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一群身着青衫的刑部官吏沿着长街向极乐馆走去。他们脚步轻快,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淫靡的期待。
听说这次是阎副司长亲自下的帖子,说是要在极乐馆犒劳咱们刑部的兄弟。
走在最前面的王捕快搓着手,极乐馆的美人,那叫一个水灵啊,个个如花似玉,特别是那些新调教好的官家小姐和女犯,滋味更是不同凡响。
可惜都是达官贵人才去得起的地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定要将那些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小骚货们干个够本!
可不是嘛,平日里那位阎大人可是冷若冰霜,连正眼都不瞧咱们一下。
这回竟然主动请咱们刑部的人去极乐馆,说是新到了两个绝色尤物,还是处女呢,要让我们开苞!
真是稀奇。
李典吏摸着下巴,裤裆已经微微鼓起,期待地说道。
进了门,一行人经侍婢引路,来到楼上的雅间,见到了阎雪寒。
“欢迎诸位。”阎雪寒妖媚一笑。
雅间内熏香缭绕,朱红色的纱帘轻轻飘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幽香,混杂着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与尚未散尽的淫靡气息。
檀木家具上镶嵌着精美的金丝楠木花纹,茶几上一盏琉璃灯散发着暧昧的光晕。
“阎司长客气了。”每个人都点头哈腰跟阎雪寒见过礼后,目光便急不可耐地往房间里面探去,搜寻着那传说中的尤物。
在那片迷离的光影中,每个人都看到两位绝色美人跪坐在绣着牡丹的软垫上。
一位黑丝纱裙,隔着半挂的帘幕,看不清面容,但那窈窕的身姿已足够引人遐想。
另一位身着一袭暴露的火红色纱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堪堪盖住挺翘的臀瓣,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上套着吊带红网袜,网袜紧紧勒着丰腴的大腿根,几乎要陷进肉里,更显得那里的饱满与淫靡。
网袜轻薄,若有似无地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隐约可见袜带深处那神秘的幽谷。
她的容颜精致,柳眉如黛,眼波流转间带着说不尽的妩媚。
但在那妩媚中又透着一丝柔弱清冷,惹人怜爱又勾人情欲,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奴家林紫音,见过诸位大人。
她垂首跪拜,丰满的胸脯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声音似银铃般清脆动听,却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娇媚,柔弱可怜的样子让男人忍不住想把她扶起来,然后狠狠撕开她的衣衫,操弄她娇嫩的身体,生怕磕坏了美人膝盖。
奴家曾经是夜玲珑帮主,被江湖人敬称一声绝色女神偷,如今奴家洗心革面,认罪伏法,甘愿以身赎罪…不过是教坊司中一名卑贱的犯妇,一个任由各位大人玩弄的娼妓罢了。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依旧甜美,但却带着几分悲凉与无奈,以及一丝媚意。
那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帮主,此刻却跪在一群小吏面前自称犯妇,这强烈的反差让在座众人都不禁屏息,下体愈发肿胀。
“你真的是林紫音?那个偷到皇宫里去的女神偷?”一个官吏问道,眼睛死死盯着她胸前因低头而露出的深沟。
想当初在江湖上,谁人不知夜玲珑帮主林紫音?
她那神出鬼没的身影不止一次地挑衅过刑部的官差又全身而退,耍得他们团团转。
每逢关于她的案子,总是让刑部的官吏们焦头烂额,叫苦不迭。
听说前几天他们的头儿率队缉捕,后来没有消息,没想到居然在这儿看见了,而且还是以这种任人采撷的姿态。
“那时的奴家,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给各位官爷添麻烦了。
林紫音眼神中满是服从,目光中闪过一丝追忆,随即化为认命的妩媚,如今奴家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奴家已经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听话的奴婢,学会了如何张开双腿取悦客人们,如何用这张小嘴和下面的小穴侍奉各位大人。
说着,她将身子微微前倾,红纱裙顺着肩头滑落几分,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遮半掩的丰满乳房。
奴家愿意用这副贱身子,好好服侍诸位大人。
她媚眼如丝,声音愈发甜腻,甚至微微抬起臀部,让那短裙下的风光更加引人注目,只求大人们怜惜,狠狠地肏弄奴家,把奴家干得求饶才好。
众位小吏看得口干舌燥,纷纷走了进来,眼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淫光,胯下的肉棒硬如铁杵。
那曾经高高在上的帮主,此刻竟如此媚态毕露,主动求欢。
有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人则紧张地搓着手掌,已经开始盘算着等会儿要用什么姿势操干这个女贼。
王捕快正准备开口调戏几句,却瞟到窗边跪坐着那位黑纱罩体的绝色美人的容貌,顿时呆在原地。
那熟悉的古典美人容颜,不是他们在刑部的顶头上司柳侍郎又是谁?
