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才捂住肩上伤口,眼神玩味,挑衅似的盯着眼前这个怒发冲关的男人,十分享受他想杀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道盟的爪牙牢牢控制着他。
啧,不过摸了你那道侣两把,就气成这样?
嘶,下手还挺狠。
肩膀上的剑伤传来阵阵刺痛,谢不才眉头一皱,随即又看向跌坐在地上的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是叫莫小芸对吧?
“那娘们,别哭了,过来给大爷揉揉肩,伺候大爷舒服了,说不定心情一好,就给你男人当个屁,给放了。”谢不才坐上属下搬来的椅子,对着莫小芸道。
“不许去!小芸,别怕,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郑淮怒火中烧,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他已经将谢不才千刀万剐。
“哟,还嘴硬呢,你这小子……哎,我是不是以前玩过你女人?”谢不才盯着郑淮那张脸,恍然大悟。
“这是第二次了……”郑淮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那你不应该生气了啊,一回生二回熟嘛,是不是啊大伙儿?”谢不才哈哈大笑。
他们就处在扶云宗主峰下的广场之中,此时已经聚集了许多弟子,但都只是围观,没有一人敢出手,仗义执言的。
不过倒是也没人附和谢不才就是了。
谢不才嗤笑一声,骂了一句全是些孬货,接着拔出随身佩剑,挑起郑淮的下巴:“说吧,谁指使你的?”
“你当众调戏我的道侣,我出手杀你,何须有人指使?!”郑淮怒吼道。
“不上道……”谢不才撇了撇嘴,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像,“这个人认识吧?”
画像中的女子一身碧绿纱裙,笑容恬淡眼神灵动,身材纤细却不会让人觉得骨感,胸部臀部都恰到好处,不似秦宗主那般丰满夸张,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柳师姐……一瞬间,郑淮明白了这恶徒要做什么,他想借自己之口,把刺杀道盟监察使之子的罪名安插在柳婉仪身上,这罪名一落实,柳师姐还不是落在他们手里任由他们摆布了?
可若是不配合,小芸又会如何?
谢不才注意到人群中那三道身影,心底一阵烦躁,一个筑基,两个炼气圆满……后两个倒是不算什么,只是这白恒有些棘手,档案上写着,他得到过陆九的几分真传,不可以等闲视之,说不定真能在层层保护下,将自己格杀。
妈的,早知道就应该尽快夺去顾寒薇的元阴以之筑基,不应该一个月来始终流连于秦韵那个婊子的……
他起身,招呼手下带上郑淮和莫小芸以避开白恒锋芒,而且,他也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法。
道盟一行人离开,人群很快就散去了。
“接下来怎么办?”柳婉仪举棋不定,她没想到反道盟才成立这么几天,就出了这种事。
白恒不语,似乎对此并不上心,任远沉吟片刻道:“师姐之前说过,有被道盟以宗主的名义叫过去对吧?”
“嗯。”柳婉仪点了点头,旋即意识到关窍,“师弟是觉得,他们可能借题发挥对我出手?”
“那谢氏父子,都是卑鄙好色之徒,为了满足淫欲可以不顾一切,不能以正常修士视之。”白恒终于开口,说道,“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那我的建议是即可动身,先下山离开扶云宗。”
“可是能去哪?如今外边已经是道盟的天下了,即便是大盛朝廷,也已经快被道盟控制住了,只要罪名落实,他们想抓我们怎么都抓得到的吧。”柳婉仪无奈道。
“北荒。”白恒面无表情道。
“关外?确实是个去处,不过还是太过遥远了吧,我怕撑不到那里……不如灯下黑如何?若是道盟真对我们不利,藏匿于宗门内,或许反而比出去安全。”柳婉仪提议道。
白恒冷哼一声:“天真。”
他抱着剑,独自一人离开,只留任远与柳婉仪面面相觑。
“所以师弟觉得呢?”柳婉仪问。
任远回想起宗主与自己师尊现在的状态,这宗门内能不能灯下黑还真不好说,一宗之主如果都被控制,那整个宗门都会落入道盟的监视之中。
可正像柳婉仪所说的那样,如今的天下,已经是道盟的天下了,其大势已成,鲸吞天下已成定局,行走之间,周围遍布道盟眼线,只怕还没走到北荒,就被道盟之人擒下了。
进退两难啊。
后退一步,隐忍么……念头一旦产生,就如跗骨之蛆难以去除,并逐渐壮大。
“师姐……”任远抬起头。
