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泽人虽然也算是归顺了,但在黑棘堡附近是找不到他们的,他们会在整个希尔盆地里各处迁徙,过着游猎捕鱼的生活。
现在我们正赶往他们经常驻扎的一处大湖,这大概要花上两三天的时间。
由于两人共用一骑,我的后背贴在海夏胸膛上,甚至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气味。
随着马匹颠簸,我的臀部不可避免地在他胯间起伏摩擦,没多久,我就感到股沟被一个凸起顶住了。
我知道那是什么,海夏似乎也很尴尬,他表现得十分局促,双手轻轻捏住我的腰肢,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事实上,经过前面几次丢脸事件,我现在的脸皮已经变得相当厚了,对这种姐弟间的身体接触不但不排斥,甚至心底还有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愉悦。
抱着捉弄海夏的心情,我向后贴紧了他,我的臀部本来就很丰满,这么一靠,臀缝隔着衣物,直接夹住了海夏勃起的肉棒。
很快我就为自己的轻率行为而后悔了,颠簸中,我的臀缝一次次将海夏的肉棒纳入又挤出,即使隔着两层衣物,我也能体会到它惊人的膨胀与热度。
它是那么的强有力,轻易就挤开了我的臀瓣,顶在了我的菊蕾上。
隔着衣物,菊蕾的黏膜被肉棒摩擦,丝丝凉意顺着我的脊柱一路攀爬。
我有点羞耻,此时再想远离,海夏的手臂却一反常态地牢牢箍住了我的腰肢!我回过头去,海夏红着脸不敢和我对视,宛如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一时愕然,海夏在我面前一直表现得非常成熟,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他不过也是一个16岁的少年,面对美艳姐姐的挑逗,一样会冲动。
肆无忌惮地挑起胞弟情欲的人是我自己,我没理由,更舍不得责怪他。
这就叫自食苦果啊……
我暗叹一声,选择了忍耐。
本以为海夏磨蹭一番就会满足,没想到我的默许让他情欲更甚。
他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手掌先是抚摸我的腰肢,接着一点点下移,抚上我的大腿内侧,双手按揉着我的腹股沟。
即使对方是至亲胞弟,被抚摸到这样的私密地带,也激起了我的女性本能,我的脸一直烧红到耳根,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同时后庭的刺激还在继续,海夏借着马匹的运动,顺势耸动着腰,那根火热的东西就这么一下又一下戳弄我的菊蕾。
受到刺激的我本能地夹紧了臀缝,这个行动反而将弟弟的肉棒吞没到更深处。
菊蕾的酥麻热意令我双腿发软,下体愈发湿润,我开始幻想着弟弟将手伸进我双腿之间,或是将我按倒,用那根被衣物束缚的巨龙狠狠肏弄我,让我在他胯下放肆呻吟。
残存的理智却又让我对这样的未来有一丝畏惧。我很清楚,当真发生这一切,亲和有爱的姐弟关系就不会再存在。
爱尔柏塔,你真是下贱,才做女人没几天,就惦记上了亲弟弟的肉体。
下贱!
我心底不停谩骂自己,只为了守住最后一丝理性。但海夏似乎再也无法忍耐,他伸过头抱住了我的脑袋,吻上了我的嘴唇。
“呜~”
不像之前喂食时的温柔,海夏啮咬着我的嘴唇,贪婪地细数我的每一颗牙齿,将我的舌头吸入口中吮吸,我们的舌头相交流连,彼此的唾液、鼻息都互相交融,舌尖传来的强烈快感挑动着我愈发脆弱的神经。
我能看到他的表情,纯净的眼神中掺入了急躁、情欲还有一丝愧疚和哀求,蹙眉低眼,就像摇着母亲手掌要求橱柜里玩具的孩子。
我当即沦陷了。
双手松开了缰绳,我躺入海夏怀中,忘情渴求着他的深吻。
海夏似乎也被我的反应惊了一跳,随后立刻热切地搂紧了我,我们就像亲密的男女朋友那样,毫无顾忌地散发着对彼此肉体的渴求。
海夏抓握着我的胸部,手掌的温热让我害羞又有些兴奋,我的乳头勃起了,摩擦着衣物,有点疼。
随后他甚至解开了我的腰带,一只手掌伸入我双腿之间,他的指肚抚弄着我的腹股沟,向更深处的私密花园探索。
“唔……”
我又羞又惊,虽然默许了弟弟的爱抚,但这种亲密接触已经超出我的接受度,强烈的羞耻心让我想要夹紧双腿,可跨坐在马鞍上,我根本就做不到。
海夏的嘴唇堵着我的嘴,甚至不让我发出一个音节,我能感受到那只手掌将我的耻丘把在掌心,弟弟的手指正在抚过我的阴唇。
我不停轻拍着海夏的手臂,示意他住手,但他根本不予理会。
我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却不料,因为动弹的力度过大,我和海夏瞬间失去了平衡,从马背上向着地面栽倒!
