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绝世女剑仙 - 第1章

在广袤的修真界中,剑道一脉向来以凌厉无匹着称,而凌霜,便是这剑道之巅的璀璨明珠。

她是剑神凌天绝的独女,自幼天赋异禀,十三岁便筑基成功,二十岁已然步入金丹初期,二十五岁更是一举达到金丹期大圆满的境界。

她的剑术如霜雪般寒冽,曾在无数战场上斩杀妖魔,血染长空。

那些年,她一人一剑,横扫群魔,名震四方,被誉为“霜剑仙子”。

凌霜的容貌亦是绝美,肌肤胜雪,长发如瀑,眸中总是带着一丝高傲的清冷,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眼。

然而,在这高傲的外壳之下,凌霜有一颗柔软的心,那颗心,只为一人而跳动——她的夫君,云逸。

云逸同样是剑修中的天才,三十岁便已达金丹后期,剑意磅礴,威名不逊于凌霜。

他出身名门,剑法刚猛如雷霆,与凌霜的霜雪剑意相辅相成。

两人相识于一次共同斩妖的历练。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一群上古妖兽肆虐边陲,凌霜孤身赴险,云逸从天而降,一剑破开妖兽的防线,两人并肩作战。

那一刻,凌霜第一次感受到有人能与她并驾齐驱的默契。

战斗结束后,他们在月光下并肩而立,凌霜望着云逸那坚毅的侧脸,心生敬佩:“你的剑,很好。”

从那以后,两人结伴历练,共同斩杀了无数妖魔。

那些日子里,他们曾在荒野中并肩抵御妖潮,剑光交织成网,将黑暗撕裂;曾在山巅之上,分享剑道的感悟,云逸总会温柔地为她披上外袍,抵御夜风的寒意。

凌霜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他们在斩杀一头金丹期妖王后,筋疲力尽地靠在古树下。

云逸握着她的手,轻声诉说:“霜儿,你的剑是我的庇护,我的剑是你的锋芒。我们在一起,便是无敌。”

凌霜的回应总是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她从未想过,自己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的剑修,会在深夜里与他互诉心声。

那些温柔的时刻,如星辰般点缀在他们的回忆中。

云逸会轻轻拥她入怀,唇瓣相触,那吻总是带着剑修的克制与深情,没有一丝杂念,只有纯净的爱慕。

凌霜曾想,这便是她一生的归宿——与云逸携手,踏遍修真界,共同追求剑道的极致。

他们的婚礼在剑神府邸举行,家族长辈皆是赞许。

剑神凌天绝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欣慰:“霜儿,你找到了能与你比肩之人。”婚后,两人更是恩爱有加。

云逸总会为她准备灵茶,凌霜则会为他炼制剑器。

他们一同闭关,一同出游,日子如蜜般甜美。

凌霜常常在夜深人静时,回想他们的初遇,内心涌起无限温暖。

她爱他的坚韧,爱他的温柔,更爱他那双总是注视着她的眼睛。

在云逸身边,凌霜不再是那个冷冽的霜剑仙子,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渴望着永恒的陪伴。

然而,命运的转折来得突然。

那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云逸听闻一处古老秘境开启的消息。

那秘境据说是上古遗留,内藏无数宝物,但入口位于凡人小世界,环境诡异,进入者修为会被压制。

云逸兴致勃勃地对凌霜说:“霜儿,此秘境或许有助我们突破元婴。我去探查一番,很快回来。”凌霜本想同行,但家族事务缠身,只能叮嘱他小心。

云逸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放心,我会带回最好的宝物给你。”

谁知,这一去,便是音讯全无。

数月过去,凌霜多方打探,却只得知秘境入口已封闭,云逸仿佛人间蒸发。

家族长老劝她:“秘境凶险,云逸怕是凶多吉少。你是剑神之女,莫要为一人伤神。”但凌霜怎能接受?

她想起云逸的温柔拥吻,想起他们共同斩妖的日子,心如刀绞。

焦虑和怀念如潮水般涌来,她夜不能寐,脑海中反复浮现他的身影:“逸哥哥,你在哪里?”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凌霜下定决心。

不顾家族反对,她偷偷潜入秘境入口。

秘境之力瞬间压制了她的修为,她的金丹期大圆满境界,竟被削弱至筑基初期,法力隐隐有流失之势。

但凌霜没有退缩,她紧握长剑,踏入那片凡人小世界。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云逸,带他回家。

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她都要与他团聚。

凌霜踏入秘境的那一刻,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枷锁笼罩全身。

空气中弥漫着凡尘的俗气,远没有修真界那灵气充盈的清冽。

她本是剑神之女,25岁便已金丹期大圆满,剑下斩杀无数妖魔,威名赫赫。

可如今,这凡人小世界的规则如铁网般压制着她的修为。

金丹期的磅礴法力瞬间萎缩,只剩筑基初期的水准,许多高阶法术根本无法施展。

更糟糕的是,秘境的压制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每日悄然抽离她的法力,仿佛有无形的吸血鬼在啃噬她的根基。

“该死……云逸,你在哪里?”凌霜喃喃自语,握紧腰间的佩剑。

她不顾家族长老的劝阻,偷偷潜入此地,只为寻找失踪的丈夫。

云逸是她的挚爱,30岁金丹后期天才,两人曾并肩斩妖,深夜互诉心声,那温柔的拥吻如今仍让她心生暖意。

他在探险中失踪已逾一月,她怎能坐视不管?

即便这秘境诡异,压制修者,她也坚信以自己的天赋,能很快带他离开。

秘境内的凡人小世界宛如一幅凡尘画卷:尘土飞扬的街道,熙熙攘攘的市井,凡人们忙碌着平凡的生活,没有一丝灵气波动。

凌霜换上普通布衣,掩饰身份,开始多方打探。

她走访茶馆、酒肆,甚至潜入一些大户人家的后院,凭借残存的筑基感知,搜寻云逸的踪迹。

起初,她还能勉强施展简单的隐身术,但随着法力每日流失,那术法越来越不稳定。

她感到疲惫——一种从未有过的凡人疲惫——但心中的焦虑和对丈夫的思念让她坚持下来。

数日后,线索终于指向城中首富赵霸的府邸。

赵霸是本地大户,家财万贯,府中奴仆众多,据说最近收了个“奇特”的男奴,形容与云逸相似。

凌霜心头一紧,趁夜色潜入赵府。

府邸灯火通明,守卫森严,但以她的身手,避开凡人巡逻并非难事。

她潜入后院,循着隐约的感知,来到一间偏僻的厢房。

房门虚掩,里面传来低沉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凌霜的心跳加速,她小心推开一道缝隙,借着烛光窥视。眼前的一幕让她如遭雷击。

