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汁城2077年的清晨,阳光被高耸入云的摩天楼群切割成碎片,洒在喧嚣的街道上。
空气中弥漫着全息广告的流光溢彩和悬浮车引擎的低鸣。
位于市中心第七区的“特殊调查行动及惩戒科”大楼内,一场新的日常即将开始。
樱,穿着一身崭新笔挺的警队制服,站在观察室的单向玻璃前,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她那头柔顺的黑发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小鹿般清澈又带着怯意的黑眸。
今天是她在特别行动组实习的第一天,而第一项“实习内容”,就是观摩并学习如何“惩罚”被抓获的犯人。
“很紧张?”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樱猛地回头,看到爱丽丝警官正优雅地走近。
金色的发丝一丝不苟地挽在耳后,下半框的眼镜后是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冷静得像深海。
她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光滑的黑色全包丝袜中,唯有腿根处若隐若现的开档设计,暗示着这身装备并非只为美观。
那双致命的尖头红底细高跟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哒、哒”声,但在纳米机器人的辅助下,她的步伐稳定得如同走在平地上。
“爱、爱丽丝前辈……”樱小声问候,脸颊有些发烫。
“习惯就好。这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也是‘特权’。”爱丽丝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扶了扶眼镜,目光投向玻璃另一面的拘禁室。
“今天你先看,仔细看。了解不同类型的犯人,以及……我们不同的‘处理’方式。”
拘禁室里,一个面容猥琐、眼神闪烁的男性犯人被合金镣铐固定在特制的惩罚椅上,他似乎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身体微微发抖。
这时,拘禁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股灼热的气息仿佛随之涌入。
焰走了进来,她那头如火般的红色大波浪长发随意披散,红色的瞳孔里燃烧着野性与不耐。
她穿着性感的吊带黑丝,勾勒出火爆的身材,同样高度的尖头红底高跟在她脚下,仿佛不是鞋,而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充满了攻击性。
“磨磨蹭蹭的,这种垃圾早点处理完早点收工!”焰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势。
她没有丝毫废话,甚至没有看那犯人惊恐的表情,径直走到他面前。
纳米黑丝下的纤维微微亮起微光,似乎在响应她的心意。
她单手捏住犯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另一只手则利落地解开了自己制服的裤扣。
“唔……!”犯人想要挣扎,却被镣铐死死锁住。
樱在观察室里屏住了呼吸。
她看到焰前辈那远比常人粗壮的“警棍”(足足有18厘米长,且维度惊人)瞬间弹出,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量,直接捅进了犯人的口腔。
犯人瞬间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眼泪鼻涕一起涌出。
“哼。”焰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快意而残忍的笑容,她根本不在意犯人的反应,只是遵循着本能,如同野兽般粗暴地前后运动着腰肢,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撕裂对方的喉咙。
拘禁室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肉体摩擦声以及犯人被堵住的、断断续续的干呕声。
樱看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她能感觉到自己那虽然尺寸稍逊的“警棍”在不安地悸动。这种粗暴的方式……太可怕了。
“效率低下,且无法确保惩罚效果的最大化。”爱丽丝清冷的声音在一旁点评,仿佛在分析一项实验数据。
“过度的痛苦可能导致犯人昏厥,反而失去了让他清晰感受惩罚全过程的目的。”
很快,焰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几分钟后,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猛地一颤,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强行灌入了犯人的喉咙,甚至从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
犯人翻着白眼,几乎窒息。
焰却只是随意地退出来,像扔垃圾一样甩开犯人的头,整理好衣物,瞥了一眼单向玻璃,仿佛知道有人在看,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粗暴,但有效。对于一些冥顽不灵的家伙,恐惧有时比痛苦更直接。”爱丽丝淡淡地说,然后转向脸色苍白的樱,“接下来,是我的方式。注意观察细节。”
第二个被带进来的犯人看起来精明许多,眼神里还带着一丝侥幸。
爱丽丝走进拘禁室,步伐依旧从容。
她没有像焰那样急切,而是先调出了犯人的电子档案,冷静地宣读了他的罪行。
然后,她走到犯人身后,同样展示了她的“警棍”此时,它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透着一种精致仪器般的优雅。
她没有急于进入,而是先退下了自己的皮质黑色手套,用她纤细的手指,蘸取了一些润滑剂,先进行了扩肛。
她的动作有条不紊,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接着,她的“警棍”缓缓进入,但她的目标明确——前列腺。
樱通过观察室内的生理监测屏幕,可以清晰地看到,爱丽丝的每一次推进、抽插,都精准地作用于犯人的前列腺点上。
犯人从一开始的咬牙忍耐,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脸上露出既痛苦又极度愉悦的扭曲表情,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惨叫着达到了高潮,不受控制的射精,缴械投降。
“惩罚的目的,是让他记住违反规则的后果。精准的刺激,可以确保他每一次回想起来,都伴随着这种被完全掌控的羞耻与快感。”爱丽丝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在犯人瘫软如泥、意识模糊之际,爱丽丝才微微蹙眉,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将自己的精华射入了犯人的后庭,完成了惩罚的最后一步。
“看明白了吗?”爱丽丝回到观察室,看着若有所思又面红耳赤的樱,“找到最适合你,也最能达成目的的方式。”