柳婉仪从未在自己师弟身上见到这样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对一切都感到无比疲惫,只想着放下所有,享受那一场长眠。
“照顾好自己,我不想连你也失去了。”
“傻师弟。”柳婉仪心底一暖,“师姐不用你操心,而且师姐,永远都会是你的人……”
任远迷茫之际,少女的香唇已经贴了上来,还俏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任远的嘴,随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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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秦韵,或是顾寒薇,这一蹦一跳间,可就真是让人心旌神摇了,如果是主人呢……
雕梁画栋的楼阁之中,谢昭平高居于顶楼之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边的女人,一身黑衣,帷帽遮面。
就是她,命令谢昭平进入扶云宗,要将秦韵和顾寒薇都变成母狗,如今事情成了一半,这女人却比以往更加冰冷了。
女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瞥了他一眼,只此一眼,谢昭平寒毛炸立。
“事情做的还算不错。”尽管刻意压制,但女人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丝媚意,恰似那张被帷帽挡的严严实实的脸,只能看得清轮廓,却能清楚感受到这女人惊心动魄的美貌。
谢昭平点头谄媚几句,松懈了一点,偷偷打量着女人的身姿。
她不似秦韵或是顾寒薇那样,身材火爆夸张,那其实是不太协调的,除了刺激男人的肉欲外,仔细观摩便可感知到其中少了几分美感。
她是不同的,无论是酥胸还是美臀,都是堪堪握不住的,是所谓的“刚刚好”,结合那慵懒,压都压不住的满是媚意的嗓音,一切都恰到好处,用那四个字形容最为合适:
媚骨天成。
但谢昭平却不敢升起一丝歹念,即便他已经用乱情蛊控制了秦韵那个元婴修士。
眼前这位,可是当着他的面,一巴掌抽烂一个元婴圆满修士的脑袋过的。
主人的强大,已经不能用常理揣度了。
女人收回目光,转而看向一边陪侍的小满,心念一动,小满便自己走了过来,任由女人检查身体。
“就是这个小姑娘,让你乱了方寸,浪费了一只乱情蛊?”女人开口道。
“是……主人,小人知道那蛊虫珍贵,但小人手中只剩了一只了,若是主人不再赐下几只,只怕柳婉仪和顾寒薇,就只能选一个控制了。”谢昭平咬牙,硬着头皮开口。
他敢如此提议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长时间接触下来,主人的脾性他也摸清了一点,发现凡是关于秦韵和顾寒薇那两个女人的事,主人都会尽力出手,不知和她们什么仇什么怨。
“乱情蛊,短时间内不会有了。”女人说着,扔给谢昭平一样东西。
谢昭平接住,是一个颈圈,带着繁奥的阵纹,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件至宝。
“此物名叫驭奴环,效果是什么,怎么用,不用我告诉你,随机应变,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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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淮被牢牢捆在架子上,牙关紧咬,在他面前,莫小芸不敢轻举妄动,站在那里任由谢不才抚摸亵玩。
谢不才将肥厚的黑手伸入莫小芸的衣衫之内,挤进紧贴着少女玉体的亵衣,两根短粗手指鼓弄着那柔软乳肉。
啧,真小,摸着也不爽,不过有她男人在一边看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谢不才狞笑一声,哗啦一下,在少女的惊叫声中,将其身上衣物撕了个对半,随意地扔在一边。
“你这畜生,只会躲在自己爹背后的臭虫!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郑淮目眦尽裂,奋力想要挣脱,却只能无力咆哮。
“蠢货,这恰恰是本事啊。”谢不才嗤笑一声,凑到莫小芸耳边轻声道:“好好配合我,不然你这情郎,小命难保哦。”
莫小芸本就娇小瘦弱的身形此时更是团在一起,像是柔软的糯米团子,任人拿捏把玩。
谢不才的话语让这有些的呆滞少女娇躯微微一抖,她看一眼郑淮,抿着嘴,点了点头。
“小芸,你答应他什么了?!这种人不能信!”
