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逸仙提着行李,站在豪华温泉别墅玄关。
镇海邀请我们前来度假。
逸仙今天穿着那身经典的白色旗袍,合体的剪裁紧紧贴着她的娇躯。
那对饱满的雪白巨峰在高领下更显高耸,衣料紧绷,甚至能隐约看到衣料下那两点精致的凸起,是她粉嫩的蓓蕾。
旗袍向下紧紧包裹着她圆润高翘的蜜臀,臀瓣的缝隙在紧身布料下若隐若现。
视线再下移,旗袍的开叉恰到好处,每走一步,白丝包裹的大腿根部就若隐若现,那片神秘的私处三角地带被布料绷紧,勾勒出一个含蓄却诱人的轮廓。
她的双脚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细腻的白丝将她的足弓和脚踝衬托得完美无瑕,一双美足堪称艺术品。
镇海的声音一如既往妩媚入骨,她的穿着根本不能称之为旗袍,那是一件布料少到可怜的黑色情趣衣。
深V领口直接开到她的肚脐,两团硕大肉球被布料勉强兜住。
那布料薄得像蝉翼,她激凸的乳头清晰可见,甚至连深色的乳晕都透了出来。
她的后背完全镂空,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直没入那两片肥美肉臀之间深深的股沟。
而侧面的开叉高到令人发指的腰际,她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随着她莲步轻移,那片精心修剪过的私处森林和肉穴的缝隙都若隐若现。
她的双腿是油亮的黑丝,吊带紧紧勒在腿根,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黑丝包裹的足尖在鞋口露出,那双美足显得妖异又淫靡。
“哎呀,指挥官,逸仙,你们可算来啦。”
镇海的声音一如既往妩媚入骨。逸仙似乎被镇海这身打扮惊到了,她立刻垂下眼帘,脸上浮起一丝红晕,轻声说:“镇海,你这打扮……”
“呵呵,逸仙,不用这么客气。”镇海笑着上前,亲昵挽住逸仙的手臂,胸前那对硕大肉球有意无意摩擦逸仙的手臂。
“来,我给你们介绍,”镇海拉我们走进客厅,“这位是我的另一位贵客,布莱克。”
一个身材高大、体型魁梧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就是布莱克,正在用充满侵略性的审视目光上上下下打量逸仙。
我注意到,逸仙在看到布莱克的瞬间,立刻就低下了头,仿佛不敢直视对方那充满侵略性的审视目光,脸颊也泛起红晕。
但我的角度看得更清楚。
逸仙的头虽然低着,但她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地板。
她正透过低垂的眼睫毛,贪婪地盯着布莱克坐在沙发上时,那被西裤紧紧绷出的巨大裆部轮廓。
“逸仙累了吧?在这里休息一下。”镇海笑道,“指挥官,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让逸仙和布莱克先生先聊聊,熟悉一下。”
“嗯,好。”
镇海将逸仙留在大厅,单独带我走向二楼客房。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快到房间门口,镇海突然停下脚步。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转过身,那双媚眼紧紧盯着我。
下一秒,她凑到我的耳边,温热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
“指挥官,”她低声道,“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就在问话的同时,她的手已经大胆地探了下来,隔着我的裤子,一把揉捏住我的肉棒。
我浑身一僵。
“做好了。”我压抑呼吸,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呵呵……”镇海满意地笑了。
她手上加重力道,用指尖隔着布料玩弄我的轮廓,声音带着一丝揶揄:“……逸仙那身旗袍可真合身啊,指挥官,是你亲自挑选送给她的吧?”
“不过我猜……布莱克很快就会一把撕开她的白丝,用那根滚烫的黝黑肉棒,狠狠地贯穿她的紧致蜜穴……”
“她很快就会被顶得淫汁横流,哭着浪叫着求主人肏烂她的子宫,变成一滩只会吐舌头的烂泥……”
她的拇指在我的顶端画着圈。
“……不知道我们的逸仙,在那根凶狠的肉棒下能坚持多久呢?”
镇海能清晰感受到,在她下流的描述中,我的绿帽肉棒是如何在她掌心不可抑制地勃起。
不等我回答,她满意地轻笑一声,终于松开手。
“很好。去吧,指挥官,享受你的假期。”
傍晚的客厅,丰盛的晚餐已经摆好,昂贵的红酒在水晶杯中摇晃。
我们四人围坐餐桌前。
“光吃饭多没意思呀,”镇海摇晃酒杯,提议道,“我们来玩国王游戏吧?”
她拿出一个签筒:“我们四个人一起抽,抽到国王的人,可以从这叠事件卡里抽一张,命令大家做事哦。”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这绝不是普通的游戏。
“来,大家抽签吧。”
我紧张地抽了一根……空白。
“哎呀,”镇海亮出她的签,“我是国王哦。”
她笑吟吟地从牌堆里抽出一张事件卡,念出事件卡上面的内容:“国王亲吻一下你左手边的人。”
镇海的左手边,赫然就是布莱克。
镇海毫不犹豫站起身,捧起布莱克的脸,主动献上一个法式热吻。
布莱克也毫不客气地回应,粗壮的舌头侵入镇海的口中,两人舌吻交缠,口水的声音在安静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逸仙立刻低下了头, 似乎对眼前火辣的场景感到无比羞耻,她甚至把脸转向我这边,一副“非礼勿视”的清纯模样。
但她没有。
她只是借着转向我的动作,将目光完美地聚焦在了布莱克的裆部。
我看到她的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唾沫。
“好啦,第二轮。”镇海重新摇晃签筒。
我再次抽取……空白。
“哦?是我。”布莱克亮出他的国王签。
他随意抽出一张卡:“国王请坐在你对面的人,用嘴喂你吃一颗葡萄。”
坐在他对面的人……是逸仙。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雪白的脸颊瞬间涨满潮红。她求助般地看向我,那眼神楚楚可怜,仿佛在说“指挥官,救救我”。
这演技……
我只能故作大方笑道:“玩游戏嘛,逸仙,没关系的。”
“对啊,逸仙,”镇海在一旁煽风点火,“只是喂个葡萄而已,快去吧。”
逸仙拿起一颗紫黑色葡萄含进嘴里。她缓缓站起身,走到布莱克面前,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微微弯腰,似乎想让他自己来拿。
布莱克猛地一伸手,扣住逸仙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逸仙的思绪一片空白。
她感到布莱克那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没有去吃那颗葡萄,而是用他粗壮野蛮的舌头,直接撬开她的贝齿侵犯进去。
布莱克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勾住她的香舌,强迫她与他共舞。
“吸溜……”
“咕滋……”
下流暧昧的水声响起。
他的舌头卷走那颗葡萄,顺势将她的香舌也吮吸到他的嘴里。
逸仙的娇躯剧烈颤抖。这和她与指挥官之间那种礼貌亲吻完全不同。指挥官的吻是温柔的,而这个男人的吻,是侵犯!是掠夺!