就在这时,拘禁室的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是冴。
她那一头神秘的紫发,以及那双如同毒蛇般的黄色竖瞳,立刻让室内的空气都冷凝了几分。
她穿着渔网黑丝,网格下的肌肤若隐若现,充满了危险的诱惑。
她手里把玩着一根长约60厘米的直马鞭,鞭梢轻轻点地,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哟,新人也在观摩吗?”冴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单向玻璃,落在樱的身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冴的舌头轻轻舔过嘴唇,像蛇在吐信。
“这种基础教学太无聊了,让我来给新人上一课,什么叫……艺术。”
第三个犯人是个彪形大汉,此刻却在冴面前抖如筛糠。
冴没有使用她的“警棍”——那长度惊人的21厘米武器,只是让它处于半觉醒状态,在她渔网黑丝的裆部勾勒出骇人的轮廓,她更喜欢用她的高跟鞋和马鞭。
她绕着犯人踱步,尖头红底高跟每一次落地都敲击在犯人和樱的心上。
她突然抬起脚,那猩红的鞋底如同毒牙般精准地踩在犯人的私处上,虽然不是全力,但足以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极强的羞辱感。
同时,她的马鞭如同毒蛇般甩出,在空中发出爆响,然后落在犯人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废物就是废物,连承受痛苦的姿势都这么难看。”
“你的存在就是对椰汁城空气的污染。”
“求饶?你的求饶声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可笑。”
她一边动作,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着犯人。犯人在这种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很快崩溃失禁,最终在极度的屈辱中达到了高潮。
“真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冴鄙夷地看着瘫软昏迷的犯人,似乎终于满意了。
她走上前,那21厘米的“警棍”终于显露真容,对准犯人的脸,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如同“圣水”般洗礼着这具失去意识的躯壳。
“学会了吗,小樱?”冴对着单向玻璃,露出一个蛇蝎般的微笑,“有时候,精神上的征服,远比物理上的插入更令人愉悦。”
……
观摩结束后,樱的心跳久久无法平复。
前辈们风格迥异的方式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
终于,轮到她亲自实践了。
她被带到一个相对温和的、涉嫌网络诈骗的年轻男犯面前。
犯人看到樱羞涩清纯的模样,眼中甚至闪过一丝轻视。
樱紧张得手心冒汗,她按照爱丽丝教导的步骤,先宣读了罪行,然后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制服。
她的“警棍”暴露在空气中,此时的它因为紧张,还尚未勃起。
樱的“警棍”并没有前面三位前辈那样雄伟,但是粉嫩晶莹,十分美丽。
樱抬起手,握住自己的“警棍”,上下撸动起来,慢慢的,她的“警棍”受到刺激,慢慢充血挺立,而樱的脸上,丝丝红晕渐渐泛开。
樱的警棍终于完全勃起了,果然时没有三位前辈那般雄伟,但是有一点不同的是,她的“警棍”,有一个优雅的弧度,龟头高高抬起,昂首翘立。
“对、对不起……我要开始了……”她带着哭腔,几乎是闭着眼,笨拙地进入了犯人的身体。
那奇妙的上翘角度,果然如同资料所说,即使尺寸不如前辈,却总能刮擦到最敏感的点。
犯人从一开始的错愕,到逐渐被一种陌生的快感淹没,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樱生涩地运动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但是……这是惩罚……”她一边动作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边无意识地道歉,这种反差反而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刺激。
快感如同潮水般在她体内积聚,她感觉自己的“警棍”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终于,在犯人一声低吼中缴械的同时,樱也到达了临界点。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警棍”中喷射而出,注入了犯人的身体。
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席卷了她,让她浑身酥软,几乎站不稳,幸好有纳米黑丝和高跟鞋的支撑。
……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领用了每日配额的纳米抑制剂并服用后,樱回到了自己位于城市中环的小小公寓。
她脱下那双象征权力与身份的红底高跟鞋,小心地放好。
然后,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女孩,面容姣好,身材在合体的内衣衬托下展露无疑,腿上还残留着黑丝的勒痕。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那个让她从小到大都感到困扰与自卑的、特殊的器官上 — —“警棍”。
思绪飘回过去。
因为这条多余的 Z 染色体,她从小就被视为异类。
同龄人好奇、鄙夷或恐惧的目光,暗地里的指指点点,“扶她”这个标签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她曾经多么希望自己是个普通的女孩,可以不用每天依赖纳米抑制剂来压制那过于旺盛的、让她感到羞耻的欲望。
她选择加入特惩科,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找到一个能 “合理”使用这份 “异常”的地方。
今天,是她第一次真正动用这份 “力量”。
她回想起惩戒室里,那种掌控他人生理反应的感觉,那种欲望得到彻底宣泄的快感,以及最后那一刻,尽管羞涩流泪,却无比真实的满足。
前辈们虽然风格各异,但她们都坦然接受并享受着这份与生俱来的 “天赋”,并将之化为武器和工具。
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镜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回神。
也许 … … 这样也不错。
樱看着镜中那双还带着一丝红晕,却不再完全是迷茫和羞怯的黑眸,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释然甚至带着点探索意味的弧度。
当一名扶她,尤其是一名特惩科的扶她女警官,似乎 … … 也并不全是坏事。
至少,她今天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隐藏在羞涩与不安下的、属于 “她”的独特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