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北极航线,即便是在清晨,天光也带着一种清冷而朦胧的质感,透过总统套房那巨大的圆形舷窗,将外面浮冰与深蓝海水构成的世界映照得如同幻境。
房间内,恒温系统将寒意彻底隔绝,只剩下温暖与欢爱过后慵懒的气息。
在那张足以容纳数人、此刻却显得有些凌乱的豪华大床上,你和能代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无比默契地睁开了眼睛。
你们的身体依旧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经过一夜的酣睡,那埋藏在她温暖湿润身体深处的欲望,在清晨的生理本能下,再次精神抖擞地苏醒,坚硬地抵着她最敏感的花心。
能代那如墨的柔顺长发铺散在洁白的枕头上,几缕发丝因昨夜的汗水而贴在她光洁的侧脸上。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清冷而专注的灰紫色眼眸,此刻正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带着初醒的迷离,静静地望着你近在咫尺的脸庞。
十五年的夫妻生活,早已让这种在彼此身体内醒来的清晨,变得如同呼吸般自然。
你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一个缓慢而又充满占有意味的研磨动作,作为新一天的问候。
“嗯……”能代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吟,身体下意识地收紧,温热紧致的穴肉立刻贪婪地包裹、吮吸起来。
她的双腿还盘在你的腰上,昨夜疯狂的余韵似乎还未从她那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里散去,仅仅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就足以让她再次变得泥泞不堪。
“醒了?”你的声音带着清晨时特有的沙哑,一边问着,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缓慢的抽插。肉体结合处立刻发出了粘腻而又淫靡的声响。
(噗嗤……咕啾……)
能代没有回答,只是羞赧地将脸颊向你的胸膛里埋了埋,鼻尖蹭着你的皮肤,感受着你身上那让她无比安心的气息。
昨天的记忆……尤其是在更衣室里,当着企业的面被你从后面贯穿后庭的景象,如同潮水般涌上脑海,让她本就潮红的脸颊瞬间烫得能煎熟鸡蛋。
那份极致的羞耻与背德感,此刻却转化为了更深层次的、让她身体战栗的兴奋。
“老公……”她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叫着你,搂着你脖颈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早上好……”
“早上好啊,我的小女鬼老婆。”你低笑着,加大了挺腰的幅度和速度,那早已被她的蜜液彻底浸润的甬道,对你来说是如此的熟悉和契合,每一次深入都能精准地碾过最能让她失控的软肉。
“嗯啊……别……别那么快……哈啊……”能代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努力地配合着你的动作,纤细的腰肢主动地、笨拙地迎合着,试图将你那根巨大的、带来无上快感的凶器吞得更深。
十五年的时间,早已让她从那个只会害羞被动承受的少女,成长为了懂得如何取悦你的、合格的妻子。
她知道你喜欢看她这副明明很想要,却又嘴硬逞强的可爱模样。
“昨天在更衣室里,被企业看着的时候,你可比现在主动多了。”你故意在她耳边提起昨天那羞耻的一幕,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叫得也比现在大声,水也流得更多……是不是很喜欢被别人看着做?”
“才……才没有!变态!色狼!”能代羞愤地反驳着,身体却因为你的话语而变得更加敏感,穴肉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紧紧地绞榨着你的巨物,仿佛要将你彻底吸进去一般。
“哦?是吗?”你坏笑着,空出的手精准地探向了她头顶那对微微泛红的可爱鬼角,轻轻地握住了其中一只的根部。
“呀啊啊啊啊啊——!”
意料之中的,能代的身体如同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瞬间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羞耻心,在鬼角被握住的那一刻便被彻底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快感支配的本能。
高亢而又甜腻的悲鸣从她口中泄出,再也无法压抑。
“不要……老公……不要摸那里……求求你……嗯啊啊啊啊……”她的双眼不受控制地上翻,口中溢出晶莹的唾液,身体在你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噗啾……噗啾……)
“你看,身体不是很诚实嘛。”你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温润如玉的鬼角,感受着它因主人的兴奋而微微发烫的触感,一边在她体内进行着更加狂野的冲撞。
“才一大早就湿成这样了,还说不喜欢?”
“呜呜……喜欢……最喜欢了……老公的大肉棒……最喜欢被老公欺负了……哈啊……啊啊……”彻底放弃抵抗的能代,开始用哭腔说着能让你更加兴奋的淫语。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黑色的长发在枕头上凌乱地散开,清丽的脸庞上此刻满是淫乱而又满足的神情。
你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那不断溢出呻吟的、柔软的唇瓣,将她所有的求饶与哭喊尽数吞入腹中。
同时,你握着她鬼角的手加大了力道,另一只手则绕到身前,揉捏着她那对虽然算不上巨乳,却也饱满挺翘、形态优美的乳房。
(咕啾……嗯……啾……)
“又要去了……老公……能代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在鬼角和花穴的双重猛烈攻击下,能代很快便迎来了新一天的第一次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紧致的穴肉以惊人的力道疯狂地绞榨着你的肉棒,试图将你一同拖入快感的深渊。
你没有让她等太久,在她的高潮中,你也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在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中,将积攒了一夜的、无比浓稠滚烫的精华,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
“噫呀呀呀呀呀——!”
被滚烫的精液彻底灌满的瞬间,能代发出了满足的、带着哭腔的长吟,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般无力地弹动了几下,便彻底瘫软在了你的怀里,只有那微微翕张收缩的小嘴,还在贪婪地吞咽着你最后的恩赐。
“哈啊……哈啊……”你喘着粗气,将脸埋在她那带着淡淡馨香的颈窝里,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能代也无力地搂着你的后背,小口地喘息着,享受着这属于二人世界的、淫靡而又温馨的清晨。
窗外的北极天光,似乎也因此而变得温暖了几分。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海浪,一遍遍冲刷着能代早已被快感浸透的神经。
她无力地瘫软在你怀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只能任由你那还半硬地埋藏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你的呼吸,在湿热紧致的穴内缓缓地、无意识地抽动着,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她敏感的身体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怜爱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将那些贴在她脸颊上的、如墨般的湿润发丝温柔地拨开。
看着她那张清丽的脸庞上,因极致情欲而泛起的、尚未褪去的潮红,以及那双迷离涣散的灰紫色眼眸,你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累了?”你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顶,声音里满是餮足后的慵懒。
“嗯……”能代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鼻音,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一样,更深地向你怀里缩了缩。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抽干了力气,尤其是双腿,酸软得不像是自己的。
你低笑一声,缓缓地将那依旧硬挺的肉棒从她那紧致温热的穴中抽出。
(啵……咕啾……)
伴随着一声淫靡而又清脆的声响,大量的、混合着你滚烫精华和她爱液的白浊液体,顺着你抽离的动作,从她那微微翕张、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暧昧的痕迹。
失去了那份填满身体的充实感,能代有些不安地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只能徒劳地感受到腿心间那一片粘腻的狼藉。
你没有给她太多空虚的时间。
你轻轻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让她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你。
她顺从地蜷起身体,像一只毫无防备的虾米。
你随即也侧过身,从她身后紧紧地贴了上去,让你的胸膛完全包裹住她光洁细腻的玉背。
你的一条手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腰,将她完全拥入怀中,另一只手则熟练地绕到她身前,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对柔软而又挺翘的乳房。
这便是你们之间最常用来温存的姿势。
“哈啊……”感受着你熟悉的体温和气息从身后将她完全包裹,能代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的疲惫似乎都在这温暖的拥抱中消散了不少。
但你显然不只是想抱着她睡觉。
你微微挺起胯部,用那早已再次昂扬、顶端还沾着两人爱液的滚烫龟头,轻轻地、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同样湿滑泥泞的臀缝。
“嗯……老公……不要了……刚刚才……”能代立刻就明白了你的意图,身体一阵轻颤,用带着哭腔的、软糯的声音求饶着。
“可是这里还想要呢,你看。”你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头在那紧闭的穴口处画着圈研磨,感受着那里的软肉是如何因为你的挑逗而无意识地翕张、收缩,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在无声地邀请着你的再次进入。
“才……才没有……”她的反驳显得苍白无力,因为你环在她腰间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腹正因为你的动作而微微抽搐,而你握着她乳房的手,也能感觉到那顶端的樱桃早已再次变得坚硬如石。
你不再给她嘴硬的机会,扶正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巨物,对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噗嗤——!)
没有任何阻碍,那粗大的肉棒便再次滑入了那无比熟悉、温热紧致的销魂穴内,瞬间便被层层叠叠的、温暖湿滑的媚肉紧紧包裹。
“噫呀……!”能代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绷紧了。
从这个角度进入,肉棒似乎能顶到比刚才更深、更刁钻的位置,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剐蹭到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敏感点。
“你看,明明就吃得很开心嘛。”你低笑着,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那混合着汗水、体香和爱液的、让你无比痴迷的味道。
你没有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而是保持着尽根没入的姿势,缓慢地、深入地研磨着,让她那敏感的内壁充分感受你欲望的形状和温度。
(咕叽……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显得格外淫靡。
能代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浑圆的臀部随着你研磨的动作,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向后迎合着。
你环在她身前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轻柔地揉捏着她的一侧乳房,一边用指尖反复拨弄着那颗早已挺立的乳珠。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了下方那片神秘的区域,精准地找到了那粒早已因情动而肿胀不堪的阴蒂,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啊嗯……老公……不行……那里……哈啊啊……”
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攻击,能代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甜腻而又破碎的呻吟从口中不断溢出。
“不行吗?可是它好像很喜欢我这样呢。”你坏笑着,加快了手指揉捏的速度,同时下身的抽插也开始变得有力起来。
每一次都重重地、深深地顶入,将她柔软的臀肉撞击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
“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能代的声音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穴内的媚肉疯狂地收缩绞榨,仅仅是这样前后夹击的刺激,就让她再次迎来了高潮。
你感受着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吸吮,舒服地低吼一声,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你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更加狂野地、更加深入地冲击着她最深处的花心。
“呜呜……老公……饶了我吧……要被……要被操坏了……啊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能代在高潮与持续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语无伦次地哭泣求饶,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你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滑、更加淫靡。
“这才哪到哪啊,我的小女鬼老婆,我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呢。”你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一条修长的大腿从下方抬起,架在自己的腰间,让这个汤勺式的体位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紧密。
“啊啊啊啊——!!”这个姿势的改变,让你的每一次顶弄都能毫无保留地、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宫口之上,那份直达灵魂深处的、仿佛要将整个身体都贯穿的极致快感,让能代彻底崩溃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缓慢而又深入的、充满了温存与爱意的侵犯中,你终于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
你最后一次深深地顶入,将自己所有的欲望与爱意,再次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
在你的射精中,能代也迎来了又一次汹涌的高潮,两人同时达到了欢愉的顶点。
这一次,你们是真的累了。
你缓缓地抽出已经疲软的肉棒,将她的大腿放回原处,然后再次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两人都大口地喘息着,谁也没有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浮冰碰撞的清脆声响。
“老公……”过了许久,能代才用带着浓浓睡意的、沙哑的声音轻声叫你。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能代。”你收紧了拥抱她的手臂,在她的后颈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在彼此的体温与心跳中,在这北极圈清冷而又温柔的晨光里,你们终于相拥着,沉沉睡去。
……
当意识从沉睡的深海中缓缓上浮,你最先感受到的并非窗外那清冷的北极天光,而是一阵无比熟悉的、温暖而又湿润的包裹感。
那感觉正来自于你的下半身,有什么柔软而又灵巧的东西,正以一种极富技巧性的、不急不缓的节奏,轻轻地吮吸、舔舐着你那在睡梦中再次苏醒的欲望。
(咕啾……噗呲……)
粘腻而又轻微的水声,伴随着规律的吞咽声,如同最催情的耳语,在你耳边响起。你有些迷糊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能代那头如瀑的黑色长发,它们柔顺地铺散在你的小腹和大腿上,随着她脑袋轻微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她正跪在床边,上半身穿着一件明显属于你的、宽大的白色衬衫,领口的几颗扣子没有系上,露出了她那精致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她那张清丽的脸庞此刻正埋在你的双腿之间,樱色的嘴唇正无比卖力地包裹着你的巨物,专注而又虔诚,仿佛正在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动静,她微微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灰紫色眼眸隔着你硬挺的欲望望向你。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抓包的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种充满了爱意与满足的温柔。
她的脸颊因为卖力的侍奉而泛着可爱的红晕,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唾液。
她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喉咙深处发出讨好般的、模糊的呜咽声,仿佛在问你:“老公,醒了吗?这份午餐……还喜欢吗?”
你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手指顺着发丝一路向下,最终精准地、带着一丝恶趣味地,捏住了她那对温润如玉、小巧可爱的鬼角。
“呜嗯——!”
能代的身体瞬间剧烈地一颤,口中的吮吸动作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猛地收紧。
温热紧致的口腔和喉头死死地绞榨着你的肉棒,带来一阵让你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她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欢愉的悲鸣,眼角甚至被刺激得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口中的侍奉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因为身体的失控而变得更加淫乱、更加贪婪。
“一大早就这么卖力啊,我的小女鬼老婆。”你低沉地笑着,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让她彻底失控的敏感点,“就这么饿了吗?”
