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
属于指挥官和光辉的婚礼,开场了。
这天的贝法,久违的打扮了一下自己,尽管她并不是今天的主角。
穿着那身黑色的礼服,贝法久违的有些失落,她记得自己结婚之后的迎宾宴上,就是这么一身黑色礼服……
“不知道光辉今天……穿着什么颜色的迎宾礼服呢?”
贝法没来由的有些在意此事,似乎对方只要不是黑色,那她就好像赢了一局一般。
不过现实依旧是残酷的……
坐在宾客席位上的她,和许多其他的舰娘一样,眼睁睁看着指挥官和光辉一起走上红地毯,一起在神父的眼前宣誓,和其他那些羡慕或嫉妒的舰娘不一样,贝法心中除了怅然之外,更多的是平静与无奈……
以及在心中默念着,和新娘一样的台词……
“我将在今后的余生里,深爱我的丈夫,无论贫穷或富贵,无论疾病或健康,我将与他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
在心中默念着,贝法甚至下意识的抬起了手,就如同她当时与指挥官结婚时一样,等待戒指套上无名指……
然而今天的主角不是她……
贝法只能苦笑着,尴尬着,把手又放了下来,看着台上属于自己丈夫,与自己的替代者的幸福……
看到这最后的一秒,贝法轻轻站了起来,不经意的消失在了人群里……
就如同她从未来过……
“呵呵~你还是来了呢~”
看着贝法开门进入房间,吉姆轻轻笑叹着说道,将手中的烈酒喝了一口,似乎他早已经料定了这一切……
“那么……对于今天的婚礼有什么感想吗?对我的提议又有什么回答呢?”
吉姆今天不急于和贝法上床,这几个月他和这位美丽的人妻已经共渡云雨了太多时间,早已熟悉了她的肉体,他此刻更想要的是她的心……
贝法缓缓坐在了他的身边,将他杯子里的烈酒一饮而尽,并不在意这是吉姆喝过的。
“看来……你是想通了?”
“嗯……”
“哈哈~我就说嘛~他指挥官可以娶那么多舰娘,你为什么就只能有一个老公呢?”
吉姆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贝法的手,接着笑道:
“来~接着给我讲讲……你的心里历程~”
贝法又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如同讲故事一般,缓缓的开口了……
那天早上,指挥官突然发短信跟我讲,他要结婚了,和光辉结婚,我以为他会一直瞒着我,直到最后的宣判……
这算是最后的尊重吗?
我回复了一句话:
什么时候?要我去参加吗?
我其实挺佩服我自己的,竟可以如此淡然,曾经的肌肤之亲,沦落到今天成为她人新郎。
我……
竟可以……
如此……
淡然……
和光辉在一起后,我们有好久没联系了,不说上床,话都没说过几句,指挥官不像我,他那样干脆,那样果断。
比如说,不再和我发消息,和我打电话,和我发邮件,和我这样那样……什么什么的……
就好像他在生命中删除了我……
但我没有删……
因为,关于他的一切,我全部都背的出,烂透于心,在脑子中留下了刺青。
忘记?删除?自欺欺人而已。
他又回了我条短信,一个字:
“好”
我有些不甘心,把弄着手机,想着如何发些嘲弄的话语,刺激下他,那个曾经信誓旦旦的说好要给我一辈子的男人,那个曾经说我退役了,也会和我一起离开的男人。
我又发了一条短信:
指挥官,你和光辉上过床了?
你是不是也跟她讲,你会爱她一辈子?
然后又对她说会把我给忘掉?
或者你去给她买一个其实很便宜的戒指?
就像当初我们一样,现在弄个这个也没要多少钱。
我看着短信挣扎了许久,终于按下了发送。
发送后,我却又后悔了,取消键按的太迟,消息回复已经收到。
手机震动声响的很快,指挥官回我四个字:
她不在乎。
我手抖了抖……
他已经知道我在刺激他。
他已经知道!
却还如此平静的回我短信。
我甚至可以猜度出他的口吻,不起一丝波浪,却又带着一种自豪和袒护,对于光辉的……
他已不再爱我。
只因为他不爱我了,才可以如此的平静。
只有他不爱我了,才可以带着那样一种袒护和相信。
对于光辉的。
说不定此时,他刚和光辉做完爱。
又说不定,他将要到光辉的宿舍里。
我打开港区朋友圈,对着他灰暗的头像点了点,打了几个字:
不要娶她。
打完后,才发现他的新分享:
我要结婚了,幸福,光辉老婆,我爱你。
我心颤了颤,静静的看着手机屏幕,静静的看着他的分享,手指却始终落不下去……
我决定报复。
我也把分享换成:
撒谎的男人,就像行走的生殖器。
他又上线了。
我盯着他的头像,期待他说些什么,哪怕我们大吵一架,说些攻击的话。
但两个小时,他一句话未对我说,只在最后打来消息:
下周六晚六点,港区外的半岛大酒店,直接到就行。
然后头像变成灰色。
婚礼我决定要去,我要看看那女人是怎样一副嘴脸,我……
要看看他。
我曾幻想过我们重归于好时的情景,比如在某酒店门口,比如在办公室里,又比如在船坞,研发室,甚至港区外,等等等等。
甚至于再见时候的对白,我都一一设计过。
可是,惟独我料不到,再次见面会是在他的婚礼……
这个对白我该怎么说,怎么设计?
指挥官口吻如此之强,如此之硬,象个恶毒的老头子,哪还有以前半点的温柔?
其实,哪怕他只要对我说些什么祝福的话,让我认为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关心我的话。
我现在都不会如此的憎恶他。
说憎恶也许不对,我现在的心态到底是怎么样的,我自己也不甚明了。
是不甘?
是不舍?
还是不愿,寂寞,空虚?
又或者是发神经。
我不知道。
那晚做了个梦,梦见什么我忘了。
大致记得我去报复了。
有人说梦如果20秒不醒来回想,那很快会忘记。
梦里可能我拿了把刀捅死他们?
可能把我们曾经的照片扔在指挥官脸上?
又或者可能自己去耍酒疯?
这叫报复?
不知道。
但想起他那句“她不在乎”的话,我浑身都冷冷的。
我的一切恶毒的想法灰飞湮灭。
他如此相信光辉!
这种语气我想象的出,是从来没有用到我身上的。
原来我还放不下他。
我突然醒悟。
现在……
我和指挥官早已恩断义绝……
可是越是和指挥官相处的时间越多,内心想法越多,越害怕。
我从没有如此的害怕一个男人会离我而去,虽然我们相处谈不上半辈子,但我疯狂的爱着他。
我妄图以我们的第一次,以这种称不上高明的落伍手段来锁住他。
来捆绑住这样一个我深深爱着的男人。
对他来说,或许是仅仅一年而已……
我却如此沉沦……
爱情并不是以时间的长短来作为计量单位,对吗?
我真心爱他。
他也爱我,或许不象我这么深,但他爱我,我感觉的到。
如果他不爱我,他会给我带上戒指吗?
我甚至开始在猜测,猜测到底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生病了?
如同三流电视剧里那样,得了什么什么病的?
所以才要离我而去?
他工作里有什么变故??
所以才如此?
可我是秘书舰,我不会因为工作问题而离开……
种种猜测,我都问过,他说……
不是……
在我之后一次又一次的询问下,他给我了理由:
我不尊重他。
他还说,我和他性格不和,什么什么的。
语气平淡,冷静中带有一点厌倦的味道,没有冲动,没有愤怒,有的是不耐烦。
我说我改。
他说……
算了,不用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纠缠我?
话已说到这份上。
其实我挺想干脆的一刀两断,然后再摞下点狠话,从此不再联络。
但我做不到,我担心他。
我始终在想,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如此善变?
难道仅仅是因为爱上了另一个舰娘?爱上了光辉?
