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继姐堕落 - 全1章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病过世,母亲一个人拉拔我长大,在我高中这年,她在工作的咖啡店认识了我现在的继父,一位到处旅行的作家,也是单亲。

母亲跟继父从交往到结婚快到我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在某一天就被母亲说要搬到继父家住,这样可以同时照顾我跟继父的女儿,她叫李晓。

(在傍晚的新家走廊,沉闷的撞击声从二楼尽头的房间规律传来。我闻到淡淡的皮革和汗水混合的气味)

操…这什么鬼欢迎仪式?继姐在房里打拳击?

(嘎吱作响的楼梯往上走,每靠近一步,沙袋被重击的闷响就更加清晰。门缝下透出忽明忽暗的训练用红光)

(突然撞击声停止,传来撕开拳击绷带的刺啦声,和装满水的运动水壶被重重放在桌上的闷响)

我默默的回到新房间,不敢打扰没有见过面的继姐。

隔天到新班级,跟大家相处不错,听到我继姐是李晓后,不知道为何大家更尊敬,甚至好像是惧怕我。

在午后的教室里,阳光斜斜照在你新分配的课桌上。抽屉里静静躺着一张对折的笔记纸

喂,转学生。 隔壁座的眼镜男用原子笔戳你手臂,你姐刚派人来过…她短发很好认吧?全校就她敢剃那么短。

(展开纸条,黑色钢笔字迹力透纸背:“17:00体育馆后门。迟到就揍你。” 最后一笔划破了纸张)

(透过三楼窗户,我看见操场边缘有个穿运动服的短发身影正在单手做引体向上。她突然抬头,隔着百米距离准确锁定我的视线)

(体育场后门的水泥墙边,李晓双手插兜靠在那里。夕照斜斜映着她半边剃得泛青的头皮,另一侧及耳的短发被汗水粘在脖颈上)

她突然抬眼,漆黑的瞳孔像瞄准猎物的枪口:站那么远,怕我?

(180公分的身高压迫性地逼近时,我闻到她身上刚训练完的汗水混杂着运动喷雾的薄荷味。不对称的发型让她的表情更显凌厉)

听着。她突然伸手拍在我肩上,掌心厚重的拳茧磨得校服布料沙沙响,在学校安分点。有人找你麻烦——

(话没说完就撤回手转身离去,半边短发在脑后扬起锋利的弧度。我瞥见她后颈的汗珠正顺着脊椎凹陷往下滑,消失在绷紧的背肌线条里)

(昏暗的房间里,手机萤幕的光芒映照着我的脸。指尖机械地滑动着附近的匿名推文,突然停在一个几乎无人关注的帐号上)

影片只露出一截小麦色的平坦小腹,和正在揉弄阴蒂的修长手指。那双手我看过──指节处的旧伤和茧子,还有那个独特的揉捏节奏。

(心脏突然漏跳一拍。画面角落,一只熟悉的猫咪拖鞋半隐在阴影里。就是今早餐桌下,继姐穿的那双)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影片里的喘息声突然和记忆中她晨跑回来的沉重呼吸重叠在一起。

叩叩

门把手突然转动的声音让手机差点脱手。

(母亲推门而入时,我慌忙将手机萤幕熄灭,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里撞击)

宝贝,妈妈和叔叔要去环球蜜月旅行了。她坐在床边,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三个月后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透过敞开的房门,我看见继父正在客厅整理行李,他的背影挡住了大半光线)

母亲突然压低声音:对了…李晓那孩子性格比较冷,但很可靠。有什么事就找她商量,知道吗?

(她吻了我的额头离开后,整个房子陷入寂静。只有楼上隐约传来咚、咚的规律声响,像是有人在击打沙包)

(父母离开后的房子异常安静,只有楼上偶尔传来沙袋被击打的闷响。手机萤幕在黑暗中格外刺眼,我犹豫再三还是发送了好友申请)

对方通过得意外地快。当我问出那个问题时,聊天框上的正在输入断断续续持续了十多分钟。

“因为…”她的回复终终跳出来,“想像有人在看着我自慰的感觉…很刺激。”字里行间透着生涩。

(正当我下单那对精致的阴唇夹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特别重的撞击声,接着是短暂的寂静)

“好…我试试看。”她的回复简短而生硬,就像她平常说话的方式。

(确认订单的提示音响起时,楼上传来房门关上的声响,还有拖鞋缓慢走下楼梯的脚步声)

(过了几天,傍晚的玄关处,我竟然看到我下单包裹静静躺在鞋柜上。我刚拿起包裹转身,就撞上一堵人墙——李晓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半边短发还滴着沐浴后的水珠)

“我的。”她直接伸手把包裹抽走,骨节分明的指节上还缠着没拆的运动绷带,塑胶袋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居家短裤下,大腿内侧有一道熟悉的旧伤疤——和影片里那只揉搓阴蒂的手,停顿时会无意识抚摸的位置一模一样)

手机突然震动,匿名帐号回复:“…可以。十分钟后。”

(楼上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接着是抽屉拉开、金属物件轻轻碰撞的声响。直播连结发来时,画面里露出一截熟悉的床单--和她房间里那条深灰色的床单模一样)

(我特别等到直播里面正宗高潮时,推开继姐房门,这时李晓正仰着头,剃短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另半边散乱的发丝粘在潮红的颈侧。她的身体在高潮余韵中剧烈颤抖,双腿猛地夹紧——)

