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内,夜明珠的光芒柔和却明亮,将中央那静悟之障映照得如同一枚巨大的琥珀,楚悬河端坐其中,气息沉静,对外界一无所知。
“嗯嗯嗯啊啊啊❤ ,不要...哥哥什么时候就...出来了唔唔唔...焚香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哦哦哦哦哦~❤ ”
然而外界,他最宠爱的妹妹此刻衣衫凌乱,酥胸半露,裙子也被掀至腰间,露出娇嫩的玉臀和紧致白虎肥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根粗黑的肉棒正在这萝莉小穴中不断进出,挺翘的臀部与纤细腰肢形成诱惑的弧线,勾引身后的男人大力撞击。
“没那么快的,焚香姐跟我们不是一路,这边就一个入口,完全来得及,而且被解了题就要乖乖听话哦~”
王德发搂上楚悬玲的腰肢,哄骗道。
“嗯嗯嗯啊啊,真,真的吗,可是...可是好害羞...好像哥哥...啊啊啊...在看一样...唔唔唔❤ ”
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的楚悬玲被骗得找不着北。
此刻的她面对着紧闭双眼的楚悬河,若是此时他睁开眼,直接就能看到楚悬玲被肏得翻白的双眼和殷红的花蕾。
“当然是真的了,被解题了可要随时满足我。”
王德发略有廉耻但不多的说道。
这种事情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小妮子普及,而且越到后面越是不好开口,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再说了,你明明就很想要,小骚穴湿得不像话!”
王德发轻轻一拍,激起一阵阵臀浪,小穴不由又夹紧了几分。
“嗯嗯...不要...不要打我,我听...我听你的就是了哦哦哦哦~❤ ”
“忘了该叫我什么吗!”
“嗯...爸爸,爸爸好深呜呜呜,要,要去了~❤ ”
楚悬玲只是浅浅挣扎了一下就沉沦于肉欲之中。
空气中还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混杂着精液和淫水的腥甜味道。
楚悬玲的裙子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萝莉乳鸽微微起伏,但翘臀圆润得像两瓣熟透的蜜桃,臀缝间隐约可见粉嫩的蜜穴。
王德发嘿嘿一笑,大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把,发出清脆的“啪”声:
“小骚货,夹这么紧,还说不要,明明是在自己哥哥面前,却比平常更紧了,还口是心非!”
楚悬玲一听,脸上的红潮更浓几分,小手推他的胸口:
“嗯嗯嗯呢呢...明明...啊啊啊,明明是你这个...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是女儿错了,是女儿想要唔唔唔❤ ”
楚悬玲很想辩解一二,但王德发哪里给她这个机会,一下一下捅入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里,小肚子一凸一凸的,让楚悬玲几乎无法思考。
她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滴在石台上。她咬着嘴唇,娇小的身子微微扭动,承受着身后猛烈的进攻。
王德发抱住楚悬玲,把她翻了个身,把她按在石台上,褪下她的裙子,露出那白嫩嫩的翘臀。
臀肉弹弹的,像是两团软乎乎的果冻,皮肤细腻得像丝绸,手感好得让他舍不得松手。
他双手抓着臀肉揉捏,指尖深陷进去,明明应该是贫瘠的萝莉身材却反常的拥有这极品肉臀,几乎让人欲罢不能:
“你这小骚货的屁股,天生就是用来勾引人的吧!”
他低头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泛起诱惑的抖动,惹得楚悬玲“啊”了一声,娇躯一颤:
“爸爸……别打……痒死了……”
王德发对准楚悬玲的蜜穴,龟头在穴口磨蹭了几下,沾满淫水,湿滑得像是抹了油:
“小骚货,你的穴都湿成这样了,让爸爸来好好满足你这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他腰部一挺,鸡巴猛地插进去,穴肉被撑开,紧紧包裹着棒身,像是无数小嘴吸吮着,摩擦感强烈得让他低吼:
“女儿你夹得真紧,明明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夹得爸爸爽死了!”
萝莉的紧窄让早有准备的王德发每一次都能无比惊叹,极致的包裹感从脊椎直抵大脑。
楚悬玲被插得娇哼,娇小的身子弓起,身体遍布着情欲的潮红:
“啊啊……爸爸……好粗……插得好深……骚穴要被撑破了……❤ ”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浪意,蜜穴收缩得更紧,淫水咕叽咕叽地被挤出来,流在石台上,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双手抓着石台边缘,腰部高高抬起,迎合着他的撞击,臀肉弹跳着,啪啪声在密室里回荡,像是淫乱的鼓点。
王德发双手抓着她的翘臀,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龟头摩擦着穴壁的褶皱,爽得他眼冒金星: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被肏吗,吸这么紧!”
在撞击之下楚悬玲的臀肉宛如波浪一般,,每次撞一下都弹回来,他扇了她的臀肉几下,留下红印,手感之好让他爱不释手。
楚悬玲浪叫连连:“爸爸……肏死我……打我...不要...打❤ …屁股好痛....好爽…骚穴好痒……❤ ”
她的娇躯颤抖,胡言乱语,眼神中也渐渐失去了焦距,满是春情。
蜜穴痉挛,淫水喷涌,像是决堤的小溪,湿透了石台。
楚悬玲的身体极其敏感,每次只是抽插一会就很轻易的到达高潮,然后又在下一轮的冲锋中反复到达顶峰,每一次的交欢都能让她欲仙欲死。
王德发摆弄着失去反抗能力的可爱少女 让她仰躺在石台上,双腿被他扛在肩上,蜜穴暴露在银光下,粉嫩嫩的,像是刚剥开的荔枝,淫水亮晶晶的。
他鸡巴对准穴口,再次插进去,龟头直捣深处,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
“乖女儿,怎么每次都这么不经干,爸爸可还没满足呢!”
他双手抚上她胸前,指尖捏着乳尖拉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悬玲的胸脯好像发育了一些,手感较之前要好了不少,乳尖早已硬得像是两颗小樱桃,在他的拨弄下颤颤巍巍,每一次的滑过都让楚悬玲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敏感得让她尖叫:
“啊啊……好痒…别摸那里…爸爸....深点……小骚穴....女儿的小骚穴....要被爸爸肏坏了❤ ……”
楚悬玲的双腿自发的缠住他的腰,娇小的身子随着他的撞击晃动,乳鸽弹跳着,像是两颗小球。
她的大眼睛迷离,嘴角流出点口水,像是彻底沉沦在快感里:
“爸爸……操死我……射进来……小骚穴要爸爸的精华……”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蜜穴收缩得更猛,像是想榨干他的鸡巴。
王德发低吼一声,加速抽插,龟头顶到子宫,精液喷射而出,烫得楚悬玲尖叫,蜜穴痉挛,高潮迭起,淫水混着精液流出来,滴在石台上。
二人身前的楚悬河面色平静,对此淫靡之事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在这段时间内他的好妹妹被肏成了别人的形状。
楚悬玲余光瞥见自己哥哥沉静的身影,害羞的把头埋进王德发的怀中。
两人喘着粗气,瘫在石台上,王德发亲了亲她的额头:“小骚货,爸爸操得你爽不爽?”
楚悬玲羞红着脸,窝在他怀里:“坏蛋爸爸……在哥哥面前....这样,这样对我……”
她气息急促,蜜穴还在抽搐,像是余韵未消。
“好女儿,做事做全套,来帮爸爸清理一下。”
王德发摩挲着楚悬玲娇嫩的皮肤,看着她的可爱面容,忍不住又亲了一口那宛如红苹果般的小脸蛋。
“唔...这个,这个也是应该的吗?”
楚悬玲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眼神让王德发又是一阵激动。
“当然了,做完清理一下是很正常的吧。”
王德发给小萝莉灌输着奇怪的知识。
“唔...好吧...喵!?”