云逸——她的丈夫,那个曾经英姿飒爽的金丹天才,如今跪在地上,赤裸着上身,下体被一条粗糙的铁链锁住。

那链子从他的腰间延伸到胯下,象征着彻底的奴役。

他已完全失忆,眼神空洞而顺从,没有一丝昔日的锋芒。

赵霸,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凡人大汉,正懒洋洋地靠在床榻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粗壮的下体。

云逸像个被调教的男娘般,跪伏在赵霸腿间,双手捧着肉棒,舌头熟练地舔舐着。

“主人的宝贝真大……奴儿爱死了……”云逸的声音低哑而媚态毕现,完全不像那个曾与她并肩杀敌的剑修。

他张开嘴,将那物深深吞入,喉咙蠕动着,发出咕噜的声响。

赵霸大笑,粗手按住云逸的头,猛地挺腰,抽插起来。

云逸没有一丝反抗,反而扭动腰肢,迎合着主人的动作。

很快,赵霸低吼一声,释放而出,云逸喉头一紧,全数吞咽下去,甚至舔舐着嘴角的残留,脸上露出满足的痴笑。

但这还没完。

赵霸拍了拍云逸的臀部,命令道:“转过去,屁股翘高点。”云逸顺从地转过身,跪趴在地,双手分开臀瓣,露出后庭。

那铁链叮当作响,赵霸毫不怜惜地插入,伴着云逸的呻吟和喘息,开始猛烈抽送。

整个过程持续了许久,云逸的身体颤抖着,最终赵霸在深处内射,拔出时还带出一丝浊液。

云逸瘫软在地,喃喃道:“谢谢主人赏赐……奴儿是主人的母狗……”

凌霜捂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的道心如遭重锤,胸口涌起一股恶心与愤怒交织的痛楚。

云逸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那个她爱慕的丈夫,如今被当作男娘调教,像畜生般跪舔吞咽?

这低贱的样子,让她不由自主地生出轻蔑:他不配做我的丈夫,不配与我并肩。

他已失了修为,失了记忆,彻底成了凡人的玩物。

可旧情未泯,那曾经的恩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立刻离去。

她必须私下与他交谈,弄清真相,或许还能唤醒他。

法力流失的疲惫让她无力当场出手。

她悄然退去,决定等待机会。

内心深处,道心已悄然受损,那轻蔑的种子悄然种下,但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

她会救他——为了曾经的爱。

凌霜的心如刀绞。

她站在赵府外的小巷中,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刚才目睹的那一幕:她的丈夫,云逸,那个曾经与她并肩斩妖的金丹后期天才,如今却跪在地上,像一条卑贱的狗般舔舐着赵霸的下体,吞咽着那污秽的液体。

他的眼神空洞而顺从,颈间的锁链叮当作响,下体那根象征奴役的铁链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光。

凌霜的道心在那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云逸怎么变成了这样?

一个被调教成男娘的奴隶,每晚都要承受侵犯,却还露出满足的模样?

她强压住内心的恶心和愤怒,趁着夜色,悄悄潜入赵府的后院。

秘境的压制让她的修为只剩筑基初期,法力每日都在悄无声息地流失,她无法大张旗鼓地带走云逸,只能选择私下行动。

终于,在一间偏僻的仆人房外,她找到了云逸。

他正独自擦拭着赵霸的衣物,动作机械而熟练,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云逸!”凌霜低声唤道,一把将他拉入一间隐秘的储物室,关上门。

她布下简单的隔音结界,虽然在秘境中这结界脆弱得随时可能崩散,但至少能争取片刻私密。

“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妻子,凌霜!我们曾一起在剑宗修行,一起杀戮妖魔,你还记得吗?”

云逸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就被恐惧取代。

他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奴才……奴才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奴才只知道主人赵霸,他是奴才的一切!您……您是何人?为何要扰乱奴才的安宁?”

凌霜的心如坠冰窟。

她蹲下身,强忍着泪水,握住云逸的肩膀:“云逸,你听我说。我们是夫妻,你是金丹后期的天才剑修,我是剑神之女。我们曾在月下互诉心声,你说你爱我胜过一切。我们一起探险秘境,你失踪后,我不顾家族反对,冒险进来找你。你怎么会忘记这些?一定是这个赵霸对你做了什么!他把你变成了……变成了这样!”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回忆起那些恩爱的时光:云逸温柔的拥吻,他们共同斩杀妖魔后的庆贺,那些深夜的缠绵……可现在,眼前的云逸却像个陌生人。

他的下体锁链在跪姿中微微晃动,提醒着凌霜他已被彻底奴化——每晚的调教,后门的反复侵犯,让他从天才剑修堕落为一个只会取悦主人的玩物。

云逸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拼命摇头:“不……不!奴才没有过去!奴才只记得主人!主人救了奴才,给了奴才食物和庇护。奴才必须侍奉主人,每晚让主人满足。那是奴才的荣幸!您……您如果真是奴才的旧识,为什么不加入我们?主人很慷慨,如果您愿意侍奉他,我们就能团聚了!奴才可以帮您求情,让您成为主人的女人,给主人生一个男孩,为主人效忠。”

凌霜的脸色煞白,她从未想过云逸会说出这样的话。

愤怒如潮水般涌来,她本想一掌拍醒他,但法力的流失让她虚弱不堪。

秘境的压制越来越强,她的筑基初期修为已开始动摇,强行动手只会加速法力的枯竭。

她咬牙道:“你……你疯了!云逸,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侍奉那个凡人?生他的孩子?我们是剑修,高高在上的仙人!你醒醒!”

云逸却跪得更低,声音带着诡异的坚定:“夫人,如果您想和奴才团聚,就必须侍奉主人。主人是我们的神,他能给我们一切。奴才……奴才会帮您的。”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旧情的痕迹,只有对赵霸的绝对忠诚。

那是洗脑的印记,深深刻在灵魂中。

凌霜无力地松开手,她知道今晚无法带走他。

法力的流失让她头晕目眩,她只能暂居在附近的客栈,等待机会。

但她的道心已然受损——云逸的低贱模样让她第一次产生了轻蔑:这样一个被调教成奴的男人,还配得上她吗?

