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木质手柄,一点一点地撑开了豆子湿热紧致的甬道。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撕裂感的充实。
豆子的身体因为这粗暴的入侵而紧绷着,穴内的软肉本能地想要将这异物排出,却又在医生姐姐的命令下,无力地承受着,甚至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讨好它。
就在豆子努力适应着这从未有过的尺寸时,医生姐姐那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
“豆子,我记得这板子是你的主人专门用来抽你屁股的吧?”
豆子红着脸点点头。
医生姐姐的手扶着板子的另一端,感受着它在豆子体内的每一次颤动,她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豆子的耳朵,用气声继续问道:“那…有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它草过?”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用力地摇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没…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医生姐姐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笑声:“看得出来,你的主人很宠你,你们之前的SM与其说是性虐,不如说是情趣。”
说着医生姐姐扶着板子的手猛地加大了动作。原本只是缓慢侵入的木板手柄,瞬间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啊!不……嗯啊……慢点……要坏了……啊啊!”
豆子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那坚硬的木柄在她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晶亮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宫口上。
那是一种混合着胀痛和强烈快感以及羞耻感的体验,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频率剧烈地前后摇晃,双手无力地在地毯上抓挠着,试图寻找一个支撑点,却只能徒劳地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支配。
医生姐姐一边毫不留情地用板子操干着身下这具淫荡的身体,一边用更加恶毒、更加羞辱的话语,摧毁着她的精神防线。
“你看,这块板子,打你的时候让你疼,让你哭……现在,它在你的骚逼里,让你爽,让你叫……它是不是掌握了你的全部痛苦和快乐?”
豆子点头。
“既然这样,那它是不是就算你的老公了?”
老公这个词让豆子的大脑一片空白。
“来,告诉我,被自己的‘老公’狠狠草干,是什么感觉?爽不爽啊,我的小骚狗?”
医生姐姐猛地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木板在湿滑的穴道里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豆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体被粗暴贯穿的胀痛和快感,以及耳边那如同魔咒般的话语。
被木板的把手抽插=被老公草。
这个荒谬而下流的设定,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羞耻心的最后一道枷锁。
一种变态的、背德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
“老公”这个词,仿佛一个恶毒的开关,彻底引爆了豆子体内所有压抑的、下贱的欲望。
背叛主人的负罪感,与被无机物粗暴侵犯的羞耻感,两者交织在一起,发酵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变态的兴奋。
她的身体不再抗拒,反而开始主动迎合。
原本紧绷的穴肉,在“老公”这个词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柔软而贪婪。
它们紧紧地包裹住那根坚硬的木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饥渴的嘴唇在吮吸。
她穴内深处涌出的淫水,也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了。
粘稠的爱液顺着木板的边缘,混合着被操干出来的白色泡沫,一塌糊涂地流淌到大腿根部和下方的地毯上。
“嗯啊……老公……老公……操我……再用力点……”
豆子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开始主动地、浪荡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木板抽插的节奏,将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向后顶去,仿佛要将那根“老公”整个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嘴里,也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和媚意的,喊着那个让她羞耻又兴奋的称呼。
“啊……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把豆子……都操烂了……嗯……”
听到豆子嘴里发出的淫言浪语,医生姐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玩味的笑容。
“呵呵,这就对了嘛,骚母狗就该有骚母狗的样子。既然这么喜欢,那‘老公’就再多疼爱你一点。”
她笑着,手上的动作再次加快!
木板手柄在她手中变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以一种狂暴的、近乎残忍的速度,在豆子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道里疯狂进出。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让豆子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口中的呻-吟也变成了不成调的、濒临高潮的尖叫。
“呀啊啊啊~!老公……!要去了……要被老公……操的高潮了……啊!”
