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琉璃宗,宛如一颗遗世独立的明珠,镶嵌在连绵起伏的苍翠山脉深处。
此地灵气充沛,四季如春,门内弟子皆为冰清玉洁的女子,她们修习玄妙功法,不染凡尘。
宗主苏清荷,人如其名,就像一朵独自盛开的雪顶清荷,不仅修为高深莫测,容颜更是绝世,宛若九天玄女降临凡间,令人不敢逼视。
她身着素白长裙,不施粉黛,却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气息。
那双凤眸总是淡漠疏离,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她眼。
她那如瓷般的肌肤,在月华之下更显莹润,纤细的腰肢在素裙下若隐若现,行走间自有莲步生香之态。
宗内弟子数以百计,其中翘楚者,便是大师兄叶逊。
玉清琉璃宗虽只收女徒,但叶逊身份特殊,他是苏清荷早年游历时带回山门的唯一男弟子。
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身姿挺拔如松,平日里待人温和谦逊,处事公正严明,修为在年轻一辈中更是无人能及。
宗内所有师妹,无不对这位光风霁月的大师兄敬爱有加,甚至暗存倾慕。
就连苏清荷,对他也是信任备至,宗内许多事务都放手让他处理。
然而,无人知晓,在那温润如玉的表象之下,叶逊的心中,潜藏着怎样汹涌的墨色欲念。
他每日望着那些身姿娇小的师妹们,她们牛奶般的肌肤,她们不经意间露出的香肩,都让他心头燥热。
尤其是他那高高在上、圣洁如雪的师父苏清荷,更是他欲念的终极目标。
每当苏清荷那纤细的身影从他面前走过,裙摆拂动间带起的幽香,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下腹的邪火。
他渴望撕碎她那身象征圣洁的素白长裙,玷污那份不容侵犯的清冷,将那高不可攀的仙子狠狠压在身下,看她在自己粗糙又炽热的手掌下浑身颤抖,看她那双总是淡漠疏离的凤眸染上情欲的迷离与屈辱的泪光。
他想听她用那清冷的嗓音发出呜咽与哀求,想看她那白皙的娇躯因为自己的蹂躏而印满红痕。
“师父啊师父,你可知你看似最信任的弟子,却日夜肖想着你的身体?”
叶逊常常在深夜无人时,指尖捻动着一枚温热的玉佩,那是苏清荷曾无意间遗落,被他悄悄拾起的。
玉佩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清香,那香气如同最烈的春药,总能勾起他最原始的冲动。
“很快,很快你就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臣服。我会让你在我身下失神,让你身体软烂,让你的眼中只映出我的影子。”
他抚摸玉佩时,脑海中浮现的是苏清荷在宗门大典上威严冷漠的样子,他想象着那样的她在自己身下被顶弄得神智恍惚,发出高昂的媚叫,那是何等刺激的画面。
…
这一日,玉清琉璃宗平静的氛围被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
一名唤作柳依的外门女弟子,被人发现昏迷在后山僻静的竹林中。
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雪白的颈项上,赫然留着几道深色的指痕,仿佛曾被人狠狠掐过。
更令人心惊的是,她的肚兜被撕裂,白皙胸口上,那对尚显青涩的椒乳上,留下了几个模糊的唇印,隐约可见被蹂躏过的痕迹,娇嫩的乳头似乎还微微红肿。
她的双眼紧闭,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泪痕与惊恐,显然在昏迷前受到了极大的侵犯与惊吓,嘴角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涎水。
消息传开,整个玉清琉璃宗顿时人心惶惶。
这等恶行,在向来纯净的宗门内,简直是闻所未闻,几位年长的执事女冠匆匆赶到苏清荷清修的玄冰殿,将此事禀报。
玄冰殿内寒气逼人,苏清荷端坐于冰莲蒲团之上,听闻此事,那双古井无波的凤眸中,终于掠过一丝寒意与震怒。
“查!给本座彻查!究竟是何方宵小,敢在我玉清琉璃宗放肆!”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玉清琉璃宗是她毕生守护的净土,如今竟被如此玷污,这让她感到一种信念被挑战的恼怒。
“宗主,柳依师侄她……她似乎被人薄幸了,只是她神志不清,问不出什么。”一位执事面带忧色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对那不知名凶徒的愤恨。
苏清荷玉手微攥,指节泛白。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先将柳依带回,好生照料,命丹堂长老为她诊治。此事暂且封锁消息,莫要引起更大恐慌。”
大殿内恢复了寂静。
苏清荷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眉头紧锁。
她的宗门,她守护的这片净土,竟然出现了如此污秽之事。
这不仅是对宗门清誉的玷污,更是对她权威的挑衅。
念及于此,她唤来最信任的弟子叶逊。
叶逊很快便来到玄冰殿,依旧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
“弟子叶逊,拜见师父。”
他恭敬行礼,目光清澈,看不出丝毫异样。
他心中暗自冷笑,表演的时刻到了,他享受这种双重身份的切换感,在苏清荷面前扮演完美弟子,而内心深处却在盘算着如何将她彻底掌控。
“逊儿,柳依之事,你可知晓?”苏清荷的声音略带疲惫。
“弟子刚有所耳闻,正待向师父禀报,并请命彻查此事。”叶逊一脸正气凛然,语气停顿拿捏得恰到好处,“此等狂徒,竟敢潜入我宗门,行此禽兽之举,弟子定要将他揪出,碎尸万段,以慰柳师妹,以正宗门清誉!”
苏清荷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慰藉。
“好,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尽快查明真相,给本座一个交代,也给宗门弟子一个交代。”她信任叶逊,不仅因为他的能力,更因为他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她相信他的品性。
“弟子遵命!请师父放心,弟子定不辱使命!”
叶逊朗声应道,眼底深处,却划过一抹无人察觉的诡谲笑意,一闪即逝的偏执念头让他心跳微微加速。
“师父啊,这只是个开始。一场为你精心准备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惧与绝望。你那圣洁的娇躯,最终会属于我。”
…
叶逊领命之后,表面上雷厉风行地展开了调查。
他调集了宗内执法队的弟子,在山门内外四处巡查,盘问了所有可能接触到柳依的人。
他表现得忧心忡忡,对柳依的遭遇痛心疾首,赢得了众师妹更多的敬佩与同情。
然而,这所谓的调查,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一场迷雾。
真正的线索,早已被他不动声色地抹去。
他对细节过分严苛的要求,让一些弟子感到不适,但他总能以“为宗门负责”为由掩饰过去。
几日过去,调查毫无进展。
宗门内的气氛愈发压抑。
女弟子们晚上不敢独自出门,就连白日里行走,也都是三五成群,神色戒备。
那无形的恐惧,像一张大网,笼罩在玉清琉璃宗的上空。
…
就在此时,第二起事件发生了。
这次受害的是内门弟子慕清风。
慕清风在宗内颇有声望,她性子虽然不如小师妹温心月那般活泼受宠,却也是个品貌端庄、修为不俗的女子。
她身段婀娜,尤其是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行走间摇曳生姿,那软糯的大腿在裙摆下时隐时现,不知引得多少男修侧目,若非玉清琉璃宗门规森严,怕是求亲的都要踏破山门了。
慕清风是在自己的房间内遇袭的。
当同住的师妹发现她时,她衣衫尽褪,赤裸的玉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与暧昧的红痕,显然经历了比柳依更为粗暴的对待。
她的嘴被布条塞住,双手被丝带反绑在床头,美丽的脸庞上泪水与汗水交织,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恐惧。
那平日里清冷的闺房,此刻却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床单上点点落红与不明的湿滑液体,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怎样不堪的暴行。
她的花径似乎还微微红肿,玉瓣娇嫩,却被粗暴地侵犯过,隐约可见爱液的痕迹。
这次,那神秘的“魔头”留下了一行字,用不知名的血色液体写在墙上:
“苏清荷,你的弟子很美味。下一个,会是你更心疼的人。若想她们平安,你知道该怎么做。”
字迹张狂而邪异,充满了挑衅与威胁。
消息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玉清琉璃宗。
苏清荷闻讯赶到慕清风的房间,当她看到自己平日里也算喜爱的弟子被如此蹂躏,那丰腴胸脯上满是掐痕,娇嫩的乳头红肿不堪,那张清冷的玉容瞬间覆满了寒霜。
她扶起瑟瑟发抖的慕清风,为她披上衣衫,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告诉本座,是谁?!”
慕清风早已泣不成声,她蜷紧身体,断断续续地描述着那魔头的可怕。
那人身形高大,蒙着面,力量强横,她根本无法反抗。
他在她身上肆意施为,揉捏她的饱满乳球,舔舐她的粉红娇嫩的乳头,口中还不断念叨着对宗主苏清荷的渴求,言语污秽不堪,仿佛要将苏清荷也一同拖入地狱。
他甚至拨开她的媚肉,探寻她紧窄的蜜穴,让她感到触电般的酥麻与极致的羞辱。
“宗主……救救我们……那魔头……他说他要的是您……”慕清风死死抓住苏清荷的衣袖,眼中满是哀求。
苏清荷心痛得无法呼吸,她看着墙上那血淋淋的字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刺向她的心脏。
那魔头,目标竟然是她!
他用这种残忍的方式,逼迫她,羞辱她。
她感到自己的权威和信念正被一点点蚕食。
叶逊“恰时”赶到,他看到房内的惨状,以及墙上的血字,脸上露出“震惊”与“愤怒”交加的神情。
“师父!此獠竟敢如此猖狂!弟子无能,未能及早将其擒获,累及清风师妹受此奇耻大辱!”
他单膝跪地,语气沉痛。
“做得好,我的‘魔头’。”叶逊心中冷笑,“清风师妹,你的牺牲,会让你敬爱的师父更快地投入我的怀抱。她因愤怒而微微泛红的眼角,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偷偷瞥了一眼苏清荷那剧烈起伏的白皙胸口,心中升起一股畸形的满足感。他渴望看到她那傲人双峰在自己掌中变幻形状。
苏清荷扶起叶逊,声音沙哑:“不怪你。此魔头行事诡秘,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他是在逼我。”
她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定格在那血字上,眼神复杂难明。
有愤怒,有屈辱,也有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动摇。
她开始怀疑,是否自己真的无法保护弟子,是否自己的坚持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师父,您千万不能被他要挟!”叶逊“急切”地说道,“弟子这就加派人手,封锁山门,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搜出来!我们玉清琉璃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苏清荷看着叶逊“忠心耿耿”的模样,心中稍感安慰,但那份沉甸甸的压力,却让她如溺水一样艰难地呼吸。
她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魔头,似乎对宗内的一切了如指掌。她甚至本能地感觉到一丝违和,但对弟子的担忧让她忽略了这些细微的疑点。
当晚,苏清荷在玄冰殿枯坐了一夜。
她想了很多,想到了宗门的百年基业,想到了数百名弟子的安危,也想到了那个神秘魔头的目的。
难道,真的要牺牲自己,才能保全这一切吗?
她那颗坚如磐石的道心,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她甚至闪过一个极其阴暗的念头,想要与那魔头玉石俱焚,但弟子的安危让她生生止住了这个想法。
而叶逊,则在自己的静室中,仔细擦拭着一双黑色的手套,以及一件带着兜帽的夜行衣。
手套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子肌肤的滑腻触感和淡淡的幽香,那是慕清风的香肌留下的。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计得逞的微笑。
“师父,你的挣扎,你的痛苦,都是我最美妙的享受。很快,你就会明白,反抗是徒劳的。你那圣洁的玉体,注定要被我这‘魔头’彻底染黑,我会让你在我身下高潮迭起,潮吹不止。”
…
接连两起恶性事件,让玉清琉璃宗彻底陷入了恐慌。
往日里仙乐缈缈、鸟语花香的宗门,如今变得死气沉沉。
女弟子们不敢再轻易踏出自己的居所,即便是日常的修炼也多有懈怠,生怕下一个受害者就是自己。
流言蜚语四起,有的说那魔头是百年前被镇压的邪修怨魂所化,有的说是有外敌趁虚而入,目标直指宗主苏清荷。
苏清荷心力交瘁。
她一方面要安抚门下弟子,维持宗门秩序,另一方面则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那魔头点名要她,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
她身为一宗之主,何时受过这等胁迫?
