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职守,注定了他如那天际流云,常年羁旅在外,身影罕见。
对我而言,那“父亲”二字,不过是年节时匆匆归来的一个模糊剪影,几声低沉的问候,旋即便又隐没于山水之外。
家中诸事,皆由母亲一人操持。
我的生活,我的吐息,我的一切,几乎都是由母亲陈燕婷亲手照拂。
母亲乃是市实验中学的一名语文先生,更兼任着班主任之职。
我,王亮亮,亦是她班中的一名学生。
这层师生之外的母子关系,在同窗之间并非秘事。
许是那为人师表的职业所致,母亲对我的管教,自幼便浸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严苛。 她的威严,如同悬于我头顶的一把戒尺,时刻警醒。
但凡我稍有差池,无论是学业上的懈怠,或是言行上的疏忽,母亲那双蕴含秋霜的凤目便会立刻锁定于我,随之而来的,便是疾风骤雨般的威严训斥。
在那训斥声中,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垂下头颅,不敢直视她那张因薄怒而染上红晕的秀美脸庞。
不过这威严并非母亲的全部。
当我于校内被旁的顽劣同学欺凌时,母亲又会立时化身为护雏的母兽,挺身而出,用那比训斥我时更为凌厉的气势,为我讨回公道,教训那胆敢欺辱我之人。
她便是如此。
一面是令我胆寒的严师,一面是护我周全的慈母。
我对于母亲的情感,便是在这威严与慈爱之间反复拉扯,凝成了一种既敬畏又依恋的复杂情愫。
我,对她是又怕又爱。
母亲虽已年届三十有五,然岁月那无情的刻刀,似乎唯独对她那具丰腴诱人的玉体格外开恩。
她的身姿,非但未见丝毫产后的臃肿,反而沉淀出一种青涩少女所不具备的、令人闻之便心神荡漾的“淫熟气息”。
一头如墨一般的柔顺长发,被她精心打理,无论是披散在肩,或是如眼下这般,为方便家务而随意挽起,总有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那白若凝脂的后颈。
她脸上略施淡妆,那精致的妆容非但没有掩盖她的天生丽质,反而更将她那双桃花一般的美目点缀得水光潋滟,顾盼生辉。
最是那胸前的一对饱满,端的是傲人无比。
那对高耸的“肉球”,更是傲人至极。
它们圆润丰满,如同熟透的水滴蜜桃,将那寻常的居家棉衫撑的是高耸无比。
尤其当她俯身做家务时,那两团丰硕的媚肉便会随着她身体的俯仰与摆动,而不时地晃动出惊心魄魄的弧光。
那般软弹细嫩、粉润诱人的景象,便毫无遮掩地在我眼前晃动,仿佛要将那薄薄的布料撑得“爆溢而出”。
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令人闻之便心神荡漾的“熟妇的味道”。
这股气息,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与那成熟女体独有的雌骚之气,对我而言,便如同最烈性的迷药。
有时候,夜深人静,当母亲已然歇下,我便会按捺不住心中的那股邪火,偷偷潜入浣衣间。
那里,有母亲换下、尚未清洗的衣物。
我会颤抖着手,从中寻觅出母亲那穿了一日的丝袜。
那薄薄的织物上,残留着她玉足的形状,更浸透了她那令我疯狂的淫熟气息。
我将那丝袜紧紧攥在手中,贴于鼻尖,贪婪地嗅闻着,仿佛这样便能将母亲的玉体拥入怀中。
又或者,我会偷拿母亲的贴身小衣。那柔软的布料,曾紧紧包敷过她那对丰满的媚肉,上面残留的余温与体香,足以点燃我所有的淫念。
我攥着这些满载着母亲体香的亵玩之物,躲在自己房中,对着它们,开始我那不足为外人道的“导管”之举。
我将那积压已久的白浊精种,尽数泄在母亲的贴身衣物之上。
这种对于母亲特殊的、近乎病态的爱,我不敢对任何人言说,更不敢让母亲知晓分毫。我深知,这是背德的乱伦之念。
母亲从小对我的教育那般严格,她那双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若是让她知晓了,知晓她一手养大的儿子,竟对她的玉体存着这等下流龌龊的幻想……
我不敢想象。我不敢想象母亲那张秀美的脸庞,会因震怒与羞耻而扭曲成何等模样。我不敢想象她会如何对我。
那种后果,足以将我此刻所拥有的一切,连同我这个人,彻底毁灭。
“王亮亮!”
一声清脆而威严的呵斥,如同冰锥般刺入我的耳膜。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
“你看看你最近的成绩!掉了这么多!你最近在干什么?!”
此时此刻,正站在我面前,凤目含煞,厉声训斥我的人,便是我那可望而不可及的母亲,陈燕婷。她同时也是我的老师。
她刚从学校回来,身上还穿着那套得体的教师套裙。
浅色的衬衫,领口一丝不苟地扣着,却依旧难以完全遮掩那胸前高耸的丰腴。
那对硕乳将衬衫的布料撑得紧绷,显露出惊人的轮廓。
而下身那条深色的包臀裙,更是将她那圆润紧翘的肥臀,以及从腰肢到大腿的曼妙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以后回家,给我在房间里好好学习!不许出门跟你的那些同学鬼混!”母亲的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你看看班里的张涛,又乖,学习成绩又好!你跟他好好学学吧!”
“好,妈妈……”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口中应付式地回道,“我会……我会向张涛学习的。”
“哼,最好如此!”
母亲又冷冷地盯了我片刻,那目光仿佛要将我内心的所有龌龊念头都看穿。直到我浑身发毛,她才终于收回了视线,转身走向她的房间。
“我去做明天的教案,你晚饭前把这套卷子做完!”
“是,妈妈……”
我目送着母亲的离去。她的背影,一如既往地端庄,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双被肉色丝袜紧紧包敷的肉腿上。
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袜,紧贴着她白嫩而丰腴的肌肤,从浑圆的大腿,到纤细的脚踝,每一寸都包裹得那般服帖。
随着她莲步轻移,那两条美腿一前一后地交错运动,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那肉色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诱人的光泽。那紧绷的织物之下,仿佛能透出她肌肤的温度,能闻到她体表的芬芳。
我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一股邪火,从小腹深处猛然窜起。
我的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又一次可耻地、坚硬地立了起来。它隔着裤料,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帐篷,灼热而刺痛。
我好想……我好想现在就跪倒在她脚下。
我好想她用那穿着丝袜的玉足,用那包裹在薄丝下的玲珑脚弓,来夹住我这根肿胀的肉根。
我好想她用那丝滑的脚底,狠狠地摩擦我,践踏我……
我好想妈妈用穿着丝袜的脚,给我撸。
这个疯狂的念头,如同燎原之火,瞬间烧毁了我的理智。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耐。 我赶忙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然后急切地打开了电脑,点开了那个收藏已久的网站。
屏幕上,几部精心挑选的片子开始播放,那淫靡的声响立时充满了我的耳蜗。
但我的目光,却不在那屏幕之上。
我冲到阳台的洗衣机旁,在那堆积如山的待洗衣物中,疯狂地翻找着。
在那里!
