昂扬起来,坚硬地顶在内裤上,勒得他生疼。

这双丝袜,并非普通的连体袜,而是一双精致的五指袜,每一根脚趾都需要单独套入。

阿宾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轻柔地将丝袜从许心柔的脚尖套入。

黑色的丝袜像第二层皮肤般,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脚踝,沿着她的小腿曲线,一寸一寸地向上延伸。

丝袜与她肌肤摩擦时发出的轻微“沙沙”声,在安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细微的声响都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心弦紧绷,身体深处那股躁动的火焰越烧越旺。

“姐夫,你得帮我穿好啊。”许心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那轻微的动作,却让阿宾感到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他的手掌,此刻正停留在许心柔白皙的小腿内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那片被丝袜紧绷的嫩肉,隔着薄薄的丝袜,他都能感受到那肌肤下蕴含的柔软与弹性,那感觉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阿宾低下头,他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许心柔的脚背。

他小心翼翼地将许心柔的每一根脚趾都套进丝袜的指套里,他的手指甚至还深入到脚趾缝里,轻轻地拉了拉,仿佛在确认丝袜是否已经完全到位,是否完全贴合了她娇嫩的脚趾。

那指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脚底直窜脑门。

她的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那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感受。

她小声地喘息着,身体因为羞耻和紧张,微微地弓了起来,那柔软的腰肢,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许心柔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伴随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她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电流从脚底蔓延至全身,让她浑身发软。

“姐夫我试试脚趾能不能夹东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将穿着黑丝袜的脚,顺着阿宾的手臂,缓缓向上移动。

那柔软的足底,带着丝袜特有的光滑与细腻,轻轻地摩擦着阿宾的手臂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

她的双脚,如同两条灵活的小蛇,缠绕上阿宾的颈部和脸部。

那柔软的丝袜,此刻紧贴着阿宾的肌肤,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脚底的温度和那丝袜布料的弹性。

许心柔的脚趾灵活地动了起来,她脚上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夹住阿宾脸上一小块脸皮,那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挑逗的力道,让阿宾感到一阵颤栗。

随即,她又迅速地松开脚趾,如同蜻蜓点水般,留下一阵微痒的触感。

阿宾呆呆地任由许心柔穿着黑丝的脚揉搓自己的脸颊,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呼吸越发粗重。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内裤里猛烈地跳动着,一股股热流不断地冲刷着他的下体,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门外的李晓峰,通过监控屏幕,将房间内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到许心柔那双穿着黑丝的脚,是如何在阿宾的脸上肆意揉搓,看到阿宾那副呆滞而又充满欲望的表情。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满足与兴奋。

他感到自己的下身,那根早已高高昂起的肉棒,此刻更是坚硬得发疼,他甚至能感受到它在内裤里跳动着,顶得内裤紧绷。

“自己这未婚妻,居然要通过这种方式让我看到她的淫荡。”他心想,那是一种极度的兴奋,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

“这感觉太他妈刺激了,下面顶住内裤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那声音里充满了原始的欲望。

监控室里的李清月,看着屏幕上这香艳的一幕,感到一阵阵反胃。

她看到阿宾那副沉迷的表情,看到许心柔那双在阿宾脸上肆意玩弄的黑丝脚,只觉得怒火中烧。

“可恶的足控老公!”她狠狠地咒骂了一句,那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面对女人骚脚就发情!”她的手指死死地抠着控制台的边缘,指甲几乎要断裂,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

许心柔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

她穿着黑丝袜的脚,带着一丝颤抖,伸向了那个装着钥匙的矿泉水瓶。

她的脚趾笨拙地弯曲着,试图夹住瓶身。

黑色的丝袜因为她的动作而绷紧,清晰地勾勒出她脚趾的形状,以及脚背上微微隆起的骨骼。

另一只脚则努力去够瓶盖,试图用脚趾的力量将其拧开。

然而,丝袜的光滑与瓶盖的紧涩,让她屡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瓶盖依然纹丝不动,如同生根一般。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最终坠入下巴,消失不见。

她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助与恳求,看向阿宾。

“姐夫,不行啊。丝袜太滑了。你来帮我一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那疲惫与求助,让阿宾的心头猛地一紧。

阿宾听到她的请求,那双原本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眸,此刻却闪过一丝精光。

他那早已因为许心柔的骚弄而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在内裤里猛烈地跳动着,一股股热流冲刷着他的下体,几乎要将他烧灼。

“好啊,你要怎么帮?”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哑,喉结再次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许心柔看着阿宾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心头猛地一跳,她知道,自己正在玩火。

但此刻,她已经被那股羞耻与兴奋交织的火焰彻底点燃,她无法回头。

“帮我打湿一下丝袜。”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挑逗。

阿宾的呼吸猛地一滞,他感到一股更为强烈的燥热感,从他的腹部直冲头顶,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液奔腾的声音。

“打湿?用什么打湿啊!”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可置信。

许心柔看着他那副快要崩溃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用口水啊,你还想用什么?”她说着,身子微微前倾,那件白色的棉质连衣裙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上滑,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肌肤。

她缓缓地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椅子上,那椅子是木质的,有些冰冷。

她将穿着黑丝袜的脚,高高地抬起,直直地伸向阿宾,那姿态充满了诱惑与挑逗。

阿宾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地崩塌。

他伸出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许心柔的脚弓,那薄薄的丝袜,此刻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肌肤。

他能感受到她脚底的柔软与弹性,那感觉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他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又充满侵略性地揉压着她的脚弓,每一次揉压,都让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弓,那柔软的腰肢,在灯光下划出诱人的弧度。

一声压抑的“嗯哼”从她喉间溢出,带着一丝羞涩,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试图将脚抽回,但阿宾的大手却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固定住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

阿宾的头几乎要埋到许心柔的脚上,他的鼻子,此刻正贪婪地嗅闻着那双被黑丝袜包裹的脚,那丝袜与肌肤混合的独特气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汗腥,以及丝袜本身特有的尼龙气息,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瞬间冲入他的鼻腔,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他感到那味道是如此的销魂,如此的诱人,仿佛世间最美味的珍馐,让他恨不得将那双脚吞噬入腹。

此刻,门外李晓峰看着屏幕上许心柔那被阿宾揉捏的脚,以及阿宾那近乎痴迷的表情,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肉棒在内裤里猛烈地跳动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尿道口,缓缓地渗出,浸湿了内裤。

他感到那是一种极度的快感,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仿佛他自己也正在享受着这份禁忌的刺激。

监控室里李清月则死死地盯着屏幕,她的脸色铁青,双唇紧抿,浑身都在颤抖。她感到一股强烈的愤怒与屈辱,几乎要将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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