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笼罩着天穹之下。
青云宗后山静修之地,在一片被密林围绕的空地之处,一片漆黑的死寂之中,我那粗重的喘息和我身下传来的呜咽声则显得犹为刺耳。
遮蔽天空的黑云如沸腾的墨汁,不停的翻滚着,不一会儿便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其上那一轮如玉盘一般的满月。
银白的月光穿过云层和树荫,撒在了这一方空地上,映照出我如野兽一般压在一具娇躯之上的场景。
她雪白长发杂乱地披散四周,精致面容上的清丽淡妆此时已被四溢的泪水和口涎弄花,满脸不自然的淫靡绯红掩不住其下扭曲而悲痛的神色,她的衣袍如同破布一般被撕得粉碎,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此刻遍布刺目的红痕,尤其是那对挺翘的巨乳,丰满圆润的翘臀,更是留有红的得发紫的凄厉掌痕。
环绕乳房和小腹的淡金云纹似在抵抗着什么一般,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她下体之处混杂着大量白浊液体的殷红血迹来得刺眼。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三天前。
“……师傅喜欢我……师傅不喜欢我……师傅喜欢我……师傅不喜欢我……”
“……哎,我这是在干什么呢,傻得够可以的。”
我轻叹一声,将手中那花瓣已所剩无几的花朵扔至一旁,双手抱头躺在草地上。
我这秘密山崖平时瞭望风景视野良好,下至山川上至星河尽入我眼,然而此时天穹乌云密布,星月无痕,本就暗沉的夜幕更显漆黑一片。
正如同我那郁堵的内心,失落且烦闷的情绪四处冲撞,却在这片漆黑中寻不得一点出路。
“师傅对我是货真价实的感情也好,是情蛊影响的也罢……刚刚……还是应该和师傅再好好聊一下的。哎,我怎会如此意气用事?不像平时的我啊。”
我躺在草地上辗转,思来想去,还是只能联想到一个东西。
“莫非……又是情蛊的影响?可至今为止它除了影响我的性欲以外还未曾有过其他影响……不,也有可能只是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难不成它还能潜移默化影响人的性格?那当时按住师傅后,想要开肏的想法是我的意愿还是——”
一想到此,我不禁一阵后怕,连忙翻起身看向我胯下那依旧肿胀的阳物。
不对劲。
按理说出了这档子事,我又在这山崖逗留了大半个时辰,我心中已再无淫思,可这阳物竟然精神不减。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
我运起气,一个纵身,化作撕破这漆黑的夜幕的赤色彗星,直直冲上乌云之上。不过几息之间,随着云层被我穿出一个大洞,我已然跃上云巅。
“——果然吗。”
我看向九霄之上散发着银辉,近乎盈满的皓月,口中喃喃道:“望月降至……呵,和师傅快活了半月,竟然连这茬都忘了。”
忘忧谷情蛊,越接近满月便越活越,对宿主的情欲影响就越大,而在满月之夜则会影响最大化,无论是精神上的淫欲,还是身体上的感度与精力,都会得到极大增幅,意志不够坚定的修行者一旦屈服于欲望,便极易化作失去理智的发情野兽,从此哪怕离了满月也会受情蛊操弄,成为一具仅剩肉欲的行尸走肉。
“不过也是怪了,虽然一开始比较头疼,但像这样的精力充沛已经有多久没有过了?”我打量着下体那根仿佛连夜空中的皓月也当成肉穴想操上一操的冲天肉棒,不禁内心暗道,“难不成……是因为这半个月和师傅一起做那些事带来的变化?毕竟……之前还没和谁保持这种关系过。”
只不过比起原因,当下有更重要的事。
我再次抬头看向空中,确认起眼前的月相。
“——离满月……也就还有三日的样子吧……”
翌日清晨。
当太阳爬上山腰,经过一晚上的静心吐纳,我的体内的情蛊以及下体阳物总算是收了性子。
我端着灵食早餐来到师傅闺房前,久违地感受到了进退两难的心情。
哎。
昨晚离开时虽说了要来请罪,但如今要以什么颜面面见师傅呢。
哪怕过了一晚,但我只要一想起昨晚师傅的拒绝,安心之余,又免不了黯然神伤。
师傅……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呢?
