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高悬,一道精光自天际划落,宛如流星坠地,狠狠砸向半人高的橙色葫芦。
葫芦应声裂开,橙光迸射,从中跃出一名十一二岁的清秀少年。
他一身橙衣,赤足轻盈,纵身一跃便登上屋檐,动作矫健如风。
少年明亮的眸子扑闪着炯炯神光,带着初生者的灵动与好奇。
他便是二娃,刚从葫芦藤中破壳而出,尚未完全适应这世间的喧嚣。
“二哥,二哥,大哥怎么还没回来?”未等二娃站稳,挂在葫芦藤上的黄葫芦便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躁。
其他葫芦也跟着嗡嗡作响,似在催促。
二娃微微一笑,拍了拍胸脯,安慰道:“别急,别急,让我用千里眼神通瞧瞧大哥的处境。”他话音刚落,双眼一闭一睁,瞳孔中绿芒乍现,宛如两道利箭,刺破虚空,直投向不可见的远方。
千里眼神通运转,妖窟内的景象如画卷般在二娃脑海中徐徐展开。
金碧辉煌的洞府宛若人间帝宫,雕梁画栋,妖气氤氲,带着诡谲的华美。
曲径通幽,机关重重,妖兵巡逻不息,步伐整齐,透着一股森严之气。
二娃心头一紧,催动神通细细搜寻,目光如水流淌,穿透迷雾,横扫洞府的每一角落,终在一处偏殿内捕捉到大娃的身影。
然而,定睛一看,他却不由得愣住了,呼吸骤然一滞。
偏殿幽暗,唯有墙壁嵌着的几颗夜明珠散发出冷绿幽光,映得殿内如梦似幻,床角摆着的青铜香炉中燃着异香,袅袅青烟化作妖雾,弥漫全场。
殿中央,一张翠绿妖丝编织的软榻悬浮半空,薄纱帘幕垂挂四周,隐约透出内里景象,大娃赤身卧于软榻,妖丝柔软如水,触感凉意撩人,叫得他意志昏沉,喉间不时发出低哼,仿佛沉浸在不可言喻的梦境。
二娃心头一震,欲收回神通,却听殿外传来一阵轻笑,柔媚入骨,带着几分戏谑:“乖弟弟,睡得好吗?几天没见,有没有想姐姐”偏殿门扉轻启,一道碧纱身影缓步踏入,正是先前在擒获大娃时立了功的翠烟,
在擒获大娃后蛇精为表嘉奖,特许凡是在护卫洞府的过程中被大娃打伤的姐妹都可以在规定时间内随意榨取大娃精元,未经人事的大娃在风采各异的女妖精侍奉下,不断献出精元,可未过几日,阈值渐渐提高的大娃不再轻易泄出精元,寻常刚化形的小妖,哪怕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再让大娃射出精元,妖窟中的女妖们怨声载道,争相抢夺这难得的资源。
为平息众妖的不满,蛇精亲自下令由修为最接近大妖,同时也对大娃最感兴趣,榨出精元最多的翠烟负责收集,等到收集满溢再按额分配,虽说翠烟在收集的过程中也免不了偷吃,但若是让其他更为饥渴的大妖接手,怕不是连汤都没得喝,两害相权间让翠烟成了大娃的看护者。
翠烟身着碧纱衣裙,轻薄如雾,勾勒出她丰腴的身段。
长发如瀑,发梢微卷,带着慵懒风情。
她的眼睑涂着淡淡的翠色眼影,眼波流转,似能勾魂夺魄。
她走近软榻,俯身凝视大娃,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瞧这小模样,怎生如此惹人怜爱?”
大娃喉间低哼,似回应又似无意识。
他的目光落在翠烟胸前,纱衣下酥胸若隐若现,似是勾起之前的记忆,口中不由分泌口津。
翠烟低笑,玉手轻抚他脸颊,指尖滑至唇边,轻轻摩挲,“瞧这小嘴儿,先前吸得姐姐好生舒服,今天还想尝吗?”
她俯下身,纱衣滑落,露出一片白腻肌肤,酥胸有意无意蹭过大娃胸膛,带来丝丝凉意与柔软触感。
香甜的气味勾引着大娃呼吸骤重,眼神迷离,像是被妖气与翠烟的挑逗彻底俘获。
翠烟低笑,舌尖舔去大娃嘴角的几滴液体,动作缓慢挑逗,像是品尝珍馐。
她的唇瓣涂着桃粉色胭脂,湿润光泽,舔舐间带起一丝暧昧的声响,让大娃喉间低哼,似痛苦又似快感。
翠烟笑得越发妩媚,“别急,姐姐会好好疼你……在这妖府中,姐姐的手段虽不比金蛇娘娘,但是可比那些小妖舒坦多了。”
翠烟解开纱衣系带,露出一对沉甸甸白腻的酥胸,乳尖在幽光下泛着诱人红晕。
她俯身,将一颗乳尖送至大娃唇边,轻轻摩挲,逗弄饥渴幼兽。
大娃嘴唇张开,主动含住那香甜源头,喉结滚动贪婪吮吸着,将源自妖女的体液一口接着一口咽进肚子“唔……好用力……乖弟弟,真会疼姐姐…不过…”翠烟被吸得娇躯一颤,低吟一声,声音满足。
“弟弟这宝贝,还真是天赋异禀……”翠烟视线落在大娃下身,白润如玉,毫无脏污的健硕肉棒即使是在连日榨精的情况下仍然昂扬挺立,青筋盘绕,鼓囊的子孙袋着散发炽热温度,似迫不及待宣泄。
她的手指顺着腹肌滑下,轻轻触碰滚烫根部,似有意似无意逗弄。
大娃身子猛颤,喉间压抑低哼,眼中迷乱更甚。
翠烟轻笑几声,声音满足与贪婪并存。
她的手指灵巧在那肉棒上打转,时而轻抚,时而用力一捏,惹得大娃腰身不自觉向上挺动,迎合挑逗。
翠烟手法娴熟,每一触碰恰到好处,既不让大娃满足,又将欲望挑拨到极致。
翠烟上了床榻,她一手扶着大娃的头,另一手继续在下身逗弄,肉棒在她指间越发坚硬,青筋暴起,似随时喷薄而出。
翠烟嘴角勾起得意笑意,忽然猛地一撸到底,浓密的白浊液一股一股地喷出,不远处,雕花木桌上摆着一只白玉瓶,瓶身晶莹,隐隐散发灵光。
瓶口张开,似有无形吸力,将大娃喷薄而出的浓厚精元尽数吸纳。
“真乖,射的真浓呢~,先前那么多小浪蹄子,都不愿意给,姐姐一来就给这么多,就知道乖弟弟心里有姐姐~”翠烟低笑,松开有些疲软的肉棒,伸舌舔去手背溢出的精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
虽说同姐妹们约好,同享精元,蛇精娘娘与紫蝎大王也定下的规矩,不得在榨取时伤及本元,但心思活络的翠烟可舍不得就这么点到为止,只要保证上缴量且在不伤及本元的情况下让他射得够多,那么这些多榨出的“甜头”便得以一人独揽,谁叫这饱含仙力修为的精元,实乃人间少有甜美滋味,只要在尝过一次之后就再难忘记了呢~
翠烟目光再次落在大娃再度昂扬的肉棒,不由赞叹了一句,得益于谪仙体质,这肉棒几个呼吸间便恢复雄风,硬挺如铁。
她握住滚烫棒身,上下套弄,节奏不疾不徐,却让人心跳加速。
白玉瓶内精元增多,瓶壁凝结细密雾气,像是承载无尽欲望,不知过了过久,白玉瓶内终于被精元装满,溢出液体滑落,在桌上留下些许湿痕。
“乖弟弟,你前两天可没喂饱姐姐,今天可得加倍疼回来……”翠烟瞥了一眼,确定白玉瓶大致灌满之后,有些迫不及待地爬上大娃的身上,起身半蹲在大娃小腹上方,纱衣撩起,露出白皙大腿与隐秘花瓣,扶住硕大肉棒,对准花心,慢慢坐下。
“唔……还是这么大……”她低吟,眉头轻蹙,似有些吃力。
才吞入龟头,便感火辣充实,肉棒热度似要将她点燃。
她扭动臀部,湿润花瓣摩擦间溢出淫液,沿棒身滑落,滴在软榻上,哪怕品尝过多次了,翠烟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粗大的尺寸。
翠烟娇躯颤抖,双手撑在大娃胸膛,指甲陷入皮肤,留下红痕。
她深吸气,腰身猛沉,“噗哧”一声,整根肉棒尽没体内。
她满足长叹,闭目感受饱满充实,肉洞被撑得满当,每寸挤压舒爽。
她心中暗赞大娃天赋异禀,也为自己能尝此宝贝快意不已。
即便没有这仙力精元,翠烟对大娃亦是十分中意,只是可惜等到大王炼制仙丹之后,就无缘享受这等滋味了,故此至少也得在炼制仙丹之前的有限的时间内,尽可能多地享受大娃带来的快感与精元,不然等待日后回味那可真就是追悔莫及了,“乖弟弟……你可真是姐姐的宝贝……”翠烟声音微颤,似沉醉快感。
她缓缓上下起伏,臀部轻抬落下,肉棒进出带起湿腻声响,妖丝软榻随动作颤动,发出细微吱吱声。
她的娇躯在幽光下泛汗光,露出晃动酥胸,乳尖划出诱人弧线,大娃双手由翠烟的臀部开始胡乱的抚摸,似想将她揉入身体。
“嗯……好舒服……”大娃声音低哑,迷乱不堪。
翠烟俯身,唇瓣贴近他耳廓,吐气如兰:“乖弟弟,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姐姐会让你忘了所有,只记得姐姐的好……”她的声音如魔咒,钻入大娃脑海,瓦解他的意志。
翠烟动作激烈,高抬臀部,肉棒几乎吐出,只留龟头在花瓣间摩擦,再重重坐下,整根埋入。
肉洞紧裹棒身,挤压摩擦,带起快感浪潮。
她微闭双目,扭腰摇臀的幅度愈来愈大,好让龟头能在花心处更好的磨擦着,随着动作愈来愈狂野,纱衣滑落腰间,白腻肌肤在幽光下晶莹,汗水与淫液交织,勾勒诱人光泽。
长发披散,随动作飞舞,似妖魅舞姬,尽情表演,如驾烈马,纵情驰骋,沉醉肉欲巅峰。
那对沉甸甸的酥胸,随着那摇摆起伏的身体,幌幌荡荡,两粒鲜红欲滴的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大娃迷离的眼神紧盯着着抖动的酥胸,双手不自觉地攀上翠烟的胸脯,十指深深陷入那柔软的乳肉中,揉捏得变了形状,留下浅浅的指痕。
翠烟被揉得低吟一声,娇躯微微一颤,乳尖在揉捏下越发挺立,泛着诱人的红晕。
她俯身,将另一颗乳尖送至大娃的唇边,轻轻摩挲,逗弄着他的欲望。
大娃如饥渴的婴儿,贪婪地含住,舌尖在乳尖上打转,吮吸间带出几滴香甜的奶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他的吮吸用力而急切,似想从这香甜的源头中汲取更多的快感。
翠烟被吸得娇喘连连,声音里带着几分满足与戏谑:“瞧你这贪吃的模样,真像个没断奶的娃儿……”
她的手滑至大娃的下身,握住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的根部,轻轻套弄,节奏不疾不徐,却带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挑逗。
大娃的腰身不自觉地挺动,迎合着她的节奏,喉间低哼,似痛苦又似快感。
翠烟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俯身,唇瓣贴近大娃的脖颈,舌尖轻舔他颈间的汗珠,带起一阵战栗。
她低语道:“乖弟弟,姐姐会让你忘了一切,忘了你的兄弟,只记得姐姐的温柔……”
大娃的眼神涣散,似被她的声音蛊惑,喉间发出低哑的回应:“姐姐……我只想要你……”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傻气,像是彻底沉沦在这妖女的温柔乡中。
翠烟满意地一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等到阳精重重地射入她花宫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让她发出声嘶力竭的媚吟骚喘,爽得魂飞魄散,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偏殿的幽光映照在翠烟的身上,她的娇躯如玉,汗水与淫液交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长发扫过大娃的胸膛,似无数只纤手在撩拨他的神经。
烫热如火的阳精还在花径深处里跃动,弄得她麻酥酥,迷糊糊的。
待翠烟终于回过神来,柔软纤长的腰身还酸软的有些不想动,等到身子恢复几分力气后,缓缓从大娃的身上退下,肉棒从她的体内滑出,带出一丝湿腻的淫液,滴落在妖丝软榻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翠烟伸手轻抚大娃的脸颊,指尖在他唇边摩挲,沾染了几滴溢出的奶水。
见大娃的眼神还是盯着自己的酥胸,媚眼微眯,她将手指送入口中,舔舐干净,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懒而娇嫩道:“真是的,姐姐的奶水有那么好喝吗?”