旧情虽在,但裂痕已生。

与此同时,云逸趁凌霜离开后,偷偷溜回赵霸的寝室。

赵霸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个丫鬟在给他按摩。

他见云逸进来,笑着问道:“小云,怎么了?今晚不伺候我?”

云逸跪下,恭敬地将一切汇报:“主人,有个女人自称是奴才的妻子,她想带奴才走。但奴才只忠于主人!她很漂亮,修为不凡,或许能为主人所用。奴才建议……如果能让她也侍奉主人,我们就能永不分离。”

赵霸的眼睛亮了,他坐起身,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他大笑起来:“好小子,你做得对!她若真是你妻子还会法术,那她的法力说不定能让我受益。来,这个给你。”他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瓶粉末状的药物,递给云逸。

“这是我从黑市买的,专治不听话的畜生。针对女人用的,能让她们头脑昏沉,智力慢慢下降。混在水里给她喝,她就会渐渐听话。记住,剂量别太大,先让她迷糊起来。你去执行,如果成功了,我赏你多用几次后门。”

云逸接过药物,眼中闪着狂热的忠诚:“谢主人!奴才一定办好。奴才只想让主人开心,让那个女人也成为主人的奴仆。我们一起侍奉您。”

赵霸满意地点头,拍了拍云逸的头:“去吧,小云。记住,你是我的奴,永远别想那些过去的鬼东西。”

云逸退下,手中握着那瓶药物。

他的心理已被彻底奴化,没有一丝对凌霜的旧爱,只有对赵霸的服从。

他知道,这药物会让凌霜一步步堕落,就像他自己一样。

但这正是他的“忠诚”——为了主人,一切都值得。

凌霜在客栈中辗转反侧,法力的流失让她疲惫不堪。她不知道,危险已悄然逼近。她的寻找之旅,正逐步滑向深渊。

凌霜独自坐在城中一间简陋的客栈里,窗外是凡人小世界的喧闹街市。

她揉着太阳穴,感觉体内的法力如涓涓细流般悄然流逝。

自从进入这个秘境,她的修为已被压制到筑基初期,原本磅礴的剑气如今只能勉强护体,每日流失的灵力让她疲惫不堪。

更让她心乱如麻的是云逸——那个曾经与她并肩斩妖的丈夫,如今却成了赵霸府中的低贱奴仆。

她本想强行带走他,但法力的衰减让她无力对抗这个凡人世界的规则,只能暂居于此,寻找机会。

门外传来敲门声。

凌霜警惕地起身,却见云逸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他的眼神空洞而顺从,身上那条象征奴役的锁链隐约可见。

“夫人,您看起来很累,”云逸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这是我从府中带来的清茶,能提神醒脑。主人说,您若想与我团聚,就该好好照顾自己。”

凌霜犹豫了一下。

她对云逸仍有旧情未泯,尽管目睹了他的奴化模样让她道心隐隐受损,但她仍视他为丈夫。

“云逸,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从前了?那些斩妖的日子,那些深夜的拥吻……”她试图再次唤醒他,但云逸只是跪下,将茶杯递上,摇头道:“我只记得主人。夫人,喝吧,它会让您舒服些。”

不知是疲劳作祟,还是对云逸的怜悯,凌霜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茶水入口清凉,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甜腻。

她没多想,只当是凡人世界的普通饮品。

云逸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满足——那是赵霸提供的药物,专为不听话的“畜生”准备,能让头脑昏沉,智力渐降,潜伏在体内悄然发作。

接下来的几天,云逸的拜访成了常态。

他每日都来,带着不同的饮品或食物,总以关心的名义递给凌霜。

第一次,凌霜只是觉得头晕,归咎于法力流失;第二次,她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体内灵力似乎被什么东西干扰,无法凝聚;第三次,药效开始显露,她躺在床上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云逸跪舔赵霸的画面,那种低贱竟让她生出一丝奇异的共鸣。

“夫人,您该听我的,”云逸在第四次拜访时,终于开始了洗脑。

他跪在凌霜床前,声音低沉而重复:“主人是我们的救赎。他强大、温柔,能给我们一切。您是女人,该伺候他,生下他的子嗣。那样,我们才能真正团聚。我已是他最忠实的奴仆,您也该如此。想想吧,夫人,您的法力在流失,这个世界不属于剑修,只有主人才是您的归宿。”

凌霜本想反驳,她的高傲剑心让她本能地抗拒——她是剑神之女,怎能屈从于凡人?

但药效已潜伏入体,她的头脑开始昏沉,思考变得迟钝。

法力的持续流失让她无力施展任何法术,甚至连剑意都难以调动。

她试图推开云逸,却发现手臂软弱无力。

“不……云逸,你在说什么?我来找你是为救你,不是……”她的声音颤抖,内心开始纠结:云逸的奴化让她轻蔑他,但药效带来的燥热让她不由回想赵霸的影子——那个凡人大户,竟隐约显得可靠。

云逸趁机加深洗脑,他凑近凌霜,强迫她注视自己的眼睛:“夫人,看看我。我曾是天才剑修,如今却甘愿为奴,因为主人给了我新生。您也该试试。伺候他,生子给他,那才是女人的本分。您的身体那么完美,正是为他准备的。”他的话语如魔咒般重复,配以药物的影响,让凌霜的抵抗渐弱。

她感到下体隐隐发热,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涌起——不是对云逸,而是对那个“主人”的模糊幻想。

法力流失让她无法驱散这股燥热,只能勉强压抑。

第五天,药效彻底发作。

凌霜醒来时,全身无力,头脑如浆糊般混沌。

她勉强坐起,却见云逸已等在床边,手里又是一杯加药的汤。

“喝吧,夫人,”他催促道,“主人已在府中等您。他承诺,若您去,就能与我永不分离。”凌霜的内心剧烈纠结:她仍爱着从前的云逸,但他的奴化让她生出轻蔑;药效让她智力下降,抗拒的念头如泡影般脆弱;法力的衰减让她明白,自己已无力逃脱这个秘境。

最终,在云逸的反复催促下,她颤颤巍巍地站起,随他走向赵府。

走在街上,凌霜的脚步虚浮,脑海中回荡着云逸的洗脑话语:“伺候主人,生子给他……”她试图反抗,但每一次念头都因药效而消散。

内心深处,她开始渐生一丝认同——或许,这真是唯一的出路?

