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爱恋对于干员性欲的影响相关研究 - 全1章

博士办公室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混合着消毒水、咖啡和淡淡信息素的复杂气味,很多干员都反馈过这个突兀但是“并不令人反感”的味道,大管家老猫同志表示这是博士特制的一种熏香,可以凝神静气,于是大家也都接受了。

那信息素的味道来源,比较复杂,其中之一的玫兰莎此刻正赤着双足,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罗德岛制服外套,内里则是一丝不挂的真空状态。

白皙的肌肤在衣物的缝隙间若隐若现,随着她整理文件的动作,胸前那对鸽乳如刚做好的布丁般微微晃动,乳尖因为没有胸衣的束缚,早已被磨得挺立,在薄薄的布料下顶出两个小小的凸点。

她脖子上戴着一个精致的黑色项圈,上面嵌着一枚小小的罗德岛标志。

同时,此刻,她的温热的小穴里,正紧紧夹着一个装满了博士昨晚射出的浓稠精液的避孕套,避孕套里还塞进去一个微微颤动的跳蛋。

随着她走动,避孕套在湿滑的肉穴内壁间来回摩擦,跳蛋带着沉甸甸的囊袋不时撞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带给她一阵阵细微而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渗出,将大腿内侧都濡湿了一片。

作为博士的每日助理,这只是她“工作”的一部分。

只要博士需要,无论清晨用嘴为博士接下第一泡带着余温的尿液,还是午间在他的办公桌下含着他勃发的肉棒直到他尽兴释放,都可以做到。

据她所知,应该不止一位助理做过类似的事情。

“玫兰莎,”博士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去一趟医疗部,把那份关于感染者矿工的健康报告拿过来。”

“是,主人。”玫兰莎恭顺地应答,转身时,她能感觉到穴里那袋精液因为动作而晃动了一下,激得她小腹一紧,双腿差点发软。

她强忍着异样,迈着些许不自然的步伐走进更衣室,换上自己的常服出门。

走廊里,她恰好遇见了正抱着一叠资料,显得有些行色匆匆的安塞尔。

少年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红晕,看到玫兰莎时,他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

“玫、玫兰莎……我……”安塞尔的视线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我……我喜欢你!可以……可以和我交往吗?”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玫兰莎心中那片属于少女的净土泛起了涟漪。

安塞尔的纯情与真挚,正是她内心深处偶尔会幻想的甜蜜恋爱的模样。

但她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香水世家大小姐了。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让、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玫兰莎跪在博士的脚边,像汇报工作一样,将白天发生的告白事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她的语气平静而恭敬,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务。

“……主人,安塞尔他……想要的应该只是那种纯洁的、牵牵手散散步的恋人关系。他是个很单纯的人。” 她仰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指把玩着她发丝的博士。

博士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纯洁的恋爱?倒也有趣。”他松开玫兰莎的头发,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两个项圈。“既然如此,我就允许你们交往。不过,有个条件。”

他将其中一个项圈扣在了玫兰莎的脖子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微微一颤。

“这个是监测项圈,另一个给安塞尔。从戴上的一刻起,你们的交往就开始了。但是,一旦你们中的任何一方,用肉眼看到,或是用身体直接触碰到了对方的性器官——包括乳头、阴茎、阴户——项圈就会立刻向我发送警报,你们的‘恋爱游戏’也就此终止。明白了吗?”

“是,主人。”玫兰莎顺从地回答。

不久后,安塞尔被博士以工作的名义叫到了办公室。

当他看到跪在博士脚边的玫兰莎,以及博士手中那个和玫兰莎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项圈时,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安。

博士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让他戴上了项圈,并简要说明了“游戏规则”。

“为了确保你们都理解了规则,我们现在来做个小小的实验。”博士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最终落在玫兰莎身上,“玫兰莎,把你的上衣拉开,让安塞尔看看你的乳头。”

玫兰莎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解开制服的纽扣,将衣襟向两侧拉开。

她那对雪白饱满的奶子瞬间弹跳而出,雪白乳肉上,粉嫩的乳晕和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头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安塞尔眼前。

安塞尔的呼吸猛地一滞,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视线刚一触及那小巧可爱的乳尖——

嘀——!

两人脖子上的项圈同时发出了尖锐而短促的提示音。

“看到了吗?就是这样。”博士的声音听起来很满意,“那么,下一个实验。玫兰莎,闭上眼睛,把手伸进安塞尔的裤子里,摸摸他的肉棒。”

玫兰莎听话地闭上眼,跪行到安塞尔面前。

安塞尔紧张得全身僵硬,不知所措地站着。

玫兰莎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裤扣和拉链,柔软的小手毫不迟疑地探入其中。

温热的布料下,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已经因为紧张和生理反应而变得坚挺滚烫的器官。

她的手指只是轻轻地碰触到了那肉棒的根部——

嘀——!

警报再次响起。

玫兰莎在触碰的瞬间,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安塞尔的肉棒虽然硬得像铁,但尺寸和粗度,比起主人的那根巨物,虾米见鲨鱼了。

她睁开眼,默默地抽回了手。

“看来你们都掌握规则了。”博士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脸已经红到耳根的安塞尔,“那么,安塞尔,要不要试试摸一下玫兰莎的小穴?这可是了解你女朋友身体的好机会。”

“不!我不要!”安塞尔几乎是吼了出来,他连连后退,拼命摇头,“我……我对玫兰莎没有那种……那种色情的想法!”

听到这话,玫兰莎反而笑了。

她站起身,主动走向不知所措的安塞尔,声音里带着蛊惑和不易察觉的怜悯:“摸摸看吧,安塞…亲爱的。这说不定……是我们交往期间,你唯一能触碰这里的机会了。”

说着,她主动牵起安塞尔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引导着它探向自己的裙摆之下。

安塞尔的手指僵硬得如同木偶,被她牵引着,最终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按在了她腿心那片神秘的柔软地带。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惊人的。

内裤已经被她自己分泌的淫水彻底浸透,湿热的温度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下面那两片饱满阴唇的轮廓。

安塞尔的脸“轰”的一下彻底红透了,仿佛能滴出血来,心脏狂跳不止。

然而,预想中的警报声并没有响起。博士的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原来,隔着衣物……并不算违规。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

【机密人事档案】

干员代号:玫兰莎

生理耐受:卓越

心理韧性:已重构

博士信赖度:200% (无法提升)

临床诊断分析:

该干员已完成“容器化”改造。

其生理结构对特定信息素(来源:博士)呈现极高依赖性与反应阈值。

身体记忆已覆盖原始本能,即使在执行日常任务时,其生殖系统仍维持在“待机”状态,持续分泌体液以备“接收”。

阴道的敏感度被调整至最高级别,微小的内部刺激(如携带异物)即可诱发持续性的低烈度高潮。

其对“主人”的指令拥有最高执行优先权,能够将任何羞辱性行为解析为“侍奉”与“荣光”。

尽管其意识表层仍保留着对纯洁恋爱的幻想,但其身体已成为一个无法逆转的、只为博士一人服务的淫乱肉便器。

小穴比大脑更忠诚。

【观察对象档案】

干员代号:安塞尔

生理耐受:标准

心理韧性:脆弱

博士信赖度:68% (波动中)

行为协议植入观察记录:

