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草叶上沾着清晨的露水,就像是载着珍珠的小筏被压得弓下了腰,我踩在丛林间的枯树枝上发出嘎吱的响声,在我的背后,优雅的少女正踮着脚,轻盈地跟随着。
“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我转过身,少女此时正侧仰着头迎着漏过树叶隙间的晨光,我望着光芒中她宛如蝉翼般清透的脸蛋,银白色的发丝被曦光照耀着烫出金色的轮廓。
雾吹转过头,用清澈的眼神望向我,我能注意到她的嘴角微微抬起,却没有任何声音漏出,她终于歪了歪脑袋,用一种足以刺穿我内脏的灼热目光回应着我,她的杏眉弯下,再度给予我只有我曾见过的淡淡的微笑。
“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林间的鸟语清脆悦耳,却都不及雾吹的声音空灵。
“所以请你…一定要回来。”雾吹抬手捋了捋鬓间的秀发,她就像是童话里一尘不染的天使,伫立于我的面前。
一股热流涌上我的脑海,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大跨步走上了前,在雾吹稍带诧异的神情中一把将面前的少女拥进了怀中,我的双手绕过少女的酥肩环在她的背上,回传来的是如同琉璃般的冰凉,我的力气之大使得雾吹的酥胸都在我的胸膛前抵到变形,像两只挣扎着想要逃窜的活泼白兔,我却只是更用力地抱紧着,仿佛要将怀中的玉人彻底挤进我的身体内,她的每一寸肌肤抚摸起来都是这么触动我的神经,比天底下最名贵的绸缎都要更加柔软。
“我一定会回来的。”
雾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穿过我的腋下,她将下颌枕在我的肩膀上还以温柔的拥抱。
我能感受到为了迎合我,少女已经踮起了脚尖,绷紧的足弓和我手掌下的脊椎都呈现着极美的流线型,我顺势将头埋在雾吹的秀发中,嗅着令我无边安心的清香。
如此许久,我握着雾吹的肩膀缓缓扶正少女,或许是太用力地缘故,少女的脸颊已经带上了一抹潮红。
不能再儿女情长了。
我低下眉,害怕再多看几眼雾吹这副诱人的面容,便会彻底丧失出发的勇气。
少女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我的侧脸,就如同送别孩子的母亲。
我攥住雾吹的小手,在手背中轻轻吻了一下,再不多留恋,转身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这一路上我没有回头,任凭身后靓丽的天使离我愈来愈远,最终沉寂在绿色的森林中变成一片白色的雪。
无人之地的探险远比我想象的要艰辛,从密林走到草地,再陷入一片险象环生的沼泽。
战争带给我的经验让我小心谨慎地摸索着前行,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再看不见人类的影子了,时不时遇见的沼泽泥潭中填满着野兽的白骨,大多是我未曾见过的种族,也有些兽人的宽大骨架被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
我在雾气中拄着木杖前进,等到阳光猛烈时便找到林荫处躲避野兽的追击,艰苦卓绝地摸索了约一周,我逐渐来到了一片未曾踏足过的森林。
巨大的古树根茎缠绕,路旁的草丛野性生长到齐腰般高,放眼过去满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墨绿色,林间到处是觅食的小鹿与纷飞的群鸟。
我却不敢放松,显然这已经到了别族的领地。
很快我便看到了几个尖下巴的哥布林鬼鬼祟祟的背着巨大的黑袋在杂草中穿梭,不想惹上麻烦,我只能弯着腰谨慎地避开,随着我不断深入密林,所见识到的也愈发丰富,除了哥布林和半兽人这种到处都有的尚未褪去野性的家伙们,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传说中的精灵们,但也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绿色的长发流云般在丛林中飘逸,她们柔弱无骨地蹲坐在翘起的树枝上,绿叶般的裙摆沙沙地在风中舞动,我只是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杂草,她们便仿佛受惊的金丝雀般散开。
但我知道这并不是我此行的目标,我谨慎的避开那些我未曾见过的族群,小心地寻找着矮人们的踪影,沿着河流来到巨石峥嵘的山脉,终于在一片矿洞中寻找到了他们的身影。
那是一群和我儿时绘画书上所见过相同的面貌,矮小却粗壮的身材,不过到我腰部高低却有着令我咂舌的健硕肌肉,满脸的胡须悠悠晃动像是湖底的水草,每当他们举起铁镐猛地砸下时,呼出的热气便会带动络腮胡高高扬起。
我咽了咽口水,心情复杂地走上前,矮人们见我靠近,顿时谨慎地举起手中的铁镐,我反复示意着自己并没有敌意,又简短地说明了下来历,他们瞪着我的眼神始终充满着怀疑,直到为首的一名年迈老人看到我颈间的项圈,干涸河床般皱紧的眉头才迸出一道精光。
“那是…大师匠所炼制的…”
听闻眼前的矮人竟真得认识我颈间的封魔项圈,我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雾吹所言非虚,这道困缚着我的枷锁终于有了打开的希望,正当我准备追问些什么,那矮人却只是一挥手,示意我跟在他的身后。
兴头上的我也没有多想,满脑子都只有即将重获自由的喜悦,快步地跟了上去。
在矮人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一处幽深的峡谷,乘上铁链栓出的电梯,我们缓缓下降到了矮人居住的场所,不绝于耳的是铁锤敲打在铁片上的声音,这里的温度比我想象中的要炙热很多,又往深处走了一段才发现这竟是在某个火山口凿铸出的住所,天然的岩浆成了这群矮人们施工的材料,一路走来到处都是光着膀子一边敲打一边抹汗的工匠,这里也出于我意料的和人类的居住所没有太大的区别,热闹的集寺,吵闹的小孩,很快我便来到了矮人聚集所的深处。
矮人们招呼我落座,为我端上了几块黝黑的食物,又过了会,几个须发灰白的老矮人走进了房间,我识相的起身行礼。
再次介绍了一遍自己的来意,为了取得信任,我还掏出了雾吹特意从故乡取来的佩符,据说澄雾城和矮人一族世代交好,从几百年前便经常通商,雾吹手中的刺剑便是矮人工匠们的杰作。
“又是澄雾城的子民吗”白须矮人皱着眉头说道,“这次居然是个男人”他抬起头打量了一下我。
可接下来的话却仿佛一盆冷水浇在我的身上。
“回去吧!矮人族已经没有能为澄雾城做的事情了。你们的覆灭是人类之间的事情,我们是无法左右的。”
“等等”我慌忙挥手道,“不…我并不是为了解放澄雾城而来的…虽然说,复国确实是我们的目标。”
“但此行我主要是为了打开我颈间这个项圈。我被歹人所害封住了所有魔力,我听闻这个项圈是矮人族的大师所铸,无论如何,我希望您能替我打开它。”
白发矮人眯起了眼,他走上前抬起手,我识相的弯腰下去,他用满是老茧的手掌抚摸着我颈间的项圈。
“这个材质和做工…不会错的,是‘大师匠’的手笔”。矮人的话让我的情绪再度振奋起来。
“只不过,这个东西,我们是打不开的,如果暴力拆解的话,这个项圈会直接要了你的性命。如何打开它,恐怕只有制作他的人才知道了。”
“那…请问能带我去见一下你们口中的‘大师匠’吗?”
“这不可能。”矮人平视着我,“‘大师匠’已经在四十年前因意外去世了,在铸造他最新的发明时…”
这番话语让我的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不自觉地坐倒在了地上。
“只不过”白须矮人抚摸着手中的佩符,沉吟着的他脸色中带上了数分忧郁,“他的徒弟还在世。且也是一名铸造工艺出众的工匠。”
矮人走上前,将佩符放回我的手里。
“请问,能带我见下他吗?”我颤抖着问道。
“即便是他也不一定能解开你颈间的项圈。而且…我并不推荐你去见他”白须矮人说道,“就算这样你也想去吗?”