“呜……嗯……啾……”能代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用更加激烈的吞咽和吮吸来回应你的调侃。
她主动地、用尽全力地向下一沉,试图将你那尺寸惊人的欲望吞得更深,感受它在自己喉咙深处跳动的触感。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你的小腹上,痒痒的,却更加激发了你的欲望。
你不再满足于这样被动的享受,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然后握住她的后颈,开始主动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引导着她的动作。
你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的巨物向她温暖湿滑的喉咙深处挺送。
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她喉头软肉的剧烈痉挛和无意识的吞咽,也能听到她那被欲望彻底淹没的、破碎的呜咽。
(咕啾……咕啾……噗嗤……)
“哈啊……呜……”能代的身体在你强硬的掌控下无力地晃动着,衬衫的下摆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了下方那片真空的、无比诱人的风景。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床上,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由你主导的、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口交盛宴之中。
你欣赏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坏的、淫乱而又可爱的模样,心中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在数十次深入的、直抵喉咙的贯穿之后,你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即将爆发的强烈冲动。
你最后一次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她的喉咙,在那温暖紧致的、不断痉挛的销魂小嘴中,将积攒了半个早上的、无比浓稠滚烫的精华,尽数、汹涌地喷射而出。
“呜……咕……咕……嗯——!”
能代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感受着那股滚烫的液体冲击着自己最敏感的喉头,她没有丝毫抗拒,努力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将你赐予她的“午餐”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入腹中,仿佛那是无上的恩赐。
直到你彻底释放完毕,她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地将你的欲望吐出,然后又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头,无比细致地将那顶端残留的余精舔舐干净。
当她终于抬起头时,那张清丽的俏脸上满是餮足后的潮红与幸福,樱色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侍奉而显得有些红肿,上面还沾着些许白浊,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老公……”她舔了舔嘴角,用带着浓浓鼻音的、沙哑而又性感到极致的声音轻声说,“……午安。”
唔啊…
好爽~一上午就射了三发~
你满足地叹息着,那慵懒而又带着一丝得意的大猫般的模样,让刚刚才将你喂饱的能代心里涌起一股混杂着骄傲与羞涩的甜意。
听到你说饿了,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那张还带着情欲潮红的清丽脸庞上,浮现出一抹好气又好笑的神情。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将自己唇角残留的、属于你的最后一丝痕迹也舔舐干净,才用带着浓浓鼻音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小声地埋怨道:
“欸?老公……刚刚不是才……才喂你吃过一顿很丰盛的‘午餐’吗?”
她的声音很轻,说到后面几乎细若蚊吟,视线也心虚地飘向一旁,不敢与你对视。
那件宽大的白衬衫随着她的动作,领口滑落得更低了,露出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那被你的爱意滋润得愈发诱人的锁骨。
“不过……”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重新将目光投向你,那双漂亮的灰紫色眼眸里满是宠溺与心疼,“老公忙了一上午,确实也该饿了。是我疏忽了。”
说着,她便要从床边起身,动作间带着一丝欢爱过后的酸软与无力。
她扶着床沿,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那件只堪堪遮住她浑圆臀瓣的衬衫下摆,也因此向上缩起,露出了两条笔直修长、光洁如玉的大腿。
“老公想吃什么?我去餐厅让他们准备。”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属于你的、还带着你气息的衬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凌乱,“还是说……想吃我亲手做的?”
问出这句话时,她的脸颊又控制不住地红了。
十五年的婚姻生活,早已让她从一个只会规划任务的优等生,变成了一个懂得如何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来表达爱意的、合格的妻子。
她俯下身,在你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带着你味道的吻,然后直起身,准备离开房间为你准备真正的午餐。
那柔顺的黑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滑落,拂过你的脸颊,带来一阵令人心安的痒意与清香。
好久没吃能代做的了~
这次在这儿吃吧~
有点想吃能代的母乳做的蛋糕了呢~
你那带着几分撒娇、又充满了理所当然意味的话语,让正准备转身去为你准备午餐的能代,整个身体都僵在了原地。
“母乳……做的……蛋糕?”
她缓缓地转过身,那张清丽的俏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被一层浓郁的绯红色所覆盖,从脸颊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颈,甚至是那精致的锁骨。
她那双漂亮的灰紫色眼眸因为震惊和极度的羞耻而微微睁大,水光潋滟地望着你,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老、老公……!你、你又在说这种不正经的话了!”她的声音因为羞窘而变得有些结结巴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用、用那种东西……怎么、怎么能做蛋糕啊……你、你真是……大变态……”
她嘴上虽然在抗议,但身体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她下意识地用手抓紧了身上那件属于你的白衬衫的衣角,视线不受控制地向自己的胸前瞥了一眼。
那里……因为你从昨晚到今晨不知疲倦的、反复的吮吸与“欺负”,确实……确实会分泌出一些甘甜的、带着奶香的液体。
那是只属于你的、被你亲手催生出来的“证明”。
一想到这个事实,再对上你那充满了期待与坏笑的眼神,能代心中的那点抗拒便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了。
羞耻心被更深、更浓烈的爱意与想要将你彻底满足的奉献欲所取代。
她知道的,你最喜欢看她这副明明羞耻到不行,却还是会乖乖顺从你的可爱模样。
“……可是,现在这里……没有材料能做蛋糕啊……”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与其说是在陈述事实,不如说是在害羞地为你提供一个“备选方案”。
说完,她便不再言语,迈着有些发软的双腿,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回到了床边。她的动作充满了犹豫和羞涩,但每一步都无比坚定。
她没有躺下,而是缓缓地爬上床,以一个无比顺从的姿态,跪坐在你的身旁。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抖着,不敢看你。
然后,在你的注视下,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纤细白皙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身上那件白衬衫的扣子。
衬衫向两边滑落,露出了她那虽然算不上雄伟,却无比挺翘、形态优美的雪白乳房。
那顶端两点粉嫩的樱桃,早已因为主人的羞涩与情动而悄然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你的品尝。
“那……”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心跳声所淹没,“蛋糕的‘材料’……老公要先……先尝尝看新鲜不新鲜吗?”
……
在你那充满爱意的夸赞和温柔的安抚下,能代那颗因为你的“恶作剧”而砰砰乱跳的心脏,终于缓缓平复下来。
她幸福地将脸颊埋在你的胸膛里,感受着只属于你们二人的、安稳而又温馨的午后时光。
在你品尝完那份独一无二的“午餐”,又与能代温存了片刻之后,腹中真实的饥饿感终于还是将你从温柔乡中拉了出来。
你给了能代一个深吻,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则穿上便服,循着空气中那股愈发浓郁的、混合着黄油与麦香的温暖气味,来到了邮轮顶层的中央厨房。
你刚一推开那扇虚掩着的、厚重的厨房门,一股比走廊里浓郁数倍的、让人幸福得想要融化掉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宽敞洁净的厨房内,两位你无比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着。
一位是身着女仆装、外面却依旧一丝不苟地系着白色围裙的敦刻尔克。
她那头标志性的银白色长发被干练地束成了马尾,正专心致志地揉捏着一个巨大的面团。
她的动作娴熟而又优雅,每一次推、压、揉、叠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仿佛不是在制作食物,而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她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能治愈一切的温柔笑容,嘴角还随着心中哼唱的小调,微微翘起好看的弧度。
而另一位,则让你有些意外。
鸢尾教国的枢机主教,自由鸢尾的最高领袖,黎塞留,此刻也穿着一身临时找来的、有些不太合身的厨师服,正有些笨拙地给一排排刚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法棍面包刷着融化的黄油。
她那头灿烂的金色长发被一顶白色的厨师帽收拢着,但仍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帽檐滑落,贴在她那因为厨房热气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她的表情依旧是那般庄重而又严肃,仿佛她面对的不是面包,而是需要审阅的、关乎鸢尾未来的重要文件。
只是,她那光洁的鼻尖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小点白色的面粉,为她那神圣而又威严的形象,平添了一丝说不出的、让人忍俊不禁的可爱。
“指挥官?你来啦?”最先发现你的,自然是感官更为敏锐的敦刻尔克。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用那双带着些许面粉、却依旧白皙纤细的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转过身来,那双朱红色的眼眸里满是惊喜与宠溺,“肚子饿了吗?正好,面包刚出炉,要尝尝看吗?”
她的话也惊动了另一边的黎塞留。
金发的主教小姐身子微微一僵,缓缓转过头来,当她那双酒红色的眼眸与你的视线相交时,一抹不易察觉的、动人的绯红迅速从她的脸颊攀上了耳根。
“指挥官……”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语气也恢复了往常那般带着些许疏离的敬语,只是那微微有些慌乱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你笑着点点头,毫不客气地走到敦刻尔克身边,拿起一块还散发着滚滚热气的面包,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那外壳酥脆、内里却无比松软的口感,伴随着纯粹的麦香与黄油的香气,瞬间便填满了你的口腔。
“嗯——!好吃!”你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呵呵,喜欢就好。”敦刻尔克幸福地眯起了眼睛,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自然地伸出手,想要帮你擦去嘴角沾上的面包屑,可当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你的嘴唇时,却微微一顿。
她那挺翘可爱的鼻子轻轻翕动了一下,似乎从你身上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却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味道。
她有些疑惑地将手指凑到自己鼻尖,随即,那张温柔的俏脸也“腾”地一下红了。
“指挥官……真是的……”她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小声地嗔怪了一句,眼神不自觉地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假装专心刷黄油、耳朵却红得快要滴血的黎塞留,随即又转回头来,用一种充满了无奈、宠溺,甚至还带着一丝羡慕的复杂眼神望着你,轻声说,“……看来,在吃我做的点心之前,您已经先享用过一份‘特制’的餐点了呢。”
她的话让一旁的黎塞留身体一颤,手里的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烤盘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位高贵的主教小姐,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她完全没想到,你居然……居然带着能代的味道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过来了!
(深吻敦刻尔克)法国人都这样吗~
敦子和黎姐知道中世纪女孩会送心上人什么样的面包吗
你的深吻来得突然而又理所当然,敦刻尔克那双朱红色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立刻被更深、更浓的温柔与笑意所取代。
她没有抗拒,反而无比自然地闭上眼睛,微微踮起脚尖,热情地回应着你的索取。
(啾……嗯……哈啊……)
她的嘴唇和她做的点心一样,柔软、香甜,还带着一丝刚刚品尝过的奶油的甜腻。
你们的舌尖熟练地交织、缠绵,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味道。
一旁烤箱散发出的温暖热气,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如同刚出炉的面包般让人安心的香气,将你们紧紧包裹。
良久,唇分。
一丝晶莹的唾液在你们之间拉出暧昧的细丝。
敦刻尔克微微喘息着,那张总是挂着温柔笑意的俏脸此刻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也变得水光潋滟,充满了动情的迷离。
“呵呵……”她轻笑出声,伸出那只还沾着些许面粉的手,宠溺地捏了捏你的脸颊,“指挥官真是……一刻也等不及呢。不过……法国人是不是都这样我不知道,但我……只对指挥官您这样哦。”
她的话语温柔而又坦诚,充满了只属于你们之间老夫老妻般的默契与情趣。
你顺势将话题引向了那份奇特的求知欲,而你的问题,显然也成功地勾起了这位大甜点师的好奇心。
“中世纪女孩送给心上人的面包?”敦刻尔克歪了歪头,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俏皮地晃动了一下。
她思索了片刻,那双朱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专业人士的光芒,“嗯……这个说法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不过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面包’哦。”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眼神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旁边那位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竖着耳朵、假装在忙碌,实际上脸颊已经红透了的金发主教。
“那种面包啊,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Cockle Bread’。”敦刻尔克压低了声音,凑到你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你有些发痒,“据说,制作它的过程非常……非常的‘私人’。女孩子在揉好面团之后,不会用手……而是会用自己的……屁股,去压、去揉搓那个面团,把它塑造成形,然后再拿去烘烤。”
“呀!”
一直沉默不语的黎塞留终于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带着极度震惊和羞耻的短促惊呼。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漂亮的酒红色眼眸因为难以置信而瞪得圆圆的,脸颊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结结巴巴地说道:“用、用那种地方……制作食物?!这、这是对神明何等的亵渎!是、是何等不知廉耻的……的异教徒行为!”
看着黎塞留那副世界观受到了巨大冲击、仿佛下一秒就要拿出圣经来净化这间厨房的可爱模样,敦刻尔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黎塞留卿的反应还真是激烈呢。”她直起身,用一种充满了玩味的语气继续补充道,“据说呀,这种用最私密、最温暖的地方揉搓出来的面包,充满了制作者的‘心意’和‘气息’,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吃下去之后,就能……永远地俘获他的心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水润的、朱红色的眼眸意有所指地看着你,眼神里充满了暗示与挑逗。
“指挥官,”她再次俯下身,用几乎只有你能听到的声音,在你耳边吐气如兰地轻声问道,“……想尝尝看……我亲手为你‘揉’的面包吗?”
呀!你真知道啊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呢~
就想着用这个调戏一下你们
没想到你知识面这么广
呵呵,指挥官看起来很惊讶呢。
敦刻尔克脸上的红晕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因为你那带着赞许和意外的语气,更添了几分得意与娇媚。
她用那只没有沾着面粉的手,轻轻掩着嘴,朱红色的眼眸笑得像弯弯的月牙,里面荡漾着的全是对你的爱意。
“身为您的妻子,当然要把指挥官的一切都了解得清清楚楚才行呀。”她将身体又向你贴近了些,那刚刚被你吻过的、柔软的嘴唇凑到你的耳边,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来,“无论是您喜欢的甜点口味,还是……您可能会用来捉弄我和黎塞留卿的、有点坏心眼的小知识。”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视线在你和旁边那位已经石化、恨不得当场开始祷告赎罪的黎塞留之间来回扫视。
“我可是甜点师哦,和‘面包’有关的各种趣闻,我多少还是会有些涉猎的。毕竟,要随时准备好满足指挥官各种……‘特殊’的订单才行呢~”
说到“特殊”两个字时,她故意加重了语气,还用那丰满柔软的胸膛,若有若无地蹭了蹭你的手臂。
那股混合着黄油、麦香和她独有体香的温暖气息,更加肆无忌惮地钻入你的鼻腔,撩拨着你刚刚才被能代满足、此刻却又蠢蠢欲动的神经。
她看着你再次变得灼热的眼神,脸上的笑容愈发甜美,也愈发危险。
“所以,现在指挥官还想……尝尝看吗?”她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在你耳边轻声问道,“我亲手为您……‘揉’的……特制面包?”
