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娼(讲述真实的生活) - 第1章

我 叫陈玲,今年32岁。我20岁的时候到了天津投靠了我的一个姨娘,在天津谋了个工作。

在天津的东亚毛纺厂里当了一名女工。

24岁在天津搞了个对象结婚,他是天津人,在天津的一个工厂里当工人。

26岁的时候我有了个女儿,家里都很高兴。

98年闹洪灾,一时间我与老家断了联系,等我10月份风风火火的回到老家一看,村子都冲没了,原来的房子都没有了,我发疯似的到处找父母,可一点音信也没有,同村侥幸活下来的乡亲告诉我,别找了,早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

我又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没音信,只好大哭了一场回到了天津。

98年11月,东亚毛纺厂突然宣布整改,要下岗一大批女工,得到消息我们都很慌张,急忙给领导 送礼、托人。

虽然是这样,可是还是在第三次下岗名单中出现了我的名字,我下岗了。

下岗以后,到处找工作,饭店里的清洁工、扫过大马路、刷过碗可一 直没有稳定的工作,我又没什么文化,家里一片愁云。

这个时候又一个惊天消息传来!

我的女儿被诊断患有血液病!

女儿的病给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担子,为了给女儿看病,我卖过7、8次血,几乎到了尽头。

我丈夫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在家里非打即骂,里外的夹击让我绝望了,我想到了死。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大姨帮了我一把,她把我那个因为住不起医院而在家的女儿接到了她家。与此同时,我丈夫同我离婚了。

我坐在海河桥头想了一天一夜,几次都想从那上面跳下去。

可我总是想到我的女儿,女找男人最后我想:就算死!

我也要死在女儿的后面!

只要她还能活一天,我就要养她一天!

就算卖血也要养她!

因为我丈夫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只好去我大姨家,可这 样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大姨的女儿动不动就给脸色看,为了能挣钱我到处找工作,可是总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务员都不行,因为我的年纪在他们看来已经太大了。

我只好继续卖血来维持女儿的高额药费。

有一次,我用卖血的钱在药店里买了药,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大姨家走,当时我已经一天水米没打牙了。

来到大姨家, 正好赶上吃饭,我一进门就看见大姨正抱着我的女儿一口一口的喂她饭,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时候大姨的女儿从外面进来,见我坐在那里,当时就把 筷子一摔,脸蛋子拉的老长。

我咬了咬牙把买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嘱咐大姨让女儿饭后吃药,然后说了声“我出去一会。”就走了。

大姨在后面问我:“你吃饭了 吗?”

我一边含着眼泪一边说:“大姨,我吃过了。”说完,我就走了。

我晃悠悠的来到马路上,觉得身体没力,一天没吃饭,又卖了血,怎么能不晕呢? 好不容易来到一个公园,我往石凳子上一坐就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慢慢的起来,慢慢的,一点点的走到大姨家,看了看已经在床上暖和和熟 睡的女儿,我高兴的在地上铺了个褥子睡下了。

后来,我听一个一起和我找工作的姐妹说,北京的保姆一个月能挣1000块钱!

我一想,反正我也没去处,不如到北京看看。

我又卖了一次血,用这个钱给女儿买了药,然后偷偷的找大姨借了二百块钱,看了看女儿。

我一咬牙就走了。

来到北京,北京建设得可真好哦!

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又有许多有钱人!

听说现在北京的老百姓都能买汽车了!

我想,他们这么富裕,我真有可能能挣到钱!

这 么一想,我就高兴起来,对未来充满信心!

我后来才知道,北京的保姆都需要考什么证书的,可我没文化,想学又没钱交学费。

女老师只好当起了『黑保姆』,在北京市郊的一 个地方(为保护当事人,地名省略)有一个专门招黑保姆的地方,凡是『三证』不全的打工妹,或者没文化没工作的下岗女工都可以到这里 .来当黑保姆,大家就坐在马路边上等着主顾来挑。

我到北京三天,只吃了三袋方便面,饿了就啃一口方便面,渴了就喝一口自来水,晚上睡公园,白天等着主顾找 保姆。

三天下来,我看见那些年轻的打工妹们都找到了主顾走了,可我却无人问津。

因为我没文化又不懂护理,以前也没干过,所以许多主顾都觉得不行。

一旦来了 一个主顾,我就挤到最前面说:“您用我吧,我勤快,老实,懂得照顾人,您用我吧。”主顾本来对我有点兴趣,可看到其他那些比我年轻的打工妹们只好问:“你 懂护理吗?以前干过吗?伺候过老人吗?照顾过婴儿吗?”见我直摇头,那些主顾就不再理我了。

三天下来,我一个工作也没找到。

就在我即将失去信心 的时候,有两个挺流气的年轻小伙子凑了过来,他们把我叫到一边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了黄色,他上下打量着我,我以为他们要保姆,连忙说:“大哥,您找保姆 吗?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实……”

那个黄头发的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冷冷的问了一句:“想挣钱不?”

