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棠蜷曲睡在破屋门口,三月寒夜冷得她全身发抖,这时她隐约听到有人喊娘子,会是……,但自己已经不再是什么娘子,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女……
没想到,真是有人喊她,是月落。月落找到苏晓棠时,两个人都哭了。
好了,娘子先不哭,我们回家。
没家了……
有的!
原来月落与锦嬷嬷找了一处破院落,急急收拾,就成了家。
娘子,下午临时收拾出来的,你就委屈……
有你们在,我就没有委屈。
主仆三人准备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她们并没有余钱。
把这只玉镯卖了,买些针线布料、还有笔墨纸砚,你们绣绢帕、我写诗词话本卖钱。
苏晓棠将母亲留给她的玉镯硬塞进月落手里,不许月落拒绝。
月落揣着玉镯来到店铺外,这是苏晓棠从未见过面的娘亲的唯一物件,月落实在无法将它卖了。
但,生活窘迫…,有个想法自脑海冒出,她不禁打个冷颤……
锦嬷嬷出门向过往熟悉的商铺去赊些米食,苏晓棠一边打扫院落、一边思索诗词话本要写什么内容才好挣钱。
忽然有人从背后用双手蒙住她的眼……
月落,你很调皮……
苏晓棠觉得不对,月落的手没那么大、也没那么粗,苏晓糖一惊,正要喊时,听到壮汉的声音。
好娘子,试试我怎么调皮。
那壮汉说完,另一只手就直接摸上苏晓棠软软的胸部,苏晓棠大惊,但也没有迟疑,就用手肘去撞壮汉的胸口,壮汉吃疼,不自觉松开手,抚着胸口骂着,臭娘们,给脸不要脸!
苏晓棠抓起手里的扫帚就往壮汉打去,快滚,不然我报官……
报官?等老子把你插得喊天喊地,就不会想报官了……
壮汉恶汹汹的扑过来,苏晓棠吓得手中扫帚乱打乱挥。
但苏晓棠毕竟才十五岁,力气哪敌得过那粗壮汉子,手里的扫帚一下子就被丢在一旁,人也被压在墙边。
苏晓棠挣扎、大喊救命,壮汉却涎着令人作呕的脸,将嘴凑近苏晓棠的丰胸。
啊──壮汉突然一声惨叫,头一阵疼痛,一摸,是血!
锦嬷嬷手里拿着沾着血的破碗,怒瞪男子,滚!再来,我就要你的狗命!
壮汉吓得抱着头逃走,锦嬷嬷立刻去抱苏晓棠,苏晓棠哇的一声哭出来。
不怕、不怕,以后嬷嬷不丢娘子一个人在家,没事了,不哭、不哭,没事了……
月落躲在绮春苑的对面街角,偷偷看着往来的客人,她的心口扑通扑通跳着,不敢走出街角,但是必须走出去。
月落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挤出笑脸,走到一位准备去绮春苑的男子面前。
哥哥,你好眼熟,我们是在哪见过?
男子一愣,月落立刻丢给对方一个媚笑,然后往前走。男子立刻跟上去。
月落穿着巷弄,不时回头朝男人媚笑,确定男人是否也跟上来。
男人跟着月落来到一处破庙……
好娘子,可以停了吧?
月落笑着停住脚步,走向男人,手指在男人的胸膛滑着,绮春苑一名中牌娼人一次五百文,我只要三百文。
你能跟绮春苑的女人比吗?
月落没回答,却伸手摸进男人的裤头,手指圈着上下缓缓推动,舌头则轻巧的舔着男人的耳垂转圈,男人忍不住呻吟。
舒服,别停,继续、继续,爽!
能不能继续就看哥哥你……
男人没等月落说完,就急急抓出一把铜钱。月落也大方地笑着拉开衣襟,就把钱放进来吧!
男人看着月落衣襟里没穿肚兜的胸部,吞着口水,急急把铜钱放进月落的衣襟里,更急的是大手摸上月落饱满的肉团。
没想到月落却一遮一挡,要摸这里,得加码。
绮春苑姑娘的奶子都可以摸、连屄都可以插。
哥哥你不觉得跟我这样,比在绮春苑更刺激吗?
开价吧,哥哥我已经忍不住要摸你的大奶子了。
摸奶再加一百文,如果全套,妹妹给你优惠,六百文,还保证比绮春苑的头牌娼人都还值得。
月落说完,就打开荷包等着客人放钱。男人犹豫一下,丢了一句,你得让哥哥我插得很爽!
不爽,全数退,让你白嫖。
好,就冲你这句,哥哥给足你六百文。
月落把衣襟里的钱放进荷包,客人也如约补足六百文。
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月落一个媚笑,自动脱下衣襟,并开始扭动身躯舞蹈,一对巨乳在男人面前如波涛不断晃动。
男人吞了吞口水,大手就抓住月落的雪球恣意大力地揉捏起来。
月落也服务周到,一边嘴巴嗯嗯啊啊呻吟,一边玉手套着男人的巨根上上下下,让男人好兴奋,肉棒迅速胀大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