我抓住了它——那是妈妈昨天才换下来的,穿了一整天的肉色丝袜。
就是她此刻腿上穿着的同款。
那丝袜上,还残留着母亲的体温,更浸染着她那股独一无二的、令我神魂颠倒的淫熟气息。
那股混合着汗香与熟妇体香的味道,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
我如同一个即将溺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将那丝袜紧紧地攥在手中,贴在脸上,疯狂地、贪婪地嗅闻着。
“妈妈……妈妈……”
我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呢喃,身体靠在墙上,拉下了裤链,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根。
我将那薄薄的、滑腻的丝袜,缠绕在了我的肉根之上。
那丝滑的触感,那醉人的气息,瞬间将我淹没。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母亲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它们一前一后运动的模样……
我的手,握着那缠绕着丝袜的肉根,开始飞快地上下撸动。
“啊……妈妈……”
我强压着喉咙里的低吼,在那令人窒息的快感与背德的罪恶感交织中,开始了我的日常“导管”。
第二日,晨光熹微,我顶着一夜纵欲后的黑眼圈,来到了学校。
铃声响起,教室的门被推开。母亲陈燕婷走了进来,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份班主任特有的严肃,目光如电,扫过全班。
“同学们。”她清冷的嗓音响起,瞬间压制了教室里所有的嘈杂。
“最近我们班的月考成绩,非常不理想!被八班给超过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意,“我们应该好好反思一下!学习,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成立一个两人学习小组。成绩好的同学,要带着成绩差的同学,一起进步!”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在讲台前来回走动。
她今日穿的,是那套她最爱的、最能凸显她威严的教师套裙。上身是洁白的衬衫,下身,则是一条裁剪得体的黑色包臀裙。
那裙子,是如此的紧致。
它紧紧地包敷着母亲那丰腴饱满的、远超寻常女子的圆润肥臀。
随着她的走动,那两瓣被黑裙束缚的厚实媚肉,便如那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一左一右,交替着绷紧、弹动。
那曲线是如此的曼妙,如此的饱满,勾勒出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弧度。
而裙摆之下,是她那双被漆黑丝袜包裹着的修长肉腿。
那漆黑的丝袜,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白嫩的肌肤。那漆黑之中,隐隐透露出底下那柔嫩腿肉的红润光泽,仿佛在诉说着一种禁忌的诱惑。
班里所有的男同学,包括我,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附,死死地钉在了母亲那不断来回走动的包臀裙,和那双黑丝美腿之上。
我能听到身旁传来一阵阵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
我甚至能用余光瞥见,我前排的,隔壁的,那些正襟危坐的男同学,他们的校服裤裆之下,都不约而同地、此起彼伏地,搭起了一个个可耻的“小帐篷”。
这间小小的教室,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个窥伺者的巢穴。
而讲台上的那个威严的女教师,便是所有年轻雄性心中,那共同的、淫靡的幻想对象。
母亲似乎并未注意到讲台之下这暗流涌动的春色,又或者,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源自雄性的贪婪注视。
她依旧在台上,用她那威严的声音,训斥着我们这群在她眼中不争气的学生。
“啪——!”
一声巨响。
母亲用她那纤细白嫩的手掌,用力地拍打在讲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以后我发现谁再上课不认真!作业不完成!我就立刻打电话联系家长!”
她厉声呵斥着,那双凤目圆睁,不怒自威。
胸前那对被衬衫紧紧包裹的硕乳,也因为她这用力的动作,而剧烈地颤动了一下,荡起一阵摄人心魄的乳浪。
“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全班同学齐声应和着,声音里充满了畏惧。
母亲冷哼一声,这才转身,踩着她那双黑色高跟鞋,迈着那双黑丝美腿,“哒、哒、哒”地走出了教室。
她要回到办公室,去准备那份决定我们“命运”的学习小组名单。
办公室的名单很快就公布了。
果不其然,不出我的所料,母亲陈燕婷,以一种“用心良苦”的姿态,将我——王亮亮,分到了跟张涛一组。
我也就这样,名正言顺地,跟张涛当了同桌。
张涛,这个母亲口中“又乖学习成绩又好”的榜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皮肤白净,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一副标准的好学生模样。
然而,仅仅几天的同桌生涯,我便发现,我跟张涛之间,越来越能聊到一起。
不,岂止是“聊到一起”。
我们喜欢的,我们渴望的,我们私下里讨论的,简直是一模一样!
从最新的电脑游戏,到街角的廉价食物;从流行的动漫新番,到身上穿着的球鞋……
甚至,连我们对女人的品味,都如出一辙。
张涛,他也喜欢“熟女”。
那是一种对青涩少女所不具备的、丰腴肉体的痴迷;一种对沉淀了岁月风韵的、淫熟气息的渴望。
没过几天,我跟张涛,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
我也在表面上,“完成”了母亲交给我的、向张涛学习的“任务”。
随着放学铃声那刺耳的响起,我压抑住内心的躁动,如同往常一样,跟在母亲身后,回到了那个既是避风港、又是囚笼的家里。
“亮亮,最近跟张涛怎么样了?”
一进门,母亲一边换下那双包裹着她黑丝玉足的高跟鞋,一边用那惯常的、带着审视的语气问我。
“有没有好好向他学习?我特意把你调到他旁边,你可不要辜负了妈妈的苦心。”
“妈,您放心吧。”我熟练地换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我跟张涛相处得非常好。我每天,都在向他学习。”
我当然在“学习”。
我每天都在跟张涛聊游戏,聊女人,聊那些我们从各种渠道搜刮来的、描绘着“下流景象”的图片和影片。
我们什么都聊,反正,就是没有聊学习的事。
张涛这个人,他那副戴着眼镜的斯文模样,简直是他最好的伪装。
经过这段时间的深入交往,我才真正看透。张涛的内心,那副“好学生”的皮囊之下,隐藏着的灵魂,比班里任何一个不良少年都要狂野。
他只是将那股狂野,压抑得极深,不让任何人看出来。
上次,就在我们又一次交流对“熟女”的心得时,我震惊地发现,他,张涛,竟然跟我一样!
他也时常,会对着自己的妈妈手淫。
那种从自己至亲的、成熟的女性玉体上散发出来的淫熟味道,那种背德的、禁忌的快感,令我们两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欲罢不能。
我们,是真正的“同道中人”。
又是一个寻常的课间。
教室里人声鼎沸,吵吵闹闹。张涛像往常一样,鬼鬼祟祟地从书包夹层里,掏出了他那台智能手机。
他碰了碰我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那副黑框眼镜之后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亮哥,快看,昨晚刚下的新货。极品!”
我立刻凑了过去,两颗脑袋紧紧地挨在一起,盯着那块小小的、发光的屏幕。
我们鉴赏得非常投入。
屏幕上,那来自日本的女老师,正卖力地表演着。那丰腴的媚肉,那对被大手肆意揉捏的硕乳,那张开的、流淌着淫水的蜜穴……
“亮哥,你看这个女的,你看她那对硕乳!我的天……”张涛的呼吸有些粗重,“表演得像个母狗一样……快看这个,看这个!逼里竟然喷出这么多水……”
我们两人正看得津津有味,胯下的肉根都开始不争气地发胀。
“你们在干嘛?!王亮亮!张涛!”
一声雷霆般的怒喝,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这声音……
当我发现声音的来源,是我那威严的母亲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母亲陈燕婷,不知何时,如同一尊煞神,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们的课桌旁。
她那双漂亮的凤目,此刻因为震怒而睁得极大。
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们那台掌中宝镜的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淫靡画面,正分毫不差地映入她的眼帘。
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那精致淡妆下的肌肤,因为怒不可遏,甚至在微微颤抖。
“你们两个,跟我到办公室来!”
母亲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
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我感觉双腿都在发软。
母亲“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声音不大,却震得我心头发颤。
她走到自己的办公椅前,猛地坐了下去。
“你们两个,低头!看地板!”
我和张涛,如同两只待宰的羔羊,瞬间低下了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办公室那冰冷的地砖。
这个角度,这个视线……
我能看到。
我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双穿着黑丝的腿。
她今天穿的,正是昨天那条黑色的包臀裙,配着那双漆黑的丝袜。
那双腿,就那样交叠着,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那黑丝是如此的薄,又是如此的紧。
它紧紧地包敷着母亲那丰腴而结实的肉腿,将她那白嫩的媚肉,勒出了一道道令人遐想的痕迹。
那漆黑之中,又隐隐透出底下肌肤的红润。
这幅景象,在这压抑、威严的训斥氛围中,显得格外的……下流。
我们两个,强行地,拼命地,压抑着自己胯下的肉根。
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搭帐篷”。
不然,那后果……很容易,很容易就会给妈妈看出来。
“张涛!”母亲的声音打破了死寂,“老师我真是看错了你!”
“老师我一直以为你,是非常乖的孩子,是非常积极向上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孩子!”
“我教了这么多的学生,没见过你这样!这样恶心!龌龊的学生!”
母亲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鞭子,狠狠地抽在张涛的脸上。
“陈……陈老师……我……我知道错了……”张涛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现在知道错了?”母亲冷笑一声,那声音里的轻蔑和厌恶,不加掩饰。
她缓缓地,抬起了她那双穿着黑丝的肉腿,优雅而威严地,翘起了一个二郎腿。
这个动作,让那黑色的包臀裙,又向上缩短了几分。
那黑丝包裹下的大腿,绷出了一道更加诱人的曲线。
“你不仅自己看这种龌龊的东西,还带着同学一起看!明天,写一份一万字的检查交给我!你等着挨处分吧!”
“还有,你这学期的‘优秀学生代表’,也别想了!”
“然后,”母亲顿了顿,说出了那句对张涛而言,如同死刑宣判的话:
“明天晚上,到你家里家访!我必须给你父母,好好反馈一下这个问题!”
妈妈抬着二郎腿,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那威严无比的审判,终于彻底击垮了张涛的心理防线。
我看到,张涛那“好学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还有你,王亮亮!”母亲的目光转向我,那股寒意让我一哆嗦。
“等回家,我再好好教训你!”