楚悬玲的忽然身体一颤,娇小的身子还是人形,但四肢本能地弯曲,双手双膝着地,像只小猫咪趴在石台上。
却是王德发轻抚上楚悬玲的小腹,一个“猫”字隐隐显现,他发现现在无需再反复拭擦书写,只需要意念稍动,楚悬玲即可从一个可爱萝莉变成一只可爱小猫了!
她的耳朵灵敏地抖动,听到远处滴水的声音,鼻子抽动,空气中的气味变得清晰,连二人刚刚交合的淫靡气息都钻进鼻子里。
她试着说话,却发出“喵呜……喵!(又让我变猫!)”的叫声,声音软糯,不像在生气,反而像是撒娇的小猫。
她的翘臀高高撅起,臀肉弹弹的,随着爬行轻轻晃动,像是两团果冻,臀缝间露出粉嫩的蜜穴,湿漉漉的,散发着甜腻的体香。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不满!哼!)”
“好小猫,我只是试试,乖乖啊,来帮爸爸清理一下!”
王德发摸上楚小猫的头,色心又起,小猫的舌头上有一层细细密密的倒刺,不至于伤人的同时,带给他完全不一样的快感,配上楚悬玲日渐熟稔的舌技,绝对是人间一大享受!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呜喵呜喵呜!(我才不要,自己清理去,哼哼!)”
傲娇小猫仰起头,自顾自的爬开。
如果楚悬河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妹子宛如一只姿态优雅的母兽在地上爬行,只是全裸加上身上的红痕和白浊让人血脉贲张。
“哎哎哎,别走啊,给你看个好玩der!”
说着王德发甩动起自己的巨蟒,在身下四处晃荡,甚至有轻微残影,看他神情仿佛什么绝世剑客在耍剑一般。
嗯...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得上是在耍剑吧...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什么啊,变态!不过,为什么好想抓住!”
楚悬玲羞愤的空挥爪子,明明神经病一样的行为,但她看到高速挥舞的长蛇居然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要上前抓住、把玩、舔舐。
“唔....喵!”
终于,楚悬玲还是抵不住来自心底的诱惑,一个飞扑精准抓住那令她又爱又恨的肉棒,把玩了几下后也不管上面还有两人的液体,忍不住舔舐起来。
“说着不要,还不是乖乖爬回来给我舔了嘛,楚兄,这可不能怪我,是你妹主动的哦!”
王德发一边享受着可爱小猫的服务,一边又忍不住挑逗起来。
果然,听了王德发的话,楚悬玲的身体微微一僵,余光瞥见自家哥哥沉静的面庞,不禁意识到自己现在究竟有多么淫乱。
裸着身子、子宫里被灌满精液不说,还在别的男人身下如痴如醉的舔着肉棒!
“若是哥哥突然醒来...看到我这个样子...”
楚悬玲下意识想到,蜜穴猛然收缩,一小摊淫水缓缓滴落,极度害羞之下就要把口中的肉棒吐出。
但王德发岂能让她如愿,在她吐出来之前就按住她的秀发,一个挺进,便深深塞进了她的喉咙。
“唔唔唔...喵!(恼羞)”
“骚穴都被我射满了,现在还害羞了什么劲啊,帮爸爸清理肉棒是小猫应尽的义务哦!”
王德发按着楚悬玲的头,像使用一个口交飞机杯一般缓缓抽插。
而楚悬玲在经过短暂的害羞之后,也逐渐平静下来,意识到楚悬河一时半会不会醒来,但毕竟在自家哥哥面前赤身裸体被肏得喵喵叫还是令人有些害羞,如今还是尽快帮王德发释放出来才是正道。
于是楚悬玲狠狠白了一眼王德发后,主动替王德发服务起来。
“咕嗤咕叽咕叽~”
阵阵淫靡之声回荡在空荡的大厅内,只有淫乱的二人和那毫不知情的兄长。
“哦~小猫咪,要来了!”
在楚悬玲的卖力服侍下,没有刻意控制的话王德发很快来了感觉,双手操纵着楚悬玲快速前后耸动起来。
“唔唔唔...”
“要...等等!”
正爽到酣处,王德发忽觉脑后恶风骤起,一股冰冷的杀意瞬间将他锁定!
“你找死!”
一声冰冷的厉喝如同炸雷般在耳边响起!王德发浑身汗毛倒竖,根本来不及思考,求生本能驱使下,他猛地向前一个狼狈的翻滚。
“啪——!”
一道赤红色的鞭影如同毒蛇般抽落在他方才站立之地,坚硬的石地竟被抽出一道清晰的焦黑裂痕!碎石四溅。
王德发惊魂未定地抬头,只见侧面的石壁不知何时破开一个大洞,洛焚香的身影傲然立于洞口,墨色劲装沾着些许尘土,发丝微乱,眼神却冷冽如冰,手中赤鞭如活物般扭动,散发出灼热而危险的气息。
她显然是历经了一番波折,强行破壁至此。
“焚香姐!你……”
王德发急忙想要解释。
但洛焚香根本不给他机会!
她一眼扫过场中情形——楚悬河在护罩中看着倒是无恙,但楚悬玲正赤身裸体,浑身布满了白浊和部分红痕,脸上还有王德发刚刚喷射出的大量令人作呕的晦物!
瞬间就认定王德发是想趁楚悬河接受传承时抢夺机缘,威胁了楚悬玲!
而且刚刚王德发闪避之时,虽说大部分都落到了楚悬玲娇嫩的身躯上,但还是有少部分溅到了她的身上。
盛怒之下,她手腕一抖,长鞭再次撕裂空气,直取王德发面门!鞭梢未至,那灼热的气浪已然扑面!
王德发大骇,再次狼狈躲闪。他心中暗骂这传承之地布置得毫不严谨,居然能让人从侧面破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妈的有病吧两条通道通往一个地方啊!”
王德发气急,修个传承地都不会修,难怪死了!
他试图开口,但洛焚香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丝毫不歇。
更可怕的是,洛焚香身为高阶语师,对语师的战斗方式了如指掌,她的每一鞭都精准地封向他的头颅和喉咙,鞭风压迫着他的呼吸,根本不给他丝毫凝聚精神、吐露言灵的机会!
一时间,王德发竟被完全压制,只能凭借“现”字诀和数师带来的超常感知和基础步法拼命躲闪,险象环生。
赤鞭在他身边呼啸,留下道道灼热的残影,他的皮肤被鞭风割裂,手臂、肩背处已被擦出数道血痕,火辣辣地疼。
“喵!喵喵呜!”
一旁的楚悬玲才刚刚从口爆中回过神来,局势突然的变化让她有些愣神,回过神来王德发已经是险象环生,这让她急得团团转,她想解释,但猫形态下只能发出无助的叫声。
她想冲上去,但两人战斗的余波和洛焚香毫不留情的鞭影让她根本无法靠近,只能在旁边焦躁地跺着爪子。
王德发将数师的“预判”能力催动到极致,眼中数据流疯狂闪动,勉强捕捉着鞭影的轨迹。
终于,他觑得一丝极其微小的间隙,鞭影回收再出的刹那,他猛地吸一口气,急声道:“焚香姐!不是你想的那……”
“啪!”又是一鞭!逼得他将后半句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再次狼狈后跃,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石壁上,一阵气血翻涌。
洛焚香的战斗经验远非他能比,鞭法老辣刁钻,即便他能预判,身体反应也常常慢上一拍,只能避开要害。
短短片刻,他身上又添了几道新伤,动作已显凝滞,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眼见又一鞭如同赤色闪电般当胸袭来,角度刁钻,封死了他所有退路,王德发瞳孔骤缩!
就在这时,一道小小的身影猛地窜出,不顾一切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是楚悬玲!