她端正地跪坐在窗边,双手规整地放在膝上。
一袭修身的黑缎面官服包裹着她凸凹有致的性感身躯,漆黑官服缎面上绣有鹰扬卫饰,金扣黑革束腰带,腰配白玉,皂服白袜登云靴,银钗束发,正是刑部四品侍郎的官服。
只是此刻,那官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浅浅的勒痕。
柳云烟那挺拔的身姿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傲骨,闭着双眼似在养神,但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紧抿的红唇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正值晌午,炽热的阳光穿过窗棂,在柳云烟洁白的后颈投下整洁的光影。
将她衬托得既圣洁又凛然,仿佛一朵不可亵渎的雪莲。
隐约可见她细密的汗珠从下颌流下锁骨,浸湿领口,汗水顺着她优美的颈项滑落,没入官服深处,更添几分禁欲的诱惑。
看来大太阳下,柳云烟跪了好久,这身官服之下,恐怕早已是香汗淋漓。
这…这是…王捕快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其他人也都惊得说不出话。
柳云烟在刑部时便以严厉着称,下属们无不噤若寒蝉。
如今好不容易逛一次青楼居然看到女上司,而且是以这种屈辱的姿态,众人既是震惊又是恐惧,但心底深处却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长…长官…李典吏颤抖着声音开口,我们不知道您在这…
张副官更是直接跪了下来:大人饶命!我们不知道您也有雅兴也来逛……逛……不是,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我们路过,我们这就走!
其他人也连连告退,都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柳云烟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那双美眸中流光溢彩,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哀愁与无奈,以及深深的屈辱。
她那精致的鹅蛋脸庞闪过一丝难堪,但很快就被一层冰霜覆盖,试图维持往日的威严。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威严下令道:停下!
众人正要告退,闻令条件反射般应道:是!
柳云烟那双红润的唇瓣刚刚发出命令,就再次紧紧闭合,依旧保持着端正的跪姿。
然而阎雪寒在此,怎会容许一个女奴抢了主人的风头?
呵呵,阎雪寒轻笑着,纤细的手指抚过柳云烟的后脑勺,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诸位别见怪,这个贱婢还没有完全改掉以前的习气。不过…
修长的手指陡然用力揪住柳云烟的发髻,将她的头向后拉扯,迫使她仰起脸,她现在可是咱们极乐馆最听话的妓女之一,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
柳侍郎,哦不,柳贱奴,还不自我介绍给诸位大人?
把你现在的身份,和你这身子能为大人们做些什么,都说清楚了!
柳云烟咬着下唇,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绝望。
那张东方古典气质的脸庞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但她不得不开口:犯…犯官柳云烟,曾是刑部侍郎。
因…因犯下重罪,如今沦为贱妓,幸因皇恩浩荡,允许犯官在此服刑赎罪,用这副残破的身子侍奉各位大人。
请诸位大人…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请诸位大人尽情使用犯官这副贱身子,无论是前面的小穴还是后面的菊门,或者这张嘴,都任凭大人们享用…犯官…犯官还是处子之身,请大人们…怜惜…不,请大人们狠狠地给贱奴开苞…
说完这些话,柳云烟的手指微微发抖,在阎雪寒的逼视下,缓缓解开腰间的黑革金腰带,脱去官靴。
那黑金绸缎的官服随着她双手的动作慢慢敞开,露出了里面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众人这才发现,女侍郎的官服下竟是真空的,全身上下只着一双白袜,两个银色乳夹紧紧夹住她挺立的乳尖。
一根细细的银链从乳夹间垂下,蜿蜒向下,另一端连接着一个同样银光闪闪的阴蒂夹,死死地钳在她那娇嫩的阴蒂上。
随着衣衫敞开,柳云烟那玲珑有致的处女胴体完全展露在众人眼前。
她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却因羞耻而泛起诱人的粉红。
胸前的双峰浑圆挺拔,乳尖因为银夹的刺激而变得红肿发亮。
那根银链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她最敏感的两处,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看到了吗?
