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通过声音,认出身后少女。
乃是悦来客栈天字号房的客人:萧兰溪。
当清楚来人之后,大黑更加不敢动了。
被迫被萧兰溪从背后半抱着,属于少女的处子馨香,如同云雾,将他包裹。
二人暂时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一同躲在灌木丛后,少女也成了那场风月好戏的第二批看客。
这一刻,偷腥的两人,将林中动静弄得更大了几分。
那说书先生,显然色急,是想把这美寡妇当场办了。
只见其三两下,扯下跟前女人敞开的衣襟,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
雪白豪乳,失了束缚,跳将出来,在空气中划着动人乳浪。
记忆里,刘万木从未见过女人的奶子,不远处李嫂子胸口那不断跳动的巨物,其乳肉丰盈,乳晕呈现成熟的深色,顶端的两颗乳头,硬挺如石。
少年看得痴了,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喃喃道:
“好……好大的奶子……”
他这一动作,引起后背的肌肉,不经意蹭过少女胸前的温软。
“唔……”
少女嘴中发出一声轻哼,捂着少年嘴的手更紧一些,身子也绷直,似乎比大黑还要紧张。
全因胸前那双饱满玉乳,被大黑壮硕的背肌这么一蹭,带起一阵酥麻。
萧兰溪又羞又急。
她本是天衍剑宗的纯洁仙子,道心通明,何曾见过这等污秽场面?
这会赶来,是感知到此地有异动,哪曾想会撞见这对野和鸳鸯!
而更让她羞愤的是,为了不暴露,竟还拉上了客栈这个憨直的店小二!
此刻,自己被迫贴在一个浑身散发着浓烈阳刚气息的少年背后,鼻息间全是他汗津津的男人味道,眼前又是那不堪入目的揉乳舔弄……
饶是少女道心通明,心神也险些失守,只觉俏脸发烫,玉腿发软。
“老白……别……别在这……”
就在此时,李嫂子突然心头一慌,似乎有所察觉,伸出双臂,猛地推开了在自己身上使坏的男人。
“有人!”
说书先生反应过度,吓得一个激灵,也不管是否真的被人撞见,慌忙提起裤子,拉着李嫂子,一头钻进了更深的林子里,狼狈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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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无痕,人去林空。
乱葬岗里,只剩下草丛中,少年大黑与萧兰溪,依旧保持着那旖旎的姿势。
“他们……走了。”过了少许,大黑瓮声瓮气地从萧兰溪掌心说道。
“啊!”
纯洁仙子萧兰溪如梦初醒,闪电般松开了手,红着脸后退两步。
“你……你都看到了?”少女杏眼圆睁,瞪着大黑,似嗔似怨。
“看……看到一些……”大黑老实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跟前少女。
这些日子在客栈,少年只知这位仙子般的客人和气,从不嫌弃他这个店小二。
直到方才那惊鸿一瞥,他才算看清了她的模样。
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容颜清纯至极,一双杏眼圆润清澈,仿佛含着水光,永远一副深情模样。
可偏生,她那唇瓣,却饱满微翘,是天然的M唇,不点自朱,透着一股与清纯截然相反的纯欲媚态。
一身淡青色的利落劲装,更是将她那黄金比例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腰肢,纤细得仿佛能一掐就断;那臀线,圆润挺翘,是独独属于少女的紧致。
最惊人,是她胸前那对饱满玉乳,将劲装撑得鼓鼓囊囊。
方才贴在背上的触感再次袭来,大黑只觉刚刚平复下去的邪火,又有复燃迹象。
“呸!不许看!那等污秽之事,看了只会脏眼睛!”萧兰溪啐了一口,脸上红晕却未消退。
少年憨憨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裆里那依旧高耸的帐篷,没敢接话。
深怕恼了仙子,惹得什么杀生之祸。
作为市井小民,这点自觉还是要有的。
不然在这世道,和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无甚区别。
“大黑。”
忽然之间,也许只有一秒,在少年微微愣神的岔口,萧兰溪收起了那副活泼的表情,清纯脸蛋上,竟有了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落寞与严肃。
“我们要走了。”
“走?”
大黑闻言一愣,忘了身份,忍不住追问道:“萧仙子,你们都住了半月有余,现在为何突然……”
萧兰溪抿了抿嘴,直接打断道:
“我师父说的。”
提起师父,少女那双美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敬畏。
或是怕跟前这个黑壮少年不知所云,还好心为之解释道:
“我师父……就是那个总穿着白衣,戴着帽纱的。师父说,这个小镇,即将有变数,我们应该速速远离,不应担这因果。”
“变数?”
“因果?”
大黑闻言挠了挠脑袋,很是不解。
这青石镇虽地处边陲,却也太平了数十年,要不然他们母子也不会搬来此处。
当然,这只是大黑这般觉得。
面对少年的疑惑,萧兰溪同样不解,摇摇头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但师父的剑,从不出错,她说有变数,那便是天大的变数。”
说完,少女深深看了大黑一眼,那目光复杂,似有同情,又似有决绝。
“大黑,你……你若信我,也早日带着你娘离开吧,越远越好。”
说罢,萧兰溪不再停留,足尖一点,身形便如一只轻盈雨燕,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暮色之中,只留下一道淡青色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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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在原地站了很久。
“变数……”
这个词,没来由地让他一阵心慌。
登时想起了自己三年九迁的逃亡经历,想起了娘亲那总是忧愁的眉眼。
难道,又得换地方了吗?
少年不得其解。
又回味起方才背上那惊人的温软触感,以及少女离去时那落寞的背影,嘴中喃喃:
“萧仙子……”
天色,与此刻彻底暗将下来。
一场春雨。
不知何时,淅淅沥沥。
雨丝渐密,打在白桦林上,沙沙作响。
......
话分两头。
青石镇最东边,一间偏僻的独立木屋里。
油灯昏黄,如豆般跳动,映照着一个女子的孤寂剪影。
木桌上,两菜一汤,早已失了热气。
殷淑婉坐在桌边,那张温柔似水、端庄雅致的绝色容颜上,满是焦灼。
秋水明眸,一遍又一遍地望向门外,那被雨帘遮蔽的黑暗之处。
木儿,怎么还不回来?
这般想着,女人放在桌下的芊白玉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角。
打从傍晚,这场春雨毫无征兆落下,殷淑婉便能感觉到,那股一直追寻着她们母子的恐怖气息......
这一次,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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