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山之上,冷月高悬,漱漱寒风吹拂着洛水宫华丽高耸的屋脊,厚实的积雪完全挡不住鲜艳的朱漆。
超凡入圣,艳美无双的玉华宫宗主,傲绝天下,实力睥睨修真界各大宗门的极品仙妇熟女燕嫦曦端坐在华丽鎏金白玉铺绒的宗主宝座之上,一身艳美至极的熟焖媚肉好似无时无刻都在向外扩散香艳勾人的雌香。
水润软媚的红唇轻啜一口上品茗茶,燕嫦曦便将茶杯放在一旁侍女端着的杯盘之上,“明日什么安排?”
“回宗主,明日是为您斩杀魔道魁枭楚鸣螭的庆典。”
没错,绝艳仙熟宗主的实力从来不是吹出来亦或是茶馆说书人标排出来的。
魔道魁首楚鸣螭,三十年前横空出世,邪功强大蛮横无比,在各大宗门劫掠破坏,无人可当,号称剑宗第一的阳山剑门更是被他带领的魔道修士一举摧毁,宗主被楚鸣螭的汲星轮转大法把内力尽数剥夺,直接被吸成了一具人干!
二十年来,楚鸣螭在各大仙门眼中可以说是无恶不作,罪大恶极,给无论是离转仙门,雪松云宗还是其他名门正派都带去了无可挽回的巨大损失。
十年一度的仙宗大会上,各门派代表人物无不捶胸顿足,怒斥魔门行径,痛骂魔魁恶贯满盈,视正道仙门如无物,害天下黎民无安宁乐居之日,甚者拍案高呼,涕泪横流,却没有谁能说出抵挡魔门的办法,直到燕嫦曦一身飘逸仙裙,孤傲的熟女媚脸带着无与伦比的强大仙力威慑向各大宗门承诺自己将攻破魔门,擒杀魔魁。
但众仙并不相信此等大事会由得着一介美熟花瓶一样的女流来代替他们这群仙道大能,修真至尊们来解决,对仙子圣女宗主的提议可以说是嗤之以鼻,甚至有人出言不逊,对燕嫦曦华美严实仙裙依旧遮挡不住的极品熟艳身材口无遮拦,随意调笑。
而燕嫦曦也不惯着这群酒囊修士,先是一招天冰寒落剑将那飞竹宗的脏嘴修士长老的魂根直接斩断,随后放出万河千月剑诀将各大宗门商议已久的对付魔门的方案纸卷通通砍成纸灰,霸气地让所有修士守好自家大门,静静等待她斩杀魔首,然后给她办一个轰轰烈烈,可襄国史的惊天庆典!
而寒剑美宗主也确实做到了。
一年前,已经将魔门打得节节败退的玉华宫追杀到魔门最后的巢穴淫幻谷,虽然也损耗了自身大量资源与修士,但燕嫦曦认为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因为魔魁楚鸣螭现在已经对围剿过来的玉华宫无计可施,被她逼得只能在谷内困兽犹斗。
战火中,被重伤断臂的魔魁无比虚弱地靠在魔淫殿的镇殿龙头上,灰烟色的眸子看着提剑而来的仙剑熟女圣宗主,忽然剧烈咳嗽,半张被极寒之冰冻伤的面颊痛苦扭动,最终猛然吐出一口直冒紫黑浓烟的黑血在大殿地面上,不过还是有几滴这污秽不堪的血渍溅到了燕嫦曦贵艳精作的仙裙裙摆上,微微腐蚀了晶亮的绸带。
仙女宗主嫌弃地用圣寒剑将被污染的那一块仙裙斩去,随后剑指魔魁,用清冷悦耳的美熟嗓音说道:
“死到临头,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魔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完全出乎燕嫦曦意料,如今狼狈等死的魔魁竟然还有力气发出这般豪爽的大笑,摆出仿佛不是创道失败的将死之人而是奸计得逞的胜利者一样的姿态。
看见仙剑熟女的圣妆俏脸露出错愕的神情,楚鸣螭模糊不清但被毁前英俊非凡的脸上露出傲岸一般的表情:
“吾身虽陨,吾道不消,你们这群自诩卫道除魔,安民定国的仙门,终究会付出代价的……”
这时忽然有一弟子闯进急报道:
“不好宗主,没有发现魔魁孽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蛟儿……他活下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魔魁闻言,又是一阵大笑,接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掏出一把淬火龙岩残刀扎进自己的心脏!