脚掌都还勾在马镫上,这样下去一定会一头砸在地面。
眼看海夏遇险,我纷乱的心绪顿时清醒了,赤金色的双瞳点亮,【言灵·青铜御座】——
磅礴的力量顿时充盈全身,我的手臂猛地按向地面,随着马匹的痛苦嘶鸣,地面咚得一声闷响,怪力反冲令我们两人整个跃起,我抱着海夏一个前空翻,将力道全部卸除,安然落地。
然而那匹倒霉的马,则被牵连着载倒在地,挣扎着爬不起来了。
“呼——呼——”
我仰躺在地,喘息着,急忙看了看怀里的海夏,道:“没事吧?”
海夏红着一张脸,摇了摇头。我们姐弟二人默默坐起,各自整理着衣物,刚才的旖旎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海夏查看了一下那匹马,摇摇头,“它的腿折断了,已经没用了。”
我烦恼摆弄着刘海,“这……再回去换一匹?”
“不管怎么样,今天都来不及了,”海夏指了指西落的太阳,“在丛林里夜行很危险。”
屋漏偏逢连夜雨,马摔断了腿不说,我的帐篷也在落地时被一从棘刺扎烂,我们姐弟二人不得不挤在同一件帐篷里。
期间,生火架锅,支帐篷,都是海夏抢着在做,似乎为先前的冒犯在担心,他一直没和我多说话,也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们并排坐在帐篷里,看着锅里的肉汤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等会儿我似乎还需要弟弟的喂食……想到这,我还是优先打破了沉默。
“海夏,刚才的事……”
“对不起,姐姐,我不该那么做的,”他蓝宝石般的瞳孔里,满是歉疚与痛苦,“对不起,我只是——”
看到这样的海夏,我真的没有一丝办法对他生气。
我伸手把海夏揽进怀里:“你不用道歉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责怪你,是我先逗弄你的,硬要说的话,责任在我,别放在心上,姐姐永远会原谅你的。”
“可是……我是喜欢姐姐的啊。”海夏犹豫再三后,抓住了我的手。
我被这一记告白冲昏了,营火前,美丽的少年抓住了我的手,我们四目相对,他蓝宝石般的眼瞳中折射着火光,“我从很久以前就……姐姐,我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管是弟弟的身份也好,别的也罢。”
“等,等一下,你让我缓缓。”我的大脑现在一片浆糊,转生这么两天,我其实已经接受了自己女性的身份,但被男性告白,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弟弟,这还是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踌躇、痛苦的少年,“海夏~我完全不讨厌你,甚至非常喜欢你,但这止步于姐弟亲情,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而且你知道的,我们是贵族,名誉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在洛坎公国,亲子乱伦是不被允许的,这在贵族之间被视为有损荣誉。
不论背地里贵族之间玩得多变态,明面上这都是不可接受的丑闻。
而损失了荣誉的贵族,就等于被踢出了贵族交际圈,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借不到钱,粮,兵,甚至会拒绝与你贸易……
作为没什么权势的男爵子女,我们都很清楚,我和海夏,迟早会有一人出去联姻,进行利益交换,另一人则会继承家业。
海夏看起来快哭了,他低着头,声音哽咽,“我都知道的,可是——”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痛。这似乎又是原主的影响,看着面前抽泣的少年,我也手足无措。
——其实办法并不是没有,不过做个地下情人而已,只要不公布,我和海夏怎么玩都可以。
看着海夏痛苦的样子,我几乎就要说出这个办法了,但是最后还是作为长辈、作为亲人的理智阻止了我,我不禁为刚才的疯狂想法羞耻。
我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穿越成了女人的身体,就被激素控制了吗?再怎么离谱,也不能对亲生弟弟下手。
抹灭掉乱七八糟的危险想法,我摆出长辈的姿态,劝慰道:“海夏,你现在的年纪,可能并不能理解好感与爱的区别,听我说,对亲近的女性有好感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是,姐姐我并不能回应你,真的很抱歉——”
“我相信你一定会在未来找到心仪的女性,至于今天的事,就请忘记它,让我们从姐弟重新来过,好吗?”
