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晨光微亮,爸爸最先起床,最近老爸总是一早就出门,临近春节,局里要安排的事情也愈加繁杂,流动人口,市政,路政,大会小会开个不停,等一百个会都开完,兵分两路,领导们回去过春节,下面的人开始干活。
再看爸爸,已经穿戴整齐,拎着公文包准备下楼了,他走到床边,妈妈听到脚步响,揉了揉眼睛,惺忪道:“老公上班去啦?”爸爸俯身在妈妈脸颊上亲了一口,“去上班了,老婆,晚上再说。”
“嗯。”妈妈慵懒地伸了伸脖子,转过头又闭上了眼。
随着爸爸出去把门带上,屋里又马上恢复到了安静,只有窗外传来的汽车自行车的动静,和卖早饭的小商贩的吆喝声。
我继续迷迷糊糊睡着,但是感觉到外面爷爷起来了,其实按照生活习惯,爷爷一般才是起最早的人,他套了件外套,去洗手间里洗漱。
妈妈这个时候其实也醒了,躺着看着天花板眼睛睁着,双手捧了下脸颊,似乎是想到了啥不好意思,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只有翘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
等爷爷弄完,他在外间窗口朝里面望了眼,看到我们都还在床上,便也没说话,穿好衣服裤子,拿着一个小锅就出门了。
这几天爷爷住在这里,早饭都是他包办的,城里比乡下方便的就是一大早就有豆浆油条蛋饼的摊子摆出来,葱油饼一块,蛋饼两块,豆奶一袋五毛,菜市场里热气腾腾的。
这个时候,妈妈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起来了,往常妈妈也不会睡这么晚,和爸爸工作相反的是,她们这种公司到了年前后反而空,大家都迟到早退各种请假。
等妈妈刷牙洗脸弄完,爷爷也正好回来了,打开房门,一阵冷风钻了进来,“哎哟,外面还是这么冷,阿爸,辛苦了,快点进来呀。”妈妈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脸上的乳液涂开,帮爷爷把手里的咸豆浆接了过来,放到桌上。
她还是昨晚的穿着,那条白色的长睡裙,外面一件厚睡袍披着。
“外面冷伐?”妈妈收拾好,坐在桌前,拿起了一根油条,给爷爷和自己分别倒了碗豆浆。
“冷,不过还好,没乡下冷,菜市场里倒还热筒筒的,我走得快,还有点发热了。”爷爷喝了一口豆浆,还擦了擦汗。“别感冒了,哎这个油条还是那家跷脚家做的吧?”妈妈咬了一口油条,把尖尖头咬掉了,剩下一根粗壮的油条棍拿在手上,刚出炉的油条,黄拉拉的,倒是硬挺,咬下去油香面香,“一口就知道了。”妈妈咀嚼着,手里握着那根长长的油条。
“哎哟,对额对额,就伊拉额,还排队喏,其他的都不排队。”爷爷喝了口豆浆。
“是的呀,一直吃他们家的。”妈妈又咬了一口,这粗壮的油条在她嘴里塞满满的,咀嚼着,两片嘴唇反而油亮起来,泛着光,像是涂了唇蜜。
“你们明天想换花头伐啦?市场里面还有小笼包的。”爷爷吃的快,没几下,一根油条和大饼已经吃了一大半了。
“再港伐(再说吧),油条吃不腻的。”妈妈把最后一口油条吃进嘴里,撕了一半的蛋饼,就着豆浆吃着。
几口的功夫,豆浆就在她嘴边留了一圈白沫,意识到了什么,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爷爷看到了,赶忙端起碗又喝了一大口豆浆。
爷爷吃完去厕所洗手,妈妈这时候也差不多,稍微收拾了下桌上,把塑料袋扔进垃圾桶的时候顺带往里面看了眼,她停顿了下。
头又往里屋看了看,我继续我的装睡神功。
“垃圾还没满勒。”爷爷看着妈妈在看垃圾桶,以为妈妈要扔垃圾。
“是没满呀,”妈妈的头微微低着,头发披下来,正好挡住了朝向爷爷的那一半的脸,“我还以为…”妈妈声音低了点。
“啊?啥?”爷爷微微探身想听清楚。
“以为你…用纸了勒。”妈妈说完抬起头,看着爷爷,倒也是很平静。
“没,没有用,就拿了一张稍微擦了擦。”爷爷也看着垃圾桶里。
“就…一张啊?”妈妈嘴巴微张,有点疑惑,可能她的观察下爷爷每次射出的量都不少,一张纸恐怕不太够擦。
“就擦了擦,然后去洗手间洗了个手,就好了呀。”爷爷显然知道妈妈意有所指。
“…”妈妈沉吟了半秒,“没弄出来啊?”