“不好,快撤!”仙子瞬间变脸,玉足腾步,身形瞬间飘飞至大殿上空,而拔剑自毁的魔魁则是从他半残的魔躯中爆发出蒸泽凌云的巨大威能和熊熊魔气,将整个淫幻谷在须臾间摧毁成一片尘烟漂滚的废墟,而绝大多数玉华宫修士根本没有美仙妇的瞬移神通,被魔魁这临终一击必杀的横绝术法通通杀灭,为其陪葬。
轰隆隆,端坐在宝座上的冷艳圣熟女结束了回忆,而因愤怒仙躯微抖和悄然释放的寒剑仙气让宫外的积雪都惊惧不已
“哼哼,庆典,这群正道修士现在只会做这种无用之事了么”燕嫦曦冷笑道,白皙的玉手抓着冰晶扶手,现在想起那魔枭姜螭裔那骇人无比的秘术她仍然心有余悸,那时的对方已经垂死,如果他状态尚佳,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使出那招只怕是强大如她也不敢保证能够全身而退。
而更令她不安的是,那魔魁之子现在依旧下落不明。
即便是对手,她也不得不承认那魔魁不仅修炼天赋超凡脱俗,魄力同样坚毅无比,这样的人竟会堕入魔道,燕嫦曦稍微扭动了一下自己那浑熟白软的肉焖巨尻,让被束缚在座面上的专门勾引雄性发情痴狂的浓艳雌香散开,接着轻抚这优美饱满,画着雅致神圣仙寒金纹的美额继续思考。
以魔魁那般缜密的心思,那余孽出逃一定是在他的计划之中,而魔魁那一身强大邪功和逆天本领想必也是让他全部传授给了那个不知所踪的魔子,她并不想让其余门派知晓此事,否则这帮尸位素餐之辈不仅无法给擒获出逃魔贼的任务提供丝毫助力,估计还会在背后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手画脚。
“师尊,我回来了!”
一声明朗的问候将仙熟美妇拉回现实,燕嫦曦睁开妩媚勾人的凤眸,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殿外走入,瞬间变化了开始的愁容满面,俏丽贵艳的仙颜一下子明媚起来,配合微弧的眉角还有那涂着月季胭脂的熟媚肥润红唇竟还显出无法遮掩的细微色情。
她站起身,那久焖宛如春药般具有浓厚催情作用的熟女肉臀香气像是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向门口的身影疾驰而去好让自己骚媚主人性欲便器的真实身份被来者知晓,燕嫦曦张开怀抱,冰蚕云锦织成的锦衣和束胸在表现美宗主不染凡尘的仙气外似乎也同样将这丰腴淫熟的肉体衬托得无比诱人,不过与其这样形容,倒不如说是这生来就好似媚骨天成,仿佛随时会变为榨精仙婊圣宗宗主无论怎样打扮,其下流的美肉都不会放过一刻一秒的时间来展现她无与伦比的熟艳性奴潜力。
一对即将满溢而出泛着油光的巨硕软白乳瓜左右晃荡,绘成国画大师也无法用笔墨重现的,即使在寒道仙子的出尘气质下依旧淫靡的色情乳浪,在爆乳之下瞬间收束的细软柳腰更是连接起圆月一般的被白狐雪纹华袍遮盖的安产型下流肥臀,淫肉流波,曼妙骚香,在贴身羽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飞舞的裙摆则是露出那双绝世美腿,罩着更凸显出本就修长的丰美玉肉的淫腻夺魂的天雨白青纱盖裙,玉柱腿肉在这种若隐若现地遮挡下愈发显现诱人的肉感,迈出的每一步都能让那些翘首思妄的修士和凡人当场过于兴奋难当甚至泄气虚痿。
就是这样一具神圣而淫贱的仙女雌躯却毫无防备地被门口来者紧紧抱住,亲徒儿身上淡淡的汗臭味配合不知为何异常浓厚的雄性费洛蒙不断从燕嫦曦精致的琼鼻钻入,淡妆俏脸迅速露出些许淫痴的红晕,熟润软唇不由自主的张开发出“嗯哦~?~~”的细声娇喘。
“阳……哦~阳儿”九天至媚至贵的仙子剑尊抬起玉手想推开和自己淫熟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丝毫不顾忌男女有别、师徒礼节的亲徒儿,但那力道仿若无骨般轻柔,莫说是严厉的推搡更像是情人间羞涩的打闹,更让她有些难以自持的是那莽撞徒儿竟然用他那凌乱稚嫩的脑袋在自己肥硕诱人,媚绝腴糜的厚骚巨乳间毫无章法地乱拱,晃出一阵阵耀眼诱人的肥腻光洁乳波,那既像熟母温柔哺乳又似艳妇骚浪发情的浓郁勾人雌味媚香就随着仙子几乎没有间断过的淫靡娇喘而尽数从名贵绫罗典雅抹胸里释放出来。
“阳儿~咿哦哦……快……快放开师尊……不要……嗯哦~”燕嫦曦浪吟一般地对怀中享受洗面奶的精瘦雄性说道,与面对各大宗门时傲视群雄,绝艳清冷的模样大相径庭,明明应该是尊贵威严,不容冒犯的上位师尊,此时却完全拿不出应有的手段让胡闹的徒弟明白尊师重道的仪礼。
“阳儿太思念师尊了嘛~难道师尊不想阳儿吗?”燕墨阳抬起秀气的脑袋,年轻俊美的五官和娇嫩白皙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像极了反串旦角的小生,天真无邪,单纯可爱。
“怎么会……嗯哦~师尊也很……想阳儿……噫哦哦!~那里……不可以碰~”和亲徒儿对视的一瞬间燕嫦曦心里那一丁点不满也因为徒儿的撒娇瞬间烟消云散,不料下一秒燕墨阳不老实的小手便从那柔美纤嫩的柳腰上下移,竟然揉玩起了那饱满如圆月的蜜桃熟透肉臀!