我不假思索地重重点了点头。
矮人大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郁,那是某种夹杂着悲悯的遗憾。
无暇去思考矮人们语气中的意味深长,他们一顿交头接耳后,带着我来到了峡谷的最上方,一个年轻的矮人正背着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包裹侯在悬崖前。
“你就是从澄雾城来的,想见贝托尔的人?”年轻矮人一边操纵着电梯的机关一边问道。
“贝托尔?”我有些诧异。
“哦,就是大师匠的徒弟,也是目前我们这手艺最好的工匠。”年轻矮人继续说道,“只不过,他可不像大师匠那么好说话。”
“说起来,你们澄雾城出什么事了吗?这段时间怎么总有人过来拜访?”这个年轻矮人看起来并没有房间里的老矮人们那样知晓最新的情报。
“在我之前也有人来过?”我的重点落在了另一处。
年轻矮人却摆摆手岔开了话题。
接下来的一路上他又跟我聊了些有的没的,我也借此知道了更多关于贝托尔的情报。
这个如今在矮人族最有机会获得‘大师匠’称号的工匠,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德高望重。
就连眼前的年轻矮人也一脸嫌弃的称其为‘贫矿种’。
“真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会有人和哥布林生出来那种家伙。”年轻矮人絮絮叨叨的走在我前面,“我们聚落只有大师匠愿意收养他,没想到现如今这家伙竟自称继承了大师匠的衣钵”
年轻矮人将他的巨大包裹推出电梯,我跟着他来到一片燥热而又矮小的通道。
我不得不弯着腰才能行走在这黝黑的管道里,围绕着我的管壁由某种我未曾见过的黝黑矿石砌成,伸手摸上去滑溜溜的,甚至带着一些冰凉感,与空气中强烈的灼热感反差强烈,就好像酷暑时期身处于巨蟒的肠道里似的。
“很热吧,再往前就是火山的正中心了。为了方便冶炼,大师匠当年选择了这里做他的工作坊,只是如今也被鸠占鹊巢了。”年轻矮人将包裹放下。
“好了,再往前走一会儿就到那个贫矿种的住所了。”矮人埋怨着说道,“我和那家伙聊不来,光是看见他的模样我就觉得恶心。”
“你帮我把这个包裹送给他吧。是他这个月的物资。”矮人把包裹放在我身上,出乎意料的沉甸感让我忍不住沉了下肩膀。
“放心,族长已经给过他通讯了。你背着这个包裹他就能认出你。”矮人又反复确认包裹已被稳稳地固定好。
我点了点头,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低着头扶着管壁一个人往前走去了。
只留下年轻矮人在背后小声嘀咕道:“况且你是个男的,那家伙也没法….”
走了不过数十步,果然如矮人所言到了一处工作坊前,泛锈的屋檐像是被巨锤敲过般折卷着,空气的灼热已经到了让人无法忍受的程度,我的脸上满是汗水,衣服也已经解开搭在了肩膀上,我甚至能听见墙缝里隐隐传来的溪流声,可这明明是在矿山挖出的洞窟中,莫非…那黝黑矿石的背后,是涌动着的岩浆。
我深呼吸一口,轻轻叩了下门,门内很快便传来了浑厚的声音,“进来吧!”就好像一直在候着我一样。
我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让人精神一抖的凉爽感,这座工坊在炎热的矿洞中竟好比沙漠中的绿洲,我犹豫着迈步进入,工作坊的空间比我想象中要大上许多,一路走来都是狭窄的蛇道,到了工作坊内,却宛如是一间挖空了半个山壁的巨大居所。
“你就是那个从澄雾城来的小子?”男人的声音就跟他背上的肌肉一般硬朗,此时的男人正光着上半身俯身在池子里捞着些什么。
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了先前矮人所说的贫矿种是个什么意思,面前的矮人竟长着一对哥布林的绿色尖耳,脏兮兮地时不时跳动着。
同时贝托尔的身材跟寻常的矮人相比更加短小,只能勉强够到我的胯下,唯有他魁梧的双臂在证明着男人体内矮人的血脉,那对相比之下发育不良的小腿以及瘦弱的腰腹,则展示着男人属于侏儒种的另一半。
“愣着干什么!快帮我把物资搬进房间里,放在门口就好。”见我呆在原地用异样的眼光审视着他,贝托尔的语气带上了不悦。
我点点头,连忙提了提肩膀,背着硕大的包裹走进了里室,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我瞪大了眼睛。
同样是在矿山中挖出了偌大空间,黝黑光滑的石壁宛如抹了层树脂,哐当哐当的机器靠在墙边热火朝天地运作着,木制的顶盖随着蒸汽一上一下地跳着舞,各式我不认识的器械凌乱地摆在一旁,而我的视线完全无暇顾及那些----在房间的正中间,是三排摆放整齐的长石凳,通体如墨玉,上面正绑着三位未着寸缕的少女,她们每个人的姿势都很雷同,双脚并拢跪坐在长凳上,被树脂封过的蔓条分别绕过少女们纤细的脚踝缠绕着石凳,少女们尽力的抬起水嫩的屁股,将上半身伏在冰冷的凳面,两团饱满的美乳被石凳的边缘压出诱人的形状,而这个羞耻的姿势皆因为缠在少女们脖颈上的蔓条,将少女们的娇躯固定在了不过数尺的长凳上,
少女们背着手,将两只芊芊玉手反扣着搭在雪白的后背上,没有了衣物的遮拦,她们姣好的玉背在我眼中一览无余,凝脂玉肌聚合在脊椎中勾勒出清瘦的沟壑,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她们就这样像是待宰的猪羊一般。
连眼睛都被一块宽黑布遮住,我看不见正面无法分辨少女们的神情,只是从狭缝中能依稀看见中间的白发少女微微吐出的香舌,此刻的她们丝毫没有作为人类的尊严,白发少女的娇躯不知为何还在时不时地颤抖着,似乎还不适应这副姿态,在她的左边,同样是一位满头银发的女人,光是看着她丰满的身姿和那两团饱满的玉臀,我就不难想象中这是一位有着傲人身材的御姐,可此刻她却像头母猪一样被绑在长凳上,她的双乳呈现着不正常的肥美,就像是被人用针头注射了乳汁般,正红肿着膨胀起来,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头还在不断地分泌着白浊的液体。
与此同时,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中间,那让男人无法错开眼神的双股之间,黝黑的森林被粗暴地掰开,两根用树汁粘液做成的贴条正将女人的蚌肉朝两侧极力的分开着。
女人已经不能再像旁边的银发少女般发出挣扎了,唯有随着呼吸不断耸起的玉背以及被挤得一跳一跳的大白兔在证明着她的存活。
在右边则是令我深吸一口冷气的存在,娇小的身躯相比两位银发少女显得就像是个未发育完全的幼女,却也同样被用藤条粗暴地固定在石凳上,秀丽的长发宛如夕阳照耀下呈现着灼目的鎏金光泽,沿着金丝般的发尾往上,是两只娇小纤长的耳朵,正如我来时瞥见树梢上的精灵一般。
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下,我才看清这对漂亮的精灵耳是多么的诱人,幼女平坦的胸部像是刚刚发育的竹笋,两粒微红的乳尖被迫亲吻着冰凉的凳面,她同样跪坐在石凳上,双手负背保持着屈辱的模样,只是在她幼小身躯的衬托下,连这个姿势都显得有些可爱,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幼犬。
幼女高高挺起的翘臀下,是两片饱满光滑的无毛嫩肉,本应该紧紧贴在一起的耻肉,此刻同样被极力的扩张开来,粉嫩的穴肉被迫呼吸着空气,幼女的小穴里面肉眼可见的紧致,却逃不过五六根贴条将小穴用力地掰开。
她就这样用屁股正对着我,小穴始终保持着扩张成圆形的模样,内里娇嫩花骨朵似的软肉时不时还在微微颤抖着。
这香艳的场景让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背上的包裹哐当一下砸在地板上,我有些无所适从,仅凭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大脑终于缓了过来,这个工作坊绝对不正常!