“干……你……”她声音沙哑得不像平常,手指死死抠着椅子边缘,指节发白。

(我蹲下的瞬间,她的小穴还在抽搐,湿漉漉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轻微颤动。舌尖刚碰上去,她就猛地弓起腰,大腿肌肉绷紧夹住我的头)

“停……哈啊……别……”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掌心胡乱推着我的肩膀,却又在高潮的敏感中失控地挺腰。

(甜腥的液体渗入舌尖时,她的喘息声彻底淹没了她的言语)

(当我压低声音道出那句话时,她的身体明显剧烈震颤了一下)

“原来…继姊是个抖M啊?”我的舌尖绕着那枚被夹得充血的阴蒂打转,金属夹随着她的颤抖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胡…胡说八道…”她的反驳在持续不断的舔舐中断断续续不成句,抓着我头发的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松开。

剃短的鬓角完全被汗水打湿,另一侧稍长的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我故意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银夹)

啊!…等…她的腰猛地挺起,双腿下意识想要合拢却被我的肩膀卡住。指尖在我的后颈留下几道抓痕,平日总是冷静自持的表情完全崩溃。

当我突然扯下夹子时——

唔…!

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被解放的阴唇剧烈抽动着。

大量温热的液体毫无预警地喷涌而出,弄湿了我的下巴和胸口的衣服。

她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声,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只有微微抽搐的小腹证明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她突然拉住我的衣领,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提起来。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剃短的半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

“你他妈……”她的声音沙哑得吓人,指节绷紧到发白,“到底想干什么?”

(我直视着她那双还带着情欲余韵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

“如果让爸妈知道……”我故意放慢语速,手指轻轻划过她还在轻微痉挛的小腹,“他们眼里『可靠』的继姐,每天都在网上发这种影片……”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掐着我衣领的手突然松了力道。

(房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声,和楼下时钟滴答的走针声。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从愤怒逐渐变成某种复杂的挣扎)

(她的手臂刚松开力道,我立刻抓住机会掀开她的上衣——层层缠裹的运动抹胸下,藏着意想不到的丰盈)

“你…!唔…!”她还来不及阻止,束缚就被解开,一对饱满的胸部弹了出来,乳尖因为突然接触冷空气而挺立。

(我低头含住一边乳头,舌尖绕着粉嫩的乳晕打转,直到它完全充血发硬。金属夹“咔”地一声扣上去时)

“啊!…混帐…”她的骂声突然变成拔高的呻吟,因为我的手指同时滑进了她还在湿漉漉的小穴,“等…那里…哈啊…!”

(她试着保持凶狠的表情,但颤抖的腰肢和不断收缩的肉壁背叛了她。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肩膀,剃短的半边头发被汗水浸得透湿)

“如果敢说出去…嗯…我绝对…啊…!”威胁的话语在中途变调,我的拇指按压上她肿胀的阴蒂时,她的后颈猛地弓起,发出前所未有的浪叫声。

(我强硬地拉过她的手腕,将那双常年打拳、带着厚茧的手按在我早已勃起的阴茎上。她明显一僵,手指不知所措地收拢)

“做、做什么…”她的声音还在因先前的高潮而发颤,剃短的鬓角湿漉漉地贴着脸颊

(我低头含住她另一边裸露的乳头,牙齿恶作剧般地轻轻啃咬)

嗯啊!

…住手…她的手指随着我的挑逗不自觉地收紧,指甲不经意刮过龟头,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的掌心粗糙又炽热,生涩的套弄反而格外刺激

(射精的瞬间她明显地抖了一下,但没躲开。精液溅在她指缝间时,我看见她的瞳孔明显收缩)

…脏死了她哑着嗓子说,却缓缓抬起手,舌尖舔过指间的白浊。残留的液体沾在她嘴角,被她随手抹去

(离开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她正盯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手指,喉结微微滚动)

后面连续两天,继姐看到我都像是要讲什么,又不敢讲出来,我也没有去问,就默默回到房间

(深夜的房间里,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隙渗入。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湿意包裹着手掌。)

睁眼的刹那,看见继姊正跨跪在床边。

她的运动背心被汗水浸透,剃短的鬓角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上。

我的手指已经被她分泌的爱液彻底浸湿,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没有任何预警,我突然将拇指强硬地挤进她紧缩的后庭)

“呜…!”她全身剧震,平时总是紧抿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开。食指和中指顺势插入她早已湿透的小穴时,她的大腿内侧明显抽搐了一下。

三根手指在她体内弯曲,隔着薄薄的肉壁互相摩擦。她的身体立刻做出反应

啊…啊啊!