但一想到柳依和慕清风的惨状,她们失神的双眼,她们被蹂躏的娇躯,她的心又软了下来。
那些都是她的弟子,她有责任保护她们。
叶逊依旧扮演着他那“正直可靠”的大师兄角色。
他每日向苏清荷汇报“调查进展”,言辞恳切地表示自己定会尽快缉拿凶徒,但实际上,他只是在巧妙地引导苏清荷的思路,让她相信那魔头神通广大,难以对付,并且目标明确,就是她本人。
“师父,弟子连日追查,发现那魔头行踪极为诡异,竟能避开宗内所有禁制和巡逻弟子,仿佛对我宗了如指掌。而且,他似乎只对年轻貌美的女弟子下手,手段残忍,其目的……恐怕真如墙上血字所言,是冲着师父您来的。”
他说话时,眉头紧锁,语气沉重,仿佛真的为此事忧心如焚。他暗中观察着苏清荷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她越是痛苦,他内心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苏清荷听着叶逊的“分析”,脸色愈发苍白。
她何尝不知那魔头的目标是自己,但要她为了保全弟子而屈从于一个不知名的淫魔,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那份骄傲,那份坚守,让她在痛苦中挣扎。
她的内心充满了对名誉清白的看重,以及对屈服于淫威的极端厌恶。
而在这压抑的气氛中,苏清荷最疼爱的小弟子,温心月,成了她心中最大的担忧。
温心月年方二八,正是豆蔻年华,生得冰肌玉骨,容颜娇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灵动可人,性格天真烂漫,是宗内所有人的开心果,更是苏清荷的心头肉。
苏清荷待她如亲女,对她倾注了无数心血。
她那娇小的娇躯尚未完全长开,却已初具规模,酥胸微微隆起,纤腰不盈一握。
如果连温心月也遭到毒手……苏清荷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她特意将温心月叫到身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最近不要乱跑,安心待在自己的“清月小筑”,并且加派了信得过的内门弟子轮流守护。
温心月拉着苏清荷的衣袖,带着哭腔说道:“师父,月儿好怕……那魔头会不会也来抓月儿?月儿不想像清风师姐那样……”
她说着,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那娇嫩的脸蛋上满是恐惧。
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微微颤抖,胸前刚刚发育成熟的饱满随着呼吸起伏,更显楚楚可怜。
苏清荷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月儿不怕,有师父在,师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她口中安慰着,心中却是一片冰凉。她知道,自己的保护可能在那神秘魔头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叶逊看着温心月在苏清荷怀中哭泣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小师妹,你可是师父的软肋啊。不动你,怎么能让师父彻底绝望呢?你的恐惧,你的眼泪,都会成为压垮师父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快,你就会体验到比清风师姐更‘深刻’的滋味了,我会让你那小穴也尝尝被填满的滋味。”
他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完美地将温心月也拖入这场精心策划的“狩猎”之中。他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一个完美的借口,让苏清荷彻底崩溃。
几日后的一个深夜,玉清琉璃宗内巡逻的弟子比往常更严密了数倍。叶逊以巡查为名,悄然来到了“清月小筑”附近。
他早已摸清了此处的防卫部署,那些守护的弟子在他眼中,不过是些摆设。
他如一道鬼魅般的黑影,轻易避开了所有耳目,潜入了温心月的闺房。
房间内点着安神香,温心月睡得很沉。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亵衣亵裤,勾勒出少女美好的曲线。
那张天真无邪的睡颜,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小嘴微微张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前的两团柔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隐约可见的娇嫩花园轮廓,那无毛的纯洁性器区域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叶逊,或者说此刻的“魔头”,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光芒。
他没有立刻惊醒她,而是仔细打量着这具即将被他“玷污”的纯洁玉体。
他伸出手,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指尖,轻轻划过温心月娇嫩的脸颊,然后是她纤细的脖颈,再到她胸前微微隆起的柔软,感受着那弹跳的乳房的触感。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粉红娇嫩的乳头在自己口中被吮吸的模样。
“小师妹,你的师父很快就会来救你了。”他低声呢喃。
温心月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蹙了蹙眉,嘤咛了一声。
叶逊不再犹豫,他迅速出手,点了温心月的睡穴,让她睡得更沉。
然后,他开始在她身上布置“现场”。
他撕开了她的亵衣,让她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拿出特制的药膏,涂抹在她的颈项、酥胸、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制造出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又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在她几处穴位上轻轻刺了几下,这种手法不会留下明显伤痕,却能让她在醒来后感到身体极度酸软无力,仿佛被榨干了所有精力。
他没有真正侵犯温心月的身体。因为他的目标,始终是苏清荷。
对温心月的“玷污”,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摧残和视觉上的冲击,足以让苏清荷崩溃。
他甚至在她的大腿根部,伪造了精斑的痕迹,那成块的白浊足以以假乱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抽插。
做完这一切,他还在温心月的床头,留下了一块染血的白布,以及一行更为嚣张的血字:“苏清荷,你的宝贝徒弟,我已经替你‘享用’了。滋味果然不错,那紧窄的小穴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明日午时,洗净你的身体,穿上你最美的衣裳,戴上禁魔法环,独自到后山断情崖。若敢失约,或带帮手,下一次,就轮到你亲眼看着你的弟子们,一个个被我玩弄致死,让她们的蜜穴被肉棒贯穿。记住,我只要你!”
布置完毕,叶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清月小筑”,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回到自己的静室,换下夜行衣,恢复了那个光风霁月的大师兄模样,静静等待着明日好戏的上演。
“师父,你最心爱的弟子已经‘失陷’,这一次,我看你还能如何嘴硬。断情崖,将会是你彻底断绝过往,投入我怀抱的开始。你那丰满胸部,那诱人的乳沟,都将是我的囊中之物。”他的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疯狂光芒。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清月小筑”时,负责守护的弟子发现了温心月的“惨状”。
尖叫声再次划破了玉清琉璃宗的宁静,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令人心胆俱裂。
苏清荷几乎是踉跄着冲进温心月的房间。
当她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徒弟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浑身布满暧昧的痕迹,那娇嫩的臀肉上甚至还有指印,床头那块刺眼的染血白布,以及墙上那触目惊心的血字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险些栽倒在地。
“月儿!月儿!”苏清荷扑到床边,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她颤抖着手,探向温心月的鼻息,感觉到微弱的呼吸,才稍稍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愤怒和无边的绝望。
温心月悠悠转醒,看到师父,又看到自己身上的狼藉,以及周围弟子们惊恐同情的目光,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
“师父……呜呜……月儿……月儿不干净了……那魔头……他……他对月儿做了……呜呜呜……”她语无伦次,只知道抱着苏清荷痛哭。
她感到身体酸软无力,私密处更是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仿佛被什么东西撑开过,让她羞愤欲死。
苏清荷紧紧抱着温心月,心如刀割。
她看着徒弟身上那些伪造的痕迹,尤其是大腿根部的“精斑”,以及那块“落红”的白布,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对温心月的贞洁看得极重,如今……她感到自己的道心正在被一点点碾压地粉碎。
“魔头!本座与你势不两立!”苏清荷仰天发出一声悲愤至极的嘶吼,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她一掌拍在旁边的桌案上,坚硬的梨花木桌案瞬间化为齑粉。
叶逊“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他“痛心疾首”地跪倒在地:“师父!弟子罪该万死!未能保护好心月师妹!请师父责罚!”他演足了戏码,那份自责与悲痛,足以让任何人动容。
他心中却在狂笑:“哭吧,叫吧,师父,你越是痛苦,我就越是兴奋。很快,你就会在我身下发出同样的娇叫和呻吟了。”
苏清荷此刻已经心乱如麻,她看着墙上的血字,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笑着她的无能。
那魔头点名要她去断情崖,并且以所有弟子的性命相威胁。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无力感包裹了她。
“都……都出去……”苏清荷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她的牺牲决断,此刻充满了痛苦的挣扎,对名誉清白的看重、对屈服于淫威的极端厌恶、对弟子安危的极度焦虑,以及那份挥之不去的“如果我能更强…”的自我怀疑,在她脑海中激烈交战。
待众人退去,房间内只剩下苏清荷和仍在抽泣的温心月。
苏清荷轻轻为温心月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月儿,别怕,师父会为你讨回公道。你先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安抚好温心月,苏清荷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清月小筑”。她没有回玄冰殿,而是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寝宫。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那魔头的血字,温心月的哭泣,柳依和慕清风的惨状,交织在一起,让她痛不欲生。
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
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和尊严,眼睁睁看着更多的弟子受辱,还是……牺牲自己,保全整个宗门?
答案,似乎早已注定。
她缓缓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张憔悴却依旧美丽绝伦的容颜。
曾几何时,她是高高在上的玉清琉璃宗宗主,是受无数人敬仰的苏清荷仙子。
可如今,她却要为了保护弟子,去赴一个屈辱的约会。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取出了宗门内的特殊法器——禁法玄环。
这是一个黑色的金属项圈,一旦戴上,便会禁锢佩戴者全身的法力,使其与凡人无异。
这是玉清琉璃宗用来惩罚犯下重罪的弟子的刑具,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亲手将它戴在自己雪白的颈项上。
“你不就是要我吗……放过她们……冲我来……”苏清荷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悲凉与决绝。
她颤抖着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素白长裙。
衣衫一件件滑落,露出了她那保养得宜、宛如冰雕玉琢般的完美玉体。
肌肤胜雪,比顶级绸缎更加滑润,曲线曼妙,那双峰挺拔饱满,诱人的乳沟深邃,腰肢纤细柔韧,平坦的小腹下,是芳草萋萋的幽谷秘境,那紧致的蜜穴此刻却因为主人的屈辱而微微颤抖。
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暴露过自己,此刻,她却要在屈辱中,将自己最宝贵的一切,献给那个未知的魔头。
她换上了一件平日里绝不会穿的艳红色长裙,那红色,像血,也像燃烧的火焰,映衬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一种凄艳的美。
她没有梳妆,任由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在肩后。
最后,她拿起禁法玄环,闭紧眼睛,没有任何犹豫,将其扣在了自己纤细优美的脖颈上。
“咔哒”一声轻响,玄环合拢,一股无形的禁制之力瞬间传遍全身,体内的法力如潮水般退去,丹田变得空空如也,从高高在上的仙宗宗主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绝望和对未知命运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
做完这一切,苏清荷推开房门,朝着后山断情崖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她的每一步,都沉重而悲壮。
…
断情崖,崖高千仞,云雾翻腾不休,如怨如诉,平日里人迹罕至,唯有凛冽的山风在此处盘旋,刮过崖壁。
此刻,崖边却静静地立着一道孤影。
苏清荷踏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崖边,风扬起她血红的裙摆,猎猎作响,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却又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她看着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那身影有些熟悉,熟悉得让她心悸,但她此刻心神俱乱,并未深思。
“你来了。”
那身影缓缓转过身,兜帽滑落,露出的却是一张苏清荷曾以为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叶逊!
他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那笑容扭曲了他曾经温和谦逊的五官,此刻看来,竟是说不出的陌生。
他看着苏清荷,目光不再是往日的尊敬与仰慕,而是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每一寸游走,从她宝石般却已失神的眼瞳,到她微微颤抖的朱唇,再到她艳红长裙也无法完全遮掩的饱满丰盈的酥胸,以及那纤细的腰肢和隐约可见的翘臀轮廓。
苏清荷如遭万雷轰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脚下的崖石仿佛在这一刻化为虚无,让她有种坠入深渊的错觉。
“叶逊……怎么……怎么会是你?!”
她失声惊呼,声音因极致的震惊而嘶哑变形,脸色瞬间煞白如纸,血色褪尽。
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不是愤怒,而是比愤怒更深沉的冰冷绝望。
她最信任的弟子,她曾倾注心血培养的弟子,竟然就是那个残害同门、逼迫她至此的魔头?!
这背叛,如同最锋利的刀,将她的心一片片凌迟,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痛苦万分。
叶逊缓步走向苏清荷,他的眼神灼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师父,我的好师父,你终于肯为弟子穿上这身红衣了。真美,比你穿着那身碍眼的白衣,更让弟子心动,更让弟子想将你狠狠撕碎。”
他动作轻佻地挑起苏清荷的一缕散落在颊边的发丝,放在鼻尖轻嗅,那上面有她独特的体香,混合着她此刻因恐惧而散发的淡淡冷汗气息,让他小腹深处的热意更加汹涌,如岩浆般要喷薄而出。
“还有这禁法玄环,师父真是听话。你这牛奶般的肌肤,戴上这黑色的项圈,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像一只等待被主人疼爱的小母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苏清荷的声音因震惊、愤怒与彻骨的寒冷而剧烈颤抖,她厌恶得浑身发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到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事实。
为什么?难道过去的那些尊敬、那些孺慕,全都是假的吗?
叶逊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却也更冷了:
“为什么?因为弟子爱慕师父,爱慕到了发狂的地步啊。师父你高高在上,圣洁如冰,弟子只能卑微地仰望。可弟子不甘心,弟子想要得到你,彻彻底底地得到你,让你在我身下哭泣,在我身下求饶。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师父你,心甘情愿地投入弟子的怀抱,不是吗?让你这高贵圣洁的仙躯,在我叶逊的胯下彻底绽放,被我的欲望染上永不褪色的痕迹。”
他凑近苏清荷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撕裂着她最后的防线:
“师父,你可知,柳依师妹那绝望的呻吟,清风师妹被折磨时的哭泣,还有心月小师妹那副被玩坏了的模样,都是弟子一手导演的?她们的恐惧,她们的绝望,她们被蹂躏时的每一滴眼泪,都是为了将你送到我的面前,都是为了让你品尝到同样的滋味。现在,你来了,弟子很高兴,非常高兴。很快,你也会在我的肉棒下发出同样的娇吟,甚至比她们更动听,更淫荡。”
苏清荷浑身冰冷,如坠万年冰窟。
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叶逊,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她引以为傲的弟子,她曾经视若己出的弟子,竟然是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魔鬼!
原来,一切都是骗局,从一开始就是。断情崖下的万丈深渊,此刻仿佛正在召唤她,跳下去,或许就能解脱……但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我的好师父,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以为戴上这禁法玄环,主动献身,就能结束一切,就能保全你那可笑的宗门吗?不,这只是开始,一场让你永世难忘的盛宴的开始。”
叶逊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你在我身下彻底沉沦,让你忘记你那可笑的清高和圣洁。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将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会舔舐你的每一寸肌肤,吮吸你的香舌,用我的肉棒狠狠填满你的蜜穴,直到你高潮不止,淫水泛滥,潮吹连连,瘫软如泥,变成一只只知道渴求我精液的母狗!”
叶逊在心中狂笑着,他等待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几乎要被这压抑的欲望逼疯。
他伸出手,一把将苏清荷揽入怀中,感受着她因戴着禁法玄环而变得柔软无力的玉体,那曾经高不可攀的身体,此刻却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他的唇狠狠地印向了苏清荷那冰凉而绝望的唇瓣。
“师父,我的好师父,”
叶逊的唇舌在她口中肆虐,野蛮地吮吸着她的粉舌,声音含糊却充满了得逞的笑意。
“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了。从你踏上这断情崖开始,从你戴上这禁法玄环开始,你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苏清荷紧闭着双眼,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从眼角不断滑落,混入交缠的唇齿间,带着苦涩的味道。
她想咬牙切齿地反抗,想推开他,但身体却软弱无力,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一吻毕,叶逊并未就此罢休。他的目光更加炽热,在她身上每一寸流连。
他欣赏着她因愤怒、羞耻而微微泛红的玉容,欣赏着她穿着这身与平日素雅截然不同的艳红长裙的模样,这红色,在他眼中,是如此的妖冶,如此的诱人。
“师父,这身红衣,真是为你量身定做。弟子早就想看你穿上它了,这颜色,才配得上你即将经历的‘盛典’。”
叶逊的手指轻轻划过她颈项上的禁法玄环。
“不过,光是这样,还不够。师父的抵抗,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会让弟子不尽兴呢。”
苏清荷的心猛地一沉。
“你……你还想怎样?”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恐惧。
叶逊邪魅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条绳索,,上面似乎刻印着细密的血色符文。
“此乃‘锁仙绳’,是弟子特意为你准备的厚礼。既然师父已经禁了法力,不如,再把这双手也束起来,岂不更显师父‘牺牲’的诚意?也让师父在接下来的‘享乐’中,更加投入,不必分心。”
苏清荷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看着那条锁仙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不……叶逊,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叶逊却不容她拒绝,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让她无法挣脱。
“师父,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还是说,师父想让弟子亲自动手?弟子怕会控制不住力道,弄疼了师父娇嫩的肌肤呢。或者,师父更喜欢粗暴一些的方式?”