“没,没。”
“怎么没弄出来,我明明就…听到你在外面哼唧哼唧地弄的。”
“是听到了你们在里面,但是后来你们结束了么,我就没弄出来。”
哈哈,原来还是这个原因,不过也不能怪爸爸时间短,昨天确实是妈妈不让爸爸发挥,硬要全程自己坐在爸爸腿上抽插,用那个大屁股蹭来蹭去,都是想让爸爸快点出来。
“侬昨天,没有偷偷起来看,是吧?”
“没有,就躺在床上,一边听的。”
“听得清楚伐?”
“蛮清楚的,你们弄的时候,还有那个声音。”
“我还以为你会起来偷偷看的。”妈妈抬了抬头,看了眼爷爷,眼睛眨了眨。
“我怕起来么弄出声音来,这里隔太近了,我怕你们听到。”
“…哦,不过听到有啥,国强还巴不…”妈妈话没说完,在空中挥了挥手,似乎是自己把自己给打断,“不是的呀,你就这样撸到一半,然后我们结束了你就结束了啊?怎么不去卫生间里索性弄掉?”妈妈说完,装作不经意把目光从垃圾桶扫到了爷爷的下半身,然后又立刻收回目光,拿着纸稍微擦了擦手上的前面吃完油条沾上的油。
“没想到呀,没关系的,下…下次,以后再说。”妈妈听到爷爷说下次,嘟起了嘴,“撒宁港(谁说)还有下次?听了蛮开心的是伐?自己儿子和媳妇在里面做那个事情。”
“没没,就听到了一点…”爷爷赶忙摆手。
“我都听到了,你在外面的床上,自己在弄,撸那个的声音,还喘气呢…不要脸!”妈妈带着点嫌弃的语气。
“不过,你前天也听到了,自己弄的时候,是不是喜欢听着那种的声音的啊?”妈妈坏坏地笑了下。
“嗯,你们里面叫的声音,然后那种的弄的声音,还有他摸你肉的声音。”
“你倒听很仔细,怎么就不是其他的声音呢?”
“就那几下啪啪的,肯定是摸你的…屁股。”最后的屁股两个字爷爷说的低不可闻。
“你怎么知道?”妈妈反而好奇起来。
“那肥肥的那种摸肉的声音,肯定就是屁股了呀,而且你们不是…你在上面搞的么?”
“….切…不睡觉,对阿拉的那种事情听嘎仔细,是不是还一边自己打,一边听,一边还在想我帮你撸的事情?”妈妈撩了下头发,把那搓头发撩到了脑后。
爷爷听了立马抬头,“是…有点,”有点震惊于妈妈对自己的了解,“而且就刚撸过,就觉得…”
“不要脸的还讲出来,”妈妈并拢了腿,可能是想到了那天晚上帮爷爷弄的时候故意把双腿打开来刺激爷爷让他快点射出来,“那你现在怎么回事?”妈妈直直地看着爷爷已经突起的裆部,右手抬起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额,我…”爷爷后退了小半步,微微含胸,有点不好意思。
“是不是不能讲这些东西的?一讲了就又有反应了?”
