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地下室准备的时候,妈妈做了一大碗爆米花。
爸爸把他的『基地』布置的很好,甚至可能是全家设备最好的一个房间了。
我家大部分家具都有些年头了,而在我爸的私人空间里面,有一个几乎崭新的高档真皮双人沙发,一台巨大的75英寸液晶电视,还有一套环绕立体声音响。
这个地方空间不大,但他把这里布置的相当舒适。
我坐在沙发上调整着影音中心的各种设置,比较难搞,这也可能是我妈把这里当地雷阵的原因之一,因为她自己是完全搞不懂这些设备的。
但我从高中时代就跟我爸在这里看棕熊队的冰球比赛,所以对这些花里胡哨的装备熟门熟路。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深深陷入沙发中,真皮的质感贴合着后背的曲线。这时妈妈端着爆米花走下楼梯,爆米花的黄油香气先于她的身影飘来。
她小心翼翼地在我身边坐下,丰满的臀部立刻让沙发凹陷得更深。
我们的大腿外侧紧紧相贴,隔着薄薄的居家裤,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臀部柔软的脂肪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这触感让我突然理解了她想锻炼的初衷——就算不为减肥,让这丰腴的曲线更加紧致健康也是好的。
"《忘记莎拉·马歇尔》?"我看着片名挑眉,"你品位真独特。"
"你小时候,"妈妈将爆米花碗放在自己的腿上,这个动作让她的上臂轻轻擦过我的肩膀,"我经常靠这类电影放松。"她的金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我小时候很闹人?"我故意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真皮的纹路。
妈妈轻笑一声,温暖的手掌拍了拍我的大腿,这个简单的接触却让我的皮肤微微发烫。"
你就像撒哈拉沙漠徒步旅行一样'轻松'。"她眨眨眼,"23岁就当妈妈可不是件容易事,同学们在狂欢时,我只能在家哄孩子。"
“对不起。”我低声道,注意到她眼角细小的纹路——那是岁月留下的温柔印记。
“哦,亲爱的,你知道我的价值观并不羡慕那些女孩。”妈妈说,“你也不用感到抱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但有些时候,我好不容易把你哄睡着,看到你爸早就昏睡过去。我就会租一堆这样的电影,然后连着一口气看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可能这让我感觉自己还年轻吧,至少在看这些片子的时候。”
“有道理。”我说,“但我还是有些难过,就像我偷走了你的生活一样。”
妈妈身体突然倾向我,豪硕乳球压在我肩头,低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傻孩子,"她的声音像融化的蜂蜜,"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意外。"
她唇瓣的柔软触感和淡淡的香水味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电影开始,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剧情进入到十分钟后,杰森·西格尔就露着大屌在镜头前面来回晃悠。
妈妈又偷偷地瞥了我一眼,我知道跟我一起看这些暴露镜头,她可能还是感觉有点尴尬。
但随着影片继续,我却开始感觉另外一种不适渐渐涌来。地下室很冷,我只好把双臂抱在胸前。
“你爸爸总是抱怨冷,”妈妈敏锐察觉到我的变化,显然她注意力并未全部放在电影上。
她一边看电影,一边轻声说着,“但我不同意他把电暖气搬到下面来。这里面太多电子设备了,搞不好可能把整个房子都烧了。”
"是我穿太少了。"我嘟囔着,其实更可能是因为我体脂率太低,不像妈妈那样有丰腴的脂肪层保暖。
“你可以上去换件厚衣服。”妈妈建议道。
“算了,”我实在懒得动弹,尤其是妈妈柔软的肥臀跟我一起塞在沙发里的时候。
“喔,这里有条毯子。”妈妈环顾四周后,说着伸手从沙发后面拉出一条厚实的毛毯,展开时带起一阵微风,当毯子覆盖在我们身上时,“看来我的脂肪在这种情况下派上用场了,”说着身体更多依靠在我身上。
借助毯子的保温,她的体温很快温暖了我。
“我相信你不会觉得我沉,”母亲脸颊的颧骨靠在我的头发上,吃着爆米花含糊不清的笑说,“你比看上去要强壮太多。”
“当然。”我不自然的笑道,如此甜蜜的肢体接触给了我负担。老实说,我又有点想逃又不舍,心里十分矛盾。
接下来又是几场少儿不宜的戏,比如『坦陀罗的性爱』那场。
我感到心烦意乱,母亲的体温像点燃了我,下身再次不受控制地有了生理反应。
特别是当身体包裹在温暖的毯子里,妈妈的丰腴胴体像没了骨头一样慵懒的紧贴在我身侧,我顶在裤子里肉棒以至于隐隐发痛。
当看到萨拉决定留住皮特,他们在床上的那场戏时,这本来是让人有些尴尬的场面,可我却被刺激的勃起到钢铁般坚硬。
“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吗?”片中的克莉丝汀抬头问道。
"我都忘了还有这段..."妈妈轻声呢喃着坐直身体,她的呼吸似乎也变得不太平稳。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毯子边缘,指甲上还残留着下午涂抹的淡粉色甲油。
我们就这样僵硬地并肩靠着,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毯子下的热量在不断积聚,妈妈的体温像暖炉般烘烤着我的右侧身体,而我年轻的身体回以更澎湃的热量。
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布料摩擦的声响,以及更加难以忽视的身体贴合。
我的余光向侧上方偷偷瞥妈妈,看着修长脖颈上的精致侧脸,发现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她眼神带点雾气,显得迷离勾人。
是的,她比电视好看太多,让我看呆了。
接着她咬了咬性感嘴唇,注意力早就不在电影上,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突然低头看向我的胯间,清楚而明晰地看到我的老二把毯子顶出来一个巨大帐篷。