酥麻的快感伴随强烈的羞耻感,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双腿开始发软,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涌出,让她夹住了自己的双腿。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看到逸仙被吻得高耸胸部剧烈起伏,她的双手无力抓着布莱克的肩膀,身体瘫软地靠在他身上。
足足一分钟后,布莱克才松开她。
我看到,逸仙早已眼神迷离,无法站立。在他们的嘴角之间,甚至牵出一道暧昧的、亮晶晶的银丝。
“呵呵,逸仙的吻一定很美味吧?”镇海的声音打破了尴尬。
布莱克露出满意的微笑:“没错,逸仙小姐的葡萄非常好吃。”
“第三轮抽签。”
我一定要抽中!
……又是空白。
“哎呀,又是我呢。”镇海笑得花枝乱颤。
她抽出事件卡,念道:“国王命令,除国王外,所有人……脱掉一件外衣。”
我松了口气,脱掉西装外套。布莱克也随意解开衬衫的头两颗扣子。
逸仙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的外衣就是那件白丝旗袍。
“逸仙,轮到你了哦。”镇海催促道。
“我……”逸仙看了我一眼,那双美目中再次充满了“楚楚可怜”的求助。
我只能再次硬着头皮说:“逸仙,这只是游戏……”
在众人的视线下,逸仙拉开旗袍侧面拉链,任由旗袍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踝边。
旗袍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就这么赤裸着,完完全全地赤裸着,站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
灯光下,她雪白的胴体微微颤抖。
她那饱满、浑圆的雪白巨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两颗粉嫩的蓓蕾因为刺激而微微凸起。
平坦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私处三角地带毫无遮掩,娇嫩的蚌肉清晰可见。
她唯一的遮蔽,就是那双从大腿根一直延伸到脚尖的……白丝袜。
布莱克的眼中,爆发出滚烫的欲望。他的目光像野兽一样,贪婪地吞噬着逸仙的每一寸肌肤。
逸仙虽然低着头,一副羞耻到快要昏过去的模样,但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雪白的胴体在微微颤抖。
她那双紧紧并拢的白丝大腿之间,甚至已经隐隐有了一丝湿痕。
“呵呵……”镇海的笑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沉寂。“看来大家都很坦诚了。那么,第四轮抽签?”
她摇晃着签筒,那双媚眼扫过逸仙赤裸的巨乳和蓓蕾,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手心全是汗。
……又是空白。
布莱克抽……空白。
镇海抽……空白。
镇海“呀”了一声,看向了桌上唯一还没抽签的逸仙。
“逸仙,”镇海笑道,“看来……你是国王。”
“去吧,”镇海朝那叠事件卡抬了抬下巴,“国王陛下,抽你的命令吧。”
逸仙的脸颊潮红,她那伪装的羞耻和真实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淫荡无比。她颤抖着伸出雪白的手臂,从牌堆里抽出一张卡。
她低头看了一眼。
“念出来呀,”镇海催促道,“你的命令是什么?”
“国王……国王命令……国王……坐在……坐在右手边的人的腿上……直到下一轮游戏结束。”
她的右手边是布莱克。
她自己命令自己,赤裸着身体,去坐在布莱克的腿上。
我被迫欣赏着她完美的胴体。
那对饱满高耸的雪白巨峰,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片毫无遮掩的娇嫩蚌肉……她就这样,一步一步,踩着白丝袜,走向布莱克。
她那圆润高翘的蜜臀在我眼前晃动,走到布莱克面前,缓缓跨坐在了布莱克的大腿上。
她那片毫无遮掩的私处,她那娇嫩的蚌肉,就这样完完全全地紧密贴在了布莱克那被西裤绷得滚烫的巨物轮廓上。
逸仙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剧烈的快感从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传来。
布莱克连一秒钟都没有等待,黝黑的大手猛地抓住了逸仙赤裸在外的雪白巨峰。
“啊啊——!” 逸仙的娇躯猛地一颤,这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从她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布莱克那粗糙的大手带来的触感太强烈了!
“嗯……啊……住手……好涨……不要捏那里……蓓蕾……我的蓓蕾要被你捏肿了……啊……好奇怪……身体……身体好热……蜜穴……咕……”
压抑不住的娇喘从她喉咙里泄露出来,布莱克粗暴地揉捏那两团硕大肉球。他尽情地亵玩挤压,让那对巨乳变形,晃动成诱人的乳浪。
她的蜜穴在坐上布莱克大腿的瞬间,就感受到了那股隔着布料传来的、狰狞的滚烫!
这比她想象的还要粗壮!
她的淫荡本性瞬间爆发,淫汁“咕”的一声涌了出来,将两人的裤子都打湿了一片。
布莱克的手指狠狠地捏住了她凸起的蓓蕾,用力地碾磨,她能感觉到,自己肉穴里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屁股下的巨物似乎也因为她的淫汁而跳动了一下。
我眼睁睁地看着逸仙的脸颊变得潮红,眼神迷离,她甚至无意识地、主动地挺起胸,迎合着布莱克的揉捏。
桌子下,一只穿着黑丝的美足,缠上了我早已滚烫勃起的肉棒。
是镇海。
她的黑丝脚趾灵活地隔着裤子,开始套弄我的阳物。
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指挥官……你的逸仙……好像很喜欢呢。你听,她都在娇喘了……”
她的脚趾猛地一夹我的顶端。
“……她的蜜穴是不是又湿漉漉了?把主人的裤子都弄湿了吧……”
我的绿帽肉棒在她的黑丝足交和下流话语的双重刺激下,几乎要爆炸了。
镇海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极限,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指挥官……你的肉棒好滚烫啊……”她的黑丝足尖在我粗壮的阳物顶端恶意地画着圈,“是不是……很想射出来?很想射在我的黑丝上?”
“看啊,指挥官……”她、凑得更近,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逸仙的浪叫……她被玩弄乳头就高潮了……她的娇躯在发抖……她雪白的巨乳在那个男人的手里晃动成乳浪……”
“啊……嗯……”
我的耳边是镇海的污言秽语;我的眼前是逸仙赤裸着胴体,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被亵玩巨乳而娇喘的淫荡画面。
“她的蜜穴一定湿透了……”镇海用黑丝包裹的脚趾,猛地夹住了我肉棒的龟头。
“射吧,指挥官!”她低声命令道,“射在你老婆被玩弄的高潮里!”
