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区的清晨,在昨夜的一场细雨之后,整个天空呈现出水洗般的碧蓝色。
对于幼小的驱逐舰少女们,大抵早早就已经吃完了早餐,然后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嬉戏打闹了——只是,今天,天真无邪的驱逐舰之中的某个,却苦着脸,看起来多少有点不情不愿地跟随着提督的脚步,站在港区边缘一栋白色的建筑前。
“指挥官……好困,想要回去睡觉……而且口也好干,想要喝可乐之类的…….”
虽然嘴上说着这样那样的抱怨词句,可显然并不排斥眼前男人牵住自己的手,她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提督的脚步,那张可爱的慵懒脸颊上带着些许笑意。
一头银白色的绝丽秀发垂落到腰际,那发质看起来格外柔顺优美,只是因为缺乏打理而多少有些凌乱。
脸上带着些许红晕的娇小少女每踏出一步,那件常穿的那件配有白丝连裤袜的小巧裙装,以及为了给她保暖而套上的厚重外套下摆便轻轻晃动一下。
名叫恶毒的娇小少女其实有点热,但她并没有说出来,相反,她很享受这份来自于指挥官的过度关心。
“到了 指挥官,可以不上楼,只拿一点药就走掉吗?”
——少女轻轻拉了拉男人的手掌,蓝色的美丽瞳孔里恰到好处地带上了些许恳求的神情。
“不行——自家的舰娘都病倒了,如果不让医生看看,我怎么能放心呢?”
提督伸出手摸了摸恶毒那因为扎起来的动作匆匆忙忙而没有完全扎好的丸子头,让银发的少女露出些许享受的表情——随即就像是过往一样,她鼓起嘴巴,佯装愤怒地躲避了一下,旋即伸手整理着自己的一头被略微弄乱的秀发。
即便以恭维的方式来说,恶毒的生活习惯也不能称得上完美。
无论是对薯片和快乐水的热爱也好,还是即便醒过来也喜欢躺在床上打发时间,工作时间则喜欢因为各种原因溜到一旁躺下小睡一会也罢,就算是让巴尔之类的年长舰娘好几次说了她,但她仍旧我行我素,而结果则是悲剧的。
即便舰娘的身体情况远远比人类的更加卓越,但如果一直维持糟糕的生活习惯,还是有突然病倒的可能性,过去也多少发生过几次这样的情况。
即便此刻已经到了秋季,偶尔还是会有相当热的天气,而恶毒的房间尽管有着落地窗,少女却因为蚊虫太多的缘故不愿意把窗户打开,结果就开着风扇睡着了。
普通的舰娘如果只是吹个一晚上风扇的话大概还不会感冒……但是,大概是因为恶毒的身体因为糟糕的生活习惯而变得脆弱了吧,第二天早上,银发的少女只感到头昏脑胀,整个人都因为热度而昏昏沉沉。
想要干脆就这样睡上一整天的少女被其他维希教廷的舰娘们所发现,她们很快找来了指挥官。
而指挥官的选择自然也只有一个——舰娘们从本质上来说仍旧具备人类的各种性质,所以,生病时,也只有人类的医生能够为他们检查身体。
港区旁便是一间设备相当齐全的诊所,专供港区的大家使用;但因为舰娘们鲜少生病,也只有提督会定期去那里购买一些常用药品和进行体检,因为过于清闲,这位据说有着两个博士学位的医生也会负责定期在港区食堂里抽查供给港区的各种蔬菜水果当中有没有农药残留和虫蛀,偶尔还会向舰娘们开设营养学讲座。
不过恶毒一次也没有听过,毕竟,娇小的少女并不在意营养学这种事,无论是她喜欢的薯片还是冰淇淋,从普遍理性而言都不是什么富有营养的食物。
此刻,那位高大且清瘦的医生,如同过往一样,坐在散发着浓烈消毒液和其他药品混合而成的淡淡苦味的房间里,翻阅着手头厚重的《药物毒理学》,他的背后则是数不清的瓶瓶罐罐,众多的药物和标签上潦草之极的字迹,恐怕世界上只有医生们才能看得懂。
才一进门,恶毒就因为糟糕的味道而皱起了眉头。“唔……指挥官 ”
指挥官安慰一般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转向了那位高大的医生,看到了指挥官后,医生立刻便站起了身。
“提督先生您好。这次是来体检的,还是——”
他的眼神微微一亮,在恶毒和提督身上反复游移,最后还是看向提督的脸。
“这次不是我的问题。恶毒酱她,大概是昨晚吹了冷风,感冒了——可以的话,麻烦您帮她看看,费用我这边马上就打过来。”
“费用不碍事。”医生立刻就站起了身,戴上口罩与一次性医用手套,然后走向了恶毒——本能地,银发的娇小少女瑟缩了一下,但在指挥官的鼓励下,娇小的少女还是将身体挺直,看着医生关切地用手背覆盖在自己的额头上,旋即挪开,脸上浮现些许担忧的神色。
“恶毒小姐,张开嘴——可以吗?”
医生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小块木质压舌板,关切地弯下腰,尽管脸上有些许不耐烦,但银发的少女还是听话地闭上双眸,然后尽可能地将那纤薄的粉唇张开,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
然后,在一阵令人微微作呕的感觉中,恶毒感到自己柔软的舌根被那根木质压舌板压住,而医生的脸也随之而凑近,几乎到呼吸相闻。
“——扁桃体发炎了。恶毒小姐,接下来测量一下体温吧。请把体温计放在腋下,要尽可能夹得紧一点哦。”
医生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忧虑,指挥官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可是,直觉敏锐的恶毒感到话语中有一点微妙的色情,但当她再度看向医生的脸,却只看到了厚重的口罩以及口罩上方不着痕迹地偏转开来的眼神。
“好了……”
可是,对递过来的体温计,恶毒也无法拒绝,只好随便将它用手臂和身体夹住。“不行,恶毒小姐——这样是测不出体温的。要紧贴着肌肤。”
“嗯唔……”
恶毒不满地低哼出声,可是,在指挥官的视线下,她也只好带着些许羞耻脱掉了外套。
那件小巧的洋裙因为来得路上外套的厚重已经微微汗湿,她微红着脸颊,用纤细的手指解开胸前的第一颗纽扣,旋即拿着体温计,将尖端缓缓探入到腋下,格外美丽的脖颈与锁骨一时暴露在外,她飞快地扣好纽扣,旋即低下头不去看医生的脸。
“哎39度4,恶毒小姐昨晚一定把空调或者风扇开得太大了,又没好好盖被子。今天恶毒小姐得住院了,如果只是躺着休息,情况可能会恶化,在这边的病床上我会给她药物治疗,再确定一下她没有被传染上什么其他的流感之类的。提督先生,您该自我检讨了,虽然舰娘们的身体都很好,但也必须注意啊。”
医生叹息道,用力将体温计上的读数甩了下去,提督则显得有些慌乱的道歉。
——可恶毒其实并没有觉得特别不舒服,只是,周身萦绕着的热度,让她有点昏昏沉沉的。“我……我没有病,想要回家……”
她轻轻牵着提督的衣角晃动,可是医生已经打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中有几张病床,窗帘拉紧,让房间中多少有些昏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刚刚消毒过后的气味。
“恶毒小姐,这种事上可不能太大意。即便是舰娘,也有因为病倒之后又强行出战而愈发恶化,不得不退役的。”医生轻声说,像是安抚般补上一句。
“不过舰娘毕竟比人类身体更好,一切顺利的话一天就能退烧了。”
提督的脸色微变,片刻后才安慰的笑了笑。
“没事——没事,我会陪着你的,安心睡,睡个一天就好了。”医生平淡地点点头。
“您陪着她就好,提督先生,那我去给她配退烧药了。恶毒小姐对布洛芬和扑热息痛都不过敏吧?①”
“我不太懂……应该吧?”
——让恶毒脱下鞋子之后,将娇小的少女公主抱起来,放在了洁白的病床上,提督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被子。
从与海军无关的专业毕业,然后因为对心智魔方有着强烈反应而成为了碧蓝航线的指挥官的他,连海军知识也是补习得来,对于医学也一无所知,所幸,他有着一位可靠的医生,每次都能给他开出合适的药方来。
“要听医生的话哦,他是个好人,当时我发烧的时候,港区里还没几个舰娘,就全靠他和光辉太太两人轮流照顾我……好好睡吧,恶毒酱。”
提督轻轻抚弄着少女的一头秀发,此刻,那一头美丽的发丝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银色与白色几乎融为一体。
可还没有过几分钟,提督腰间的终端便发出了嗡鸣声。
看见提督皱起了眉头,恶毒的小脑袋在枕头之间稍微拱了拱。“指挥官……有工作要做了吗?”
提督叹了口气。
尽管他希望能够陪生病的恶毒一整天,可是,港区的事物如此繁忙,秘书舰光辉为他发来了一份访问申请,他在几天前同意了这份其他港区来访的申请——于情于理,既然一位比他级别还高些的提督来访,他有必要陪同游览,也许,在那之后还要共同演习,演习后,自然也要参加舰娘们的聚餐和晚宴。
“指挥官去工作吧。我会努力休息的。”
尽管喜欢偷懒,可她仍旧是乖巧,懂得体谅他人的温柔舰娘。
可虽然嘴上说着让指挥官去工作,恶毒那粉嫩的指尖仍旧牵着男人的手,不愿松开,旋即,她闭上眼睛,轻轻撅起嘴唇。
“好,我会尽快回来。”
而提督自然也意识到了娇小的少女想要些什么。
——他低下头,将恶毒仍旧与自己相扣的指尖分开,而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起身整理衣装。
恶毒美丽的蓝色眼眸里好像还残留着些许不满,不过还是从被窝里伸出软糯的纤手,向提督挥了挥表示告别。
医生静静地配置着药物,将一袋粉末倒到带着美丽浅绿色的溶液之中,看着它们最后回复到无色透明。
他戴着厚重的口罩,看不见口罩下的表情。病房的隔音效果亦很好,他什么都听不见。可他仿佛已看到了,仿佛已听到了。
病房中,银发的娇小少女会怜爱地牵住她长官的手,提督会一次又一次地低下头吻她,直到他们相互别离。
他握紧拳头,一张脸上仅有地暴露在外的眼神中,仿佛有嫉妒的火在燃烧。他曾是个优秀的医生。
抱着悬壶济世的目的,他连续发表了数篇论文,年纪轻轻,便在临床医学和药理学上都取得了博士学位,那之后,随着深海入侵越发激烈,为了保证深海前线的战士们不被疾病侵染,他主动加入港区,在港区旁开设了诊所。
他向提督展现出的细致,诚恳和博学,全部都是真的。
——可除了名为正义的部分,人的心中往往会残留着比想象中更加浓重的阴影。
他在舰娘之中穿行,为她们之中的不少人做过体检,每一位舰娘都有着如花似玉般的绝丽。
尽管大多数舰娘们的视线都只投向心爱的提督,但如果他全力以赴,大概也能和某位不被提督重视的舰娘建立恋爱关系吧。
可他从未有过,他以为自己的心足够坚硬,只剩下留给病人们的柔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分给一场恋爱。
——而当他看见恶毒时,他知道自己过去所坚持的一切,全部都如同刚从窑中拿出的灼热玻璃一般,随着冷风吹过而爆裂破碎了。
长过腰际的柔顺银发,慵懒的蓝色瞳眸,婴儿肥的粉嫩脸颊,踩着白色丝袜,如同天国赐予的礼物般纤弱可人的小脚,与那圆润的玉腿,还有恰到好处的微微挺起的柔软酥胸。
仅仅是背影便让他几乎失神,他想要得到她。
并不是得到心,而是得到肉体,无论以何种方式,无论在那之后自己会被投入监牢还是送上绞刑架,无论要做多长时间的准备。
在过去的整个夏天,他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名叫恶毒的少女所躺过的吊床,拼命地从其上嗅闻到些许来自银发少女裙下的香味,或是用舔舐的方式从那张吊床上得到哪怕些许少女的汗液,直到一次又一次的手淫让他的阳物再也无法射出一滴精液,他才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大汗淋漓地回到自己的诊所中躺下,即便如此,脑海中仍旧满是那个娇小少女的画面,彻夜无眠。
现在他得到了机会。
因为过去的卓越声誉,他能够进入舰娘们的食堂,随意地拿起蔬菜或者水果,而主厨的舰娘们只会向他露出礼貌的微笑,偶尔还会因为他每天都来确认食物的情况而对他加以感谢。
——而后,他确认了恶毒最喜欢食用的冰淇淋类型。
是一种相当偏门的口味,就算是食谱广泛的港区里也少有人食用。
对于药理学有深入研究的男人,用整个夏天的时间,研究出了共两剂的,无色无味的媚药粉末。
如果只食用第一剂,结果便只是全身无力的发烧而已——在食用第二剂后,便会在进一步让身体变得无力抵抗的同时,大幅度增加整个躯体的敏感程度。
在每一杯恶毒所喜爱的口味的冰淇淋上,他都添加了这种粉末。
即便有其他偶然尝试新口味而吃下这种冰淇淋,而发起烧来的舰娘,他只要开出普通的退烧药,便能够让她们在不久后恢复,他对她们毫无兴趣,在他的视线里,仅有的灼灼发光的存在,便是恶毒那柔软如柳条,娇美如羊脂玉般的女体。
而恶毒所等待着的,便只有第二份更加强烈的媚药。
他近乎是颤抖着双手,将那一份微微冒着热气的药液细致地搅匀,而后,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恶毒小姐,这是退烧药。喝掉之后就赶快睡觉吧。”
将脸颊埋在被子里的少女,如同仓鼠般只露出一对美丽的蓝色瞳眸,男人深呼吸,确保自己一如往常。
“嗯咕 ”
在被子里轻轻扭动了几下,恶毒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身白色调的裙装有些凌乱,解开第一颗纽扣的连衣裙之中洁白的脖颈露出,医生只感到自己的心脏如同要从肋骨中跃出般猛烈的跳动。
他忍住全部的欲望,一如往常般,礼貌而疏离地将塑料杯中温热的药液递了过去。“谢谢你,医生。”
恶毒低声说,然后将那整杯药物一饮而尽,看着那美丽的喉咙颤动,医生的眼神中,取代了妒火的是浓烈的欲火。
“唔……喝完之后,觉得……好累……身体,也用不上力气……嗯唔……”
手里喝光的塑料杯掉在洁白的被褥上,医生急忙上前接过,然后搀扶着娇小少女的身体,让她慢慢躺在枕上,可仅仅是隔着衣服触碰她的手臂,便让恶毒漏出艳丽的悲鸣声。
他知道,他赢了。
他的药物起了作用。此刻,即便是舰娘也无法反抗。
曾发下过希波克拉底之誓的他,此刻心中丝毫没有一丝一毫自己将医术用于邪恶途径上的悔意——忍不住地,他露出仿佛疯狂的笑容。
理论计算,第二剂药物半衰期约十四小时。
哪怕是在这之后立刻被杀,尸骨无存,身败名裂……能一亲恶毒的芳泽,死而无怨。
他慢慢放开恶毒的身体,走向那阔大的窗子,仔仔细细地将窗帘拉紧,窗口也同样紧紧锁住。
恶毒在被窝中轻轻蠕动着身子,第二剂媚药的作用让她的整具娇躯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无法抬起,可偏偏娇躯的每一寸都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柔软的被褥摩擦肌肤,都令她感到脸红心跳,无法入眠。
随即,伴随着一声咔哒声,病房的门上了锁,可医生仍在病房内,丝毫未有离开的意思。
他回过头,慢慢脱下白大褂,手套和口罩,仔细地将它们放在一旁,仿佛脱下自己身为医生的每一个证明,而后,他慢慢走向了银发的绝丽少女。
他等这一刻,望眼欲穿。
“医生 唔……感觉……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
——此刻的恶毒,还什么都不知道。
努力地摇动着小巧的脑袋,那张可爱的,婴儿肥的脸颊带点困扰地看向医生。
虽然平日里喜欢偷懒,即便是成了秘书舰也会偷偷摸鱼,但她仍旧很听提督的话。
尽管过去没有见过,可是,提督说信任,她自然而然地就信任了眼前的人。
“嗯,这就是退烧药的效果。”
——他慢慢走近。
“恶毒小姐,试着把手抬高?然后,脚也抬高,退烧药的作用就是让身体的所有角落都充分休息,你也召唤舰装试试?”
——还需要一点点,再一点点的耐心。
他可以死,可以被恶毒亲手杀死,他甚至能接受自己被愤怒的提督和舰娘们一寸寸地塞进绞肉机变成肉沫,但在那之前,这十四个小时的时间里,他要细致地侵犯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绝不能接受自己在侵犯眼前的少女之前,就被对方召唤出舰装消灭。
“唔……不行……”
——从被子里,那软糯的手掌看起来无比努力地向上抬了几寸的距离,随即又无力地跌落回柔软的床单上。
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柔嫩足趾,则只是在被褥里轻轻晃动了几下。“舰装也……好像……没有反应……嗯唔!”
白发的娇小少女困扰地微微扭动着娇躯。药物的效果比他想得还要卓越。
他笑了起来,上前,掀开恶毒的被子。
被褥中平躺的娇小少女,一双玉手轻轻拈揉着那一头如同洁白的扇面般散开的秀发,被白丝包裹着的一双软糯美腿微微蜷缩,因为突如其来的凉风,那小巧的足趾微微蜷缩,让雪糕般美丽的白丝小脚变成可爱的弓形。
他有多少次幻想着这样美丽的姿态而彻夜无眠了?
现在他得到她了,仿佛魔鬼握住了浮士德的灵魂,仅仅呼吸着染上了她的香味的被褥就令他目眩,心脏仿佛擂鼓般猛烈冲撞着喉管。
他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低下头,在恶毒那因为震惊而瞪大的蓝色瞳眸的注视下,几乎是啃咬上了她的嘴唇。
“唔……呜……呜咕!”
