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州城步行街的一角,不知何时摆起了一个古董小摊,摊主并不是什么成熟稳重的大叔,更不是神经叨叨的老头,而是一只看起来就不太靠谱的小女孩。
没有吆喝着叫卖,也没有百无聊赖地来回张望,只见着小女孩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只放大镜,正对着面前一个杯子般模样的古董看来看去,口中还时不时念叨着:“这种东西是怎么保存到现在的?”,“里面居然还是软的?”,“这个尺寸才和我差不多大,会不会太小了?”之类的话语。
“叮铃铃。”
“谁啊,没看见本大师正在研究古物吗!”摆在摊前门铃突然响起,小女孩不耐烦的嘟起小嘴,却已经将手中的放大镜和古物给收了起来,抬头看去,发现来人是一名黑发男子,眼睛顿时一亮,蹦蹦跳跳地走到了顾客的身旁,“哟哟哟~这不是漂泊者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本大师的小摊逛逛了?”
“逛逛,只是逛逛。”这女孩实在太过热情,弄得漂泊者有些不太适应,却又不太好狙击,于是只能腼腆地摸了摸脑袋回答道:“恰好路过,就来打个招呼,许久不见了釉瑚。”
“哦~好久不见呀,这次有给本大师带了什么古物吗?嗅嗅。”釉瑚弯下腰杆,凑到漂泊者的口袋旁左闻右闻,往常漂泊者来见自己时总会带来几件看上去较为陈旧的古物,或是一些奇特手札,一来二去便就互相熟络了起来,像这般亲昵的互动也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只是这次……嗅着漂泊者身上熟悉的味道,釉瑚脸上的表情霎时间变得严肃起来,云朵般的眉头紧锁,鼻尖靠近挂在腰间的葫芦形状终端用力一吸:“不对,不是这里,那应该是在哪?”
釉瑚像是疯魔般在漂泊者身上来回嗅着,像是抓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灵感,可又始终不得其道,于是只能从漂泊者的身上入手,“该不会是这里吧?”将漂泊者浑身上下嗅了个遍的釉瑚最终视线看向那个刻意被略过的位置,嘴角有些抽搐。
漂泊者一脸奇怪地看向进入认真状态的釉瑚,不知她又在搞什么名堂,但毕竟也不会少几根毛,也就任由她将自己当做调查对象。
但当漂泊者发现釉瑚的视线凝向自己的双腿之间,还是感觉到背后一凉。
“你……你要干什么!”漂泊者护住裆部向后退了几步。
“让我看看!”釉瑚认真地凑上前去,抓住漂泊者的手掌,冰凉的触感让漂泊者下意识缩起手臂,釉瑚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将头伸进漂泊者的裤裆,用力嗅着那里的气味,“对的,就是这个味道!虽然更加浓郁,但是准没有错!”釉瑚像是成功破解了什么疑案般手舞足蹈起来,急忙跑向小摊的桌下,将自己一开始研究的古物拿了出来。
“大脑苦思不得真,小头轻嗅见真章,今儿个正是儿童佳节,漂泊者不如就将这个儿童款的古物飞机杯买去吧!”举着手中的杯装古物,双指伸入杯口扣弄着内侧柔软的填充物,釉瑚摇头晃脑道:“我闻你与此物有缘,也不收你太亏,五百万贝币即可!”
见漂泊者投来白眼,釉瑚也不着急,继续介绍道:“经本大师研究,这飞机杯可大有来头,极有可能是当初建立今州的大英雄贴身携带之物,我猜他极有可能是一个萝莉控!要不然也不可能会用这种口径的飞机杯。怎么样?如今的今州大英雄不如将他的衣钵继承下来?”
见釉瑚又开始胡言乱语,漂泊者转身就要走,可还没迈出几步就被釉瑚冰凉的小手给楼了先来,“等等,等等!别走嘛,你肯定很感兴趣本大师刚才在做什么。”釉瑚靠在漂泊者身上喘了几口粗气,又伸出手指指向漂泊者的裤裆,“我刚才可是在你的那儿,闻到了和飞机杯里面相似的频率,再考虑到你身上那古老的频率波动,说不定这是你以前用过的飞机杯!”