看着身下这具因为自己的调教而彻底沉沦的身体,医生姐姐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之所以会用“老公”这个词来刺激豆子,并非完全是心血来潮。
因为,说起“老公”,其实她自己,也是有“老公”的。
只不过,她的“老公”,不是人,甚至不是像木板这样坚硬的物体。
她的“老公”,是女主人最爱用的那只,通体漆黑,柔韧而冰冷的九节鞭。
那只鞭子,曾在她身上留下过无数的伤痕,也曾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侵入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曾在女主人的命令下,将那冰冷的鞭身一节一节地吞入自己的喉咙,也曾在女主人的逼迫下,将那柔韧的鞭尾一点一点地塞进自己的穴道和后庭。
她也曾像现在的豆子一样,在痛苦和羞辱中,被迫称呼那只鞭子为“老公”。
正因为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经历,她才深知,这种将痛苦的来源与快感的源泉混为一谈的认知错乱,对一个M来说,是多么致命,又多么令人沉迷的毒药。
“真是……可爱的玩具啊!”医生姐姐看着在木板的抽插下,身体剧烈痉挛,即将迎来又一次高潮的豆子,心中冷酷地想着。
她享受着这种将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对方在自己设计的游戏中,一步步走向沉沦的快感。
然后医生姐姐怎么可能让豆子就这么高潮呢?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欢愉的“老公”,被毫无预兆地,猛地抽离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豆子眼神迷离的转头看向医生姐姐,那感觉,就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马上就要喝到救命的甘泉,却被人一脚踢翻了水壶。
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半路,不上不下,巨大的失落感和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趴在地毯上,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身体却还在无意识地扭动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摩擦着,试图追寻那已经消失的充实感。
她的小穴空虚地一张一合,大量的淫水和白色泡沫不受控制地涌出,将身下的地毯濡湿了一大片。
“呜……老公……不要走……回来……”
她已经神志不清,口中还喃喃地呼唤着那个刚刚被赋予了特殊意义的“凶器”。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重新填满她空虚的“老公”,而是医生姐姐冰冷而残忍的命令。
医生姐姐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
然后,她弯下腰,两根冰凉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豆子那早已被抽打得红肿不堪、挺立如豆的乳头,用力地拧动了一下。
“啊!”
乳尖传来的锐痛让豆子浑身一抖,从迷离的欲望中稍稍清醒了一些。
“站起来。”
医生姐姐的声音冷得像冰。
站起来?
豆子茫然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和情欲浸透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助。
她的身体刚刚承受了长时间的鞭打和粗暴的侵犯,又经历了高潮中断的折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软,没有一处不疼痛。
她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地面,试图将自己那如同烂泥般的身体撑起来。
双腿的肌肉因为持续的痉挛和脱力而抖得像是筛糠,膝盖一次又一次地发软。
她试了好几次,都狼狈地摔回了地毯上。
“没用的东西。”
医生姐姐冷哼一声,捏着她乳头的手指再次用力。
“我让你,站起来!听不懂吗?”
剧痛和羞辱感,反而激发出了一丝力气。
豆子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她双手撑着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摇摇晃晃地,勉强让自己的双腿站直了。
只是,她的双腿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仿佛随时都会再次瘫软下去。她只能张开双臂,努力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样子看起来滑稽而又可怜。
她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浑身布满暧昧的红痕,双腿之间还淌着淫靡的液体,狼狈不堪地,站在了医生姐姐的面前。
医生姐姐绕着摇摇欲坠的豆子走了一圈,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在她身上每一寸遍布着红痕的肌肤上逡巡。
那审视的、带着一丝不屑的眼神,让豆子感到无所遁形,羞耻得想要立刻钻进地里。
“小母狗,你的主人真是太宠你了。”
医生姐姐停在了豆子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她胸前那道最显眼的鞭痕,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
“看似严厉,实际上,什么真正重口味的手段,都舍不得在你身上用过。”
豆子闻言,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颤。
什么叫真正重口味的手段?
她不敢想象,仅仅是今天的鞭打和木板,就已经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可怕,更刺激的事情吗?
