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与公园的冒险,像两剂效力强劲的毒药,将我们对于危险与刺激的耐受阈值拔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水平。
那间老旧的出租屋,虽然安全私密,却再也无法满足我们体内那头被彻底唤醒、渴望着在刀尖舔血的欲望野兽。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那个最熟悉、也最危险的地方--办公室。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着我们的心脏。
在秩序井然的办公环境之下,进行最原始的欲望交合,这种极致的反差所带来的罪恶感与兴奋感,光是想象,就足以让我们心跳失序。
契机,来自于一批突然下达的紧急人事档案整理工作。
任务繁重,要求次日清晨必须完成。
部门里,自然是我这个协理负责人,和精通所有档案细节的沛沛留下来加班。
消息传来时,我们正在茶水间偶遇。
我低声告知她晚上加班的事,她的指尖刚刚捏起一袋速溶咖啡,闻言轻轻一颤,咖啡袋险些滑落。
她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绯红。
那不仅仅是羞涩,更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混合着紧张与期待的悸动。
整个下午,办公室的空气里仿佛都漂浮着躁动的尘埃。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沛沛的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她今天穿着一套我从未见过的藏青色职业套装。
西装外套的剪裁极为修身,双排扣的设计带着一丝禁欲的严肃,却奇妙地更衬出她腰肢的纤细。
里面的真丝衬衫是淡淡的香槟色,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松开着,露出一段纤细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带着精致蕾丝边缘的内衣肩带。
但最致命的,是那条包臀一步裙。
面料挺括,质感上乘,长度恰在膝上几公分,完美地勾勒出她臀部饱满如蜜桃般的曲线。
当她起身去文件柜取物,或走向打印机时,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荡漾,与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边缘之间,那一小截绝对领域,白皙得晃眼,像一道无声的符咒,牢牢锁住了我的视线。
她脚下是一双黑色的尖头细高跟鞋,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叩、叩、叩”的清脆声响,不疾不徐,却像某种倒计时,一下下敲打在我早已绷紧的神经上。
我们之间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递送文件,交流工作,语气公式化,表情管理到位。然而,平静水面之下,是汹涌的暗流。
一次,她俯身在我桌旁,假意确认屏幕上的数据。
那股熟悉的、带着一丝清甜花果香的温热气息瞬间将我笼罩。
她的发丝若有若无地扫过我的手臂,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与深邃的沟壑,在我眼前展露无遗。
更磨人的是,她的指尖在鼠标上滑动时,手背会极其“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那短暂的、带着微凉湿意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我的全身。
“沛沛,这份去年的考核记录,下班前能帮我找出来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微微开合的唇瓣上,那上面涂着淡淡的、水润的珊瑚色唇彩。
“好的,林经理。”她应着,抬起眼,与我对视。
她的眼神清澈,仿佛不含一丝杂质,但就在她垂下眼帘的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狡黠而炽热的火花。
我们像两个技艺精湛的演员,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着一出只有彼此能懂的、充满挑逗与暗示的默剧。
这种按捺不住的、在禁忌边缘疯狂试探的欲望,在得知晚上只有我们两人加班时,达到了沸腾的顶点。
“就我们两个?”我再次确认,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撞击着胸腔。
“嗯,李总特意交代,这批档案涉密,不宜人多。”她低头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夹,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情绪,但那悄然泛红的耳廓和微微加速的呼吸,却泄露了她同样不平静的内心,“估计……要弄到九、十点呢。”
整个下午,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每一次眼神的交汇,都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危险的涟漪;每一次不经意的肢体触碰,都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宽敞的办公室里,键盘的敲击声、文件的翻阅声、偶尔响起的电话铃声,共同编织成一张看似寻常的办公背景音网,却丝毫掩盖不住那在其下汹涌奔腾的、情欲的暗流。
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看她弯腰从低层文件柜里取物时,裙摆绷紧勾勒出的惊人弧度;看她端坐在电脑前时,背部优雅而性感的线条;看她偶尔抬手将一缕不听话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那段白皙脆弱的脖颈……这一切,都像最细腻的羽毛,反复撩拨着我早已躁动不安的神经。
这不仅仅是肉体的渴望。
一种更复杂、更危险的情感在悄然滋生。
当我看着她沉静工作的侧影,会忽然想到她那个常年在外、对她疏于关怀的丈夫,想到她平日里温柔娴静的模样下,竟也藏着如此大胆和炽热的一面。
一种混合着占有、怜惜,以及因这禁忌关系而带来的、近乎病态的刺激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知道,她也同样备受煎熬。