空虚的欲望得到满足后,翠烟终于起身,整理了以下在先去动作中凌乱的纱衣,动作优雅而从容,与刚才摇腰摆臀的欲女判若两人,仿佛刚才的狂欢不过是一场游戏。
她瞥了一眼桌上的满溢的白玉瓶,满意地点了点头,瓶中装满了大娃的精元,泛着微光,像是承载了无尽的欲望。
就在此时,偏殿的门扉被轻轻推开,一名身着紫纱的妖女走了进来。
她的身姿纤细,步伐轻盈,似踩在云端,纱衣随风摇曳,宛如一团紫雾。
她的面容清丽,眉眼间却带着一丝冷傲,正是紫蝎的贴身侍女红缨。
手中托着一只紫玉盘,盘中盛着几颗晶莹的丹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红缨的目光扫过软榻上的大娃,眼中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感情,随即一闪而过沉入眼底,缓步走近软榻,将一颗丹药递给翠烟,声音清脆带着几分冷淡:“这是在紫蝎大人的吩咐下特制的‘迷魂丹’,能让这蛮娃子更听话些。”翠烟接过丹药,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俯身送至大娃的唇边,柔声道:“乖弟弟,张嘴,姐姐喂你吃点好东西……”
大娃的眼神早已涣散,听到翠烟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吞下丹药。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顺着他的喉咙流入五脏六腑,原本就迷乱的神智越发不清,像是渴求更多般吮吸起了翠烟的指尖,彻底沉沦在妖女的温柔乡中。
翠烟轻哼着柔美的曲调,喂他服下丹药后,玉手轻抚大娃的胸膛,红缨看着翠烟轻柔的动作,目光不由落在大娃的下身,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么一看果然名不虚传,难怪翠烟姐姐如此乐不思蜀。”
翠烟闻言,低笑一声,转身看向红缨,眼中带着几分戏谑:“红缨妹妹,你也别光顾着笑话姐姐。这红葫芦娃的精元,滋味可不是一般的美妙。你没见府中的姐妹都对这‘宝贝’赞不绝口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行至红缨身后,玉手轻抚她的肩头,朝耳边哈气道,动作亲昵中带着几分挑逗。
红缨俏脸微红,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两腿微微发软,但还是强撑着语气不变的啐了一口:“姐姐尽会说这些羞人的话。我可没你那份心思,只管按紫蝎大人的吩咐办事。”她说着,将翠烟抚在她肩头的手轻轻打落,转身走向木桌,将桌上的白玉瓶收了起来,作势欲走,翠烟见状也收起挑逗的心思,走向软榻上,将大娃抱了起来,轻哄起来,助其睡得更为香甜,只是她并未留意,红缨在即将出门时脚步略一停顿,转头偷偷瞥了大娃几眼后,快步离开偏殿
偏殿角落,一块置于案上的水晶幽光流转,将这一切尽数收录。
二娃的千里眼神通窥探至此,心头猛震,脸颊滚烫。
他虽对冲动鲁莽的大哥颇有微词,但从未想过,勇武无敌的大哥会落得如此境地,被妖女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强迫自己冷静,试图从水晶的画面中寻找解救大哥的线索,却发现自己的心绪难以平复。
“二哥,大哥到底怎么样了?”其余葫芦娃的呼喊将二娃拉回现实,二娃低声道:“大哥……大哥中了妖精的道,被她们擒住了。”黄葫芦不信,急道:“大哥神力无敌,怎会被妖怪擒住?”二娃叹息:“这妖精非同小可,大哥许是大意了。莫急,我可用神通潜入妖洞,救出大哥!”几个葫芦唧唧喳喳又念叨半天,二娃这才挥了挥手跑下山去
……
二娃下山之后,在赶路途中亦是继续催动千里眼,探查洞内虚实。
为营救大哥,义母做准备,先前因急于找人,过于急躁,未能细究,如今心神稍定,千里眼凝神细探,洞府的轮廓逐渐清晰。
蛇蝎二妖的洞府坐落于崇山峻岭之中,山顶林木葱茏,奇花异草竞相争艳,藤蔓与花叶交织,散发盎然生机,草木之气浓郁异常。
若在此修行,定能事半功倍,吸纳天地灵气。
二娃心头一动,暗叹此地乃修炼宝地,妖物占据此处,果然狡猾。
洞府的大门大致位于山腰处,破损的大门由冰晶补足,门外依稀还能看见先前大娃与其守卫女妖争夺的痕迹,碎石散落,草木断折,透着几分惨烈。
石台四周,还有十余名女妖守卫手持长矛,严密监视着任何靠近的动静。
洞府的背面还有一个硕大的露天花园,隐约可见各类天材地宝藏匿其中,灵气氤氲,令人心动。
本是潜入的绝佳位置,奈何有重兵把手,若无六弟那来去自如的神通,想要潜入难于登天,从洞府的大门向内窥视,妖洞仿佛一座被掏空的巨山,内藏一座恢弘园林,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奇山异石点缀其间,美玉矿晶在幽光下熠熠生辉,令人目不暇接。
细查过后二娃发现蛇蝎两妖的洞府约莫九层,整体形似葫芦状,更有川流不息的地脉河水贯穿上下,带走浊气,各层均有守卫女妖把守,先前看见的园林应在第三层,正是上层最为宽阔的地方,向上一层应是蛇蝎两妖的私人区域,驻守的妖兵极少但邻层的驻兵极多,气息却格外阴冷。
最顶层有一露天望台,应是练武之地,十分广阔,下五层中先前二娃望见关押囚禁大娃的偏殿位于第五层,义母所在的地牢位于第四层也是一众小妖生活起居之地,再向下的楼层均有黑雾弥漫,难以观察,隐隐透着不祥。
二娃叹了口气,揉了揉干涩的眼部,思索起方才的收获,脑中画面如流水般浮现,蛇蝎洞府中的大致方位虽已了解,但各处细节走向均看不真切,若是想以此作为营救路线的草图,无异于痴人说梦,二娃叹了口气,待眼部干涩缓解,本欲再次催动千里眼神通,细究蛇蝎洞府,打算研究出解救兄长的路线时,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阴沉下来,乌云像泼墨般迅速在头顶汇聚。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下,瞬间连成一片,化作倾盆暴雨。
雷声轰鸣,在山谷间回荡,震得人心神不宁,山路在雨水的冲刷下变得泥泞不堪,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二娃不得不停下脚步,开始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他收敛心神,催动顺风耳的神通,尽管雨声、雷声和风声混杂在一起,他依然努力从嘈杂的环境中分辨出细微的、人为的声音。
终于,一丝若有似无的人声传入耳中,虽然极其微弱,但在二娃耳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循着声音的方向,二娃艰难地拨开湿漉漉的枝叶,穿过密不透风的树林。
在密林的深处,他发现了一座破旧不堪的寺庙。
二娃推开那扇早已腐朽得不成样子的木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他步入大殿,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立刻扑面而来,混合着霉味、雨水的腥气以及一丝几不可闻的檀香残留,让人感觉格外不适。
殿内光线昏暗,只有从破洞处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和雨水形成的涟漪映照着地面。
屋顶多处破损,雨水正透过窟窿滴落下来,在地上溅起水花。
破损大半的菩萨像在大殿中静默矗立,蒙满了厚厚的尘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庄严与神圣。
这里显然已经荒废多年,不见香火,只有湿气和腐朽的气息。
对佛学了解不多的二娃,只觉破损的石像造型诡异,但奈何实在看不出端倪,只好当做当地百姓供奉的淫祀,摇了摇头,不再细究。
他环顾四周,正思索着方才的人声从何传来,便发现殿角阴影处的一个蒲团上。
那里蜷缩着一个人影,定睛一看,竟是一名女子。
她的身形瘦弱,形容憔悴,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衫,裙摆一侧似乎被什么东西撕碎,露出大半白皙的大腿肉,剩余旁处还算完好的衣服也早已被雨水浸湿,紧贴在身上,显得格外狼狈。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道冠,似乎是一位女道士。
二娃注意到她的脸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粗重,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
她双目紧闭,嘴唇干裂,看起来像是身患重病,情况十分危急。
虽是救人心切,但眼前的情景让二娃无法置之不理。他走上前去,轻声试探道:“姑娘,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女子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依然紧闭双眼,身体的颤抖却似乎更剧烈了些。
二娃见状,更加确定她情况不妙。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她的额头,指尖触碰到她皮肤的一刹那,只觉滚烫如火,仿佛能灼伤他的手指。
这显然是高烧不退导致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二娃当下决定,先留下来救助这位陌生的女道士,以兄长的浑厚修为哪怕再撑月余也不在话下,且救出兄长之后,在兄弟二人配合下一举拿下妖窟不无可能,但要是放任这女子就此不管 恐怕明日就得撒手人寰,只是苦了母亲,得在地牢中多待些时日,抱着对母亲的愧疚,二娃勉力收敛心神,环顾四周,看有什么能为救人派上用场,他在破庙中四处寻找,终于在殿后找到了几根勉强干燥的木柴。
他小心地将它们聚拢,费了一番力气才生起一堆篝火。
温暖的火焰驱散了殿内的阴冷和潮湿,带来了些许暖意。
他又从自己的行囊中取出仅剩不多的干粮,在破庙的角落找到了一个布满锈迹的铁壶,虽然不算干净,但勉强能用。
他用雨水洗净铁壶,架在火上煮了一碗热粥。
煮粥的同时,二娃又冒雨在寺庙周围的草丛中采摘了几株有助于退烧和恢复元气的草药。
他将草药仔细碾碎,混入煮好的热粥中,端到女子身边。
女子依然神志不清,吞咽异常困难。
二娃只得暗道一声“得罪了”含了一小口热粥将唇凑了上去,两唇贴在一起,热粥顺着舌尖缓缓度进女子口中,再辅以微弱仙力助起咽下,二娃见其有效,沿用此法一点点地将热粥喂入她的口中。
粥水不时从她嘴角溢出,二娃便耐心地用衣袖擦拭干净。
他动作轻柔,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夜色渐深,寺庙外依然雨声潺潺,但雨势相比白天已经小了很多,但淅淅沥沥的雨点仍敲打着残破的瓦片,发出低沉的回响。
篝火的火焰在黑暗中跳跃,映照着二娃和女子的脸。
二娃坐在篝火旁,一边烘烤着被雨水打湿的衣衫,一边时刻关注着女子的状况。
热粥和草药似乎起了作用,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虽然脸色依然潮红,但高烧似乎有所缓解。
二娃紧绷的心弦稍稍松懈,决定在寺庙里留宿一晚,等女子情况好转后再继续赶路。
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望着跳动的火焰,思绪却飘向了被困的兄长,接着催动千里眼,打算在睡着之前再研究出该如何解救兄长及其脱困路线,在思索中无意间扫过一处偏殿的角落,一块水晶幽光流转,不似凡品, 仔细观摩下,平整的镜面竟映出光景,偏殿各处细致入微,看得二娃颇有身临其境之感。
大娃仍被妖丝牢牢束缚在软榻上,但身上男女欢合留下的痕迹远没有现在多,二娃推测这块水晶记录下来的应该是前两天发生的事,于是耐着性子继续观看。
只见,一道清丽的身影从殿外缓缓走来,来者步伐轻盈却带着几分肃杀之气,不是先去时间二娃撞见榨取精元的翠烟,反而是穿着一身绢布软甲的身姿曼妙的健美女性。
正是在紫蝎与大娃的正面搏斗中负责牵引的女将副官兰。
软甲并未掩盖她身为女性的柔美曲线,反而为其增添了一份独特的英气。
她的双眼如明月般清亮,眉宇间透着一股凛然正气,长辫齐肩,微微晃动,带着一股飒爽之风。
她的容貌清丽脱俗,脸上仅施淡淡妆容,唇瓣点缀一抹淡樱色,显得清新却不失威严。
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在这妖气弥漫的妖府之中,竟有这样一位宛如战地之花的女将军。
兰的俏脸微微泛红,耳边回荡着蛇精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心跳不自觉加快。
“翠烟这丫头,平日里对榨取精元这事最为上心,怎舍得将这差事让出来了”兰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抹止不住的羞涩与不解,她虽是紫蝎麾下最得力的女将百足的副官,武艺高强,行事果断,但她仍是云英处子,对男女之事从未涉足,更不用说妖窟中这种淫靡诡谲的“榨取精元”之举。
先前此事最为上心的是翠烟,每日天刚蒙蒙亮就前往偏殿,不给其他人任何提前的机会,排在翠烟后面的女妖对此十分不满,一来不满于翠烟榨取精元过后,大娃身心疲惫,难以榨取精元,二来翠烟交合后留下的痕迹与个人气息极重,排在翠烟后面的女妖大多又消不去这痕迹,偏偏翠烟又是身兼看护大娃的看护员,惹得一众女妖怨气颇深,多重压力之下蛇精只得将看护员转而任命给兰,对男女之事毫无关注的兰听闻此事后心底不免涌起一股抗拒与不解,但面对蛇精那不容置疑的目光,即便内心百般抗拒,也只得低声应下这份差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转向软榻上的大娃。
即便隔着薄纱帘幕,她也能感受到大娃身上散发出的炽热气息,那种属于谪仙体质的生命力让她心头一震,薄纱帘幕被她轻轻掀开,露出了大娃的模样。
他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分明,皮肤在幽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被妖气浸染,带着一股异样的诱惑。
兰站在软榻旁,凝视着他,心头百感交集。
她虽是差点死于大娃攻打妖窟时,但若是不考虑立场,作为曾经的对手,她对大娃并无恶感,身为武者,她敬重强者的气魄,等到大娃落败于妖窟之中,对于被洞中姐妹的榨取精元之举,也没什么异议,落败之后被任意处置也理所应当,只是她自幼修习武艺,对男女之事向来避讳。
如今却被要求完成如此羞耻的任务,她只觉脸颊滚烫,似要滴出血来。
“大娃……”兰低声唤道,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颤抖,却发现他只是微微转头,眼神涣散地看向她,眼中挂着一抹无意识的迷茫。
兰将软榻放低坐在边缘,玉手轻轻抚上大娃的脸颊,指尖在他唇边摩挲,试图唤醒他:“大娃,你醒醒……我是兰……”她的声音低柔,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头受伤的猛兽。
大娃的眼神微微聚焦,似是被她的声音唤回了一丝神智。
他低喃道:“兰?……姐姐……”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迷乱,仿佛将兰当成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兰闻言,心头一震,脸颊更红。
她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她学着先前撞见翠烟榨取精元时的模样,俯身靠近大娃,试图用自己的气息引导他。
她的长辫垂落,扫过大娃的胸膛,带来一丝凉意。
大娃的呼吸骤然加重,眼神越发迷离,似被她的靠近撩拨起了欲望。
兰的手指在大娃的胸膛上轻轻划过,指尖触及他紧实的肌肉,感受到那股炽热的生命力。
她的心跳如擂鼓,羞耻与好奇在她心中交织。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个男子,更不用说在这样淫靡的环境中。
她的动作生涩,却带着一种天然的温柔,像是无意间撩拨着大娃的神经。
大娃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似在回应她的触碰。
他的目光落在兰的胸前,丰满的酥胸勾起了他眼中的欲望。
他低喃道:“姐姐……奶……”声音中带着几分渴求,在先前翠烟的调教中习惯了的他,本能的寻找熟悉的滋味。
兰听闻此言,俏脸瞬间红透。
她身为云英处子,身体又岂会分泌乳汁,只是大娃那迷离的眼神与渴求的低喃让她无法拒绝。
她咬紧唇瓣,强压下心中的羞涩,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缓缓解下软甲的系带。
衣物一件件落地,发出了窸窣声,揭开一角雪纺纱衣 露出了白皙如玉的酥胸。
她的乳尖在幽光下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深吸一口气,将一颗乳尖送至大娃的唇边,轻轻摩挲,声音低颤:“大娃……乖……”
大娃如饥渴的幼兽,贪婪地含住那颗乳尖,舌尖在上面打转,用力吮吸,试图汲取那熟悉的香甜滋味。
然而,兰的乳尖并未流出乳汁,只有柔软的触感与淡淡的体香。
大娃的吮吸越发用力,似有些不满,却又舍不得松口,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似痛苦又似满足。
兰的娇躯微微一颤,乳尖被吮吸的酥麻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的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却只能任由大娃继续吮吸,像是被他的渴望牵引,无法抽身,她在心中不断默念,这只是个必须完成任务,但身体的反应却让她心慌意乱。
两腿间传来一丝湿腻感,让她羞耻得几乎要低吟出声。。
兰的手指不自觉地伸向大娃的下身,轻轻掀起妖丝织成的薄锦,露出了他那早已昂扬的肉棒。
那根肉棒青筋盘绕,散发着炽热的气息,似在向她发出无声的邀请。
兰的俏脸更红,她几乎要转身逃离,但蛇精的命令如一座大山压在心头,让她无法退缩。
她深吸一口气,玉手颤抖着握住那根肉棒,上下套弄,动作生涩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柔嫩的手心冰冰的,大娃喉间发出低哑的呻吟,下身肉棒受到刺激后却更显硬挺,猛往那柔嫩的掌心顶去。
兰的心跳越发急促,她能感受到手中那根肉棒的坚硬与炽热,以生疏而毫无经验的套弄方式上下撸动起来。
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忘记了自己的羞涩,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
早在握住搓弄肉棒的时候,兰就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那物事的变化,只觉那家伙又热又大,变得越来越粗壮,握在手中十分充实。
渐到后来发现,她越搓越快,大娃含着吸吮的力度就越大,反之她的力道减小,大娃也跟着减轻力道。
兰被这番挑逗弄得情潮涌动,浑身酸软麻痒,实在不知该如何排遣,只觉两腿之间彷佛虫蚁爬行咬噬一般难挨得厉害,她的娇躯泛着汗光,白腻的肌肤在幽光下晶莹剔透,像是披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就在此时,偏殿的门扉被轻轻推开,一道紫纱身影悄然走了进来。
来者正是紫蝎大王的贴身侍女红缨。
红缨一踏入偏殿,目光便落在了软榻上的景象。
兰正俯身在大娃身上,纱衣滑落,露出一对白腻的酥胸,乳尖被大娃贪婪地吮吸着。
她的玉手握着大娃的肉棒,上下套弄,动作虽生涩却带着一股天然的魅惑。
大娃的眼神迷离,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似完全沉沦在兰的温柔乡中。
红缨的到来并非偶然。
她刚从紫蝎大人处回来,听说翠烟不在,蛇精将看护大娃的任务交给了兰,便心生好奇,决定前来探看。
她本以为会看到兰冷漠地执行任务,却未料到这一幕如此亲密。
兰的娇躯在幽光下泛着汗光,白腻的肌肤晶莹剔透,像是披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她的动作虽生涩,却带着一种天然的温柔,无意间撩拨着大娃的神经,也刺痛了红缨的心。
“兰姐姐……”红缨低声唤道,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颤抖。
她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缓步走近,脸上挤出一抹笑意,“没想到,娘娘竟将这任务交给了你。”她的语气轻佻,带着几分戏谑,试图掩盖心中的酸楚。
然而,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复杂的情绪在眼中翻涌,既有嫉妒,也有不甘,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兰闻言,娇躯一颤,像是被惊醒般迅速抬起头。
连忙拉起衣襟遮住她胸口那片雪白。
却发现大娃的嘴仍含着她的乳尖,吮吸的动作并未停下。
动作一停,只能作罢,剩余暴露在外的乳尖仍是那样骄人地坚挺着,她双颊绯红,连带她雪白的玉颈上也成了艳红色。
只听她低声道:“红缨妹妹……你、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羞耻与慌乱。
她与红缨情同姐妹,向来无话不谈,但此刻却只觉羞耻难当,仿佛被撞破了最隐秘的秘密。
红缨的目光落在兰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她轻笑一声,掩饰住心中的酸楚,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我刚从紫蝎大人处回来,听说翠烟不在,娘娘将任务交给了你,便过来看看。没想到,兰姐姐的手法倒是不赖。”红缨的心理在这一刻极为复杂。
她与兰情同姐妹,平日里无话不谈,兰的每一分英气与温柔都让她心动。
然而,兰此刻的模样却让她感到陌生。
那个清冷果断的女将,此刻却在软榻上以如此亲密的姿态面对大娃,这让红缨的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她嫉妒大娃,嫉妒他能如此靠近兰,触碰她的身体,分享她的温柔。
她甚至嫉妒兰,嫉妒她能在这样的情境下展现出从未在她面前展露的柔媚。
兰被红缨的话语说得更加无措,她从未想过会被红缨撞见这样的场景。
她与红缨情同姐妹,向来无话不谈,但此刻却只觉羞耻难当。
她低声道:“红缨妹妹,我……我只是奉命行事,你可莫要取笑我。”
红缨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走近软榻,俯身凝视大娃,目光却始终忍不住飘向兰。
兰那白腻的肌肤、迷离的眼神、泛着汗光的娇躯,无一不让她心动又心痛。
她轻声道:“兰姐姐何必如此紧张?不过是榨取精元罢了,谁来不是一样?”她的声音平静,却掩不住一丝酸意,“只是……这红葫芦娃看来是被翠烟姐姐喂惯了,你这样……怕是满足不了他吧?”