观察对象正处于“规则”驯化初期。

其对“爱恋”的朴素认知正与植入的“禁令”(来源:监测项圈)发生剧烈冲突,导致认知失调。

其身体正被动学习将“性冲动”与“惩罚预期”(警报声)进行关联,然而,在“规则”的灰色地带(如隔着衣物的触摸)所获得的“许可”,反而成为更强烈的性刺激源。

这种剥夺与给予的循环,正使其在无意识中将博士设立的“规则”视为绝对权威。

和煦的阳光透过商业街的玻璃穹顶,洒下斑驳的光影。

安塞尔和玫兰莎并肩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像一对最普通不过的热恋情侣。

这几天,他们一起去资料室查阅文献,一起在食堂分享套餐,一起在甲板上吹着风,聊着无关紧要的琐事。

玫兰莎总是笑得眉眼弯弯,会因为一个有趣的冷笑话而乐不可支,也会在看到可爱的饰品时露出少女般渴望的眼神。

安塞尔看着身旁女孩明媚的侧脸,心中充满了被治愈的暖意。

他想,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那都过去了。

从今以后,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份纯粹的恋情,让她重新体验正常、幸福的生活。

他相信,只要有爱,那些阴影终将被驱散。

“玫兰莎……”他鼓起勇气,声音有些发颤,“我……我们可以……接吻吗?”

玫兰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纯真得不含一丝杂质。她歪了歪头,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滑落。

“可以呀,”她的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晚饭,“不过,安塞尔你要知道哦,人家的初吻,早就献给主人的大肉棒了。第一次用嘴把主人弄得射出来的时候,嘴里全都是呢。”

“……”

安塞尔的大脑一片空白,周围所有的声音仿佛都被抽离了,只剩下玫兰莎那句用最天真的语气说出的、最淫秽的话语在他耳边无限循环。

在大街上……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她就这么……这么随意地……

他惊骇地看着她,发现她脸上没有丝毫挑逗或炫耀的意味,那是一种纯粹的、陈述事实般的坦然。

仿佛在说“我今天早餐吃的是面包”一样自然。

这一刻,安塞尔才惊恐地意识到,他所以为的“过去”,根本没有过去。

他这位清纯可爱的恋人,在性的认知上,已经被彻底扭曲了常识。

看着安塞尔僵硬的表情,玫兰莎似乎误解了什么。她善解人意地凑近了些,微微张开了她那樱桃般小巧的嘴唇。

安塞尔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她的舌头上,一层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正安静地覆盖着,随着她轻微的呼吸,散发出一股混杂着她口腔清甜与独特腥气的味道。

是精液。

是博士的精液。

她……她在和自己约会的整个过程中,嘴里一直……一直含着这个?!

“啊,你是在意这个吗?”玫兰莎恍然大悟般地说道,“这是今天早上主人出门前射给我的,要一直含着才行,这是任务啦。”

这一刻,安塞尔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玫兰莎身上那股一直萦绕着的、馥郁又独特的香水味,不是为了彰显她香水世家的品味,而是为了掩盖……掩盖她全身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淫靡气息。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脑中最不堪的猜想,又或许只是一个早已习惯的、下意识的动作,玫兰莎为了给他一个所谓的“干净”的吻,那优美白皙的喉头轻轻地、优雅地滚动了一下。

一声几不可闻的“咕嘟”声后,她将满口不知何时积攒的、属于博士的白浊液体尽数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像一个终于清理好餐桌、准备享用甜点的孩子,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微微嘟起那泛着水光的樱桃色嘴唇,向着已然僵直的安塞尔凑了过来。

安塞尔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禁锢,他无法动弹,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那片柔软、温热,且还残留着一丝无法忽略的、淡淡腥甜余味的嘴唇,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那是一个极尽轻柔、如羽毛般蜻蜓点水的吻,却像一道漆黑的闪电,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瞬间将他心中那座用纯情和幻想搭建起来的、关于爱情的圣殿劈得支离破碎,化为齑粉。

然而,与幻想一同崩塌的,还有他理性的防线。

那陌生的、属于强者的味道通过唇瓣的接触,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屈辱与背德的黑暗兴奋感,蛮横地从他小腹深处燃起,他裤裆里的那根属于少年的肉棒,竟可耻地、不受控制地涨大、变硬。

一吻结束,玫兰莎似乎对自己的“体贴”和这个吻的效果都感到十分满意。

她稍稍拉开一丝距离,水汪汪的粉色眼眸欣赏着安塞尔那副呆若木鸡、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脸上带着俏皮的微笑,动作自然而流畅地将纤细的右手伸进了自己的百褶短裙之下。

在安塞尔那因震惊而放大的瞳孔注视下,她的手指在裙底的内裤边缘灵巧地摸索了一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当她的手再次抽出来时,那白皙修长的指尖上,已经沾满了更多、更浓稠的液体。

那是乳白色的、尚有余温的精液,与她自己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分泌出的、清亮粘稠的淫水,两者完美地混合在一起。

在午后明媚的阳光下,这污秽的混合液在她的指尖上牵拉出晶亮黏腻的丝线,闪烁着淫荡的光。

紧接着,她当着安塞尔的面,将那沾满了混合液的、如同艺术品般的手指,缓缓放回自己口中。

粉嫩的舌尖探出,灵活地卷舐着指缝间的每一滴液体,发出“咂、咂”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微吮吸声,将博士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水一滴不剩地重新吃进嘴里。

“这样就好啦,” 她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仿佛刚刚品尝了什么绝世美味,口腔再次被主人的味道所充满,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满足,“把小穴里不小心漏出来的份也补充到嘴里,这样就不会因为接吻把主人的东西弄丢,回去也就不会被惩罚了。安塞尔,我们继续逛街吧?”

当晚,安塞尔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彻夜难眠。

白天发生的一切如同梦魇般在他脑海中反复上演:玫兰莎天真烂漫的笑脸,她毫不在意说出的淫言秽语,她口中那抹刺眼的白浊,以及……那天在博士办公室里,他指尖感受到的,那隔着布料也依旧湿热黏腻得惊人的触感。

某种名为“纯洁”的弦,在他心里彻底绷断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逃离,逃离这个被扭曲得面目全非的女孩,逃离这段从一开始就荒谬至极的关系。

可是,身体的欲望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将他的理智紧紧缠绕,勒得他无法呼吸。

他对玫兰莎的喜欢是真的,但此刻,这份喜欢里掺杂了太多不纯粹的东西——嫉妒、占有欲,以及被压抑许久的、肮脏的性欲。

他的肉棒涨得发疼,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玫兰莎将沾满淫水和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的画面。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翻身下床,几乎是冲动地来到了玫兰莎的宿舍门口,心虚地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穿着一身可爱睡裙的玫兰莎,看到他时,眼中露出惊讶。

当安塞尔吞吞吐吐地表达了自己想要“更进一步”的想法时,玫兰莎先是露出了略带嗔怪的神情。

“哎呀,安塞尔,不是说好要纯洁交往的吗?”语气里带着少女的娇俏,“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呀?”

