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下,和母亲性事的缘故,学业几乎半荒废,学不进去,心思也根本专注不到学习上面,就想着玩游戏和做爱,天天都是,成绩自然也是降得厉害,在很多次不理想的成绩影响下,潜移默化中,心态跟着在发生变化。
正式爆发是有次小考,我的数学单科成绩没及格,倒不是说其他成绩很好,只是单领数学这一课,原本在年级排名里,我很靠前。
可唯独那一次,卷子发下来是:87。
我可以接受自己成绩差,自己堕落,废物了,我承认是自己的原因,确实没得洗,但我不能接受别人借题发挥的指骂和训斥。
卷子下发后,上课,我们数学老师是个五六十岁的老教师,在他的观念里,学生是可以惩罚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没有鞭策就不会进步。
他把我叫上台,或许因为我本就不是个很特别的人,在班级里受到的关注度不高,正好可以让他借此立立威发发脾气。
我走上台,班级里的所有人都看着我,老师在台上大声厥词的批评,此前我从没有过这种待遇,同学们的眼神和表情里有怜悯,有庆幸,有无感,也有看笑话的,反正各种难堪的神情全都表现出来了,我低头很委屈,不敢发作,只能受着,老师说的不算难听,可就是让人很不舒服。
晚上回家,什么心情都没有,奔着房间就倒在床上,脑子里全都回荡着这件事,我站在台上像被扒光一样受辱,内心很空又有种很无所谓的感觉。
妈妈见我到家,站在门口:“你老师说,你这会成绩好像不理想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妈妈的瞬间,我的嘴巴别起像只青蛙,眼泪珠子汩汩的就往下流。
“我不想去读书咯。”我坐在床上一直哭,眼泪就是擦不干,鼻涕也止不停,委屈巴巴的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说些:“老师也是为你好”之类的话。
“为你好。”
我不爱听这句话,好像我就该承载对方的付出一样。
就像我不爱吃姜蒜,爸爸炒个番茄炒蛋都要往里放姜丝花椒,他不吃,他也知道我不吃,但他就是会说,放了对身体好。
对我好就应该像妈妈这样,她知道我不吃姜蒜,不爱吃炒肉丝,不喜欢酸,所以在她面前,我从来没吃到过不爱吃的东西。
妈妈会劝我原谅别人,不要去争不用要强,保护好自己,但她从不委屈和吝啬对我好,我知道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消化……这次之后,我变得有些厌学,倒不是说反感学习,而是不想去学校,那儿我得不到关注,成就,没有朋友,这部分不好的情绪转而都黏着在对妈妈的依恋上,虽说妈妈不会安慰人,但她至少不会让我伤心。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差,便更加沉浸在网络世界里,成宿成宿熬夜,甚至通宵,有时候又很想和妈妈一块待着,就在她旁边,陪她刷刷抖音聊聊天做做爱。
妈妈呢,也不会拒绝,甚至闲着没事就爱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摸鸡巴,一边接连不断地滑屏幕,一边要么揉揉阴茎要么捏捏卵袋,像玩解压玩具似的。
其中某天的晚上,我拿着平板,缠着妈妈跟我一起看片,放的是一部欧美片关于:“继母和儿子”的商业片,有字幕,但是剧情不多,前戏是“儿子”在浴室里洗澡淋浴,水流流向他强壮的裸体和硕硬的阴茎,这一幕恰好被“继母”撞见了,她便打趣着调戏“儿子”迟迟不离开,慢慢的,她开始在“儿子”面前抚摸起自己的身体,脱下衣服勾引,自觉蹲到“儿子”胯下替他口交……直接+老套……这样的片子很商业化,不是为了看剧情,都是为了后半部分的性爱场面。
欧美片的套路感觉都是这样,先口,再操,无论是男是女,都对性爱的态度像玩游戏一样,说干就能干,那种清爽,干脆,开放的美感,在任何东亚文化环境下产出的色情片里都不会出现。
ipad里,娇喘淫叫此起彼伏,“继母”被抵在墙上狂挨肏。
我靠在妈妈的肩膀上,一边揉乳一边和电影里的继母对比说:“妈,你看你的奶奶比人家欧美人都要大好多,又软又舒服。”我掀起妈妈的衣服从背后伸上去解她的奶罩,两颗棕黑的诱人乳头像是故意在勾引人,我起身跳到妈妈身后,双手自然从肩胛往下滑,“妈妈。”我轻喊了一声,随后立马撅起嘴巴示意。
妈妈扶着我的脸,情不禁的靠近,我们双眼错位对视,嘴唇立马就碰在一起了,不等酝情,我就吐出舌头往妈妈嘴里钻。
我很喜欢和妈妈吻交,就像在嘴里藏了根灵活的屌,随意侵犯。
妈妈含着我的舌头,又抿又吸,积蓄欲火,我们都非常欲求不满,都异常渴望性爱,我们都不是安分老实的主,“不行了,痒了的很,日屄,来日屄儿子。”我们湿津津的舌头从对方的嘴巴里抽出来,妈妈推开我的肩膀,跪起身迫不及待的脱掉睡裤,“硬没有?”她从裆口掏出我的鸡巴,快速撸了几下,随后爬到我的怀里,蹲坐在腿上,接近两腰宽的肥臀尽数挤压着阴茎,妈妈拉起我的手,把乳房悬停在我的嘴前,“妈妈?你喜不喜欢我吃你的奶。”我双手钳住像哺乳期榨乳似的方式捏住妈妈的乳球,挤捏奶头,舌头舔舐两圈,然后含住吮吸。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奶子,不管是下垂的挺立的,还是微型的巨大的,亦或者圆润的肥瘪的白嫩的淡黄的,所有的所有的……妈妈吟喘着,大腿摆着夹住我的腰,她从臀后扶正鸡巴,用龟头顶着阴唇……我们一次次的突破禁忌,一次次的挑战伦理,一次次的沉醉其中,反复无常,乐此不疲。
如果说:我的生存需要母亲的乳汁给予来延续,那么我的存在就需要通过进出母亲的阴道来证明,我已经不能离开妈妈了,不能忘却和她的每一次乱伦,每一次性交,她的每一个器官和每一寸皮肤,都是为了未来与我媾合而准备的。
她是我“性欲”的最初提供者,也是我“性欲”的最初满足者。
我抱着妈妈的腰肢,贪婪的吸食,回味,用最原始的方式去索取爱欲。
她坐在我的阴茎上,疯狂的抬臀,享受,由着身体的感觉去获得性情。
人的原初动力就是爱与性,它会控制着我的嘴巴蠕动,控制着妈妈的腰肢扭摆,我的手掌上下抚弄,她的喉管呻吟娇喘,我们为了服务情欲而活而动,任由它操控,情愿它操控,心甘堕入恶魔的欢愉乐园,“妈妈,你肉好多,跟你肏屄好爽啊,妈妈~搞进去点,嗯哈,舒服。”我喃着骚话,“坐到压到最深,大不大,哼哈啊。”
“哦哦哦哦~舒服得很唉,肏屄嘞,舒服,跟儿子日屄好舒服。”妈妈半蹲着手扶住床头,蹭身压臀,她低头看着我的鸡巴根不断从自己的屄里进出,“哇啊,哦吼哦哦,整得舒服整得舒服,儿子诶,呜呜嗯哦嗯。”此刻我们褪去所有添置在人心中的枷锁桎梏,剩下的只有性器官与性器官的淫乱交合,我喊着“妈妈”,她喊着“儿子”,我们是真实的母子,也更是真真的情侣,爱人,炮友和夫妻。
妈妈整个坐到最深,忽然泄气般趴在我身上,随后马上又往后倒,像根草叉一样倒在床上,“哎哟,你来日,腿软咯,你来日我,没得力气了,么儿。”妈妈的喘息仿佛就是激发奋力的勋章,我不愿意浪费一刻和妈妈爱欲的游戏,直起腰,大腿跪在妈妈后臀腿下合贴,拇指蹭压阴蒂,龟头重重打在上面,引起几声独特的娇淫,随后才下压龟头往屄洞里送去。
妈妈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喜欢你,我不知道怎么与之诉说,我不知足,永远不舍得结束,对妈妈的爱缓慢且稳固的一直再升,我恨自己不能无限耕耘,有人说——做爱——起初会很爽很痛快,但是做多了过后会腻会乏味,我不知道以后如何,也不想知道以后如何,我喜欢妈妈,喜欢她的身材,妈妈的肚子随便一捏就是厚厚一层肉,轻轻一拍啪嗒啪嗒响,奶肥臀大,屄更是润的出奇,好似天生就为了装下我的屌,我的屌天生好像也就为了捅她的屄。
我因是妈妈的所属而获得母爱,又被妈妈养育与身份稳固了这段爱,直到由“性”将这段爱升华,这个时代,利己主义盛行,人们普遍私己,妈妈跟我说过:现在的人没有以前人那么有患难与共的精神,稍微遇到点事就离婚分手,担不到什么困难。
我不知该如何评价,但拥有一段永不分离的感情,是所有人的目标,两个陌生人的结合,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当代离婚率增高,太多太多的人宁愿单身也不愿意受委屈,我认同这样的观念,毕竟谁都不是为谁而生的。
可人不能缺少精神上的抚慰,身体还能经由自己解决,但是孤独呢?