兰闻言,俏脸更红。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被红缨撞见,更不用说被她如此直白地调侃。
她低声道:“红缨,我……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他非要如此……”她的话语未完,却被大娃的低哼打断。
大娃的吮吸越发用力,似在她的乳尖上寻找那不存在的乳汁,喉间发出满足的哼声。
兰的娇躯微微一颤,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红缨的目光越发复杂,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兰的动作。
她的心底涌起一股冲动,想将兰从大娃身边拉开,却终究没有勇气。
她轻哼一声,掩饰情绪,转身道:“兰姐姐好手段,我就不打扰了。”她说着,转身走向偏殿出口,步伐带着几分不甘。
她的心底涌起一股冲动,想回头将兰拉回,却只能默默离开,留下兰与大娃在偏殿中继续这场淫靡的侍奉。
兰看着红缨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羞于被撞见,又隐隐感到一丝失落,仿佛红缨的到来打破了她与大娃之间的某种微妙平衡。
她咬紧唇瓣,转过身子,赌气般专注于任务,不再理会红缨的离去。
她的手加快节奏,大娃似也察觉到气氛变化,肉棒在她的指间越发坚硬。
忽然,他的胯下一紧,肉棒如火山喷发般,吐出大量白浊的黏液。
不远处的白玉瓶瓶口张开,吸纳着大娃喷薄而出的精元,随着兰的动作,瓶底的白浊液体渐渐增多。
兰的动作停下,目光落在白玉瓶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任务完成了,她却没有丝毫轻松感。
她的身体仍因先前的触碰而微微颤抖,两腿间的湿腻感让她羞耻难当。
她迅速整理衣衫,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低声道:“大娃,你……好好休息……”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几分无力。
她坐起身,准备离开偏殿,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大娃。
他躺在软榻上,眼神依旧迷离,胸膛微微起伏,似在沉睡中恢复体力。
兰的心头一震,脑海中浮现出他方才那迷乱的低喃与渴求的眼神。
她的理智告诉她,大娃只是妖窟的俘虏,是她完成任务的对象,但心底却泛起一丝莫名的悸动。
她连忙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股异样的情绪,快步离开偏殿。
观摩了整场淫戏的二娃全身火热,正想收回神通时却发现,水晶并未熄灭,似乎之后还有事情发生,好奇心极强的二娃未能察觉水晶深处布置的陷阱。
夜幕深沉,妖窟的偏殿笼罩在一片幽冷的寂静中,仅有夜明珠散发的冷绿色微光,勾勒出殿内模糊的轮廓。
香雾袅袅,带着催情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跳不自觉加快。
红缨站在偏殿门前,纤细的身影被紫纱衣裙包裹,宛如一团轻盈的紫雾。
她的面容清丽,眉眼间带着一丝冷傲,唇瓣轻抿,掩不住眼中复杂的情绪。
红缨此行并非无的放矢。
白天的一幕让她心绪难平,嫉妒、羞耻与莫名的悸动交织,让她无法安睡。
她本想借夜深人静,潜入偏殿羞辱大娃,以发泄心中的酸楚。
再者按妖窟的规矩来说,落败的敌人被榨取精元乃是常事,大娃既被妖丝束缚,沦为妖女的玩物,红缨觉得自己有理由让他尝尝屈辱的滋味。
夜深人静,妖窟的妖女们大多已沉入修炼或休憩,偏殿无人看守,正是红缨行动的大好时机。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令牌,推开殿门,缓步走进。
殿内的香雾弥漫,催情的气息让她心跳微微加速。
她掀开薄纱帘幕,目光落在安睡的大娃身上,红缨的目光扫过他健硕的身体,最终停在那根哪怕仅是微勃的肉棒,仍然达到了五寸的恐怖尺寸,似在向她发出无声的挑衅。
红缨的俏脸微微泛红,心中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此番前来本想羞辱大娃,以发泄心中的酸楚,可草木成精化形的她却又不可避免的被他那谪仙体质的生命力所吸引。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低声道:“你这红葫芦娃,倒是好命,得了兰姐姐的垂青……今晚,就让本姑娘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羞辱。”
她缓缓解下鞋履,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线条柔美,宛如玉雕。
她的足尖点地,赤足如雪,趾甲涂着淡淡的红色,散发着妖异的光泽,脚踝上系着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坐在软榻边,玉足轻抬,试探性地触碰大娃的胸膛。
她的足尖凉如冰玉,触及他温热的皮肤,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
大娃的身体微微一颤,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微勃的肉棒迅速的肿胀起来,似在无意识中回应。
红缨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她将玉足缓缓下移,沿着大娃的腹肌滑至他的下身。
她的足尖轻轻触碰那根肉棒,凉意与炽热的碰撞让大娃的腰身不自觉地挺动,喉间发出低哑的呻吟。
红缨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玉足灵巧地在那肉棒上打转,时而轻抚,时而用力一压,似在挑逗又似在羞辱,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泄心中的不甘。
二娃的目光不自觉地被红缨的玉足吸引。
那双脚白皙如玉,脚趾纤细修长,涂着猩红的蔻丹,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魅惑。
他连忙摇了摇头,试图将注意力转回大娃身上,却发现红缨正以一种挑逗的姿态靠近大娃,用脚尖轻点大娃的脸颊,动作轻佻而充满暗示。
二娃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但心底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瞧瞧你这下贱模样,居然让兰姐姐屈尊降贵的用手伺候你,你这下贱娃子只配用脚……”红缨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酸意。
她的玉足夹住那根肉棒,缓缓上下套弄,动作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
大娃的呼吸越发粗重,眼神迷离,似完全被她的挑逗俘获。
他的双手挣扎着想要挣脱妖丝的束缚,却只能徒劳地收紧,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红缨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她的玉足如灵蛇般缠绕着那根肉棒,足尖时而在龟头处轻轻摩挲,时而在棒身上用力一夹,惹得大娃喉间低哼连连,似痛苦又似快感。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仿佛通过这种羞辱,她能夺回兰对大娃的关注。
然而,红缨并未察觉,大娃的身体在迷魂香的侵蚀下虽意志薄弱,但谪仙体质赋予他的本能却在悄然觉醒。
他的肉棒在红缨的玉足挑逗下越发坚硬,青筋暴起,似随时会喷薄而出。
随着大娃的反应愈发强烈,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地起了变化。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俏脸泛起一抹红晕,紫纱衣裙下的娇躯微微颤抖,似被情欲的火焰点燃。
“该死的……这红葫芦娃的体质……”红缨咬紧唇瓣,试图压下心中的悸动。
她的玉足加快了节奏,忽然,大娃的腰身猛地一挺,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浓密的精元一股一股地喷出,尽数落在了红缨的玉足上,温热黏腻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震,俏脸更红。
她迅速收回玉足,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低声道:“哼,不过如此……”
就在红缨仍处于于羞涩慌乱时,大娃的身体突然一震,妖丝束缚竟在这一刻松动。
他的双手猛地挣脱,带着一股惊人的力道,一把扣住红缨的腰肢,将她拉向自己。
红缨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娇躯跌入大娃的怀中。
她的俏脸瞬间红透,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呀!……你……你做什么!”
大娃的眼神依旧迷离,却多了一丝本能的炽热。
他低吼一声,像是被红缨的挑逗彻底点燃,翻身将她压在软榻上。
他的双手扣住红缨的皓腕,力道之大让她无法挣脱。
红缨的心跳如擂鼓,羞耻与恐惧交织,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悸动。
她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大娃似听不懂言语,只是用渴望的目光盯着红缨的娇躯,紫纱衣裙在挣扎中滑落,露出一对白腻的酥胸,乳尖在幽光下泛着诱人的红晕。
他的呼吸粗重,喉间发出低哑的哼声,像是野兽般扑向猎物。
他的唇瓣吻上红缨的脖颈,舌尖舔舐着她的汗珠,带起一阵战栗。
红缨的娇躯微微一颤,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
她的心底涌起一股羞耻,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处于如此情境。
反抗之心渐起,但身体却在情欲的驱使下逐渐软化。
她咬紧唇瓣,低声道:“你……你这蛮娃子……快放开”她的声音低颤,带着几分无力。
大娃的动作愈发激烈,他的双手撕开红缨的紫纱衣裙,露出了她白皙如玉的娇躯。
她的身姿纤细,曲线柔美,宛如一株盛开的青莲,散发着清丽却又妖异的气息。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指尖划过她的乳尖,惹得红缨低吟一声,娇躯不自觉地拱起。
红缨的俏脸滚烫,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处于这样的情境下。
她的心底涌起一股羞耻,却又无法抗拒那股炽热的气息。
大娃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红缨眼神一震,似乎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忙声喝到:“你要做……呀!……快,快把你那……丑东西拿开”
她好不容易将修长的双腿曲起,以一个相当别扭的方式勉强够到压着她的大娃。
只见昂扬至极的肉棒,已向小腹刺来,羞愤欲滴的红缨急忙双脚同时发力狠狠踩向大娃两腿之间,可在大娃的压制下 她也拿不出多少力气,听见大娃吃痛般地闷哼了一声。
‘痛死你……痛死你……’红缨自以为得计,连续发力欺侮那隐秘之处。
娇嫩的足心不断磨蹭着滚烫肉棒,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带来奇特的触感。
在阈值被拔高的情况下寻常的侍奉早已难以满足的大娃,在此刻得到了释放的渠道,肉棒抖动连连,精关欲开,红缨瞧见这一情况,惊恐地道:“你要做什么!”奋力地扭动身躯,想要远离这将泄肉棒。
可这反而加剧了大娃的感受,在少女收缩翻转的挣扎下一泄如注。
滚烫的生命精华播撒在红缨的肚脐,胸腹上,甚至有些许溅到了红缨的俏脸上。
感受着饱含活力的精元在身上流动,红缨呼吸开始急促,而体内却开始渗出愈来愈多的液体,玉液香露全沁出来,屁股底下都被沁得湿漉漉的。
一想到贴在自己身上那狰狞的玩意儿,红缨就满脸羞红,只因自己察觉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双颊爬上恼怒,嗔道:“啊~ 你……你这……这登徒子,怎生如此无礼……”
面色潮红的大娃喘着粗气,把按着红缨的手放开,改用双手紧紧抱着红缨腰际,腰间用力一挺,将那根肉棒深深埋入红缨的蜜穴。
“好痛……”黄花闺女初次开苞,当然痛入心肺,少女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被褥里,但大娃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
龟头推开嫩肉节节前进,被迫开的肉壁收缩回来包裹着阳具,棒身被又滑又紧的阴道强力套着,不消几下抽插,已顶到蜜穴尽头。
“唔……”红缨低吟一声,秀眉紧蹙,脸色惨白,那根肉棒像是将她的身体彻底撑开。
她的小腹被性器撑起,蜜穴被欺负得扩张到极限,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她的娇躯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扣住大娃的肩头,指甲陷入皮肤,留下红痕。
大娃的动作毫不停歇,他的腰身猛烈挺动,肉棒在红缨的蜜穴中进出,红缨的心绪如狂风巨浪,她本是为了羞辱大娃而来,却反被他压制,身体被侵占,然而,大娃的谪仙体质如烈焰般点燃了她的欲望。
羞耻感逐渐被快感取代,带起湿腻的声响。
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少女像是和他呼应一般,双腿箍上他的腰,悬空的臀部稚嫩地开始扭摇起来。
红缨的娇叫声在偏殿内回荡,带着几分痛苦与满足。
她的蜜穴紧紧包裹着那根炽热的棒身,每寸挤压都带来无尽的快感。
她的小腹随着大娃的动作起伏,凸起的“山峰”在幽光下清晰可见,宛如一幅淫靡的画卷。
红缨的眼神逐渐迷离,理智在情欲的浪潮中逐渐瓦解,随着少女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像是被大娃的狂野彻底俘获,由得他轻抽缓插、恣意取乐,直到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红缨彻底陷入了美妙的半昏迷仙境,整个夜晚,偏殿内淫靡的声响未曾停歇。
大娃以惊人的体力主导着这场交合,红缨在他的身下娇喘连连,像是被彻底征服,小腹的“山峰”反复凸起,淫液与浓浆在软榻上晕开一片湿痕。
直到天色渐亮,晨曦的稀碎微光透过岩壁的缝隙,洒进偏殿。
大娃陡地脊椎骨一麻,这才紧紧抱住她玉臀,阳具大力一入,将积郁的情欲尽数射在她胴体深处那娇嫩的花心里,让她再次轻哼出声,达到性爱的最高潮后,抱着红缨睡了过去,他的体力虽惊人,却也在这场狂欢中耗尽了大部分精力。
红缨瘫软在他怀里,娇喘连连,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她的小腹依旧微微凸起,蜜穴泛着红肿,淫液与浓浆交织,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体内将竭的蜜汁和落红,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就这样,带着一片狼籍,红缨昏沉睡了过去,她的心绪在高潮后逐渐平静,羞耻感被一种莫名的满足取代。
不知过了多久,红缨忽然被胸前一阵异样的感觉弄醒了,勉强的睁开眼睛。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大娃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小手不老实的玩弄起了自己丰满的胸部来,红缨看着外面的微弱晨光,算了算现在大约为丑时应该还没到寅时,以兰姐姐的习惯来说,自己现在应该还有一个时辰的收拾残局的时间,感受着胸前给自己的异样快感的小手,红缨的心态出奇的平静,竟无因被大娃破身而嗔怒的想法,反而觉得在他的怀中入睡温暖无比,一点埋怨他的想法也没有。
红缨的内心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内心的羞耻与不甘,逐渐被对大娃的复杂情感取代,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沉沦于一个曾经的敌人,又在怀中感受了片刻温暖,才终于撑起身子,离开了大娃怀抱,离开前轻轻的在男孩脸上吻了一下,简单收拾了一下痕迹,从偏殿离开了。
夜幕降临,红缨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发丝披散,红嫩的双颊与雪白的玉颈在镜中绽放。
让她内心回想起昨日自己在大娃胯下婉转承欢时的诱人呢喃,与先前独自排遣的空虚相比,不自觉的产生些许的情欲,一想起破了自己身子的大娃,红缨内心的情感越来越强烈,连带心跳也开始急剧加速。
“唔……”
无意间看见桌上摆放着的今日分发的白玉瓶,心中忽而有了打算,好不容易等到子时,红缨再次潜入偏殿,坐在大娃结实的腹肌上,将瓶中的乳白液体自胸口倒下,粘稠的的白液渗过薄薄的红丝锦,由光滑的肌肤流进股沟内,红白互映好不迷人,见大娃目光被自己身上白浆流过的地方紧紧吸引,红缨心中不免生出欣喜,挪动身子让自己跪立在大娃头顶,肥美的下身不断晃动,任由粘液落下,“想舔吗,求我呀”不等大娃回应,就直接降下身子,立刻将脸埋入红缨的两腿之间,大娃吻上了那绮丽的花瓣。
女性敏感的地方一被吻上,少女立刻合拢了大腿,将跨间的头颅紧紧夹住,半强迫的让他侍奉舔弄。
而大娃也十分懂事,哪怕粘液早已舔净,大娃也执拗地一遍又一遍的舔着红缨那隐秘的花园,舌头围绕着那已经开放的蓓蕾打着转,如饥似渴地舔舐着,鼻尖也随着动作不断蹭动着花蕊,在其上滚转翻动,最终剧烈的颤动从小腹的中央瞬即扩散至全身,纤腰绷得紧紧的弓起来,脚趾在洁白的床单上胡乱地抓着。
“咻咻咻……”少女的蜜汁喷射了出来,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肉体,蜜穴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地在蠕动着。
“嘶,你还是有点儿用嘛,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也让你舒服舒服”红缨才刚放开了束缚,大娃就将少女娇躯翻过,压在身下,下身猛力地向上挺,像是昨日再临一般,阳具飞快地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粘稠丰沛的蜜液提供了最佳的润滑加上还残留着大娃的口水,得以让肉棒肆意地在饥渴的肉洞内粗野地抽动着,享受每一下迫开紧贴的肉壁,每一下撞击阴道尽头的甜美快感。
红缨娇啼婉转,死命地挺着屁股迎合,在一阵翻天覆地的肉欲高潮后,两人陷入极度欢乐后的失神状态,过了好一会儿,红缨才在大娃身旁坐了起来,一只手捋着头发,埋首在大娃的胯下,吐出温热的舌头舔舐着混带着各种汁液的肉棒,等清理干净,全部咽下后,秀发散乱,白皙中带点粉红的艳丽脸庞遍布春情的红缨,在大娃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你这家伙,每日竟还留有如此多的精力,可不能让你留着祸害了兰姐姐”
红缨此后每晚不论是谁在白日里负责榨取大娃的任务,都会在子夜时分偷摸前去偏殿,每一次都是先是极尽所能挑逗情欲,等大娃对自己的欲望行至顶点再放开禁制,任由大娃肆意挺动的肉棒在自己身上肆虐着在嫩蕊深处不停刮搔着,独享一个时辰才清理痕迹,退出偏殿,悄然离去。
……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微弱的天光透过破损的屋顶洒入大殿时,寺庙内依旧弥漫着昨夜残留的湿冷。
雨势已完全停歇,但空气中的潮湿感挥之不去。
篝火的余烬散发着微弱的热量,勉强驱散着角落的寒意。
二娃透过千里眼,将水晶内的记录的内容看了个遍,然而,每一次窥视,都不可避免地目睹有关妖洞内的妖女榨取的大娃的淫戏。
或以玉足轻抚挑逗,或以妖术催动,散发着令人沉醉的魔力。
收回视线时,二娃的内心逐渐动摇,原本清明的灵台被一丝心魔侵蚀,未曾注意眼中深处微微泛着淡粉色的幽光……
正与心魔缠斗之际,一阵细微的声响打破了古庙的寂静。
二娃转头望去,只见蜷缩在角落蒲团上的女道士清虚已然苏醒。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纤弱的手臂撑着地面,却因久卧与虚弱而四肢酸软,踉跄间跌倒在地,发出轻微的闷响,蒲团上的灰尘被震起,在晨光中飘散。
二娃见她醒来,压下心中欲火,上前搀扶了一把。
“道长,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女子在他的搀扶下勉强坐直身体,倚靠在斑驳的墙壁上,气息尚有些虚弱。
她的目光落在二娃身上,清亮的双眸中带着初醒的迷茫,宛如晨雾中的湖水,波光粼粼。
很快,那迷茫转为清明,只是眼神中仍残留着大病初愈的疲惫,眉宇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柔弱。
她朝二娃微微稽首,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显得有些吃力。
“多谢施主救命之恩。若非施主相助,小道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带着一种独特的柔和,“道长不必多礼,救人乃是份内之事,只是”二娃见她恢复了精神,安心之余不免有些疑惑道:“道长看起来在求仙问道一途也小有所成,不知为何会落得这等境地?”