“既然师尊也想阳儿的话就不要拒绝徒儿的亲热了嘿嘿~”燕墨阳完全把师尊的话当耳旁风,小手依旧游走在被天青色烟纱裳包裹的极品焖艳肥臀上轻柔而极具技巧性地点揉着,仙子美尻在这娴熟地挑逗下瞬间水气弥漫,一股雌熟香盈的热雾自神圣不可侵犯的花阴蜜瓣里飘飘而出,慢慢充斥着整个洛水宫。
“好了……嗯哦哦……师尊感受到……齁……徒儿的思念了~”燕嫦曦终于解开了在自己玉体上近乎挑逗抚摸着的小手,一张妩媚绝艳仙颜上已经香汗涔生,泛着诱人的情欲味道,更令她羞涩的是,那神圣的巨硕仙女美尻竟然像是不满主人此番做法,回味被那手掌轻佻抚玩般轻轻摇摆,那看似小幅度却发挥出更具情趣意味效果的淫靡焖浪媚肉臀摇简直让凡间头号青楼满春阁的招牌花魁见了也得自愧弗如。
而燕墨阳也顺势松开双手,笑眯眯地看着仙子师尊做作难为情的熟妇骚样,悄悄吞了一口因为那色情臀摇而分泌的浓稠唾液,俊美的脸上重新堆满乖巧,仿佛刚刚把娴雅端庄的仙宗宗主摸到近乎发情的人不是他这个青涩听话的亲传弟子。
“看来师尊很喜欢和阳儿亲热呢~今后不如就让阳儿多多到寝宫为师尊推拿如何,一想到师尊每晚都要独守残月落雪无人暖床烛话阳儿便心疼得紧呢~”燕墨阳适时地说道,这番听起来完完全全为师尊考虑的关心话语充分彰显了他作为亲传弟子的温暖孝心,当然这得忽略其中“暖床”“烛话”一类不太合师徒身份的举措。
“以后不许这么胡闹了~”燕嫦曦整理了一下微微沾湿的发丝,以一个极其诱惑的坐姿回到宗主宝位之上,那对下流白腻的淫厚大奶还在绫罗抹胸下不断起伏着,宛如两只大号的玉兔藏在里面诱惑心向往之的人伸掌来捉。
听到徒儿充满关怀语气的提议,她本就微红的娇颜又是一羞,凤眸轻转,长睫微闪,半斥半嗔地说道:“说什么胡话呢~师尊怎么可以让你暖……暖床呢嗯哦~这是不可……好啦你让师尊考虑一下~”
仙子宗主终于从方才的情动里缓了回来,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下裙,重新看着那俊美挺拔的徒儿,极力想端出作为师尊应有的规训姿态,却这么也摆脱不了让她骚熟媚脸显出魅惑气息的两团红晕:
“师尊感觉阳儿自此历练回来变了许多呢,明明以前都不喜欢和师尊亲热的,今天却这般主动,还如此放肆,真是不怕惹师尊不高兴~”
“呵呵,这便是徒儿此次历练的成长啊,要是一直和根木头一样不知关心我美艳绝伦的仙子师尊娘亲,只怕还没到渡劫期就被天雷劈死了”燕墨阳脸上挂着微笑,余光似是无意地往大殿海玄石窗外瞥去,讨好的俏皮话连珠一样地从嘴里吐出。
燕嫦曦闻言那熟媚玉体顿时一颤,竟然有一滴清泪从妩媚的眼角溢出,她抬手一挥便让燕墨阳从青砖地台上飞到她软香勾魂的怀抱里,熟唇微张:
“嘴甜了不少,还记得师尊是救你回来的娘亲呢,真是的,以前那么木讷,以后可要多陪陪娘亲哦”她凤眸里此刻全是温柔,甚至用那肥润湿滑,一看就是能将够残忍将亲亲徒儿充满交配活力的精种从那肥大下垂卵袋里尽数吸出的顶级骚厚嫣红肉唇在燕墨阳俊秀的脸上轻轻一点,只见这一点即便是仙母对养子感动的奖励,竟然也拉出一丝极细的香涎水线,艳美胭脂唇印也清晰诱人地留在了燕墨阳的面颊上。