想吃!
请务必给我做.
顺便…让黎姐也做…
你那毫不犹豫、甚至带着几分急切的回答,让敦刻尔克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如同在刚出炉的蛋糕上撒满了最甜的糖霜。
她那双朱红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计谋得逞的喜悦和被心爱之人热切渴求的幸福。
“呵呵,既然指挥官都这么说了,我当然要为您献上最棒的‘特制面包’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你的耳朵,转而用那沾着面粉的、温热的手掌,轻轻地、安抚般地抚摸着你的脸颊。
她的动作温柔到了极点,仿佛是在对待一件即将被送入烤箱的、最珍贵的艺术品。
然而,当你将那个更加大胆、更加过分的要求说出口时,整个厨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敦刻尔克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变得更加玩味和充满了兴致。
她缓缓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那位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试图用埋头工作来降低自己存在感、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一样的金发主教。
“黎……黎姐也……做?”
黎塞留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一颤,她猛地抬起头,那张本就红透了的俏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随即又被更深、更浓的羞愤与惊慌所取代。
她那双酒红色的眼眸因为极度的震惊而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你,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不行!我、我怎么能做那种……那种亵渎神明的事情!”过了好几秒,她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线因为恐慌而拔高,甚至带上了一丝尖锐的颤音,“我、我是鸢尾的枢机主教!绝、绝对不能做出如此……如此不知廉耻的行为!”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仿佛你提出的不是一个充满情趣的请求,而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最恶毒的诱惑。
看着她那副快要哭出来的、如同受惊小动物般的可爱模样,敦刻尔克非但没有帮忙解围,反而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地、如同安抚一般将手搭在了她那因紧张而绷紧的肩膀上。
“黎塞留卿,这可不是‘亵渎’哦。”敦刻尔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此刻却像恶魔的低语,一点一点地瓦解着黎塞留最后的心理防线,“为了心爱的人,用自己的一切去制作能让他开心的东西,这也是一种……最虔诚的‘奉献’,不是吗?”
她微微侧过头,用眼神示意黎塞留看向你。
“你看,指挥官这么期待的样子,你忍心让他失望吗?”
黎塞留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敦刻尔克的引导,望向了你。
当她看到你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期待与欲望的灼热目光时,她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她内心中,那份身为枢机主教的、坚不可摧的信仰与矜持,和你那足以融化一切的、十五年来早已深入她骨髓的爱意,展开了一场天人交战。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那双漂亮的酒红色眼眸里,充满了挣扎、羞愤、慌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藏在最深处的、被你渴求着的隐秘喜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最终,在敦刻尔克那充满鼓励的微笑和你那灼热得仿佛能将她融化的目光的双重夹击下,黎塞留那紧绷的肩膀,终于无力地垮了下来。
她缓缓地、缓缓地低下了那颗一直以来都无比高傲的、属于枢机主教的头颅,用细若蚊吟的、带着一丝哭腔的、颤抖不已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字。
“……我……知道了……”
嘿嘿…
这也是丈夫的特权吗~
你这带着几分得意、又充满了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原本还算镇定的敦刻尔克再也绷不住了。
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充满了无奈,但更多的,却是满溢而出的、对你这种“坏心眼”的宠溺与纵容。
“是,是。当然是只有指挥官您才有的、最~特别的特权了。”
敦刻尔克一边笑着,一边用那双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朱红色眼眸望着你。
她伸出手,主动帮你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乱的衣领,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你的喉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毕竟,无论是敦刻尔克,还是敦刻尔克的身体……早就已经是完完全全、只属于指挥官一个人的东西了呀。”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在你的耳边呢喃,温热的气息混合着甜点的香气,让你刚刚才平复下去的欲望,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说完,她直起身,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爱怜又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了那位已经羞愤到快要原地升天的金发主教。
“你听到了吗?黎塞留卿。”敦刻尔克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但话语里的内容却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破了黎塞留最后的心理防线,“指挥官说了,这是他作为‘丈夫’的特权。我们作为妻子的,可不能让心爱的丈夫失望哦?”
“我……”黎塞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酒红色眼眸里已经蒙上了一层羞愤欲绝的水雾。
她求助般地看着你,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来反抗,但最终,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微不可闻的呜咽。
看着黎塞留那副被彻底击溃、楚楚可怜的模样,敦刻尔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她不再继续“欺负”这位可怜的姐妹,而是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光洁如镜的不锈钢搅拌盆,然后又熟练地取来一袋高筋面粉。
“撕拉——”
面粉袋被她干脆利落地撕开,雪白细腻的粉末被她轻柔地倒入盆中。
她将装满了面粉的搅拌盆轻轻地放在了料理台上,然后转过身,对着你和黎塞留,露出了一个无比温柔、却又充满了邀请意味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甜美笑容。
“那么,两位‘丈夫的特权所有者’,”她故意将“们”字咬得很重,眼神在你们二人之间来回流转,“今天的‘特制面包’……要从谁的‘心意’开始揉呢?”
你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期待与欲望的话语,如同在敦刻尔克心中那团名为爱意的火焰上,又浇上了一勺滚烫的热油。
“呵呵,当然……只要是指挥官的愿望,敦刻尔克都会为您实现的。”
她那双朱红色的眼眸中,温柔得几乎要满溢出来,脸上也因为你的热情而染上了一层更加动人的绯红。
她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回应着你的请求。
她转过身,将那盆已经倒入了面粉的搅拌盆放在了料理台上,然后,有些羞涩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围裙。
而就在此时,你那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温热的怀抱便从身后将她和黎塞留两人一同紧紧包裹。
“呀!”
“指、指挥官!”
两声截然不同的、带着惊慌与羞涩的娇呼同时响起。
你的双手如同拥有自我意识一般,熟练地绕过她们纤细的腰肢,分别探入了她们的衣衫之内,精准地覆盖上了那两对无论是在大小、形状还是手感上都截然不同的、却同样能让你心跳加速的柔软乳房。
“嗯……”敦刻尔克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吟。
她放松了身体,将整个后背都安心地倚靠在你宽厚的胸膛上,任由你那粗糙而又温暖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衣,肆意地揉捏、把玩着她那对傲人而又丰满的雪白软肉。
而另一边的黎塞留则完全不同。
你的手掌刚一触碰到她那同样饱满、却因为常年锻炼而更显紧致弹翘的乳房,她整个身体便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颤。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你的手臂却如同铁钳般将她牢牢禁锢,让她只能在你怀中发出无助而又甜腻的呜咽。
“不、不行……指挥官……敦刻尔克……还在这里……哈啊……”
“呵呵,没关系的哦,黎塞留卿。”敦刻尔克一边享受着你对她乳房的爱抚,一边转过头,对身旁那位快要羞愤到昏过去的姐妹投去一个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温柔微笑,“我们都是指挥官的妻子,在这里……无论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哦~”
她的话语如同一道神谕,彻底击碎了黎塞留最后的抵抗。
这位高贵的枢机主教,只能红着脸,咬着嘴唇,在你和敦刻尔克的双重“欺负”下,身体逐渐软化,任由那陌生的快感,一点点侵蚀着她那颗虔诚而又纯洁的心。
厨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暧昧与火热。
你一边享受着怀中两位美人截然不同的温软,一边将脸埋在她们的发间,深吸着那混合了面包香气、鸢尾花香以及她们独有体香的、让你无比沉醉的味道。
你的嘴唇也没有闲着,轮流地、轻柔地吻着她们敏感的耳垂和白皙的后颈……
然而,就在这私密而又淫靡的“烘焙”教学即将进入下一个环节时——
“咔哒。”
厨房那扇厚重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紧接着,四位气质迥异,却同样美得让人窒息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皇家女仆长贝尔法斯特。
她依旧是那副完美而又无可挑剔的姿态,只是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蓝紫色眼眸,在扫过厨房内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时,闪过了一丝了然于心的、淡淡的笑意。
“呵呵,主人,”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午后插曲,“看来您正在享受着……非常特别的下午茶准备工作呢。”
紧随其后,是铁血的“魔女”欧根亲王。
她慵懒地倚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那身剪裁得体的军官制服,将她那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脸上,则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充满了玩味与兴奋的、如同捕食者般危险的笑容。
“哎呀呀,这是在做什么有趣的‘烘焙’呢?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都不叫上我一起吗?”她的视线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在黎塞留那张已经红到快要滴血的脸上来回扫视,嘴角的弧度也因此而变得更加上扬。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鹰的英雄,企业。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双臂环抱,那身干练的军官制服让她看起来英姿飒爽。
她那双标志性的、如同紫水晶般美丽的眼眸平静地看着你们,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那微不可查地一声叹息,还是暴露了她内心那份对你这种“胡闹”行为的无奈与宠溺。
最后一位,则是重樱的大和抚子,吾妻。
当她看清厨房内的景象时,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如同古典画卷般美丽的脸庞,“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用手掩住自己的嘴,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慌乱地四处游移,完全不敢再看你们一眼,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细若蚊吟的、充满了羞涩与惊慌的呢喃。
“夫、夫君大人……”
哦呀~你们也来啦~
正好在做面包呢~大家也来吧~
你那轻松得如同邀请邻居品尝下午茶般的语气,瞬间让厨房内本就微妙的氛围彻底引爆,化作了一场由不同情绪交织而成的、无比生动的交响乐。
“哎呀呀,原来是在做‘面包’啊~”
最先打破沉默的,果不其然是欧根亲王。
她那慵懒而又充满了魅惑的笑声在厨房里荡开,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红色眼眸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兴奋光芒。
她缓缓地迈开步子,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是在敲击着在场所有人心弦。
“呵呵呵♡,指挥官还真是偏心呢,这么有趣的‘烘焙’活动,居然只叫上了敦刻尔克和我们这位圣洁的主教大人。”她走到料理台边,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纤细手指,轻轻地点了点那个还装着干面粉的不锈钢盆,随即又将视线转向了满脸通红、几乎要羞愤到昏厥的黎塞留。
“就是不知道……用两位姐姐的‘心意’揉出来的面包,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主人,既然您发出了邀请,作为女仆长,贝尔法斯特自然应当协助。”
紧随其后的贝尔法斯特,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优雅从容的姿态。
她的脸上挂着完美的、营业式的微笑,蓝紫色的眼眸平静无波,仿佛眼前这幅充满了情欲与尴尬的画面,不过是需要她清理的、溅上了果酱的桌布一般。
她款款走到你的另一侧,微微躬身,声音柔和而又恭敬:“只是,这里的空间似乎有些狭小,如果要让大家都‘参与’进来的话,或许需要重新规划一下‘揉面’的区域。需要我为您清空一张料理台,以便您更好地‘指导’大家吗?”
她的话语滴水不漏,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专业女仆的素养,但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对你这种“胡闹”行径了然于心的笑意,却还是暴露了她乐在其中的真实心态。
“哈啊……”一声充满了无奈与疲惫的叹息,来自于门口的企业。
她没有走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那双威严的紫色眼眸此刻满是“我的丈夫为什么总是这样让人不省心”的宠溺。
“……指挥官,约克城姐姐她们还在等着敦刻尔克的甜点。你……确定要在这里‘做面包’吗?”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劝阻,但那早已放弃抵抗的姿态,却无声地宣告了你的胜利。
十七年的婚姻,早已让她明白,在这种时候,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只会让你变得更加兴奋。
“夫、夫君大人……大、大家……大家都在看……”
最后,是已经羞到快要原地蒸发的吾妻。
她整个人几乎都躲在了企业的身后,只敢从企业的手臂下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不知所措的琥珀色眼眸。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充满了颤抖,那张如同古典画卷般美丽的脸庞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
“这、这样……太、太不知廉耻了……”
而你怀中那两位被你牢牢禁锢的“主厨”,在你发出邀请的那一刻,便彻底放弃了挣扎,变成了两尊散发着滚滚热气的、无比诱人的雕像。
“指挥官!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唔!”黎塞留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愤而剧烈颤抖着,她试图用自己枢机主教的威严来呵斥你,但话语却因为你的手掌在她胸前那充满弹性的柔软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而变成了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亲爱的……请、请快放开我们吧……被、被大家这样看着……我……哈啊……”敦刻尔克则是将脸深深地埋在了你的颈窝里,再也不敢抬起来。
她的声音里满是哀求,那对被你完全掌控的、丰满得惊人的乳房,在你掌心每一次的揉捏中,都无法抑制地发出甜腻的颤抖。
整个厨房,此刻已然变成了只属于你们这个大家庭的、充满了情趣与混乱的、最特别的烘焙教室。
而你,则是这场甜蜜课程中,唯一的、也是最权威的“主厨”。
嘿嘿…大家知道怎么做吗~
你那充满了恶作剧得逞意味的坏笑,以及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期待的眼神,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在刚刚抵达的四位妻子心中激起了截然不同的、却又无比剧烈的涟漪。
“哎呀呀,指挥官可真是个坏孩子呢~”
最先做出反应的,毫无疑问是欧根亲王。
她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饶有兴致地向前走了一步,那双如同红宝石般明艳的眼眸在你和那盆面粉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又充满了危险气息的弧度。
她伸出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纤细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那丰润的、让人想入非非的红唇,用那带着一丝沙哑的、能让任何男人都骨头发软的磁性嗓音,慢悠悠地说道:“这么说……指挥官是想让我们,用比敦刻尔克姐姐还要更加‘热情’、更加‘用心’的方式,来为您揉面团吗?”