那具总是充满力量的躯体剧烈颤抖起来,小穴和肛门同时痉挛着绞紧我的手指。

大量的液体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将我的小臂完全弄湿。

(高潮中的她无力地趴伏在我胸前,剃短的头发被汗水黏成绺。我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汗味混合著女性荷尔蒙的气息,远比平时训练后更加浓郁)

(她跨坐在我腰间,笨拙地握着我的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入口。月光下能看见她剃短的鬓角滴下汗珠,落在我的腹肌上)

“等、不是那里…!”她突然僵住,因为龟头意外滑进了她紧窄的后庭。她的肛门本能地收缩,却把我的前端吸得更深。

(我趁机揪住她挺立的乳头,猛地向两侧拉扯──)

“啊…!混帐…别…”她的骂声还没说完,我就趁机用力往上一顶。整个阴茎瞬间被她的直肠吞没,那种前所未有的紧致感让我头皮发麻。

她可以感觉到每一寸都被撑开,肠道不受控地痉挛着绞紧。

她的手指死死掐着我的肩膀,平常总是凶悍的眼睛此刻泛着泪光,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当我开始缓慢抽插时,她绷紧的腹肌上浮现出清晰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她的小腹流下,滴在我们交合的部位)

(我双手掐着她结实饱满的臀肉,每一下抽插都让她的臀浪剧烈晃动。她平时锻炼有素的肌肉此刻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我胸口喘息)

“呜…那里…会坏掉的…”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哭腔,湿润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剃短的青碴发尾被汗水浸透,随着我的顶弄不断扫过我的锁骨。

(感受到我的阴茎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时,她惊慌地试图撑起身体)

“等…太涨了…啊!”她的抗议被突然加重的顶弄撞碎,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肠道不受控制地绞紧,却反而让交合处发出更淫靡的水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直肠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火热的内壁正剧烈抽搐着。

她的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持续的高潮而不停痉挛。

(当她终终崩溃地咬住我的肩膀时,我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呜咽:“要…要去了…”——随后她的后庭突然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彻底淋湿了我的耻骨)

(我完全不顾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继续用力顶弄着她已经敏感不堪的后庭。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肠道不受控制地绞紧,却又被我的阴茎强硬地撑开)

“啊…!不行…太…太深了…!”她仰起头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剃短的鬓角完全被汗水浸湿。

平日总是凶狠的眼神此刻涣散失焦,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丝唾液。

(当我突然加重力道时)

“呜…!要…要死了…!”她的尖叫声突然拔高,指甲深深陷入我的后背。

整个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小腹剧烈抽搐着,肠道一阵阵紧缩,却反而让我插得更深。

我能感觉到她的直肠内壁正疯狂蠕动,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失控,混杂着哭腔与喘息:

“哈啊…太满了…”

“慢点…肠子…要坏了…”

“不行…又要…啊啊啊!”

(当滚烫的精液终终灌入她体内时)

“烫…!里面…好烫…!”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后庭死死咬住我不放。

大量白浊液体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当她瘫软在我身上时,还在无意识地小声抽泣:“太多了…装不下了…”湿润的肠道轻微抽搐着,仿佛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深夜的房间里,我从抽屉里取出黑色硅胶肛塞时,金属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继姐还瘫软在床上,剃短的鬓角被汗水浸湿,后穴因整晚的折腾而微微外翻,渗出些许浊液)

自己分开。

我拍了拍她泛着红痕的臀肉。

她咬着唇撑起身体,颤抖的手指掰开臀缝时,紧缩的穴口还残留着被我撑开的记忆。

肛塞推进去的瞬间,她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当她回头瞪我时,湿润的睫毛下那双总是凌厉的眼睛竟然带着媚意。这个反差让本已疲软的阴茎再度苏醒,直挺挺地抵在她腿根)

——————

(清晨她闯进房间时,校服裙下的双腿正不受控制地发抖。掀开裙摆,看见肛塞底座上沾满了晶亮的肠液)

快…要迟到了…她声音沙哑,揪着裙摆的指节发白。刚拔出塞子,她红肿的穴口就可怜兮兮地张合著,吐出几缕白浊。

(晨勃的阴茎代替肛塞捅进去时,她直接带着哭腔尖叫起来。校服衬衫后背瞬间被汗水浸透)

“住手…要…要迟…啊!”抗议声被撞得七零八落。

我掐着她昨晚被玩到瘀青的乳尖,把精液灌进她抽搐的直肠,又将湿淋淋的肛塞重新塞了回去。

(她双腿发软地扶着墙喘气时,我往她手心塞了包湿巾)敢拿出来…我摩挲着她后颈的汗湿的短发,放学后就用更粗的惩罚你。

(拳击社的练习场里,弥漫着汗水与皮革的气味。继姐戴着红色拳套,平日凌厉的出拳却因臀间异物显得迟缓。当对手一记直拳袭来时--)

“嗯!”她踉跄后退坐倒的瞬间,肛塞狠狠顶到敏感点。剃短的青碴发尾甩出汗水,她失神跪倒在地,瞳孔涣散地望向天花板。

(我走进场地时,看见她大腿内侧的布料已晕开深色水痕)

“别…碰…”她想挥开我搀扶的手,却连指尖都在发抖。

我把她架起来时,她滚烫的耳尖擦过我嘴唇,后穴突然绞紧,肛塞在运动裤下显出明显的轮廓。

(空荡荡的楼梯间回荡着我们的喘息。刚拔出塞子,她翕张的穴口就“啵”地吐出浊液。插入那刻她猛地仰头,喉结上下滚动)

“会…有人…啊!”警告变成了喘息。

当我掐着她的腰冲刺时,她被迫用染着瘀青的手臂撑住墙面。

汗珠顺着乳房滴落,在铁制楼梯上溅出细小水花。

(当她发现自己在玻璃倒影里高潮失神的表情时,突然咬住我肩膀抑制呻吟。可交合处黏腻的水声还是暴露了一切,尤其是每次顶弄时,她紧绷的臀肉都会“啪”地撞上我的胯骨)