医生姐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咱们来玩个更刺激的,怎么样?”
那个微笑让豆子遍体生寒。
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但同时,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那股下贱的、不知满足的欲望,又因为“更刺激”这三个字而悄然骚动起来。
她站在原地,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过了好半天,才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着问道:“要…要玩什么?”
医生姐姐满意地笑了笑,她伸出手,指腹在豆子那红肿挺立的乳头上轻轻刮过,引得豆子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
“之前的游戏,你的胸部是重点,鞭打、揉捏、拧动……以至于你现在情欲的开关,几乎就在你的胸,或者说,你的乳头上。”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豆子因为她触碰乳头而瞬间变得迷离的眼神,和愈发粗重的喘息。
“这太单调了。一个好的玩具,应该有更多的开关,不是吗?”
她收回了手,豆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所以,这次,咱们换个地方。”
“换…换哪里?”豆子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以为对方又要对她那个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做什么。
医生姐姐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和高深莫测。
“换这里!”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突然伸出手,绕到豆子的身后,不等豆子做出任何反应,一根冰凉的、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预警地,精准而用力地,插进了豆子紧闭的菊穴里!
“不要!”
一种与之前任何一种感觉都截然不同的,尖锐的、被强行撕开的异物感,从那个羞耻的、禁忌的部位传来,瞬间传遍了豆子的四肢百骸!
豆子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从未想过,这个地方也会被医生姐姐侵犯。
那是一种比单纯的疼痛更加强烈的,混杂着震惊、羞耻、恶心和一丝无法言说的,背德的刺激感。
医生姐姐的手指,就这么插在她的屁眼里,还恶意地向内更深地探了探,甚至弯曲起来,勾了勾那紧致的内壁。
豆子浑身僵硬,跪趴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手指在她身体的禁区里搅动,此刻却被医生姐姐强行地、粗暴地逆向入侵着。
那根冰冷的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肆意搅动,带来的撕裂感和异物感让豆子浑身僵硬。
然而,在这股陌生的、带着羞耻的痛楚之中,她的身体深处,却也泛起了一丝微弱而奇异的酥麻。
她的思绪瞬间飘回了过去。
是的,她的菊穴并非完全的处女地。主人曾经也玩弄过这里,但那记忆是模糊而遥远的。
主人的手段总是那么温柔,带着试探和安抚,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每一次进入前,都会做足扩张和润滑,动作轻缓得几乎让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酸胀的、奇异的满足感。
而且,主人似乎对开发她的后庭并不怎么感兴趣,浅尝辄止地玩过两次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那个地方。
以至于豆子自己,都快要忘记那个地方也能带来快感。
但医生姐姐完全不同。
她的动作里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只有纯粹的侵犯和征服,她的手指就像一根粗糙的铁棍,强硬地、不容分说地捅了进来,目的明确,就是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撕开这片禁区,让她品尝到最原始的痛楚与羞辱。
就在豆子还沉浸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对比中时,医生姐姐抽出了手指。
那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豆子紧绷的菊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她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却看到医生姐姐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医用的灌肠器械。
一个透明的、带着刻度的塑料袋,连接着一根长长的、柔软的透明软管,软管的末端,是一个光滑圆润的、专门用于插入肛门的塑料头。
看到那个东西,豆子瞬间明白了医生姐姐口中“真正重口味的手段”是什么了。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缩着,双手撑着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要要逃离。
医生姐姐见状却是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她拎着那套冰冷的器械,走到豆子面前,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豆子蜷缩的身体。
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小母狗,现在跟我去浴室,是时候给你从里到外,好好地洗一下澡了。”
说完,她根本不给豆子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把抓住豆子脑后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就这么半拖半拽地,拉着她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豆子被拽得一个踉跄,只能被迫手脚并用地,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跟在医生姐姐的身后。