郑淮越发无力,他想要莫小芸马上逃离这里,离那个黑猪一般的男人越远越好,可是这是人家的地盘,门外都是护卫,又怎么逃得出去。
谢不才扶着莫小芸坐上一张椅子,正对着郑淮,接着,就在郑淮面前,脏手顺次抚过少女的小腿,大腿,最后在那白净亵裤前停下。
“张开腿。”
他命令道。
莫小芸看像郑淮,眼底涌出泪水,乖乖照做,谢不才探指,勾住亵裤,将其扯成一条线,勒进少女的嫩穴之间。
郑淮绝望地闭上双眼,他大概也猜出来了,这个淫邪恶徒多半是以自己的性命为要挟,才让道侣如此顺从。
“嗯……”莫小芸血涌上脸,苍白的小脸生出两片红晕。
谢不才玩味地看向郑淮,发现他低垂着头紧闭双眼,冷笑一声:“为了那个师姐,你连自己的道侣也不顾了?看来你也不是很爱她嘛。”
同时,他又一次凑到莫小芸耳边:“是不是?小芸?你这情郎,貌似更爱他的那个柳师姐啊。”
“帮你指认又如何,你就会放过我们了?”郑淮惨然一笑,“你要的只是名头,从捉我进了这里开始,名头就已经有了。”
“自作聪明,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懦弱找借口罢了。”
谢不才十分厌恶这男人反复看穿一切的语气,打了个响指,小满随即款款走入,在谢不才的示意下,爱抚着郑淮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郑淮大惊,完全无法谢不才的行为。
侍女小满眼神迷离,解开自己那件宽大的衣袍,其下嫩白的胴体并未有亵衣亵裤遮羞,柔夷拂过郑淮胸膛,微微鼓起的胸脯在其手臂上蹭了又蹭。
她一路向下,摸到郑淮身下的坚硬,三两下解开他的衣袍,将其握在手里,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真小,握住以后,连头都露不出来。
谢不才盯着郑淮身下,对着莫小芸怜悯道:“啧,平时就只用这个东西?进去有感觉吗?”
莫小芸脸上红晕扩散开来,眼底却是有几分恼怒。
硬了,他居然硬了,是看着我被人玩硬了,还是被那个女人弄得硬了?
谢不才此前说过的,关于柳师姐的话此时就像一根刺,扎在莫小芸心头,拔又拔不掉,略微一触碰,就疼痛难忍。
“小芸,不要怨我,这都是正常的反应……”注意到道侣幽怨的眼神,郑淮苦涩解释道,却在小满的快速撸动下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在撒谎,你看他那表情,多享受啊。”谢不才抚摸着莫小芸的身体,心底涌起几分厌恶,没有一点肉感,倒是和那短小棒子相配,若不是为了玩一玩这以前没玩过的玩法,这种女人送给他他都不屑于下屌。
莫小芸冷哼一声,言语却不合当下,而是回答谢不才此前的问题:“我没和他睡过。”
谢不才心底涌起一丝惊喜,问道:“那你还是处子?”
莫小芸看向他,赌气似的开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不才将手指探入那紧致花径,果然摸到了那薄薄一层的处女膜,心中喜悦之意更浓,啧,处女,上次吃到处女可就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
一瞬间,莫小芸那瘦弱骨感的身体在他眼里又有了几分媚意,再看看莫小芸的脸颊,也不失为一个美人,身下巨根猛地挺起,终于是准备提枪上阵了。
他玩味打量一眼郑淮,并不急于拿下莫小芸的元阴,开口问道:“那平时,你们怎么交欢呢?”
“他喜欢让我口交,吸他下面。”莫小芸道。
谢不才打了个手势,小满心领神会,俯身含住那短小肉棒,口中舌齿舞动,郑淮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刺激的口交,哼哼两声后就缴械了。
“真没用。”谢不才取笑道,接着亮出自己那根近一尺之长,有婴孩小臂粗细的恐怖巨物,蹭着莫小芸的大腿。
莫小芸明白他的意思,俯身,试图用小嘴含住那根粗壮的棒子,却无论如何也吞不进嘴里,只是在唇边吸吮着肉棒流出的汁液,发出呼噜呼噜的吸吮声。
她目光却不在肉棒之上,而是一直盯着郑淮,女子善妒,又喜欢作践自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境,是赌气还是真的就这么不去爱自己的情郎了?
不待她细想,谢不才便抱着她的脑袋,用力一挺腰,硕大龟头直抵咽喉,撑得她嘴角一阵刺痛,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下意识地吞咽着。
“怎么样,我这根棒子,比起你那道侣好吃多了吧?”谢不才抚摸着莫小芸被进进出出的肉棒牵动的变形的脸颊,时不时打量郑淮一眼。
真爽,比单纯口交爽太多了!
