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澜专注地揉捏着蓝诺的胸肌,掌下的肌肉在她手中不断变形,柔中带硬,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带来一种几乎让人上瘾的手感。
而就在林澜感受那种她从前没有触碰过的独特触感时,蓝诺的身体却悄然出现了另一种变化。
他腿间原本静静垂着的性器缓慢地挺立起来,像是被不受控制的欲望驱动,一点一点将他的反应暴露在林澜眼前。
林澜不禁愣了一下,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讶色。
…… 她不过随意摸了几下,既没用力,也没带情绪,甚至连节奏都称不上挑逗。 可蓝诺居然已经出现了生理反应?
一瞬间,她忍不住开始怀疑:是自己的手法出奇地好,还是这人实在敏感得离谱?
而蓝诺的神经也在下一秒紧绷起来。
他对自己的控制力一向自信,可刚才那几下触碰,竟让他全身发热,情动不已,甚至产生了短暂的沉醉感……
若不是对方忽然停手,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挺胸迎了上去。
不愧是高等级的疗愈师…… 蓝诺低垂着眼,没忘记自己的目的,面上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语调柔顺低落:“阁下…… 再摸我一下,好不好? ”
林澜看着蓝诺苦苦祈求的样子,却没有接话。
她的手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触感——柔韧、紧实,带着刚刚好的弹性。
她原本只是想确认一下质感,不知不觉间却多捏了几下,指尖甚至还有些舍不得松开。
林澜轻咳了一声,收回手指的动作顿了顿,将那点莫名其妙的沉迷感压下,随手拿起一旁选好的乳夹。
“我记得,我是来试用道具的吧?”
她俯身,干脆利落地将乳夹扣上了他的胸前。
乳夹结构精巧,内侧嵌有一圈自动感应的缓冲垫,能根据使用者的体表轮廓自行调整力度与角度。
当它贴合上蓝诺的乳头时,像是被牢牢吸附住了,稳稳固定在上面。
林澜俯身确认了一下贴合状态,随后抬起手指,轻轻点下了启动按钮。
一阵微弱却持续的震动随即启动,从乳夹内部传出,如水波般细密而均匀。
蓝诺刚刚被疗愈力量唤醒过的神经尚未冷却,就被震动透过敏感的神经层层渗入,带起一连串不受控制的微颤。
“嗯哼——”
蓝诺闷哼一声,腰线倏然一绷,呼吸乱了半拍,腿间半勃的性器也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渐渐充血挺立起来。
他本想趁林澜靠近时借机发动精神暗示,哪怕只是浅层探触。但林澜的动作干脆果断,几乎不给他任何接触的机会。
更别说,她身边跟的侧夫正站在不远处,哪怕再微小的精神波动,一旦被觉察,都会功亏一篑。
蓝诺咬紧后槽牙,强撑着顺从的姿态,心底却燃起一股愈发躁动的欲望。
但林澜并未就此停手。
她抬手,又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另一件道具上——那只银色镶纹、带着智能感应功能的‘屈铃锁’。
滑带在林澜掌中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轻响,她看着蓝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痒,像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语气便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恶趣味:
“既然是试用员……”她俯身靠近,声音压低,带着点懒散又漫不经心的笑意,“那就再试试这个道具吧。”
说着,她将那只锁扣状的环饰稳稳扣在蓝诺的性器根部。
束缚带一点点收紧,力度不至于造成疼痛,却也绝非轻柔——它必须紧贴肌肤,以确保能准确读取温度、脉搏以及敏感度等多项数据。
“嘶……”
蓝诺倒吸一口气,喉结轻轻一滚,下意识绷紧了腹部肌肉。
冷冽的束带贴附在最敏感的位置,既压迫又牵制,那一瞬的凉意像是顺着神经直上脊背,让他忍不住颤了颤。
“屈铃锁”是专为调教设计的约束装置,一旦佩戴者出现过度兴奋反应,比如肌肉紧缩或血流剧烈波动——那只精密的银铃就会立刻发声,昭示“失控”。
而此刻,铃铛仍静静垂落在蓝诺腿间,尚未发出一丝响动。
林澜看着蓝诺隐忍的表情,心头的痒意更甚。
她忽然有些好奇——要做到什么程度,那枚铃铛才会真正响起来?
林澜又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起一个造型简洁的震动棒。
刚才在店内挑选时,与旁边那些科技感十足、结构复杂的器具相比,这根振动棒显得朴实许多,穿越前的她也知道如何使用,简单、直接,作用一目了然。
“还是这个合我手。”她低声呢喃,拇指按下开关。
嗡——
柔而不弱的震动声在室内响起,带着一股节奏分明的力量感。林澜毫不犹豫地将震动棒压在蓝诺胸前。
饱满的胸肌在震动下泛起细微颤抖,那对蜜色的乳点也随之颤动,上下震荡,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蓝诺咬紧牙关,喉结微动,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一瞬。
按摩棒贴上他胸前的敏感处,持续的震动一圈圈扩散开来——但铃铛却始终沉默。
林澜略一思索,视线缓缓移向下方。
……或许,可以试试更刺激一点的。
她微微倾身,将震动棒沿着胸膛缓缓下滑,在蓝诺紧绷的腹线上停顿片刻,最后停在了两腿之间——
震动棒准确地抵在性器的顶端。
“唔——!”蓝诺猛地一颤,险些将固定架拉得作响。
下一秒,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铃声骤然响起,叮铃、叮铃。
那枚名为“屈铃锁”的铃铛在兴奋数值骤然破表的同时,响得格外刺耳。
快感如浪潮般奔袭而上,直冲蓝诺的脑海。
蓝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眼前一阵发白,连意识都被冲击得一阵模糊。
他腿间的性器在灭顶的快感下止不住地抽动,顶端溢出了浓稠的白色液体。
但释放过后,那股快感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随着震动的持续刺激而节节攀升,像是一道骤雨前的雷鸣,一次次将理智撕碎。
他的头重重后仰,眼白翻出,嘴巴大张着试图喘息,涎水从唇角淌下,沿着下巴滑落至胸前,将原本已经泛红的乳尖染得湿漉漉一片。
——他居然,仅凭道具的玩弄就这样被逼到了极限。
没有任何疗愈之力的渗透,仅是最原始的感官刺激。
这对他来说,是无比的耻辱。
他是A级觉醒者,是残党中被寄予厚望的一份子。
却在这女人的几道随手动作下,像条发情的犬一样,被玩弄得泪水涟涟,几度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