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淫史·曹芳本纪 - 第5章 不灌满母后,你还想走?!

自从穿越过来有两个月了,曹芳发现这皇帝是真不好当,眼下魏国的朝政几乎被大将军曹爽和太傅司马懿把持,自己这皇帝当得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每次朝会都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坐着,等他们假模假样地询问自己的意见,自己再说全凭太傅/大将军决断。

就算想做点什么事,也没有自己的心腹,自己能指挥的也就皇宫里的宦官和宫女。Tmd跟这帮人在一起,怎么能反杀司马家?

思来想去,曹芳召见了桓范,此时已经与他和离的仲长芸侍立在身边,桓范有些尴尬地看了她一眼,只当没看与曹芳见礼寒暄一番。

曹芳问道:“朕得知朝中一位重臣杀妻,欲将他诛杀,桓卿认为可行吗?”

桓范顿时被吓了一跳,开始回忆起自己最近做了什么让小皇帝不满意的事,见桓范窘迫的模样,曹芳笑道:“桓卿别怕,朕说的是司马师。”

听说不是针对自己,桓范才松了一口气,很快又问道:“司马师杀妻,可是征西将军之妹夏侯徽?”

“正是。”

“夏侯徽去世多年,陛下从何得知此秘辛?”

“司马师之妻羊徽瑜。”

“夏侯徽死后,司马师娶吴质之女,之后休黜吴氏再娶羊徽瑜。”桓范顿了顿,有些遗憾地看着曹芳,“夏侯夫人死时,羊夫人还未嫁入司马家,她的证词,恐怕难以定罪。陛下可还有其他证据?”

“没有……”

曹芳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司马师为人谨慎,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有证据也被他处理干净了,哪怕真摆到朝堂上,凭借司马懿的威望,以及单薄的证据,最多也就是将司马师罢官。

更重要的是,曹芳担心自己突然发难会让司马懿更加谨小慎微,愈发难以对付。

“罢了,此事桓卿莫要声张,尤其是不能让大将军知道,他处理不好的,只会无端添乱。”

看着沉思的小皇帝,稚嫩的脸蛋上挂着与年龄不符的严肃,桓范心底不由得暗自赞叹天子的早熟聪慧,他已经知道要提防司马懿,以及不能依赖曹爽了。

沉默一会儿,曹芳又问起了校事府的事。

校事府最早由曹操设立,负责监察官民以及控制朝野舆论,是用于铲除异己强化集权的特务机构。

在曹丕和曹叡时代对校事府的权力有所限制,但对门阀士族依旧有着很强的威慑力。

而校事府直属于皇帝,到了曹芳继位后,由于小皇帝不能亲政,加上辅政的曹爽和司马懿默契地联手打压,校事府日益没落,如今徒有名头,却再也不复当年的威风。

桓范给曹芳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校事府的发展历程,心里不免有些发毛,天子该不会是想重启校事府吧?

不过好在曹芳没有再追问校事府的事,反而问起桓范的家事:“桓卿家中可有尚未入仕的子女?择一聪慧机敏之人入宫,擢为给事黄门侍郎。”

给事黄门侍郎虽然只是六百石的官,但作为天子近臣,时常在左右服侍,负责内外传达诏令,对即将入仕的人来说算是个起点很高的显赫位置。

桓范大喜,正要谢恩,却听到曹芳又幽幽补充道:“桓卿可要好好挑人,这黄门侍郎不好做,免不得要得罪人,莫要误了小辈的仕途。”

这话一出,桓范哪能听不懂话外之意,天子还是要重启校事府,而且准备把这个得罪人的职位交给自己的族人。

见桓范不语,曹芳再次抛出好处:“朕欲拜桓卿为大司农,不知桓卿的病可好了?”