寂寞呢?
要是随意寻个人托付,这显然不是好的选择……倘若一位母亲,把她的爱付诸于养育长大的孩子……母子之间的羁绊与爱不会消失,关系亦同,从出生那一刻起,牵连就会持续到生命的尽头,夫妻理性看待,就只是合法的性交换关系,母子爱则不同:永恒,天然,赋有。
不涉及“性”的母子关系,能维持爱的时间算短的……十年?
十五年?
二十年?
出入社会后便不可能再有升情的可能,时间拉长,即使二十年在一个人的整个人生当中,占比依旧不算很长。
但只要掺杂入“性”的元素,儿子的鸡巴插入母亲的阴阜,母子间相互需求,那么爱的上限便会拉高,二十五年?
三十年?
甚至于更久更久,不同于感恩抚育,这样的爱有着更为深远于灵魂之上的抽象情意。
床垫被性事牵引而摇晃,妈妈脸热地侧过头,一面嘶吼着痛苦,一面娇喘着愉悦,我扑在妈妈肚子上,只知劲力前顶胯部像把阴茎插入最深处,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让我收揽了母亲的意乱情迷又气喘吁吁,这份模样像是荣耀,独属于我最辉煌的荣耀,“要射!妈妈,我要射哒。”
“不要,不要……等会再射……”我听不清妈妈胡乱的言语,就见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嗯,嗯……”的示意我去吸她的舌尖,我们喜欢接吻,各种方式的接吻,看电视时简单的啄吻,洗澡时挑逗身体的湿吻,调情时的舌吻,性交情动时的锁吻。
我向前凑抵到最里面,细碎的吻落在妈妈的嘴角,隔着嫩肉含住唇瓣吮吸,下颚,脸颊,我从妈妈的腋下锁住她的肩,又狠狠地撞击几下,泡在屄里的鸡巴像条泡在罐子里的小蛇,发酵发酸,多想把时间暂停,暂停在每一次做爱时射精的前一刻……欲望是克制不住的,更何况欲火早在和妈妈的交缠中养育的愈发盛大,曾经还自诩自己不会被欲望淹没,最终还是失败了,这种想要戒律的感觉真是很难很难,精液汩汩地射进妈妈身体,我尽力塞到最深,想让精液游到更深更深,生育刻在每个人的基因码里,只要内射成功就能获得极大的勋誉,征服欲,成就欲,认同欲,仿佛都能得到满足。
“啊……”我拔出阴茎后退,抬起妈妈的腿,“妈妈你流了好多哦,洞都还在动。”分开阴唇,从里面流出一坨白色的粘液,滴到屁股上,又落在床单上,这就是肏母成功的证明吗?
翻开经历,这样的证明有太多。
每次看见妈妈的阴道里存有属于我的精液,都还是有种愉悦和得意,想要得到母亲的肯定,是每个孩子终身的追求。
浴室里,妈妈半蹲半站着洗屄,“你小外公在医院,不好,你等两天得不得回老家去看一哈?”水流声哗哗,我站在妈妈旁边抹香皂,滑叽叽的泡沫涂遍全身,手指骨揉搓着软软的卵袋和阴茎。
小外公,是外公表兄弟还是堂兄弟的儿子,是妈妈的表叔,没结婚,和他哥哥住在一起。
在干农活时,突然干不动倒在地里,医院说:突发性脑梗,进医院时,都昏迷很久了。
这种消息传的很快,我对小外公的印象不多,好像就是有这样个人,见到面可能会记起来,聊起来或许都没个具体画面的这么个人,妈妈跟我说过关于小外公的事情,但很少,可能也算不上多亲吧。
“回老家?你帮我请假咯。”
“你要去,就帮你请噻,到时候跟你么舅他们一起回去。”妈妈拿着花洒,一边帮我搓灰,一边冲刷,搓到双腿时又认真地握住阴茎洗弄。
妈妈会接受所有的『我想要』,她是这样的女人,把人和关系放在物和事情前面。
洗到后边,妈妈站在梳妆台前,任由我从后面抱住她,“妈妈,你看镜子,我们两个在咋子?”
“咋子?你个龟儿子在摸老娘的奶子,咋子。”
“长出来不就是该让别人摸吗?”我的下巴搭在妈妈的锁肩,“妈妈,你喜不喜欢我摸你?”
“老子这辈子,真是遇得到你。”
“嘿嘿~”我笑着亲在妈妈的脸上,用手掌擦掉镜子上的水雾,“我们两个好淫荡哦。”镜子里,妈妈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被揉挼的乳房上,看着自己被儿子肆意抓奶,不禁开始向后凸顶屁股,鸡巴在与妈妈肥臀摩擦下,愈发涨大,她的屁股自觉下撅示意,“屁股啷个大,以前爸爸喜不喜欢从后面肏你?”我明白妈妈的意思,阴茎摩擦臀缝,那段时间我们仿佛都是填不饱的野兽,做爱上瘾,累到腿软腰酸鸡巴彻底硬不起来也是常态。
肉体碰撞的啪嗒声再次响起,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悠长久远。
放松完,浑身都有种舒畅的感觉,只要不做爱,好像干什么都很神清气爽有力量的劲。
再有两天,我们收到了小外公去世的消息,没等到我们去医院看望,就已经走了,他没个小孩,和哥嫂在乡下待了一辈子,后事就只能靠着亲戚们操办。
启程的那天,气氛阴沉沉的,大家都在聊些人生感慨和回忆记事,老家的人下葬不会火化,小外公就静静躺在堂口的棺材里,外坝支起个很大的棚子,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有的眼熟,有的陌生,妈妈就在旁介绍:谁是谁,应该怎么喊人。
妈妈是本家人,得留下来守夜(还是守孝?我不清楚),会一直待到下葬那天,具体的流程我不懂,熬到吃过晚饭,么舅还得再回城一趟,连夜接人,我和表弟没有在那片土地长大过,权衡再三,商量着将我们俩送回去更合算,毕竟我们一辈跟小外公那一辈待在老家的人,实属不亲。
老家的习俗,外姓人不被允许参加丧葬(好像硬要留下也可以,没有以前那么严格),可是妈妈不是外姓,她得留在老家好段时间,刚好大舅妈是外姓人,妈妈便想着把我托付给大舅妈,让她跟着上城里照顾几天。
大舅妈在农村待了半辈子,土里土气的,小时候还记得大舅一家在城里打工,卖过布料,后来表哥结婚,他们就回乡下了,在县城买了房子,养老。
在返程的路上,我,表弟坐在后排,大舅妈坐在副驾。她留着一团短发,身材臃肿,连换洗衣服都没带就跟着走了……
我曾幻想过一件事,是关于妈妈妹妹的,她和他丈夫离婚了很多年,从我有印象以来,就没见过几面这个“前小姨夫”,他们有一个儿子,大我三岁。
小学注册第一个qq号,还是这个小表哥替我注册的。
他跟着小姨生活,而小姨也没有再婚,我幻想过他们乱伦,因为我是个突破乱伦禁忌的人,这方面就很敏感,如果他们要乱伦,或许比我和妈妈还要容易。
小姨和表哥在外租房,母子二人生活时,不免会有擦枪走火的行为,况且小姨比妈妈要高点,年轻点,还更加『丰满』(或者说是壮),可是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脸不显胖,光是身材肉感满满。
小姨在抱怨自己胖的时候,还在我面前掀起过衣服,让我看她肚子上的赘肉,腹凸肉厚,可惜我从未对小姨有过任何不轨的想法,只是很正常的调侃过胖瘦。
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年轻化,小姨思想很时尚,经常和我们这些小辈闹腾开玩笑,无形之中削弱了长辈属性,当然也削弱了对我的吸引力。
诚如,我对妈妈的喜爱,很大一部分有对“母亲对儿子”天然的溺爱,依附与迁就。
那种生下来就是为了孩子的母亲,很戳我的XP,当然,这只是性格上的戳,如果没有丰满和大奶肥臀做支撑,性格就显得单薄了,不够。
可这两点放在大舅妈身上,都很符合。
回家时,已经半夜了,么舅把我们送到小区门口,他还得熬夜接其他亲戚,打了声招呼立马就走了。
有时候,真挺不明白?