清虚闻言,目光一闪,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到“小道清虚,浅修多年,然而限于天赋,难有所成,故平日里为乡亲们卜算卖艺,解决琐事为生,然而近日无意间落入了位居高山的妖窟,为图口舌之欲,偷取了不少食物,被他们察觉,被小妖追杀,又不幸染上风寒,才落得如此狼狈。”支支吾吾的说完之后清虚以手掩面,从脸侧露出的红润耳尖可以看出,此刻清秀的脸蛋早已挂满红霞
正苦于无路可走的二娃听闻此事,不由心中一喜正要追问到底,却忽地感到一股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清虚似是忍不了足部潮湿沾黏的触感,缓缓褪下了她那双破旧的布鞋。
随着鞋子的脱落,那双白皙却略带污垢的赤足暴露在了空气中。
细碎的火光下,那双脚白皙的底色依然可见,脚趾修长,粉润的指甲不施粉黛,虽然因为污垢而显得有些暗淡,却依然能看出原本的精致,脚底因为多日未洗,呈现出一种黯淡的颜色,上面沾染着泥土的痕迹,散发出的气味也变得更加浓郁而直接。
那股气味混合着汗水的酸涩、泥土的腥涩,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来自她身体的微甜腐败感,瞬间像潮水般涌来,扑鼻而入。
在她纤细的脚踝上,一串银铃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发出清脆细密的叮当作响。
细碎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破庙中却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直接敲击着二娃的心神,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
清虚本就因为多日高烧不退,病重期间无法洗漱,身上早已沾染了各种混合的气味。
有汗水蒸发后的酸涩,有服食的草药留下的苦涩,还有她本身作为女子所散发出的甜腻体香。
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既不舒服,又带着一丝诡异蛊惑力的复杂气味,悄无声息地钻入二娃的鼻端,如同无形的触手,扰乱着他的心神。
尤其是她的赤足。
因为病重,她甚至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好。
那双原本应该白皙如玉的脚此刻却因为多日的污垢而显得有些斑驳,脚底更是沾染了泥土和汗水,散发出一股更为强烈、更为直接的气味。
虽然气味浓烈,但二娃却感到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二娃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红,他的目光试图从那双赤足上移开,看向清虚的脸,但那股浓郁的气味却如影随形,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鼻腔,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那铃铛的脆响也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
更要命的是,二娃在利用千里眼窥视妖府时,不知目睹了多少女妖们的淫邪戏码,更是在无意间中了蛇精预设的陷阱,在他内心深处埋下了情欲的火苗。
此刻,清虚身上散发出的复杂气味,特别是她赤足那股浓郁而带有侵略性的气味,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他暗藏的心火,一股强烈的情欲如潮水般涌动,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他强迫自己摒弃杂念,专注于平复心神,试图忽略那股扰人的气味和那双赤足,清虚却是似乎已然察觉二娃的目光,不由缩了缩脑袋,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施主,小道观你气息浮躁,心神不宁,似有情欲之扰。”见二娃没有回应,犹豫再三,还是撑起酸软的身子,缓缓靠近,“施主?”她略带疑惑的声音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二娃内心深处被压抑的欲望之门。
二娃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击一般。
他感到口干舌燥,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强烈的快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随着清虚坐起身,身体的晃动使得这股气味更加明显地弥漫开来。
汗味和她身体特有的甜腻,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二娃牢牢笼罩。
那气味仿佛拥有生命,钻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神经,点燃了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
二娃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只剩下那双白皙的玉足。
淡粉的蔻丹在火光下闪耀,铃铛的脆响如魔咒般回荡。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似是终被魔障所困,二娃忽地暴起,在清虚的惊呼声中一把将抱住修长的美腿脚踝,舔吃起来,发酵过的微酸脚汗与趾缝处那未及清洗的脚垢气味混淆难分,恋足的种子已在他的内心深处悄然生根,迅速蔓延。
使得二娃情欲逐渐高涨,动作也愈来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二娃身上的短跨落地,胯下早已涨得发烫的阳具在清虚露出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香臀间来回磨擦。
肉棱刮着雪白的腿肉,龟头沁出的蜜珠润滑着,似有闯关之意。
清虚被情欲冲昏了头的二娃紧紧抱着脚踝按在地上,挣脱不得,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但她观其二娃浑身热红难耐,脸庞更是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渗出了一片片的汗珠,明白正是被妖术勾其情欲所致,几次试图将他推开。
却是哪知她愈是挣扎,他就愈是将她抱紧,胯下阳具发烫红热,紧夹在她紧锁的香臀股缝之中,依着那匀嫩雪白大腿柔肌,不住地跳动着。
连番刺激下,滚烫的阳具抖动连连,初精欲出。
在最后关头,抽搐的肉棒,却连一滴精液都未流出。
他只觉感到下体似是用力地锁住般,将出精元的被死死堵在根部出现剧烈的肿胀感,口中发出悲痛的声音,意乱情迷的二娃一时昏死睡去。
睡梦中仍被欲火灼烧的炽热难耐的二娃终于在被一道道清凉温柔的真气安抚下缓解,待二娃终于从昏沉中苏醒,气息仍有些急促。
他的身体轻松了许多,欲火已被疏解,发现此刻他正躺与清虚柔嫩的大腿上,此刻半睡半醒的坤道此刻正轻抚二娃的额头,一道清凉的真气由指尖传入他的体内,令他的心神稍稍恢复。
稍加回忆便忆起昨晚自己的放荡之举,内心充满了懊恼。
但那双玉足的触感、浓郁的气味、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身下异样的触感让二娃向身下望去,半勃的肉棒和卵囊被一抹亮银箍得越发肿胀,细看之下二娃这才明白那一抹亮银似是由精钢打造 整体呈圆环状,一侧开口,血口大开的将卵囊死死咬住,这锁精环似是一件专为控制元阳而设的诡异法器,嵌着细密的梵咒,寒光幽幽,似是无形的枷锁,封住了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
遭遇锁精环掣肘的二娃,似是心理作用使然,顿觉有一瞬甚至失去了他与本钱之间的联系,伸手向下身而去,试图将这来历不明的锁精环扯下。
“啊啊啊!啊啊!啊——”私处被拉扯的苦痛,让男孩从清虚身上滚落,嗓子嗷嚎起来,顿时明白这锁精环见肉生根,更是为了避免戴者自行取下,禁锢处敏感异常,若是想要硬扯取下,决计免不了断肢般的痛楚
“施主,你……你醒啦!”被二娃的嗷嚎惊醒的清虚见状顿时明白了来龙去脉,但先前发生的事情,让她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对待谪仙,待二娃疼痛稍缓,清虚才掩面轻声道:“施主,小道昨晚见其情欲上头,欲火攻心,为求元精不泄,神通无损。方才出此下策,还望见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耳尖再次泛红,似为自己的大胆举动而羞涩。
二娃强忍痛楚,羞愧难当,却听清虚主动转移话题:“啊,对了,施主先前似乎对于如何进入蛇精洞府之事十分有兴趣,小道这就与施主详谈讲解。”她似为缓解尴尬,语气尽量平静,试图将昨夜的尴尬轻轻揭过。
二娃本就对昨晚的事心怀愧疚,此刻清虚所言非虚,又岂能因此怪罪,于是强迫自己专注于清虚的话语,他低声道:“还请指教。”
清虚强迫自己冷静的说道:“蛇精的洞府机关重重,正门守卫森严,难以硬闯。但位于洞府后山,有一处浣衣坊,专为妖窟的衣物洗涤。浣衣坊的守卫较弱,且有一条水下暗道直通洞府内部。小道之前也是从此进入,离开时从他处离开,那处小道应该还没被发现,施主可混入其中,再伺机救人。”
二娃闻言,心中一震,忙道:“多谢指点!此恩此德,我必铭记!只是….还请道长将…那东西,暂且借我”前段说词道没什么问题只是后半涉及私处之事卡住说辞良久,但终究还是磕磕巴巴地念出出来。
提出暂借锁精环之事,二娃自有考量,在营救过程中不免碰上那些魅术深厚的妖邪,未经人事,容易勃起的他,面对那些高深魅术自然难以招架,但这锁精环有稳固元阳,警示危机之效,亦可成为他绝地翻盘机会。
清虚听闻此言,竟是愣住了,连忙摆手道:“施主不必言谢。小道助你,亦是全了道心。只是……那东西……那东西,施主用不得啊,以施主的手段想解救家人,何至于借此手段,若是施主信不过自身,小道先为施主将那东西解下来,再与施主好生商讨其他办法,施主……施主……”
“得罪了,道长,待我将兄弟,义母救出后,自会前来向道长谢罪,还请道长在此好生修养”然而,救兄心切的二娃,向清虚告辞后,快步朝妖洞进发,纵使清虚在身后连连相劝,也没回头。
……
二娃按照清虚的指点,来到位于洞府后山,晨雾未散,山巅的寒风夹杂着湿气扑面而来,令人肌肤微凉。
他站在一处隐秘的溪谷前,仰头望去,只见一道湍急的瀑布自高耸的岩台倾泻而下,声势如雷,震得山谷嗡嗡作响。
瀑布在半山腰被流风吹散,化作飞花碎玉,散落成漫天细雨,氤氲的水雾在溪谷间弥漫,宛如仙境,却又透着一丝诡秘。
望着湍急的瀑布,思索起在赶路途中,催动千里眼看到的情况,在山体内部中地脉河水受到妖力神通牵引逆势而上,宛如游龙盘旋,多股细流在山巅汇聚,冲出岩台边缘,化作这惊心动魄的瀑布。
浣衣坊便隐于瀑布分流而下的溪谷中,溪水潺潺,雾气氤氲,不似主流的浩大声势,只余细雨蒙蒙,润湿了青苔覆盖的岩石。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溪谷,耳边传来妖女们的嬉笑声,清脆如银铃,断续飘来。
透过雾气,他隐约看见数十名妖女在溪边洗涤衣物,衣衫单薄,薄纱贴身,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她们赤足踏水,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宛如一曲无形的靡靡之音。
白皙的玉足在溪水中若隐若现,脚趾轻点水面,激起细小的涟漪。
二娃的目光不自觉被吸引,脑海中不由浮现清虚那双沾染污垢却精致的赤足,以及那股酸涩甜腻的浓郁气味。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体内那颗色欲的种子蠢蠢欲动,似要破土而出。
他猛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中暗骂自己几声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心寻找清虚所述的暗道。
半晌过后,终于在一处被水雾遮掩的岩壁上,发现了一道紧窄的裂隙。
裂隙隐于瀑布之后,水流自上方淌下,带着丝丝热气与白雾,宛如天然的帷幕,掩人耳目。
二娃屏息凝神,贴着湿滑的岩壁,潜入裂隙。
冰凉的水流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浸湿了衣衫,带来一丝清冷,勉强压住了他体内蠢动的欲火。
裂隙内曲折狭窄,岩壁上布满青苔,湿气弥漫,空气中夹杂着泥土与水汽的腥味。
他小心翼翼地前行,千里眼的光芒在黑暗中如星辰般闪烁,指引着他深入妖窟。
二娃自曲折的暗道悄然摸进,行至出口后,本以为迎面而来的是其中布满不计其数的陷阱,结果却让二娃出乎意料的是,迎面的是而是妖窟深处的一处温泉浴堂,自己方才穿过的裂隙应是为求通风特意打造,不过在最外侧伪造成了天然的裂隙,掩人耳目,而自己的正下方有个泉眼正咕噜咕噜的涌着滚烫的温泉水,热气升腾,化作浓浓的白雾,笼罩着直径约七丈的巨大温泉池。
雾气氤氲,能见范围不过数米,宛如仙境,却透着诡异的寂静。
而现在这个时间女妖大都无暇享受,偌大的空间静谧得令人心悸。
池水清澈,热气蒸腾,水面上漂浮着几片不知名的花瓣,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二娃小心翼翼地跃出裂隙,脚踏在温热的石板上,湿滑的触感让他不由放轻了动作。
他环顾四周,发现浴堂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鸟图案,线条流畅,却隐隐透着一丝淫靡的意味,似在暗藏玄机。
他不敢久留,迅速穿过浴堂,推开一扇雕花木门,步入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宫殿内机关重重,地板上镶嵌的玉石隐隐流动着妖力的光泽,墙壁上悬挂的铜镜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似在窥探闯入者的动向。
二娃催动千里眼,目光如炬,洞悉每一处陷阱的玄机——或暗藏飞针的机关,或触发毒雾的阵法。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一道道陷阱,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心跳声在寂静的宫殿中仿佛被无限放大。
“好险,差点栽了。”跨过中层最后一道陷阱的二娃抹了一把汗水,悄然向蛇蝎两妖的私人区域的宫殿大门摸去,二娃虽然尝试过前往下层解救大娃,但是不知为何下层区的防备远超并非上层,没有与之对应的‘令牌’难以打开,尝试几次后无奈只能放弃,打算先将蛇精的法宝拿到手,宫殿的大门是一道约二十余丈的巨大的白色石门,门上镌刻有蛇蝎相戏的抽象图案,颇显邪魅,门栓则是两根乌黑的硬木,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手感温润,似经过特殊妖术处理,触手生温,隐隐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二娃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门栓,用力推开石门。
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后,大门缓缓开启,露出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厅。
厅内约三十丈见方,地面由暖色花石铺就,每一块玉石都雕琢着精致的云纹,熠熠生辉。
大厅无一根支柱,显得格外宽敞,脚下铺着厚实的猩红软毯,触感柔软,纤尘不染,似从未有人踏足。
正对大门的高台之上,是一座金光灿烂的御座,座椅由鎏金打造,镶嵌着各色珠贝与宝石,流光溢彩,耀眼夺目。
御座之下留有一片空地,似为歌姬起舞而设,两侧摆放着数条长案,案上陈列着玉杯金盏,隐隐残留着酒香与脂粉的气息。
御座后是一面耸立的屏风,高逾十丈,绘有一只展翼彩凤,双目由两颗硕大的红宝石镶成,目光冷冽,似在俯瞰整个大厅。
二娃的目光扫过屏风,注意到其后有一道小巧精致的白色石门,与大厅大门风格相似,却多了几分柔美。
门缝中隐约飘出一缕清香,似兰似麝,带着一丝令人心神荡漾的甜腻。
他心头一紧,强迫自己收敛心神,绕过屏风,推开石门,步入了蛇蝎二妖的闺房。
在他推开石门后,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似花香与体香交织,夹杂着檀木的幽香与脂粉的甜腻,瞬间席卷了他的感官。
勾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引诱他深入这未知的秘境。
二娃的心跳不由加快,体内那颗被清虚赤足点燃的欲念种子似被这香气浇灌,蠢蠢欲动。
他定了定神,催动千里眼,灵光自瞳孔流转,试图洞悉闺房内的玄机。
目光扫过,闺房的全貌逐渐显现,奢华而淫靡的景象如画卷般展开,让他既惊叹又心生警惕。
那是一间极大的寝室,地上铺着的是厚厚的纯白羊毛毯。
推开房门后,房内最醒目的是一张硕大无朋的牙床,床周由紫檀嵌玉制成,雕刻着繁复的花卉纹饰,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从天花板上垂落的粉藕色蝉翼绣花纱帐,淡紫亮缎织成的落地罗帏,纱质轻薄如雾,隐约透出床榻的轮廓,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床头叠放着的丝绵的绣枕和锦衾,无不是高贵华丽。
妆台、菱镜、高厨衣柜,色调深浅适度,俱都井然有序,床头朝北贴墙,两侧各有两道小门,想是浴厕间,这间寝室靠壁处都有半身高的壁柜,香气四溢,都是黑檀木所制,但柜上除了错落镶嵌的铜镜外并无摆饰物品。
室内珠光眩然,二娃行至床沿,转头四顾发觉屋顶嵌着诸多大小各异的夜明珠。
零散的呈星辰方位散布,这些光源经过数道转折,显得很是明亮却又柔和,但若是到了夜间,即使有月光进来,这些光源也显得过于柔弱,必定需要点灯。
床榻旁边的案上还摆着些玲珑小巧古玩,花卉,在房间的一角的古琴,愈增室内高雅的气氛。
碧绿的小玉鼎中正飘出一缕缕的异香,令人神软目眩,流露出无限的春思和遐想。
东侧墙壁上镶嵌一面水晶大镜,正映照出自己的身影,床榻在倒影下闪着微光。
二娃心中一荡,俯身凝神望去,用肉眼望去虽并无不妥,可用千里眼神通一望,原本光洁的床沿顿时露出了刻满了各色交合的淫亵图纹;而四壁凹凸,纹理错落,透过灿然珠光,隐隐也可看出墙壁上雕刻的,乃是极为淫猥的图案。
二娃不由羞着脸蛋暗骂妖精们生性淫靡,粗略环望了下房间,毫无所获的他将目光移动到了床榻旁边硕大的衣柜上去。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神,伸手拉开柜门,动作轻缓,生怕惊动未知的机关。
柜门开启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扑鼻而来,夹杂着丝绸的柔滑气息与女子体香的甜腻,宛如春风拂面,令人神魂颠倒。
柜内挂满了各式华美的衣裙,薄如蝉翼的纱裙、绣着鸳鸯戏水的亵衣、镶金嵌玉的腰带,无一不精致异常。
纱裙轻薄透明,隐约可见其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似在诉说穿戴者的曼妙身姿。
亵衣上绣着细腻的花鸟图案,针脚精巧,色彩柔和却带着一丝挑逗意味,令人不由遐想这些衣物曾如何贴合妖女的肌肤。
二娃的目光缓缓扫过,目光被一袭月白色纱裙吸引。
这纱裙薄如蝉翼,裙摆上绣着点点梅花,瓣瓣如雪,边缘缀以细小的珍珠,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裙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清冷中带着一丝甜腻,令人心动。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裙摆,指尖传来丝绸的柔滑与冰凉,似触及了女子细腻的肌肤。
他的心跳不由加快,脑海中浮现出妖女身着此裙的画面,裙摆随风轻摆,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香气萦绕,似真似幻。
他强自收敛心神,将纱裙推开,目光落在一件更为大胆的亵衣上。
这件亵衣通体由淡紫色薄纱制成,胸前仅以两片精巧的牡丹刺绣遮掩,牡丹花瓣间点缀着细碎的碧玺,闪耀着妖冶的光芒。
亵衣的香气更为浓郁,似兰花盛开的馥郁,又似女子沐浴后残留的体香,甜腻中带着一丝挑逗,令人心神荡漾。
二娃的手指不自觉地抚过亵衣,指尖传来薄纱的柔软与微凉,似在撩拨他的心弦。
他咽了咽口水,体内那颗欲念种子蠢蠢欲动,似被这香气与触感勾起,蠢蠢欲动。