苏清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来更深的羞辱和痛苦。
她缓缓闭上眼睛,泪水再次汹涌而出,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我自己来……”
叶逊满意地松开了手,将锁仙绳递给她。
苏清荷看着这条黑色的锁仙绳,绳索上传来的禁法气息让她心悸不已。
别无他法,她咬着下唇,慢慢将自己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然后用那条锁仙绳,一圈一圈地将手腕缠绕起来。
绳索到肌肤的刹那便自动收紧,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束缚在背后,动弹不得。
双手被缚,让她本就因禁法玄环而无力的身体,更显得柔弱无助,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个姿势,使得她胸前本就极为丰满饱满的乳房,更加不受控制地向前挺立着,将艳红色的裙衫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那两团雪白硕大的柔软,仿佛熟透了的蜜桃,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她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微微颤动,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它们惊人的弹性和分量,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叶逊的目光贪婪地胶着在她高耸的胸前,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吞咽声。
“很好,师父果然听话,真是越来越乖了。”
他伸出手,隔着衣料,在那挺翘的弧度上轻轻一按,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及掌心下传来的温热。
“弟子早就想知道,师父这身清冷的仙骨之下,是如何藏着这般勾魂摄魄的丰腴。平日里道袍遮掩得太好了,真是暴殄天物,让弟子心痒难耐啊。”
苏清荷被他这轻薄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颤,羞愤欲绝,却又无力反抗。她只能偏过头,不去看他那充满淫邪与占有欲的目光。
“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不过,弟子更喜欢亲自动手,一点一点剥开这份期待已久的礼物,欣赏师父最美的样子。”
叶逊的目光勾在她艳红的裙衫上,仿佛要将那层碍眼的布料直接用眼神烧毁。
苏清荷的身子僵住了,她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逊:“你……你要做什么?”
叶逊脸上的笑容愈发兴奋:“做什么?当然是好好欣赏师父这冰清玉洁的仙体,究竟是何等的美妙绝伦,让弟子魂牵梦萦了这么多年。”
叶逊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衣领上的第一个盘扣。
“师父这件红衣,真是选对了。”
叶逊呼吸的灼热气息喷在苏清荷的颈窝,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衬得师父的肌肤,愈发雪白娇嫩,像上好的羊脂美玉。”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细腻的颈项肌肤,留下阵阵酥麻与战栗。
随着盘扣一个个被解开,艳红色的外衫领口逐渐敞开,露出了内里乳白色的丝质中衣,以及那之下更为惊心动魄的轮廓。
他没有急着完全褪下外衫,而是用指背轻轻地在外衫与中衣之间的缝隙中滑动,感受着衣料的质地和她身体的温热。
“这丝绸,想必贴身穿着一定很舒服吧,师父?滑不滑?弟子也想感受一下。”
终于,他猛地一拉,艳红色的外衫从她不堪重负的香肩滑落,如血色的花瓣凋零在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边。
乳白色的丝质中衣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曲线,那薄如蝉翼的料子根本无法遮掩她惊人的本钱,反而更添了一层朦胧的诱惑,将她胸前那两团巨乳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
“师父,光是这中衣,就已经让弟子快要控制不住了。”
叶逊的手指来到中衣的系带处,轻轻一勾,那脆弱的丝带便应声而解。
他的手掌并没有立刻剥开中衣,而是隔着那层薄纱,轻轻覆盖在她一只硕大的乳房上。掌心下的柔软与饱满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大……好软……师父,你这里,藏着怎样的风景?弟子真是迫不及待了。”
他用指腹轻轻按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乳尖两点嫣红透过薄纱,若隐若现,如同雪地中绽放的红梅,勾魂夺魄。
苏清荷紧闭着双眼,身体因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叶逊那贪婪的目光和手掌在她胸前肆虐,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尊严。
叶逊缓缓将那乳白色的中衣从她肩头褪下,衣衫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缓滑落。
刹那间,她那羊脂白玉般雕琢而成的上半身,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叶逊贪婪的视线之中。
肌肤胜雪,细腻得仿佛吹弹可破,在崖边微弱而暧昧的光线下,泛着一层迷离的光晕,圣洁与淫靡奇异地交织。
“啊……”叶逊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赞叹,目光痴迷地在她傲然挺立的雪白丰乳上流连。
它们是如此的硕大,如此的饱满,形状如此的完美。
沉甸甸的乳肉坠着,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随着她压抑的呼吸微微起伏,荡漾出令人心旌摇曳的弧度。
乳晕是娇嫩的粉红色,如同初绽的桃花瓣,细腻的纹理清晰可见。
中央的乳头因为羞耻、寒冷以及叶逊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刺激,早已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了的红玛瑙。
它们随着她身体的轻颤而微微抖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撷。
“师父……你的乳房……真是……太美了……太大了……弟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藏得这么深……真是个惊喜啊……”他喃喃自语,“弟子现在就想把它们含在嘴里,好好尝尝是什么滋味……”
苏清荷羞愤欲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敏感的乳尖一阵阵发麻、发胀,那是被他赤裸裸的目光和污言秽语盯视所引起的强烈生理反应。
叶逊的手指轻轻捏住一颗挺立的乳头,用指腹摩挲着,感受着那里的硬度和敏感。
“师父,它在对我打招呼呢,它也等不及了,对不对?”他邪笑着,俯下身,伸出舌尖,在那颗红玛瑙上轻轻一舔。
“呃啊——”苏清荷浑身一颤,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几乎瘫软,脚下踉跄,若非叶逊扶住,她恐怕已经跌倒。
叶逊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她腰间那最后一件艳红色的亵裤上。
“这最后的衣服也该去掉了。让弟子看看,师父最隐秘的地方,是何等的风光。”
他的手来到她的腰侧,解开了亵裤的系带。
红色的绸裤顺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滑落,经过她修长笔直、线条优美的玉腿,最后堆积在雪白细腻的脚踝边,与之前滑落的衣衫混杂在一起,像一滩散落的血色花瓣。
至此,苏清荷,这位圣洁不可侵犯的玉清琉璃宗宗主,已经一丝不挂,完完全全地,赤裸地暴露在了叶逊面前。
断情崖凛冽的风,毫不留情地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却无法冷却她肌肤上因羞耻而泛起的灼热。
她赤裸的玉体,在微凉的山风中轻轻颤抖着。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平坦光滑的小腹微微起伏,小巧可爱的肚脐像一颗珍珠镶嵌其中。
视线再往下,便是那片神秘幽深、芳草萋萋的秘境。
浓淡相宜的黑色毛发如同最精致的墨画,覆盖着微微隆起的阜丘,那两片饱满柔嫩、粉红鲜润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仿佛蚌壳般守护着内里的珍宝,只在中间留下一道引人遐思的缝隙。
隐约可见缝隙深处湿润的色泽,似乎已经有晶莹的爱液开始悄然渗出,散发着淡淡的独特香气,她的身体在极度的羞耻之下,情欲的潮水依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涌动,背叛着她的意志。
叶逊的目光在那片幽谷流连,喉结剧烈地滚动,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师父……你这里……已经湿了呢。看来,师父的身体,比师父的嘴要诚实得多,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欢迎弟子的进入了。”
苏清荷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线条从浑圆的大腿根部流畅地延伸至小巧玲珑的玉足。
脚趾圆润可爱,像剥了壳的荔枝,泛着健康的粉色,此刻却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她的双手依旧被锁仙绳紧紧地反缚在身后,颈项上戴着黑色的禁法玄环。
这副模样,让她看起来既像是献祭的圣女,又像是堕落的妖精,充满了矛盾而致命的诱惑。圣洁与淫靡,在她身上完美地交织在一起。
苏清荷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不断滑落,在崖石上碎裂成无数细小的水花。
她的心在哭泣,在哀嚎,在无声地尖叫。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被自己最信任的弟子如此羞辱,被他用最污秽的目光一寸寸地凌辱。
断情崖,断情崖,难道今日,便是她苏清荷情断魂消之日吗?
叶逊的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欲火,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他轻轻抚上了苏清荷胸前那对硕大丰满、颤巍巍的雪白乳房。
“师父,你这完美的身体,终于…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弟子会让你在我身下绽放出最妖艳的色彩,让你忘记所有的清高与圣洁,只记得我带给你的极致快感……”
温热的掌心接触到娇嫩敏感的肌肤,苏清荷浑身剧烈地一颤。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缩,想要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触碰,但她的身后已是万丈悬崖,而叶逊的身体则像一座山般将她牢牢地禁锢住,让她退无可退。
叶逊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那丰盈饱满的乳肉,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掌心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时而被他抓满一手,从指缝间溢出;时而又被他轻轻按压,凹陷下去,旋即又弹回。
那早已挺立的乳头更是被他用指腹反复捻动、拉扯、弹拨,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让苏清荷几乎要站立不住,双腿发软,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
“嗯……啊……叶逊……住手……别……别碰那里……求你……”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羞耻,以及一种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异样情愫。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但深处却有一丝微弱的颤栗,那是被压抑了太久的情欲在悄然苏醒,像毒蛇一般缠绕着她的理智。
叶逊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反而因为她这带着哭腔的哀求而更加兴奋。
他的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两只大手同时在她胸前肆虐,仔细地品鉴把玩着。
时而用手掌托住那沉甸甸的乳房向上推挤,让它们更加高耸,乳沟深邃得几乎能夹住他的手指;时而又将两团丰乳向中间聚拢,欣赏它们被挤压变形的淫靡模样。
“师父,你的乳房好大,好软,好弹……弟子真是爱不释手。”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苏清荷敏感的耳廓和颈项上,声音充满了露骨的赞叹。
“它们比弟子想象中还要完美。弟子以前只能远远看着,在梦里幻想抚摸它们的滋味,现在终于可以这样尽情把玩了。告诉我,师父,被弟子这样摸着,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想要更多?”
苏清荷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呻吟,但她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连带着雪白的肌肤都透出淡淡的粉色。
叶逊欣赏着她这副隐忍而动情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邪恶。
他张嘴准确地含住了她一侧嫣红硬挺的乳头。
温热湿滑的舌头立刻卷了上去,舌尖打着圈地舔舐着那敏感的顶端,然后如同婴儿吸吮母乳一般贪婪地吸吮起来。
他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乳晕周围娇嫩的肌肤,给苏清荷带来一阵阵又痛又痒的刺激。
“唔……!”苏清荷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从被吮吸的乳尖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可怕,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沉沦。
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颤抖,身体几乎要瘫软下去。
叶逊及时伸出一条手臂,紧紧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让她赤裸的身体与他隔着衣衫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和心跳。
他一边继续用唇舌蹂躏着她一侧的丰乳,一边用空着的手向下游移,指腹轻轻划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在她精致的肚脐周围打着圈,然后毫不迟疑地探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神秘花园。
他的手指拨开那浓密微卷的芳草,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之中的敏感小豆豆,然后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揉、挑逗起来。
“别…别碰那里…”阴蒂的触碰让苏清荷感到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叶逊看着苏清荷的羞耻反应,嘴上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手上开始更加卖力地揉捏着那颗敏感的花蒂,其他的手指还直接摸进她湿润紧致的阴道,仅是浅浅的尝试就感受到一块粗糙触感的区域。
经验老道的叶逊知道这便是苏清荷的G点,指尖顿时用力地在温热的腔道中抠挖起来,时不时地着重挑逗着敏感的那一点。
“不要…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苏清荷本身就被挑逗地欲火焚身,敏感点的挑逗更是让她情欲难耐,身体不自觉地在叶逊怀中来回扭动,一团火热在她的小腹中聚集起来,迫切的等待着释放。
“啊——!”她再也忍不住,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充满了复杂情绪的尖叫,身体痉挛颤抖,双眼猛地睁大,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叶逊的手指,甚至顺着他的手腕向下滴落,在崖石上留下点点淫靡的水渍。
这是她第一次的潮吹,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也如此屈辱。
叶逊抬起头,看着苏清荷那因极致情欲而迷离失神的眼神,她潮红的脸颊,以及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红唇,脸上露出了无比得意和满足的笑容:“师父,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弟子才刚开始挑逗,你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还喷了这么多爱液出来。”
他将沾满了她晶莹爱液的手指举到她的面前。
“师父,你的小穴一定很渴望弟子的肉棒了吧?别急,弟子马上就让你得偿所愿,让你尝尝被弟子的肉棒填满的滋味!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极乐!”
苏清荷看着那晶莹剔透的液体以及叶逊淫邪的眼神,羞愤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
可是,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叶逊的挑逗下,不可抑制地展现出最原始的渴望。
叶逊欣赏够了她的羞态,便不再言语,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崖边一块相对平整的巨石,将苏清荷放在石面上,她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石头,不由得又是一阵颤栗。
叶逊缓缓解开自己的衣带,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山风中,下体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胀痛不堪的巨大肉棒,此刻更是昂扬挺立,他将目光紧锁在苏清荷因恐惧而颤抖的赤裸玉体上,眼神中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兽欲:“师父,弟子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现在,就让弟子来好好‘疼爱’你,让你尝尝,做我叶逊的女人的滋味,让你永永远远都刻上我叶逊的烙印!”