洛焚香眼神一凛,万万没想到楚悬玲会如此维护王德发,她急忙手腕强行一扭,赤鞭险之又险地擦着楚悬玲的绒毛扫过,狠狠抽在旁边的地面上,再次留下一道焦痕。
“喵呜!喵喵!!”楚悬玲趁机对着洛焚香疯狂地叫唤,碧色的猫眼里满是焦急和解释的意味。
然而这情形落在洛焚香眼中,更是盛怒,她最亲爱的妹妹居然变成了一只不能人言的猫!
虽然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在她看来,这更像是被胁迫后,害怕之后无法变成人的无助求救!
她心中怒火更炽,冷斥一声:“玲儿,让开,我会让他把你变回来的!”
长鞭一抖,用了一股巧劲,如同轻柔的波浪般将楚悬玲推开数步,却不伤她分毫。而鞭梢再次扬起,目标依旧直指王德发!
王德发背靠石壁,已是退无可退,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焚香姐!真的是误会!你听我解释啊!”
洛焚香面若寒霜,根本不答,回应他的只有那撕裂空气的致命鞭影!
王德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抬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味:“焚香姐!你若是再咄咄逼人,我只能强行解题,把你变为我的女奴了!”
洛焚香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讥讽:“你若是有这个胆量就尽管来!解题一旦失败,你就是不死也要修为尽失!到时候料理你,轻而易举!”
话音未落,那势大力沉的一鞭已然袭至,赤色的光芒几乎充满了王德发的整个视野,彻底封锁了他所有闪避的可能!
退无可退,解释无用!王德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那呼啸而来的鞭影,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
“万象为卷,星轨为凭。”
忽然间周身浮现无数银色篆文组成的虚影书卷,脚下展开经纬交错的光晕阵图。
“以心火为墨,以魂血为契——”
指尖沁出金红交缠的光粒,在虚空划出燃烧的铭文。
“尔身即题纸,尔魂即墨痕——”
洛焚香周身浮现半透明经纬线,如同被钉在三维坐标轴上的标本。
“以我道源为赌注,以尔因果为彩头。”
两人之间浮现金色天平虚影,虚空中流光锁链锁住二人。
“证你命途,若负——”
虚空浮现千枚燃烧的骰子,在他话音中同时炸裂。
“公理判我道消!”
明明洛焚香的鞭子早该落在王德发身上,但就在王德发出口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凝固,咫尺便是天涯。
轰!
仿佛言出法随,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石室的空气骤然凝固!
那呼啸的鞭影、洛焚香冷冽的眼神、楚悬玲焦急的喵呜声,甚至夜明珠的光芒,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变得模糊、扭曲、拉长,最终被一股无可抗拒的伟力彻底吞噬!
王德发的身影从原地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在他原本站立之处,一道纯粹由无数流动的银色光符和线条构成的“光之门”骤然洞开!
门内并非实体空间,而是一片深邃无垠、星辰闪烁的虚空。
浩瀚而冰冷的知识洪流如同实质般从门内弥漫出来,瞬间充斥了整个石室,带来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威压。
那并非杀气,却比任何杀气更令人敬畏——那是“绝对规则”的凝视!
仅比王德发晚了一瞬间,洛焚香的鞭子终究还是没能抽出去,被虚幻的铁链瞬间带走,光门也随之消失。
大厅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整个石室落针可闻,只剩下楚悬玲被那浩瀚伟力震慑后、一时搞不清状况、细弱蚊蚋的一声:
“……喵?”
(可恶,好想在这里断章)
王德发只觉得眼前一黑,有种莫名的威严笼罩着周身,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吞噬殆尽。
好在这种感觉来的快去得也快,再度睁眼时已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异空间。
这是一片无垠的虚空,脚下是光滑如镜、却映不出倒影的黑色平面,一直延伸至视野尽头。
头顶,并非天空,而是缓缓旋转的、由无数璀璨星辰与复杂金色符文交织成的巨大漩涡,仿佛一只冷漠的、洞察一切的“天眼”,静静地注视着下方。
空间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无比的青铜天平。
这天平古朴而威严,散发着洪荒般的气息。
它的基座深深扎根于脚下的黑暗,两根巨大的臂杆直指上方漩涡中心。
天平本身,就是这片空间唯一的规则与核心。
王德发与洛焚香的身影,几乎是同时,分别出现在这天平左右两侧巨大的黄金秤盘之上。
秤盘如同两个圆形的竞技场,足够宽敞,但他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那冰冷的、决定命运的触感。
他们,就是被放在这命运天平上,等待称量的筹码。
一道毫无感情、仿佛源自规则本身的声音,同时在两人的灵魂深处响起,清晰无比地宣告了法则:
【命锁死契,契约成立。】
【以尔等毕生修为、全部记忆、灵魂本源乃至存在本身为质。】
【败者,一切归零,身死道消,痕迹不存。】
【胜者,执掌败者『命契』,一念决其生死,驱使其身。】
【证道开始,直至解题成立,或一方认输直至……彻底湮灭。】
洛焚香站在左侧秤盘上,脸色铁青。
她尝试调动灵力,却发现体内的力量如同被封印,根本无法离体,只能在她周身萦绕,显化出具象化的形态——一道道赤红色的火焰流光(代表她精纯的修为),一本悬浮的、书页翻飞的虚影典籍(代表她作为语师的学识与言灵根基),甚至还有几道代表着她与楚悬河、楚悬玲之间羁绊的细微金色丝线……所有这一切,都成了放在她这边秤盘上,清晰可见的筹码。
她看向对面的王德发。
王德发同样站在右侧秤盘上,神情凝重。
他这边的筹码倒没有多复杂:相对微弱但更为驳杂的银色灵气光点(代表他的修为),数本若隐若现的、代表着不同学科基础的书籍虚影(理智),以及……一道异常凝实、散发着不屈意志的灵魂之光(灵魂,即生命)。
若是败了,恐怕灵魂就会就此湮灭,彻底消失。
他的“存在”重量,在此刻被量化,与洛焚香的放在了对等的两端。
巨大的青铜天平最初微微晃动,似乎在评估双方的“总值”,最终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臂杆缓缓趋于平衡!
这意味着,在“绝命证道”的规则判定下,他们二人此刻押上的一切,价值是对等的!谁也没有额外的优势。
他们不需要再进行物理上的搏杀。搏杀的力量,也早已成了筹码的一部分。
接下来,将是证明的对抗。
题面已然浮现,悬浮于天平正上方,如同星辰铸就:
王德发需要做的,就是用他的记忆、逻辑、情感乃至一切手段,解出谜题,从对方手上拿走某样东西,让代表他的秤盘下沉,压过对方。
而洛焚香能做的则相对有限,只能在自己筹码不足时拿出更多的筹码确保自己不会输掉,或是关键时刻,进行加码!
总之,规则已经在双方进来时被刻进心底,公平公正公开。
此刻,在这绝对的寂静与肃穆之中,两人隔空对视,目光碰撞处,王德发能清晰的看到洛焚香眼中的怒火。
王德发无奈的摇摇头,他有想过各种场景,却没想过会对自己的朋友使用,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进来了,他就必须要赢,身为主角死在这里,这本书可就完了呢。
“命锁死契,这才是官方名字是吧,也对,原来那什么强行解题跟闹着玩一样。”
王德发此时居然还有心情吐槽。
以自身的一切为赌注,进行着这场凶险至极的“绝命证道”。头顶的星辰漩涡冷漠旋转,静待着最终的裁决。
“我不知道该佩服你的勇气还是说你愚蠢,总之,快点结束吧,跟你待在一个空间令人作呕!”