她的视线 deliberately 地向下滑落,停留在自己那被军官制服勾勒得无比挺翘浑圆的臀部上,随即又抬起眼帘,毫不避讳地迎上你的目光,吐气如兰地补充道:“不过,用那种地方揉出来的面包,可是会充满制作者的‘味道’哦……指挥官,真的有自信能全部‘吃’下去吗?呵呵呵♡”
“主人,您真是……总能提出一些让人无法拒绝的、充满‘趣味性’的余兴节目呢。”
贝尔法斯特紧随其后,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无可挑剔的、属于完美女仆长的优雅微笑。
她款款走到你的身边,蓝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了然于心的光芒,仿佛早已看穿了你的所有小心思。
她微微躬身,帮你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拥抱而略显褶皱的衣领,声音柔和得如同最顶级的丝绸:“既然是主人的愿望,作为女仆,贝尔法斯特自然应当全力以赴。只是……”她话锋一转,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用这种方式制作出的‘面包’,恐怕就不能称之为普通的餐点了。或许,我们应该将其定义为……只属于主人的、最私密的‘圣餐’,您觉得呢?”
“指、指挥官!你、你……!”
与前两位游刃有余的“魔女”和“女仆长”不同,企业那张总是坚毅而又冷静的俏脸,此刻已经红得快要冒出蒸汽。
她站在门口,身体僵硬,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因为震惊和羞愤而瞪得圆圆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完全不敢与你对视。
她下意识地抬手,用那顶标志性的白色军帽帽檐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烧得通红的耳根。
过了好几秒,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带着颤音的词语:“你、你……在大家面前……说、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这、这简直是……是……”
她似乎想找一个合适的词来批判你这“荒唐”的行为,但最终,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羞愤欲绝的低喝:“……笨、笨蛋!”
“夫、夫君大人……”
最后,是吾妻。
这位温柔的大和抚子,早已在听到敦刻尔克解释的那一刻,就彻底宕机了。
她整个人都躲在企业的身后,只敢露出一双水光潋滟、充满了慌乱与羞涩的琥珀色眼眸,怯生生地望着你。
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身体也因为极度的羞耻而微微颤抖着。
当你的目光与她相遇时,她立刻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快地将头缩了回去,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如同呜咽般的悲鸣。
“呵呵,看来大家……都很期待呢。”看着眼前这幅生动的“众生相”,你怀中的敦刻尔克轻笑出声,她主动地、无比自然地将你刚刚才松开的手,重新拉回到了自己那丰满而又柔软的乳房上,并用自己的手覆盖住你的手背,引导着你更加深入地揉捏。
“那么,黎塞留卿,”她转过头,用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对那位依旧处于石化状态的金发主教说道,“……就请你,来为我们做个‘表率’吧?”
“欸?!为、为什么是我?!”
黎塞留如梦初醒,发出了凄惨的悲鸣。
你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期待与纵容的“嘿嘿”一笑,如同最后的号角,彻底吹响了这场荒诞而又淫靡的“烘焙”仪式的序曲。
厨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粘稠。
“呵呵呵♡,看来我们的指挥官大人已经等不及要品尝‘第一炉’的面包了呢。”
欧根亲王慵懒地靠在料理台上,那双能勾魂摄魄的红色眼眸里,闪烁着如同点燃了的火焰般灼热而又兴奋的光芒。
她伸出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那曲线优美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幅充满了张力的画面,尤其是那位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像、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的金发主教。
“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位圣洁的枢机主教大人,‘揉’出来的面包,会不会也带着一股……神圣的香气呢?”
“欧根亲王,请注意您的言辞。”贝尔法斯特的声音适时响起,虽然是在“斥责”,但那平稳优雅的语调里却听不出半分责备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在为这场戏剧增添一些必要的点缀。
她款款走到料理台边,如同最专业的侍者,将那盆装满了雪白面粉的不锈钢盆轻轻地推到了黎塞留的面前,微微躬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黎塞留卿,既然是主人的愿望,还请您不要辜负主人的期待。”她的声音柔和而又恭敬,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门口的企业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充满了“没救了”意味的叹息,干脆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这间已经彻底沦为你私人游乐场的厨房。
而她身旁的吾妻,则已经羞得快要将整个人都缩成一团,那张如同古典画卷般美丽的脸庞深深地埋在自己的手掌里,连一丝一毫的景象都不敢再看。
所有的视线,无论是充满期待的、看好戏的、无奈的、还是羞涩的,此刻都聚焦在了这场风暴的中心——黎塞留的身上。
“敦刻尔克……”被你从身后紧紧抱着,感受着你那愈发滚烫的体温和粗重的呼吸,黎塞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求助般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向身旁的敦刻尔克发出了最后的悲鸣。
“没事的,黎塞留卿,只是……将我们对指挥官的爱意,揉进面包里而已。”敦刻尔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她轻轻地握住黎塞留那冰凉而又颤抖的手,柔声安抚着。
随即,她无比自然地,帮你解开了黎塞留身上那件碍事的厨师服的系带。
哗啦——
没有了系带的束缚,那件本就有些不太合身的厨师服,顺着黎塞留光滑的脊背滑落,露出了她那身庄重而又圣洁的、代表着枢机主教身份的、黑白相间的华美礼服。
“来吧,”敦刻尔克将黎塞留那不停想要向后缩的、颤抖不已的身体,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推到了那盆面粉前。
她微微俯下身,在你和黎塞留的耳边,用那如同恶魔低语般温柔的声音,轻声说道:
“……就像……这样。”
说着,她握着你的手,引导着你将黎塞留的身体缓缓向下压。
黎塞留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那张总是充满了威严与神圣的俏脸上,此刻满是屈辱与羞愤的潮红。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被礼服包裹着的、圆润而又挺翘的臀部,在你的掌控下,一点、一点地,靠近着下方那冰冷、坚硬的料理台。
最终,在一声压抑的、细若蚊吟的悲鸣中,她那圣洁的、属于枢机主教的身体,第一次,以这种充满了亵渎与淫靡的方式,缓缓地、缓缓地,沉入了那雪白、细腻、象征着“奉献”的面粉之中。
都沾上面粉了呢~爱液也流出来好多
你那带着几分戏谑、又充满了满足感的话语,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溅入了一滴水,让厨房内本就紧绷的气氛瞬间炸裂开来。
你怀中的黎塞留,身体剧烈地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华美礼服包裹着的、圣洁的臀部,此刻正沾满了那象征着世俗与日常的、让她无比陌生的白色面粉。
粉末的细腻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混合着被你强硬按压的屈辱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而你接下来的话语,则如同最无情的审判,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也彻底击碎。
“爱液……”
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黎塞留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你和敦刻尔克从两侧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不受控制的、让她羞愤欲绝的暖流,正从自己身体最深、最私密的蕊心处源源不断地涌出,将那身庄重的礼服内衬,以及外层的布料,迅速浸染出一片深色的、无比淫靡的湿痕。
那股湿意,甚至将沾在她臀瓣上的面粉都黏合成了一团团不堪入目的、黏糊糊的白色面糊。
“呜……呜呜……”
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她那被死死咬住的嘴唇间溢出。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你身前敦刻尔克的颈窝里,剧烈地颤抖着,再也不敢看任何人一眼。
她那身为枢机主教的、坚不可摧的信仰与骄傲,在这一刻,被你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彻底碾得粉碎。
“哎呀呀,看来主教大人的身体,比她的嘴要诚实得多呢。”
欧根亲王那充满了魅惑与恶意的笑声,毫不留情地在黎塞留的耳边响起。
她款款走到料理台边,伸出戴着丝质手套的纤细手指,饶有兴致地点了点黎塞留臀瓣上那片已经变得黏糊糊的区域,然后将沾染了面粉与“爱液”的手指凑到自己面前,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这可真是……最顶级的‘天然酵母’啊。用这种‘材料’做出来的面包,想必一定会充满……‘信仰’的味道吧?呵呵呵♡”
“主人,看来面团的湿度已经足够了。”贝尔法斯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优雅从容,她不知何时已经拿来了一个崭新的烤盘,轻轻地放在了旁边,“是否需要我为您预热烤箱,以便进行下一步呢?当然,考虑到‘材料’的特殊性,烘烤的温度和时间,可能需要由您亲自来设定。”
“没关系的,黎塞留卿……”你身前的敦刻尔克,感受着怀中那剧烈颤抖的娇躯,柔声地、如同安抚一般在她的耳边轻语,“……这只是……你深爱着指挥官的证明哦。你看,连身体都这么……渴望着他呢。”
这句本意是“安慰”的话语,此刻却如同最致命的毒药,让黎塞留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门口的企业猛地转过身去,似乎再也无法直视这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而她身旁的吾妻,则发出了一声细若蚊吟的悲鸣,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墙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上,此刻满是惊慌与羞涩。
厨房内,充满了淫靡的香气、胜利者的笑声、以及……败北者那甜美而又绝望的呜咽。
Enty?怎么这么害羞
明明之前用母乳给我做过蛋糕的
你这句仿佛自言自语,却又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位舰娘耳中的话语,如同向平静的油锅中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让整个厨房的气氛彻底沸腾了。
“欸?!”
最先发出悲鸣的,是站在门口,刚刚才勉强把身子转回来的企业。
你的话仿佛一道晴天霹雳,精准无比地劈在了她的头顶上。
她那张总是坚毅而又冷静的俏脸,“唰”地一下,血色褪尽,随即又被比黎塞留还要深邃、还要浓郁的绯红彻底淹没。
“指、指挥官!你、你在胡说什么啊!!”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自信与威严的紫色眼眸,此刻因为极度的惊慌与羞耻而剧烈地晃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眼泪来。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用那顶白色的军帽死死地压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做就能隔绝掉所有人的视线。
“那、那是……那是两码事!在、在自己家里……和、和在大家面前……这、这怎么能一样呢!你、你这个……大笨蛋!”
她语无伦次地反驳着,声音因为羞愤而拔高,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那副彻底乱了阵脚的可爱模样,与平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白鹰英雄简直判若两人。
“哦呀~原来还有这种事吗?”
欧根亲王那充满了惊喜与愉悦的、仿佛发现了新玩具般的魅惑声音,毫不留情地在企业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她款款走到企业的身边,伸出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纤细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企业那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的肩膀。
“用母乳制作的蛋糕……呵呵呵♡,听起来,可真是只有指挥官才能享用到的顶级‘特供品’呢。就是不知道,企业姐姐的‘产量’,够不够我们大家一起品尝呀?”
“主人,您总是能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些……非常有趣的‘家庭秘闻’呢。”
贝尔法斯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只是那双漂亮的蓝紫色眼眸中,闪烁着如同猫咪般狡黠而又充满了戏谑的光芒。
她优雅地走到你的身边,无比自然地帮你整理了一下衣领,声音柔和地补充道:“原来企业小姐在甜点制作方面,也有如此独特的‘秘方’。看来,作为女仆长,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欸?用……用那个……做蛋糕?”敦刻尔克的脸上也浮现出惊讶与好奇混合的复杂神情,她那双朱红色的眼眸在已经彻底石化的黎塞留和快要羞到昏厥的企业之间来回扫视,似乎是在认真地、以一个专业甜点师的角度,思考着这种做法的可行性。
“啊……”而吾妻,这位温柔的大和抚子,早已在听到你那句话的瞬间就彻底短路了。
她张着小嘴,那双总是充满了温柔的琥珀色眼眸此刻瞪得圆圆的,里面满是难以置信与世界观受到冲击的纯粹震撼,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厨房内,充满了淫靡的烘焙香气、胜利者的戏谑笑声、以及……两位英雄与主教那甜美而又绝望的悲鸣。
装什么清纯啊
你们不也都做过吗~
当时还一本正经的跟我说小企业(贝法,吾妻,欧根)喝完还剩了点,不浪费就做成蛋糕给我了
啊…除了敦刻尔克
“欸欸欸欸欸欸欸————!?”
反应最激烈的,毫无疑问是企业。
她那顶总是戴得一丝不苟的白色军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因为极度的震惊与羞愤而瞪得圆圆的、如同紫水晶般美丽的眼眸。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那张总是坚毅而又冷静的俏脸上,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又涌上,反复几次,最终化作了熟透了的番茄都无法比拟的深红色。
“我、我、我……那、那个是……因、因为小企业她……她说牛奶喝完了……所、所以……作、作为母亲……!”
她语无伦次地、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试图辩解,双手在身前胡乱地挥舞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副彻底乱了阵脚、威严尽失的可爱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白鹰英雄的影子。
“呵呵呵♡,看来指挥官全都想起来了呢。”
与企业的惊慌失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欧根亲王。
她非但没有丝毫的窘迫,反而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那动作让她的军官制服下的饱满胸膛勾勒出更加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走到你的身边,无比自然地从身后搂住你的脖子,将那曲线优美的下巴轻轻地搁在你的肩膀上,对着已经快要羞愤到昏厥的企业,吐气如兰地补充道:
“而且啊,我记得当时,好像还有人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为了确保指挥官营养均衡而进行的、必要的特殊补给’呢。对吧,企业姐姐?”