明明打车会更方便,非得麻烦亲戚,欠借人情……妈妈替我请好假了,原本计划,这些天都在老家跟着守夜了,我没什么印象经历过这种事?
外婆去世好像受过,但那个时候太小了,记不得。
妈妈不怎么愿意让我受苦,在老家,就得硬生生在坝里守着,刚好遇上么舅得回城一趟,还是决定把我送回来。
其实回与不回我都乐得其所,待着也行,体验个新鲜,不待也行,反正请好假了。
可就是返家的这个决定,改变了我和舅妈的交结轨迹,或许早一段时间,我的欲望没有很旺,念头尚雏,不敢往这方面想,又或许晚一段时间,心里面最盛的阶段过去,思想平和,做不出这种事情。
能不能怪阶段呢,我不知道?
舅妈在家就穿一套深色秋衣,搭配裤袜似的裤子,她比妈妈高得多,不过颈的短发显出很重的土气,走路时,两个夸张的奶子一甩一甩,看的人心痒痒。
尝试过“性”的美丽,我自认自己不贪财不贪吃不贪睡,唯独:色。
这东西是真喜欢,我抑制不住对欲望的探索,喜欢意淫,这样可以让心情愉悦,我不在意异性的脸蛋,颜值,她甚至可以是“奶奶”型的满脸皱纹,只要能够给我一种有着长辈属性乱伦的感觉,就能产生浓厚的性欲。
舅妈赶上了我在性欲最旺盛的时期,而这个阶段又是刚脱离对“性”的畏惧,胆大无畏,在这个过渡期,她出现了。
舅妈的出现,给我的生活带有异样,新鲜,在和妈妈长期的乱伦下,性爱在我眼里不再像曾经那样是件重要,需要培养,必要隐蔽的东西。
它变得是只要裤子一脱,双方心明,再往里插就可以完成的日常行为。
在我的观念里,长辈都是照顾和惯着小辈的,网上那些讨伐自家亲戚如何坏,如何心脏的,我都不能理解。
至少在生活中,我找不到对应的例子,无论是爸爸一方,亦或者妈妈一方,即使接触很少,亲戚们也都很客气,并没有遇到过,别人口中的“坏亲戚”。
对舅妈有意思的起初,是她穿着秋棉衣,白天路过客厅时摇晃着那对大奶。
现实里妈妈的胸都已经算不小了,和那些靠挤出乳沟的不同,妈妈即使放松下来,还依旧是一只手够呛掌握,而舅妈的规模,再此基础上还要加“夸张”二字,【天生(·)i(·)圣体】,只要见过那个画面,晃动的乳房就会在脑子里挥散不去……
“么儿,你们屋这个电视咋个调?”舅妈半盘腿坐在沙发上捣鼓遥控器,“我搞不来你们屋这个东西,没得文化看不懂。”
“这要啥子文化?”舅妈把遥控器递给我,“按这个,然后再……你看要看啥子节目,你就用哪个遥控器。”我给舅妈简单讲解了两个遥控器分别调什么频道的,其中一个是换电视台节目的,另一个是切联网电视的。
“哦哦哦,这个样子哦,好,晓得咯,谢谢么儿哈。”舅妈连忙点头,恍然大悟般拿过我放在桌上的遥控器,就调开电视找节目。
我顺便坐在一旁,陪同,时不时瞥看舅妈臃胖的身材,脸庞肥圆,她的手指跟萝卜似的一圈一圈,“舅妈,你的手好白哦。”我在旁鼓起勇气说话,趁机牵起舅妈的手,假装查看,“就是摸起有点糙咯,不细嫩。”
“肯定噻,我都好大岁数?天天得屋头干活,手咋个不粗糙嘛,又不像现在的娃娃这些,还要用啥子护肤品保养起。”舅妈想要把手收回去,稍微用了点力,但被我攥在手里,没有成功,“你在摸我啊?”舅妈突然发问。
“没有,我就是看一哈你的手。”我心虚的把舅妈的手搭在腿上,心里有些紧张,余光时而扫过舅妈的脸色,感觉没事,再慢慢控制着手掌抚摸大腿根,鸡巴在内裤和睡裤的双重挤压下并没有很凸显,但扶着舅妈的手指背不时擦过裆部,总归会被察觉。
她没有说话,或许是尴尬?
却伸出另一只手,拧我手臂上的肉,开始还是用指纹肚捏,后来力气渐渐变大,见我还是没有松手的迹象,又转变成用指甲掐肉,刚一用力,我就吃痛的下意识缩回手臂。
我一松手,舅妈起身就往客房里走,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搓揉伤口,“嘶——”我暗骂一声倒霉,没想到舅妈下手这么狠,反手看,外臂已经被掐出两道红色印子,痛惨了。
舅妈和妈妈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没办法对我像对自家孩子那样随意,即使我做出了超越正常关系的行为,当天傍晚,我在客房门外犹豫了很久,我清楚自己进门会做什么,拧下门把手的前一刻,身体还有些飘飘然,不安,“舅妈会答应的。”隐隐间,总有这么个声音在内心涌现。
我一直把廉耻,人情羁绊看的很重要,自然周围的人亦是相同;我是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周围的人亦是相同;如果我是个『坏人』,我相信周围的人也会选择替我隐瞒;
正是这样的心态催发了我用丑事绑架身边人的行为,我曾无数次用此方式对待妈妈,都已经成了习惯,潜意识里认为,换做是“舅妈”或许效果一样?
推开门,我惴惴不安的迈着小步朝着靠窗的位置走,坐在床边,伸头看了眼舅妈,“你在耍抖音啊?”
“嗯。”舅妈回应挺冷淡的,或许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导致的,她倚在床头双腿摆出“介”字形,身上还是那套有些土气的朴素打扮,俩奶子离谱的垂坠在胸口,给人一种想要狠狠蹂躏一把的冲动。
我爬上床躺在旁边,为了“骚扰”舅妈还特意没穿内裤。
“我陪你一起看啊?一个人得屋头也没得事,无聊的很。”我蹭了蹭,挨着舅妈更近一点,眼睛仔细抓捕起秋衣端尖顶起的软乳头,那部位像电子秤上的按钮,隔着一层膜,又微微凸起。
舅妈刷的视频,婴幼儿孩童——农乡演绎——电视剧解说——各种七姑八姨的自拍,我不关心内容,本来目的也不是陪刷,“舅妈,我记得你今年都五十几岁了嘎?”
“嗯。”
“五十几?”
“五十五了。”
“哦……你咋不跟到哥哥在城里头住诶,回老家买房子?”
“管的你哥跟XX两个人,现在年轻人都不多愿意跟我们住一起,干脆回老家住起还舒服点。”
“哦?那你跟大舅两个人,在老家生活咋样嘞?”
“还可以。”
“哦。”聊到此,我们沉默了好久,我不知道该聊什么,什么话题可以跟舅妈接着下去,抖音也很索然无味,酝了会儿,我再次开口道:“那你跟大舅现在……还有性生活没得嘞?”
“……”我的眼睛期待的望着舅妈,她愣了许久才回答:“没得。”
“那你平时得不得想?”