我张开了手臂,等待着海夏的拥抱。
我希望他能明白,这是来自亲人、来自姐姐的怀抱与安慰,而不是一个女人的怀抱,如果海夏仍然对我抱有情欲,这一次我会坚定地推开他。
这肯定会伤他的心,但这是为了他好。根据前世的经验,我很清楚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
海夏沉默着抱了上来,片刻后道,“我知道了,对不起,姐姐。”
松开怀抱,我笑着捋了捋海夏凌乱的头发,“没关系的,因为我是姐姐嘛,姐姐永远会保护你的。”
我算是长舒了一口气,海夏还是那个腼腆又善解人意的好弟弟,今天的事没有为我们的姐弟关系造成裂隙,真是太好了。
心情一好,连带着晚餐的热汤都好喝了不少,虽然还是需要海夏嘴对嘴喂我,但是老实说,我的脸皮适应速度惊人,现在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受弟弟的喂食play了。
按捺下心中的悸动,我和海夏解开身上厚重的骑装,只剩一件单衣,这件的丝质单衣似乎被我发力时绷了线,导致我的侧乳都露在了外面,一眼过去一片雪腻,我那颗红豆也时不时随着动作露出。
海夏只是撇到一眼,立即红了脸,扭过头不知道视线该往哪儿放。
我笑了笑:“倒也不需要那么拘谨,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过澡不是吗?早点睡吧,海夏,麻烦就只能留待明天解决了。”
海夏点点头,和我一起钻入了唯一的睡袋。
可能是今天发生了不少事,总感觉格外的疲劳,中世纪也没手机可刷,我眼皮沉重,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我醒来了。
不,我又回到了这里,这处透露着些许奇怪的豪华别馆里。
等等?为什么要说“又”?
我转过头看向镜中自己的倒影,依旧是那套熟悉的暴露女仆装,水滴形的完美乳袋挂在胸前,乳头上还夹着两只银色的爪钉,三条相连的细长银链链接着两只爪钉,银链上串着一只只小铃铛,我的乳房只要稍微摇晃,就会发出一阵叮铃脆响,非常的可爱。
平坦的小腹如同被宣誓主权一般刻上了标有数字的心形淫纹,紫黑色的蕾丝吊带把我丰腴的大腿肉勒出一条漂亮的肉环。
记忆纷至沓来,哦,我现在是这地方的女仆来着。
不过与其说是女仆,不如说是性奴隶吧,我存在的意义就只有被主人肏弄而已,遗憾的是,主人目前为止只调教了我的嘴穴。
回想到主人雄壮的肉棒在我口中跃动的场景,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热,下体在悸动,唾液开始分泌,实在是没办法忘记啊,主人的精液的味道。
——好想要。
“11号,今天又是你了。”声音有些刻薄的女仆长过来传唤了。
“是!”我兴奋地回应到。
终于又要侍奉主人了吗?今天主人会怎么调教我呢?我不禁开始期待,脚步也跟着轻快起来。
“给我注意仪态!你这不知廉耻的小娼妇!”女仆长呵斥了我,即便她的脸一片模糊,我也能感觉到那大概是一张严肃的、教导主任一样的脸。
话说“教导主任”是个什么?我怎么会想到这种形容的?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我的主人~我的好弟弟♡~咿呀~肉棒、肉棒顶到深处了~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肏我、肏我啊啊啊~小穴要烧起来了~”
前方传来甜腻的娇吟声,只见在奢华的巨型床铺上,一个高挑的女仆正翘着圆润的美臀,接受着主人的抽插。
这又是个我没见过的女仆,她有一头漂亮的红褐色短发,身体修长而富有力量感,手臂大腿甚至显现出些微健美的肌肉轮廓,腰腹上的人鱼线清晰可见。
主人宏伟的肉棒将她的蜜穴整个撑圆,粗暴的大力抽动不时翻弄出内里粉色的嫩肉,伴着清脆的撞击声,她圆润的臀部剧烈颤动着,交媾间汁水飞洒出来,双腿之间白浆四溢,浓郁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和所有其他人一样,她的面目迷糊不清,但奇怪的是,我总感觉对她有种熟悉感,好像是某个经常相处的熟人。
怎么回事?
“呜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思考间,主人已经抵达了极限,他双手卡住红发女仆纤细的脖颈,整个身体压上,粗壮的肉棒直贯而入,女仆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撑起一个漂亮的外凸,由于窒息的原因,她高亢的呻吟到最后已经几乎听不见声,直到主人的肉棒拔出,滋啵——
浓烈的白浆从她被撑圆了的穴口喷涌而出,红发女仆修长的双腿抽搐着,身体每次颤动,都有一大截精液泵射出来。
我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看到她已经两眼翻白,看起来像是陷入到了无比的快乐中。
“你来了,11号,我等你很久了,啧,这个荡妇完全不中用,果然还得是你,才能让我满意。”主人转过头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女仆长收拾局面,然后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那根雄壮的肉棒依然挺立在他腰间,高昂的龟头油光发亮,点点白浆还挂在上头,浓郁的雄臭味钻入我的鼻腔,这强烈的气味令我有些头晕,下体也开始了悸动。
透过他模糊不清的脸,我能感受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神,我几乎可以确定,他想要在这里侵犯我。
此刻我却没来由的一阵害怕。
我开始怀疑自己了,为什么要害怕呢?我作为主人的女仆,侍奉主人就是我的使命才对,但是……这种强烈的,想要逃离的预感并不是幻想!