半个月前我与师傅互相质问的这个问题,突然又浮现在了我的心头。
没待我多想,屋内便传来了急促的步伐。
下一秒,门轴“吱呀”声未及,闺房大门便猛地被打开了,露出师傅那一脸迫不及待的面容。
她没有妆扮,甚至看不出来有没有梳洗过,银丝凌乱,一脸素容,星眸布满血丝,眼角微微泛红,干涸的柔唇血色稀薄,可即便如此,依然是天姿绝色。
她此时好好地穿着那身洁白睡袍,睡袍不再湿答答地贴在身上,恢复了原来宽松的样子,但液体蒸发后的留下的大片水渍依然能嗅到昨晚那香汗与美酒混合的淡淡香气。
难不成……师傅从我离开后就一直这样?连洗漱都没好好做过?
看着师傅这番令人爱惜的模样,我只感到内心一阵绞痛,更后悔昨晚一时意气用事,直接走掉。
“……云儿……”
见到是我,师傅的表情显得又是安心又是内疚,伸出了纤手,颤巍巍地抚上了我的脸庞,她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声音道:“云儿……你、你没睡好么?怎么憔悴成这幅模样?”
我听闻,心中一暖的同时倍感懊悔。
我一手握住师傅抚摸我脸颊的温暖玉手,手指轻轻揉搓,一脸歉意地回道:“……师傅,您这幅模样可比徒儿憔悴多了。哎,是孽徒不孝,让您伤心了。”
“不……是为师不好。为师……呜……”说着,她那微微泛红的眼眶又似要泛起水雾。
见状,也顾不得其他,我赶紧松开握住师傅的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脸颊蹭着她柔顺银发,安慰道:“没事的,师傅,没事的。徒儿都明白。”
“嗯……”
师傅没有抗拒,也未多言,仅仅是像一个撒娇的少女一般,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享受着这一片刻。
然而鼻腔中传来的师傅秀发的香气,以及隔着布料感受到的师傅那一对酥胸充满弹性的触感,我那好不容易老实下来“祖宗们”又似乎有了动静。
察觉到这一点,顾不得与师傅温存,我赶紧将她稳稳推开,正色道:“师、师傅,先进屋吧。您肚子一定饿了,先享用早饭吧。”
从我胸膛抬起头的师傅显得意犹未尽,面容泛起些微娇红,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她低着头老实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随后牵着我手进了屋。
我将早饭放在桌上,与师傅相对而坐,一如昨日晚饭之时。
自从师傅肉身重塑后,我已经习惯于每日清晨与师傅共进早饭,然而过去的半个月里,哪怕是偷窥师傅自慰的第二天,也没有如今这般令我如坐针毡。
师傅看上去也是一样的坐立不安,眼神不敢与我直视,只是默默地吃着各式灵食,以缓解尴尬。
于是这顿早饭就这么诡异的在一个充满默契的沉默之中结束了。
眼见饭局结束,竟都无一人开口,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停下了收拾餐具的手,望向师傅轻唤道:“师傅。”
简单的两个字,让她周身一震,低垂的脸颊爬上了几分紧张。
“既然昨日是徒儿挑明了,也理应由徒儿来说。”我同样紧张地看着师傅,顿了一顿,清声道,“我们之间的那份禁忌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师傅闻言,眉眼一挑,忙抬起脸来,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她的反应让我心中不免一阵绞痛,但仍然稳住声音道:“无论是偷窥师傅自慰也好,还是徒儿将那根捅进师傅窗户的破洞,殿堂上玩弄师傅的脚,乃至昨晚做出那等欺师的举动,一切都是因徒儿而起……徒儿明明清楚体内情蛊危害,却每次都忍不住对师傅的欲望,得寸进尺……是孽徒害了师傅。”
“——不,不是的!云儿,是为师先——”
似没想到会是这般自责的发言,师傅微微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焦急着想要开口辩解什么。