冰冷的地板摩擦着她的膝盖和手掌,但这点疼痛,与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恐惧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浴室里冰冷的瓷砖,让豆子裸露的膝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水龙头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为她即将面临的彻底崩坏倒数计时。
她是想跑的,可偏偏她的身体,却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无比诚实地,执行着医生姐姐下达的每一个指令。
豆子本身就有一些受虐属性,也就是俗称的抖M,医生姐姐的强势,正好击中了她,更别医生姐姐的调教给了她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对未知刺激的变态期待。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大脑。
“跪好,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医生姐姐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响,带着冷漠的回音。
豆子浑身一颤,但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弯曲,乖乖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深深地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然后,在极度的羞耻中,用力地将自己的腰塌了下去,把那个刚刚被手指侵犯过的,还残留着红肿和淫液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身后那个拿着灌肠器的的恶魔。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完全不像一个人,而是一只等待被交配的,毫无尊严的母畜。
“自己用手,把你的骚屁股掰开。我要看清楚你的屁眼是怎么被我撑开的。”
命令再次下达,更加羞耻,更加过分。
豆子闭上了眼睛,双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身后,她的手指触碰到了冰凉的臀肉,浑身一抖。
然后,她咬紧了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终于用尽了力气,将自己那两瓣因为鞭打而红肿的臀肉,用力地向两侧掰开。
随着她的动作,那个隐藏在臀缝深处,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菊穴,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脆弱地、暴露在了医生姐姐的视线中。
医生姐姐看着眼前这幅淫靡而顺从的景象,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她拧开温水,将灌肠袋里装满了温度适中的水,然后拿着软管的另一端,走到了豆子身后。
“张嘴,把它含住。”
医生姐姐把灌肠器的塑料头,递到了豆子的嘴边。
豆子愣住了,她以为这个东西是要……
“听不懂吗?用你的嘴,把它舔干净,舔湿润,它要进你的后门了,难道不该用你的口水好好滋润一下吗?”
这个命令,比直接插入还要让她感到崩溃,但她还是照做了。
她张开颤抖的嘴唇,伸出舌头,像是在完成某种神圣而又下贱的仪式,仔仔细细地,将那个即将侵犯她身体最深处的塑料头,用自己的唾液舔舐得湿滑晶亮。
“很好。”
医生姐姐拿回了那个沾满了豆子口水的塑料头,然后,对准了那个被豆子自己亲手掰开的,无助暴露着的菊穴。
“放松,小母狗。不然,疼的是你自己。”
话音未落,她便将那根光滑的管子,一点一点地,顶了进去。
管子比手指要粗,带来的撕裂感也更加强烈。
豆子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她还是死死地咬着牙,强迫自己放松后穴的肌肉,去接纳这个异物的入侵。
管子被一点点地深入,直到一个让她感到无比酸胀的深度才停了下来。
然后,医生姐姐松开了控制水流的夹子。
冰凉的液体,开始顺着软管,源源不断地,灌入了豆子的肠道。
冰凉的液体涌入身体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酷刑。
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无法抗拒的侵占。
豆子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冰冷的水流一点点撑开、填满,那种强烈的、即将失禁的腹胀感,让她几乎要发疯。
每一次,当她的腹部被撑得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时,医生姐姐就会命令她忍耐,直到她浑身颤抖,冷汗直流,濒临崩溃的边缘,才允许她冲到马桶上,将体内的液体和污秽一起排出。
第一次,是混杂着秽物的浑浊液体。
第二次,液体的颜色变浅了许多。
到了第三次,当豆子虚脱地趴在马桶上,排出的,已经只剩下几乎透明的清水了。
她的身体被彻底地“清洗”干净了。
她瘫软在冰冷的瓷砖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连续的灌肠和排泄,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也摧毁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就在这时,医生姐姐走了过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停在了她的脸颊边。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医生姐姐弯下腰,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上。
“不错,现在里面总算干净了。”医生姐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腔调,仿佛在称赞一件被擦拭干净的物品。
“那么,接下来,该正式插入了。”
插入!