我想要撒开腿逃出去,可一转身便看到贝托尔转着他那老鼠般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的仰视着我。
“吱吱吱”贝托尔发出了极为难听的猥琐笑声,“让你看到了失礼的东西了。”
贝托尔拨开我,朝着石凳走去,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矮小丑陋的身躯,想着这个矮人和哥布林的混血种会做出什么样的解释。
“这个小丫头是我刚刚才开始训练的,还不是‘完成品’,露出丢人的样子还真是让你见笑了。”贝托尔伸出手抚摸着中间银发少女的翘臀,他的手指刚一沾上少女的肌肤,石凳上的女孩便一激灵,这让贝托尔感到更加不悦,他抬起了手,猛猛地在女孩的屁股上扇了一下,鲜红的掌印顿时映出,随之而来的是少女的一声嘤咛。
“不,我想问题并不出在这种地方。”我开始有点搞不懂眼前这个变态的脑回路了,“这并不是训练地是否成功的事情。”
“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人类吧?”
“哦不~” 贝托尔伸出两根枯桠树枝般的手指缓缓摇了摇,又走到右边的金发幼女前,“这位可不是人类,她可是这片森林里最美味的物种~被神明所青睐的种族----精灵呀~”
“我并不是在跟你争论人类和亚人种之间的话题” 我看着贝托尔用他那刚做完冶炼还沾着油渍的肮脏手指,朝着幼女的股间一抹,尖锐的指甲扑哧一声便钻进了幼女被张开的小穴中,嫩肉被无情地分开,连带着穴肉四周都绷紧起来。
“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要对她们…做这种事情?”我一边质问一边谨慎地后退一步,将后背抵在墙面上。
“为什么?吱吱吱”贝托尔再一次发出难听的讥笑声,“我说你啊,我看你这气色和面相,你也不是一般人吧。”
贝托尔闲庭信步的走到我面前,抬起他的食指,那上面漆黑的污垢上正浮着一层晶莹的露珠。
“据我所知,你们人类可比我玩的还要更加丰富。所谓女人,不就是战利品吗?”
“尤其是这些颇有姿色的家伙们,我老早从一次看见的时候,下面就已经胀的不行了。你知道吗?这个精灵,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那副桀骜的样子,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就连族长那个老不死的,也甘愿低着头讨好她,一群自甘堕落的矮人,他们看到精灵就像是回到了先古时代跪在世界树前不敢抬头的废物祖先们一般。”
“可我,从见面的时候就在想,这么娇小的身躯,要是能从后面握住她这对小奶子,再用我的大肉棒给她捅个对穿,骑在她身上狠狠地打桩的话,这张粉嫩不服输的小嘴,还能不能像过去那样嘴硬呢?”
我怒目正视着他,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不管怎样,在这里跟贝托尔起冲突并非聪明之举。
“好了,先把话题从我这几个女奴身上移开吧。”贝托尔用余光瞥了我一眼,“我听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实不相瞒”我深呼吸了一口,将先前在矮人族长面前诉明的来历又讲了一遍。
“噢噢噢噢,你的意思是”贝托尔德眼睛突然泛起了精光,他小跑着上前,伸出手试图触摸我颈间的项圈,却怎么也够不到,我只能强忍着嫌弃低下头。
看着贝托尔仰起头用砂纸般的手指细心抚摸着封魔项圈,他的眼神锐利的像是矮人手中的矿镐。
“居然…真得存在…大师匠..果然…”贝托尔爱不释手地厮磨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请问您能帮我打开这个项圈吗?”
“可以,当然可以。”贝托尔勾勒着腰说道,“只不过,我需要一点儿时间…以及一些帮助。”他兴奋地搓了搓手。
“过来吧,我的朋友。”贝托尔招招手示意我上前。他突然的态度转变却让我感到有些恶寒。
“我很乐意帮你的忙。事实上这个项圈我已经寻找很久了,它…有着特殊的力量和意义,感谢你将它送到了这里,只不过据我师傅所言,这套‘支配枷锁’应该是有两件…才对。如果你能知道另一件在哪儿就更好了。”
“另一件?”我的脑海里蓦地想起了雾吹手腕上冰冷的锁链。
“如果你能帮我打开这个项圈的话,我会为你带来另一件的。”我沉思了下,对贝托尔说道。
“好的,这样自然是极好的,我的朋友。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从你将我师傅的遗物送回到这里,我就已经认定你这个朋友了。”贝托尔夹紧着嗓子,他的声音让我感觉很不适。
“作为款待朋友的见面礼,噢~ 请你挑选一位吧,中间的这位虽然才开苞不久,但我调教的还不是很好。这样吧,就先委屈你拿旁边的这位将就一下了。”贝托尔牵着我的手来到了银发御姐的背后,黝黑的森林像是溪眼般,里面孕育着粉嫩的穴肉。
“就让我们边享用边聊吧。”
“不…我就算了。”我皱了皱眉,尽管眼前的银发女人从各种角度来说都在我的好球区,可被囚禁成屈辱形态的她,实在让我忍不下心行龌龊之事。
“怎么?”贝托尔猛地攥紧了我的手,他抬起头,眯起的眼睛里瞳孔灰溜溜的转动着,“你是看不上我精心调教出来的母狗吗?还是说,你不是诚心来找我合作?”
贝托尔像条善变的鬣狗,从进入这个工坊开始,他已经换了多副嘴脸,可不管怎么说,此刻的他对我看起来并没有太多敌意。
我也不想在这个节点去触他的霉头。
“好吧”我点了点头,细细簌簌地解开了裤子。出乎意料的,我的肉棒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已经昂首挺立了。
“请别客气,享用吧。”贝托尔眯着眼欣赏地看着我,他这副诡异的模样让我感觉这家伙脑袋绝对不太正常。
我扫视了面前的三位女人,旁边地银发少女依旧还在时不时地颤抖,而面前的女人则一副安之若命的模样,从贝托尔将她献给我,一直到我将肉棒抵在她被撑开的小穴前,如果不是龟头乍碰到穴口时,前端所感受到温润的嫩肉嗖的一下缩紧,我都有些怀疑面前的女人是否还真得活着。
我的手掌自然的落在女人的丰臀上,回传的是冰凉如玉的触感,在这炎热的矿洞中,这份凉爽简直如同甘霖,却让我的神经一紧。
这个体质…以及这头秀丽的银发,难道说…她来自澄雾城?