他从未有过接吻的经验。
曾有过追求他的人。那时他以成为伟大的医者为目标,拒绝了来自学妹的爱意。
而此刻,仅仅是那软糯的唇瓣上传来的,淡淡地混杂着冰淇淋的甜味和早餐中的牛奶味,以及压倒了一切的少女的香甜,便让他的指尖微微发冷,血液在脑颅中奔涌的同时,他的下身也仿佛钢铁般挺硬。
舌尖探入到少女的唇瓣中,传来淡淡的痛感。
作为唯一的抵抗手段,恶毒竭力地咬住男人的舌头,娇躯无力地颤抖挣扎——可连手指都已经松软无力,难以举高的她,即便努力尝试咬断对方的舌尖,也只是带来阵阵柔和的刺痛感,这份刺痛仿佛让男人的亲吻更加热烈,伴随着恶毒无力的挣扎,她的舌尖被男人的亲吻粗暴地缠住的同时,他那双因为过往实习时在科室之间流转,而锻炼出的足以配制药物和找准血管的指尖,便热情地扣合上娇小少女的十指。
他占有她了,这份确信令他甚至忽略了吞入过量药物对他自己同样会造成影响,尽情地掠夺着恶毒唇间的唾液的同时,将少女的整个口腔都细腻的舔过,当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亲吻的舌时,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抹淫乱的线。
“医生……为什么……会…….”
——即便拼命抬高声音,仍旧显得格外虚弱的,来自身下的银发少女的声音。仅仅听到这声音,便令他产生一种射精般的快感。
“为什么…….恶毒酱,我的恶毒酱…….那当然是因为很久以前,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你了啊……”
那以白色为主基调的,格外精致,带有彰显着荣誉的绶带的轻薄裙装,在他猛烈的撕扯中破裂开来,暴露出其下,与她的俏脸一样白腻娇嫩的肌肤。
被儿童型内衣保护着的可爱乳峰,已经有了与年龄不符的凸起,尽管还算不上盈盈一握,却已初具雏形的圆润微乳,甚至比起某些航母都更加丰盈,介于儿童与青春少女之间绝妙的青涩感,让他甚至顾不上脱掉那件儿童型内衣,便激烈地亲吻上她的脖颈,在其上留下吻痕的同时,吻也慢慢向下延伸而去。
在两份媚药的作用下,娇躯变得比普通的舰娘还要敏感的少女,即便心中再如何愤怒,仍旧因为兴奋而漏出了艳丽的悲鸣声——可她仍旧没有放弃反抗,尽管甚至无力将手臂抬高,她还是勉强挪动着手臂,用比起刚刚足月的奶猫还要更加无力的动作,表达着不值一提的反抗。
“不行……放开…….我,没法回应你的感情……嗯唔……因为,我…….喜欢…….嗯唔唔唔唔!”指挥官。
即便少女的语尾因为快感和羞耻而无法出口,男人仍旧格外清晰地知道答案。又是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
那件纤薄的,将那对初具雏形的微乳包裹在柔软布料之下的白色内衣,在男人那猛烈的撕扯下变成了碎片,被随意丢到了一边,让恶毒忍不住漏出激烈的悲鸣。
那一对仍旧青涩的娇乳上,混杂着少女的体香与浓郁的乳香味的气息,令他只感到自己的衣装也太过碍事了。
将上衣的衬衫一口气脱下抛弃在一旁,他低下头,亲吻少女的乳首,而另一只手,则如同扭动游戏机旋钮一般,轻轻捻弄着那与恶毒的肌肤一样,比普通的乳尖还要白皙,有着可爱淡粉色的乳尖。
与医生一样,恶毒的性经验是零——而与医生不一样,她甚至不具备哪怕最低程度的理论经验,本该从冰淇淋和甜品中取得最为无瑕的快乐,而此刻,医生强行为她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在媚药的作用下令她近乎疯狂的快乐。
激烈的快感之中,她扬起头悲鸣出声,舌尖从唇瓣中无力地吐出,用牙齿轻咬一侧的充血乳首的同时,医生用另一只手的食指与拇指指甲轻轻刮擦另一边的乳首,恶毒的整具娇躯在这样的快感下本能地向上挺动了数寸,而后又因为整具娇躯都绵软无力而重新跌回床榻之上,可仍旧不感到满足的医生松开了一侧的乳首,却随即又围绕着少女那被舔弄啃咬到充血的乳尖,用舌头来回扫过那几乎没有色素沉着的浅色乳晕。
“唔…….求你了……噫呀…….放开……嗯唔 ”
拼命的哀求声里,男人交换了舌头与手指侵犯的目标,早已经被手指的搓揉玩弄折磨到充血的乳首,被他一口气低头含住,猛烈的吸吮带出淫靡的水声,就像是要从恶毒这对青涩的乳房中吸出奶水一般;而另一侧仍旧沾满唾液的乳尖,则被男人那微冷的手指激烈地前后拨弄着,手指上传来的乳尖温度和乳香味让男人的动作变本加厉,那可爱的小巧乳尖被一口气拉起而后回弹,可在媚药的作用下,这只带给了恶毒近乎疯狂的快感。
“呀啊……好…….奇怪……救……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双玉腿本能地摩擦着,仅仅是被玩弄胸部,恶毒那未经人事的纤细娇躯,便自作主张地达到了轻微的高潮,而她的呼救声,也便因为她从未面对过的激烈快感转化为艳丽的悲鸣声。
那被白丝连裤袜包裹着的一双令人疯狂的柔软大腿的内侧,因为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而染上温热的水滴。
哀求与呼救的声音,和在激烈的快感中不住漏出唇齿的娇声,每一个从恶毒口中吐出的音符都如同天籁。
他想要听更多,在接下来的十四小时中,他要听更多,从此刻软糯的悲鸣声,到因为喊得太多而略微嘶哑的悲鸣声,以及因失神而漏出的娇喘声,他一个也不打算错过。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恶毒酱……我的恶毒酱,我的天使……”
——男人疯狂的眼神让恶毒那张因为快感而绯红的俏脸因为恐惧而失去了些许血色,可很快,那张脸便不再有更多恐惧的余裕,伴随着又一声撕裂纤薄布料时的响声,银发少女最爱的洋裙便在少女绝望的眼神里被撕成了两段,暴露出其下与白色胸衣同款,带有可爱蝴蝶结的白色内裤,而内裤以及内裤之下的私密之所,则整个被高至腰际的白色连裤袜所包裹住,那微微透肉的白丝让男人看得痴了,许久,他霍然起身。
“对……恶毒酱,要穿着白丝被我侵犯……我绝不能脱掉这艺术品……”
他站起身,飞快地从病房中的抽屉里翻找着。用剪刀,用剪刀剪断内裤的系带,这花不了多少时间……
——近乎绝望的恐惧中,恶毒看着男人的背影,拼命用无力的手脚试图撑起自己的娇躯,一向纤细灵巧的身体,此刻仿佛有着千钧之重。
爬到窗口,拉开窗帘,一定有舰娘路过这里,她们一定能发现自己的——
可甚至连下床都做不到,整具躯体虽然并不感觉酸痛,却仿佛连续劳作了一周般没有一丝力气。
她最大的努力也只是勉强翻过身体,趴伏在枕头之间。
无论如何……要再榨出力量,再起身,加油,你是教廷的骄傲……可在冰凉的剪刀抵在她的腰际时,她还是忍不住悲泣出声。
从仰躺变为趴伏,唯一的作用,便是让男人能够顺畅地将她那一身早已被撕开的连衣裙,仿佛脱下睡袍一般轻而易举地扯落,暴露出其下羊脂玉般的女体,而后,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被翻了过来,这一次,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连裤袜,那绝丽的娇躯仿佛美玉般,只是因为恐惧而流泪的脸令这份美丽多了楚楚可怜的气质。
“求你……我……还不想……死……”
在恐惧中微微颤抖着的少女,并不知道男人的变态想法,将剪刀理解成了杀戮的工具。
而随即,伴随着她的连裤袜被缓缓扯到阴阜的位置,暴露出那仿佛少女的心灵般纯白,却已因为娇躯的快感而蒙上湿气的内裤,男人慢慢地将内裤挑起,享受地看着那件贴肉的内衣在少女那软糯素白的纤腰上留下的淡淡印痕,而后用剪刀将它轻轻剪开。
在撕裂少女的衣衫时,他便已不做隐瞒的打算。
那仍旧带着少女的爱液与体香的内裤,便被男人享受地按在了脸上,那混杂着体味和热度的内裤令他感到仿佛身处天国,那根早已经充血到隐隐作痛的阳物又一次轻轻弹跳了一下,可在天国之上还有天国——仿佛对待珍宝般,他将内裤放在了一边,剪刀则随手丢到了地上。
“不要看……嗯唔唔唔唔!”
恶毒无力的低吟声中,她那无力地绷紧的大腿被男人的双手向两侧慢慢张开。
透肉的连裤袜遮掩下,那没有一丝毛发,也从未被染指过的嫩穴,散发着美艳的粉色。
隔着连裤袜,他直接亲吻了上去。
刚刚的恐惧和此刻的淫悦一起,几乎将银发少女的意志摧垮。
蓝色的美眸微微上翻,隔着纤薄的连裤袜,医生猛烈地吸吮少女那青涩的阴蒂,从未尝试过自慰的少女在小穴如同过电般的快感下六神无主,那一双竭力夹紧试图将男人的脑袋推开的玉腿仅仅带给了男人温柔的包裹感,以M字打开的白丝美足不住踩踏着床,将床单弄得凌乱不堪的同时,那娇嫩的小脚也蜷曲又伸直。
而男人的手索性整个绕过少女的腰际,恶毒那过分娇小的身高甚至不到男人的胸口,这让俯身于少女股间的他那一双修长手掌能够轻易地玩弄到少女那青涩的乳峰,仍旧残留着他留下的些许唾液的乳首每一次被搓弄,少女的蜜穴就流出更多带有淡淡青草味与咸味的甜美爱液;他索性用舌尖顶着连裤袜深入到少女那从未被探索过的处女蜜穴中,连裤袜那略微粗糙的感触不断地磨弄着她的阴蒂,小股小股的爱液仿佛失禁般不断溢出的同时,小穴也一阵阵热情的缩紧,无力反抗的恶毒也只剩下了竭力摇动着自己的螓首,让那一头本就因为挣扎而略微凌乱的秀发更乱些许的余裕。
“不要……又要…….变得奇怪了……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舔弄着阴蒂,银发的娇小少女的身体又一次绷紧,那双软糯的玉手轻轻推动着男人玩弄自己小巧乳尖的手掌,可却全然无法奏效,男人的舔弄和拈揉丝毫没有因为娇小的少女已经抵达了高潮而停止,那仿佛柔软布丁般娇嫩的大腿内侧在连裤袜恰到好处的粗糙感下包裹着他的脑袋,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用舌尖探索更深的地方,终于,在一阵近乎疯狂的娇吟声中,恶毒的整具娇躯无力地瘫倒,那原本努力夹住男人的脑袋阻止他继续深入的一双玉腿也摊开,男人那兼有汗水和恶毒的爱液的脸从恶毒的股间抬起,旋即,他便又一次地将唇凑近了恶毒的脸。
“哈……哈啊…….”
连裤袜被慢慢向下卷去,露出恶毒那销魂的白嫩纤腰与仿佛布丁般吹弹可破的小巧娇臀,而此刻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反抗的少女,则只是迎合着男人的吻,屈辱地将属于自己的爱液和男人的唾液一起饮下,而那已经几次抵达绝顶的蜜穴,却本能地缩紧着,渴求着肉棒更进一步的侵犯。
“那么……该正餐了呢,恶毒酱。”
——咬紧牙关,男人慢慢脱下自己的长裤,那早已充血到尖端发紫的肉棒上下微微弹跳着,相对于恶毒那过分娇小的女体而言太过恐怖的尺寸,让恶毒的双腿无力地并拢——这一次男人没有再试图分开它们,只是将那一双玉足抬起到自己肩膀的高度,而蜜穴中的爱液早已经为那未经人事的花径做了充分的润滑,粗大的肉棒顶在其上,就像是试探般稍稍没入蜜壶中,又拔出些许。
“求你了……不行 这么大的……插进去……会死的……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男人已听不进哪怕一句劝告,伴随着腰际的骤然挺动,恶毒的初夜,便在这间有淡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交给了初次见面的男人。
男人激烈地喘息,汗水从额头滴落。
每一次肉棒的动作都让他几乎想要立刻射精,恶毒的小穴仿佛天生的榨精机器般从每个角落缩紧,那因为未经人事而紧致之极的花径从每个角落挤压着他的男根,在爱液的润滑下带来令他痴狂的快感。
“恶毒酱……我的恶毒酱……”
他拼命呼喊着自己心爱的舰娘的名字,不断地嗅闻着连裤袜趾缝中淡淡的汗味与酸味,不断地舔吮啃咬着少女的足心,每一次阳物的抽插他亲吻的动作都更加激烈,而花径中无数细密的,因为爱液而黏滑不已的皱褶仿佛无数根细小的触手般让他那过分膨大的肉棒从龟头到与卵袋结合的根部都不断承受着全方位的淫悦快感;更进一步的追求这份快感的他,仿佛要连睾丸也一并塞入恶毒的娇嫩蜜壶中一般,激烈的打桩让那相对于他过分娇小的少女在床上前后晃动着,连带着那张格外结实的病床都因为他过分猛烈的动作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哈啊……哈啊……嗯唔……下面……呀啊……好……奇怪……”
而恶毒甚至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词句,那一张俏脸上已然没有了愤怒和恐惧存在的余地,舌尖淫乱地向外吐出,本能地,她原本推挤着男人的手掌的指尖开始拨弄起自己的乳尖,这生平第一次的自慰带来的羞耻感触与身下传来的一波胜似一波的快感令少女那第一次被侵犯的蜜壶之中的爱液仿佛决堤,终于,伴随着男人的最后一次抽插,那粗大的肉棒一口气洞穿了少女的子宫口,从子宫口传来的令全身酥麻的淫靡感触下,她甚至没能撑过下一次抽动便抵达了又一次的绝顶,那双如同水晶般美丽的蓝色瞳眸上翻,唾液也顺着粉唇向外无力地溢出。
“要射了…….恶毒酱…….让恶毒酱,怀上我的小宝宝……”
咆哮着,男人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一向以意志力自傲的他在眼前这具绝丽的娇躯面前连十分钟也没撑过,恶毒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就像是拒绝着他的中出射精,可终于,在银发少女因为失神而生理性地溢出的泪水中,男人迎来了近乎销魂蚀骨的高潮。
那从未被染指过的子宫仿佛花径的延伸般,包裹住男人膨大的龟头。
而他那整张脸庞便因为这过分激烈的射精而绷紧,许久之后,他扭曲的面孔才慢慢纾解,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胜利感。
依依不舍地,男人那因为过于激烈的射精而慢慢委顿下来的肉棒从少女的花径中一点点拔出,紧窄蜜壶中的肉粒就像是留恋着男人的阳物一般摩擦着那在射精后格外敏感的龟头,令医生倒吸一口冷气。
慢慢松开那一双被舔弄的湿哒哒的玉足,放任它们以M字开腿的形式张开,舰娘那卓越的体质让少女的小穴在肉棒抽出的一瞬间合拢成紧致的一线天,可那娇媚的一线天里,仿佛声明着他们做出了何等疯狂的行为般,爱液混杂着精液而成的白浊慢慢外溢,打湿了少女股间的床单。
他喘息着,坐在恶毒的床边。
他还有很长时间,可此刻他的心里,却升起了一种近似于后悔的情绪。
践踏少女的纯洁,夺走了她的贞操,只为了自己的私欲……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如果不是最开始就策划着凌辱侵犯她,以自己的才智与相貌,去认真地追逐她,是否有将她拥入怀中,不是像现在这样使用药物,而是让她带着娇艳的笑容,主动解开自己的连衣裙,用手指张开透湿的小穴等待着自己的侵犯……
“指挥官……呜……对不起……”
——他听见了哭声。
很小,很隐蔽,但他格外熟悉的,属于恶毒的哭声。
那最后维持着的,些许属于过往的那位正直卓越的医生的残片,因为纯粹的嫉妒而崩溃消失。
是啊。
他不可能与恶毒恋爱,哪怕他比现在再优秀五倍,十倍。
因为就像大多数的舰娘一样,恶毒喜欢的人是指挥官。
这个世界是一架鼓风琴,由天主亲自弹奏,而所有人都只能跟随着风箱拉出的音符翩翩起舞。可他却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那么,便让她再也忘不掉今日,再也无法自如地去爱指挥官吧……脑海中闪过的念头,令他露出病态的笑容。
他拉开了另一个抽屉。
那里有许多性玩具——他想象着他将所有这些性玩具用在少女的身体上,让恶毒那美丽的蓝眸因为快感而散开,一次又一次的,他端详着这些性玩具,想象着自己用这些性玩具玩弄恶毒的姿态手淫,而此刻,他真的有了使用这些性玩具的机会。
他将整整一堆性玩具拿起,慢慢走向了恶毒的娇躯,将它们随意堆在恶毒旁边的病床上,银发的娇小少女本能地想要躲避,可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了回来。
“想要……干什么……”
——在微微的恐惧中,恶毒的身体缩紧了。他没有答话,只是慢慢拿起装满液体的瓶子。
瓶中塞满了白色的医用棉球,医用棉球浸泡在酒精中。即便他已不配再自称为医生,可医生的习惯却未变。
“你很讨厌我的插入,对吧,恶毒酱?那么,我会给你擦掉的,全部。”
——将多余的酒精拧干,那白色的棉球慢慢伸向少女的蜜穴。“唔……嗯呜呜呜呜呜!”
与之前抽插的快感不同,酒精的刺激感令她在骚痛中悲鸣出声,连裤袜包裹着的M字开腿努力地试图收紧,可因为药力,被男人轻而易举地以更大的幅度分开。
可医生以清创般的细致仔细地擦拭着那沾满精液与爱液的蜜穴,直到棉球被抛弃满地,而她的小穴上也再没有一点白浊的痕迹。
“哈啊……我……一定……会和指挥官说……噫呀!”
