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晗和楚毓说她还有事要忙,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去向父后例行请安。
昨天又安排了太傅歇几天,她这一天接下去便没什么事了。
回寝宫沐浴换下满是褶皱的衣裳后,萧晗便信步往苏恒的寝宫——临阳宫而去。
一步入苏恒处理政务的勤文殿门口后,萧晗路遇的宫侍在一一行礼过就后退着出了殿。
萧晗一路都笑意盈盈的,等进了内殿,绕过屏风走近正伏案书写的苏恒,看清父后在做什么之后,嘴角一僵,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父后在练字。
偷偷扫了专心致志的苏恒几眼后,萧晗又默默朝后挪了一步,还没来得及扭头跑……
“晗儿。”
萧晗鬼鬼祟祟的动作蓦地滞住,若无其事地转正身子,强装镇定地向苏恒行了一礼,“父后万安。”
苏恒这才停笔从书写中抬起头来,看着萧晗唯唯诺诺的谨慎样,轻笑了一声:“你真觉得父后此刻安好?”
萧晗知道逃不过,索性迎难而上,嘿嘿一笑后,上前抱住了苏恒的胳膊,装痴撒娇道:“父后怎么能不安好?父后要是不舒坦了,晗儿可得心疼死了。”
任由女儿抓着自己的手臂挨挨蹭蹭了一会儿后,苏恒才抬手挣开了萧晗。
萧晗这时可不会轻易退缩,在苏恒的手臂挣脱了后,直接抱住了父后的腰,脸颊还蹭上了苏恒的胸膛,“父后,抱着你真舒服。”
苏恒也不应她,抬手摸上了萧晗的后颈,抚了抚,又一把捏住了她的后颈肉。
萧晗好似被抓住了脉门,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低声不服反抗道:“父后,我都多大了,还拎着我!”
苏恒这才将死皮赖脸的萧晗提出了自己怀里,而后兀自坐下,拿起了一旁的奏折看了起来。
楚毓这个曾宠冠六宫的侍君,萧晗其实并不大了解,更多的是先帝在位时,从屡次被激怒的父后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
前朝的事这几日她刚听太傅念叨过,还是知道一点的,她不怕自己一时的玩心误了政事,反正父后都能解决,她更怕真的惹了苏恒不快。
于是萧晗又腆着脸上前,绕到坐着的苏恒身后,揽住他的脖颈,蹭到他耳旁像小时候那样撒娇:“爹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这久违的称呼让苏恒恍惚了一刹那,回过神后,他瞥了眼正埋在他颈窝处挨蹭的小脑袋,伸手揉了揉萧晗的发,松口道:“坐过来。”
萧晗一听立马乖顺的坐到父后腿上,环住苏恒的脖子,整个人窝到他怀里,又开始对父后挨挨蹭蹭了起来。
苏恒被萧晗的乖巧依恋模样蹭得心里一片柔软,心里憋闷的火一下消了泰半。
他一手揽着怀中人纤韧的腰,一手抚着萧晗的大腿,“父后不是怪你和他玩,只是我前脚把他们楚家连根拔起,后脚他就把注意打到你身上,让父后心里不舒服。”
被自己抚着大腿的人一言不发,靠着他的胸膛认真听他说话,苏恒见此便继续往下讲,“不让他给先帝殉葬,留下来给你玩没什么,但他始终只能是你的毓父君,知道吗?”
萧晗没什么所谓的点点头,一时又有些感慨苏恒对自己诸多胡闹的包容,不禁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爹爹,你对晗儿真好。”
苏恒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眼前这父女相偎的亲昵场景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在那不是冷宫甚是冷宫的栖凤宫里,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
他不由低头亲了亲萧晗微抿着的嘴唇,“谁让你是父后最爱的宝宝呢?”
