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女人修仙 - 第8章 爱与恨交织——祁瑶

雪白灯纱微颤,洞房里燃着红烛,映得整间屋子暧昧而温暖。帷帐半垂,红绸轻舞,床榻间,一对新人正依偎而坐。

祁瑶坐在床角,眼中带着掩不住的羞意与欢喜。

她身穿喜服,面上红霞如染,仿佛连耳根都透着一层温柔的醉意。

她小心翼翼地握着男人的手,轻声问道:

“你……真的喜欢我吗?”

那男人低笑一声,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指尖却已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襟,轻抚着她微颤的酥胸。语气柔软得令人沉醉:

“傻丫头,都成亲了,你说呢?”

祁瑶咬唇,羞得不敢看他,柔声道:“可你以前说过,成亲是世俗的东西,你不在意这些……”

“嗯?那是以前啊。”男人低头吻住她的脖颈,唇齿在她细嫩肌肤上游走,手下的动作却愈发大胆,毫无停顿与试探,“可你不一样啊,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愿意为她破例的女人。”

祁瑶听着这话,心中像是有万千花朵在悄然盛开。

她从未被这样热烈地看待过,仿佛从此以后,这世间的风雪她都可以一笑而过。

她笨拙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伸出手回抱他,满心欢喜,只想将自己全部交予眼前之人。

但男人却没给她太多情绪上的回应。

更多的是肢体的进攻——他急切地剥去她的衣裙,将她那未经人事的身子按在床榻之上,眼神里却没有多少温存,反倒带着一丝控制与审视的光。

炽热的红烛在帷帐之外摇曳,映出一双交缠的人影。红绸滑落,喜服散乱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龙涎香与新婚的气息。

男人的手掌粗粝而有力,毫不犹豫地抚上她胸前柔软,一只手握着乳肉,指腹一寸寸碾压揉弄,另一只手则强硬地分开她双腿,食中指探入那尚未开苞的秘地。

“唔……慢点……”祁瑶低声喘息,眼角已泛起薄泪。

她本想温柔些、慢些,哪怕只是亲密地相拥一会也好。

但眼前的男子却已无暇理会这些细节,只顾着自己在她身体上的展开。

“真紧……你可真是个宝贝……”男人眯着眼笑,低头含住她一只乳尖,唇舌卷动间,不断用牙齿轻轻撕咬,带着恶意又近乎调教般的意味。

祁瑶痛得身子一颤,羞涩中却还强忍着笑意,小声道:“你别咬啊……”

男人却像没听见一般,反而加重了力道,咂啧一声:“越咬越挺,看来你比自己想的还淫荡呢。”

话语粗俗而轻佻,祁瑶的脸顿时红透了耳根。

她羞得不敢回话,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被玩弄的羞辱与快感夹杂的折磨。

她不明白,为何他口中说着喜欢,却连一点疼惜也不肯给。

下一刻,男人抽出手指,带着湿意的前端已然抵住花穴口。他轻轻一顶,龟头挤压着那层娇嫩的薄膜,毫不迟疑地用力一撞。

“啊——!”

祁瑶惊叫一声,双手紧抓床榻,身体被突如其来的贯穿猛然震开,撕裂的痛楚几乎让她窒息。血色从穴口缓缓溢出,染红了那张雪白的锦被。

男人却仿佛毫无所觉,只是舒畅地长吐一口气,俯身压住她,将整根肉棒缓缓没入那尚未适应的狭窄温腻。

“这感觉……真他娘的紧……”他低咒一声,腰间早已不由自主地挺动,带着生猛的冲击一下一下地撞入她体内。

祁瑶紧咬牙关,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拒绝。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一心托付之人,即便疼、即便羞、即便这一切远比她想象中粗暴,她也愿意为他承受。