常人难以想象的艳福笼罩着燕墨阳,可此时他除了继续享受极品仙妇的温情蜜意,眼角却再次留神看向窗外,一道黑影悄然隐没。
在这母子温存的最后,燕墨阳从纳戒里取出一个包装精美,散发出隐约灵气的礼盒捧在手心抬起:“阳儿愚钝,只记得娘亲喜爱华裙羽裳,这是阳儿托锦官城名坊雨绣阁为娘亲独制的礼物。”
燕嫦曦捂住檀口,凤眸溢着水光,用那美熟嗓音像是小姑娘一样发出一声娇呼:“这是……阳儿送给娘亲的第一件这么正式的礼物!”修仙之人对宗门规矩虽然严格恪守,但对凡间人情交互的众多花样却并非全部在意,对于以往像是榆木脑袋的燕墨阳而言,现在竟然下山历练都记得给师尊娘亲精心准备这么珍重的礼物,实在是让熟妇宗主心花怒放,骚臀喜颤;但等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看见里面是什么“华裙羽裳”一类的礼物后,芙蓉俏脸却又陡地一羞,本就锦上添花的红晕此刻更甚,让整张玉颜的迷乱色彩又重了几分:“阳儿……你怎么可以送娘亲这样的东西呢……嗯哦哦咿~~”
只见那莲缎礼盒里躺着的竟是一双香气扑鼻,晶亮淫辉而闪烁着耀眼油光的吊带蕾花肉染棠红丝袜,做工精良繁美,丝织绸穿针走无痕,轻薄的质地和柔顺的光泽呈现出肉眼可见的细腻女红巧艺,但对于燕墨阳而言却一眼便能觉察出这看似修饰女人腿型实乃能勾勒出那丰熟腴美仙子修长骚腿最让人下身肿大的魅惑曲线的顶级仙物!
不过在圣美熟女宗主的印象里,这这油光水滑丝袜却是只有凡间青楼歌妓一类的俗脂娼女用来揽客才会穿着的异域来物,这坏孩子怎么可以买这种东西让贵为寒落媚娘极品仙妇的师尊娘亲穿呢~燕嫦曦美额间那尊贵艳丽的仙母冰花金纹都因为这件仿若挑逗熟女宗主在养子面前下贱底线的淫艳礼物而时时晃闪,雅致花边似乎隐隐有着纹路变化的趋势更是引人遐思。
不过仙子熟母似乎意识到了眼前的气氛有些不对,理智渐渐回到她迷离曼妙的欲眸里,她抬起玉手想说些什么婉拒这份于她贞清高贵身份而言过于羞耻的礼物,不料她一向宠溺的亲亲徒儿当即便是欺身上前两手一伸抓上了她的仙子皓腕,满脸都写着真诚二字:
“娘亲,这无论如何都是阳儿的一番心意呀,虽然可能你对这类衣物有些误解,但在阳儿眼里看来,娘亲艳冠三界的仙躯熟媚身子在这透红油丝的衬托下一定会更加地美丽动人呢!”燕墨阳一边说着,身体与仙母的雌熟玉体又靠近了许多,那手掌既像支撑更像揩油般地撑在了仙母的丰美厚骚大腿上,那绸布胯间的鼓包此时与自己寒落媚娘宗主的绝密仙户花阴的距离已然不足半尺之长!
放肆的养子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本就还没完全收回流水情欲凤眸神色的燕嫦曦一时无所适从,本来想着一定不能这么草草收下徒儿这轻薄礼物而暴露自己绝艳清冷面容下有悖仙德的胡思乱想而准备的话语此刻全堵在了自己可以给养子带来极致快感,简直像是天生用来压迫雁首俘虏马眼攫取阳元的粉湿肉欲美喉里而无法穿过骚艳欲滴的软熟厚唇,最后仅仅化作几道粉光闪闪的焖热香气微微吐露,而为那本就国色熟媚的仙子玉颜增添了恰到好处的色气!