他说着,伸出双手分开了苏清荷修长无力的双腿,将紧紧并拢的腿根强行打开,最私密的处女花径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狰狞的巨物面前。
那片从未有外物入侵过的娇嫩之地,此刻因主人的恐惧而微微收缩,却又因身体本能的反应而泛着湿润的光泽,粉嫩的穴肉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又像是在恐惧地颤抖。
苏清荷的瞳孔急剧收缩,她看着那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狰狞巨物,清晰地感受到了它所蕴含的恐怖力量。
她的心跳狂乱,身体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抗拒。
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可怕的痛苦与屈辱,是她圣洁尊严的彻底崩塌,是她灵魂的万劫不复。
“不……不要……叶逊……求求你……不要……”她的声音微弱,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她试图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即将降临的噩梦,但双手被锁仙绳反缚在身后,身体又因禁法玄环而酸软无力,所有的挣扎都显得苍白而徒劳,反而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叶逊对她绝望的哀求置若罔闻,他的眼中只有燃烧的欲望和即将得逞的疯狂。
此刻的苏清荷,在他眼中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师父,而是一个即将被他彻底征服的猎物。
她的恐惧,她的无助,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他将肉棒抵在了苏清荷紧致湿滑的处女穴口,然后带着玩味不轻不重地缓缓研磨起来。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感受着那未经人事的处女之地的弹性和吸附力,以及那不断泌出的湿滑爱液,甚至能感觉到她穴口嫩肉的轻微颤抖。
“师父,别怕,很快你就会舒服的。弟子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占有你……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他虚伪的安抚着。
话音未落,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肉棒径直刺入了苏清荷的却从未被开垦过的娇嫩秘穴!
“啊——!!!”
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苏清荷的四肢,让她娇弱的身体在刹那间绷紧如弓。
那根滚烫粗硬的巨物,野蛮地破开了她守护了数百年的处子之身,一寸寸地挤入她紧致窄小的花径深处。
她的双手因被锁仙绳紧紧地反缚在身后,只能徒劳地在青石上抓挠,苏清荷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被强行贯穿的剧痛,清晰地提醒着她正在经历的屈辱与毁灭,两行泪水不由自主地汹涌而出,瞬间便打湿了她散落在青石上的秀发。
这就是她坚守这么久贞洁的结局吗?她的信仰,她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叶逊的肉棒,无情地碾得粉碎。
叶逊被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着,清晰地感受着那层薄薄的阻碍被自己强行捅破的快感,以及温热的处子之血流淌浸润自己肉棒的奇异触感。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喘息,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苏清荷身体因极致痛苦而产生的剧烈颤抖和绝望的抵抗,但这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潜藏的施虐欲。
“师父……感觉到了吗?弟子终于……完完全全地……占有你了……你的身体……你的第一次……都是弟子的了……”他一边说着,声音充满了占有的狂喜,一边缓缓地将自己没入的肉棒向更深处推进。
每深入一分,苏清荷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下,口中溢出破碎的呜咽,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蝴蝶,无助地颤抖,绝望地扇动着残破的翅膀。
那层象征着纯洁与尊严的处女膜,在叶逊粗暴的入侵下,化作了无法弥补的残缺。
殷红的鲜血,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汩汩渗出,染红了苏清荷雪白的大腿内侧,也染红了叶逊狰狞的肉棒,像是在雪白的画布上泼洒了浓烈的红,如同断情崖上盛开的绝望之花。
“痛……好痛……叶逊……你这个畜生……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苏清荷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清冷,只剩下绝望的恨意与无力的哀求。
她语无伦次地诅咒着,哀求着,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希望下一刻就能从这无边的痛苦中解脱,哪怕是死亡,也比这般被玷污要好。
叶逊却对她的哭喊置若罔闻,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上了她苍白颤抖的唇瓣,将她所有悲鸣都悉数吞噬入口中。
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搅动,吮吸着她的津液。
与此同时,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并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停歇,反而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难以忍受的摩擦,处女膜撕裂的伤口被反复蹂躏,让她痛得几乎晕厥。
而每一次的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贯穿,狠狠地撞向她花径的最深处,让她感受到那巨物不容抗拒的存在。
苏清荷的身体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叶,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只能随着叶逊狂野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摇晃。
她的意识在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屈辱中渐渐模糊,只有身体原始的本能还在驱使着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控诉着这非人的折磨。
这就是结束吗?这就是她苏清荷的结局吗?被自己最信任的弟子,在这断情崖上,以最屈辱的方式夺去一切……
“师父,你的味道真是太美妙了……”叶逊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
“这处女小穴简直是人间极品……弟子会让你好好记住,是谁给了你第一次,是谁让你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变成了一个在我叶逊身下承欢的荡妇……你将永远属于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将刻上我的印记!”他在心中狂野地嘶吼着,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深入,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欲望都狠狠地倾泻到她的身体里。
他开始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那根硕大的坚硬肉棒在泥泞的湿滑甬道中快速地进出着。
每一次的抽送都势大力沉,深深地贯穿到底,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拔出大半,硕大的龟头刮过敏感的嫩肉,带起阵阵颤栗的酥麻。
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花径深处敏感的宫口之上,强烈的撞击带来的酥麻和酸胀感,让苏清荷感到一阵阵的迷茫与失神。
“啪!啪!啪!”
两人赤裸身体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传来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激烈撞击的拍打声。
那湿滑的爱液混合着鲜血,随着叶逊每一次的抽插而被带出,又被狠狠地捣入。
苏清荷的呻吟声渐渐变了调,从最初因剧痛而发出的悲鸣,逐渐夹杂了一些不受控制的娇喘与呜咽。
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的剧烈刺激下,竟然可耻地产生了异样的快感,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她的理智,在身体深处无法抗拒地蔓延。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被迫承受着叶逊在她身上狂野的驰骋。
雪白细腻的肌肤因为情欲的沾染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晶莹的汗水浸湿了她散乱的发丝,紧紧地黏在她的额头,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破碎的美感,一朵被狂风蹂躏过的娇花,凄艳动人。
她胸前那对丰满的雪白乳房,因失去了衣物的支撑,随着身体剧烈的晃动而波涛汹涌般摇晃着,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的弧线,乳尖两点嫣红也早已因刺激而硬挺如珠,在冷风中微微颤抖。
叶逊贪婪地注视着身下苏清荷情动迷离的淫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知道,自己那曾经高高在上的师父,正在一点点地被他从神坛上拉下来,在他的身下,在这断情崖上,彻底地沉沦,变成只属于他的玩物。
“师父……你叫床的声音真好听……比那些凡间的歌妓还要动听……弟子喜欢听你这样叫……再大声一点……让弟子听清楚,你有多么快活……让这断情崖,都听听你这仙子是如何在我胯下承欢的!”他一边说着下流的污言秽语,用粗俗的语言挑逗着她的羞耻心,一边更加卖力地在她温暖的身体内疯狂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
叶逊嫌一种姿势不够尽兴,开始粗暴地变换着姿势,每一种变换都伴随着苏清荷压抑的痛呼与呻吟,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在冰冷的崖石之上。
他时而将她那双修长玉腿高高抬起,强行折叠,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花穴被迫敞开到最大,毫无保留地承受着他狰狞巨物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捅穿,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贯穿感与被撑满的胀痛,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他摆弄,如何被迫打开,承受着这强行的入侵。
时而,他又粗鲁地将她软得像春泥般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般跪趴在青石之上,丰满浑圆的雪臀被迫高高撅起,叶逊从身后狠狠地顶弄着她不断泌出爱液的紧致花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向前踉跄,胸前的丰乳也随之在粗糙的石面上摩擦,带来双重的刺激。
每一种姿势,都带给她不同的羞辱和混杂着痛苦的异样快感,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一个专门承载男人欲望的容器。
她的灵魂在哭泣,在尖叫,却被禁锢在这具不断沉沦的身体里,无处可逃。
在一次又一次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下,苏清荷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散架,那股异样快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汹涌,如同无法抗拒的潮水般冲击着她的感官,淹没着她的理智。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几乎要被快感吞噬,只能凭借着最后一丝本能,被迫地迎合着叶逊的动作,口中发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淫靡呻吟。
“啊……嗯……叶逊……慢点……太深了……我不行了……要坏掉了……啊……求你……轻一点……啊……饶了我吧……”她的声音甜腻,充满了情欲的色彩,再也听不出往日的清冷与威严,只剩下无助的承欢与哀求。
她的蜜穴深处不断地涌出大量湿滑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血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变得一片泥泞,也使得叶逊的每一次抽插都更加顺畅,带出更多淫靡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叶逊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凶猛,他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死死地抱住苏清荷的柔软身体,更加凶狠地向着她花心最深处敏感脆弱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地疯狂猛顶。
“师父……弟子要……射给你了……把弟子的精华……全都吃下去……让我的东西……填满你的全部!”
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带着灼人的温度,尽数喷射在了苏清荷的子宫口深处,以及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甬道嫩肉之上。
那滚烫的浊液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热与充实。
“啊——”
苏清荷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颤抖痉挛起来了,被男人射精带来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在刹那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极乐所吞噬,达到了她从未体验过的、也从未想象过的性爱高潮。
那快感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强烈,让她感到恐惧,却又无可救药地沉溺其中。
她的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甜腻的淫叫,随即便浑身脱力地瘫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对美目失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混合着淋漓的汗水,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在石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叶逊虚脱般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射精后的余韵。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苏清荷体内的娇嫩软肉,还在一阵阵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紧紧地、贪婪地吸附着他那已经有些疲软,却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仿佛在挽留着那带给她极致痛苦与快乐的根源。
他缓缓抬起头,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身下苏清荷那副玉体横陈的凄美模样,让他感到无论伦比的征服感。
“师父,感觉怎么样?弟子这番‘疼爱’,还满意吗?这滋味,是不是让你永世难忘?”叶逊伸出沾染着两人体液的手,轻轻擦去苏清荷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你的身体,比你想象的还要敏感,还要淫荡呢。”
苏清荷没有回答,她只是失神地望着天空,内心中充满了无边的绝望,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刚才那极致快感的迷茫与恐惧。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清琉璃宗宗主苏清荷了。
她的一切,她的尊严,她的圣洁,她的信仰,都已在这断情崖上,被叶逊无情地碾碎,化为齑粉。
叶逊缓缓地从她依旧湿滑紧致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那根沾满了她鲜红处子之血和两人混合爱液的肉棒,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着,顶端还挂着几缕暧昧的银丝。
苏清荷双腿之间狼藉不堪,无法闭合的蜜穴还在不断溢出他射入的精液,混合着到处都是的清冽爱液。
“师父,这只是开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叶逊的女人!我会让你在我身下,夜夜承欢,日日索求,直到你彻底忘记你那可笑的清高,变成一个只知道渴求我肉棒爱抚的淫荡母狗!我会让你明白,顺从我,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说着,再次俯下身,狠狠地印上了苏清荷的娇艳唇瓣,开始新一轮的掠夺与蹂躏。
断情崖上,只有山风呜咽,和那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与屈辱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低吼,久久不散…
…
风似乎带走了苏清荷最后的一丝力气与神采,她如同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雪莲,花瓣凋零,玉茎折损,只剩下无尽的凄楚与绝望。
在她高潮后的短暂失神与脱力中,叶逊并未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直接将她从青石上抱起,沾染着欢爱痕迹的赤裸玉体,在他怀中显得那般无助与脆弱。
叶逊抱着她,身形几个起落,便离开了断情崖,朝着玉清琉璃宗后山一处更为隐秘的所在掠去。
那是一处他早已发现并秘密改造过的天然洞窟,洞口被巧妙的幻阵所掩盖,即便是宗内长老,也难以察觉其异样。
这里,便是他为苏清荷精心准备的“囚笼”,一个可以将她彻底从高高在上的宗主,调教成只属于他的玩物的秘密基地。
洞窟内幽深曲折,石壁上镶嵌着散发着幽暗光芒的晶石,勉强照亮着前路。
越往深处,空间越是开阔。
最终,叶逊带着苏清荷来到了一处宽敞的石室。
石室中央,赫然矗立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金属装置。
那装置由不知名的黑色金属打造,整体呈一个半圆形的框架结构,框架内部有数条可以调节位置的金属臂和皮质束带,地面则刻画着繁复而诡异的符文阵法。
装置的正前方,连接着数根透明的管道,延伸向石室角落里几个半人高的琉璃玉瓶。
叶逊将苏清荷放在装置前,她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意识也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眼前的装置,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叶逊……你……你要做什么?”苏清荷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
叶逊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笑着说:“师父,别急,这可是弟子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弟子说过,要让你体验前所未有的‘快乐’,这里,就是我们‘快乐’的新起点。”
他将苏清荷拖到装置的中央,强迫她双腿分开跪在那里。
“师父,弟子知道你双手被缚不方便,现在,弟子就为你‘松绑’。”他说着,解开了反剪在她身后的锁仙绳。
苏清荷的双手一得到自由,便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自己胸前那对丰腴柔润的乳房,以及腿间一片狼藉的蜜穴。
然而,叶逊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他抓住师父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臂向两侧笔直拉开,然后用装置上的金属臂和皮质束带,将手腕牢牢地锁在了框架的两端,使得双臂被固定成一个“一”字形,整个胸膛和腹部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苏清荷那对异于常人、硕大饱满的雪白乳房,因为双臂的拉伸,更显得挺拔高耸,乳肉因为失去支撑而微微下坠,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弧度和沉甸甸的质感。
那两颗硬如樱珠的嫣红乳头,在冰冷空气的刺激下敏感地挺立着,如同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叶逊的笑容愈发狰狞:“师父,这仅仅是开始。为了确保你全身心体验弟子的‘孝敬’,还有些小玩意儿要先给你装上。”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赤裸的下体。
苏清荷本就因赤裸和屈辱的姿势而羞愤欲死,此刻更是感受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
她那刚刚被叶逊粗暴夺去初贞、依旧酸痛红肿的娇嫩欲滴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叶逊从装置的暗格中取出一根通体乌黑的振动棒,顶端浑圆,棒身布满了细密的螺纹,甫一出现便发着低沉的嗡鸣。
“这个,会让你时刻铭记弟子的‘爱抚’,师父。”他笑着掰开苏清荷不住颤抖的大腿。
苏清荷想要并拢双腿抵抗,却对此根本无能为力。
那粗大的振动棒顶端,已然抵住了她饱满圆润的花唇,只得绝望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不……不要……求你……”
然而她的哀求被彻底无视。
叶逊的大手猛一发力,振动棒便径直贯穿了她湿润的小穴,直抵敏感的宫口。
猝不及防的完全贯穿,以及远超想象的尺寸,让刚被开垦过的花径传来一阵疼痛。
她甚至来不及消化这股痛楚,叶逊便已按下了开关。
“嗡——”振动棒在她体内疯狂地启动,那股高频而不间断的震动,在她柔嫩如花的穴肉间疯狂钻探、研磨,痛苦与被迫的淫靡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抽搐,泪水决堤而下,纤腰不受控制地在金属架上挺动,迎合着振动棒的入侵。
但这还未结束,叶逊又取出一条由数颗玛瑙珠串联而成的后庭珠。
“还有这里,师父的菊门,弟子也要好好探索一番。”
叶逊将师父的身体压得更低,使她本就翘起的臀部更加突出,将紧致幽深的菊蕾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随便沾了些冰冷的膏脂,便开始将那些后庭珠一颗颗地塞入这狭小的幽菊。
每一颗珠子的进入,都是一种全新的侵犯,从未有人进入的后庭被珠子撑开、填满,带来难以忍受的胀痛与羞辱。
当最后一颗珠子也完全没入,只留下一小段丝线垂在外时,苏清荷才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啊……啊嗯……滚开……拿出去……”
原本高贵优雅的身体如今不仅被金属框架束缚,更被这些淫邪的道具从内部彻底侵占。
小穴中永不停歇的振动棒让她下体一片狼藉,而肛珠则带来持续的坠胀感,每一次轻微的身体颤动,都会引得它们在肠道内摩擦滚动。
“叶逊!你这个畜生!你到底想干什么!”苏清荷终于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厉声尖叫起来。
她奋力挣扎,但手腕被金属束带锁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叶逊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师父,别这么激动。弟子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身为‘母亲’的‘伟大’。你这对大奶子,不就是为此而生的吗?”