可她没想到——

男人的每一下都仿佛在惩罚她,毫无怜惜地开拓着她狭窄的蜜穴,手掌掐在她纤细的腰上,指甲几乎陷入皮肉之中。

他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整个人欺身而上,姿势强势得如同占领。

“夹紧点,别这么松。”他低声呵斥,语气中竟带着一丝不满。

祁瑶羞得几乎落泪:“我已经……尽力了……”

男人冷笑一声:“尽力?你身体倒是挺诚实的,瞧这水,啧啧……”

他一边说着,一边拔出肉棒,“啪”的一声又狠捣进去,发出水声四溢的撞击响。

祁瑶的娇躯被撞得微微弓起,双乳随节奏乱颤,眼角泪花泛起,却仍旧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她在努力回应,努力让自己配合他的节奏,努力成为他所说的“好女人”。

可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再亲吻她一次,也未曾再与她四目相对。他的快感独自汹涌,完全将她当作一个承载欲望的肉体。

他猛插着,语气愈发急促:“再多几次,我就让你成我的专属肉穴,天天爽死你……”

祁瑶含泪点头:“好……”

那一刻,她是真的愿意为他献上所有,可她没察觉,那些话语并非承诺,而是奴役的前兆。

帐内的红烛燃尽了半枝,轻烟袅袅,熏得人目眩神迷。

祁瑶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整个人如同摊开的花朵般暴露在他身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狠,身躯一次次撞击进她最深处,发出湿热淫靡的水声。

“哈啊……夫君……慢点,好痛……”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雪白的脸颊潮红一片,唇角还残留着未干的吻痕。

她渴望一个温柔的眼神,渴望他能稍作停顿,哪怕只是轻声问一句:“疼吗?”

可男人却仿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只一味用力,一味地压榨。

“忍一忍,女人嘛,破身就是这样,早晚都得适应我。”他喘着气,面色兴奋,目光却未曾停留在她脸上哪怕一瞬,而是专注地盯着她因撞击而不断抖动的双乳。

祁瑶怔住了,心中某处突然一抽——她这才意识到,他至今没有亲过她的额头,没有凝视她的眼睛。

他的爱仿佛不在她这个人身上,而只落在她的肉体之中。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小声问,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像是怕被拒绝,又怕被听见。

男人却笑了,笑容带着一种不屑的宠溺,俯身贴在她耳边,呢喃道:“你现在问这种话,太晚了。”

他说完,一只手骤然按在她小腹处,肉棒深深顶入花心,像是要将她整个撑裂。

“啊……唔啊!”祁瑶惨叫一声,腰部强烈震颤,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紧紧抱住他,指甲深陷入他背上,努力寻求那一丝支撑与情感的连结,可男人只是粗喘着气,全然不顾她的情绪变化,继续抽插着。

“你夹得倒还挺紧,是不是被干得上头了?”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掐住她下巴,强迫她仰头看他。

祁瑶泪流满面,却仍努力点头:“嗯……我……我会学的……”

她知道自己不够好,不够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她怕被厌倦,怕这份新婚的欢愉转瞬即逝。

于是她学着张开腿、迎合顶撞,甚至学着喘息呻吟——只为能让他开心一点。

可男人看着她被操哭的模样,非但没有怜惜,反而愈发兴奋。他舔了舔嘴唇,翻身将她压得更紧,粗暴地将她翻转,迫使她趴伏着高翘起臀部。

“换个姿势,不然你这点儿货色我很快就腻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她只是一道盘中菜。

祁瑶哽咽着点头,顺从地俯下身,任他从身后再度贯入。

他从她身后狠狠顶弄,手掌抬起“啪”地一声拍在她圆润的臀上,笑得恣意:“瞧你这骚样……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吧?”

