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玄关的灯影摇曳，雨声砸在窗玻璃上，像无数细密的鼓点。

妃英理被星野悠真抵在墙角，湿透的西装外套还挂在臂弯，雨水顺着她的下颌滴落，砸在他赤裸的胸口。

“星野君……够了！”

她喘息着推他，声音里带着上一次律所疯狂后的熟悉颤意。镜片后的眼睛雾气氤氲，早已不是法庭上那个冷冽的女王。

星野悠真低笑，握住她湿透的西装外套领口，缓缓往下拉。纽扣崩开，布料滑落，露出里面被雨水浸透的白丝衬衫——

透明。

完全透明。

黑色的蕾丝内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包裹着她丰满的曲线，乳沟深邃，水珠顺着锁骨滑落，汇入那道诱人的沟壑。

她的皮肤白得晃眼，蕾丝边缘勒出淡淡的红痕，像上次在办公桌上留下的指印。

妃英理瞬间护胸，脸颊烧得通红：“别看！转过去！”

“妃律师，”星野悠真声音低哑，带着雨夜的灼热，“你这副样子……比上次在律所，更勾人。”

他拉着她往浴室走。

妃英理踉跄跟上，黑丝包裹的脚掌踩在地板上，发出湿腻的“啪嗒”声。

高跟鞋早在玄关被褪去，脚踝处还留着上次他咬出的淡痕。

浴室门“砰”地关上，热气升腾。星野悠真拧开花洒，热水“哗”地浇下，蒸汽模糊镜子。

“脱。”他命令，语气像上次在办公桌上那样不容拒绝。

妃英理咬唇，双手颤抖着解衬衫扣子。

雨水让布料紧贴，她手指滑腻，第二颗、第三颗……终于敞开，黑色蕾丝文胸彻底暴露。胸脯起伏剧烈，蕾丝边缘勒得更紧。

星野悠真上前，剥下衬衫。

布料落地，湿重一声。他低头，舌尖舔过她锁骨水珠，一路往下，含住文胸上沿蕾丝，轻轻一扯。

“啊……”妃英理倒抽气，身体本能后仰。上次在这里，他就是这样撕碎她的防线。

文胸扣子在背后，他手掌复上她光滑背脊，“啪”地解开。

黑色蕾丝滑落，两团雪白弹跳而出，顶端樱红挺立，在热水冲刷下泛着晶莹。

“你……上次就够疯了……”

妃英理声音发抖，但腿间已隐隐湿热。她不是处女了——那层膜早在律所办公桌上被他撕碎——但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样让她崩溃。

星野悠真脱下自己衬衫，露出精瘦胸膛，水珠顺腹肌滑落。他将她拉进浴缸，热水没过腰际，泡沫堆积。

“上次你说受不了，这次呢？”他扣住她后颈，吻得又深又凶，舌尖卷走她口中残存的雨水。

妃英理的挣扎很快软化。

她被按在浴缸边缘，双手撑瓷砖，指节泛白。

星野悠真单膝跪在浴缸里，手掌顺大腿内侧往上，隔着湿透包臀裙，摸到黑丝边缘。

“撕拉——”

他一把撕开黑丝，碎料挂在大腿上，像上次撕碎的丝袜。裙子撩到腰际，黑色蕾丝内裤已湿透，黏腻一片。

“轻一点……”妃英理哭腔出来，上次他太凶，她走了三天路都软。

星野悠真没听。拨开内裤，指腹按上入口，轻轻一探——已湿滑无比。

“唔……”妃英理咬唇，泪水混热水滑落。上次他也是这样，直接进入，让她哭着求饶。

他低头，含住她胸前樱红，舌尖打圈，牙齿轻咬。同时，手指缓缓进入，感受到熟悉的紧致。

“放松，女王。”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知道怎么做。”

热水冲刷，浴缸水花四溅。妃英理身体渐渐适应，疼痛转为酥麻。她双手环住他脖子，主动吻上去，舌尖纠缠。

星野悠真托住她臀部，将她抱起，让她跨坐腿上。内裤剥下，扔出浴缸。他的裤子滑到膝弯，鼓胀轮廓抵住入口。

“又要进来了……”他低吼，猛地一挺。

“啊——！”妃英理尖叫，熟悉的充实感让她全身紧绷。上次他也是这样，一下到底，让她哭喊他的名字。

“悠真……慢点……”她哭着喊，声音破碎。

他没慢。扣着腰，一下一下撞击，水声“啪啪”回荡。妃英理胸口贴着他，热水冲刷，皮肤滚烫。

第一次高潮来得快。她身体猛颤，腿间喷出一股热流，哭喊：“悠真……我……啊——！”