小满被乱情蛊改造以后,其口交的技艺已经达到这世上的顶点,谢不才试了很多次,每次都很快缴械,也就比郑淮好上一点。
那体验自然是无比愉悦的,可现在却是比那还要愉悦无数倍!
这是精神上的愉悦与胜利,要胜过肉体的欢愉不知多少!
“齁嗯……齁嗯……”在肉棒怼进嘴里的瞬间,莫小芸几乎失去了意识,接着就像现在这样,不停卖力吞吐着,她没法说话,只能用母猪一般的哼哼声回应谢不才。
“艹!真是个好婊子!”谢不才按住莫小芸的脑袋,让那含住自己肉棒的娇嫩小嘴紧紧贴上自己身体,鼻尖埋入自己旺盛而骚臭的阴毛,一大股精液冲破精关禁锢,涌入莫小芸口中,又从她的鼻子里喷出来。
谢不才拔出棒子,莫小芸半张脸上都是白浊精液,并不停咳嗽着,表情却无比满足。
哼,娘们都一个样,试过了大棒子,就离不开了。
谢不才冷笑一声,瞥了一眼郑淮那边,小满探出舌头,将那刚刚射过,红得像樱桃一样的龟头托在唇边逗弄,却怎么都没法让他硬起来。
“看看你那道侣,啧,你们以前玩的时候,他也只射一次就结束了?”
莫小芸舔净嘴边精液,道:“当然不是了,那家伙,射完硬不起来,就要我给他毒龙呢?”
话语间莫小芸鄙夷地看了一眼郑淮,郑淮羞愧难当,不敢看她。
毒龙?谢不才愣了一下,心想看不出来,这郑淮比自己还畜生,居然要自己道侣舔自己的屁眼?!
“我可用不上那个。”他在自己棒子上撸了两把,黝黑的大肉棒当即硬了起来,高高挺立雄风重振。
莫小芸吞了一口唾沫,双手把住那粗壮巨根,缓缓撸动着。
郑淮苦笑一声,什么道侣,什么坚贞不渝,都不过是笑话罢了,难道自己与小芸之间,就只是为了满足彼此的欲望,才每天都黏在一起你侬我侬的吗?
头脑纷乱之际,他感到自己屁眼被什么东西刺了进去,不是柔软湿滑的舌头,他惊恐向下看去,小满露出迷离的微笑,左手在他身下玩弄着什么,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满受到莫小芸话语的启发,却还是本能厌恶那肮脏的屁眼,于是便将食指深入其中,按摩肠壁,看着郑淮身下那逐渐挺起的棒子,心底越发愉悦。
在乱情蛊作用下,她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荡妇了,面对肉棒,不论大小粗细来着不拒。
“来,撅起屁股,让哥哥好好疼爱疼爱你,让你摆脱这处子禁锢,好好当一回女人。”谢不才捏着莫小芸的下巴,邪笑道。
莫小芸如大梦初醒,跌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疼爱?我?用那根棒子吗?不行,会死的,会痛死的……
她并不是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懵懂少女,与郑淮结成道侣以后,郑淮不止一次提议过,要与她负距离交欢,却都被她拒绝了,原因无他,怕疼而已。
郑淮要她毒龙,而她又何尝没有要求郑淮,连着自己的骚穴与后庭一起舔?即便郑淮欲火焚身,也说什么都不让他进去。
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二人还真是相配。
莫小芸在地上后退两步后爬起来,转身就要逃跑,却被谢不才一把拉住手腕,那粗长肉棒瞬息间抵住花唇,接着便猛地挤进紧致的处女穴。
“噢——!”
莫小芸两手都被谢不才拉住,只能任由他摆布,两眼反白,秀口一张,香舌在这激烈的刺激下伸出,身下,一点殷红滴落!
“不!”
郑淮悲愤欲绝,小芸,他的小芸,他自己舍不得碰的小芸!就这么,被那个胖子给糟蹋了!