她无法拒绝,只能跟随云逸,步入那座象征凡尘奴役的府邸。

夕阳西下,赵府的庭院笼罩在金色的余晖中。

凌霜跟随云逸踏入这座凡人世界的豪宅时,心头仍旧涌动着复杂的思绪。

药物在体内悄然发酵,让她的头脑有些昏沉,原本锐利的剑修意志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

她本是剑神之女,高傲的剑仙,却因法力每日流失和云逸的反复劝说,无法再坚持拒绝。

云逸那张曾经让她心动的脸如今只剩奴性的卑微,他低声呢喃着“主人会善待你的”,引着她走向内宅。

赵霸正坐在主厅的太师椅上,肥硕的身躯散发着凡人富豪的俗气威严。

他一见凌霜,双眼顿时亮起贪婪的光芒。

这女子身姿修长,肌肤如玉,纵使一袭朴素的布衣也掩不住那份出尘的气质——远非他那些庸脂俗粉的小妾可比。

赵霸大笑起来,拍着大腿道:“好个美人!云逸,你立了大功!从今以后,她便是本大爷的第十房小妾。来,跪下拜见你的新主人!”

凌霜闻言一怔,体内残余的法力让她本能地想反抗,但药效如潮水般涌来,削弱了她的意志。

她咬牙站定,勉强挤出声音:“我……我只是来寻夫,并非……”

话未说完,云逸已跪下,拽着她的衣袖强迫她一同下跪。

他的声音带着奴化的狂热:“霜儿,主人是我们的恩人。只有侍奉他,我们才能团聚。跪下吧,这是规矩。”凌霜的心如刀绞,她不忍对云逸下重手——毕竟那是她曾经深爱的丈夫,如今却如一条听话的狗。

她勉强屈膝,额头触地,口中喃喃:“见过……主人。”

赵霸满意地点头,挥手让下人退下。

他起身走近,粗糙的手指抬起凌霜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庞:“不错,会法术的体质果然不同凡响。云逸,今晚你就好好教导她如何伺候本大爷。记住,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夜幕降临,主卧的烛光摇曳。

赵霸躺在宽大的雕花床上,懒洋洋地等着。

云逸像个忠实的仆人,先是伺候赵霸更衣,脱去外袍,露出那壮硕却略显臃肿的身躯。

然后,他转头看向凌霜,眼神中没有一丝昔日的温情,只有奴化的服从:“霜儿,脱衣。上床。主人等着呢。”

凌霜的心跳如擂鼓。

她站在床边,双手颤抖着抓住衣襟。

抗拒的念头如烈火般燃烧——她是金丹剑修,曾斩杀无数妖魔,怎么能屈从于一个凡人?

但药效让她四肢发软,法力流失更让她无力施展任何术法。

更何况,云逸那双曾经温柔的手如今正强硬地拉扯她的衣带。

“不……云逸,我们曾是夫妻,你怎能……”她低声抗议,泪光在眼眶打转。

云逸不为所动,他按住凌霜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床沿:“夫妻?那已是过去。主人给了我新生,你也该如此。脱吧,否则主人会不悦。”在云逸的逼迫下,凌霜的衣裳一件件滑落,露出她完美的躯体——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对因剑修体质而坚挺的酥胸。

赵霸的目光如狼般贪婪,呼吸渐重。

“先从口开始。”赵霸命令道。

云逸点头,抱起凌霜的腰,将她推向赵霸的下体。

凌霜本能地别开头,但云逸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张开樱唇。

“霜儿,学着我平时那样。主人喜欢深喉。”云逸低声指导,声音中带着诡异的兴奋。

凌霜的喉咙被入侵,她抗拒地呜咽着,泪水滑落脸颊。

脑海中闪现昔日与云逸的恩爱时光——那些深夜互诉心声的温柔,如今却被这屈辱的场景玷污。

她的心在抗拒中纠结:这是背叛,云逸,你怎能让我如此?

赵霸舒爽地低吼,抓住凌霜的发丝加速动作。

云逸在一旁辅助,双手抱持凌霜的腰肢,防止她后退。

几番进出后,赵霸喘息道:“够了,上来。”云逸立刻行动,他抱起凌霜,将她置于赵霸身上,强迫她跨坐——女上位的姿势。

凌霜的双手撑在赵霸胸前,试图推开,但云逸从身后按住她的肩:“动起来,霜儿。像我教你的。”在云逸的推动下,赵霸的粗壮肉棒入侵了她的小穴。

凌霜咬唇忍耐,内心如风暴般纠结:这是在背叛旧爱,云逸就在身边看着,我怎能……但药效开始发作,身体的反应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丝异样的悸动。

赵霸大笑,双手掐住凌霜的腰肢,引导她上下起伏。

凌霜的呼吸渐乱,昔日的道心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她瞥见云逸跪在床边,眼神中只有对主人的崇拜,没有一丝嫉妒。

这让她心生绝望:他已不是我的丈夫,只是个奴仆。

纠结中,她的身体开始适应节奏,药效令敏感处如火燎般酥麻。

“换个姿势。”赵霸翻身,将凌霜按成后入式。

云逸辅助抱持她的臀部,确保她无法逃脱。

赵霸从身后猛烈冲击,每一次都深入骨髓。

凌霜的抗拒渐渐瓦解,药效如潮水般淹没理智,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她低声呜咽:“不……停下……”但声音中已夹杂一丝不由自主的喘息。

内心深处,她开始无奈接受:法力流失让我无力反抗,或许……这也是命运?

最后,赵霸将她翻转成传教士位,强迫她注视自己的眼睛。

云逸在一旁低语:“霜儿,看着主人。他才是你的全部。”赵霸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凌霜的眼神从抗拒转为迷离。

最终,在一声低吼中,他内射到子宫深处,温热的液体充盈她的体内。

赵霸满足地退开,云逸立刻爬上床,用舌头舔舐清理凌霜的下体,同时教导她:“霜儿,学着我。主人喜欢这样结束。”他强迫凌霜低头,舔舐赵霸的残余。

凌霜的动作生涩,内心第一次真正动摇:这屈辱的快感……竟让我如此迷失?