祁瑶的眼神一颤。

那一瞬,她心中某处悄然崩塌。

她以为这是一夜温柔的开端,却没想到,这男人的甜言蜜语里,从头到尾只有占有、只有征服、只有他自己。

他没在意她的哭泣,没在意她的疼痛,更没在意她在初夜中那一份极尽隐忍的羞涩与奉献。

他要的,从不是她的心。

男人猛然抱紧她的腰肢,如同野兽一般,将整根怒胀的阳物狠狠贯入她那早已被抽插得红肿不堪的蜜穴深处。

“啊啊……!不、不要那么深……我、我要坏掉了……呜呜——”

祁瑶的声音颤抖而破碎,整个人几乎被他撞得失神,雪白的身躯在冲撞中摇晃得仿佛破碎的瓷娃娃。

下体早已淫水横流,浓稠的汁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染湿了床褥,也淌进她颤抖的双腿间。

男人却似没有听见,双眼赤红,疯狂顶弄,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嗒”水声,像是要将她整个捣入肉泥,榨干最后一滴快感。

“哈……就是这个感觉……你下面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等不及让我操你了?”

“没有……我没有……夫君……你、你误会了……”

“别演了,你叫得这么骚,我才操几下你就快泄了?贱胚!”

男人不屑地一笑,猛地一拍她胸前圆润饱满的双乳,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她那敏感的乳珠,让祁瑶几乎痛叫出声,却又下意识迎合地挺起胸膛。

“你看,还自己送上来了。”他冷笑着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我就喜欢你这种又骚又软的女人,哭着喊着还要我干你。”

祁瑶再也无法言语,整个人被他肆意揉搓、顶弄、蹂躏,高潮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几近昏厥,意识边缘早已模糊。

忽然,男人一声低吼,猛然挺身,将阳物整个没入她体内最深处,一股浓稠灼热的精液瞬间灌注而入,将她整个花心灌得满满当当。

“呃啊……!!”

祁瑶只觉体内一阵滚烫,忍不住娇吟着身躯剧烈一颤,整个人抽搐着泄身。

他终于松开她,将她翻了个身,赤裸着上身坐在床沿,喘息着看着祁瑶浑身无力、瘫软得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模样。

“你就这点承受力?”他冷哼一声,抓过床边的酒壶灌下一口,“早知道找个经验多点的女人,至少不至于一干就哭。”

祁瑶眼神恍惚地看向他,像是听不懂他说什么,又像是在寻找那一丝哪怕虚假的温柔。

“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男人闻言笑了,眼神中却满是轻蔑,像是在看一只无知的小兽:“喜欢?我喜欢的是你这张脸和你这身骚骨头罢了。女人啊,躺得乖一点,男人自然疼你。可要是动了什么非分之想,就只会让人腻。”

他起身套上中衣,随手拂了拂额发,望都不望床上的她一眼,只留下一句冰冷至极的话:“早点休息吧,明日我还得去见几位女修。”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只剩下祁瑶一人躺在凌乱床褥上,双腿微张,体内还残留着他的灼热与腥气,湿滑处一滴滴浊白顺着蜜缝滴落,映着窗外的残月,仿佛滴进她心底的绝望。

她缓缓合上眼睛,一滴泪水悄然滑落。

那一夜,是她梦开始的地方——也是梦死去的地方。

那一夜之后,祁瑶并未怨恨,只是满眼的自责。她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懂男人、不够“能让他舒服”。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在接下来的许多个深夜里,她都会独自将自己关进房中,脱光衣物,伏身趴在床沿,咬着帕子,一遍又一遍地用指尖深入自己体内。

“如果……再深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喊疼了呢……”

她忍着眼泪,一寸寸撑开那尚未痊愈的蜜穴,用竹簪替代阳具,狠狠插入自己体内。血与淫液混合着淌出,滴在红毯上,晕出一圈圈落红的花。

她一边抚弄乳珠,一边学着那一夜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呢喃:“夫君……你喜欢我这样吗?……我乖,我会夹得更紧的……不要……不要再嫌我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哭着泄身,只知道那份疼里裹着一点甜,像是一个委屈至极却仍死守爱的女子,拼命想让那个男人满意。

终于,她鼓起勇气,又一次爬上了男人的床榻。

那夜,她精心梳妆,衣襟半敞,跪伏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吻着他裤裆下的炽热。她的唇舌温柔而细腻,如同在供奉一件神明之物。

男人眯起眼,低笑着揪住她的发根,扯得她仰起头:“啧……变得挺骚的啊。终于开窍了?”