我想不到。
那天我忍不住又发了条消息:
我在办公室等你。
他未回。
我等了一晚上,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坐了一个晚上。
刚开始的几个小时,我自我安慰。
幻想着他冲回办公室里,一把搂住我,然后我们热吻。
之后时间慢慢延长,我渐渐麻木。
我未再发信息给他。
他已知道我在办公室,若他有意,他会回来。
从下午四点,我一直坐到第二天早上五点。
当中我有若干次,想义无返顾的去光辉的宿舍里找他,但终究没有……
别问我为什么,我说不清,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
她已不再爱我。
我确定。
如果她还对我存有一点点爱意,都不会任由我坐在这里等一晚。
我僵硬的走出办公室,值夜班的克利夫兰敬业的对我笑了笑,露出一排闪亮的牙齿,笑中说不出的怪异,也许是笑我狼狈。
我逃出办公楼,我要回家,回家睡觉。
自此,我和指挥官再也没有联系。
我无心去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我该坚持,我该通宵达旦的等个三四天,六七天的。
也许我该冲到光辉的宿舍去,拉他出来问个究竟。
这些我都没做。
对于感情我是个弱者。
我渴望见他,却又害怕见他。
若见他,我害怕他把我的感情,毫不留情的逼到死角。
而现在这样很好。
至少我还能安心等待,留有一丝幻想。
回来之后,我昏睡了一整天,从未如此疲倦过……
我们相识在夏天,分手也在夏天……
在港区的其他舰娘们忙于工作的时候,我这个曾经干练的女仆长,却浑浑噩噩,整天闷在家里不出去,窝在床上,像极了一条垂死的老狗。
我知道我这样颓废下去不行。
可没办法,我想他,我爱他,我脑子里面全是他。
可想起他那句“你要怎么才能不纠缠我”的话,我心如刀绞,终于忍住没有再联系他。
我一向认为我很成熟,我认为我成熟了,拥有了美满的家庭,在意的只是亲情,对爱情不再趋之若骛。
可现如今,我这个样子算什么?
自暴自弃?
海伦娜和威尔士来看过我几次……
说我不必如此痛苦,指挥官是属于港区的,是属于大家的,指挥官爱着所有的舰娘,早晚都会有这样的一天,之前只是因为指挥官只有我一个婚舰,现在来了第二个,我的自尊心一下子不能接受才会如此,然后她们打算带我去放松一下,好好打扮自己,放松心情,之后再和指挥官好好聊聊,和其他舰娘们和解,一起过日子。
可我拒绝了。
毕竟她们只有指挥官……
可我还和另一个男人有关系……
看吧……
其实我并不是只有唯一……
那时我就如此想着,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
而我也终于想明白一件事情……
爱情与成熟无关。
在他面前,我所谓的成熟全都乱了阵脚。
我不知颓废了多少天,等待开始变成绝望。
有若干次,我再也把持不住相思,想打他电话。
可忍住……
不忍又能如何。
再一次去自取其辱?
这个薄情的男人,他现在怎样了?
和光辉过得很幸福吗?
我独自在家,电视开着,我不停的换着频道,然后把遥控器砸在墙上。
画面定格。
电视中介绍着南极的风光,主持人深情并茂的讲着这片极南大陆的种种故事。
并说那是恋人们不该去的地方。
因为太冷,企鹅太多……
听到那我双眼一直,爬了起来,打开电脑,上网查询路线。
正好季节合适,当天晚上我就拿着几年工作积蓄的钱,直飞南非,准备去往南极。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否有用,我不知道去那个地方是否真的可以让我遗忘。
但我情愿相信。
我选择那个地方作为一个了结,了结我和他发生的一切。
我要在那埋葬这段莫名其妙结束的爱情。
也许是自欺欺人,可我只能甘心认命,至少可以暂离这个带着指挥官气味的港区。
南极的五日,我玩的很尽兴,作为舰娘我不怕寒冷。
我不顾同行导游的劝阻,跑到了企鹅堆里,大声叫嚣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词语。
吹着寒风,心情舒爽不少。
而回来之后,我看开了……
至此我决定,我再也不要相信爱情。
其实,有的时候悲痛并不源于事件本身,而是来源于自以为是。
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指挥官深爱着我……
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把持了他的一生,他就会为我如何如何;甚至自以为是的相信爱情……
而这些全错了。
要想扔掉这一切,关于他的一切,谈何容易?
所以我只能放纵自己……
回到家后,我就开始了……
彻底堕落……
和吉姆一起……
我接受了自己偷情的事实……
————
“哈哈~没想到你的心路历程还挺丰富的嘛~你居然还去了一趟南极?舰娘的体质果然不一般啊~”
吉姆直接拉过来贝法,把她抱在怀里,用力亲吻了一下。
贝法也并没有反抗,只是仍由他亲吻着,就像他过去几个月每天按摩偷情一样……
吉姆见贝法微笑着,于是又问道:
“那……你是不是该和他一样,再来一场新的婚礼呢~”
贝法依旧是恬静的笑笑:
“好……我嫁给你……”
吉姆开怀的笑着,抱着终于属于自己的老婆,抱着自己终于俘虏的女人,开始了又一次享用肉体的美好夜晚……
见吉姆已经准备好,于是贝法开始脱衣服……
领口的扣子解开到第二粒时,刚好露出一点乳沟,同时露出白净诱人的肉色,显出了乳房的高耸,两只乳房长得十分肥硕,把衬衣撑得鼓鼓的,紧紧地贴在肉上,绷得几乎透明显出球形的轮廓。
乳峰上乳头突兀而起,仿佛要把衬衣顶破似的,透过衬衣印出两圈圆圆的深褐色,直刺吉姆的眼睛,黑色礼服紧身衣十分吃力地包着这两只肥乳,稍稍上托,但两只乳房显得霸气十足,随着贝法的动作肉腾腾乱晃,它们仿佛有思维一样,对衬衣的束缚感到愤怒,正齐心协力地挣扎想冲破束缚,冲向一个自由的空间,向世界展示它们被掩盖已久的美丽与性感,向世界宣泄它们被压抑已久的温柔与母爱。
吉姆一手揽住贝法的细腰,一手将她的一只乳房托在手中。
贝法没有拒绝,反而带着一种自豪的微笑,将胸挺得高高的,看起来她现在并不反感吉姆摸她的乳房。
贝法经过和吉姆的多次按摩性爱,乳房真的变得很大,一只手连一半都握不住,吉姆又将乳房向上托了托,十分肉实沉甸,真的是货真价实。
吉姆将乳房托高了些猛地一放手,肥乳沉沉地往下一坠,十分有弹性地颤动了几下。
又捉住贝法的乳房揉捏把玩,手掌轻轻爱抚她的乳峰手指滑过她的乳头和乳晕,感到柔软而有弹性。
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明显勃起,虽然隔着,也觉得摸起来象一颗硬硬的橡胶球,顶得吉姆的掌心直痒痒。
整只乳房在吉姆的手掌下幸福地蠕动着。
“嗯~嗯~~”
贝法轻轻地呻吟起来,乳头处竟然显出点点湿润。
吉姆揪起一只勃起的乳头,轻轻一捏,乳汁竟然将衬衣湿润了一大块。
吉姆有些惊讶的说:
难怪你现在胸这么大,全是奶啊~亲爱的好老婆~老公我想尝尝你的“蜜瓜牛奶”~可以吗?