“想啥子。”
“想那个噻。”
“哎呀,不晓得。”我在一旁隔着秋裤揉裆,故意引起舅妈的注意。
我知道她看见了,但她不好制止,也没有理由制止,因为我不是她的儿子,只是她的侄儿子。
我一向认为自己,足够尊重女性,面对女生有起码的礼貌和距离,可是面对舅妈,那份廉耻似乎消失了。
她是在我性启蒙后,第一次跟我接触,现在的我和她记忆里的我已经大不同了。
这个侄儿子已经不再是那个矮矮小小,成天只知道玩和吃东西的侄儿子了,而是一个即将步入成年,鸡巴会为了女人起立的侄儿子。
“舅妈……”我咽了口水,揉搓着揉搓着,把阴茎从裆部洞揉搓了出来,随后小心翼翼的展现给舅妈看,这种感觉很刺激,把对方当做释放欲望的载体,然后在她面前肆意干着欲望过剩投放的事情,“舅妈?”我一只手摆动着根部摇鸡鸡,另一只手企图去抓乳房。
“不要弄,把裤子穿起XXX,你不晓得害臊啊?”舅妈推开我的手,准备起身离开。
“舅妈,你咋子?”我看出来舅妈想要逃,连忙去抓她的手腕,可是我的力气没有她的大,舅妈挣脱,抠开我的手指就将我推到在床上。
我不敢让舅妈跑了,只能赶忙再去抓她,如果她让舅妈离开这个房间,肯定会糟。
客房开门要往回拉,舅妈刚打开门,就被我用脚抵住门沿,“等一哈等一哈,舅妈,你莫走,我听我说,我跟你说嘛……”
“你让开,XXX让我出去,我晓得你要干啥子,你先让我出去,我不得走,不跟你妈说。”我们在门口争执不下,因为衣柜的缘故,舅妈得彻底打开门才能出去,她想挤出去,不可能,我用膝盖顶着门,她拉着把手抗衡。
“舅妈,你先坐回去,我们好好聊一下,好不好。”
“不得行,我不干,你让我离开。”期间,舅妈多次想要拉门都没有成功,转后开始推搡,我可不敢让舅妈跑了,用背贴着门死死抵住。
“舅妈,你别急,你听我说,我是喜欢你才这个样子,你就跟我做一次?没得人会晓得,可不可以?我求求你,要的不?”
“锤子,搞快让开,不要让我动粗。”舅妈有些气喘,“老子还没碰到过这种,让开哈XXX。”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善和?
已经没有这种可能了,作为一个男人,暴力属性是纂刻在基因里的,即使他的性格再懦弱,一不做二不休。
我当时想着,就算是用强的也要把事情办了,但是舅妈不仅比我高,还比我壮,体型甚至是体能上,我都是劣势的一方。
“你现在让开,我就当不晓得这个事,不然我肯定要跟你妈说!”舅妈见我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转头去找手机,这种突发情况根本给不了时间让我多想,立马冲过去就要抢夺,如果真让我妈知道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就算是舅妈吓唬的,可我不敢赌。
“嗯啊,给我,哎呀……”
“哎,不,不要抢啊……”
我们的对话里大多是语气词杂夹几个汉字,我抢不到手机,急中生智的想到去撕舅妈的衣服,撕不烂,又去脱拉舅妈的裤袜,她分心防守拽着一边,在推搡的过程中,她没站稳倒在床上,“舅妈,你给我一次,就一次……”我趁机脱掉秋裤,再去拉拽舅妈的裤袜,我们耗了很久,舅妈开始心疲身累,抵抗逐渐式微。
“不要整XXX,你放开嗯啊。”舅妈吼叫挣扎,而我用各种方式“侵犯”,抓胸,压肩压手,“我跟你谈,你先放开,么儿,听话么儿。”舅妈安抚着我的情绪,语气急促又慌忙。
“舅妈,我们都已经这个样子咯,就跟我做一次,做完我就不弄了,可不可以,求你。”
“可以个锤子!放开啊XXX,你信老子肯定告给你妈听。”舅妈突然几次猛的翻动,差点把我推开。
事态的发展超乎了我的料想,有妈妈这个例子,我恍惚的以为求欢这件事情很简单,简单到只要向对方释放性信息素就可以达成,可舅妈毕竟不是妈妈,即使是妈妈,我也和她经历过很多很多,这段时间的高强度亲密让我遗忘了情感培养,习惯了想要就能有,所以想要和舅妈羞羞,以为就能发生点什么艳遇的想法简直稚嫩到底了,“你别动,舅妈,你不要动哈。”我压坐在她的腿上,跟她眼神对峙,心虚胆颤又不敢松手,生怕舅妈会跑又怕真惹怒她,只能慢慢减轻钳住她手臂的力气。
其实舅妈真要反抗,我自认为自己是控制不住的,但她是舅妈是长辈,心善心怜,无论出于亲情还是人情的考虑,我想她都不会让我受到实质性伤害,即使她被强迫。
在舅妈她们的年代,清白固然重要,可多年的经历同样在消磨她们的羞心,做爱本身并不需要感到可耻,和谁,怎么做,才需要有心理上的压力。
我不敢说所有人,但如果在一间无人可知的封闭场所里,有个性张力十足,还能满足自己需求的陌生异性,我想大多数人都不会拒绝和对方躺在一张床上。
舅妈早过了那个需要守住清白的年纪,我是她的侄儿,可正因为如此,即使她想找痛快也绝不可能找到我身上,这样的事情不是正常人能够接受的,更何况事发如此之突然,没有任何准备,但我没办法停止了,孤注一掷,“舅妈让我肏你,让我肏你……”我已经记不清当时囫囵说了些什么了,只晓得舅妈没再挣扎,好像认命又好像主动翻身。
我很迫切的慌忙握住鸡巴压在她的屁股后面,好像不立刻插进去就没机会了一样,鸡巴抵住穴口,舅妈便彻底不抵抗了,她趴在床边气喘吁吁的又骂又说:“老子咋个遇到这种事哦呜呼,妈批被自己娃儿强奸,嗨呼,啊呜呜,不晓得遭了啥子孽……”
“对不起舅妈,就一次,就这一次,我是真喜欢你,舅妈,爽不爽,你别哭,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后入肏她,虽然嘴上不断的认错道歉,但却没有停下哪怕片刻,一直在抽插做爱。
舅妈没有完全倒在床上,反而是自主弓腰撅起屁股,膝盖微微弯曲,姿势高度正好合适,“好舒服,肏你的好舒服,舅妈,没得办法?舅妈舒服不,我在肏你,我在肏你哇,舅妈……”舅妈呜呜呻吟,就像只鸣不公的小鸟,“要射了,我要射里面,舅妈!舅妈我要射了啊!”
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那晚的疯狂和怪异的偏执,我为何想和舅妈做爱?
难道我是真的败坏吗?
我违背了自己的做人准则,可是为什么?
我没有“性”发泄的地方吗?
不是的,妈妈会迁就我的所有,我也是喜欢妈妈的,可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那天的兽欲就是忍不住想要在舅妈身上释放,新鲜,幻想,私欲……所以出轨的人,不是因为没有爱?
只是克制不住喜欢吗……就像饭前零食,有人喜欢,有人惦记,有人馋嘴,有人偷吃,有人视而不见。
舅妈跪在床边,整个人瘫趴埋在床单里,似乎在小声抽泣亦或者事后的喘息余韵,总之气息不稳的嘤咛,“舅妈?”精液从屁股瓣间滴流,我有些不安的喊了一声。
“走,开心了就走出去……”我捡起裤子不敢停留,有种待下去就会挨骂的预想,心里乱糟糟的,鸡巴湿哒哒的,到了房间才从那股子兴奋中冷静下来。
我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清楚知道对方身份,后悔,恐惧,担心,震撼,懊恼,随即无数个为什么循环重复的质问自己,有些错,一开始就知道是错,但要等到犯了错吃了瘪,才明白那原来真是错。
和妈妈第一次性爱之后,夜晚在床,满满都是回味与兴奋;和舅妈第一次性爱之后,夜晚在床,满满都是悔恨和害怕,肏屄,原来可以让一个懦弱的人,变成癫子似的自负和无礼。
“舅妈,你睡没有?刚刚……你肯定生气,对不起【哭哭】,舅妈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规矩没有道德,我错了……你可不可以说句话,我晓得你没有睡,不要生我的气吧,把自己气坏了……【转账】……都是我的错,我不晓得咋个办,只能用钱弥补你……舅妈【哭哭】,你说句话啊,我现在好害怕,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求你了舅妈,不要生气,是我一时冲动,千万别生气……还有不要跟我妈说,对不起,舅妈……”
我不奢求舅妈能够回复,凌晨,就因为这件事根本睡不着,其他任何的心思都被这件事占据,我只能倚靠wx给舅妈发送消息,内心即恳求她能够原谅+回应,又害怕得到答案+冷漠,当时要我能得到原谅,那怕去死都能毫不犹豫做到。
当天睡眠很差,几乎熬到天亮才睡着,然后不到半上午又醒了过来,还是那种精神清明的醒,刚一醒来就抱起手机,果然,wx没有新消息,舅妈根本没回应,即使是责骂的回应也没有。
其实最可怕的就是这样,无好无坏无任何动静,自己酿成的错却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刚醒就又给舅妈发信息:“舅妈,醒没有?你要不要吃啥子东西……我知道你一个人在房间,舅妈,给我说句话好不……”
“【转账】已退还……【刀】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生气】”
“对,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把钱收了吧,就当我孝敬你,【转账】”
“【转账】已退还……不需要。”虽然文字只是传输思想的工具,但从那轻飘飘的三个字里,我还是读出了舅妈的情绪。
很难评,在遇到处理不好的事情时,我的耐心会非常差,舅妈不会原谅我了?