她眨着眼含泪笑着,声音软到极致:“嗯……夫君喜欢就好……我、我练过的……这次一定不会喊疼了。”

男人嗤笑一声,转身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掰开她双腿,不给半点温存,便将怒胀的肉棒凶猛捅入。

“啊啊!!”

她的身体仍未完全恢复,伤口被生生撕开,鲜血沿着大腿蜿蜒而下。

男人却毫无怜惜,只觉得越紧越爽。

他残暴地贯穿着她那被她自己撕开的花径,一下一下顶到最深,直到她哭着喊出声,却仍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不愿让他停下。

“你看……你真的是……变得很不错了啊,祁瑶。”

他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舌头舔过她泪水沾湿的睫毛,“像你这种乖狗,只要听话,总能换来主人的疼爱。”

“啊……夫君……我好开心……”

她像只濒死的蝴蝶,翅膀被焚烧,却仍迎着火光舞动,只因那是她爱的方向。

然而,下一刻——

男人猛然捅入最深处,那处尚未结痂的脆弱点被重重碾压,她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抽搐着惨叫一声,几近昏厥。

“哟?怎么又喊疼了?”男人不耐烦地甩开她的腿,将精液全数灌入她伤痕累累的体内,却像完成一场发泄,不屑地抽身离去。

“我以为你练过了,原来不过如此。”

房门再次被冷冷关上,祁瑶蜷缩着躺在床上,双腿之间是刺痛的剧烈绞疼,鲜血淌湿床褥,混着男人的浓浊精液。

她依旧没有哭出声,只是咬着唇角,睫毛颤着,像是一只被反复打碎的瓷偶,努力拼凑出爱的模样,却始终无法换回一句真正的温柔。

她轻声呢喃着:“我是不是……真的做得还不够好……”

夜,静得如坟。

她的身体慢慢冰冷,而心底那一丝曾经渴望的温情,终究渐渐被血与泪吞没。

她的躯体将被践踏至极限,而她的心,在一次次讨好中,最终在那个风雪夜被亲手掐灭。

寒风穿林,雪落无声。

又是一日夜临,祁瑶满眼渴望地等待着——今天是他们成婚后的第九十九夜,按礼法,应是“百日恩深”,男子最该怜爱的日子。

她早早沐浴净身,换上那件曾被夫君夸过“最合心意”的红裙,肩颈微露,肌肤雪嫩如脂。

可当男人推门而入,却是一脸厌倦:“还没睡?又想干什么?”

祁瑶轻咬红唇,低声道:“夫君……今日是第九十九夜,瑶儿……想与你温存一番。”

男人冷哼,扫她一眼,仍旧将她按倒在榻,褪去衣裳,露出她那早已青紫斑驳的下体。

他皱起眉,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嫌恶:

“你下面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全是伤……恶不恶心?”

“……我练的时候太用力了……但已经结疤了……真的……不碍事的……”

她小声解释,声音如蚊,带着近乎乞求的羞怯。

男人却脸色发沉,试着顶入几寸,立刻触到那片瘢痕累累的血肉,一股刺鼻腥气扑面而来。他顿时皱眉,脸色铁青,猛地将她推开。

“操你娘的,你下面是烂掉了吗?这都还能操人?你是疯子吧?”