我以为不过是师傅为了我好受些的开脱之辞,便伸手打断了她,接着说道:“师傅,徒儿知道您温柔。但这事的确是孽徒有错在先,不用为孽徒开脱。师徒之间做如此勾当,本就是大忌,不被世间伦理所容。徒儿若继续任师傅沉沦其中,只会更加令师傅道心蒙尘,危害百废待兴的青云宗。”
随着我这番正论出口,师傅神色一下变得复杂起来,本想说些什么而微微张动的嘴唇,最后也只得紧紧抿住。
看着她这幅令人怜爱的模样,我也是忍不住柔声道出真心:“师傅,您曾经问过我,是否喜欢你。那个时候我虽然糊弄过去了——云瑶,我喜欢你。喜欢作为师傅的你,喜欢如我娘亲一般的你,但是,我更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爱着作为女人的你。”
“——所以,无论师傅是怎么看待我的,我都不希望是因为情蛊作祟而玷污了我对师傅的感情,也不希望师傅因此陷得更深。”
说罢,真情流露的羞耻感让我顾不上师傅的反应,我将桌上餐具一把收拾好,站起来转身欲走。
突然,我站在门口,想起了满月之事,头也不回地向师傅开口道:“对了,再过两天便是月圆之夜。今天见了师傅之后我便会在后山闭关,以对抗情蛊的影响。徒儿有预感,或许是之前和师傅……的一些影响,此次情蛊的发作将十分狂暴。为防伤人,徒儿已拜托云瑶宗主封禁了后山,也请师傅在月圆之夜过去之前,不要前往。”
话语全程,我都不敢回头,深怕多看一眼师傅的面容,便再难以自拔。语毕后,我便头也不回地运气飞起离开闺房。
也因此,我并未发现我身后的师傅在默默听着这些话的时候,像是下定了一个决心一般,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满月之夜当日。
为修行者提供清修的后山一隅,本应林木环绕,鸟语花香,然而落日余晖透过林间空隙照亮的这方空地却像是经历了一场难以言喻地风暴洗礼一般,树木东倒西歪,或被连根拔起,或被拦腰截断,残根短枝比比皆是,土地如同被犁了一遍又一遍,新鲜的土壤腥气弥漫空中。
我赤身裸体地坐在空地中央——有着过往的经验,身上的衣袍早被我整齐的叠放在了后山入口。
看着金黄的太阳的余晖逐渐被夜幕吞噬,我将目光移向我胯下那已肿胀得与妖魔之根别无二致的肉棒,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就是今晚了。
连着两日夜晚不休息倒并非难事,但要忍受着情蛊带来的折磨,确实让我精力消耗大半,此刻我的大脑已是有点昏昏沉沉。
我站起身,颤晃晃地走向一旁的溪涧,打算洗把脸,精神一下,好好撑过这最后一夜。
溪水映照出的我那披头散发,双眼布满血丝,浑身青筋暴起的可怖模样,我看着也只得自嘲一笑。
幸好这幅鬼样子不用被师傅看见。
哪怕是酷暑之中,这溪水依旧清凉无比,仅仅是把双手伸入水里,便让我精神一震。
我用双手捧起冰凉的溪水扑到脸上,重复数次,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接着,我回到原位,继续盘腿端坐,闭上眼睛,放空心神,专注吐纳调息。
随着时间流逝,虽然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但感受着体内逐渐狂暴的情蛊,欲火如烈焰焚身,哪怕不睁开双眼,我也知道此刻正值望月悬空。
紧闭的眼睑,反而让我眼前的一片漆黑化作了空白的画卷,师傅那阿娜多姿的肉体在我眼前不断变换——如雪的白发,娇俏的鹅蛋脸,勾魂的眼神,时而双手抚弄缠绕着云纹的饱满乳房,时而纤指抽插淫水喷溅的嫩穴,她的幻象肆意地摆弄着各式各样的淫荡体态,极尽销魂蚀骨之媚色。
“云儿……啊……♥”
“云儿……来……来肏为师……肏死为娘的骚逼……♥”
“好好看着娘亲这幅骚样儿……♥”
我的耳朵里仿佛传来了我打心底最想要从她口中听到的浪叫,前两天那汗液混合美酒的香气也似乎再次充斥我的鼻腔。
“咕呜!?”
强烈的欲火攻势之下,我那两股之间高高顶起的肉棒敏感异常,哪怕是一阵微风轻抚,都舒服得让我闷哼出声,更不敢想要是在此时上手套弄,又或者是……插入师傅肉穴会是何等快感?