今晚你就当我一回妈妈吧~妈妈,吉姆肚子饿,我要吃奶~
吉姆死死盯她那对淌着乳汁的人妻巨乳,流着口水撒娇道。
“噗……呵呵~”
贝法扑哧一笑,接着说道:
“好吧,真可爱~时间不限,今天就让妈妈~把你给喂得饱饱的~”
吉姆迫不及待地解开她其余的扣子,两只白生生的大乳房一下子从她怀里滚了出来,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吉姆眼前。
这是涨奶少妇的乳房,与一般少女小巧玲珑的乳房完全不同,它们充满了温暖甜美的乳汁鼓涨饱满,沉重地垂着,足有香瓜大小,挂在胸前肉呼呼地直晃荡,散发出热乎乎的体温和腥腥的奶香,吉姆几乎可以听到两只乳房相互撞击的肉击声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
粉红色的乳晕几乎盖住了整个乳峰,又高高隆起形成半球形上面嵌满了乳妇特有的小肉珠,还长了一层细密的软汗毛。
乳晕中央,一只大乳头示威似地挺立着,足有一寸长,半寸粗,红润油亮,高翘发达,上面还布满了纵横的肉纹,湿呼呼,粘渍渍的,好象被糖浆腌熟泡透的大蜜枣,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魅力,加上少妇如熨烫过的光滑雪肤,贝法的硕大乳房特有温暖弹手的手感。
吉姆捧起贝法的左乳房,轻轻地托弄,揉捏乳头处淌出一滴白白的乳汁挂在乳头尖上摇摇欲坠,吉姆张开嘴,抿住乳头,轻轻地啜了一下……
叽咕————!
乳头猛地涌出一大股乳汁,喷射一般,直灌进吉姆的嘴巴,吉姆一下子没含住,乳汁从嘴角流了一些,乳头也差一点儿从唇间滑落下来。
“呵呵~你可真是……哪有这么吃奶的?来~躺下~我抱着你喂~”
贝法要吉姆枕到她的大腿上,由她来给自己喂奶,吉姆马上照办。
她左臂托着吉姆的头,右手托着左乳房,乳头对准吉姆的嘴巴,将乳头连同整个乳晕都塞进吉姆的嘴里。
贝法的乳头本来就大,有寸把长,再加上整个乳晕,几乎将吉姆的整个嘴巴塞满了。
吉姆还来不及吮吸,就感到嘴里的乳头开始膨胀变硬,贝法好象开始敏感起来,胸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好象要把整个乳房都塞进吉姆嘴里。
吉姆也配合她将脸往乳房上挤压,紧紧地贴着乳房,感到好温暖。
吉姆双手搂着贝法的细腰,呼吸着她身上具有少妇体香夹杂着乳汁腥香的味道,舌尖在她的乳头和乳晕上舔刮,细细品味着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舔着她乳头上粗糙的肉纹,舔刮着她乳晕上颗颗肉粒及细软的汗毛。
不断有甘甜的乳汁从乳头处流出,吉姆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
叽咕————!
乳头与乳晕反射性地缩了一下,一大股甜美的乳汁从乳头处喷涌出来,灌入口腔,热热的、粘粘的、腥腥的,一股奶香从鼻子直往外翻。
“滋……滋……滋……滋……”
吉姆加大力量,故意发出声音。
“…………”
贝法一声不吭,挺着乳房任吉姆吮吸,但不出他所料,她很快就忍不住了~
“唔……嗯哦……”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哼出了声,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吉姆的头,生怕他跑了似的,又像是怕他停止吮吸。
叽咕——
叽咕——
叽咕——
贝法作为一个舰娘,生命力强悍,血气旺盛,乳汁又粘又多,吉姆每用力吸一下,她都不不经意地绷紧身体,乳房象高压水枪一样将乳汁一股股地往外喷,这是只有哺乳期少妇才能体会到的射乳的快感。
吉姆吮吸了好一会儿,射乳的力量弱了一些,乳房也渐渐软缩下来,到最后乳汁完全被吸空,只用小股淡淡的清液从乳头出流出。
吉姆吐出左乳头,上面口水混合着奶水,湿渍渍的,又腾出双手,捧起左乳房挤压,又用牙轻轻地呷住乳头,想榨干她最后一滴乳汁。
“嗯……嗯呃……”
贝法满脸桃红,轻轻地哼着,似乎还在忍着,见她还没放开,吉姆突然含住她的乳头……
咬了一下!
“啊……!”
贝法惊叫了一声,身子一抖,右边的乳房快活地蹦跳着,滴滴嗒嗒地淌着乳汁,肉呼呼地晃来晃去,像抖动的肉色铅球,在灯下闪着白花花的光。
“嗝——”
吉姆胃里翻了一下,打了个满嘴生香的奶嗝。
“真是的,偷袭我……来吧~还有这边~姐姐今天的奶水……都是你的~”
贝法主动侧过身子,将右乳房也送了过来。
吉姆托起右乳房,鼓胀而沉重。
他将右乳房托高,又猛地往下一撤,乳房又忽颤忽颤地颠动了几下。
不过他可不满足只是吸奶,于是吉姆扶住右乳房,手指在乳头上轻轻地拨弄了几下……
“啊……啊……啊……”
贝法微喘起来,直咽唾沫,头朝后仰,身体抽搐了几下……
叽咕咕————
右乳房一抖,暴起隐隐的青色血管,乳头勃起大如花生米,尖端射出一股乳汁,吉姆伸出舌头接住,一股奶香沁人心脾。
贝法忽然伸手将吉姆的头拥住,挺胸将乳房朝他脸上挤,软肉将他的口鼻堵个严严实实,乳头几乎伸到了喉咙口,乳晕膨胀得顶住了上颌,把嘴巴塞了个满满当当。
“唔……”
叽咕咕——
吉姆几乎无法呼吸了,嘴一动,一大股又腥又粘的乳汁直灌喉咙,他只得拼命往下咽……
叽咕——
叽咕——
叽咕——
然后乳汁喷得更欢了……
贝法兴奋得浑身乱抖,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吉姆闷着头,不停地吮吸,随着乳汁的渐渐减少,贝法的呻吟也渐渐低了下去,他嘴里的乳头也渐渐软缩下来。
吸净乳汁,吉姆将乳头吐出来,乳头已经失去了充满入乳汁时的威风,乳晕儿只是微微隆起,上面的肉粒稍稍消退了些。
吉姆越看越觉得可爱,于是双手环握乳峰,轻轻紧握,使乳晕凸出,乳头突兀外挺,乳头又溢出一丝丝残乳,湿润了他的双手,散发出幽幽的奶香。
吉姆轻轻地呷住乳头,用牙轻咬,舌尖在乳晕上轻刮,细细品味上面香甜的残乳,享受上面软软的汗毛和刺刺的小肉粒儿。
舌尖拨弄着乳头,每次舌尖将乳头压倒,每次乳头又站起来,甚至舌尖将乳头压进乳房,一放开,乳头又“噌”地弹起来。
吉姆双唇用力抿住乳头向上提,竟然如拉胶皮,连带乳晕扯起两寸多长,一张嘴,乳头又缩了回去。
乳头在他的刺激下又充血勃起。
他分开五指按在乳房上,乳头硬硬地顶着自己的掌心,怪痒痒的。
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掌心直传到全身,直钻到他心里去。
那对丰乳被他抓在手中,软绵绵,热乎呼的,仿佛有汁液要从指缝中流出。
吉姆左右开弓,尽情把抚摩。时而轻轻爱抚,适时而大力揉捏,贝法的两只乳房弹性十足,摸上去的感觉飘飘欲仙,令人爱不释手。
“啊啊……啊嗯……噢……”
贝法随着吉姆的刺激轻抖身体,发出娇嗲的喘息,两只肥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蠕动着,象两只吸盘,将我的双手牢牢吸住,无法放开……
这一夜的吉姆不仅享受了口福,性福也必然不少,在这豪华大酒店的包房里,吉姆和贝法享受了一整夜不下十次的性爱,就好像今天婚礼的主角是他们两个一般……
而在不久之后,属于他们的婚礼也真正的到来……
————
又一个月后……
属于贝法和吉姆的欢庆日子,也终于来临了……
今天,容姿绝丽的女仆长也换上一身时装,海蓝色眸子清明澄澈,一头柔顺银白长发微微外卷,披散在裸露的白皙香肩上,反而衬托得肌肤与长发都更加夺人眼球。
一顶鲜红的羊毛帽盖在她头顶,让那一头银发显得更加闪耀干净,帽角的格子细带蝴蝶结更是为她平添一丝俏皮。
而上身的厚毛衣更是从乳球下半才开始起到遮掩的作用,在那之上的肌肤,无论是美丽的锁骨还是傲人巨乳间深邃的乳沟,以及一对香肩全都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连一轮粉嫩的乳晕都几乎被看光,危险地随着步伐不时出露。
肩披更是被她故意披在了肘部,让她显得更加知性魅惑。
在她的腰际,也是一条斜斜系住的蝴蝶结丝带,就像要把少女魅惑的玉体当做礼物送出。
