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手术日。

祁愿被推进手术室时，麻醉师正在调剂量。

她看见沈霁辰穿着无菌手术衣，站在器械台前，背对她。

【沈医师，病患进来了。】护理师说。

他转身，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只剩那双桃花眼。

【星星，】他在口罩下低声说，只有她听得见，【别怕。】

麻醉药推入静脉，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一刻，她听见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

【交给我。】

———再次醒来时，已是恢复室。

【手术日】

恢复室里，空气带着消毒水与麻醉残味。

祁愿醒来时，右腿内侧被厚厚纱布裹得严实，隐隐的胀痛像潮水一波波拍打。

沈霁辰坐在床边，深蓝毛衣袖口卷到手肘，额前碎发被汗水黏住，显得疲惫又性感。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掌心，声音低哑：

【手术很顺利。】

她想说话，喉咙干得冒火。

他立刻倾身，吸管贴到她唇边，温水滑进喉咙，渗出了点沾在睡觉，他伸出舌舔掉她唇角溢出的水珠。

【想看吗？】他指着她腿间的纱布。

她点头。

他掀开纱布一角，动作极轻， 植皮区粉嫩得像初生，缝线细密均匀，边缘微微隆起，透着健康的血色。

【怎样。】他笑，虎牙抵着下唇，像个求夸的孩子，【很厉害吧。】

指尖顺着缝线边缘滑过，停在最敏感的那一针，轻轻按压。

【这里，缝的时候你还颤了一下，敏感的星星。】他顺着附近缓缓画圈。

祁愿倒抽一口气，腿根不自觉颤了一下。

他俯身，唇贴在她耳廓，热雾轻洒在上面：

【每缝一针，我都想着……这块皮以后只能被我碰。星星，一周后记得来回诊。】

他从白袍口袋掏出一张手绘集点卡，上方画着一只小熊抱着星星，有100个空白格，还有一枚迷你星星印。

【这是？】

【小熊乖乖卡。】他认真解释，【我每次让你舒服或是觉得很棒的时候，你就盖一颗星星。】

【集满100个……】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哑，【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到时候再说。】他眨眼，坏坏一笑。

【再见，我的星星。】沈霁辰倾身抱了她一下，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就转身离开回去诊间了。

一周后・她下午准时来医院拆线，她是最后一个病患，诊间里只有他和沈霁辰。

检查床冷硬，祁愿双腿被金属支架撑开，膝盖内侧贴着软垫，却仍遮不住腿根的颤抖。

沈霁辰戴上无菌手套，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只剩桃花眼盯着她。

【腿分开点。】尾音藏不住的哑。

他蹲下身，视线先落在右腿植皮区，接着滑向左腿取皮处，那里只剩一道浅淡的粉痕。

剪刀【喀】一声，缝线一针一线被挑断、抽出。

每抽出一根，他都用棉球轻压伤口，冰凉的酒精擦过，激起细微的颤栗。

拆到最后一针，他突然停手。

【星星，闭眼。】

她顺从地阖眼。

剪刀声、棉球声、他的呼吸……所有声音都变得黏腻。

等她再睁开，缝线已拆完，植皮区干净平滑。

但在侧光下，那道缝合线的走线，隐约勾勒出一颗极细的五角星。

细到只有0.1mm的线，表皮层缝制，普通角度根本看不见。

【你……】祁愿瞪大眼。

【极细缝合技巧。】他解释，指尖轻触那颗隐形星星，声音带笑【嘘。】 指腹在那颗星上打圈，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她腿根瞬间绷紧。

他俯身，口罩拉下，唇贴上那颗星星，舌尖顺着星的五个角描摹，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新皮上。

他张口，牙轻轻磨过缝合线的细痕，像在盖章。

【这是我们的秘密，】他哑声说，舌尖最后重重舔过星心，【不可以给别人看喔。】

祁愿倒抽一口气，腿根不自觉夹紧，却被他双手按住膝盖，强行分得更开。

【别夹，还没完。】

他起身，脱掉手套，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缓缓往上滑。

指尖擦过取皮处的淡痕，停在左腿根最敏感的凹陷。

【这里，】他低声，拇指压住那块软肉，轻轻碾转，【取皮时我留了一点边缘……】

说话间，另一只手探进她检查袍下摆，指尖直接滑进早已湿透的内裤。

【沈霁辰！】她惊喘，却被他吻住。

舌尖强势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慌乱的小舌，狠狠一吸。

两指拨开花唇，食指沿着肉缝滑进去，拇指在外阴部打圈揉蹭。

啧啧水声细碎，在诊间里回荡。

【这里也该盖章。】他喘息着退开一寸，倾身含住了乳头，虎牙轻咬着乳尖， 时不时吸吮。

手指搅着穴里的软肉猛地抽插几下，溅出更多花液，沾湿了他的手腕。

他抽出手指，沾满晶莹的指尖抵在她唇边，轻轻抹开。

【舔。】

祁愿红着眼，含住他的食指，舌尖绕着打转。

他喉结滚动，他的呼吸粗重，毛衣下的胸膛起伏得厉害，腿间隆起绷得布料发紧。

【星星，】他哑声开口，虎牙抵着下唇，【帮我。】

祁愿还在高潮余韵里，眼神湿漉漉的。

她坐起身，检查袍滑到腰际，双手撑在床沿，膝盖仍被支架撑开，花穴暴露在空气中。

沈霁辰退半步，站到她面前，解开皮带，【喀】一声金属扣弹开。

他拉下拉链，滚烫的性器弹出，青筋盘绕，顶端已渗出些晶莹。

祁愿红着脸，伸手握住，掌心瞬间被烫得一缩，却被他扣住手腕，带着包裹着滚烫，她的小太小，根本握不住，只能两手并用。

【星星，】他低踹着，双手照在她的胸部大力揉戳，乳肉他的大手里肆意变形【快点，恩，星星，好棒。】

她听话地上下撸动，时而弹弹他的蛋囊，指腹擦过冠状沟时，他喉结猛滚，腿根绷紧。

祁愿抬眼，见他桃花眼半阖，汗珠顺着锁骨滑进毛衣领口。

她忽然俯身，舌尖试探地舔过顶端——

咸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沈霁辰闷哼一声，腰不自觉往前顶。

【星星……】他哑声唤她，手指插进她发间，却没用力，只是轻颤。

祁愿张口含住，唇瓣裹住前端，舌尖绕着龟头打圈。

她含住前端，剩余的用手继续撸动，速度由慢到快。

水声暧昧，混着他压抑的喘息，在诊间游荡。

沈霁辰的腿开始发抖，毛衣下摆被他自己掀起，露出紧实的腹肌。

【快了，】他咬牙，虎牙陷进下唇，【星星，看着我。】

祁愿抬眼，泪光闪烁，嘴角被撑得微红。

他视线对上她那瞬间，腰猛地一挺—— 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口中，白浊顺着嘴角滑下，腥甜而浓烈。

沈霁辰喘着抽气，手指抚过她唇角，抹掉溢出的白浊，又低头吻住她，舌尖卷走残留的味道，吻得黏腻。

【盖章完成。】他退开一寸，额头抵着她的，笑得哑而坏，【今晚，换我帮你盖。】

【今晚去你家……我们可以盖深一点。】

他重新替她盖上薄纱，掌心贴在那颗隐形星星上，轻轻一按。

【我要用另一种方式……盖章。】

语尾哑得发狠，桃花眼盛满偏执又温柔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