“现在,你们两个,给我滚回去上课!手机,给我交了!”
回到了教室,我和张涛两个人都如同被抽走了魂魄,双眼无神,没有一丝一毫上课的心思。
窗外的阳光明明那般刺眼,我却感觉自己如坠冰窟。
“张涛……”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声音干涩,“怎么办……我妈回家,肯定要打死我。”
我六神无主。我的满脑子,都是妈妈那张因震怒而扭曲的脸,以及她那双抬着二郎腿、包裹在黑丝下的威严肉腿。
张涛没说话。
他只是坐在那里,身体在发抖。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牙齿上下打颤的“咯咯”声。他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好学生”微笑的脸,现在,比我桌上的练习册还要惨白。
“张涛?你……你还好吧?”我有些不安地问道。
“家访……处分……一万字检查……”
他像个梦游的人一样,喃喃自语。
“我爸妈会杀了我……他们会真的……真的杀了我的……”
“我的‘优秀学生代表’……全完了……全完了……”
我忽然意识到,他比我更怕。
我,王亮亮,顶多只是怕回家被我妈用鸡毛掸子狠狠地打一顿屁股,关几天禁闭。
可张涛……
他怕的,是“身败名裂”。
他那个“好学生”的壳子,他那个人前的完美形象,对他而言,比我的脸皮,甚至比我的命,都金贵多了。
“亮亮……”
张涛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冰冷刺骨,全是黏腻的冷汗。
“亮哥……你……你得帮我……”
“我帮你?我他妈自己都保不住了!”我厌恶地甩开了他的手,“都怪你!非要拉着我看那个……”
“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用了!”
张涛猛地压低了声音。
那一瞬间,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一股狠劲。
那股平日里被他隐藏得极深的狂野,在穷途末路之际,终于暴露了出来。
“你妈……陈老师,她不能去我家访。”他的声音嘶哑而坚决,“她,绝对不能去!”
“你说的轻巧!”我嗤之以鼻,“她是我妈,她决定的事,谁改得了?”
“改得了。”
张涛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住了我。
在他的那双镜片之后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丝……一丝令人心悸的,疯狂的光。
“亮亮,”他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冰冷的诱惑,“你之前……是不是跟我说过……”
“你想……你想操你妈?”
“你他妈疯了?!”我心里猛地一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四周,“这个时候说这个?!”
“我没疯!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张涛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我只是想‘自保’!我只是想让她忘了今天的事,忘了‘家访’,忘了‘处分’!”
“我只是想保住我的‘优秀学生代表’!我只是不想被我爸妈打死!”
他急促地喘息着,那张惨白的脸因为激动而泛起病态的潮红。
“但你…… 我知道你,”他的声音忽然又低了下去,“亮亮…… 你想要的,比我多。 ”
“你……你什么意思?”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
“我家里……有一台机器。”张涛凑到了我的耳边,那股气息冰冷而疯狂,“我爸从美国弄回来的,说是什么‘次世代科技’,本来是想给我治‘网瘾’的,结果一直没用上。”
“那台机器……”他一字一顿,如同魔鬼的低语,“可以‘重写’一个人的大脑。可以让她……忘了她想忘的,记住她该记的。”
“你……”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亮哥,我一个人搞不定。”张涛的语气急切了起来,“我需要你帮忙。明天她家访,肯定会带着你一起去,当面对质……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我一个人……我没法把她一个成年人,弄到我家的地下室。而且,那台机器的操作很复杂,我需要你帮我。”
“我……”我喉咙发干,“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故意问道。
“帮我?”张涛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亮亮,你搞错了。这是在帮你!”
“我,”他指了指自己,“我只要她忘了‘处分’和‘家访’。我只要‘自保’。”
“事成之后……”他凑得更近,那双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睛,死死地锁住我。
“那台机器,可以设定一个‘主人’。”
他盯着我的眼睛,用那如同地狱爬出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我帮你……把‘主人权限’……设成你。”
“她归你。”
“她以后,只听你一个人的。”
“你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你想让她跪着,她就绝对不敢站着。你想让她用那双穿着黑丝的骚腿……”
“我……”
我的呼吸,猛然急促了起来。
一股灼热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邪火,从我小腹轰然炸开。
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在那一瞬间,又硬了。硬得发痛。
“怎么样?亮哥。 ”张涛抓紧了我的胳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的颤抖,“你帮我‘自保’,我帮你‘夺权’。 ”
“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 ”
“我……我需要做什么?”
“明天,陈老师来我家家访的时候,你跟着她一起来。”张涛见我松动,立刻说道,“我爸妈那边,我会说他们堵车了,来不了。”
他飞快地从书包最深的夹层里,掏出了一个棕色的小药瓶。
“你找机会,”他将药瓶塞进我的手里,“把这个,倒进她的水杯里。只要三滴。”
“剩下的,我们一起干。”
我低头,看着手心里那个冰冷的、装着未知液体的小药瓶。
我又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方向。
妈妈那张威严的、不容侵犯的脸,和她那双穿着黑丝、高高抬起二郎腿的丰腴美腿,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交织、重叠。
威严…… 与征服。
恐惧……与淫念。
我接过了那个药瓶。
“成交。”
到了第二天晚上,放学铃声响起。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催促我回家,而是回办公室处理了一些事务。我则按照张涛的指示,在教室里磨蹭着。
终于,她给我发来了信息:“在校门口等我。”
我来到校门,她已经在那里了。她回家换了一身衣服。
那是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小西装,上身的西装外套紧紧绷着,显露出内里白衬衫也无法完全遮掩的丰满轮廓。
而下身,则是一条同样黑色的包臀裙。
那裙子是如此的紧致,将她那远超寻常女子的丰腴肥臀,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两瓣圆润饱满、几乎要涨破裙料的厚实媚肉,勾勒出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曼妙弧度。
随着她的站立,那肥美的肉尻绷出一个惊人的曲线,仿佛一颗熟透的、等待采撷的黑亮蜜桃。
而裙摆之下,是她那双被漆黑丝袜包裹着的修长肉腿。
那黑色的丝袜,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白嫩而丰腴的肌肤。
那漆黑之中,隐隐透露出底下那柔嫩腿肉的红润光泽,从浑圆的大腿,到纤细的脚踝,每一寸都包裹得那般服帖,勒出道道淫靡的肉痕。
她的脚上,是一双黑色漆皮的高跟鞋,那细长的鞋跟,让她本就高挑的身姿更显威严、端庄。
她似乎为了这次“家访”,特意打扮得更加正式,试图给对方家长一个充满压迫感的威严形象。
这身穿搭让我小腹下的那根肉根,又一次可耻地、坚硬地立了起来。
它隔着校服裤料,高高地顶起了一个灼热的帐篷。
我恨不得现在就跪倒在她那双黑丝玉足之下,用我的脸去摩擦那滑腻的丝袜。
我恨不得现在就将那黑色的包臀裙撕成碎片,将我那根硬得发紫的肉屌,狠狠地、不顾一切地,插入妈妈那高贵威严的骚穴里面。
“妈妈,怎么穿着这么正式,去家访而已。”我强行压抑住内心的邪火,低着头,不敢让她看我。
“见学生的家长,肯定要穿着正式点。”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她一边整理着自己那盘起的秀发,一边冷冷地对我说道:“王亮亮,我告诉你。”
她那双蕴含秋霜的凤目扫了过来:“待会到了张涛家,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说,是张涛带你看的那种龌龊的东西!我一定要让他父母跟我们道歉!你以后,不许再跟张涛这种人接触,听到了没有!”
“嗯嗯,好的,妈妈”我随声应付着,口袋里的手机,正是我在给张涛发微信,告诉他,我们已经出发了,让他做好万全的准备。
妈妈没有再多言,转身走向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我跟在她身后,目光死死地钉在她那随着步伐而一左一右、交替晃动的丰腴肥臀上。
那两团饱满的媚肉在紧绷的黑裙下磨蹭着,荡漾出淫靡的肉浪。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前。
张涛家,竟然这么有钱。
叮咚——叮咚——
我按下了门铃。张涛很快就打开了门,他那张戴着眼镜的脸上,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陈…陈老师好。”
“怎么只看到你?”妈妈迈着那双黑丝美腿走了进去,环视着空旷的客厅,那威严的目光让张涛一哆嗦。
“没看到你父母?我这次来,是来跟你父母谈话的。你这次的性质,非常恶劣!”
