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严肃冷漠的石女,不是处了?
哦,不是就不是。
成复没有什么处女情节,更不在乎这种不意外的意外。三十岁的女人有性经验不是很正常吗?
扫兴的是,这梦中似乎还差一点什么。
不过这样的念头很快被压下,满脑子只剩下和老师做爱。
“刘老师,我要进去了。”成复将龟头挨上蜜穴,双腿靠到肩上,两手握住柔腰,不像个生手。
“嗯……”老师低声应诺,偏着头避开成复的视线。
差一点什么……管他的,干就完了。
阳根插入阴道,官能充盈大脑。成复重复着活塞运动,将一切抛至身后。
“啊啊——成老师,你轻点。”老师捂住潮红的脸放声浪叫了起来。
轻点就是重点,成复只顾奋力抽插着,像打井一样从老师的柔弱娇躯里汲出欢愉。
每一杆都钻探到底,再猛地刮出爱液琼浆。
老师浑身颤动,两手紧抓桌沿,挺胸弓背,嘶嘶喘着气。
肉棒在老师的挤窄穴道内驰骋,成复觉得这比梦中老妈的穴道要紧浅太多,也爽得太多。
盈盈一握的蜂腰更是让成复有种驾驶的掌控感。
卵囊拍击着娇臀,酥胸随着节奏摇晃着,发丝四散,额前不知不觉间也沾湿了刘海。
老师一直捂着脸,成复拨开小手,看到潮红脸庞上有些许水痕。眼眸也失了神,只是唇间还娇喘着声。
“刘老师,换个姿势吧。”
“嗯……”
迎面将老师抱起身,成复照着记忆里和母亲的身位尝试着。
老师体格比母亲要小许多,两手托举着也不费力。
紧紧贴着老师滚烫的脸,成复握住两瓣翘臀,再次将男根插了进去。
紧致穴壁拒阻着异物进入,然而这柔弱抵抗不过成了拨弄情趣的一环。龟头进入,分开层层褶皱,爱液润滑肉棒每寸,磨擦出阵阵激感。
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因此成复缓慢地抽插老师,得来舒展娇吟。
老师捧住成复的头又亲吻起来,小香舌舔舐着唇边,呼出扑扑热息,瘙痒着脸颊。
成复也回应着叼住香舌,吮吸后两舌相缠,又是情意绵绵。
“刘老师,我们到那边去怎么样。”心头一诡,成复在她耳旁悄悄说着,咬住了红透耳垂。
“不要……学生们看见了不好。”老师环住成复脖子,深埋着头。
“让他们看看你不是那种讨厌的人嘛。”
“说了不要了……”
有人指使般,成复就是抱着她走到三个静止不动的同学中间,任老师小拳捶打也不停步。
“同学们,咱的班主任其实挺温柔的,不要再背地里说闲话了。”
面对一位熟识的男同学,成复两手从美腿下穿过托举着臀部,上下挺送肉棒抽插小穴,老师一头黑发扬动着,将湿蘼散向四周。
成复想着,你们讨厌的石女不糙也不硬,刘老师其实是那么娇柔可爱,肤白颜美,但只有我才能将这金丝雀握在手里把玩,她落的是我的枝头,是我的……
老师面对另一位男同学,羞得捂住了双眼:“不要看不要看!老师不是这样的——哦齁齁——”
“刘老师,同学们需要好好看看人类的繁殖行为,就请你代表人类女性做个示范吧。”成复抽出肉棒,将老师翻过身来,面朝王真托举着,两腿展开露出潺潺流水的淫穴。
“咦呀!!——不要不要,成老师我求你了!”
成复故意前倾一点,老师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用手拉住后面,这样就完全在女同学面前露出淫荡的面目。
成复将肉棒插回小穴,惹得娇躯一阵颤栗。
老师撇过头也不敢睁开眼,爱液止不住地溢出,滴落到书本上。
这模样正浇得成复的心火愈燃愈烈,看着王真清纯又带几分英气的脸,成复更来劲了,甚至有个声音在说:“把她也推倒吧……”
成复下意识觉得不对,但,但……
“老师,说说你对学生们的感想吧。”挺腰撞击着软弹嫩臀,成复尽力不去看王真,只顾嗅吸着老师发丝的余香。
“呃啊……我的……学生……都是……好学生……不要……不要看老师了……
老……老师爱你们……”
喘着浪叫半吐香舌,石女的真心话,随着抽插节奏一顿一顿地吐露出来。
成复上下挺操着,穴内发出噗噗的水声。
老师一双精致小腿随之摇晃,脚尖绷直趾头蜷缩,激昂又紧张。
充盈酥胸也舞出肉波,在乳谷洇出温热潮意。
“王真同学怎么样?当面跟她说说吧。”成复用头别正通红的脸,老师黛眉微皱紧闭双眼,语气似要哭出来了:
“王……王同学热心善良……老师谢谢……你……总是帮忙……不过……体育虽好……文……文化也不能……落下哦……”
感受到老师说话时穴壁一吸一夹,成复喘着粗气,颇为兴奋。
那就再问一个吧,谁呢……问“成复”,怎么样?