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再也无法忍耐,在镇海的命令下喷射而出。那股浓精瞬间就浸透了镇海那层薄薄的黑丝,将她美足的足底染成了一片白浊。
“呵呵……呵呵呵……”镇海发出了满足的、银铃般的笑声。
她没有立刻收回脚,反而用她那沾满我精液的黑丝美足,继续缓缓地套弄着我那高潮后仍在抽搐的肉棒。
“指挥官,你射得可真快。”她揶揄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看逸仙被侵犯呢。”
我的脸颊滚烫,羞耻感和绿帽的快感再次涌了上来。
布莱克终于放开了对那对雪白巨峰的揉捏。
逸仙瘫软在他的怀里,眼神迷离,娇喘吁吁,那对硕大肉球上满是狰狞的红痕,粉嫩的蓓蕾也高高凸起。
“好了,逸仙还坐在主人的腿上呢,”镇海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她黑丝上的白浊,仿佛那只是不小心沾到的奶油,“我们该进行第五轮了。”
她重新拿起了签筒。
我抽出空白。
镇海抽出空白。
逸仙还赤裸着胴体,瘫软在布莱克的怀里,她颤抖着手,抽了一根空白。
“哦?看来又是我了。”
布莱克低沉地笑着,亮出了他的国王签,然后不紧不慢地抽出一张事件卡。
“国王命令,”他的目光像滚烫的烙铁一样,烧灼在逸仙赤裸的私处,“国王检查坐在国王腿上的人。”
检查……
这个词让我的肉棒瞬间有了再次勃起的迹象。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没有抬头,反而把脸埋得更深,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但下一秒,在她那伪装的羞耻之下,她那双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自己缓缓地分开了。
她主动地将自己那片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娇嫩蚌肉,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布莱克的眼前。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淫汁从她那粉嫩的蚌肉缝隙中不断涌出,将她的蜜臀下方和布莱克的裤子打湿了一片。
布莱克欣赏了足足有十秒钟。
他伸出了他那粗壮的手指。
逸仙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手指滚烫粗糙,触碰到了她敏感的穴口。
“啊……”
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她的蜜穴一阵抽搐。她的身体诚实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主动地去迎接那根即将侵犯她的手指。
“噗嗤!”
布莱克的手指毫不留情。
一根。
两根。
那粗壮的指节,贯穿了她那湿滑紧致的肉穴。
“啊啊啊——!进来了……好粗……好深……这……这是手指……?怎……怎么会……啊啊啊……顶到了……顶到我的花心了!啊……不行……我……我要去了……蜜穴……蜜穴好麻……子宫……子宫在抽搐……要……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
逸仙再也无法伪装,她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高潮般的浪叫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
太深了!
太粗了!
这和指挥官的玩弄完全不同!
布莱克的手指像一根滚烫的铁棒,在她娇嫩的肉穴里抽插抠挖。
“咕滋……咕滋……”
淫汁被搅动的声音是如此的下流清晰。
他的手指玩弄着她的花心,侵犯着她的子宫口。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看着我的妻子,赤裸着上身,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被那个男人用手指指奸。
我看着她高潮、浪叫、翻着白眼。
我看着透明的爱液混合着白浊的淫汁,从她的蜜穴和布莱克的手指间滴落下来,滴在她那雪白的白丝大腿上。
“指挥官……”
镇海那魔鬼般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
她的黑丝美足,不知何时又一次缠上了我那刚刚射过、却又一次滚烫勃起的绿帽肉棒。
“你看……指挥官……”
“你老婆的小穴……被布莱克的手指肏得好湿啊……”
逸仙的娇躯在布莱克的手指上剧烈地痉挛。
她那雪白的胴体弓起,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抽搐。
布莱克的手指还在她的蜜穴里恶意地搅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白浊的淫汁。
“啊啊……去了……要去了啊啊……”
逸仙高潮的浪叫,和她蜜穴中传来的“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客厅里是如此清晰。
布莱克终于抽出了他的手指,那上面挂满了逸仙透明的爱液和白浊的淫汁。
逸仙像被抽掉了骨头,彻底瘫软在布莱克的怀里。她胸前那对硕大肉球还在微微起伏,沾满了汗水,迷离的眼神甚至不敢看我。
“好了,现在该最后一轮了。”镇海将踩满我精液的脚底直接穿进高跟鞋内:“来吧,大家抽签。”
我颤抖着手,从签筒里抽出一根。
镇海空白。
布莱克空白。
逸仙她还瘫在布莱克怀里,神志不清,根本没有抽签。
镇海“呀”了一声,她走过去,随手帮逸仙抽了一根空白。
餐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手里捏着签。
“哎呀呀……”镇海的目光转向我,那笑容中充满了玩味,“指挥官……看来……你是国王。”
我低头,摊开手掌。
那根签上,赫然刻着一个“王”字。
逸仙似乎也从高潮的余韵中被这个事实拉了回来,她那迷离的眼神缓缓聚焦,落在了我手上的国王签上。
“呵呵,”镇海娇笑着,将那叠事件卡推到我面前,“去吧,指挥官……国王陛下。抽你的命令吧。”
我深吸一口气,抽出了最中间那张卡,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瞬间让我的血液冲上了头顶。
“念出来呀,”镇海催促道,“你的命令是什么?”
见我一直没有言语,镇海干脆拿过去自己念出来:“国王命令——在场的所有女性,立即为上一轮的国王,提供口部服务!”
上一轮的……国王?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
“上一轮的国王是谁呀?”镇海故作天真地歪着头,目光在我和布莱克之间扫视,“哦——”她拉长了音调,“上一轮是布莱克呢。”
“呵呵,那还等什么呢?”镇海笑得花枝乱颤。
她第一个站起身,优雅地走到布莱克面前,将她那身骚浪的黑色旗袍的拉链一路拉到底。
那件布料稀少的旗袍滑落在地,露出了她那具成熟丰满、堪称完美的胴体,身上只剩下那套黑色的蕾丝吊带袜,和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
她就这么赤裸着,款款地跪在了布莱克的左手边。
“主人,”她抬起头,媚眼如丝,“请享用。”
布莱克发出满意的鼻音,拉开了拉链。那根我早已在镇海的描述中幻想过无数次的,黝黑狰狞滚烫的巨物,就这么“啪”的一声弹了出来!
那根肉棒……比我想象的还要粗壮,还要恐怖!它在灯光下闪烁着紫黑色光芒,顶端的马眼甚至还在微微张合,流出透明的粘稠液体。
镇海毫不犹豫地张开她的红唇,迎了上去。
“吸溜——”
她一口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开始疯狂地舔舐吮吸。
我的妻子逸仙那赤裸的娇躯同样跪在地上,跪在了布莱克的右手边,和镇海一左一右,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夹击之势。
“咕滋……咕滋……”
下流淫荡的水声在客厅里响起。
我这个国王,这个下达了命令的国王,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我的妻子逸仙。
那张曾经端庄典雅的脸此刻正涨得通红,那双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以一个极其屈辱淫荡的姿M字型跪在地上,雪白的圆润蜜臀高高翘起,那片刚刚被指奸过的、泥泞不堪的娇嫩蚌肉,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对着我。
她和镇海,两个绝色的舰娘,一个黑丝,一个白丝,正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争抢着吮吸那根不属于我的肉棒。
布莱克显然也享受到了极致,他左手抓着镇海的黑发,右手抓着逸仙那已经散开的青丝,粗暴地按着她们的头,迎合着她们的吞吐,狠狠地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去!
“呜——!”
“啊呜——!”
这股突如其来的粗暴侵犯,非但没有让逸仙退缩,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她的淫欲。
她甚至主动地迎合着布莱克的按压,每一次都将那根滚烫的巨物狠狠地吞入自己的喉咙深处!