“冷静点,11号。”一只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肩上。
主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那种不安感顿时被驱离了,这个声音真是让人感觉熟悉又安心,就仿佛是世上最亲近,交心的存在。
“本来想今天就让你彻底变成我的东西,现在看来潜意识的阻力还是非常的大啊,真是难办——可以说对男性的排斥程度,比其他女人高了几个次元,到底是为什么?”主人挠了挠头,眼神里不再有那种择人欲噬的强烈渴望。
“唉?”我完全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我不是已经是主人的东西了吗?
主人托着下巴,思考片刻道:“算了,那就换一种方式好了——听好了,11号,今天我们要玩角色扮演。”
“角色扮演?”
“没错,接下来,你需要扮演我的亲生姐姐,而我则是你的亲爱的弟弟,这是个姐弟之间的性爱游戏哦。”前半句话说话,主人的声音突然变化,变得更加纤细和年轻,一股强烈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姐弟游戏?我是姐姐?”我皱眉了,总感觉没什么自信,我应该不是那种很会照顾人的类型。
我突然想到,之前那个红发女仆满口淫语的时候,好像也叫了主人弟弟?该不会,主人是个姐控吧?
“明白的话,我就要宣布规则了,第一条——”
“作为世上最亲近的亲子,姐弟之间不该有隔阂,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可以尽管摊开给对方看;”
“第二,作为一名合格的姐姐,在弟弟没有找到合适的伴侣之前,具有为弟弟处理性欲的责任。”
“就这些吗,主——弟弟?”
主人瞪了我一眼,我不得不临时改口,说实在,我有在尽力配合了,但很难将自己代入主人姐姐的角色。
毕竟那可是我最仰慕的主人啊,我只是他下贱的肉奴隶,被他肏弄和灌注就是我全部的使命,我要怎么扭转这个与生俱来的印象呢?
“你只需要答应就好了,姐姐,回应我,然后许下诺言,不许违背!”主人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他的眼睛似乎某种魔力,对视的一瞬,我突然就头晕目眩。
主人把我面朝下压倒在床上,他火热的手掌抚摸着我光洁的大腿,一路推着我腿上丰腴的软肉,抓揉上我的臀部。
他的五指深深陷入我绵软的臀肉里,雪腻的臀瓣被捏成各种形状,在主人指缝间流动,他的动作有力而熟稔,持续不断地挑逗着我的情欲,用行动催促着我回答。
“嗯,我……”
我只感觉热意从下体顺着脊背一路蔓延,脑袋也有些发晕,真是奇怪啊——我明明是性奴隶来着,为什么被主人这样把玩,心底还是忍不住羞怯呢?
——快回答啊,不然主人该生气了!
我是这样想的,但总有种感觉在心中哽住我,阻止我答应主人的要求,我仿佛能感觉到,一旦顺着这样的要求,就会向某条道路无法遏制的滑落了。
真是奇怪的预感。
主人见我不说话,动作就愈发粗暴,他使劲捏住我的臀瓣向两侧一拉,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撕裂感,我的臀缝被整个扒开。
我微微隆起的耻丘,以及收缩的菊门整个都展示在了主人面前。
清凉的风吹过我的下体,我敏感的菊瓣反射式的收缩着。
主人伸手顺着我的蜜鲍的淡粉色的肉线滑动,他粗糙的手指拨弄着我微微闭合的肉瓣,摩擦的刺激弄得我愈发心痒难耐。
我其实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早在见到主人前,我的下身就自动开始溢出汁液,如今的肉缝就像成熟已久的水蜜桃,汁液将黏膜浸润地一片莹亮,只要轻轻触碰就会察觉到内里的泥泞。
“姐姐可真是淫荡,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湿成这样了。”主人轻笑着在调侃我。
“我……不是的~呜——”不等我争辩,主人的拇指又一下插入我的菊蕾,坚硬的指甲盖强硬地撬开我的菊门,粗糙的指肚在开口黏膜处来回摩挲,弄得我心神荡漾。
我几乎下意识就夹紧了菊蕾,但那根拇指依旧强硬地卡在其中,它像条不老实的鲶鱼一样活跃着,上下左右的扭动,拉扯着我的括约肌,揉弄着我的黏膜。
我的脸颊如同烧火般发烫,这种脏污的地方怎么能被主人亵玩,这是不可以的,虽然不知道为何,我心底就是有这种感觉。
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无法自控了,我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主人!别、别——那里怎么可以、呜~还、还要往里进……哈啊~别了吧~求求你——”
“我的姐姐,现在你该叫我弟弟,虽然求饶的姐姐也是别样的可爱,但我现在只要你的回答,又或者,我今天就教会姐姐后面的使用方法吧?刚才夹紧的力度,就很不错哦?”
