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主动送去完成军阀出轨任务的胡滕终于变成了沉迷其中的女王母狗 - 全1章

“指挥官,你有任务交给我?”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胡滕走了进来。

我的呼吸一滞,目光被她牢牢吸住。

她今天穿得太骚了。

她那具高挑、紧致得如同超模般的身体,被塞进了一套她私自修改过的铁血军装里。

高领依然一丝不苟,保留着那份属于铁血的风格,但上衣的下摆却被她利落地裁短,改成了露脐的短款。

随着她那如同走秀般的有力步伐,那片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小腹若隐若现。

灯光下,她肚脐上那颗闪亮的钻石脐钉闪烁着灯光。

军装那坚挺的布料紧紧绷着她胸前那对精致的隆起,那正好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大小,在此刻显得格外诱人,让人忍不住去想,如果真的握上去,会是怎样惊人的弹性。

下身的裤子同样被她改成了紧身的马裤,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和丰润紧绷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那双金色眸子看着我。

“胡滕,这里是有个任务,我想交给你会比较合适。”我清了清嗓子,把那份文件推了过去,手指在军阀那个词上点了点:“资源谈判。对方……是个出了名的麻烦角色。”

胡滕接过文件扫了一眼。

我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为了港区的未来,为了你的同伴们,我希望你能去和他……深入交流一下。”

胡滕没有立刻回答。

空气安静了几秒。

她抬起那双好看的金色眸子,上前一步,双手撑在了我的办公桌上,身体微微前倾。那颗闪亮的钻石脐钉就在我眼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指挥官,您说的深入交流……”她的金色眸子紧盯着我,“……是指什么呢?”

我的喉咙发紧。

“比如,礼节性的握手?”她问道。

“……恐怕不够。”我艰难地开口。

“那……”她的身体又前倾了一点,那股冰冷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子,“……为了表示亲近,允许对方搂腰呢?”

我感觉自己的领口有点紧。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身材高大、看不清面孔的军阀,那只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环上她那紧致的纤腰,甚至恶意地向上游走,揉捏着她侧乳的软肉。

“还是说……”她的视线落在我紧抓着扶手的手上,“……礼貌性的拥抱?”

我没有回答,但我的呼吸已经开始变粗。

我的肉棒在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我猜想的画面,是她那坚挺的军装布料会被那堵坚硬滚烫的胸墙压得变形,她那对精致的隆起,会毫无防备地贴上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对方野兽般的心跳。

她看出了我的窘迫,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拥抱……也不够吗?那……如果对方要求亲吻呢?”

“……”

“亲吻脸颊?还是……嘴唇?”她步步紧逼。

“如果对方在拥抱的时候……不小心揩油了呢?”她的手指在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我也要……为了同伴而忍受吗?”

“揩油?”我的大脑中“轰”的一声。

我猜想的画面变得更加具体:那个男人在拥抱时,一只大手会“不小心”地滑到她那丰润紧绷的蜜臀上,隔着那层紧身马裤,用粗糙的指腹亵玩、揉捏着那惊人的弹性。

“如果……”她压低了声音,那双金色眸子里满是玩味,“……如果对方要求的,是舌吻呢?……把我按在墙上,把他那根又粗又湿的舌头,狠狠地塞进我的嘴里?”

胡滕那高挑的娇躯被一个强壮的陌生男人野蛮地按在肮脏的营地墙壁上,她的双手被反剪。

男人那粗糙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无视她的反抗,侵犯、扫荡着她口腔内每一寸光滑的内壁。

她那属于我的津液,混合着那个陌生男人的唾液,顺着她白皙的下巴“悉悉索索”地拉出晶莹的丝线,显得淫荡不堪。

我的裤裆已经坚硬如铁。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在……可接受范围内。”

“很好。”她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

但她没有直起身,而是继续追问。

“那么指挥官,”她的声音变得更低:“……可接受的范围,还包括哪些?”

“……什么?”

“如果对方要我用我的手呢?”她的金色眸子一眨不眨,“一个……手交?握住他那根又粗又烫的鸡巴,上下撸动,直到把他那腥臊的精液射在我的手上?”

我的身体一僵。

脑海中的画面感更强了:胡滕那双修长的手,此刻正被迫握住一根与她气质完全不符的、黝黑狰狞的滚烫巨物。

她那纤细的手指,在那根粗壮的肉棒上快速地套弄着,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最后一股腥臊的白浊浓精猛地喷射而出,将她的手指弄得一片狼藉。

“如果,他要我用我的嘴?”她继续追问,“一个……口交?跪在他的胯下,张开嘴,把他那根狰狞跳动着的肉棒含进喉咙里,像条母狗一样去侍奉他?”

我的肉棒已经胀得发痛。

她那高傲的、超模般的脸颊此刻泛起屈辱的潮红,被迫跪在某个军阀的胯下。

她微微张开那涂着淡色唇膏的嘴,主动地、生涩地吞吐着那根狰狞的阳物。

那根巨物毫不怜惜地顶入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咕滋、咕滋”的淫荡水声,逼得她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的奶子呢?”她坦然地瞥了一眼自己那被军装紧绷的胸部,“……乳交?让他把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夹在我这对奶子中间,狠狠地摩擦,直到射得我满脸都是?”

我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对精致的隆起上。

我能想象,当她解开军装,那对被束缚的乳肉会如何弹跳出来。

一根滚烫的肉棒会迫不及待地夹在那深邃的乳沟中,两团饱满柔腻的乳肉被挤压变形,在那根粗壮巨物的“啪啪”抽打和摩擦下,晃动出淫荡的乳浪。

最后,大量的浓精会喷射而出,覆盖她那对高耸的肉球,甚至溅上她那张惊愕的俏脸。

“如果说那军阀想要我的腿……”她那穿着紧身马裤的美腿微微并拢,“……给他腿交呢?还是说用我的脚……”

她的视线移向自己的军靴,“……给他足交?脱掉靴子,用我这双白嫩的裸足,去踩踏玩弄他的鸡巴,为他服务?”

我只能看着她,说不出一个字。

我的幻想已经失控了。

我能看到她脱下那双威风的军靴,露出一双和她高冷气质截然相反的、白嫩细腻的裸足。

那双完美的玉足被迫踩在一个男人的胯间,用那粉嫩的脚趾灵巧地夹住、亵玩着那根早已硬挺的阳物。

男人舒服地低吼着,抓着她的脚踝,强迫她用那敏感的足弓去摩擦他的顶端。

“如果他是想……摩擦呢?”她的提问越来越具体,“素股?隔着衣服,用他的东西……狠狠地蹭我的骚屄,把我的内裤都蹭湿?”