“什么东西?”可能是这个结论太过逆天,漂泊者也忘记迈动脚步,停留在原地呆呆地看向釉瑚,“你的意思是我失忆之前是萝莉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喜欢的是像长离,像坎特雷拉那样成熟知性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鬼畜萝莉控!”否认釉瑚的结论,漂泊者用力甩着手臂想要挣脱釉瑚的束缚,可釉瑚却抱得更紧。
“胡说!本大师才不会在这里出错,说不定……”釉瑚骨碌碌得转动着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难度漂泊者你是阳痿?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我们的今州大英雄实际上性功能不太行,所以只能用杂鱼小鸡鸡来插入这种儿童款式的飞机杯吧~也难怪历史上没有听说过那个大英雄有留下后代了,杂鱼~杂鱼小鸡鸡~”釉瑚撅着屁股手掌遮在小嘴前,看向漂泊者的双腿之间嗤笑着那根未见真容的肉棒。
“你说什么?”听见釉瑚的嘲笑,漂泊者顿了顿脚,略显生气地看向釉瑚。
“我……我……”看着漂泊者发怒的样子,釉瑚感到一阵害怕,可成熟的鉴宝大师不会畏惧强权!
于是鼓起勇气的釉瑚大声还嘴道:“我说漂泊者哥哥你的鸡鸡是杂鱼!”
虽然不介意朋友开玩笑,但象征着男人的尊严,在这方面漂泊者绝对不能让步,紧握双拳怒视釉瑚,漂泊者打算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再说一遍?!”
“杂鱼鸡鸡!杂鱼肉棒!只能用儿童小穴自慰的杂鱼!”釉瑚显然也有些上头,晃动着小屁屁便加大了嘲讽力度,眼睛弯的像是月牙一般。
“好,那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我的肉棒到底是不是杂鱼吧!”漂泊者怒气涌上心头,双手向后一甩,只听见布料碎裂的声音,一根粗壮红肿的肉棒便破裆而出,恐怖的尺寸几乎有釉瑚手臂的粗细,爆起的青筋更是显得格外吓人。
“杂~”釉瑚话语未落,便被面前这散发着浓厚雄性气味的粗壮肉棒给惊吓,本能的恐惧让釉瑚张开的小嘴都忘记了合上。
“咕!”在釉瑚的震惊下,漂泊者已经按住了她那恰好与肉棒平齐的小脑袋,双手抓在瓷碗般的鞭子上用力一拉,便将肉棒粗暴地捅入了釉瑚的口中。
“说的话和手一样冰凉,但没想到你的嘴巴还是很暖和的啊。”一进入釉瑚的口穴,温暖湿润的触感就将漂泊者的肉棒所包裹,坚硬的门牙在肉棒的强撑下无法闭合,尖锐的犬齿伤不到漂泊者肉棒分毫,只能徒添几分乐趣。
或许是这伶牙俐齿长时间得到锻炼,釉瑚的口穴使用起来格外舒适,虽然少了几分肉感,却又丝毫不影响小嘴的柔软,反倒使得这小嘴包裹得更为紧致,更加有力,唯一可惜的是这嘴穴实在是太过娇小,只是稍稍一用力就顶到了头,即使龟头已经卡入到了那幽邃狭窄的咽喉,可肉棒却还有一大半暴露在外。
“唔!唔唔唔!”嘴巴被塞满的釉瑚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于是只能胡乱地挥舞着手臂想要将漂泊者推开,可那纤细白嫩的粉拳砸在漂泊者的肉棒上完全造成不了一点伤害,反倒是更添了几分刺激,但下巴都快要被肉棒卡脱臼的釉瑚实在想不出其他反抗的方式,被侵犯口穴的她就连舌头都遭到压制,说不出话来。
就在釉瑚几乎要窒息过去时,漂泊者总算动了起来,抓在发辫上的双手向前推去,肉棒从釉瑚口中抽出,黏腻的唾液从釉瑚嘴角滴落,总算能够呼吸的釉瑚就像是得到解放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眼见着肉棒就要抽出釉瑚的小嘴,釉瑚也总算是缓过气来,双手叉腰刚要好好教训漂泊者,却没想到漂泊者的双手又是一按,便把肉棒重新塞进了她那张幽暗湿润的小嘴,将她的话语给咽回腹中。
“你的嘴巴比起吵架,还是这样用更让人喜欢。”享用着釉瑚的口穴,漂泊者冷冷地讥讽几句,显然是在报刚才嘲讽他是杂鱼肉棒的仇。
可恶!
要不是打不过你,本大师肯定要在你脖子上套上“杂鱼肉棒”的大牌子!
釉瑚小手握紧着双拳心中默默发誓,但考虑到目前不太可能打过漂泊者,于是只能用力撑着几乎要脱臼的小嘴,忍辱负重地扮演者口穴萝莉飞机杯的角色。
不在乎釉瑚的那些小心思,漂泊者只想将对釉瑚的怒气通过性欲发泄出来,随着肉棒来回进出这瓷小鬼萝莉的口穴,她这只温热湿润的小嘴也渐渐被把玩成漂泊者肉棒的模样。
虽然小拳头仍旧时不时敲打着漂泊者的肉棒,但每每肉棒伸入口穴,那只灵巧滑嫩的小舌头便会迎上来对着顶端的尿道口舔砥一番,而当肉棒抽出之时,更是会轻触冠状沟的位置以示告别;更别说那幽邃狭窄的咽喉,每被肉棒侵犯之时都会用力吸进,像是要将整个肉棒咽下一番。
“我看你这嘴巴比飞机杯还要好使,不如就让我花五百万贝币买下,以后做我的口穴飞机杯吧!”抚摸着釉瑚的脸蛋,却发现她用怨恨地眼神瞪着自己,漂泊者不禁打趣得羞辱起这只不知好歹的愚蠢萝莉。
本大师才不是什么口穴飞机杯!