入宫拜见皇帝的一天里,桓范的心情可谓是起起落落,但最后还是满意地离开了。

只是到家后,桓范又为黄门侍郎的人选犯了难,接了这位置就得帮天子的校事府做事,太容易得罪人,一旦出事很可能被天子推出去当替罪羊,绝不能让自己儿子冒这个险。

但风险往往与机遇并存,一旦把握住这个机会,对桓家的未来助益极大。

思来想去,桓范决定在家族中找一个有才学的庶子去碰碰运气,万一能做出点名堂就是血赚,做不成事损失也不大。

此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看来爹爹这趟入宫收获颇丰啊?”

见是女儿桓滟,桓范心情不错,便说起了与曹芳的对话,当然他很识趣地隐去了司马师的事。

听完桓范的描述,桓滟眨了眨眼睛,突然问道:“爹爹,不如将女儿送入宫里做黄门侍郎吧?”

桓范瞪了一眼桓滟训斥道:“你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做什么?这事容易得罪人,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过阵子爹再给你去说个媒,老大不小的早该嫁人了……”

“陛下都特意问了有无聪慧的未入仕子女,女儿为何做不得这官?”桓滟也是倔强,把脸一横,气呼呼地回怼道:“不让女儿做这官,女儿就不嫁人!”

桓范一时头大,为桓滟仔细讲起了其中的门道,想让她知难而退,却不想桓范越是解释桓滟越是感兴趣,坚持要桓范把自己引荐给天子。

桓范拗不过女儿,想着这丫头自幼机灵聪慧,又饱读诗书,不如随她去做吧,万一真成了呢?

而此时的东堂内,郭太后与小皇帝曹芳正在召见大将军曹爽。

曹爽生得肥胖,大脑袋上嵌着两颗绿豆小眼,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从曹芳的视角看,这位执掌魏国大权的大将军更像是本子里奸淫女主的油腻大叔。

叫曹爽过来,郭太后便提议升任桓范为大司农,曹爽也有拉拢桓范的心思,只是先前让他去做冀州牧反倒恶了桓范,如今太后发话,曹爽自然是满口答应。

说完,郭太后看了一眼身边跪坐着的曹芳,素白的额上不由得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曹芳看似端正地坐着,实际上,他身前的桌案下,正俯趴着一位淫媚娇人,口含小皇帝的硕根吞吐侍奉着。

此人自然是曹芳的专属乳奴仲长芸,此刻是她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四肢着地,圆滚滚的孕肚垂在腰间,凸出的肚脐微微点地,妩媚的螓首伏在曹芳胯间,两瓣性感的红唇包裹住曹芳的肉茎,温柔地亲吻舔舐着,不时发出一丝细微的淫靡“滋滋”声。

郭太后有些眼颤,不由得咽了咽嗓子,仿佛含着小皇帝硕根的不是仲长芸而是自己一般,可是自己毕竟肩负着召见外臣的重任,况且,自从上次与养子乱伦被曹婴撞见后,郭太后敏感了不少,这般冒险的事她可不敢再干了,毕竟她可没曹爽的把柄。

轻叹了一口气,郭太后压下心底的欲火躁动,对曹爽说道:“太傅年迈多疾,天子年幼不能理政,大将军当勉励之。”

曹爽心头一惊,不由得暗爽,郭太后这意思是将来要依仗自己了,有了这句话,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排挤司马懿独揽大权了!

待曹爽走后,曹芳捏了捏仲长芸的淫乳,她便很识趣地吐出肉棒,起身将乳头送到曹芳嘴边。

曹芳含住淫软的乳头吸了几口,随着仲长芸的孕期来到八个月,加上太医给她调配的安胎药中加入了催乳的药材,她涨奶的现象愈发得严重了,曹芳几乎每天都要帮她缓解孕乳的胀痛。

吸完了一边,仲长芸又将另一侧涨的难受的乳房递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曹芳笑着拍了拍她软腻的孕乳道:“晚些时候再来宠幸你,母后可要吃醋了。”

“太后恕罪,”仲长芸朝郭太后一礼,侧身站到曹芳身旁,那只被曹芳吮吸过的孕乳袒露在外,乳尖还在流淌出奶白的乳汁,“主人切不可因为奴家的私事而耽误了与太后的正事~”

曹芳看了一眼仲长芸,突然感觉她还真有几分小绿茶的潜质。

虽然自己的确很馋人家的奶子,但曹芳对郭太后的感情绝不是随便什么狐媚子都能动摇的。

“母后,陪儿去御花园走走吧?”