就在安塞尔羞愧得无地自容时,她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温柔,眼中甚至泛起了与他同样炙热的光芒。

“不过……其实我也很想和安塞尔做哦。非常、非常想。”

这句温柔的回应瞬间击溃了安塞尔最后一道防线。

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在空气中发酵。

他们走进房间,约定好,在不触发项圈警报的前提下,尽情地互相满足。

他们甚至没有脱掉身上的衣服,就这么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玫兰莎跨坐在安塞尔的腰腹上,隔着彼此的衣物,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对准他同样隔着裤子坚挺起来的肉棒,开始了疯狂的研磨。

“嗯啊……安塞尔……好舒服……”

当那根因兴奋而涨大发烫的肉棒隔着两层棉布,精准地抵上玫兰莎裙下那片温软湿滑的秘境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禁忌放大了无数倍的刺激感,如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两人的身体。

布料的摩擦远比不上肌肤相亲来得直接,却因为那道悬在头顶的“禁令”而变得格外磨人,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行走在欲望的悬崖边缘,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玫兰莎那件丝质睡裙的下摆被安塞尔勃起的硬物高高顶起,露出了她那两条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光洁大腿。

她像是被点燃了所有情欲的开关,开始主动扭动着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每一次主动向下坐实,都让安塞尔隔着布料清晰地感受到她小穴深处传来的、几乎要将布料灼穿的惊人热度和源源不断涌出的湿意。

那片柔软的布料很快就被两人的体液浸透,紧紧地贴合在他们最私密的部位,勾勒出彼此器官的形状。

安塞压抑已久的欲望在此刻彻底爆发。

他粗喘着气,双手隔着玫兰莎的睡裙,狠狠地揉捏着她那对早已挺立、形状完美的柔软奶子。

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的指尖用力地捻动着那两点隔着布料依旧坚硬的凸起,同时,他低下头,激烈地与她湿吻。

两人的嘴唇疯狂地碾磨,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疯狂地纠缠、追逐、吮吸,交换着混合了情欲味道的唾液,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一并吞噬入腹。

没有实质的插入,却带来了堪比真正交媾的快感洪流。

很快,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安塞尔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热流隔着两层布料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

几乎是同时,玫兰莎也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软软地瘫倒在他身上,一股远超之前的汹涌淫水从她腿心涌出,瞬间就将安塞尔的裤子和他自己的精液一起浸了个透湿。

安塞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与屈辱。

他就这样……隔着两条裤子,对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射了。

这算什么?

这份初次奉献的精液,甚至没能触碰到她的肌肤。

玫兰莎似乎感受到了他那混杂着失落与挫败的情绪,她缓缓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水汽迷蒙的粉色眼眸垂下,看着他裤裆处那片深色的、狼狈的湿痕,眼神却变得更加迷离、更加兴奋。

“我……我里面穿的是四角内裤,”安塞尔的声音沙哑,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再、再脱掉长裤应该也没关系……不会违规的。”

玫兰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帮他褪去了那条湿透的长裤。

当那条同样被弄得一塌糊涂的灰色四角内裤暴露在空气中时,一股混杂着少年独有的汗水与精液腥气的、充满爆炸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股完全不同于博士那成熟、霸道气味的青涩雄性气息,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那是纯粹的发情表现。

她俯下身,像一只嗅到顶级美味佳肴的小兽,隔着那层薄薄的、被体液浸湿的棉布,贪婪地、深深地嗅闻着安塞尔肉棒的味道。

敏感的嗅觉刺激着她的身体,她的脸颊在那根因高潮而略微疲软、但依旧保持着可观尺寸的肉棒上反复厮磨,柔软的嘴唇隔着布料,笨拙而又虔诚地亲吻着龟头的轮廓。

“安塞尔的味道……好好闻……” 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声音粘腻而甜美。

然后,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令人心悸的姿态,张开樱桃般的小嘴,隔着内裤的布料,将那微微抬头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布料的阻隔让快感变得模糊而迟钝,但正是这种求而不得的焦灼感,反而更加磨人。

安塞尔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触感,以及那条灵活的小舌头正在外面徒劳地、隔靴搔痒般地舔舐着。

终于,在这样反复的折磨下,他忍不住了,身体再次紧绷起来,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玫兰莎……我、我又要……又要射了……”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玫兰莎立刻松开了嘴:“射进我的嘴里吧,安塞尔!我喜欢安塞尔的味道~”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善解人意地补充道,“我会好好闭上眼睛的,你也要小心哦,千万不要让你的肉棒碰到我的嘴唇,不然我们就犯规了~”

安塞尔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他颤抖着手,将内裤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向下拉开,让自己的龟头从那片湿透的布料中挣脱出来,对准了玫兰莎那张开的、等待着投喂的小嘴。

随着一声无法抑制的闷哼,第二股温热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精准地射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在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和痉挛的余韵中,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收回内裤里,生怕在最后一刻触碰到规则的红线。

玫兰莎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像品尝无上美味的鉴赏家一般,鼓动着香腮,仔细地让安塞尔的精液在整个口腔里流转,用舌头感受着那份独属于他的、带着青涩与纯真气息,却又充满蓬勃活力的味道。

然后,她满足地、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全部咽下,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重新紧紧地抱住了安塞尔,将温热柔软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几乎能将人融化的、甜腻的气声轻语:“安塞尔的精液,真好吃~”

她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满是柔情与关切。“满足了吗?”

安塞尔的脸红得发烫,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悔意,后悔自己没能守住最初那个“纯洁”的诺言。

玫兰莎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没关系的,安塞尔。我很高兴……真的。”

两人相拥着,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最后,他们互道晚安,安塞尔带着满身的疲惫与复杂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而玫兰莎,在确认安塞尔离开后,整理好衣物,熟练地用纸巾擦拭干净腿间的狼藉,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出自己的房间,向着走廊尽头那间永远为她敞开的、属于博士的房间走去。

她还远没满足……

【机密人事档案 - 进度更新】

干员代号:玫兰莎

博士信赖度:200% (状态稳定)

任务适应性:优良

临床诊断分析(补充):

干员已成功将“恋爱行为”纳入其“侍奉框架”之内。

在与目标(安塞尔)的互动中,她展现出卓越的“规则”运用能力,能够主动在“禁令”边缘进行试探,以获取新型态的感官刺激。

记录显示,干员在接收博士以外的雄性体液(精液)后,并未出现排异或认知混乱,反而将其解析为对“主人”忠诚度的多维度测试。

其口腔与消化系统已完全适应作为体液处理单元的功能,能够自主区分、品味并报告不同来源样本的细微差异。

其淫乱的本性正在寻找更多出口,而这段被博士允许的“恋情”,正成为她开发新“玩法”的绝佳试验场。

【观察对象档案 - 进度更新】

干员代号:安塞尔

博士信赖度:75% (显着上升)

心理韧性:正在重塑

行为协议植入观察记录(补充):

观察对象的心理防线已出现结构性缺口。

其对“纯洁”的执念已被自身的生理欲望所攻破,标志着“规则”驯化的第一阶段顺利完成。

值得注意的是,他在违背自身“诺言”后产生的负罪感,与通过“规则”漏洞获得性满足的快感,共同形成了一种强烈的、依赖性的心理循环。

他开始下意识地将“博士”视为这段畸形关系的仲裁者与默许者,其潜意识中的“服从”倾向正在被激活。

几日后,一场紧张的剿灭作战行动结束,载着干员们的运输机在暮色中返回罗德岛。

疲惫感混杂着劫后余生的松弛感在机舱内弥漫。

安塞尔和玫兰莎并排坐着,彼此的指尖在座椅的缝隙间悄悄勾连。

前几天那场在规则边缘疯狂试探的“健全性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两人心中都滋生出了更为大胆的念头。

在走向宿舍区的岔路口,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玫兰莎突然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将温热的嘴唇凑到安塞尔的耳廓边,用一种只有他能听见的、带着钩子的气声神秘地轻语:“今晚……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哦。” 那湿润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精准地钻进安塞尔的耳道,让他整个耳根瞬间酥麻,一股热流直冲下腹。