“快点…结束…”她带着哭腔的哀求混着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我反而更用力顶进深处,直到她颤抖着潮吹,喷溅的液体顺着台阶一级级流淌下去。

(急促的脚步声从下方楼梯传来,每一步都像踩在紧绷的神经上。继姐浑身颤抖着往上爬,可我的阴茎还深埋在她红肿的后庭里,每上一级台阶就狠狠顶到最深处)

“混帐…啊…快放开…”她压低的呜咽声带着哭腔,剃短的鬓角完全被汗水浸透。

我扣住她结实的小腹,感受她肠道剧烈的收缩,在脚步声转过楼梯平台的瞬间猛地插入——

“嗯…!”她突然仰起脖子,被进入的冲击顶得向前一扑,膝盖重重磕在台阶上。

但此刻她根本顾不上疼,因为我的精液正一股股灌注进她肠道深处。

(拔出来的瞬间,混合著整天累积的白浊与她新鲜分泌的肠液,像融化的果冻般“啪嗒”落在水泥台阶上。她惊恐地看着那滩粘液往下淌,挣扎着想起身继续逃)

“别动。”我舔掉她后颈的汗珠,手指顺着她痉挛的腹肌往下,故意抹了把交合处溢出的液体举到她眼前,“你看…这么浓…”

她羞恼地别开脸,可大腿内侧又一阵颤抖,竟在极度紧张中再次高潮,温热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淅淅沥沥滴落,在楼梯上形成第二滩水渍。

(当我们终终抵达上一层的转角时,透过栏杆缝隙,能清楚看见两名女学生正困惑地蹲在那摊粘液前)“这是…”“黏糊糊的…”

继姊死死咬住自己瘀青的手背不敢出声,而我贴着她汗湿的背脊轻笑:“明天全校都会知道…拳击社王牌的秘密…”

(餐桌上,暖黄的灯光映照着她紧绷的侧脸。她放下筷子,指尖微微发抖,却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们……该结束了。”她的语气比平常更坚决,剃短的头发因为刚洗过而微微湿润,发尾还滴着水珠。

她直视着我,眼神里没有往日的动摇,只有一种近乎决绝的冷静。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指节泛白。她的呼吸很稳,但颈侧的脉搏却跳得很快——她在紧张。

“好。”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删掉了最近的照片和影片。她的肩膀微不可察地松了一下,但眼神仍然警戒。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吞了回去)

“满意了?”我把手机萤幕转向她,确认删除记录。她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吃饭,但可握筷子的手却比刚才更用力。

(晚餐后,她快步走回房间,背影比平常更僵硬。我盯着她关上的门,轻轻笑了)

她以为这样就能结束?太天真了。

放学后的操场被夕阳染成橘红色,我坐在单杠上晃着腿,目光锁定在拳击社的训练场。

李晓正在给社员做示范,一个漂亮的右勾拳击中沙袋,汗水随着动作甩出一道闪亮的弧线。

突然,一个畏缩的身影出现在场边。王德智——那个总和在她身后的二年级生,正抱着一瓶宝矿力,像只胆小的仓鼠似的探头探脑。

(有趣的是,一向严厉的李晓看到他,手上的动作明显放轻了。她接过饮料时,那小子居然脸红到脖子根,手指都在发抖)

我掏出手机,翻阅和王德智的聊天记录:

[昨天 21:37]

学长,今天晓学姐夸我作业写得好…我是不是在做梦?

咬着果汁吸管,我快速回复:

周末来家里玩吧,姊姊说想请你补习功课。

(发完讯息抬头,正好对上李晓警觉的目光。她皱眉的样子真有意思,像只发现危险的小豹子)

德智!我跳下单杠走过去,那小子吓得差点把书包掉在地上。 听说你上次物理考了年级第一名?

李晓立刻插进我们中间,短发随着动作扬起。 别打扰社团活动。她语气生硬,但耳尖却莫名其妙红了。

(我假装没注意到她紧绷的肩膀,笑着对王德智说:姊姊最近总在餐桌上夸你呢。)

果然,李晓的拳头攥紧了,指节发白。她拉着王德智快步离开时,我清楚地看见那小子回头投来感激的眼神。

(吹着口哨走向校门,我在手机备忘录记下新发现:)

1. 她会在王德智面前放轻声音

2. 提到饭桌上时她明显慌张

接下来,好好规划怎么让这只小豹子露出更多有趣的表情了。

(夜晚的房间里,手机萤幕的冷光映在我脸上。聊天介面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已经持续了五分钟)

终终,王德智的回复跳了出来:

学长…其实我连晓学姐的手都不敢随便牵…[哭脸emoji]

我咬着巧克力棒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点开云盘,精选了几个标题温和的影片连结发过去。

(十分钟后)

学、学长!这也太…![惊恐emoji]

“女生那里…原来是长这样的吗?”

想着他在萤幕那头面红耳赤的样子,我故意回道:

晓学姐身材可比片子里好多了。

聊天框顿时陷入漫长的沉默。直到我准备关机时,突然弹出新讯息:

学长…晓学姊她…那个…也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吗?[脸红emoji]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突然笑出声。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打)

下次她训练完流汗的样子,你可以多注意观察…

窗外,李晓的房门发出轻微的开关声。

透过门缝,能看见她正坐在书桌前,认真地为拳击手套缠绷带。

月光照在她线条优美的后颈上,汗湿的背心隐约透出运动内衣的轮廓。

我悄悄举起手机,将这一幕定格在相簿里。或许…明天该给纯情的德智学弟发张教学资料?