妈妈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
“陈老师,我…我爸妈开车堵在了路上,马上就到了”张涛结结巴巴地按照我们事先编好的剧本说道,“请你请你稍等一下。”
“哼,让你父母快点来!我待会还有事!”妈妈的语气更加强硬,她走到那昂贵的真皮沙发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她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
那双穿着黑丝的丰腴肉腿,就那样交叠在一起。那薄薄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紧绷的织物之下,仿佛能透出她肌肤的温度。
“好的,我我这边催一下他们。”张涛慌忙地点着头,“陈老师,王亮亮,你们你们这边喝水吗?”
“妈,我有点渴了。”我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抢在妈妈开口拒绝前说道,“张涛,你家水在哪里?我自己去倒。”
“啊?哦……在,在厨房……”
“不用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坐下!”妈妈厉声喝道,“张涛,你去倒水,倒三杯过来!”
张涛浑身一颤,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全是绝望。
“是……是……”他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厨房。
我坐在妈妈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心全是冷汗。那个冰冷的小药瓶,就在我的校服裤口袋里。
完了,机会错过了。
就在这时,张涛端着一个托盘出来了,上面放着三杯水。他把托盘放在了茶几上。
“陈老师,您的水。”他恭敬地递了一杯到妈妈面前。 “亮亮,你的。”他又递给我一杯。
妈妈端起水杯,那双凤目冷冷地扫过我们两个:“我告诉你们两个,今天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哎哟!”
张涛忽然一声惨叫,他“不小心”打翻了自己面前的那杯水,水泼了他自己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陈老师,我……我太紧张了!”他慌忙抽着纸巾擦拭,然后狼狈地对我喊道,“亮亮……我这裤子全湿了,你……你能不能帮我去厨房再倒一杯水过来?我……我不敢去见陈老师……”
妈妈厌恶地皱了皱眉:“毛手毛脚!王亮亮,去给他倒水!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是,妈妈。”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端起我自己那杯没动过的水,走进了厨房。张涛的表演,给我创造了完美的机会。
厨房里,我背对着客厅,心脏狂跳。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棕色的小药瓶。手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我拧开瓶盖,对着我刚刚端进来的那杯水,小心翼翼地……滴入了三滴。
那无色无味的液体,瞬间便融入了水中。
我深吸一口气,端着这杯“加料”的水,和另一杯新倒的、干净的水,走了出去。
“妈,”我将那杯“问题水”递到了她的面前,“刚才那杯水被张涛碰倒了,我给您换了一杯。”
“多事。”妈妈不耐烦地接了过去。
“张涛,这是你的。”我把那杯干净的水,递给了还在擦裤子的张涛。
妈妈正襟危坐,威严无比,她刚训斥完我们,似乎也有些口渴。她没有任何疑虑,端起了那杯水,送到她那涂抹着淡彩的红唇边,喝了一大口。
“你……”她刚想开口继续训斥我。
忽然,她的话语停住了。
她那双威严的凤目中,闪过了一丝困惑,然后是迷茫。她的身体晃了晃,端着水杯的手一松。
“哐当。”
玻璃杯摔在了地毯上,水渍迅速蔓延开来。
“妈?”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妈妈那具丰腴诱人的玉体,软软地,瘫倒在了沙发上,那双交叠的黑丝美腿也无力地垂下,高跟鞋掉落在了地毯上。
她昏了过去。
我看着沙发上那具熟美诱人的玉体,她那张秀美的脸庞此刻再无威严,只有平静的睡容。
那黑色的包臀裙因为她倒下的姿势,向上缩去,露出了更大片被黑丝包裹的大腿媚肉。
我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张涛!成了!”
“别废话!快!”张涛的表情依旧紧张得发白,“趁着药效,赶紧帮我,把你妈抬到地下室去!”
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我扑了过去,一把将妈妈那具丰腴而柔软的玉体抱在了怀里。
妈妈睡得很死。
那具熟透的玉体在我怀中是如此的温热、柔软。
那股常年萦绕在我鼻尖的、独属于妈妈的淫熟雌骚之气,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疯狂地钻入我的鼻腔。
这股气息,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
我抱着她,隔着裤料,我那根滚烫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紫,一下下地顶在她那黑丝包裹的肥美大腿上。
我看着妈妈那近在咫尺的、涂抹着淡彩的蜜唇,那张曾经吐出无数威严训斥的嘴。
再也忍不住了,我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柔软的唇瓣。
“唔”
我野蛮地、贪婪地亲吻着。舌头撬开了那威严的牙关,长驱直入,在那温热的口腔内肆意地搅动着、吸吮着。
妈妈的口水好甜好香。
我贪婪地品尝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这个刚才还那么威严、那么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就如同一个玩偶,平静地躺在我的怀里,任由我这个“畜生儿子”亵渎她高贵的红唇。
“亮哥!你他妈别玩了!快点!”张涛在前面带路,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抱着妈妈那具丰腴的玉体,跟上了张涛。
到了地下室,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了。
这里,与其说是地下室,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实验室。
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如同手术台般的金属床,旁边,则是一台布满了线路的、造型怪异的巨大机器。
“这是什么玩意,张涛?”
“这是美国的次世代科技!”张涛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亢奋,“能够将人类的大脑重新编程!按照我们编写的程序运行!简单来说就是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人的大脑!”
“你这是要重新编写我妈妈的大,大脑?”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错!本来还在试验阶段,但是现在不得已,只能拿出来用了!”张涛急切地指着那张床,“来!把你妈妈放到这张床上去!然后把手脚都铐起来!不然待会药效过了,陈老师醒了,我们就全完了!”
我按照张涛的要求,将妈妈那具熟美的玉体放在了那张冰冷的金属床上。
张涛拿来了手铐和脚镣,“咔哒、咔哒”几声,将妈妈那白嫩的手腕和被黑丝包裹的脚踝,牢牢地束缚在了床的四角。
她那丰腴的身体,呈一个“大”字型,彻底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我们面前。
那黑色的包臀裙,因为她双腿被分开固定,而彻底缩到了大腿根部,将那被黑丝紧紧包裹的两瓣肥美肉尻,以及那神秘的、被黑色蕾丝内裤遮掩的三角地带,完全暴露了出来。
张涛接下来拿出一个头盔似的装置,戴在了妈妈的头上,然后将一条条的线路,连接到妈妈头部的前额上,并且用特殊的胶体粘得非常牢固。
“嗡——”
张涛启动了机器。旁边的电脑屏幕亮起,出现了一串又一串我看不懂的代码。
然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进度条:
【大脑重新编程中:1%2%】
“张涛,你你确定这玩意行吗?”我看着那缓慢跳动的数字,还是有点虚。
“肯定行!我我查过说明书了!”张涛满头大汗,他显然比我还要紧张。
他盯着屏幕,喃喃自语:“我只要‘删除’对,‘删除’她家访和处分的记忆”
他忽然转向我,那双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亮哥!‘植入’的程序你想好了吗?你想让她怎么对你?”
“我我”我还没想好。
就在进度条缓慢爬升到85%的时候——
床上的妈妈,那长长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
她睁开了双眼。
那双凤目中,先是迷茫,但当她看清自己被拷在床上,看清我们和这台怪异的机器时,迷茫瞬间变成了滔天的震怒。
“张涛!你们在干什么!快把老师给放了!”妈妈那威严的呵斥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陈…陈老师!你你消停点吧!我这里马上就完成了!”张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守在电脑前。
“张涛你这个畜生!你给我停下!你这是在犯罪!你这个禽兽!”妈妈用力地挣扎着,那金属的镣铐被她拽得“哗啦”作响。
但那束缚是如此的牢固,她那丰腴的玉体,除了徒劳地在床上扭动,根本无法挣脱。
她那张秀美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涨红,泪水从她的眼角里滚落了下来。
忽然,她看到了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我。
她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那双含泪的凤目猛地锁定了“亮亮!快!快救妈妈!拿手机报警!张涛这个畜生疯了!他疯了!”
我第一次看到威严的妈妈这样歇斯底里的无能与惊慌。
我一时间慌了神,我害怕妈妈从此会不认我这个儿子,害怕妈妈会用那比现在还要恐怖一万倍的眼神责骂我。
“张涛现在现在怎么办?我们好像闯了大祸”
“张涛?”妈妈听到了我的话,她那哀求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她那双漂亮的凤目,死死地瞪着我,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随之而来的,是比刚才对张涛还要深沉的愤怒与绝望。
“亮亮,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帮着张涛这个畜生迷晕妈妈帮他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好好好我陈燕婷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我可是你妈妈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算我白养你这么大!你以后不要叫我妈妈!我没你这样的儿子!明天不,等我出去!我立刻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妈妈眼带泪花,那声音凄厉而决绝。
“妈妈不要不是这样的我我”我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感觉天要塌下来了。
“亮哥!别慌!别听她的!”张涛在旁边嘶吼道,“她马上就是你的了!她马上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坚持住!”