“咕……咕……”
她雪白的胴体在剧烈地颤抖,那对硕大饱满的雪白巨峰,随着她深喉的动作,在胸前晃动出淫荡的诱人乳浪。
“啪嗒……啪嗒……”
晶莹透明的银丝,混合着她们两人的口水和布莱克流出的前液,从她们那被巨物撑满的嘴角牵扯出来,滴落在她们的下巴上、巨乳上,也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
我的呼吸早已变得粗重不堪。
我的肉棒,隔着那片湿透的布料,已经滚烫得快要爆炸。
“呜……啊……”
逸仙的喉咙里发出了无法压抑的呻吟。
我看到,她那高高翘起的蜜臀,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那片对着我的泥泞不堪的肉穴,猛地一缩……
“噗嗤——!”
一股、两股……透明的爱液,竟然就这样,当着我的面,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射了出来!
她……她只是靠着给布莱克口交,就……高潮了!
布莱克抓着两人头发的黝黑大手猛地用力,将镇海和逸仙的脸不分彼此地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胯下!
“呜!!”
“呜嗯——!”
两个绝色女人的惊呼,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
布莱克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在她们两张湿热灵巧的小嘴里,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
他的腰部疯狂地耸动,那根黝黑的巨物在镇海的红唇和逸仙的香舌之间快速进出。
“咕滋……咕滋……啪!”
肉棒顶端撞击喉咙的闷响,和口水淫汁被搅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啊……啊……”
逸仙和镇海被迫仰着头,她们的脸颊被粗暴地按在布莱克滚烫的皮肤上,只能发出小狗般可怜的呜咽。
终于,布莱克猛地挺直了腰,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那滚烫浓稠的白浊,就这样一波接着一波全数灌入了她们两人的喉咙深处。
“咕咚……咕咚……”
我清晰地听到了她们两人被迫吞咽的声音。
布莱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松开了手。
镇海和逸仙像两只被玩坏的娃娃,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她们两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泪水、汗水和口水。那下流的亮晶晶的银丝,从她们的嘴角牵连到布莱克那根还在微微抽搐、沾满她们香津的巨物上。
逸仙的胸前那对硕大肉球,还在剧烈地起伏,她大口地喘息着,那张端庄的俏脸上,此刻满是高潮后的潮红和被浓精灌满喉咙的迷离。
她甚至还无意识地伸出她那小巧的香舌,舔了舔自己嘴角沾到的白浊。
“呵呵……”镇海第一个缓过气来,她妩媚一笑,撑着地站起身,那具只穿着黑丝的赤裸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妖异的光芒。
“好了,”她拿起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今天的游戏,到此结束。”
她的目光扫过我那片湿透的裤裆,又看了看地上瘫软如泥、还在回味高潮的逸仙。
“指挥官,”她笑道,“你今晚……也累了吧?布莱克和逸仙也需要休息了。”
她刻意加重了“休息”两个字。
“你先回房吧。”
……
我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没有开灯,直接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脑海里全是逸仙的画面。
她被舌吻时迷离的眼神……她脱下旗袍时赤裸的胴体……她坐在布莱克腿上被揉捏巨乳的娇喘……她被指奸时高潮翻白的浪叫……
还有最后,她那风骚入骨的、跪在地上主动深喉的痴女模样……
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将睡去之际——
“咔哒。”
房门被轻轻推开,镇海走了进来。
她换下了那身骚浪的黑丝旗袍,换上了一身没有内裤的超短裙女仆装。
那裙子短到令人发指,只能勉强遮住她的臀瓣。
她丰满的巨乳把女仆装的上衣撑得紧绷,仿佛随时会裂开。
腿上换了一件更透明的黑丝。
“指挥官,”她踩着高跟鞋走到我的床边,那双媚眼在黑暗中闪烁着,“主人今晚……要好好享用逸仙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恶魔般的揶揄。
“所以,由我来照顾你。”
她爬上床,那双黑丝包裹的美足踩在了我的胸膛上。
“不许动。”她低声命令道。
我根本无法动弹。
她的黑丝脚顺着我的胸膛一路下滑,最后精准地踩在了我那根因为她的出现而再次苏醒、滚烫勃起的肉棒上。
“呵呵……”她满意地微笑,用她那灵巧的黑丝脚趾,隔着裤子缓缓地套弄我的阳物。
她甚至故意岔开了她那双穿着超短裙的美腿。
我就这么躺着,从我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短到极限的裙摆下一览无余。
那片精心修剪过的私处森林,那两片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被玩弄得颜色发黑的肉穴,甚至还有那松弛的屁眼……
“啊……嗯……”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欢愉的呻吟,从隔壁布莱克的房间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是逸仙的声音!
我的肉棒猛地一跳。
镇海的黑丝脚趾,也立刻感受到了我的变化。
她脚上的动作没有停,嘴里的“直播”却开始了。
“哦……主人的巨物……太粗壮了……逸仙的蜜穴,肯定受不了呢……”
她的话音刚落——
“啪!”
“啪!啪!啪!”
隔壁,传来了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那声音是如此的粗暴猛烈!
紧接着,逸仙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变成了彻底的失控浪叫!
“叫出来!”他低吼道,“你不是很会装吗?在客厅里那副端庄的样子呢?嗯?”
“啪!啪!啪!”又是几声清脆的肉体撞击。
“我……啊……没有……主人……请……请不要……”逸仙的声音还在试图维持着最后的形象,但那剧烈的喘息早已出卖了她。
“不要?”布莱克冷笑一声,“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湿得一塌糊涂,从我进门开始,就浪得夹紧了我的手指。”
“啊啊啊——!”
布莱克的话音刚落,他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瞬间变得密集响亮,仿佛要穿透这堵墙壁!
“不……啊……太深了……!主人……!啊啊……!”
“主人……啊……啊啊……肏我……!”
“啊啊……主人……再……再用力一点……肏我……就是那里……啊……好深……逸仙的蜜穴……好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啊……贯穿我……”
“啊……要被……要被肏坏了……小穴要被肏烂了……子宫……我的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给我……把主人的浓精……全都灌进来……肏死我……啊啊啊……”
“贯穿我……啊……要被……要被肏坏了……子宫……我的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那是逸仙!那是我的老婆!
她正在隔壁,被另一个男人,像母狗一样疯狂地侵犯!
镇海的黑丝脚趾,也立刻感受到了我的肉棒那剧烈的跳动。
“哦……指挥官,听到了吗?主人在肏你老婆的骚逼……”镇海的黑丝脚猛地加快了速度,她的足尖死死地碾压着我的龟头,“听……你听啊……”
“……你老婆,现在一定正撅着她那高高翘起的蜜臀,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被主人从后面狠狠地贯穿呢……”
“啪啪啪!!”
隔壁布莱克的声音再次传来,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
“这就受不了了?你那没用的丈夫……他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能给你这种快感吗?”