豆子愣了一下,她以为灌肠已经是最终的惩罚,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告诉我,小母狗,你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你这刚刚被清洗干净的屁眼呢?”
医生姐姐蹲下身,捏住豆子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她的眼中闪烁着玩味而残忍的光芒。
“是选择那根干过你骚逼的木板‘老公’,让你体验一下前后都被同一个‘老公’操干的滋味?”
豆子浑身一颤,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
“还是选择那根又粗又长的肛交专用假阳具,让你好好尝尝被真正为后庭设计的大家伙撑开的滋味?”
医生姐姐说着,仿佛变魔术一般,从旁边的医疗箱里拿出了一根狰狞的、带着夸张纹路的黑色硅胶假屌,在豆子眼前晃了晃。
那恐怖的尺寸,让豆子倒吸一口凉气。
“亦或是……”医生姐姐扔掉了假屌,将自己的手伸到了豆子面前,五指张开,“……选择我的手?用我这双刚刚把你从里到外清洗干净的手,来亲自探索你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豆子看着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
就是这双手,鞭打了她,揉捏了她,用手指侵犯了她,又用灌肠器彻底清洗了她。
这双手,是她今天所有痛苦和羞耻的根源。
然而,在极度的恐惧和屈辱中,一种诡异的、扭曲的逻辑在她脑中形成。
被无机物侵犯,是被当做纯粹的泄欲工具,但是,被“人”的手侵犯……那至少还保留了一丝……一丝作为“人”的联系,不是吗?
豆子沉默了许久,浴室里只剩下她粗重而虚弱的喘息声。
最终,她闭上了眼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手。”
“很好,那就用手了。”
医生姐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仿佛豆子做出了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
她站起身,不知从哪拿出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硅胶手套。
“嘶啦——”
她撕开包装,将手套戴上。
黑色的硅胶紧紧地包裹住她修长的手指,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种冰冷而危险的光泽。
那双手,瞬间从一双属于人的手,变成了一件精密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刑具。
豆子跪趴在地上,看着那双黑色的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医生姐姐拿起一瓶小小的玻璃瓶,瓶中装着透明的、略带粘稠的液体。
她拔掉瓶塞,将那不知名的液体倒了一些在戴着手套的掌心,然后双手交错,仔细地将液体涂抹均匀,每一根手指,每一个指缝,都沾满了滑腻的润滑剂。
做完这一切,她再次走到豆子身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把屁股撅好,像刚才一样,自己掰开。”
豆子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思考,身体像上了发条的玩偶,机械地执行着指令。
她重新跪好,塌下腰,用颤抖的双手,再一次将自己那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臀瓣向两侧掰开,将那个脆弱的、等待被入侵的后穴,完全呈现在了医生姐姐的面前。
因为刚刚经历过灌肠和排泄,那个小穴显得有些红肿,穴口微微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医生姐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她伸出了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
她没有像豆子想象中那样直接用食指或者中指粗暴地插入,而是,翘起了她的小拇指。
那根最纤细、最不起眼的手指,沾满了滑腻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光。
“别紧张,我们慢慢来。”
医生姐姐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但这种温柔,在此情此景下,比任何冷酷的命令都更让豆子感到毛骨悚然。
她将那根纤细的小拇指,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慢速,抵在了豆子那紧缩的穴口上。
冰凉的、滑腻的触感,让豆子浑身一僵。
医生姐姐并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用指尖,在那个敏感的穴口周围,轻轻地画着圈。
每一次的摩擦,都让豆子的身体产生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个被彻底清洗过的、空虚的身体内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从肠道的尽头升腾而起。
就在豆子被这种挑逗折磨得快要疯掉的时候,医生姐姐的小拇指,终于对准了穴心,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
“嗯……”
与之前的粗暴不同,这一次的进入缓慢而清晰。
豆子能感觉到那根手指是如何撑开她紧致的穴口,如何挤进那狭窄的甬道,如何探索着她身体内部的每一丝褶皱。
尽管只是最细的一根手指,但因为身体内部被清洗得太过干净,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那根手指带来的存在感,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得让她无法忽视。
一根手指,就这么轻易地,占据了她。
那根纤细的小拇指,就这样插在豆子那被彻底清洗过的身体里。
它太细了,太微不足道了。
对于一个刚刚被大量液体撑满又排空的肠道来说,这样一根手指的存在,非但没有带来任何被填满的充实感,反而像是在一个巨大的、空旷的山洞里点燃了一支小小的蜡烛,那微弱的光亮,只会让周围的黑暗与空虚显得更加深邃,更加无法忍受。
空。
好空。
身体里,是前所未有的空虚。
这种空虚感从她的后穴深处开始蔓延,迅速占据了她的整个小腹,然后是胸腔,最后是她的大脑。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空洞的皮囊。她需要……她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需要有什么东西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不够……这样……完全不够……”这个念头,如同毒草一般,在她那片已经沦为废墟的理智中疯狂滋长。