这种想法一直萦绕心头,急躁,烦闷,懊悔,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还很怕被妈妈知道,这种恐惧的情绪只有曾经初期“骚扰”妈妈时,怕被爸爸知道才会出现,或许我根本不认为“骚扰”“强迫”有什么错,我害怕的只是事情发生后,我无法承担后果而已,“不得跟你妈说,照顾你几天我就走……”舅妈不理会我的示好,这本就不是一场交易,只要不让人知道,离开就相当于没有。
隔天舅妈洗澡,她没有换洗衣服,恰好我想上厕所,刚出门就碰见舅妈全裸着从浴室出门,她踏着拖鞋从客厅穿过。
有些片刻的画面,会一直记录在脑海里,无法忘却,欲望是一切行为的原动力,意淫是激发欲望的被动力,我馋舅妈不是没有根源,粗腿肉臀,熊腰肥乳,每一处地方都像是为我设计,只有那为了方便而土里土气的短发。
妈妈回家已经是此事件发生的两天后了,小外公还没有下葬,但妈妈还是提前回来,不继续待了,丧葬礼没有结束,舅妈就不好回去,干脆就继续在我家住了,反正我无所谓,妈妈也乐意,不然家里总是冷冷清清,妈妈也没个人讲话。
就是有一点不好,没有理由继续逃学,之前仗着小外公去世的理由请假,在家也赖着不去,可能妈妈感觉我会去学校,也可能清楚我不愿意去学校,正反都没管,我嘛,能逃一天是一天咯。
妈妈回来那天,整下午都跟舅妈待在客厅聊天讲话,我故意开着房门偷听,生怕舅妈跟妈妈暴露些什么。
其实舅妈没有理由骗我,她说过不跟我妈讲,但毕竟是我做了坏事,自然是不怎么信任舅妈,在大多数长辈的眼里,孩子是没有隐私的,孩子的事情就是公开的,没有避讳的,可以拿出来随便讨论的,我不认为肏过舅妈一次后,在她眼里我就不是个孩子,她想暴露或出卖,我甚至没有资格去怪责她。
心虚的人,都很敏感,没办法做到处之泰然,舅妈有没有跟妈妈告密呢?
我不知道,她们聊天的内容很家常很无聊,有时突然小声,我便紧张,仔细窥听,舅妈就坐在妈妈身边,似乎和正常时一样。
我几次装作上厕所路过客厅,她们也没有故意转移话题,或者说回避。
“妈妈,我好想你哦。”
“你想个亏,得家里头待舒服了噻?”
“嘿嘿你咋个今天就回来了,不等到小外公下葬吗?”时间晚又不算很晚,卡在休息时分,我悄咪咪地钻进妈妈卧室,爬上床,她还是像女神一样受我喜欢,刚躺上,手掌自觉的抚摸上软峰,“妈妈你这几天累不累。”我小心翼翼的故意试探,想要套取点“信息”,以证明事情是否暴露,可看妈妈的样子,她好像真不知道,对我没什么坏情绪流露,我放下心来,毕竟这种事情让妈妈知道了,肯定第一时间,或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狠狠地训斥我了。
“要不要我肏你一会?这几天想不想我?”摸奶的手,慢慢从上滑到下,隔着睡裤用中指四指抚摸,“底下痒不痒?儿子摸的舒不舒服?妈妈。”
“你舅妈还在屋头,老实点点,万一被发现了啷个整?”
“现在都好晚了,舅妈肯定都睡觉了。”我稍微掀开点被子,掏出硬起来的阴茎,“你看,都好硬了,这几天好想你了都。要的不嘛,我想跟你做了,好难受嘛~妈妈。”
“那我给你用手撸吧,哎呀等会招发现咯,过两天等你舅妈走了再做不?”
“嗯↗嗯↘~不干,你这两天不想我么,妈妈,求求你嘛~我想日屄才得行,好几天都没有做了的吗,你难道不想嘛?妈妈~”
“不行呐,被你舅妈听到咋得了,你又不是不晓得,等几天,现在不完全懂不懂?”
“哎呀我晓得,我们小点声音嘛?舅妈不得听到。”我牵起妈妈的衣角,撒娇道:“妈妈把衣裳脱了,我要摸一会儿,小点声音舅妈不可能晓得。”妈妈拗不过,反手把衣服从领口挽下,“妈妈~你的奶奶是不是被我摸大了?好软哦。”我们坐在床头倚靠,贴在一起,像在做什么秘密交易一样。
我一只手搂着妈妈的肩膀,另一只手从侧面伸手揉乳,软乎乎的奶子在我的手里挤压松放变形,奶头都硬了……
卧室的氛围逐渐变得暧昧,妈妈的态度跟着逐渐松活,我们的欲望经过这段时间的培养,再也不想压抑,所有的担心受怕都不抵肉体与肉体相结合的那瞬的激情,妈妈将手放在两侧,任由我从贴坐转换成扑趴,低腰弯脖半倒在她肚子上,“嗯哼……嗯呢~”妈妈嘤语绵绵,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
“把裤子脱了。”我用舌头唇瓣卷舐乳尖,轻啄,吮吸,引诱着妈妈的性欲,调配着向外释放,她抬起臀部方便我替她褪下睡裤和内裤,光溜溜的母亲像是只娇羞的雏鸡,“湿没有?”我问道,随后伸手往下扣弄一把,不算很润,于是慢慢退后低下头,抬开妈妈的腿,用手指分开阴唇,用嘴啄,舌舔,口吸,齿刮,刺激着那两片阴唇瓣尖凸起的折角细肉。
妈妈不怎么愿意我帮她舔屄,她会感觉不合适,心理上的不合适,她说:有种不应该男舔女的这种观念上的反感。
但不置可否的是,这样的前戏,很能刺激妈妈的欲火,女人不能只有身体上的激情,还得感受到情感上的支持,她们需要性,更需要被爱的性,就像无端的自慰怎么也不可能超过肉体间摩擦的温暖,『互换体温』多么充满浓浓情意的词语。
我甘愿臣服在妈妈胯下,用最需要保持干净的部位触碰妈妈最需要注意干净的部位,直到阴道缓缓湿润,“舒不舒服?儿子给你舔屄?”
“嗯。”我没有多说,起身,扶着阴茎抵在妈妈屄洞口,龟头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去,当性爱成为常态,抽插就变成无意识的反射,妈妈悦耳的吟声在我耳边回荡,她喜欢叫床,更喜欢交给我听。
我抬起她的膝盖猛做,鸡巴一次次捅到阴道深处,这时,房间门裂开一道口子,我背对着门扉,丝毫没有注意,只晓得重复着顶胯收臀,不时,门缝合上,依旧悄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开门的人是舅妈,没错,她发现了我和妈妈的奸情,但没有捅破,发现后默默离开……那料妈妈注意到了异常,她躺在床上,侧头刚好可以看清楚门开门合,妈妈没有立刻叫停,一直等到我们做到结束,精液夸夸内射进阴道,她才一边喘气一边道:“你舅妈刚刚好像开门了。”
“啊?舅妈晓得啦?”
“不知道,反正刚刚门开了一哈,我也没咋看清楚。”
“那咋办嘞?”
“先不管,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你先回你房间,再说。”
“噢噢。”简单擦了擦鸡巴,我赶忙溜出妈妈卧室,逃回房间。
舅妈不是第一个知道我乱伦经历的人,但她是第一个现实里有接触的人,知道的,回到房间,心里有些慌慌的,但唯独没有怕,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因为和舅妈做过了,就像一条绳上的蚂蚱,都算是一条道上了,还会害怕吗?
