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子得坐到什么时候?
东岸的一切依旧繁荣,艳阳高照的冬日,某座奢华但不高调的月子中心内,只有一对夫妻在里面坐月子,而那个人……正是东岸的黑道教父——
迪亚斯.文森。
来到月子中心已经一周,但一切却依旧手忙脚乱,从可悲的睡眠时间,还有那完全没有道理的哭闹声,几乎快把这对新手爸妈给搞疯。
外人通常认为,那暴戾又毫无耐心的教父,应该会把照顾孩子的事完全交给老婆,或是月子中心内的护理人员。
但事实上,他不只亲力亲为,甚至还有种野兽护犊的坚持。
若不是因为筿越需要安静良好的睡眠,迪亚斯.文森估计会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他儿子身边傻笑。
令人震惊的不只是他所展现的父爱。
还有月子中心,那大片落地窗外,大约两条街口外的一栋大楼,已经被预定为他们将来生活的地方。
……还有那神秘兮兮的大人“游戏室”。
筿月靠在床头,身后是月亮枕,她轻捧着迪亚斯.马克,看着那小小的脸蛋,噘起了嘴正努力吸吮着乳汁,发出满足又稚嫩的奶音。
这是母亲和孩子之间联系最强烈的时候,也是最亲密的时刻,然而……
“……马克这小子吸太久了吧?”迪亚斯双手抱胸的坐在床沿,满是不悦的看向努力吸吮的马克,褐色的眼眸里竟是对自己儿子的妒忌。
听到这句话,筿月眉尾一挑,忍不住笑了。
“不是跟你说冰箱还有库存,真的想喝可以去热来喝?”
迪亚斯脸色一沉,抱在胸前的手臂都因为压抑而紧缩,都快把T恤的布料给撑爆,接着用那不容质疑的语调开口:“老子想喝当然得喝新鲜的。”
“叫那小子喝冷冻的去!”他不客气地说道。
但即使是如此霸道的言词,迪亚斯脸上却依旧是骄傲与毫不掩饰的宠溺,用着他粗大的指腹,轻轻戳着马克稚嫩的小脸蛋。
这些画面……在生马克之前,根本没有人见过。
看筿月不再搭理他,迪亚斯像个玩具被抢走的大男孩,一把将筿月怀里的马克抱走。
被迫中断哺乳的马克当然开始哭号,见状的筿月也开始有些于心不忍,正打算要开口时,他已经走向一旁的流理台,将早已泡好的奶粉取出。
“老子不会饿着你,但你不能跟你爸抢老婆!”他愤愤说着,一边将奶瓶凑到马克嘴边,用着最凶狠的表情,却是最温柔的动作喂奶。
所幸马克并不会挑剔是妈妈的乳头还是塑胶的奶嘴。
有奶他就喝。
迪亚斯看着怀里的孩子渐渐因为饱足,开始眼皮沉重,昏昏欲睡的模样,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地笑,暧昧的看向筿月。
“……你不会真的想……?”哺乳到一半被中断的她,原本已经下床准备拿集乳器来将剩下的乳汁储存,却在看见他那抹笑脸后,嘴角抽动。
……这男人真的没救了。
等他将马克拍完嗝,放回婴儿床后,筿月那无从释放的乳尖仍缓缓产出乳汁,顺着胀大的乳房滑下,让迪亚斯看得入迷,喉结还不停滚动。
他小心翼翼爬上床,灼热粗糙的指尖轻轻触碰她的肌肤,像是在确认自己不会真正弄痛她,才敢将整个手掌复上。
“操……这奶子胀得更大了。”他从筿月身后牢牢环抱,让她可以在自己怀里放松,同时语气是罕见的温柔,“会痛吗?”
筿月摇摇头,似乎是因为许久没有和迪亚斯有过亲密的接触,这样的爱抚让她心跳开始慢慢加速,呼吸也渐渐变快。
他手掌像是烧灼的沙子,如此粗糙又像是会烫伤人一般,缓慢而温柔的揉捏着她有些肿胀的胸部。
随着每一次挤压,被马克吸肿的乳尖就会喷出些许乳白色的奶水,伴随着筿月细微的呻吟——
这样的刺激对许久没有发泄的迪亚斯来说,根本是核弹级的诱惑,两腿间的欲望直接瞬间充血,抵在筿月的背脊上。
“妈的……这奶子太色情了。”他低沉的赞叹道,食指与大拇指夹着她挺立的乳尖,故意挤压搓揉。
“啊……迪、迪亚斯……别这样捏……”她终于忍不住娇嗔出声,浑身一颤。
但他怎么可能会停?
不如说更加变本加厉的两手一齐开始挤压、搓揉,看着那些乳汁“啾、啾”地喷出,迪亚斯呼吸频率已经快要爆炸,那褐色的眼眸深邃的像是能滴出墨。
“……不行,老子忍不住了!”