“啊……啊……不……指挥官他……”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似乎是打在了逸仙的脸上。
“闭嘴!不准提那个废物!”布莱克怒吼道,“你现在是我的母狗!是我的专属肉便器!说,你是什么?”
“我……啊啊……我是……啊……”
“说!”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变得更加凶狠。
“啊啊啊……我是……我是主人的母狗……啊……是主人的肉便器……啊……求主人……求主人肏我……用大肉棒……狠狠地肏逸仙的骚逼……”
“啊啊啊……受不了了……主人……我去了……啊啊——!”
“贱货!不准去!”布莱克低吼道,“给老子忍住!你的骚逼……只能被我的浓精灌满才能高潮!”
“不……啊……忍不住……蜜穴……蜜穴在抽搐……啊啊啊……”
隔壁安静了几秒钟,随即……
“啪!啪!啪!”
更加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贱货!居然敢自己高潮!看来你的屁眼也欠肏了!给老子撅高点!”
“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屁眼……啊啊啊——!”
“噗嗤!”
那一声沉闷的、肉体被强行贯穿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
“啊啊啊……好痛……!好涨……!屁眼……我的屁眼要裂开了……啊啊啊……主人……拔出去……求求你……啊……”
“呵呵……”镇海在我耳边低语,“指挥官……你老婆的屁眼……也被主人贯穿了呢……那根滚烫的、黝黑的巨物,现在一定正插在她那紧致的后穴里……”
“啪!啪!啪!”
隔壁的撞击声,从“啪啪啪”变成了“噗嗤噗嗤”的、更加沉闷的、在肠道里抽插的声音!
逸仙的惨叫,也缓缓地……变了调。
“啊……啊……好奇怪……屁眼……屁眼里面……好……好舒服……啊……主人……再……再深一点……肏穿我的屁眼……啊啊……逸仙……逸仙的屁眼……也要变成主人的形状了……啊啊啊……”
她……她连屁眼被肏……都开始享受了!
在隔壁逸仙那高亢的高潮浪叫声中,镇海的黑丝脚也猛地用力一夹!
“噗——!”
我再也无法忍耐,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将她那黑色的丝袜染上了一片白浊。
射精之后,我浑身瘫软,以为这已经结束了。但镇海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诡异的笑容。
“指挥官,”她舔了舔嘴唇:“趴好。”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粗暴地将我翻了过去,扒下了我那本就湿透的裤子。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猛地从我的后面传来。
我浑身一僵。
她……她在……
镇海竟然在给我毒龙!
她的舌头灵巧下流地舔舐着我那最私密的部位。
“指挥官……我……我这样侍奉你……”
“你猜……”
“我们的逸仙……现在……是不是也一定在这样侍奉主人呢……?”
轰——!
我的大脑瞬间炸裂。
我联想到了……我联想到了逸仙那张温柔的脸,此刻正屈辱地跪在布莱克的身下,用她那灵巧的香舌,去舔舐布莱克那肮脏的屁眼……
我那根刚刚射过本该疲软的肉棒,竟然再一次滚烫地勃起。
“呵呵……呵呵呵……真是个下贱的绿帽奴。”镇海停止了舔舐,和我换成了69的姿势。
“来吧。”她将我那根再次勃起的肉棒一口含了进去。
我也能近距离清晰地欣赏着她裙下的风光。
她那被玩弄得发黑的肉穴,她那松弛的屁眼……
一股混杂着淫靡汗水和浓郁麝香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像一只饥渴的狗,舔舐那片早已被玩弄过的、湿滑不堪的娇嫩蚌肉。
镇海的蜜穴尝起来带着一股强烈的腥甜味道,我能感觉到她的花心在我的舌尖下微微抽搐,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我努力吮吸她那两片肥美的蚌肉,将她那不断涌出的淫汁吞入腹中,甚至更加大胆地探向了更后方,去舔舐那松弛的后庭。
“咕滋……吸溜……”
镇海用她那高超到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深喉技巧,疯狂地榨取着我的欲望。
在她的深喉服务下,在隔壁那“啪啪啪”和“啊啊啊”的伴奏声中,我再次射精了。
镇海吞下了我最后射出的白浊,那张妩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妖艳笑容。
“指挥官,睡个好觉。”
“明天……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哦。”
房间里只剩下浓郁的麝香和淫靡的气息,以及隔壁那还未停歇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逸仙那已经彻底失控、变成母狗般的浪叫……
……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隔壁的声音早已停歇。
我拖着仿佛被榨干的身体,感觉每一个关节都还残留着昨晚那变态高潮的余韵。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昨晚那69的姿势,镇海那松垮的黑屄、松弛的屁眼,还有隔壁逸仙那整晚没停过的、从羞耻到沉迷的浪叫……
我决定去温泉泡一泡,希望能让滚烫的大脑稍微清醒一下。
别墅的露天温泉修建得颇有镇海的风格,需要穿过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径,再绕过一片茂密的竹林假山。
我刚踏上小径,空气中那股潮湿的、带着硫磺味道的雾气就扑面而来。
但……
在那股硫磺味中,我还闻到了一丝……别的味道。
一股……甜腻的、腥臊的、属于女性爱液和男性体液混合在一起的……淫靡的气味。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几乎是踮着脚尖,朝着那片竹林假山挪去。
“噗滋……”
“咕滋……咕滋……”
一阵阵下流的水声,穿透了竹林的遮挡,清晰地传了过来。
这是……这是昨晚我在厨房门口听到的、布莱克抱着逸仙当面肏干时,那肉体与蜜穴交合、淫汁和水花四溅的声音!
我像一个可耻的偷窥狂,拨开了身前的竹叶,躲在假山后面,悄悄地朝里面看去。
是逸仙和布莱克。
他们两人竟然已经在了!
在那片雾气缭绕的、乳白色的温泉水中,他们正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
逸仙那雪白的胴体此刻就泡在温泉水中。
她身上穿着一件泳装,但那根本不能称之为泳装,那是一件薄到近乎透明的白色泳衣。
那件薄如蝉翼的布料,在被温泉水浸透后,完完全全地紧紧贴在了她那具雪白丰满的胴体上。
那件泳衣的布料少得可怜,细细的白色吊带,深深地勒进了她那圆润的香肩。
而她的胸前……她那对傲人的、硕大的雪白巨峰,在这件“泳衣”的包裹下,轮廓清晰无比!
那布料被她那饱满的肉球撑得透明,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顶端那两颗因为兴奋和热水的刺激,而高高凸起的、粉嫩的蓓蕾!