“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断绝母子关系”
这几句话,如同最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头上。
我看着床上那个还在咒骂、还在流泪、还在拼命挣扎的女人。
那个高高在上的、威严的、宣布要“开除”我“儿子”身份的妈妈。
一股莫名的邪火,混杂着长久以来对她玉体的淫念,和此刻被“抛弃”的恨意,轰然一声,冲垮了我最后所剩无几的理智。
“操!” 我猛地发出了一声低吼,冲了过去。
“亮哥?你你干嘛?”张涛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闭嘴!看好你的机器!”
我扑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目光,俯视着这个“威严”的女人。
“你没我这样的儿子?好好啊”
我狞笑着,双手猛地伸了出去,按在了妈妈那因为穿着西装外套而显得无比鼓囊的胸部上。
“啪!”西装的扣子被我粗暴地扯开。
“啊——!亮亮!你这个畜生!你比张涛还不是东西!你放开我!你放开你的手!”
妈妈疯狂地尖叫着,那声音刺耳无比,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我的侵犯。
“畜生?”
我被这声尖叫刺激得更加兴奋。我的手,隔着那件被她胸前硕乳撑得紧绷的白衬衫,狠狠地抓住了那团惊心动魄的柔软。
好大好软,那手感,简直如同最顶级的丝绸包裹着两团温热的脂肪,饱满、肥美,仅仅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Z 罩杯的夸张分量。
“你不是我妈吗?你不是要跟我断绝关系吗?”
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猛地一下,掀起了她那条黑色的包臀裙,将它堆到了腰间。
“啊——!”
那被黑色丝袜和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丰腴饱满的下半身,就这样彻底地、羞耻地暴露在了灯光下。
我的手,从那黑色丝袜的大腿根边缘,粗暴地伸了进去。
“你这个禽兽!你疯了!啊——!”
我的手掌,贴上了她那滚烫、滑腻的肌肤,在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上肆意地揉搓着。
那薄薄的蕾丝布料,早已被她因为恐惧、愤怒和挣扎而渗出的淫水打湿,黏腻不堪。
“对!我就是疯了!都是被你逼疯的!”
我看着她那张因羞耻和愤怒而彻底扭曲的、梨花带雨的秀美脸庞,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未有的、病态的征服感。
“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你不是最威严的陈老师吗?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的手指,并没有去探索那片泥泞的蜜穴,反而,是顺着那两瓣被丝袜勒紧的肥美臀肉,滑向了那道深邃的、引人注目的臀沟。
“啊不亮亮你你要干什么不要那里不要”
妈妈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疯狂,那双被束缚的黑丝美腿拼命地想要并拢,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的中指,准确地,抵在了那朵从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紧紧闭合的稚嫩菊穴之上。
“你这高高在上的骚货妈妈!”
“啊——不——!”
我没有丝毫的怜悯,用尽全力,狠狠地将手指捅了进去!
“噗嗤!”
“齁咿咿咿咿咿——!”
妈妈的身体,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从床上弓了起来,又重重地摔下。她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
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紧致后穴,是如此的狭窄、滚烫。我的手指在里面甚至无法动弹,被那娇嫩的穴肉死死地夹住。
我能感觉到她那具丰腴的玉体,在我的侵犯下,剧烈地颤抖着,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我恶意地,用那根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狠狠地转动着,抠挖着。
“妈妈这里舒服吗?你这高高在上的陈老师你的屁眼被你这个‘畜生儿子’的手指狠狠地肏了!”
“啊啊啊”
妈妈的咒骂停止了。她那张秀美的脸庞,涨成了紫红色,双眼翻白,口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因为极致的羞耻与痛苦而溢出的呻吟。
“叮——!”
就在这时,电脑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大脑重新编程:100%。完成。】
“呼”张涛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亮亮哥你你”
妈妈的身体也随之彻底瘫软了下来,停止了那无意识的抽搐。
我缓缓地,从她那依旧紧绷的后穴中,抽出了我的手指。那上面,沾满了黏腻的、透明的肠液。
与此同时,我看到,她那身前的黑色蕾丝内裤,早已被一股股喷涌而出的浪水彻底浸透,那股骚媚的气息,甚至盖过了我手指上的腥臭。
她竟然在被我强行侵犯屁眼的时候,羞耻到潮吹了。
“少废话。”
我冷静了下来,直起身子,用手擦掉了沾在妈妈黑丝大腿上的淫水。
“写入程序。”我对着张涛,下达了冰冷的命令。
“主人权限,设成我的声音。” “记忆,给我改成:‘陈燕婷因为儿子王亮亮和张涛表现优异,特意来家访表扬,并取消一切处分’。”
“好好”张涛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双手,在电脑上飞快地操作着。
【程序写入中】 【写入成功。】 【是否重启机体?】
张涛颤抖着,按下了“是”的按钮。
床上的妈妈,身体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她重新睁开了双眼。
只是,那双曾经威严、愤怒、惊恐、绝望的凤目,此刻只剩下了平静。
一种空洞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平静。
“大功告成了亮哥”张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妈?妈?你没事吧?”我试探性地朝着妈妈挥了挥手。
妈妈没有任何回答,也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空洞的眼睛,只是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我走过去,解开了铐住妈妈四肢的镣铐,又摘下了她头上的那个机器头盔。
妈妈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具拥有绝美身材的、丰腴的玩偶。
“张涛我妈妈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脸疑惑。
“没没事的,看我的!”张涛壮着胆子,走上前,清了清嗓子,“TG0934!站起来!”
妈妈没有任何反应。
“操!怎么回事?”张涛瞬间慌了,“是不是是不是坏了?”
他看向我:“你你试试,亮哥。你的声音是‘主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狂跳,用一种尽量平稳的、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TG0934,站起来。”
“TG0934收到。”
妈妈那空洞的眼神,瞬间有了焦点。她呆滞地回答着,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踏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就那样,衣衫不整地,西装外套被扯开,白衬衫的扣子也崩掉了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胸罩。
下身的包臀裙,依旧堆在腰间。
那两条黑丝美腿上,还残留着刚才我擦拭过的、混合着她淫水和肠液的痕迹。
“我操!真的!真的!”张涛兴奋地几乎要跳了起来,“亮哥!成了!她只听你的!”
“张涛,你先试试你那部分。”我提醒他。
“对!对对!”张涛清了清嗓子,紧张地问道:“TG0934!你,你还记得昨天在学校,发生什么了吗?”
妈妈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试着下令:“TG0934,回答他。”
“TG0934收到。”妈妈转向张涛,用一种毫无起伏的、平静的语调说道:“昨天在学校,一切正常。张涛同学表现优异,被再次提名为优秀学生代表。王亮亮同学也进步很大。我今晚特意来家访,是为了表扬你们。”
“哈哈哈哈!我安全了!我安全了!”
张涛高兴得几乎要晕过去,“亮哥!你牛逼!不,你妈她现在是你的了!那我先走了?你可以用奴隶模式享受一下。”
“你先走吧。”我挥了挥手。
“哎!好嘞!好嘞!”张涛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这个地下室。
“砰。”
地下室的门被关上了。
现在,这里只剩下了我,和眼前这个,身材浮凸、衣衫不整、穿着黑丝,却面无表情地伫立着的“机器人妈妈”。
我那根刚刚因为紧张而有些疲软的肉棒,再一次,灼热地、坚硬地,高高顶起。
“TG0934,过来给我口交。”我命令道。
“TG0934收到。”
妈妈说完,就向我走了过来。她那丰腴的玉体,散发着一股被侵犯后的、混杂着汗水与淫水的独特雌骚气息。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抬起那双白嫩的手,解开了我的裤子。
我的裤子滑落到了脚踝,那根早已肿胀得发紫、青筋暴起的粗硕肉屌,“啪”的一声弹了出来,直指着她的脸。
妈妈那张高贵秀美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张开了那张刚刚还在威严训斥我的红唇,然后,一口含了下去。
“啊!”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那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
我享受着妈妈的服务,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景象。
往日那个威严高贵、不可侵犯的妈妈,我那身为教师的妈妈,此刻,正像个婊子一样,跪在我的面前,为我口交。
“给我又舔又吸”
她那条曾经教会我无数诗词的香舌,此刻,正灵活地、仔细地,舔舐着我狰狞的龟头。
她像一只贪婪的母狗,嘬饮着我马眼处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
她的头埋得更深,那湿热的口腔,甚至包裹住了我那两颗涨得发紫的硕大睾丸。
她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那满是皱皮的精囊,一股股浓郁的雄臭味,被她,被我的妈妈尽数吞入了腹中。
“咕咕噜”
她吞咽着我的骚水,喉咙里发出下流的声音。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抓着她那盘起的秀发,对着她那温热的口腔,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但这还不够这具空洞的玩偶,无法满足我那病态的征服欲。
我猛地拔出了我的肉棒。
“TG0934,进入奴隶模式!”我又下达了指令。
妈妈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空洞呆滞的目光,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双凤目中,涌动着水光潋滟、媚眼如丝的无穷的春情与骚媚。
她那张秀美的脸庞,也染上了一层动人的情欲红晕。
“啊主人”
她的声音,不再是那冰冷的机械音,而是变得又嗲又骚,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淫荡。
“主人您终于来了。TG0934这骚屄等候您多时了齁”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猛地站起身。她那具丰腴熟透的玉体,将我狠狠地按倒在了那张冰冷的金属床上。
接着,她转过身,背对着我。
“刺啦——!”