“主人,请恕我失礼。”贝尔法斯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无可挑剔的、属于完美女仆长的微笑,她优雅地拾起企业掉落在地上的军帽,轻轻拍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递还给了那位已经彻底石化的白鹰英雄。
“为主人献上自己的一切,本就是女仆的职责。无论是身体,还是……身体的‘产物’。”她的声音柔和而又恭敬,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实,“能用这种方式为主人的健康做出贡献,是贝尔法斯特至高无上的荣幸。当然,我想大家……也是这么认为的。”
“呜……夫、夫君大人……”
吾妻的反应则和企业如出一辙。
这位温柔的大和抚子早已羞得无法站立,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地上,她用双手捂住自己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从指缝间漏出细若蚊吟的、带着哭腔的悲鸣。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当初怀着最大的爱意与奉献精神才做出的、最为私密的举动,竟然会被你当着大家的面,就这么……就这么轻易地说了出来!
“亲爱的……真是的……”
唯一还能勉强保持镇定的,似乎只有敦刻尔克了。
这位温柔的甜点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与无奈。
她走到已经彻底崩溃的黎塞留和企业身边,如同大姐姐一般,轻轻地拍着她们那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的后背,然后抬起头,用那双充满了温柔的朱红色眼眸望着你。
“指挥官,您这样……可是把大家隐藏得最深的秘密,全都说出来了哦?”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却是满溢而出的、对你这种“坏心眼”的爱意与纵容。
整个厨房里,充满了面粉与黄油的香气、少女们身上独有的体香、以及……那份只属于你们这个大家庭的、充满了爱与混乱的、甜得发腻的幸福味道。
你那充满了期待与鼓励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命令,彻底打破了厨房内那由羞耻与欲望交织而成的微妙僵局。
“呵呵呵♡,既然指挥官大人已经下令了,那我们可不能再让他久等了呢。”
欧根亲王第一个响应,她那慵懒的声线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兴奋。
她优雅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你,随即用那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纤细手指,轻轻勾住自己军官制服短裙的边缘,以一个充满了挑逗意味的、无比缓慢的动作,将裙摆缓缓向上提起。
“唰……”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包裹在她浑圆挺翘臀瓣上的、带有铁十字徽章的黑色蕾丝内裤,以及那被内裤紧紧勒出的、充满了肉感的完美弧线,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你的眼前。
她故意地、左右摇晃了一下自己那挺翘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丰满臀部,然后回过头,对着你抛出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神魂颠倒的媚眼。
“来吧,贝尔法斯特,”她用下巴点了点旁边另一个空着的料理台,“帮我准备一份‘面团’吧?我可不想输给主教大人呢。”
“遵命,欧根亲王小姐。”贝尔法斯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完美的微笑,她优雅地提起裙摆,向橱柜走去,动作间没有丝毫的慌乱,仿佛为姐妹们准备用臀部揉搓的面团,不过是日常工作中再正常不过的一环。
“敦刻尔克……我、我……”
被你和敦刻尔克一同“架”在料理台前的黎塞留,感受着你那愈发粗重的呼吸和怀中敦刻尔克那不容置疑的力量,终于发出了最后的、带着哭腔的悲鸣。
“没事的,黎塞留卿。”敦刻尔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她轻轻地、安抚般地吻了吻黎塞留那因为羞愤而剧烈颤抖的耳垂,随即,她和你一同发力。
“呜——!”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充满了屈辱与异样快感的悲鸣,黎塞留那属于枢机主教的、圣洁而又丰腴的臀部,在你和敦刻尔克的共同掌控下,正式开始了它第一次的“揉面”工作。
(噗嗤……噗嗤……)
柔软的臀肉与细腻的面粉接触,发出奇特而又淫靡的声响。
那身庄重的礼服布料,此刻被面粉染上了一层雪白的印记,而从她裙摆下渗出的、那股无法抑制的清澈爱液,更是将面粉与布料黏合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充满了背德感的痕迹。
每一次下压与揉搓,都让黎塞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双总是充满了威严与神圣的酒红色眼眸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指、指挥官……请……请您也来……‘指导’一下我吧……”
门口,一直处于宕机状态的吾妻,不知何时已经重新站了起来。
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上,此刻满是认命般的、充满了奉献意味的潮红。
她走到你的面前,缓缓地、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般跪下,然后抬起那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琥珀色眼眸,用带着一丝颤抖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轻声地、主动地献上了自己的忠诚。
而站在她身旁的企业,虽然依旧用军帽遮着自己的脸,但那从帽檐下露出的、已经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根,以及那双死死攥紧、指节都有些发白的拳头,却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那翻江倒海般的、激烈的挣扎。
厨房内,充满了面粉的香气、少女们的体香、以及……那份足以将一切理智都彻底融化的、淫靡而又甜美的欲望气息。
(来到吾妻身边)原来吾妻是闷骚型的吗~(把玩吾妻的臀肉)
你迈开步子,穿过那片因众人各异的反应而显得无比热闹的空气,径直来到了已经跪坐在地上、羞得快要将头埋进胸口的吾妻身边。
你蹲下身,无视了她那因为你的靠近而愈发剧烈颤抖的身体,以及那从指缝间漏出的、细若蚊吟的悲鸣。
你伸出手,无比自然地、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占有欲,覆盖上了她那被情趣旗袍与肉色开档连裤袜包裹着的、丰腴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浑圆臀瓣。
“嘿嘿…原来吾妻是闷骚型的吗~”
你那充满了戏谑与了然的低语,如同在滚烫的铁板上滴入了一滴清油,瞬间在她那早已被羞耻感烧得滚烫的身体里,炸开了一片更加猛烈的、名为情欲的火花。
“呜……!”
吾妻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被你手掌覆盖着的、温润如玉的臀肉,在你指腹不轻不重的揉捏下,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你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正隔着两层薄薄的丝料,肆无忌惮地丈量着她臀肉的形状与柔软,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的力道,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向内按压。
那份触感,既充满了羞辱,又带着一股让她无法抗拒的、熟悉的安心感。
十五年来,这双手已经无数次地在她身上探索、揉捏、留下只属于你的印记。
“夫、夫君大人……请、请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如同蚊蚋,充满了颤抖与哀求,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此刻深深地埋着,你只能看见她那因为极度的羞涩而变得通红的、可爱的犬耳,正不安地、小幅度地抽动着。
“大、大家……都、都在看……吾妻……吾妻会……会受不了的……”
她嘴上虽然在求饶,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在你手掌每一次的揉捏与按压下,她那被开档裤袜暴露在外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都会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更加丰沛的爱液。
那股湿意迅速浸透了她身下的地毯,散发出独属于她的、混合着清甜与羞涩的、无比诱人的雌性香气。
她甚至……在你揉捏她臀瓣的时候,无意识地、将自己那丰满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臀肉,更加向你的掌心贴近了半分。
那份深藏在“完美大和抚子”面具之下的、只为你一人绽放的、最深沉的欲望,在这一刻,已然暴露无遗。
哪里受不了了?~(深吻吾妻)
你那带着戏谑与温柔的低语,如同燎原的星火,瞬间点燃了吾妻心中那片早已被情欲浸润的、名为羞耻的草原。
“哪里受不了了?~”
这句话语本身,连同你那不容分说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深吻,一同将她所有试图辩解的、慌乱的思绪,尽数吞入了滚烫的深渊。
(啾……哈啊……嗯啾……)
吾妻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总是充满了温柔与包容的琥珀色眼眸因为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微微睁大,随即又在你的霸道与她自己那无法抑制的、汹涌而上的情潮中,无力地、如同认命般缓缓闭上。
她的嘴唇是如此的柔软,带着一丝因紧张而溢出的、淡淡的咸味,以及她身上独有的、如同樱花般清甜的香气。
你的舌头轻易地便撬开了她那因为惊慌而忘记了抵抗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那温暖而又湿滑的口腔内肆意地搅动、搜刮。
“呜……嗯……夫、夫君大人……”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你这个吻抽干了。
她本能地想要向后退缩,躲避这份在众人注视下显得格外羞耻的亲昵,可你的手臂却如同最坚固的牢笼,将她那丰腴而又柔软的娇躯死死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你的气息、你的味道、你的力量,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能清晰地听到,旁边传来了欧根亲王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玩味与兴奋的轻笑声,以及贝尔法斯特那虽然没有出声、却仿佛能穿透一切的、了然于心的平静视线。
这份被围观的羞耻感,与你唇齿间传来的、充满了爱意的霸道,混合成了一种无比猛烈的、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催情猛药。
你的手掌依旧覆盖在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瓣上,隔着那两层薄薄的丝料,肆无忌惮地揉捏、挤压。
那惊人的弹性和温润的触感,让你欲罢不能。
你的每一次用力,都让吾妻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甜美的颤栗,也让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涌出更多的、充满了爱意的蜜液。
“……全、全身……都……都受不了了……”
良久,唇分。
一丝晶莹的唾液在你们之间拉出暧昧的细丝。
吾妻大口地喘息着,那张如同古典画卷般美丽的俏脸上,此刻满是动情的潮红与被彻底征服后的迷离。
她无力地将额头抵在你的肩膀上,用细若蚊吟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几乎要融化在你怀里的声音,给出了她最诚实的答案。
“……只要……只要是被夫君大人触碰到的地方……吾妻……全都……受不了了……”
敦刻尔克给大家科普一下面包的具体做法吧~
你那充满了期待与鼓励的眼神,如同最终的命令,彻底吹响了这场荒诞而又淫靡的“烘焙”仪式的序曲。
“唉……真是拿您没办法呢,指挥官。”
敦刻尔克长长地、带着无限宠溺与羞涩地叹了一口气。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温柔笑意的朱红色眼眸,此刻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既有对你这种“坏心眼”的嗔怪,更有那无法抑制的、满溢而出的爱意。
她松开了在你怀中不断颤抖的黎塞留,缓缓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仿佛真的要开始一场专业的烘焙教学。
“咳咳……那、那么,我就简单说明一下……这种‘特制面包’的做法。”她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姐妹——从兴致勃勃的欧根,到一脸“没救了”的企业,再到已经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吾妻,最后,落在了那位依旧被你禁锢在怀里、如同待宰羔羊般的金发主教身上。
“首先,材料和普通的面包差不多,都是高筋面粉、水、酵母和一点点的盐……”她开始的几句话还显得颇为专业,但当说到最关键的步骤时,她的声音却不自觉地弱了下去,脸颊也再次染上了动人的绯红。
“最、最关键的一步,就是揉面了……不过,这个方法……不、不是用手……”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你和黎塞留的身后,将自己那双同样沾满了面粉的、温热而又柔软的手,轻轻地覆盖在了你那正按在黎塞留臀瓣上的大手之上。
“……而是要将发酵好的面团,放在一个干净的平面上……然后,制作者要……要褪下衣物,用……用自己的臀部……”
她的话语越来越轻,说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只有你们三人才能听见的呢喃。
“……用身体的温度和……和臀肉的柔软,去按压、折叠面团……就、就像这样……”
说着,她轻轻地握着你的手,引导着你,将黎塞留那早已僵硬得如同石雕般的、圣洁而又丰腴的臀部,在那盆雪白的面粉中,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了亵渎意味的节奏,开始了第一次的“揉捏”。
(噗嗤……噗嗤……)
柔软的臀肉与细腻的面粉接触,发出奇特而又淫靡的声响。
“呜——!”黎塞留发出一声充满了屈辱与异样快感的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来,黎塞留卿,我来帮您……”敦刻尔克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却也残忍得如同恶魔的低语,“首先,身体要放松……对,就像这样……然后,将重心缓缓地压下去……再……再左右晃动一下,让面团充分……‘感受’到您的‘心意’……”
在敦刻尔克的“专业指导”下,黎塞留那圣洁的、属于枢机主教的臀部,被迫地、一下又一下地,在那充满了世俗与欲望的面粉中,生涩地“揉捏”着。
那身庄重的礼服早已被面粉和她自己那无法抑制的爱液弄得一片狼藉,那副任人摆布、无力反抗的娇羞模样,让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粗重了几分。
“哦~原来还要晃动吗?学习到了呢♡”欧根亲王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笑意。
“原来如此,是为了让面筋延展得更加均匀。真是非常有创意的揉捏方式。”贝尔法斯特则如同一个严谨的学者,冷静地分析着,只是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企业早已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发出“呜……”的一声闷响,似乎再也不想看这“有伤风化”的一幕。
而她身旁的吾妻,则已经羞到浑身发软,整个人都倚靠在企业的身上,小口地喘息着,那双总是充满了温柔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已然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你那带着几分狡黠的追问,让敦刻尔克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不由得又红了几分。
她轻轻地、嗔怪般地拍了一下你还放在黎塞留臀瓣上的手,仿佛是在责备你的“不知收敛”。
“指挥官……您问得也太详细了……”她的声音如同在热牛奶里融化的蜜糖,甜腻而又带着一丝羞涩的颤抖,“这种事情……说得太清楚的话,会、会很不好意思的……”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她那双朱红色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一丝“既然是丈夫的愿望,那就没办法了”的宠溺光芒。
她看了一眼旁边已经快要羞到昏厥、身体却因为你的揉捏和她的话语而微微颤抖的黎塞留,又瞥了一眼门口那几位竖起了耳朵、满脸好奇与兴奋的姐妹们,最终还是无奈地、带着几分纵容地开了口。
“……既然您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再多说一点好了。”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更低了,仿佛在分享什么只属于闺房之内的、最私密的秘密。
“部位……当然是要用最能代表女性、最柔软、也最温暖的地方了……”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向下飘去,落在了黎塞留那被礼服紧紧包裹着的、曲线无比诱人的丰腴臀部上。
“就像……就像现在这样……”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握住你的手,引导着你,用更加明确的力道,将黎塞留那充满了弹性的臀肉,在那盆面粉中进行着画圈、按压的动作。
“……要用整个臀部的重量压下去,利用身体的起伏,像海浪一样,将面团反复地揉搓、折叠……这样,面包才能充满制作者的……‘韧性’和‘温度’。”
她的话语充满了专业烘焙师的严谨,但描述的内容却让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你甚至能感觉到,怀中的黎塞留,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那被面粉和爱液弄得一片狼藉的私处,正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的暖流。
“不过……”敦刻尔克话锋一转,脸上浮现出一抹更加深邃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绯红。
她凑得离你更近了,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吹进你的灵魂深处。
“……这还只是……最基础的做法哦。”
“‘进阶’的做法……是更加……更加直接的……”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充满了让人心跳加速的魔力。
“……在揉好面团的最后一步,制作者会……会分开双腿,将面团……直接按在自己最私密、最湿润的……‘花瓣’上……”
“呀——!”