果真难忍。
比起过往,今晚这情蛊发作效力更甚十倍不止。
“啊……师傅……师傅……”
“不对!!不能想,不能想——”
我猛的一头磕在面前的土地上,咬紧牙关,依靠疼痛感维持清醒。
天人交战之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极为漫长,我如同一边被烈焰炙烤一边过独木桥,意志稍一有松弛,就要滑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这情况下,我体内奔腾的雷霆灵气也愈发难以控制,稍有溢出一丝,便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一旁的树木拦腰折断,留下漆黑的焦痕。
而天空之中的乌云也似乎被我的雷霆气息吸引,逐渐靠近我这一隅的上空。
“云儿……云儿……”
“……子……小子……”
忽然间,充斥我脑海的师傅的娇声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道我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
“呵呵~你这清纯雏儿♥等你动了真情~你才知道奴家这情蛊的厉害~♥呵呵呵呵~~~♥”
记忆中,那一日我所听到的话语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之中,霎那间,我猛的睁开双眼,眼前摆着各式淫乱姿势的师傅的幻影如雾一般退散,另一个紫色魅影却逐渐清晰。
她从林木之间的阴影中缓缓走出,来到满月的银辉之下——她有一头高高盘起的紫色长发,额前垂下几缕发丝,魅惑感十足,有着一双仿佛能勾人魂魄的媚眼以及饱满而丰润的柔唇,涂抹着紫色眼影与唇彩,可谓极致的妖艳。
她身披一件薄如蝉翼的浅紫长纱,也仅仅是披着而已。
那长纱中门大开,露出她那具熟透的果实一般的丰腴胴体。
她那对爆乳竟比云瑾的巨乳还大上不少,却没有丝毫下垂,饱满而挺翘,仿佛要从薄纱中挣脱而出,其上的乳晕暗红而巨大,几乎占据了整个乳房的大半面积,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肥臀如同磨盘般硕大浑圆,紧实的臀肉更是撑起了紫色长纱,显得肉感十足,而双腿间没有任何衣物,她仿佛旁若无人地肆意展示着其引以为豪的阴户——外翻、布满褶皱且湿漉漉的黑色肥厚阴唇,豆大的红肿阴蒂,淫水不断低落的淫荡肉穴一张一合,散发着浓郁的雌香。
她缓缓走到我跟前,媚眼如丝,手掌微托脸颊,一脸淫笑地说道:“奴家说过,等你动了情,你才知道厉害~小子♥”
“——忘忧谷,涂山二娘。”我咬着牙念出她的名讳。
当然,她本体必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面前也丝毫没有那母狐狸的灵气气息,这不过情蛊作祟下的另一个幻影罢了。
“呵,看见你的幻象这还是头一遭。都中了你这情蛊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有新花样。”我强装镇定,打趣地回道。
“……呵呵,幻象么。”涂山二娘舔了舔嘴唇,紫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那你是对着奴家这幻象……发情了么?呵呵呵……”她把她那肥美的肉臀往后一翘,晃荡着那对蜜瓜一般的巨乳俯下身,把那淫荡的肉体蹲在了我肉棒跟前。
“小子,表面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跟雄伟的肉棒……倒是挺老实♥”
听到涂山二娘的嘲讽,我虽心有不甘,但也无暇反驳。
毕竟此时要忍住不让视线在那对爆乳之上游走就已经极为困难。
纵使我与她之间梁子不小,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这肉体确实在淫媚之道已是登峰造极,那股极致的魅惑,任何男人,甚至女人看见她都难免不起淫念,更何况此时处于情蛊狂暴中的我呢?
见我无动于衷,涂山二娘的幻象微微一笑,张开柔唇,便冲着我的肉棒清吐一口芳气。
然而下一秒,我的肉棒似乎真感受到了有温热气息席来,快感犹如电流走过我的脊髓,使我不由得浑身一震。
“操!”
回过神来,我对着自己暗骂一声。
怎么会着了幻象的招儿?
“呵呵呵呵……”涂山二娘见我这模样,发出银铃一般的娇笑,随后缓缓站起身,故意让那湿得发骚的肉穴在我面前晃动,两瓣发黑的蚌肉一张一合,却显得十分美味。
“怎么了?不过是奴家的‘幻象’,就让小子受不了了么?”说罢,她那幻象轻抬玉足,竟用脚趾抚弄上了我龟头。
“额!?”
诡异的是,我的龟头好像真的被玉足所踩,前端不断传来那玉趾的柔软触感,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满月加持下,这情蛊的幻象竟能拟真至这个地步!?该说不愧是被天下人所惧怕的忘忧谷情蛊么,这操持五感的本领果然霸道!”我心中骇道。
与此同时,涂山二娘的幻象仍在发力。
她玉足分叉,卡住我龟头的沟壑,上下轻微撸动,一如那晚师傅为我所行的足交,但不知是她技术更加熟稔,还是情蛊作祟下我那肉棒敏感异常,此时的我胯下的快感远超那一晚。
一时间竟让我觉得莫不是其本尊在场亲自为我足交。
“呵呵呵……小子,怎么样?奴家这足技~与你心爱的师傅比之如何呀♥?”