祁瑶被他一下推落在地,红裙散开,膝盖磕在寒玉砖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跪着,不顾疼痛,朝他爬过去。

“夫君别丢下我……我还能好,我能变得更紧更湿……我求你了……”

男人厌恶地抬脚,将她狠狠一踢。

那脚踹在她肚子上,痛得她蜷缩成一团。她哭着喊:“别走……别丢下我……我会死的……”

男人讥笑:“那你就去死,别再恶心我。”

他转身摔门而去,风雪从门缝吹入,落在她赤裸的肩背上,她仍然跪着,一动不动。

夜很长。

她躺在床边,颤抖着手指,轻轻探入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下体——那里早已不像一个女子该有的模样,鲜红、肿胀、斑驳着血迹。

她却一边抚摸,一边哭得像个孩子:“如果能再恢复一些……他是不是就不会嫌弃我了……是不是……”

风雪越大,她披着红衣,孤身趴在窗边,看见了那一幕。

隔壁的灯光透出男人熟悉的身影,他坐在床榻上,而另一名女子正伏在他胯下,娇声呻吟,脸上媚笑如春。

“夫君……我夹得紧吗?”

“你比那疯婆娘可舒服多了,哈……果然还是新的爽。”

那声音一字一句,清晰传进她耳中。

祁瑶失神地站在雪地中,任风雪打湿她衣衫。

她忽然想起——那一日成婚,他说“你是我唯一的心头好”;洞房夜后,他又说“再乖一点,我就只宠你一人”。

可为何,如今只换来这一脚?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边那摊血色,又抬头望向崖边。

她走得很慢,一步步踩在白雪上,裸足留下鲜红印记。红衣猎猎作响,发丝随风翻飞。

“……我是不是……真的太脏了。”

风中,她的声音柔弱至极,却如幽怨的铃音,响彻山谷。

她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那最初的温柔,随后,纵身一跃——

红影坠雪,如花凋零。

而那夜的风雪,也永远将她的怨念,封在了深渊最深处。

这就是祁瑶彻底转化为阴灵的前世之痛,也是她灵魂无法安息的根源。

她坠落的那一刻,本以为魂归幽冥,再无来世。

可命运仿佛不忍她就此化尘,那雪崖之下,恰有一道古老裂谷,幽深如渊,谷底藏着千年未散的阴煞寒泉。

其气幽冽,专吞死魂,却偏偏对“未死之怨”格外偏爱。

她那血淋淋的下体尚存余温,那一股“爱而不得,怨而不休”的残念,如火焰般烫在她灵魂深处。

寒泉中浮出的阴煞气息,如一条条蚕丝般缠上她的身躯,最先触及的,便是她那染血的阴阜。

血是引,恨是媒,情是煞。

阴煞如情人之指,抚弄着她破碎的花瓣,似在怜惜,亦似在挑逗。

她残存的意识在那一瞬被唤醒——是耻辱?

是快意?

不……那是混杂着爱恨交缠的魂之哀鸣。

她呻吟一声,竟在痛苦与快感交融的错乱中,被阴煞之气一点点“灌入”丹田、魂魄、识海,直至……她原本死寂的心脏,再次跳动!

她睁开眼,已非昔日温婉之女。

她的眼里有雪夜的冷,有爱人的恶,也有那一瞬从血色中诞生的妖异之欲。

数日后,一位红衣女子,踏雪归门。

那夜,她找到了他——她的“夫君”,正与一名婢女在榻上翻云覆雨,笑声淫靡。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走入,手中未持兵刃,身上不染尘雪。

男人回头看见她时,脸色大变:“你……你不是跳崖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祁瑶笑了,那笑容妖媚中带着残忍,如同含笑饮毒的花。

“夫君,我回来了,我变得……很听话,很能承受,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

男人惊惧地欲逃,却已被一股无形之力束缚,祁瑶一步步靠近,指尖划过他曾抚过的胸膛,低声道:“我来,让你尽兴——像那晚一样。”

她让他硬了,用妖气勾着他的阳元,却故意寸寸收紧,将他生生逼入极乐与极痛的疯狂。

她不停地坐在他身上,前后套弄,不断问:“是不是比她更紧?是不是更舒服?”

男人痛得满头冷汗,想喊,却喊不出。

最终——她双目发红,竟将他的阳根一点点“吸入体内”,血肉模糊中,他的元阳被生生抽干!