这一次,发出悲鸣的,不仅仅是黎塞留,还有门口的吾妻和企业。
“……让面团……充分地、毫无保留地……吸收制作者最浓郁的‘心意’和……和‘爱液’……”敦刻尔克仿佛没有听到她们的惊呼,依旧用那温柔而又致命的语气,一字一句地,为你揭示着那古老而又淫靡的秘密。
“据说……只有用这种方式制作出来的、完完全全沾染了制作者‘味道’的面包,才算是……最完美的、能将心爱之人的灵魂都彻底俘获的……终极爱情魔法哦。”
说完,她抬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充满了爱意与挑逗的朱红色眼眸,静静地望着你,轻声问道:
“指挥官……现在,您还想……‘品尝’吗?”
“嘿嘿…等到大家都做好了我再开个盲盒吧”
你这句充满了恶趣味、将所有人都拖下水,甚至还带着一丝“品鉴”意味的宣言,如同在已经沸腾的油锅里又倒进了一整桶冰水,瞬间激起了更加猛烈、更加混乱的、充满了蒸汽与悲鸣的剧烈反应。
“盲、盲盒?!你、你这家伙……要把这种事情……当成游戏吗!?”
企业再也无法维持那份英雄的矜持,她猛地抬起头,那张被军帽帽檐遮挡的俏脸上,此刻满是难以置信与羞愤欲绝。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坚毅的紫色眼眸,因为极度的慌乱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完全无法理解你的脑回路。
“哎呀呀,盲盒?呵呵呵♡,指挥官还真是……总能想出一些让人兴奋得不得了的玩法呢。”
与企业的反应截然相反,欧根亲王那双魅惑的红色眼眸瞬间就亮了起来。
她舔了舔自己那丰润的红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位“参赛选手”,眼神如同在评估即将送上拍卖台的、最顶级的艺术品。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指挥官能不能只凭‘味道’,就分辨出哪一份‘面包’是属于谁的呢?如果猜错了的话……可是要有惩罚的哦?”
“原来如此,‘盲盒’吗?我明白了,主人。”贝尔法斯特优雅地颔首,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完美微笑,“为了确保品鉴的公平性,我稍后会为每一份‘作品’准备好匿名的编号。当然,为了防止串味,每一位夫人在进行‘揉捏’工作时,或许也需要使用不同的料理台才行。请问需要我现在就为您准备吗?”
她的话语是如此的专业、如此的体贴,仿佛你们接下来要进行的不是一场充满了淫靡与背德感的群体性爱游戏,而是一场无比正规的、需要严格遵守流程的米其林餐厅评级。
“呜……呜呜……”吾妻早已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只能发出一连串细若蚊吟的、充满了羞耻与悲鸣的呜咽。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企业那因为羞愤而僵硬的后背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过度的羞耻而彻底融化掉。
“唉……您还真是……一点都不肯放过我们呢。”
敦刻尔克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宠溺与无奈的叹息。
她松开了按在你手背上的手,转而更加用力地、将你怀中那位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金发主教的身体,向那盆雪白的面粉中,又压下去了几分。
(噗嗤……)
“呜嗯……!”
黎塞留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悲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属于枢机主教的、圣洁的臀部,此刻正在你那充满了力量的大手的掌控下,被迫地、一下又一下地,在那冰冷而又柔软的面粉中,进行着亵渎神明般的“揉捏”。
她彻底放弃了思考。
因为她知道,在这间小小的厨房里,你,就是她们唯一的、也是至高无上的……神明。
而她接下来要做的,便是献上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为你制作那份,只属于你的、最甜美、也最堕落的……圣餐。
(继续深吻吾妻)
亲一亲会有更多水流出来呢~
(唔啾……哈啊……啾……咕啾……)
“呜……!”
吾妻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总是充满了温柔与包容的琥珀色眼眸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微微睁大,随即又在你那充满了侵略性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吻中,无力地、如同认命般缓缓闭上。
她的嘴唇是如此的柔软,带着一丝因紧张而溢出的、淡淡的咸味,以及她身上独有的、如同樱花般清甜的香气。
你的舌头轻易地便撬开了她那因为惊慌而忘记了抵抗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那温暖而又湿滑的口腔内肆意地搅动、搜刮。
“呜……嗯……夫、夫君大人……”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你这个吻抽干了。
她本能地想要向后退缩,躲避这份在众人注视下显得格外羞耻的亲昵,可你的手臂却如同最坚固的牢笼,将她那丰腴而又柔软的娇躯死死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你那只还在她丰腴臀瓣上揉捏的大手,此刻更是变本加厉,指尖隔着那两层薄薄的丝料,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甚至还带着一丝恶趣味地,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最深邃的缝隙中,缓缓探入了一丝。
“呀啊……!”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无比清晰的刺激,让吾妻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暖流,正从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疯狂地涌出。
那份湿意是如此的猛烈,几乎是在瞬间就将那身本就贴身的旗袍内衬和肉色的开档连裤袜彻底浸透,甚至……甚至能让她感觉到,有几滴滚烫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羞耻地滴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你说的没错……亲一亲……真的会有更多的水流出来……
这份认知,让她的大脑彻底陷入了一片空白。
良久,唇分。一丝晶莹的唾液在你们之间拉出暧昧的细丝。
吾妻大口地喘息着,那张如同古典画卷般美丽的俏脸上,此刻满是动情的潮红与被彻底征服后的迷离。
她无力地将额头抵在你的肩膀上,用细若蚊吟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几乎要融化在你怀里的声音,给出了她最诚实的答案。
“呜……全、全身……都……都受不了了……”
“夫君大人……好坏……下面……下面已经……已经全都是……夫君大人的味道了……呜……”
你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带着一丝品尝到了顶级佳肴后的餮足与回味。
怀中,吾妻那丰腴而又柔软的娇躯还在微微颤抖着,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风暴后,依旧心有余悸的娇嫩花蕊。
她将那张早已被情欲与羞耻浸染得红透了的俏脸深深地埋在你的胸膛里,急促而又滚烫的呼吸,混合着她身上那股独有的、如同樱花雨般清甜的香气,一下、一下地,喷洒在你的肌肤上,让你刚刚才因为深吻而平复下去的欲望,又一次被轻易地点燃。
你的视线越过吾妻那不住轻颤的、毛茸茸的可爱犬耳,缓缓地扫过这间小小的、却因为你们的存在而变得无比拥挤和燥热的厨房。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矛盾与张力的绝美画卷。
被你和敦刻尔克一左一右“禁锢”在料理台前的黎塞留,早已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
她紧紧地闭着那双总是充满了神圣与威严的酒红色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张总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的俏脸上,此刻满是屈辱、羞愤,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你那灼热视线彻底洞穿后,从身体最深处泛起的、背德的兴奋。
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被你强硬地按在面粉中的、属于枢机主教的圣洁臀部,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起一片雪白的、如同尘埃般的粉末。
不远处的欧根亲王,正用一种充满了“欣赏”与“玩味”的、如同在观赏一出精彩戏剧般的眼神,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甚至还从一旁的酒柜里,不知何时拿出了一瓶年份上好的红酒和一个高脚杯,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轻轻地摇晃着,那副悠哉游哉的模样,仿佛是在等待着主菜登场的、最尊贵的客人。
贝尔法斯特则如同最专业的管家,已经将几个崭新的不锈钢盆和几袋未开封的面粉,整齐地、如同阅兵般排列在了另一张空着的料理台上。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无可挑剔的、优雅而又从容的微笑,仿佛接下来要进行的不是一场充满了淫靡与混乱的群体游戏,而是一场需要严格遵守流程的、皇家级别的糕点制作大赛。
而门口的企业和吾妻,则是这幅画卷中,最动人的“败景”。
一个羞愤到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臂弯里,一个则早已软倒在地,只敢从指缝间,投来一丝丝充满了惊慌与好奇的、怯生生的目光。
你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君王般的满足感。
你缓缓地、温柔地,将怀中那具早已软成一滩春水的、属于吾妻的娇躯扶起。
她无力地靠在你的身上,那双总是充满了温柔与包容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已然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迷离地、充满了依赖地望着你。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刚刚才在她臀瓣上肆意揉捏的大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托起了她那曲线优美的下巴,然后,再次印上了一个充满了占有意味的、霸道的吻。
(啾……)
一吻过后,你缓缓地松开了她,用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起来吧,吾妻。”
“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为我揉‘面包’的。”
说着,你拦腰将她那丰腴而又柔软的娇躯一把抱起,在她那一声充满了惊慌与羞涩的悲鸣中,将她稳稳地放在了贝尔法斯特早已准备好的、那张光洁如镜的料理台前。
你松开手,吾妻那双被肉色开档连裤袜包裹着的、充满了肉感的修长美腿,因为失去了支撑而微微颤抖着,高跟鞋的鞋跟在地砖上发出了几声清脆而又慌乱的“哒哒”声。
你从她身后缓缓贴近,再次将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娇躯拥入怀中,然后,握着她那双戴着肉色丝质长手套的、微微颤抖的纤细手腕,引导着她,将她那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浑圆臀瓣,缓缓地、如同进行一场神圣的献祭般,沉入了那雪白、冰冷、细腻的面粉之中。
(噗嗤……)
“呜嗯……!”
你那充满了鼓励与期待的话语,如同最后的许可,彻底点燃了厨房内那早已被压抑到极限的、名为欲望的引线。
“呜嗯……!”
吾妻的身体在你怀中剧烈地一颤,那双总是充满了温柔与包容的琥珀色眼眸因为羞耻与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无比淫靡的“惩罚”而紧紧地闭上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你那覆盖在她丰腴臀瓣上的大手,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引导着她的身体,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了亵渎意味的节奏,开始了对那盆雪白面粉的“揉捏”。
(噗嗤……噗嗤……)
柔软的臀肉与细腻的面粉接触,发出奇特而又淫靡的声响。
那身本就充满了情趣意味的旗袍,此刻被面粉染上了一层雪白的印记,而从她开档连裤袜那大胆的镂空处渗出的、那股无法抑制的清澈爱液,更是将面粉与布料黏合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充满了背德感的痕迹。
与黎塞留那充满了屈辱与抗拒的、僵硬的颤抖不同,吾妻的身体,在最初的僵硬过后,却展现出了一种令人心惊的、近乎本能的“顺从”与“迎合”。
她的腰肢,在你手掌的引导下,开始以一种充满了韵律感的、无比柔软的姿态,缓缓地、画着圈地,在那盆面粉中研磨、晃动。
那动作,与其说是在“揉面”,不如说……是在用自己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向你献上最虔诚、也最淫荡的舞蹈。
“夫君……大人……”她将那张早已被情欲烧得通红的俏脸深深地埋在你的胸膛里,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带着浓浓哭腔的、却又充满了无上幸福的甜腻悲鸣,“……吾妻的身体……在、在为夫君大人……制作……最喜欢的‘点心’……请、请您……好、好地……‘品尝’……”
“哎呀呀,看来吾妻姐姐……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擅长’烘焙呢?”
欧根亲王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笑意。
她端着酒杯,款款走到你们身边,饶有兴致地、如同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品般,仔细地打量着吾妻那前后摇晃的、沾满了面粉与爱液的丰腴臀部。
“你看这力道,这节奏……呵呵呵♡,不愧是重樱最完美的大和抚子呢。指挥官,看来今天的‘盲盒’,会非常有挑战性哦?”