洛焚香明明隔得很远,但声音却仿佛近在咫尺一般。
“焚香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德明有气无力,莫名其妙就进入这个境地,他也是有些暗火,明明听他解释两句就可以避免的事情,却怎么也不愿意听。
“哼,还解释什么,从见你第一天起,你的眼神就不纯,要不是宗门的任务,我早就走了,没想到你居然...要我说,你这种人就该死!”
事已至此,洛焚香也没必要隐瞒什么了,她可不是什么傻白甜,早就看出来王德发并非什么正直之人。
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还把她视如己出的,最可爱的妹妹楚悬玲给...
想到楚悬玲跪在那人身下用自己的樱桃小嘴吞下如此污秽之物,洛焚香又是一阵火起。
“定是使了什么妖法!”
洛焚香的银牙几乎都要咬碎,她怎么也无法相信二人会是两厢情愿,更别说楚悬玲如今还变成了一只无法人言的猫。
不过她也并不担心,进来她就了解到了,如果王德发解不出来,到时候王德发的一切都可以归自己所有,当然包括恢复的方法,只需要在这里...让王德发身陨道消!
念及此,洛焚香的眼神愈发冰冷。
“我就看看,也没真做什么...”
王德发有些恼火,他确实就是想过过眼瘾,倒没有真的想做什么,跟楚悬玲完全是意外,但也没有强迫妇女意愿。
嗯...虽然里面有一些小小的欺骗...不过天可怜见,他对洛焚香真没有什么出手的念头。
不过看到洛焚香的眼神,王德发也知道跟她说什么都没用了,一切还是实力见真章。
“来吧,让我看看号称十死无生的命锁死契能出到几年级的题目吧!”
王德发自信抬头。
“?”
巨大的青铜天平在虚空中沉寂,散发着冰冷的规则气息。王德发与洛焚香立于两端,以自身存在为筹码,等待“命锁死契”降下它的裁决。
那源自规则本身的宏大声音,如同敲击在灵魂上的钟声,轰然响起:
【命锁死契,第一问,物理题!】
一道金光在天平中央凝聚,化为威严的题文:
问:当真相浮出水面时说明了什么?
王德发:“???”
“等,等一下,你管这个叫物理题?”
他脑子嗡的一声,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生死关头,你给我出这个?
他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复杂的数学公式、哲学思辨,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什么加密的天道密语。
洛焚香在对面也微微蹙眉,显然也在飞速思考。但她对物理了解不多,完全无从得知,想着也就放弃了加码的打算。
连题目都看不明白,何论答题?
“果然这难度不是盖的。”
洛焚香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双臂抱胸,等着看王德发怎么死。
“这...这不对吧,这算哪门子物理题啊,真相到底跟物理哪里扯得上边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德发急得额头冒汗。却没有丝毫头绪。
“我用我的鞭法加注,加快时间流转!”
还不等王德发细细思考,另一边的洛焚香就冷声出言,她知道王德发是个天才,虽然不懂他在物理方面有无建树,但...夜长梦多!
洛焚香双眼一眯,她不想有任何变数,要不是不能直接加到时间归零,她必然会孤注一掷!
“你,好狠的心!”
王德发忽然感觉一股无言的威胁涌上心头,虽然没有明确的时间规定,但是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最多十个呼吸,再答不出来,他的修为将丧失殆尽!
是的,这一轮如果没答出来,他的修为所代表的光团就会跑到洛焚香那边,随后天平就会向她那边倾斜,任何一点的变动都会让这脆弱的平衡打破!
如果后续无法收回,那他再也无法恢复修为,一辈子只能当个普通人!
不愧是人人谈之色变的命锁死契,上来就玩这么大!
王德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其他,大脑极速运转!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道殒身消之际,一个被他压在记忆角落、小时候和邻家孩童玩闹的画面猛地闪现——
“等等,浮出水面?物理?马萨卡!”
他几乎是带着一丝急促和不确定,用灵魂嘶吼出答案:
“因为真相的密度小于水!”
【验证通过。】
规则之声冷漠回应。
王德发这边的秤盘,微微下沉了一丝,他感觉自己的“存在”稍微凝实了一点。
“两团光团漂浮着过来,一团是洛焚香加注的鞭法,另一团是原本默认的赌注——她的四阶修为”
“这...怎么会这样...”
洛焚香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现在的她只有三阶修为,而且感觉手里的鞭子极其陌生,好像回到了最初刚学的模样,脑海中一点关于鞭子的技法都回忆不起来。
“这...这不可能...”
忽然间洛焚香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恐惧,甚至开始后悔在外面不听王德发的解释了,她终于明白了,就这样一点一点,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剥夺,被别人占有,从而控制整个人!
“不,不对,我还没有输,还有机会!”
洛焚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种感觉实在不好受,不过如今的天平只是微微下沉,还没有完全结束!
“不过,他又在干什么?”
洛焚香看了看另一边的王德发,他的脸色明显也有些不对,可他明明答出来了?
“不是,你妈的神经病吧,这他妈不脑筋急转弯吗,物你个蛋的理啊!”
而另一边的王德发此刻有些崩溃,这他妈谁出的题,他铆足了劲回忆自己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知识,结果你来个这玩意!
如果不是提示了物理题,他甚至有点想不到!
“不是,你这么严肃的场合,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哪怕你出个小学题呢!”
王德发本以为他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世界的画风,可他发现好像还是小瞧了。
【命锁死契,第二问!】
“以我言灵为筹码,剔除往后的学科提示!”
还没等新题浮现,洛焚香居然再次加注,仿佛一个老练的赌徒一般,丝毫没有被刚刚的失败打倒。
这一次,她赌上了自己学到的所有言灵,她想得很清楚,这一次她如果输了,会被拿走所有修为,到时候言灵依旧无法使用,不如就在此刻作为筹码加注!
她也算看出来了,没有学科提示,王德发未必就能答出刚刚的那道题!
她的算盘打得很好,不过可惜的是,这次加注并没有得到同意,因为学科提示有时候甚至能够成为关键,洛焚香用可能成为鸡肋的言灵去兑换,又怎么可能对等?
眼见新的题目就要浮现,洛焚香心急如焚,难道还要加码,加什么?
身体,情感,记忆,感知?
每一样看上去都是不可或缺的。
“等等,如果焚香姐你愿意每道题额外脱三件衣服,我就允许这个赌注成立!”
就在此时,王德发突然叫停,用淫邪的目光扫遍洛焚香玲珑有致的身躯。
他也不是泥捏的,此刻的火气也有些旺盛了,反正到最后他肯定不会放过洛焚香,不如现在就收点利息!
虽然说一直解题到最后洛焚香肯定也逃不了自己的手掌心,可是这样更有意思不是么?
王德发勾起一抹反派的淫笑。
“你...好,我答应你!”
洛焚香眼里闪过一丝恼色,但她也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这笔买卖她肯定不亏,些许衣物在这里甚至都算不上筹码!
“很好....”
王德发扫过洛焚香的战损版衣物,经历过一番大战,即使算上鞋子,她恐怕也只有六件衣物,两轮怕是就要精光了。
新的题文浮现:“两头大象一真一假,如何分辨?”
这一次果然没有学科提示,而题目看上去还是那般令人摸不着头脑。
“呼,如果第一题就没有提示的话我可能真的着了,不是现在嘛,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路数,有没有也无所谓了。”
王德发摸着下巴,暗松一口气,自己差点死在脑筋急转弯...或者更像冷笑话的东西上面。
洛焚香更是摸不着头脑,好在也不用她答题,而不想再拿出筹码的她也没有再次缩短王德发的时间,而是暗中祈祷王德发答不出来。
“欸...怎...怎么回事!”
忽然间,洛焚香有种心悸的感觉,仿佛,仿佛自己的灵魂被抽走了一般!
洛焚香抬头看去,另一边的王德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虚幻的毛笔,周边还漂浮着点点火红的,亮晶晶的液体,看上去...好似墨水一般。
可是,怎么会有这种颜色的墨,而且这感觉是怎么回事...