他的目光继续下移,注意到一旁挂着的一条巴掌大小的亵裤,非丝非棉,非绸非革,入手滑腻腻,弹性极佳,仿佛能贴合肌肤的每一寸曲线。
亵裤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似沉香与麝香交织,甜而不腻,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诱惑。
裆间镶嵌着九颗花生米大小的凸起物,材质不明,表面光滑匀称,似玉似珠,触手温润,隐隐散发着一股暖意。
他伸出手 ,轻轻触碰,不断地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不禁怀疑,“这玩意真能穿吗?”在二娃不断翻动研究下,轻薄的布料吸纳手中细汗后,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地蠕动收缩。
凸起物膨胀延伸,若是穿戴身上,下体即可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明白此物用途后的二娃,指尖似被一股无形的电流击中,脑海中不由开始想象妖女身着此物的画面,伴随着想象,那股酸涩甜腻气味好像再次涌上心头,与清虚赤足的记忆交叠,让他体内那颗欲念的种子迅速膨胀。
胯下的那根肉棒开始肿胀,遭到锁精环禁锢下,带来一丝酸涩的快感,二娃不由清醒过来,猛地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的幻象,将亵裤扔回柜中,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一只半开的抽屉上。
抽屉内衬着猩红的锦绸,赫然装满了大小、粗细、肤色各异的仿真阳物,摆放得整齐有序,宛如珍宝般陈列。
每一根阳物都雕琢得栩栩如生,材质似玉似木,触感软硬适中,弹性十足,与真物几可乱真。
锦绸的猩红底色映衬下,这些物件散发着一种诡异的诱惑力,令人既震撼又心悸。
二娃倒吸一口凉气,手指颤抖着拿起一根最为粗大的,入手沉甸甸,表面光滑而温热,似有生命般微微颤动。
“这怕不是都要比大哥的还要…”他慌乱地将阳物放回抽屉,目光却无法移开,那些物件仿佛在嘲笑他的窘迫,勾起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
他的脸颊烧得通红,心跳如擂鼓,体内那股欲火如烈焰般翻腾,几乎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猛地合上抽屉,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在寂静的闺房中格外刺耳。
吐了两口浊气的二娃好不容易定住心神,试图寻找蛇蝎二妖藏匿法宝的蛛丝马迹。
然而,床榻、壁柜、妆台、菱镜,无一不被他搜寻良久却一无所获,正当他皱眉思忖,猜测那如意法宝究竟被藏于何处时,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
情急之下,二娃心头一紧,身形一闪,迅捷地钻入了豪奢宝床之下。
这张宝床以千年沉香木制成,四周垂挂着轻纱帷幕,床榻上铺着柔滑的锦缎,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床底的空间狭窄,仅容他蜷缩身躯,屏息凝神,唯恐被来者察觉。
二娃的正面战力远逊于其他兄弟,若是被发现,怕是难以全身而退。
他心跳如鼓,强自镇定,耳边却清晰地捕捉到那脚步声愈发靠近,沉稳中带着一丝急促,似是刚从外归来的主人。
透过床底的狭窄缝隙,二娃小心地窥探着来者的身影。
入目的是一双矫健却微微丰腴的玉足,脚背白皙如玉,肌肤莹润剔透,宛若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那脚弓柔软圆润,宛如新月,脚趾纤长整齐,唯有那涂抹着暗紫色油膏的脚趾甲,微微透出几分锋锐的妖异感,与这柔美玉足形成一种奇异的对比。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股汗臭夹杂着花露的味道,浓烈而撩人,似是刚从练功场归来的紫蝎妖姬。
二娃心神微动,鼻息间萦绕着这股独特的气息,竟不自觉地有些迷醉,尤其是近距离窥见这双玉足后,那柔嫩的触感与浓郁的气味仿佛化作幻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令他心神愈发不宁。
紫蝎浑然不觉床底藏着不速之客,近来她的心绪颇为烦闷。
前些时日,她在与红葫芦大娃的搏斗比拼中,竟因气力不敌而落败,这对一向自负刚猛无双的蝎姬来说,无疑是一记重击。
她本以为逃出天雷封印后,精心修养多年,早已恢复了七八成的道行,不料这看似鲁莽的谪仙少年,竟能以九牛二虎之力生生制住自己。
历经千年风雨打熬出的强健肉体,竟敌不过一个被贬下凡的仙童,这让她心头郁结,怒意难平。
若非自己的爱妻蛇精设计,将那红娃子诱入温柔乡,榨其精元,化作只会吮奶泄欲的精奴,她这偌大的妖府岂不是要被这蛮娃子一人掀翻?
只是一人便有如此实力,若是其余娃子一齐打上来….一想到此,紫蝎的眉头便皱得更紧。
带着几分烦躁,紫蝎边走边褪下被汗水浸透的练功劲装,衣物落地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散落在地毯上。
她步伐未停,径直走向闺房内侧的浴室,行至床榻旁时,已褪尽外衫,仅剩一条墨黑色的蕾丝亵裤。
那亵裤轻薄如纱,隐约勾勒出她臀部的曲线,散发着一股浓烈的体香,夹杂着汗水与女性的私密气息。
二娃藏在床底,目光不自觉地被那落在不远处的亵裤吸引,皱巴巴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紫蝎的体温与气息。
他的呼吸不由加快,心跳如擂鼓,疲软的下身,竟在这一刻昂然挺立。
他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盯着那块布料,心中暗道:“好浓的味道……怕是好几日都没换了吧……”
不多时,浴室方向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似是紫蝎已开始沐浴。
就在二娃神魂颠倒之际,刚想伸手不顾暴露的风险,将这饱含私密气息的亵裤收入怀中时,又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惊得只有一线理智的二娃陡然清醒,凭借记忆朝衣柜处的铜镜瞥去。
纵然铜镜角度不佳,但他凭借千里眼的神通,依然能窥见大概。
一道窈窕身影款款而入,正是蛇精。
她身着一袭粉嫩的及膝丝绸睡裙,裙摆轻薄如雾,隐约透出她雪白的肌肤与玲珑的曲线。
粉红色的乳尖若隐若现,神秘的桃源之地更是隐约可见,勾人魂魄。
她手中握着一只白玉瓶,嘴角噙着魅惑的笑意,轻轻一脚将门合上,径直朝浴室走去。
浴室之内,水汽氤氲,热气袅袅升腾,宛如仙境。
温热的池水轻抚着紫蝎的娇躯,堪堪淹没至她酥胸的下沿。
那一对丰腴动人的玉乳浮于水面,乳晕泛着娇嫩的粉红,乳头微微挺立,在水光的映衬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紫蝎慵懒地靠坐在浴池边缘,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贴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勾勒出她那曼妙而威严的身形。
她的眉宇间带着几分倦怠,杏目半阖,似因近日修炼妖功而心神疲惫。
忽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浴室的宁静。
紫蝎以为是新来的小妖婢女不懂规矩,心头微恼,头也不回地冷斥道:“再有下次,便去百足那儿领五十杖!”她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然而,身后之人并未退去,反而愈发靠近,伴随着一阵娇媚的轻笑,熟悉而撩人。
紫蝎杏目一挑,正欲发作,扭头却见是自己的娇妻蛇精。
那一腔怒火顿时消了大半,化作一抹无奈的嗔怪。
她轻哼一声,语气软了几分:“你这小妖精,又来扰我清净?”
蛇精咯咯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随手解下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裙,裙摆滑落,露出她那雪白无瑕的胴体,修长的玉腿在水汽的映衬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赤裸着跨入浴池,水花轻溅,荡起一圈圈涟漪。
蛇精俯身凑近紫蝎,吐气如兰:“大王火气这般大,不如让奴家帮你洗洗,消消气如何?”
紫蝎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宠溺。
她并未推拒,任由蛇精靠近,闭上双目,享受起这难得的温柔服侍。
蛇精熟练地从一旁取过一只雕花玉瓶,瓶中盛着馥郁的沐浴花露。
她倾倒出些许花露,涂抹在紫蝎光滑如玉的背部,纤手轻柔地揉搓,带起一片细腻的粉红色泡沫。
她的指尖轻抚着紫蝎的香肩,力道恰到好处,既缓解了紫蝎的疲惫,又带起一丝微妙的酥麻。
泡沫在紫蝎的背上缓缓散开,宛如一层轻纱,掩映着她那欺霜赛雪的肌肤。
就在泡沫差不多在背上散开后,蛇精的双手却不安分起来,悄然向前滑去,探向那对丰腴饱满的玉乳。
她的手指灵巧地揉捏着那两团柔软,时而轻抚,时而用力,将那玉峰搓揉得时圆时扁,泛起一阵阵乳浪。
花露的润滑让她的动作更加顺畅,紫蝎的乳房在她手中滑腻如脂,难以捉握,似两团活泼的玉兔,欲挣脱却又被牢牢掌控。
紫蝎的乳头在她的挑逗下渐渐挺立,泛着湿润的光泽,似在无声地邀约。
紫蝎感受到胸前的挑逗,睁开双目,眼中带着几分嗔怪。
她玉手轻拍蛇精的手背,娇嗔道:“就知道你这小烧货,洗个澡也安分不了!”话虽如此,她却并未真的阻止,语气中带着几分纵容,似早已习惯了蛇精的“胡闹”。
蛇精闻言,狡黠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她将手从那对诱人的玉乳上移开,重新挤出些花露,涂抹在紫蝎那带有薄肌的健硕腹部,顺着曲线一路下滑来到圆润高翘的臀部上。
她的手指在结实的肥臀上缓缓滑动,动作轻柔而暧昧,渐渐探向那隐秘的蜜唇与阴蒂,甚至连周围的隆起之处也被泡沫覆盖,羞涩地掩映在白色的泡沫之中。
蛇精的胸脯紧贴着紫蝎的后背,那对柔软硕大的玉乳在她的背上滑来滑去,时而因挤压而变形,带给紫蝎一种柔腻的触感。
紫蝎的呼吸渐渐急促,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似沉浸在这温柔的挑逗中。
正当蛇精欲更进一步时,紫蝎忽地伸手,将她拉起,迎面便是一阵热吻。
两人的唇舌交缠,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解。
紫蝎的双手抚上蛇精那嫩滑雪白的胴体,揉捏着她那对浑圆坚挺的乳房,似要将积攒的情欲尽数宣泄。
“唔……你这小妖精,非要逼本王在这儿把你给办了?”紫蝎捏着蛇精的下巴,凝视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媚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蛇精咯咯一笑,眼中满是挑逗。
她从一旁取过那只白玉瓶,拔开瓶塞,仰首喝了一口瓶中的浆液。
随即,她再次吻上紫蝎,四唇相接,舌头灵巧地渡过那带着花香的浆液。
浆液入喉,香气浓郁,一股热力自紫蝎的丹田升起,窜向四肢百骸,先前修炼留下的疲惫一扫而空。
蛇精的肌肤微凉,柔软地依偎在紫蝎怀中,薰香般的体味随着热气升腾,钻入紫蝎的鼻息,令她心神一荡。
紫蝎也带着几分满意说道,“这红葫芦娃的精元果真是妙用无穷,先前留下的暗伤也修复的七七八八了……”
“大王,等我们将那七个葫芦娃一网打尽,榨尽精元,炼成仙丹,定能助你恢复受损的根基,修为也得以更上一层楼,到时候 这人间又有何处不能去的。”蛇精轻声撒娇,胸前的玉乳与紫蝎的乳房轻轻碰撞,带起一阵柔软的触感。
紫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并未被冲昏头脑。
她沉声道:“话虽如此,但我们对其他葫芦娃的神通法力所知甚少。若他们联合其余兄弟前来救援,咱们的处境怕是不妙。”
蛇精娇笑一声,眼中满是自信:“大王所言极是。近日奴家察觉洞内常有异光闪过,尤其是在榨取大娃精元的地牢处最为频繁。故此推测那二娃定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不过,夫君的如意法宝自不必说,其余的法宝与魔镜我已移至迷境宫,那红娃子也让翠烟安排妥当。即便他潜入洞府,也翻不起什么浪花!”紫蝎听罢,揽住蛇精的纤腰,吻上红唇“既然爱妻已经将正事安排妥当,那本王也是时候该好好‘惩罚’你这不守规矩的小妖精了!”紫蝎低笑一声,手掌滑向蛇精的下身,探向那令人心跳的私处。
她的手指在蛇精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摩挲,轻轻揉弄着那饱满隆起的肉穴。
蛇精的小穴因近日未受滋润,早已饥渴难耐,此刻被紫蝎的指尖挑逗,顿时涌起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她眯着眼睛,俏脸上浮现出妖媚的神态,嘴里发出“啊嗯”的呻吟,尽情享受着丈夫带来的欢愉。
红嫩的小穴在紫蝎的抚弄下,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浸湿了她的指尖。
蛇精的娇躯微微颤抖,腰肢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紫蝎的动作,似是渴求更多的爱抚。
紫蝎看着娇妻的浪态,眼中闪过一丝炽热,再也按捺不住。
她双手用力,将蛇精从浴池中抱起,快步走出浴室。
水珠顺着她们的胴体滑落,滴在地上,溅起细微的水花。
紫蝎将蛇精摔向大床上,引得她一声惊呼。
蛇精仰躺在床榻上似是故意示威般,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将那挺翘肉感的蜜桃美臀与粉嫩饱满的阴阜毫无遮掩地展示出来。
玉腿间的蜜唇微微张开,泛着湿润的光泽,似是在无声地邀约。
紫蝎哪儿还忍得了,凭空取出了如意,低声念动咒语,如意粉光一闪化作烟雾打了几个旋来到了紫蝎的两腿之间的蜜穴的所在之处,跳动荧火微光的指尖微微抚向了两腿之间,只消片刻,烟雾散去,双腿之间生出一根极其巨大的红紫色半透肉棒,筋络暴起,粗壮异常,带着一种诡异的妖力。
肉棒下方,还凝出一对同样半透鼓囊的子孙袋,还不断吸收着阴道中分泌出来的花蜜,将其炼化为近似男人的阳精,待高潮时将其尽数射出带来的快感与女性潮吹时截然不同让紫蝎沉迷不已。
这根肉棒与紫蝎那丰满的粉壑乳房形成一种禁忌的对比,散发着扭曲而妖冶的美感。
躲在床底的二娃透过魔镜,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震惊道:“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她分明是女子的……”他的千里眼虽能洞悉千里,却也未曾料到紫蝎竟有如此诡异的神通,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喉咙干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本想为了夺走或毁坏如意与其他法宝,潜才入这妖府的闺房,紫蝎与蛇精的娇喘与淫语,自浴室内传出,透过微风传入他的耳中,宛如一记记重锤,敲击着他那颗尚未完全成熟的心。
虽然事先对此有所预料,但真撞见这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还是让他受了不小的刺激。
他的胯下,一阵异样的胀痛悄然升起。
那根发育良好的肉棒,在亵裤中快速昂扬,却在膨胀到顶点时被一枚冰冷的锁精环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二娃咬紧牙关,试图压下那股本能的冲动,可透过铜镜在眼前的情色画面却如魔咒般,将他的目光牢牢吸附,难以移开。
原来在近千年的天雷封印中为护得娇妻保有一线生机,紫蝎硬生生被天罚磨得阴阳失衡,根基受损,然而在逃出来后,心疼‘丈夫’的活络人妻借此缺陷演化出一门雌雄变体的神通,更是在吸纳了大娃的部分精元后,将这门诡异神通推至更高,本为妖力所化的肉棒渐有凝结之意,再用如意加以强化,更是威力无穷
蛇精见紫蝎胯下生出那根火热的肉棒,不由心中一喜“大王,玩了这么久……总算是掏出真家伙了……”她翻身下床,贴近紫蝎的娇躯,纤手握住那根肉棒,轻轻套弄。
她的小腹被龟头磨蹭得湿滑一片,淫水滴滴滑落,浸湿了她的腿腹。
她咯咯笑着,蹲下身子,张开樱唇,皓齿轻扣龟头,舌尖舔舐着那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
她的动作娴熟而挑逗,舌头在龟头上来回打转,似要将紫蝎的欲望彻底点燃。
蛇精的舌尖灵巧地绕着龟头的棱边滑动,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将那根肉棒吞入喉间,带起一阵湿滑的吮吸声。
紫蝎的呼吸渐渐急促,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胯部不由自主地前顶,似要将肉棒更深地送入蛇精的口中。
蛇精的樱唇紧裹着棒身,舌头在棒身上滑动,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双手也不闲着,一手轻抚着紫蝎的子孙袋,指尖轻轻揉捏,另一手则顺着棒身上下套弄,动作娴熟而轻重得宜。
“唔……你这小妖精,嘴儿真会伺候……”紫蝎低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炽热。
她伸手抚上蛇精的秀发,指尖轻轻拨弄,似在鼓励她的进一步挑逗。
蛇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吐出肉棒,舌尖在龟头上轻舔,带起一缕黏腻的淫液。
她仰头看向紫蝎,媚笑道:“大王喜欢,奴家自然要尽心伺候~”
她重新含住肉棒,动作愈发激烈,喉间发出低低的咕噜声,似在吞咽那渗出的液体。
紫蝎的肉棒在她的口中胀得更加粗大,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隐隐渗出几滴透明的阳精。
蛇精的俏脸泛着潮红,眼中满是迷醉的神色,似完全沉浸在这淫靡的伺候中。
她的双手紧握着紫蝎的大腿,指甲微微陷入软肉,似要将自己的欲望尽数宣泄。
紫蝎再也按捺不住,她双手用力,将蛇精从地上拉起,快步走向床榻,将她背朝下摔在大床上,引得她一声惊呼。
蛇精似是故意示威,仰躺在床榻上,将那挺翘肉感的蜜桃美臀与粉嫩饱满的阴阜毫无遮掩地展示出来。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玉腿间的蜜唇微微张开,泛着湿润的光泽,似在无声地邀约。
她的蜜穴早已湿润不堪,淫液如溪流般淌下,浸湿了床单,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紫蝎的眼中闪过一丝炽热,她俯身压下,双手撑在蛇精头两侧,樱唇凑近她的耳畔,吐气如兰:“小妖精,今日本王定要让你求饶!”她的声音低哑而充满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蛇精咯咯一笑,眼中满是挑逗,她伸手搂住紫蝎的纤腰,娇声道:“大王若有本事,奴家自当领教~”
紫蝎低笑一声,胯下的肉棒对准蛇精那湿润的蜜缝,先用龟头轻轻触碰,拨开那盛开的花瓣。
蛇精的蜜唇在龟头的摩挲下微微张合,淫液如泉涌般流淌,润滑着棒身。
紫蝎的动作缓慢而克制,龟头在蜜穴口来回磨蹭,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蛇精的娇躯微微颤抖,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似要将肉棒迎入体内。
“唔……大王……别逗奴家了……”蛇精的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眼中满是渴望。
紫蝎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胯部猛地一挺,红肿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刺入蛇精的体内,带起一声满足的娇吟:“噢……好棒……好胀……”蛇精的肉壁紧紧裹住肉棒,蜜液润滑着棒身,令其进出更加顺畅。
紫蝎的肉棒深入蜜壶,顶撞着深处的那团软肉,引得蛇精的娇躯剧烈颤抖。
紫蝎的动作渐渐加快,肉棒在蛇精的蜜穴中抽插,带出一阵阵湿滑的水声。
她的胯部猛烈撞击着蛇精的肥臀,带起一圈圈肉浪,啪啪的声响与水声交织,宛如一曲淫靡的乐章。
蛇精的呻吟愈发高亢,似完全沉醉在这强烈的快感中。
她的双手紧抓着床单,指甲几乎陷入其中,腰肢卖力扭动,迎合着紫蝎的抽送,蜜汁四下飞溅,浸湿了她们的大腿与床榻。