(连续几周的平静让李晓的防备心逐渐松懈。现在她会在王德智面前自然地摘下拳击手套,任由他帮忙解开缠绕的绷带——这种温顺的模样,以前只有我能看见)

深夜的LINE聊天介面闪闪发光:

[王德智 23:15]

学长…今天训练完我试着亲晓学姊…

[王德智 23:16]

结果她条件反射给了我一记肘击…[瘀青照片]

我轻笑着点开特意准备的文件夹《强势女生臣服实录》,精选了几段女上位却反被压制的片段发过去。

(三分钟后)

[火辣emoji]

原来可以这样…可是晓学姊那么厉害…

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晾衣架的李晓身上,她刚洗完的白色背心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随着伸展动作清晰透出两点樱红。我按下语音键低声说:

记得她左肩旧伤吗?周三体能测试后…

当她把弱点暴露给你时…就是最佳时机。

聊天框突然跳出新讯息:

但要是又被打怎么办?[害怕emoji]

(我瞥见李晓正揉着左肩走进浴室,水声很快响起。玻璃门上朦胧映出她揉洗发丝的动作)

快速打字回复:

痛是最好的催情剂。

想想看-让全校仰望的拳击女王…

在你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

已读标记亮起的瞬间,浴室里的李晓突然打翻了沐浴乳。或许野兽般的直觉让她察觉到,有两条毒蛇正同时吐着信子。

(夕阳渐渐沉入远方的校舍后方,将整个体育馆染上一片血色余晖。李晓做完最后一组引体向上,汗水沿着她绷紧的下腭线滴落。她用力甩了甩头,水珠四溅,像是想把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也一同甩开。)

不远处,王德智局促地抱着她的运动包,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

当他终终鼓起勇气递出毛巾时,李晓接过时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这份压抑的烦躁,显然不仅仅是因为训练。

(小心点比较好吧,学姐?我靠在攀爬架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上周偷拍的照片:深夜的道场里,李晓独自一人把沙袋当成某个不存在的人,用近乎暴力的组合拳发泄着。那双平时凌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她猛地转头瞪向我,胸口剧烈起伏。这一刻我终终确认:那个总是完美控制每块肌肉的拳击女王,正被自己都无法承认的欲望一点点瓦解。

德智,我对着那个不知所措的男生提高音量,上次教你的那招锁技,要不要现在试试?

(李晓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当然记得——就是那招需要完全压制对手的关节技,当初我演示时,她全程咬破了嘴唇也没发出一丝声音。但现在,她泛红的耳尖和微微发抖的小腿肌,正在诚实地说着相反的话。)

王德智慌张地摇头后退,这个动作让李晓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她抓起背包大步离开时,将道场的木地板踩得咚咚作响——每一步都像是要把某种无处发泄的情绪狠狠碾碎。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微笑。

很快了…当理智的绳索被烧断的那一刻,这只困兽会自己找上最危险的猎物。

毕竟,能制服猛兽的,从来就不是温柔的饲主。

(周六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我的手机萤幕上。王德智的聊天介面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已经持续了十分钟)

终终,一段断断续续的语音传来:

学长…我还是好害怕…要是晓学姊生气的话…

我轻笑着按下录音键:

记得她每次训练后喝水的样子吗?

那个仰起头时滑动的喉结…

就是你可以亲吻的地方。

(发送完毕后,我将昨晚偷拍的影片截图发了过去——李晓在更衣室独自调整运动内衣时,指尖在锁骨停留了整整三秒的特写)

手机立刻剧烈震动起来:

[惊恐][惊恐]

学长怎么会有这种…!

窗外传来李晓下楼的脚步声。

今天的她罕见地穿了裙子,修长的腿在过膝袜与裙摆间划出令人心跳加速的绝对领域。

她对着玄关镜反复调整领口的蝴蝶结──这种少女般的行为,在平日雷厉风行的她身上显得格外违和。

要出门?我靠在楼梯扶手上问。

她立刻绷紧了下巴:社团联合训练。

但我知道,她背包里装着昨天才买的全新内衣。

(我传了最后一封讯息给王德智)

现在就去她家楼下等。

当她看到你准备好的保险套时…

那条颤抖的裙摆,会比任何语言都诚实。

铁门关上的刹那,我拨通了早已预定好的情人饭店电话:

205号房的花束,请换成黑色缎带。

是的…她喜欢被绑住手腕的材质。

(深夜的玄关,感应灯惨白的光线下,李晓扶着鞋柜的手指节发白。她唇上的口红晕开了些,精心卷过的发尾也散了——显然经历了一番徒劳的挣扎)

手机萤幕亮起,显示德智最后的讯息:

[23:52]

学长…我是不是很没用…

字里行间仿佛看见他蜷缩在旅馆床角的模样。

(她颈侧那个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吻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就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防线。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还留着戒指的压痕--是临行前特意摘掉的吧)

要热牛奶吗?