蝴蝶结下是一件短短的包臀OL裙,勾勒出纤细的腰部曲线和丰满圆润的翘臀,但裙子的下摆却故意改短,与私处平齐,不仅丝毫起不到遮挡作用,反而更加勾人欲火。
一对玉腿更是被性感紧绷的黑裤袜紧紧包裹,勾勒出修长纤细却肉感非凡的美妙轮廓。
纤足下踩着的一双艳红高跟,更是凸显出她高挑欣长的体态,同时又为她平添了一份夺人眼球的鲜艳,在烟雾迷蒙的夜空中显得闪耀无比。
“嘛。真好。”
对着自己冻僵的修长手指哈着热气,谢菲尔德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状的悲伤。
眼前幸福的贝尔法斯特,却让纤细的少女心如刀绞——
明明身为挚友、身为战友的自己,才应该是贝尔法斯特眼中的唯一,但那肤浅恶俗的男人却不知用什么办法骗取了佳人的芳心,轻而易举地碾碎了谢菲尔德珍惜的一切。
谢菲尔德又深深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借那寒意压下胸中躁动的烦闷,却只是让少女纤细的身体打了个寒战。
克制着在心中肆意翻搅的绝望,谢菲尔德努力绷住表情,掏出手机,低头按着发亮的屏幕。
“贝法还要为明天的婚礼购物吧?那么我就先回了。”
良久,低头的少女挤出含混的声音,平静的声音里压着莫大的委屈。
贝尔法斯特当然察觉了挚友的异常,却也无能为力,只能苦笑一下,轻轻拥住少女纤细的肩——
她是想不到谢菲尔德对她的禁忌感情的。
而少女望着倾慕之人远去的背影,忍耐着心中翻搅的绝望,将手探入了掖进腿环中的细长注射器。
伴随针头轻轻斜刺入腹股沟,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薄唇间溢出了崩溃的欢愉喘息。
贝尔法斯特没走多远就到了电车站。
这里的人很多,贝尔法斯特不停摩挲着小指上的闪耀戒指,俏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不久,一辆地铁便疾驰而来,停在了女子的面前。
贝尔法斯特哼着调子欢快的歌,被人流挤上了地铁。
这节车厢运载着下班的港口劳工们。
男人们拥挤如沙丁鱼罐头,说着下作的荤话。
空气中充斥着汗臭味与烟味,以及难以消散的躁动气味。
突然,在她身边的一个男人手机振动起来,男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上露出疯狂般的兴奋。
接着,手机振动的声响如波纹般在车厢中传递开来。
贝尔法斯特虽然心中觉得不对,却也未过多注意,只是对着窗上自己绝伦容姿的反光,沉浸于即将到来的幸福之中。
伴随着吱呀作响,老旧的电车缓缓开始加速。
衣着靓丽的舰娘踮起脚尖去够扶手,拉长舒展开来的曼妙胴体在肮脏的男人之中就像是一颗沙中的珍珠,放射着夺人眼球的美丽。
特别是一双笔直修长的黑丝美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为那丰满的大腿又添一份诱人的质感。
而两瓣丰满翘挺的圆润臀肉,更是随着贝尔法斯特的上身前后摇晃而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同样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美臀几乎要撑破薄薄的丝网,更是显得肉感非凡。
而她胸前那对半遮半露的奢华巨乳更是随着毛衣被人群挤掉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来,本就几乎露出的半个乳球如今已经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由于胸部过于丰满,贝尔法斯特不得不一直真空上阵,那白如羊脂的嫩滑皮肤已经让人遐想连篇,而随着车厢颠簸微微显露的粉嫩乳晕与挺立乳尖更是令男人们饥渴难耐。
而这次的婚礼,对于她而言应该算是第二次的结婚,因为对象并不是自己的指挥官。
而是那个肥胖的副官——吉姆。
准时赶到了教堂,没有多久就到了宣誓词地时候了,看着眼前已经通过减肥变得瘦了一些的副官吉姆,贝法更加认为自己当是做出了绝对正确的选择。
贝法和吉姆两人站在教堂的圣坛前,周围是亲朋好友的注视和祝福。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在他们身上,形成斑斓的光影。
贝法身穿洁白的婚纱,头戴精致的头纱,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期待。
吉姆则身着笔挺的西装,领带与贝法的花束相呼应,显得庄重而帅气。
牧师站在他们面前,手中拿着一本厚重的圣经,声音洪亮而庄严地引导着仪式。
贝法和吉姆手牵手,目光坚定地对视,他们的心跳在这一刻似乎都同步了。
他们一起念下了那庄严的誓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承诺和决心。
贝法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贝尔法斯特,愿意成为你的伴侣,无论是在顺境还是逆境,无论是在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爱你、珍惜你,直到永远。”
吉姆的声音则更加深沉有力:
“我,吉姆,承诺将我的爱和忠诚献给你,贝尔法斯特。在我们共同的生活中,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我都会与你并肩作战,支持你、保护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随着他们念出誓词,教堂内响起了轻轻的抽泣声和掌声。
他们的家人和朋友们被这神圣的时刻所感动,纷纷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在交换戒指的环节,两人的手微微颤抖,但眼中却满是坚定和爱意。
戒指在他们的手指上闪耀着光芒,象征着他们之间永恒的承诺。
仪式结束后,贝法和吉姆在教堂的门口迎接宾为数不多的客,他们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灿烂。
宾客们纷纷上前祝贺,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和祝福。
贝法和吉姆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他们知道,从今往后,他们将共同面对生活的每一个挑战,共同享受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
一夜无眠。
“呜啊……是、是的……好疼、吉……吉姆、吉姆你轻一点啊……~?”
“你自己叫声那么浪,骚穴夹得那么紧,我看你分明就是很享受这样的疼痛啊,你这个抖m变态女人。”
吉姆奋力扇了一巴掌在贝法的屁股上,挺翘的臀部上顿时多出了一道红色的巴掌印,臀肉和手掌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贝法猝不及防又被肉棒狠狠的顶入了花心,顿时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浪叫还是惊呼的呻吟。
“我这就把精液全部射给你这个淫乱的女人——”
吉姆抓着贝法的腰肢,俯下身子压在贝法娇嫩的身躯上,粗暴的耸动着身体,将粗大狰狞的肉棒狠狠的贯穿进贝法娇嫩的蜜穴当中,发出了无比淫靡的水声“扑哧、扑哧”的响起。
“我、我才没有淫乱……呜……~~~?”
“你还敢说自己不淫乱……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婊子……妈的……这么敏感的身体还要跑出来挨肏……你以后没有七八根肉棒绝对没办法满足你这种低贱的肉体!”
“没、没……啊~~~~?不要、不要弄得那么深……肉、肉棒、吉姆的肉棒要插进我的子宫里来了……~~~~~~?好~?好爽~~~~?”