她眼睛立刻瞪得老大,旋即发现了我的余光,身子微微抖了一下迅速别过了头。
我们虽然没有对视,但都意识到对方的观察,这真的很尴尬。
接着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我的胸口砰砰直跳,血液上涌,电影的声音都听不清了,只能感到心脏泵出的血液在耳膜里面鼓动的声音。
“这一定很难……”妈妈盯着屏幕轻声说,而我却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译者注:英语hard有困难和坚硬两种意思,所以男主听完会有这种反应。)
"我是说..."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像你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整天和妈妈困在一起,肯定很不容易。"她的目光依然紧锁在屏幕上,但我能看到她白皙的脖颈渐渐泛起粉色。
"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合适的...发泄渠道..."
"哦,"我死死盯着电视,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是的,有时候会这样。"
"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妈妈用她那种特有的、带着母性温柔的语调说道,手指无意识地抚平毯子上的褶皱,"有那种...嗯...那种冲动。"
我猛地转头,眼睛瞪大到几乎要脱眶而出。妈妈依然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僵硬坐姿。
我尴尬的想大声抱怨,但不忍心对今天表现出小女人般脆弱的女人发火,所以我尴尬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少说少错,我告诉自己。
"其实我也一样,"她继续道,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这是生理反应。特别是你父亲不在家..."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绞着毯子,"虽然你看不见,但我也会有这样的时刻。"
看的出来,她想模仿模范家长跟孩子探讨性时的从容自然。
我本能地看向妈妈的胸部,那对被睡裙包裹着的高耸巨乳上。
是的,她又没穿内衣,也许她觉得一件睡裙和一件外罩的开襟衫足够了吧。
但开襟衫并不会随时挡住胸部,此刻高耸隆起上有两个明显的凸起,这可能就是她说的生理反应吧。
妈妈尽管没有转头,但她的余光显然在关注我,不动声色的便把罩衫的开襟拉了拉,挡住了那两个诱人的乳头,然后清了清嗓子。
“总之,这没什么好羞愧的。”妈妈看着屏幕说道。
“谢谢……”电影刚才被暂停了,我手忙脚乱去拿遥控器按了播放键。老天,现在只要能转移开这个话题,怎么都行。
电影重新开始,但空气中弥漫的尴尬却挥之不去。
“你需要……我是说,你需要休息一下吗?”妈妈问道。
"妈~!"我拖长音调无力地抗议。
"没关系的,我都能理解,"她一边说,一边将手轻轻放在我的大腿上,隔着毯子的触碰让我浑身紧绷,"你不用为此感到不好意思。"她的掌心温度透过薄毯传来,带着令人心颤的暖意。
"我还好。"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妈妈点点头,但那只手却固执地留在原处。
电影终于看完了,我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起身,因为勃起还没消退。我可不想让妈妈看到我挺着坚硬的老二上楼,于是我打算再磨蹭一会儿。
妈妈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胸前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静静的跟我靠在一起。
“要不要再看个别的片子?”我提议道。
“好啊,那我们选个别的。”妈妈积极地回应道。
“那换个别的,今天不想再看电影了。”我说着把频道转到了有线电视,找了个无聊的装修节目,打算让老二知趣地卧倒再说。
妈妈有些失望地靠在沙发背上,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把手从我的腿上拿开了。我以为这就算完了,可马上又有只手在触碰我的大腿。
这一次,妈妈甚至把手从毯子下面伸了进来,就这么直接放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我只穿着条弹力短裤,而妈妈的手在我大腿的皮肤上轻轻游走,间或捻揉着我大腿上的绒毛。
我诧异地转头仰视她,而她却直视着前面,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目光专注的好像被那个无聊的电视节目完全吸引住了。
我整个人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生怕稍微出声,就会打破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奇妙场景。
妈妈却还在安静的看电视,仿佛她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抚摸我的大腿,反正就表现的若无其事一样。
她的侧脸在电视的荧光下显得格外柔美,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那只手继续着若有若无的抚摸,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我们就这样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谁都没有出声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妈妈的表情平静得仿佛只是在为我掖被角,而不是在进行这场令人心跳加速的隐秘接触。
随后的展开却更加超出我的想象,我的呼吸都有些哽住了,无法专注于任何事情——只感觉妈妈温暖的大手从大腿滑开,然后隔着短裤,轻轻盖在了我硬如钢铁的肉棒之上!