釉瑚想要这样回应,可漂泊者肉棒侵犯的速度开始加快,于是这满是怨气的话语最后又化为了“嗯嗯啊啊”的娇嗔。
漂泊者侵犯釉瑚的速度越来越快,可釉瑚反抗的频率却越来越低,到最后甚至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动作。
看向釉瑚垂落在半空中伴随着身体摇晃的小手,从不久前开始就已经无力敲打,原本还站得笔直的双腿此刻更是在不断打颤,这雌小鬼萝莉如今除了那双满是怨气的眼睛,浑身上下都被漂泊者的肉棒侵犯地软了起来,使用了许久这恼人小鬼的口穴,心中的怨气也泄去不少,就惩罚到这里吧,这样想着漂泊者抓紧釉瑚的脑袋用力向着下体暗去。
“唔!唔唔唔!!!!!”
原本快要撑不住的双眼突然用力瞪起,釉瑚整个人几乎被肉棒顶得离开地面,纤细的咽喉上肉棒的轮廓清晰可见,被侵犯了这么久釉瑚的脸蛋还是第一次与漂泊者的阴毛相撞。
抓住釉瑚的腰肢,漂泊者将她从地上抬起,将她那原本弯曲着的咽喉掰直,一股洪流随机在釉瑚的口中迸发。
伴随着细腻脖颈不断蠕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一股股粘稠的精液直直射入釉瑚腹中,她那宽松外衣下的小肚子居有了微微鼓起。
“呼~”随着精液与怨气一起被发泄出来,漂泊者舒服地喘了口气,也顺手给那刚才差点被肉棒呛死的釉瑚喂上了一剂复苏吸雾。
我这是到天国了吗?
爸爸?
妈妈?
岁主?
釉瑚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面前的光辉中有一道人影,这道人影让釉瑚感到格外熟悉,格外信任,眨巴眨巴双眼,釉瑚再努力看去,面前这人的面容开始变得清晰:“漂……漂泊者!”
见釉瑚转醒,漂泊者用她的头发擦了擦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将肉棒顶到釉瑚的面前:“怎么样,我的肉棒厉害吗?”肉……肉棒?
嗅着面前这道让自己想要撅着屁股臣服的气味,釉瑚打脑海中回忆起了刚才的画面,我这是差点被他给干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
釉瑚用力甩了甩脑袋,精液甩得到处都是,本大师才不可能被漂泊者的杂鱼鸡鸡给击败!
握了握拳,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开始恢复,咬了咬牙齿,嘴巴也恢复了语言功能,釉瑚确信自己有了反抗的力量!
“厉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射精的杂鱼鸡鸡,怎么可能入得了本大师的法眼!”釉瑚撅着屁股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扒拉着眼皮对漂泊者翻着白眼,“只用嘴巴就射精不止的杂鱼鸡鸡,也难怪只敢用飞机杯自慰了!”虽然嘴角还残留着漂泊者的精液和阴毛,但看着面前这个明显小了不少的肉棒,釉瑚此刻却格外硬气,总不可能刚才射了那么多,现在还有存量吧!
“哦?”漂泊者扭了扭脑袋,看向这只又恢复活力的雌小鬼。
“杂鱼~不敢对小穴射精所以只能用飞机杯的杂鱼!”釉瑚轻轻一跳转过身来,扭过脑袋看向漂泊者,一边对翻着白眼一边吐着舌头,手掌还不断拍打着屁股,表达着对漂泊者的不屑,只是那吐着的舌头上还沾染着不少精液,黑色的灯笼裤更是湿润大片,上面印照着釉瑚肥穴的轮廓,显然一副欠肏模样。
釉瑚嬉笑着嘲讽漂泊者,一时间居然占了上风,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惊讶地发现,那只明明缩小了的肉棒此刻居然又充血肿胀起来!
双腿下意识地开始颤抖,一股液体从裤脚漏出。
“该好好教训你这个欠肏的小鬼了!”
漂泊者愤怒地抓住釉瑚的肥臀,这经常用来攻击坏人和残像的屁股如今却是落到了总算是落到了能教训她的人手里。
“刺啦!”布料碎裂的声音再次响起,漂泊者的肉棒居然直直顶破了那被淫穴湿润了的裤子,捅进那只早就淫水泛滥的萝莉骚穴之中。
“呜哇啊啊!!!”