她几次端起水杯,指尖都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一次她起身时,甚至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捡拾时,我看到她脸颊绯红,眼神慌乱。
傍晚六点,下班铃声准时响起。
同事们如同退潮般陆续离开,互道“再见”的声音此起彼伏。
偌大的办公区渐渐空旷,灯光一盏盏熄灭,最后,只剩下我们这间副总经理办公室,还亮着孤零零的、清冷的光。
当最后一位同事的脚步声消失在电梯口,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璀璨的灯火如同镶嵌在黑色天鹅绒上的宝石,将我们两人的倒影模糊地投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终于……都走了。”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手指按下反锁钮。
那一声轻微的“咔哒”落锁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像按下了某个命运的开关,也像吹响了欲望冲锋的号角。
办公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滚烫,充满了无形的张力。
我没有立刻走向她,而是先踱到窗边,伸手拉上了厚重的遮光窗帘。
布料滑过轨道,发出“唰”的轻响,将外面那个灯火通明的世界彻底隔绝。
光线暗了下来,只剩下头顶几盏节能灯管,散发着苍白而清冷的光晕,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光洁的地板上,扭曲、拉长,如同暗夜里滋生的鬼魅。
我慢慢走到她的工位旁。
她没有起身,只是仰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白天的躲闪与掩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紧张、期待、和一丝认命般的迷离。
她的脸颊绯红,呼吸略微急促,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那被香槟色真丝衬衫包裹着的饱满,诱惑地微微颤动。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她办公椅的扶手上,将她圈禁在方寸之间。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渴望与即将爆发的能量。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一丝甜味的香气,此刻混合着淡淡的、属于她的体香和一丝汗意,更加催情。
“今天这身衣服,”我低声开口,嗓音因压抑的欲望而变得沙哑不堪,“是特意……穿给我看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咬住了下唇,那是一个默认的、充满诱惑的信号。
她的眼神勇敢地迎接着我的注视,里面有羞涩,有挑衅,更有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我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抚上她真丝衬衫的领口,感受着那细腻滑凉的触感。
然后,指尖下移,一颗,一颗,缓慢而坚定地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
随着纽扣的解开,里面那件精致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浅灰色内衣,以及被紧紧包裹着的、呼之欲出的雪白乳峰,逐渐显露出来。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她任由我的动作,像献祭的羔羊,又像等待甘霖的沙漠旅人。
我低下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吻上了她胸前隆起的顶端。
温热、柔软的触感,以及那迅速变得硬挺的凸起,让我喉咙发紧,血液奔涌的速度更快了。
“嗯……”她终于忍不住,从鼻腔里溢出一声细弱而甜腻的呻吟,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了我撑在扶手上的手臂,指尖用力。
这声呻吟,彻底点燃了导火索。
我走到她身后,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微微蜷缩的手。她的手指微凉,在我掌心轻轻颤了一下,却没有抽走。
“冷不冷?”我问,声音贴得很近,几乎是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她摇了摇头,依旧没有睁眼,但身体却微微向后,靠进了我的怀里,后脑勺轻轻抵在我的腹部。
“就是……有点突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软的颤音。
我顺势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散发着淡淡洗发水香气的发顶。
隔着那层带有光泽的西装外套面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身体的温热。
“没办法,突发任务。”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然后缓缓上移,隔着衬衫和内衣,复上她胸前的柔软,感受那惊人的饱满与弹性。
“别……”她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声音微弱,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又怎样?”我低笑着,手上加重了力道,感受那团软肉在我掌心变形,顶端的坚硬愈发明显。
我的唇贴上她敏感的耳廓,轻轻呵着热气,用气音说着露骨的情话,“你穿成这样,不就是在等我吗?等我来……弄乱它。”
沛沛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完全靠在我怀里,发出一声如同叹息般的、悠长而诱惑的呻吟。
“你……讨厌……总是这样……明知故问……”
她的话语被我用吻堵了回去。
这个吻不同于公园里的狂野,也不同于出租屋里的缠绵,它带着白天压抑已久的焦灼,带着在办公室这个特殊环境下的禁忌感,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
我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吮吸、舔舐,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和口腔里淡淡的咖啡苦香。