说着,他从旁边的一个玉盒中,取出两支细长的银针,针尖闪烁着幽幽的寒光,针管内,盛放着淡粉色的不明液体。
苏清荷看着那银针,瞳孔骤然收缩:“不……不要……那是什么……”
“这是弟子特制的‘催乳灵液’。师父你久未哺育,想必乳腺早已干涸。有了它,很快就能让师父的乳房重新焕发生机,产出源源不断的‘甘泉’了。”
他不顾苏清荷惊恐的尖叫和剧烈的挣扎,一手强行固定住她一侧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捏着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师父敏感挺立的乳头!
“啊——!”
难以忍受的刺痛从乳头传来,苏清荷的樱桃小口再次发出惨叫声,尖利的针尖刺破苏清荷娇嫩的肌肤,深深扎入乳头内部,淡粉色的液体被缓缓注入,液体带来的灼热感和胀痛感,迅速从乳头蔓延至整个乳房。
叶逊如法炮制,在她另一侧的乳头上也打入了催乳针。
苏清荷痛得浑身痉挛,她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会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
她的乳房,此刻又胀又痛,难受至极。
而下体传来的持续震动和后庭的异物感更是让她的内心痛不欲生,每一次乳房的刺痛都伴随着小穴中更深的痉挛。
紧接着,叶逊拿起了装置上连接着的两个如同倒扣小碗般的罩子,罩子内壁似乎涂抹着膏体,边缘则是柔软的胶质,可以紧密贴合肌肤。
他将两个罩子分别对准了苏清荷的两颗乳头,直接用力地按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乳罩覆盖住苏清荷敏感的乳头和部分乳晕,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原本已经开始适应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她能感觉到那罩子内部形成了一股吸力,将乳头和周围的乳肉都紧紧地吸附住。
“师父,感觉如何?这‘榨乳器’可是弟子专门为你打造的。很快,你就能体会到它真正的妙用了。”
说罢走到装置的一侧,那里有几个控制用的旋钮和杠杆。他笑着缓缓启动了装置。
“嗡——嗡——”
装置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声,连接着乳罩的透明管道开始微微震动。一股强劲而持续的吸力,猛地作用在苏清荷的乳头上。
“啊……嗯……”苏清荷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拔高,乳头被强大的吸力狠狠地拉扯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拉长,深深地陷入乳罩内部。
乳房内部的胀痛感在吸力的作用下变得更加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乳腺。
与此同时,她小穴内的振动棒依旧疯狂肆虐,每一次吸乳的刺激都让她花心紧缩,却被那硬物无情碾过。
就在苏清荷沉浸在机器的折磨中时,叶逊离开了石室。
她不知道他去做什么,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对未知的恐惧。
这酷刑般的榨取与亵玩,让她痛不欲生,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没过多久,石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叶逊首先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赫然是她最疼爱的小徒弟,温心月!
温心月显然也是被强行掳来的,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和惊恐。
当她看到跪在金属装置中,双手被缚,胸前连接着罩子,浑身赤裸,小穴和后庭隐约有异物轮廓,正痛苦呻吟的师父时,她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尖叫。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叶逊师兄……不,你对师父做了什么?!”她哭喊着,想要冲向苏清荷,却被叶逊一把抓住。
“小师妹,别急,很快你就能和你的好师父‘团聚’了。师父一个人在这里太孤单,有你作伴,想必她会‘开心’很多。”
苏清荷看到温心月也落入魔爪,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用尽力气喊道:“月儿……快跑……不要管我……快跑啊!”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叶逊轻易地点了温心月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剥光衣服,然后以和苏清荷同样的姿势,被固定在了旁边稍小一些的榨乳装置上。
在为温心月固定榨乳罩之前,叶逊笑着转向她同样赤裸的下体:“小师妹,师父有的,你自然也少不了。”他从另一个暗格中取出一套稍小一点的振动棒和肛珠。
温心月虽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但神志清醒,眼睁睁看着那淫邪之物向自己逼近,恐惧得浑身发抖,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不……不要碰我……师兄……求求你……放了我……”她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叶逊充耳不闻,强行分开她紧闭的少女双腿,露出了那片粉嫩娇艳的秘处,振动棒带着嗡鸣直接抵住了她含苞待放的花唇,在温心月还没反应过来时,叶逊已将那振动棒狠狠捅入了她的紧窒小穴。
从未经历过任何人事的处女幽谷被无情撑开,疼痛让她险些昏死过去。
不等她适应,振动棒便被开启到最大,永不停歇的震动在她娇嫩的穴肉中疯狂肆虐,而后,硕大的肛珠也被一颗颗塞入了她羞涩紧闭的菊蕾,将那隐秘的后庭也无情占据。
温心月的乳房虽然不及苏清荷那般宏伟壮观,但也发育得相当有规模,饱满挺翘,充满了青春少女的弹性和活力。
此刻,这对美丽的乳房,也即将遭受和她师父同样的厄运。
叶逊同样在她娇嫩的两个奶头上打入了催乳针,然后将吸乳罩子固定了上去。
温心月的哭喊和挣扎比苏清荷更加激烈,但同样都是徒劳。
当榨乳装置启动的刹那,她也发出了同样的惨叫。
乳房的胀痛与被吸吮的拉扯,小穴中振动棒带来的强制淫靡刺激,以及菊门中肛珠造成的胀痛——三重刺激同时向她袭来,让她几近崩溃。
于是,在这幽暗的秘窟石室中,上演了异常淫靡的一幕:曾经高高在上的玉清琉璃宗宗主和她最疼爱的小弟子,师徒二人,皆是浑身赤裸,双手被缚,跪在榨乳装置中,胸前那对美丽的乳房被金属罩子紧紧吸附,承受着无休止的榨取和蹂躏。
而她们的小穴内,永不停歇的振动棒正疯狂地肆虐着她们最敏感的娇肉,后庭中也被肛珠塞满。
起初,催乳药剂的作用尚未完全发挥,从她们乳头被吸出的大多是淡黄色的初乳,混杂着丝丝血迹,让她们感到无比羞耻。
苏清荷的身体因振动棒的剧烈震颤而不由自主地痉挛,每一次宫缩都带动沉甸甸的后庭珠的移位,引发新的痛楚与刺激,阴道内早已汁水横流,被振动棒磨得生疼,却又无法摆脱那强制的酥麻。
温心月更是凄惨,年轻的身体对肉棒状玩具的反应更为剧烈,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淫水混合着泪水打湿了身下的石板,后庭的胀痛也让她几欲昏厥。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渐渐显现。
两位仙子的美乳变得越来越胀痛,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开始源源不断地从她们的乳头中被吸出,通过透明的管道,流入角落里的琉璃玉瓶中。
苏清荷从未想过,自己这双被誉为神女玉峰的乳房,有朝一日会像牲畜一般,被迫产出乳汁,供人玩弄。
更没想过,她的圣洁的玉门与隐秘的幽菊会被如此淫邪的玩具亵玩。
每一次乳汁被吸出,都伴随着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感,而小穴与后庭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异样刺激,让她既痛苦又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与沉沦。
她的意识在长时间的多重折磨下渐渐模糊,身体因为无法停止的震动而剧烈摇晃,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口中发出断断续续、混合着痛苦与不情愿的呻吟。
温心月更是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她年轻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等酷刑。
她的乳房虽然不如师父那般丰满,但产出的乳汁却也相当可观。
她一边哭喊着“师父救我”,一边感受着自己最私密的身体部位被无情榨取的屈辱。
小穴里那根饥渴跳动的肉棒状玩具的每一次震颤,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花径深处被顶得又酸又麻,淫水泛滥成灾。
而后庭的后庭珠更是让她坐立难安,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里的敏感神经。
叶逊满意地看着琉璃玉瓶中渐渐积攒起来的乳白色液体,他时不时地上前调整一下装置的吸力,或者用手指玩弄一下她们因为长时间被吸吮而变得红肿的乳头。
有时,他还会伸手探入她们的腿间,感受振动棒在小穴中是如何工作的,或者拉扯一下后庭珠的尾绳,引来她们的淫荡的尖叫和无助的哭泣。
“师父,小师妹,你们看,你们的‘成果’多么丰硕啊。”叶逊指着那些玉瓶,得意地笑道,“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叶逊专属的‘乳奴’,放心,你们会习惯这些‘小玩具’的,它们会日夜不休地‘伺候’你们,直到你们彻底离不开它们,变成只会为我产乳、为我打开双腿的贱奴!”
师徒二人,在这暗无天日的秘窟中,彻底沦为了叶逊泄欲和取乐的工具,尊严被践踏,身心俱受重创。
她们小穴内的振动棒和菊门中的肛珠时刻提醒着她们的悲惨处境,等待她们的,将是更加漫长而绝望的折磨。
时间在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中缓慢流逝。
秘窟之内,榨乳装置的嗡鸣声从未停歇,与她们小穴中振动棒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催命的魔音,不断侵蚀着苏清荷与温心月的意志。
她们的乳房在持续的榨取下,早已敏感至极,每一次乳汁被吸出,都像是仅存不多的自尊也一同被抽离。
她们的小穴和后庭更是被那些淫具折磨得麻木而酸痛,却又无法摆脱那持续的刺激。
那曾经象征着圣洁与美丽的双峰,以及那从未向外人展露的秘密花园,如今却成了她们痛苦与耻辱的源泉。
叶逊似乎乐此不疲,他每日都会来到秘窟,欣赏着师徒二人被榨乳、被淫具玩弄的凄惨模样,收集她们产出的“玉乳”。
有时,他甚至会当着她们的面,饮用那些带着她们体温的乳汁,言语间尽是污秽的挑逗与侮辱。
他会检查她们小穴中振动棒的能量,确保其永不停歇,会拉动她们后庭中的后庭珠,欣赏她们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扭曲的表情,让她们羞愤欲死,却又无力反抗。
她们的身体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强制高潮和异物入侵而变得异常敏感,稍稍一点刺激就能引发剧烈的反应,这更增添了叶逊的施虐乐趣。
…
这一日,叶逊再次来到秘窟。
洞窟里饱受折磨的苏清荷和温心月,她们的身体即便在长时间的榨取下,依旧保持着惊人的丰腴与圆润,只是那双美目,此刻却盛满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空洞。
“师父,小师妹,”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看来你们已经渐渐习惯了‘乳奴’的生活。不过,仅仅这样,还不足以表达你们对弟子的‘忠诚’。”
苏清荷有气无力地抬起头,她那曾经清冷如月的凤眸,此刻虽布满血丝,却依旧难掩其深处的倔强与绝望,只是声音沙哑干涩,透着深深的疲惫:“叶逊……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了……”
“不,师父,你们还有一样东西,是弟子最想要的。”他顿了顿,眼中透露着贪婪,“那就是你们完完全全的臣服,从身体到灵魂。所以,弟子决定,要给你们打上专属于我的‘奴印’!”
“奴印?!”苏清荷和温心月同时惊呼出声,眼中满是恐惧。
她们都曾听说过这种歹毒禁制,一旦被打上奴印,便会彻底失去自我意志,对施印者唯命是从,生死皆在其一念之间。
“没错,就是奴印。不过,师父放心,弟子的奴印与众不同,它不仅能让你们对我绝对忠诚,还能在你们‘侍奉’我的时候,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叶逊顿了顿,“但是,要成功种下奴印,需要你们彻底放开心神,不能有丝毫抵抗。否则,轻则神识受损,变成白痴,重则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苏清荷的心沉到了谷底。放开心神,不作抵抗?这无疑是让她主动献祭自己的灵魂!她宁愿死,也绝不愿沦为叶逊的玩物!
“叶逊!你休想!我苏清荷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你得逞!”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温心月也哭喊着:“你杀了我们吧!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
叶逊看着她们激烈的反应,不怒反笑:“师父,小师妹,你们以为你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走到温心月的榨乳装置前,猛地加大了吸力。
“啊——!”温心月发出一声惨叫,她那对挺翘饱满的玉乳被那股骤然增强的吸力狠狠拉扯,传来一阵剧痛。
乳汁混合着鲜血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涌而出,更添几分凄艳。
“月儿!”苏清荷目眦欲裂,心如刀绞,“叶逊!住手!你冲我来!放过月儿!”