夜幕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天光,安塞尔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他如约来到玫兰莎的房间门口。

“我们……把衣服都脱掉吧,” 玫兰莎的脸上浮现出两团兴奋的红晕,粉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期待与背德的光芒,“然后背对背地紧紧贴着坐在一起,自己弄给自己看。我们说好了哦,谁都不可以回头看对方,这样就不算犯规了。”

安塞尔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赤身裸体,背靠着背,这意味着他将能毫无阻隔地感受到她每一寸光滑肌肤的温度,感受她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胸腔的细微起伏,感受她因情动而加速的心跳……却又被规则死死地限制住,无法窥见她身体的任何一处禁区。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两人在摇曳的光影中迅速地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小心翼翼地、如同进行某种神圣仪式般,背对着彼此,在柔软的床垫上坐下。

当那温热、光滑、带着弹性的背脊与他的后背紧紧相贴的瞬间,一阵强烈的、如同过电般的战栗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喏,这个是给你的惊喜。” 玫兰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同时,一个触感冰凉而异常柔软的东西被递到了他的手中。

安塞尔接过来定睛一看,呼吸猛地一滞。

那是一个制作得无比逼真的、肉色的飞机杯,无论是那湿润滑腻的触感、内壁上层层叠叠的柔软褶皱,还是那紧致温软的穴口,都完美地复刻了年轻女性小穴的真实模样。

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这绝对是以玫兰莎那具他无比渴望的身体为原型,一比一复刻出来的。

“喜欢吗?这样,安塞尔就算是在操我了呀。” 玫兰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与此同时,安塞尔也清晰地听到了她那边传来的、某种硅胶制品被润滑液大量涂抹后发出的“噗唧、噗唧”的湿滑声。

他看不到,但他能清晰地想象出她白皙的手中正握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正对准自己身后那片泥泞的秘境。

他不知道的是,那根假阳具的尺寸、硬度、甚至连龟头上血管的纹路,都是完全按照博士那根恐怖的肉棒来定制的,这是她身为肉便器的专属玩具,只是她没有告诉他。

“玫兰莎……我们以后……要一直这样在一起。” 安塞尔握紧了手中那属于“她”的飞机杯,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紫、顶端流出清液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模拟的小穴,一边感受着那极致包裹的快感缓缓抽动,一边对着前方的空气许下了自己天真的诺言。

“嗯……要一直在一起……” 玫兰莎的回应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喘息,“啊……安塞尔……你好棒……唔……再深一点……插得我好舒服……”

她口中娇媚地呼唤着安塞尔的名字,身体却在疯狂地迎合着那根属于博士的巨大替代品。

那根假阳具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G点,甚至能顶到她不断痉挛的子宫口。

两人背靠着背,听着彼此愈发急促、粗重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一边用不切实际的情话构筑着虚假的爱巢,一边疯狂地动着手上的道具。

很快,伴随着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被死死压在喉咙里的闷哼,第一轮高潮毫无预兆地降临。

安塞尔将积攒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射进了那个温暖紧致的飞机杯深处,而玫兰莎也随着假阳具一次凶狠的深顶,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潮吹般的高潮,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身后奔涌流下,瞬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短暂的、交织着浓重喘息的平复后,二回战紧接着开始。

“这次……我们换一下,”玫兰莎的声音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变得沙哑、湿润,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情欲的蜜糖,“我来帮你动,你来……控制我的。然后……把灯关掉,好不好?这样我们就算转过来,也看不见对方,就不算违规了。”

这个提议像一颗炸弹,在安塞尔早已混沌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黑暗将剥夺他们唯一的视觉感知,却会将触觉、听觉和嗅觉放大到极致。

他们将能在黑暗中自由地转身,面对面地感受彼此的呼吸,却又因为那片纯粹的黑暗而无法看到对方的身体。

这比背对背更加刺激,更加疯狂。

“……好。”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回答。

玫兰莎摸索着关掉了床头灯,房间瞬间被彻底的黑暗吞噬。

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中,他们同时缓缓地转过身。

安塞尔能感觉到身前传来的、属于玫兰莎的温热气息,甚至能听到她细微的、压抑着兴奋的喘息声。

黑暗中,她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润滑液、依旧温热的巨大假阳具摸索着递到他手中,同时毫不嫌弃地接过了他那个装满了第一轮浓稠精液的飞机杯。

安塞尔在黑暗中握着那根还残留着她体温和淫水的粗大假阳具,触手处传来的、远超自己尺寸的惊人直径让他心中再次微微一惊,但他被情欲烧昏的头脑没有让他多想。

他开始控制着这根巨物,在面前那听不见却能清晰想象的、湿热紧致的秘境中缓缓进出,而玫兰莎也跪坐在他面前,握着那个沉甸甸的飞机杯,用那混杂着他精液的滑腻内壁,套弄着他再次顽强挺立的肉棒。

感官被完全割裂,他的手在操弄着她,她的手在玩弄着他,身体却通过冰冷的道具在黑暗中诡异地连接在了一起。

这种奇妙而荒诞的体验让快感以几何倍数爆发。

在又经历了两次榨干灵魂般剧烈的高潮后,两人都彻底脱力,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浓重得化不开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声。

“好……好了……安塞尔,” 玫兰莎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满足后的慵懒,“你……你等一下,我开灯。但是说好了哦,在我让你看之前,你不可以睁开眼睛,而且要用手把你的肉棒遮住哦。”

安塞尔依言紧紧闭上眼睛,用颤抖的手掌遮住了自己的下体。

“啪嗒”一声,床头灯被再次打开,昏黄的光线透过他的眼皮,形成一片模糊的红色。他能听到玫兰莎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整理什么。

“好了,安塞尔,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安塞尔缓缓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玫兰莎那张潮红未褪、带着极致媚态的脸。

她跪坐在床上,用一只手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那对被玩弄得红肿的奶子,双腿也死死并拢,用最严密的方式遮挡住了自己胸前和腿间的风光,确保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禁区都不会暴露在他眼前。

然后,玫兰莎的另一只手中,正捧着那个肉色的飞机杯。经过三轮高潮的洗礼,里面已经盛满了他几次高潮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粘稠液体。

她像是捧着圣杯的信徒,将那飞机杯的杯口对准了自己微微张开的、樱桃般的小嘴。

她仰起优美的、线条流畅的脖颈,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的液体尽数向自己的口中倾倒。

黏稠的、混合着复杂气味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入她温热的口腔。

量实在是太多了,有些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淫荡的痕迹,一直滴落到她用来遮挡胸部的手臂上。

她发出“咕嘟、咕嘟”的、急切而又满足的吞咽声,喉结上下滚动,将那属于他的、也属于她的污秽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腹中。

做完这一切,她还意犹未尽地伸出粉嫩的舌尖,仔细地、一圈一圈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将残留的白浊尽数卷入口中。

然后,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探入自己死死并拢的腿缝间,沾了一点刚刚高潮时流出的、还带着滚烫体温的晶亮淫水,将那沾着透明液体的、香艳无比的手指,伸到了安塞尔的嘴边。

“安塞尔的,要好好吃掉才行。一点都不能浪费。” 她的眼神迷离而满足,瞳孔深处燃烧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欲望,仿佛在分享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安塞尔的大脑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将她手指上那带着一丝咸腥、一丝甜腻的液体舔舐干净。