“闭……嘴……区区幻象……”
我闭上眼,尝试抵抗这幻象带来的刺激,然而那涂山二娘那副淫靡的肉体哪怕在我闭眼之后也依旧存在,而那柔嫩玉足的触感也没有消失,快感如浪依旧不断拍击着我的理智。
“呵呵~可别想从奴家脚下逃掉~♥没想到小子竟是这么个恋师恋足的变态,还对着自家宗主和奴家这样的妇人发情……要奴家说,都已经是这样十足的变态了,索性把什么都抛在脑后……纵情肉欲又如何♥?”
“闭嘴……”
“还是说怎么?比起奴家的幻象……小子还是更希望和师傅的幻象尽情云雨呢?‘云儿’~♥”
“我让你闭嘴!”
在涂山二娘言辞和肢体的双重挑逗之下,我胸中欲火与怒火交织,理智濒临崩溃边缘,我一个豹跃而起,便将眼前的丰腴幻象面朝草地压在身下。
“咯咯~♥小子,早这样不就好了♥幻象而已,何不用来尽情泻火?”涂山二娘似很满意我的举动,她侧着脸看向我那根巨硕的阳物,双眼仿佛媚得能拉出丝来,她主动撅起肥美的肉臀,两指扒开下体那两瓣湿哒哒的发黑蚌肉,露出张合着的粉嫩的肉穴,舔了舔紫唇说道,“来……小子,把你的大肉棒放进奴家的骚穴里来,肏死奴家的贱逼♥”
听到这番淫语,我只觉脑海里“轰”的一声,理智筑起的城墙在欲望与快感的一次又一次的拍击下尽数崩塌。
既然有如此香艳的幻觉,又何必忍耐?
“他妈的骚货!那老子就肏死你!”
下一刻,我便一手揪着她紫发把她脑袋按在草地上,一手将握住她的肉腰,把那肥臀架起。
我挺起我那早就迫不及待留着口水的肉棒,对准她两瓣肥臀之间泛着淫水的湿穴,毫不犹豫的后入了进去。
“扑哧!”
一声黏腻的肉体碰撞声响起,我那成人臂膀粗的巨根,狠狠地贯穿了她那肥美多汁的嫩穴,将她那柔软的肉壁撑到极致。
“噢噢噢!!!??♥♥去、要去哦哦哦~~~♥♥只是被大肉棒插进来就高潮噢噢噢噢齁噢齁齁齁~~~~~♥♥”
“涂山二娘”被我这一插,直接双眼翻白,香舌伸出,张着嘴肆意浪叫着。
她被我握住的腰杆直直挺起,跪伏在地的双脚脚趾勾起,包裹着我肉棒的穴肉痉挛收缩,这股刺激之下,我那被玩弄已久的敏感肉棒也是再难以支撑。
“咕!!”
我闷哼一声,感受着遍走全身的快感,将肉棒直抵着她的花心,射出了浓稠的第一发。
大量精液从我精巢倾泻而出,但我的粗大肉棒被她穴壁紧紧吸住,精液无法流出,充盈子宫的精液竟顶得她小腹微微胀起。
片刻后,我那肉棒虽停止了射精,可其肿胀却未消减分毫。
并不满足的我丝毫未做停息,直接一手握住“涂山二娘”后颈,像拎小鸡一样将她直直提起,而我的肉棒则维持着插在她的蜜穴之中的姿势,顶着她的蜜穴花心,将她脚不沾地的顶在半空中。
“嗯啊♥!?小、小子……你可不敢——”
被我这么粗暴地提起,“涂山二娘”也是明白了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当即便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满脸惊慌的挣扎起来,一对爆乳不断弹跳晃动,双脚则在空中无力的摆动。
可越是挣扎,她肉穴就越是收紧,与我的肉棒的摩擦就越是激烈。
结果便是,还未等我动手,她就一边下体抽搐,一边蜜穴喷溅淫水。
“噢噢噢~~~♥♥!?‘云儿’……不行……饶、饶了——”
听到她唤我云儿,我一时怒不可遏,直接打断她求饶道:“操你妈的!‘云儿’也是你这母猪配叫的!?”