阎雪寒得意地说道,这就是你们敬畏的柳大人如今的模样,谁让她犯了国法呢。
这身行头可是我特意为她准备的,能让她时时刻刻都感受到快感,变得越来越淫荡。
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根银链,惹得柳云烟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低吟,双腿间不受控制地泌出丝丝爱液。
众位小吏看得目瞪口呆,那个往日高高在上的顶头上司,此刻却赤裸着身子跪在他们面前,身上戴着如此淫邪的道具,那画面充满了禁忌的冲击力。
有人忍不住吞咽口水,胯下的硬物早已胀痛不已,有人则面红耳赤,兴奋得浑身发抖。
怎么?
阎雪寒看着众人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平日里不是最怕她吗?
现在她不过是个侍奉你们的贱娼,一个等待被你们开苞的处女,你们还怕什么?
今天,你们想怎么玩弄她都行,想让她用嘴,用穴,还是用菊花,都随你们的便!
柳云烟紧咬着嘴唇,眼中泛起一丝泪光,但她不敢违抗阎雪寒的意思,只能保持着跪姿,任由银链在身前摇晃,拉扯着粉嫩的阴唇和乳尖,敏感部位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感到既屈辱又有一丝异样的空虚。
阎雪寒拍了拍手,娇笑道:“好了,两位美人也介绍完了。今天还有个小小的游戏助兴。这场比试,谁侍奉的男人多,谁让男人在她身上射精的次数多,谁就胜利。”
此言一出,柳云烟和林紫音眼中都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是对自由的渴望,以及对即将到来的凌辱的恐惧与认命。
第一个冲上去的是柳云烟曾经的副官,张副官。他觊觎柳云烟已久,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邪火。
终于…张副官迫不及待地将女长官揽入怀中,粗暴地撕扯掉她身上仅存的官服碎片,贪婪地吻上那朝思暮想的凛然红唇。
柳云烟条件反射般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箍住纤腰,那双大手在她光滑的背部游走,肆意揉捏,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颤栗。
别急着吃独食啊!张哥,让我们也尝尝柳大人的滋味!王捕快大喊一声,与其他几个官吏一同扑了上去,如饿狼般将柳云烟团团围住。
这么多豺狼对着两只待宰的羔羊,手慢了可就什么都摸不着了!
王捕快一把扯掉柳云烟胸前的银色乳夹,那被蹂躏已久的乳尖早已挺立起来,此刻终于得到解放,却又立刻被王捕快用嘴含住,女侍郎雪白的双峰瞬间跃入众人眼帘,随着她的颤抖而轻轻摇晃。
平时对我们呼来喝去,现在可要好好伺候我们了。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舌头还不停地打着圈,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另一只乳房。
唔…啊…柳云烟被两人夹击,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吟。
她那傲人的双峰被王捕快揉捏把玩,乳尖因为他的吮吸而变得更加硬挺。
张副官的舌头则在她口腔内肆意搅动,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津液,手指顺着她的脊背一路下滑,最后停在那根连接着阴蒂夹的银链上,恶意地拉扯着。
看看,这银链晃得多好看,柳大人的小逼是不是已经流水了?
张副官坏笑着拨弄那根银链,每一次拉扯都让柳云烟娇躯一颤,敏感的小核被刺激得又麻又痒,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穴口涌出。
以前高高在上的柳大人,现在可真是淫荡啊,这么快就湿透了!
另一边的林紫音也被几个男人围住。一个官吏猴急地扒开她的舞裙,撕扯掉那碍事的红色网袜,露出里面香艳的处女胴体。
这身材真是绝了,这小穴一定很紧!他一边赞叹,一边用舌头粗鲁地舔舐她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湿滑的吻痕。
啊…轻点…大人…林紫音娇喘连连,那具柔软的身子在众人的抚摸下扭动着,更激起了男人们的欲望。
有人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有人的手指粗暴地探入她的腿间,在那未经人事的幽谷入口处揉搓,还有人掰开她的红唇,将沾满口水的手指塞了进去,模仿着口交的动作。
雅间内春意盎然,气温都上升了几度,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女人的呻吟以及男人们粗重的喘息。
柳云烟和林紫音坐在软垫上,娇躯微微发抖,她们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作为处子的本能让她们心生恐惧,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试图守护最后的纯洁。
张副官曾经向柳云烟告白,但柳云烟当时连正眼都没瞧过他。此刻,他看着昔日高傲的女上司在他面前屈辱求饶,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柳云烟向张副官投来乞求的目光,希望他能念及旧情,至少温柔一些。
来,张开腿,柳大人。
张副官毫不怜悯,让咱们好好看看你这传说中刑部第一美人的小骚穴,看看它有多么粉嫩,多么能吸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强行掰开了柳云烟紧闭的双腿。
柳云烟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在男人的淫威下缓缓分开了双腿。
两人那处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密之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引来一片惊叹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那里粉嫩如含苞待放的花瓣,紧紧闭合,带着一丝青涩的气息,穴口周围稀疏的茸毛更添几分稚嫩。
林紫音的穴口同样娇嫩,只是颜色略深一些,更显妖娆。
真是极品处女穴!