她一句句地说出那些最下流的词。

她会被那个军阀按在桌上,那人甚至不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掏出那根滚烫的巨物,隔着她那层薄薄的内裤和马裤布料,对准她那片神秘的蜜穴,狠狠地研磨、冲撞。

布料的摩擦会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她会被蹭得浑身发软,淫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内裤和外裤都打湿一片。

我的身体反应无比诚实。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我的否决。

但我没有。

我一想到胡滕话语里的内容,我就被刺激得根本说不出口。

她似乎明白了,于是她问出了那个终极的问题。

“……那……插入呢,指挥官?”

“如果他要……肏屄呢?……要我像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让他那根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我的骚屄里面?”

我的大脑已经因为她这句话而停止了思考。

我仿佛看到她那双被紧身马裤包裹的、笔直修长的美腿正跪在地上,雪白丰润的蜜臀高高翘起。

一个黝黑狰狞的巨物,顶端沾满了她那片早已湿漉漉的蜜穴中流出的淫汁,对准了那粉嫩的蚌肉。

“噗滋”一声。

那根滚烫的巨物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狠狠地顶入她的花心。

她那高挑的娇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娇喘。

接着就是“啪!啪!啪!”的狂野肉体撞击声,她那对饱满的雪白巨峰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出惊人的乳浪,而她也从娇喘变成了放荡的浪叫。

我猛地向后一靠,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如果他要……中出在我里面呢?”

她看着我那因兴奋而扭曲的脸,用色情的语调,描述了出来:

“如果对方要用他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我的骚屄里面,龟头顶着人家的子宫口,将粘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射进人家的子宫里呢?”

我的幻想甚至比她的描述更快。

我看到了那个军阀在最后的疯狂冲刺后,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那根插在她蜜壶深处的巨物剧烈跳动着,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浊的浓精,尽数喷射、灌入她那温暖的子宫。

我看到胡滕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美足绷得笔直,金色的眸子翻白,喉咙里发出高潮的呜咽,淫汁和精液的混合物甚至从她那被肏得红肿的穴口溢出。

“如果……”她的视线缓缓下移,仿佛在研究我那高高耸起的裤裆,“……他要肏我的屁股呢?肛交?用他那根粗暴的鸡巴,撕开我那紧紧的屁眼,把那里也变成他插射的便器?”

她每说一个词,我的理智就崩溃一分。

我看到她那两瓣丰腴的蜜臀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狠狠掰开,露出中央那朵紧致粉嫩的后穴。

那个男人用沾满唾液的手指玩弄、扩张着那里,然后扶正自己那根同样粗壮的阳物,野蛮地顶了进去。

我仿佛能听到那紧紧的屁眼被撕开时的细微声响,以及她那从牙缝里挤出的兴奋尖叫。

她那高傲的身体,就这样被彻底侵犯,变成了对方插射的便器。

最后,她微微歪了歪头,那双金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真正的好奇,仿佛在询问一个她刚学到的、最深奥的战术术语。

“那……毒龙呢,指挥官?”

“如果他……要我用舌头……去舔他的屁眼?把他那骚臭的肛门,舔得干干净净?”

“……”

最后这个幻想彻底击垮了我。

我只能想象到,胡滕那张脸蛋被迫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

她那粉嫩的舌头,正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那个肮脏的肛门。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被她这套逐级深入的淫荡清单问得哑口无言。

我只能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她笑了。

她缓缓直起身,仿佛刚才那场下流至极的“任务简报”根本没有发生过。

“为了同伴,指挥官。”她的金色眸子直视着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谈判。”

她行了个无可挑剔的军礼转身离去。那颗钻石脐钉在门关上的前一秒,最后闪烁了一下。

……

军用越野车停在了营地中央。

车门推开,一只包裹在黑色军靴中的美足率先踏出。

在这片充斥着汗水、机油和原始雄性荷尔蒙的营地里,胡滕那超模般高挑的身影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闷热的空气中,无数道不加掩饰的粗野目光黏了上来,像砂纸一样刮过她那身淫荡的军装。

那些视线贪婪地流连在她那片平坦紧致的裸露小腹上,死死盯着那颗闪耀的脐钉。

更多的目光则胶着在她那双被紧身马裤包裹,笔直修长的美腿上。

胡滕没有理会那些视线,迈开美腿,径直走进了那间最大的指挥所房间。

房间里光线昏暗,一个身材高大肤色深沉的男人正翘着腿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后,嘴里叼着雪茄。

他看到胡滕进来,眼睛猛地一亮,站起身,大笑着张开了双臂,视线毫不客气地在她那颗脐钉和胸部上来回扫视。

“欢迎你,铁血的女人!”

“你们铁血的谈判代表,都带了这么……突出的装备吗?”

胡滕的金色眸子看着他,仿佛没听懂他的玩笑:“我们是来谈正事的。”

“当然,当然。”军阀笑着,伸出了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胡滕抬起手,握了上去。

军阀的手猛地收紧,像一把铁钳,将她白皙的手掌握在其中。

他没有松开,反而猛地一拉。

胡滕重心不稳,整个人撞进了他那堵坚硬滚烫的胸墙里。男人那粗壮的手臂立刻环了上来,像铁钳一样将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她的身体与他那野兽般的身躯紧紧贴合,那股浓烈的、带着烟草和劣质古龙水味道的汗臭扑面而来,几乎让她窒息。

“铁血的女人,果然够劲。”他在她耳边低语。

胡滕的身体僵硬着。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隔着那几层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根早已勃起的、滚烫的巨大肉棒,正硬邦邦地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宣示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那只环在她背上的大手,并没有停留在原地,不经意地向上滑动,越过她的腋下,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部。

隔着那层布料,他毫不客气地用力揉了起来。

“唔!”胡滕的金色眸子瞬间睁大。那股被粗暴玩弄的触感是如此清晰,甚至让她那被军装包裹的敏感点都开始隐隐发烫。

她的第一反应是推开对方,用膝盖顶碎这个男人的下体。但指挥官那张兴奋到扭曲的脸浮现在她脑海中——那张批准了“深入交流”的脸。

她的动作慢了一分。

这就是……指挥官批准的“揩油”吗?

军阀很满意她的顺从,他低头将那张油腻的脸凑了过来。带着烟臭的嘴唇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男人那湿热粗糙的舌头,蛮横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她那光滑的内壁上肆意扫荡搅动。

这个舌吻并不在她的剧本里。

她没想到这个玩具居然这么心急,这么粗鲁,金色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她能清晰地尝到对方口中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但仅仅一秒钟后,她就放松了下来。她甚至开始试着回应,用自己的舌头笨拙地去推拒纠缠。

指挥官……你一定,在期待着吧?