难不成玉石俱焚?
我信舅妈可能会把我强迫她的事情告诉妈妈,但我认为我和妈妈的“丑事”,舅妈绝不会外扬。
二日上午,妈妈去市场买菜,不在家,趁着家里没人的这段时间,我很想找舅妈打听,就想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我和妈妈的奸情。
刚出门,舅妈在厕所洗漱,我几步跨进去,舅妈问:“你干嘛?”
“上厕所。”
“哎呀,我在洗脸,你等会嘛。”
“憋不到。”说完,我背对着舅妈,假意『嘘嘘~』,然后偷偷扭头观察舅妈,她正在把手指泡在盆里,搓指缝,一身蓝色的外睡衣和深色长裙,很不搭,睡衣还是我的,被妈妈拿给舅妈穿了,因为家里的秋衣舅妈穿着太小了,还好现在天气不算很冷。
我转身刚靠近舅妈,用手碰到她的胳膊,舅妈便应激似的甩开我,大声问道:“你咋子?”
“走开哈,你连舅妈都不放过。”我内心叹了口气,想说『我不是想要干什么』,但舅妈不会懂,她认定我是想对她动手动脚,只要靠近,她就会像嫌弃一样推搡。
“不是的,舅妈。”我去拉拽舅妈的手臂,她一个劲甩开,想要开门逃走,但又被我立马合上,舅妈不像那晚有很剧烈的反应,背靠在梳妆台,没有再逃,“舅妈,你听我说,我不是想干啥子。”
“给我老实一点,不然告跟你妈听。”舅妈警惕的看着我,仿佛看待小偷罪犯的人一样,“你要说啥子?反正你的事情,我没跟你妈谈。”
“我晓得,就是,嗯。”我想询问关于舅妈是否知道母子奸情的事情,可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扭扭捏捏半天。
“啥子嘛?你说噻,啥子说不出口的吗?”话到嘴边,就是不太好问出口,脑子拧成团又突然不想问了,要是舅妈不知道呢?
可舅妈一直在催要说什么事情,我脑抽的反应,想着不能谈些很正常的话,就算是假的,也得说件很隐秘的假事,于是开口道:“给我看下你的胸嘛?”
“不可以。”舅妈听到是关于这事,作势就要离开,我想着做戏做全套,上前一步抱住舅妈。
那件睡衣不薄,把舅妈本就臃肿的身体体现的更加膨胀,“舅妈抱一下,就抱一下。”
“别乱搞,你妈回来等哈打死你。”舅妈被挤靠在门墙和洗手台的角里,“不要乱摸,不要乱搞。”我的睡衣很蓬,大号的纽扣,扣缝也很大,随意扭下就褪开了,“你有样子没有?哎呀。”
“摸一下,摸一下。”舅妈没有反抗,衣襟敞开,两颗硕大的奶子垂在胸口,“舅妈,你的咪咪好大。”没有人会拒绝艳情,即使起初根本没有想过,装着装着,我真上手握住那两颗奶子,“我靠舅妈,你咋个长的啊?”
“不可以!不要摸了,你妈回来了。”
“她买菜,肯定半个小时才得回来,我们做一次吧。”
“不可以的,不行!”
“就一次,没事,等两天你就回去了。”我开始去掀舅妈的裙子,她象征性阻挡了几次,但我去摸屁股,把她推到梳妆台上时,舅妈出奇的顺从,面朝着镜子面,手扶在洗手台边。
“前两天搞了一次,你又来了?”我弯腰去牵裙摆,拉起舅妈的内裤就往下挎,她会往上拉,但下拉十分上扯六分的程度,并不能阻挡内裤褪到脚踝,“我还在痛,不要搞了不要搞了。”舅妈说话很认真,可却不像之前那样反抗,反而有种欲擒故纵的感觉。
我的手掌游走在舅妈的大腿内侧和臀部,下体贴在屁股后面。
她没脸看,用袖口遮住眼睛,头都快要埋进水盆里了。
“舅妈,蹲到。”我扯着舅妈的肩膀,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舅妈蹲下,随后用手垮下裤带像平时尿尿一样,只露出阴茎和胯骨,“撸一下舅妈,弄一下。”我拉起舅妈的手,握住还没有硬起来的鸡巴,她嘴上不停的说着:不行不行不行~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好像除了这俩个字词,就不会其他的中国字似的,“舅妈,你用嘴巴吃一下。”舅妈蹲在我的脚边和鸡巴位置等高,三根手指夹握撸动,随着刺激愈久,阴茎自然硬挺起来,看着舅妈将要又委婉的模样,我很想让她帮我口一下,于是挺腰提议“舅妈,用嘴吃一下嘛。”我把龟头向前凑,抽出手锁着舅妈的下颚,让她没办法偏头,只能面对,“就一下,就帮我舔下鸡巴嘛,舅妈。”
“不行,不要,不可以,不……”可是鸡巴越靠越近,几乎就在舅妈嘴边活动,她慢慢停下套动的动作,想要躲避,又没办法完全躲避,龟头总会擦到嘴角嘴唇,“不行,不行!”舅妈卡在角落,下颚又被控制,实在逼得没法,才稍微张开嘴,含住龟头尖尖,用舌头轻轻触动了几次。
没等正式步入正题,妈妈就买菜回来了,大门开关门的声音很大,即使在最里的卫生间也能听见,“妈妈回来了!”舅妈弹的站起来,赶忙扣上纽扣,白花花的肉体和奶子一下子就被睡衣笼盖,拉上内裤,简单整理下着装。
“有没问题?”舅妈问道。
我把鸡巴塞进裤子里,硬邦邦的状态让裆部自然鼓起,“没有。”舅妈扯了下衣角,打开厕所门,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般。
我曾和很多人谈论过一个关于“出轨”的问题,内容是:身体出轨,能不能算背叛。
几乎所有人都将『贞操』和『爱情』绑定,确定关系不仅是情感的绑定,更是双方生殖器官的绑定,无一例外,男女都没人能够接受“绿帽”情节,从这个角度而言,身体和性甚至不属于自己,而是被送了出去,想要夺回性权利,那就是出轨,就是背叛。
我常常说:我深爱着妈妈。
但我的贞操却没有替妈妈保留,第一次给了舅妈,未来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没法否认对妈妈的感情,不认为只要身体出轨,就能被判做情感破裂,我喜欢“性”,喜欢“做爱”,这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它可以刺激神经,保持激情,释放压力,产生源源不断的能量,可“性”终究只是“性”,我不会因为和舅妈做过一次,从而谈论爱上她,也不会因为妈妈不和我做了,变得不爱她。
不过,有些准则很难落实到所有,我能允许自己身体不忠,却不能容忍自己女人有此可能,舅妈隔日就要辞别,说什么都要回去,我知道很大的因素在我,只是不能明说。
从市里回老家,大巴是四个小时路程,舅妈走的很突然,午饭都没吃就离开了,她回去后,期间断断续续跟我聊天,约摸两个星期,我突然收到舅妈的消息,她说:么儿,我晓得你跟XX(妈妈)的事情,舅妈不好评价,始终感觉这种不好,你现在也长大了,道理都懂得起,你爸在屋外头挣钱不容易,你跟XX搞一起啷个想都不是个事情,万一以后败露,你晓得啥后果?
舅妈啰嗦,晓得你们年轻人,最好跟你妈妈断掉这种关系,朝后期发展不得了,我也不好多说,你明白,我只是劝你,希望你可以晓得是非对错,舅妈也不是怪你,如果实在忍不住,我给你钱都可以……
舅妈主动坦白,以“为你好”的角度规劝,可惜她找错了人,不该跟我浪费口舌,或许当时,舅妈是找妈妈进行劝说,我们就真因此而断离,重回正常母子的轨道。
我没有答应没有否决,舅妈也没有深究,好像当做这件事情不存在一样。
有次和妈妈做爱,在前戏时,我突然问道:“以后你老了,我们怎么办。”妈妈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就是默然有种愧疚感油生,我们错位相对而坐,谁都没有打破宁静,有时候,特别是从妈妈房间出来,进入贤者模式的时候,卧室黑黑的,我会看着天花板,感到迷茫,“真的有意思吗?”