“你自己听着你自己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吧……”
吉姆从床头柜拿过手机,随手划拉几下开启了录音模式,随后便专心抱着贝法纤细柔软的腰肢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不、不要录下来……好羞耻呜呜……不、不行……我要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被吉姆肏上高潮了啊嗯嗯嗯嗯~~~~~~?”
“我也要射了……妈的你的屄怎么会这么紧……好爽……~”
吉姆吸着气,在贝法高潮的一瞬间,他紧紧的搂着贝法的身体,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嗯啊啊啊啊啊啊~~~~~~~~?”
“射了——!”
贝法的喘息声与吉姆的低吼着重叠在了一起,滚烫的精液一瞬间全部被灌注进了贝法的身体深处,吉姆的腰和贝法的下半身牢牢的贴合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都因为一瞬间的高潮而绷紧。
终于,当贝法软绵绵的身体瘫软下来的时候,吉姆也拔出了已经变得半软的肉棒,坐在了已经被淫水浸润的半湿透了的床尾,静静的看着贝法满脸潮红急促呼吸着,身体都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泛起了桃色。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贝法撑着床单坐了起来,看着吉姆的表情仍旧带着淡淡的笑容,只不过和之前那副清纯可人的模样比起来,此时脸上依旧残留着红晕的贝法看起来已经多了几分成熟与娇媚,显得更有风韵了些许。
“啊……吉姆……不继续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吉姆总感觉贝法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遗憾。
“不继续了。”
吉姆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中究竟在思考着些什么东西,他看着贝法的脸颊上残留着的红晕,突然撇过头去。
“不好意思……刚刚,做的时候,我有些话可能说的有点过分。”
贝法正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闻言抬起头来,然而此时她的视线却只能看见吉姆的半张脸而已。
“……嗯,没什么关系。”
贝法的表情有些落寞,她强打起精神,笑吟吟的问道:
“那吉姆呢?吉姆今天做的舒服么?”
“……舒服。”
吉姆依旧背对着贝法,轻轻的点了点头。
刚刚做的过程中,吉姆曾经多次险些缴械,就是因为贝法的小穴实在是太过于舒服了。
“该不会那些幻想里面的所谓的名穴都是真实存在的吧……这个女孩子就拥有某个名穴?”
吉姆胡思乱想着。
“吉姆果然是很温柔的人呢。”
贝法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吉姆的思绪。
“为什么这么说?”
吉姆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他强忍着自己扭头的冲动,问道。
“按理来说听到我刚刚的那些话,不管是谁都应该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温柔的人了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吉姆会说那些话欸,不过吉姆的性格我还是明白的哦,吉姆的确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不,我不是哦。”
吉姆将她再度压在身下,梅开二度的调教大戏即将展开。
吉姆抱着她,上下套弄肉棒,插的贝法花枝乱颤,直到来到浴室才坚持不住放下。
贝法那纤细的手指并拢捞起一捧手撒在胸前,细细的水珠顺着乳沟下流,引人遐想联翩。
他长腿一迈,挤进浴缸,立马夺取主动权,将女人翻转过来,趴在他的胸口。
“一起洗。”
贝法扯过一旁的毛巾擦身。
“我洗完了。”
“是吗?我检查检查洗干净没?”
吉姆压住不悦的情绪,单手扣住女人的双手,另一手抚摸她洁白的乳,红艳的乳头,食指刮弹,小花苞上下颠倒。
“唔…”
贝法轻皱眉头,她的乳头太过敏感,酥麻酥麻的异样在乳尖传开。
“放开啦!”
带着娇喘的呵斥在男人听来不仅没有威胁力,而且还透漏出勾引的意味。
“洗的不够干净,我在给你洗洗,嗯?乖,别动。”
单手加重力道,他欺身上前低头含住那花苞,舌尖顶动舔弄一番,哧溜哧溜的吸,像在品尝美食。
数次后,那乳被他舔的亮晶晶,在浴室暖灯下闪耀着黄色灯晕。
“真好看。”
他仰头盯着女人的眼眸直白的夸赞。
贝法不甘落后地回视,尽管她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不只是热气蒸腾还是其它,她的目光很坚定。
“松开啦~”
“好好好,你别乱动。”
吉姆说完松手,搂住她的身躯,下巴搁在女人的肩膀上。
“让我好好抱抱你。”
红色的舌在白皙的肌肤上游走,恨不得四处都留下他的印记,宣告他的主权。
贝法用手推也推不动,气恼不已。
“别推,让我……”
男人含住她的耳垂,她的身体不由一颤,外面还能有谁,她的双手垂落,任由男人侵略。
白玉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他的心里一种十万分满足的情绪充斥全部,怎么能这么软,这么白?
男人的大掌从她的臀部一路向上,股沟、尾椎骨,腰窝,背部肩胛骨,再到肩部,猛得掰正她的脸正对着他。
“亲我,好不好?”
吉姆的呼吸急促失控,浴室热气蒸腾,他的额头上甚至布满了一层薄汗。
精壮的身体染上情欲,硬邦邦的胸肌剧烈起伏着,向下是八块腹肌条理清晰界限分明,内裤边缘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波动,巨物苏醒。
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太甜了,她的唇,吻得让人迷醉。
脑子昏沉沉的,内心深处的阴暗压抑着不得释放,他真想就在这里办了她,将她吃入肚中。
淌水的发丝甩动,扬起脖子,叹息一声,陈伯之深深地看着她,贝法感受到危险信号,身体往后靠,男人紧随其后压迫。
两具火热的身躯毫无隔阂贴在一起,女人柔软的乳房摩擦他的胸肌。
吉姆稍加思索,脱去他的内裤,没有阻碍的巨物苏醒过来,大丛的黑色阴毛中央挺立着一根巨大的肉棒。
青筋突起盘绕,在硕大的龟头处消失殆尽,加上紫红的颜色看上去狰狞可怖。
全身上下有一种特殊的痒意,说不出来哪里不痛快,羞于面对这样的快感,她闭上眼睛不去看男人的眼睛,黑暗中,触觉感知更明显。
他的指沾水打湿她的阴蒂,女人脆弱的一点哪里承受得了如此持续的攻击,她扭着身体对抗控制不住的快感,却和他贴的更近了,穴口处的嫩肉甚至可以勾勒出来男人肉棒上青筋走向,她猛的睁开眼,闪躲不及,正对他望向她的目光,那么深邃有情。
她不愿意思考这是做戏还是真情,反正都不会是她想要的那种。
随后又闭上眼睛。
她的倔强,他懂得。
内心一瞬间的失落抛之脑后,他掰开她的腿,头埋进她的私处,大掌在女人大腿内侧壁徘徊不前,唇盖在她的小阴唇上,亲昵的接触。
“唔…”
再怎么忍,还是泄漏处一丝性感呻吟声,她的身体尴尬的僵硬,腿间的软肉被男人含住亲了一口。
“我很喜欢你的声音,继续。”
贝法睁开眼偷偷看了一眼男人,埋首于她的私处,没有任何嫌弃,她一时五味杂陈,不知所措,为什么呢?
这么喜欢她的身体。
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抬头看她,她立刻闭上眼睛,听见他问。
“不喜欢吗?”
没有思考,她回答。
“不喜欢,让我想起以前……”
“可是你流了好多水。真的不喜欢吗?”
男人在她的小穴挖出一滩水凑到她的眼前被她看,她一时气结不做声,这个人又给她下套。
贝法恼怒地瞪着吉姆,他却当着她的面把指头含住嘴里吸。
“真甜,你要不要来尝尝?”