安塞尔回到自己的宿舍,身体上的满足感与精神上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无法入睡。

他躺在床上,反复回味着今晚的每一个细节:玫兰莎光滑的背脊传来的温度,那只完全复刻她身体的飞机杯带来的包裹感,以及她吞下自己精液时那满足又虔诚的神情。

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沦于这种畸形的“健全关系”之中。

就在他思绪混乱之际,手腕上的个人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消息通知。发信人是——博士。

安塞尔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颤抖着手点开消息,内容只有一个加密的链接,没有任何文字说明。

页面跳转,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视频播放列表,标题赫然写着“玫兰莎-每日侍奉记录”。

列表里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数十个视频文件,每一个都以日期和时间命名。

安塞尔的手指悬在最新的一个视频文件上,犹豫了许久。

理智在尖叫着让他关闭页面,但某种更黑暗、更原始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最终,他还是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画面亮起,拍摄地点正是他无比熟悉的博士办公室。

而画面中央,那个他奉若珍宝、小心翼翼连一丝裸露肌肤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恋人——玫兰莎,正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彻底臣服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博士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办公桌前。

她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从白皙的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像是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娇嫩花瓣,昭示着刚刚的激烈与疯狂。

安塞尔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肺部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视频里,博士那根与他身体极不相称的、粗壮得超乎想象的狰狞肉棒,正抵在玫兰莎那张他亲吻过的、樱桃般娇嫩的嘴边。

那根巨物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怒张的青筋如虬龙般盘踞其上,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兴奋而高高昂起,马眼处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与面对自己时的温柔娇羞截然不同,此刻的玫兰莎,脸上挂着近乎痴迷的、淫荡到骨子里的表情。

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粉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却又带着失焦的迷离,嘴角甚至挂着晶亮的、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她熟练地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远超常人想象的巨物,深深地吞入喉中。

她的喉咙被撑出一个恐怖的弧度,却依旧努力地向更深处吞咽。

因为无法呼吸,她的脸涨得通红,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讨好般的“呜呜”声。

博士面无表情,只是抓着她那头柔顺的粉色长发,如同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性爱玩偶,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反复地、凶狠地抽送。

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让玫兰莎的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被顶到极限的喉管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咕啾、咕啾”声,大量的唾液混合着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将她的下巴和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安塞尔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喉咙也跟着灼烧起来。

他颤抖着手,点开了下一个视频。

画面切换,这次是在办公室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玫兰莎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镜头的方向。

她那片他从未有幸得见的、被精心修剪过的、粉嫩湿润的小穴,被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镜头之下。

穴口因为持续的操干而微微外翻,呈现出诱人的嫩红色,此刻正被博士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

每一次深入,那巨大的龟头都会将紧致的穴肉撑开到极限,甚至能看到内壁上被拉伸的黏膜褶皱;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混合着白浊液体的淫水,“噗嗤、噗嗤”地溅射在黑色的沙发垫上,很快就浸湿了一大片,形成了一块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她的呻吟不再是与他在一起时那种压抑的、甜腻的,而是彻底放开了羞耻心,高亢的、毫无顾忌的浪叫。

她嘴里断断续续地、用一种近乎哭腔的媚叫声喊着:“啊啊……主人……操得小骚货好舒服……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坏掉了……嗯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

安塞尔的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滑动着,一个个视频接连不断地播放。

深喉口爆后吞咽精液,后入体位被内射到子宫灌满,被按在办公桌上强制颜射,甚至还有用巨大的灌肠器将博士的精液灌入屁眼……各种他只在某些被查禁的非法读物中见过的、超乎想象的、极尽凌辱的玩法,都在他心爱的恋人身上轮番上演。

视频里的玫兰莎,比和他在一起时要淫乱百倍、放荡千倍,她不再是一个怀春的少女,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性奴、肉便器。

他颤抖着查看每一个视频的录制时间,一个让他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仿佛被冻结的事实摆在了眼前——最近两天的视频,录制时间都在午夜之后,准确来说,是在他和玫兰莎互道晚安,结束了那场自欺欺人的“健全性爱”之后不久。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和自己进行完那场纯洁到可笑的密会,紧接着就去了博士的房间,承受着这样真正的、毫无保留的、野兽般的侵犯。

她刚刚吞下自己那点青涩的精液,转身就去吞下博士那浓浊腥臊的精液;她用自己高潮的淫水喂给自己,转眼就被博士的精液从前面和后面一起灌满全身……

巨大的羞辱感和被彻底背叛的愤怒感如同火山爆发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然而,与这些激烈的情绪一同升起的,还有一股无法抑制的、病态的、黑暗的兴奋。

看到自己心爱的恋人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不带丝毫爱意地对待,看到她裸露的、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汁水淋漓的身体,安塞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勃起了,坚硬如铁,顶端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大量的、粘稠的先走汁,将他的内裤前端彻底濡湿了一大片。

他为什么会……兴奋?对这种的场景……

就在这时,他忽然回过神来——脖子上的项圈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是在“观看录像”,并没有和玫兰莎发生直接的身体接触,更没有看到或者触碰到她真实的身体。

所以,这并不算违规。

这个认知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他心中最黑暗的欲望彻底释放了出来。

既然不算违规……那么,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看,也没有关系吧?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藤蔓,再也无法遏制。

安塞尔的眼神变得炙热而专注,他死死地盯着屏幕里,玫兰莎那随着博士的操干而剧烈晃动的、形状完美的奶子,那被巨大的肉棒撑开又饥渴绞紧的小穴,那因为连续高潮而失神翻着白眼的迷离脸庞……他的手,也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裤裆,握住了那根涨得发紫、几乎要爆炸的肉棒,伴随着视频里玫兰莎那一声声淫荡入骨的叫床声,开始了疯狂的自我安慰。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安塞尔的房间里投下道道光痕。

因为熬夜观看不堪入目的录像,又在极度的精神刺激下自慰了数次,安塞尔此刻睡得极沉,连终端设定的闹钟都没能将他唤醒。

玫兰莎在约定的早餐时间没有等到安塞尔,便有些担心地来到他的宿舍门口。

用备用权限卡打开房门后,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准备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

然而,一踏入房间,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腥气就钻入了她的鼻腔。

这股味道很淡,几乎被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所掩盖,但对于一个身体早已被改造得对雄性体液极其敏感的性奴菲林来说,这无异于最强烈的春药。

她的目光立刻被床边的垃圾篓所吸引。

里面,几团皱巴巴的纸巾随意地扔在那里,上面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半透明的痕迹。

是精液。

是安塞尔的精液。

而且从数量上看,绝不是一次自慰能留下的。

“……!”

一瞬间,玫兰莎的呼吸变得急促,双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

她几乎是本能地扑到垃圾篓旁,不顾一切地抓起一把还带着余温的纸巾团,紧紧地贴在自己的鼻尖上,闭上眼睛,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

那股属于安塞尔的、带着少年青涩感的精液气味,混杂着她自己的淫水和昨晚她吞下的、属于他的味道,像一道电流般直冲她的大脑,瞬间引爆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情欲。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靠着床沿滑坐在地。

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找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激烈地抽插、抠挖起来。

她的口中发出了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完全沉浸在了由气味和自慰带来的双重快感之中。

“啊哈……安塞尔的……味道……好喜欢……嗯啊……要去了……!”