郭太后瞥了眼仲长芸那两枚正在泌乳的大奶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二者规模上相差不大甚至自己的还略胜一筹,可养子最近对自己的乳房似乎没以前那么感兴趣了,果然是母乳的原因吗?

“也好,就当散散心。”

曹芳拉着郭太后的手便往御花园走去,他看出母后的情绪不高,便想着法地说些新奇玩意儿逗她,这一路上,两人的笑声不时飘散在暮色四合的宫闱之中。

趁着郭太后笑得放松之际,曹芳的小手游走在太后的身体上。

先是轻轻擦过太后的颈项,然后缓缓下移,滑过太后饱满的胸部轮廓,另一只手则悄悄向上,在太后光滑的脊背上抚摸。

“唔~”郭太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赶紧捉住曹芳作祟的双手,娇嗔道:“芳儿别闹,这可是在外面……大白天的,会被人看见的……”

“母后,芳儿现在就想要~“曹芳贴在太后耳边呵气,温热的气息拂过太后的耳廓,挠得她心头痒丝丝的,“好芳儿,咱们回寝宫,母后的身子任你玩弄……”

郭太后话还没说完,曹芳的手就已经调皮地钻入淫母的领口。

隔着薄薄的亵衣,他将那浑圆饱满的双乳握在掌中揉捏,柔软的起伏中带着诱人的绵密触感。

“啊~芳儿……”郭太后身子一软,靠在身后朱红色的柱子上。

曹芳熟练地揉捏着那对软腻的淫乳,时而轻抚过敏感的乳夹,时而用力揉搓软烂的乳肉。

郭太后只觉全身都在发烫,双腿也开始发软。

曹芳俯身贴近太后,在她耳边温声低语:“母后的奶子还真是敏感……只要稍微碰一碰,下面就湿透了呢……”

“还不都是芳儿每次肏母后,都要揉母后的奶子……”郭太后咬着红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酥媚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边缘,每一次养子的揉捏都让她的防线愈发脆弱。

曹芳加快了动作,一只手向郭太后身下探去。

自从曹芳改良了内衣后,郭太后便每天都穿着用料少得可怜的亵裤和肚兜,曹芳的手指隔着单薄的亵裤轻轻摩挲,指尖在太后敏感的阴阜耻丘间打转。

淫母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养子怀里,那对软腻的媚乳在曹芳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曹芳转而紧紧搂住太后的纤腰,唇瓣贴上淫母水润的红唇。

他用双唇轻轻抿住太后的唇瓣,贪婪地吮吸着母后的香津,舌尖则强势地撬开微合的贝齿,在太后的口腔中肆意搅动。

郭太后的呜咽声被堵在喉间,化作断断续续的哼吟。

这个绵长的吻持续了数息,当母子二人终于缠绵地分开时,晶莹的涎液在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曹芳凝视着郭太后被吻得微微红肿的樱唇,眼中满是对养母的怜爱与浓烈的情欲。

“母后,这次就让儿来服侍你吧。“曹芳抚摸着养母俏红的脸蛋,轻声呼唤,声音中充满了渴求。

不等郭太后回应,曹芳已经跪了下来,轻轻撩起太后的裙裾。

黑色丝绸质地的情趣亵裤已经被浸湿一片,散发着诱人的雌香。

曹芳凑近脑袋,鼻尖抵着濡湿的布料轻轻嗅了嗅,随后用牙齿咬住亵裤一侧,慢慢褪下那层最后的遮羞布。

郭太后淫荡的蜜穴早已泛滥不堪,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曹芳伸出舌头,从下至上细细舔舐,他灵巧的舌尖在微勃的赤珠周遭打着圈,不时轻咬肥厚的花唇挑逗,惹得太后玉体发出阵阵酥爽颤栗。