我故意让玻璃杯碰出清脆声响。

她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狼狈的渴望──三年前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看着我把项圈扣在她脖子上的。

(当她接过杯子时,我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那里的静脉正在剧烈跳动,如同那晚被我绑在床头时的频率)

“他连扯坏你肩带的勇气都没有吧?”我压低声音,看着牛奶表面因为她突然颤抖的手荡起涟漪。

她今天穿的蕾丝内衣,此刻正完好无损地躺在背包夹层里——我太清楚了,毕竟监视器画面就定格在我手机里。

窗外突然划过闪电。

在雷声炸响的瞬间,她终终崩溃般抓住我的衣领,指甲透过布料陷进我的锁骨。

混合著旅馆沐浴露与精液的气息扑面而来,多么讽刺啊——精心准备的约会,最后只留下这种程度的痕迹。

(当她跪下来解我皮带时,手机又亮了。是德智发来的晚安贴图,后面跟着小心翼翼的心形符号。我用脚尖把手机踢进沙发底下的动作,让她发出今晚第一声真正的呜咽)

看啊,这才是正确的比较方式──不是用温柔去衬托温柔,而是用灼烧般的疼痛让她永远记得:能真正满足这具饥渴身体的,究竟是谁。

(深夜的卧室里,窗外雨声渐大,水滴拍打玻璃的节奏与这个空间里的声响交错共鸣。李晓跪在床边,精心打理的马尾辫此刻正紧紧缠绕在我的指间。她的妆容早已晕开,黑色的眼线被泪水与唾液冲刷,在下颌拖出几道狼狈的痕迹。)

当我猛然向前顶入时,她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指甲在我大腿上抓出红痕。

但令人意外的是──在最初的抗拒后,她竟主动吞咽着向前凑,仿佛要将那股无处发泄的怨气,透过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彻底宣泄出来。

(手机在地板上微弱地震动着,王德智发来的最后一则讯息亮起又暗下:“晓学姐,明天我…”但此刻谁还在意呢?)

她的鼻息滚烫急促,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呛咳与呜咽。

但越是痛苦,她的双手就越发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就像要确认这是现实而非幻梦。

当我居高临下地看见她糊掉的睫毛膏混着唾液拉出银丝时,突然明白了:这哪里是屈服?

分明是藉我的暴戾,来惩罚那个在旅馆里不敢撕碎她的自己。

当最后她瘫软在地毯上干呕时,我抓起她汗湿的下巴,在唇齿间尝到了血与威士忌的味道——看来在来找我之前,她已经独自在便利店买醉了。

多么讽刺啊,那个在擂台上所向披靡的拳击女王,此刻正用我裤脚擦拭自己失控的涕泪。

深夜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床头那盏昏黄的台灯,将纠缠的肢体投映在墙上,形成一幅扭曲的剪影。

李晓的双腕被我用她的拳击皮带紧紧捆在身后,曾经在赛场上所向披靡的手,此刻只能紧又松地松开。

说,你想要什么?我扬起手,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泛红的掌印。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却又在疼痛中颤抖着迎合。

“……干我。”她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耻辱与渴求的矛盾。

听不见。

我两指毫不留情地探入她干燥紧绷的后庭,感受她瞬间的痉挛,指节顶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那是她前面流下的爱液,顺着大腿滴落,最后润湿了我的手指。

“啊--!”她仰起脖子,汗水黏着散乱的发丝,…大鸡巴…干死我…

桌上的手机萤幕亮着,LINE通话介面显示着唯一一个连线者-王德智。

镜头只对着她被撑开的臀缝,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声响,而她被皮带勒出红痕的腰正不受控制地摆动,仿佛在主动吞吃这份折磨。

德智那边始终沉默,只有急促的呼吸透过扬声器传来。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他在听呢,你猜…他会不会认出这是谁的小穴?

她突然绷得更紧,后穴绞得我发疼,带着哭腔的喘息支离破碎──此刻的她,终终彻底坠入了欲望的深渊。

昏暗的房间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继姐被汗水浸湿的背脊。

她的脸埋在枕头里,但腰臀却随着我的抽插节奏高高翘起,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皮带勒紧的手腕已经磨出红痕,可抗拒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不是抗拒,而是沉溺。

“德智,”我对着手机扬声器低笑,手指突然掐住她的大腿内侧,逼出一声拔高的呻吟,“你觉得呢?女生这时候……真的需要被问意见吗?”

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还有他愈发急促的喘息。

当我故意放慢顶弄的节奏时,继姐的腰竟不自觉地往后追寻,被扩张的后穴贪婪地绞紧,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却在听见德智的呼吸时猛然一颤——像是终终意识到,电话那头的青涩男友,此刻正听着她如何被彻底开发成另一副模样。

(我单手掰开她湿透的阴唇,指尖揉搓着充血的小核,对着镜头展示她如何滴水。“看清楚了,这才是女人真正想要的。”电话那头传来德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接着是压抑的闷哼——他射了,仅仅因为几秒钟的画面。)

继姐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后穴绞得我生疼。

她崩溃般哭喊着高潮时,我贴着她耳边轻声说:“恭喜,你的纯情男友……现在永远忘不掉这个画面了。”

屏幕上,通话时间仍在持续。德智没有挂断,只有沉默的呼吸声证明他还在那头──听着,记着,幻想着。

房间笼罩在沉重的喘息与汗水的咸腥中。我的阴茎从她微微抽搐的后庭抽出,带出一道黏稠的精液丝线,落在她泛着红痕的臀瓣上。

我将湿润的龟头顶在那处粉嫩的禁地,感受到她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手机萤幕亮着微光,显示着与德智的持续通话,镜头却只对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他知道女友正在被人破处吗?我的声音压得很低,手指掐着她腰间的软肉,只要你求饶,我就挂断电话。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汗湿的浏海黏在额头。