你的部下,正在被别的男人用舌头侵犯……

这个念头让她兴奋了起来。

军阀被她的回应所取悦,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行动,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越过马裤的边缘,狠狠地抓住了她那丰润的屁股。

他一边“咕滋咕滋”地吮吸吞吐着她的舌头,一边隔着布料用力地揉捏着她那紧绷的臀肉,仿佛要将那两瓣肥美的肉臀捏成自己喜欢的形状。

许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一道晶莹的津液连接着两人的嘴唇。

他一边揉着她的屁股,一边用那只手强行押着她,将她带到了谈判桌前。

“很好。”军阀重新坐下:“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谈判了。”

胡滕整理了一下被揉乱的衣领,仿佛刚才那场下流的见面礼根本没有发生过。

她坐在军阀的对面,开始陈述那些早已准备好的条款。

但性骚扰并没有结束。

军阀示意了一下,一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高大副官走到了胡滕的椅子背后。

胡滕的话音还没落,两只粗糙的大手就从她身后伸了过来,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准确地抓住了她的奶子。

“啊……”她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副官的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找到了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钉,开始恶劣地玩弄夹捏转动。

“……我们……我们要求……唔……”

胡滕的谈判词汇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敏感点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从背后玩弄,而谈判的正主,那个军阀,正饶有兴致地在对面欣赏着她这副忍耐的骚样。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无视身后那双正在她雪白巨峰上作恶的大手,试图继续她的“任务”。

“第一批资源……嗯……哈啊……”她试图保持专业、冰冷的声音,但话一出口,就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身后那双粗糙的大手仿佛在惩罚她的“分心”,猛地加大了力道,用指甲“嘶啦”一声,隔着布料狠狠刮过那颗硬挺的蓓蕾。

“啊!”她没忍住,又是一声高亢的娇喘。

“继续,胡滕小姐。”军阀在对面笑着,吐出一个烟圈,“你的条款……我们很感兴趣。”

“……是。”胡滕咬着牙这一次的声音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黏腻的鼻音,充满了色情和挑逗的意味。

“我方……嗯啊……要求……第一批资源……在……啊……在七日内……唔嗯……”

她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媚,仿佛不是在谈判,而是在调情。

副官的玩弄也越来越下流,他不再满足于夹捏,而是用指腹狠狠地碾过那两颗可怜的蓓蕾,仿佛要将它们碾碎在布料之下。

“……哈啊……哈啊……而后续的……安、安全保障……啊不行……那里……嗯啊啊……”

她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的身体因为那股强烈的快感而在椅子上微微扭动,金色的眸子彻底失焦,只能发出一连串“嗯……啊……哈啊……”的、羞耻的娇喘和呻吟。

“胡滕小姐,你这样,我们可听不懂你方的条款啊。”

她的金色眸子闪过一丝恼怒,决定主动发起反击。

在桌子底下那片无人可见的黑暗中,她悄悄地弓起脚,用另一只脚的脚后跟,蹬掉了那只黑色的军靴。

“悉悉索索”的轻响被她自己的娇喘声掩盖。

她将那只白皙的裸足探了出去,越过桌子底下的黑暗,准确地找到了军阀那早已因为兴奋而高高鼓起的裤裆。

军阀正叼着雪茄,欣赏着部下玩弄她乳房的表演,身体却猛地一震。

桌上,胡滕那敏感的蓓蕾正被副官用力夹捏,逼迫她发出色情的浪叫。

桌下,胡滕那只美足已经开始了下流的报复。

她用她那灵巧的脚趾,隔着布料,夹住了那根滚烫的硬物进行色情的足交。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脚心下“突突”地跳动。

她脚趾弯曲,用足弓贴了上去,隔着布料,色情地套弄、摩擦着那根硬物。

“呃……”

军阀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雪茄从他颤抖的嘴唇上掉了下来。

他一边享受着桌下那只美足带给他的、销魂的足交侍奉,一边看着自己的手下将胡滕那对雪白巨峰玩弄成各种形状。

“……哈……胡滕小姐。”军阀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贪婪地看着她那因为蓓蕾被玩弄而泛起红晕的脸颊,又低头看了一眼桌子底下:“你的条款……我听不太懂。”

“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用你刚才同意的方式,来深入交流一下?”

来了。

胡滕忍受着身后奶头传来的快感,同时加大了脚下的力道。

她闭上眼,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

“……好。”她开口,“为了同伴。”

军阀抓着胡滕的手臂,将她推进了隔壁属于他的私人房间。

房间里简陋、闷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机油和劣质烈酒混合的酸味。

那个刚才在她身后玩弄她奶子的副官也跟了进来,狞笑着“咔哒”一声反手锁上了门。

在房间的角落,一个生锈文件柜的上方,阴影之中,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小镜头,正闪烁着微弱的红光,无声对准着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行军床。

“脱。”

胡滕的金色眸子闪过一丝轻蔑。

她缓缓地抬起手,动作从容不迫,解开那件被她修改过的军装上衣。

上衣滑落,露出她那具紧致的白皙超模娇躯。

她那精致胸部被一件简约的黑色蕾丝包裹着,小腹平坦结实,那颗钻石脐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荡的光芒。

她接着解开了紧身马裤的拉链,拉链的“嘶嘶”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微微扭动腰肢,任由裤子顺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滑落到脚踝,露出了里面那条同样是黑色蕾丝的底裤,和那片若隐若现的、诱人的阴影。

军阀的呼吸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嗬嗬声。

但他没有立刻扑上来,他的视线没有停留在她那对饱满的肉球或蜜穴上,反而死死地盯住了她的脚。

“靴子,脱掉。”

胡滕顺从地坐在床边,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小块。

她缓缓脱下了精致的军靴,当她那双因为长期包裹在军靴中而显得过分白皙、完美的裸足暴露在空气中时,军阀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噗通”一声,男人直接扑了过来,粗暴地跪在她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那只玲珑的美足拽到了自己面前。

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埋下头用鼻子深深地吸嗅着她脚心的气味。

“啊……”

胡滕能感觉到男人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脚心,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她本能地想缩回脚,却被对方抓得更紧。

男人那湿热、粗糙的舌头伸了出来,“吸溜”一声,蛮横地、从脚跟开始,一路舔上了她精致的脚趾。

“哈啊!”

一股异样的强烈刺激猛地窜遍了胡滕的全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脸上迅速泛起了兴奋的潮红。

她那只被舔舐的美足微微蜷缩,五根白皙的脚趾因为那下流的舔舐而紧张地张开,又羞耻地合拢。

她的喉咙深处,甚至溢出了一声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满足的叹息。

军阀见她没有反抗,动作更加粗暴。

他张开那张满是烟臭的大嘴,将她白皙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他的牙齿甚至恶意地刮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快感。

他从脚趾一路舔到脚踝,又转而进攻她那敏感的、凹陷下去的足弓。

“嗯……啊……”胡滕的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撑在床上,她那高傲的金色眸子不知何时已经紧紧闭上。

她另一只没被玩弄的脚焦躁地在地板上摩擦着,脚趾蜷缩。

不……不行……

她的大脑在抗拒,但身体却无比诚实。

她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被当作战利品一样,从头到脚被享用的感觉。

她甚至开始想象,指挥官看到她这副“享受”着被舔足的淫荡模样时,会是怎样兴奋的表情。

她的享乐似乎激怒了军阀。

他想要的或许是挣扎,是屈辱的泪水,而不是这种放荡的享受。

他“呸”的一声吐掉了嘴里的脚趾,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副官同样扑了上来,三两下就撕开了她最后那点可怜的布料,蕾丝的碎片散落在肮脏的床单上,露出了她那具完全赤裸,毫无防备的雪白完美娇躯。

军阀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像拖拽一件行李一样,粗暴地拖到了床边。

“看看这娘们屁股的手感怎么样!”