张副官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将他那根粗大肉棒抵在了柳云烟那娇嫩的花瓣入口。
柳云烟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强行按住。
别急,长官,让属下好好疼爱你这紧致的小穴,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他的两指在那处来回捏弄,粗暴地分开柔嫩的阴唇,将湿滑的龟头在那小小的穴口研磨,刺激得柳云烟娇喘连连,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
渐渐地,蜜穴腔道便开始变得湿润,不断分泌出爱液。
不…不要…求求你们…柳云烟带着哭腔恳求,太大了…会坏掉的…我还是处女…
张副官没有理会女上司的求饶,狞笑一声,腰身猛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狠狠地撑开了那片娇嫩的花瓣,挤进了那窄小的穴口。
柳云烟惊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撕裂开来,眼泪瞬间涌出,那处从未经历过如此粗大的异物,被强行撑开的痛苦让她浑身发抖。
啊…好疼…拿出去…求你…她咬着手指,泪水不断滑落。
张副官却毫不怜惜,继续向前推进,那根巨大的肉棒一寸寸地挤入她紧致的处女穴道,终于,龟头顶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挺腰,用尽全力向内贯穿!
啊——!
柳云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层守护了她多年的处女膜被瞬间撕裂!
一股钻心的剧痛从下体传来,让她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鲜红的处子之血混合着淫液顺着交合处流下,在白皙的大腿根染出妖艳的红梅。
另一边的林紫音也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
两个官吏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将她按在地上,一个官吏将头埋在她的蜜穴,伸出舌头在那粉嫩的穴口和阴蒂上胡乱舔舐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啊…别舔那里…林紫音被这陌生的快感和羞耻感刺激得浑身发抖,想要躲闪却被死死按住。
当她的下体被舔得足够湿润后,李典吏扶着肉棒对准那处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口。
放松点,林帮主,哥哥我会让你爽的。然后猛地向前一送,粗大的龟头便挤入了那紧窄的穴道。
呜…好胀…痛死我了…林紫音紧紧抓着身下男人的头发,眼角沁出痛苦的泪水。
这群壮汉的尺寸对于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实在太大了,每一寸的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当李典吏的肉棒顶到那层薄膜时,林紫音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咽的悲鸣。
忍着点,林帮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很快你就会爽了!
李典吏说完,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腰部猛地用力一挺,狠狠地贯穿了那层象征贞洁的屏障!
啊!
林紫音尖叫一声,眼前一片空白,处女膜被撕裂的剧痛让她浑身颤抖,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
李典吏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破开她处女膜的瞬间就开始在她紧致火热的嫩穴里大力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深深插入,狠狠撞击着她敏感的宫口。
雅间内回荡着两位美人痛苦而又带着快感的呻吟声和啜泣声,混合着肉体与肉体野蛮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得意的淫笑,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们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软垫,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在同一张柔软舒适的宽大软垫上,柳云烟和林紫音正经历着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她们宝贵的处子之身,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用肉棒彻底夺走。
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初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渐渐被陌生的强烈快感所取代,两人的呻吟声从痛苦的悲鸣变得甜腻婉转,她们身下流出的不再仅仅是鲜血,更多的是晶莹的爱液,将双腿之间和男人们的肉棒都浸染得湿滑不堪。
她们的身子在男人们狂野的冲撞下不断扭动,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抗拒,那副欲拒还迎的骚媚模样,更加激起了男人们的兽欲。
啊…好深…顶到…顶到花心了…柳云烟咬着手指呻吟,眼角还挂着泪珠,但脸上却泛起了潮红。
张副官的每一次凶猛冲击都狠狠顶到她的子宫口,让她既感到一阵阵酸胀与刺痛,又有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涌上来,娇嫩的小穴被摩擦得通红肿胀,却依然紧紧吸附着男人的巨大肉棒,随着他的抽插而不断吞吐着。
林紫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的双腿被李典吏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娇嫩小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任由他们欣赏。
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鲜红的媚肉被粗大的肉棒带出又狠狠塞入,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不断响起,清晰可闻,纤细腰肢被男人有力地掌控着,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撞击。
真是极品处女!