将这样的擦拭当成了抹除证据的过程,恶毒贝齿紧咬着,蓝色的眸子里罕见地带上愤怒的情绪,可当男人将那个小小的,淡银色的环从那一大袋性玩具中一点点拿出时,她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我知道。所以——给你的指挥官一点让他日后的生活更加愉快的礼物。”
他轻轻晃动指尖的阴蒂环,将它放在恶毒的两腿之间,旋即,他近乎温柔地牵起恶毒一侧的白丝嫩足,无力地挣扎了数下之后,恶毒闭上双眸放弃了抵抗,只是美丽的睫毛上仍挂着泪珠,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仿佛对待最为珍贵的宝物般,他虔诚地亲吻那并拢在一起的足弓,而后从那一堆摆放整齐的调教道具中,拿起了一个漂亮的足铐。
作为例行体检的结果,他掌控着所有舰娘们的身高和体重数据。
根据这些,他通过目测推算出恶毒的大致身材,而恶毒那美丽的足踝的大小,则是他狂热地拓印下恶毒夏天赤着脚踩过的那仍旧残存着淡淡汗味的秋千上的足型,精确地计算出来的。
刚好严丝合缝的镣铐,如同他扭曲的爱一样,让被爱的存在插翅难逃。
将两侧足踝用镣铐锁在两侧的床栏上,恶毒的身材本就小巧玲珑,而那一双白丝包裹着的大腿此刻几乎被拉伸成一字马的姿态,令她显得青涩而娇艳。
小心翼翼地,他用医用剪刀剪开少女的连裤袜,将整个阴阜与蜜唇暴露在外,而后,将那片早已沾满爱液的布料珍惜地收到一旁。
接下来,就是恶毒的那双柔软的手了。
那如同凝脂般嫩滑的手指,令他控制不住地低头,一次又一次地反复亲吻着她的指尖,在饮下药物之后如同婴儿般脱力的少女努力试图握紧拳头,可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分开,最后,她的双腕戴上了同样严丝合缝的手铐,高高举在头顶,到此为止,【手术】的准备,就已经完成了。
“放松点较好哦,恶毒酱。毕竟,接下来……可能会很痛的。”
他再度拿起小巧的阴蒂环,将它凑近恶毒那仍旧在刚刚数次高潮的快感之中颤抖不已的蜜唇。
恶毒努力扭动着娇躯,可男人只是以欣赏美好的艺术般的眼光将少女的整具娇躯的挣扎尽收眼底。
“噫呀……呀啊!”
他的手指仍旧灵活而稳定。
伴随着灵巧的动作,他用食指与无名指向两侧稍稍撑开少女那仍旧处在高潮余韵中,因而充血的蜜穴,然后,用另一只手,他从一旁拿起了一个小小的,散发着淡淡消毒水气味的器具。
金属制成的器具泛着冰冷的银色,看起来的样子多少有点滑稽,仿佛两个并拢起来的勺子一般圆润的顶端,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鸭嘴。
在妇科疾病中,扩阴器一般被用来检查阴道内部可能存在的炎症,而在手术中,它的使用更为广泛,作为一位被派遣到港区这样一个有许多舰娘工作的医生,他自然也会使用这种器具,尽管舰娘几乎从不会得上妇科炎症,他仍旧没有疏忽相应的练习——只是此刻,所有这些练习成果都被用在了恶毒身上。
“好冷……呀啊啊啊啊!”
冰冷的器具接触到滚热的阴道,让恶毒悲鸣出声,娇躯控制不住的一颤,而那格外不听话的下身里,也渗出了些许淫靡的汁液。
而男人轻轻拧动扩张器的旋钮,让那仿佛鸭嘴般张开的器具固定在此刻大幅度张开的姿态,将恶毒娇嫩的阴唇扩张得如同喇叭口般。
“嗯……真好听……再多喊几声…….这样,就能看到恶毒酱将来生孩子的地方了哦?恶毒酱,将来想要给指挥官生孩子吗?”
就像是在进行真正的妇科检查般,医生低头端详着那仍旧不住渗出爱液的蜜壶内壁。
此刻,随着扩张的动作,恶毒的小穴生理性地不断痉挛,爱液从少女的内壁中缓缓溢出,从男人的角度,能够隐约地看到其中无数漂亮的粉色皱褶,随着恶毒的呼吸声而反复地痉挛,看起来格外可爱。
“不管想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呀啊!”
原本温柔的少女,此刻的声音听起来竟然真的有些恶毒的意味,想来无论是谁承受着此刻恶劣的拘禁和凌辱,都不会给对方以好脸色,只是男人也并不觉得恼火,他慢慢地将手指放在了少女那美丽阴唇尖端,那被两侧美丽的粉色阴唇所包裹着的小巧阴蒂上。
尽管已经能够被奸淫至绝顶,可恶毒那仍旧显得稚嫩的下身,阴蒂并没有膨大到能够被阴蒂环直接穿过的程度。
既然如此——就连两侧阴唇的末端与阴蒂一并穿过吧。
——伴随着一阵几乎算得上凄厉的悲鸣,消毒过后格外纤细的针尖,触碰上了少女阴唇的末端,而后,慢慢插入。
“求你了…….不要……好痛 好痛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声,近乎嘶哑的悲鸣声,有多少儿童与少年少女,仅仅是肌肤被针尖触碰就哭喊得声嘶力竭,更何况,此刻,针尖穿透的是少女整个身体无可争议的,最为敏感的部分?
可医生却笑了起来,他笑的疯狂,手指却毫不颤抖,稳定地用那消毒后的针尖连带阴唇与阴蒂一起刺穿,而后,便是那同样经过了消毒的银色阴蒂环紧随其后。
多么令人开心。
此刻,恶毒脑海中所想着的,只有他一人。
比这更好的是,接下来每一天,每一夜,哪怕是与指挥官洞房花烛的夜里,被指挥官舔弄着小穴时,她仍旧能回想起那一天的疼痛,仅仅想象着那一幕,他便笑得面孔扭曲。
想要当一个好人是那么艰难,可想要当一个恶人却无比轻松,他已经确知了一个恶人应该做的一切,而他的回应是——欣然接受。
阴蒂环将少女的蜜壶刺穿。
并没有流血,可恶毒娇躯上淋漓的汗液已经浸湿床单,他轻舔恶毒的小腹以及那小巧的肚脐,感到自己的肉棒又一次传来了剧痛感——在刚刚射出全部精液的肉棒徒劳地想要再射出一次时常有的反应。
可他还有许多性玩具没有试用过,今天之后,他也永远不会有机会再用了;想到这里,他放弃了用药物让自己强行再和恶毒做上一次的念头,慢慢拿起了另一件物体。
——那倒并不是性玩具,而是一根细而长的玻璃棒。
本能地,恶毒拼命地挣扎起来,而男人只是轻轻晃了晃那根玻璃棒,柔声细语地对恶毒出声。
“恶毒酱,接下来请小心不要动哦。玻璃棒这种东西很容易碎,如果玻璃碎片落在小穴里的话,我也不保证能够取出来呢。”
——这威胁格外有力,恶毒的身体如同冰冻般绷紧,仅仅能听见极低的啜泣声。
“恶毒酱,很抱歉过去我从来都没能认识你,不知道你是如此可爱;今天,我想要给你画一个素描,用来让你未来能够和提督过上更加愉快的生活,你看怎样?”
——他笑着出声,而恶毒所能做出的唯一回应,便是在惊恐中轻轻点头。
至少,素描比起直接侵犯,要稍稍容易忍受一点,她也见过其他喜欢绘画的舰娘,有时一张画就会花一整天时间;如果他能够这样画上一整天,让指挥官来救自己,总比继续承受像是那样的疼痛来得好…….
医生真的拿出了一张画板,和几根粗细不同的铅笔。
对于一位优秀的医生,尽管写一手漂亮的字不是必要条件,但是能够画出无比精确的画,则是重中之重;昔年,某位曾弃医从文的大师②仅仅因为将血管稍微画得偏离便遭到导师劝诫,而在大学以接近全满的绩点毕业的男人,甚至此刻也能够手绘出精确的骨骼结构。
可他抬起手,却并没有开始画画,而是将一个带有照明的探头架在了阴道扩张器上,强烈的灯光,令小穴上的软肉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粉色,仿佛真正的羊脂玉般,而随即,医生便飞快地动笔,勾勒出了小穴的大概形状来。
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阜,无需进行任何类似于剔除毛发的额外操作。
首先他画出被环穿过的阴唇末端,学名也称为“阴蒂包皮”,随即,他用那根玻璃棒轻轻挑弄了一下穿过阴蒂的小巧银环,本能地,恶毒扬起头,漏出娇艳的悲鸣声,而那被阴唇保护着的可爱阴蒂,便也稍稍展露在外,被画入了这淫靡的素描之中。
外侧因为充血而膨胀的大阴唇,以及内侧沾满爱液的小阴唇,在扩张器的支撑下清晰可见,他用纤细的铅笔将整个阴唇大致地勾勒而出,而后将两者在下方精确地相连——也就是学名为会阴的部分。
然后,是小巧的尿道口,以及被大幅度地撑开的阴道口,富有弹性的肌肉本可以容纳粗大的肉棒,此刻却因为被撑大到极限,甚至能够隐约看见其中比发丝还要纤细的血管,而在灯光的照射下,内壁无数漂亮的皱褶更是仿佛宝藏一般散发着粉色,医生轻柔,和缓地动着笔,将这一切纳入他的素描本中,通过阴影的变化,甚至连淡淡的水迹都表现得一清二楚。
“不行哦——恶毒酱,多给我一点爱液……”
——伴随着医生平淡的声音,他用玻璃棒轻轻触碰娇嫩的蜜壶入口,让恶毒又一次娇吟出声;旋即他飞快地继续拿起笔勾画,突然被刺激着娇躯的敏感部位,又突然停止的恶毒,拼命抑制着苦闷的喘息声,只是恨恨地瞪视着眼前的男人。
“差不多了——抱歉,毕竟是用铅笔画出的,没办法重现小穴漂亮的粉色,不过,所谓的医生就是要精确。”
终于,伴随着最后一笔落下,他完成了这一副淫靡的素描,满意地轻轻拍拍手上的铅笔灰,将素描画调转过来给恶毒看——自然,恶毒羞耻到红了脸颊。
“你……才不算是医生……恶魔……坏蛋……”
明明拥有恶毒之名,却几乎想不到什么骂人的话语,最后,恶毒只能从嘴角挤出这几句话,恨恨地咬紧嘴唇。
“也许我确实是恶魔跟坏蛋吧,我喜欢你,恶毒酱,可是,似乎你只喜欢指挥官,那么如同我这么温柔的人,当然要为你和指挥官创造幸福了——别动哦,恶毒酱。”
——面对恶毒那包含愤怒的眼光,他只是举起了那根细长的玻璃棒,而后,从旁边的一个小小的瓶中蘸取了些许黏稠液体,害怕玻璃棒断裂的情形,恶毒的娇躯再一次绷紧,那张俏脸因为恐惧而苍白,不再敢于动弹半分。
“接下来就是敏感点测试了。恶毒酱,接下来,我会用这根带有媚药的玻璃棒触碰小穴内可能的敏感点,请报告快感指数——10是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的快感,而0是完全没有感觉。等到我将这张素描图送给指挥官,他就可以通过刺激相应的位置,让你爽到高潮迭起……你觉得如何?”
而恶毒只是努力攥紧了小拳头,俏脸转向一边。“谁会……听你的话……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沾着爱液的玻璃棒轻挑阴蒂上那小小的金属环,刚刚被穿环而敏感到了极点的下身顿时迎来小幅度的痉挛,尽管拼命咬住嘴唇,恶毒还是控制不住的高声悲鸣起来。
“那么,这里是10——接下来……这里呢?”
在刚刚绘出的素描上,男人围绕着阴蒂环画出小小的一圈,在一旁飞快地写下标记,这给了恶毒些许让小穴多少冷却下来的时间——可很快,又一次饱蘸了浓稠媚药的玻璃棒便轻轻拨弄上了阴道外沿,紧贴着阴唇的小小皱褶。
一阵过电般的快感传过娇躯,拼命忍耐住悲鸣声的恶毒,这次只是漏出闷哼,那苍白的脸颊泛起些许红晕。
“这里就定为6好了……那么,大阴唇会特别舒服吗?”又一次玻璃棒触碰,只是这次,恶毒已经有了准备。
因为讨厌眼前的男人,所以,这一次尽管并没有之前两次的激烈快感,恶毒还是装模作样的高声喘息起来。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那么这里定为2分好了。”
不过,与许多个病人接触过的医生,并没有被恶毒的干扰所欺骗,只是笑着写下了一个新的数字,而后,玻璃棒便向着少女的小穴内侧慢慢探去。
素描旁写下的数字越来越多,而与那些数字一样越来越多的,是少女小穴内的爱液。
新涂抹上的媚药,与体内仍旧发挥着效力的媚药一起,让整个小穴如同火烧,即便一直在被冰冷的玻璃棒触碰,激烈的快感仍旧让恶毒的美眸微微泛白。
“嗯咕……呀啊……咿呀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玻璃棒的轻碰,让恶毒控制不住地仰头,娇艳的悲鸣声听起来是那么悦耳,可此刻男人仿佛真的恢复到了过往时光中那位可靠的医生般,动作轻柔而稳定,直到少女的娇躯又一次迎来绝顶,在颤抖中,那被强行撑开的小穴喷出大量淫液,他才用带着些许惊喜的笑,看向这爱液横流的蜜壶。
恶毒那张小巧的脸颊绯红,因为药物而无力的娇躯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挣扎,可又在轻微的动作之后恢复到软瘫的状态,随着她的动作,那一对小巧的酥胸也上下小幅度地摇晃着,可是,无论什么东西都比不上此刻少女小穴的甜香味,那混杂着尚未成熟的女孩的羞耻心与身为舰娘的淫乱体质而微微颤抖着溢出的汁液,对他来说如同上帝的礼物——那么,为什么不多来一点呢?
“恶毒酱……我的恶毒……你有没有听说过所谓的【苦尽甘来】?这是一个远东的成语……意思是,吃够了苦头,就能得到快乐……阴蒂被刺穿的感觉一定很痛吧?可是这之后,剩下的就全部都是快乐了哦……”
慢慢伸出手,他从病房的抽屉里掏出一卷白色的医用胶带,这种考虑到病人的肌肤上可能有汗渍的胶带粘性相当长久,哪怕汗水将胶带浸湿,也能够持续粘性数小时。
恶毒自然不会相信“接下来的都是快乐”这样的话,她闭上眼睛,却又因为恐惧和难掩的好奇心而稍微睁开,此刻,将一个如同硕大的胶囊般的物体贴在医用胶带上,男人的身体慢慢凑近恶毒的胸前,恶毒试图举起手臂护住胸部,可是娇小的银发少女那双因为药物而无力的手甚至无法举起,她只能放任男人又一次用舌尖舔过她的胸部。
“嗯唔……呜噗!”
这一次亲吻的动作格外细致,与此同时,男人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仿佛旋转旋钮一般,小幅度地捻弄着恶毒另一侧的乳尖,那一对仅仅只是稍具雏形的微乳在男人细致的刺激下传递给恶毒激烈的快感与瘙痒感,她想要叱责男人,可是,却因为男人的嘴唇触碰敏感肌肤时带来的瘙痒而忍不住笑出声。
“恶毒酱的笑声……真好听……”
男人的嘴角也勾起了笑意,他是那么想要听到银发少女的笑。
将录音笔埋在沙中录下恶毒的笑声的他,在无人的深夜里反复播放着那个如同银铃般的笑,在那个笑声的支持下,他逐步接近着他的目标,现在,他终于可以让恶毒多笑笑了——在她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之前。
“唔……才不会……笑给你……噗……噗哈……”
伴随着男人的舌尖舔过恶毒那光洁如玉的腋下,嗅闻着少女腋下淡淡的汗味的医生用鼻尖摩擦着她那娇嫩的腋下肌肤,即便心中无比厌恶,在男人的挠痒技巧下恶毒仍旧又一次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被挠痒的少女漏出的笑声让此刻的她显出一种怪异的淫荡感,而享受着少女的笑的男人,直到恶毒笑到喘息不已,那一对小巧的嫩乳上都出现了些许汗滴,他才暂且停止了挠痒的酷刑,随即,他将那胶囊形状的物体用医用胶带,准确无误地贴在了少女那小巧的淡粉色乳首上,而另一边的乳首,很快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
“噗哈……哈啊……这次……又是……什么 ”
恶毒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汗水沿着她那可爱的脸颊缓缓滑落,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而医生以护理病人般的细致,用拧干的酒精棉球拭去了她额头上的每一滴汗水的同时,出声回答。
“跳蛋——很有趣的小玩具,能让恶毒你开心起来。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另外一些能让你开心起来的东西,那就是……这个。”
——那是两根自慰棒。
一根纤细,另一根则略粗一些,共同点是,都拥有着与跳蛋依稀类似的尖端,大体圆润,整体却显得凹凸不平——不理解那份恐怖的她,只是看着医生耐心地将自慰棒连上附近的插座。
“为了让你充分感到快乐,有必要将这些东西都用上呢——这自然也是为了确认我刚刚测定的敏感度数值是否准确。”医生的笑容越发瘆人,可还没等恶毒出声阻止,他的手指便按下了两个不同遥控器的开关。
“唔 呜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两侧的乳尖,传来仿佛蜜蜂振翅般激烈的嗡鸣声。
与之前那多少有些许喘息之机的舔舐与揉捏侵犯不同,此刻的刺激是纯粹的强烈之极,在跳蛋的激烈动作下甚至连数秒钟都没能撑过,她便激烈地悲鸣出声,随着那双如同水晶般美丽的眸子上翻到仅仅露出眼白,她的俏脸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那粉嫩到令他想要采摘的舌尖吐出,随着身体的不断抽搐,甜美的唾液也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太美了。
她的高潮,她的淫悦,是由自己带来的。
这份美好的情形是自己独享。指挥官看不到,只有我能够目睹,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
——两根自慰棒同时开启,一根抵上因刚刚穿环而充血到极限的阴蒂,另一根,在扩张器的作用下以最大功率插入到蜜壶内部。
“噫呀……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足以称为凄惨的姿态,让恶毒那绝美的娇小躯体反弓,那因肌肉无力而无法做出任何主动动作的娇躯在剧烈的生理快感下绷紧了每一块肌肉,甚至连娇嫩的玉足也泛起绯红,拼命地试图挣脱脚镣的结果只是留下鲜红色的淤伤,她用同样激烈的力量拼命摇晃着自己的手铐,一道道勒痕让她的手腕显得越发让人怜爱,而那一向总是提不起劲的声音,此刻在纯粹的快感下仿佛发情的雌兽般哀鸣着,与医生的笑混杂在一起,让这空旷的病房里传出的声音仿佛《神曲》中在色欲场内飘荡的灵魂。
可偏偏,没有任何一个舰娘,任何一个人类,路过这传出悲鸣声与狞笑声的诊所。
如同木偶般绷紧躯体的她,在所有敏感点同步的疯狂刺激下,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而这一次,她没能避免失禁。
在近乎嘶哑的悲鸣声中,淡黄色的尿液沿着她那在高潮中痉挛不已的下身飞溅而出,画出晶莹的弧线,将扩阴器,医生的手指与自慰棒一起沾湿,与爱液一起在床帏上留下大量的水迹,可甚至连此刻的失禁姿态在医生看来也是如此美丽,他随手将自慰棒抛到一边,低下头用嘴凑近少女那因为扩阴器而能够看得清清楚楚的尿道口,将其上残余着的一点尿液仿佛对待珍宝般舔舐殆尽。
——如同普通的尿液般的味道,可是,其中混杂着恶毒酱的气味;他连带着爱液一起吞下,依依不舍地咂嘴,而恶毒那拼命绷紧的娇躯,因为自慰棒的刺激暂停而短暂地委顿下来,大口喘息着的她,胸前那一对嫩乳与其上黏着的跳蛋一起娇艳地上下起伏着;医生抬起头看了一眼表。
——两分钟,三分钟?