可是,据雾吹所说,澄雾城和矮人族的私交很好,又怎么会…还是说,这都是贝托尔…
我转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贝托尔一脸期待的模样,就像是在看马戏团表演的观众。这让我有些懊恼。
“不管怎样,当务之急是取回自己的力量。对不住了。”我屏息凝神,双手抓住面前饱满的翘臀,猛地一挺腰,肉棒便长驱直入,没有任何的阻碍,一股脑地噗呲一声插入了女人的最深处。
贝托尔所言非虚,这位银发女人的小穴果然是他引以为傲的优秀成品。
娇嫩的软肉极具包裹性地吞下了我的一切,在我刚开始插入时,肉壁的两侧不但不阻挠我的深入,相反就好像长了触手一般主动接纳着我的存在,我甚至有一种错觉是这个润滑的小穴主动在吮吸着我的肉棒,一直到龟头处紧紧地抵在女人的花心处才肯罢休。
我冷不丁的一哆嗦,可接下来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这个小穴不知道已经被贝托尔开垦过多少遍了,还一直被迫扩张着,我本以为应当会有些松弛,可谁知道仅仅只是在插入时如同蚌肉般柔软地分开,继而便开始用力地收紧,女人的阴道深处各个深浅不一的褶皱都似乎有意识一般的蠕动了起来,从肉棒的根部开始,它们此起彼伏地开始了按摩,将我肉棒上血管的纹路缓慢且用力地抚平,连带着我的精液都被捋到了最前方,最深处的宫颈口更是如同小嘴似地,极具灵性地咬紧我的马眼,只是刚插进去没一会儿,我便感觉快要射出来了。
连忙抽腰提出,肉壁的褶皱和花心都很不情愿我离开,刚抽出一半,便又死死的夹紧了我的耻物。
剧烈的快感吞噬了我,我忍不住伸出手扶住了女人的胯部,银发御姐的双胯十分趁手,连带着整个屁股都十分饱满,此刻也成了我冲刺的把手,我用力地又一次挺到最深处,女人的身躯也被撞击地朝前方压了下去,如果不是藤蔓的束缚,恐怕我这几下会直接将她操到地面上。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开始享受胯下的女人,肉棒一次又一次提起,又竭尽全力凿到最深处,这个被剥夺理智的可怜女人,在我大力的操弄下,也终于有了回应,从身下传来了依稀不清的呢喃,女人的声音十分优雅圣洁,即便因花心被冲撞而不自觉发出来的呻吟听起来也并不淫秽。
我乘势弯下了腰,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女人的玉背上,以方便可以更高地提胯冲刺,一次又一次的用龟头剐蹭着女人的最深处,噗呲噗呲地带出了大量淫水。
我开始有些不知足的将手探到女人的身下,饱满的大白兔跃动着却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我只是稍一用力,便有香甜的乳汁从乳头中飞出,我俯下首在女人的侧颈留下吻痕,又用牙齿轻咬凝脂玉肌,女人有些吃痛,忍不住扬起天鹅般的细颈,我们的下半身还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胯下玉人跪坐的姿态成了最好的炮架,让我能尽情地驰骋。
我的双手纵情地抚摸着女人的每一寸娇躯,从饱满的乳峰落下,沿着性感的锁骨四处摸索,却蓦地在一片奶油般的滑腻中摸到一处刺绣般的手感,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六角雪花般的印记。
“这…这是…?”我瞪大了眼睛。
这副景象我再熟悉不过了。
在和雾吹结合的这数月里,我将雾吹的每一寸肌肤都悉心亲吻了一遍,也终于在少女的脚踝处发现了与眼前甚为相似的印记。
据雾吹所言,这是她们王族从小便会赋予的象征。
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会有着和雾吹一模一样的…
她…究竟是什么人,我恍惚着后退一步,沾满淫液的肉棒通红地从银发女人的耻处中拔出。
该死…我究竟在做些什么,我不是来…拯救我和雾吹的国家的吗?
却沉溺于欲望…和这个贝托尔狼狈为奸,恢复理智的我用力地锤了锤脑袋,懊恼和自责潮水般涌来。
见我突然抽身而出,原本满眼期待的贝托尔皱紧了眉头,他仰起头,像个审视猎物的屠夫:“怎么了,为什么停止了?”
“我…我…” 我的脑海还在翻江倒海,刚被我侵犯的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澄雾城的王族应该都被我带回王城了才对,是…当时换了衣服后趁乱逃出来的吗?
那么说,眼前的女人…我看着面前身材傲人的大姐姐,心里仿佛压了块石头,她是雾吹的…亲人吗?
看年纪,或许是雾吹的姑姑….亦或是姐姐?在不久的半年前,她会不会也在华丽的宫殿里,和雾吹相拥,享受着宁静的生活…
而此刻…我看着这条已经被贝托尔驯服成母狗的可怜人,眼里满是怜悯,天啦,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毁了她的家乡,害得她被抓到这种地方当作变态的性奴隶,我刚刚还粗暴地侵犯了她…
“继续吧,我的朋友,我想,她也在等待你的宠幸。”
我摇摇头,伸出手想要解开女人眼前的黑布,我想看看她是否是我记忆中的某人,可手刚放到面前,俯下腰的我便听到了银发女人宛如睡梦中的呢喃。
“雾吹…雾吹…”
女人的声音清脆悦耳,哪怕被调教成这副摸样,依旧保持着昔日的端庄,却如同重锤一般吓得我后退两步,连傲起的肉棒也一时间萎了下去。
没错…没错,她刚喊了雾吹的名字,她果然…
“雾吹雾吹,又是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名字。”贝托尔有些烦躁的上前,用力扇了几下女人的屁股,“也不知是哪里的野种,让这女人这么魂牵梦绕!”
“还是说”他忽地转过头,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我,“是你的旧识?”
“不,不是。”我慌张地摇了摇头。
“好了,想必是您还不适应如何享用这群母狗吧?”贝托尔背着手摇晃着走开,“那就让我来给你示范一下吧”他定格在金发精灵的身后。
“这群母狗啊,被我什么玩法都试过了。你完全没必要把她们当女人看。”贝托尔淫笑着,“什么前戏,爱抚!那都是人类发明的无聊戏码罢了。”
不知何时贝托尔已经解开了裤带,他细长的肉棒像是竹节般挺立着,“所谓母狗,就是要毫不客气地一口气捅到最深处!”话音未落,那根丑陋的肉棒便毫不施加润滑地一口气插进了金发幼女的小穴中。
贝托尔虽然有着侏儒般的体型,可他的肉棒相较于我并不逊色,有着超过矮人预期的雄壮,对于他胯下的金发幼女而言,更是庞然巨物,而正是这一根秽物,像是长矛般噗呲一样贯穿了幼女的阴户,让原本沉寂的萝莉仿佛触电般突然高昂起脑袋,金色的长发瀑布般飞舞着,幼女的身体开始了剧烈地颤抖,连带着两条纤细的玉腿都开始打战,她昂起头,红润的香舌吐信般地探出头来。
“这条母犬,刚来的时候可傲了”贝托尔一边讥笑着,一边抬起腿,他竟干脆将左脚踩在了石凳上,以此借力,让他能更尽兴的爆操身下的幼女。
“不但动不动就标榜自己的血脉,还一直骂我是杂种杂种。”贝托尔恶狠狠地说道,“整个矮人族都没人敢这样子喊我!”
