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厅的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汪博的心如悬在半空,目光焊死在那道门缝上。
白桃从里面走出来,脸红红的,像熟透的桃子,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让他第一眼看去很是担心。
难道韩振已经下手了?
揉了她的乳房?
还是,撩起她的裙子,大鸡巴顶着她的小穴摩擦?
那种想象如刀子般刺痛他,他想起地铁上嘉伟贴着她的场景,嫉妒和恐惧交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但随后,他发现那红晕因该不是羞耻,而是开心兴奋的原因——她手里拿着几张合同样子的纸张,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像个中了彩票的小女孩。
白桃的步伐轻快。
汪博看着她开心,心里也浮起一丝喜悦:他的女友,终于迈出梦想的第一步,从助理到演员,这或许能拉近他们和社会上层的距离,让他这个穷实习生也有点自豪。
但那短暂的喜悦瞬间粉碎了。
吴悠靠在墙边,叼着烟,撇着嘴说:“啧啧,这次韩振又换口味了,想玩纯的了?平时不都喜欢那些骚浪的吗,这次挑个清纯小白兔,估计新鲜劲儿能玩得更久。”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调侃的恶意,在安静的休息区回荡开来。在附近休息的几个场务听闻,都会心一笑,那笑容淫荡而暧昧。
其中一个胖墩墩的家伙巴结道:“哈哈,吴哥说得对,到时候让哥们儿们也偷偷开开眼吧,欣赏下韩振那淫棍这次又玩什么新花样。听说上次那个女三号,被他操得叫声整个别墅都听见了。”另一个场务附和:“是啊,韩少的大鸡巴可不是盖的,玩完还给角色加戏份,女演员们都排队呢。”男人们都在大笑,那笑声粗俗而刺耳,像一群饿狼在分享猎物。
汪博只能附和着假笑,嘴角勉强扯起,但他们说什么已经听不清了。他的脑中嗡嗡作响。
想象韩振的手在白桃身上游走:或许在面试厅里,就已经试过戏了,唉,为什么留下的是白桃。
社会阶级的鸿沟在这里赤裸裸地撕开:韩振是富二代,能用钱和权玩弄女人;那些场务是底层帮凶,靠巴结分一杯羹;白桃呢?
他的爱人,却要在这泥潭中求前途。
他想起自己在地铁上的痴汉行为,那种善恶的纠缠,让他觉得自己和他们没什么两样——都是欲望的奴隶。
下午,汪博一直在不远处暗自观望着白桃。
他把棒球帽檐压得很低,组里也没什么人认识他,像个隐形人,藏在道具堆后或灯光死角。
拍摄现场热闹起来,韩振终于现身,导演围着他转,白桃被叫去试戏。
她的角色是女四号,是女主角的一个情敌,需要演绎嫉妒和诱惑的戏份。
白桃站在聚光灯下,认真地念台词,身体微微前倾,手扶在桌子上。那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圆润的屁股,让汪博的视线忍不住停留。
他想起周末在厨房操她时的感觉:她的小穴紧致湿热,迎合着他的撞击;现在,她在镜头前摆姿势,韩振的目光如狼般扫过她的乳房和臀部,频频夸赞:
“不错,这眼神有味道,继续!”
导演也点头哈腰:
“白桃,演得很好,面试的时候就知道你行。”
白桃很有礼貌,时不时鞠躬感谢老师指导,那谦虚的样子让汪博既心疼又骄傲。
一切自然而和谐,剧组的节奏如流水般顺畅,但汪博在一旁却焦虑不安。
他的心如猫抓般难受:韩振的每一次靠近,都让他幻想到更隐秘的场景——或许下戏后,拉她进化妆间,双手从身后抱住,揉捏她的乳房,大鸡巴顶着她的屁股,耳语着“加戏份”的条件。
这股混乱的想象就像毒药一样,让他呼吸急促,却又无力干预。
下班前,白桃又签署了一份正式合同,手里拿着那叠纸,开心地告别组员:
“谢谢大家,以后请多指教!”她的笑容灿烂,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汪博远远看着她离开别墅,心如刀绞:这合同背后,是梦想,还是陷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