高潮余韵让她软成水。星野悠真抱起她，转身按在浴室镜前。

镜子蒸汽模糊，他抹开一块。妃英理被迫抬头，看见镜中自己：湿发凌乱，脸颊潮红，胸口起伏，身后是他紧绷肌肉和凶猛动作。

“看清楚，”他从后面进入，咬她后颈，“上次在办公桌上，你也是这副样子。”

“不要看……羞耻……”妃英理想别开脸，却被扣住下巴。

他撞得更深，一下比一下重。镜中，她身体往前冲，黑丝碎料晃荡，腿间水渍顺大腿滑落。

第二次高潮更猛。她尖叫弓起，又一股热流喷出，溅在镜子上。

“太深了……会坏掉……”她哭求。

星野悠真低笑：“上次你也这么说，结果还不是哭着要更多？”

他抱起腿软的她，站立后入。妃英理双手撑墙，腿站不住，他托着臀部，猛顶。

“啊……悠真……饶了我……”她声音带媚。

第三次高潮，她颤抖，腿间喷水如潮，浴室地板湿透。星野悠真低吼释放，咬住她肩膀，留下新牙印，旧痕未消。

事后。

第三次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

卧室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和汗水的气息。

窗外的雷声已经远去，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仿佛在为这场疯狂的沉沦伴奏。

妃英理蜷缩在星野悠真的怀里，如同一只耗尽了所有力气的猫。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长发凌乱地汗湿，黏在光洁的背上，身体因过度的欢愉而微微颤抖。

“我……”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堕落了。”

她，东京法律界的不败女王，毛利兰的母亲，一个理应自持、骄傲的女人，却在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怀里，彻底放纵，沉沦至此。

星野悠真用手指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与刚才的狂风暴雨截然不同，带着一丝征服后的安抚。

“不，”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没有堕落。”

他让她抬起头，逼她直视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眸。

“你只是……终于活得像个女人。”

一个有欲望、有需求、会被满足的，活生生的女人。而不是那个冰冷的、披着铠甲的“妃律师”。

妃英理的身体一颤，这句话，比任何情话都更能击中她内心的防线。她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是闭上眼，抓紧了他。

结尾与伏笔

许久，妃英理从他怀中起身，开始默默地寻找自己散落的衣服。

“手机……我的手机没电了。”她想起正事，声音还有些不稳。

“在包里，我去拿。”

星野悠真起身，随意披上一件浴袍，走向玄关。他从她那只湿透的公文包里拿出黑屏的手机，插上了充电器。

“我去拿条毛巾给你。”他走向浴室。

打开浴室的灯，他正要从柜子里拿毛巾，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角落的小垃圾桶。

在几张湿透的纸巾下，一个白色的塑料制品露出了半截。

（……验孕棒？）

星野悠真动作一顿。

他没有声张，只是用纸巾捏起，看了一眼。

——两条清晰的红杠。

（阳性？）

他的瞳孔微缩。

（是毛利小五郎的？……不对，他们分居七年了。是……我的？时间对不上。还是……她早就发现，想用这个来试探谁？）

他不动声色地将验孕棒扔回了垃圾桶，用纸巾盖好，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他拿着干毛巾走出去时，妃英理的手机正好“叮”的一声，屏幕亮起，显示开机，并弹出了一条刚收到的短信。

妃英理刚裹上浴袍，走过去拿起手机。

只看了一眼，她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星野悠真走上前，从她身后看去，只见屏幕上赫然写着：

【再查乌丸案，小兰死。】

没有署名，但那股浓烈的、来自深渊的威胁感，扑面而来。

（乌丸……黑衣组织终于坐不住了。）

星野悠真眯起了眼睛，他注意到妃英理握着手机的手在剧烈颤抖。

他伸手，从后面环抱住她冰冷的身体。

“别怕，有我。”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那件被丢在地上的衬衫上。

继有希子咬掉第二颗扣子之后，这件衬衫的第三颗扣子……也不见了。

（呵，女王的占有欲，可真够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