只见王德发手拿毛笔,轻轻一蘸这虚空之墨,洛焚香居然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在抽动一般!
“这是...”
洛焚香很快想到了王德发催动“命锁死契”中的那两句话——“以心火为墨,以魂血为契
尔身即题纸,尔魂即墨痕——”
“我的灵魂...是墨水?”
洛焚香怔怔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等等,那我的身体岂不是...?”
洛焚香猛然想起前面那句话。
果然,只见王德发挥动手中毛笔,明明相距甚远,但她的的确确感到了毛茸茸的触感在她身上游走。
她想挣扎,却发现此刻的她动弹不得。
“有点意思哈...”
王德发当然也洞察了这一切,由于没有洛焚香的加码,时间还算充裕,他也不介意玩玩,至于答案嘛...他已经大概知道了。
“哎呀,到底是什么,好难啊...”
王德发把玩着手中的毛笔,在洛焚香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仔仔细细的“计算”了起来,只是那么一会,洛焚香居然就香汗淋漓了。
当然,王德发不会知道自己的灵魂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是什么感觉。
洛焚香只感觉自己浑身说不出的感受,尤其是王德发极坏,故意在她的敏感部位不断游走,似痒非痒,似痛非痛,浑身酥麻,若不是她意志坚定,早就叫出声来。
这还只是灵魂的投影,若是真正的灵魂被抽去当墨水,不知道她还忍不忍得住。
如今她只能祈祷王德发真的答不出来了。
“哦~我知道了,这题跟上一题还有点关系吧,只要把两头大象放进水里就行了,因为,真象会浮出水面!”
可惜,事与愿违,在时间即将接近尾声时,王德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在洛焚香身上写下答案。
【验证通过】
很快,天平就评判出正误,象征着洛焚香“修为”和“言灵”的光团也随之飞来,胜利的天平再次向王德发倾斜。
“不...怎么会!”
洛焚香短暂的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此刻的她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一般,跪倒在地,大汗淋漓。
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汗滴的浸透下更是显露无疑。
“下一题,下一题一定答不出来...”
洛焚香只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什么东西离自己而去了一般,又好像从来没拥有过,这让她难受至极,而失去了修为的她如今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虚弱,让她如催眠般喃喃自语起来。
“焚香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而此时,王德发懒洋洋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什么...?”
洛焚香想了一会,面色变得难看起来,她是加了注的!
她很想赖账,但她冥冥之中有感,如果她敢做出这样的事,恐怕就不是几件衣服那么简单了。
她咬着牙,强撑起身体,先把鞋子和袜子褪下,露出晶莹的玉足,骨节分明的玉足在点点汗珠下反而显得更加诱人。
还剩一件她想了想,咬了咬牙,转过身去,把上半身的亵衣狠狠扯了下来,看着它们飘到王德发那边——输掉的自然归王德发所有。
“真香呢焚香姐,没想到你准备还挺齐全。”
王德发拿着亵衣,像个变态一般狠狠吸了一口,目光却紧紧盯着洛焚香汗滴下透出的微红蓓蕾——此刻的她胸前只有一件单薄的衣物阻挡,完美的胸型已经展露无遗,诱人的曲线无言的勾人。
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衬出完美的身形,活脱脱一个半露不露,衣衫不整的美人!
“你,变态!”
洛焚香眼里喷火,连忙双手护住胸前,俺恨自己的鞭子当初没能再快一些,一鞭抽死这个混蛋!
“如果焚香姐没有继续要加注的,我可要继续了?”
“还好我之前是脑筋急转弯大王,不然真没法混!”
王德发默默嘀咕。
【命锁死契,第三问!】
问:【30-50中,哪个数字比熊的大便还要厉害?】
“尼玛,这什么鸟题,出题人你过来一下,我保证不打你,这种题你也出得出来啊!”
王德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还熊的大便?这跟数字有什么关系?!熊的力量?不对……味道?不对……”
“错了错了,这是一个经典的谐音梗,我想起来了!”
“妈的,死去的记忆中攻击我!”
王德发扶了扶脑壳,这分明是他小学玩的嘛,差点就想不起来了!
“这题...你一定不会...哦!”
可怜的洛焚香还在默默祈祷,此刻的她被迫放下双手,乳头不断摩擦着衣物,微红的蓓蕾加上一部分雪白的乳肉贴在被汗珠浸透的衣服上,看上去无比诱人。
“怎么会...这种时候...”
更令她羞耻的是,她居然在毛笔的不断爱抚之下,渗出了爱液!
染在裤子上显眼无比!
“啧啧啧,不会吧,被毛笔随便写写画画就有感觉了,没想到焚香姐你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啊?!”
“刚刚不是还想杀我吗,怎么转眼间就被我玩成这样了,真是个骚货!”
王德发惊讶的声音更是让她羞愤欲死,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就现在这样了。
“你...不要得意,等你答错了,我一定要你哦哦哦❤ ”
还没等她说完,王德发忽然极速挥动毛笔,她的私处登时传来真正意义上的来自灵魂的瘙痒,打断了她的话语。
“就你这样的还是不要讲话了,不然我都怕被你的淫水溅到。”
罪魁祸首王德发装作一脸嫌弃的样子挥挥手。
“唔...你!嗯嗯啊~❤ ”
洛焚香很想驳斥什么,但灵魂深处的悸动让她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40!!”,“因为事实(40)胜于雄(熊)辩(便)!!”
眼看时间就快接近尾声,王德发也不再犹豫,轻轻一点自己所想的答案就倾泄而出,在洛焚香的美乳前留下点点痕迹
【验证通过】
同一时间,代表着洛焚香“身体”的光团也随之落在王德发的一侧,意味着现在的王德发甚至可以控制洛焚香的身体!
“不!世间,真,真有这样的人吗?”
洛焚香满眼的不可置信,她从来没听说过强行解题有人能成功的,不然全天下的女性不得全部成奴?
可是,可是眼前的男人连对三道,她甚至连题目都没看明白,就已经落到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难道...我真的会输?”
事到如今,洛焚香脑海不由自主的冒出这个念头。后悔无可遏制的席卷全身。
“怎么愣着了,忘了你的承诺吗?”
见洛焚香呆着不动,王德发大致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但从踏入这片空间开始,两人注定有一个要输得体无完肤。
“你不是能操控我的身体吗,为何不自己来?”
洛焚香决然的闭上眼睛,在绝望之下她反而平静了下来,仿佛已经认命。
“那不成强迫妇女意愿了嘛,这可不成,我不干这事的!”
王德发当然不是那种好人,只是只有自己褪下武装才更有意思不是么?
“你...还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
洛焚香睁开眼,闪过一丝怒火。
“欸,我们摆事实讲道理啊,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可赖不得谁。”
“不过嘛...我可以再作出一点让步,我主动把答题时间缩短一半,你看怎么样?”
王德发双手环胸,戏谑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
洛焚香低头思索,之前王德发都是在时间就要耗尽的时候才堪堪答题,给了洛焚香一种很有希望的错觉。
洛焚香光着脚丫踩在天平上,脚趾头因为紧张蜷得紧紧的。
手指捏着衣角,咬着下唇就是解不开。
衣服虽然是宽松的款式,但早已紧紧贴合在身上,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
“好像比我想的更有料啊。”
王德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像要把人盯穿。
“快点啊,洛焚香,这么慢我可要申请帮你脱了。”
洛焚香心里一万个不甘,牙齿咬得咯咯响,胸口起伏得厉害,那对形状完美的乳房顶出两个明显的圆包。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终于动起来,先蜷曲最下面的布料,然后往上,一点一点,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勾引着男人。
在即将抵达南半球时,洛焚香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一口气褪下,露出了自己完美无瑕的上半身。
她赶紧用手臂挡住胸口,可手臂太细,挡不住那对大乳房从缝里挤出一大片雪白。
乳肉被手臂挤得鼓鼓的,乳沟深得能埋进整根手指,乳房下沿的弧线圆润得像两个大碗扣在胸前。
王德发喉结滚了一下,眼睛眯起来,视线死死钉在她胸口。
“喂,不要拖延时间了,麻溜的吧,下一题就要来了!”