我赶忙说:“想呀,您有什么活,我很能 干…。”

那个黄头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让我说话,然后说:“我盯你两天了,看你一直没找到活……。看你这个模样身条的还算可以…。虽然年纪大了点吧,不过 还行……”

黄头发自顾自说着,我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好笑着说:“大哥,您别逗我。”

黄头发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没人,小声对我说:“想挣钱,我给你个道,保证让你比那些保姆挣的多!你干不?”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犯嘀咕,但还是说:“能挣钱谁不干呀。”

黄头发说:“好!你听着,我认识很多有钱的朋友…。他们想找个女人乐乐,你?”

我一听就明白了,低头不语。

黄头发见我不答应,冷笑了一声:“想挣钱又文化!还想干体面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北京!天子脚下!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到这里来混饭吃了!操!”

黄头发呆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个纸条扔给我说:“什么时候想开了,给我打电话!”说完,就和另一个人走了。

晚上,我疲惫不堪,绝望的来到公园里,方便面已经吃完了,我饿着肚子想:老天哦,这是往绝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这半年来,想了想女儿。

天亮的时候,太阳照到我的脸,我的眼泪。

我把眼泪一抹!

走出公园来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我现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个老楼里,这里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干起了暗娼(暗娼在我们老家叫『半掩门子』)和我住一起的还有一个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 姨』我叫她梅姐。

梅姐干这个比我早,年纪也比我大,她今年35岁了,她的学名叫:董梅。

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干这个是为了有钱给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 的是癌症。

这个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个月的房钱、煤水电钱、吃饭钱、皮条钱都是我们均摊。

为我们介绍客人的就是那个黄头发,他既是皮条又是 鸡头,手下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们不属于他管,他只是给我们介绍客人然后从中得好处费。

梅姐在这个圈子里小有名气,她的活儿好,人长的也不错,而且玩起来很浪,就是年纪大了点,可偏偏有那么多男人喜欢玩年纪大的女人,梅姐曾经对我说:“男人 为什么喜欢咱们这些年纪大的,就是途个痛快!他们认为年纪大的女人更浪!花活更多!更禁操!所以咱们为了多挣钱,就必须想尽办法浪!”

梅姐的活儿的确很好,经常可以弄的男人刚刚射精就又把鸡巴挺起来!而且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让男人又一种豁出命来玩的想法!

我们这里的收费不同于其他的暗娼,更不同于小姐。

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次可以要200元(北京的物价高,北京人挣钱又多,所以北京的200元相当于其他地 方的100元的价值)而我们则只要100元,当然,这仅仅是指不带任何花活的最普通的崩锅。

为什么这样呢?

一来,我们住的地方离北京市里实在是远了点,我听一些到我这里来玩的嫖客说,他们都是从海淀或者果园那边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来的。

二来,嫖客到我们这里来玩基本上都是冲着花活来的,如果想平平常常的崩一 次锅,那何必大老远的找两个『老』女人呢?

就近找个小姐不就完了吗。

所以,我们这里最普通的崩锅性交就收100元,而且还免费口交。

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 尽量勾引着嫖客们一次玩我们两个而且还是『全活』的(『全活』是指一整套花活,下面会详细解释)要么就是几个嫖客共同玩我们,这样每个嫖客都要掏一份钱。

即便是嫖客很抠门,也要尽量勾引着上花活,这样就可以多挣钱了。

干了几年的暗娼,有许多故事,挑几个最有意思的说说,也让大家了解了解内情。

(1)『加磅』这个活儿大家都知道吧?

其实『加磅』一开始是说:一个嫖客一次玩两个小姐后来才演变成,一个嫖客操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小姐在后面给嫖客舔屁眼。

北京出来玩的爷们很喜欢加磅,可一般的北京小姐都不怎么配合,即便是勉强做了,也是大价钱的。所以这些爷们就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一开始的时候觉得很不适应,梅姐对我说:“既然当了婊子出来卖,途的就是多挣钱,又怕这个又嫌那个,干脆就别干这行了!…。想多挣钱不?就别嫌脏!”