说罢,我当即猛地驱动腰臀,对着她的蜜穴就是一顿抽插。
我的巨根一抽出来,她的下体就会落下几分,然后我又会趁着她肥臀下落猛地插回去,这一来一回,每次我的肉棒都能直抵她的花心,甚至将她小腹顶的拱起,而被我灌注蜜穴之内的白浊精液也在肉棒的抽插空隙之中混合着淫水不断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滑下,肉棒则借着淫液的润滑,在与肉壁的抽插不断发出“咕啾♥”、“扑哧♥”的淫靡声音,而她那肥美的肉臀,则在每次与我大腿碰撞之中,拍出叠叠肉浪。
此景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也不时大力抽向她的肥臀,在肉浪上又激起一圈圈绯红的涟漪。
“啪!!”
“咕咿~~~♥♥齁齁噢噢噢~~~~♥♥”
“啪啪啪!!”
“噢噢噢~~~♥♥小穴、小穴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在我这番粗暴的对待下,“涂山二娘”却发出了更甚以往的浪叫,似沉沦在被征服后无比的屈辱与快感之中。
我听见这悦耳的淫叫,内心一扫之前被挑逗的憋屈,不禁满意地狞笑道:“哼,这就对了,母猪就该像母猪一样浪叫!”
说着,我空着的手直接环绕至前方,两指捏住她的肿胀阴蒂便是粗暴的往前一拽。
“噫——————!???♥♥”
“怎么?刚刚不还挺威风吗?还说我恋师恋足,哼。”我一边暗暗加大揉捏她阴蒂的指劲,一边将头附道她耳边轻轻调侃道,“那现在……这个下贱的受虐狂母猪是谁呢?”
“咕——♥♥不、不要——♥♥哦齁齁噢噢噢齁齁齁齁齁齁~~~~~♥♥”
伴随着一阵高亢声音,她被我用肉棒顶起的肉穴兀地紧紧收缩,浑身一阵抖动,一道透明液体从她下体喷射而出——竟是被我说得一边高潮一边失禁了。
这等高潮去法连我师傅都还没解锁过,一时间把我的性质提高到了极点,我抽插速度加快,第二轮射精近在眼前。
“唔!”
很快,我便察觉到了临界点。
我松开提着“涂山二娘”后颈的手,转而将这面前这具媚肉紧紧拥在怀里,我双手死死握住她胸前的那两团大奶,下体猛的往上一顶,龟头前端甚至感觉突破了她的子宫口。
霎那间,快感如潮,我一阵哆嗦之下,又是将一轮粘稠的精液倾泻而出,她的子宫再次装满我的精液,小腹鼓得比上一次还高。
片刻后,我长舒一口气,随即松开环抱“涂山二娘”的双手,任由她那装满精液的小穴从我肉棒之中滑出,整个人摔倒在草地上。
“呼……呼……不够,不够啊……”
我低头看了一下仍然耸立,坚硬如铁的肉棒,意识开始逐渐褪去,只剩下“肏翻所有”这一条本能。
不待趴在草地上的“涂山二娘”有所行动,我直接走上前,将她翻过身来,一手抬起她的腰肢,一手直接锁住她的喉咙,便是打算要开始新的一轮。
“云……云儿……不要……”
这时,我耳畔中传来的熟悉字眼,稍微拉回了我的一点理智。
那略带哭腔的求饶声,虽然令我心中烦闷,但同样使我沉醉肉欲之中昏沉沉的脑袋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我抬起头看向地上躺着的女人,愠怒道:“都说了,不要随便叫我——”
“呜……云儿……饶了为师……呜呜……”
“——”
————
只有师傅和宗主会叫我云儿。
一时间,我心中的震惊难以平复,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恰逢此时,天空中乌云蔽月。我定睛一看,涂山二娘那放肆大笑的的面容逐渐模糊不清,但我身下那股触感依旧真实。
黑暗之中,徒留我的紧张的喘息和我身下传来的低泣声。
随着乌云散开,月光银辉再次撒下,我看清了眼前的人的面容。
“——师傅?”
我看着面前那哭得花容失色,痛苦与欢愉交织成复杂神情,一身凄厉惨状却又显得淫靡非凡的师傅,发出了因充满了恐惧而颤抖不已的轻唤。
与此同时,九霄之上,在刚刚飞走的乌云之后,跟着的是一大片裹挟着毁天灭地气息的雷云。
雷劫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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