夜深了,赵霸鼾声响起。

凌霜蜷缩在床角,云逸跪在床下守夜。

她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滑落。

身心初次动摇的种子已种下——抗拒虽在,但药效和调教的阴影正悄然侵蚀她的意志。

昔日的剑仙,已在凡尘的奴役中迈出第一步。

凌霜从那场初夜的迷乱中醒来时,已是晨光洒满赵府的厢房。

她躺在宽大的雕花床上,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余韵——一种混杂着疲惫与隐秘快感的麻木。

法力流失的迹象愈发明显,她的丹田如干涸的河床,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抽取最后的灵气。

她试图运转心法稳固修为,却只感到一阵虚弱的刺痛。

云逸早已起身,跪在床边,目光中满是奴仆的恭顺。

他低声提醒道:“夫人,主人已醒,该去伺候了。今天是丫鬟装。”

凌霜的心头一紧。

她本该愤怒,本该反抗,但昨夜的药物残效让她头脑昏沉,旧日的恩爱回忆如薄雾般模糊。

云逸递来一套朴素的丫鬟服饰——浅蓝布裙,腰间系着围兜,简单却透着凡尘的卑微。

她犹豫片刻,终究在云逸的注视下穿上。

镜中映出的自己,不再是那个剑神之女的傲然剑修,而是一个凡人小妾的模样。

云逸满意地点头:“这样才配得上主人。记住,今日的药水要喝完,它能让你更快适应。”

赵霸在正厅用早膳时,凌霜低着头走入,跪下奉茶。

她的动作生疏,却因云逸昨夜的“指导”而勉强流畅。

赵霸大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大手粗鲁地探入裙底,揉捏着她昨夜被征服的部位。

凌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法力残余如细流般渗入赵霸体内,让他原本凡人的体魄愈发强健——肌肉紧实,气息绵长。

他低语道:“昨夜还不错,今天继续。”云逸在一旁侍立,递上加了料的汤药:“主人,这是给夫人的补品,能加速子嗣降临。”凌霜本想拒绝,但药效已让她思维迟钝,她机械地饮下,喉中一股暖流直入腹中。

那是新添加的成分,专为怀孕而设,悄然刺激着她的身体变化。

从那天起,日常奴役成了凌霜生活的全部。

云逸像个尽职的监工,每日清晨为她挑选不同的衣裳:有时是轻纱舞姬服,腰肢摇曳,诱人起舞;有时是贴身仆婢装,紧缚身躯,方便赵霸随时索取。

他会监督她饮药,确保每一滴都入喉,药效积累让她的智力渐降,曾经的剑道智慧如今化作对主人的朦胧依恋。

赵霸的调教随之升级,每次交合都直达深处,内射子宫深处的热流仿佛在标记她的归属。

起初,凌霜还会想起云逸昔日的英姿,那金丹后期的天才剑修,如今却跪在床边,卑微地为赵霸递上润滑之物,或用手辅助她调整姿势。

看着他那锁链下的奴化身躯,凌霜的内心不再涌起爱慕,只剩轻蔑——他怎配得上自己?

反倒是赵霸,那凡人大户的粗野力量,在她法力滋养下变得持久无比,一场交合往往持续一个时辰,从晨光到午后,层层叠加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的抵抗。

法力流失的因果在此显露无遗。

凌霜的残余灵气每每在亲密中转移给赵霸,让他从一个普通富豪变得如猛兽般强壮,持久力延长到凡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他会让她以各种方式伺候:舞姬装时,她被迫在厅中起舞,裙摆飞扬间被他按倒在地,猛烈冲撞;仆婢装时,她跪地口含主人的肉棒,吞咽他的精液,而云逸则在一旁低语洗脑:“夫人,这是你的福分。主人比那失忆的我强多了。”凌霜的心理在这种循环中渐变——起初是纠结,旧情与耻辱交织;但药效和法力衰减让她无法凝聚反抗之力,渐渐转为无奈的接受。

她开始视赵霸为温柔的主宰,那粗鲁的拥抱竟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云逸的奴化身影,只让她更坚定地依恋主人:他不过是附属的玩物,而赵霸,才是真正征服她身心的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霜的眼神从迷茫转为顺从。

某夜,赵霸结束后,她主动蜷入他怀中,轻声呢喃:“主人,我……我只想为您生子。”云逸在一旁微笑,递上新一轮的药水。

他的忠诚推动着这一切,却也让凌霜彻底抛却了对他的最后一丝眷恋。

她的身心,正加速向凡尘的深渊滑落。

凌霜的日子在赵府中如流水般逝去,每一个清晨都以相同的仪式开始:她从赵霸的怀中醒来,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

那些曾经让她内心纠结的旧日回忆,如今已被层层叠加的药物和无休止的调教所模糊。

最初的抗拒早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本能的顺从——一种由药物催生的渴望,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智力如沙漏般悄然流失。

她不再是那个斩妖除魔的剑仙女修,而是一个凡尘女子,脑海中回荡的唯有主人的身影。

药物是这一切的源头。

云逸每日都会亲自端来那碗加了料的汤药,声称是“主人为夫人调养身体的补品”。

凌霜起初还会犹豫,但如今她已习以为常,甚至主动伸手去接。

那些加速怀孕的成分潜伏在她体内,与之前的洗脑药物混合,渐渐侵蚀她的理智。

她的思绪变得简单而原始:赵霸的触碰带来快感,服从带来满足,而任何关于过去的念头,都如晨雾般迅速消散。

云逸的监督成了常态,他跪在床边,目光低垂,像个忠实的奴仆般确保她一滴不剩地饮下。

“夫人,这是主人的恩赐,”他会低声说,声音中带着奴化的狂热,“喝了它,你会更快乐。”

这一天,凌霜早早醒来,身体的异样让她微微皱眉。

她的腹部隐隐胀痛,却不是不适,而是一种奇妙的充盈感。

赵霸还未醒,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那个凡人大户,如今因她体内残余法力的滋养,体魄越发强健,皮肤光滑如玉,精力旺盛得让她夜夜难忘。

凌霜的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她伸出手,轻抚他的胸膛。

曾经,她会为这样的举动感到耻辱;如今,这只是本能。

她已彻底视赵霸为唯一的主宰,那个能让她身心颤栗的存在。

“主人……”她喃喃自语,声音娇软得连自己都陌生。

药物积累的效果显而易见:她的智力下降让她不再去分析因果,只剩直白的欲望。

昨夜的交合还历历在目——赵霸将她压在锦被上,粗壮的臂膀环住她的腰肢,一次次深入她的身体。

起初,她还会想起云逸的影子,那一丝纠结如针刺般短暂;但随着赵霸的持久力因她的法力影响而延长,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沉沦更深。