一声裂帛之声。她竟然是亲手,撕开了自己腿上那双本就破损的黑色丝袜,露出了那两条白嫩、丰腴、肉感十足的健美肉腿。
她又反手,利落地脱下了那条被淫水浸透的黑色蕾蕾丝内裤,随手扔在了地上。
她转过身来,将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那两片早已因为情欲而大张、肥厚饱满的蜜唇,对准了我。
一股股晶莹的淫水,正从那张贪吃的骚嘴里不断涌出,将那粉嫩的穴口,浸染得泥泞不堪。
“啊主人的大鸡巴好想吃”
妈妈扶着我那根滚烫的、沾满了她自己口水的粗大肉棒,对准了那张饥渴的骚穴。
然后,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噗嗤——!”
那湿滑、紧致、滚烫的触感,瞬间将我包裹。
“齁哦哦哦哦哦——!”
妈妈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浪荡的呻吟。
“啊主人的下体真是太大了齁妈妈的骚屄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烂了撑爆了啊”
她,我的妈妈,就这样,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自己动了起来。
她那丰腴的腰肢,那两瓣磨盘一般大小的肥美肉尻,开始疯狂地、淫荡地扭动着、研磨着、上下起伏着。
“咕叽咕叽啪啪啪”
那粗硕的肉棒,被她那骚荡的蜜穴,狠狠地吞入、又吐出。每一次到底,都仿佛能肏进她那最深处的子宫。
那两具肉体交合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泥泞,淫水四溅。
这里曾是我出生的地方 如今,却被我这根“畜生儿子”的鸡巴,狠狠地、不知廉耻地肏弄着、征服着。
“TG0934!不停上下运动。”
她那对被白衬衫和黑胸罩束缚的硕大爆乳,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似乎嫌那束缚碍事,两只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
“啪嗒。”
那对如同西瓜一般大小的、肥硕饱满的乳肉,瞬间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
那两点粉嫩的乳头,早已因为情欲而挺拔地竖立着。
“嗯嗯主人”妈妈一边浪荡地骑乘着我,一边娇喘着,主动抓起了我的双手,按在了她那对肥美的爆乳之上。
“请您请您尽情地玩弄我,玩弄妈妈,TG0934的身体就是为了服务主人,为了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才存在的啊”
这样淫荡下流的话语,从我那威严的妈妈口中,源源不断地说了出来。
这股极致的刺激,让我更加兴奋。
我抓着那两团肥腻的乳肉,狠狠地揉捏着、掐弄着。
同时,我的腰部也开始发力,配合着她的动作,从下往上,狠狠地抽插着妈妈那骚浪的蜜穴。
“啊啊肏肏死我了主人的大鸡巴好棒妈妈的子宫都被肏到了齁”
我看着眼前这个浪荡痴女般的妈妈,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不对啊TG0934,妈妈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我的妈妈你怎么去给班里的同学上课啊?”
妈妈的动作,瞬间停止了。
她那张潮红的、充满情欲的脸,也瞬间恢复了平静。她眼中的媚意褪去,又变回了那空洞的眼神。
“回主人。程序是智能的。TG0934可以读取原机体的记忆,然后做个简单汇报。”
“现在,立刻,读取原机体的记忆。”我命令道。
“TG0934收到。正在读取原机体记忆”
妈妈那空洞的眼神闪烁了几下。
“原机体姓名:陈燕婷。职业:市实验中学语文教师,兼班主任。丈夫:王辉。生有一子,姓名:王亮亮。”
“原机体今晚来张涛家的目的是什么?”
“TG0934收到。”妈妈用那毫无起伏的语调回答着,而我的鸡巴,还插在她那温热的、不断收缩的穴里。
“原机体陈燕婷,来到张涛家里的目的,是为训斥张涛在学校观看色情影片,并警告她的儿子,也就是‘主人’您,不许再与张涛来往。预定计划包括:要求张涛父母道歉、给予张涛处分、收回张涛的‘优秀学生代表’提名。”
“卧槽太牛了”我震惊了,“我妈的记忆全被调了出来”
“TG0934,能不能进入奴隶模式后,再读取我妈的记忆?”
“TG0934收到。”
妈妈的眼睛又闭了下去,随之,又睁了开来。
那双凤目,再一次,变得媚眼如丝。
“主人”她扭动着腰肢,那骚穴又开始研磨我的肉棒,“您有何吩咐?陈燕婷这骚货妈妈等候您的指令齁”
“TG0934,你现在,”我强忍着快感,命令道,“尝试扮演‘陈燕婷’,扮演我那个威严的妈妈,给我看看,有没有破绽。”
“是是的,主人”
妈妈闭上了双眼,那张潮红的脸庞上,情欲迅速褪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那股骚媚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那股我从小到大都无比畏惧的、冰冷的、高高在上的威严。
她缓缓地,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我那根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噗嗤”一声,从她那骚穴中滑落。
她无视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无视了那堆在腰间的包臀裙,也无视了那两条挂在脚踝的、破碎的黑丝。
她就那样赤裸着,居高临下地,用那双冰冷的凤目,俯视着我。
“王亮亮!”
她厉声喝道,那声音,那神态,完全就是昨天在办公室里训斥我的样子!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竟然跟着张涛看那种龌龊的东西!你对得起我辛辛苦苦教你吗!”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房间里反思去!”
这这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看不出妈妈跟以往有任何的不同!还是那么威严,那么严肃,那么高高在上!
要不是要不是她现在上半身赤裸着,那对肥硕的爆乳还在微微晃动,下半身那片黑森林里,还不断地流出我刚才射入的不对,我还没射。
是流出她自己的淫水,混杂着我鸡巴上的口水。
我都以为,妈妈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威严的妈妈了。
“知道了,TG0934,回到奴隶模式”我一脸戏谑地回答道。
妈妈那威严的表情,又在瞬间切换。她跪了下来,又变回了那个骚媚的荡妇。
“主人陈燕婷扮演得还好吗?您还满意吗?”
“很好!非常好!”我兴奋地大笑着。
“TG0934,”我重新下达了指令,“你以后的代码,就更改为‘陈燕婷’。在外人面前,你必须像刚才那样,像陈燕婷以往表现的一样,不许让任何人看出破绽。私下里,你就是我的奴隶,我的骚货妈妈,只听从我一个人的指令,明白了吗?”
“是,主人。”妈妈妩媚地舔了舔嘴唇,“陈燕婷一定完成任务。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
我让妈妈收拾好了现场,她穿好了那件被我扯掉扣子的西装,又从包里拿出备用的丝袜换上,最后,才帮我穿好了裤子。
她又变回了那个威严端庄的陈老师。
我们告别了早已躲起来瑟瑟发抖的张涛,回到了家里。
隔天上午,上课铃声一响。
教室的门被推开。
妈妈,陈燕婷老师,穿着昨天那身威严的黑色套裙,踩着那双漆黑的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进了教室。
如果仔细看,还能在她那西装外套的缝隙里,看到白衬衫上,隐隐约约的,一小块干涸的、淡黄色的痕迹。
那是昨晚,我的精液留下的精斑。
“安静!安静!”
妈妈用教鞭敲了敲讲台,她那冰冷的目光扫过全班。
“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情。”
“经过学校的再次审核,张涛同学,表现优异,被再次提名为本学期的‘优秀学生代表’!大家为他鼓掌!”