叶逊狞笑道:“师父,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你若不肯乖乖配合,弟子不介意先让小师妹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或者,弟子也可以将她赏给外面那些对玉清琉璃宗女弟子垂涎已久的魔道中人,想必他们会很乐意替我‘调教’她。”
这番话如同毒蛇钻入苏清荷的心中。
她看着温心月那痛苦不堪的模样,听着她微弱的哀鸣,心中的坚持一点点地崩溃。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荣辱,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子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甚至落得比死更凄惨的下场。
“叶逊……”苏清荷的声音颤抖着,满是无尽的悲凉与绝望,“我……我答应你……放了月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温心月听到师父的话,虚弱地睁开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师父……不要……不要为了我……”
叶逊满意地停止了对温心月的折磨,他走到苏清荷面前,解开了她身上的榨乳装置和束缚。
苏清荷的身体虽然因为连日的折磨而瘫软在地,但玉体依旧肌肤细腻,曲线玲珑。
那对被蹂躏了数日的硕大乳房,此刻虽然红肿,乳头更是被折磨的不轻,但这非但没有减损其丰腴,反而更增添了一种凄惨又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风情。
“师父果然识时务。”
他将苏清荷从地上抱起,走向石室中央一块铺着柔软兽皮的石床,将其放在石床上,将她的双腿自然分开。
叶逊看着瘫软在石床上的苏清荷,玉体横陈,双腿大张,正等待着自己的进犯,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知道,接下来将是彻底摧毁她所有骄傲与尊严的关键一步。
“师父,我的好师父,”叶逊低声说道,“现在,彻底放开你的心神,不要有任何抵抗。弟子将赐予你无上的‘荣耀’,让你成为我叶逊最忠诚的奴仆,享受我独一无二的‘恩宠’。”
苏清荷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那张曾经清冷绝美的容颜,此刻布满泪痕与汗水,显得楚楚可怜。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泪珠。
她知道,反抗只会让温心月遭受更大的痛苦。
为了她最疼爱的弟子,她只能选择屈服。
她在心中默念着玉清琉璃宗的静心凝神法诀,强迫自己放空思绪,将心神沉入一片虚无之中。
这种状态下,她的神识对外界的防御几乎降到了最低点,但也让她对即将到来的痛苦与屈辱,感知得更加清晰。
叶逊见苏清荷已然“准备”妥当,再次分开她修长雪白的玉腿,那双腿即便在这样的境地下依旧匀称健美,充满弹性。
其间那片湿滑的娇嫩花径暴露无遗,饱满的阴唇微微张开,透着被蹂躏后的凄美。
他的目光在那幽深秘处流连,然后缓缓抬起肉棒。这根粗大的肉棒顶端,有着一枚闪烁幽暗红光的奴印符文。
“师父,从今往后,你的身体都将只为我叶逊一人绽放!”
话音未落,叶逊的大手猛地攫住苏清荷那对丰硕的雪白乳房。
那乳房触手温润,弹性惊人,即便在他粗暴的揉捏下,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形状,只是表面微微泛红,指尖都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苏清荷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按住雪肩。
“师父,别动,好好感受弟子的‘恩赐’。”
随即,他腰部猛地一沉,那根带着奴印符文的滚烫肉棒,便狠狠贯穿了苏清荷紧致敏感的阴道!
“唔……啊……!”
苏清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紧窄花径被撑开的感觉与乳房被粗暴揉捏的痛楚交织,一股邪恶的能量洪流,伴随着叶逊手掌传来的奴印之力,双管齐下,瞬间冲垮她所有心理防线。
邪恶的能量一部分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肉穴,一部分从被他掌控的乳房通过经脉,疯狂涌入她的四肢,最终汇聚向她的心神识海深处。
叶逊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撞击,每一次抽插都像用那烙印奴印的肉棒,狠狠鞭挞她的身心,邪异的符文在他每一次深入时,都在苏清荷的子宫口处留下淡淡能量印记,这些印记不断侵蚀着她的神魂。
苏清荷的身体在叶逊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剧烈颤抖,丰满的美乳在他掌中被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波涛汹涌,乳肉虽然被撞击得不断变形,却始终不失其丰腴弹性,两颗樱桃在他指间被反复碾磨,敏感地挺立着,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哭泣,又似在渴求更多。
“师父……感受到了吗……我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地……融入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他喘息着说道,“很快……你就会彻底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苏清荷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她的意识在快感,痛苦与邪能的冲击下渐渐模糊。
她能感觉到身体正发生可怕变化,一股满是臣服与渴求的陌生念头在她脑海中疯狂滋长。
突然,叶逊一次凶狠至极的深入撞击,直捣花心深处,同时他紧握乳房的双手猛然用力一捏!
他肉棒顶端那枚奴印符文与掌中传出的奴印之力瞬间共鸣,爆发出刺目红光,瞬间将苏清荷整个小腹都映照得一片血红。
“啊——!!!”
苏清荷的身体猛地绷直,双眼圆睁,瞳孔中满是迷茫。
一股强大无比的邪恶力量,从两人结合的秘穴与被他掌控的双乳同时疯狂涌入她的丹田气海,然后顺着经脉,在她那雪白细腻、平坦紧致的小腹肌肤之下,勾勒出一幅淫靡的图案。
那是一朵盛开的血色牡丹花,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每片花瓣边缘都闪烁着红芒。
花心处则是一个微缩的奴印印记。
整朵牡丹花栩栩如生,仿佛从她血肉中生长出来一般,散发一股令人心悸的妖艳美感。
这血色牡丹淫纹,如同拥有生命,在苏清荷雪白小腹上缓缓绽放。
就在淫纹彻底形成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她小腹上那朵盛开的血色牡丹淫纹处爆发,伴随着被粗暴玩弄的双乳和被凶猛贯穿的娇穴传来的极致刺激,瞬间便席卷她的全身。
这种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多,它不仅是肉体上的欢愉,更是灵魂层面的臣服与共鸣!
“啊啊啊——!!!主……主人……我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啊啊!”
苏清荷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她的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股股滚烫爱液,将叶逊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紧致湿滑,双腿紧紧缠绕在叶逊腰间,身体本能地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身体之中。
在这场由痛楚与快感交织而成的高潮中,奴印契约彻底完成!一股强大无比的奴役意志,彻底烙印在她灵魂最深处。
她的眼神彻底失去往日清冷与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叶逊的绝对服从。
口中无意识地溢出臣服濡慕的低吟:“主人……荷奴……是主人的了……”
在高潮的余韵中,苏清荷浑身脱力地瘫软在石床上,玉体横陈,汗湿的肌肤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曲线依旧玲珑浮凸。
眼神迷离,口中不断溢出满足而娇媚的呻吟。
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血色牡丹淫纹在吸收了叶逊的精元之后,变得更加娇艳欲滴,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光泽。
叶逊抽出自己那依旧有些硬挺的肉棒,欣赏着苏清荷此刻的模样。
他知道,这位曾经高不可攀的玉清宗主,已经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一个只知道承欢于他身下,对他唯命是从的性奴。
“牡丹花,倒也配得上你这曾经的身份。”叶逊心中冷笑,“不过,从今以后,你这朵牡丹,只为我一人绽放,只为我一人承露。”
他没有给苏清荷太多喘息的时间,便将目光转向了不远处,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缩在榨乳装置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温心月。
小姑娘的娇躯即便在恐惧中蜷缩,也难掩其发育良好的青春美好,只是此刻那份美好被巨大的恐惧所笼罩。
“小师妹,看到你师父的‘蜕变’了吗?现在,轮到你了。别怕,我会让你体验到比你师父更加‘深刻’的快乐。”叶逊宣告着温心月不可抗拒的命运。
温心月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她看着师父苏清荷小腹上那妖艳的血色牡丹,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彻底臣服的气息,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拼命地摇头,泪水从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滚落,划过苍白的小脸:“不……不要……求求你……主人……放过我……心月愿意做牛做马侍奉您……只求您不要……不要那样对心月……”她的声音颤抖着,牙齿都在打颤,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本能地称呼叶逊为“主人”,但这并不能让她逃过一劫。
然而,叶逊又岂会轻易放过她这只已经到手的小羔羊?他粗暴地将温心月从榨乳装置上拖了下来。
温心月娇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他的力量,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拽着,一双小脚在石地上拖出无助的痕迹,最后将她按倒在另一张稍小一些的石床上
温心月难以想象自己将要遭遇的事情,那双大眼睛里满是绝望和哀求,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不像苏清荷那般有坚定的道心可以勉强放空心神,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对即将到来的侵犯的恐惧。
叶逊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去安抚她。
他直接用强大的神念强行压制住温心月那微弱的反抗意识,一股无法抗拒的威压笼罩了温心月的心神,让她连动一动手指都变得无比困难,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叶逊施为。
叶逊目光贪婪地扫过温心月起伏不定的娇小胸脯,那胸脯虽不如师父那般雄伟,却也挺翘圆润,充满少女的弹性与活力。
他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那对柔嫩的雪乳,那乳肉触感细腻弹滑,即便在他粗暴的揉捏下,也只是微微泛红,更显娇嫩,十根手指粗暴地揉捏着,指腹碾过她粉嫩的乳晕和因为刺激而骤然挺立起来的敏感乳头。
“啊!痛……主人……不要……好痛……”温心月的哭喊声带着尖锐的颤音,身体因为乳房上传来的剧痛和羞耻感而猛地弓起,泪水更加汹涌地流淌出来,她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残酷的对待。
“小师妹,你也该尝尝这‘恩赐’了。”
叶逊将那根刚刚在苏清荷温热湿滑的甬道内肆虐过的肉棒,缓缓抵在了温心月那片更为娇嫩、从未有任何人进入过的紧致处女花径的入口,炽热的触感让温心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不……不要进来……求求你……啊——!!!”
在她绝望的尖叫声中,肉棒凶狠地撕裂了她娇嫩的处女膜,强行贯穿了她那从未被人探索过的稚嫩秘穴!
于此同时,他紧握她双乳的双手也加大了力道,紧紧握着手中的两团雪白酥肉。
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温心月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传来,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抽搐着,痛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处女膜破裂的鲜红血液从她被撕裂的娇嫩花穴中涌出。
叶逊在她紧致干涩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小小的身体撞碎。
那枚奴印符文同样开始在她混乱脆弱的识海中烙印下邪恶的印记。
与苏清荷不同的是,温心月的神魂更加脆弱,她的道心几乎不堪一击。
在奴印那霸道无比的侵蚀下,她的抵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点微弱的意识摇摇欲坠。
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泪水早已浸湿了她的脸颊和鬓发。
叶逊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更加粗暴地玩弄着她那对小巧却异常弹韧的乳房。
他时而用力揉捏,将那雪团搓圆捏扁,时而拉扯着她那已经红肿却依旧坚挺的乳头,让她在双重的痛苦和羞辱中彻底崩溃。
温心月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无数只手撕扯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致的煎熬。
很快,在叶逊一次凶狠顶弄到花心深处的撞击下,以及他双手中传递过来的奴印之力的共同作用下,那枚奴印符文便在她雪白娇嫩的小腹处爆发出艳丽的粉红色光芒!
这一次,在她光滑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小腹上,浮现出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月季花。
花苞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同样镌刻着奴印符文的娇嫩花蕊。
这朵月季花淫纹,虽然不如苏清荷的血色牡丹那般雍容华贵,却带着一种青涩而娇媚的诱惑,更显得楚楚可怜,惹人蹂躏。
随着月季花淫纹的最终形成,一股与苏清荷经历时相似,却又带着些许不同的强烈快感,从她小腹上那朵含苞待放的粉色月季淫纹处猛然爆发开来!
这股快感是如此的突兀,如此的强烈,瞬间冲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它混合着被疯狂抽插的快感,被蹂躏的羞耻,以及来自灵魂深处的奴役意志,形成强烈高潮的极乐。
“啊……啊啊……主人……好奇怪……身体……不听话了……啊啊啊——!!!”
温心月发出一声甜腻的浪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那娇嫩的玉体即便在这样的蹂躏下,依旧保持着少女特有的柔韧与光泽,只是此刻被汗水浸湿,更显楚楚可怜。
小穴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将叶逊那根狰狞的肉棒包裹得湿滑泥泞。
她的双腿无力地缠上了叶逊的腰,小穴本能地收缩绞紧,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恐惧与抗拒,渐渐被一种空洞的、痴迷的、完全失去自我的神情所取代。
在这场混杂着痛苦、恐惧与极致快感,以及被掌控的双乳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强制性高潮中,奴印契约也宣告完成。
“主人……啊……心月……心月也是……主人的人了……”温心月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顺从。
玉清琉璃宗最美的两朵娇花,苏清荷和温心月师徒二人,在这一日彻底被叶逊采撷,并打上了永世无法磨灭的奴役烙印和象征着臣服的淫纹。
她们那即便饱受摧残依旧美好的身体与纯洁的灵魂,都将彻底掌控在叶逊的手中,再无半分自由可言。
叶逊欣赏着苏清荷和温心月小腹上那两朵妖艳的淫纹,血色牡丹的雍容与粉色月季的娇嫩交相辉映,她们的身体,虽然经历了残酷的蹂躏,却保持着完美的形态,肌肤依旧光滑细腻,曲线丰腴诱人。
叶逊心中的暴虐与征服欲并未因此满足,反而因为她们彻底的臣服而滋生出更多念头。
目光在两具玲珑起伏的胴体上扫过,叶逊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很好,我的好师父,我的好师妹,看来你们已经初步领会了身为奴隶的自觉。”他踱步到石床边,俯视着两人。
“现在,给本主人表演一个新节目。你们两个,面对面,双腿分开蹲好。”
苏清荷和温心月此刻的神智在奴印的强力约束下,对叶逊的命令不敢有丝毫违抗。
她们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但还是挣扎着,依照叶逊的指令从石床上下来,赤裸着身体,在那幽暗的石室中央,面对面地缓缓蹲下。
两对雪白玉腿被迫大大的张开,她们小腹上的淫纹,两对形态各异的饱满美乳,以及下面的幽秘花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和叶逊的眼前。
温心月年纪尚小,羞耻心让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她不敢去看师父,只是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不断颤抖,娇嫩的身体曲线在蹲姿下更显玲珑,每一寸肌肤都透着青春的活力,与此刻的屈辱形成鲜明对比。
苏清荷则面色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麻木的绝望,她看着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弟子此刻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屈辱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悲凉,但奴印的力量让她无法生出反抗的念头,只能默默承受。
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即使在这样的姿态下,依旧散发着惊人的魅惑,只是这份魅惑此刻充满了悲剧色彩。
叶逊满意地看着她们摆出淫荡的性奴姿态,他缓缓走到两人中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们门户大开的秘处。
“这可是为你们精心准备的‘定情信物’。”叶逊从储物戒中取出两枚金色圆环。
那金环入手冰凉,约莫指甲盖大小,一端被打磨得极为锋利,另一端则有着精密的卡扣结构。
“师父,师妹,看清楚了。”他将金环分别递到苏清荷和温心月颤抖的手中。
“你们要做的很简单,互相为对方将这‘同心锁’,穿过彼此的阴蒂。记住,要同时进行,若是谁慢了,本主人可是有的是手段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其中蕴含的威胁却让苏清荷和温心月的心脏都揪紧了。
阴蒂环!