“你不是喜欢女人夹得紧吗?我就……让你夹到死。”

她轻语,温柔地吻了他的唇,却是冰冷刺骨的吻。

等婢女惊叫着逃跑时,她已将那男人的尸体斩作三段,塞入床榻之下。

从此,她不再是人,不再是女,只是一个怨气成形、煞气凝肉的妖灵。

一个,夜夜哭啼于崖底,夜夜呻吟于血梦之中的,红衣女妖。

祁瑶的呼吸逐渐紊乱,那曾被冷漠与折磨充斥的身心,如今却在一股逐渐高涨的炽热中,开始泛出水汽。

狗十三的腰身不再只是轻柔起伏,那腰腹之力在某个刹那,蓄势猛送,阳根在她体内深处直抵某个久未被触碰的幽点,狠狠一撞。

“啊——!”她身躯猛然一震,声浪失控,身下泉涌如崩。

狗十三的声音却比她更稳:“舒服吗?”

祁瑶面颊潮红,咬唇点头,可还未回应,狗十三已重新俯身,手臂扣住她双膝,整根插入,旋即重重撞击,一下一下,如鼓点般铿锵有力,却不忘捕捉她最敏感处,每次深入,都像是在她体内作画,在她心上雕琢。

祁瑶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那不是被强迫的冲撞,而是被带着、引导着,一起沉入欲海。

她意识越来越恍惚,逐渐模糊中——

那熟悉的画面再次浮现。

她看见了洞房夜里,那男人掀起红盖头,眼中藏着讥讽的冷意,他只顾自己一味冲刺,她撕裂地痛叫、流血,他却只在兴起时勾起嘴角说:“你太松了,没意思。”

——她咬着牙,哭着忍受。

而现在的她,却仰头喘息,张口承受,穴肉紧缩着主动吸吮进入她身体的每一寸炽热。

画面重叠了。

她看见两道身影在眼前交叠——一个是曾经的他,一个是现在的狗十三。

狗十三的腰如鼓点起伏,他的肉棒更粗、更硬、更烫,在她体内搅动出浪潮,撞击中带着毫无保留的倾注;而那人的背影,只是冷漠地干完、起身、离去,留下她一人忍着疼爬回床角。

“他……比他大,比他强,比他……更温柔。”

这是祁瑶灵魂深处,第一次浮现如此清晰的念头。

狗十三低头含住她乳尖,轻轻吸吮,那原本早已失去知觉的乳头竟然一颤,泛起粉润。

他一边深送一边呢喃:“你全身都在回应我……这才是你真正该有的样子。你该被这样疼,被这样爱。”

“不是被拿来羞辱,不是被撕裂,而是……被我珍惜。”

她的瞳孔颤动,心中如有什么东西“咔”的一声,悄然碎开。

那是一层壳。

压在她心上多年的恨与羞耻,在这一刻,被温柔与激情并存的狗十三撞破。

她忽然反手搂住狗十三脖颈,贴着他耳侧发出一声带泣的呻吟:“带我……带我一起去……不要丢下我……”

狗十三闻言,目光一凛,随即双手紧扣她纤腰,腰身发力,再无克制!

“那就……一起。”

炽热如火的阳根在她体内搅动起一波波淫浪,整座残阵之地的阴煞之气,竟在这疯狂的交合中,隐隐被压了下去!

而狗十三的意识中,那道曾冻结她灵魂的雪原,也终于……开始消融。

——他已准备好,带她,一起走向彻底释放的高潮!

狗十三的冲刺已近疯狂,整个洞窟的阴煞之气在他每一下重重的撞击下,被荡得支离破碎。

祁瑶的身子已彻底失控,被他紧紧压在身下,那双修长的腿缠绕在他腰间,如蛇般死死锁住。

他的炽热在她体内一次次顶到极限,每一寸撞击都精准地砸在她体内那最敏感的幽点,挑得她魂飞魄散。

“啊……啊……啊——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我要化了……”

她哭着喘息,语不成句,阴身本就虚幻,此刻在狗十三阳火之力与深情的温柔激烈交织下,竟如雪消融,身形如雾,情欲却愈发凝实。

“别怕。”狗十三咬着牙,低声在她耳边说,“有我在,不会让你消散。你该留下来……你要为自己活一次。”

他俯身含住她耳垂,双手扣着她的腰突进更深,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忽然间体内一股阴流炸裂开来,如春泉涌出,猛然卷住了他的阳根。

“啊啊啊——!!”