最刺眼的,是她那具雪白的娇躯上,从脖颈到锁骨,从胸前那对巨乳到平坦的小腹布满了各种各样密密麻麻的痕迹。
那是昨晚整夜狂欢的烙印。
他们两人毫不在意,仿佛这偌大的温泉里只有他们两个。他们就像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对真正的夫妻。
逸仙她那张端庄的俏脸,此刻满是沉迷肉欲的潮红。
她正主动浪荡地以骑乘姿势,跨坐在布莱克那粗壮的腰上。
她那圆润高翘的蜜臀,正疯狂地上下摇晃扭动,用她那紧致湿滑的肉穴,去迎合吞吃那根侵犯她的肉棒。
“噗滋……噗滋……咕滋咕滋……”
下流的水声在安静的温泉中回荡。
那不仅仅是肉体撞击声。
我能清晰地看到,随着布莱克每一次凶狠的、从下而上的向上顶入,逸仙那肥美的蜜臀,和布莱克那黝黑的小腹,就在水面上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每一次撞击,都会激起一片白色的、混杂着淫靡泡沫的水花!
而当她浪叫着坐下时,那片被黝黑巨物撑开的红肿蜜穴,又会咕滋一声,将滚烫的温泉水和她自己的爱液一起吞咽进去。
温泉水……淫汁……还有昨晚布莱克内射在她子宫里,现在又因为这场晨间的交合流淌出来的浓精……在那我曾经无比渴求的蜜壶和子宫里,混合成了一片淫荡的混沌……
她甚至还主动地勾着布莱克的脖子,伸出她那小巧的香舌,贪婪地与布莱克进行着舌吻。
“吸溜……咕滋……”
他们的口水、津液,混合着温泉的雾气,在他们的唇齿间交换。
“啊……嗯……主人……老公……你好棒……” 逸仙一边摇晃着她的蜜臀,一边发出的浪叫妩媚入骨,带着浓浓的鼻音和被快感冲昏头脑的迷离。
“……逸仙的蜜穴……好喜欢老公的肉棒……啊……昨晚的浓精……昨晚的浓精还在逸仙的子宫里面……好涨……好烫……逸仙……逸仙还要……还要更多……”
“噗滋!”
她猛地向下一坐,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
“啊啊……!好深……!又顶到花心了……!老公……再……再中出我……!逸仙的小穴……就是为了主人的浓精才存在的……啊……用你的大肉棒……再把逸仙的蜜壶灌满……灌得满满的……”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
“……好涨……!好烫……!逸仙的子宫……全都是老公的味道……啊……!逸仙……逸仙还要……还要更多……!”
我看着我的妻子,用那张我最熟悉的脸,对另一个男人喊着“老公”。
“老公……!啊……!好深……!子宫……我的子宫要被肏穿了……!啊啊啊……!”
我看着她主动地骑在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上浪叫着,索求着浓精。
就在这时,一双冰凉柔腻的手,从我的背后悄悄地伸了过来。
是镇海。
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换上了一身性感的黑色高开叉的泳装,一把套弄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
“指挥官……”
她那魔鬼般的声音,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
“你的老婆……”
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已经是主人的专属母狗了……”
在我的视线中,布莱克似乎被逸仙的浪叫刺激到了,他猛地一挺腰,抓着逸仙那疯狂摇晃的蜜臀,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
“啊啊啊——!老公……!要……要去了……!又要被老公肏高潮了……!啊……!子宫……我的子宫……被顶得好麻……好舒服……!逸仙的蜜穴……要被老公的巨物……肏烂了……!啊啊啊……再用力……!把逸仙……彻底肏坏吧……!”
逸仙发出高亢的尖叫,她那雪白的胴体在布莱克的怀里剧烈痉挛,高高弓起,那件透明的白色泳衣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那对硕大肉球疯狂地晃动着乳浪,她彻底翻着白眼,迎合着那最后的贯穿。
“看她多淫荡。”镇海贴在我的耳边轻语,她那只冰凉柔腻的手,也猛地加快了套弄我肉棒的速度,仿佛在催促我,要和逸仙的“高潮”同步。
在我的视线中,布莱克抓着她那痉挛的蜜臀,又狠狠地顶入了十几下,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他那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又一次全数深深地灌满了逸仙的子宫!
“啊啊……!进来了……!好烫……!老公的浓精……!啊……全都射进来了……!”
“逸仙的子宫……又被老公的浓精灌满了……!啊……好幸福……!逸仙……逸仙还要……!把逸仙的蜜壶……全都变成老公的形状吧……啊啊……”
感受着那股灼热的体液在她的子宫深处猛烈爆发,她的身体一软,像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在布莱克的怀里,只有那片被灌满了浓精的蜜穴还在微微抽搐。
“噗——!”
与此同时,镇海的手也猛地用力一握,滚烫的白浊全数喷射在了镇海那冰凉柔腻的手心里。
她松开手,任由我那还在抽搐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
最终我还是没能进去温泉。
逸仙和看起来已经完全沉迷在性爱之中,没有我的位置。
下午,我在别墅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不知不觉走到厨房门口,听到了熟悉的喘息。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躲在门口,悄悄地朝里面看去。
逸仙和镇海正在厨房那宽大的料理台前做饭。
她们的穿着简直骚浪到了极限。
逸仙上身只穿着一件小得可怜的、系不上的白色背心。
那两团饱满雪白的巨峰,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两根细细的布条勉强挂在肩膀上。
她那两颗粉嫩的蓓蕾因为兴奋和摩擦早已高高凸起,清晰可见。
她的下身只有一条白色的蕾丝丁字裤,和那双在温泉野穿着的沾染了各种痕迹的白丝长袜。
镇海也同样淫荡。
她上身换上了一件透视的黑色蕾丝女仆装,那对硕大肉球在蕾丝下若隐若现,激凸的乳头顶起两个色情的弧度。
她的腿上依旧是黑丝吊带,下身干脆只系了一条女仆围裙。
随着她的动作,那条围裙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她那肥美、圆润的肉臀在围裙下若隐若现,那片私处森林和黑逼的轮廓一览无余。
布莱克站在逸仙的身后,将她按在桌子上,让她那只穿着白丝和丁字裤的蜜臀羞耻地对着自己。
他甚至懒得脱掉她那条薄薄的丁字裤,而是粗暴地将其拨到一边,被肏得有点松弛的娇嫩蚌肉,和后面那个同样被玩弄过、微微张开的屁眼。
布莱克掏出了他那根黝黑、狰狞的巨物,对准了她的屁眼。
“啊……主人……”逸仙的娇躯颤抖着,但发出的却是近乎撒娇的呻吟,“又要……又要肏逸仙的屁眼了吗……”
布莱克根本不理会她的浪叫,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那被他开发过的后穴,毫不留情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啊啊啊——!好……好涨……!主人……!是屁眼……!啊啊啊……!好粗……比昨天……比昨天还要粗……!逸仙的屁眼……要被主人的巨物撑爆了……啊……好深……顶……顶到最里面了……啊……不行……要坏掉了……啊啊啊……”
尽管已经被开发过,但这根巨物的尺寸依旧带来了极致的涨满感,那股熟悉的贯穿一切的快感,瞬间从她的后穴直冲天灵盖。
“啪!啪!啪!”