上帝!
我必须提醒妈妈一下,我想这肯定、肯定是个意外,所以我必须告诉她。
"妈..."我紧张的几乎无法发出声音,声若蚊蚋的嘟囔,"你...碰到那里了..."
"我吗?"妈妈转过头来,嘴角挂着僵硬的微笑,眼神闪烁不定。
她浓密的睫毛快速眨动着,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你确定吗?"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带着刻意为之的俏皮。
"唔..."我的大脑无法思考,迷迷糊糊的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
毯子下,她的掌心温度高得吓人,指尖无意识的颤抖着,而我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在她小心翼翼但坚决的触碰下分泌出先走汁。
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茉莉香水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暧昧气息,让狭小的地下室变得令人窒息。
"你怎么知道的?"妈妈故作轻松地说,声音里带着年轻女孩般的俏皮,可我分明看见她雪白的脖颈红晕加深,"你又没看见~"
我本能地想掀开毯子,却被妈妈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
她的指尖冰凉,掌心却滚烫,十指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显然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镇定。
"不要打开,好吗~"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音,屏幕反射的暗淡光芒中,我看见她亮晶晶的美眸里盛满祈求。
她饱满的唇瓣轻轻抿着,呼吸明显比平时急促。
说完,她试探性地将手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
我感到既困惑又舒服,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一处。
妈妈的手指灵巧地探入我的短裤松紧带,向下轻轻一拉,将我硬得像铁棍般的阴茎释放出来。
下一秒……
我的母亲——那个生育我、抚养我、照顾我全部生活的至亲之人——现在正用她绵软而温暖的手掌,牢牢握住了我勃起的性器!
她的掌心微微出汗,触感滑腻得令人发狂!
"嗯..."我不禁呻吟出声。
她重重舒了口气,我的懵逼或者说默许,让她逐渐调整好紊乱的气息,语气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却像钩子似的看着我,水汪汪雾蒙蒙。
母亲的声音带着气感的鼻音,“怎么啦,甜心?”(Sweet:甜的。heart:心。原翻译是宝贝baby,Sweetheart在美剧里更日常。)
“啊,对~”我无法思考,嘶哑的颤声呻吟,“噢,是的……”
妈妈的手试探着,不断放松又握紧,手指笨拙地丈量着我的尺寸,似乎想合握丈量,可哪怕她手指修长依旧无法成功。
这意味着粗过她的手腕。
妈妈倒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忍不住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惊叹:"哦上帝..."
"什么?"我嘶哑地问。
她没有回答,突然转头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看见她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我,却又带着某种奇异的坚定。
“你在……”我忍不住转头,呆呆看她。
“眼神接触的一瞬间,妈妈表情从迷离一下子惊醒,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般转向电视屏幕。她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明明紧张得要命却强装镇定:"我怎么了?专心看电影,不要说些奇怪的话。"
她停了会儿,没有收回手,试探着恢复了手上的动作,还加快了一些,我看到她紧紧抿着嘴唇,睫毛不安的扑簌簌颤抖,一副娇弱怕被欺负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个平日里高大丰腴的熟女一贯从容端庄,此刻却如此作态?
