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星期过去。
这座位于市郊的豪华别墅,已经彻底沦为了恶魔的巢穴。
空气中永远飘散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雌性荷尔蒙、奶水和麝香的甜腻气息。
无论是客厅的地毯,还是卧室的大床,甚至是厨房的流理台,都留下了徐艳和她婆婆周淑芬被肆意淫辱过的痕迹。
这两位曾经的大家主妇,此刻正如同两只最温顺的宠物,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小天的脚边。
她们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一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而微微晃动;而那同样被改造得肥硕挺翘的蜜桃臀,则高高地撅起,等待着主人的随时临幸。
“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突然打破了这片淫靡的宁静。
“唔……主人……”正含着小天脚趾、卖力舔舐的徐艳抬起头,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
“去看看是谁。”小天懒洋洋地抬了抬腿,示意她们去开门。
徐艳和周淑芬温顺地爬起,她们甚至来不及穿上任何衣物,就这么赤裸着丰腴淫荡的身体,摇晃着被操干得酸软的腰肢,一前一后地走向大门。
门外站着的,是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女人。
年长一些的,是小龙的舅妈,徐艳的弟妹——林美玲。
她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画着精致的淡妆,一头大波浪卷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气息。
而在她身旁的,则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孩,正是她那出国留学几年、刚刚回国的女儿,小龙的表姐——王雪。
女孩穿着时髦的露脐装和低腰牛仔裤,露出一截白皙紧致的小蛮腰,脸上带着几分青春期特有的叛逆和高傲,正不耐烦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机。
“姐?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啊?”林美玲一边抱怨着,一边抬头。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当看到门内那两个赤身裸体、身材夸张到极点的女人时,无论是雍容华贵的林美玲,还是见多识广的王雪,都瞬间石化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徐……徐艳?!淑芬姨?!”林美玲指着门内两人,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尖利刺耳,“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疯了吗?!”
眼前的徐艳和周淑芬,不仅身材变得比杂志模特还要火爆性感,更让林美玲感到恐惧的是她们的眼神——那是一种彻底失去了自我意识的、空洞而又温顺的眼神,就像……就像是被人驯养的家畜!
“是美玲啊,”徐艳脸上露出一抹程序化的、温婉的笑容,仿佛对自己赤身裸体这件事毫不在意,“快请进吧,小雪也回来啦,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王雪也被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张着嘴,视线不受控制地在那两人被改造得极其夸张的丰乳肥臀上来回扫视,心里涌起的,除了震惊,竟然还有一丝……一丝莫名的嫉妒和好奇。
不等林美玲反应过来,她和女儿便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请”进了这间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别墅。
“嗒、嗒、嗒……”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穿着一身干净睡衣的小天,像个无害的小王子般,缓缓走了下来。
“阿姨好,姐姐好。”他露出一个足以融化冰雪的、纯真无邪的笑容。
“你是谁?”林美玲立刻警惕地将女儿拉到自己身后,质问道。
“弟妹,侄女,这是我的干儿子,小天。”徐艳在一旁柔声解释道,语气自然得仿佛在介绍一件家具。
“干儿子?”林美玲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反复击碎,“那小龙呢?我姐夫呢?他们人去哪了?!”
“小龙和他爸爸,已经不需要待在这个家了。”小天微笑着,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让林美玲毛骨悚然的话,“从今以后,这个家,由我来守护妈妈和奶奶。”
“你……”林美玲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女儿王雪拉住了。
“妈,你别这么紧张嘛,”王雪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新表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觉得……小天弟弟挺可爱的呀。”
“就是就是,”小天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他走到林美玲身后,用一双小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用一种无比关切的语气说道:“舅妈,您一路过来辛苦了,肩膀都僵硬了,我帮您按按吧。”
一股微弱的、带着奇异暖流的恶魔之力,瞬间注入了林美玲的体内。
“嗯……”一股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舒适感,让林美玲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她感觉自己那因为常年打理家事而有些酸痛的肩颈,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随着男孩手指的揉捏,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竟然从她的脊椎一路窜下,让她那许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微微燥热了起来。
“舅妈,您的皮肤真好,保养得比我妈妈还好呢。”小天一边按摩,一边用天真的语气赞美着。
被一个少年如此称赞,林美玲的脸上不由得飞起一抹红霞,心底那点警惕,竟然就这么被冲淡了几分。
就在这时,徐艳和周淑芬端着茶水和点心走了过来。那茶水中,早已被她们混合了自己那蕴含着恶魔之力的“特供乳汁”。
“美玲,小雪,快尝尝,这可是我们家……特有的营养品。”周淑芬脸上挂着痴傻的笑容,将茶杯递到了两人面前。
林美玲和王雪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口干舌燥之下,还是没有多想,便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随着那温热的、带着淡淡奶香味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猛地从她们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她们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奇异的变化,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欲望,正如同藤蔓般,缓缓地、悄无声息地,缠绕住了她们的心脏。
“舅妈,表姐,你们是不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小天看着两人脸上泛起的潮红,露出了一个计划通的、恶魔般的微笑,“没关系,让我来帮你们好好‘按摩治疗’一下吧。”
那杯混合了恶魔乳汁的茶水,仿佛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便再也无法关上。
随着那温热的、带着异样甜香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凶猛的燥热感,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猛地从林美玲和王雪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好热……”林美玲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那身香奈儿套装的领口,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种陌生的、让她既恐慌又渴望的空虚感,正从身体最深处疯狂地滋生出来。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摩擦,那久未经人事的私密花园,竟然可耻地变得湿润了起来。
旁边的王雪更是反应剧烈,她那张年轻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一双美目水光潋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感觉有一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血管里爬行,身体里仿佛有一个无底的黑洞,叫嚣着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填满。
她看着不远处那个笑得一脸天真的少年,眼神里除了震惊,竟然多了一丝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舅妈,表姐,你们是不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小天看着眼前这对因为情欲而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母女,露出了一个计划通的、恶魔般的微笑,“没关系,让我来帮你们好好‘按摩治疗’一下吧。”
话音未落,他便走上前,双手分别按在了两人的小腹上。
“呀!”