布莱克抓着她那雪白的腰肢开始凶狠的冲刺。
每一次都狠狠顶入,将她那已经有些松弛的后穴,再一次肏干成巨物的形状。
甚至因为身高的原因,逸仙被迫两脚离地,将体重全部压在屁眼上。
“啊……啊……主人……好……好舒服……” 她的浪叫带着哭腔,却充满了堕落的快感。
“……逸仙的屁眼……好喜欢主人的肉棒……屁眼好涨……要被……要被肏穿了……啊……就是那里……再用力……把逸仙的屁眼……肏成主人的形状吧……啊……好棒……”
布莱克在她体内冲刺了几十下,抽出那根沾满了肠液和淫水的肉棒。逸仙的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流理台上。
镇海早已准备好,她主动地背过身,将那条碍事的围裙掀起,露出了她那同样肥美、湿滑的黑逼。
“啪!”
布莱克又一次狠狠地顶了进去,开始了对镇海的后入肏干。
“啊……主人……好棒……”镇海发出了妖媚的浪叫。
逸仙起身,跪在布莱克的身后,主动地伸出了她的香舌为他毒龙。
“吸溜……舔……”
布莱克被这双重侍奉伺候得兴起,一把把逸仙抓到身前,将那根刚刚从镇海蜜穴里抽出的、沾满了镇海爱液的肉棒,对准逸仙那片同样被肏得松弛不堪的蜜穴,当着镇海的面第二次贯穿了她。
“啊啊啊——!”
逸仙再次发出满足的高亢浪叫!
她雪白的胴体在布莱克的怀里剧烈起伏。
就在她被布莱克抱着、当面肏干的极致快感中,她看到了正站在厨房门口,目瞪口呆、肉棒高高勃起的我。
我以为她会尖叫,会羞耻,会推开布莱克。
但她没有。
她已经不在乎了。
被我这个丈夫亲眼目睹自己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疯狂侵犯的事实,成了点燃她最后理智的导火索。
“啊啊啊——!”
她非但没有推开布莱克,反而发出了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大声的浪叫,她那双盘在布莱克腰上的白丝美腿夹得更紧,那对雪白的巨峰,在冲撞中疯狂地晃动成乳浪。
“啊啊啊——!老公……主人……!就是这样……!肏我……肏死我……!啊……指挥官……指挥官在看……他正在看啊……!啊啊……太兴奋了……我的蜜穴……夹得好紧……让他看……让他看我被主人的大肉棒肏成母狗……让他看他的老婆……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肉棒下翻白眼的……啊啊啊……老公……肏穿我的子宫……当着他的面……中出我……!啊啊……”
她那下流的淫荡浪叫,一字不差地传入我的耳中。
“噗——!”
我那根滚烫的绿帽肉棒,再也无法忍受这当面的视觉和听觉刺激,隔着裤子又一次射精了。
……
当晚我瘫在卧室那张冰冷的大床上。
这两天一夜的经历,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我的身体已经麻木,连指尖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但我的精神却亢奋到了极点。
逸仙那堕落的、淫荡的、从反抗到沉沦的浪叫声,仿佛已经渗透了我的骨髓,还在我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疯狂回荡。
“咔哒。”
房门被推开,镇海走了进来,她依旧穿着那身黑丝女仆装,但似乎又有所不同。
她腿上的黑丝换了,不再是昨天那双带着一丝厚度的油亮丝袜,而是换上了一件更薄、更透明的款式。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雪白肌肤的纹理,甚至能看到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轮廓。
她身上那股浓郁的麝香,混合着一丝红酒的甜香,瞬间侵占了我的呼吸。
“客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你的假期,快要结束了。”
她爬上床,那身超短的女仆裙下,那片一览无余的、被玩弄得发黑的肉穴和松弛的屁眼,就在我的眼前晃动。
那双穿着崭新透明黑丝的美足,再一次缠上了我那根已经麻木、却又因为她的出现而本能地滚烫勃起的肉棒。
“呵呵……”她感受到了我那不争气的反应,发出了满意的低笑。
“在你走之前,让我……彻底榨干你吧。”
她的脚趾开始时而轻柔地套弄,时而又恶劣地用她那尖锐的、透过丝袜都能感受到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龟头。
“……嗯……”
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快感而猛地一弓。就在我即将喷射的瞬间,她那冰凉的包裹着透明黑丝的足底,猛地压住了我的马眼。
“不准射。”
那股强烈的快感瞬间倒灌回我的身体,让我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我以为,她又要像昨晚一样,用“言语”来折磨我。
但就在这时……
“啊……嗯……主人……”
一阵与昨晚截然不同,娇媚入骨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声,从隔壁布莱克的房间传了过来。
“呵呵……”镇海的黑丝脚趾停下了动作,她侧耳倾听,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听到了吗,指挥官?”
“你的逸仙……她好像……学会了新曲子呢。”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
“啊……老公……!主人……!对!就是那里……啊……!好棒……!主人的大肉棒……是逸仙的……全是逸仙的……!”
“咕滋……咕滋……啪!啪!”
那下流的水声,和清脆的极富节奏的肉体撞击声,毫不掩饰地传来。
逸仙在主动谄媚地向那个男人索求!
我的肉棒,在镇海那冰凉的黑丝足底,猛地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要挣脱她的束缚!
“呵呵……”镇海感受到了我那剧烈的反应,她那双黑丝美足,又一次开始了动作。
这一次她的脚趾不再是单纯地套弄,而是带着一股惩罚性的力道,狠狠地碾磨着我那根因为绿帽刺激而涨得发紫的阳物。
“啊……好粗……!主人的肉棒是世界上最粗的……!逸仙的蜜穴……要被主人的形状撑开了……啊……好舒服……好涨……!”
“嗯……骚货……”隔壁传来了布莱克那满意的、粗重的低吼。
“是……!逸仙是主人的骚货!是主人的专属母狗!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大鸡巴……啊啊……肏我……肏逸仙这个骚母狗……逸仙的蜜穴……就是为了主人的巨物才长的……啊……!”
“啊啊啊——!”
“啪!啪!啪!”
隔壁的撞击声变得更加凶狠沉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床板撞穿!
我的身体也随着那撞击的节奏,在镇海的黑丝脚下疯狂地颤抖。
我受不了了……这比昨晚的羞辱还要刺激一万倍!昨晚她是被迫的,而现在……她是主动的!她是一只彻头彻尾的、谄媚鸡巴的、下贱的母狗!
“嗯……啊啊……”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嘶吼,我的腰部疯狂地挺动,又一次……即将射精!
“又想射了?”
镇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她那压住我马眼的黑丝足底,猛地加重了力道!
“不准!”
被强行终止的快感,混合成了一股地狱般的折磨。
“指挥官,”镇海低下头,她那双媚眼在黑暗中闪烁着,“你的逸仙正在隔壁,为你现场直播呢。你这么快就射了……岂不是太辜负她这片苦心了?”
“听……”
隔壁的战况……似乎又升级了。
“啊……!屁眼……!主人……!连屁眼也要肏吗……!谢谢主人……!逸仙的屁眼也是主人的……!啊啊啊……!好涨……好舒服……!昨天被主人开发过的屁眼……今天……今天已经能吃下主人的大肉棒了……啊啊……”
“噗嗤……噗嗤……”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哦?”镇海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看来昨天开发得很成功呢。”
她那只还在玩弄我肉棒的黑丝脚,突然改变了动作。她的足弓……开始模仿着隔壁“肏屁眼”的动作,快速地碾磨我的龟头!