“不……”
要字没有说出口,他堵住她的唇,喂给她。
灵活的大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舔过她的牙龈、牙齿还有她的上颚,凶狠的吸,跟个仇人似的,败了她的呼吸,“难受。”
她口齿不清地抱怨。
吉姆嗤笑一声,揉乱她额前的发丝,继而转移到下面去,她略微紧张地夹腿,之前他突然停下动作她的阴蒂,情欲正当头,其实她未满足。
但她不想开口。
“唔…”
再次被按住阴蒂,陡然的刺激作用,身体十分兴奋,与此同时,他还叼住她私处一边的小阴唇,念念叨叨。
“比白玉还软。”
什么白玉?
她没问。
透亮的肌肤,水润的颜色,娇甜美味,光是这样舔舔吸吸,心中已是荡漾飞扬。
他的肉棒硬得生疼。
眼见女人在他的逗弄下,身躯红染,异常好看,他认为值当。
淋淋漓漓的小水源源不断地流向他的嘴里,少许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划落,时机成熟,他在阴蒂上加重力道按压刮抹,身下的女人混身一抖,颤颤巍巍喷出今晚最大的一股水。
这可是他的功劳!
吉姆邀赏地瞧着贝法,这一刻,她仿佛看见了一条哈巴狗,摇着尾巴,真是搞笑。
女人笑起来整个人阳光起来,如春日的暖阳照耀着鲜艳色彩的花朵,春意盎然。
“笑什么?”
吉姆询问道。
贝法收起笑容。
“没什么。”
他也习惯了他问什么,她都不告知。
卖力地服务,该有回报吧?
吉姆低头瞧了一眼肿胀不堪的大兄弟,再看看贝法,意有所指。
出乎意料之外,没等他说话,女人主动趴在他的腿间,软乎乎的双手握住硬邦邦的大肉棒,深处香舌,用舌头舔龟头的周围,并用舌尖旋转之,舔啊吸啊,简直不要太周到!
时而碰到龟头的沟,她轻轻柔柔地用牙齿咬,一阵一阵酥麻感在顶端产生,他的腿软了几分。
“唔姆~~~~唔姆~~~~”
她还将他那如铁的肉棒含入嘴中,温热的口腔包裹他的粗大,她的头做一种绕圈运动。
来回绕圈时,他的肉棒便在她的口中左右翻转,触及不同的部位,是他舔过的牙齿还有上颚,口腔里的各处角落。
熟悉的感觉,不同的部位。
同时她发出湿润的啧啧声更让他神魂颠倒。
他怀疑他此刻正在梦中,是前所未有的美梦!
她的手有节奏地摩擦他的整个肉棒。
在口交时故意玩弄他的睾丸。
每一处她摸过的地方都燃起一阵火,烧得他下体又烫又爽,如果女人还能亲亲他的蛋蛋,舔舔它就更爽了!
他这么想着,她居然真的舔舔他的睾丸,轻轻地捏一捏它!万分的刺激涌上他的头顶脑窍!
该死的是她还抬头无辜地看着他!
这如何忍得了!
吉姆揪住她的头发,扶住她的脑袋,剧烈的撞击,粗壮的肉棒硬生生地在女人的口腔喉咙里冲刺!肉壁夹住他的巨根不放,太太太爽了!
贝法不明白男人怎么和发狂一样,快速的冲击,喉咙里很不舒服,她强忍着不适,罢了,本来就是故意讨好,交易罢了,所有的委屈吞进肚子里一声不吭。
难受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漫溢出来。
见她这样,吉姆也没有太多强求,先行将肉棒拔出。
贝法捧起了自己的一双豪乳,那一双乳儿被双手捧着,乳肉形成了一个深沟,贝法在他面前缓缓地蹲低身子,那一双乳充满诱惑的滑过了他的胸膛,一路到了那勃发的欲根前。
那高高翘起的肉棒颜色狰狞,紫红交错,被白嫩的乳肉包覆,瞧起来特别的显眼。
吉姆倒吸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她愿意这样取悦他。
那一柱擎天顶着柔软的乳肉,龟头把那乳儿都压出了属于他的痕迹,形成了极其淫靡的形状。
贝法的手在乳下缘一阵搓揉,那粗硕狰狞的肉棒子在乳花里头抖了抖,包覆感让吉姆舒服的眯起了双眼,脑海中的理智逐渐被欲望染上颜色。
“嘶——”
吉姆再也无法忍耐,他开始妞腰挺跨,肉棒子在那弹润的乳沟里面恣肆的梭回,虽然贝法身体上没获得抚慰,但是看到吉姆为她癫狂的样子,她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肉棒在乳肉的包覆下已经兴奋不已,贝法瞅着那龟头在乳缝里面穿插着,主动低下了头,她伸出了柔软的小舌,坏心眼的舔着那敏感的马眼,麻酥酥的感觉在吉姆体内炸开。
吉姆又用力的定弄了起来,贝法都被他顶得浑身乱颤。
吉姆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想要射出来的感受让他浑身紧绷,两只大手将贝法的乳肉向中间挤,滚烫的欲望被贝法娇嫩的双乳包裹着,细腻的触感让吉姆不禁地哼出了声。
借着温水的润滑小幅度的抽插着,感受着细腻的乳肉在自己的肉棒上摩擦,前端的小头还时不时地戳着贝法的喉咙,让他不禁开始幻想着自己的欲望在她喉咙里抽插的那种紧致感。
想到这,吉姆不住地加快了速度,大手不停地揉捏着乳房,白腻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粉红的乳头慢慢也慢慢地变得硬挺。
吉姆用拇指和食指便不断揉捏着贝法翘挺挺的小乳头,每次捏得狠了,贝法的眉头就会微微皱起,时不时还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吉姆缓慢抽插了许久之后终于射了出来。
“唔!唔!”
贝法感觉到那粗大的肉棒一直在自己的口腔里面跳动,她瞪大了圆眼,接着眼角转为柔和,接着便闭上双眸,享受这甘甜。
“唔啊~~~~真的好好喝哦~~~~”
吉姆看着她沉迷的样子,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他起身将花洒关掉,随手扔在一边,接着大剌剌地靠在贝法旁边,倚着浴缸的边缘坐了下来,还故意将贝法往边上挤了挤,然后转过头看着她。
贝法眼神躲闪不敢往边上看,甚至为了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还自欺欺人地往旁边挪了挪。
“来吧!”
吉姆笑着看着她说道。
“来…来什么?!”
贝法猛的回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吉姆一只手搂着贝法的肩头,手指还不停地摩挲着细腻的皮肤,酥麻到贝法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接着吉姆猛地向前一探,直视着贝法的眼睛。
“你现在敢看我了?我有那么可怕么?嗯?”
贝法本想向后躲,奈何吉姆搂得太紧,早已断了她的后路,他滚烫的手臂贴着贝法的后背,贝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随着吉姆的火热燃烧起来,整个人十分燥热,喉咙发干,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吉姆见状低下头来,在贝法的喉咙处轻轻地咬了一口,接着用舌尖在那里不断地打着圈,然后随着颈部一路向上,贝法感觉到那湿漉以及粗糙的触感在自己的颈部划过,刺激得她不禁打了个颤栗,那温热的舌头最终停在了她的耳垂上。
吉姆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尖不停的逗弄着,直到小巧的耳垂染上了粉红色。
贝法没想到自己的耳垂居然这么的敏感,再加上耳边吉姆那沉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传入耳里,对她来说更是致命的催情剂。
吉姆甚至恶劣的向她耳朵里吹着气,贝法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从她的肩头向下,掠过她的手臂,来到她的腰间,在她的腰间不断地游走着,感受着光滑的肌肤带来的美妙的触感,还故意离贝法靠的越来越近。
贝法觉得自己整个人笼罩在他的火热里,那一阵阵若有若无的热浪差点将她灼伤,她急促地呼吸着,好像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丝清凉。
吉姆还不断地亲吻着贝法的耳朵和颈部,似啃似咬似吻,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安静的浴室里回荡着亲吻的声音以及二人沉重的呼吸声,连贝法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吉姆撩拨起了欲望,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抚上了吉姆的胸膛,吉姆感觉到了自己胸前不安分的小手,停了下来,深情地注视着贝法迷离的脸庞,将她额前的碎发挽到了耳后。
贝法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回看着这张非常熟悉的面孔,忽然觉得自己在这段关系中好像总是处于被动的位置,他付出了许多,虽然有些无耻,可是也是费尽了心思,那么自己也应该主动一次。
于是贝法移开了按在吉姆胸前的手,食指和中指交替着,像小人走路那样,轻点在吉姆小麦色的肌肤上,勾起坏笑,有些挑衅地看着他的眼睛,手指一路向上,看着那双注视着她的眼眸还是那么的热烈且温柔,那眼神好像把她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贝法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准备搂着吉姆的脖子,吻上那双唇。
身后的男人像八爪鱼一样将她牢牢捆在怀中。
胀大的某物正深埋在穴中,随着两人的呼吸产生极轻微的律动。
贝法面色一红,但随即又阴沉下来。
精神力大幅度透支让她根本不记得之后发生的一切。
之前碰到了偏色光点,然后……?