全班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我看到,我的同桌,张涛,那张惨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
“你们要是能多向张涛同学学习,我也能少操点心!”妈妈那威严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
“你们都要向张涛同学看齐!好,我们接下来上课,翻开课本第87页”
谁能想到,这个在讲台上,如此冰冷、威严的冷面女教师昨晚就在那个地下室里,是那样浪荡地骑在我的身上,被我肏得“齁齁”直叫。
下课铃声响起。
“王亮亮,”妈妈合上了课本,“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又来了。
我跟着妈妈,来到了教师办公室。
一进门,妈妈就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她转过身来。
那张威严的、冰冷的脸,在刹那间,融化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妩媚与春情。
“主人。”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嗯,表演的不错。”我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她那张办公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在全班面前,表扬张涛,感觉怎么样?”
“陈燕婷很高兴能完成主人的任务”
妈妈一脸骚媚,她那双白嫩的手,开始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拉链。
“主人您在课上一定憋坏了吧”
她抬起那张秀美的脸,媚眼如丝地仰望着我。
“请允许我奖励您”
“用我这张,刚刚还在教书育人的嘴”
妈妈跪在地上,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大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她张开那性感的红唇,一口,将我那狰狞的龟头,深深地含了进去。
“唔啾哈”
那温热的、柔软的口腔,又一次,包裹住了我的欲望。
刚刚还在教书育人的嘴巴,如今,变成了专门为自己儿子口交的淫荡性器。
她那条香舌,贪婪地、下流地,舔舐着我的肉棒。
“妈,站起来。”我享受了片刻,冷冷地命令道。
“是是,主人。”
妈妈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嘴,那红唇上,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我的口水。
她缓缓地站起身。
“抬起屁股,自己掰开。”我命令道。
“是主人”
妈妈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我。
她弯下了那丰腴的腰肢,那黑色的包臀裙,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紧地绷起,将她那两瓣磨盘大的肥美肉尻,勒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淫靡形状。
她那双白嫩的手,伸到了身后,撩起了那紧绷的裙摆,露出了底下那条今天新换上的、肉色的包臀丝袜。
接着,她的手,伸到了那两片肥臀之间。
她,当着我的面,用她那双教书育人的手,亲手,掰开了自己那两瓣饱满、肥硕的臀肉。
那道深邃的臀沟,那被肉色丝袜遮掩的、神秘的三角地带,以及那朵在昨晚被我粗暴开苞的、此刻正微微泛红、紧闭着的稚嫩后穴。
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这个“儿子”的面前。
“妈妈我来了。”
我掏出我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肉棒,对准了那朵,比她身前的蜜穴,还要紧致、还要诱人的妈妈的屁眼。
我扶着她的腰,狠狠地,一下,顶了进去!
“噗嗤——!”
“齁咿咿咿——!”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穿着黑丝的美腿,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啊啊主人好好胀妈妈的屁眼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穿了啊”
那紧致、滚烫、湿热的肠肉,死死地、疯狂地,包裹着、吸吮着我的巨根。
这股比肏屄还要刺激一万倍的、背德的快感,让我几乎要当场射精。
高贵的女教师,威严的班主任还是我的亲生妈妈。
此刻,正撅着她那丰腴的肥臀,被她的儿子,用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残忍地,肏弄着她那高贵的、从未被男人开发过的屁眼。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这间,神圣的实验中学的教师办公室内。
我抓着她那丰腴的腰肢,开始了疯狂的、大开大合的抽插。
“啪!啪!啪!”
那两瓣被黑丝包裹的肥美臀肉,随着我每一次用力的顶入,而被撞击得“啪啪”作响,荡漾起一层又一层的淫靡肉浪。
“啊啊肏肏我了主人你好棒齁妈妈的妈妈的屁眼好爽”
妈妈那张秀美的脸,死死地抵在冰冷的办公桌上。那张高贵的嘴里,不断地吐出这个世界上最下流、最淫荡的骚话。
“啊啊要要了屁眼要被肏烂了啊”
她那双穿着黑丝的肉腿,在我的疯狂撞击下,不住地打颤。
一股股晶莹的淫水,从她身前的蜜穴中,不断地喷涌而出,将那肉色的丝袜,打湿了一片。
“妈妈你这骚货”
我低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滚烫的巨根,在她那紧致的后穴中,带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
“啊主人陈燕婷要丢了要高潮了屁眼高潮了齁咿咿咿咿——!”
随着她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我感觉到,她那紧致的后穴,猛地一阵痉挛、收缩。
那滚烫的肠壁,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肉棒,仿佛要将我的精华,尽数榨取出来。
“啊射了妈妈我要射在你屁眼里了!”
我也再也忍不住了。
“射吧主人把把您那滚烫的浓精全部全部射进妈妈的骚屁眼里啊”
“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将那积攒已久的、滚烫的白浊精种,一股脑地,尽数喷射进了妈妈那温热、紧致的后穴深处。
“咕咕噜咕噜”
我能清晰地听到,我的精液,被她那痉挛的肠道,贪婪地吞咽下去的声音。
“齁齁好烫主人的精液好多把妈妈的肠子都烫熟了”
妈妈瘫软在办公桌上,那两瓣肥臀,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
我缓缓地,拔出了我的肉棒。
“波!”
一声轻响,一股白色的、混合着肠液的精液,从那被我肏得红肿不堪的菊穴中,流淌了出来,滴落在那肉色的丝袜上。
放学回到了家里,厨房里隐隐传来母亲准备饭菜的声响,我则在自己的房间里,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无意义的光芒。
房门把手转动的轻响,如同信号。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妈妈。
她身上还穿着那套白日里在学校穿的教师套裙,那股威严端庄的气质尚未褪去,但她的眼神,却已经不是白日里那般冰冷。
那双凤目之中,威严的外壳下,一丝难以察觉的骚媚光芒正在渗透出来。
“亮亮……主人。”
她的声音,不再是讲台上的清冽,而是压低了的,带着黏腻湿热气息的轻语,钻入我的耳膜。
“程序……不,是陈燕婷的身体,已经感应到主人的回归了。”她缓缓靠近,那股混杂着高级香水、粉笔灰尘以及她独有淫熟体香的气息,浓烈得几乎让我窒息。
“主人……是否需要‘奖励’?”
她吐出“奖励”二字时,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她那涂着淡彩的蜜唇。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会意,那具被教师制服紧紧包裹的丰腴雌躯,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平日里绝无可能的顺从。
她没有“推”我,而是用她那高耸的、将衬衫撑得快要爆开的肥硕爆乳,将我轻轻地“压”回床上。
我的裤子,被她用那双给学生批改作业的、白嫩而灵巧的手,熟练地解开、扒下。
那根早已因为她的出现而肿胀、硬挺的粗壮肉根,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主人的肉棒……已经如此滚烫了……”她用那淫靡的、只属于我的声音低语着。
她没有脱掉制服,甚至没有脱掉那双踩了一天的高跟鞋。
她只是站在床边,微微弯腰,那黑色的包臀裙勾勒出她那丰腴饱满、圆润如蜜桃般的绝世巨臀。
然后,她抬起了她那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肉腿,搁在了床沿。
“主人……请看……”
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织物,紧紧地绷在她那健美而丰腴的腿肉上。
这双腿,白天还在讲台上来回踱步,接受着全班雄性的窥伺。
而现在,它只属于我。
她缓缓撩起裙摆,露出了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更为肥美的大腿根部。
她没有用手,而是分开双腿,将我那根硬得发紫的巨根,对准了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温热而充满弹性的肥美大腿缝隙。
“咕……哈啊……”
当我那滚烫的龟头,挤入那紧致、丝滑的缝隙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是单纯的皮肉接触。
那层薄薄的尼龙丝袜,在体温的加热下,变得又滑又腻,紧紧地“咬”住了我的肉棒。
而底下那两瓣丰腴结实的大腿媚肉,则提供了强悍的、充满弹性的挤压力。
“妈妈的腿……好紧……啊……”
“主人的肉棒……好粗……要把妈妈的丝袜……烫、烫穿了……”
她开始用她那两条健硕的丝袜美腿,上下研磨。
那不是轻柔的爱抚,而是充满力度的、故意的夹紧与蹂躏。
每一次摩擦,那丝滑的织物都像是要将我肉根上的所有知觉都点燃。
她那被丝袜包裹的腿缝,此刻变成了我专属的、淫靡不堪的肉制穴套。
“还……还不够……”她似乎也沉浸在这种背德的服侍中,呼吸开始急促。
她猛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啪嗒”两声轻响。
那双同样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玲珑玉足,踩在了床单上。
“主人……妈妈的脚……今天在学校里,踩了一整天的地……上面,是不是也沾染了主人的视线……”
她用那只刚脱离高跟鞋束缚、尚带着温热湿气的丝袜玉足,勾起了我的肉棒。
“嘶——”
那隔着薄丝的足底触感,比她的大腿更加柔软,也更加灵活。那五根同样被丝袜绷紧的脚趾,轻巧地抓握着我的龟头。
她用她那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玲珑脚弓,夹住了我那粗壮的肉茎。
“主人的这根……好色的大鸡巴……喜不喜欢妈妈这只……只为主人服务的骚脚……”
她用那只穿着丝袜的脚,凶狠地、快速地为我足交。那丝滑的触感、那充满淫靡暗示的动作、那从她口中不断吐出的下流话语……
“啊……妈妈……射……我要射了!”