一股精纯而又霸道的恶魔之力,瞬间透过薄薄的衣料,直接涌入了两人的丹田气海。
那股力量如同最凶猛的催化剂,将她们体内刚刚被点燃的欲望之火,彻底引爆!
“不……不要……”林美玲嘴上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紧致、细腻,那因为岁月而出现的一些细小斑点和皱纹,正在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抚平。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那早已因为生育而有些下垂的乳房,此刻正像发面馒头一样,不受控制地发热、膨胀、变得坚挺饱满!
“啊……好……好奇怪的感觉……身体……身体要融化了……”王雪则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她双眼迷离,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甚至主动挺起自己那年轻紧致的腰肢,去迎合小天那只在她小腹上作怪的手。
“看到没有?”小天一边加大魔力的输出,一边用充满蛊惑的声音在两人耳边低语,“这就是我的力量,臣服于我,你们就能得到永恒的青春和无尽的快乐。反抗……只会让你们在欲望的煎熬中痛苦死去。”
为了给她们加上最后一根稻草,小天对着旁边那两只早已看得痴傻的“雌畜”打了个响指。
“过来,让舅妈和表姐看看,你们有多快活。”
接到命令的徐艳和周淑芬,立刻像两只发情的母狗般,爬到了林美玲母女的面前。
她们互相拥抱着,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舔舐对方的身体。
她们揉捏着彼此那对巨大的奶子,指甲划过敏感的乳头,口中发出淫荡的浪叫,甚至还将手指插入对方那泥泞不堪的蜜穴里,互相抠挖起来,大量的淫水混合着奶水,流淌了一地。
这活色生香、毫无廉耻的现场春宫,彻底摧毁了林美玲母女最后的理智防线!
“不……不要看……小雪……别看……”林美玲闭上眼睛,浑身颤抖,但那淫靡的声音却像魔音贯耳般,不断地刺激着她早已崩溃的神经。
“妈……她们……她们看起来……好……好舒服的样子……”王雪却看得双眼放光,她不但没有感到恶心,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了,下体那股空虚的骚痒感,几乎要让她发疯。
“表姐,你想不想……也变成她们那样?”小天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王雪的耳垂。
“我……我想!”王雪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扑向小天,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用自己那年轻火热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小天的脸颊和脖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快……快给我……我也要……我也要像她们一样快活!”
“你呢?舅妈?”小天一边应付着怀里热情的王雪,一边将目光投向了那还在做最后挣扎的林美玲。
林美玲睁开眼,看着自己那已经彻底放浪形骸的女儿,又看了看地上那两个已经高潮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亲人”,最后,她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股几乎要将自己撕裂的、对青春和快感的强烈渴望……她终于放弃了。
“我……我也要……”她流着泪,声音嘶哑地哀求道,“求求你……也让我……也让我快活吧……”
“很好,这才乖嘛。”
小天满意地笑了。
他一把抱起怀里的王雪,将她扔到了宽大的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地撕开了她那身时髦的衣物,露出了里面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白皙娇嫩的胴体。
“就从你先开始吧,我的小表姐。”
他压了上去,用自己那根早已狰狞挺立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片还略显青涩的、却已经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呀啊啊啊啊——!”
伴随着王雪那一声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更多兴奋与解脱的尖叫,一场更加疯狂、更加淫乱的“家庭聚会”,正式拉开了帷幕。
雍容华贵的贵妇,青春叛逆的少女,这对人间尤物般的母女,最终也没能逃脱恶魔的掌心。
她们在极致的肉体快感和精神改造中,彻底抛弃了自己作为人的身份和尊严,心甘情愿地,变成了小天座下两头新的、只为主人而活的、忠诚的雌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