她起初还有些被动,很快便热烈地回应起来,双手环上我的脖颈,身体紧密地贴向我,仿佛要将自己揉碎在我怀里。
唇舌交缠间,我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裙侧,摸索着拉链。
金属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刺耳又刺激。
裙子的束缚一松,顺着她光滑的腿滑落在地,堆叠在脚踝。
她身上只剩下那件敞开的香槟色真丝衬衫、微微凌乱的内衣、腰封、和包裹着修长双腿的肉色丝袜。
在清冷苍白的灯光下,她几乎半裸地靠在我的办公桌上,这副景象带来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是无与伦比的。
她羞怯地想用手遮挡,却被我轻轻拉开。
“别……灯太亮了……”她喘息着哀求,眼神躲闪,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
“我想看着你。”我固定住她的手腕,目光贪婪地巡视着这具早已熟悉却又每次都能带来新鲜感的身体。
衬衫的扣子也在刚才的纠缠中松开了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
丝袜的顶端与内裤边缘若即若离,构成一幅极度诱人、充满征服欲的画面。
我让她转过身,双手支撑在冰凉的实木办公桌边缘。
这个姿势让她背部的优美线条和臀部的浑圆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我俯身,从后面吻着她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向下,直到腰窝。
她的皮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绸缎,在我的唇下微微战栗。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从前襟探入,准确地攫取住一只丰盈,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顶端的坚硬,或轻或重地揉捏;另一只手,则顺着她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探索,越过蕾丝内裤的边缘,直接触碰到那片早已湿热泥泞的秘密花园。
“啊!”在我手指侵入的瞬间,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绷紧,脚趾也蜷缩起来,高跟鞋差点站立不稳。
“嘘……”我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小声点,虽然人都走了,但保安可能会巡逻。”
这善意的提醒,却更像是一种助兴。
极致的危险感让她更加敏感,身体的反应也愈发强烈。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手指在那片温热紧致的区域内抠挖、探索带来的羞耻和快感,也能听到那因爱液丰沛而产生的、细微的“咕啾”水声。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试图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喉咙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呜咽。
我的吻沿着她的脊背重新向上,停留在她的耳后,那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
我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舌尖挑逗,同时在她耳边用气音说着露骨的情话,描绘着此刻的景象,诉说着我的渴望。
她终于彻底崩溃,身体软了下来,全靠我的支撑和桌子的依托才没有滑到。
她转过头,眼神迷离涣散,脸颊潮红,唇瓣微肿,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求你了……别……别弄了……给我……”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分不清是想要更多,还是祈求解脱。
我抽出手指,那亮晶晶的粘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我扶着她的腰,让她缓缓跪坐在办公室柔软的地毯上。
她抬起迷蒙的双眼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混合着羞耻、顺从和一丝讨好。
然后,她低下头,用颤抖的手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裤链,将我那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鸡巴释放出来。
她迟疑了一下,仿佛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然后,张开温润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鸡巴的前端。
那一瞬间,极致的温热和湿滑包裹上来,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脊椎一阵发麻。
她的技术依旧带着些许生涩,但那种在庄严肃穆的办公室里、全心全意侍奉的感觉,以及这种巨大反差带来的刺激,是毁灭性的。
我靠在桌沿,低头看着她跪在我身前,乌黑的发顶,微微蹙起的眉头,以及那努力吞吐的、泛着水光的红唇,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冲击让我几乎立刻失控。
我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开始轻轻地挺动腰身,在她温暖的口腔里进出。
她起初有些不适,发出细微的呜咽和干呕声,但很快便适应了节奏,甚至开始尝试用舌尖舔舐、缠绕,模仿着性爱的动作。
就在我沉浸在这极致享受中,意识逐渐模糊时,办公室外,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手电筒晃过的光线!
我们两人瞬间僵住,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沛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停滞了。
我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疯狂地跳动,耳朵竖起来,捕捉着门外的任何动静。
血液仿佛在瞬间冷却。
是夜班保安!