洛焚香气得眼眶都红了,肩膀抖得厉害,却还是慢慢把手臂放下来。
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完美的腰身。
腰窝那里有两个浅浅的窝窝,往下是圆圆的肚脐眼。
小腹平得没有一丝赘肉,皮肤白得发光。
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又大又圆,乳肉沉甸甸的,却又弹性十足,乳尖因为羞耻硬得发红,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挺在白腻的乳肉上。
随着急促的呼吸,乳房一颤一颤,乳晕是浅粉色的,边缘有点模糊,乳尖周围还有细细的颗粒。
“嘛,原来乳头早就硬了,还装什么呢,下面是不是也一样?”
王德发舔了舔嘴唇,视线往下,落在她裤子包裹的臀部和大腿上。
洛焚香手指发抖,拉链“滋啦”一声拉开,裤子是紧身的牛仔布,裹得她臀部和大腿曲线毕露。
她先弯腰把裤子往下推,裤子卡在大腿中段时,她得用手拽。
裤子顺着笔直的大长腿滑下去,那两条腿白得晃眼,又细又长,小腿线条笔直得像画出来的,大腿外侧紧实,大腿内侧的肉却软得像棉花糖,轻轻一按就能陷进去。
膝盖骨圆圆的,膝盖窝那里还有一点可爱的窝窝,小腿肚匀称,脚踝细得一只手就能圈住。
裤子终于脱到脚踝,她抬脚踢到一边,衬衫下摆只能遮到大腿根,稍微一动就露出内裤边缘。
王德发看得口干舌燥,悄悄控制洛焚香转了个圈。
洛焚香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被迫转过身去。内裤是纯白色的棉质,紧紧裹着浑圆的臀部,把臀肉勒出一道浅浅的沟。
臀部形状像两个大桃子,臀峰高高翘起,臀沟深得能夹住东西。
两条大长腿并得紧紧的,大腿根那里肉最嫩,皮肤薄得能看到淡淡的青筋,一抹刺眼的水渍出现在哪里。
“.......”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洛焚香却感觉无比羞耻。
洛焚香背对着他,肩膀抖得厉害,眼泪在眼眶打转。她真的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家伙。
她手指勾住内裤两边边缘,慢慢往下拉。
先是露出臀部上沿的白肉,然后整片臀肉弹出来,内裤滑到大腿中段时,她那早就湿透的美穴彻底露出来。
两片粉嫩花瓣因为羞耻肿得发亮,大花瓣肥厚,小花瓣薄薄的夹在中间,穴口一张一合,透明的爱液从里面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拉出一条晶莹的丝。
爱液多得像开了水龙头,流满了大腿根部,王德发过人的视力还看到阴蒂小小的一颗藏在上面,已经硬得发红。
“洛焚香,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乖乖在我面前自己脱光啊,这么淫荡的身躯楚悬河看过吗?”
洛焚香眼泪终于掉下来了,啪嗒落在地板上,她怎么也没想过会是这个光景,她居然在这个奸淫了自己妹妹的人面前,袒胸露乳,小穴还止不住的流水。
“明明...悬河都没有看过...”
想到自己心爱的那个人,洛焚香更是悔恨无比。
“喵的,这么诱人,我还怎么答题!”
王德发咕咚吞咽一下口水。
现在的洛焚香无知觉的大腿根完全张开,湿漉漉的美穴暴露在他眼前。
穴口还在往外淌水,水珠顺着修长的大腿内侧往下滚,大腿肉因为分开抖得厉害,肉穴里面粉粉的,层层叠叠的褶皱被水浸得发亮,穴口收缩一下就挤出更多水。
“咳咳,好了,要下一题了。”
王德发呼吸粗重,转到正面时,乳房正对着他,虽然比不上燕衔絮,但随着动作仍然颤颤巍巍的乳肉上还有细细的汗珠,纤细腰肢盈盈可握,下面白虎美穴她也放弃遮挡,水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她转完停下,低头看着地下,眼泪一颗颗掉,肩膀耸动着。
“请记住,你的时间减半。”
只是这么一会,洛焚香忽然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只是红红的眼眶出卖了她。
【命锁死契,第四问!】
非常人性化的第四问就来了
【问:什么动物最没有方向感?】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王德发立刻放弃了科学思考,直接进入谐音模式:“没有方向感……迷路……迷路……麋鹿!” 他直接喊道。
【验证通过。】
象征着“记忆”的关团飞来。
“哟,没想到你跟楚悬河连亲吻都没有啊?”
王德发直接查阅情感经历,里面装满了楚悬河,但却意外的纯情,两人互相爱慕,但谁都没有踏出那一步。
“啧啧啧,不是我说,你们也都这个年纪了,还在拉扯什么,你看,让我捷足先登了吧?”
“你这个淫靡的身躯,这个大奶子,白虎小穴,他都没看过吧,哎呀我不得不替悬河兄好好照顾...”
“够了!王德发!我要赌上我的一切,把下一题难度提到最高!”
王德发话还没说完,就被洛焚香冷冷的话语打断。
王德发:“……”
坏了,好像玩脱了。
但洛焚香的话语既出,她的“一切”都自动漂浮起来,融入到那最后一道题中。
“好好好,洛焚香你要这么玩是吧,那我一会答题的时候你来服侍我,不得反抗,我就自愿再把题目提升一个难度如何?”
王德发怒极反笑,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进一步加码!
洛焚香低下头,没有言语。
但她的脑海在不断思索。
“我所剩的筹码已经不多,哪怕是全部押上恐怕也提升不了多少难度,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一旦失败...可是我真的要...”
羞耻、不甘、决然在洛焚香心头交织。
“好,我答应你!”
洛焚香咬着香唇,即使心有不甘,她也必须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只是在答应的一瞬间,洛焚香就被传送到了王德发这一边,本就腿软的她登时跪趴在了地上。
“哟,这么快就准备好了,那就先来给我含一含吧,不愧是全宗爱慕的天之骄女呢,连这种事都比别人强!”
王德发一边好奇地翻着洛焚香的记忆,感叹着她的优异一生,一边戏谑道。
“你...不要看了...”
洛焚香语气微弱,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记忆还是身体。
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并得死紧,腿肉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抖个不停,大腿内侧早就湿得不成样子,透明的爱液从美穴里渗出,一股一股往下淌。
她的脸因羞耻而烫得像火烧,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心里翻江倒海:
“我洛焚香,不说一帆风顺,但也是受到众人爱戴,身份高贵,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了?
光着身子跪在这里,等着给他用嘴巴……这太丢人了,太耻辱了,我怎么能这样……”
【命锁死契,第五问!】
【三扇门的金块之谜
你面前有三扇紧闭的门(编号1、2、3),每扇门后仅存放一种唯一物品(无空门、无多物共存),且已知三扇门后分别是金块、银块、石块(三种物品各一个,位置唯一)。
一位知晓所有物品位置的人,告知你每扇门上的陈述:
1. 1号门:“金块不在此门后。”
2. 2号门:“此门后有金块。”
3. 3号门:“银块在1号门后。”
那人补充关键约束:
· “上述三句陈述中,恰好有两句为真,一句为假。”
· “金块所在的门上的陈述总是真实的,银块所在的门上的陈述总是虚假的,石块所在的门上的陈述可能真实也可能虚假。”
请问:金块在哪一扇门后?】
“哦?这题居然这么正常,看来需要一定的时间推理了,不过在此之前嘛...”