紫蝎的双手揉捏着蛇精的玉乳,指尖挑逗着她的乳头,引得她娇喘连连。
她的乳房在紫蝎的掌中变形,乳头挺立,泛着湿润的光泽。
紫蝎俯身吻上蛇精的樱唇,舌头灵巧地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纠缠。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唇舌交合间,带起一阵阵湿滑的吮吸声。
蛇精的喉间溢出断续的呻吟,似要将自己的欲望尽数宣泄。
“大王……奴家……要死了……”蛇精的声音带着几分涌向绝顶的欢愉,完全臣服于紫蝎的掌控。
紫蝎闻言,低笑一声,动作愈发狂野,肉棒深入蜜壶深处,龟头每一下都顶撞着那团软肉,带起一阵阵剧烈的快感。
蛇精的肉壁剧烈收缩,紧紧裹住肉棒,似要将它吞噬。
她的娇躯不住颤抖,俏脸泛着潮红,眼中满是迷醉的神色。
紫蝎的子孙袋在撞击中不住跳动,吸纳着花径流出的淫液,将其炼化为阳精。
她的肉棒胀得更加粗大,龟头泛着妖异的光泽,隐隐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蛇精的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肉瓣翻涌,淫液如泉涌般流淌,浸湿了床单。
她的呻吟愈发高亢,似即将攀上顶峰:“大王……奴家……要去了……”
紫蝎的动作猛地一顿,肉棒深深顶入蜜壶深处,龟头紧抵着那团软肉。
蛇精的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蜜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股蜜汁,与紫蝎的阳精交融。
紫蝎紧绷着身子,将肉棒尽量深入,“噗哧噗哧”射出一股股热浓的精液,冲击着蛇精的娇嫩肉体。
两女同时达到高潮,瘫软在床榻上,喘息声渐渐平息。
蛇精的蜜穴微微张开,翻出嫩红的肉瓣,混着白浊的精液与蜜汁缓缓流出,浸湿了床单。
她的娇躯仍未平复,胸脯剧烈起伏,玉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紫蝎的肉棒仍插在她的体内,微微跳动,似在回味那高潮的余韵。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俯身吻上蛇精的额头,低声道:“你这小妖精,可还满意?”
蛇精咯咯一笑,眼中满是媚态,她伸手搂住紫蝎的脖颈,娇声道:“大王神威,奴家自然心服口服~”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似在邀约下一轮的欢愉。
紫蝎闻言,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肉棒再次挺立,龟头轻触她的蜜唇,似要再次征伐。
两女的胴体在月光下交缠,雪白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
紫蝎的肉棒在蛇精的蜜穴中进出,带出一阵阵湿滑的水声。
她的动作时而缓慢,时而狂野,龟头每一下都精准地顶撞着蛇精的敏感之处,引得她娇喘连连。
蛇精的腰肢灵活地扭动,迎合着紫蝎的抽送,蜜汁四下飞溅,浸湿了床板。
两人的热吻、乳房的玩弄与激烈的交媾交织在一起,将她们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的漩涡。
二娃蜷缩在床底的狭窄空间里,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地面,鼻间充斥着一股混杂着薰香与腥骚的诡异气息。
紫蝎的粗壮肉棒,在蛇精湿润的蜜穴中进出,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两女的胴体在月光下交缠,雪白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玉乳相撞,肉瓣翻涌,淫液与阳精交织,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二娃的千里眼虽能洞悉千里,却从未见过这般赤裸裸的画面;他的顺风耳虽能捕捉风声,却无法屏蔽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二娃平日里虽仗着千里眼与顺风耳四处探查,却从未涉足过男女之事。
如今,紫蝎与蛇精的交合场景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宛如一扇禁忌之门,骤然洞开。
他的脸颊滚烫如火,呼吸渐渐急促,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根肉棒的动作。
他先前仅在大娃被榨取精元时见过女子的私处,更遑论如此近距离地窥视。
蛇精的娇躯在紫蝎的压迫下不住颤抖,圆润的肥臀高高翘起,蜜唇翻涌,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的呻吟高亢而放肆,似是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漩涡中,毫无顾忌地展示着女妖的魅惑。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理智告诉他应当闭上眼睛,屏蔽这不堪入目的画面,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胯下的肉棒在锁精环的束缚下胀得发痛,似要挣脱那无形的桎梏。
“不行……我不能看……这……这是妖女的诡计……”二娃咬紧下唇,试图让灵台重回清明。
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救出被囚的大娃与义母,绝不能因一时的迷乱而误了大事。
可那锁精环的寒意,却如一条毒蛇,缠绕在他的欲望之根,让他既无法宣泄,又无法忽视。
胯下的胀痛与眼前的淫靡画面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折磨,令他心神动摇。
时间在二娃的挣扎中缓缓流逝,床板上方的动静愈发激烈。
紫蝎的动作越发狂野,肉棒深入蛇精的蜜壶,顶撞着深处的那团软肉,引得蛇精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娇吟。
她的腰肢灵活地扭动,迎合着紫蝎的抽送,蜜汁四下飞溅,浸湿了她们的大腿与床榻。
二娃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那交合之处,目光如被磁石吸引,难以移开,胯下的肉棒在锁精环的束缚下不住跳动,每一次胀痛都如针刺般尖锐,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感。
那锁精环的符咒微微发光,似在吸纳他体内蠢蠢欲动的元阳,将其封锁在体内,无法宣泄。
紫蝎的双手揉捏着蛇精的玉乳,指尖挑逗着她的乳头,引得她娇喘连连。
蛇精的俏脸泛着潮红,眼中满是迷醉的神色,樱唇微微张开,吐出断续的呻吟:“大王……再深点……奴家……要死了……”她的声音娇媚入骨,似是带着某种魔力,钻入二娃的耳中,令他的心神一阵荡漾。
“她们……怎会如此……”二娃的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音中带着几分迷乱。
他的目光扫过蛇精那高翘的肥臀,丰满的臀肉在紫蝎的撞击下不住颤动,泛起一圈圈肉浪。
那粉嫩的蜜穴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淫液如溪流般淌下,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二娃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跳如擂鼓,似要冲破胸膛。
他从未想过,女子的身体竟能如此诱人;也从未料到,妖女的交合竟能如此放肆。
紫蝎的胯下,那根半透明的肉棒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似有生命般跳动,龟头不住渗出透明的液体,与蛇精的淫液交融,散发着浓烈的腥骚气息。
二娃的鼻翼翕动,贪婪地吸入那股气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妖精……都是妖精的诡计……”二娃咬紧牙关,将这一切归咎于紫蝎与蛇精的魅惑,他低声责骂自己两声,试图唤醒那颗尚存的清明之心。
可下腹如火烧般炽热,似有一团烈焰在体内翻腾,烧得他神志不清。
双手不自觉地滑向胯下,试图触碰那被锁精环箍住的肉棒,可指尖刚一触及,便被那冰冷的金属烫得缩回。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闭上双目,试图屏蔽那淫靡的画面。
可那呻吟声与水声却如魔音般,穿透他的耳膜,直刺他的心底。
他的脑海中,紫蝎与蛇精的胴体不住浮现,雪白的肌肤、翻涌的肉瓣、高翘的肥臀……每一幕都如刀刻般清晰,挥之不去。
尚未成熟的心智,在这淫靡的场景中悄然萌芽,滋长出一丝对禁忌的渴望。
“啊……”二娃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声音细微而压抑,似是无法承受这双重的折磨。
呼吸愈发紊乱,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似是与床上的蛇精遥相呼应。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胯部微微前顶,似要挣脱那锁精环的桎梏,可那冰冷的金属却如铁箍般,牢牢封住了他的欲望。
他的脑海中,理智与本能激烈交锋,羞耻与好奇交织,令他几欲崩溃。
就在此时,床板上方传来一声高亢的哀鸣。
蛇精的娇躯猛地一颤,蜜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股蜜汁,打在紫蝎的龟头上。
紫蝎紧绷着身子,深入蜜壶的肉棒被蜜汁一激,再也守不住精关“噗哧噗哧”射出一股股热浓的精液,冲击着蛇精的娇嫩肉体。
两女同时达到高潮,瘫软在床榻上,喘息声渐渐平息,两女软绵绵地倒下,心满意足的沉入梦乡,月光薄薄地洒在她们的胴体上,恣意敞开,无意遮掩的羞人妙处,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着蜜汁,彷佛怎么流都流不尽。
又等了一个时辰,待她们彻底睡熟二娃才敢从床底翻出,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鼻里,哪怕在床下闻了许久也没能完全适应,借着烛台的微光映看着昏暗的室内,肆意放纵过后的两人未着被褥便沉沉睡去,身无寸缕的白嫩肌肤尽数展现在二娃眼前,蛇精的蜜穴微微张开,翻出嫩红的肉瓣,些许白浊混着蜜汁缓缓流出,浸湿了床单。
如意仍化作紫蝎胯下的肉棒插在蛇精的蜜穴中,微微闪着光芒。
他知道,此刻是夺宝的最佳时机,可他的战力远不及其他兄弟,此刻若是贸然出手,恐难全身而退。
而且此行并非全无收获,至少明确了两妖藏匿法宝的所在之地,先去摧毁其他法宝也不失一条出路,思衬再三过后,二娃还是放弃此时夺走如意的打算,悄声退出闺房,临走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两女,雪白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淫液与精液交织,散发着浓烈的腥骚气息。
二娃从紫蝎与蛇精的闺房中悄然退出,心跳如擂鼓,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方才那淫靡的画面与浓烈的气息。
他的步伐轻而急促,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月光透过琉璃窗洒入,映照在妖府的墙壁上,泛起一层诡异的波光,仿佛整座宫殿都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指紧握,指节泛白,羞耻与懊悔交织心头,驱使他加快脚步,试图逃离那令人心神动荡的闺房。
然而,他未曾察觉,在他离开后不久,蛇精便已察觉到床底的痕迹,盛怒之下设下了更为阴险的陷阱。
……
夜半,蛇精自噩梦中惊醒,心潮翻涌,难以平复。
她披上一袭薄如轻烟的纱袍,赤裸的娇躯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她本以为能在紫蝎的滋润下睡个好觉,但在梦中,自己的丈夫不仅被以化作的精奴的大娃在自己的面前肆意凌辱,自己也被那救出大娃的橙娃子,按住脑袋,强迫自己将他的那东西给….。
内心的烦闷无法疏解的她本欲取水解渴,却无意间瞥见床底一角的尘土被扰动,隐约有一道浅浅的脚印,尺寸不大,显然不属于紫蝎或府内妖仆。
蛇精杏目微眯,眼中寒光一闪,唇角却勾起一抹戏谑冷笑,似怒似嘲。
“好个大胆的小贼,竟敢潜入本夫人的闺房!”她低声自语,嗓音柔媚如丝,却裹挟着森冷的杀意,仿若暗夜中伺机而动的毒蛇。
她俯身细察,纤指轻抚那脚印,触感微凉,尘痕新鲜,显是刚留不久。
心念电转,她瞬息洞悉来者身份——能悄无声息潜入她的寝殿,唯有那耳聪目明的葫芦二娃。
她冷哼一声,暗忖:此子既潜入至此,却未趁她与紫蝎交合后元气最虚之时下手,足见其心有忌惮,尚无一击致命的把握。
既如此,便是天赐良机,让她将这小贼玩弄于股掌之间!
蛇精冷笑一声,纤手一挥,东侧墙壁上的水晶大镜泛起幽光,与先前布置在洞府各个方位的魔镜碎片联通起来,不断闪过洞府间的各处情形,只消片刻,镜面上映出二娃此刻正潜行于长廊的身影。
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从案上取出一枝妖艳罂粟,喃喃念动咒语,罂粟化作一缕无形的雾气透过魔镜,悄无声息地飘向二娃所在的方向。
这幽香如一条无形的丝线,悄然缠绕在二娃身上,引导他步入精心设计的陷阱。
再伸出葱白玉指,在镜面一划,将洞府内的方位尽数打乱后,蛇精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算计:“哼,入了本夫人的温柔乡,管你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都要乖乖沉沦!”做完这一切,蛇精也不再关注二娃的动向,挥手熄灭魔镜,上床歇息了
……-
二娃自睡梦中睁开眼,不知为何此刻身处一座奇特的宫殿之中,宫墙似琉璃般晶莹剔透,却又扭曲变形,仿佛随时都会将映照其上的景物吞噬殆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甜腻而浓郁,祥云状石头零星点缀着地面,微风吹过隐约间尚可听到丝丝天籁,倒还像是个洞天福地。
他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脚下的地面如同铺了一层柔软的绸缎,每一步都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
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声,以及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如同丝竹般的靡靡之音,时断时续,撩人心弦。
随着他的深入,那股奇异的香气也愈发浓烈,仿佛无数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
远处的靡靡之音也渐渐清晰起来,宛如情人间的低语,温柔缠绵,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钩子,想要将他的心神拉入无尽的温柔乡之中。
宫殿内的景象开始变得更加离奇,原本光滑的墙壁上,逐渐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图案,时而是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时而是缠绵的藤蔓,妖娆多姿;这些图案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忽的墙壁上的图案化作翩翩起舞的仙女,从墙上脱出在空中飞舞,衣袂飘飘,眉目含情。
变幻着各种诱人的姿态,无声地挑逗着二娃的心弦。
哪怕看不清她们的面相,也能感到各个佳人身段的妖娆妩媚。
“小郎君,远道而来,想必是累了吧?不如让奴家为你宽衣解带,好好地放松一下。”突然,其中一名仙女从空中降下,她莲步轻移,缓缓地向二娃飞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牵引着他的心神,声音如同最温柔的丝绸,轻轻地拂过二娃的耳畔,带着一丝娇嗔和诱惑。
她的眼神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泉水,牢牢地吸引着二娃的目光,让他仿佛坠入其中,无法自拔。
二娃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感涌遍全身。
他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仿佛失语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女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
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上二娃的脸颊,指尖的温柔触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小郎君的皮肤真好呢,好光滑,真水润”女子的声音更加轻柔,带着一丝暧昧的低语。
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二娃的身上,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二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幽香,甜腻而醉人。
他想要推开她,想要逃离这里,但是他的身体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她的目光如同火焰一般,在他的身上游走,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慕和渴望。
“小郎君的身材也如此健硕,真是让奴家心动不已呢。”女子娇笑着,她的红唇轻轻地印在了二娃的胸膛上,留下一个滚烫的印记便飞快退开。
二娃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完全崩溃。
女子的温柔和妩媚如同最烈的毒药,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意志。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燃烧起来一般,一股强烈的渴望如同野火般在他的心中蔓延。
那些仙女围绕着他,嬉笑声愈发清脆,身上的衣衫渐渐稀薄,肉棒暴露在外中肆意摇晃。
二娃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腾空,似被某种力量牵引,与这些仙女在空中嬉戏追逐,挺翘的肉棒在空中随着动作肆意摇晃,引得身边众女又是一阵巧笑嫣然。
在不断嬉闹的过程中众女身上的衣裳也越来越少,大多只剩下一根绸带绕着身子圆周回旋,勉强遮盖了私密之处,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颤动,曲线玲珑,勾魂夺魄。
不知过了多久,一众美人逐渐的如幻影般消失不见,仅余的一名仙女也向着远方飞去,神智混沌的二娃也顺着身影追了过去,在追逐的过程中,景象已经完全变了。
原本扭曲的宫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装饰得极尽奢华的闺房。
赤裸的仙女转过身来狡黠一笑,飞入香闺消失不见。
二娃追到房间后发现其中烟雾缭绕,如同梦境一般。
其中珠帘低垂,轻纱幔帐随风飘动,其后隐约可见一个曼妙的身影。
色欲上头的二娃爬上了床榻,出现在二娃的面前。
那是一个侧卧酣睡的女子,她身上仅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婀娜的曲线。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抱住了眼前的女子,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女子被这粗鲁的动作惊醒,扭动娇躯看向来者,却不想这一动作让粉嫩诱人的蜜穴被二娃看了满眼,被欲望磨平理智的二娃直接循着本能用挺立的龟头破开美人的肉缝,顶入那紧致湿窄的穴口!