下体几乎要被漂泊者的肉棒撑得破裂开来,这比被侵犯口穴还要难受的感觉让釉瑚惨叫出声,可那幼嫩的骚穴却是紧紧将肉棒含住不愿意松口。
感受着粗壮肉棒在体内缓缓前行,快感与疼痛的双重刺激弄得釉瑚浑身酥爽,使不出劲来。
随着双腿被漂泊者抓起,釉瑚整个人被漂泊者的肉棒顶在胸前,活像一个娇小的人肉腰包。
“变态!恶心!鬼畜萝莉控!”感受着小穴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地向着肉棒坠去,疼痛与快感也愈发强烈,釉瑚对着漂泊者谩骂起来。
可漂泊者却只是摆了摆双手道:“我可什么都没做,明明不断吸住肉棒不放的是你啊!”晃动着身躯,釉瑚无力的四肢不断摇晃,但那贪吃地吞咽着肉棒的小穴却仍旧死死咬住怎么都不愿松口。
“诶?”釉瑚发现事实似乎确实如此。
“从一开始就是,要不是你不断地激怒,不断地勾引我,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的局面!”虽然是自己将肉棒插入釉瑚的小穴,但漂泊者仍旧义正言辞地指责怀中的这只小萝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釉瑚你是一只淫乱的肥穴欠肏萝莉飞机杯啊!”
“诶?”釉瑚转动着被肉棒侵犯得迷迷糊糊的脑子,总感觉漂泊者的话语不太对劲,但始终想不出怎么反驳,难道我,釉瑚大师真的是欠肏萝莉飞机杯?
釉瑚晃了晃脑袋,犹豫着要不要接受这个事实。
或许变成漂泊者大人的飞机杯也不错?
不知为何釉瑚想起了和漂泊者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和那个小灰雀一起遇到危险的时候并没有先保护自己,虽然在外战斗的时候总被嫌弃弱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漂泊者在一起总是有安全感,他是除了师父之外第二个让自己感到安心的男人,不!
比师父还要更甚!
只有和漂泊者在一起釉瑚才能肆无忌惮地表达着自己的情绪,要不然也不会像这样嘲讽、调戏漂泊者。
这么说来,当漂泊者大人的飞机杯似乎也不坏?
釉瑚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着面前被自己说的动摇的釉瑚,漂泊者也有些奇怪,毕竟自己只是想过几句嘴瘾,但这伶牙俐齿的小姑娘真的认真考虑这件事,这是漂泊者没有想过的可能。
但管不了这么多,棒在穴里,不得不发!
抓住釉瑚的腰肢向下用力一按,原本只侵犯了一半的肥穴立马被肉棒刺入到深处。
“齁齁齁!我是漂泊者大人的飞机杯!”
承认的话漂泊者会不会拿这个来嘲笑我?
以后和他斗嘴会不会占不到上风?
当漂泊者的肉棒刺入到釉瑚娇嫩的子宫口,这一切犹豫的念头都被肉棒所击碎,伴随着潮吹的爱液从穴缝间洒出,釉瑚确信,自己就是漂泊者的飞机杯!
啪,啪!
肉棒撞击小穴的声响还在持续,每每肉棒顶到深处,釉瑚肥硕的嫩臀便会嫌弃阵阵臀浪,变成飞机杯的釉瑚大师娇软地抱住漂泊者硬朗的胸膛,没有任何抱怨与嘴硬,伴随着口中的阵阵轻哼,全身心投入到了侍奉漂泊者大人肉棒的事业中去。
衣物在与漂泊者的摩擦中上下翻动,被中出地鼓鼓的小腹若隐若现,随着漂泊者的动作一顿,这光滑白嫩的小腹便在釉瑚小母猪般的叫喊中又大了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热辣的太阳洒在今州城的街道上,漂泊者感觉到肚子一阵饥饿,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怀里的飞机杯取出,放在满是精液与蜜汁的地上。
脚掌放在那像是怀孕了的西瓜肚上用力一踩,伴随着无力的惨叫声,浓厚的精液从飞机杯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同时涌出。
看了看这不成人形的萝莉飞机杯,虽然已经被肏到浑身酸痛没有丝毫力气,右手却还是倔强地伸出五根手指。
“五指不行!”
看着釉瑚费力地将拇指收回,漂泊者点了点头,扔出一大袋钱袋,里面正好有四百万面额贝币,恰好砸在诱惑被干的外翻的骚穴之上。
在釉瑚的潮吹中,漂泊者贴心地为她关上门帘,离开了釉瑚大师的古物小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