“指挥官,你猜……逸仙昨晚,被主人的巨物内射了多少次?”她那黑丝包裹的脚趾,又开始缓缓地、折磨般地套弄。“啊……”
“她被肏屁眼的时候,高潮了三次……”她的足弓开始碾磨我的龟头。
“啊啊……”
她的足弓狠狠一压!
“她被肏蜜穴的时候,高潮了五次……”她的脚趾猛地一夹!
“噗——!”一股前液被我失禁般地挤了出来,糊满了她那透明的黑丝。
“她最后被主人按在地上毒龙的时候……又潮吹了……”她的脚趾再次停下。
隔壁的声音,在此时也达到了一个顶峰!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逸仙要被肏坏了……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肏得……蜜穴和屁眼……一起高潮了……啊啊啊……”
“贱货!给老子吞下去!”布莱克发出了一声怒吼。
紧接着,是“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逸仙……她……
“啊……哈啊……”逸仙那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声传来,“……主人的浓精……好烫……好腥……好好喝……!逸仙……逸仙全都喝下去了……谢谢主人的赏赐……!逸仙……最喜欢主人的浓精了……”
她……她竟然……
“呵呵,真是只听话的小狗。”镇海低笑着。
她将那只沾满我前液的黑丝美足,从我的胯下抽出,然后……缓缓地、带着无尽的羞辱,抬到了我的脸前。
“她最后被主人按在地上毒龙的时候……又潮吹了……”
她的脚趾再次停下,那沾染着我黏液的黑丝,几乎要碰到了我的嘴唇。
“而你呢,指挥官?”她用那沾满我前液的黑丝足尖,轻佻地拍打着我的脸颊,“你只是听着、看着……你凭什么……这么快就射精呢?”
她用那双媚眼盯着我,每一次在我即将射精的边缘,她都会猛地停下,用她冰凉的足底,安抚我那根快要爆炸的阳物。
“她被肏得蜜穴和屁眼都烂掉了,她高潮了十几次,她把主人的精液都当成琼浆玉露喝下去了。而你,指挥官,”她那黑丝足尖点着我的嘴唇,“你连舔我的脚都不配,你只是一个听着你老婆叫床,然后对着我的脚射精的……可怜虫。”
“你那点可怜的精液,”她收回脚,重新踩在我的肉棒上,“怎么配和主人的浓精相比?”
我的理智在这种反复极致的快感折磨下逐渐崩溃。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似乎是……
“啪!啪!”
“啊……谢谢主人……!逸仙的屁股也是主人的……!请主人……狠狠地打逸仙的骚屁股……!”
是巴掌声……和逸仙那兴奋的、渴望被抽打的浪叫!
“啊……镇海……”我的眼泪……我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求你……求你……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好吧……”
“……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
她低笑着,黑丝脚趾猛地一紧,用足弓狠狠地夹住了我的肉棒根部,然后用另一只脚的足尖,疯狂地碾磨我的马眼。
“射吧。”
我所有的精液、我所有的理智、我所有的尊严……都化作了滚烫的浓稠白浊,喷射而出,糊满了她那双油亮的黑丝美足。
我射精了。
在隔壁我妻子那“谢谢主人打屁股”的浪叫声中;
在镇海那双冰冷的黑丝美足的“恩赐”下……
镇海没有立刻收回她的脚。她就这么踩着我那高潮后仍在抽搐的肉棒,任由我那黏稠的精液,将她的黑丝美足浸泡得更加湿滑。
她缓缓抬起脚,拉出了一道晶莹的、混合着我和她汗水的丝线,欣赏着自己那沾满了白浊的“战利品”。
“客人,”她舔着嘴唇,低声道,“你的服务结束了。”
“现在,我和逸仙,要去被主人双飞了。”
从隔壁那扇同样没有关严的房门里,传来了镇海那妖媚的浪叫声。
“啊……主人……你好棒……”
“老公……!肏我……!连镇海一起肏……!啊啊啊……”
“呵呵……两个骚货,一起来!”
“啊……!主人……!好厉害……!”
“……肏得好深……!逸仙,看到了吗?主人的巨物……好像更喜欢我的黑逼呢……啊……!顶到……顶到花心了……!”
“不……!主人的肉棒是逸仙的!老公……!老公肏我……!”
“……逸仙的蜜穴更紧……!逸仙的屁眼也给主人……!啊啊啊……老公肏我……!肏烂我的子宫……!镇海姐……不……!我要主人的浓精……!啊……!”
“逸仙,快去……舔主人的囊袋……像你昨晚舔我一样……不……像你舔他屁眼一样……虔诚地……!啊……!主人……!你好厉害……!同时肏我们两个……啊……!”
“呜……是……!谢谢主人……!逸仙舔……逸仙什么都做……!啊……!主人的肉棒……好烫……肏……!肏死镇海姐……!不……!肏死我们两个……!啊啊啊……!”
“啊啊啊……!老公……!要去了……!逸仙又要被肏高潮了……!”
“啊……!主人……!我也要……!一起……!啊啊啊——!”
那两个我所熟悉的舰娘,此刻正像两只最卑贱的母狗,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争抢着、哀求着、浪叫着,用她们的蜜穴、屁眼、嘴巴,去讨好那根带给她们堕落与快乐的黝黑巨物。
那“砰砰砰”的撞击声……
那“咕滋咕滋”的水声……
那“吸溜吸溜”的舔舐声……
那两个女人交织在一起的、谄媚的、高亢的浪叫声……
那布莱克粗重的、满足的喘息声……
……
我醒来时,阳光刺眼。
这两天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我提着行李,准备离开。
当我走到玄关时,我看到了她。
逸仙。
她来找我了,穿着来时候的旗袍。
她的脸上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有这两天沉迷肉欲后尚未褪去的潮红,也有一丝面对我时,久违的羞涩。
“指挥官……”
逸仙解开了旗袍的盘扣。
一颗,两颗……她的胴体还是那么雪白,那么丰满,那么完美。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在她那雪白的、艺术品般的胴体上,从锁骨到巨乳,从平坦的小腹到大腿根部,已经布满了各种纹身!
“主人的专属母狗”
……那天晚上,她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
“肉便器”
……客厅里,她被迫跪在桌下,用她那高贵的嘴……
“子宫只属于主人的浓精”
……温泉里,她浪叫着,渴求着,喊着“老公”,求他灌满……
“黑逼”
……厨房里,她被按在流理台上,从惨叫到享受……
“屁眼开发完成”
逸仙看着我震惊的表情,主动走上前,踮起脚尖,吻了我一下。
那温热的唇瓣间,带着一丝不属于我的气息,还有她堕落后沉迷的淫荡味道。
“指挥官……”
“我……我走不了了。”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主人了。”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