军阀对着副官喊道。

他的话音未落,副官那只蒲扇般的大手就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拍在了她那丰润、高翘的蜜臀上。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淫荡巴掌声在闷热的房间里回荡。她那雪白柔腻的臀肉上,瞬间浮起了一个五指分明的鲜红巴掌印。

“啊——!”

胡滕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尖叫了一声,整个娇躯都猛地弹了起来。

“啪!啪!啪!啪!”

副官似乎很喜欢这种声音,也爱上了这种手感。

他兴奋地低吼着,左右开弓,在她那两瓣丰腴紧致的肥美肉臀上疯狂扇动,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更深的红痕。

火辣的痛感覆盖了她整个臀部,雪白的肌肤转眼间就变得红肿不堪。

但在那剧痛的深处,胡滕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病态的兴奋感,从她的尾椎骨窜了上来。

指挥官……都没有这么打过她的屁股!

副官粗暴地将她已经开始发软的身体翻了过来,强迫她像一头待宰的母畜一样,高高地撅起她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的肥美肉臀。

军阀走上前,贪婪地欣赏着她那因为巴掌印而显得愈发雪白诱人的蜜臀,以及中央那朵紧闭的、粉嫩的后穴。

“妈的,这屁眼看起来还挺紧。”他“呸”的一声往自己粗糙的手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后那根沾着唾液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戳向她那娇嫩的后穴。

“啊!”

胡滕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呻吟。

那根粗糙的手指刚一触碰到那紧闭的穴口,她就熟练地放松了肌肉,任由手指不带任何阻碍地滑了进去。

那股被填满的熟悉涨感和异样快感瞬间击中了她。

她主动地向后迎合,将那根入侵的手指吞得更深,熟练的内壁甚至开始下贱地绞紧,吮吸着那根正在侵犯它的手指。

军阀在她的后穴里“咕啾咕啾”地搅动、玩弄着,而副官也没有闲着。

他找到了新的进攻点,那双粗糙的大手再次覆盖上了她那对饱满高耸的雪白巨峰。

他用粗糙的指腹,狠狠地、恶意地玩弄、夹捏、转动着那两颗早已硬得像宝石一样的、小小的粉嫩蓓蕾。

“啊啊啊——!”

这“前后夹攻”的刺激,瞬间击垮了胡滕的理智,胡滕的金色眸子猛地睁大,瞳孔失焦。

她的身体因为奶头传来的剧烈快感而疯狂扭动,那紧绷的臀部甚至下贱地迎合着那根玩弄她屁眼的手指。

她那高挑的身体在肮脏的床单上扭动,那颗钻石脐钉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

她那紧绷的蜜臀,甚至在下贱地、主动地迎合着那根正在她后穴中抽插的手指,仿佛在乞求更多。

她的蜜穴明明没有被触碰,却在此刻可耻地猛烈收缩,一股股温热的淫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片。

军阀看着她这副被玩弄蓓蕾和后穴就喷水高潮的淫荡模样,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

他粗暴地推开还在玩弄她乳房的副官,一把抓过她那双因为高潮而还在微微颤抖的修长美腿,将它们狠狠地分开,粗暴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让她那片刚刚喷涌过淫汁、泥泞不堪的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掏出了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紫,沾满了她淫汁的狰狞欲望,对准了那片湿漉漉的穴口,“噗滋”一声,挺身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啊啊啊——!插、插进来了……!好粗……好烫……!你的……你的巨物……把人家的蜜穴……啊……要撑坏了……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那根滚烫的、巨大的异物撑开了胡滕的身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隐蔽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记录下她金色眸子里的迷离,记录下她美足绷紧的弧度,记录下她如何在羞辱中主动迎合。

军阀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他每一次都撞击在她的最深处。

“啊……不行……慢点……!肏得……肏得太深了……啊嗯……!人家的子宫……要被你……被你这根大肉棒……肏穿了……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闷热的房间里回荡。

胡滕的身体如同风暴中的小船,她的胸部疯狂晃动,奶头上的快感还未消退,此刻又被这粗暴的贯穿所淹没。

“哦……哦哦……就是……就是那里……!再……再快点……啊……肏我……狠狠地肏……!用你那根大鸡巴……把人家的骚屄……肏烂……啊啊……!”

她伸出手臂,环住了军阀那满是汗水的脖子,用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盘住了他粗壮的腰,主动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指甲甚至在他的背上划出了几道白痕。

“哦……骚货……真他妈的紧……”军阀兴奋地低吼着,加快了速度。

“再……再快点……啊……就是那里……肏我……肏死我……”

终于,军阀抓紧了她的腰,将自己那白浊的滚烫液体,一滴不剩地尽数中出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要……要去了……啊啊啊!……不行……!射……射进来了……!好烫……好烫的……精液……全……全都……射在人家的……子宫里……啊啊……唔……”

胡滕的身体猛地弓起,在那股滚烫的洪流中剧烈颤抖,金色的眸子翻白,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呜咽,彻底瘫软在了那张污秽的床上。

军阀在她体内射精完毕,这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那根狰狞滚烫的巨物从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中“噗滋”一声抽了出来。

随着巨物的抽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浓精,混合着她那同样粘稠的淫汁,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张的穴口“咕啾咕啾”地流淌出来,将她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狼藉。

她那高挑雪白的娇躯上,此刻已经满是巴掌印、汗水和两个男人的体液。

她那对高耸的雪白巨峰因为刚才的剧烈晃动而一片潮红,那颗钻石脐钉也在无力地起伏着。

“妈的,这铁血的骚货……果然够劲。”军阀粗重地喘息着,抓起胡滕的军装上衣,擦了擦自己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肉棒。

副官又在那片红肿的肥美肉臀上“啪”地拍了一掌:“头儿,这娘们被咱们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胡滕的意识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她只能屈辱地听着那两个玩具对她的战果品头论足,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

几天后,我的办公室。

我强迫自己处理着文件。

胡滕离开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我强迫自己坐在这张椅子上,但脑海中全是她离开时的那个背影,以及……她报出的那份“淫荡清单”。

我的肉棒每天都处在胀痛的边缘。我在疯狂地猜想,她在那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报出的那些项目……那个麻烦角色到底对她做了几件?