“嗯…”
“没用,那…,”妈妈快速看了眼里屋,看到我还在床上,“要么…去厕所快点弄出来,反正你都又有反应了。”
“嗯,啊?”爷爷听着妈妈的话觉得怎么自己的儿媳妇命令自己去打飞机了。
“快点去,昨天晚上就应该要出来,不出来么,现在出来也可以,自己进去弄掉,快!”妈妈的口气像在对小孩子说话。
爷爷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是听话转身慢慢走去卫生间。
“等会儿!”是妈妈的声音。
爷爷转过了头看着妈妈。
只见妈妈左手伸进了外套的口袋里,扯出一团皱巴巴的东西,走到爷爷面前,塞到他手里,“反正也旧掉了,你就用这个好了,用完了帮我扔掉直接。”爷爷接过来拽在手上,也不知道什么,转回身往厕所走去,快到厕所的时候,停住脚步,低头看了眼,手展开,赫然是昨天晚上妈妈穿着的那条内裤,正是穿着这条内裤,包着妈妈紧实的臀肉,拉开了到一边把毛茸茸水润润的蜜穴露出来,让爸爸的东西塞进来的,全程都没脱掉。
爷爷刚想回头问,后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快点去!”他便立马进了卫生间里。
一阵短暂的沉默。
妈妈站在那里,望着爷爷拽着那团东西走进了卫生间,若有所思,似乎有点后悔就这么直接把自己的内裤塞给了爷爷,但是这会儿再去讨回来似乎也不可能了。
摇了摇头,看向了窗外,快八点多了,外面逐渐开始熙熙攘攘,上班的,买早饭的,还有一早就吵架的,大杂烩一样的市井声音把妈妈拽出了自己的犹豫之中。
妈妈就趴在窗台看着下面,偶尔看一眼手上没完全擦干的油,擦是擦不干净的,还是要洗一下,又瞅了瞅卫生间,似乎在抱怨爷爷怎么还没出来。
举起手闻了闻,还带有点油条的香味,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不知道在催促着什么,妈妈吸了口气,然后往厕所走去。
她停在了厕所门口,抬手想敲门,头微微往我这边侧了侧,便没敲下去,耸了耸肩膀,握住了门把手,一拧,“咯吱”,拧开了,门开了个缝,里面似乎有声音传来,妈妈也没往里面看,手一撩把那件批在外面的外套给摘了下来,顺势滑到脚旁边,又转头确认了下我里没啥动静,然后一猫身钻了进去。
我只能愣在床上,不过既然他们都进去了,我就可以起来了,而且已经有了上次偷看的经验,我踮起脚尖,摒着呼吸,走过去,离厕所的门越来越近,地上是妈妈的睡袍,还留有妈妈的香味和温度,门留了个缝,妈妈还是谨慎的,怕直接关上我若是要进来上厕所反而说不清。
我没敢直接看,先侧身听里面的对话。
“侬哪能…伐是叫侬用那个的嘛?”妈妈的声音传来。
“我…用额呀。”
“阿爸…我是想叫侬和上次一样,包了弄,就伊能样子额,晓得伐?”妈妈是在说啥?
前个晚上用内裤包着爷爷的鸡巴撸?
她这次是想爷爷也这么给自己打飞机?