“主人的‘作品’,每一件都充满了独特的魅力。”贝尔法斯特不知何时,已经为你和欧根端来了一张小巧的吧台椅,让你们可以更舒适地“观赏”这场演出。
“无论是黎塞留卿那带着一丝‘神圣’的青涩,还是吾妻夫人这充满了‘奉献’的熟练,都足以让人……回味无穷。”
“我……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门口的企业,在看到吾妻那副彻底沉沦、甚至主动迎合的淫靡姿态时,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她发出一声悲鸣,丢下这句话,便如同逃跑般,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厨房。
而你,则完全沉浸在了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双人烘焙”表演之中。
你的左手,依旧掌控着黎塞留那充满了圣洁与屈辱的臀部,强迫着她进行那亵渎神明般的“揉捏”;而你的右手,则在吾妻那充满了奉献与淫荡的臀瓣上,引导着她,舞出更加动人、也更加堕落的舞姿。
两位平日里高贵而又端庄的、分属于不同阵营的顶级舰船,此刻,却在你的掌控下,为了你一人,用她们最私密、最圣洁的身体,共同制作着那份,只属于你的、最甜美、也最堕落的……面包。
你并没有去理会企业那如同临阵脱逃般的、充满了悲鸣的仓皇背影,心中反而因为她那副被彻底击溃的可爱模样而涌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充满了爱意的征服欲。
多年的誓约将你这位总是将责任与荣耀扛在肩上的、无可争议的白鹰英雄,也只有在你的面前,才会展露出这般柔软、这般不堪一击的、只属于你一人的娇羞姿态。
你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充满了宠溺的坏笑。
你怀中的两具娇躯,因为你那愈发灼热的视线和粗重的呼吸,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无论是被迫承受的黎塞留,还是主动献身的吾妻,她们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你那禁锢着她们身体的大手,正变得越来越滚烫,揉捏的力道,也变得越来越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厨房内的空气,仿佛被加热到了极限,粘稠得几乎要凝固成实体。
“呵呵呵♡,看来我们的英雄小姐,不太习惯这种‘家庭’作业呢。”
欧根亲王那慵懒而又充满了魅惑的笑声,如同最精准的补刀,再次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回到了这场充满了淫靡与背德感的“烘焙”教学之中。
她轻轻地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那双如同红宝石般明艳的眼眸里,闪烁着看好戏的、毫不掩饰的兴奋光芒。
“不过,这样一来……竞争者似乎就少了一个呢。”她将杯中那如同鲜血般艳丽的酒液一饮而尽,随即伸出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那丰润的红唇,视线在你和贝尔法斯特之间,来回地、充满了暗示意味地扫视着。
你的目光越过那几位神态各异的绝美妻子,最终,落在了欧根和贝尔法斯特的身上。
“呵呵,光看着可没什么意思。”你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丈夫的权威,“欧根,贝尔,你们的‘面团’也准备好了。还是说……你们想让敦刻尔克,亲自来‘教’你们怎么做?”
你这句话,如同向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哎呀呀,既然是指挥官大人的亲自邀请,那我可却之不恭了呢♡”
欧根亲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她无比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随即,以一个充满了舞台感的、无比华丽的姿态,缓缓地转过身。
她伸出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纤细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解开了自己那身剪裁得体的军官制服最上方的两颗纽扣。
“唰啦——”
她无比干脆地将那件象征着铁血权威的黑色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露出了里面那件将她火爆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的、充满了禁欲感的白色衬衫。
随即,她迈开那双被黑色长筒袜包裹着的、充满了力量感的修长美腿,款款地、如同即将登上自己王座的女王般,走到了那张早已为她准备好的料理台前。
“遵命,主人。”
与欧根那充满了表演欲的姿态不同,贝尔法斯特的回应,依旧是那般无可挑剔的、属于完美女仆长的优雅与从容。
她微微躬身,向你行了一个完美的屈膝礼,随即,她也迈开了步伐。
她的动作不急不缓,每一步都像是用尺子精确测量过一般。
她走到自己的料理台前,并没有像欧根那般“宽衣解带”,只是无比自然地、如同即将开始一场神圣的仪式般,将自己那身女仆长裙的后摆,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了韵律感的美感,向上提起、折叠,然后用一根不知从何处取出的、银色的发带,将其优雅地固定在了自己的腰后。
这个动作,让她那被纯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的、曲线浑圆优美的臀部,以及那双充满了肉感的、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修长美腿,毫无保留地、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禁欲感,彻底展现在了你的眼前。
你看着眼前这幅足以载入港区史册的、充满了荒诞、淫靡与别样温馨的绝美画卷,心中的满足感与征服欲,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你缓缓地松开了禁锢着怀中两位美人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好让自己能以一个更完美的、如同在审视自己最得意杰作的艺术家般的视角,来欣赏这场即将开始的、只为你一人上演的盛大演出。
“那么……”
你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如同最终的判决,在厨房内那粘稠而又滚烫的空气中,缓缓响起。
“……开始吧。”
你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厨房仿佛被按下了播放键。
(噗嗤……噗嗤……噗嗤……)
四种截然不同的、混合着面粉与布料摩擦的声响,汇成了一首无比淫靡、却又充满了奇特韵律感的交响诗篇。
最先开始动作的,是早已将“游戏规则”烂熟于心的欧根亲王。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魅惑与挑逗的红色眼眸,此刻更是如同燃烧的火焰。
她并没有急于“揉捏”,而是将那被军官制服短裙与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曲线浑圆优美的臀部,以一种充满了韵律感的、无比缓慢的姿态,在那盆雪白的面粉中,左右摇晃、画圈研磨。
那动作,与其说是在制作面包,不如说是在跳着一支只为你一人献上的、最原始、也最堕落的求偶之舞。
她甚至还有余力回过头,对着你送上一个充满了“来品尝我吧”意味的、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飞吻。
与她的游刃有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你身旁的贝尔法斯特。
这位完美的女仆长,即便是在进行如此“有伤风化”的行为时,依旧保持着那份无可挑剔的、深入骨髓的优雅与从容。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动作精准而又高效,每一次下压、每一次抬起,都仿佛是用最精密的仪器计算过一般。
她那被纯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的、充满了肉感的丰腴臀部,在那盆面粉中,一起一落,每一次都会发出一声沉闷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噗嗤”声。
她甚至还分出心神,用那柔和而又恭敬的、如同在进行餐桌礼仪教学般的语气,向身旁那两位已经彻底乱了阵脚的“学徒”进行着指导:“主人,请恕我僭越。黎塞留卿,吾妻夫人,请注意臀部的发力方式,要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坐骨的位置,这样‘揉捏’出的面团,口感才会更加……‘筋道’。”
敦刻尔克则如同最温柔的烘焙老师,她走到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黎塞留身后,用自己那丰满而又柔软的身体,轻轻地贴着她那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的后背。
“没事的,黎塞留卿……”她一边柔声安抚着,一边用自己的手,引导着那具早已僵硬的娇躯,在那盆面粉中,进行着生涩而又充满了屈辱的“揉捏”,“……只要想着,这是为了指挥官,是为了将我们最深的爱意传递给他……就可以了哦。”
而在敦刻尔克的“鼓励”与你那灼热视线的双重夹击下,黎塞留那紧闭的、挂着晶莹泪珠的眼角,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地,滑落下了两行充满了屈辱与别样幸福的、滚烫的泪水。
最后,是吾妻。
这位温柔的大和抚子,早已在你说出“开始吧”的那一刻,就彻底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思考。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唯一的、也是最纯粹的念头——
为了夫君大人……吾妻……愿意献上一切。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温柔与包容的琥珀色眼眸,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因羞耻与情动而溢出的水汽。
她那丰腴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臀部,在那盆雪白的面粉中,以一种充满了奉献意味的、无比虔诚的姿态,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一起一落。
你站在那片由爱意、欲望、羞耻与奉献共同构筑的香甜风暴中心,如同一个最贪婪的君王,审视着只为你一人上演的、最盛大、也最私密的祭典。
厨房内,空气燥热而又粘稠。
那混合了面粉的干爽、敦刻尔克身上如同刚出炉的蛋糕般的甜香、黎塞留身上圣洁的鸢尾花香、吾妻身上温婉的樱花香、欧根身上充满了侵略性的魅惑体香、以及贝尔法斯特身上那一丝不苟的、如同雨后花园般的清新皂香……所有的一切,此刻都被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纯粹、也更加致命的气味彻底点燃、融合。
那是她们因为你而起的、无法抑制的情欲,所散发出的、最甜美的雌性芬芳。
你的目光,如同最挑剔的美食家,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扫过眼前那四具正在以各自独特的方式,为你“揉捏”着“爱意”的绝美娇躯。
黎塞留的动作是充满了屈辱与挣扎的。
她紧紧地闭着那双总是充满了神圣光辉的酒红色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她的每一次下压,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正在承受着最残酷的刑罚。
那身庄重的礼服,此刻早已被面粉和她自己那无法抑制的爱液弄得一片狼藉,紧紧地贴在她那丰腴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臀瓣上,勾勒出无比淫靡、却又带着一丝神圣感的动人曲线。
她是在用自己的“堕落”,为你献上最虔诚的祷告。
吾妻的动作则是充满了奉献与羞涩的。
她将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深深地埋着,不敢看任何人一眼。
她那丰腴而又柔软的臀部,在那盆雪白的面粉中,以一种充满了韵律感的、无比温柔的姿态,缓缓地、画着圈地研磨。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认真,如此的虔诚,仿佛她制作的不是什么充满了背德感的淫靡造物,而是即将供奉在神明面前的、最神圣的祭品。
她是在用自己的“羞耻”,为你献上最温柔的爱意。
欧根的动作是充满了挑逗与自信的。
她甚至没有去看自己身下的那盆面粉,而是将那双如同红宝石般明艳的眼眸,牢牢地锁定在你那充满了侵略性的视线之上。
她那被军官制服短裙与黑-丝内-裤包裹着的、曲线浑圆优美的臀部,以一种充满了舞台感的、无比华丽的姿态,在那盆面粉中,左右摇晃、画圈研磨。
她的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对你发出最直接、也最致命的邀请。
她是在用自己的“欲望”,为你献上最灼热的挑战。
而贝尔法斯特的动作,则是充满了优雅与从容的。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动作精准而又高效,每一次下压、每一次抬起,都仿佛是用最精密的仪器计算过一般。
她那被纯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的、充满了肉感的丰腴臀部,在那盆面粉中,一起一落。
她甚至还有余力,用那柔和而又恭敬的、如同在进行餐桌礼仪教学般的语气,向你进行着“汇报”:“主人,面团的筋度正在稳步提升。按照这个进度,大约十分钟后,就可以进行第一次发酵了。”
你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迈开步子,如同在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条由四具绝美娇躯组成的、“烘焙”流水线前。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在那位依旧在剧烈颤抖、口中发出细若蚊吟的悲鸣的、圣洁的枢机主教的臀瓣上,在那片早已被面粉与爱液弄得一片泥泞的、充满了神圣感的布料上,轻轻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按了下去。
“呜嗯——!”
黎塞留的身体,在你的掌心下,剧烈地一一颤。
你的指尖,隔着那层早已被面粉与爱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属于枢机主教的华美礼服,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那具娇躯的剧烈颤抖。
那是一种充满了矛盾的、无比奇妙的触感。
布料之下,是她因为常年的锻炼而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无比紧致的臀肉;而此刻,这具充满了力量感的、圣洁的身体,却在你的掌心下,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温热得几乎要将你的手掌都烫伤。
你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你手掌的每一次轻微按压,都会有一股股更加滚烫、更加丰沛的暖流,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疯狂地涌出,将那片本就泥泞不堪的区域,浸染得更加湿滑、更加泥泞。
(噗嗤……呜……噗嗤……)
你的手掌缓缓用力,引导着那具早已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的娇躯,在那盆雪白的面粉中,进行着一下、又一下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揉捏”。
每一次下压,怀中的黎塞留都会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儿般充满了绝望与痛苦的、细若蚊吟的悲鸣。
你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涌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混合了施虐欲与无上爱意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征服欲。
你享受着这一切。
享受着这位总是将信仰与荣耀挂在嘴边的、高高在上的枢机主教,此刻在你怀中,因为你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彻底抛弃了所有尊严与矜持,沦为你最忠诚、也最淫荡的奴隶的模样。
享受着她那因为极度的羞耻与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享受着她那因为无法抑制的快感而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甜美而又绝望的悲鸣,享受着她那因为你的存在而从身体最深处疯狂涌出的、充满了“爱意”的证明。
这,才是只属于你的、最完美的黎塞留。
你缓缓地、带着一丝玩味地,将那只早已被面粉与她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大手,从她那不住轻颤的臀瓣上缓缓抬起。
失去了你那充满了力量的禁锢,黎塞留的身体猛地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却被一直从身后温柔地支撑着她的敦刻尔克,轻轻地扶住。
你的目光,没有在她那张早已被泪水与汗水打湿的、梨花带雨般的绝美俏脸上停留。
你缓缓地转过头,将那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如同在审视下一件祭品的灼热视线,落在了旁边那位,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用一种充满了奉献与虔诚的姿态,为你“揉捏”着“爱意”的、温柔的大和抚子身上。
“呜……!”