而且是互相穿刺!
苏清荷和温心月看着手中锋利的金环,又看了看对方那微微翕张的娇嫩花唇,以及那藏于花唇之中、微微探出头来的敏感花蒂,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简直比直接杀了她们还要残忍!
那可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旦被这锋利的金环穿透,那种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更何况,这金环一旦穿上,便会自动弥合,永世不可分开!
这意味着她们将永远带着这屈辱的印记,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们的奴隶身份。
苏清荷和温心月被迫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屈辱蹲姿,她们手中各执一枚金环,那尖锐的锋芒正对着对方最隐秘娇嫩的核心,在这耻辱的时刻,泪水无声地从她们的眼角滑落。
苏清荷颤抖的指尖,轻轻拨开温心月那因为恐惧而紧闭的柔嫩花唇,露出了里面那颗微微挺立的粉色小巧花蒂。
那花蒂娇嫩欲滴,仿佛一颗初凝的晨露,她甚至能感受到温心月身体因为她的触碰而产生的剧烈颤抖。
给最喜爱的弟子穿刺阴蒂环,让她的心都在滴血,但是在叶逊的威慑下,却不得不举起手中的金环,将那锋利的尖端对准了那点娇嫩。
与此同时,温心月也带着满脸的泪痕,用同样颤抖的纤手,拨开了苏清荷那丰腴的花瓣。
苏清荷的花蒂因为之前的折磨,显得有些红肿,此刻在温心月冰凉指尖的触碰下,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随即又因为奴印的强制作用而挺立起来,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那花蒂比温心月的略大,颜色也更深,透着成熟女子的风韵。
温心月看着师父眼中那深深的绝望,手中的金环几乎要握不住掉落下来。
“磨蹭什么?本主人没那么多耐心!”叶逊不耐烦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响起。
在叶逊冰冷的注视和无声的催促下,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认命。
她们几乎是同时发力,将手中金环的尖刺,狠狠刺向对方那敏感脆弱的娇小凸起!
“唔!”“啊!”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闷哼,伴随着金铁穿透皮肉的微弱撕裂声,在这死寂的石室中显得格外清晰。
苏清荷清晰地感觉到,那锋利的金环尖端先是遇到了一点柔韧的阻碍,随即瞬间破开皮肉,刺穿了温心月那娇嫩无比的花蒂!
她甚至能感觉到金环穿透那层薄薄皮肉时的细微触感。
温心月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哀鸣,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渗出,娇小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乎要瘫倒在地。
一缕鲜红的血珠,从被金环贯穿的花蒂处缓缓渗出,滴落在她光洁的大腿内侧。
而几乎在同一瞬间,苏清荷也感受到了一股剧痛从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传来!
温心月那颤抖的手,终究还是将那枚金环狠狠地刺入了她的花蒂!
那是一种比之前任何酷刑都要深入内心的痛楚!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阵抽气声,眼前阵阵发黑。
一缕鲜血同样从她被洞穿的花蒂处涌出,滴落在温心月的小手上。
只听‘咔哒’两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金环的卡扣在穿透花蒂后,便自动弥合,形成了一个完整无缺的圆环,紧紧锁住了她们最敏感的阴蒂。
这金环设计得极为精巧,一旦闭合,便再无打开的可能,除非施术者亲手解除,否则将永世伴随她们。
金环弥合的瞬间,两股鲜红的血线,几乎是同时从她们被洞穿的花蒂处渗出,染红了金环,也染红了她们身下光洁的大腿内侧,身体痛苦地痉挛,口中发出呜咽。
汗水混合着泪水,浸湿了她们的脸颊和散乱的秀发。
苏清荷和温心月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失血而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但奴印的力量却强迫她们保持着清醒,清晰地感受着这永恒的烙印所带来的每一分痛楚和屈辱。
她们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枚金环此刻正紧紧地嵌在她们最敏感的血肉之中,每一次轻微的动作,甚至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那里的伤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的微妙快感。
“哈哈哈!完美!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叶逊看着眼前这幅香艳景象,发出了满足而癫狂的大笑。
他看着苏清荷和温心月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俏脸,看着她们隐藏在蜜穴中的那两枚金环,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从今往后,你们不仅是本主人的乳奴,更是本主人的禁脔!这两枚‘同心锁’,便是你们永世忠诚于我的证明!每一次你们感受到它的存在,都要想起,是谁将它赐予了你们!”
苏清荷和温心月瘫软在地,身体蜷缩着,试图减轻那难以忍受的痛楚和快感。
她们的意识在这强大的感官冲击下有些模糊,但叶逊的话语却清晰地烙印在她们的脑海深处。
她们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们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尊严,沦为了叶逊手中最卑微、最淫贱的玩物。
那两枚金环,如同两条无形的锁链,将她们与彼此,以及与叶逊永远地锁在了一起,永世不得解脱。
幽暗的石室中,只剩下叶逊得意的狂笑,以及两名女子压抑不住的绝望低泣声。
她们小腹上的淫纹与阴蒂上的金环,预示着她们未来将要承受的,是更加深不见底的黑暗与屈辱。
…
叶逊的寝宫,早已不是昔日玉清琉璃宗内那个朴素清雅的大师兄居所,更与玄冰殿原本那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儿彻底割裂。
在他将苏清荷与温心月这对曾经高不可攀的师徒彻底掌控于股掌之间,日夜宣淫,肆意玩弄之后,他便将原本属于宗主苏清荷的玄冰殿据为己有,并按照自己的审美和喜好进行了大肆改造。
曾经清冷雅致、仙气缭绕的殿堂,如今变得奢靡淫靡,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
厚重的紫檀木九龙戏凤拔步大床上,铺着触感细腻柔软的雪狐皮毛和绣着交颈鸳鸯的锦被,轻薄如蝉翼的纱幔低垂,半遮半掩着床笫间的无限春光。
此刻,这奢靡的大床上,正上演着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活色生香,宽大的床榻因为其上之人的激烈动作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与女子那压抑不住的娇媚喘息和男子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叶逊慵懒地斜倚在床头那柔软的靠枕上,身上只随意披着一件敞开的黑色丝绸长袍,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小腹,一颗颗汗珠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缓缓滑落,双腿微微张开,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战斗”,此刻却依旧精神奕奕的肉棒正高高昂扬地翘着,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酒足饭饱后的满足,目光如同鹰隼般在身前那两具雪白娇嫩的肉体上来回逡巡。
而在他的身前,苏清荷与温心月,这对曾经高贵圣洁、不容亵渎的玉清宗师徒,此刻却如同最卑微的女奴一般,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娇躯上遍布着吻痕、指印和暧昧的齿痕,甚至还有几处被皮鞭抽打后留下的浅淡红痕,带着令人想要狠狠蹂躏的美感。
她们正争先恐后地想要服侍她们共同的“主人”,那副卑微而渴求的模样,与她们往日的形象形成了天壤之别。
自从被打上了代表永恒奴役的奴印和象征着彻底臣服的淫纹之后,她们的意志便彻底被叶逊所掌控,灵魂深处被刻下了对他绝对服从的烙印。
曾经的清冷孤傲、天真烂漫,都已如同过眼云烟般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对叶逊深入内心的濡慕、痴迷与绝对的服从。
她们的身体,更是对叶逊的碰触和命令,有着近乎本能的渴求与淫荡的反应。
只要叶逊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呼吸,她们便会毫不犹豫地献上自己的一切——她们的肉体,她们的尊严,只为博取主人片刻的欢愉,哪怕那欢愉是建立在她们的屈辱之上。
“主人……请让荷奴来服侍您……荷奴的舌头最会舔了……一定能让主人舒舒服服地射出来……”苏清荷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成熟女子特有的风韵与被情欲浸染后的沙哑。
她微微仰起那张依旧美丽绝伦、因连日承欢更显娇艳的脸庞,曾经清冷如寒星的凤眸此刻水波荡漾,充满了对叶逊的痴迷与渴求。
她主动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着叶逊垂落在床边的手指,那副卑微而讨好的模样,与她昔日高高在上的玉清宗主形象判若两人,雪白的小腹上的那朵牡丹淫纹,仿佛也因为主人的召唤而微微翕动,她胸前那对被叶逊“开发”得异常宏伟的雪白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主人……主人……月奴……月奴也想服侍主人……求主人疼爱月奴……”温心月也不甘示弱,她用自己那对发育得恰到好处、充满青春弹性的娇嫩乳房,轻轻磨蹭着叶逊结实的小腿,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与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她小腹上那朵含苞待放的粉色月季花淫纹,也因为她此刻激动而渴求的心情而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情欲,眼巴巴地望着叶逊,如同等待主人投喂的小狗。
叶逊看着眼前这幅师徒争宠的淫靡景象,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喜欢看她们为了取悦自己而放下所有的尊严,像两条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一般,争夺着他廉价的“恩宠”。
这种将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踩在脚下,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奉献一切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畅与满足。
“呵呵……我的好师父,好师妹……看来你们都很‘想念’主人的‘疼爱’啊,这么快就又想要主人的大肉棒了?”他伸出手,分别在苏清荷和温心月丰满挺翘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啪!啪!”两声清脆悦耳的响声,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两道清晰的红痕。
“啊……谢主人‘恩赐’……荷奴(月奴)好喜欢主人打荷奴(月奴)的屁股……”师徒二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露出了满足而享受的神情,仿佛被主人拍打也是一种无上的荣耀,是一种独特的“疼爱”。
她们甚至还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向叶逊撅得更高,方便他下一次的“赏赐”。
“既然你们都这么‘热情’,这么想要主人的大肉棒,那就让主人看看,你们谁的‘技术’更好,谁的骚穴更紧,更能取悦主人,让主人射得更舒服。”他的目光在师徒二人玲珑浮凸、曲线诱人的玉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过,最后落在了她们那对大小不一,却同样丰满挺翘、诱人犯罪的雪白乳房上。
“荷奴,你这对‘神女玉峰’,经过弟子这些日子的‘辛勤耕耘’与‘悉心滋养’,似乎又丰满了不少啊,都快赶上那些专门产乳的奶牛了。”
叶逊伸出那只刚刚拍过她们屁股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苏清荷那只硕大饱满得异乎寻常的雪白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沉甸甸的分量。
他甚至能感觉到里面充盈的乳汁,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晃动。
苏清荷的乳房本就天赋异禀,远超常人,如同两只饱满的玉碗倒扣在胸前。
经过这些日子被叶逊用各种手段“开发”和“催乳”——包括但不限于用特制的药膏涂抹、用银针刺激穴位、甚至强迫她喝下一些带有催情效果的药液——如今更是变得愈发宏伟壮观,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仿佛两只熟透了的、随时会滴出蜜汁的玉桃,轻轻一晃便波涛汹涌,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乳晕的颜色也从之前的娇粉变成了更加熟媚诱人的嫣红色。
而那两点乳头,更是因为长时间被叶逊的吸吮、啃咬和玩弄,变得比寻常女子要敏感许多,微微翘起,顶端还残留着几滴晶莹的乳珠,散发着甜腻的乳香。
“嗯……啊……主人……喜欢……只要主人喜欢荷奴的乳房……荷奴就开心……荷奴的乳房就是为主人长的……里面的奶水也都是为主人准备的……主人想怎么玩弄都可以……”苏清荷被叶逊揉捏得浑身酥软,媚眼如丝,口中发出娇媚入骨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叶逊贴近,将自己那对丰乳更加主动地送到他的掌心,甚至用那柔软的乳肉去磨蹭他的手臂。
她微微挺起胸膛,让那对雪白的巨乳更加方便叶逊把玩,那顺从淫荡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昔日清冷宗主的影子。
叶逊满意地感受着掌心中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用手指夹住苏清荷那颗已经因为兴奋而硬挺如红豆的乳头,轻轻捻动,甚至还用指甲轻轻刮弄,引来她一阵阵娇喘。
“荷奴的乳头真是越来越敏感了,轻轻一碰就流水了呢。”他戏谑地说道,看着苏清荷乳尖泌出的点点乳珠。
“啊……主人……不要那样……好痒……嗯……荷奴的奶头……荷奴的奶头要被主人玩坏了……呜呜……但是……但是荷奴好喜欢……”苏清荷扭动着身体,却不敢躲闪,反而更加迎合叶逊的玩弄。
“师父的乳房,不仅看着美,摸起来手感更好,吸吮起来更是滋味无穷啊,比那些灵丹妙药还要滋补。”
他说着,低头含住了苏清荷另一侧高耸的乳头,用舌尖灵活地挑逗着,然后张开嘴,将整个乳晕都包裹进去,用力地吸吮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主人……慢点吸……好舒服……荷奴的乳汁……都是为主人准备的……”苏清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穴中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身下的狐皮都打湿了一片。
大量带着浓郁香甜气息的乳白色乳汁,从被叶逊吸吮的乳头中喷涌而出,一部分被他贪婪地吞入腹中,一部分则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苏清荷雪白的乳房上。
一旁的温心月看着师父被主人如此“宠幸”,那副沉醉迷离的表情让她心中既羡慕又嫉妒,小穴也跟着一阵阵地收缩发痒。
她也急切地挺起自己那对虽然不如师父宏伟,却也十分饱满挺翘、充满青春活力的娇嫩乳房,凑到叶逊的另一边,用那柔软的乳肉去蹭叶逊的脸颊。
“主人……主人……月奴的乳房……月奴的乳房也很好吃……主人也尝尝月奴的嘛……月奴的奶水也很甜的……”她用那对娇嫩的乳房,不断磨蹭着叶逊的手臂和胸膛,声音中充满了乞求与急切,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猫咪。
叶逊暂时放过了已经被他吸得娇喘吁吁、面色潮红的苏清荷,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了主动送上门来的温心月。
他捏住温心月那对略显青涩却充满惊人弹性的乳房,感受着少女特有的紧致与柔滑,指尖在她粉嫩的乳晕上打着圈,引来温心月一阵阵的轻颤。
“小馋猫,就这么等不及了?”叶逊低笑着,看着温心月那急不可耐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
他低头含住了温心月那颗小巧玲珑却异常敏感的乳头,细细品尝起来。
温心月的乳汁不如苏清荷那般浓郁,带着一丝淡淡的清甜,如同初春的甘露,别有一番滋味。
“啊……主人……月奴……月奴好喜欢主人吸……月奴的奶水好喝吗?主人……呜……”温心月被叶逊吸吮得浑身酥麻,双颊绯红,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小穴里也是淫水泛滥,主动迎合着主人的索取,甚至还伸出小手,想要去抚摸叶逊那根早已怒张的肉棒。
她因为激动和快感,小腹上那朵粉色的月季淫纹也变得更加鲜艳,仿佛在渴望着雨露的滋润。
叶逊左右开弓,一边吸吮着温心月的乳汁,一边用手继续把玩着苏清荷那只更为硕大的乳房,享受着师徒二人不同风情的“哺乳”服务。
他时而像品尝美酒般细细啜饮,时而又像饿狼般大口吞咽,将她们的乳房当成了最美味的佳肴。
她们的乳汁因为奴印和淫纹的缘故,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奇异的能量,让叶逊感到精神振奋,欲火更炽,胯下的肉棒也跳动得更加厉害,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她们湿热的身体。
“荷奴,张开你的骚嘴,把月奴的奶水也尝尝,看看是不是比你的更甜。”叶逊突然命令道,他喜欢这种打破禁忌的玩法,喜欢看她们在自己面前做出各种淫荡不堪的事情。
苏清荷听到命令,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凑过去,含住了温心月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头,生涩却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温心月被师徒二人同时吸吮着乳房,更是刺激得浑身乱颤,呻吟声也变得更加高亢尖锐。
一时间,寝宫内充满了“啧啧”的吸吮声和师徒二人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淫靡到了极点。
在叶逊无休止的挑逗与玩弄下,师徒二人的花穴深处早已是泥泞不堪,爱液横流,将身下的狐皮都浸湿了一大片。
她们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而充满了情欲,瞳孔涣散,只剩下对叶逊的渴求。
她们的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欲望积累而变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能引起一连串的战栗与呻吟。
叶逊玩弄够了她们的乳房,也吸饱了她们甘甜的乳汁,便将目光投向了她们湿漉漉的幽谷秘境,以及她们那张渴望着他龙根的樱桃小口。
“好了,开胃小菜用得差不多了,本主人的奶也喝饱了,现在该上‘正餐’了。”他拍了拍自己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那上面还残留着她们的乳汁和津液。
“你们两个小骚货,谁先来,用你们那淫荡的小嘴,把主人的‘宝贝’伺候舒服了?舔干净了,主人就用它来狠狠地肏你们的骚穴!”