他不确定。
既然如此,那第一次高潮的时间,就定为两分三十秒。
他不顾手上的尿液,在那张恶毒的小穴素描图前飞快地勾勒出一列数字。
那么,她的下一次高潮,会过多久?再下一次呢?
“再给我听更多…….恶毒酱,我的恶毒酱,我还想听更多……再给我听听你娇喘的声音……”
——刚刚高潮至失禁的蜜壶,被强行用酒精棉擦过冷却,可甚至还未等恶毒有哪怕一瞬间的喘息,自慰棒又一次贴了上来。
哪怕再坚强的女性也绝不可能忍受这样持续的刺激——更何况,那么娇小,那么单纯的孩子。
又一次高潮,这一次的时间间隔不过一分四十秒。
快感仿佛地狱般将银发少女的脑海折磨得一片混沌,她悲鸣着哀求,他回以狞笑。
“求你了……哈啊…….我什么都答应您…….什么都为您做……医生…….求您……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多么美好。
她像这样恳请自己,像这样哀求自己……可是,晚了!
哈哈哈哈哈!
你大可以去爱你的指挥官,去爱其他的什么人,可是将你带到前所未有的绝顶的人是我,他妈的是我是我是我是我!
感到脑海中仿佛有某根线被崩断的男人,以甚至盖过了恶毒的悲鸣声的狂笑,将按在阴蒂上,被尿液和爱液弄得透湿的自慰棒恶狠狠地砸在一边,透湿的手写下记录,第三次高潮,时间间隔一分二十二秒。
第四次,间隔一分十四秒。
第五次,一分十秒。
恶毒脸上的泪水,汗水与唾液混杂在一起,已经无法分清,银色的秀发因为拼尽全力的挣扎而散乱,只有那因高潮而近乎崩坏的脸仍旧美丽。
“操你妈——”
自慰棒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声响,他意识到,刚刚的一摔把阴蒂自慰棒弄坏了;不过随即他又露出了笑容。
阴蒂环——是金属做成的,对吧?
——他拿起了电击器。到夜晚还有很长。
而属于恶毒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夕阳西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恶毒已经失神昏迷,可医生的玩弄仍旧未曾休止——直到,他听到了脚步声。
来自于病房门口的脚步声,不止一个。
“医生,您在吗?恶毒的身体好点了吗?”
礼貌的敲门声。
因为医生许多次帮助过他,指挥官对医生十分有礼,医生的身体僵直了下来,而后,他慢慢放下仍旧被恶毒的淫液沾湿的手,用一如既往的声音向指挥官吐出轻声。
“抱歉,我感到腹部不适,正在洗手间,因而锁上了病房门。请等几分钟,我很快就会出来。”
——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看向不远处曾经用来剪开恶毒的白丝连裤袜的剪刀。
如果有必要,他可以用这剪刀捅进指挥官的心脏。
“——那我们在外面等等吧,指挥官。请不要着急,医生。”而另一位温柔的女性声音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无论她是谁,一位舰娘绝不是普通人能够对抗的。热血缓缓褪去,他想到了逃跑。
他还有时间。
从他们察觉到怪异,要多久?
他们决定用武力破门,又要多久?
二十分钟,也许半小时。
这大概就是他生命中余下的时间——他不打算让自己活着被逮捕。
——只是,恶毒,她……
他又一次感到热血上涌。
他的车停在诊所后门,他可以不引人注意的,抱着她,将她放上车的后座,半个小时,足以让他开出五十公里,即便港区也难以立刻搜索到他们。
抱上她,逃开。逃到没有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可然后呢?
迷药的时间只剩下数小时了。
即便再如何柔弱,她仍是舰娘。
而他也无法当着指挥官和秘书舰的面,去取另一剂迷药回来,一旦她苏醒过来,那就是自己的死期,人类社会里已不再有他的位置。
……等等。
他捂住额头。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实,一个近乎恐怖的事实。
据说,那些处于深海中的,格外危险的敌人们,可以沟通,拥有灵智,甚至可能试着在荒芜的滩头上建立自己的据点。
尽管这也许只是谣言,那些敌人可能会如同撕裂纸片一样,将他和恶毒一起撕碎……但现在的他别无选择。
况且——
他转过头,看向眼角仍旧挂着泪痕,却如同天使般美丽的那具被他尽情摧残过的裸体,露出一个即便以真正的“恶毒”一词,也不足以形容的恐怖笑意。
——他还可以和恶毒酱一同被杀死。
比起屈辱的自杀,或是被愤怒的舰娘们击杀,或是在几个月的审判后被送上绞刑架……能抱着她死去,多么美好。
他无声地推开房间后的门,夕阳沉下,将他古怪的笑笼罩在浓厚的阴影中。
曾经拥有高贵品质,为许多舰娘与提督本人都做过治疗,从而在整个港区内都拥有了仅次于提督的受尊敬地位的,港区值得信赖的医生,在已近黄昏的此刻,正在逃亡的路上。
——千日行善,善犹不足;一日为恶,恶自有余。
过去,在难得的实验空隙中,阅读某本古典名著时,医生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也许有人会是这样,但他不会。
他会像第一天走进大学时那样,永远为了病人们服务,如果一定要说他有什么想得到的,那就是他希望成为一位受人尊敬的卓越医生,但这种念头,也从未能够超越他努力治愈自己的每一位病人的期望。
当他脱下衣袖已经被细胞培养间中的药品弄得有些腐蚀痕迹的白大褂,将它的袖口喷上75度酒精消毒,再挂回半污染区时,对着镜子,他一边摘下鞋套与一次性手套,一边又这样重复了一次。
也许我也会做一些坏事。
比如将桌上另一位医生的笔在写完病历后顺手揣进口袋,或将病历写得如同鬼画符,以至于负责配药的药师只能依靠猜测来判断应该为病人发哪几种药;但无疑,即便我在某些天做了这种小恶,这也绝不会和我的善意与帮助他人的愿望相比。
在他立志成为医生的那一天,在他拿到第一个博士学位那一天,在他走进港区,与提督友善地握手,再问候当时港区里仅有的另一位舰娘——后来的光辉太太——的那天,他的这种想法都从未改变过。
直到他遇见名叫恶毒的女孩子。
一日为恶,恶自有余。
如今,现实残酷地提醒了他这一点。
如果他还残存着一点善性,如果过去那位即便是那些平日里不与普通人接触的舰娘也会友善地对他露出微笑的医生在他的身上还残存着某些碎片的话,他应该走到提督面前,告诉他自己用药物强暴了恶毒,然后等待自己在军事法庭上被审判。
因为他平日里的声誉,也许他并不会死,甚至未必会被终身监禁。
但他逃跑了。
在锁上的门被提督敲响的那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惊人的冷静,一位卓越超群的医生与生俱来的冷静,让他想到他的某一次心内科轮转手术中那位在开胸之后陷于心脏骤停的病人,在整个手术台上的医生与助手们几乎茫然失措的时刻,他以一种机械式的精准捏住那枚心脏,并指挥手术台上的其他人重建体外循环,在建立循环的那段时间里,他按压心脏的动作与他自己的心跳速度同样稳定。
即便此刻已经堕落,但这份稳定仍旧内化在他的举止之中。
恶毒躺着的那张病床带有轮,可以用来搬运。
为了防止无法动作的病人不能依靠自己走进他的诊所,病床与他的那辆小救护车之间,可以进行无缝,无颠簸的转运,通过门后的一条路。
所以,当提督在前门等待他主动开门,再到忍耐不住而命令舰娘破开被他锁死的房门的这段时间里,他可以将恶毒转运走。
用一分钟无声地将之前就已经归纳过的行李收拾好,再用两分钟无声地推着此刻因为连续绝顶而昏迷的银发少女和行李从后门离开,他适时地在推着少女离开诊所时,对着房门外的提督伪装出腹部十分疼痛的声音,他很了解骤然腹痛的病人会发出的声音——这会再多给他二十分钟,或三十分钟时间。
像这样规模较小,主治医师只有他一人的诊所本不应该有救护车。
但为港区服役的人总能得到最好的条件,毕竟这是一个塞壬全方位地威胁着凡世的时代。
在港区里的舰娘还不多时,他也用这救护车救护过许多居住在港区附近的普通人。
没有开启救护车灯。
现在已是傍晚时分,闪烁的灯容易被注意,而当车停在港区那写着【军事禁区】的入口时,光是看着这辆救护车,站在港区门口的少女那警惕的眼神就柔和了下来,一边向着医生点头,一边已经让港区门口的防护栏升起,为救护车让出道路。
“这么晚了还要出门,是有什么急事吗,医生?需要我呼叫一位正在巡逻的舰娘护送你吗?”
……护栏已经够高,可以逃跑了。但越是此刻,他越是冷静。
门口站着的姑娘叫做果敢,是恶毒的姐姐,那精致的容姿与小巧的身材,和此刻救护车里昏迷的娇小少女依稀有些相似。
但医生对她并不抱有任何特殊的念头,爱意,即便是扭曲的爱意,也只朝向某个人,而不朝向某类人。
“是啊,镇上有个老奶奶出了问题,事情非常紧急,严重的脑梗死,需要溶栓。那边的医院缺溶栓药,还好发现得及时,一个半小时内来回再紧急给上溶栓,应该还能救①。”
——这真是个合适的谎言。
他不告而别,在离开港区之后立刻将车速加到最快,有了解释。
在提督等待到难以抑制,命令舰娘强行打开他的门之后,他们会发现他和恶毒的病床都不在,救护车离开了港区。
果敢小姐会为他提供证词。
他们甚至会以为恶毒回了宿舍,或者跑到了其他什么地方玩耍……他可以逃得更远。
“真是令人敬佩,虽然您不是骑士,但这真是充满骑士精神!希望那位老奶奶也一切平安。”
娇小的骑士姑娘握着剑,向着他施了个骑士礼,他平静地点点头,将油门踩到了底,轰鸣声中,救护车以惊人的气势绝尘而去,将他度过了漫长时光,本以为会永远待下去的那间诊所,与他身为医生的一切荣誉与成就抛诸脑后,背着沉入海中的夕阳,开始了不会有结果的逃亡。
……首先,自然不能去镇上。
最初,他的想法是去最近的城市。
在那里开一间房间,因为他身上,已经没有用来让恶毒无力化的药物了——所以,他的时间,也就只剩下六个小时。
他不能浪费这六个小时。他还可以再和恶毒做一次,甚至两三次……但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闪烁了一瞬间就消失了。
一次不够。
两三次也不够,一百次,一千次也不够——即便是此刻,脑海中闪烁出恶毒那带着点婴儿肥的,仿佛凝脂般吹弹可破的脸蛋与那略微有了几分成熟感的肌肤时,他的阳具也会在连续交合的酸麻感之中再一次挺立起来。
那么,就只有去找塞壬了。
事先已经对这种情形有了一点准备,过去,他曾经与港区中的契卡洛夫小姐合作过几次,关于战场上掉落的塞壬样本,以及其他一些可能有用的物品,都保存在他的诊所之中。
所以,他能够联系到塞壬——至少,他希望自己能做到……但殊途同归,想要做联系塞壬的准备,他仍然需要先去一趟城市。
那么,就尽可能加速,尽可能逃得更远一些吧。
银发的少女正在做梦。
——说是少女,但又稍微有几分幼小,说是幼女又太过成熟。
维希教廷的恶毒小姐就是有这样勾人情欲又惹人怜爱的气质;当她慵懒地瘫在那张柔软的白床单上,让自己长过腰际的银色秀发散开,努力伸长手指去够床头柜上的薯片,连肩头的睡衣不自觉之中与床单摩擦而滑开,裸露出其下那一抹柔软的白腻颜色时,她的姿态和港区大多数的小女孩一样,分明还是个可爱的孩子;可随着指挥官挪开眼光,她站起身,整一整自己的丝袜与头发,毫无防备地向坐在一旁的指挥官递过薯片的时候,男人还是能在看到那大开的领口下初具雏形的微乳,再急忙挪开眼光时确认,她的确已经比起大多数同龄的姑娘都更加成熟。
但她毕竟还不够成熟,至少没有成熟到适合做爱的时候,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的梦里,也许会有无聊的家庭作业,也许会有甜点与茶会,甚至也许会有魔法少女和乐队表演,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阳具,还有男人痴迷的笑容。
但这个梦中的确有着肉棒,有着处女之身被强行夺走的瞬间带来的噩梦般的痛感,还有那之后被媚药强行带上的一个又一个不应该由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承受的高潮。
“咕……噫……指挥官……救救我……不要……不要过来……!”
激烈的悲鸣声中,维希教廷的驱逐舰小姐颤抖着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并不是熟悉的,她和驱逐舰姐妹们的宿舍里贴满了墙壁的墙纸与骑士海报,也不是她有时会窝在沙发上睡着,直到让-巴尔女士或者其他人轻轻敲打下她的额头让她醒来时会看见的休息室天花板。
这大概是某间旅馆,不算特别华丽的房间里,她被安置在了旅馆中间的那张大床上。
本能地想要召唤舰装——可是,无法做到,那种昏昏沉沉却灼热的,让她无力化的药物仍旧停留在她的身上,发挥着作用,让她的体力与她娇小,纤弱的身材相符。
但至少,现在她能动了,这样的话,只要站起来,逃出房间,高喊这里有一个人贩子——指挥官教过她这样做,这样一定能够逃跑……
蹑手蹑脚地站起身。她的身上仍旧穿着那件病号制服,无论是汗水,还是爱液与精液的味道,都提醒着她,之前经历的一切噩梦全部都是事实。
医生不在……他也许随时都会回来。但,只要趁现在……没有去穿放在床边的那双精致的拖鞋,赤着脚,至少可以让声音小一点……
可就在她的手指放在门上,想要将门打开的一瞬间,门把手突然被拧动,然后向外拉开,本能地想要抓住房门,至少阻止那个带给她噩梦的男人走进房间里,可是,体力上的绝对差距却让紧抓着门把手的双手带着身躯一同跌到门外,跌进男人的怀中。
“他不在这里。现在他大概还在三百公里外,漫无目的地找着我们俩呢……呵呵,呵呵呵呵。”
然后,仿佛噩梦般的声音,就从她的头顶响起,那个环抱着她的男人将脑袋放在她柔软的银色秀发上,像是抱着终于得到的珍贵玩偶般出声。
“真好啊……我幻想了那么多次恶毒酱会来迎接我,现在,这终于变成了现实……我回来了,恶毒酱……”男人的声音温柔,如同丈夫对妻子的声音,让这娇小的女孩环抱着男人的姿态就像一个温馨的场景;但这样温柔的声音从绑架与强暴犯口中说出,让银发的娇小女孩一阵恶寒,她几乎是用尽力气踮起脚,用脑袋顶撞弯下腰环抱自己的男人下巴,旋即拼命挣脱那个怀抱。
窗户,至少,至少逃到那里……
顾不上绕过床,娇小的少女踩上那松软的床垫,趔趄着跪在那张对她来说有些大得夸张的双人床上,手足并用地爬向窗户。
但随即,她感到自己的脚踝仿佛被钢制的脚镣死死抓住。
“听说,合格的妻子会说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我……但恶毒酱比那还要棒呢……因为,已经猜到了我的想法,就自己爬到床上了……”
——现在的她真美啊。
虽然安静地躺在床上,如同睡美人般任他肆意玩弄的她已经很美,但现在这样活跃的,灵动的恶毒更美。
被自己紧紧抓住的脚踝与足趾,滑腻得仿佛新出锅的布丁般,仿佛只要自己再用力一点,或是用他用惯了的手术刀极轻的一划,就会将这赤裸的美足整个折断下来,变成独属于他一人的宝物。
但扭动的,圆滚滚的挤在一起的精致足趾,与其上晶亮的趾甲也那么美,若是折断下来,让这红润的足尖失去血色,让羊脂玉般华美的足底肌肤变成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苍白标本,他感到自己将罪无可恕。
——是谁?
谁让她的足底染上灰尘?