“怎么了,你不是很对自己的血统引以为傲吗?什么精灵族万世一系的高贵存在,都说你们精灵有着神明的青睐,能够与大自然对话。”
“那么大自然有没有告诉过你!有一天你会生下一个精灵与矮人以及哥布林的混血种!”贝托尔一边骂着,胯下的幅度越来越快,我几乎只能看见进出的残影。
狂风骤雨地爆操下,可怜的幼女已经维持不住身形了。
贝托尔却毫不客气地一把提住幼女的金发,他探出头伸出蛇一般恶心的细长信子,将幼女娇嫩的精灵耳裹住,粗糙的舌面贪婪的侵犯着幼女敏感的耳腹,让已经无意识的小萝莉都时不时地发出色情的呻吟声。
“女人这种东西,只管操就完事了。摁在床上、地板上、凳子上,越杂乱的地方越好,越粗暴的操她们就越臣服。平日里多么盛气凌人的家伙,只要肉棒塞满小穴,立马就会变得跟条只会摇尾巴的母狗一样。”
贝托尔羞辱着昔日高贵的精灵,他整个人都已经压在了幼女的身上,他转过头,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
“既然那边的女人不合你心意,那这中间的少女就也赠给你吧。你好好享用享用。”
“不了,我就…”拒绝的话语尚未落地,贝托尔的眼神便宛如针刺穿透了我的心脏。
“怎么?你是看不上?”他的语气顿时一沉,“说到底,我没有任何义务要帮助你?和澄雾城的交情?呵呵”
贝托尔轻蔑地笑了笑,“澄雾城已经是过去式了?从这几个不远万里,跋山涉水从人类的领地流离到这里寻求的帮助的可怜人嘴中,矮人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覆灭。”
“那群老古董吗还秉着往日的交情,将她们奉为座上宾!可这些东西束缚不了我!”
“你刚刚操过的这个女人,好像是什么…前线将军的妻子,她好像还是个王族。她来的时候阵势可大了,带了十几个士兵,连同她的丈夫一起。嘴上说着是为了复兴澄雾城才特意过来寻求帮助,说到底不就是个逃兵吗?”
“族长那群人都太惯着她们了!让这群混吃等死的家伙,误以为这里是她们的领地!尤其是这个女人!总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清冷,端庄!我呸!一条战败的母狗罢了。”
“我只是略施小计,给了一些口头上的承诺,她们便屁颠屁颠地主动帮我骗过族长,来到了我的工作坊。一切都是那么的唾手可得。”
“我在她们的饭菜里加了些我炼金出来的副产物,趁着她们昏迷的时候,我一个个地割掉了那群士兵的脑袋。哦~当然,这个女人的丈夫我留了下来。”
“我把她丈夫的四肢砍去,当着那男人的面,我狠狠地操了这个女人几个月。哈哈哈哈”贝托尔的笑容里满是痴狂,“你知道吗?那个男人看着我骑在他老婆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内射播种,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瞳孔都快蹦出来了。”
“可是没有用啊,失败者是没有资格狂吠的。他就这样看着我把他老婆一步步调教成现在这副母狗模样,最后活活被气死了,吱吱吱”
畜生…我这样想着,指甲已经狠狠地陷进掌心中,我几乎要咬断牙根般怒视着贝托尔,这头人面兽心的畜生,总有一天!
我要替雾吹的亲人报仇,我要亲手把这头畜生杀死在这里!
“所以,我想你也能明白下你现在的处境。”贝托尔止住了笑,忽地用泛着绿光的瞳孔瞪着我,“说到底,我在这里把你杀了,一样能拿到大师匠的遗物。”
冰冷的话语让我内心一沉,我警惕的握住怀中的小刀。
“当然,我并不想这么做,我的朋友”贝托尔的语气忽地放缓,“我觉得…你很特殊,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合作,这一定会是十分互惠互助的事情。”
“所以请不要再拒绝了,朋友,向我展示你的诚意吧!”
话尽于此,我犹豫着将手从胸前拿开,不知何时起,我的手掌已经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如鲠在喉的死亡威胁从未如此迫近过。
“抱歉了…”我缓步走到中间银发少女的背后,“我…”我闭上了眼睛,我必须…活下去,必须重新获得力量!
哪怕…不得不短暂地和眼前的畜生…同流合污。
我用双手扶住银发少女的娇臀,这个女孩显然还十分青涩,我滚烫的手掌刚抚上冰冷的肌肤,她便触电般的抽搐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救救…我”
少女啜泣的求饶声让我如临冰窖,她刚被抓到这里不久,我还可以拯救她!
可,靠什么呢?靠这双没有任何力量的手吗?
“不错,很不错,继续吧!”贝托尔眯着眼催促道,“就像我现在这样,狠狠地插进去,一口气把她操死!”这样说着,他又用力地打桩起胯下的幼女,可怜的小萝莉完全承受不住这般粗暴的性侵,白皙的翘臀已满是通红。
对不起了…可是,我必须要前进!我深呼吸了一口,闭上眼睛,眼前开始浮现起一个个熟悉的面庞。
雾吹,黛灵,诗黛儿…我无法守护所有人,但至少…我要守护我深爱的人,为此我必须重获力量,总有一天,我会用这双手荡清所有污秽!
在银发少女的惶恐中,我的肉棒还是一步步拨开她的穴肉,她颤抖着,紧致的穴洞还不适应巨物的侵入,我却也不想让女孩过多地痛苦,至少…在性爱上,让这个可怜的女孩好好享受一番吧。
我放慢了插入的速度,转而开始用龟头厮磨着少女阴道处的褶皱,用肉棒感受着少女的律动,直到拨到某处时,少女顿时宛如虾般绷直了背部,我便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处了。
不给她喘息之机,我快速的用冠状沟来回剐蹭她最敏感的私处,少女被波涛般涌来的快感所淹没,她很不适应地来回摇晃着屁股,对于刚经人事便被粗暴强奸的她而言,这种充满技巧性的性爱是未曾体验过的。
很快,大量的淫水从少女的花心喷出,石凳上已满是水渍,我试探性地将龟头一挺,发现少女的深处已经自然地开始扩张,她逐渐开始习惯我的形状,我便趁热打铁,将通红的龟头一步步挺入,随着两侧的软肉依依不舍地夹紧肉棒上的青筋又缓缓划过,我的马眼终于亲吻上了少女的宫颈口,只是将肉棒的尖端,将紧闭的子宫口朝前顶了一些,少女便迎来了盛大的高潮,她被绑紧的双腿快速地痉挛起来,肉棒与小穴的结合处,淫水喷泉般的噗呲而出。
“对不起。”我低下头轻咬住少女的耳朵,扑面而来的清香宛如故乡的栀子花,“我没有办法从这里把你救出去…”
“至少现在,享受这份性爱吧。总有一天,我会再回来拯救你的。”
我的话语似乎极大地安抚了少女的情绪,我看见两行清泪从蒙住眼睛的黑布底渗出,她轻轻侧头,伸出自己粉红的香舌,我知道这是少女在与我约定,便同样凑上前饱含爱意地吻了上去。
双舌交缠间,我引导着少女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激吻。
看来这张小嘴还没有被贝托尔侵犯过,少女的吻十分青涩懵懂,我只能尽力带给她最好的体验。
我们的胯下已经如愿地结合在了一起,少女也已经被挑逗起了情愫,她不时地扭动着翘臀,时而左右摇晃,让我的肉棒能够刮到她最舒服的位置,时而轻轻后推,似是要助力我捅进她的子宫。
我却不想过早地让少女吃痛,只是缓缓拔出又插入,确保每一次的深入都润滑足够,让少女能够像新婚的夫妇一般,享受到最纯洁、最包含爱意的性爱。
“不错,看来你也很有调教母犬的天赋。”贝托尔赞赏道,“我可是操了这个小精灵一个多月,还加了很多我特制的调味剂,她才像你胯下那位一样,开始像条母狗一样迎合我,乞求我~”
这并不是调教。我这样想着,不要拿我和你这个畜生相比,我这…可是纯粹的爱呀。
“作为你帮我调教了这条新母狗的交换,我也释放一些诚意吧。毕竟咱们是朋友嘛~”贝托尔鬼鬼祟祟地说道,“其实,你身上那个项圈,还有别的用途~”
“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师匠最早发现的时候,它们是一块蕴满魔力的陨石,只是放在那里,便会源源不断地汲取魔力,师匠将他们锤炼成了这世上最为优秀的圣器,支配枷锁!”