王德发大喇喇地坐在用洛焚香的各种关团组成沙发上,双腿张开,裤子下早已挺立,那根硬得发紫、灼热粗大、青筋暴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想要突破束缚。
“来吧,洛焚香,还愣着干什么?跪过来,嘴巴张开,含着我的肉棒,我要开始答题了。在我思考的时候,你不许停,不许反抗,只能给我好好服侍。你不是说输了就认吗?现在就用你的身体,来兑现你的承诺。”
王德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一丝戏谑。
洛焚香的眼泪掉得更凶,脸红得要滴血,心里像是被刀子刮一样疼。
她强忍着心底那股说不出的屈辱和不甘,身体僵硬得像木头人一样,一点一点爬到他的两腿之间。
每爬一步,膝盖就在地上拖出湿痕,大腿内侧的爱液拉出细长的丝。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带着空气的冷意和即将到来的更大羞耻,然后慢慢低下头,用她那双纯洁无瑕的玉手缓缓褪下王德发廉价的裤子。
“啪!”
“唔...”
只是稍微往下一拉,那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给猝不及防的洛焚香俏脸来了重重一击。
“这么肮脏的东西...刚才,抽了我...?”
洛焚香捂着自己脸上的印子,还有些不可置信。
多少人想要一亲芳泽的俏丽脸蛋,今天居然被一根污浊的肉棒给抽打了?
洛焚香很想哭泣,但她知道,真正的屈辱还在后面。
她张开湿润颤抖的嘴唇,缓缓含住了他那灼热粗大的龟头。
龟头又热又硬,带着一股腥咸的味道,这让她想起了楚悬玲给他口交时的场景,一下子塞满了她的嘴巴,撑得腮帮子发酸。
她能感觉到上面血管在跳动,像活物一样。
她舌头笨拙地贴着肉棒下面舔舐,嘴唇努力裹紧,小心翼翼,让肉棒一点点深入,从龟头开始,慢慢滑进喉咙。
肉棒滑进喉咙的瞬间,她猛地干呕起来,喉咙深处一阵翻涌,眼泪不自主的流下,鼻子也跟着发酸。
喉咙被粗大的肉棒顶得生疼,像要裂开一样,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含深,直到根部顶到鼻子,浓密的阴毛擦过脸颊。
一股恶心感冲上喉咙,她尝到了自己胃液的酸涩味。
“真是太实诚了...居然直接含这么深。”
王德发舒服得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粗鲁地按着她的头,把肉棒往喉咙里更深地送去。
“嗯……好……就是这样……深喉,别吐出来,敢吐就让你尝尝厉害。现在,用我一切,延长答题时间!”
“呜呜呜呜唔唔...!”
洛焚香没有想到,他本以为王德发会在短暂的时间内答对或者错,没想到他居然延长时间,要知道,他现在的筹码可不少,如果全都用来延长时间,那能延长好一段!
但洛焚香被王德发的手死死按住,嘴巴被肉棒堵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像小兽一样的哭声。
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肉棒的根部往下流。
她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晃动着,那对白晃晃、沉甸甸的肉球因为她的动作而跳动,乳尖因为羞耻和刺激而硬得发红,乳肉上甚至浮现出淡淡的青筋,形状圆润完美,晃动时乳肉相互拍打,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王德发眯起眼睛,瞥了一眼题目,眼神中充满了享受,默念了一下题目
“题目是三扇门,每扇门后仅存放一种唯一物品,无空门无多物共存,嘶....三扇门后分别是金块、银块、石块各一个。1号门写『金块不在此门后』。2号门写『此门后有金块』。3号门写『银块在1号门后』。主持人说,上述三句陈述中恰好有两句为真,一句为假。金块所在的门上的陈述总是真实的,银块所在的门上的陈述总是虚假的,石块所在的门上的陈述可能真实也可能虚假。”
“好爽...怎么这么会含,你这个荡妇,真的是第一次吗!”
怎么有人在被一个大美女口交的时候还要做题啊!
看到王德发的反应,洛焚香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我让他爽得连话都说不出,他是不是就会失败?”
王德发当然不知道洛焚香在想什么,他另一只手往下伸,直接抓住了洛焚香左边的大乳房,狠狠地揉捏着。
乳肉在他手中被挤压、变形,从指缝间溢出来,粗糙的手指深深陷进乳肉,把乳房捏得彻底变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乳尖被他掐住,然后用力拧转,洛焚香疼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但嘴巴却不敢松开肉棒,舌头反而更用力地舔舐着肉棒下面那条青筋,拼命地吸吮着,想用这种生理刺激让他分心,让他无法思考。
“首先,试金块在1号门后。那么1号陈述『金块不在此』是假的。2号『金块在2』是假的。3号『银块在1』但1有金无银是假的。全假,不符合恰好两真。所以金块不在1号门后。”
王德发的声音有条不紊,仿佛给他一点时间就能完全答出。
洛焚香听他排除了第一个可能,虽然不知道是否正确,但王德发之前表现让她知道,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对的!
心底最后一丝希望让她不愿意放弃。
她头开始剧烈地前后晃动,嘴巴用力地套弄着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滑腻不堪。
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龟头每次都顶到喉咙深处,然后又退到嘴唇边沿,反复刮擦着她的口腔黏膜。
她舌头努力地卷着冠状沟舔舐,发出阵阵黏腻的声响,甚至能感觉到肉棒每一次进出带起的微小气流。她的喉咙火烧一样疼,心里无比羞耻:
“我居然在拼命舔他,用这种方式,让他无法解……”
“嘶,怎么,怎么这么卖力,简直比妓女还要淫荡!”
王德发喉结滚了一下,果然如洛焚香所愿的停止了思考,情不自禁地往前猛顶,配合着她的动作,让肉棒在她喉咙里更深地进出。
“嗯……你这骚喉咙,天生就是用来干这个的吧!……深点,再深点。现在,金块只可能在2号或3号门后。”
他那只揉捏着她左乳房的手,又抓住了她右边的大乳房,两只手一起粗暴地揉捏起来。
两团白晃晃的乳肉被他捏得通红,乳尖被他拧长又松开,然后弹回去,颤巍巍地晃着。
乳房晃动着,白腻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红色指痕。
她疼得呜呜地哭出声,感觉乳房里的腺体被挤压,那种又胀又痛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
乳肉被拉扯时,皮肤拉紧,青筋更加明显,乳晕收缩,乳尖直直挺立,仿佛在邀请人前来爱抚。
“现在,试金块在2号门后。那么1号『金块不在1』是真。2号『金块在2』是真。”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
“操,好爽!”
“3号『银块在1』,如果1号是石块,那么3号是假的。这样是两真一假,符合恰好两真一句假。金门2真对。假设银在3,则银门3假对。石门1真随意对。物品:金2银3石1。全符合。”
洛焚香听他一直在推理,心底的绝望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几乎将她淹没。
她猛地从肉棒上吐出来,口水拉出长长的丝线,断掉时肉棒弹出来,带着一股液体甩在她脸上,湿漉漉的,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肮脏。
她气喘吁吁地,但却带着一丝报复性的狠劲,猛地站了起来。
她的脸红得要滴血,颤抖着双手,捧起自己那对白晃晃、沉甸甸的大乳房,将王德发那根湿漉漉、灼热粗大的肉棒夹在了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我……我用这个……求你,别想了……”
她声音带着哭腔,却主动把乳房挤得更紧,深不见底的乳沟紧紧裹住了肉棒,乳肉从两边隆起,只留下龟头从乳沟的顶端冒出来,油亮亮的。
她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然后双手挤着乳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乳肉又软又热,把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
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反复擦过王德发的小腹,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大腿因为紧张和用力而绷得死紧,腿肉颤抖着,腿根处的爱液因为她的动作而流得更多,湿透了沙发垫,黏在王德发的大腿上。
心里屈辱翻倍,但又带有一丝侥幸:
“好多人,都喜欢看我这里,现在我主动用乳房夹他……他一定,一定无法思考了…❤ …”
王德发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老大,脸上露出一种既惊讶又满足的表情:
“你竟然主动给我乳交…喵的我懂了,就这么想赢吗,哦,嘶…奶子这么软这么大…早就想玩了…要是让悬河兄知道了,不得吓死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提他,不要再说了!”