这些许尘埃玷污了玉足的完美,男人不禁感到某种压抑着的怒火,他看着那竭力挣扎着的脚,用力将这玉足连着它的主人一同拉向自己的方向,感受着玉足凑近自己的脸时,足底拼命蹬踏,挤压着自己脸颊时带来的舒适按摩感,旋即,在足趾与足背上氤氲着的甜美芬芳中,他感到一种心满意足的释然。
是她啊。
她因为太过在意自己,所以来不及穿鞋就跑出门来……
他带着一种痴迷的笑容,随着恶毒那赤裸的足趾又一次狠狠踩向他的脸颊,他侧过脸,吻上了少女那因为赤足而染上些许尘埃的足弓,将那细腻的肌肤一寸寸舔过。
“咕唔……好恶心……最……讨厌了……呜……!”又一只脚踹向他的胸膛。这样稍微有点活力的玩法,他也十分喜欢。
这一只来不及收回的精致足踝也被他的手用力箍住,少女的怒骂声里混进几分因为敏感的足心被舌头来回磨蹭刺激而漏出的呻吟,直到舔够了那绝美的足底,他才并拢起那双玉足,从那微微蜷曲着的赤裸双腿,看向那因为挣扎而脱力,瘫软在床上喘息不已的银发女孩。
被抓着足踝,双腿被高高抬起的少女,此刻含着泪水回过头,那精致的蓝色眸子里满是耻辱与愤怒,可将这小小的反抗抛在脑后,此刻的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毫无防备。
昨天被自己肆意凌虐过,又被强行撑开那刚刚失身不久的蜜贝,为小穴画出速写的股间,此刻因为舰娘那卓越的回复力,又一次回复成了完美的粉嫩与柔软,如果不是在擦拭后仍旧残留些许的精液与爱液,以及仿佛代表她此刻奴隶身份的,那穿过了阴蒂包皮与敏感阴核的,每一次牵动都会让她娇颤不已的阴蒂环,谁也不会知道昨天病床上的女孩被做出了如此残酷的事。
还有此刻被秀发遮掩住的娇小后背,那即便此刻还稍显稚嫩,仍旧给人以不可思议的吸引感的,被单薄病号服包裹的后背带出惹人遐想的曲线,与她那病号服下不着寸缕的幼嫩臀瓣一起,带给了恶毒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强烈吸引力。
“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让恶毒酱改变——唔——”
因为这份绝景,男人的手指稍微放松,随即,欣赏被疼痛感打断。
银发的娇小女孩翻身,那精致的玉足随之而用力踹上了男人的下巴——这一击比之前只是勉强碰到的一击重得多,如果是普通的男人,大概即便不立刻昏迷,也会在疼痛中咬破舌头而瘫软吧。
……但现在他不再是普通人了,甚至,也很难说是否还是人类了。
“才不会改变,我永远都会是指挥官的舰娘……咕……咕唔唔唔唔唔!”
用这短暂的时间,恶毒勉强拉开了些许距离,但在她爬下床,拉开窗户的窗帘之前,银发的娇小姑娘那纤细脖颈,就突然被某物掐住。
——并不只是掐住。
那是一根从男人的身体周围蔓延出的触手,死死缠绕住少女的脖颈,随着颈动脉与气管被同步压迫,恶毒感到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勉强张开嘴伸出舌尖,唾液也随着这徒劳的呼吸尝试而从那小巧的樱唇边缘溢出。
每个舰娘都对这样的触手很熟悉,在舰装开启的情况下,这些存在甚至称不上敌人,甚至不用开火,仅凭疾驰就能将之化作齑粉,只是在面对塞壬的强者们之前需要越过的微小障碍而已;但在无法调用舰装的此刻,它就仿佛有韧性的钢铁,让恶毒那双娇嫩的小手仿佛蚍蜉撼树般无力。
……对不起,指挥官……让巴尔姐姐……还有凯旋酱……每一次那娇小的酥胸努力想要起伏,都让少女那原本白皙诱人的脸颊变得病态的红,可怖的濒死体验之中,那收紧的触手突然放松。
“咕……咳……哈啊……咳……”
喘息着,恶毒瘫软在男人的怀中,无力擦掉因为舌尖吐出而滴落到嘴角的唾液,也不敢向男人投过愤怒的眼神。
“这是个小小的惩罚。恶毒酱……在他找到你之前,我们有很多天,很多个月,甚至很多年。一定要像这样吗?你知道的,我是医生,我知道如何让恶毒酱舒服……也知道怎么才能让恶毒酱更痛。我真的很不想让恶毒酱惨叫……但恶毒酱就连惨叫时的声音也很可爱。”
前者,恶毒已经体验过。
后者,恶毒不想体验。
比起疼痛,更畏惧这个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会欣赏着自己惨叫的样子露出和现在一样的笑容。
这种难以形容的恐怖与窒息一起,将银发少女反抗的意志逐步磨平。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会做的……”又一次,娇小的少女闭上眼睛,男人的吻舔过她精致的嘴唇,将刚刚激烈的呛咳与挣扎带出的唾液一同清扫干净,再慢慢蠕动着嘴巴凑上她柔软的唇瓣,让舌尖扫过她的牙床,再在她的呼吸到达极限,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吸入一口新鲜空气的瞬间让舌头闯入其中,这一次,她没有勇气咬下去了。
……对不起,指挥官。
舌尖缠住她柔软的三寸丁香,随着少女的呻吟而掠夺着她甜香的唾液,就像刚刚粗暴地掐住她脖颈的人是另一个人一般,男人的手指沿着她精致的银色发丝撩过她那纤细的后背,然后钻进了她病号服的下摆,将那件轻薄的病号服向上掀起,嫩如柳条的纤腰也随之而一点点展现了出来。
“啾……嗯啾……哈啊……又要……做那种事吗……”即便是内心深处再怎么厌恶,在反抗的尝试彻底消失之后,那因为媚药的缘故变得比平常更为敏感的舌尖还是在男人那粗糙的舌头磨蹭中慢慢产生了感觉,为了免于被更进一步的暴力对待,她一边低吟着对指挥官和大家的歉意,一边让自己的舌头勉强与男人的舌尖相互磨蹭,再被从顺地绞紧;直到两人的嘴唇在她的呼吸到达极限后分开,她才羞耻地垂下眼帘吐出轻声,用仿佛幼兽般的力度徒劳地试图阻止男人的手再一次将她的病号服整个褪下,因为除此之外她就不着寸缕了。
“当然不是——至少,现在不是。”
男人笑了起来,挑起恶毒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擦掉银发少女嘴角残留的唾液,满意于她此刻的顺从。
“因为我有件很漂亮的衣服,是一定很适合恶毒的款式……我一直想看你穿。”
——很早以前,医生就知道了恶毒的身体尺寸。
这并不奇怪,医生可以很轻松地知道每一个舰娘的身体尺寸。
在体检过程中不会刻意测量这个,但对于他这样优秀的医者,只要稍微留心,就能轻松地在测量身高与体重时顺便测量出来。
那之后,他为恶毒定制了一件衣服。
……说是定制甚至都低估了这件服饰的制作难度,因为不仅没有哪家店铺会有这样的成衣,哪怕向专业的店铺定做,娇小的身材也肯定会让人被怀疑是变态的萝莉控,从而让他被怀疑。
所以,他花了很长时间,从纯白的白色革带与连裤白丝开始,再添加上兔耳,小巧的乳帘,代表纯洁的白蝴蝶翅膀……将从不同厂家订购的这些产品这些一点点拼凑好,挂在自己的衣架上,医生发挥着服装设计师式的想象力,为自己唯一的梦中情人拼凑出了这样一件淫乱的兔女郎装,对着它手淫了无数次。
如今,他终于可以看到这件他幻想了无数次会穿在她身上的衣服真正穿上时的样子了。
“一定要……全脱掉吗……呜……”
羞红了脸的银发少女小声低语,但知道自己不会被立刻侵犯的她还是露出了些许安心的表情。
年轻人拿过那件衣装,低下头,嗅闻那病号服上残留着的,少女淋漓香汗的味道,然后再拿起衣箱,将它打开,那里面放着整整齐齐的衣物,面料精致,单薄——但那些革带,兔耳和纤细丝带,仍旧让捂住脸颊,从指缝中偷偷看向男人动作的少女忍不住悲鸣出声。
“噫……”
即便是被指挥官堵在门外,差一点点就要暴露时,男人也没有忘掉这套衣服。
他以前曾经为恶毒幻想过很多淫乱的衣装,精致的晚礼裙也好,水手服也好,但最后,只有这件最为令他难以自拔,洁白的色调仿佛象征着她的纯洁,而淫乱的设计则符合他的喜好——也是她应有的样子,正是因为她那样的淫乱那样的勾引着他,他才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但最先还是要从兔耳开始。
“这是……兔女郎装吗……我的身材……穿不了的……”大概是知道反抗也是徒劳,恶毒让男人牵着自己的手,坐在柔软的大床边,再顺从地低下头,让男人将精致的兔耳戴在她的头顶,无论发箍的大小还是兔耳的设计都相当合适——男人购买了几十种不同的兔耳,最终,果然还是这样并拢着的更加适合她,让她看起来比平常更加高挑一点,给人一种成熟的幻觉。
“是也不是——呼,我保证它很适合你。”
被革带连缀着的衣装,实际上因为分别定制的缘故,大幅度地相互分割。
最先穿上的,自然是上半部分的女仆式花边。
恶毒乖乖地抬起双臂,直到花边遮掩住少女精致的香肩,为她增添了一份可爱;然后是连缀在一起的,内衬着蝴蝶式乳帘装饰的革带,是唯一遮掩住恶毒那对娇嫩微乳的面料,此刻,当男人的手指绕过少女的腋下,将那件精致的革带轻轻扣拢在少女的胸前时,因为并没有被拉紧,那此刻已经因为羞耻而充血挺立的乳首,只是被革带轻轻刮过就让恶毒漏出一声可爱的呻吟。
“咕嗯……这样的……一点也……不好看……呜……”不过恶毒的声音很快就被更加激烈的喘息声所取代,此刻革带的松垮正是男人所想要的,让粗糙的脸颊整个埋进白嫩细腻的微乳之间,男人那粗糙的舌头随之就逗弄起了少女胸前小巧的尖端,而另一侧调整革带的食指也稍稍蘸了些唾液,来回拨弄起另一边精致的嫣红乳晕,润湿的手指围着乳尖转圈时带来的一阵阵淫靡快感,让恶毒本能地纤腰回缩。
“噫呀……你只是……想玩弄我吧……不要……再用这种羞耻的衣服捉弄我了……呜咕……”
随着男人的牙齿轻轻咬住那坚挺又柔嫩的乳首一阵撩拨,恶毒的小穴之中也又一次渗出爱液,呻吟着的白兔姑娘轻轻推挤着那埋在自己精致微乳之间的脑袋,直到男人恋恋不舍地又亲了一口那小巧的粉嫩尖端,嘴唇与乳尖拉出几条唾液细线,才又一次将革带贴上了那被磨弄得敏感之极的乳头上,让恶毒再次漏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赤裸的玉足也随之而回勾。
“当然不是在捉弄恶毒酱……来,恶毒酱,我设想了好久你适合怎样的白丝……你平日里穿着的白色连裤袜,当然很好,但还是有一点不足。”
那回勾的足趾很快就又一次被男人捧住,在欺负够了少女的乳首之后,男人半跪在她面前,低下头,将那瑟缩着的小巧玉足捧起,在左右两只蜷缩的足趾上各自轻轻一吻,然后看着恶毒顺从地伸直足尖,将丝袜套在了这小巧的裸足上。
就像演练了成千上万次为少女套上丝袜的动作那样,男人的动作轻柔而稳,虽然此刻的恶毒仍旧对男人厌恶至极,但半是出于畏惧,半是出于被白丝袜包裹住玉足的感觉十分舒适,恶毒并没有更多挣扎,放任那精致的白丝一点点向上吞没过小腿,直到男人的手指轻轻撩过姑娘敏感的腿弯,恶毒才因为瘙痒的部分被轻轻撩拨而漏出一声轻吟。
“噗……咕……我需要……站起来吗?”
——即便不说,男人轻轻拍打着她粉嫩臀瓣的动作,也迫使着她顺从着男人的动作起身,然后,那与她的腿型格外相称的白丝,就包裹住了她的大腿根部与蜜臀,在少女的腰际软肉上勒出淡淡印痕——但的确,这件连裤袜与她穿过的每一件都不同。
像是在连裤袜内套上一件带点色气,适合成熟的女孩子穿的内裤,再小心翼翼地将与内裤叠在一起的布料全部剪掉,最后连内裤也抛弃到一边,只剩下被剪掉的连裤袜;这件连裤袜恰到好处地暴露出了一切在做爱时该暴露出的部分,将银发萝莉那尚未成熟的小穴,没有一丝毛发,白腻得如同刚被牛奶沐浴过的阴阜,还有身后勾人情欲的精致臀沟,全部都展现在了男人的视线中。
“太对了……你就应该穿着这样的衣服……倒不如说,整个港区,整个世界都只有恶毒酱能驾驭这样可爱又色气的衣服……嘶……哈……”
微微汗湿的肌肤,与那刚好暴露出臀沟与鼠蹊部的内衣完全贴合在一起,男人喘息着低头,享受地嗅闻少女带着奶香味道,滑腻如凝脂的肌肤,嗅闻的同时舌尖也随之描摹过白袜的尽头,沿着腹股沟向下,长袜与肌肤的界限一路舔舐到那远未成熟的一线天,恶毒本能地用纤手捂住嘴唇,哪怕已经没有能力反抗,她也不想在男人面前就这样悲鸣出声……
“咕呜……哈……哈啊……”
可是哪怕心里不想,早已经测算出了少女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的男人,还是能够违背她的意愿,带给她绝对无法忍受的快感。
就像是敲击膝盖下方可以让膝盖跳起,就像是击打三半规管可以让头脑晕眩,娇小的银发萝莉注定无法与这个发疯般地爱着她的男人抗衡,随着男人深吻她娇嫩的蜜肉时带来的放荡水声,少女那双白丝美腿也随之而无助地微微颤抖。
“不要……咕呜……变得……好奇怪……咕呜……”舌头灵巧地绕过阴核,再准确地找到敏感点,相较于那娇嫩的肉壁过分粗糙的舌头刚好让快感达到极限,又在过分激烈的磨蹭带来疼痛的时候稍微放松——那死死捂住樱唇的小巧手心里漏出娇艳的喘息与呻吟声,美丽的蓝色眸子因为过分激烈的情欲而迷离,本就敏感的娇躯很快就溢流出黏答答的爱液,恶毒的另一只手徒劳地轻轻推着男人的脑袋,可娇小的萝莉在对她的年龄而言过分激烈的快感中,很快就分不清手上的动作是在将男人的脑袋推向自己,渴求着更多的快感,还是在努力将男人推开了。
“要……变得……奇怪了……哈啊……”
那娇弱的呻吟声中男人慢慢松开了嘴,她犹豫着,想要让身体向后缩,可是,既害怕会被男人如同之前所说的那样施加可怕的暴力,又本能地想要更多的快感,两种矛盾的心绪下,她最后还是颤抖着停在原地,随着舌尖与蜜贝之间拉出一道细线,男人伸出手,那只大手将她小巧,纤细的手掌包裹在其中,再将那只手掌送到嘴边,轻轻舔舐,亲吻她的指尖。
“这不是变得奇怪了——恶毒酱,是你的身体正在渴望着的缘故哦,你的身体在渴望高潮,哪怕没有我在,你也在渴望着自慰到高潮。”
男人低语出饱含着可怕诱惑的话语。
这对恶毒来说一点也不公平——被媚药折磨到极度敏感的娇躯,在男人之前的侵犯下仍旧残留着快感,更不要说,她本就不是擅长抵抗诱惑的女孩子,年龄也还远没有成熟到能抵抗各种诱惑……可是,纯真的姑娘当然不会知道。
“我……没有……不要再说这种……羞人的话了……”白丝包裹着的,小巧玲珑的玉趾因为羞耻而在袜中收紧,仅仅是这份可爱,就已经让男人的肉棒膨胀到发痛。
但他还要看更多,还想看到更多,银发萝莉羞耻的样子,那幼嫩的可爱躯体即便不情愿也一点点沉沦下去的样子……他一定要看到更多。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哦。”
接下来是最后一件衣装,薄如轻纱,带有弹性的围腰,用X型的系带在背后固定,刚刚好遮掩住了恶毒那娇嫩诱人的小腹,可轻薄透肉的设计却让这遮掩住纤腰的弹性面料变成了摆设,因为小腹也好,可爱的肚脐也好,都在精致的布料下隐约可见。
仅有的一点庆幸是,这精心定制的面料最后还是将萝莉那娇嫩的小穴遮掩住,向后绕过玉臀的柔软布料稍稍勒入臀沟,再向上与银发姑娘肩头向下延伸的革带扣合在一起,这些相互连缀的革带就是少女身后唯一的遮蔽了,所幸,少女那一头长过腰际的秀发恰到好处地掩住背脊,可即便如此,只是稍微低下头看向自己这一身过于羞耻的衣装,她还是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遮掩住小穴再向后绕过臀沟的弹性面料,刻意设计得稍稍有一点紧,她那纤细的娇躯只是稍微动弹,因为被肆意舔舐而淫荡不已的小穴,就传来一阵阵淫靡的快感。
“来……恶毒酱,接下来,我给你编辫子吧……我想了好久,这身衣服应该配怎样的发型才好,最后果然还是……”
虽然是格外温柔的口气,可是恶毒不敢拒绝,她看着男人褪下长裤,那根在不久之前将她带到过分凄惨高潮的肉棒令她慌乱不已地昂然挺立,他转了个方向,面朝着房中的落地式穿衣镜坐下。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没办法编辫子的吧……”娇小的萝莉最后只能格外小心地出声,男人笑了起来。
“放心,只是让你坐在我的腿上……还是说,小恶毒已经想要到就算不编好头发也可以做的程度了?”
恶毒红着脸颊摇头,男人坏笑着,吻吻她那粉嫩的俏脸,她只好按照要求,被男人抱在怀中,那纤细,诱人的双腿分开坐在男人那健壮的大腿之上,阳具也随之而紧紧顶在她那被纤薄布料遮掩的臀沟之间,随着男人的喘息而轻轻跳动,每一次跳动,敏感的臀肉都诚实地带来比肌肤更热的触觉,让恶毒的双眸慌乱地游移着,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镜子里,小小的可爱白兔乖巧地将双手放在膝头,而身后的男人温柔地将她那一头有着惊人柔顺与芬芳的长发分为两束。
对于一个没有女友的男人来说,能够将辫子编的那么熟练简直是不可思议——更何况男人此刻在做的不是简单的束发,而是需要相当技巧的双麻花辫,需要用到将发丝绕成三股的复杂技巧;可医生仿佛已经练习过上百次这样的编发,平日里从不打理自己那一头完美的长发,就放任它们疯长的慵懒姑娘,羞耻不已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头秀发被绕成华美诱人的法式麻花辫。
“唔……头发,压到了……哈啊……”
她红着脸颊低语着挪动身子,努力为男人把她当做玩偶般的玩弄过程制造着一点麻烦,可是那酥软的臀肉与身后的肉棒磨蹭时带出的浓郁雄性气味,还是让她本能地轻吟出声。
为什么医生会那么熟练——稍微想一想,就让她羞耻地垂下头,大概是幻想着她的样子,用假发练习过许多次吧?