他似乎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手电筒的光透过门底的缝隙扫了进来,一道光斑在地板上移动。
我甚至能听到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以及对讲机里传来的、模糊不清的电流杂音。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沛沛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口腔内的紧缩和喉咙的吞咽动作。
我们像两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徒,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万幸,那脚步声只是停顿了不到十秒,便继续向前,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我们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巨大的惊吓过后,是劫后余生般的虚脱,以及一种更加变态、更加炽烈的兴奋。
差点被发现的恐惧,像最猛烈的催情药,将我们体内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沛沛瘫软在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血色尽失,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惊恐。
我将她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同样剧烈的心跳,试图安抚她也在安抚自己。
“没事了,走了。”我抚摸着她的后背,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彻底释放了我们心中的野兽。一种“既然差点被发现,不如更疯狂”的破罐破摔的念头,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我将她重新按倒在宽大冰冷的办公桌上。
文件被扫落在地,发出哗啦的声响,但我们已无暇顾及。
我扯掉她身上最后的束缚,分开她修长的、包裹在丝袜里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就着方才她口腔润滑的湿意,从正面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呃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满足的喟叹,双腿本能地盘上了我的腰,指甲深深陷入我手臂的皮肤。
这一次的交合,带着一种近乎惩罚和发泄的力度,更像是对刚才所受惊吓的补偿,也是对这危险环境最后的利用。
办公桌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她越来越放纵、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一首夜晚办公室里最淫靡、最堕落的乐章。
“啊……顶到了……好深……慢点……啊呀……会被听到的……”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但身体却诚实而热烈地向后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内壁紧紧地吮吸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
“听到又如何?”我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都用力撞向她的最深处,感受着花心被撞击的柔软触感和涌出的热流,“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叫出来……我喜欢听……”
受到鼓励,或者说被这劫后余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和淫靡,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啊……好舒服……撞死我了……再重点……啊呀妈呀……给你了……都给你了……”
我们变换着姿势,从桌沿到沙发,再到那面可以俯瞰部分城市夜景的落地玻璃窗前。
她的身体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背后是万家灯火构成的璀璨星海,身前是我滚烫的胸膛和凶猛的进攻。
这种暴露在可能被窥视(尽管在高层,可能性极小)的恐惧和快感,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内壁如同潮汐般阵阵紧缩,爱液汹涌。
最后,我让她扶着厚重的书架,从后面再次进入她。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让她失控地尖叫,书架上的书籍微微颤动。
在共同抵达巅峰的那一刻,我死死捂住她的嘴,将两人所有的嘶吼、颤抖和生命精华的释放,都封存在这间弥漫着情欲、汗水和危险气息的办公室里。
激情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剩下的是一片狼藉和逐渐冷却的体温。
办公室里弥漫着石楠花的腥膻气息和她身上香水的残味,混合成一种暖昧而颓靡的味道。
我们默默地穿好衣服,收拾着凌乱的现场,捡起散落的文件,试图抹去一切偷情的证据。
气氛有些沉闷,没有了之前的炽热和旖旎,只有事后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沛沛忽然低声啜泣起来,肩膀微微耸动。
我走过去,想抱住她,给她一些安慰,她却轻轻推开了我。
“我们……这算什么呢?”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痛苦和深刻的自我厌恶,“像两只只能在黑暗里偷欢的老鼠……见不得光……我甚至……我甚至刚才……”她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她指的是那跪下来为我口交的一幕,以及后来在桌上、窗边、书架前那些放浪形骸的姿态。
在激情时觉得刺激无比,冷静下来后,强烈的羞耻感和道德谴责如同冰冷的潮水,几乎将她淹没。
办公环境的庄严肃穆,更是加倍放大了这种罪恶感。
我无言以对。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能给她什么承诺?
我有家庭,她也有丈夫。
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烙印着“禁忌”二字,建立在流沙一般的欲望和刺激之上,谈何未来?
谈何光明正大?
“对不起……”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这苍白的、毫无意义的三个字。
我甚至不知道这声“对不起”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将她拖入这欲望的深渊,还是为了无法给予她想要的安稳?
她摇了摇头,用手背用力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但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和红红的眼圈,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不怪你,是我自己……自愿的。”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只是,林,我们是不是该冷静一下?我有点……害怕了。”
害怕这失控的欲望,害怕这没有未来的关系,更害怕终有一天,我们会在这条危险的路上,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身败名裂,毁掉彼此现有的一切。
我看着她脆弱而坚定的眼神,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是时候踩下刹车了。
但体内那尚未完全熄灭的余烬,以及对她身体深入骨髓的贪恋,又让我无法干脆地、利落地答应。
理智与欲望在脑中激烈厮杀。
就在这时,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突兀地亮了一下,是我妻子发来的信息:“几点回来?宝宝一直不肯睡,说想爸爸了。”
那一道冰冷的屏幕微光,像一根尖锐的针,瞬间刺破了这间办公室里所有暧昧迷离的泡沫,将沉重而冰冷的现实,毫不留情地摊开在我们面前。
新的冲突,不在我们彼此之间,而在我们与各自的身份、家庭和道德枷锁之间。
这偷来的、极致刺激的欢愉,代价究竟是什么?
是内心日益加剧的负罪感?
是对现有生活的背叛?
还是未来某天可能到来的、无法承受的毁灭?
我们沉默地一前一后离开办公室,像两个从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锁上门,沉重的锁芯转动声,像为今晚这场疯狂而危险的盛宴画上了休止符。
城市的夜风依旧温柔吹拂,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重与迷茫。
我知道,办公室的这一次,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新的,也是更危险的阶段。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想要关上,谈何容易。
而沛沛那句带着泪的“害怕”,和她推开我时眼中的决绝,或许正预示着,下一场更猛烈的、源于现实与道德的风暴,已在暗处酝酿,即将来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