祁瑶在他身下狂颤,花穴紧致如箍,阴液汹涌,整个人仿佛在他肉棒下化作了一团灼热的情潮!

狗十三也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阳根深埋,猛地释放——

那滔天阳元如火山喷发,滚烫如金浆银液,疯狂灌注在她的体内!

瞬间,一圈淡红的淫纹在祁瑶小腹悄然浮现,“欲骨血符”的烙印悄然落下,灵肉交融、魂魄契合!

而那一刻,在最深最深的释放之中——

她眼中的痛苦、屈辱、悲凉、仇恨,统统在狗十三的怀抱中,如浮云一般,尽数化散。

她哭着笑了,带着颤音低语:

“原来……也可以这样……原来,我还可以,被爱一次……”

狗十三俯身吻上她的泪水:“不是一次,是以后……都能。”

祁瑶娇躯一震,那张一直被痛苦与恨意纠缠的面孔,如雾中初晴,泛起了久违的柔光。

祁瑶的娇躯在一声绵长的呻吟中逐渐虚化,阴煞之气不再暴戾,反倒温顺地围绕着狗十三指尖游走。

那双曾经布满仇恨与幽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抹深情与不舍。

“我……是不是终于可以解脱了?”她轻声呢喃,眼神望向虚空中仿佛并不存在的远方,神魂微颤,似要随风散去。

狗十三却伸出手,一把将她幽淡的魂影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若你不舍,就留下来。我还需要你的阴煞之力。”

他低头看她,眼中不带一丝欺骗,“你愿意与我共修共生吗?”

祁瑶怔了怔,随即唇角微扬,那一抹苍白的唇色竟显出几分妩媚。

她靠在他怀中,轻声道:“曾心爱之人早已将我遗弃……如今,我只想爱着那个珍惜我、愿为我温柔的人。”

话音未落,她的魂影化作一道幽幽阴光,主动投入狗十三的丹田之中。刹那间,一股炽烈与阴寒交织的气流在他体内轰然炸开!

“轰——!”

识海震荡,丹田处阴煞与灵气交融,化为一枚玄幽黑核,缓缓旋转。

狗十三全身气息猛地暴涨,灵脉震颤,炼气九层瓶颈应声而破,气海拓展,灵气凝聚!

“筑基……我竟然跨入筑基初期!”

他睁开双眼,眸中精芒四射,丹田之内,那缕温顺而阴柔的阴煞魂光正静静盘踞于幽核之侧,宛如一名伴侣,随时准备回应他的召唤。

然而,下一刻,整个洞窟忽然一阵颤鸣。失去了镇压核心的阴煞之地开始剧烈崩塌,地面龟裂,阴气四散,墙壁上的符文残光黯淡。

“靠,这地方要塌了!”狗十三心神一震,顾不得多想,身形如电,纵跃而出,一路踏破裂壁、掠过崩塌,衣袍翻飞间狂风猎猎。

待他终于冲出地洞,回到鬼骨坡幽林边缘,夜色已渐褪,东边天际泛起微光。

他站在高处远眺,心中念头翻涌:“柳青璃、宋灵越……不知那两人如今何处,得尽快与他们汇合,别生变故。”

衣袍一拂,狗十三身影化为流光,掠向西南林带深处。薄雾未散,鬼骨坡的阴气依旧盘旋不散,但此刻,他的眸中却多了一抹自信与锋芒。

身后,一缕若有若无的幽影随他而行,轻轻缠绕在他周身,仿佛为他护道的旧情幽魂。

——祁瑶,已成他丹田阴魂,永随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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