几秒钟的沉默后,她的回应是用力分开双腿,将臀部翘得更高,让那紧致的处女地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当我缓缓推进时,能清晰看见她光滑的背部弓起,被皮带束缚的手腕在床头划出凌乱痕迹。

撕裂的疼痛让她咬破了嘴唇,却又在鲜血溢出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吮。

他在看吗?她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嘶哑得不成样子,让他看清楚…他的女朋友…是怎么被操开苞的…

床单上晕开的血迹像朵盛开的彼岸花。

当我的手机震动,显示德智发来好厉害…的讯息时,她竟然笑了,那笑容妖艳而破碎,仿佛在亲手将自己钉上欲望的十字架。

(昏黄的灯光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每一次缓慢的抽出,都带出她小穴内粉嫩的媚肉,像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绽放又收缩。爱液在交合处被搅打成细密的泡沫,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我的拇指毫不留情地撑开她湿润的后庭,冰冷的空气灌入刚刚高潮过的直肠,让她全身剧烈痉挛。

她的脚趾蜷缩又舒展,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德智…德智在听吗?”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里带着扭曲的快意,让他…听听他的女朋友…是怎么被玩坏的…

(我将手机镜头拉近,特写下她不断开合的后庭,那里还残留着之前的白浊。当我突然加快节奏时,她失控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耳膜,混合著液体拍打的声响,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德智耳中。)

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抽搐,但当我作势要停下时,那双被绑住的手腕却拼命向后抓挠我的大腿。

她的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仿佛在享受这场公开的羞辱。

再…再深一点…她呜咽着哀求,完全不顾及电话那头男友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当我的手机亮起,显示德智发来我…我又射了…的讯息时,她竟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像终终完成了某种扭曲的献祭。

(通话切断的瞬间,李晓像被按下什么开关似的,浑身突然剧烈痉挛起来。她原本压抑的闷哼骤然转为高亢的浪叫,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放纵--)

“咿呀——!不行…太深了…啊啊啊!”她的声音完全走调,带着哭腔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我每一次深入都引发她更激烈的反应,水声混合著肉体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哈啊…哈啊…要、要疯了…!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床单,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再…再快一点…求你了…!

当我突然加快节奏时,她的叫声骤然拔高:

咿咿咿——!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

(就在我猛地拔出的瞬间,她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呜咽,背部弓起惊人的弧度。白浊的精液呈放射状喷射在她汗湿的肌肤上,与此同时——)

噗嗤!哗啦--!

一道透明的液体突然从她痉挛的小穴喷涌而出,在地板上溅出夸张的水花。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双腿大张着不断痉挛:

“啊啊啊…停…停不下来…!”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却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浪叫,太…太多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手机萤幕亮起,德智的新讯息弹出:[学长…那个女生叫得好骚…下次能不能让我也…试试看])

她涣散的目光扫过萤幕,沾满精液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扭曲的微笑。

双腿仍保持着大张的姿势,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仿佛在无声地宣告:那个在众人面前强势的继姐,此刻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响和继姐越来越失控的浪叫。通话结束后,她像是彻底卸下了伪装,整个人沉溺在情欲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啪!

又一记巴掌重重落在她早已泛红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嗯…!再、再用力点…!”她扭动着腰肢,将红肿的臀部翘得更高。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滑落,在台灯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当我故意将手掌偏移,指节擦过她充血的花唇时——

咿呀——!!!她的尖叫陡然拔高,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双眼不受控制地上翻,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她瘫软在床上,双腿仍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花唇红肿不堪,随着呼吸微微开合。臀瓣上交错的红痕和她高潮时喷溅的爱液形成鲜明对比——)

“哈啊…哈啊…”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却仍下意识地撅起臀部。

当我恶意地用指尖划过她敏感的后庭时,已经虚脱的身体竟然又泛起一阵颤抖…

窗外,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而床头那部静默的手机里,还保存着德智最后传来的消息:

[学长…那个声音…太刺激了…]

她涣散的目光扫过萤幕,被玩坏的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微笑——那个在所有人面前强势的继姐,此刻正如同一具被玩坏的人偶,浑身沾满精液和汗水,无声地诉说着这个疯狂的夜晚…

(周五傍晚的玄关,夕阳的余晖透过纱帘,将跪伏在地的胴体镀上一层琥珀色的光晕。李晓小麦色的肌肤泛着细汗,精心锻炼的腰臀曲线绷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臀瓣上还残留着上周的指痕)

她听见开门声时浑身一颤,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声音闷闷地从下方传来:那废物…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染成栗色的发尾随着颤抖扫过腰窝,那里还留着我上周留下的咬痕。

(我故意用鞋尖挑起她下巴,看见她眼里翻涌的欲火几乎要烧毁理智。她今天涂了德智送的草莓味唇膏,此刻却被自己咬得斑驳不堪)

“母狗的小穴…好痒…她突然抓住我的裤脚,指甲在上面刮出细痕,里面还留着那个废物的…求您…用您的…全部挤出去…”