然后和人滚到了床上?
“呵~~嗯”
身后的男人呢喃呓语,仿佛梦到了什么开心事,窝在她颈侧轻拱慢吻。
灼热的气息熏红了耳垂,气氛开始不对了起来。
被撑满的小穴逐渐分泌水液,肉棒的动作更加顺畅自如。
随着绵长的呼吸缓慢刮过敏感点再退回原位,抓心的很。
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小心将身上的手臂一点点移开。
臀部一点点前移,红润的嫩肉随着动作向外翻转,龟头的棱角研磨过每一个皱褶,带着更多淫液流出穴口。
贝法摒住呼吸,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
快了~~
只要能脱离桎梏,就能隐身逃离。
就在即将成功之际,身后的手臂快速收紧,肉棒全根撞进了穴中,溅起一片淫水。
贝法闷哼一声,快速反手肘击对方面门,但攻击被一一拦下,腿部的绞杀踢踹全部被压制住,本就酸软的身体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
男人高大的身躯半压在她身上,贝法挣脱不掉只能被动忍受住狂风暴雨的撞击,心跳快的失去了控制,她咬着唇以防自己泄出一丝呻吟。
直到怀中人蜷缩着达到高潮,吉姆才放缓了节奏。
他一下下舔着贝法肩膀上的汗珠,感受着她在怀中不住的颤栗。
“要去哪儿啊宝贝儿?”
慵懒的声调自身后响起。
男人的手臂又收紧了些,将她完全包裹在身体中。
“我没事。”
吉姆笑着看着惊醒的她。
“你这个大坏蛋!坏蛋!”
贝法这才转悲为喜,拼命抡着小粉拳在吉姆身上抽打。
“别打了!诶呦…”
吉姆宠溺地拥着她的身体,舔上了贝法的耳尖,空出一只手揉捏起硬挺的乳头。
受到刺激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收紧穴肉,绞着肉棒进退困难。
“夹我?嗯?”
“……”
贝法又羞又愤,反抗的力道犹如蚍蜉撼树。
她干脆一言不发,无论被怎么折腾都躺在床上挺尸。
吉姆不仅不恼还觉着挺有趣,他直接翻身将贝法面朝下压在床上,自己伏在她雪白的脊背上耸动着。
背入式让格外粗壮的肉棒顶到更深的位置,他熟练找到里面每一个敏感点,轮流顶撞着。
力道稍重却绝不流连。
贝法陷入柔软的床垫,身上的压力更是让她行动困难。
她将脸埋入枕头心思不自觉的汇集到下身。
太舒服了,每一个皱褶都被刮蹭按揉的太舒服了。
不得不说吉姆真的天赋异禀,每一个动作都恰好勾起了一丝快感。
她好想呻吟出声,好想摇着臀迎合,但她逼着自己忍了下来。
吉姆也忍得十分艰难,每当龟头深入宫口就有千百张小嘴吮吸而上。
棒身更是被整体绞紧按摩着。
他好想一举冲进内部,又快又猛的将身下的野马驯服。
但~~
谁让她是他的宝贝呢,得细嚼慢品才行。
屋内安静极了,只剩下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大床的嘎吱声。
两人无声的较着劲,谁都不想先一步退让。
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个来回,吉姆突然心血来潮,暧昧的话语呢喃着说出带着引诱意味。
“唔~~宝贝儿夹的我好紧,你也喜欢我这样插你对么~嘶~~好多水,好滑好暖~~嗯~~听见了么,你嘬着我不让走呢”
吉姆故意伏在贝法耳边,声音低沉又沙哑。
“唔嗯,啊~~嘶,你又咬我~~嗯,好舒服~~再插深一点好不好~~这里好紧,好像插到宫口了~~呵~~穴里开始痉挛了呢,是要到了么?”
贝法听得脸红心跳,她把自己埋的更低,但湿漉漉的嗓音怎么也甩不开。
耳廓耳垂被含在口中舔舐,仿佛性交时的粘腻水声。
“不要咬嘴唇,来~~咬我,我的所有都给你咬”
吉姆将小臂置于她嘴边,频率陡然加快。
快感来的猛烈,媚肉团团咬紧棒身,两人一同冲上了顶峰。
借着高潮时的颤抖贝法一口咬了上了面前的小臂。
淫水精水激荡,呜呜的呻吟声几乎抑制不住。
汗从额头滴落,吉姆喘着气俯身轻亲了几下雪白的脊背,然后单手用力在脊背上画出一个符号。
顿时,贝法觉着浑身都更加燥热了起来,本就极高的敏感度更是被大幅提升。
刚刚高潮后的穴内异常麻痒空虚,好想得到更深更猛烈的对待。
抓着床单的指节泛白,口中都泛出了丝丝血腥味。
刚刚射完的肉棒毫无疲软迹象,依旧鼓鼓的撑着甬道壁磨蹭。
借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快感再次攀升累积只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贝法急的全身蒙上一层粉红。
“嗯啊~~你!~~你犯规~~啊啊!”
娇喘夹带着控诉像在撒娇。
吉姆眸中笑意渐浓,不等她说完就开始大快朵颐。
每当他轻戳几下宫口,内里都会不自觉的收缩,但是只要他再用力冲撞几下敏感点,宫口就会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方便他直接闯入其中。
果然没几下贝法就再次受不住了,呻吟中甚至带上了哭腔。
“别~~啊嗯~~轻点~~轻点”
她被男人搂在怀里,肌肤相贴甚是亲密。
男人从她的唇角亲到唇珠,仔细舔吮反复研磨。
她微张檀口主动将男人的舌头吸入口中,舌尖挑逗着对方的舌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淫靡而色情。
“嗯~~”
两人呼吸交缠,谁都不愿先放开彼此。
手在对方炽热的身体上抚摸,拥抱,探索。
男人身上并不特别光滑,有的地方有微微的凸起,伤疤一般细长的一条。
手指轻轻顺着纹理摩挲,身上的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出声。
“你……?”
“嗯,别睁眼……”
他亲了亲她的眼角,更用力的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疼么?”