小满已经收了手,撅着屁股,在那短小肉棒上蹭着,淫穴内分泌的淫液让她股间一片淫靡景象,郑淮却无意欣赏,眼神空洞,绝望地看着谢不才一边拉着小芸的手,一边从后面狠狠往前顶。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莫小芸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她到底还是正常女子,不会对破瓜之痛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根方才给予她唇舌巨大愉悦和满足的棒子,此时就像是一根布满尖刺的狼牙棒,在自己娇嫩的小穴内一下一下的刮蹭着,每一下仿佛都带出血来。
谢不才哪会在乎这些,以往他玩女人都是喂了春药的,艹起来百依百顺,一个个淫荡的像是在青楼里沉淀了几十年的老婊子,像莫小芸这样激烈反抗的还是第一次品鉴。
听多了荡妇的浪叫,听一听这处女带着哭腔的嘶吼,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郑淮又一次低下了头,小满就只是蹭,似乎并没有让他摆脱处男身份的打算。
谢不才没有刻意锁住精关,冲刺十几下后用力拉住莫小芸的手,身体贴上那干瘪的小屁股抖了几下,拔出肉棒时,精液从嫩穴内喷薄而出,与花唇周边那几缕血丝混在一起。
莫小芸失去力气,早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跪在地上,小穴内还有着破瓜之痛的余韵,屁股微撅,细长的玉腿一下一下抽动着。
看着那红白混合之物从小穴内一点点滴落,谢不才忽然感觉很恶心,示意小满放下郑淮以后,就搂着她离开这个房间了。
不让小满给郑淮艹是他的命令,说到底,男人是不会愿意看到有女人在自己面前被自己亲眼看着艹的,特别是这个女人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以后,更是会将其视作自己的东西,不让其他人染指,这是雄性的生理本能。
自己的爹还说要让秦宗主被扶云宗上上下下的所有男人都艹一次呢,这一个月来不还是只有他们父子上她?甚至自己玩久了都会被爹支开。
当然,变态除外。
一时间,屋内只剩莫小芸和郑淮二人了,受辱的莫小芸下意识地挪动身体,靠近郑淮,她想为自己辩解,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郑淮别过头,不去看她。
————
任远深吸一口气,走入那间曾让他意乱情迷的卧房。
秦宗主又一次召见自己,要自己与她单独见面。
柳师姐曾告诉他,宗主的反常,他自己也意识得到,但还是来了,不知为何,他的本能告诉他,必须要来走这一趟。
踏过大殿,没看到那个侍女小满,任远稍微松了一口气,宗主再怎么说也是元婴修士,不束手待毙,有些反抗的手段才是正常的。
推开卧房房门,秦韵一身碧落罗裙,背对着他,胴体在轻纱的掩映下,于腰下勾起令人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
“宗……”
不待任远说出口,秦韵裙摆翻飞,搂住任远吻住他。
任远一惊,与秦韵四目相对,秦韵湿热鼻息带着些许甜味,涌进他的鼻腔。他以为宗主又一次心神失守,可宗主眼神却无比清明。
秦韵的舌头卷着一小节竹节,送进任远嘴里,任远明悟,宗主这是在向自己传递信息吗?可为何一定要用这种手段?不能直接交给自己吗?
含着竹节的任远没法说话,被秦韵推着一路后退,最后坐到床上,秦韵宽衣解带,跨坐在任远腿上,玉手轻轻一推,让任远躺好,接着伏在任远胸膛,饱满到几乎裹不住的柔软胸脯蹭了又蹭。
她凑到任远耳边,耳语道:“我的好小远,满足师叔最后一个愿望好不好?”
最后一个愿望?任远心神一震,将竹节推到腮帮,含糊不清道:“宗主,不要这样。”
“帮帮师叔吧……叫师叔一声韵儿,师叔也不叫你小远,叫你九郎,好不好?”秦韵微笑着,两行清泪滑落,滴在任远脸上。
“宗主……”任远奋力起身,推开她,道:“我不知道宗主经历了什么,但是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希望……”秦韵惨然一笑,“你可知……罢了,既然你不愿,师叔也不强求,你走吧。”
“我相信宗主不会做傻事的,宗主其实是个倔强又坚韧的人,我知道的。”任远整理衣衫,对秦韵拱手行礼,随即离开这里。
“倔强又坚韧……”秦韵喃喃自语,她似乎从另外一个人嘴里,听到过这句话。
任远快步走出秦韵卧房,寻一处无人的空房间,把门反锁,接着吐出竹节,将其旋开,里面是一张字条,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离开扶云宗,走的越远越好,道盟不敢对你动手,起码不敢伤及你的性命。”
虽然简短,但信息量十足。
“道盟不敢对我下手,起码不会伤及我的性命?为什么?”任远左思右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能让道盟“不敢”。
他收好竹节,宗主是和道盟监察使接触最多的人,她的话任远自然相信,更何况这还是宗主难得清明之时,最先要传达的信息,更让他相信字条内容的真实性。
下了主峰,任远不觉一阵心慌,抬眼看去,一个以帷帽遮住脸庞的黑衣女人正像自己走来。
很奇怪,明明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在笑,明明听不到她的声音,却能明白她的意思,她在嘲讽秦韵:“蠢女人,道盟不敢动手,我亲自动手不就好了。”
强烈的生死危机让任远心惊肉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那个女人不停接近自己。
女人伸出手,青葱玉指拂过任远的脸颊,接着,在他额头轻轻一点。
看着倒下的任远,她冷声道:“蠢女人只知道盟不敢动你,却不知为何不敢动,哼,那种女人,也配执掌扶云宗?”