舌吻?她一定被强迫了吧?

口交呢?她那高傲的嘴,真的去侍奉别的男人的肉棒了吗?

足交?乳交?

还有……肛交?

我那下贱的欲望,疯狂地渴望着证据。我渴望知道一切,渴望审阅她是如何被侵犯、如何堕落的。

门被轻轻敲响,贝尔法斯特走了进来。

“主人。”她微微躬身,脸上是那副无可挑剔的女仆式微笑,她今天戴着洁白的蕾丝手套,手中托着一个银色的数据终端。

“您这几日……似乎有些心神不宁呢。”她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将终端放在我的桌上,但手指却没有离开。

“胡滕小姐的谈判影像……刚刚发过来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揶揄,仿佛早就洞悉了我那下贱的期待。“您……是要现在就审阅吗?”

“打开。”

她走到我身后的监视器前,熟练地操作着。

屏幕亮起。

画面正是军阀那个简陋的房间。

摄像头的角度很低,似乎藏在文件柜的阴影里,带着一丝偷窥的颗粒感。

我看到了胡滕那高挑自信的身影。

我看到她是如何从容不迫,当着那两个男人的面,一件件解开那身骚浪的军装,露出那具带着脐钉的美丽娇躯。

我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裤裆里的肉棒“突突”地跳动着,顶起了一个可耻的帐篷。

画面拉近,我看到那个男人扑了上去,像条野兽一样,粗暴地跪在她面前,埋头舔舐她那双完美的、苍白的裸足。

我亲眼看到,胡滕那张一向自信高傲的脸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她紧闭着金色眸子,身体微微颤抖,那只被舔舐的美足脚趾,正在因为强烈的羞耻快感而兴奋地蜷缩、张开。

那分明是享受的表情!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擦声。

贝尔法斯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她那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熟练地探入了我的裤裆,隔着布料准确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滚烫的欲望。

“主人……您看得真仔细呢。”贝尔法斯特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幽幽响起,仿佛恶魔的低语。她的手开始了隔着布料的缓慢套弄。

“胡滕小姐……她大概以为您没在看吧?”她轻笑着,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恶意地模仿着屏幕上那根舌头,在我的顶端轻轻画着圈。

“您看,她享受得多开心啊……她那高傲的自尊,从脚趾开始……一点点崩溃了呢。”

屏幕上的画面变得更加羞辱。

副官撕碎了她的蕾丝,狠狠地在她那丰润的屁股上拍打。

“啪!”

那清脆的响声仿佛就在我耳边炸开。“啪!”

几乎在同一瞬间,贝尔法斯特那只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也“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拍打在了我那根滚烫的肉棒上。

“啊啦……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恶意,“好清脆的声音。您听,您的部下……正被人像母狗一样,狠狠地抽打她那高傲的屁股呢。”

我看到她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起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然后,镜头拉近,军阀的手指,那根沾着口水的手指,蛮横地玩弄着她那紧致的后穴。

“啊……”

“啊啦……主人……”贝尔法斯特轻笑着,她能感觉到我手下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

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时,她那戴着手套的拇指,也恶劣地按在了我那根肉棒的顶端,模仿着那“入侵”的动作。

“您只是看着她被玩弄屁眼……就这么兴奋了吗?您批准的可接受范围……原来连这里都包括了吗?”

“不……不要……”屏幕上,胡滕的尖叫突然变得高亢,充满了无法承受的快感。

我看到那个副官的大手尽情地在玩弄、蹂躏她那对硬挺的奶头。他用指腹狠狠地碾过蓓蕾,用指甲恶意地夹捏转动。

几乎在同一时间,贝尔法斯特的手指也仿佛在模仿那个动作。她那戴着蕾丝手套的指甲,隔着我那早已湿透的裤子,刮擦着我的顶端。

“啊……”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和屏幕上的胡滕如出一辙的、压抑的呻吟。

“您看她那双美足绷得多紧……她那自信的表情彻底掉下来了呢。”贝尔法斯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欣赏着屏幕上的杰作,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这可比单纯的表演要刺激多了……主人,她高潮了呢。”

屏幕上,胡滕的娇躯在“前后夹攻”下疯狂痉挛,淫水喷涌而出,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迎来了高潮。

画面来到了最后。

我看到军阀扛起了她那双还在颤抖的美腿,露出了那片泥泞不堪的蜜穴。

我看到了那根狰狞的、黝黑的巨物,如何“噗滋”一声,狠狠地贯穿了她。

“砰!砰!砰!”

屏幕上,肉体撞击的声音无比清晰。

我看到了胡滕那金色眸子里的彻底迷离,看到了她主动地伸出手臂,环住了军阀的脖子,用那双修长的美腿盘住了他粗壮的腰,主动地、浪荡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我听到了她那堕落的浪叫:“……啊……肏我……就是那里……肏死我……”

贝尔法斯特的手也开始模仿着那“砰!砰!砰!”的节奏,在我那根即将爆发的肉棒上疯狂地套弄。

终于,在男人野兽般的咆哮中,白浊的滚烫液体一滴不剩地中出在她那最深的子宫里。屏幕上的胡滕剧烈地颤抖着,弓起了身体,达到了高潮。

几乎在同一瞬间,贝尔法斯特的手猛地加快了速度。蕾丝手套在我那早已湿透的裤子上疯狂摩擦,发出刺耳的“嘶嘶”声。

“主人,您也该嘉奖她了……”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充满了蛊惑与恶意。

“射出来吧!”

“为您那知道一切、并且真心享受着被羞辱、被别的男人的巨物狠狠贯穿、被浓精灌满子宫的好部下……”

“尽情地……射在贝尔法斯特的手套里!”

我再也无法忍耐,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白浊的、滚烫的浓精从我的肉棒中喷薄而出,将她那只洁白的蕾丝手套灌得一片狼藉。

……

那盘该死的影像带,我已经看了无数遍。我那根下贱的肉棒,早就背叛了我的理智。我终于忍不住在几天后,再次召见了胡滕。

胡滕还是那身被她私自修改过的露脐军装,但这一次更骚了。

上衣的布料换成了更薄更贴身的材质,像一层湿透的纸,紧紧地吸附在她的身体上。

在办公室明亮的光线下,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层布料之下,她那胸部上两颗金属的乳钉将那薄薄的布料顶出了两个色情硬挺的凸点。

她走到桌前,下身的布料彻底暴露。

她那紧身马裤的臀缝处,随着她的动作,肛塞尾端那小小的吊坠若隐若现,仿佛在得意地宣告,她那紧致的后穴,此刻正被“玩具”填满。

“指挥官,您找我。”

“啊……是,胡滕。”我强压下翻涌的欲望,试图维持我的“指挥官”身份。“上次的……谈判,结果很好。资源下周就能运抵。”

“是的,指挥官。”她微微歪头,那颗肛塞吊坠晃动得更厉害了。

“对方一开始很有抵触,但在我展现了足够的……诚意后,军阀最终同意了我们的所有条款。”

她故意在“诚意”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仿佛在提醒我,那盘录像带里的“诚意”是多么的“丰满”。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影像带我看了。”

“哦?”