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淫乱至极的娇叫,她的身体猛地一弓,达到了高潮。也正是这声尖叫,终于将沉睡中的安塞尔惊醒。

安塞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景象——他心爱的恋人,正坐在他的床边,脸上带着潮红和迷乱,一手抓着他昨晚用过的纸巾团放在脸上狂嗅,另一只手还插在自己的内裤里,裙摆下方的地毯上,已经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

玫兰莎脸上的情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羞耻和惊慌。她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猛地扔掉手中的纸巾,尖叫一声就想站起来逃跑。

“别走!”

安塞尔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被拉住的玫兰莎浑身颤抖,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当最初的慌乱过去后,她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看到了安塞尔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了他脸上那混杂着痛苦、迷茫和兴奋的复杂表情。

她瞬间就明白了。他知道了。他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知道了自己和博士之间那些淫乱不堪的日常。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陷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谎言、所有的自欺欺人,在这一刻都被彻底撕碎,露出了血淋淋的、扭曲的真相。

良久,安塞尔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玫兰莎……和我……和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是真的……满足吗?”

他问的不是“开心吗”,也不是“幸福吗”,而是“满足吗”。这是一个关于欲望,而非感情的问题。

玫兰莎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嗯。”

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包含了千言万语。

够了。已经够了。

他们都是被博士的“规则”所扭曲的怪物。

安塞尔松开了手,转而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玫兰莎也伸出双臂,用力地回抱着他。

没有道歉,没有质问,也没有眼泪。

只有两个同样残破的灵魂,在这间充满了精液气味和淫靡气息的房间里,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选择紧紧相拥,一同坠入这注定扭曲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关于干员玫兰莎及安塞尔心理状态异常协同的观察报告批复】

报告已阅。

情况与预期模型完全一致,甚至可以说是超出了预期。

叫法可以更直白一点:他们都已经是无可救药的、彻底的变态了。

关于玫兰莎:

她的“侍奉”本能已经完成了完美的突变。

她对污秽的渴求已经超越了忠诚本身,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美食家式的鉴赏行为。

一个优秀的性奴,不仅要会承受,更要会品味。

从这点看,她是个天才。

关于安塞尔:

他的情况更有趣,防线根本不堪一击。

我只是给了他一把钥匙,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并且爱上了地狱的风景。

嫉妒没有让他憎恨我,反而让他兴奋。

看着自己的恋人被我肆意玩弄,这成了他勃起的唯一开关。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爱情的残骸,实际上,他只是在舔舐我吃剩的骨头,并为此而高潮。

一个标准的、教科书般的精神绿帽癖变态,而且还是个雏儿,潜力巨大。

最终批示:

无需干预。

继续观察。我很期待这两个小变态还能给我带来什么新的惊喜。

——Dr

几天后,博士的任务指令下达到了两人的终端上。

这是一个简单的送货任务,将一个密封的箱子送到邻近的一座移动城市,指派的干员只有他们两个。

然而,在安塞尔查看任务详情时,玫兰莎的终端却多收到了一条单独发送的、仅她可见的加密信息。

她将屏幕转向安塞尔,让他也能看到。

那是一则关于目标城市通勤列车的都市传闻,以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描述了某条特定线路的车厢因其拥挤和混乱,成了远近闻名的“痴汉天堂”。

信息下面,是博士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注意安全,祝旅途愉快。”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便读懂了暗示。

他们各自回到房间换装准备。

安塞尔穿上了最普通不过的干员制服,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不起眼的路人。

而当玫兰莎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安塞尔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她一改往日邻家女孩的风格,身上是一件剪裁精良的白色真丝连衣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的臀部曲线,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

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又能在俯身时,让一道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

她穿上了细跟的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仿佛在邀请所有雄性的目光。

安塞尔很清楚,这身衣服根本不是为了“他”而穿。她是一份即将被呈上餐桌的祭品,而他,则是那个负责将祭品护送到位的、兴奋的看守。

在即将登上列车的站台上,玫兰莎从精致的手包里取出一个水晶香水瓶。

安塞尔正想着她的品味一向很好,总能找到最符合她气质的香水时,一股意想不到的气味却飘入了他的鼻腔。

那味道……他太熟悉了,却又比他记忆中的要浓郁、霸道百倍。

那是一股极致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雄性骚腥味,仿佛将无数次射精后的精华浓缩在了一起,充满了原始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荷尔蒙气息。

他立刻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是……是博士的精液味……”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玫兰莎将香水仔细地喷洒在自己的耳后、手腕和裙摆上,然后红着脸,低下头,补充了一句,“我很喜欢……”

列车到站,沉重的金属摩擦声中,车门开启,拥挤到令人窒息的人潮瞬间将他们吞没,推入了闷热的车厢。

在这片密不透风的、由汗味、体味和欲望交织而成的人肉森林里,那股被玫兰莎穿在身上的、属于强者的特殊“香水”味,如同一座在黑夜中熊熊燃烧的灯塔,迅速吸引了无数嗅觉灵敏、饥渴难耐的“鲨鱼”。

起初,那只是在人群的拥挤中一些不经意的、难以界定的触碰。

但很快,随着车厢的晃动和那股味道的持续散发,这些触碰就演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肆无忌惮的猥亵。

油腻而粗糙的手掌开始在她那穿着昂贵丝袜的光洁大腿上肆意游走、摩擦,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隔着薄薄的丝绸裙料,用力地揉捏着她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臀肉,甚至有几只更加大胆的手,已经从被掀起的裙摆下方直接钻了进去,贪婪地探索着那片从未被他拥有过的、湿热泥泞的禁区。

安塞尔被汹涌的人潮死死地挤压在玫兰莎的身后,鼻腔里充斥着汗水、香水和那股属于博士的、霸道精液味混合而成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复杂气味。

他微微睁着眼,透过拥挤人群的缝隙,用近乎自虐的心态,窥视着身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玫兰莎那件优雅的真丝连衣裙此刻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每一寸令人遐想的曲线。

她的身体在人群的推搡中不断晃动,那双踩着细高跟鞋的脚因为难以站稳而显得有些摇摇欲坠,更添了几分无助与柔弱,也更加激发了周围痴汉们的施虐欲。

一只油腻的手掌率先抚上了她包裹在丝袜里的小腿,然后贪婪地向上游走,隔着薄薄的丝绸,揉捏着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嫩肉。

另一只手则从后面伸来,精准地抓住了她那挺翘圆润的臀部,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玫兰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她的身体开始软化,甚至无意识地迎合着那些猥亵的动作。

她粉色的眼眸变得水光潋滟,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像是小猫般的呜咽。

安塞尔死死地盯着,心脏狂跳,下体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

他看到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被挤得掀起的裙摆下方钻了进去,复上了她那被丝袜紧紧包裹的神秘地带。

那只手在她腿心处反复摩擦,很快,那片区域的丝袜颜色就变得深沉,显然是被她不受控制流出的淫水给浸湿了。

就在这时,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起,伴随着周围痴汉们兴奋的抽气声。

安塞尔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到,玫兰莎胸前那片脆弱的真丝布料,被一只手粗暴地从中间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精致的蕾丝文胸。

紧接着,文胸的搭扣也被扯开,那对被束缚已久的、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丰满奶子,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猛地弹跳着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

那雪白的、晃动的乳肉,以及顶端那两点因为兴奋和刺激而早已变得坚硬挺立的、嫣红的奶头,如同两颗最顶级的红宝石,瞬间引爆了所有人的欲望。

“唰!”