“嗯啊~芳儿,别……别在这里……”郭太后的素手按着养子的额头,无力地推拒着,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曹芳的爱抚,这番举动在曹芳看来多少是有点欲拒还迎了。

而那双丰腴的玉腿更是在曹芳的攻势下不由自主地向两侧打开,以便养子将脸埋得更深,更好地品尝母后骚媚花穴泄出的淫汁蜜液。

曹芳专注地舔弄着母后的蜜穴,舌尖在充血勃起的阴蒂上来回扫舔逗弄。

他张开小嘴将那两瓣淫肥的鱼唇花瓣含住,大力吮吸着郭太后骚穴中涌出的汩汩淫液。

“啊~芳儿……慢些,母后要不行了~”郭太后的娇躯剧烈扭动,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情动的潮红,纤腰在快感的冲刷下不受控制地往上挺。

郭太后将一张绯红的俏脸埋进臂弯中,银牙香唇咬着自己的衣袖,试图压抑住在喉中打转的娇吟。

但曹芳可不想放过母后,他吮吸花穴的动作越发激烈,甚至将舌头深深地探入蜜径入口处,舌尖扫过穴口敏感的媚肉,模仿着肉棒磨蹭嫩穴的姿势。

下身的快感逐渐堆积,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酥麻。

郭太后的玉腿开始痉挛着合拢,软弹的大腿脂肉从两侧夹住曹芳的脑袋细细摩挲,绣鞋中几粒圆润的足趾因快感而蜷缩起来。

正当太后被养子吸得即将达到顶峰时,远处传来细碎的说笑声和脚步声。

“母后,有人来了!”曹芳毕竟还保持着理智,听到动静后他急忙抬头循声看去,透过稀疏的树影,不远处两个宫女正沿着石径走来。

郭太后也被吓得一激灵,淫穴传来的快感余韵顿时消散了大半,连忙起身,伸出玉手托着曹芳的肩膀:“快……快起来,千万别被看见了!”

曹芳却是眼珠一转,不但没有顺着郭太后的意迅速起身,反而径直钻入了母后裙底。

“芳儿你这是做什么,别闹了!”见曹芳不按常理行动,郭太后吓得花容失色,连连低声呵斥。

郭太后的罗裙做得宽松,曹芳又年幼,躲在裙底后蜷缩着身子看着倒也不太明显。

曹芳抱紧母后一截软腻的大腿,发出闷闷的声音:“母后放宽心,她们发现不了的。”

眼见曹芳不肯出来,那两个宫女又走近了,郭太后只得拿出丝帕擦了擦唇角残余的津液与额头沁出的香汗,又拿起团扇挡在胸口遮住被曹芳揉得衣衫凌乱的领口。

“太后娘娘千岁。“那两个宫女瞧见郭太后,立刻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上前恭敬地躬身行礼。

面对两个身份低贱的宫女, 郭太后却紧张得小心脏砰砰狂跳。

然而哪怕此时,躲在裙底的曹芳依旧不老实,他仰起脑袋,头顶发髻便抵到母后淫熟的胯间。

曹芳的发丝来回磨蹭郭太后本就被逗弄得发情的淫穴,才被冷汗散去不过片刻的淫欲快感再度席卷而来,酥麻的触感差点让淫媚熟妇再度泄了身子。

郭太后强压住身下持续翻涌而来的快感,维持着太后应有的威严姿态:“嗯,去做你们的事吧。“

两个宫女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恭敬地后退,丝毫没有注意到太后绯红的面颊和略微发软的脚步,以及有些鼓起的裙摆。

而等她们走远后,郭太后才如释重负地重重吐出一口气,扶着石柱稳住身形,性感的红唇微张,泄出几声低声娇喘。

“母后,刚才那样是不是特别刺激?”曹芳从郭太后裙底钻出,凑到养母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太后耳朵发痒。

“刺激什么!”郭太后横了曹芳一眼,却又不忍心真地动怒,说出的声音却是又轻又软,“芳儿你真是越来越顽皮了,差点就被发现,可吓坏母后了。”说着这话时,太后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显然是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虽然惊险,但郭太后心里却生出一些别样的感触,刚才那种随时可能被人撞破奸情的场景让她兴奋不已。

其实她很清楚,正因为有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感,才让她更加动情。

可这份羞耻的想法,她怎么好意思跟儿子说出口?