她的大脑还在为被手指侵犯后穴而感到羞耻和恐惧,但她的身体,那个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敏感得过分的身体,已经率先发出了渴求的信号。
在豆子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她那高高撅起的屁股,下意识地,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
她主动地收缩着后穴的肌肉,试图去夹紧、去吞食那根在她体内显得如此渺小的小拇指,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那微不足道的摩擦中,汲取一丝可怜的存在感。
她的身体,在乞求着更多。
这个下贱而淫荡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医生姐姐的眼睛。
她看着豆子那主动迎合、索求的骚浪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于心的、残忍的笑容。
“哦?看来一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我们这只被洗干净的小母狗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豆子那脆弱的自尊上。
豆子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股热血瞬间涌上大脑,羞耻得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已经太晚了。
医生姐姐将更多的润滑液倒在了手套上,这一次,她伸出了紧挨着小拇指的无名指。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再多给你一点。”
她将那根同样沾满了滑腻液体的无名指,抵在了已经被小拇指撑开少许的穴口。然后,她将两根手指并拢,对准了那个饥渴的肉穴。
“自己含进去。”
命令下达。
豆子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再次滑落。
她能感觉到,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的粗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刚才。
那是一种充满了压迫感的、不容拒绝的尺寸。
她颤抖着,放松了自己后穴的肌肉。
医生姐姐没有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手腕一用力,那并拢的小拇指和无名指,便一同向那紧致的穴内挤了进去!
“嘤~”豆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
被两根手指同时撑开的感觉,远比一根手指要痛苦得多!
紧致的穴口被强行拉伸,内壁的嫩肉被粗暴地挤压、摩擦,一种火辣辣的、仿佛要被撕裂开的痛楚,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但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那股恼人的空虚感,也终于被驱散了些许。
两根手指,带来了双倍的充实感。
它们在狭窄的甬道里,紧紧地挤压在一起,将每一寸内壁都撑开、填满。
医生姐姐甚至还恶意地,将两根手指在她的体内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小的角度。
那从内部传来的、被撑开的酸胀感,让豆子浑身都绷紧了。
痛苦,羞耻,还有一丝……被填满的、变态的满足感。
三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奇异的、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快感洪流。
她的身体,终于不再那么空虚了。
双倍的充实感,如同短暂的幻梦,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豆子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两根手指的存在后,那该死的、如同跗骨之蛆的空虚感,便再一次卷土重来。
而且,比之前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忍受。
两根手指所占据的空间,在被彻底清洗干净的、空旷的肠道里,依旧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它们的存在,反而像是在不断地提醒着豆子,在她的身体深处,还有着更多、更广阔的、未被探索的空洞。
“不够……还是不够……”
“我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水面前,终于彻底崩塌了。
羞耻心、自尊心、对主人的愧疚……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原始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求面前,变得苍白无力。
豆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她那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幅度地前后摆动起来。
她主动地、贪婪地,用自己的后穴去吞吃那两根手指,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无声地呐喊,每一次挺动,都像是在疯狂地索求。
她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啊……嗯……医生姐姐……不够……里面……里面好空……求求你……再多给我一点……”
她开始淫叫,用最下贱、最直白的语言,向身后那个掌控着她一切的恶魔,发出了邀请。
“用你的手……把我的骚屁眼……全部都填满吧……求求你了……啊……”
听到这番不知廉耻的浪叫,医生姐姐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要的,就是豆子彻底抛弃所有的伪装和矜持,暴露出最真实、最淫荡的本性。
“哦?这就受不了了?你这只小母狗,果然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贱货。”
她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着豆子,一边将第三根手指——中指,也沾满了滑腻的润滑液。
然后,她将那根最粗、最长的手指,抵在了已经被撑开的穴口。
“想要?那就自己把它吃进去!”