云逸在一旁伺候,跪着递上润滑的油膏,口中念叨着“夫人要好好侍奉主人”,却只换来凌霜的漠视。

她早已不再爱慕那个失忆的丈夫,转而将所有情感倾注于赵霸。

云逸不过是低贱的奴仆,一个推动她堕落的工具。

凌霜的主动求欢已成为日常。

她爬上赵霸的身体,骑跨在他腰间,双手按住他的肩膀。

她的动作熟练而大胆,药物让她忘记了羞耻,只剩淫荡的本能。

“主人,霜儿想要您……”她低语着,引导他的硬挺进入自己。

赵霸睁开眼,满意地笑了笑,双手握住她的臀部,猛力上顶。

凌霜的呻吟回荡在房中,她的身体前后摇摆,胸前的丰盈随着节奏晃动。

赵霸的持久力让她一次次攀上高峰,每一次深深的射精都如火热的种子般注入深处,加速怀孕的药物让这一切变得高效而必然。

云逸推门而入,手中端着汤药。

他跪在床边,低头不语,却清晰地目睹这一切。

凌霜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这个曾经的丈夫,如今只是个被锁链束缚的男娘奴仆。

他的存在不再唤起旧情,只让她更坚定地依恋赵霸。

“奴才,滚开,”她喘息着命令道,“别打扰主人。”云逸顺从地退后,心理的奴化让他毫无怨言,只顾监督药物的事宜。

这一切因果连贯:前期洗脑让他忠于赵霸,如今他的行为反过来强化凌霜的转变,让她视他为无足轻重的附属。

交合结束后,凌霜瘫软在赵霸怀中,体内子宫里满是他的精液。

赵霸起身,拍了拍她的腹部:“夫人,最近身子可有异样?”凌霜愣了愣,然后那股胀痛感再度涌来。

她坐起身,双手轻轻按住小腹,脑海中闪过医者的诊断——前几日,云逸已带她看过府中的大夫。

确认的消息如潮水般涌来:她怀孕了。

赵霸的子嗣在她体内孕育,加速药效让这一切来得如此迅速。

喜悦如泉水般从心底冒出,凌霜的眼中泛起泪光。

她扑进赵霸的怀里,喃喃道:“主人,霜儿怀了您的孩子……这是天大的喜事!”她的心理彻底转变:曾经的纠结旧情已被抹除,取而代之的是对新身份的欣喜。

她不再是剑修凌霜,而是赵霸的第十小妾,一个即将为人母的凡尘女子。

药物和调教的积累让她智力下降到只需简单满足的程度,内心淫荡化让她视这为至高荣耀。

云逸在一旁恭贺,跪地叩头:“恭喜主人,恭喜夫人。”凌霜甚至懒得回应,只顾依偎在赵霸身边,轻抚腹部,幻想着孩子的模样。

赵霸大笑,抱紧她:“好夫人,你为我生下子嗣,我会让你永享荣华。”他的体质因凌霜的法力而增强,寿命隐隐延长,这让他对她的征服更为满足。

凌霜点头,眼中满是依恋。

她已完全抛弃过去的恩爱,视云逸为低贱奴仆,无复一丝爱意。

这一切,都是前期洗脑和药物积累的必然结果——她的身心已彻底沦陷,孕育之喜标志着她永陷凡尘的开始。

夕阳西下,赵府的庭院中灯火通明。

赵霸作为这座凡人小城中最有权势的大户,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他邀请了城中各路富商、官员和亲信,表面上是为了庆祝丰收,实则为了炫耀他的最新“战利品”——那位从天而降的美艳女子,凌霜。

自从她怀上他的子嗣后,赵霸的野心膨胀得如同他那日益强壮的身躯。

他知道,公开她的小妾身份,不仅能巩固自己在凡尘的地位,还能彻底击溃她残存的修真尊严。

凌霜站在内室的铜镜前,望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药效的积累让她的大脑如浸在蜜糖中,思绪迟钝而甜腻。

她已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剑仙之女,如今的她,只是一个等待主人宠幸的孕妇。

云逸跪在她脚边,帮她梳理长发。

他的动作机械而顺从,眼中只有对赵霸的狂热忠诚。

凌霜瞥了他一眼,昔日的爱慕早已化为轻蔑——这个曾经的天才剑修,如今不过是个低贱的奴仆,配不上她对主人的专一痴迷。

“夫人,主人今晚要您公开侍奉,”云逸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这是荣耀,能让您更深地融入府中。”

凌霜没有抗拒。

她点点头,内心涌起一股暖流。

药效让她将这种公开的羞辱视为对主人的奉献,而不是耻辱。

她的法力已流失得所剩无几,秘境的压制加上每日与赵霸的交合,让她体内的灵气如涓涓细流般枯竭。

她曾试图调动残余的筑基之力逃离,但如今,那股力量连点燃一缕剑芒都办不到。

她彻底被困在了这个凡尘牢笼中,无法逃脱,只能顺从。

宴会大厅热闹非凡。

宾客们围坐在长桌旁,酒香四溢。

赵霸高坐主位,粗壮的手臂环抱着凌霜,将她拉入怀中。

她的衣着是赵霸特意挑选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勾勒出孕妇的丰满曲线,腹部的微隆若隐若现。

云逸则跪在赵霸脚边,头低垂,像一条忠犬。

“诸位,”赵霸大笑,声音洪亮,“今晚,我要介绍我的第十位小妾——凌霜!她来自远方,如今心甘情愿侍奉我赵某。来,让她和我的奴仆云逸,一起表演给各位助兴!”