况且她不敢纵容曹芳,生怕他哪天得寸进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

“母后明明就很享受嘛,”曹芳拉着郭太后的手笑嘻嘻地说,“刚刚躲在母后裙底时,母后可又泄了不少淫汁,把儿的头发都打湿了呢。”

“你还说!”郭太后吊起柳眉嗔道,却舍不得真的教训曹芳。

最后只好轻抚着曹芳的脸蛋,看着爱子的眼眸中春波荡漾,“芳儿,母后只是希望你知道,我们毕竟是母子,有些事是不能放到台面上被人知道的……”

太后的脸蛋红润得像熟透的樱桃,连脖子根都染上了粉色,眼角却湿润了起来,声音也带了几分微颤:“他们只会说我是不知廉耻的淫乱荡妇,是勾引陛下的祸国妖女……他们会将我废为庶人,我们母子就要被迫分离,甚至……连芳儿你的皇位也要受到动摇……”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曹芳的表情,唇角嗫嚅着,几乎是低声哀求着养子:“母后永远都是天底下最溺爱芳儿的女人,私底下芳儿想如何玩弄母后的身子都无妨,只要芳儿开心母后就开心……只是,芳儿万不可让外人瞧去,就当你为了你的皇位,好吗?”

说到后面,郭太后的声音几乎发颤,声泪俱下,也让曹芳听得心碎。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作为穿越者的思维和原住民的巨大差异,同时自己还是太过傀儡了,军政大权皆不在自己这个皇帝手里,总要怕这个顾虑那个。

曹芳轻轻抱住郭太后哽咽得发抖的娇躯,在她娇媚的脸蛋上落下一吻,啄去那道淌下的清泪,化在口中有些咸滋滋的,“母后放心,儿晓得了。只要儿还是皇帝,就绝不会让天下人诋毁母后……”

“母后也永远是这天底下,芳儿最爱的女人啊!”

曹芳搂着郭太后的肩膀,看着她绝美的泪颜坚定地说道,这次他很认真,绝不是在哄骗女人。欺骗女人感情这种事,他绝对做不到啊!

郭太后看着曹芳眨了眨眼,似乎是感受到了小皇帝坚定的决心和真情,顿时破涕为笑,纤指拭去眼角泪痕,幼子单薄的胸膛在此刻却显得极为可靠。

“只要芳儿不嫌弃,母后的身子和心,这辈子都是芳儿~”郭太后看着曹芳,眼角含笑,仿佛面前之人不是自己的养子,而是心爱的情郎。

曹芳讪笑道:“母后说的哪里话,儿怎么会嫌弃母后呢?”

“芳儿你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呢,母后却已是而立之年。再过个十年,芳儿身旁都是年轻貌美的莺莺燕燕,免不得嫌弃母后人老珠黄……”气氛不再如刚才那边凝重,郭太后看着曹芳,凤眸中情丝流转,委屈巴巴地娇嗔道。

曹芳连连宽慰道:“母后永远都是母后,任何人都取代不了母后在儿心中的地位。”

“芳儿这小嘴倒是甜,将来后宫的嫔妃怕不是都要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郭太后虽然嘴上揶揄曹芳,心里却被爱子的这一番话说得甜滋滋的。

毕竟曹叡对后宫很是严苛,哪怕她成了皇后也要小心翼翼地侍奉,因而曹芳这番情话很是讨得郭太后芳心,对养子的爱意更是浓厚到无以复加。

突然,曹芳脑海中灵光一闪,将手搭在郭太后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抚摸,“母后,趁着你还年轻,做回真正的母亲吧,给儿生育个子嗣,可好?若是女孩即为长公主,若是男孩便立为太子,儿决不食言!”