虽然口吻很客气,但主人的声音透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我能感觉到主人雄伟的肉棒正贴在我的臀缝上,那火热的温度触碰着我的肌肤,黑亮而湿滑的龟头正摩蹭着我的菊蕾,似乎跃跃欲试地要探入其中。
——不行!这么大,会死的!
我真的慌了,一想到这种巨物会强行捣进我的肉体,胡乱搅弄着我的肉腔,我心底就无法遏制地升起畏惧的情绪,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我真是疯了,为什么作为主人的女仆,要接受这种对待呢?平时的主人还是很让人安心,很可爱的。
——那么,就答应吧。
反正我只是属于主人的母狗,无论是要我扮演姐姐还是扮演女仆,都是主人的意愿,我只要遵守就好。
“我同意!弟弟,我会做一个好姐姐的!拜托了,别这样!”我慌忙道。
话音刚落,我的心底就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坚守一般,但随即这种感觉就被主人的动作吓飞了。
主人整个把我抱起,有力的双臂把住我的腿弯,我被迫将修长的双腿呈M字打开,桃形的丰满肉臀悬空,被一根满是青筋的粗壮肉棒抚摸着,龟头磨蹭着我的下体,将湿滑的液体涂抹在我的身上。
“抱歉,姐姐,虽然你向我求饶了,但果然我还是不想放过你,毕竟姐姐的处女菊穴我也是期待很久了啊。”
“唉?!”
对此,我只能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主人弟弟的侵犯,毕竟我只是个性奴,应该是没有能力反抗他的。
尽管我总有一种,我非常厉害的错觉,但那应该是不着边际的幻想吧。
“啧,时间到了啊,那么明晚再见了,我亲爱的姐姐~”
我突然听得这一声,随后世界瞬间崩塌坠落。
————
“啊!”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着,我摸了摸额头,汗涔涔的满是热汗。
怎么回事?总感觉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早上好,姐姐,你怎么了?这是做噩梦了吗?”
我的动作似乎吵醒了海夏,他睡眼迷蒙,脑袋还枕在我胸口,他手掌顺着我睡衣腋下的破口伸入,似乎还在无意识捏揉着我的胸部。
我感觉有点尴尬,虽说在这个世界,弟弟们的第一个情人都是自己的姐姐,但我上辈子的性别认知还在影响我,更何况,被这个貌美的少年抚摸着胸部,他正紧紧贴近着我的身体,手脚缠上我的腰身,仿佛在宣誓着对我的所属权。
这一幕的冲击力太强,我的乳头都勃起了。
把海夏缠在我身上的手脚拿开,打开睡袋,帐篷外面能嗅到一阵烟火气,原来一只铁锅已经架在那里,底下火焰燃烧,锅盖在突突作响。
这孩子,特地早起给我做好了早餐吗?
我叹息一声,抚摸着海夏柔顺的头发,他揉着惺忪睡眼道:“抱歉,姐姐,我实在是有点困了,请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吧。”
“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我放轻了声音,也陪着他钻入睡袋。
毕竟我现在吃饭,是字面意义上的全靠海夏喂养。
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狭窄的睡袋要塞下我们两个人实在困难,我钻进去的时候不可避免和海夏产生了身体摩擦,我抱着闭目休息,却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小腹上。
起初没在意,直到它越来越硬,开始顶着我的腹股沟摩擦,我才察觉到不对。
我和海夏面贴面抱着,能感到他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不少,而且身体还在不自然的耸动,眼皮颤动,显然是在装睡。
我只能叹息一声,睁开了眼。
一边装睡,用我的身体发泄性欲吗?
这我哪里睡得着,说实在,被他这么蹭弄,我也开始心猿意马,身体跟着起了反应,硬挺的乳头把宽松的睡衣整个撑了起来,那点困意早就烟消云散了。
似乎发现自己暴露了,海夏也歉意地睁开眼,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我,蓝宝石一般的眼睛透着水亮,仿佛在说话。
“对不起,姐姐,我的那个,好胀,早上看到姐姐的胸部就已经没办法了,能帮我处理一下吗……”海夏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已经细如蚊蝇。
“这个——”这下轮到我尴尬了,虽说姐姐帮弟弟处理性欲是理所当然,但放到贵族一切常理就要分开看了,贵族们从不缺床伴。
况且我并非这具身体的原主,她和海夏曾经做过的事我根本不记得,要我去帮一个男性处理这个实在……
我只确认处女膜似乎还在,他们肯定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其他的呢?我开始胡思乱想。
“姐姐,帮我吸出来吧?就像以前那样,拜托了——”海夏像是撒娇一样钻进我胸口,手掌生涩地抚摸着我的乳房。
他一提,模糊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一幕幕画面在我脑海闪现,似乎爱尔柏塔每天早晚都会给海夏口交,但自从我穿越之后,我不记得这事,似乎是完全把海夏冷落了。
看起来没有选择了,作为海夏的姐姐,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好恶就拒绝自己的责任。
“嗯,我试试吧。”
我伏在海夏腿间,解开了他的腰带,一根夸张的巨物猛地弹出,摔打在我脸上,几乎把我吓跳起来。
我惊呆了,那是一根什么样的怪物啊!