就像是听到了某种指令,安塞尔条件反射般地、死死地闭上了眼睛。项圈的规则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灵魂深处——他不能看,绝对不能看。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却在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

他能听到。

他能听到周围痴汉们变得更加粗重、更加急促的喘息声,那声音如同饥饿的野兽在嘶吼。

他能听到无数只手掌拍打、揉捏她乳肉时发出的“啪叽、啪叽”的声音。

他能听到有人在用手指夹住、拉扯、弹动她奶头时,她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苦又夹杂着无尽快感的“嗯……啊……”的呻吟。

他甚至能听到,有不止一根手指,正隔着湿透的丝袜,在她那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处抠挖、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他能闻到。

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属于博士的精液味,在与痴汉们的汗臭、体味混合后,变得更加复杂、更加堕落。

他能闻到她因为被玩弄乳头和下体而大量分泌出的淫水,那带着一丝甜腥的气味,正源源不断地从他身前传来。

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开始弥漫开一股股新鲜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腥味,显然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射在她的身上。

他能感觉到。

他能感觉到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背上,那隔着衣料传来的、滚烫的体温几乎要将他灼伤。

他能感觉到她因为身体被肆意玩弄而产生的剧烈颤抖,每一次颤抖都像是电流般传遍他的全身。

他伸出手,在混乱中让玫兰莎抓住,她的手黏滑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的液体,却用尽全身力气,与他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仿佛他是她在这片欲望炼狱中唯一的救赎。

“啊……安塞尔……我……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呻吟不再压抑,而是带着哭腔,直接响彻在安塞尔的耳边,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刺入他的鼓膜。

安塞尔紧闭着眼,大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想象着她此刻被无数陌生人凌辱时,那张脸上会是何等迷乱又沉溺的表情。

下体一阵猛烈的、无法抗拒的痉挛,将他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释放。

然而,从他肉棒顶端射出的,却不再是之前那种还算得上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而是一些稀薄的、几乎接近于透明的液体,仿佛他的身体,连同他的灵魂,都已经被彻底掏空了。

“玩够了吗,我的小母猫?”

是博士的声音。

这个声音仿佛带有某种魔力,安塞尔紧闭着双眼,却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气场正从他身后靠近。

那并非单纯的压迫感,而是一种将周围空气都抽干,让一切都围绕他旋转的、绝对的支配力。

痴汉们猥琐的喘息和蠕动声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一群老鼠在狮王的巡视下噤若寒蝉。

紧接着,他听到了玫兰莎带着哭腔和无限惊喜的、颤抖的声音:“主……主人……您怎么来了……”

安塞尔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听到博士粗暴地撕扯她身上仅存的布料的声音,那件昂贵的真丝连衣裙彻底变成了一堆破布,他继续紧紧闭着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熟悉的暴行。

他等待着巴掌声,等待着肉体撞击声,等待着那些他已经在视频里看过无数遍的、属于博士的粗暴前戏。

然而,预想中的声音没有出现。

他听到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甚至更加诡异的声音。

那是一阵细微的、温热的液体流淌声,伴随着玫兰莎压抑的、小口的吞咽和几乎无法抑制的作呕声。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安塞尔的耳膜。

这是什么?

这声音他从未在那些“教学视频”里听过。

博士对助理的日常工作,那些在他看来不足以构成“性行为”的琐碎调教,自然不会被收录进给安塞尔观摩的“精华集锦”里。

这未知的、充满想象空间的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心上挠痒。

他想不通,那是什么?

是博士在喂她喝什么东西吗?

还是……一个更加不堪的、他甚至不敢去想的念头在他脑中萌芽。

那份源自嫉妒和窥淫癖的好奇心,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死死地缠住了他的理智。

他必须知道。

他必须亲眼确认。

鬼使神差地,他那沉重的眼皮,颤抖着,掀开了一道缝隙。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

博士正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而玫兰莎,他名义上的恋人,正以一个无比卑贱顺从的姿势跪伏在博士脚下,她的后背完全对着安塞尔的方向。

她仰着那张沾满泪痕和痴迷的脸,微微张开的红唇,正精准地包裹着博士那根半勃的、狰狞的肉棒。

而一股温热的、金黄色的液体,正从那根肉棒的马眼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尽数灌入她的口腔。

玫兰莎的喉咙在剧烈地滚动,拼命地吞咽着那股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骚热尿液。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恩赐”而微微颤抖,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和兴奋涨得通红,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混杂着从嘴角无法控制流下的津液和尿液,在下巴上汇成一道晶亮的细线,滴落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安塞尔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见了,但他又觉得难以置信。

原来博士的调教,已经深入到了这种地步。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性爱,而是一种彻底的、将人贬低为便器的、最极致的羞辱和支配。

就在这一刻,安塞尔意识到,他还有回头的机会。

玫兰莎背对着他,博士似乎也并未在意他这个角落里的垃圾。

只要他现在闭上眼睛,重新变回那个约定中的“瞎子”,或许……或许这一切还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他还能保住自己那可悲的“男友”身份,继续玩这场变态的窥淫游戏。

然而,他的眼睛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再也无法移开。

那份想要继续看下去的、黑暗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他的手,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那根因为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而疯狂胀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开始了无意识的、急切的套弄。

博士似乎对灌尿的游戏感到了一丝厌倦。

他将自己的肉棒从玫兰莎的嘴里猛地抽出,带出了一串混杂着唾液和尿液的、黏腻的银丝。

他不给玫兰莎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那根还在喷洒着尿液的肉棒对准了她仰起的、满是屈辱与渴望的脸蛋。

温热的金色尿液劈头盖脸地浇下,冲刷着她的眉眼,灌进她微张的唇间,带着一股雄性的腥臊气息。

接着,博士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尿流上移,将她柔顺的发丝彻底浸湿,让它们黏腻地贴在头皮和脸颊上。

随即,这道霸道的液体又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向下流淌,淋遍了她雪白的胸脯,在双乳间汇成小溪。

最后,他大步跨前,将肉棒抵在她双腿之间,用最后剩下的尿液,精准地浇灌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之上。

用自己的排泄物,从头到脚、从外到内地将她彻底清洗、标记,这才是最彻底、最不容置疑的占有宣告。

当最后一滴尿液也洒尽,博士才用那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命令道:“好了,我的小母猫,去看看你的男朋友吧。”

听到这句话,安塞尔的心脏猛地一缩。

一丝荒谬而可悲的幻想在他心底升起:他幻想着,玫兰莎转过头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会不会还残留着一丝属于过去的、向他求救的神色?

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他也能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告诉自己她是被迫的。

玫兰莎听话地、缓缓地转过了头。

她的脸颊因为情动和被尿液浸润而泛着诱人的潮红,嘴唇微肿,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然而,当她的目光终于落在安塞尔身上时,安塞尔所有的幻想都在瞬间化为泡影。

那双他曾深爱过的、清澈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求救,没有恐惧,甚至没有挣扎。

有的,只是一种极致的、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如同痴女般的陶醉与迷狂。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仿佛在透过安塞尔的身体,回味着刚才主人赐予的无上美味。

而当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安塞尔那早已按捺不住、从裤子里探出头来、正被他自己握在手中疯狂撸动的肉棒上时——

警报响了,违规了。

博士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残忍的笑意。他只说出了两个字:“分开。”

这两个字像是最高指令。

玫兰莎的身体瞬间做出了反应,她甚至没有任何迟疑,就那样乖巧地、顺从地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下,双腿以一种人类极限的角度向两边打开,将自己那被博士的尿液清洗得干干净净、此刻正因为兴奋而不断收缩吐着淫水的小穴,毫无保留地、虔诚地展现在了博士的面前。

他提起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对准了她那早已被痴汉们玩弄得泥泞不堪、不断收缩的小穴,没有丝毫前戏,狠狠地一下就捅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啊——!”