郭太后看向一脸认真的曹芳,随后笑着摸了摸爱子的小脸蛋,柔声道:“母后的整个人都是芳儿的,只要芳儿敢认,芳儿要几个母后便给芳儿生几个。芳儿近来对仲长氏宠爱有加,但她肚子里怀的终究不是皇嗣,总比不上自己亲生血脉亲近,将来芳儿也能喝到母后的奶水了~”

“至于立储之事,你现在还年幼,不可妄言,只要将来芳儿能念着母后的好,善待他们,母后便心满意足了。”

曹芳重重地点点头,随后又对郭太后道:“母后家中可有适龄的女子?近日可接到宫里住下,待母后有孕后,儿便立她为皇后,母后产下的孩子就记到皇后名下。”

这番安排倒也让郭太后挑不出刺来,于是思索起合适的人选,很快她便打定了主意道:“当年先帝的爱女平原公主夭折,与先帝生母甄皇后已故的侄孙甄黄配冥婚,母后的一个堂弟便过继给了甄家,改姓名为甄德,袭爵平原侯。他有一女名唤甄兰,年长你两岁,今年正好及笄。”

曹芳暗道果然绕了一圈自己的皇后还是这位甄皇后,脸上却笑道:“那母后可得赶紧写信将她邀入皇宫,儿要和将来的皇后好生熟络一番才好。”

郭太后瞥了一眼曹芳,揶揄道:“芳儿如此急切干什么,母后又不会跑掉,该给你生的孩子一个也不会少。”

曹芳闻言,假装生气道:“母后如此暧昧不清,看来并不是真心实意要给儿怀孕生子的,今晚只好一个人睡了。”

一听今天吃不到养子的大肉棒了,郭太后拉着曹芳的手臂夹到软糯深邃的乳沟中,连连献媚求饶道:“好芳儿,母后知错了,今夜芳儿只管玩弄母后的身子,母后定给芳儿服侍满意了~”

看着郭太后这般撒娇,曹芳这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那作为惩罚,母后今晚写信时,儿可要在身后使坏哦!”

一想到自己写信时,爱子在身后用硕根不断撞击研磨自己的淫壶骚径,顶得自己娇躯乱颤,连笔都拿不稳的场景,郭太后就心潮澎湃,浪荡的下身又湿了几分。

“都听芳儿的,只是芳儿今晚可不能藏私,必须要将母后的肚子里灌得满满当当才行哦~”

月隐枝头,郭太后端坐于书案前,手持毛笔给侄女甄兰写信,邀她入宫居住。

她的薄纱寝衣紧贴丰腴的曲线,肥腴的淫乳几乎要将衣料撑爆,红艳艳的乳晕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淫媚的乳头更是顶出了两个惹眼的凸起,似是在邀人采撷。

曹芳推门而入,瞧见郭太后果然在如约写信,眼中闪着狡黠的火光。

他缓步靠近,目光锁定在郭太后高翘的臀部,嘴角勾起坏笑:“母后,怎得深夜还在写信,别累坏了身子,儿可等着伺候您呢。”

郭太后扭头,凤眸半眯,带着几分娇嗔:“芳儿,你这小坏蛋,母后正忙着,怎好打扰?坐下说说话,写完了信便来陪你。”她的话语柔媚,手中的毛笔却故意顿住,墨点在丝绸上晕开。

只见郭太后端正地跪坐着,淫熟肥臀贴在脚后跟上,披散的轻薄纱衣下隐约可见她的下身穿着曹芳专门设计的亵裤,一根细不可察的细绳下吊着一小片半透明的绸缎,勉强兜住了肥美淫穴和挺翘的臀瓣。

曹芳低笑一声,随即解开腰带脱去外袍,随着亵裤滑落,露出粗壮的肉棒。

他走近书案,从身后张开双臂扣住郭太后的纤腰,将她上身轻按向书案,丰腴的淫臀高撅,纱衣滑至腰间,露出白腻的香臀。

而就在等候养子来的这段时间里,淫母早已忍耐到了极限,腿间湿润的花穴绽开,不断分泌着淫汁,本就半透的亵裤布料在被淫液浸湿后紧贴在骚穴淫缝上,显得愈发透明,将太后精心保养的骚阜淫沟展露无遗。