(当我拉着她项圈拖行时,她竟像真正发情的母犬般四肢着地爬得飞快。手机从她包里滑出,亮起德智发来的消息:[晓晓,我会去买壮阳药的…])

多讽刺啊,此刻他心心念念的女友,正跪趴在卧室地毯上,后穴含着上周用的最大号肛塞,前穴却空虚地翕张着,滴落混合精液与爱液的浊流——就像她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深渊。

而那个可怜的男友,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精液正被更粗的性器,一寸寸顶出他女友痉挛的子宫。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时,我的龟头正抵在她痉挛的子宫口。李晓浑身一颤,手忙脚乱地抓起话筒,而我已经开始缓慢地碾进那片禁忌的温软--)

喂…妈…她的声音带着可疑的颤抖,小腿肌肉因强忍快感而绷出漂亮的线条,家里…嗯…都很好…

(我能感觉到她内壁剧烈的收缩,滚烫的子宫像张小嘴般吮吸着龟头。当她母亲问起我的近况时,我恶意地顶弄了一下——)

!她猛地咬住下唇,指节发白地攥紧话筒,他…哈啊…他很乖… 一滴汗珠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落,砸在溅满爱液的地板上。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关心的叮嘱:别总忙着拳击训练… 话音未落,我又一次整根没入,她子宫口翕张的触感清晰可辨——)

知、知道了…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大腿内侧剧烈颤抖起来,脚趾在地板上刮出几道湿痕。

当父母终终挂起时,她像断线木偶般瘫软下去,麦克风砸进地板上那滩透明液体里。

(通话时间显示7分38秒-足够她的子宫被操开两次,也足够德智送她的草莓味唇膏,全数蹭在我的阴茎根部。而此刻,那个纯情的男友正站在药店柜台前,认真咨询着如何延长到三分钟…)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缝隙,在她布满汗珠的背脊上切割出金色的条纹。李晓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神涣散,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嗯…都听您的…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子宫还沉浸在刚才被贯穿的快感中,湿热的内壁不时痉挛。

我的精液正缓缓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我恶意地用手指抹了一把她腿间的浊液,在她迷蒙的视线中,将那黏稠的液体涂在她今早刚涂的唇膏上)

记住,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满意地看着她因敏感而颤抖的耳垂,待会德智吻你的时候…他尝到的会是我的味道…

(她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身体却诚实地又渗出一股爱液。床头的手机亮起,是德智发来的消息:[晓晓,我买了电影票,今晚七点…])

多么讽刺的画面啊——此刻她正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努力夹紧双腿试图留住体内的白浊。

而那个天真无邪的男友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精心准备的约会,将成为一场精心策划的羞辱仪式。

当他们在戏院接吻时,我的精液会顺着她温热的子宫,悄悄染上那条纯白的棉质内裤…

(午后的保健室弥漫着消毒水与情欲交织的古怪气味。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李晓紧绷的小腹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她的下半身被绿色帘子隔开,无毛的阴阜泛着水光,像颗成熟的蜜桃——)

德智的瞳孔在看到这一幕时骤然放大,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

“学长…这真的可以吗?”他颤抖的手指解开裤链时,完全没注意到帘子上方,那双因紧张而攥紧床单的、他再熟悉不过的手。

(当他笨拙地插入时,李晓浑身僵直,牙齿深深陷进枕头。我站在一旁,欣赏着她小腹因被进入而出现的微妙起伏——那具德智爱抚过无数次的身体,此刻正被他当作陌生女人侵犯)

两分钟后,当德智的精液从她痉挛的穴口溢出时,我故意掀开帘子一角。

李晓潮红的脸庞立刻别过去,但已经晚了——德智正痴迷地盯着我青筋暴起的阴茎,完全没注意到枕头上那绺熟悉的栗色发丝。

(当我开始操弄时,金属床架撞击墙面的节奏盖过了她的呜咽。德智坐在一旁,裤链还敞着,眼里闪着病态的兴奋:学长…她里面…好紧…)

多么完美的堕落。

她的子宫口被撞开的瞬间,德智竟激动得射在了自己裤子上。

而他永远不会知道,此刻被操到失禁的陌生女人,今早还温柔地替他系过领带…

(德智的视线死死黏在我收缩的阴囊上,喉结随着每一次射精的脉动上下滚动。当最后一股浓精灌入她子宫深处时,李晓的小腹明显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学长好厉害…”德智的裤裆又湿了一片,他却浑然不觉地凑近,居然…一滴都没流出来… 他永远不会知道,此刻他女友的子宫正像最贪婪的容器般,将我的精液牢牢锁在生命孕育的殿堂。

(当他踉跄着去更衣室时,保健室的门把手上还沾着李晓高潮时喷溅的爱液。我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隆起的小腹——)

刺…激…她失神的瞳孔微微收缩,沙哑的嗓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沾满口红的嘴角突然神经质地抽动,双腿间又溢出一股混合著两人精液的浊流。

(窗外传来德智哼歌的声音,他正为偷腥成功而雀跃。而在他看不见的帘幕后,他深爱的女友正用颤抖的手指,将我的精液一点点抹在自己红肿的阴蒂上——)

多么完美的闭环。

当放学铃响起时,德智会牵着刚训练完的女友回家,而我的子嗣正在她体内静静游动着。

至终那个天真的男孩呢?

他只会疑惑女友今天为何格外抗拒他的爱抚…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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