以后每次梅姐给客人加磅的时候都叫我在旁边『观摩』,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因为我比梅姐小两岁,而且比梅姐长的还漂亮,所以一些嫖客们指着要我加磅,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梅姐给揽下来,当然加磅的钱也都归梅姐。

后来,梅姐 让我『适应适应』怎么适应呢?就是让我先尝试着舔梅姐的屁眼,习惯以后再给嫖客加磅。

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临睡觉的时候都舔一次梅姐的屁眼,渐渐的,我也麻木了,适应了。

第一次做加磅正好碰上一个大学生到我们这来玩,大学生很文静,身体也很干净。

梅姐和我一起伺候着,梅姐把他的鸡巴叼硬了以后,大学生把避孕套带上,然后我 和梅姐一起撅在床上,他在后面来回操弄。

因为我比梅姐漂亮,所以大学生主要操我,我翻身躺在床上高高的把腿拳起来,大学生把鸡巴插进屄里操弄着,梅姐浪笑 着在旁边看着,勾引着大学生摸自己的奶子,抠自己的屄,梅姐的手也不闲着,一会拍拍大学生的屁股,一会摸摸他的鸡巴蛋子,梅姐看火候差不多了,开始勾引着 嫖客上花活了,梅姐浪浪的说:“小兄弟!慢慢玩,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你看我妹子漂亮不?”

大学生说:“漂亮!…真爽!”

梅姐『嘿』了一声笑着说:“操操屄就爽了?小兄弟的要求也太低了点吧?”

大学生一边操着一边说:“这还不叫爽?”

梅姐浪笑着说:“这算什么呀!一会让我妹子给你加上两磅,那才叫爽呢!”

大学生喘息着问:“加磅?什么叫加磅?”

梅姐浪笑着说:“小兄弟,连加磅都不知道呀?我告诉你。”说完,凑到大学生耳边嘀咕一阵。

大学生听完,把眼睛瞪得老大,问:“真、真的!这是真的!她,她能做这个?”

梅姐浪笑着说:“没问题呀!保证让您爽!…。不过,咱们可要说好了,这本来就是个脏活儿,而且我这个妹子可是第一次做这个,你看看,这么漂亮的妹子跟你 玩这个,咱们钱上…?”

大学生呆了呆,突然说:“怎么叫一次?”梅姐说:“一次舔30下,舔30下叫『加一磅』,『加一磅』给150元,连续加三磅还可以优惠。”

大学生呆了呆,忽然说:“我先加一磅试试。”

梅姐浪浪的躺在床上,把腿高高的拳起,对大学生说:“来呀,小兄弟,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姐姐的屄里爽爽!” 大学生把鸡巴塞了进去,梅姐把两手伸到大学生的屁股后面扒开两片屁股,然后对着我使眼色,我还要犹豫,梅姐一瞪眼嚷到:“浪婊子!非要让我数落你是 吧?!”

我见梅姐真的发火了,慢慢的从床上下来,来到大学生的背后。

梅姐浪笑着对大学生说:“小兄弟,来,先操操姐姐,一会你妹子就跪在你后面给你加磅 了!”大学生果然动了起来。

我跪在他身后,看见梅姐扒开的屁股中露出了那个大学生的屁眼,黑黑的,四周围还长着长短不一的毛儿,我凑上去闻了一下,老天!

真臭!

我恶心的直想吐!

大学生动了一会,见我还没动静回头看了看我,只见我傻傻的愣在那里,大学生把手伸到我的脑后,往前按着我的脑袋催促着我。

我把眼睛一闭,把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臭又苦!

真恶心!

大学生好像爽的不得了,屁股往后撅,手往前按,我心里想着尽早结束这个罪!

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舔起来,心里数着数。

舔了 25下以后,那个大学生就干嚎了两声,浑身一哆嗦,就把精子射出来了。

完事以后,我跑到厕所呕吐了老半天。

回来的时候,大学生已经开始给钱了,给了梅姐100元,然后给我100元,我们各自收好。

然 后大学生又拿出150元给梅姐,梅姐说:“别给我!谁给你加的磅给谁。”大学生把150元给我,然后对我说:“对不起。”我没理他。

大学生见我们都不说话 了,就闷闷的走了。

后来,这个大学生经常到我们这里来,熟了才了解到,原来他是上海人,家里有钱。 他每次都要我给他加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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