和妈妈的性盛期,艳在厌学后,我们在一次次的重复中获取快感,在一次次的快感中追求满足。
舅妈事件不久,有天早晨07:23。
天刚青欲蓝,人将醒未醒,浅亮的光透过帘缝,卧室清冷,两具几乎赤裸的肉体在被子下交缠,“不要磨,弄的下面痒~哎呀~痒,慢慢扣,哈哦舒服嗯……”
估摸着这个时间,我的同学应该在学校里念书,爸爸或许还在床上睡觉也或许已经准备工作,邻居们应该也是该起床上班的起床上班,该洗漱务活的洗漱务活,只有我……在家里肏妈。
成天和妈妈战斗很晚,阶段性没怎么睡好,天天早上醒,身体哪儿哪儿都不舒适——我偏过头看向妈妈,促了促涩苦的眼睛,她就静静地睡在旁边,穿着件棉睡衣和花色的内裤,很薄,同气温很不应景的薄。
妈妈睡觉时总喜欢背对着我,被子裹着肩膀隆起像山一样魁梧,每次挪靠的动静都会把她扰醒。
或许是习惯了一个人睡觉,她的睡眠很浅,即使再轻微的动作也能把她吵醒,中途被扰醒,妈妈会有种呆滞的感觉,只要不下床,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除非彻底苏醒。
我尝试去贴着妈妈,挨在她的背后,手掌总是情不自禁的去抚摸妈妈的腰间和胸乳,在爱抚下,晨勃的很快……这个状态很奇怪,说硬不硬,说软不软,说想要吧好像又没那么想,说不想吧又好像可以干一炮。
妈妈肉肉的身体,有种牵引的魔力,我开始有意识的去脱她的内裤,手臂慢慢往前伸去阴阜,探索着下腹腿间的凸肉,妈妈的阴毛杂而软,几撮细毛浅浅地添更丰富手感,“哎呀,咋个一醒就在弄哦?”妈妈有些起床气的怨道:“几点咯,赶快去读书了。”
“还早,暗一点去也没事。”我对着妈妈说:“翻过来。”妈妈抬高屁股,顺势褪去内裤,微微张开大腿平躺。
昏暗的光线恍惚了我们的距离,不知何时,妈妈的衣物纽扣尽数被解开,衣襟泄露,我的脸垂在她的胸侧,牙齿叼住乳头吮吸,磨出嗞嗞的声音。
像是呓语的细碎娇吟从妈妈的嘴角流出,混合着喘息……我们相互搂抱着,亲吻,索取,交换着体温,渴求着宠爱,情欲这东西就是一枚待燃的炸弹,肉体交织就同如两块打火石碰击,擦碰出来火花便会瞬间引燃。
我含住妈妈的下唇又松开,揉着那半垂半瘫的奶,舒软的拥着跟她撒娇说:今天帮我请一天假嘛。
“又请假……你不想读书啦?”妈妈的眼瞳飘游迷离,嘴巴里喘出闷厚的味道和暧昧的呻吟。
“好累哦,想在家休息一天……我想操你,要的不,就帮我请一天假。”我把妈妈压在身下,俯视,有种君王处置下臣的感觉,“想不想要我肏你?”
“嗯?想不想?”
“嗯~”妈妈的声音小的像蚊子,脸颊或热或羞,烧的极其厉害。
我们其实都已经忍不住了,也都不需要忍了,不伦的防线一旦倒塌,道德芥蒂一旦消失,母子间的淫乱程度远超人想象,多年的情感连接夯实基础,年轻的身体与熟韵的肉体,盛气的阴茎儿屌与骚乱的淫屄母穴。
妈妈抓住我的屌,伸脖与我唇与唇的连接,“嗯啊……哼,慢慢……”她的舌肉钻入我的腔室像是化成一摊水,荡漾在我们唇齿舌相融时的体内,口水滴答胶黏,几个字硬是断断续续说了一分钟有余。
她用腿拷住我的腰,半央求道:“来日屄……儿子。”看着妈妈发情的样子,鸡巴涨的发慌,此刻即便什么都不想,也会有种奇怪的瘾儿在胸口绕,它会让你兴奋,心慌,悸动,强烈暗示着你应该做某件事情,就算大脑空空,隐约间,也会清楚知道正在被什么在促推着……就是为此,人会疯狂,会热恋,荷尔蒙会如火山喷发一样溢涌……
妈妈搂着我的脖子,嘤语连绵,阴阜湿得像淤泥地一样,鸡巴硬的很轻易就顶陷了进去,她的双腿夹住我的尾骨上方,以种小幅度蠕动的方式性交。
上帝!天主!耶稣!
无论什么都好,如果不伦是种罪孽……我愿意死后,跪在众神的殿前,祈求,忏悔,供述我一切的罪恶。
我爱妈妈,各种方式的爱着她,想扒光她,想亲吻她,想狠肏她,想用她给予我的这根鸡巴,满足她。
同情她,想疗慰她,妈妈的邪念因儿而起,肏她是我的责任,满足她是我的义务……湿臭浓厚的口气交互,前跨慢顶撞出啪叽啪叽的做爱声……和妈妈的乱伦路早就没可能性后退,抽插,无尽的抽插,她不轨,我不伦,我们天生就该是母子情人,“哎哟么儿,日的好深,日的妈妈好舒服哦……儿子,再操点劲……”妈妈克制着呻吟,却不克制骚话,一句句像荡妇的话语吐露,她抓住我的手臂,另只手好像搭在腰上又好像搭在床单上,乳房和腹肉不停地轻晃,“哦哦哦哦,嘶啊,吭哈哈,酥咯,弄的全身都酥咯哦,嗯~嚓嗯,好热啊,乖儿,儿子夹死你啊……”
我立腰低肩,手掌撑在妈妈肋骨处,抬臀浅插,“日哦,妈妈你的屄好啷紧。”说完,我下颚用力,蓄力猛地加速深抽深插。
“不行不行,要喷,不要……”妈妈话风突转惊叫:“不肏了,咳啊哼啊!老公儿子……啊哈,不要肏。”她的哀求像在丢魂,一边让我停止,一边由我内射。
“性”的目的是生育,而生育的必要条件是内射,所有正常性爱姿势的最终导向都是讲精液注入阴道,母子也不例外,爆炸式的疯狂,鸡巴捅插,子宫酸缩,碰撞,融化,汇聚,我强撑着颤栗将阴茎贯入,“啊!”精门闸开,大口憋气从胸腔吐出……结束后,妈妈替我请了病假,为的就是让鸡巴能够放在阴道时间更久一些。
有时记录性事,很想把文字朴实些,又不想读起来太无聊,遣词造句?
制造冲突?
排线叙事?
我都很差,顺带把和妈妈的故事讲的很凌乱,时间线梳理的很杂,总是想到哪次,才写哪次。
第一次和妈妈足交,她的脚心肉嘟嘟软软的,脚背有几根细长的汗毛,踩着我的小腹和卵袋,足弓夹住阴茎摩擦。
第一次和妈妈乳交,她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腋下,轻轻坐在胸下竖立鸡巴,妈妈托着双乳夹合,把鸡巴根部裹在乳间挼弄。
有一次,妈妈说:想看我自己自慰。
我坐在她旁边,双腿交叉又分开,被子盖住双腿,露出鸡巴,手握上下套弄,枕在床头搂住妈妈肩膀,她就在旁看着,精液从马眼溢流,“流精子感觉好淫荡哦。”
第一次碰到妈妈阴阜,那时还没发生关系,妈妈在午睡休息,我偷跑去主卧,掀开被子偷看下体,睡裙下是件宽大的粉色内裤,撩起裙摆,内裤裆部鼓鼓的,我用拇指和食指夹,用中指划蹭,脱内裤时“妈妈醒了”质问道:你在摸啥子?
有一次,妈妈在沙发上玩一个类似于“蜘蛛纸牌”游戏规则的翻牌,当时她很认真,特别仔细看有没有可以消掉的牌张,沉浸在这种思考中,部分意识会成为习惯,妈妈没拿牌的那只手,隔着衣服下意识在扣揉乳头,我在旁边注意了很久,感觉很是色情。
有一次,我站在床头用手撑着床头板,后背倚靠墙壁,妈妈在替我打飞机,她上半身什么也没穿,就一条内裤遮住隐私,奶子自然低垂,跪在脚边像女附庸一样握住鸡巴套弄,时而俯瞰与妈妈对视,那种充满征服感的滋味,时至今日依旧清晰。
有一次,表弟生日,么舅请客去家乐福的一家中餐吃饭,结束后,我们从商场大门出来,妈妈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而我又没带手机,那天我们六公里多路走回家,遇上修路,一侧的人行道被围,我们漫步在没有路灯的漆黑主干道边上,风很大,我和妈妈手牵着手,她问我:冷不冷。
我说:有点困了。
妈妈打趣回应:今天不肏啊?