几乎婴儿手臂粗细,盘虬的经络凸起,油光发亮的硕大龟头有力地跳跃着,磨蹭着我的脸颊,似乎是在催促我。
滑腻的分泌液涂抹在我脸上,浓郁的雄臭味顺着鼻腔钻入,这强烈的气味让我一时间头晕目眩,呼吸跟着急促起来,我的乳头也挺立的更加厉害了,它们顽强地磨蹭着睡衣,搞得我隐隐作痛。
海夏略显尴尬的看着我,“抱歉,姐姐,出来旅行没办法洗澡所以……要不算了吧?”
海夏脸上的痛苦与欲求我都看在眼里,他忍得很辛苦,都到这个份上了,我真的不忍心拒绝我最心疼的胞弟,更何况,在看到这根巨物后,我心底竟升起一丝遏止不住的欢喜?
下身开始湿润了,我的身体到底……
“……没关系的,”我深吸一口气,任由那浓郁的味道自口鼻蔓延至脑髓,“都交给姐姐吧。”
——我想想,首先,四肢伏地跪下,摊开舌头,展示口腔。
心中莫名浮现出侍奉的姿态,前世的记忆身份时刻在拷打我,尽管我的脸红的像火烧,我还是照做了。
毕竟我可是海夏的姐姐!
必须要尽到侍奉的责任才行。
我解开了衣扣,两对蜜瓜般的水滴形美乳弹出,我不太敢去看海夏的脸,因为此刻我的乳头已经像红椒般高高挺立了,明明还没开始侍奉,就兴奋成这样。
在他看来,我一定是个垂涎弟弟肉体的淫荡姐姐吧。
我屈起四肢,像母狗一样对着海夏伏跪,只仰起头,伸平舌头任由他观赏,我轻轻摇动着臀部,胸前的美乳随之一同摇曳,掀起美妙绝伦的乳波。
对视间,我明显看到海夏的眼神狠狠动摇了,怎么?这只是普通的侍奉流程而已,还是说我现在的样子很诱人吗?
——接下来就该亲吻肉棒了。
我小心地抓住这根怪物般的肉棒,它散发的热量和跃动的活力令人心惊,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我手中跳脱出去,相较之下,曾经作为男性的我拥有的那个只能说是可怜的肉虫了。
“姆啾~”
忍住心底的排斥感,我抿住嘴唇亲了上去,唇瓣包裹住牙齿,顺着硕大的龟头轻轻戳吸,舌尖一点点舔舐,努力做好清扫工作,将我的唾液涂抹遍龟头的每一寸。
大量滑腻的液体被我舔入口中,敏感的舌头触碰到龟头的瞬间,强烈而持续不断的快感就过电般传遍全身,我整个人几乎立刻就酥麻半边,叼着肉棒挂在了海夏腿间。
浓郁的雄臭味缠绕着我,仿佛要把我感染成它的颜色,都怪这该死的诅咒,我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触碰男根的心底的那一点障碍很快消失不见,变为对雄性的渴望。
大量的唾液开始分泌,我的舌头搅动着龟头在口腔中滑动,发出下流的水声。
“哧溜~唔嗯~呜……哧~唔嗯~呼呜~呜嗯~”
它实在是太大了,把我整张嘴都强行撑开,两腮开始酸涩,晶莹的唾液不断从我的嘴角溢出,在下颌上汇成一丝丝垂落。
我就像个真正的娼妓一样,用舌尖吮舔着肉棒的每一寸,甚至撬开了包皮的缝隙,把内里腥臭的味道都裹入口中,舌苔与肉棒摩擦的快感让我不能自已,我的身体发热的厉害,以至于皮肤都开始泛红,下体蜜穴开始隐隐抽动,散发出对雄性的渴望。
我真的好想海夏将我压倒,对我实施侵犯,但是不行,一方面作为姐姐,我有侍奉弟弟的义务,不能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另一方面,我残余的理智还在。
——爱尔柏塔,这只是帮弟弟排解性欲而已,绝不能真正上床。
我有种预感,一旦真的发生那种事,我可能真的离不开海夏了。穿越异界,我也有我的野心,暂时还不想被束缚在某个男性身边。
心中的挣扎带来了行动上的迟缓,我并没有注意到海夏看我的眼神变化。
一双手掌突然抱住我的头,“对不起,姐姐!”