“芳儿……你这小色鬼,定要在这时候闹母后……”郭太后娇声埋怨着直起身,一对肥臀却微微后顶,淫荡的蜜穴分明已经湿透,正极力渴求巨物的填满。

她假意挣扎,手指似是不经意地松开,毛笔落在案上,墨汁溅开。

曹芳坏笑着将那勉强兜住淫穴的亵裤扯开,腰身对准母后熟美的淫阜一挺,肉棒从后方挤开湿滑的花唇,缓缓刺入那泥泞不堪的淫熟雌穴。

郭太后咬住下唇柔媚地低吟着,两枚丰盈的硕乳被压在桌案上,雪腻的乳肉几要溢出薄衫,充血的乳尖来回摩擦薄纱,带来阵阵酥麻刺激:“芳儿……哈啊~慢些,母后的信……还没写完呢~”

淫母轻启檀口急促喘息着,扭过螓首看向身后的爱子,凤眸中晕染开大片情欲,却又假装专注书信。

曹芳俯身,嘴唇贴近母后的耳廓柔声低语道:“这信到确实耽误不得,母后便赶快写吧,莫要耽误了。”

话虽如此,但曹芳揉捏着母后腰间的嫩肉,腰身忽得向前一撞,粗大的肉棒将郭太后淫壶内的媚肉猛奸一通,龟头挤开软烂的淫褶骤然顶在花心,肉冠抵着花心周遭松软又娇敏的软肉碾磨起来。

“哼啊~你这小混账,尽知道欺负母后~”郭太后娇嗔一声,凤眼迷离地斜睨着爱子,脸颊潮红,似怒非怒:“甄兰若入宫后,你也这般顽皮,母后怎好见人?”她试图撑起身,抓起落在一旁的毛笔,装作继续写字,身子却在养子的撞击下花枝乱颤,手也抖得歪斜。

“哎呀,母后吃醋了?”曹芳哈哈一笑,腰部猛进,肉棒整根没入,撞得她花心一颤,玉体酥麻,手中毛笔划出一道长痕,信纸毁了。

淫母浪声低呼:“坏芳儿……你、你撞得母后骨头都酥软了……这信怎写!”

“母后继续,儿臣伺候着您写!”曹芳笑得狡猾,加快抽插,肉棒如猛兽般冲刺,龟头刮擦敏感肉壁,淫水声黏稠刺耳。

他的手滑到淫母的蜜臀,轻轻拍打,臀肉抖出涟漪,泛起红痕。

郭太后的蜜穴猛缩,紧紧吸附着爱子的肉茎,发出娇媚浪叫:“芳儿……轻些……弄得母后……写不了字……嗯啊~”

“写不了便不写,母后的骚穴可比这信有趣多了。”曹芳俯身含住郭太后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似要将这湿热的情欲溶到母后的耳朵里。

同时他的手也不曾闲着,指尖滑到淫母泛滥的淫阜处,凭着对这具淫躯欲体的熟悉,曹芳在没有视野的情况下精准地捏住住了郭太后肿胀的阴蒂,夹在两指间淫虐揉按,引得郭太后玉体猛颤,蜜穴一阵痉挛将养子的肉根含绞得更紧上两分,自花穴深处汩汩淫水喷涌,将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芳儿……你、你莫胡说……兰儿若来了……怎、怎瞧得这模样……”郭太后的话被呻吟打断,淫臀却主动后迎,好叫养子的硕根深入更甚。

“她若见母后这骚态,怕也想尝尝儿的肉棒。”曹芳笑着吻住淫母的红唇,母子二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交换着此刻的爱欲迷离。

郭太后的香腻小舌强势抵入曹芳口中,向爱子肆意索取,随着深吻时“咕啾”的淫靡声响,淫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淫母精致的锁骨和饱满的硕乳上。