妈妈的屁股很大,站立时,后臀显宽胖,甚至赘肉会有松弛感,但是撅臀匍匐时,肉被撑展,屁股朝两边分开,秀出中间明显的阴阜和屁眼,细细的绒毛稀疏布满阴唇四周,肛毛几撮围绕,外阴唇肤肉黑色素沉淀不深,但也说不上嫩。
其实妈妈的体态很适合素股臀交,掀上裙摆或脱下睡裤,臀肉和腿根分层,两团屁股夹在一起,坐在后腿根处,鸡巴躺在臀缝摩擦,每次后入,我窄小的胯骨就像自负的牛犊子顶撞成年犀牛,爽完,抽出鸡巴,射在屁股阴阜臀缝到处,残留在马眼的精液,划刮在屁股肉上蹭掉。
还有很多次,我们共沐时,会端把塑料躺凳放在浴室,里面不大,躺凳得占60%的位置,我或妈妈坐在凳子上,对方或蹲或半跪。
妈妈会把一只腿搭在扶手上,稍微瘫躺,整个阴阜包括后庭都能全漏出来,我低头,用舌尖刨开阴唇吸舔,有次妈妈面朝着坐在我的腿上,双腿卡在两个扶手的空隙,分的很开,我搂着妈妈的腰,相互迎合着扭腰顶胯运动,突然她猛地突然朝前扑,我也跟着后仰,躺凳滑的向后倒,“砰”一声,我的后脑勺重重摔在瓷砖上,肿了个很大的血口,此后那个姿势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抬腿肏屄时,心里都会有种慌慌的不安感,生怕凳子再翻了。
有一次,我记得是和妈妈打赌,赌约内容:坚持六分钟不射,她就叫我一声“老公”。
当时不知道怎么就扯上这个了,但这种情趣游戏,我一向是只挑战不退缩,六分钟?
洒洒水,妈妈跪在面前低头舔根,硬起来过后朴素的用手快速套弄,又痒又涨,搞得我既想笑又舒服,心里面很想忍住刺激,可是根本不行,妈妈的手就像机器一样不停,而我又不能妨碍阻止,射米青这玩意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感觉上来了,缴械状态立马随后,4:30不到,看计时器时已经射了。
我的肚子,妈妈的手上都是精液,结束后她把我赶出房间,等我再次进来,妈妈已经穿好衣服了,“你又来啷个?”“这哈看我能不能坚持六分钟!”“爬,你输都输了。”妈妈用脚抵住我的胸口,不让我得逞,“刚刚不算,我没有准备好!”“啥子不算,输不起啊?”……又做了一次。
有一次,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突然很想回家咬奶头,给妈妈发信息问:“你有没有穿胸罩?”妈妈没有回,于是我给她打电话,让看vx,她问:“你要干嘛?”“我回家要吃奶……”“【流汗微笑】你在外面吃了再回来。”刚到家,妈妈在客厅坐着,我撂下书包就冲过去:“妈妈?”“回来啦?去个洗澡,身上脏的。”“你给我舔哈奶奶。”“死人啊,滚滚滚。”我坐在沙发上,外套都没脱,妈妈果然没有穿内衣,拉开衣领,双手握捏住一只乳房,立马含在嘴中,“你身上啷个脏,老子才换的衣裳,不要扒。”
……
其实还写了很多,但都删减了,同一件事重复的出现,就像做爱自慰多了,敏感度逐渐下降,即使对象是母亲,靠着长久的母恋维持,也很难保持高热情。
而有的事情干巴巴的无趣,审查过一遍,实在是拼凑字数,删掉后的观感可能会更好。
还有小部分的事,不知道算猎奇还是算重口,总感觉会有部分人觉得不适,就没有留着。
……
我和很多人说过关于乱伦的事迹,问答最多的问题:
①你父亲知道吗?
②你女朋友知道吗?
③你以后会结婚吗?
目前为止,我看待问题都很理想化。
我会和妈妈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某个“长大”的时间点,至于这个时间点是什么时候,我说不清楚。
算了,这一系列的问题还不该是我考虑,爸爸不知道,没有女朋友,还不到结婚的年纪,干嘛徒增烦恼呢?
很多人都劝我考虑以后,要迎合社会意识,要顺从大众状态,我不否认这些健康的思想,但我想回归“正常”生活时,那些莫名其妙的不适又会把我推向母亲。
升高三的暑假,那时候喜欢玩一款网易的moba手游,在b站up主的粉丝群里,结识了很多一块儿玩游戏的人,每天晚上,固定时间约局,有时没赶上,不缺人了,还会觉得失落。
也是在此期间,我开启了我的第一次网恋生涯。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叨叨。我们就是通过游戏认识,在一次游戏结束,她给我打语音电话说:她喜欢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总有种拒绝了,关系就会变差的感觉,所以我即使没有很喜欢,也默认了。
她说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说自己被霸凌,被猥亵,被强暴,被控制,开始我很不相信,可是越聊她哭的越是厉害,在电话里诉说着那些事情,我很可怜她,当时想着帮她报警,但她明令禁止,说:她自己会解决这种事情。
我因为好感而没有拒绝,又因为同情而选择默认,可是我真心是不喜欢她的,不过,这不妨碍我们可以当“好朋友”。
在一次语音电话连睡时,我没忍住,跟她聊了:关于我和妈妈的事情。她很震惊+反感?质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我把她当做可以互换秘密的“男女朋友”关系,或许内心里也有点想要倾诉的分享欲吧。
我希望她尊重,可结果不随人意的,她甚至不如“密友”包容,开始冷淡和我的关系,那种感觉很难受,我跟她解释,道歉,祈求她原谅,承诺再也不和妈妈发生关系。
可是什么用都没有,我不知道怎么挽回,也开始冷淡,回避,信息看见了也故意不回,游戏也打得少了,因为她,我逐渐退出了那个游戏的圈子,每天食欲不振,那两个星期,连和妈妈做爱的兴致都不高。
她见我有了要分手的念头,威胁我说:要把我和我妈的事情捅出去,那些做爱的视频,照片,通通都要。
我很害怕,后悔跟她倾诉,很想逃离,又怕被曝光,在某个放假的上午,我们稀松平常的聊着天,突然她说想来找我,见见我。
一句玩笑话而已,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随口就答应说:你来,我就打车去接你。
中午,我就收到了她要登机的信息,那年我16,奔现在我眼里还是个很遥远的事情,她24,几百上千公里的距离,对她来讲就是两个小时。
机场离我家还算比较远,打车要四十来分钟,其实不是打车远的问题,是我根本不敢去。
她在机场给我发信息,问我到哪儿了?
我在家很焦灼,没回,打电话,没接。
因为我骗她年纪,说我自己21,那时年纪小,怕在圈子里坦白,有人会不和我玩,直到事情瞒不住了,才跟她说:我16岁,不敢去赴约。
有很多共同的好友知道了这件事,发私信打电话,那时候我很崩溃,只要跟我联系的一律拉黑删除,包括叨叨。
后来,可能过去一个多月?
反正开学了,我去加她,然后复合,第二次在一起,她对我的兴趣开始不一样了,有了落差,真正分手的那次,我很委屈,肯定没有以后了。
于是,我想起了妈妈,我没有和妈妈说过关于“叨叨”的事情,不安的情感爆发,人会极度渴求稳定,而妈妈就像避风港,所以我重燃了对妈妈的眷恋情。
这一段是早就想要记录的,我因为新鲜感第一次肉体出轨舅妈,又因为新鲜感精神出轨网恋女友,我承担不了任何后果,但又只想要享受成果的美好,而妈妈成为了我的保底,没有人同意我,妈妈会无条件同意我。
妈妈教过我,应该怎么对待女孩子,要尊重,要有责任心,有耐心,要有男子气概,不可以欺骗,不可以有耍心,最重要的不可以不重视对方,但我唯独没有把妈妈也当做女人,扭曲爱情的根只会生长在没有正常爱源的土壤里,恋母的孩子永远不想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