“这玩意对你而言可能是个麻烦事,但它原本有着最适合它的主人-----昔日半兽人中最强壮的战士鲁古!”
“支配枷锁共有两件,你颈间的这个项圈名为支配之环,鲁古便曾经在腕间戴着它-----这份无上的荣耀,而与之对应的是枷锁之链。强大的鲁古使用蛮力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种族,昔日人类帝国的圣女,精灵族最优秀的射手,乃至于亚人种中精锐的女战士,都曾经被他的铁拳击垮,一个又一个高高在上的强者被迫戴上枷锁之链,她们体内的魔力被悉数抽走,往日受万众敬仰的圣女,也失去了所有力量彻底成为了鲁古的性奴隶,为他生下了一批又一批后代。即便后来枷锁之链又被鲁古用于他人,人类的圣女也再没有振作起来,反而成为了半兽人们的禁脔。时至今日,在某处半兽人肮脏黑暗的洞窟里,那位圣女还在不断地替异族产下后代吧。”
“鲁古用暴力征服了一切。支配之环----这块能隔绝一切魔力的圣器,对他却毫无影响,因为这个满脑子肌肉的怪物压根不需要魔力。除此之外,这是只有师匠和身为他爱徒的我才知道的秘密。我的朋友,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支配之环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细想一下,枷锁之链可以抽干佩戴者所有的魔力,哪怕是圣女、哪怕是在世界树被润养多年的精灵,她们戴上枷锁之链后,体内的魔力便都不翼而飞了,但…枷锁之链真得能消化这份强大且源源不断的魔力吗?”
“难道说!”我瞪大了眼睛,胯下的动作都停滞下来。
“枷锁之链,会将所有的魔力转移到支配之环上,再借由支配之环将魔力转移给持有者。鲁古,就是汲取了圣女与精灵们无限的魔力,他的肉体像是被神明祝福过一样坚不可摧。他用这具恐怖的肉体战胜了精灵们,并让那种骄傲种族中一半的女性都成为了他的母狗,甚至还将精灵族的战士屠杀殆尽,托他的话,如今的我也能在精灵族式微之际,一亲芳泽。”
贝托尔猥琐地笑着,他的语气充满了真诚,我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把胯下精灵绑在一起的双脚解开了,此时的他依旧一只脚踩在石凳上,用左手穿过幼女的双股,将那只嫩藕般纤细瘦弱的玉腿搭到了肩膀上。
幼女萝莉被迫门户大开,右腿还跪在地上,左脚已经被贝托尔握着脚踝放在肩上,双股间神秘的私处被极力地扩张着,一根黝黑的肉棒正贪婪地一进一出,幼女萝莉的身材本就娇小,哪怕和侏儒的贝托尔相比起来也是如此瘦弱,如果是我的话,可能稍一用力就容易操坏,但贝托尔却毫不怜香惜玉,他故意将幼女的左腿掰开,以方便我能从极好的角度欣赏二人的结合处,白皙娇嫩的肉穴光是看着便似乎能感受到它的紧致,可憎的肉棒粗鲁地享用着阴道壁的嫩肉,贝托尔还不知足,他一副要将幼女操死的架势,踩在凳子上的脚死命地发力,整个人嗡地一下沉了下去,可怜的小萝莉差点被从腰部折断。
幼女拼命地扬起上半身,我看见她被束缚在玉背上的手指已绷得笔直,她张着嘴巴吐着舌头,被操的口水直流,小小的身体花枝乱颤,胸前两颗嫩笋般的秀乳意外地挺拔,两粒珍珠似的乳头在快感的刺激下呈现着诱人的淡粉色。
贝托尔扛着幼女的腿大力冲刺着,可怜的小萝莉只能发出嗯啊的呻吟声,在她微凸的耻丘下,肮脏的肉棒混着淫水一进一出,连带着将幼女原本平坦的小腹,都一次又一次映出肉棒的形状。
“鲁古利用汲取来的魔力润养肉体,又用强化后的肉体战胜敌人。他就这样不依赖任何魔力为半兽人创造了辉煌的过去。直到…”
“没有人知道鲁古的结局是什么,我只知道这对圣器被你们人类所窃取了。好在,它如今又回来了。”贝托尔亲吻着幼女的小腹,他的语气变得从容起来,“想必你的先祖们也一次又一次尝试过利用支配枷锁,可都失败了,就像此刻的你一样,无法调用魔力的人类,哪怕肉体再强壮,也不过尔尔。”
“好在,你遇见了我~”贝托尔这样说着,他把着幼女的小腹将她抬离石凳数公分,可怜的萝莉只能绷紧了身躯,这却给贝托尔带来了莫大的享受,他开始快速地抽插,二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就像是用木棍往奶油中捣上一捣,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大量的白浆。
终于贝托尔哼着小曲完成了对幼女的完全征服,他压下腰,将肉棒放进最深处,开始了酣畅淋漓地爆射。
我看着幼女精灵随着贝托尔的射精而失神地一颤一颤,本就有些微凸的小腹在被大量的液体注入后终于有了肉眼可见的膨胀,就像是这个本应该还是个孩子的体形内又再度孕育了一个生命。
“啊~爽,都说精灵很难怀孕,看来在这个小家伙怀上我的种之前,我还能玩上很久呀~”。
贝托尔心满意足地从幼女体内抽出肉棒,大量的黄白色精液带着刺鼻的臭味从幼女体内涌出,等整根肉棒都拔出后,紧致的蚌肉便砰的一声夹紧在了一起,可却阻挡不住幼女体内巨量的精液,一股股的、像是奶油又像是树脂般粘稠的浓液,从幼女的阴户中缓缓淌下。
“刚说到哪里来着-----哦,我的朋友,你怎么停止了。”贝托尔用夸张的表情看着我,“难道连这个女孩也不合你的心意?她可才来这里不久,很难想象吧,她一个瘦弱的女孩居然能靠自己的力量跨越那么广阔的无人区,几乎是跟你前后脚来到这个地方,太好了,如果她再慢一点,正好跟你一起过来的话,我就不好对你的朋友出手了不是吗?”