海夏猛地按住我的脑袋,随即巨大的肉棒挺入我的口中!
“呜!呕——”
粗壮的肉棒猛地撑开我的嘴穴,硕大的龟头冲撞在我柔软的咽喉上,顶得生疼,但还没完,海夏似乎被我彻底挑起了性欲,不断用力,试图将那根怪物肉棒塞入我的喉咙深处。
肉棒的青筋纹路摩挲着我极度敏感的舌苔,我努力拍打着海夏的腿,试图让他停下,但似乎他完全没注意到。
一下,两下,三下!
粗壮的肉棒在我口中进出,带出大量晶莹的唾液,每一次都猛戳我的咽喉深处。
他的动作这么鲁莽,为了不伤到海夏,我只得努力张口,将舌头摊在牙床上,嘴唇和柔软的舌头包裹住牙齿,形成一个柔软的肉腔紧紧吸住肉棒,承受着来自海夏的侵犯。
“呜!呜呜——唔嗯~咕~呜呕——呃呕~哧~姆恩~嗯~”
找到合适的位置后,海夏终于将龟头挺入我喉咙深处,硕大的龟头紧紧卡住咽喉,我完全无法呼吸,肉棒一下下猛烈抽插,根部摩擦着舌头,陡然激增的快感火烧般蔓延,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口腔的放松使得海夏的贯入更进一步。
“姐姐的喉咙,好软啊!嘶——我要姐姐、我要姐姐!嗯!嘴里很温暖,舌头也很舒服!”
已经无法思考了。
我像条母狗般蹲在地上,尽管仰头接受着弟弟的侵犯,几乎没有多少呼吸的空挡,肉棒一次次卡住我的咽喉,逼着我的喉头滚动,嘴角咕噜咕噜吐出晶莹的水泡,那是混杂着肉棒分泌液和我唾液的汁水,如今已经将我的下颌整个打湿。
嘴穴交媾间,一根又一根银丝从我下颌,肉棒根部垂落,流淌的汁液已经开始打湿我的胸口。
——好舒服,好棒~
逐渐加重的窒息让我两眼发黑,酥麻的身体已经无法移动,彻底沦为海夏的飞机杯,但无论海夏怎么折腾我,那痛感,酸涩还是扼住喉咙的窒息感,都让我享受到仿佛升天的快乐,我两眼上翻,喉咙深处吐出愉悦的娇声喘息,下意识的吸紧了肉棒。
真空的嘴穴刺激得这根肉棒愈发兴奋,随着激烈的水声抽插,每一次拔出都会滋啵一声迸溅出大量唾液。
我彻底沉湎在这快乐中,宁愿死去也不愿离开这根肉棒,就在这时,海夏闷哼一声,火热的肉棒猛地再插深处,龟头死死卡在咽喉中随着一阵鼓动,澎湃的滚烫热流在我咽喉深处爆发!
“咕唔!!!咳、咳咳——咕~咕嘟、咳——咕唔♡~唔~咕嘟~唔嗯~嗯——”
满满的粘稠精液在咽喉中源源不断地溢出,回流,烧灼的刺痛在精液浇上的那一刻就化为了极致的仙乐,那浓郁的精臭味在我看来却无比香醇,我不住猛咳着,白浆在从嘴角大量溢出,不想浪费哪怕一滴,我疯狂戳吸着肉棒,以至于脸孔都成了滑稽的喇叭状,双手托举,终于将那浓稠的精液都保存下来。
绵软的嘴唇包裹着肉棒来回吮吸,我贪婪地舔舐着每一缕精液,就连包皮缝隙中的一丝也不放过。
我对海夏张口,托举的手掌摊开,展示着嘴穴里满满的白浆,我的上衣早就在激烈的运动中被扯烂,就这么赤裸着上身,摇晃着一对美乳,放他看我淫荡的舔舐着手掌的精液。
舌头轻轻搅动,那温热的触感就让我身体发颤。
——接下来是最后一步。
“哈啊~哈啊~请看~姐姐要把海夏的全都吃掉了~”
我不舍地抿唇,将精液一股脑吞入腹中,热流划过肠道,饱腹感带来无比的安心与满足。
然后吮舔手指,再用舌头将海夏的肉棒里里外外清理一遍,今天早上的侍奉就完成了。
“呼——”我长喘一声,跌坐在地。
“没事吧,姐姐?”海夏担忧地搀住我,“对不起,因为姐姐实在太可爱了,所以我擅自就动起来了……”
他垂下头一副认错的姿态,剪水蓝眸仿佛能直射心灵。
被强行深喉,弄得很狼狈不堪,那残余的快感到现在还刻在我的身体上,海夏贴着我的身体,嗅到他的气味,我的下体又开始忍不住地溢出汁液来。
面对这样可爱的弟弟,我真的没法训斥他,但在这里我必须拿出姐姐的威严,否则下次他再这样,我真的要溺毙在这疯狂的快感中了。
“知道错了吗?下次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了吗?是我有弄疼姐姐吗?”海夏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他只是一个眼神,我的口气立刻又软了。
我叹息一声:“没关系的,海夏想要自己来,下次和姐姐说一声吧,被你吓到了。”
毕竟说起来这事还是我不占理,作为姐姐,在海夏成家之前,他就算把我当精壶对待也是合理合法的,我没什么立场去指责他。
——而且真的很舒服,或许现在就能继续……
我急忙打断了心底危险的想法,不好,差一点就又开始奇怪的联想了。
“姐姐你真好,”海夏亲密地用脸颊蹭着我,他的心情似乎总能很快变好,立刻又开始张罗道,“我来喂姐姐吃饭吧?”