对于医生来说,几顶假发实在是很容易就能弄到。
“抱歉……刚刚在想一件事情,所以没有注意到。”那双手滑进她柔软的臀瓣与男人的大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一头秀发完全分开,她不禁后悔起为什么要给身后的坏家伙更多玩弄自己的借口……但当最后一缕发丝也分开,垂落在男人的两腿之间时,男人很快就继续发问,她红着脸微微扭过头,可还是躲不开男人舔舐她耳垂的亲吻。
“恶毒酱过去自慰过吗?还是说,直到今天也没有过这种经历呢?”
——她羞耻到闭上眼睛,因为此刻她离镜子足够近,近到能清晰地看到她绯红到耳根的整张俏脸;娇小的白兔过去从未有过自慰的经历,可是,她喜欢看各种各样的小说,虽然大多数小说都不会详细描写这种事,可还是足以让她知道男人所说的话语是什么意思,正因为如此才会感到羞耻;偏偏男人也知道这一点,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没有自慰过的话,现在试试看如何?恶毒酱淫荡的身体,需要自己也体验一次才能意识到呢。”
手指已经延伸到发尾,男人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已经为她编好了与兔女郎装相配的一侧马尾,恶毒红着脸,嗫嚅着回答。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没关系,我教给你。”
男人放下另一侧的银发,然后,携起了那只羞耻地来回磨蹭着精致白丝的纤手,将它送到了少女因为坐在男人的双腿上,不得不张开的玉腿之间。
“我们来稍微赌一下吧,恶毒酱?就用今天的甜点作为赌约吧,如果恶毒酱在编好辫子之前就自慰到高潮的话,就算是恶毒酱输掉……要是我输掉的话,就会在做爱之前为恶毒酱买冰淇淋哦。”
——要是他就这样出门去买冰淇淋的话,也许就可以逃跑……娇小的银发姑娘忽略了自己不该和绑架自己的坏家伙和睦地打赌也不该吃对方的冰淇淋这种小事,游移着目光低语出声。
“好……要说话算话哦……咕呜……呜……!”
男人的声音仿佛魔鬼般,贴着萝莉那软糯的,藏在银发之间的耳垂撩拨起恶毒的意识,而他的手指动作也没有停下,仍旧继续挑起她另一侧的头发,用温柔的续发手法开始扎起饱满的麻花。
“手指,放到这里……靠近小穴的位置,然后,稍微探到革带中间。”
男人贴近少女的耳畔低语,恶毒听话地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对着镜面小心翼翼地将那小块的银色布料撑开,精致的小穴随之而在镜中隐约出现——尽管之前沐浴的时候,在镜子里也曾经看到过,可是,纯洁的姑娘自然不会主动将双腿大幅度分开来看自己的蜜贝,只是此刻随着男人的双腿分开,她的双腿也被分开成M字的淫靡姿态,她不得不摆出这样下流的姿势来,也不得不看着镜中自己淫荡的样子。
……因为他还在看着……他还在看着,所以自己不能完全不动……只要,动得幅度稍微小一点点,就可以逃过他的视线,然后,就可以让他认输,就可以得到逃跑的机会……
一片混乱的脑海中,乱七八糟地想到了接下来应做的事情;可是,第一次尝试自慰的姑娘当然不会知道,男人提出这个赌约,当然不会毫无胜算;当手指轻轻碰触上那勃起的娇嫩阴蒂,之前想好的计划,就在转瞬之间烟消云散了。
“咕噫……!”
股间充满弹性的,湿透的柔软系带在手指探入其间的时候就紧紧压迫着指尖,让指尖与阴蒂紧紧贴在一起。
最开始想要用稍微轻一点的动作——可是,除了快感之外,轻柔的撩拨也同样带来更加难以忍受的瘙痒感;纤腰几乎本能地向后撤,可这只是将身后那根膨大的阳具更深地顶在自己酥软的臀肉上,那几乎赤裸的后背也和身后的男人贴得更紧了些。
“哈……哈啊……”
樱唇微微张开吐出放荡不堪的呻吟,可手指的动作仍在继续;挑拨,划弄,然后是灵巧的搓揉,娇小的白兔仿佛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上存在着如此下流的地方,脑海中说服着自己,要表演得足够真实才可以让身后的男人相信,可手指的动作早已与表演无缘——每一次手指稍微脱离,她都能在镜中看到指尖牵扯出晶莹的液体,随即便忍耐着强烈的羞耻,将指尖再度深深插入。
“咕呜……哈啊……好……奇怪……”
美丽的蓝色瞳孔迷离地看向镜面,那光洁的穿衣镜中映照出自己那张通红的脸,娇小的银发萝莉的手指每一次动作,纤腰都会随之向前抬起,不知不觉地,呻吟声已经变成了纯粹的放荡喘息,可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娇小的银发姑娘,男人还在继续对着少女的耳畔低语,手指缓慢而稳定地为她编着另一边的马尾辫的同时,也教导着她如何继续为身体找到更多的愉悦。
“然后,也可以继续刺激胸部,这样会更加开心。”男人伸出手,抓住少女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大手包裹着小巧的指尖抬高,将它送到恶毒柔软的樱唇之间。
“好……羞耻……咕啾……啾……”
那轻柔的鼻息同时撩过两人的指尖,男人一边享受着逗弄少女的感触,一边欣赏着镜中她徒劳地抿紧的嘴唇,他并没有直接用自己的手指去触碰她,反而用手掌轻轻按压着萝莉自己那软绵绵的指尖,直到她羞耻地微微张开樱唇,将自己的指尖慢慢含在了口中。
“将手指弄湿之后,玩弄胸部会更开心……现在就试试看吧?”
恶毒小姐羞耻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男人带着满腔兴奋,欣赏着萝莉兔女郎那两瓣娇嫩粉唇与食指间拉出水线,然后再钻进那刚好遮掩住两点嫣红乳尖的白色革带之中,随即,早就已经被汗水湿透,又因为与革带之间的相互摩擦而充血到极限的一点嫣红,就这样被少女自己的手指轻轻蹭过,只是这一瞬间的动作,男人就格外喜悦地感到了少女脸色的变化。
“咕呜……噫……!”
娇小的萝莉无法掩饰自己的表情,那表情之中有一点点拒绝和一点点不想被男人看到这种痴态的羞耻,可这份羞耻和抗拒混杂在渴望与情欲中烟消云散,那过分俏丽的姿容与一瞬间微微散开的眼眸令男人感到自己的下腹仿佛火烧,他甚至害怕起自己的心脏因为跳动得过快而损毁——可他的手仍然稳定,就像过去的每一次手术时一样,而银发萝莉那柔软的纤手也好,娇嫩的身体也好,早已顾不上此刻自己还在男人的腿上,背靠着绑架自己的坏家伙的身体,每一次扭动都会蹭过男人的肉棒这种事了,那华丽的娇躯就这样淫荡地扭动又反弓,听起来格外幼嫩的喘息声此刻显得淫荡不堪,因为坐在男人腿上而无法碰到地面的一双小巧的白丝美脚,此刻仿佛不受控制般来回挣扎着踩踏身后的男人那双小腿。
“要……哈啊……要去了……咕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能地将女仆装的革带部分拉动,那并不是为了将衣装脱掉,而是另一侧娇嫩的乳首没有被刺激的缘故,被快感吞没的小巧萝莉那单纯的脑袋里已经忘掉自己刚刚还在准备佯装自慰,让男人离开自己,而是抱怨起了为什么自己没办法在自慰的同时刺激到一对微乳上娇挺的两点粉嫩,可革带的间接拉扯摩擦只能让另一侧充血到极限的乳尖传来一阵轻微的快感,她只能竭力挺起那对小巧的椒乳,再不自觉地更进一步加快手指动弹的速度,就这样,在男人的双手将最后一缕秀发完全扎好之前,那双玉足随着激烈的绝顶而高高扬起,几乎擦过落地式的穿衣镜,而过量的蜜汁也就随着少女激烈的高潮,沿着股间紧窄的束缚向外溢流,黏答答地滴落在两人同样分开的两腿之间。
“恶毒酱输掉了哦。不过,还是会有冰淇淋的……但是,在这之前,恶毒酱就要稍微满足我一下了呢。”
男人耐心地为她的另一侧秀发发尾也绑上白色的小蝴蝶结,让那一对让她看起来仿佛公主般优美华丽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娇躯停止挣扎而乖巧地垂落在她身体两畔,一边笑着伸手,将那仍旧停留在股间的小手抬起,因为动作很轻,沿着小穴入口和手指之间,粘腻甜香的爱液拉出了数寸长才断裂,而抬高的手指则泛起惊人的水光,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也像是在嘲弄银发萝莉的淫荡。
“反正……就算我说不要……你还是会乱来的……”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反抗念头的小巧白兔,唯一能做的只是用毫无杀伤力,只是让男人更加兴奋的羞恼眼神瞪向镜中的男人坏笑着的脸,再咕哝出一句几乎不算是反抗的轻吟——可很快,她自己羞耻的样子就让她无法再对男人进行这种微弱的反抗了,随着身后的革带被轻轻解开,男人有力地抬起少女娇小的躯体,伴随着一声淫荡的轻响,身后刚刚扣好,绕过股间,极有弹性的布料就一口气解开,让那刚刚才高潮过,仍在颤抖着的粉嫩一线天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和她自己的双眸之中,滴落的爱液让她忍不住想要捂住脸却仍不自觉地从指缝中向外偷看,直到肉棒几乎顶在她柔软的蜜贝入口。
“这可不是乱来哦,而是在帮助恶毒酱更好的自慰。做爱比想象中更加开心吧?”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实在太激烈也太仓促,他甚至来不及好好欣赏一下肉棒贯穿小穴时的样子,这一次,他可以认真看了。
多美啊。
那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努力保护着主人早已不再的纯洁,却因为快感而不断滴落爱液的两瓣蜜唇,随着男人稍微放松托起少女身体的手掌,而被膨大的紫涨龟头一点点撑开,那粗大的阳具与少女小巧的白虎美穴间的差距,就像两人的体型一般大,所以肉棒插入时,少女的每一寸肌肉都淫荡地颤抖着,男人能格外明确地辨认出白丝下那些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内收肌群,臀中肌,臀大肌,这些他已经读过无数次,哪怕在梦中也能轻易背出来的肌肉名称,他不敢相信有一天会带上如此淫荡的意义。
“咕呜……进来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然后是肉棒插入的这一瞬间。
皱褶,黏膜,凸起,在肉棒猛地发力,在重力和男人的腰部挺动的双重作用下贯穿泥泞不堪的幼嫩花径再一口气吻上那娇嫩的子宫口的瞬间,他能格外清晰地感觉到,从小腹到大腿的每一处肌肉都在淫荡的娇颤之中颤抖着绷紧到了极限,恶毒那柔软的樱唇再一次张开,漏出不成声的妖艳悲鸣,那具美艳,白嫩,被精致的白丝兔女郎装包裹着的躯体挣扎着仿佛想要逃跑又仿佛想要主动扭腰,在微妙的未曾成熟,又微妙的带着些许成熟的氛围中,她就这样又一次被他占有了,男人能够格外清楚地感觉到花径束紧肉棒时带来的体验,这种体验在每一次动作牵动那柔嫩的萝莉子宫,在少女的小腹上制造出夸张的凸起时都会放大,蜜肉无微不至地吻着膨大的龟头和阳具尖端,每一次肉棒抽动带出泥泞不堪的咕啾水声,都愉悦到让他想要下一瞬间就灌满萝莉那幼嫩的子宫。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要看到更多她淫荡的样子。
现在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
“恶毒酱……刚刚,你在自慰的时候,因为没法同时玩弄到两边的胸部而苦恼吧?”
他竭力维持着声音的稳定,腰际慢慢挺动,每一次肉棒插入再抽出,泥泞的花径都会随着肉棒抽插而阴唇外翻,向外带出些许软肉,在镜中能看见些许带着晶莹水光的淡粉色,再随着下一次抽插而被送回小穴之中;脑海中一片空白的快感中恶毒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在淫荡的呻吟声中点头,然后,身后仿佛恶魔般的男人就在她的耳畔再度低语出令纯洁如天使的银发萝莉堕入地狱的挑逗言辞。
“现在可以试试看了……现在就试试吧?”
双手被男人牵起,被上面的小嘴含弄到透湿的指尖,被下面的小嘴泌出的淫汁滋润的柔荑,就顺从着男人的引导,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遮掩着那对微乳的革带,湿透的食指与拇指一起,捻上那一对已经膨胀到微微发紫的乳尖。
“咕呜……不行……不要……不要这样……这样子……不可以的……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被自己的手指和男人的肉棒同时刺激起三点的银发萝莉那张俏丽的娇嫩脸蛋上,几乎瞬间就浮现出了妖艳的痴态,男人的手指松开,随即抓住少女那仿佛柔若无骨的纤腰,肉棒随之而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而随着少女的指尖刺激起极度敏感的小巧乳头,恶毒的小穴也随之疯狂地缩紧到了极限,那双高高抬起的玉足在空中挣扎着,像是要在什么东西上借力,可这只是让恶毒被玩弄的玉体显得更加诱人了几分,被汗水濡湿的绝美玉足浸透白丝,在足底显出微微粉嫩的足型,男人只恨此刻的自己没有长出足够的眼睛,无法将萝莉足趾挣扎的痴态和蜜贝被肉棒撑开的淫态,还有少女失神的媚态一起全部捕捉。
“求你了……不要……要去了……去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幸,他还能看很多次。
今天,明天,今后的每一天,他都要看到恶毒酱这种放荡不堪的样子!
散开的双眸无法捕捉到男人的视线也无从察觉到男人那饱含恶劣欲望的想法,恶毒的身躯痉挛着,在刚刚的自慰高潮后,又被推上了一次高潮,随着挣扎让胸前的革带微微凌乱,那两点已经充血到微微发紫,却仍在被少女的手指肆意捻弄的可爱乳尖也随之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之中,可即便高潮已经难以避免,食髓知味的银发萝莉还是本能地继续挑逗着自己那可爱的两点嫣红,让绝顶高潮变得更加猛烈。
死死吻紧男人的肉棒,仿佛侍奉情侣般紧紧吮吸的动作,让那绝美的萝莉小穴中的每一道褶皱都泥泞地抚弄着男人那在抽插中颤抖的龟头,更不要说当肉棒顶着子宫向上位移时,将龟头上沿激烈地箍住的子宫口,男人拼尽全力才能忍耐住射精的欲望。
可是,他还是要忍住,因为他不想让恶毒休息,哪怕现在的他得到了塞壬的一部分支援,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可以重振雄风,但他还想看怀中的银发萝莉更加放荡的样子。
“哈……哈啊……哈啊……诶……?”
抽搐着反涌出爱液的小穴,随着少女裸体的最后一次反仰而终于无力地软瘫在了身后男人的怀里,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愉悦,还是在快感中意识朦胧到把身后的糟糕男人当成了心爱的指挥官,娇小纯洁的白兔喘息着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疲倦的笑容,而随着男人突然开始的冲刺,那笑容,就随着男人猛地站起身,双手绕过萝莉那极具肉感的白丝美腿,将双腿强行分开成M字,而彻底僵在了脸上。
“不要……已经……已经去了……已经可以了吧……不行了……都说了不行了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在拒绝,但这份拒绝与你夺走她的纯洁时那饱含着怒火与仇恨的拒绝不一样,你能从声音里听出来,这拒绝之中含着柔情蜜意,含着恋人式的嗔怪氛围与些微的撒娇,哪怕是错觉,哪怕她在幻想中将你当成了指挥官,这一瞬间的柔情蜜意也就够了,也就足以让你在心满意足中去死了——
“不可以哦。这都是恶毒酱刚刚自慰得太可爱的错……”脑海中的美好一闪而逝,男人粗重地喘息着低吼出声,这一次,他那绕过少女大幅分开的双腿,将那双玉腿死死扣住,让恶毒小巧的裸躯仿佛色情漫画中的肉铠般挂在他身上的粗壮双手,随之而点上了少女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然后,灵巧的食指就慢慢揉搓起了小穴入口,因为肉棒的抽插而阴蒂包皮完全外翻,此刻能够格外清晰地看到的,小巧的充血阴核,其上挂着一个格外小巧的环——精致的阴蒂环穿过少女身上最为敏感的部分,仿佛在声明着他所做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只是手指轻轻撩过环的边沿,少女的裸躯就仿佛过电般淫靡地颤抖,大股爱液再一次向外喷出。
不,我为什么要死?
我不会死,我还没有满足,我永远也不会满足……我还要更多更多更多!