“我…我想先…”爷爷支支吾吾的。
“想做啥?”妈妈追问道。
“想先…闻闻看…”里面传来爷爷的声音。
“哎…下作伐?闻有啥好闻的啦?给你么是要你快…哎,也已经大了嘛。”妈妈是不是已经把注意力转到了爷爷的下半身了。
我往门口走了小半步,深呼吸了一下,凑上去看,这个时候妈妈还站在进门一步的地方,一双瓷白的双腿就在我面前半米处,纤细的脚踝连接到浑圆有致的大腿,睡衣恰到好处盖住了臀部,视觉冲击力没那么大,但是隐约还是可以看到黑色的内裤透出来。
爷爷则站在卫生间最里面侧对着门站着,一条长裤褪到地上,常年生活在乡下黑黝黝的皮肤倒反而不显老,毛茸茸的大腿,大腿间挂着沉重的卵蛋,和那根已经笔直横起的鸡巴,仿佛晾衣杆一样杵在那里,很难不注意到。
上半身是旧的有点泛黄的老头衫。
他左手拿着妈妈的那条内裤举在半空中,右手轻握着自己的家伙事,看来正在打飞机。
“好了呀,快一点…”妈妈又催促了一下。
“我晓得的,就是…”爷爷不敢看妈妈,连忙低头右手再次前后撸动起来,左手则一直悬空在那里,可能是不好意思当着妈妈的面闻那条内裤。
“侬举着我的东西这么高干嘛?要挂起来啊?”妈妈揶揄道。
“哦不是,”爷爷半转身,这下这跟东西也掉转方向朝向妈妈。
“哎,弄回去,快点,弄出来去,朝着我干嘛啦?!”妈妈提起手反手挡在脸前,似乎是对那根东西还是很抗拒。
看到爷爷又重新转过去,对着马桶,妈妈也把手拿了下来,“嗯…你可以闻的,就是我本来是想…哎,也无所谓了,快点就好。”
“哦,”得到了允许,爷爷仿佛也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敢看妈妈,只是举起了左手,放到嘴前面,轻轻吸了口气,然后头微微侧过来,想看妈妈什么反应。
其实我估计如果妈妈不在,爷爷应该会更加放肆地闻,凑在鼻子前用力吸进那些独属于妈妈的熟女气息,也许真的就是最好的打飞机的伴侣。
眼看着妈妈也没反应,但是也没想要出去,爷爷放下心,这次又凑近了一点,又用力吸了一下,嘴里嘟囔了句什么,好像是在夸好闻,右手狠狠撸了几下,龟头被撸开,整个暴露在空气里,可能因为爷爷自己握得紧,龟头已经有点紫红色,显得更大更吓人。
妈妈好整以暇,就这么站着,观赏着公公在自己面前拿着自己的内裤自慰。
爷爷也已然习惯了妈妈在旁边,只是偶尔会偷看几下,现在几乎是用这条内裤喂到嘴边,先盯着看,似乎是在定位是内裤的哪一个部分,又是对应穿在妈妈身上的哪一个部分,然后用鼻子狠狠吸一口,用嘴呼出,再吸一口,再呼出,稍微转一下手腕,换一个部位,再闻,几次之后,他的右手速度也越来越快,人有时候也会前倾一点,嘴里哼哼唧唧,不时发出“嗯嗯”的满足声。
妈妈一直看着,一只手压在洗手台上,手指暗暗用力卷起,又松开,可是看到爷爷又把内裤凑到嘴边,这次更是微微张开了嘴,似乎是要去尝一下,她的手指又卷了起来,人也微微踮起脚尖。
“侬了该做啥?”妈妈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装作还是很冷静的样子。
“我想…尝尝看。”爷爷的嘴还轻轻搭在内裤上,虽然看不出是内裤的哪一部分,可是就这么一条简单朴素的女士内裤,在他眼里似乎也是一顿美食,需要细细品尝,更何况,内裤的女主人此刻就站在离她两米多远的地方看着。
“切…不要脸”妈妈的手又攥紧了洗手台的边缘。
爷爷用力吸了下,发出享受的声音,眼睛也闭起来了,右手此刻也停了下来,嘴巴微微凑上去,用舌头先点了一下内裤,然后嘴唇把内裤的一部分衔在嘴里轻轻咬住,又用力往嘴里一吸,不知道是要吸出什么精华来,如果昨天晚上刚做完,这条内裤上应该还有妈妈的淫水和两个人抽插时候流出的液体,不过现在都干透了,估计只有一点隐约的气味而已了。
“好切伐?”妈妈看到了爷爷的动作,直接问道。
“嗯,好切。”有内裤在嘴里,爷爷有点口齿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