“你的诚意……很足。你……似乎很享受那个过程。尤其是被舔舐裸足的时候。”

胡滕的金色眸子微微睁大,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指挥官?您在说什么?我只是在执行您批准的深入交流……”

她上前一步,双手撑在了我的办公桌上,就像上次那样。

那对被薄纱包裹的、顶着冰冷乳钉的雪白巨峰,就这样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

那股冰冷的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她体内的“玩具”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

“不过……”她的声音压低了,充满了恶意和挑逗,“既然您审阅得那么仔细……那您对我的表现……满意吗?”

“……非常……满意。”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那真是太好了。”她露出了一个堕落的微笑。

“不过……”她缓缓直起身,用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优雅地抚摸着自己那颗闪亮的脐钉。“……我有点不满意。”

“……什么?”

“指挥官,您在录像带里一定也看到了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遗憾”。“那个军阀,他只中出了我一次。一次,指挥官。”

“而他那个可怜的副官,”她继续“复盘”着,“甚至只玩了我的屁眼和奶头……他连用他那根滚烫的肉棒,插进人家子宫的机会都没有。”

“您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所以,我需要再去一次。”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快要沸腾了,肉棒在裤裆里胀得生痛:“……军阀那边……似乎也对上次的谈判……意犹未尽。”

“啊……”她的身体随之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她抬起那双泛着水汽的金色眸子,直视着我:“我就是要去给您戴绿帽的。”

“这一次,我会指导他们,如何正确地玩弄我的乳钉,玩到我像上次那样高潮连连、喷水不止为止。”

“我会主动掰开我那被您观赏过的屁眼,让他们两个,不……让营地里所有看上我的男人,都来肏我的屁股。我要让他们把那里也变成插射的便器。”

“我会让他们中出在我里面,一次又一次,用他们那滚烫的、粗野的浓精,直到您上次在影像带里看到的、那个军阀射进来的……全都被他们更浓、更腥臊的精液彻底洗刷干净。”

“我会享受这一切,指挥官。”

她转身,肛塞吊坠在我眼前得意地晃动着。

“我自愿前往。”

……

我坐在办公室里,心脏狂跳。

面前那块屏幕,准时亮了起来。

直播开始了。

画面中是那个肮脏闷热的营地指挥所。

胡滕那高挑的身影站在中央。

军阀和他那个高大的副官早已等候多时,像两头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贪婪的目光死死地黏在她那对若隐若现的乳钉上。

她无视了那两个男人贪婪的目光,缓缓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眸子仿佛穿透了屏幕,越过了空间的阻隔,正带着一丝玩味,与在办公室里偷窥的我对视。

胡滕露出一副了然的、“我知道你在看”的微笑。

只见她径直走到那个身材最高大的军阀面前。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的脑袋拉向自己,主动吻了上去。

我亲眼看到,她将自己粉嫩的舌头狠狠地塞进了对方的嘴里,像女王赏赐奴隶一样,蛮横肆意地搅动着对方的口腔。

这场狂野的舌吻持续了足足十几秒。

她猛地推开军阀,用手背擦了擦自己那晶亮、沾满对方唾液的嘴唇,仿佛在品尝一道不怎么样的开胃菜。

她当着军阀的面,缓缓解开了自己那件薄薄的上衣。那对戴着金属乳钉的精致乳房,就这样“啪”地一声弹跳出来,暴露在了肮脏的空气中。

她转头对那个目瞪口呆的副官勾了勾手指,那双金色的眸子里满是命令。

“你,过来,玩弄它们。”

那个副官兴奋地低吼一声,走上前,像个婴儿一样,张嘴含住了她那颗闪亮的乳钉,开始用舌头和牙齿卖力地玩弄取悦她。

“啊……嗯……”她发出了高亢的、满足的呻吟,身体因为这股熟悉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她一边享受着蓓蕾被玩弄的快感,一边转过身,将她那丰润紧绷的、被紧身马裤包裹的蜜臀,对准了身后那个还在回味舌吻的军阀。

她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当着军阀、副官,以及屏幕后偷窥的我的面——缓缓地伸出手,探入自己的臀缝,握住了那根闪亮的、宝石吊坠的肛塞底座。

“啵——”

一声淫荡的轻微闷响。

她将那根沾满了她肠液、滑腻不堪的玩具,从她那紧致的后穴中缓缓拔了出来,随手丢在了地上。

她那此刻正微微张开、还在收缩的粉嫩屁眼,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军阀眼前。

“你,肏我的屁股。”

我的裤裆胀得发痛。

这份支配显然激怒了那些自尊心受创的“玩具”。

直播画面中,军阀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没有按她说的去肏她的屁股,反而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按倒在地板上。

副官也停止了舔舐,两人一拥而上。

女王的游戏结束。

羞辱的惩罚开始。

军阀狞笑着分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扶正了自己那狰狞黝黑的巨物,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湿漉漉的蜜穴,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胡滕的身体猛地弓起,但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屈服。她甚至忍着那股被巨物贯穿的冲击,轻蔑地抬起头。

“就这?”

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鄙视。

“你们的诚意……”她一边被身下的军阀“砰!砰!”地疯狂冲击,一边“嘴硬”地喘息着,“……你们的肉棒……哼……还不如我屁股里刚才那根肛塞有力。”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

军阀猛地拔了出来,带出一声淫荡的水声。

“骚货!给我闭嘴!”

他咆哮着站起身,看穿了她的“弱点”,对着副官发出了新的命令。

“给我玩她的奶头!她不是喜欢这个吗?!把她这对奶头给我玩烂!”

两个男人都不再去管她那泥泞不堪的空虚蜜穴。他们四只粗糙的大手,同时集火攻击了她那对戴着乳钉的胸部!

胡滕的嘴硬瞬间崩溃!

“不……啊啊啊啊——!”

那些手在尽情地玩弄、夹捏、拉扯、拧转、甚至用牙齿去啃咬她那两颗早已硬得发紫,穿戴着金属的蓓蕾。

那对乳钉,此刻非但不是装饰品,反而成了传递快感的导体!

“不……啊啊!住手……!那里……那里不行……!啊啊啊!那根钉子……!别……别碰……!哈啊……哈啊……好敏感……!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她那“嘴硬”的鄙视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尖叫和求饶。

但她还在本能地嘴硬咒骂:“废物……!就……只会……啊啊……只会玩奶头吗……啊……啊啊啊啊——!”