“嗯啊~”一股令人沉醉的快感涌上二娃心头,那蜜穴紧致而火热,肉壁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带来无尽的快感。
他本能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顶撞着那团柔软的软肉,引得女子娇喘连连。
她的俏脸泛着潮红,眼中满是挑逗,似在享受这粗暴的征伐。
二娃的双手紧抓着她的肥臀,指甲陷入软肉,似要将她彻底占有。
他的肉棒在蜜穴中进出,带出一阵阵湿滑的水声,淫液如溪流般淌下,浸湿了床单。
女子见二娃在卖力抽动下略显疲态,忽地一挺娇躯,将二娃反压在床上,主动骑在他身上,蜜穴上下套弄,动作娴熟而激烈。
她的玉乳随着动作上下颤动,乳头挺立,泛着湿润的光泽。
二娃的视线被那对饱满的乳房牢牢吸引,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去,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指尖挑逗着娇嫩的乳头,引得女子娇喘愈发高亢。
女子的娇吟如魔音般钻入二娃耳中,她的动作愈发激烈,蜜穴的褶皱与肉棒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二娃的理智早已崩塌,眼中只有那妖娆的胴体,耳中只有她的呻吟与水声。
他的双手滑向她的纤腰,紧抓着那柔软的腰肢,迎合着她的套弄,似要将她彻底吞没。
房间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幔帐剧烈摇晃,床榻不堪重负地吱吱作响。
女子的动作越来越快,蜜穴如火般炽热,淫液如泉涌般流淌,浸湿了二娃的大腿。
她的娇躯不住颤抖,似即将攀上高潮。
二娃的肉棒在蜜穴的包裹下胀得更大,龟头不住渗出透明的液体,与她的淫液交融,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跳如擂鼓,似要冲破胸膛。
女子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妖精,用尽各种手段来伺候二娃的感官,让他彻底沉沦在肉欲的漩涡之中。
她的吻如同暴风骤雨般猛烈,又如同羽毛般轻柔,时而热情似火,时而温柔如水,每一次都准确地击中二娃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的身体如同水蛇般柔软灵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她时而娇笑着依偎在二娃的怀中,时而又如同调皮的猫儿般在他身上游走,用她柔软的肌肤摩擦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欲罢不能。
二娃彻底迷失在这温柔的陷阱之中,他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忘记了危险,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子,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欲望。
他如同一个溺水的人,紧紧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想要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这片温柔的海洋之中。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他们的身体如同两块烧红的烙铁,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炙热。
汗水浸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肌肤,却丝毫没有减弱他们之间的激情,反而如同催化剂一般,让他们的欲望更加强烈。
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娇媚,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主动。
她如同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等待着二娃的采摘。
而二娃也如同一个饥饿的野兽,贪婪地吞噬着她的一切,想要将她完全占有。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房间里的幔帐剧烈地摇晃着,如同海浪般翻腾。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两只濒临窒息的困兽,在彼此的身上寻找着最后的慰藉。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缠绵之后,一切都渐渐平息下来。
二娃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身边的女子依然娇艳如花,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红晕,如同雨后的桃花般娇嫩。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二娃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恋。
“小郎君,你真是太棒了,奴家从未像今日这般快乐。”女子的声音依然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二娃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疑惑。
刚才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境,如此真实,却又如此虚幻。
他努力回忆自己来到此处的目的,回忆姐姐的嘱托,可脑海却一片空白,只剩那令人沉醉的画面。
“你……你是谁?”二娃的声音有些沙哑,头昏沉沉的,仿佛宿醉未醒。
女子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娇笑一声,俯身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小郎君真是贵人多忘事,刚才还与奴家如此亲密,现在就忘了奴家是谁了?”二娃皱紧眉头,努力想要看清她的真面目,可她的容貌却仿佛笼罩着一层迷雾,朦胧不清。
他只觉得她身上散发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令人不安。
就在此时,房间的景象开始扭曲,奢华的闺房如破碎的镜子般剥落,露出其后一片虚无的黑暗。
二娃猛地从梦境中惊醒,汗水浸透衣衫,胯下的肉棒依旧高高隆起,湿漉漉的亵裤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哈……哈……呵呼……”急促的呼吸过后,黏腻的汗水遍布衣衫和体表,流经私密之处后加剧了难受的体感,更觉锁精环将卵囊与根部死死咬住, 湿润的肉棒高高隆出,直欲将裤子撑破,顶端不断分泌出汁液,却在锁精环的作用下,一大泡滚烫的浓精被死死扼住管道无法泄出,深感不适的二娃,只得平心静气,稳固神魂,让愤怒的肉棒平静下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身处一间昏暗的房间,正是先前从蛇精与紫蝎的闺房离开后寻得的一处歇脚的杂物间,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梦。
他低头一看,亵裤已被涌出的先走汁浸湿,黏腻不堪,他羞耻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平复心神。
待冷静过后,重新思索起先前的梦境,若是忽略那些女子妖娆的胴体、娇媚的呻吟,荒唐的美梦中也藏着不少线索,在进入香闺与女子交合之前,二娃曾瞥见了一块“迷镜宫”的牌匾,可惜当时二娃色欲攻心将其忽略了,直到现在才注意起来,回忆着迷梦中见到的迷镜宫以及周遭路线,
二娃心中隐觉不对,但却是别无选择。
蛇精应当已经察觉自己已潜入妖府,自己从蛇精与紫蝎的闺房离开后,未过多久妖洞内部环境变化不止,先去记下的路线废了大半,自己能寻得此处落脚的地方已是不易,若是再拖延下去,让蛇精将法宝尽数转移他处,就算能救出大哥,在对方的主场下进行拉扯作战,胜算又能有几成,脑中思绪万千的二娃终究还是决定冒险前往,又过了几个时辰,等到状态回满,夜色再次笼罩妖府,二娃顺着在白天印证后的路线,乘着看守的女妖交接班的间隙,疾走至门下。
宫殿匾额上以七彩缤纷的笔墨绘出“迷镜宫”三个飘然大字,洞门左右两扇,构成倒梯形布局,用以特殊技法雕刻凸显圆润的紧闭的大门与门缝顶端突出的琉璃灯盏,不禁让人联想女性私密所在,门扉两侧上镌刻着蛇精轻合着的擦过青紫眼影的眼帘,与梦中相比现实中的迷镜宫更显妖异,
二娃伸出手试着推开石门,然而,还未等他触碰到那冰冷的石面,两扇厚重石门朝两侧徐徐滑开,露出一条幽深的通道。
通道尽头,彩云缭绕,隐约可见无数水晶般的镜面在黑暗中闪烁,折射出诡谲的光芒,感官敏锐的二娃听闻换班的小妖即将到来,不作多想,顺着青石主道,快步进入了迷镜宫内。
宫内彩云翻腾,宛如仙境,却又带着一丝妖异,脚下石板冰凉湿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甜之气,似有水汽弥漫。
耳边隐约捕捉到远处传来的丝竹之声,夹杂着女子的低语,柔媚入骨,令人心神一荡。
随着愈发深入,长廊愈发蜿蜒曲折,地面积水渐多,水面泛起诡谲的波纹。
二娃皱眉,心知此地定有古怪,运起千里眼抬头望去,远处有一物什散发着幽冷的光芒,想来定是先前从小妖口中蛇精得以洞察先机,得以致胜的至宝,魔镜。
二娃四下观望见周围并无设防,径直朝魔镜走去,愈发接近那光芒所在,空间愈发空旷,假山石头交错竖立,急于找到魔镜的二娃未曾多想,快步上前,不消多时就在山石丛中找到了那众星拱月的蛇姬法宝,各色碎石环绕着一座桃粉莲台,中心的孔隙生出枝丫,化作褪色的珊瑚,似是以妖力催发延展弯曲,别出了一块形似女性正呈搂抱状的别致摇篮,魔镜便如幼婴般,被搂于怀中,睡卧在珊瑚的怀里。
被搂于怀中的魔镜通体晶莹剔透,内生绚丽华光,二娃见其不凡,竟生出不舍之情,暂且不说,魔镜以认蛇精为主,就算带走也难以驱动,再者魔镜这不规则晶体尺寸颇大,难以带走,深感遗憾的二娃从旁边的水中的零散石堆中选出一块三尺大小的尖锐巨石举起,腰腹发力,投向魔镜,气力远不如大娃不足的他歇息了两三息仍未听到魔镜碎裂的脆响,顿感十分疑惑,定睛看去,那尖锐巨石竟宛如,投身烈焰般徒留烟雾蒸汽,消失不见,受击的魔镜毫发无损缓缓涨大,惊疑不定的二娃隐隐感觉不妙,刚想撤离,转身一看,同样缓缓长大魔镜立于身后,不一会儿,便顶到了宫顶,两侧鹅黄色的霞光,也附着水汽化作水镜,水镜如星海般闪烁,折射出无数光影,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二娃困于其中。
试图以千里眼穿透这迷离的光幕,却被层层叠叠的倒影扰乱,头晕目眩。
顺风耳捕捉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在空旷的宫殿中回响,似在嘲笑他的无力。
就在他试图寻找出路之际,一阵低吟的乐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柔媚如水,却带着致命的蛊惑。
“咯咯,乖儿子,你的千里眼在这迷镜宫里,可瞧不出什么名堂吧?”蛇精的声音如丝绸般滑过耳畔,带着戏谑与挑逗,“别急,妈妈这就给你开开眼界,瞧瞧这人间难寻的风景!”
二娃猛地抬头,目光扫过四周的镜面。
突然,每一面水晶镜中同时浮现出一道曼妙的身影。
那是蛇精!
她自镜面中央缓缓升起,宛如从云海中破浪而出的仙子。
她的泼墨长发披散身后,垂至纤腰,在烛光下泛着炽热的光泽。
她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无袖纱衣,紫纱轻贴肌肤,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纱衣下,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似玉雕般无瑕,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惑。
迷镜宫中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低缓的乐音,丝竹之音缠绵悱恻,混合着轻柔的鼓点,仿佛在轻抚着人的心弦,乐音渐起时,节奏初缓,如清泉淌过山涧,带着一丝慵懒的诱惑。
蛇精开始起舞,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随风摇曳。
她的纤腰柔若无骨,轻轻扭动,带动紫纱如水波般荡漾。
纱衣的开叉处,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皮肤雪白,泛着健康的光泽,线条柔美而充满力量,令人心跳加速。
她的臀部饱满圆润,随着舞姿的摆动,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她的动作时而轻柔如水,时而迅猛如风,表情也随之变化——一会儿如纯洁的仙子,眉目间带着几分清灵;一会儿又如闺中怨妇,眼神中透着幽怨与渴望;一会儿又化作怀春少女,娇羞中带着丝丝挑逗,仿佛在向二娃发出无声的邀请。
灵巧的舌尖不时钻出口腔,在嘴唇上舔舐一匝,竭尽所能,撩拨情欲。
二娃站在原地,喉咙干涩,目光不自觉地被她的舞姿牵引。
被色欲侵染的灵台不断警告,可两眼却从这舞姿中析出一门仙门道法,端的是正气凛然,毫无虚假,看得二娃堕入媚道,神情恍惚,身体却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缠绕牵引般,逐步向前。
她的双臂轻扬,紫纱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洁如玉的香肩。
她胸前那对傲人的曲线,随着舞姿上下晃动,薄薄的舞衣似乎随时都会被挣破。
她的小蛮腰上系着一条彩带,彩带随着节奏飞舞,勾勒出她平坦无瑕的小腹,令人不禁遐想,如果能将这纤腰拥入怀中……
乐音逐渐加快,似急湍奔流,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热力。
蛇精的舞姿也随之变得狂野,她的身躯如灵蛇般扭动,彩带在她身旁飞舞,宛如一道道紫色光晕,将她衬托得如梦似幻。
她的长发随舞姿有力地拂动,在烛光的照影下宛如烈焰在空中燃烧,散发出无可抵御的热情。
她的双眸如星辰般闪耀,含羞带怯,却又带着一丝挑逗的笑意,似在邀请二娃一同坠入这无边的幻境。
她轻启樱唇,喉间逸出一声声低吟,似痛苦又似欢愉,撩动着二娃的心弦。
她的双手缓缓滑过自己的身体,从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臀部,再到高耸的胸脯,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脸上似笑非笑,双手扬起缓缓自两鬓将一头青丝向后梳,将光溜的腋窝侧乳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二娃眼前。
激的二娃小腹之下一片火灸,哪怕是在锁精环的束缚下肉棒仍是昂首吐舌,几欲破裤而出。
像是看到了二娃发生的变化,蛇精“嗤”的一声轻笑,赏给二娃一个天外飞来的媚眼,叫他面红耳赤的小脸再添一抹红霞。
不打算让二娃有太多的思考空间,在他的瞿然注视下,滑过耳际的双手顺势自雪白的颈后回落到了身前,在耸挺的胸部之前交错,紫纱在她指尖的轻扯下滑落,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
她的乳房饱满挺拔,乳晕如熟透的樱桃,微微凸起的乳头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令人血脉贲张。
细可盈握的纤腰迎风弱柳般摇摆着,丰满圆润的臀部也随之左右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韵律感,散发着动人的魅力,难以抵挡的诱惑着二娃的目光。
二娃的心跳如雷,他试图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的视线像是被她的舞姿牢牢锁住。
听见“咕噜咕噜”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后,蛇精不禁满意地轻笑出声,动作越发大胆,她轻抬玉腿,脚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玉趾点地翩翩起舞,紫纱随之飘扬,露出她大腿根部那片若隐若现的幽秘之地。
那盈盈一握的蜂腰以及白嫩耸翘的臀沟中暗夹着墨紫的蕾丝亵裤,隐约可见花丘轮廓,纤细布带自臀沟顶部伸出,紧锢纤腰,暴露在外的香臀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
她的腰肢飞快地摇摆,平坦的小腹随着节奏收缩、放松,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过膝的纱裙不断撑起落下,浑圆无瑕的美腿在烛光下绽放出致命的魅力。
偶尔得以瞥见的眼神中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自己缚住,他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一丝又一丝的圈住,动弹不得。
终于似是舞累了,脚步一停将粉背向着二娃,即使从背后看,媚力也丝毫不减,浑圆玉润的臀部在妖娆地摇动着,嫩藕般的手臂轻轻举向脑后,解开系于腰间的蝴蝶结,自腋下的缝隙间依稀可见,丰满挺拔的美乳随着手中的动作微微颤动,无意间更显淫糜,长裙落地的同时,回眸一笑,接着一个转身,右腿自然地斜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仅着亵裤的胴体散发出引人冲动的魅惑。
“乖儿子,妈妈的舞好看吗?”蛇精的声音从镜面中传来,带着一丝戏谑。
她的眼神如水,柔情似蜜,却又带着一丝冷冽的杀机。
明亮水润眼睛儿,不知何时竟是化做了那寻常妖孽捕杀猎物时常用的尖锐竖瞳,惊得二娃陡然清醒,发觉此刻自己距离魔镜不过数步距离,险些被色诱至无底欲潭的危险。
看着二娃回归清醒,蛇精也毫不在意,或者说,更像是故意为之,轻蔑地瞥了已经落入色欲蜜罐而不自知的谪仙一眼,脚趾轻点,飞升祥云之上。
在飞入云端之前玉手伸至亵裤两边的绳结上,轻轻一扯,蜕去了最后一道防线,柔嫩娇婉的胴体完全暴露出来了。
香颈的弧度自锁骨下延伸,到玉女峰时急速急升陡降,平滑的玉腹下是一片疏茫的莽原,匀长幽香的美腿由丰臀坠下,美好的曲线就驻留在纤弱的媚躯上,那修长圆润的玉腿,细腻光滑,那纤瘦玉足,足趾蜷曲并拢,刚健婀娜,美感十足,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乳头因情欲而微微挺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就在二娃心神失守之际,镜面中的场景骤然变化。
蛇精的身影自镜面中央升起,宛如从云海中腾空而起。
她的双臂平举,右臂微微上扬,手中握着一朵鲜艳的异花,花瓣呈赤金之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她的左臂轻翻,掌心朝上,姿态优雅而自如,宛如在云气中畅游的仙子。
她的墨色长发在空中飞舞,彩带环绕在她身侧,似灵蛇般舞动,遮住了她胸前与下身的幽秘之地,却又若隐若现,勾人遐想。
既有飘然出尘的圣洁姿态,却同时拥有女妖般的艳丽和成熟。
那娇柔的身躯,肌肤娇嫩,骨肉均亭;山峦丘壑,美不胜收。
蛇精宛如飞天仙女自九天而降,舞姿如梦似幻,似在云端漫游,又似在水面轻滑。
她的足弓弯展,膝窝微陷,动作柔美而充满力量。
她的身躯侧看如一弯新月,腰肢紧致,臀部饱满,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节奏感与美感。
她的双眸如星,含笑凝视镜外的二娃,似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她的手指轻点绛唇,笑靥如花,带着一丝纯真却又不失妖媚,令人心动不已。
突然,蛇精抛出手中的异花,花朵在镜面中央绽放,化作无数赤金色的花瓣,飘散在空中。
花瓣落地,竟生根发芽,迅速长成数十株奇异的花卉。
花瓣呈赤白相间之色,形如箭头,散发着诡异的香气。
二娃的目光被这些花卉吸引,哪怕明知这正是蛇精暗藏杀机的毒罂之花,也不可避免的被其魅惑吸引。
蛇精赤裸的肌肤在云雾的映衬下更显白皙,宛如月光下的雪莲,纯净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双臂轻舒,如柔柳般摇曳,缓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带动云雾在她身旁流转,宛如仙袂飘飘。
胸脯随着舞姿上下颤动,宛如两座玉峰在云海中起伏,乳晕如粉樱般娇嫩,微微凸起的乳头在云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令人血脉贲张。
下摆蛇腰耸动,香臀挺扭,腾挪闪躲间,勾出若有若无的淫靡异香,曼妙惹火。
粉色的丝绸仅能遮住重点部位,粉嫩妖艳毫无杂毛的媾户若隐若现,挑战着二娃的理智。
终于,似有微风终于看不下去这半露不露的妖淫情态,轻轻一扯,彩带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胴体。
沉甸甸的双乳丰硕圆滚,如波涛般弹跳有致,蒂红闪划,于掩映之间,引人入盛,丰满美臀萤光雪白,宛若凝脂,玉股间晕彩滟滟,尽入眼帘,却又流逝于瞬息间。
诱导二娃心猿意马,按捺不住,分神追注,极目于寻觅那桃园洞口,窥伺那消魂秘窟,烛光映照下,她的肌肤晶莹剔透,汗水从雪白的肌肤上渗出,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宛如一尊惑世的女神。
二娃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乐声却如潮水般涌来,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钻入他的识海,勾起他心底深处的杂念。
哪怕眼目紧闭,脑海中亦能浮现出无数旖旎画面,心神在她的舞姿与眼神中摇曳,理智与欲望在心中交战。
就在一个骤然的停止,蛇精的舞姿突然停顿。
她站在镜面中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一抹冷笑如同一盆冷水,瞬间将二娃从迷醉中惊醒。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中了妖女的诡计!