“主人说的是。”谢昭平出现,躬着腰谄媚道,“这扶云宗,就应该是主人的。”
女人转头,谢昭平赶紧低下头,冷汗直流,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扶云宗……还是砸烂比较好,特别是那座玉泉峰。”女人语气间媚意全无,只剩冰冷的恨。
谢昭平是第一次听到主人这样的语气,在心底将玉泉峰的重要性提高了好几档,同时暗骂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光顾着和自己抢女人了,一个月来居然一次玉泉峰都没回过。
不过,有了这小子,那个顾寒薇,还不是得乖乖就范?顺便还能连带着柳婉仪那个小丫头一起。
女人随手扔下任远,示意谢昭平自己利用,接着瞬间消失在原地。
谢昭平暗叹一声,这就是主人啊,即便是元婴修士,也做不到这手撕裂空间瞬间移动吧?
对于这个神秘的主人,谢昭平第一次见她,是在大盛京城郊外,那座高悬于天上的天妖阁。
传说天妖阁是天下东南西北四域妖皇所居的宫宇,那按理说,自己这位主人,就是大盛所在的南域的妖皇,可在他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谁说东南西北四域,都有天妖阁的?起码在他的深入研究中,发现这天妖阁,天下只有一座,所谓的四域四阁不过谣传而已。
也就是说,自己这位主人,就是整个天下所有妖族的主人。
谢昭平还记得拜见主人那天,他与自己的爹和儿子一起,跪在天妖阁的青铜大殿下,主人依旧是轻纱蒙面,身边有很多壮硕男奴伺候着,古铜色的皮肤几乎融在大殿的黑暗之中。
那些男人,哪一个拿出来都是惊艳天下的美男子,鼓胀下身更是表明他们有着不次于自己儿子的巨大肉棒,但主人似乎对他们很厌恶,期间一个男奴不知为何,胆肥碰了一下主人的身体,接着那只手就被整个切碎。
在那男人的哀嚎中,谢昭平意识到主人的冷酷嗜杀,以及对男人触碰她有多么厌恶。
乱情蛊就是那天主人给的,一同的还有蛟龙尾蛟龙首玉女口等一众淫器。
得了命令与宝物离开天妖阁以后,他不是没调查过主人的身份,却一无所获,这个强大的女人仿佛凭空出现,成为了妖族的第一强者,原本的南域妖皇被她和道盟联手驱逐到北荒,此时估计正和北域妖皇大打出手。
总之,对于主人,谢昭平不敢升起一丝邪念,心底只有恐惧,若是不能及时完成任务,自己只怕比那些男奴还要凄惨不知多少。
不过好在有他……谢昭平提着任远,微微一笑,心想着那个顾寒薇的淫穴,到底有多骚,才会让自己的儿子望而却步呢?是该好好尝一尝了。
————
渔翁仍在钓鱼,直钩之下,鱼篓里空无一物。
帷帽女人骤然出现,一脚将那个空鱼篓踢进河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的那些小动作,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渔翁眉头一皱,不悦道:“狐狸小姐,你可还借着我道盟的势呢,就以这种态度与本座说话?”
“借你的势?不是你厚着脸皮自己硬要贴上了的?”
渔翁还想再辩驳几句,一道道锋锐剑气却已经将其包裹住,他面色苍白,一挥衣袖骤然消失。
反正该做的已经都做完了,继续留下与这个疯女人纠缠倒是不明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