老实说,这让我想就这么沉默下去。
必须得说妈妈显然不是握鸡巴的老手,技术很生涩——是的,比起我调教好的每一任女朋友。
但她出奇地温柔,每一次抚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感到,她似乎编制了一张无形的大网,而现在意识到已经晚了,我被困住了。
“我是说……重一些的话感觉会更好。”我盯着妈妈,她的表情似乎更专注于无聊的电视节目,而我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你说的什么呀,我不懂,不要打扰我看电视。”妈妈是对的,如果不是早生了我,她肯定可以去当演员。
她可以一边为我撸鸡巴更用力,一边假装无事发生。
“你明明在……”我呆呆的呢喃。
“我到底在做什么啦?”妈妈被追问的语气责怪又带着点撒娇的意韵,“好好看电视吧,亲爱的。”她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鼻音像浸了羞涩少女的糖分。
尽管我的快感在不断累积,可我还是给了妈妈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在…哦~我是说,你在给我撸着呢啊~”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头皮都爽的发麻了。
“也许吧,”妈妈不满说,“不过除非亲眼看到,也不能完全确信地说就是这么回事,你说对吗?”
"哦,天呐~"我已经彻底投降于这荒谬又刺激的游戏中。
"我要专心看电影,不要打扰我了。"妈妈义正言辞地说,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熟练。
实际上我的鸡巴因为长度,撸的回程很长,妈妈晃动小臂带动肩膀时,一对真空大奶子在单薄睡裙下随着她的动作加快,变得波涛汹涌,像两团被束缚的水银,在衣料下划出令人眩晕的轨迹。
她几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想如果不是毯子和昏暗光线的掩护,她绝对…大概做不出这么离谱的事情?
我无法思考了。
毯子下,母亲的手指像在演奏某种禁忌的乐器,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的纹路擦过冠状沟时带来的细微战栗,拇指时而蹭过敏感的系带,引发我一阵痉挛。
"唔..."我不小心漏出一声呜咽,立刻咬住下唇。
母亲似乎被这反应鼓励了,手腕翻转间变换了握姿,改为用虎口卡住顶端,五指轮流抚过柱身。
这种螺旋式的爱抚让我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大腿肌肉绷得发疼。
约莫五分钟后,她的掌心已经汗湿。湿热的水汽包裹着我,每一次抽拉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这声音在毯子的遮掩下变得闷闷的,却更加撩人。
母亲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耳尖的红晕彻底蔓延到了脖颈,在锁骨处晕开一片晚霞般的鲜艳潮红。
忽然,她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顶端的小孔。
突如其来的刺痛混合着快感让我猛地弓起腰,她慌乱地放轻力道,担忧的看了我一眼,但快速收回了眼神。
随着时间推移,毯子下的温度越来越高。母亲的动作变得断续,我认为她没预料到困难。
但每当我以为她要停下时,她又会突然加重力道撸动几下,像在惩罚我过长的耐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让那对豪乳几乎要撑开单薄的衣料。
差不多过去十分钟,我们之间的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
母亲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她咬着下唇的模样既端庄又情色,仿佛正在进行的不是帮儿子手淫,而是某种神圣的仪式。
我躺在沙发上,毯子下的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母亲的手腕动作已经相当娴熟,但长达十几分钟的持续机械运动显然开始让她力不从心。
我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渐渐变得僵硬,缺乏润滑的摩擦让我的阴茎开始发烫发疼。
我意识到持久有时不是好事。
"可能需要...加点润滑。"我哑着嗓子提议,转头看向母亲。
她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有几滴正顺着她精致的鼻梁缓缓滑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锁骨凹陷处积着一小汪晶莹的汗水。
但最让我血脉贲张的是她的眼神——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湖水的蓝眼睛,此刻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眼尾泛起情动的绯红,睫毛被汗水打湿成一簇簇的。
我太熟悉女人这样的眼神了,那是欲望最赤裸的告白。
当她发现我在观察她时,立刻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看...看电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喘息,"别看我..."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注意到她的开襟外套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一边肩头。
更令人窒息的是,那对傲人的豪乳似乎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饱满胀大,将布料撑出两道夸张的隆起。
最明显的是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在微微汗湿的单薄面料下硬得像两截指节,甚至能看清乳晕扩张的轮廓。
它们充血胀大到让母亲不适地皱了皱眉。
"怎么做?"母亲的声音细若蚊呐,那只没在操作的玉手此刻死死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能看到她潮红的颈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精致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保湿乳或者...唾液?"我小心翼翼地建议道,感觉喉咙干得发疼,"就是...抹上去就好。”
母亲猛地转过头来,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蓝眼睛此刻瞪得大大的,饱满的红唇微微颤抖。