洛焚香挂着屈辱的泪痕,但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是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几乎让王德发爽上了天。
洛焚香羞耻得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又滴到她自己的乳房上。
可她却咬着牙,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乳沟里早已滑腻不堪,肉棒在乳肉里进出得飞快,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觉屈辱至极,龟头每次都用力顶到她的下巴,甚至撞到她的牙齿。
她脚趾蜷曲,腿内侧的爱液淌到脚背。羞耻像火烧一样:
“要是楚悬河看到我这样……我还怎么活……”
“不得不说,你这招...嘶,还真挺有用!”
王德发咬着牙,享受着美乳的侍奉,又不得不分心去思考。
“现在,试金块在3号门后。金门3须真,故3号『银块在1』真,即银真在1。2号『金块在2』假。1号『金块不在1』但金在3不在1真。真假:1真2假3真。两真一假符合。但银在1,银门1陈述『金块不在1』是真,可银门必须假,矛盾!所以金块不在3号门后。”
洛焚香听他说金块不在3号,心底闪过一丝希望,可他继续推理,她知道希望又要破灭。
她决定孤注一掷,猛地松开乳房,顾不得肉棒从乳沟里滑出的黏腻感,一把推倒王德发,让他仰躺着。
然后,她自己翻身,大长腿分开,跨坐在王德发的腰间,湿漉漉、红肿的美穴对准了他那根高高翘起、还在滴着津液的肉棒。
“你,你要干什么?”
王德发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很明显了,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洛焚香居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咬出血来,强忍着羞耻和恐惧,双手扶住王德发那粗大的肉棒,将它对准自己那张开的穴口。
穴口因为情欲和紧张而一张一合,里面爱液不断涌出,滴到龟头上,发出黏腻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往下坐。
龟头顶开穴口,撕裂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一股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洛焚香的全身。
鲜红的处女血混着清澈的爱液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染红了他们结合的地方。
“啊……疼……好粗……进来了……”
她痛苦地尖叫出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打湿了王德发的小腹。
可她却固执地、惩罚般地,自己坐到底,让王德发那根粗大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身体,顶到最深处,直到她感觉子宫口被重重地顶了一下。
白虎肉穴的肌肉被撑得满满当当,紧紧包裹住肉棒,一丝缝隙都没有,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血管的搏动。
她双手撑着王德发的胸口,腰肢开始用力扭动,一下一下地上下起伏,屁股坐得啪啪作响,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颤抖,全身的肉都在晃动。
穴肉层层包裹着肉棒,每一次摩擦都生热,爱液和血水咕叽咕叽地往外冒。
王德发抓住她的大腿根,向上猛顶,每一次都用力顶到她的子宫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粗重地喘息着,脸上露出不知是喜还是怒的表情:
“你他妈主动献身是吧……喵的,处女穴,好紧…你的第一次,被我破的,还是自己主动被上来哈哈哈哈…真他妈爽…当时拿想杀我时候,有想过这一幕吗?…水真多,流的到处都是……”
洛焚香哭得浑身发抖,巨大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上下晃动而剧烈抖动,白腻的乳肉拍打着王德发的胸口,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的大长腿因为用力而绷得很紧,腿肉颤抖着,小穴里的爱液不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打湿了王德发的腰侧。
她前后摇着腰,穴肉紧紧绞住肉棒,屁股抬落得更快,肉棒进出带出爱液泡沫,沾在腿根形成白沫。
乳房晃成圆圈,乳肉起波浪,乳尖划过空气。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让王德发继续思考下去。”
每坐到底,子宫被撞得又疼又麻,混着诡异的愉悦,泪水更多。
大腿内侧血和爱液混流,淌到脚踝形成新水洼。
乳房重力晃动时乳肉互撞发出啪响,乳尖硬挺划过他的皮肤留下红痕。
穴壁每一次摩擦肉棒青筋,都刮过敏感点,电流窜身让她几乎腿都软得无法动弹。
心里羞耻到极点:
“呜呜呜,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哦啊啊❤ ,就算赢了,真的值得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王德发干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用力顶到她的深处,洛焚香的身体也随着他的撞击而剧烈晃动,乳房也跟着上下跳动。
“早排了1号和3号,只剩2号。金在2:物品金2银3石1。1真2真3假。恰两真一假。金门2真对,银门3假对,石门1真随意对。完美无矛盾。其他位置都有矛盾。所以金块在2号门后!”
“王德发……求你别……别答对了……”
她哭着哀求,在众多刺激下声音颤抖得厉害,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用穴肉紧紧绞住肉棒,想用身体的极致刺激让他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哈哈哈洛焚香,你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二号门!”
【验证通过!】
洛焚香听到“验证通过”这几个字,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知道自己彻底输了,所有的努力和都化为乌有,这一刻,她只感到莫大的屈辱和悔恨。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从美穴深处窜向全身,穴肉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地吸吮着肉棒,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地吸榨着,把肉棒上的精液和爱液都搅成一团。
“啊❤ ……不要……我到了啊啊啊啊❤ ❤ ……”
“老子也来了,射满你这个骚货!!!”
洛焚香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头猛地向后仰去,眼睛猛地翻白,身体瞬间弓起,美穴里喷出大股大股的爱液,混合着一丝精液的白浊,直接浇在王德发的小腹上,更溅得到处都是。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乳房像果冻一样颤抖不已,大长腿也软得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无力地砸向王德发,乳房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王德发被她穴肉的猛烈收缩和喷涌而出的爱液刺激得再也忍不住,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肉棒在她高潮痉挛的美穴里猛地喷射,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她最深处,直达子宫口。
精液量太多,顺着穴口溢出来,与爱液和血水混在一起,流到她的大腿根,又沿着大长腿往下滴,滴到沙发上。
就在这一刻,房间里金光大作,一张金色羊皮纸凭空出现,无声地飘到洛焚香的面前,上面用古老的文字写着“命契”两个大字,下方是空白的签名位置,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力量。
洛焚香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退去,身体仍然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和汗水糊满了她的脸。
她的手指却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样,不由自主地伸向那张契约。
指尖轻轻触碰到纸张,立刻被划破,一滴殷红的血珠滴落在纸上,她的名字“洛焚香”便奇迹般地浮现出来,熠熠生辉,像是被烙印在了上面。
契约成立,金光一闪,瞬间没入洛焚香的胸口,消失不见,只留下一股冰冷而绝望的空虚感。
她无力地软倒在王德发的身上,巨大的乳房被压扁在他的胸口,美穴里还插着肉棒,精液混着血水和爱液,咕叽咕叽地往外冒,沾湿了她和王德发结合的地方。
王德发慢慢地拔出肉棒,肉棒从她穴里滑出的瞬间,发出了噗嗤一声黏腻的声音。
肉棒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晶莹的爱液和少许血丝,他随手一甩,精液便甩到了洛焚香的乳房上,让她感觉无比的恶心。
他低下头,用手拍了拍她那张沾满泪水的脸颊,声音带着胜利的得意和残忍的霸道。
“好奴隶,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从今以后,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叫主人。”
洛焚香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绝望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的嘴唇翕动着,发出细微的、近乎听不见的声音:“主……主人……”
【命锁死契,命契成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