她那雪白的身体在地上疯狂地痉挛。

我亲眼看到,在没有人插入她小穴的情况下,仅仅是因为奶头传来的、无法承受的剧烈刺激,她就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啊——!不行……要……要去了……!从、从奶头……高潮了……啊啊!……我……我明明……哈啊……蜜穴……蜜穴没有被肏……为什么……为什么会高潮……啊啊啊!”

“啊啊啊啊——!不行……要……要去了……!又要……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她高潮连连,金色的眸子翻白,淫水从她那无人在意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她那女王的伪装,在她最敏感的弱点面前,被羞辱得体无完肤。

“停下……!我错了……!求求你们……别……别再玩了……啊啊……!又要……又要喷水了……啊啊啊!……人家的……人家的骚屄……已经……啊……!已经……受不了了……!哈啊……哈啊……”

我看得快要窒息。

我从没想过,她的弱点……竟然在这里。

屏幕上,那个几分钟前还自信满满、支配一切的“女王”,此刻正瘫软在地,雪白的身体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剧烈抽搐,那张“嘴硬”的小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哎呀,主人。”贝尔法斯特那幽幽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这才从那淫荡的直播画面中回过神来。

她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

她今天换上了一身利落的女仆短裙,那双修长的美腿上,裹着一层薄薄的、泛着诱人光泽的白丝。

“您看起来……比胡滕小姐还要兴奋呢。”她微笑着,对我下达了命令。“躺下。”

我顺从地离开椅子躺在地板上。

贝尔法斯特优雅地抬起她那裹着白丝的美足,轻轻地踩在了我的脸上。

薄薄的丝袜带着她的体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隔着这层朦胧的布料,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她那涂着鲜红甲油的精致脚趾轮廓。

我的视线被她的白丝美足完全覆盖,只能从脚趾的缝隙中,勉强窥视着屏幕上那淫乱的景象。

贝尔法斯特另一只白丝美足灵巧地探了下来,那只脚踩着优雅的弧度,准确地踩在了我那根高耸滚烫的欲望巨物上。

“嘶……”冰凉的丝袜触感让我猛地一颤。

她用她那冰凉的脚趾,隔着丝袜夹住了我的滚烫,开始了优雅的足交侍奉。

她用那高挑的足弓,贴合着我的肉棒,缓慢地研磨套弄。

“啊啦,主人……您快看。胡滕小姐那对高傲的雪白巨峰……现在看上去真可怜呢。那两颗小小的乳钉,就像是专门为了此刻的羞辱而安装的……您说,是不是很合身呢?贝法也有些羡慕了……”

屏幕上,那两个男人还在一次次地集火攻击胡滕的乳钉,逼迫她发出“啊啊啊”的浪叫。

我的身体因为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即将爆发。

贝尔法斯特的白丝脚趾突然停下。

“不准。”

“胡滕小姐的享乐才刚开始呢,您怎么能先射?”

屏幕上,胡滕已经高潮到翻起了白眼,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乳头如此敏感……还是因为那乳钉的关系?

我又一次到达了边缘。

贝尔法斯特再次停下。她那只踩在我脸上的白丝脚碾了碾我的嘴唇。

“忍住。”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您不觉得……她知道您在看,所以才崩溃得这么彻底,叫得这么骚浪吗?”

她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主人,看着胡滕小姐这么开心,人家……”

她用那只白丝脚趾,玩弄般地蹭着我的脸。“……也想要和那位很有品味的美甲师先生享受一下呢。”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竟然……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这种出轨申请!

就在我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颤抖时,屏幕上,胡滕的敏感点正被尽情玩弄,“高潮连连”的浪叫声刺破了办公室的安静。

贝尔法斯特低低地笑了起来。

“您会同意的吧?”她的声音充满了恶意,“您当然会同意的。您看,您已经批准了胡滕的堕落,现在她正回报您这场精彩的表演呢。贝法只是……想要一点小小的奖励而已。您……不会拒绝一个忠诚女仆的……小小愿望吧?”

她不再寸止,那双裹着白丝的美足开始了疯狂的、最后的蹂躏。

“射吧!下贱的主人!”

“射吧……射在我的白丝上。用您这下贱的、只配看着的精液……来预祝胡滕小姐和我,都能享受到比您更滚烫、更粗壮的肉棒吧……”

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将她那片洁白薄透的丝袜,染上了白浊的颜色。

……

第三次召见胡滕的时候,她又换了一身衣服。

那是一套光滑到仿佛涂了油的紧身乳胶衣,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着她的完美娇躯。

衣服的胸前是大胆的镂空设计,她那对精致胸部被托起,那两颗金属的乳钉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闪烁着冰冷而淫荡的光芒。

下身是极高的高开叉,几乎开到了腰际,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完全展露。她的美足上踩着一双鞋跟高得吓人的长筒靴。

当她转身走向我时,我看到了更令我血脉喷张的景象。

乳胶衣在她的臀缝处紧紧绷起,一根肛塞正从那紧绷的缝隙中钻出,随着她的步伐得意地摇晃着。

而最让我疯狂的是……她的小腹处。

那光滑的乳胶表面,微微隆起了一个清晰的轮廓。

那是一根假阳具,她竟然就这样,前后都塞满了玩具,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她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马鞭,走到我的办公桌前,金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扫视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支配欲。

她用马鞭的前端,挑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迎上她的视线。

“指挥官。”她的声音冰冷,却又带着一丝调笑,仿佛在逗弄一只可怜的宠物。

“我听贝尔法斯特说……”她缓缓开口,金色的眸子紧盯着我,“……你很享受我上次的直播?”

“我……我看到了……”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的奶头……他们只是玩弄了那里……你为什么……为什么会高潮得那么厉害?”

“那个啊?”胡滕发出了愉悦的轻笑声。

她松开了马鞭,伸出那只戴着黑色乳胶手套的手,当着我的面,捏住了自己那颗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钉,轻轻转动了一下。

“唔……啊……”她的身体随之一颤,脸上泛起了兴奋的潮红。

“哈啊……”

“那当然是因为……贝尔法斯特那个贴心的女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享乐后的慵懒。

“出发前,她帮我把这对乳钉拧开,在里面填满了特制的、提高敏感度的媚药。”

她那双金色的眸子玩味地看着我。

“所以,就像您在直播里看到的那样,他们每玩弄一下,都比平时敏感十倍……”

“那……当然会高潮连连了。”

她欣赏着我那因为这下流的真相而彻底呆滞的表情。她的视线下移,落在了我那不争气地高高耸起的裤裆上。

她冷笑了一声:“下贱的绿帽奴。”

“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的位置了。”

女王的气场压得我喘不过气。

胡滕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她那双踩着高跟长筒靴的美足猛地抬起,一脚踩在我的胸口。