这话刚落,萧晗便心动地不能自已,在苏恒怀中直起腰,压下父后的后颈就嘟嘴贴了上去。
苏恒也配合着女儿的热情张开了嘴,待萧晗湿热的舌跑进来后,强势地勾住了不让退,然后极尽霸道地缠绵吸吮着。
这时,却有脚步声渐行渐近,停在了不远处的屏风后,来人轻声道:“启禀太后,皇后来请安了”,是苏恒的贴身侍从司文。
苏恒正想停止湿吻回应,但萧晗不乐意,小嘴黏着不放,仍热烈地在父后口中吸吮,见他不配合了还不满地直哼唧。
司文只听到静谧中显得愈发响亮的津液搅弄声和皇上发出的细碎声响,只好硬着头皮再说了一遍:“太后,皇后前来向您请安,正在殿外等候。”
捏住其后颈才好不容易将依依不饶的萧晗扒拉开后,苏恒清声回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苏念便到了屏风后,矮身行礼,“儿臣来给父后请安,父后万安。”
“起身吧”,苏恒任萧晗在自己的脖颈锁骨处细密地吻着,还是保持着平时气定神闲的嗓音说话,只是原本抚着怀中人大腿的手顺到了她挺翘的肉臀上。
尽管屏风后的苏念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动静,他也不敢擅动有所反应,低眉顺眼地向太后禀告近日行事:“适宜赐给易国和亲皇子的宫殿儿臣拟了几个,请父后过目。”
苏恒正捧住萧晗的脸,用舌尖舔她刻意嘟起的小嘴,抽空叫了声司文,司文便上前接过了苏念手上的折子。
“父后,还有您的寿诞准备……”,苏念还没说完,苏恒又叫了声司文,然后道:“辛苦念儿了,父后晚些时候会看的”。
苏念只好把另一份折子也递给了司文,行了一礼后,说:“那儿臣先告退了。”
“下去吧。”
等苏念转身向殿外走去,苏恒这才低头深吻等待已久的萧晗。
黏腻的水声渐起,萧晗也情动地挪动圆润的臀去碾身下已凸显的挺立,隔着衣裤用花唇还没蹭几下,便被苏恒把住了腰身。
“早上不是刚和那人玩过,还没吃饱呀你”,苏恒拍了下萧晗不安分的屁股,接着又捏了一把。
萧晗气愤地在父后怀里扭来扭去,“我只是想让爹爹肏肏我,别人怎么能代替得了,你已经忙得好几日没和我亲近了!”
苏恒轻笑了一声,一边揽紧萧晗的腰,一边轻轻给了她屁股几巴掌,“宝宝乖,爹爹还有很多政事要处理”,话没说话,看女儿的嘴噘得快要能挂油瓶了,便话锋一转,“听说温太傅最近要歇一阵子,要不要父后给你另请一位先生?”
正扭得跟毛毛虫似的怀中人身子一僵,僵硬着呵呵笑了几声,下意识端坐后才回道:“温太傅只是腹痛,过几日便会归朝了”,话落后萧晗扫了眼苏恒,见父后丝毫不接茬,只好老实承诺:“我会处理好的。”
苏恒不置可否,仍是专注地在批阅奏折,萧晗不敢再造次,便坐在父后怀里静靠着一起看奏折。
看了没两页,萧晗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斜靠着苏恒,枕在他的胸膛昏昏欲睡了起来。
萧晗闭着眼迷迷糊糊着,手却没停歇下来,她摸了摸自己脸下贴着的地方,轻缓摸索了几下后,找到了父后胸口那有弹性的圆挺处,隔着衣物就张嘴咬了一口。
苏恒感受到身前的动静,垂眼见到萧晗这幅迷迷瞪瞪的样子,不由浅笑了下,他终于放下了手中批改奏章的朱笔,一手轻托住女儿那近来圆润了些的下巴,一手解起了自己的衣裳。
待褪去了层叠的上衣后,他解开绑在脖颈后的绳结,将睡意朦胧的萧晗安放在了自己胸口处。
那里一片起伏波澜,圆挺的胸部上缀着胭红的红梅,乳晕丰润,约有一枚铜钱大小,乳尖已充血挺立。
这朵梅花不仅不是嫩蕊,还透着一股淫靡之息,好似被人日日吸吮舔舐才有的这般样貌。
还不等苏恒调整好姿势,迷糊着的萧晗就已经不自觉地轻启小口,将这团绵软与红珠吃了进去,她伸舌舔舐了下口中的奶尖,而后仿佛找到了归属,就这样含着苏恒的奶子沉沉睡去。
苏恒看着女儿安详的睡容,不由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间,接着理了理自己松开的肚兜,拉了拉敞开的衣襟,揽住萧晗的腰身,把女儿陷入睡眠的小脸掩在了自己凌乱的衣裳下,让明亮的光线照不到她的眼。
而后就这样环抱着女儿继续执笔勾画书写,时光从此缓缓流逝,洒落在殿内的阳光也渐渐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