……
……
时间,在这间小小的、却又仿佛容纳了整个世界的厨房里,似乎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位“参赛选手”——那被欧根亲王和贝尔法斯特半强迫半哄骗地拖回来的、满脸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痕的企业,也终于在你和她两位姐姐的“悉心指导”下,完成了那份充满了屈辱与悲鸣的“揉捏”工作后,这场荒诞而又淫靡的“烘焙”仪式,才终于告一段落。
五只不锈钢盆被整齐地排列在料理台上,每一只里面,都静静地躺着一团形状各异、大小不一,却无一例外地都沾染了制作者最浓郁“心意”的、湿润而又充满了生命力的面团。
“好了,指挥官。”敦刻尔克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上,此刻也因为长时间的“指导”而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
她轻轻地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用一块干净的湿布,将那五只不锈钢盆的边缘仔细地擦拭干净,然后盖上保鲜膜。
“接下来的……是发酵时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以及一丝……只有你才能听懂的、充满了期待的颤抖,“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小时。
这个词,如同一个充满了魔力的开关,瞬间点燃了厨房内那早已被压抑到极限的、名为欲望的引线。
你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绝美画卷——
那位总是圣洁而又威严的枢机主教,此刻正无力地瘫软在敦刻尔克的怀里,那身华美的礼服早已被面粉与她自己的体液弄得一片狼藉,那双总是充满了神圣光辉的酒红色眼眸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最残酷的审判。
那位总是温柔而又内敛的大和抚子,此刻正羞得快要将整张脸都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她那丰腴而又柔软的娇躯不住地轻颤着,那身充满了东方韵味的旗袍早已被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曲线优美的身体上,勾勒出无比诱人的弧度。
那位总是坚毅而又冷静的白鹰英雄,则背对着所有人,用双臂死死地撑着料理台,宽阔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肩膀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压抑那从身体最深处疯狂涌出的、让她无比陌生的、陌生的快感。
而另外两位……那魅惑的铁血魔女与完美的女仆长,则早已将她们那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灼热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了你的身上。
你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
你没有说话,只是迈开步子,走到了那两位早已为你“准备就绪”的、最完美的“晚餐”面前。
你伸出双手,无比自然地、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占有欲,分别搂住了欧根亲王和贝尔法斯特那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浑圆臀瓣。
“呜嗯……”
“呵呵……”
两声截然不同的、混合了娇羞与兴奋的轻吟同时响起。
你没有给她们任何反应的时间,只是微微用力,便将她们那两具早已被情欲烧得滚烫的娇躯,一同拉向了你的怀中。
你低下头,在那两位同样美得让人窒息的、充满了不同风情的绝美俏脸上,分别印上了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霸道的吻。
随即,你松开手,在那两位因为你的吻而变得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的妻子那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咔哒。)
那一声清脆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咔哒”声,如同最终的判决,在厨房内那粘稠而又滚烫的空气中,缓缓响起。
它敲碎了黎塞留心中那最后一丝名为“矜持”的、早已裂痕遍布的屏障。
它点燃了吾妻心中那早已被情欲浸润的、名为“奉献”的草原。
它引爆了欧根与贝尔法斯特心中那早已压抑到极限的、名为“游戏”的引线。
“呵呵呵♡,看来……‘主菜’之前的开胃小点,已经准备就绪了呢。”
欧根亲王第一个有了动作。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魅惑与挑逗的红色眼眸,此刻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了神圣感的、无比虔诚的姿态,跪倒在了你的面前。
她那身剪裁得体的军官制服,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紧地绷在了她那火爆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娇躯之上,勾勒出无比诱人的弧度。
她抬起那张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绝美俏脸,伸出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那丰润的红唇,那双如同红宝石般明艳的眼眸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如同捕食者般的兴奋光芒。
“遵命,主人。”
紧随其后的,是贝尔法斯特。
这位完美的女仆长,即便是在此刻,依旧保持着那份无可挑剔的、深入骨髓的优雅与从容。
她优雅地提起裙摆,同样缓缓地、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般,跪倒在了你的另一侧。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完美的、营业式的微笑,但那双漂亮的蓝紫色眼眸深处,却燃烧着一簇只有你才能看懂的、名为“独占欲”的、炽热的火焰。
随即,在你那充满了鼓励与期待的目光中,两位平日里高贵而又端庄的、分属于不同阵营的顶级舰船,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低下了她们那高傲的头颅。
(唔……哈啊……)
你只感觉到,自己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变得无比坚硬、无比滚烫的欲望,瞬间被两团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能让你灵魂都在战栗的温润与柔软,彻底包裹。
贝尔法斯特的动作,是充满了技巧性的、如同教科书般完美的“服务”。
她那灵活的、如同精灵般舞动的粉嫩香舌,以一种无比精准的、充满了专业素养的姿态,在你那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顶端,细致地、一寸一寸地舔舐、打圈。
她的每一次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像是用最精密的仪器计算过一般,总能恰到好处地、将你推向那崩溃的边缘,却又在你即将失守的瞬间,用一个无比温柔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深吻,将你重新拉回。
而欧根亲王的动作,则是充满了侵略性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占有”。
她那灵活得如同灵蛇般的香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在你那早已被贝尔法斯特的“服务”弄得无比敏感的欲望上,肆意地、毫无保留地舔舐、吮吸、甚至……用她那洁白而又锋利的贝齿,不轻不重地、反复地研磨、刮蹭。
她的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向你宣告着她那无可匹敌的、充满了独占欲的爱意。
“来吧……大家一起来,让他看看,我们有多爱他。”
厨房的另一侧,敦刻尔克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缓缓响起。
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那三位依旧处于不同程度的“宕机”状态的姐妹们身边。
她伸出双手,无比温柔地、如同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般,分别将黎塞留、吾妻、以及那位虽然已经逃跑、却又不知何时重新出现在门口、背对着众人、身体剧烈颤抖的企业,一同拥入了怀中。
“没事的……没事的……”她在那三具同样滚烫、同样剧烈颤抖的娇躯耳边,轻声地、如同在吟唱圣歌般,反复地呢喃着,“……在这里,我们不需要思考任何事情……不需要背负任何责任……我们……只需要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献给我们唯一的、也是最爱我们的……指挥官……就可以了哦。”
她的话语,如同最温柔、也最致命的魔咒,彻底瓦解了她们心中那最后的一丝、名为“理智”的屏障。
你只感觉到,又有三具充满了不同香气的、同样滚烫而又柔软的娇躯,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从你的身后,将你那早已被欲望烧得滚烫的身体,彻底淹没。
你闭上双眼,将自己彻底沉浸在这片由爱意、欲望、体香与喘息共同交织而成的、温暖而又粘稠的海洋之中。
身前的景象,是足以让任何神明都为之堕落的、最极致的淫靡。
欧根亲王与贝尔法斯特,这两位平日里或魅惑、或优雅的绝美妻子,此刻正如同最虔诚的女祭司,一左一右地跪拜在你的神坛之前,用她们那两张早已被无数次证实过拥有无穷魔力的、温润而又柔软的小嘴,贪婪地、忘我地,吞吐、吮吸着你那早已因为她们的“供奉”而膨胀到了极限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欲望。
(咕啾……噗嗤……滋啦……)
贝尔法斯特的侍奉,是一场充满了皇家礼仪的、精准而又无可挑剔的盛宴。
她那双总是带着一丝笑意的蓝紫色眼眸,此刻正专注地、如同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品般凝视着你的巨物。
她那灵活得如同精灵般舞动的粉嫩香舌,以一种无比精准的、充满了专业素养的姿态,在你那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顶端,细致地、一寸一寸地舔舐、打圈。
随即,她会用那柔软的、如同最顶级的丝绸般的嘴唇,将你那狰狞的、如同蘑菇般的硕大龟头,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含入口中。
温热紧致的口腔内壁,如同最完美的模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你的每一寸肌理,那每一次吞咽、每一次吮吸,都像是用最精密的仪器计算过一般,总能恰到好处地、将你推向那崩溃的边缘。
而欧根亲王的侍奉,则是一场充满了侵略性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占有”。
她那双如同红宝石般明艳的眼眸,此刻燃烧着如同点燃了的火焰般灼热而又兴奋的光芒。
她会用那洁白而又锋利的贝齿,不轻不重地、反复地研磨、刮蹭着你那早已被贝尔法斯特的“服务”弄得无比敏感的、脆弱的冠状沟。
随即,她会张开那张总是能说出最甜美、也最恶毒话语的樱桃小嘴,将你那因为她的挑逗而剧烈跳动着的欲望,一口气、毫无保留地,吞入喉咙的最深处。
那充满了压迫感的、几乎要让你窒息的深喉,每一次都像是在向你宣告着她那无可匹敌的、充满了独占欲的爱意。
你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如同拥有了自我意识般,分别探入了她们那柔顺而又充满了不同香气的发丝之中。
你感受着贝尔法斯特那如同月光般柔顺的银白色长发,以及欧根亲王那带着一丝如同火焰般灼热的、银红相间的长发,在你指缝间缓缓滑过的、无比美妙的触感。
而你的身后,则是另一片充满了不同风情的、温暖而又柔软的温柔乡。
敦刻尔克那丰满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如同刚出炉的面包般温暖的娇躯,正紧紧地、毫无保留地贴着你的后背。
她那对尺寸惊人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雪白软肉,在你的背上,被挤压成了无比诱人的形状。
她的双臂,从你的腋下穿过,环绕在你的胸前,那双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温热而又柔软的小手,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在你那因为她们的“侍奉”而变得无比坚硬的胸膛上,缓缓地、带着一丝充满了母性光辉的安抚意味,轻轻地画着圈。
紧贴着你的,是吾妻。
这位温柔的大和抚子,早已将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深深地埋在了你的颈窝里。
她那急促而又滚烫的呼吸,混合着她身上那股独有的、如同樱花雨般清甜的香气,一下、一下地,喷洒在你最敏感的耳廓之上。
她那双戴着肉色丝质长手套的、微微颤抖的小手,则如同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充满了崇拜与爱慕的敬畏,在你那块块分明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腹肌上,缓缓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
而在你们身后,那两位最为“矜持”的英雄与主教,也终于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
企业那总是充满了坚毅与冷静的俏脸,此刻也因为这充满了淫靡与背德感的氛围而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自信与威严的紫色眼眸,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兴奋而溢出的水汽。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此刻正轻轻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搭在你的肩膀上。
黎塞留则早已将那颗总是充满了神圣与威严的、属于枢机主教的头颅,无力地、如同认命般,靠在了企业那宽阔而又充满了安心感的后背上。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神圣光辉的酒红色眼眸,此刻也因为过度的羞耻与屈辱,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则如同在寻求最后的救赎般,紧紧地、带着一丝充满了绝望的力道,抓着你那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衬衫的后摆。
你缓缓地、无比满足地,吐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
你的目光,如同巡视自己疆域的君主,缓缓地、带着一丝充满了赞许与玩味的灼热,从那两具早已在你掌心下化作春水、颤抖不已的娇躯上移开,最终,落在了那两位早已为你“准备就绪”的、最完美的“祭品”身上。
“呵呵呵♡,看来……‘主菜’之前的开胃小点,已经准备就绪了呢。”
欧根亲王第一个有了动作。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魅惑与挑逗的红色眼眸,此刻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了神圣感的、无比虔傲的姿态,跪倒在了你的面前。
她那身剪裁得体的军官制服,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紧地绷在了她那火爆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娇躯之上,勾勒出无比诱人的弧度。
她抬起那张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绝美俏脸,伸出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那丰润的红唇,那双如同红宝石般明艳的眼眸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如同捕食者般的兴奋光芒。
“遵命,主人。”
紧随其后的,是贝尔法斯特。
这位完美的女仆长,即便是在此刻,依旧保持着那份无可挑剔的、深入骨髓的优雅与从容。
她优雅地提起裙摆,同样缓缓地、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般,跪倒在了你的另一侧。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完美的、营业式的微笑,但那双漂亮的蓝紫色眼眸深处,却燃烧着一簇只有你才能看懂的、名为“独占欲”的、炽热的火焰。
随即,在你那充满了鼓励与期待的目光中,两位平日里高贵而又端庄的、分属于不同阵营的顶级舰船,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低下了她们那高傲的头颅。
(唔……哈啊……)
你只感觉到,自己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变得无比坚硬、无比滚烫的欲望,瞬间被两团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能让你灵魂都在战栗的温润与柔软,彻底包裹。
贝尔法斯特的侍奉,是一场充满了皇家礼仪的、精准而又无可挑剔的盛宴。
她那灵活的、如同精灵般舞动的粉嫩香舌,以一种无比精准的、充满了专业素养的姿态,在你那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顶端,细致地、一寸一寸地舔舐、打圈。
随即,她会用那柔软的、如同最顶级的丝绸般的嘴唇,将你那狰狞的、如同蘑菇般的硕大龟头,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含入口中。
温热紧致的口腔内壁,如同最完美的模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你的每一寸肌理,那每一次吞咽、每一次吮吸,都像是用最精密的仪器计算过一般,总能恰到好处地、将你推向那崩溃的边缘。
而欧根亲王的侍奉,则是一场充满了侵略性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占有”。
她那灵活得如同灵蛇般的香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在你那早已被贝尔法斯特的“服务”弄得无比敏感的欲望上,肆意地、毫无保留地舔舐、吮吸、甚至……用她那洁白而又锋利的贝齿,不轻不重地、反复地研磨、刮蹭。
她的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向你宣告着她那无可匹敌的、充满了独占欲的爱意。
你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如同拥有了自我意识般,分别探入了她们那柔顺而又充满了不同香气的发丝之中。
而你的身后,则是另一片充满了不同风情的、温暖而又柔软的温柔乡。
敦刻尔克那丰满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如同刚出炉的面包般温暖的娇躯,正紧紧地、毫无保留地贴着你的后背。
她那对尺寸惊人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雪白软肉,在你的背上,被挤压成了无比诱人的形状。
她的双臂,从你的腋下穿过,环绕在你的胸前,那双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温热而又柔软的小手,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在你那因为她们的“侍奉”而变得无比坚硬的胸膛上,缓缓地、带着一丝充满了母性光辉的安抚意味,轻轻地画着圈。
紧贴着你的,是吾妻。
这位温柔的大和抚子,早已将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深深地埋在了你的颈窝里。
她那急促而又滚烫的呼吸,混合着她身上那股独有的、如同樱花雨般清甜的香气,一下、一下地,喷洒在你最敏感的耳廓之上。
而在你们身后,那两位最为“矜持”的英雄与主教,也终于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
企业那双总是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此刻正轻轻地、带着一丝不易察rayed的颤抖,搭在你的肩膀上。
黎塞留则早已将那颗总是充满了神圣与威严的、属于枢机主教的头颅,无力地、如同认命般,靠在了企业那宽阔而又充满了安心感的后背上。
你缓缓地、无比满足地,吐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