贝托尔的话语和他的语气同样的尖锐,我不做回答,继续着和胯下银发少女的结合,她已经逐渐接纳了我的一切,和我同步享受着这份温柔的性爱,我弯身环抱住她,胯下的肉棒反复亲吻着她的子宫口,少女微张的小嘴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这样吧,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作为交换,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你能为这个女孩带来怎样的高潮~” 贝托尔一副看猴戏的模样。
“你知道吗,拥有支配之环的宿主对戴着枷锁之链的奴隶,有着最强势的主权宣称,宿主不但可以将奴隶体内所有的魔力都汲取到自己体内,还可以…”贝托尔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下,他淫笑着看着我。
我知道这是在等待着我的回应,贝托尔这副戏弄的姿态让我十分不爽,可眼下我也没有太多的选择,为了更加了解自己的处境,我必须尽量配合他。
我扶住银发少女的翘臀,放肆地打起桩来,借由我先前的润滑,她的小穴正十分期待我的猛攻。
当我第一次试图撞击她的子宫时,这个外表清纯的少女,竟主动翘起了屁股,如果不是她的双腿被蔓条束缚在石凳上,少女恐怕真得会像一条母狗一样高抬腰部等待挨操吧。
我也没有让她失望,双手放在最舒心的部位后,纵情地享受起这具年轻的肉体,我后撤腰部,用龟头在少女的阴户门口画着圈,女孩也顺从地摇晃起屁股,此刻的我已经很了解她的身体了,我瞄准了最能让她快活的角度,一口气将肉棒捅到了最深处,少女果然嘤咛着达到了高潮,她的腰部剧烈地痉挛起来,我还在反复用肉棒剐蹭着她的敏感区。
噗呲噗呲地抽插出大量淫水后,我终于一口气将腰部送到最深,在少女的快感达到最高峰之际,为这个少女撞开了子宫口。
“支配之环的宿主”贝托尔满意地点了点头,“当宿主体内的魔力,产生巨大的波动之时,枷锁之链便会回应它,它会更进一步的抽取奴隶体内的魔力流,除此之外,还能附带一个神奇的效果…”贝托尔说到这又没了下文。
我咬咬牙,只能继续做到最后,我用双手拖住少女的秀乳,这个女孩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肯定累坏了吧,我只能尽我所能地为她减轻点压力,我抬起腰部,一次又一次地朝着少女的子宫口凿进更深,这时候的女孩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她只是涣散地呻吟着,伴随着我腰部的突进,她的翘臀一直在迎合着,想要容纳进我的一切。
我心疼地抚摸着女孩的银发,熟悉的冰凉感让我的嘴角忍不住盈起泪花。
对不起,如果我能够…早点遇见你的话。明明…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好不容易来到这里,等待的却是这样的结局,对不起…
“当宿主体内的魔力流波动之际,宿主会通过支配枷锁和奴隶达成一定的共感,宿主便可以短暂的洞悉奴隶身边的一切。”贝托尔终于不再卖关子了,“鲁古就是通过这种方法将那群可怜的奴隶玩弄于鼓掌当中,当精灵公主逃回自己的家乡,以为苦难终于结束之际,鲁古只需要闭目养神,享受着精灵的魔力滋润他的肉体,一边操着精灵公主的同胞,便将世界树内精灵的住所看了个一干二净。这也导致了她们后来的溃败。”
“什么…共感是什么东西…”贝托尔的话语如利剑般刺进我的脑海,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下半身全迎来了巨大的快感,银发少女在子宫沦陷后的数分钟,终于达到了她的极限。
少女将腰挺得笔直,连脚趾都紧绷着贴紧凳面,她用尽全力地高抬起屁股,宫颈口用力地夹紧着我的冠状沟,随着她喘息着持续高潮,她的小穴内无数的褶皱仿佛小嘴一般开始吮吸我肉棒的每一处,快感如潮水拍岸般用来,我抖擞着很快便达到了极限。
“就是这样,没错。”贝托尔瞪大了眼睛,“闭上眼睛!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项圈上,你将会看见奇妙的场景!”
无法过多的思考,我依贝托尔所言闭目集中精神,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我浓稠的精液喷泉一般从我体内涌出,又击打在少女娇弱的子宫内,我感觉眼前地一切都开始模糊,我似乎又回到了起点。
凛冽的寒风刮着我的脸庞,熟悉的靓影出现在眼前。
少女秉着刺剑,像一朵雪山之巅的碧莲,亭亭玉立。
她的裙摆随风飘舞,可不知为何,我的眼中似乎能透过这层束缚看见少女的娇躯,凝脂若雪,仿佛冰雪雕出的清冷玉体。
雾…雾吹…她…正在边境的前线站着岗…我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想要更靠近一点,可画面却越来越模糊,我跌跌撞撞地跑向她,一切却变得更加不真切,伴随着一个冷战,我的射精迎来了结束,意识也回到了这千里之外的工作坊内。
“哦~想必你已经体验到了,这奇妙的存在。这就是助力鲁古征服世界的圣器呀~”贝托尔说道。
“我…”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来的我,呆呆地立着,许久才发现,身下少女的抽搐也已经停止,少女在漫长的高潮后终于迎来了平静,此刻我的肉棒还死死嵌在她的子宫内,连带着将无数的精液都锁在了少女神秘的私处。
我慢慢抽出肉棒,却因为少女夹得太紧,差点将她也拖下石凳,只能一边扶着翘臀一边缓缓抽出,随着嘭地拔萝卜声,少女的蜜缝终于再度贴合在一起。
“谢谢你…”少女微弱的声音还伴随着高潮的余韵,却让我有些无地自容。
“正如刚刚你所体验到的,如果想要找到被枷锁之链束缚着的仆人,你只需要…射精便足够了,她永远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我,对支配之环的力量并不感兴趣。”拍了拍脑袋,我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要,解开它的束缚。”
“这很困难”贝托尔摇了摇头,“如果只是将他拿下来,这并不麻烦,但是…想同时让你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据说澄雾城的英雄也是靠斩下了鲁古的手腕才夺得了这具圣器。”
“也许,我也可以斩下你的头颅…”贝托尔阴森地笑着,“哦,当然,这是玩笑,我的朋友,你不用紧张。”
“这些小小的问题能让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但是它,难不倒我----这世界上最优秀的工匠。”
“我可以想办法替你解下支配之环,但是,与之匹配的,我亲爱的朋友,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贝托尔搓了搓手靠近我,“这个孩子的姐姐------噢,在我小的时候我曾经远远的看上过一眼,那是这一代的精灵公主,她美得就像是…神明留在这个世界的瑰宝,哪怕是世界树下的那汪清泉,也不过公主眼中的光泽。”
“无论如何,哪怕献上我的生命,我也想要…见到一面,只是见一面而已。”贝托尔猥琐地笑着,这副惹人厌烦的样子,让我知道这个变态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本想开口直接拒绝,可贝托尔刚刚的话让我如鲠在喉,是的,他随时可以杀掉我,这家伙比我想象的要危险得多,雾吹给我的澄雾城的令牌并不能护我周全,而且这家伙告诉了我这么多支配之环的秘密,他或许真的没有准备让我活着离开。
“我并不觉得我有能力做成这件事情,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甚至都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见到精灵族的公主,更别说为你引见了。”
“也是”贝托尔的眼里闪过一丝黯淡,但是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那换个要求吧,这也是为了你自己。想要解开你颈间的支配之环的话,替我从世界树下的生命之泉里,取来一瓶泉水吧”他说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小玻璃瓶。
“以及,我需要世界树的汁液。”他又从怀里递出一把铭着诡异纹路的短匕,“这把刀可以破开一切结界,替我从世界树上割上一刀,当然,被精灵们发现你就死定了。”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接近世界树吗?”我犹豫着接过贝托尔递来的东西,且不说为贝托尔卖命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他所摆出的一切,我并不认为自己有实现的可能。
“当然有,我会为你铺好路的。”贝托尔说道,“面对澄雾城的陷落,我们都很难过,你知道的,在我们这些亚人种心中,澄雾城一直是一个很好的伙伴。”
“我会让族长亲笔写一封求助信,你拿着它,再带上你自己的凭证,去精灵族寻求帮助吧。不过那群自私的家伙,想必也不会为了人类的兴亡而牺牲自己种族的利益吧,不过也已经够了。她们可能不会答应帮忙,但一定会对你以礼相待。”
“你就趁这个时间”贝托尔说着绕回金发精灵的身边,将手指塞进幼女的秀乳上摸了一把,又从后者腰间掏出了一个香囊般的小袋子,“这是这家伙的凭证。据我所知精灵们为了找她,这些日子也算是煞费苦心。甚至都不惜离开她们的舒适区了。”
“等你混进她们中,你就拿着这个香囊,以你知道这小妮子的情报为交换,去接近精灵公主----哦抱歉,我忘了这已经被你拒绝了,那就去接近世界树吧,只要来上那么一刀再带回来,你就可以和这个束缚着你的项圈说再见了~当然,从头到尾请你不要说出我和这小妮子的事情,不然我可承担不起这群长寿种族的怒火~”
我尽量平定地望着贝托尔,脑海里却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怎么办,要答应他吗?