这妖媚的舞蹈并非为了取悦,而是为了扰乱他的心智,让他失去警惕!
“糟了!”二娃心头一凛,转身欲逃。
然而,迷镜宫中的水晶镜面开始震动,发出低沉的轰鸣。
乐音戛然而止,四周的烛光骤然熄灭,整个宫殿陷入一片黑暗。
二娃的千里眼在黑暗中失去了作用,他只能凭借顺风耳捕捉四周的动静,却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就在此时,玉台四周的积水泛起涟漪,空气中的甜香愈发浓郁。
二娃抬头,忽见穹顶中央,一滴晶莹的液体缓缓凝聚,散发着粉色光芒,似水非水,似露非露。
他心头一凛,暗道不妙,却已来不及躲避。
那液体骤然滴落,正中他的头顶,瞬间化作一股温热的水流,浇了他满身。
“啊!”二娃低呼一声,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自头顶渗入,迅速侵入他的识海。
他的千里眼神通,竟在这一刻被彻底封锁,眼前一片迷雾,再也看不清周遭环境。
魔镜中的邪异花卉无风自起,分出无数花瓣宛如蝴蝶群一般从镜中飞出,盘旋在二娃身边,花瓣凌冽如刀锋,片刻间将二娃的衣物划成碎片。
露出肿胀的肉棒,盘旋在周身的花瓣在完成任务后,化作浓烟钻进了二娃耳中,不仅进一步封锁神通,更是要让这足智多谋的谪仙,沉沦在欲海中,原本禁锢在根部为二娃警醒多次的锁精环,此刻竟是悍然投敌,将周身欲火聚集胯下,催动着肉棒不断涨大,一双双白嫩素手,诱人美腿从地底水中伸出,目标直指二娃胯下,肿胀的肉棒被肆意摆弄,指尖轻挑间,一股股白浆喷出,二娃喘着粗气,试图稳住心神,然而,蛇精设下的陷阱远不止于此。
主干道两侧的水晶镜面如活物般颤动,映出无数妖冶的幻影——或为曼妙舞女,翩然起舞,彩带飞扬,遮掩住胸前与下身的幽秘之地;或为赤裸仙子,玉足轻点,娇躯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每一道幻影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勾引着二娃的目光。
他的顺风耳捕捉到乐声再度响起,低沉而缠绵,似潮水般涌入识海,勾起心底深处的杂念。
配合那些玉手,美腿又是一轮新的攻势。
下体如火山喷发,不断将元精如泄出,每一次喷发后,阳气都被抽走一分,身体也更虚弱一分。
一道道浊液一路斜着滑下,落汤鸡似的二娃被水淹得没了章法,开始了最后的奋力一搏。
只见他捂着耳朵快步跳上一处假山,衔接一个鹞子翻身,落到迷镜宫的主干道上,不顾周围扑来的乱石和尺寸较小的镜子,飞也似地朝着宫殿出口奔去,那里是他唯一能够反败为胜的希望之所,也是他逃离这音色糜烂的唯一希望。
二娃飞身一跃,橙衣在迷镜宫昏暗的光影中划出一道残影,试图冲出那道透着微光的门缝,逃离这妖冶糜靡的欲海陷阱。
然而,身体尚未触及出口,便撞上一团柔软如云的屏障。
一只白嫩素手自黑暗中探出,迅疾而温柔地环住他的腰,将神通半废的二娃紧紧搂入怀中。
没错,二娃瞄准的门缝本体乃是一尊被幻象遮掩的高大欢喜菩萨像,小腹处有一洞口大开,早早放在这里等候逃跑的橙衣男孩自投罗网,见二娃已落网,蛇精的娇笑声如银铃般自远处传来,带着戏谑与得意。
趁欢喜菩萨小腹处的缺口尚未完全关闭时她素手轻挥,遗落在地的蕾丝亵裤化作一道紫黑色细带,柔韧如灵蛇,缠上二娃的眼部。
奇异的暖流蔓延至眼部,透过黑丝,他隐约窥见一抹白净如玉的足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仿佛要将他仅剩的神通尽数吞噬。
洞口之内,是一座椭圆形的密闭石室,空间狭小,仅容两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甜香,似花非花,似露非露,撩拨着心弦。
墙壁上雕刻着淫靡的浮雕,男女交缠的姿态在昏暗烛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诡异的生命力。
石室中央,欢喜菩萨像的真身显现——并非外界所见的双人相拥,而是仅有一名孤零零的赤裸女子,女子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眉目间带着哀怨与渴望。
她的肌肤如凝脂般光滑,泛着柔和的玉光,胸前的双峰饱满挺拔,乳晕如熟透的樱桃,微微凸起的乳头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晕。
她的长发如瀑,散落在肩头,遮掩住部分胴体,却更添几分神秘与魅惑。
二娃自空中坠落,正被这女子接住。
她将他紧紧抱入怀中,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似一缕春风,撩拨得他心神一荡。
可在入手的一瞬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的眼角淌下两滴清泪,似在庆贺久别重逢,束缚在二娃肉棒根部的锁精环微微颤动,散发出幽幽灵光,与其交相辉映。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神情,带着急切的颤抖,低喃道:“姐姐……是你回来了吗?”那灵光与她自身的气息隐隐相连,补全欢喜菩萨像的渴望如烈焰般在心中燃起,急不可耐地驱使着她的动作。
她的双足猛然抬起,玉趾以近乎急切的姿态探向二娃胯下,精准地夹住了他那早已因欲火炽烈而肿胀不堪的肉棒。
阴气自马眼深入勾出阳精与她的阴气交织,形成一股奇异的循环。
石室内的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雪白的玉足,泛着晶莹的光泽,带着致命的魅惑。
她的动作中透着一股急切,似要尽快汲取二娃的元阳,以补全残缺的欢喜菩萨像。
女子的玉足柔嫩如花瓣,脚底温润滑腻,似带着天生的媚力,但她的动作却带着一丝急迫,仿佛迫不及待要确认锁精环中的灵气是否真是姐姐的归来。
她用右足脚弓猛地夹住二娃的肉棒,动作虽轻缓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似在试探他的底线。
她的足趾微微蜷曲,足心紧贴着肉棒的侧面,快速上下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肉棒在她的玉足间越发坚硬,青筋暴起,表面泛着晶莹的汗水,似要挣脱一切束缚。
“啊……”二娃低哼一声,试图以仙门心法稳住心神,可那玉足的触感却如丝绸般柔滑,又如烈焰般炽热,令人无法抗拒。
女子的脚底肌肤细腻无瑕,脚弓的弧度恰到好处,完美贴合肉棒的形状。
她的动作虽温柔却带着急切的节奏,每一次滑动都似在撩拨琴弦,激起二娃心底深处的涟漪。
她的右足足趾灵动如舞,急促地轻点肉棒顶端,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令二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左足则猛地按在肉棒根部,足心贴着锁精环,勾动着石室内的阴气。
女子的眼神愈发急切,泪光中带着一丝狂热。
她低声呢喃:“姐姐……快让我与你合二为一!”她的右足动作加快,脚底急促地旋转,摩擦着肉棒的侧面,带来一种螺旋式的快感。
她的足趾时而并拢,急切地夹紧肉棒的中段,带来一种被禁锢的刺激;时而分开,快速拨弄肉棒的冠状沟,仿佛在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经。
石室内的空气愈发浓稠,甜香如雾,缠绕在二娃周身。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试图以仙门道法压制体内翻涌的欲念。
然而,女子的玉足似乎早已洞悉他的挣扎,动作愈发急切。
女子的双足开始展现更为精妙的技巧,动作如行云流水,却带着一股急迫的节奏,仿佛每一秒都在追逐补全欢喜菩萨像的希望。
她的右足脚尖急促地轻点肉棒顶端,灵巧地绕着冠状沟打转,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刺激着最敏感的区域。
她的足趾如琴师拨弦,快速一勾,便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令二娃的身体不住颤抖。
左足则用力夹紧肉棒根部,脚底的温热与柔软形成强烈的对比,带来一种被彻底掌控的快感。
锁精环在她的左足触碰下散发出更为强烈的灵光,似在与她的阴气交融,催动着二娃的欲火更盛。
她的右足开始加速,脚底快速上下滑动,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她的足弓紧贴肉棒,急切地用力,似要将肉棒完全包裹。
她的足趾灵巧地拨弄肉棒顶端,快速地轻轻一捏,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
二娃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浮现出无数旖旎画面。
女子的玉足仿佛化作两条灵蛇,急促地缠绕着他的肉棒,上下游走,吞吐之间带着致命的魅惑。
她的脚底微微出汗,汗水与烛光交相辉映,泛着晶莹的光泽,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氛围。
石室内的浮雕似乎被这股气息激活,男女身影在墙壁上微微颤动,仿佛在为这妖冶的场景伴奏。
女子的右足突然用力一夹,脚底紧贴肉棒,急促地滑动数次,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左足则猛地抬起,足趾在肉棒顶端画圈,快速刺激着最敏感的区域。
二娃只觉下体如火山喷发,阳气如岩浆翻滚,锁精环的束缚在此时显得如此无力。
他的肉棒在她的玉足间剧烈跳动,一股白浆猛然喷出,溅到石室的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石室内的阴气骤然升腾,与二娃泄出的真阳元精相互勾连,形成一股奇异的循环。
女子的身体微微颤抖,在汲取二娃的元阳后,欢喜菩萨像的残缺之身在这一刻逐渐得以补全,散发出更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在为这淫靡的场景喝彩,渴求补全的欲望愈发强烈,驱使着女子的动作更加急切。
她的眼角泪光闪烁,似悲似喜,双手合十的姿态微微颤抖,仿佛在感受着某种久违的滋养。
她急切地低声呢喃:“姐姐……快!我们必须合二为一!”她的右足脚底紧贴肉棒,快速套弄,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她的左足则灵巧地拨弄肉棒顶端,足趾如琴师拨弦,急促地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点。
二娃的肉棒在她的掌控下不住跳动,表面泛着晶莹的汗水,似要被她的玉足彻底征服,他的肉棒在玉足的套弄下再次喷发,白浆如泉涌出,溅到女子的玉足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足趾微微蜷曲,似在品尝这股阳气的滋味,动作却未停歇,反而更加迅猛。
二娃的意识在欲海中沉浮,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教诲,试图唤醒他仅剩的理智。
他咬紧牙关,低吼一声,试图挣脱女子的怀抱,可她的双臂如藤蔓般缠绕,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后背,带来一阵阵温热的触感。
她的玉足节奏感极强,右足快速套弄,左足则时而急促轻点,时而用力夹紧,形成一种完美的配合。
“放……放开我……”二娃的声音虚弱而颤抖,可女子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带着一股急切的疯狂。
她的右足脚底紧贴肉棒,快速滑动,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左足的足趾则灵巧地拨弄肉棒顶端,精准地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点。
二娃的身体不住颤抖,阳气如潮水般泄出,每一次喷发都让他更加虚弱。
随着白浆不断溅到石壁上,与阴气交融,形成一股奇异的循环。
石室内的浮雕愈发生动,男女身影在墙壁上微微颤动,不断渗出蜜水,将二人包围其中。
石室内的甜香愈发浓烈,二娃的意识逐渐被这香气侵蚀,脑海中浮现出蛇精妖冶的舞姿,与身后的女子交叠在一起。
筋疲力尽的二娃躺在女子的怀中,胸膛剧烈起伏,汗水自额头滑落,他的肉棒在玉足的急切套弄下已喷发数次,阳气如流水般逝去,身体愈发虚弱,呛了几口水后,不再挣扎,被动接受这足交榨取,女子的双足却仿佛不知疲倦,右足快速套弄,左足灵巧拨弄,形成一种永无止境的循环。
她的眼角泪光闪烁,似在为某种宿命悲叹,又似在为补全自身而狂喜。
甜腻温热的蜜水很快就将两人彻底浸没其中,外面的欢喜菩萨像也像是承担不住般腹中满溢的液体般生出孕肚,神圣与邪淫并存,纵然是谋划了这一切的蛇精,见此情形,也是颇为意外,不由的轻笑出了声,先前欢喜菩萨像中的双生活灵,逃脱一个,仅余一个活灵的残缺的欢喜菩萨像难以发挥完整功效,纵然仍是一件犀利淫宝,但与先前的功效相比还是相差甚远,以此作为抓捕二娃的牢笼也是无心之举,但此刻却是一石二鸟,残缺的欢喜菩萨像得以补全,被囚禁的二娃也难以逃脱,“乖儿子,看来妈妈给你找的摇篮很喜欢你呀,就在这好好待着吧~”
许久之后,等蛇精再次来到迷镜宫时,见欢喜菩萨像的肚子已像是待产孕妇般高高隆起,受蛇精命令后才不情不愿的分开双腿,将满身蜜水异香的二娃从腿心处露出的蜜缝生出,二娃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胸膛微微起伏,呼吸微弱,汗水混杂着淫靡的香气,自他额头滑落,泛着晶莹的光泽。
生出二娃后欢喜菩萨像隆起的小腹快速消了下去,紧接着被走上前的蛇精收了起来,“乖儿子,累了吧?”蛇精的声音柔如春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她轻移莲步,玉足踏在石室的地面上,足趾蜷曲滑过他汗湿的额头,带着一丝凉意,挑下覆盖男孩眼部的黑色细带,露出傲气与灵光尽数被榨取殆尽的涣散双眸,二娃的身体微微一颤,试图挣扎,却连抬手的力气都已丧失。
他的唇角微微抽动,似想开口斥责,却只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
蛇精见状,笑意更深,随手变出一只绣花鞋丢出,划出一道黏人曲线,稳稳地将二娃疲弱红肿的肉棒收入鞋内紧紧裹住,泛着余温的绣花鞋登时让二娃的肉棒涨大几分,未多加刺激,便射出一道稀薄的白浆,一同射出的还有二娃仅余的周身气力,如今的他怕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再吸收了白浆后绣花鞋倒是没急着继续榨取,反而以温和的妖力滋养,舒缓着疲惫的肉棒,为日后的榨取做足准备。
确定二娃再也无力反击后,抽出胸衣化作襁褓将二娃裹紧,飞向蛇精怀中,蛇精凑近二娃的耳边柔声说到:“乖孩子,来吃奶睡觉吧”,遂将白兔塞进二娃嘴里,二娃的意识早已模糊,身体本能地回应着这股温暖,乖乖允吸着温热的奶水,嗅着那甜腻的奶香,似在母亲的怀抱中寻得一丝久违的安宁,奶香与襁褓的温暖将他彻底包裹,他的意识在甜腻的氛围中沉沉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