手指顺着腰间的一道痕迹向下滑去。
“嗯,很疼~~但没有这里疼”
手指被大手握住,点在心头。
心口一抽一抽的,酥酥麻麻的话语点燃了饥渴的身体,身体最深处突然痒了起来,十分难耐,无论怎样都无法忽略。
一丝淫液逐渐润湿了穴口,连带着大腿内侧都滑溜溜的。
听着耳边沉稳的心跳,贝法忽的握住了肉棒,缓缓的揉动着。
“揉一揉就不疼了”
“唔嗯”男人低沉的轻喘呼在耳边极为性感。
他一边低吟着一边吻着她的耳垂。
水声顺着耳膜流到心里,细细骚动着。
乳肉被轻柔的揉捏着,刮蹭着变换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顺着脊柱摸索按揉。
“嗯”他发现了她的敏感点,那儿就像是个开关,只要轻轻按压,贝法的身体就会颤抖着软作一团。
贝法闭着眼仿若在云端遨游,手中动作不停,肉棒在手中一颤一颤的抖。
“别,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贝法闭着眼思索着,脑中仿佛有一团浆糊怎么也搅不开。
她干脆将脸埋近他的胸膛,左右蹭蹭,软软的头发搔着他胸前的小豆。
“嘶”
他忽地一下抱紧了她,制止了她继续作乱的动作。
手指被迫离开了肉棒,炽热的物体直接被压在了双腿之间。
迷蒙中的贝法如女妖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打开腿将肉棒含入腿心,整个人骑乘而上,缓慢的前后磨蹭着。
吉姆再也忍不住,他抱紧怀中可人儿,臀部快速耸动,肉棒在腿根阴阜处摩擦。
鼓胀的青筋抵着小核和穴口反复刺激,龟头更是能微微戳刺到菊穴。
“嗯~~啊~~”
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剧烈摩擦,快感袭来。
贝法窝在吉姆颈间,嗅着他的味道,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放肆呻吟。
高潮时的淫水把整根肉棒抹的湿漉漉的。
龟头更是更是几次差点撞入穴中。
吉姆一边吻去她额头的汗水一边加速冲刺着,借着阴唇的裹挟和淫液的润滑用力抵住穴口射了出来。
吉姆本想今晚就这样放过她,但磨人的小妖精却有自己的想法。
她主动抚摸上他的伤痕,微微抬头轻啄了一下滑动的喉结,并不用力吻而是用牙齿轻轻刮蹭。
耳边的心跳复又乱了起来,贝法淡笑着拉着他的手,靠近身下。
腿间黏糊糊的,两种液体糊成一团。
“你弄的,里面都是”
声音撒着娇,有些胡搅蛮缠。
“帮我”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
修长的手指被按在穴口,指尖微微陷入腻滑里,轻轻的抠,越来越深。
每戳一下,她都会软软的叫出声来,他的手指好长,深深的吃进去甚至要碰到最里面。
手指有规律的按摩着,极其小心,生怕弄疼她。
贝法逐渐在这温温柔柔的触碰中找到了快感,宫口旁的软肉被打着圈按揉。
果然并不是只有横冲直撞才会舒爽,润物无声的快感有时更戳人心。
她伏在吉姆胸口哼哼唧唧的呻吟,淫水如潺潺小溪流了他满手。
随着按揉,宫口出生出一股特殊的痒意,若有似无,抓心挠肝。
“想要”
“好”
吉姆的心都要化了,对她的要求予取予求。
他一个转身将人抱到身体之上,让她伏在自己肩头,双腿撑在两侧。
穴口大开着,直对着一根再次蓬勃的巨物。
“要进来了”
他亲了亲贝法脸侧,一点点将肉棒推送进去。
暴起的青筋一点点破开软肉,甚是轻柔。
翘起的龟头用力按摩着内壁直接顶到了宫口,但还有一小部分没有进入。
吉姆也不急,他一点点的耸动着臀部。
“啊~~好深,顶到最里面了~~就是这里,好痒”
贝法感觉一把利刃即将把她劈成两半,身体最深处的痒终于在一下下的撞击中得以缓解——
每次他抽出的都不多,进入的却很猛。
一次次戳着宫口,泛起极其强烈的酸爽。
随着肉棒不断抽插,龟头顶端有少许已经插入了子宫中。
宫口逐渐变软,如无数小口紧紧嘬吸着闯出者。
吉姆闷哼一声停住了动作,呼出的空气都带着一丝火热。
子宫内的温度熨贴着他,带来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舒爽感,他轻轻摇动肉棒,贝法难以抑制的大声呻吟。
快感潮水般袭来,那是比高潮更加刺激的冲击。
汲取她最后一丝心神,撩拨每一根神经,逼迫她难以自制的颤抖。
“啊啊~~太舒服了~~我~~不行了”
从未有过的另一种感觉从身体内冲撞而出,在脑海中炸出绚烂的火花。
贝法全身都在发抖,她抱住吉姆,指甲不能自控的在他身上留下几道爪痕。
淫水喷薄而出,直接浇在龟头上,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直接交代在这里。
汗涔涔的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似要将对方融入进身体中。
吉姆深吸口气,待这一波浪潮打过,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再顶进了一些,龟头直接进入了子宫内部。
宫口含着冠状沟细细吮吸,柔软的子宫包裹着龟头蠕动着。
棒身像在插穴,龟头却像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每顶弄一次肉棒就被两种触感包围着。
“啊嘶~~你在~~咬我”
他用炙热的吻回应着她的热情,欲望犹如野火,自两人相连的位置窜向全身。
吉姆越是压抑着欲或就越是燎烧,抽插的速度再也无法控制。
囊袋拍打在穴口的啪啪声混合着淫液的咕咕声。
“别~~求你~~啊~~等等~~轻~~啊”
心跳的越来越快,如砰砰的鼓点。
贝法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嘴里胡乱说着什么。
几百下后,龟头直直顶在子宫的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完完全全射了进去。
贝法的小腹鼓起一个弧度,精液被堵在穴中缓慢的被身体吸收。
全身上下柔若无骨,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
他看着怀中体力不支睡过去的人,眸中漾满了痴迷、满足和深深的眷恋,即使明天就要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一点点吻去她额间的汗水,小心翼翼的清理好,随即抱着她再次沉沉睡去。
贝法的奶子……
好软哦……
吉姆揉捏着贝法的奶子入眠,一滴滴象征着孕期的乳汁,悄然从娇嫩的乳尖上流淌……
————
数年往后。
指挥官在港区中依旧不停的迎娶着新的爱人,从光辉之后,再到企业,天城,黎塞留,以及逸仙和维内托,等等等等……
然而指挥官却每每回忆起他最初的那位婚舰,那位早已经离开了港区,不知去向的贝尔法斯特……
在很久之后,指挥官偶然一次离开港区,去往很远的地方出差,这才终于又见到了那位白发的丽人……
她的身材变得更好了,和那位也已经离职的副官吉姆在一起,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他们相视一笑,却并没有说上一句话,只知道彼此过得很好,这也就足够了……
毕竟贝尔法斯特得到了一个会永远爱着她的男人,只属于她这位女仆长的情人,而指挥官也不再有人限制,可以看上那位舰娘,就马上把她给娶回家,享受新人的快乐……
他们都过得很快乐,这也就足够了……
没有什么悲剧,也没有什么难过……
只是偶尔有些时候,在孤独一人,又或者怀抱着某位舰娘的夜里……
指挥官总是会感到一丝丝落寞……
他对着黑夜折射着的灯光,怀抱里是自己所爱的人,心想着这位新的舰娘,或许叫作信浓,或许叫做前卫,但自己认识她们不过二十来天,最多一个多月……
又有多少像这样的舰娘,都曾经梦想着,让自己这位港区指挥官,将她们作为爱人,可以得到戒指,可以永不忘怀,但又有多少个人有这个勇气敢去幻想?
即使有这个勇气的,又有多少个是坚持到胜利的?
而仔细想想,到头来,指挥官付出最长久的一段感情,却也还是那位早已厌倦的贝尔法斯特……
“只是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指挥官自嘲一笑,又对着怀里新的佳人着吻了一息,微光中她纤弱的肩膀动了一下,指挥官的心与这位新人舰娘的心,贴得如许的近,心跳和呼吸都同步。
那一瞬间……
指挥官仿佛感觉到她的焦虑……
她却感觉到指挥官的安详……
“何必执着某人?”
“活在当下……快乐就好……”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