随着医生姐姐一声令下,那根中指,毫不留情地挤入了已经十分拥挤的肉穴!
“啊啊啊——!要坏掉了!要被撑坏了!”
豆子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三根手指同时插入的痛苦,远超她的想象!
她的后穴像是要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火辣辣的痛感直冲天灵盖。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肠壁的嫩肉,正在被那三根形状各异的手指粗暴地挤压、拉扯。
但这一次,她没有退缩。
在那极致的痛苦之上,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吞噬的巨大满足感!
三根手指,已经初具规模,它们在她的体内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拳”,将她狭窄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
然而,这还不够。
当医生姐姐的第四根手指——食指,也抵在穴口的时候,豆子已经彻底疯了。
她不需要命令,也不需要催促。
她主动地、疯狂地,向后挺动着自己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迎接那最后一根手指的到来。
“噗嗤——”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食指也成功地挤了进去。
四根手指。
小拇指、无名指、中指、食指。
除了大拇指之外,医生姐姐的整整半个手掌,都已经完全没入了豆子那小小的后穴之中。
“啊……啊啊……!满了……被……被填满了……哈啊……哈啊……”
豆子瘫软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她的后穴被撑到了极限,穴口的嫩肉向外翻卷着,形成了一个恐怖而淫靡的形状。
四根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就这样牢牢地插在她的身体里,仿佛已经和她融为了一体。
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的、却又无比充实的、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她的身体,终于不再空虚了。
豆子瘫软在冰冷的瓷砖上,身体被那四根手指撑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她仰起头,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向身后的恶魔祈求着那最终的、能将她彻底摧毁的恩赐。
她已经不在乎什么尊严,在被彻底清洗、被异物填满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只追求快感的、纯粹的容器。
而高潮,就是此刻她唯一渴望的甘露。
“姐姐,求你给我高潮吧!”
听到这声淫荡的哀求,医生姐姐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而残酷的笑容。
“高潮?你这只刚刚被开苞的骚母狗,这么快就尝到甜头,想要高潮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弄,但插在豆子体内的那只手,却开始了动作。
她并没有抽插,而是将那四根并拢的手指,在豆子那紧窄温热的肠道里,缓缓地、恶意地,蜷缩了起来,试图握成一个拳头。
“啊啊啊——!不……不要……要裂开了!”