大厅中响起一阵低语和笑声。

凌霜的心跳加速,但不是恐惧,而是药效催生的兴奋。

她知道,这场表演会让她彻底崩塌最后的道心——那个曾经斩妖除魔、傲视天下的剑修之心。

但她不在乎。

她的世界已缩小到赵霸一人,腹中的孩子是她对他的献礼。

赵霸大手一挥,云逸立刻爬上前,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那条象征奴役的锁链。

他的下体已被调教得敏感而顺从。

他转头看向凌霜,眼中是奴化的狂热:“夫人,请随我一同侍奉主人。这是我们的荣幸。”

凌霜跪下,纱裙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

她俯身向前,红唇贴近赵霸的腿间。

云逸在一旁辅助,双手轻轻按住她的头,引导她更深地吞吐主人的肉棒。

赵霸的粗壮肉棒在她的口中胀大,她的本能让她熟练地舔舐,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孕妇的柔软与渴望。

宾客们的目光如火炬般灼热,有人低声议论:“这女子真美,竟肯如此下贱。”但凌霜听不见,她只感受到赵霸的满足,那股热流让她体内残余的法力进一步蒸发。

云逸没有闲着。

他爬到赵霸身后,用舌尖辅助,舔舐着主人肛门。

他的动作精准而卑微,像一台调教好的机器。

凌霜抬起头,短暂地与云逸对视。

她看到他眼中的空洞忠诚,那曾是她的丈夫,如今却只是个推动她堕落的工具。

她的内心没有一丝旧情复燃,只有对赵霸的更深依恋。

药效让她将这种三人侍奉视为常态,甚至从中获得快感——云逸的辅助让赵霸的动作更猛烈,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腹中的孩子仿佛也在为此雀跃。

赵霸大笑,将凌霜拉起,按在宴会长桌上。

纱裙被完全扯开,她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云逸跪在一旁,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帮助赵霸进入。

姿势是后入式,凌霜的腹部贴着桌面,赵霸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受到主人的霸道占有。

云逸低声呢喃:“夫人,感受主人的伟大吧。他才是您的唯一。”他的话如洗脑的咒语,钻入凌霜迟钝的脑海。

她喘息着回应:“是的……主人……只有您……”

大厅的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情欲的味道。

宾客们不再低语,转而鼓掌,赵霸加快节奏,云逸则用手辅助,抚摸凌霜的敏感之处,确保她完全沉浸。

凌霜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曾是剑神之女,金丹大圆满的强者,如今却在凡人宴会上如妓女般表演。

法力流失的因果在此显现:从秘境初入时的压制,到每日调教的消耗,她的灵气已枯竭到极限。

她无法再凝聚一丝剑意,只能接受这凡尘的奴役生活。

高潮来临时,赵霸在子宫深处内射,云逸立刻上前,用口清理残余,确保一滴不剩。

凌霜瘫软在桌上,眼神迷离。

她看着云逸的卑微身影,内心涌起一股满足的轻蔑:他不过是主人的附属,而她,是承载主人血脉的女人。

宴会继续,但她的世界已完全融入这个凡尘牢笼。

道心崩塌后,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霸的绝对服从。

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将永为小妾,再无回头路。

宴会散去时,赵霸搂着她离开大厅。

云逸跟在身后,捡拾散落的衣物。

凌霜的腹中微微颤动,她微笑起来——这不是剑仙的微笑,而是奴妾的满足。

凌霜的腹部已微微隆起,那里孕育着赵霸的子嗣——一个凡人血脉的延续,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几个月来,药物在她的体内悄然积累,原本锐利的剑修心智如今如雾气般朦胧,旧日的恩爱回忆已被层层叠加的药效彻底抹除。

她不再回想与云逸共同斩妖的峥嵘岁月,也不再为那些深夜的温柔拥吻而心动。

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霸的绝对依恋,一种源于身心征服的狂热崇拜。

赵霸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觉得那是世间唯一的温柔,而云逸?

在她眼中,他不过是个低贱的附属奴仆,一个只会跪舔主人的废物。

清晨的赵府后院,阳光洒在青石板上,凌霜懒洋洋地靠在赵霸的怀中。

她的修为早已在秘境的压制下几近枯竭,残余的法力如涓涓细流般流向赵霸,让他体魄愈发强健,精力旺盛。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腹部的弧度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赵霸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腹,满意地低笑:“我的小霜儿,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了。生下孩子后,你就是我最宠爱的小妾。”

凌霜抬起头,眼中满是痴迷。

她轻轻吻上赵霸的唇,声音柔媚得像融化的蜜糖:“主人,您就是我的全部。霜儿只想永远侍奉您,生更多孩子给您。”她的智力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然下降,思维简单而直接,不再有剑修的复杂纠结。

只有赵霸,才能让她感到安全和满足。

这时,云逸从侧门爬入,像一条听话的狗。

他已完全失忆,奴化得彻底,每日的工作就是伺候主人和凌霜。

云逸跪在赵霸脚边,低头亲吻主人的靴子:“主人,奴才来伺候您和霜夫人起床了。”他的声音卑微,眼神中只有对赵霸的忠诚,没有一丝对凌霜的旧情。

凌霜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曾经,她为这个男人动过心,甚至在秘境初遇时,还试图唤醒他的记忆。

但如今,那些情感已被药效彻底洗刷。

她视云逸为赵霸的附属品,一个低贱的工具,用来增强主人的快感罢了。

她的心理转变是如此自然——从最初的抗拒,到药效下的纠结,再到如今的完全接受,一切都源于法力流失和调教的积累。

云逸的奴化行为,更是让她对过去的爱慕转为彻底的轻蔑。

“主人,”凌霜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娇嗔,“这个奴才最近太闲了。您看,他整天只知道跪舔,是不是该给他加点活儿?比如……多用用他的后门,让他更听话些。”她的话语中带着恶意,主动建议加重云逸的调教。

这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药效抹除旧忆后的必然结果。

她不再视云逸为丈夫,而是赵霸的玩具,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

赵霸大笑起来,捏了捏凌霜的脸颊:“哈哈,我的霜儿越来越懂事了。果然,怀了我的孩子后,你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了。来,奴才,听到没有?从今天起,你的后门要更勤快地伺候我。霜儿说的对,你这废物就该多被用用,才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云逸没有一丝反抗,他叩头道:“是,主人。奴才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霜夫人说得对,奴才就是主人的附属,应该更努力地侍奉。”他的奴化忠诚一如既往,推动着凌霜的堕落更深一层。

在云逸的眼中,凌霜已是主人的女人,他必须协助她完全融入这个世界。

云逸爬到赵霸身边,主动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那被锁链束缚的下体,准备接受“加重调教”。

凌霜看着这一幕,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她主动凑近赵霸,帮他宽衣解带,引导他进入云逸的后门。

赵霸粗暴地动作着,云逸发出低低的呻吟,却带着满足的奴性。

凌霜在一旁观看,双手环抱赵霸的腰,亲吻他的颈侧:“主人,您看,他多贱啊。这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过去的我?现在,霜儿只爱您一个人。”她的声音中满是鄙夷,心理转变已然完成。