这个贝托尔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东西,就算和他联手,他也不一定真得会帮助我,说到底他就是单纯地再利用我罢了,一旦达成目的就会卸磨杀驴。
可…我有别的选择吗…拒绝他,我就会被他直接杀死在这个地方,没有人会知道…远在边境的雾吹,也会因为魔力匮竭而迎来悲惨的结局。
答应他,去欺骗精灵?又再次像一个棋子一样任人摆布吗?
不…好不容易重获自由,这一次我一定要…
“好的,我答应你,我会去欺骗精灵,我会去取回你需要的东西。”我的语气十分平静,一切的波涛汹涌都被我藏在了心中。
“好的,太好了,这正是再好不过了。”贝托尔大笑道,“我亲爱的朋友,我马上就会通知族长,为你铺好道路。”
“不过,我刚刚忘了说了,我可能还有个小小的条件。”贝托尔再次漏出了阴森的笑容,“此去短则数周,长则数月,我还把我的几个宝贝都给你了,就这样让你过去,我也是有点儿不放心。这样吧,我有个儿子,就让他充当你的保镖吧。”
贝托尔敲了敲墙壁,侧门嘎吱嘎吱地打开,一个壮硕的男人,弯着腰从门后钻了进来。
“这..这是你的儿子。”我有些乍舌。可是面前的,明明是一个半兽人啊!!!
话虽如此,尽管面前的男人怎么看都长了一副半兽人的面相,但他的身高却只堪堪到我胸部,两只魁梧有力的手臂昭示了他体内的矮人血统,简单编织的皮革下掩盖不住的是他健硕的躯体,古铜色的身上满是绷紧的肌肉,在矮人群中,他显然是鹤立鸡群的存在,贝托尔站在他的身边就像是未成年的侏儒。
“见笑了,如你所见,我是混血种。我便试着展开了新的混血试验,我的儿子,布鲁特,是我和一位半兽人诞下的后代。”贝托尔的声音让我有些恶寒,我无法想象这个丑陋的侏儒是怎么和一只巨大的半兽人交配的。
“虽然看不太出来,可是我的这个儿子,体内可也留着人类圣女的血~ 他的母亲也算是鲁古和圣女的后裔,只不过,到了他母亲这一代,血脉已经很稀释了。”
“我听闻半兽人和圣女的初代后裔,可是有着和亚人种一样贴近人类的面相~只不过可惜我还未能品尝到。”贝托尔笑了笑,“总而言之,布鲁特是一个优秀的工匠,也是一个强大的战士,你这一趟,就由布鲁特护送吧。”
我皱了皱眉,显然这对父子没有信任我,只是将我当作欺骗精灵的工具。
可眼下我别无选择,拒绝,便必定会死在此处,我一定要…走出那唯一的生路。
那就来互相利用吧!
我会顺着计划进入精灵们的居所,但我不会坐以待毙,我一定能…取得精灵们的信任,到时候,我会让贝托尔无法拒绝我的请求,届时,我一定会再为你们复仇的…我环视了房间一周,三位可怜的玉人们,请坚持到我归来吧。
“好的,我会履行承诺的,也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那是当然!”贝托尔吱吱地笑着,伸出手和我握在了一起,“合作愉快。”
简单的交接后,我便在贝托尔的示意下返回了矮人聚落。在我关上门之后,热火朝天的工作坊只留下了贝托尔父子二人。
贼眉鼠眼地确认我离开以后,贝托尔一个箭步来到了中间的银发少女身后,“快,把她体内的精液挖出来!”
“咕噜!”布鲁特像头野兽一样从鼻中呼出热气,“布鲁特等不及了!布鲁特已经忍耐了许久!布鲁特想要操逼!”
布鲁特像头犀牛一样冲撞过来,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极为宏伟的肉棒,如同小孩手臂般的耻物上缠绕着藤曼似的青筋,布鲁特毫不客气地便对准了银发少女刚刚高潮完的蜜穴。
“不…不可以!求求…不要”银发少女似乎顿悉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扭动着腰肢,害怕地说道,“我才刚刚…”
回应少女的是噗嗤的贯穿着,这毫无爱情可言的粗暴插入,仅第一下,便将少女的肉壁扩张到从未有过的程度,少女昂起天鹅颈失神地张着小嘴,布鲁特的肉棒却还没捅到最深,他伸手捏住女孩的秀乳,另一只手扶住女孩的肩膀,就像是使用自慰的工具一般,布鲁特继续着自己的享用,没有太多的前戏,布鲁特只是用暴力催动着肉棒的深入,在杯口尺寸的肉棒面前,少女紧致得仿佛一位处女,肉棒摧枯拉朽地一寸寸深入,终于抵到了刚刚被我破处的宫口,布鲁特的肉棒稍一昂首,马眼便亲吻上了少女的子宫颈,下一刻扼在肩膀上的手臂绷紧着发力,少女在剧痛下发出了猎物的哀嚎,肉棒终于捅破了防御,将少女娇嫩的子宫口撑开成橙子大小。
丑陋的肉棒入侵了少女的子宫深处,我的精液才刚刚在这里扎根,便被硕大的龟头挤到了角落,布鲁特还在用力捅进,一直到她胯下的少女失去了意识,整个人都被抬离石凳,就仿佛挂件一般被布鲁特的肉棒卡在后者胸前。
在少女的小腹处,骇人的肉棒已经抵着子宫壁映出了傲人的形状。
布鲁特把着少女的柳腰来回旋转,用少女的子宫仔细地清洗着肉棒,又终于抽腰拔出,我的精液们尽管万般不愿,可还是被布鲁特的冠状沟所裹挟,从少女的子宫内被刮出,滴滴答答的从二人的结合处淌下。
贝托尔瞪大了眼睛,凑上了前,用玻璃瓶接下我的精液,用力地嗅了一口。
“没错!没错!我的猜测果然没错,这份浓度!宿主也好,奴隶也好,都是当今大陆最为顶级的存在。这种浓度的魔力,哪怕是魔晶石也无法媲美啊。”
“太好了,这样一来,只要这两份力量能为我所用,我的计划,就终于能实现了!吱吱吱吱!!”贝托尔张开着手臂肆意地呼喊着。
“好了,这个女人没什么用了。你就操个爽吧!”
有了贝托尔的解除限制,布鲁特开始更加卖力地打起桩来,可怜的少女被环在他的胸前,忍受着壮汉一波又一波粗暴的撞击。
“布鲁特,还不满足!布鲁特,离开家里的话,就没有逼可以操了。布鲁特…不开心!”布鲁特喘着粗气,一边爆操着少女,却又为他接下来的旅程沮丧了起来。
“没事,我亲爱的孩子。我已经为你找好了新的目标,这趟旅途中你也不会寂寞的~”贝托尔怜惜的抚摸着布鲁特的脑袋。
“那小子看起来也不是好搞的主,不过没关系,老爹我早就安排了后手~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至于你,布鲁特,你就负责帮我收下那小子的所有女人吧,吱吱吱吱!”
贝托尔尖锐地笑着,在他的身前,布鲁特已经将银发少女操得不成人样,可怜的少女脖颈被扼住,整个人宛如把尿一般被端在壮汉的面前,在被撞到紫红色的私处,骇人的肉棒依旧在不断冲刺着,在二人的正下方,白浊的精液在地板上勾勒出一滩诡异的淫秽之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