极致的贯穿感让玫兰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但那尖叫声中却又带着一丝解渴般的舒爽。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股股清澈的液体,瞬间将身下的地板打湿。

她潮吹了。

博士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将玫兰莎的整个身体都带得向前滑动,雪白奶子在地板上被挤压、摩擦,变成了各种诱人的形状。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水四溅的“咕啾”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最淫靡的乐章。

安塞尔的眼睛一眨不眨,他看到玫兰莎在博士的狂操下不断地潮吹,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她腿间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地板彻底变成了一片汪洋。

而他自己的手也在疯狂地撸动,下体不断地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稀薄得近乎于水的液体,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只是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博士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地顶进了玫兰莎的子宫最深处。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带着强烈腥味的白色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灌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玫兰莎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起来,双眼翻白,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濒死的呻吟。

她那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鼓胀了起来,下体也同时向外喷射再也憋不住的尿液。

就在这时,一阵优雅而从容的脚步声响起。

车厢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一位身着精致礼服、气质高贵典雅的少女走了过来。

是锡兰。

她那大小姐般的矜持和周围这淫靡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但当她的目光落在博士身上时,那双美丽的眼眸中瞬间燃起的,是与玫兰莎如出一辙的、属于性奴的狂热与顺从。

“博士,需要我来处理这个违规的‘垃圾’吗?”锡兰的声音甜美而清脆,但话语中的轻蔑却毫不掩饰。

博士没有回答,只是默许地点了点头。

锡兰优雅地提起裙摆,走到早已失魂落魄的安塞尔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肮脏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虫子。

她从随身的手包里,取出了那个闪烁着金属冷光的贞操锁。

她蹲下身,毫不嫌弃地握住了安塞尔那根还在可悲地流着清水的肉棒,将它粗暴地塞进了那个冰冷的笼子里。

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决定性的声响,安塞尔感觉自己生命中最后一点东西,也被彻底锁死了。

上完锁后,锡兰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嫌恶地擦了擦手,然后径直走到了博士身边。

她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小穴里还正不断向外喷涌着博士浓稠精液的玫兰莎,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安塞尔目眦欲裂的动作。

她伸出了那只刚刚沾染了安塞尔废物精液的手,将手指伸进了玫兰莎那被撑到极限、还在汩汩流淌着白浊的穴口里,肆意地抠挖、搅动着,直到她整只手都被博士那浓厚滚烫的精液彻底覆盖。

做完这一切,她将那只沾满了两人混合液体的、黏滑不堪的手,放到了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神志不清的玫兰莎嘴边。

玫兰莎像是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本能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与锡兰的手指交缠、吮吸。

然后,锡兰低下头,与玫兰莎深情地拥吻在一起,共同分享着那份属于强者的、最污秽也最神圣的赏赐。

做完这一切,锡兰缓缓地直起身,她那白如嫩葱的手指上,此刻正挂着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

那液体中,混杂着博士那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浓精,也残留着安塞尔那稀薄得可悲的体液,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此刻却以一种无比荒诞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

她将这只沾满了混合液体、黏滑不堪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姿态,伸到了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神志不清的玫兰莎嘴边。

玫兰莎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漂亮的粉色眼眸依旧失焦,但她的鼻翼却轻轻翕动,像是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

那是一种刻印在她本能深处的、属于主人的味道。

她顺从地、本能地张开了那双被博士的巨物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嘴唇,伸出粉嫩而柔软的舌尖,主动地迎了上去。

她的舌头灵活地卷住了锡兰的手指,仔细地、虔诚地舔舐着上面的每一滴液体。

她的舌尖先是扫过指腹,将那浓稠的、属于博士的精华卷入口中,喉头滚动,发出满足的“咕嘟”声,脸上露出了痴迷而陶醉的神情。

紧接着,她的舌头又探入锡兰的指缝,将那些残留的、带着安塞尔可悲气息的稀薄液体也一并舔舐干净,仿佛在清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

锡兰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她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在安塞尔那双几乎要瞪裂的眼眶中,缓缓地低下头。

她捧起玫兰莎那张潮红未褪、挂着泪痕与涎水的娇艳脸庞,用自己的嘴唇,精准地复上了玫兰莎的唇。

这是一个深情的、缠绵的、却又充满了占有与分享意味的吻。

锡兰的舌头灵巧地撬开玫兰莎的贝齿,探入她温热的口腔,与她的舌头交缠、共舞。

她们交换着彼此口腔中的津液,也交换着那份刚刚被吞咽下去的、属于同一个男人的精华。

博士那浓郁的、带着侵略性的味道在她们的唇齿间流转,每一次舌头的搅动,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确认着她们同为“博士的性奴”这一至高无上的身份。

她们的嘴角拉出了晶亮的、淫靡的银丝,分不清是谁的唾液,也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那场景香艳到了极致,也残忍到了极致。

她们在安塞尔的面前,毫无顾忌地分享着那份属于强者的、最污秽也最神圣的赏赐,用这种方式,向他宣告着他的彻底出局。

安塞尔就那样被冰冷的贞操锁禁锢着,被迫跪在不远处。

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瞳孔中倒映着那两个女人深情接吻的画面。

巨大的羞辱感和无力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下体在冰冷的铁笼中徒劳地抽搐着,却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

……

锡兰的个人记录:

主题:关于样本对“M&A”的最终形态观察

不得不承认,博士在“雕琢”造物方面的品味,总是这么……别出心裁。

看着这两个曾经的“干员”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真是一出相当有趣的、发生在底层人身上的荒诞剧。

玫兰莎:

她已经彻底沦为了自己最原始本能的奴隶,真可悲。

曾经那点可笑的少女情怀被剥得一干二净,现在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个只对特定信号有反应的装置。

在人群中被那些肮脏的手玩弄只是为了“预热”,最终等待博士的“注入”才是她全部的存在意义。

至于她感受到的那些所谓的快感,不过是这个装置在告诉主人“我还能用”的廉价信号灯罢了。

真是的,博士似乎对这种直白又粗野的玩具很是着迷。

虽然能取悦博士是任何造物的荣幸,但还是希望博士不要在这些一次性的玩物上浪费太多宝贵的‘恩赏’……毕竟,有些东西,是需要更精致的容器来品鉴的,不是吗?

安塞尔:

他的下场更是可笑到让人想打哈欠。

从一个名义上的“恋人”,完美地蜕变成了一件无生命的“观测家具”。

他最大的悲剧在于,他似乎真的以为自己偷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禁忌快感,实际上,他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一个摄像头的职责。

他最后射出的那些稀薄的水,恐怕连给博士的鞋子提亮都不配,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毫无用处的废物。

那把锁对他来说根本不是惩罚,而是最精准的身份认证——一个被剥夺了所有功能的、只能被动接收画面的旁观者。

这是他应得的归宿。

最终意见:

他们现在这副样子,倒也算是一种别致的“和谐”。

已经没有干预的必要了,他们连作为“人”的资格都已丧失。

建议直接从干员名册上除名,归入博士的私人收藏清单里,也省得占用罗德岛宝贵的人力资源名额。

—— 完 ——

章节列表: 共1章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