“嗝——”
我突然打了一个嗝,吐出浓郁的精臭味。
“不,不用了,姐姐先去漱口!”我红着脸落荒而逃。
————
“唔嗯~唔~哧溜~嗯嗯~姆啾♡~唔嗯~”
密林里,一个少女正伏跪在少年胯下,忘情舔舐着一根怪物般的粗壮肉棒,少女几乎浑身赤裸,岔开双腿跪立,三角地带能清晰的看到那条美鲍开合的红线。
那当然不会是别人,就是我和海夏。
自从落马之后已经过了三天,我和海夏合计后决定还是继续上路,看踪迹,库尔泽人距离应该是不远了,我的脚程完全赶得上。
这几天我的海夏的关系亲密了太多,我才意识到身体的原主是一个含蓄而内敛的贵族千金,和穿越的我表现出的性格完全不同。
海夏也许已经起了疑心,但其实我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早就把他当成了我真正的亲人,为了成为他真正的姐姐,这些天他对我的要求我几乎全盘接受。
那次口交侍奉暴露了我这具身体的淫乱本性,而作为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海夏对我的需求也越来越强烈。
从林里没有外人,他干脆弄坏了我的衣物,腋下剪开两个大口子,方便他随时伸手进入,我的马裤也被他自裆部剪开,露出大半紧缚的丰满臀肉,不论是蜜穴还是私密的菊穴,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平时行动都是由我背负海夏,当我在丛林中赶路时,海夏就会从背后把玩着我羊脂玉一般的乳球,他尤其喜欢扯弄我的乳头,直到我手脚发软,没法再行动为止,拖累我追赶库尔泽人的一大因素就是海夏了。
然后是早中晚的侍奉。
自从那次侍奉后,我就发现了海夏精液的美味,而且吞服之后我的饱足感并不是虚假的,海夏在这方面有说不出的敏锐。
他发现这一点后,提出以后我饿了,都可以饮用他的精液为食。
虽然很羞耻,但我还是答应了,毕竟喂食和侍奉合二为一,省了我不少时间。
“姐姐,我要来了!”海夏闷哼,随即按紧了我的脑袋。
经过这几天的开发,我和海夏开始逐渐合拍,我果断放松了喉咙,任由那根夸张的肉棒捅至深处,在我咽喉释放出巨量精浆。
不管多少次,当滚烫的精液在喉管间滑动时,我都会无法自制的轻微高潮,暴露在海夏面前的蜜穴收缩着,溢出点点汁液。
满足地吞下所有精液后,我再度起身,海夏却在身后抱住了我,手掌抚摸上我的蜜穴,开始拨弄我的肉瓣,他火热的肉棒贴上我的肉臀,深深压进白皙绵软的臀肉里,把湿滑的黏液涂抹在我蜜桃状的美臀上。
“姐姐——”海夏轻轻喘息着搂住了我。
“不行哦。”我闭上眼睛挣扎片刻,还是轻轻拿开了他的手。
“记得吗?海夏,姐姐只是为你处理性欲而已,我们之间不应该这样的,你值得有更好的选择。”
虽然我现在像个荡妇一样,在自己的胞弟面前,把所有私密部位都任由他观赏,但那只是姐姐的义务而已,不包含任何性爱的意味。
我努力做出区分,就是为了告诫自己不要沉溺其中,其实每次海夏这样向我要求亲近,我都在狠狠地动摇。
有时,我甚至希望他可以强硬地按倒我,侵犯我,这样我也可以不再挣扎犹豫,安心地成为属于他的东西。
把这些胡思乱想赶出脑海,我问道:“也差不多要到了,把正常的衣服还给我吧,海夏,你得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库尔泽人屈服。”
“对不起,姐姐,我冷静下来了。”
海夏低着头,略微有些气馁的样子,但就像往常一样,他总能很快振作起来,“亲爱的姐姐,请让我卖个关子吧,等到了那里,你自然会知道的。”
我并没有看到海夏眼底一闪而逝的戏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