加之淫胯间的赤珠仍旧被曹芳捏在指间蹂躏,上下齐至的快感让郭太后淫熟的媚体忘情地扭动着,浑身被染上潮红的媚肉如浪般翻涌。

她淫浪的雌穴愈发火热,湿润的花径本能地收缩,将深陷其中的肉茎绞得更紧;她沉甸甸的肥乳随着腰肢的扭动而彻底甩出纱衣,彻底失去束缚后在半空荡漾出醉人的雪白弧线;她肉腻的肥臀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每一次与养子小腹的相撞都会掀起一阵淫媚的肉浪,喷出炽热的淫汁。

曹芳看着母后逐渐淫荡的潮红俏脸,于是趁胜追击道:“到时候还得叫上兰儿与母后一道侍寝,好叫她知道自己的姑母私底下竟是条爱吃儿子肉棒的淫乱母狗。”

不等郭太后辩驳,曹芳猛地一顶,龟头叩开宫口的城门,径直撞入紧致的子宫颈,身下的娇人便传来起伏连绵的娇媚浪喘:“芳儿……哼啊~母后……受不住了,母后的腰好酸……使不上劲了~要去了啊啊~”

在养子的一次次迅猛攻势下,郭太后被杀的丢盔弃甲,撇下毛笔,双手抓书案尽情享受着淫欲肉爱。

狐媚的双眼向上翻看,丁香小舌半吐出抵在娇艳的红唇上,勾人的檀口中不断泄出娇媚的酥吟,涎水随着她的浪叫沿着光洁的下巴滑落到纤长下玉颈上,而胸前那对雌媚爆乳则跟在主人绯红的淫躯剧烈摇晃着。

郭太后的淫穴愈发贪婪地吮吸着曹芳的肉茎,淫肉穴壁将阳根紧紧绞住向内吞去,似是要将爱子的精囊一并吸入淫壶品尝。

郭太后的骚穴极尽魅惑地吮吸侍奉着养子的肉壁,不多时曹芳便坚持不住了,随着他的一声低吼,肉棒猛刺挺入淫母未被开发的软糯子宫内,海量的炽热精液喷涌而出,灌满母后神圣的胎宫,二人共赴高潮。

郭太后仰面瘫在书案上,喘息未定,曹芳拔出肉棒后躺在她的怀里同样喘着大气。

写信的绢布已被淫水与墨汁毁尽。

她斜眼瞪曹芳,娇嗔:“小坏蛋,害母后信都写不成,兰儿入宫后,定要罚你!”

曹芳则轻揉着她的淫乳坏笑道:“好好好,母后,罚儿多肏您几回可好?”

“呜~母后的肚子都要被你射得涨起来了~”郭太后没有接话,素手轻轻地抚过白皙的小腹处,而后掠过湿润的淫阜,两根纤指捏住还在收缩的花唇,淫臀微微扭动着向上抬起,似是要将爱子的精浆锁在淫壶最深处。

郭太后娇媚的脸蛋上露出略带委屈的小表情,这道逗乐了曹芳,他起身伏在郭太后身边,看着母后的小肚子确实微微隆起了一些,便笑道:“还不是怪母后下面的小嘴太贪吃,把肚子都撑得圆鼓鼓了。”

闻言,郭太后翻了个身将曹芳压在身下,一对硕乳将小皇帝的脸面闷了个结结实实,柔媚地娇嗔道:“坏芳儿,又要母后给你生孩子,又不准母后多吃,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

被突然袭击的曹芳这才摇着脑袋从母后沉重软腻的乳肉束缚中探出头来,笑嘻嘻地含住嘴边的一粒娇红乳头吮吸起来,“芳儿知错了,今夜母后要多少都行,只怕母后累坏了身子,吃不消罢了。”

“哼,少说大话。”郭太后娇哼一声,捧起一侧的淫熟巨乳揉捏起来,蜜唇中喘出丝丝缕缕的甜腻低喘,“今晚不灌满母后的肚子可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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