语毕,他将筿月整个放倒,欺身而上!
没有第二句话,他就张开嘴含住了那被奶水浸湿的乳头,开始贪婪的吸吮,一边用他那坚硬如铁的肉根不停蹭着筿月柔软的大腿,一边用手掌不停挤压乳房,刺激奶水分泌。
“嗯……好甜……”
“真他妈的甜……”他睁开那占有欲旺盛的双眸,看向筿月那张早已红透的脸颊,故意在吸吮的间隙中低沉赞赏。
“怪不得马克那小子爱喝……操。”迪亚斯不只是吸吮乳汁,他还伸出舌头,用那突起粗糙的舌面挑逗着她敏感的乳头,引起筿月阵阵轻颤。
“嘘……别出声,否则吵醒那小子就糟了,嗯?”他坏心眼的笑着,一边故意看着她羞涩的的模样,一边吸得忘我。
那尚未结束的奶阵,在他的挑逗、吸吮下开始一阵阵喷出,温润的乳汁与香气就这样冲进迪亚斯的口腔,让他欲罢不能的挤压乳房。
“嗯……!”筿月被他这色情意味浓厚的“哺乳”行为给刺激,浑身颤抖到不行,内心也窜起一丝骚痒难耐的情绪。
但更多的,是因为快感造成的子宫收缩,排出恶露时的不适,让她介于沉沦与清醒这种尴尬的情绪中。
此时禁欲到疯狂的迪亚斯手掌,已经开始摸向她的大腿,不停揉捏爱抚。
“迪……迪亚斯……我还再坐月子……”筿月难耐又零碎的开口,口中的呻吟却变成悬崖勒马的缰绳,瞬间将他一巴掌打醒。
迪亚斯终于停下动作,舔着嘴角的奶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用着一种深邃又难以捉模的眼神看向气喘吁吁,同时又被他吸到凌乱的筿月,缓缓用指腹擦过自己的双唇,勾起微笑。
“对……坐月子还不能干。”
她以为他会就此罢休,到一旁去冷静,甚至是去冲个冷水澡。
“……但这奶水,老子要一滴不剩的喝光。”
但他没有。
迪亚斯再次俯下身,张口含住她另一侧挺立的乳头,重重吸吮,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头,撸动那坚硬如铁的欲望。
“老子不干你,但我要看着你同样因为忍耐而难受的脸。”他狡黠一笑,故意用自己灼热的肉根蹭着筿月柔软的大腿内侧。
豪华的月子中心内,本该温馨又充斥着天伦之乐的气氛,唯独这一间房,充斥着情欲的低吼声,还有那暧昧的喘息声。
之后,迪亚斯时不时都会趁马克喝到一半时,故意把他抱走,让自己“接手”剩下的奶水,让筿月总是被挑逗的脸红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恶性循环就这样持续了一周——
深夜的东岸依旧明亮,城市的斑斓光点成了另类的风景,落地窗的窗帘被拉起,而迪亚斯站在月子中心外,拿着手机脸色深沉。
“查到马切奥那畜牲去哪了没?”他低声问道。
“那小子从你上次把西乔交给他,那比货没有正常点到就跑了。”电话另一端的人这么说,嗓门大的有些刺耳。
“只有查到他偷走的那批货,是玛莉那边来的。”
听到“玛莉”两个字,迪亚斯神色变得更加阴沉,脑里是那个大卷发、身材妖娇又艳丽,上次说要交出罗杰的消息,非得要和他一夜情的婊子。
“操他妈的……偏偏是那个女人。”迪亚斯烦躁地搓乱自己的头发,看着阳台上的雪茄盒烟灰缸,又默默收回了视线。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回房内,看向大床上睡得香甜的筿月。
“给老子查……那婊子最近的动向。”他低沉吩咐,随后就挂掉电话,被对着窗外的一丝月光,脸色一点也不好。
筿月不知道那时迪亚斯为了守她,做出了什么。
然而,未来她也不需要知道。
他没有爬上床,只是越过床走向门口,拿起门卡往走廊迈开步伐。
深夜的月子中心,比平常更加宁静,他看向宽敞的婴儿室中,五六个护理师照顾他的儿子马克,才满意的离开走廊。
月子中心的每一处都被他安插了手下的人,那些西装笔挺的人一字排开,怎么说还是与这休生养息的地方格格不入。
“给老子看好,稍有差池,我要你们全家陪葬。”他对着一名干部说道,额角的青筋已经浮现,褐色的眼眸中更是没有一丝反驳余地。
“老子天亮前回来,看好夫人。”
“是!老大!”
手下们全部九十度鞠躬,用最大的排场,最沉默的敬重,接下来自东岸教父的任务,并目送他走进电梯。
那一刻他们都清楚明了,即使断手断脚,都要守住这一栋最重要的两个人——
教父的女人,以及他们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