他低吼着,因为坚持了太久都没有射出来的肉棒已经在那连续高潮而紧窄到极限的小穴里膨胀到发痛的程度,他开始了仿佛凶兽般的冲刺。
“不要……求你了……要死了……死了……咕……”少女的手指松开胸前小巧的酥乳,徒劳而竭尽全力地拉扯着男人搓弄着她阴蒂的手掌,可男人就这样强行抓住她小巧的指尖再将那柔嫩的手掌一口气重新点上了那柔嫩的小穴入口,几乎毫无抵抗之力的,当男人的肉棒顶进少女子宫,在那死死收紧,束缚着肉棒的子宫压榨下最后一次向上猛顶,在精液灌满子宫的同时让阳具在萝莉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制造出夸张的凸起,连带着恶毒的五脏六腑都随之而晃动时,她就这样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潮吹绝顶。
“哈……哈……哈啊……”
那具娇小的躯体夸张地颤抖着,她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并不是因为意志坚强,而是之前激烈到夸张的呻吟已经让她失声——随着肉棒在过分激烈的射精中粗暴地来回抽插着萝莉蜜穴,在泥泞的花径中用猛烈抽动将最后一滴精液也灌入子宫之中,在肉棒和手指的双重作用下喷出的不止有潮吹爱液,还有淡黄色的尿液,画出美艳的抛物线再晶莹地溅落在镜子前,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完,男人的肉棒暂停动作,仍旧随抽搐而断断续续泌出滴落在地上的失禁尿液,仿佛在声明着她的心与身体都已经成了男人的所有物那样。
尿液与精浆随着男人的双手松开,纤细的白丝玉足无力地重新垂落回去而继续渗出,将男人精心为她准备的情趣白丝弄湿,毫不在意的男人抱着她慢慢坐回床上,因为过分激烈的射精而感到眼前阵阵发黑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将肉棒从微微外翻的穴肉中拔出,欣赏着她华美的躯体,那因为高潮余韵微微张开的樱唇,带着婴儿肥的通红俏脸,随着身体的颤抖而颤抖的可爱兔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伸出手,失去意识的萝莉仿佛本能般用颤抖的指尖轻轻扣住,嘴角勾起些许恍惚的笑容。
于是他也笑了起来,笑声粗哑,那是一种快意的,得胜的笑。
他得到她了,他不用再在房间里孤身一人地低语着她的名字“Lemalin”再喘息着手淫,也不用在手淫之后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在下一个急诊病人按响医院的门铃之前低语她的名字,让三个音节分三次,从上颚向下落在舌尖上。
可他笑了片刻就停了下来,因为彻底失神昏迷的恶毒那柔软的脸蛋显得纯洁优美,垂落到嘴角的发丝被逐渐缓慢下来的鼻息吹起,仍然张开成M字的大腿不时颤抖一下,粘腻的爱液与残精混在一起被搅打成的泡沫从小穴中慢慢涌出,将洁白的床单洇湿,他的内心中仿佛能听到挣扎的声音,仿佛正拒绝着他走向继续寻找塞壬的不归路,那声音像是他自己的。
“……太迟了。”
他对自己说,很轻地松开萝莉软绵绵的小手,然后去为她准备冰淇淋——他记得恶毒喜欢的口味,所以准备起来也很简单。
“兔子都是喜欢吃胡萝卜的,对吧?但是,恶毒酱却只喜欢吃冰淇淋呢。”
男人看着她一点点吃下冰淇淋,大概是因为之前做得太过激烈,娇小的萝莉躺了很久,直到男人轻手轻脚地为她换下被尿液弄脏的白丝,才因为装睡被戳穿而起身;刚刚醒来的她眨眨眼睛的样子也格外可爱,所幸,男人并不吝惜金钱,他选择的旅馆客房中也带有冰箱,所以,在她微红着脸颊坐起来时,冷丝丝的触感与香味就到了她的脸颊旁。
“咕噜……明明,是你给我穿成这种样子的……这种衣服,麻烦死了……恶趣味的衣服……根本没办法穿出去的吧……”
虽然理所当然地吃着男人给的冰淇淋,但是,恶毒还是红着脸像这样低声斥骂,毫无防备的姑娘并没有意识到甜滋滋的冰淇淋里,也被男人补上了一点媚药,只将绯红的俏脸当做因为男人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但是,恶毒酱过去明明从来不自慰,在穿上这件衣服后却自慰到了高潮呢……这说明恶毒酱很适合当色色的兔子呢。”
萝莉将最后一口冰淇淋送进嘴里,还没有意识到媚药已经发挥作用的她低吟着反驳。
“明明是你……强迫着我自慰的……唔……唔……!”呻吟着的娇小姑娘,就这样毫无抵抗力地再一次被男人抱在怀中,那小巧的身体无助地扭动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无法挣脱的她,只能抬起眼帘,羞恼地瞪视比自己更加高大强壮得多的男人,可这样抬起头的样子,在男人看来简直就像是主动送上香吻——男人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随着舌头主动探入到少女的唇间,无法反抗的恶毒只能咬紧贝齿,放任男人将她柔软的唇瓣作为目标,用牙齿轻轻咬住吮吸。
“唔……嗯……啾……啾咕……”
在意识到恶毒死死咬紧牙关拒绝着他的亲吻时,男人并没有急于强行闯入其中,而是换了一种技巧。
他还有没玩弄过的地方——并且,他知道,这里同样是少女的敏感点。
而且,更加美妙的是,他已经准备好了调教道具。
这件兔女郎装,自然也有着兔尾配套——只是与大多数兔女郎装直接设计在丝袜或固定在腰上的兔尾不同,他也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款式。
那精致的,仿佛真正的兔子尾巴般蓬松柔软的小巧白球末端,延伸出淫荡的拉珠,从大到小足足有接近十个的拉珠,本就是适合用来从零开始调教少女菊穴的款式,他当然不会忘掉过于急促的后庭扩张会让女孩的后庭坏掉这种事,毕竟,当年他也在肛肠科轮转过,舰娘的身体比普通人类柔韧得多,但他不想在这种事上冒险。
当然,在插入拉珠之前,最早要做的,还是从手指开始——他带了足够的润滑液,足以将手指和肛珠都弄湿许多次。
“咕!啾……啾嗯……”
当男人的手指一口气插入到少女柔嫩的后庭中的瞬间,恶毒的双眸瞪大到了极限——随即,那娇艳的裸躯就难以自抑地挣扎起来,紧咬着的贝齿因为难以自抑的后庭刺激与快感而张开,男人的手指完全插入到紧窄的菊蕾之中的同时,他的舌尖也适时地闯了进来,再也无力抵抗的可爱银发姑娘,只能放任男人绞住她柔软的舌头,已经在不自觉中摄入了过量媚药的姑娘混沌的脑海里放弃了继续抵抗下去的念头,随着那精致的蓝色眼帘无助地垂下,两人的舌尖淫荡地缠绕在一起。
“啾咕……唔……!后面……后面真的不行的……你的那么大……插进去……会死的……求你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萝莉软弱的恳求声,让他的性器再一次勃起到了极限。
被塞壬强化了的身体素质让他已经能够一天做上许多次,甚至哪怕没有强化,听到恶毒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的话语,男人也会从骨子里榨出力气来再做一次的。
“好啊。既然恶毒酱这么说,我当然也不会强行把恶毒酱弄坏……但是,‘做什么都可以’啊……嘿嘿。”
男人忍不住笑起来,在银发少女的眼前,他轻轻晃了晃那精致的肛珠,看着她变得煞白的俏脸,男人就在她的面前拧开润滑液瓶,将液体挤到那精致肛珠的顶端,直到肛珠的前半部分变得晶莹闪光。
“那恶毒酱,接下来,就帮我口交吧?要是能让我满意的话,对你的后面就只到插进尾巴就结束哦?”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诱惑力,少女的双眸之中染满困惑与犹疑,但显然,现在的恶毒并没有更多选择,无论如何肛珠的粗细程度也没法和男人狰狞的龟头相提并论,会被那种粗大的东西插入后庭的恐怖很快就让少女又一次选择了屈服,她呻吟着在医生的怀里扭动身躯,然后,低下头,看向男人身下再一次勃起的膨大雄根,浓郁的雄性气息很快就让她那刚刚还煞白的脸蛋再一次变得羞红。
“口交……是……什么……”
——其实,恶毒并不笨,她多少能猜到一点。
用嘴巴做……把肉棒含在口中,就像是肉棒插进身下时的样子一样……可是,她不想让男人再调戏一遍自己淫荡,也害怕自己说错了而被笑话,所以干脆一言不发。
男人自然看出了少女的这点心思,光是从眼神里他就能感觉到,像是当时仍未毕业的自己为导师代课时,台下因为对他的问题没有把握而躲闪开视线的预科生们……她越是这样纯洁可爱,男人玷污她的念头就越发强烈。
“没关系,我会教给你的。现在,就先像这样伏下来吧?”
男人维持着坐姿分开双腿,放任少女如同可爱的兔子那样,雌伏下身子,那精致的兔耳横了过来,柔软的娇躯,与那因为俯身而显得隐约有了一点饱满的小巧乳房一起贴在了男人赤裸的大腿上,仅仅只是在镜中欣赏着这横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男人的肉棒就跳动了一下,恶毒随之漏出可爱的慌张喘息声。
“这样……就可以了吗……唔……!”
脸颊贴上肉棒,无法抬起头的银发少女只能努力将视线撇向一边,不去看那根狰狞的性器,可这样可爱的小表情也没有逃过镜子里她映出的侧脸,男人体贴地用手指撩拨开她的秀发再来回抚弄她的后脑,而另一只手的食指则从已经被搅动到沾满润滑液的肛穴中抽出,握住了那同样变得湿淋淋的兔尾,当凉丝丝的肛珠贴在少女娇嫩的臀沟上时,恶毒几乎瞬间就呻吟出声。
“当然不只是这样……恶毒酱,接下来,试着把肉棒含住,先不要勉强自己吞下,只是用嘴唇亲吻顶端就好……”
男人的脸上满是笑意。
让心爱的姑娘彻底堕落,就像是向一副风景画上肆意涂抹颜料;她会记住第一次口交的体验,她会记住第一次被玩弄后庭的体验,哪怕是自己真的死去,他也会一直留在恶毒酱的记忆里,这样的事实,与恶毒吹拂过自己肉棒尖端的鼻息,让已经膨胀到发紫的男根更加坚硬了几分。
“嗯……啾……咕啾……像这样……吗……唔……”
——对,就是这样!
随着恶毒生涩地亲吻上那根肉棒的尖端,用一只手扶住竿部,再让芳唇微微亲上那即便刚刚才清洗过,仍旧残留着些许精液与爱液味道的龟头,一瞬间,不可思议的兴奋感疯狂地涌入脑海,令他的腰际本能地挺高,死死抵在少女唇瓣上的肉棒令恶毒漏出一声娇艳的惊呼,而他的双眸则难以自抑地收紧。
“是的……恶毒酱做得太好了……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做得比你更好……”
从镜子里,隐约能看见她的脸。
努力张开得更大,但仍旧显得小巧的娇嫩樱唇,略显困难地将龟头包裹入自己柔软的口腔之中,每一次上下摇动螓首,唾液都会不受控制地沿着那根坚挺的竿部,向下溢流到她紧握住肉棒的纤细虎口之上,她甚至都没有用舌头,只是像这样含着,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愉悦,就让他想要将今日的第二发精液全部射进柔软的萝莉口腔里。
“来……恶毒酱,接下来,就让恶毒酱的后庭也舒服起来吧……”
男人喘息着,一边抚弄着少女的头发,一边继续让那可怕的肛珠在少女的后庭花中缓缓进出,臀沟很快就被黏稠的液体灌满,但男人并没有一口气将所有的肛珠全部放进去,而是如同恶毒含着肉棒的动作一样,只是让最尖端的两枚小巧珠子在后庭中吞吞吐吐,直到娇嫩的肛穴微微放松。
肉臀随着少女的娇躯颤抖而起起伏伏,不时绷紧再放松,只是即便如何绷紧,那美艳的臀肉与过度润滑的后庭花也无法阻止肛珠完全插入,只是让少女在不断的呻吟与吸溜口水的声音中,带给男人的阳具更加强烈的快感。
“手指也可以动起来……握住根部,然后上下动作……嘶……配合着舔的动作一起……”
男人喘息着继续发布命令,恶毒听话地用自己软糯的小手握住那根坚挺的雄根;向上,向下,然后再向上,从未为任何人手淫过的纯洁萝莉就这样生涩地做着撸动雄根的动作,这不像刚刚奸虐少女的小穴一样有着足以吞没他精神的愉悦,但仅仅是这种能够肆意支配银发姑娘,娇小的萝莉也主动侍奉着他的事实,就已经足以让他兴奋得全身颤抖了。
“咕啾……啾……嗯唔……咕呜……唔……!”
随着男人更进一步地将肛珠插入后庭,几乎到了尾端,肛穴的快感让恶毒的一双蓝眸微微上翻,少女的这份痴态也让男人的另一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后脑,与此同时几乎本能地挺动腰肢。
柔软的口腔就这样完全将龟头包裹在口中,可这甚至还不是尽头,膨胀到发紫的龟头粗暴地贯穿因为之前才吃过冰淇淋,现在也比肉棒稍微凉上几分的口腔,再更进一步地深入到此刻已经恢复了温热的萝莉喉咙,这份前所未有的,冰火两重天的淫悦,让男人爽到险些当场缴枪;略带遗憾的是因为恶毒纤细的指尖仍握着肉棒根部,阳具没办法更进一步深入了,可只是这样也已经足够。
“恶毒酱……真是太棒了……我爱你……嘶……世界上最棒的……恶毒酱……哈啊……”
他喘息着低吼出表白,每一次表白出声阳具就粗暴地向上顶着银发萝莉软糯的咽喉,大概,世上没有哪一次表白比现在这样的更糟糕了,所幸恶毒也无法拒绝他,萝莉小巧的口腔也好,柔软的香舌也好,都被那膨大的阳具整个占满了;每一次阳具在少女的喉咙中更加深入,少女精致的琼鼻就会完全被埋进男人蜷曲的性器毛发之间,瘙痒感与窒息感一起,令她的意识朦胧不清,这却反而让她后庭的快感更加强烈;偏偏在肛珠被完全插入的同时,男人魔鬼般的手指也随之而动作。
“咕啾……啾……嗯……唔……?”
因为渴望而不自觉地再次泌出爱液的小穴,本能地想着再被玩弄一次;可这一次,男人并没有急着玩弄少女柔嫩的穴肉,指尖转向了少女那敏感之极的小巧乳头。
性玩具当然可以带给女孩淫荡的高潮,但手指也能;比起用电力驱动的玩具单调的刺激,他更喜欢用手做到同样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恶毒酱,尽管使用性玩具欣赏她淫荡的痴态同样能让他兴奋上一整天,可用手指和肉棒做到同样的事情,总能让他兴奋得更加强烈。
毕竟他是医生,那双手稳到足以搭上断裂的手指之间细小的神经,自然也足以找到少女身上的敏感点,更不要说,萝莉那本就柔嫩,又被用上了媚药的娇躯上,鲜有不敏感的地方。
“哈啊……唔……呜……”
搓弄着那小巧的嫣红乳尖时,娇小的萝莉口腔中,含混地漏出淫荡悲鸣,男人知道,少女的兴奋已经到了极限,因为那双娇嫩温软的大腿,已经不自觉地来回搓弄起来,仿佛正努力用这种方式找寻着尚未到来的高潮,可依靠这样终究是没办法到达高潮的,停在余韵边缘的姑娘本能地让空闲着的手指探向股间,可男人的笑声却让她本能地停下了手,指尖死死揪着那件刚换上,却已再次汗湿的情趣白丝,就像是想要用这种方式忍耐着,不输给面前的男人那样。
这份笨拙的坚强也是恶毒酱的可爱之处——可今天,她注定是失败者。
“胸部……咕啾……不要……好舒服……呜咕……要……哈啊……”
交缠在一起的双腿像是正踩踏着踏板的钢琴手那样淫靡地虚空蹬踏,不用手指自慰而是像这样夹紧双腿的她毕竟还远没有把自己淫靡的娇躯开发到极限,无法用这种方式高潮的少女就这样在一阵阵的窒息感中继续撸动着那根膨大雄根,放任男人的阳具在自己柔嫩的口腔中肆意驰骋再贯穿喉咙,也放任男人的手指继续挑逗着兔女郎装革带下娇嫩的乳头——终于,随着一声低吼,无论如何都想要在少女的口中射精的姑娘死死按住她的脑袋,再也没有忍耐地猛烈挺腰。
“咕呜……呕……咕咳……!”
整根肉棒在射精的一瞬间完全贯入萝莉樱唇直至根部,将娇嫩的喉咙完全撑开,甚至在外侧也能清晰地看见肉棒的形状,极度的兴奋令医生的瞳孔缩紧。
“恶毒酱……接好……全部……喝下去……!”
一次,两次,像这样连续几次的深喉抽插中,浓稠的第二发精浆在银发姑娘娇嫩的喉管中绽放开来,男人过分激烈的抽插甚至没有在意几缕散开的银发在抽动中被带进了少女的嘴角,所幸恶毒也已无暇在意,被噎到双眸泛白的银发萝莉无助地张开檀口,大口干呕出混着唾液的精浆,生理性的泪水也沿着眼角溢流下来,直到将口腔中的残精全部吐出,她才激烈地喘息起来,那小巧的玉乳起伏不定。
而这时男人又显得温柔了许多,他拿起温热的手帕为少女擦干净湿透的脸颊,对少女羞愤的眼神恍若未觉,只是一边用手指拢好萝莉又一次散开的几缕秀发,一边笑吟吟地出声。
“恶毒酱,刚刚在为我口交的时候,你想要自慰了吧?”娇小的银发萝莉想要挪开眼光,但是因为男人捧着她的脸颊而无法挪开,不得不保持着两人的视线相接,犹豫了片刻之后,她才小声嘀咕出一句话。
“是又怎么样……”
因为过分羞耻而闭上眼睛的她也很可爱,这也让男人更想惩罚她,哪怕她从来没做什么该被惩罚的事。
但男人并没有直接这么说,他只是携起少女那柔软的双手,现在恶毒已经不会再特别抵抗这种事了。
“这可不行哦?我在你身边的时候,就只有我才能让你高潮。”
将一双皓腕绕到背后,然后,他就用之前褪下的,自己的皮带强行扣住了恶毒那柔嫩的手掌。
像这样的束缚一直都很让他心疼,所幸,他给恶毒准备的兔女郎装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柔软的手腕上配有白色腕套,富有弹性的面料足以起到缓冲作用,直到现在,恶毒才无力地挣扎起来。
“唔……放开……不要……”
他低下头看怀中的姑娘羞愤的表情,因为挣扎而在小巧革带下上下起伏的精致微乳,再看向镜中她那放开又松手,努力想要挣脱却终究无法做到的一双小手,身后他精心束好的双马尾可爱地跳动。
对他来说,这堪称不可思议的美丽。
“好了,现在这样子,恶毒酱就不能自慰了。现在,恶毒酱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高潮吧?”