豆子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如果说四根手指插入是撑开,那么在体内握拳,就是一种从内部发起的、毁灭性的扩张!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壁被那弯曲的指节一寸寸地向外推挤、拉伸,那种酸胀到极致的、仿佛内脏都要被撑破的恐怖感觉,让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每一个褶皱,每一个敏感点,都被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拳头无情地碾过。
“不喜欢吗?可你的骚屁眼明明把它夹得这么紧。”
医生姐姐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在她体内握成的“小拳头”,开始缓缓地旋转、搅动。
“咕啾……咕啾……”
那是润滑液和肠液混合着,被拳头搅动时发出的、淫靡不堪的水声。
这声音,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豆子体内所有的欲望。
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充实感混合在一起,发酵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强烈快感。
“啊……嗯……好舒服……姐姐的拳头……在操我的屁眼……哈啊……好棒……”
豆子的神智已经彻底不清醒了。
她开始胡言乱语,用最下贱的词汇描述着自己正在遭受的侵犯。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主动地迎合着那只在她体内肆虐的拳头,仿佛想要把它吞得更深。
她身下的瓷砖,不知何时已经汪了一小滩透明的液体。那是她前端的雌穴在后穴被粗暴对待的强烈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流出的淫水。
医生姐姐看着眼前这淫乱不堪的一幕,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缓缓地伸向了豆子身前。
她用冰凉的、戴着手套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过度兴奋而肿胀挺立的、小小的肉核。
“想要高潮?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只小母狗能骚到什么地步吧。”
话音未落,她的两只手同时开始了动作!
身后的那只拳头,开始在她的肠道里,用一种残忍而有力的节奏,用力地研磨、顶弄!
身前的那根手指,则开始在她的淫豆上,飞快地、毫不留情地弹拨、揉捻!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高潮了!”
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如同两股巨大的电流,瞬间击穿了豆子的神经中枢!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
小腹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后穴疯狂地收缩,试图绞杀那只在体内作恶的拳头,而前端的淫水,则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医生姐姐见豆子高潮了,嘴角微微上扬,放过了豆子,任由豆子瘫软在卫生间的地板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褪去,留下的,是无尽的虚脱和狼藉。
豆子瘫软在冰冷的瓷砖上,像一条被抽掉了骨头的章鱼。
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瞳孔涣散,嘴巴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混合着地上的水渍。
在她身下,是一片狼藉的景象,小穴喷射出的淫水,混合着因为高潮而失禁的尿液,在白色的瓷砖上形成了一滩暧昧而羞耻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尿骚和润滑剂混合在一起的、淫靡而堕落的气味。
医生姐姐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看着那个被自己亲手调教、玩弄,最终彻底失禁、沦为一滩烂泥的女孩,医生姐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混杂着得意与满足的光芒。
她脱下那双已经变得黏腻不堪的黑色硅胶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然而,当那股掌控他人所带来的短暂兴奋感褪去后,一种更深、更沉的空虚感,如同黑洞一般,瞬间吞噬了她。
她看着瘫软在地上、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的豆子,那张因为高潮而泛着潮红的、迷离的脸,突然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嫉妒。
是的,嫉妒。
她嫉妒豆子可以如此轻易地、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她嫉妒豆子可以被侵犯、被填满,可以体验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毁灭性的快感。
而她自己呢?
她看似是那个掌控者,那个施虐者,那个站在高处、冷静地看着豆子沉沦的“女主人”。
可实际上,她也只是别人的小母狗,这个念头,像一颗被点燃的火星,瞬间在她心中燃起了燎原大火。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个与豆子别无二致的、同样渴望被入侵、被填满的雌穴,正在叫嚣着、骚动着。
但她不想再折腾豆子了,这条小母狗已经被玩坏了,需要时间来恢复,而且,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
她的目光,落在了刚刚被她随手扔在一边的、那根狰狞的黑色肛交假阳具上。
她弯下腰,捡起了那根冰冷的、带着夸张纹路的硅胶造物,它的尺寸和形状,都充满了侵略性和暴力美学。
医生姐姐没有丝毫犹豫,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没有做任何前戏,甚至没有涂抹润滑,对准了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穴口,握住那根粗大的假阳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嗯……!”
粗糙的纹路摩擦着娇嫩的内壁,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这种痛楚,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她需要这种痛,需要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来驱散心中的空虚和烦躁。
她扶着墙,开始疯狂地、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用那根假阳具狠狠地抽插着自己。每一次的撞击,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自己的子宫都捅穿。
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中,她紧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她将自己送上了孤独而狂野的高潮之巅。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