我再也无法忍耐。
“咻——!咻——!咻——!”
一股又一股浓浊滚烫的白浆,从我的马眼里激射而出,尽数喷洒在她那只白嫩的、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足上,也溅射到了她那片丰腴的大腿媚肉上。
那薄薄的、肉色的丝袜,瞬间被我那黏腻的、带着腥气的雄性精种给彻底污染。
她停下了动作,那双凤目痴迷地看着自己腿上、脚上的“战果”。
然后,她伸出了那只白日里握着教鞭的、威严的玉手。
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我射出的那些浓精,在她自己那穿着丝袜的腿肉上,缓缓地、均匀地涂抹开来。
仿佛在涂抹最昂贵的身体乳。
那黏腻的白浊,将那肉色丝袜浸染得更加淫靡不堪。
“主人的精液……好浓……好烫……”
她低语着,然后,缓缓地,将那只被我精液彻底浸透的丝袜,从她那健美的小腿上,一寸寸地……褪了下来。
那丝袜,因为沾满了精液与她足底的汗水,变得沉重而黏腻。
“亮亮,主人。”她将那只尚在滴落着白浊液体的、充满异样腥香的丝袜,捧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给您的‘奖励’。”
“妈妈的……这只骚丝袜……从今往后,永远是主人的了。”
她将那团湿热的、散发着浓烈背德气息的织物,扔在了我的胸口。
然后,那奇妙的“变脸”再次发生。
她眼中的骚媚与痴迷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深入骨髓的、属于“陈老师”的威严与冷漠。
她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地整理好那条没有被污染的丝袜,拉平了裙摆上的褶皱,仿佛刚才那个用丝袜美腿和玉足为我服务的骚妇只是我的幻觉。
“王亮亮。”她的声音恢复了清冽与严肃,“妈妈要去做饭了。你待在房间里,好好学习。”
她转身,迈着那威严的、属于教师的步伐,走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到了饭点,她那威严的声音准时从客厅传来:
“亮亮,开饭了!”
“来了,妈妈。”
我走出房间,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热气腾腾。
妈妈陈燕婷已经换下了一身紧绷的教师套裙,穿上了寻常的居家棉衫与长裤,正端坐在餐桌旁,备好了碗筷,一如既往的贤妻良母模样。
我盛好饭,刚拿起筷子,扒拉了两口米饭。
“主人。”
坐在我对面,正小口喝汤的妈妈,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那只有我能听到的、压抑着骚媚的低语,却精准地传入我的耳中。
“您是否……要执行‘用餐服务’程序?这是……陈燕婷为您预设的,最喜欢的指令。”
“好的妈妈,开始吧。”我放下筷子,平静地说道。
得到命令的瞬间,那“贤妻良母”的外壳轰然破碎。
妈妈站起身,那双平日里端庄的凤目,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饥渴的骚情。
她快步走到我的身边,没有丝毫犹豫,当即跪了下去。
她那双灵巧的手,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裤带,将我的长裤连同内裤,一同扒拉到了脚踝。
那根在饭桌的热气熏蒸下,早已再度苏醒的粗壮肉屌,高高地昂起,狰狞地指向天花板。
“主人的肉棒……已经等不及要‘吃饭’了……”
她痴迷地低语着,然后站起身,转过身去。
她当着我的面,利落地脱下了她的长裤。
我的目光,瞬间被那黑色的、蕾丝的、薄如蝉翼的内裤所吸引。
那布料,紧紧地绷在她那圆润、肥硕、如同磨盘般巨大的肉尻之上,勒出了两道清晰的、淫靡的痕迹。
我甚至能看到,在那黑色蕾丝的中央,早已因为主人的召唤,而湿透了一大片,濡湿的布料紧贴着她那肥美的穴肉,勾勒出那道深邃沟壑的羞耻形状。
她用那双白嫩的手,勾住那片薄薄的蕾斯,缓缓地,将它从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中,拉扯了下来。
“滋……”
那是布料与湿润穴肉分离时,发出的淫靡水声。
她将那条尚带着她体温与浓郁骚腥味的内裤,随手丢在地上。
然后,她扶着我那根滚烫的、青筋暴起的巨根,对准了她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的肥美雌穴。
她没有坐下。
她只是微微分开那两条丰腴健美的大白腿,以一个“骑马蹲裆”的姿势,用她那片饥渴的、不断翕张的骚屄,“咬”住了我的龟头。
然后,她扶着餐桌的边缘,开始用她那肥美的肉穴,上下套弄我的巨根。
“噗嗤……咕叽……噗嗤……”
我一边夹着菜,往嘴里送饭。
而我的妈妈,我那威严的、受人尊敬的陈老师,就在我的身下,像一头发情的母兽,用她那片肥沃的骚屄,疯狂地吞吃着我的肉棒。
我吃饭,她“吃”我。
她那两瓣磨盘大的肥美肉尻,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拍打着她自己的大腿,发出一阵阵“啪啪”的淫响。
“妈妈……你也一起吃饭吧,别累着了。”我一边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故意说道。
“亮亮……主人……哈啊……”妈妈在我耳边剧烈地喘息着,她那高耸的胸脯因为这剧烈的“进食”而上下起伏。
“陈燕婷……今晚的晚饭……就是主人的……哈啊……浓精!”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疯狂,那湿热的穴肉疯狂地收缩、挤压,仿佛要将我的巨根榨干。
“哦……对了……主人……”她一边“肏”着我的鸡巴,一边空出手,从地上捡起了那团被她体液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裤。
“程序……预设……”她将那片散发着浓烈骚腥味的布料,举到我的面前,“妈妈的这条……骚内裤……是送给主人的……‘开胃菜’……请您……哈啊……收下!”
我接过了那片温热的、黏腻的内裤。
那股独属于我母亲的、淫熟至极的腥臊气味,冲入我的鼻腔。
这股味道,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
“啊——!”
我感受着这股气味,胯下的巨根猛地涨大了一圈,狠狠地、不知轻重地,直捣妈妈那最深处的、我出生的骚子宫!
“齁哦哦哦哦——!”
妈妈被我这一下,顶得浑身剧颤,那肥美的骚屄里,喷涌出更多的淫水,将我的大腿根部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射……妈妈……给你射……啊!”
我再也忍不住,抓着她那肥厚的腰肉,对着那片紧致的宫口,爆发了我所有的雄性精种!
“咕……咕噜……咕噜……”
我能清晰地听到,我那滚烫的、黏稠的浓精,被她那饥渴的子宫,全数吞吃入腹的声音。
“哈啊……哈啊……”
射完之后,我浑身舒爽。
妈妈却还跪在我的胯下,她那张秀美的脸庞上,写满了意犹未尽的贪婪。
她缓缓地,从我的肉棒上抬起头,那片肥美的骚屄,还“吧嗒”一声,从我的龟头上依依不舍地脱离。
我那根刚射过的肉棒上,还沾满了她穴中的淫水和我自己的精液。
妈妈看着我的肉棒,伸出了她那条灵活的、粉嫩的舌头。
她像一只小狗一样,从我的睾丸开始,一点点地,贪婪地舔舐着,将我射精后残余的、混合着她骚水的浊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吃进了嘴里。
她吃得津津有味。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瞥到了地上。
刚才她动作太过剧烈,有几滴混合着精液的淫水,从她那肥美的屄缝中滴落,溅在了光洁的地砖上。
妈妈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是一种……看到绝世美味的眼神!
她甚至都来不及等我下达指令,立刻,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四肢着地,爬了过去。
她趴在那滩小小的、白浊的污渍面前。
然后,她伸出了舌头。
“哧溜……哧溜……”
她趴在地上,像狗进食一样,伸出她那高贵的、属于“陈老师”的舌头,将地砖上那些混合着她骚水和我精液的污物,舔舐得干干净净。
她舔完之后,还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邀功似的、妩媚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
我看着她这副骚荡母畜的模样,再抬头,看了看墙上,那张挂在最显眼位置的、属于妈妈的“市优秀教师”的荣誉证书。
证书上的她,笑得那么端庄,那么威严。
而证书下的她,却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食着我那肮脏的精液。
曾经那个威严的、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变成了像狗一样的存在,任我控制。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