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将连绵的偏远山林染上一层悲怆的赤红。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与妖气残留的腥臊,破碎的木瓦与倾颓的墙垣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发生在此地的灾厄。
素怡立在村口,那一身素白的僧衣在昏黄的光线下依然洁净得不染尘埃。
晚风拂过,吹起她衣袂飘飘,更衬得她身姿婀娜,那胸前两团丰硕饱满的雪峰,即便在宽松的僧衣下,也撑起了令人心神摇曳的弧度。
她呼吸略显急促,不仅仅是因为一路疾驰而来,更是因为眼前这幅惨状——孩童的哭嚎,老者的悲鸣,妇人绝望的眼神,像一根根尖针刺入她柔软的心房。
“阿弥陀佛…”素怡低声轻诵佛号,清澈如秋水的眼眸中充满了怜悯与不忍。
那对硕大丰满的乳房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轻轻起伏,圣洁的光辉与令人遐想的曲线在她身上奇妙地融合,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望之既心生敬仰,又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妖孽害人至此,我素怡若不施以援手,枉称佛门弟子!”她声音清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话音未落,村中残存的妖气陡然变得浓郁,几头尚未逃窜的低阶狼妖嗅到了生人的气息,从残垣断壁后显露出身形,它们有着猩红的眼眸和沾满血污的獠牙,发出威胁的低吼,朝着素怡和幸存的村民猛扑过来。
“小心!”幸存的村民发出惊恐的呼喊。
素怡却面色不改,纤手结印,口中真言流转。
霎时间,她周身佛光大盛,如同一轮小小的骄阳降临在这破败的村庄。
那圣洁而温暖的光芒笼罩之下,几头低阶狼妖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它们身上附着的污秽妖气如同遇到烈火的冰雪般迅速消融。
《慈悲渡魂经》在她体内自行运转,将天地间的精纯灵气转化为普度众生的佛门法力。
素怡玉指轻点,数道凝练的佛光激射而出,精准地没入那些狼妖的眉心。
不过眨眼工夫,方才还凶神恶煞的狼妖便哀嚎着化为一缕缕青烟,消散在天地之间。
轻松净化了这些低阶妖物,素怡轻轻舒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妖气彻底消散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燥热感突兀地从她的小腹丹田深处升腾而起,微弱却清晰。
这股燥热来得蹊跷,转瞬即逝,如同一尾游鱼滑过,未能引起她过多的注意。
“许是方才催动佛力略猛了些。”素怡心中暗忖,并未将这丝异样放在心上,转身快步走向那些受伤的村民。
她小心翼翼地为断臂的老者止血,为啼哭的孩童拭去脸上的泪痕与血污,为惊魂未定的妇人输送去安抚心神的柔和佛力。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句话语都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多谢仙子救命之恩!若非仙子及时赶到,我们全村老小恐怕…”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妪激动得老泪纵横,颤颤巍巍地便要跪下。
“老人家使不得!”素怡连忙扶住她,“救苦救难,本就是我辈分内之事。大家不必多礼。”
村民们围绕在她身边,一声声的“仙子”、“活菩萨”不绝于耳。
感受着他们发自内心的感激与敬仰,素怡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喜悦,仿佛三伏天饮下了一捧甘泉,从内到外都透着舒畅。
然而,那丝先前在小腹中一闪而逝的燥热感,似乎并未彻底消失,反而像一粒被埋入温床的火种,悄无声息地潜伏了下来,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再次萌发。
她微微蹙了蹙秀眉,无意识地用手轻轻按了按小腹,那饱满的胸脯也因此而更显挺拔。
素怡内心独白:“众生皆苦,我必渡之。这点辛劳,算得了什么。”这坚定的信念,让她暂时忽略了身体那细微的异样。
百丈之外,一株枝繁叶茂的古榕树冠之上,玄墨斜倚着粗壮的树干,将村口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一袭玄色道袍,面容俊朗清逸,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几分审视,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看着素怡白衣胜雪的身影在残阳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辉,看着她丰腴的身体曲线在救助村民时勾勒出的诱人弧度,看着她眉宇间那份纯粹的慈悲与坚毅。
玄墨内心独白:“果然是上好的璞玉…《慈悲渡魂经》…呵,有趣,比记载中的还要有趣。这汹涌的慈悲愿力,纯净无瑕,若是能染上另一种颜色,定然更加绚烂夺目,令人期待啊。”
他的目光锐利而精准,早已捕捉到了素怡在净化那些狼妖之后,眉宇间那一闪而逝的极细微的蹙眉,以及她后来不自觉地轻抚小腹的那个细小动作。
“嗯?那是什么反应?功法运转后的正常现象?还是…这《慈悲渡魂经》背后,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奥妙?”玄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
对于他这等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物而言,任何未知的变数,都可能成为棋盘上最有趣的棋子。
“这般纯粹的善意,这般充沛的愿力,若是能加以引导…”玄墨的笑容深了几分,带着一丝猎人发现完美猎物的欣喜,“看来,是时候让她这条‘善行之路’上,多一位‘引路人’了。如此良材美玉,合该有更好的‘雕琢’方式,方能不负其质。”
他决定,要开始“不经意”地出现在她的行善之路上,近距离地观察这块璞玉,并亲手将其打磨成自己最满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