不过最让骚熟仙母雌躯猛颤地还是徒儿胆大包天敢随意摩挲自己玉柱大腿的作怪手掌上那可以“抗衡”她寒落法力的炽热温度以及那似乎已经微微抬头即使隔着绸布素纨仍旧释放出些许征服雄臭的即使燕墨阳已经在刻意隐藏仍然遮挡不住那可怖形状的马相阳根,丝毫不尊重她养母仙师的年上尊长地位而肆无忌惮地像宣告所有物一样隔空向她叫嚣示威,而她这位只需弹指就能让这除了把高贵骚熟雌性爆肏播种成专属肉套女奴外便一无是处的低贱丑恶淫物灰飞烟灭的让各大修真仙门纷纷敬畏有加的“碧落玉华娘娘”此刻却不知是出于对徒儿过分的宠溺还是某种奇怪的熟母媚子本能竟然是将那淫腻泛光的白嫩柔艳玉腿就这么向两旁慢慢分开一个虽然微小却不可思议的角度,仿佛这不是触及道德的不正之举反而期待着儿子更多地贴近和更过分的侵犯:
“咿齁~……人家嗯哦~不是……娘亲知道啦,娘亲会好好收下然后专门穿给阳儿看的啦~……嗯齁齁……”
……
洛水宫外的风雪依旧没有停下,那云雾遮蔽的皎皎明月像是带着灰色面纱的曼妙女人散发出淡淡的冷烛银光,将那身上还带着诱人雌香的少年影子拖得很长。
适可而止的燕墨阳踩出一长串越来越小的脚印,披着的锦袍愈发显得宽大起来,等他走到一处岩松留亭下时,原本俊朗英气的面庞也完全变化,那是一张白皙但无甚可圈可点之处的普通容貌,深邃的眼眸和修长的疏蚕眉还显得他有点阴郁。
他向亭子里那个俊美的身影微微弓腰,颇为尊敬地说道:“少宗主,小人来复命了。”
那俊美男子站起身,走到少年跟前,月光照出他俊朗英气的五官,赫然便是真正的玉华宫少宗主燕墨阳!
他的剑眉星目里这时充满了冷漠与审视,刺骨寒风吹动他绣着石绿玄武暗纹的裘衣。
“啪!”
随着响亮的掌掴声,少年脸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的掌印,嘴角血丝迟滞溢出。
“你好大的胆子啊焦逢楚,我叫你干什么来了?”燕墨阳冰冷的话语响起。
“回少宗主,您让小人代您向宗主复命顺便为宗主祝吉道福”焦逢楚被这样一掌扇完,嘴角血渍都没擦便赶紧扭过头来回应道,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砰!”
又是一记闷响,瘦小的杂役焦逢楚被燕墨阳一脚踹翻在地,蹭起半人宽高的雪堆。
“你这奴才还知道你是去复命、是去祝吉道福的?你要不要看看你祝的什么吉、道的什么福?”燕墨阳低声对着倒在雪里手臂发抖的小杂役吼道,他薄唇横拉,怒目欲喷,和这对凡间平头百姓而言不亚于一场天灾的风霜大雪一样可怕。
焦逢楚哆嗦着爬起来,脸上沾着不少混杂泥屑的积雪,看起来十分狼狈,但他依旧是一副恭敬的样子,俨然老实杂役被主人训斥的典范,哈着腰继续解释说道:
“回少宗主,小人都是按少宗主的吩咐来的——想办法让宗主开心罢了”他说完低着眼,没有露出哪怕丝毫的不满情绪,脸上那些滑稽的脏叶泥雪对他而言像是不存在似的。
“呵呵,我是说要让师尊开心,可谁让你靠师尊那么近的?谁允许你叫师尊娘亲的?还有你送的那什么狗屁礼物……哼!”燕墨阳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异色,拂起衣袖便往亭外走去,“我就是信了那茶馆骗子的邪,找了你这么个伶牙俐齿却放肆猥琐的小人,也就是今晚娘亲确实开心了,下次你还敢像今晚这样不知分寸的话,我绝不轻饶!”
鹅毛雪插着几根棕绿的松针落在燕墨阳清爽的发丝上,像极了说书人们口中仗剑江湖独步雪峰的英雄侠客,消失在了夜雪和焦逢楚的视野中。
焦逢楚没有任何言语,他等到再也看不到玉华宫少宗主的影子,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朦胧的月亮,敞开单薄的胸衣散出残留的雌香吸了两口,便若无其事地拿起岩松石根旁摆放的扫帚,清扫起留亭阶下的冰和瓦上的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