苏清荷和温心月一听,如同听到了仙乐般,立刻争先恐后地凑了过去,都想抢先得到服侍主人肉棒的机会。
在她们被奴化的意识里,能够用嘴巴服侍主人的肉棒,那是主人对她们的“恩宠”。
“主人……让荷奴来……荷奴的舌头最灵活了……荷奴可以用舌头把主人的大肉棒的每一寸都舔遍……一定能让主人舒服得飞上天……”苏清荷抢先一步,跪在叶逊的胯间,仰起娇媚的脸庞,声音中充满了谄媚与急切。
“主人……月奴……月奴的嘴巴虽然小……但是月奴会很努力的……月奴要把主人的大肉棒整个都吞到喉咙里去……求主人让月奴先来……”温心月也不甘落后,挤到苏清荷的身边,用自己娇嫩的脸颊去蹭叶逊那根怒张的肉棒,试图用这种方式博取主人的欢心。
叶逊看着她们如同两只争抢骨头的母狗般争抢着服侍自己肉棒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非凡。
他指了指苏清荷,说道:“荷奴,还是你先来。让主人好好看看,你这曾经高高在上的玉清宗主,是如何用你那高贵的樱桃小口,来取悦主人的这根让你欲仙欲死的肉棒的。舔得好了,主人重重有赏!”
苏清荷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
她立刻凑到叶逊的胯下,微微仰起头,看着那根狰狞巨物,眼中充满了痴迷与虔诚。
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舐着叶逊肉棒顶端的龟头,特别是那敏感的马眼,她用舌尖仔细地打着圈,将上面残留的液体和乳渍都舔舐干净。
然后,她张开樱桃小口,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那粗大的肉棒含了进去。
“唔……”叶逊舒服地低哼一声,感受着苏清荷口腔的温热与湿滑和舌头的灵巧。
苏清荷的口交技巧在叶逊这些日子的“悉心调教”与她自己的“刻苦钻研”下,早已是炉火纯青,甚至比那些青楼妓女还要精湛。
她用舌头灵活地卷刮着龟头下的沟壑,用柔软的口腔内壁磨蹭着柱身,喉咙深处还不时发出一阵阵吞咽的声音,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着口中的动作,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揉捏着叶逊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带来了全方位的刺激。
“荷奴……你的小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主人的龙根都快被你舔化了……”叶逊被她服侍得欲仙欲死,忍不住伸手抚摸着苏清荷柔顺的发丝,看着她那张曾经清冷绝美的脸庞,此刻却因为卖力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而涨得通红,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和自己的精水,显得分外淫荡。
他甚至还恶趣味地用手指按压着苏清荷的头,让她吞得更深,直到她发出痛苦的呜咽,眼角泛起泪花,才稍稍松开。
一旁的温心月看着师父如此卖力地服侍主人,那副沉醉其中的表情让她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小穴里的淫水也流得更欢了。
她也凑了过来,不敢去抢夺主人的龙根,便用自己那对娇嫩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叶逊的睾丸,希望能分得主人的一丝注意力。
她甚至还伸出小舌,去舔舐叶逊因为兴奋而微微渗出汗珠的小腹,那副讨好的模样,惹人怜爱。
“主人……主人……月奴……月奴也想帮主人舔……月奴的舌头也很软的……”她卑微地乞求道,眼中充满了渴望。
叶逊享受着师徒二人的双重服侍,只觉得自己的欲火越来越旺盛,肉棒也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他一把将口中已经溢满他精水的苏清荷从自己胯下推开,然后对温心月说道:“小骚货,轮到你了。让主人看看,你的小嘴,能不能把主人的‘宝贝’整个吞下去。”
温心月闻言大喜,立刻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将她渴望已久的肉棒一口吞了进去。
她的口腔比苏清荷更加娇嫩紧致,带着一股特有的青涩气息。
虽然吞吐起来略显生涩,不如苏清荷那般熟练,但那份青涩与努力,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让叶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刺激。
她努力地张大嘴巴,想要将那根对她来说过于粗大的巨物吞得更深,却因为喉咙太浅,不时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中泛起了泪花,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敢停下,生怕惹主人生气。
叶逊被她这副笨拙却又努力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他捏着温心月的下巴,强迫她继续吞咽,感受着她稚嫩的喉咙被自己的肉棒填满的感觉。
而被冷落在一旁的苏清荷,则主动爬到叶逊的身后,用自己那对硕大丰满的乳房,轻轻地夹住叶逊的腰,然后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后背和耳垂,用另一种方式取悦着他。
她甚至还用手指轻轻地搔刮着叶逊的后庭,试图勾起他更多的欲望。
在师徒二人花样百出的服侍下,叶逊的欲望终于被彻底点燃,他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挑逗,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占有这两具已经彻底属于他的美丽酮体,让她们在自己的胯下哭泣、呻吟、高潮!
“好了,你们这两个骚浪蹄子,主人的大肉棒已经被你们舔得又硬又烫了,快要爆炸了!”叶逊粗喘着,一把将还在他胯下卖力吞吐的温心月推倒在柔软的狐皮大床上,让她摆出一个双腿大大张开、门户洞开的屈辱姿势。
肉棒如同出鞘的利剑,对准温心月那片淫水泛滥的蜜穴狠狠刺了进去!
“啊……主人……好……好大……月奴……月奴的小穴要被主人……插坏了……好深……顶到里面了……呜呜……”温心月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叫,她那娇小的身体因为猛烈的冲击而抽搐,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她努力淫荡地张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奉献给主人,任由他在稚嫩的身体里疯狂驰骋挞伐。
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感到自己的小穴被填满到了极致,仿佛要被撑裂一般,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快感。
而作为师父的苏清荷则主动跪伏在床边,将自己那丰满挺翘的蜜桃臀高高撅起,形成一个诱人深入的完美弧度。
她用那双水汪汪的凤眸,痴迷地看着叶逊在温心月体内挞伐的雄姿,感受着床榻的震动,听着温心月那浪荡入骨的呻吟,她的小穴也变得更加湿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主人的“临幸”。
她甚至还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自己那颗敏感的阴蒂,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主人……荷奴……荷奴的骚穴也好痒……也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快来肏荷奴……”
叶逊在温心月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肉穴内快速地抽插了数百下,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狠狠地撞击着她娇嫩的宫口,直到将她干得娇喘吁吁,浑身瘫软,眼神涣散,小穴里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爱液,这才暂时放过了她。
然后他抽出自己那根依旧硬挺如初的肉棒,直接对准了苏清荷那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更加成熟妩媚的诱人花穴。
“荷奴,你的骚穴,主人可是想念得很啊,今天就让你爽上天!”叶逊笑着从身后狠狠地顶入了苏清荷的温热甬道。
与温心月的紧涩不同,苏清荷的甬道因为连日的承欢,变得更加宽阔而富有吸附力,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嗯……啊……主人……好……好舒服……荷奴……荷奴的小穴……就是为主人准备的……主人……再用力一点……让荷奴的骚穴里都装满主人的精液……”苏清荷发出一阵阵浪荡入骨的呻吟,主动扭动着丰腴的腰肢和臀部,淫荡地迎合着叶逊的每一次凶狠撞击。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颤抖,雪白的乳房也随之晃动出淫靡的波浪。
叶逊一边在苏清荷那熟媚的体内疯狂地输出,感受着她甬道内壁那销魂的吸吮与蠕动,一边伸出手,抓着她胸前那对弹性惊人的丰满乳房,肆意地揉捏起来,将那两团雪白的肉球搓揉成各种形状。
他甚至还让刚刚缓过一口气的温心月,爬过来吸吮苏清荷的乳头,上演了一幕师徒互慰的淫靡戏码。
温心月虽然身体还很酸软,但还是听话地爬了过去,含住了师父那因为被叶逊玩弄而红肿的乳头,生涩地吸吮起来,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苏清荷被弟子吸吮着乳房,同时又被主人从身后猛烈地撞击着花心,这种双重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发狂,呻吟声也变得更加高亢。
“荷奴,月奴,你们这对骚货师徒,真是天生一对的贱骨头,就喜欢被主人这样狠狠地肏,是不是?”叶逊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她们,享受着她们羞耻和饱承快感的表情。
“告诉主人,你们的骚穴喜不喜欢主人的大肉棒?想不想要主人把你们肏死在床上?”
“喜欢……荷奴(月奴)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了……求主人肏死荷奴(月奴)……荷奴(月奴)愿意被主人肏一辈子……”师徒二人异口同声地用浪荡的声音回应道,她们的身体因为叶逊的挞伐而淫水四溅,将整个床榻都弄湿了。
在又经过了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之后,叶逊终于感觉到了射精的欲望。
他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将苏清荷翻过身来,让她也摆出和温心月一样的姿势,然后将师徒二人并排放在床上,她们的双腿都高高地抬起,两个同样湿滑的娇穴就这么并列着展现在他的面前。
“你们这两个小骚货,今天主人就让你们尝尝,被主人的精液同时灌满的滋味!”他低吼一声,先是在苏清荷的体内一阵猛烈的冲刺,然后又快速抽出,转而插入温心月的体内,如此反复,让自己的肉棒在两个同样紧致温热的肉穴中来回穿梭,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师徒二人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高亢,她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穴中的温热和主人的巨物,这种感觉让她们羞耻又兴奋。
终于,在一次狠狠地顶入温心月最深处后,叶逊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巨量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温心月娇嫩的子宫。
他没有立刻抽出,而是紧接着又插入了苏清荷的体内,将剩余的精液也尽数灌溉到了她成熟的肉穴深处。
“啊——!!!”师徒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欢愉的浪叫,被主人滚烫精液灌满的感觉,让她们感到无比的满足,原本就模糊的意识彻底被快感所吞噬,陷入了一片空白。
叶逊抽出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只见苏清荷和温心月并排瘫软在那张被她们的爱液和他的精液浸湿的雪狐皮大床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美丽的脸庞上满是高潮后的潮红与满足。
她们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白色的浓稠精液正地从她们的娇嫩穴口缓缓流淌出来,混合着爱液顺着大腿滑落,在身下的皮毛上汇聚成一小片淫靡的湖泊,平坦白皙的小腹上,血色的牡丹和粉色的月季淫纹交相辉映,吸收了主人的精元后更是显得分外妖艳。
夜还很长,属于她们的屈辱与“欢愉”,才刚刚开始……叶逊对这对师徒的调教,还有更多、更刺激玩法在等待着她们。
他要将她们彻底变成只知道承欢的性奴,变成他最忠实的、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让她们永世沉沦在自己的胯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