但她的视线只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慌乱地移开,转而用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得很大声。
"我没...做过这种事。"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电视音效淹没,耳尖红得像要滴血,"你得保证...只看电视。"
"我保证。"我急促地回答,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毯子突然被掀起一角,母亲丰腴的身躯像受惊的雌鹿般敏捷地钻入。
下一秒,一个湿热紧致的柔软腔体突然包裹住我勃发的顶端——她竟然直接用唇舌尝试含住!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阴茎在她温软的口腔中滑进半寸。
"我并没有感到牙齿碰到。"妈妈闷闷的声音从毯子底下传来,语气里带着困惑和一丝委屈。
紧接着,她又尝试用柔嫩的唇瓣包裹我肿胀的冠部,但对她小巧的嘴型来说实在太过勉强。
我能清晰感觉到她湿润的舌尖试探性地扫过马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不是这样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尾音几乎走调。
滚烫的羞耻感如岩浆般从脊椎窜上后脑,"我绝对没想...没想让你..." 大脑一片空白,喉结剧烈滚动,"我是说...把唾液吐在手上...然后...然后抹开就好。"
毯子下的身躯骤然僵直,随后开始剧烈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立刻松开了唇瓣,湿热的包裹感骤然消失,但之后漫长的半分钟里,她都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一动不动。
寂静中只听见她紊乱的呼吸声和唾液在口腔中吞咽的细微响动。
最终,她轻轻将唾液吐在掌心,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环住我滚烫的柱身。
黏滑的液体在肌肤相触时拉出细丝,她笨拙的上下涂抹让每一寸神经末梢都敏感得发疼。
当她终于从毯子里钻出来时,我体贴地移开视线,假装对电视上播放的购物广告产生了浓厚兴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尴尬,只有电视机里夸张的促销台词在兀自喧嚣。
母亲整理头发的动作有些慌乱,一缕金发黏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她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咬着下唇,将视线牢牢钉在地毯的某处花纹上。
片刻,那只手又伸进毯子里,握住了我。
之后长达二十分钟时间里,她掀开一点毯子凑近龟头吐了四次唾液,左右手换了十几次。
每一次换手时,我都能感受到她掌心渗出的细密汗珠与我的体液混合,发出淫靡的黏腻声响。
终于……
"哦...哦~~哦!!" 我向来习惯在性事中保持沉默,但此刻母亲的手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抽离出来。
"妈,我快要..."我侧头望去,只见母亲金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头上,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贝齿紧咬下唇,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可那双透着疲惫的湛蓝眼眸却闪烁着惊喜,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我。
母亲竖起一根颤抖的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香气喷在我脸上。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的阴茎开始剧烈抽搐。
已经手臂酸软的母亲却突然加大了力道,修长的手指以惊人的速度套弄着,仿佛要把我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出来。
“呃……老天~”我仰头发出一声长叹,精液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喷射而出。
这种快感远超我过往所有的性经验。
最后,我的阴茎在妈妈的手里慢慢停止抽搐,不再有刚才如钢似铁般的硬度了。
"谢谢,"我瘫在沙发上傻乎乎地道谢,浑身舒畅得像是飘在云端。空气中开始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膻气息。
"谢什么啊?"母亲同样精疲力竭地靠在沙发上,高耸的胸脯仍在急促起伏。
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语气里带着困惑,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
毫不夸张地说,持续大半小时的手淫让她的丝质睡裙完全被汗水浸透。
湿透的布料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连暗红色的乳头都在昏暗灯光下又粗又长的明显激凸。
她下意识将沾满精液的手藏在毛毯下,但那股独特的气味依然在室内飘散。
通过紧贴的臀部,我能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惊人热度,以及布料下黏腻的汗液。
她的体温高得吓人,甚至将我大腿外侧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小片。
我识趣的没有多问。
片刻后,她试图起身回房。
当她用手撑住沙发扶手时,我注意到她修长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虽然她迅速用那双令人艳羡的长腿发力站起,试图掩饰自己的虚弱,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她踉跄的瞬间。
她离开时,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步伐也比平时迟缓许多...
看着母亲疲惫的背影,我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既心疼她的劳累,又难掩雄性本能的得意——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女人在欢愉中耗尽体力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了。
只是这次的对象实在太过特殊...居然是我的亲生母亲。
一定是这该死的疫情把我们逼疯了,我暗自想着。
长时间的隔离让我们的理智都出现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