不行,成复瞬间否决了这个想法。
他并不敢——不想知道“自己”正抚摸着抽插着的这女人对自己是什么看法。
成复自认为是个小透明,不主动作恶,但也没什么责任感。
没长太歪,成绩一般,朋友不多,心肠不坏,想来正是普通人的写照。就像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刘老师那天,他自认为的那样。
“刘老师,作为生物教师给大家演示男女交配,你有什么感想?”
“哈啊……同学们不要……早恋哦……一定要……做好避孕啊……”
不要早恋但要避孕是吗?看来刘老师有段隐秘的过去,作为教师告诫同学们。
“呜……啊啊……”
老师默不作声在成复身上扭捏着,小热脸蹭个不停,是还在捍卫着作为教师的尊严吗?
成复感觉这气氛有点熟悉,有一个女人,他的母亲,好像也是这样,然后……
“老师,你是要去了吗……”成复轻轻问道。
“呃嗯,嗯……”老师面色潮红,抿着嘴唇,紧闭的眼角渗出泪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成复加快了抽插速度,感受着穴道内稚嫩的绞榨,试图够上那个台阶。
“不要!转过去!在学生面前……呃啊啊——”
老师捂住双眼,嘶喘着发声。
好在成复最后的理智没有扭曲理解,他还记得作为学生要听老师的话,转过身去,对着办公室的墙壁抽出了肉棒。
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成复的龟头还抵在穴口,爱液喷出,嗤嗤冲刷着紫红肿胀,溅得满墙都是淫水。
成复感到电击般地,导流至下体搏击,才终于够上,吐出了几口稀浊,飞落到地板上……
到底差一点什么?
直到放学了成复都还在想。
“是因为之前口爆过一次,所以第二发才疲软的吧?一定是这样,这梦还挺严谨的。
不过,为什么和老妈做的那次射了三发还……难道是昨晚射太多了?不对不对,春梦还能互相影响吗?
还是说,这其实不是梦……”
可能吗?
成复宁愿相信自己真的内射了老妈,也不会相信一觉起来变成巨大甲虫这种荒唐事——三个人在眼子皮底下停止不动了?
那一定是我脑子坏掉了有臆症。
“对的,不是梦就是臆症,我果然还是疯掉了。”
梦女刘承慧爱的,是她少女时期向往的那个成老师,而不是噘起小嘴对着的学生成复。
欲女张培淑爱的,是她年轻时期陪伴的那个成哥哥,而不是翘起肥臀压着的儿子成复。
成复不过是为自己寻找一个合适身份,好窃取别人的爱,幻想着和身边的女人们交合罢了。
说不定此时此刻,这只癞蛤蟆正趴在课桌上想着台上两只天鹅流着口水呢。
“哼,金蟾抱鲤,怎么会做这样的美梦,鲤鱼能给你生吗?”
但,好像真有个女人对他这么说过:
“妈妈生,妈妈给你生,不要离开妈妈……”
回想起这淫荡却伟大的乱伦呓语,成复好像有点明白,究竟差一点什么了。
欲浓身凝血,爱重心成痴。
依稀记得在那之后,禁忌极乐之际,母亲还说了……
“嘶,想不起来了。”
不过成复肯定是听进去了,也许正是那伦常崩毁下母亲对儿子的教诲,才让成复不会觉得某些事理所应当。
就比如,
长着一个狗的家伙抽插着捣碎肝肺肠肚再卖匹骡驹一生娶七房女人并引以为
豪壮……
又比如,
高潮后,刘老师瘫坐一会,就套上衣服捂着脸,跌跌撞撞地说去清洗一下,却整个下午都没再出现。
成复擦掉了地上的精液,但墙上的水花无能为力。
诡异的是,三位同学不久后都跟着窗外恢复了正常,却像看不到满墙爱液,继续着停止前的工作和对话:
“——来得及送给他。”
“欸~ 真姐也有胆小的时候啊。”
“这跟胆大胆小没关系吧!”
“真姐脸红了。”
“我没有!”
“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
“再说我打你!”
“别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