然后,男人就坏笑着松开拥抱恶毒的双手,向后仰躺在床上,一边伸手抚弄着恶毒那娇颤着的一双白丝美腿,一边炫耀般地挺起自己早已经充血到极限的肉棒,在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那根性器早已经重新恢复了坚挺。
“骑上来,自己动。”
——他一直想说这种话,因为他自己就这样幻想过。
在梦里银色秀发的倩影吻着他的脸颊,然后再掀开他的被子,在他睁开眼睛时就骑在他的腰间,如果他像这样一直调教恶毒的话,也许有一天,他真的可以让恶毒对他展现出这样淫荡的姿态,因为此刻,娇小的银发萝莉也没有拒绝他,只是羞愤地轻声斥骂。
“你真是……坏心眼……最讨厌你了……呜咕……”男人感到心跳的速度又一次加快,此刻,那双分开跪坐的玉腿随着她在柔软的床单上膝行而一点点靠近,那已经被弄到透湿的小穴口在肉棒上轻轻蹭过又滑开,她稍微向下沉降腰际,可是如同她这样娇小,之前也没有过主动侍奉经验的萝莉,又没办法用手扶着肉棒,自然没办法一次就让肉棒插入,阳具沿着穴口滑开,她喘息着想要再让肉棒插入一次,而那双美眸也不自觉地向男人投过求助的视线,而嘴角也不自觉地漏出一声轻吟。
“进来了……唔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是这个眼神就已经可以让男人忘掉自己之前让少女自己动的念头了,在下一次少女颤抖着沉下腰之前,男人就猛地挺动自己膨大的阳具,因为女上位而本就比之前更加紧窄的蜜贝随着被阳具强行撑开而传来令脑袋一片空白的快感,恶毒死死咬着自己柔软的樱唇,可当那根相较于她小巧的身体而言过于夸张的肉棒直接吻上她娇嫩的子宫口时,她还是扬起头,漏出一声夸张淫乱的悲鸣,无论是分开跪坐的白丝玉足,还是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都无助地竭力回勾,与刚刚相互拥抱的姿态不同,现在,他可以充分地欣赏少女的媚态了。
“咕呜……动不了……这种事……怎么能……做到……咕噫……!”
那如同奶油般精致的阴阜也好,隐隐约约漏出的一抹侧乳也好,其上都挂着丝缕汗珠,娇小的银发萝莉本有吹弹可破的白腻肌肤,但此刻因为羞耻而泛起勾人的绯红,她格外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纤腰前后摇动,可是那即便不动,也在萝莉娇嫩的小腹上制造出些微凸起的肉棒当然会带给她无法承受的淫悦快感,男人能格外清晰地感到小巧的淫乱白兔那过分紧窄的蜜肉徒劳地试图更进一步收紧,扭腰带来的研磨感让男人愉悦到喘息出声,而恶毒的样子则更加夸张不堪,被媚药弄得格外敏感的小穴每一次带给男人快感,就会将这份令人难以忍耐的淫悦翻倍地送进银发姑娘混沌的脑中。
“哈……哈啊……咕呜……哈啊……!”
前后扭腰无法做到,上下自然更加做不到——但俏丽的银发萝莉还是试了试,男人抚弄着她白丝美腿的双手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腿绷紧,然后少女深呼吸,仿佛下一刻就要忍耐酷刑般地抬起腰再沉下,然后,那双美眸就再也顾及不上令人厌恶的男人会看到自己的痴态而愉悦到散开,不自觉地张开的檀口中也无助地吐出悲鸣,只是几次这样的上下动作,恶毒的体力就已经到达极限,分开的双腿之间,与男人的肉棒结合的位置,爱液喷涌而出,将男人的小腹打湿,这个毫不熟悉的体位带来的快感比之前的还要激烈,甚至没有坚持过几分钟,她就迎来了一阵难以自抑的绝顶。
“看来恶毒酱不擅长自己动呢……没关系,我来教你……”
男人并没有用嘴教,肉棒猛地向上挺动的同时,恶毒那仍处在高潮余韵,断断续续地喷出爱液的小穴,就再一次被贯穿,因为体位而能比之前更加轻易地被肉棒顶上的子宫口随着这一次撞击而再度被突破,一直没至根部的阳具将那诱人的萝莉性器撑开到夸张不堪的程度,然后,随着每一次撞击牵拉子宫,恶毒的脑海就再次一片空白。
“我一直想试试这么做……恶毒酱,来试试看喂我奶水吧……”
但只是女上位还不够,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每一件想对恶毒做的事情,他都必须要做一次……男人随之而抬起上半身,如同虾子般弯着腰,强迫着恶毒的娇躯向后仰的同时,开始了粗暴的挺动,而弯着腰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吻到娇小萝莉那只是微具雏形的酥胸。
因为恶毒的身体娇小,这种一边授乳一边做爱的淫乱玩法实际上有点勉强,但恶毒的挣扎还是让这种玩法充满了魅力,无法用双手推开男人脑袋的银发萝莉只能羞恼地竭力扭动肢体,却仍然无法阻止男人将固定在少女前胸的革带推到一边,刚刚被她和男人都玩弄过,显得淫荡又可怜的娇嫩微乳尖端的小巧乳尖,就这样随着男人的喘息而被一口气抿进口中。
“我……怎么会……咕呜……有那种东西……哈啊……不要舔……好恶心……噫呀啊啊啊啊……”
虽然没有男人希望的乳汁,可萝莉乳房的甘甜味道,还有少女艳丽的呻吟声,还是足以弥补这点小小不足,声音里既有恼怒也有羞耻和快感,因为后者的分量更多,男人坏笑着,将另一侧革带也推到一边,手指蘸取了些许刚刚少女喷出的爱液,便灵巧地挑拨起另一侧乳尖,用捻弄的动作配合自己的牙齿在另一侧小巧乳房上留下齿痕的动作,两侧娇小的玉乳被刺激的快感中恶毒的小穴不自觉地突然缩紧,险些让男人就这样缴枪;所幸,之前已经射过一次的他不会再这么轻易地射第二次,可小巧的恶毒就不会有那么幸运了。
“不行……不要……扯后面……又要……去了……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阳具猛地前后挺动,男人空闲着的手也滑过少女的裸背,然后握住小巧的兔子尾巴。
可爱又淫乱的兔子尾巴,看起来只有一点,但医生学过动物学,只要抓住尾巴再拉出来,那也会是很长的一条……带着这种奇怪的恶趣味,他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扯动肛珠,每一次肉棒插入,他就会喘息着将肛珠也猛地重新送入菊穴,而肉棒拔出时,肛珠也会随着男人抽出兔尾而大半从少女的后庭里被向外带出,甚至连娇嫩的肛肉也随之外翻——那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拼命拉扯,抗拒着医生玩弄后庭的手,在其上留下指痕,可是这注定是无用功,又一次高潮让少女猛地挺胸,小穴也随之而死命收紧吻住肉棒,男人最后猛地挺了几下腰际,让更多的爱液泥泞地溢出。
“咕啾……啾……哈啊……”
毫不在意刚刚恶毒才为自己口交过,男人从那小巧的乳肉上抬起头,贴心地将胸前的革带送回原位——尽管那在连续的舔弄与揉搓之下已经充血到极限的小巧乳头被革带刺激时就带来强烈的快感,但本就想要这个效果的他毫不在意,只是强吻上恶毒娇嫩的樱唇。
“啾咕……还要……继续吗……已经……动不了了……医生……咕呜……”
直到两人的嘴唇分开,拉出一道淫靡的水线,已经无力反抗的她方才带着些许畏懦低语,他一直很喜欢恶毒撒娇的语气,更不要说,现在他还没有射出来。
他就这样维持着彼此性器相互结合的姿态将恶毒抱起,解开束缚着她双手的皮带,一直走到了镜子旁边。
“嗯,没关系——这一次不让你自己动了,但是,恶毒酱,我想让你更好地看到自己色气的样子。”
然后,恶毒只来得及用软糯的小手撑住面前的镜子,身后的男人就突然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腕——那娇嫩的身体也无助地在结合的状态下旋动,直到一只玉足因为男人刻意压低身体而勉强踩到地面,另一只伸直的足趾则几乎蹭上男人的脸。
医生满意地欣赏着恶毒此刻的姿态。
她真的比想象中还要柔韧得多,甚至没有训练过,就已经能摆出这样夸张的立位一字马——此刻,那分开的双腿已经达到了180度,被抬高到与脸平行的白丝玉足既贴着恶毒自己的脸颊也贴着男人的脸,足趾上汗水与萝莉体香混合在一起,带来令人迷醉的芬芳,更不要说在这种体位下被动地绷紧到极限的穴肉,让恶毒的身体一阵阵颤抖。
“不要……哈啊……好难受……要……断掉了……咕呜……”
但无论有多么柔韧,第一次一字马还是会带来痛感,那美丽的蓝色眼眸里盈满了泪水,随着男人的身体压迫,少女粉嘟嘟的脸蛋也虚贴在镜子上,娇艳的吐息为靠近脸颊的镜子蒙上一层水雾,可小巧的白兔那挣扎的痴态,对男人来说也是如同梦境般绮丽。
“恶毒酱……你好美。挣扎的样子好美,哭着的样子也好美……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罪孽,我的灵魂……”
男人喘息着用过去读过的小说夸赞此刻予取予求的小巧萝莉,然后,性器就随着他的低语声,猛地贯穿了少女柔嫩的子宫口,因为此刻的体位,那根仿佛将小巧的五脏六腑一起搅动的肉棒在镜中能清晰地看到一直顶到下腹部,被抬高到医生脸颊旁的肉棒,也随之而激烈地挣扎着,甚至碾压上男人的脸。
“咕呜……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声中,再一次的,阳具如同快感的酷刑般,维持着立位一字马的姿势,前进再后退,而恶毒的娇躯则完全依靠着镜面才能维持着不滑下去,因为太过靠近,恶毒的视线里就只剩下自己——随着抽插而不时滑出革带,隐约可以看到的,勃起到发紫的娇嫩乳头,恍惚地吐出舌头的迷离表情,还有在镜子上留下掌纹的双手,一切仿佛正在无情地向恶毒声明着,你已经完了,他已经彻底变成了你的主人,你再也没法回到指挥官,再也没法回到姐妹们身边了。
“不要……不是的……咕噫……”
少女悲鸣着否认这一点,可再一次,肉棒插入子宫,连带着子宫和花径一起被搅动的可怕快感吞没少女含混不清的意识,脸颊因为身后的挤压完全贴在镜面上,伸出的舌尖让唾液沿着镜子流下,而男人也开始了疯狂的冲刺;每一次性器来回搅动肉壶,将小穴内尚未完全流出的残精和肉棒一起搅打成泡沫再向外反溢而出,积聚在入口,让整根肉棒显得脏污不堪,银发萝莉那一头秀发就也会随之顽皮地前后摇晃,射精的快感很快就又涌了上来,但他刻意控制着抽插的节奏,双手揽住恶毒那柔若无骨的纤腰,身体死死地贴了上去,这一次,恶毒终于再无法看到镜面里自己的痴态了,因为整个上半身都已经被压在了镜面上。
“来吧……恶毒酱……要射了……恶毒酱也一起去吧……”
他低吼着,控制着自己抽动的节奏,哪怕只有一次,他也想和娇小的少女如同一对相亲相爱的恋人一样一起高潮——但无论恶毒愿不愿意这么做,他都能强迫着银发萝莉做同样的事情。
“射了……给我怀上和你一样可爱的孩子吧,恶毒酱……”
又一次,高潮吞没了银发萝莉的意识,恶毒的樱唇张开却无法悲鸣出声,仍踩在地面上的足趾回勾到极限,而那被抬高到极限的玉足则挣扎着死死顶住男人的脸,却让男人更加兴奋地亲吻起那滑腻柔软的足弓,在白丝上留下泥泞的唾液水迹。
“呜……咕……”
因为之前悲鸣得太过激烈,恶毒只能漏出无助的喘息,过分激烈的快感中少女的意识朦胧,阳具每一次挺动都让恶毒的双眸上翻到极限,而男人的意识也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性地挺腰,精浆就这样泥泞不堪地灌入到少女在数日之前仍然美好而纯洁的小穴最深处,直接顶进子宫的粗暴射精将子宫和花径一同灌满,在男人喘息着拔出肉棒时,精液也沿着两人的结合部与再一次绝顶中溢出的大量爱液一起,将今日的第二件情趣白丝也弄得脏乱不堪。
“恶毒酱,我爱你……”
男人喘息着,扶着恶毒那柔软的躯体,让她那颤抖不已的玉足重新勉强踩回地面,小巧的兔女郎双腿很快就脱力跪下,男人欣赏着她乖巧地跪坐的样子,贴着镜面的姑娘喘息着,稍微回过头看向他。
若是她也能回应自己,无论什么代价,他也是愿意付出的……
但最后,恶毒也什么都没有说。
……我在期待什么?我在期待被这么对待之后,她还能羞红了脸,对自己也说上一句“我爱你”吗?
他像这样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将仍在颤抖着泌出残精,维持着半勃起,其上沾满爱液和精浆的肉棒凑到少女软糯的唇边,这件事,他也无论如何都想做一次。
“啾……咕啾……啾……”
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恶毒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樱唇,放任肉棒一点点贯穿那娇嫩的咽喉,柔嫩的香舌随之慢慢扫过仍在抽搐的龟头,将其上的精液一点点打扫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摆动螓首,将那根膨大的阳具整个吞入到自己的檀口之中,随着那精致的兔耳大幅度地前后晃动,插入到口腔最深处,再顶到喉咙的肉棒也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颤抖着重新恢复了坚挺。
“恶毒酱的口交……真是太棒了……好姑娘,我爱你……”
男人低语着,欣赏着纯洁的少女前后摆动着脑袋,放任唾液沿着唇角向外溢流,拉出纤长的水线再慢慢滴落到她双膝上的姿态;那样子看起来无限诱人,他喘息着,在少女的舌尖让他再一次射精之前慢慢拔出肉棒,让龟头顶端和双唇之间多出几道一闪而逝的细丝。
“那么……接下来,就用恶毒酱已经被开发好的后庭试试看吧……”
“诶……明明说好了……不用后面的……咕噫……!”少女的悲鸣声中,精致的肛珠被一口气向外抽出,对这样可爱的姿态,无论过去曾有过怎样的约定,此刻男人也已经将其抛诸脑后。
随着小巧可爱的兔女郎被强行翻了个身,以挺起臀瓣的可爱雌伏姿态朝向男人,他将沾满黏稠润滑液的兔尾肛珠一口气抽出扔在一旁,然后,那坚挺的阳具就随着他的低吼与恶毒的凄惨哀鸣,猛地贯穿了少女那比小穴更加紧窄的菊肛。
接下来,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现在,我们走吧——你按照承诺将她带到了我们身边,很好。只要解决这个追兵。”
男人的身边,站着苍白,充满异质感,即便是他已经了解了塞壬的力量,仍旧本能地感到对方之可怕的存在。
他一路逃亡,终于将恶毒带到了这里;但他也终于被追上了,凯旋小姐凭借着姐妹之间的羁绊,比大多数被派出搜索的舰娘都更早找到了恶毒,可现在已经晚了,将恶毒抱在怀中的他已经站到了一个塞壬的身后。
凯旋已经向港区其他正在搜索的舰娘发出了信号。但是,她们赶到这里,无论如何都需要时间,这肯定没有塞壬撤向海中来得快。
“她不像看起来那么弱小……但她是恶毒的姐妹,对姐妹的担忧就是她的弱点。接下来,当我向你发出命令,你就折断恶毒的四肢。从手腕开始。”
塞壬背朝着自己,在拥有了触手之后,他也就有了某种与塞壬心灵交流的能力,大概,这位并不特别高级的塞壬也就自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一员。
“她会康复的。塞壬也有自己的修复手段;既然她已经成了你的奴隶,就不要太心疼她。你对于人类了解,你的头脑和知识要更为重要一些。”
塞壬没有回头,仿佛察觉到了医生的犹豫,或者是凯旋的剑与舰装带来同等强烈的压迫,让她无法再专注于身后的医生与昏迷的恶毒。
“现在,左腕,折断。”
——在凯旋发动攻击的同时,男人回应了这个命令。
触手如同闪电般探出,可却并不是拧上恶毒柔弱的手腕,而是朝向塞壬——在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塞壬惊讶的表情,他的双手猛地将恶毒推开到一边,然后,仿佛一秒钟被拉长到了永恒,他看见那些触手并没有将塞壬的手腕折断,而转向了他自己。
仿佛被一种奇妙的力量抛了起来,当他再落到地上时,他无法再动作了,甚至连脑袋也无法转动;手脚折断的疼痛片刻之后才传过来,却不可思议地能够忍受。
他想着,事实果然是这样。在疼痛过于激烈的时候,脑就会自动屏蔽这件事,因为他甚至没有感到被触手整个打穿的小腹带来的疼痛。
恶毒静静地躺在他不远处的地上。
事先,男人为她调配了一点对舰娘也有作用的安眠药,此刻,仍旧穿着那身兔女郎装的她小巧的酥胸慢慢上下起伏,显得格外让人怜爱。
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就听见塞壬撤退的声音,远处连续的爆炸声与小骑士的娇叱声中,一切都归于安静。
凯旋小姐的剑技和战斗力都在这位先遣塞壬之上,在男人转而袭击塞壬,让她有了一点分神之后,战斗很快就分出了胜负。
取得胜利的娇小骑士走了过来。
她起初谨慎地握着剑看向男人,看着他折向奇怪方向的手足与被触手打穿的小腹,他还没有立刻死去,他夺走心爱姐妹再凌辱对方带来的厌恶,与他最终对塞壬的反抗和此刻的凄惨状态混在一起,让凯旋最终将剑尖稍微放低,声音也变得轻了起来。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但平日里他的良好声望还是让凯旋选择给他一些信任。
“你还有救。我可以在法庭上为你作证,证明你的精神状态受到塞壬的影响,不完全是你的责任……但放着不管你很快就会死。我先为你止血。等到姐妹们都来了,再为你找担架和夹板。”
男人慢慢摇了摇头。
他看着少女小心翼翼地将恶毒抱起,确认银发萝莉的身上没有受到更多伤害,然后才走到自己身边低下头,犹豫要先固定他折断的四肢还是先堵上伤口,片刻后才下定了决心。
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恶毒时,前一天的晚上他因为出诊而熬了夜,所以仰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睡着了,当他醒过来时,恶毒也是像这样微微前倾着身体向他低头,阳光让少女精致的银色秀发显得微微透明,她小心翼翼的问,我是来给姐姐拿药的,但医生是病了吗,明明是医生却病了,这要怎么办啊,这里有这么多药,唔,该用什么把医生治好呢……
他悲哀地笑了起来。
“……太迟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