“唔!”我整个人从椅子上翻了下去,狼狈地摔在地板上。

她甚至没有低头看我一眼,而是优雅地转身,用她那穿着乳胶衣的丰满屁股,径直坐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她缓缓地脱下了那双长筒靴,靴子里面是一双被黑丝完美包裹的美足。

那层薄如蝉翼的黑丝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脚型,勒出了她精致的脚踝和高挑的足弓。

“在我出发去享乐之前……”

她那双裹着黑丝的美足抬了起来,轻车熟路地踩上了我那早已高耸的欲望,开始了缓慢而又致命的碾磨。

“……先把你的军粮交出来。”

丝袜那细腻又粗糙的独特触感,隔着布料传来,让我几近疯狂。她一边用足交蹂躏我,一边用自信而平淡的语气,开始向我汇报她的战果。

“……那个军阀的味道不错。”她金色的眸子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回味,“不过我更喜欢他那个副官的……更粗野,更滚烫。”

“……他们很喜欢我的美腿和美足。”她的黑丝脚趾灵巧地夹住了我的顶端,“昨晚他们为了谁能先舔我的脚趾而打了一架。真像两条可怜的狗。”

她低头看着我:“……指挥官,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爱上了这种为同伴们谈判的感觉了。这比和你那无聊的做爱……舒服一万倍。”

在她的言语羞辱和黑丝足交的双重刺激下,我猛地一颤,第一发滚烫的浓精就这么可耻地喷射而出,将她那双昂贵细腻的黑丝弄得一片污浊。

她看了一眼脚上那白浊的液体。

“废物。”

“这就射了?”

她抽回了脚,在我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时,她那两只黑丝美足已经再次夹住了我那开始疲软的欲望。

“继续!”

她不给我任何休息的机会,强行用她那双灵巧的美足蹂躏撸动,迫使我那可怜的欲望再次勃起。

“快点!”她不耐烦地催促着,黑丝摩擦的力道更重了,“那些玩具们可比你有耐力多了!他们能肏得我哭着求饶!”

“啊……胡滕……我……”

“闭嘴!”

在羞辱和快感中,她再次把我推上了顶峰。

第二发再次射在了她的黑丝美足上,比第一发稀薄了不少。

“啧……还真是没用呢。”

她收回了脚,弯腰拿起了旁边那只被她脱下的长筒靴,将那冰冷的靴口对准了我那已经不堪重负、一片狼藉的顶端。

“最后一发,射进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黑丝美足狠狠地踩住了我的脸,不让我动弹。

在极致的压榨和羞辱下,我的身体本能地抽搐着,一边闻着胡滕的女王脚香,一边将第三发这最后一点稀薄的液体,全都射进了她那只冰冷的靴子内部。

我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地板上,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喘息。

胡滕举起那只长筒靴,借着办公室的光,看了一眼里面那团白浊粘稠的液体,抬起了她那只裹着黑丝,同样沾满了我的体液的美足,重新插进了那只灌满了我三发精液的靴子里。

“噗滋……”

一声淫荡湿腻的水声响起。

我能想象到,她那裹着黑丝的脚趾,是如何碾过我那尚有余温的体液,黑丝纤维是如何被那些粘稠的液体浸透,然后紧紧地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

“啊……”她满足地轻哼了一声:“……真暖和。”

她踩着那只特殊的长筒靴,一步一个咕啾地走向门口,在门口停下,回头,那双金色的眸子最后扫过我。

“我出发了,我亲爱的……绿帽奴指挥官。”她的声音冰冷又甜美。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他们的精液,和你的……有什么不同。”

门被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我那被榨干后的一片狼藉。

胡滕离开后,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只剩下我的喘息声。我瘫倒在自己的精液和羞耻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几分钟后,门被轻轻推开。

贝尔法斯特款款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那双裹着白丝的美足优雅地踩在地面上,与我身下的污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哎呀,主人。”她的声音里满是故作惊讶的体贴,“胡滕小姐可真是不体贴呢。把您弄得这么狼狈。”

“还是让贝尔法斯特来为您清理吧。”

她说着,优雅地提起裙摆,在我面前缓缓跪下。她那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拨开我那黏糊糊的裤子,低下了脑袋。

“啊——”

她张开娇嫩的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尖,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开始细心地为我口交清理。

她的技巧如此高超,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咕啾的吞咽声。

“唔……主人的味道……”

“……好淡呢。就像被水稀释过一样。”

“而那些军阀们……等他们看到那双肮脏的靴子时,一定会更兴奋吧?他们一定会用更粗壮、更滚烫的肉棒,肏得胡滕小姐哭着求饶……”

她的言语羞辱,比她的口交技巧更刺激。

但是……没用。

我的身体已经被胡滕彻底榨干,就像一块被拧干的海绵。

无论贝尔法斯特的侍奉多么卖力,我那可怜的欲望都只是疲软地晃动着,根本硬不起来了。

“贝法在想……胡滕小姐此刻,应该正踩着那双灌满了您体液的靴子吧?她那双黑丝美足,一定正被您那暖和的精液包裹着……”

过了许久,贝尔法斯特也失去了耐心。

她抬起头,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那亮晶晶的嘴角,脸上是一个故作遗憾、楚楚可怜的表情。

“啊啦……主人……”她叹了口气,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滴都不剩了呢。”

“您已经……不行了呢。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您看,”她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一尘不染的白丝裙摆,“人家这么卖力地侍奉您,您却连一点反应都给不出来。”

“胡滕小姐只是用她那双沾满您精液的黑丝美足,就把您榨成了这个样子。而贝法……贝法用了这么诚恳的嘴,您都无法回应人家。”

我的脸瞬间涨红,羞耻感比刚才被榨干时还要强烈。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我那可怜的、疲软的欲望。

“您说,您这根指挥棒,除了在旁边看着之外,还有什么用呢?真是……太让女仆失望了。您这副被榨干的样子,连当玩具的资格都没有了呢。您知道吗?您现在的表情,就像一条被丢弃的、可怜的、硬不起来的……小狗。”

她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一尘不染的白丝裙摆。

“既然主人已经无法满足贝尔法斯特了……”她向我抛了个妩媚的媚眼,声音里满是愉悦的恶意,这正是她对我那出轨申请的回应。

“那人家……也只好去找那位很有品味的美甲师先生了呢。”

“人家会让他用那双粗壮有力的、带着薄茧的大手,狠狠地撕开人家的白丝……”

“人家会让他用他那根滚烫的、比您这根废物要粗壮一倍的巨物,狠狠地贯穿人家的蜜穴,把人家的子宫肏成他的形状……”

“人家会让他一次又一次地中出在里面,用他那浓厚的、滚烫的精液,把贝法的身体彻底洗刷一遍……”

“啊……”她仿佛已经提前感受到了快感,发出了一声娇喘。 “毕竟……人家也想享受一下啊~”

她轻笑着,扭动着那纤细的腰肢,风骚地转身,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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