药效如无形的枷锁,将她对云逸的旧爱彻底抹除,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霸的独占欲。

赵霸喘息着回应:“对,我的霜儿。你现在是我的了,这个奴才只是个垫脚石。”他加快节奏,云逸的身体在抽搐中承受着一切,口中喃喃:“谢主人赏赐……奴才会更努力,让霜夫人满意……”云逸的奴化行为,进一步强化了凌霜的轻蔑。

她甚至伸出手,按住云逸的头,让他更深地吞咽赵霸的余韵,动作熟练而冷漠。

整个过程持续了许久,赵霸最终在云逸体内释放,凌霜则在一旁清理,舔舐着主人的雄伟的肉棒。

她的腹中孩子微微动了一下,仿佛在回应这份堕落的喜悦。

云逸瘫软在地,眼中只有对主人的感激,却不知这已是他作为“丈夫”的最终结局——一个被彻底抛弃的奴仆,推动妻子完全背叛的工具。

午后,凌霜独自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切。

她的脑海中,再无云逸的影子。

只有赵霸的影像,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

药效的积累,让她的智力如孩童般单纯,心理从纠结转为纯粹的依恋。

她喃喃自语:“主人,霜儿永远是您的……”旧日的剑仙,已彻底沦为凡尘的小妾,对丈夫的背叛,如同一场必然的因果。

而云逸,在后院继续他的奴役生活,永不知晓,他曾是天才剑修的荣光,已在主人的脚下化为尘土。

这一日,府中丫鬟们忙碌着准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那是赵霸特意为凌霜调配的安胎汤剂。

凌霜躺在华丽的锦床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腹中阵痛如潮水般涌来。

她没有一丝抗拒,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喜悦,呢喃着:“主人……我们的孩子……要来了。”她的声音柔软而低沉,早已没有了剑修的清冷傲气。

赵霸站在床边,粗壮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脸庞。

他的体魄如今远超凡人——得益于凌霜体内残余法力的滋养,他不仅持久力惊人,寿命也隐隐延长,仿佛借了仙人的福泽。

赵霸低笑一声:“乖妾,好好生下我的种,你会是府中最宠的女人。”

生产的过程虽痛苦,却在凌霜的脑海中化作甜蜜的回忆。

丫鬟们围拢而来,云逸也跪在床尾,卑微地递上干净的布巾。

他的身影如今更显低贱:下体永锁铁链,衣着如女装般妖娆,每日只为赵霸提供最下作的侍奉。

凌霜瞥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一丝旧日的温情,只有轻蔑与厌弃。

曾经的丈夫,那个30岁金丹后期的天才剑修,如今在她心中不过是主人的附属玩物,一个不配提及的奴仆。

药效的积累让她彻底遗忘了那些恩爱时光——深夜的互诉心声、共同斩妖的并肩战斗、温柔的拥吻——一切都如泡影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霸的绝对忠诚。

随着一声啼哭,孩子降生了。

那是一个健壮的男婴,继承了赵霸的粗犷轮廓,却隐隐带着一丝从凌霜法力中汲取的灵气。

赵霸大笑抱起婴儿,亲吻凌霜的额头:“做得好,我的霜儿。从今往后,你就是这孩子的母亲,我赵霸的永世小妾。”凌霜虚弱地笑着,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她的修为早已在秘境的压制下几近枯竭,法力如涓涓细流般流失殆尽,再也无法施展任何法术。

她甚至不再想重返修真界,那里的一切——家族的荣耀、剑神的血脉、丈夫的陪伴——都已成为遥远的梦魇。

她只想留在这里,永为赵霸的奴妾,生儿育女,侍奉终生。

夜晚,赵府灯火通明。

赵霸将婴儿交给奶娘,独自与凌霜共处闺房。

他脱去衣袍,露出那被法力强化过的强健身躯,持久力远胜从前。

凌霜主动爬上床榻,跪伏在他身前,动作娴熟而顺从。

她舔舐着他的胸膛,呢喃道:“主人,霜儿只属于您。生了孩子后,霜儿的身子更敏感了……请您尽情享用。”赵霸满意地按住她的头,引导她进行那熟悉的侍奉。

过程漫长而激烈:先是她骑乘在上,腰肢扭动间发出低吟;接着是后入的征服,让她感受到彻底的占有;最后是面对面的深吻,他在她体内最深处内射,种子仿佛要再次孕育新生命。

云逸跪在床边,卑微地清理着溢出的痕迹,他的存在只为衬托主人的威严。

凌霜甚至懒得看他一眼,心中只剩对赵霸的痴爱——那种从抗拒到纠结、再到完全接受的转变,如今已成铁铸的事实。

药物让她的智力下降到凡人水准,调教让她身心沦陷,法力的流失让她再无退路。

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凌霜躺在赵霸怀里,回首往昔。

那一切仿佛一场遥远的梦:她本是剑神之女,高傲无比,13岁筑基,20岁金丹初期,25岁金丹大圆满,曾手刃无数妖魔。

丈夫云逸是她的挚爱,30岁金丹后期天才,两人恩爱无间,共同探险秘境。

可一切从云逸失踪开始崩塌——她进入凡人小世界,修为被压制至筑基初期,法力每日流失;找到奴化的丈夫,却被他洗脑邀请;药物潜伏让她头脑昏沉,无法抵抗;初夜的调教让她从抗拒到无奈接受;日常的奴役加速了征服,体内法力反哺赵霸,让他更强大;孕育之喜让她身心沦陷,道心崩塌;公开的奴化让她彻底融入凡尘;最终,对丈夫的彻底背叛让她独爱主人。

云逸如今只是个低贱的男娘奴,每日跪舔后门,吞咽耻辱,而她,已视他为尘埃。

“主人,霜儿再也不想回去了。这里才是我的家。”凌霜喃喃道,眼中满是满足。

赵霸搂紧她,低语:“当然,你是我的。你生下的孩子,将继承我的家业,而你,将永为我的奴妾。”云逸在角落里蜷缩,忠诚地听着,却换不来凌霜一丝怜悯。

她已完全堕落,抛弃了所有旧情,只剩对主人的依恋。

凡人小世界的秘境,将她永困其中,寿命虽长,却注定在奴役中度过。

这时,在偏僻柴房里,凌霜从上界带来的一个玉佩突然亮起来神秘幽暗的柔光,频率一闪一闪仿佛是在表达什么,在遥远的上界,剑神出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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