干起来太爽了!
众位官吏看得血脉喷张,一个个轮番上阵,将自己滚烫的欲望狠狠发泄在两位美人那刚刚破瓜的娇嫩身体里。
两位美人的大腿内侧很快就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她们的爱液,混合着点点嫣红的血迹,见证着她们破处后的第一次高潮,以及接连不断的被动承欢。
柳云烟和林紫音被众人团团围住,雪白的胴体上爬满了大手,她们的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以及男人们的粗重喘息声和淫言秽语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淫歌。
在品尝了娇润紧致的处女花穴以后,两人的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自然也是众人的玩弄重点。
林紫音那双修长的美腿先前被包裹在红艳的渔网袜中,虽然已被撕破,但残存的网格依旧紧贴着肌肤,随着她的动作时而绷紧时而松弛,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线。
而柳云烟则穿着一双官服配套的素白浅口短袜,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浸湿,紧紧贴在脚踝,衬得她的小腿和玉足更加诱人。
这种唐服白袜后来传到东瀛去,被当地人称作足袋,成为了另一种淫具。
这双腿可真是极品,又长又直,玩起来肯定带劲!
王捕快一边在林紫音湿滑的穴内疯狂抽插,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她的小腿,手指隔着破碎的渔网袜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
嗯…啊…不要摸…痒…林紫音轻喘着,破碎的网袜被王捕快的手指勾住,轻轻拉扯着摩擦她敏感的肌肤。
腿上若即若离的触感加上肉穴被粗大肉棒撑开的强烈刺激让她被干得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发浪般地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另一边的柳云烟也被张副官玩弄着双腿。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脚踝一路向上,隔着湿透的白色短袜抚摸她光滑的小腿,甚至将手指探入袜口,感受那里的湿热。
那双足袋已经被汗水和精液浸湿,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腿部轮廓。
柳大人的腿可真润啊,这白袜操起来肯定也别有一番风味。
张副官一边揉捏着她的小腿,一边淫笑着感叹道。
他将肉棒在身下没人的膝窝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惹得柳云烟一阵阵颤栗。
那些肌肤格外敏感,每一次粗硬肉棒的擦过都让她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
啊…不要…那里…脏…柳云烟咬着嘴唇,眼角泛着屈辱的泪光,下身被肉棒无情贯穿的同时,双腿被张副官强行分开到最大,露出大腿内侧那些歪歪扭扭的红色笔画。
那些用朱砂写下的正字,正随着她腿部肌肉的绷紧而扭曲,显得格外淫贱刺眼。
其他官吏见状也不甘示弱,一个官吏抬起林紫音的一条腿,让她的渔网袜残片更加紧紧地绷在大腿上,细密的网眼被拉伸变形,在美人腿上切割出一块块雪白的嫩肉。
男人们的肉棒则顺着网眼的缝隙探入,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摩擦,甚至有人直接对着她的大腿射出滚烫的精液。
唔…好痒…好烫…饶了奴家吧…林紫音扭动着身子,渔网袜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那些被拉伸的网眼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勒痕,与白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靡诱人。
有人揉捏着她们的大腿,有人用肉棒抽打她们的臀瓣,有人干着她们的小腿,还有人隔着袜子舔舐她们的玉足,甚至强迫她们用脚为自己手淫。
十几处不同的刺激几乎要将她们逼疯,只能在肉欲的海洋中不断沉沦,发出甜腻的呻吟。
柳大人的身子真是极品,这小穴又紧又骚,干起来太他妈爽了!
来,腿抬高点,让老子干得更深些!
张副官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淫笑着感叹,平时在衙门里看着威风凛凛的,谁能想到现在这副被我们干得浪叫求饶的骚模样。
柳云烟被他顶弄得连连娇喘,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身上那根连接乳夹和阴蒂夹的银链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响声,每一次晃动都给她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刺激。
女神捕那张平日里高傲冷艳的俏脸此刻满是情欲的潮红,眼角泛着泪光,红唇微张,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和求饶,但身体却在快感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这边的林帮主也不赖啊!
李典吏粗暴地把玩着林紫音丰满的雪白双乳,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这奶子又滑又嫩,摸起来舒服的紧,干起来更是销魂!
林紫音被他们玩弄得浑身发软,意识迷离,只能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浪叫和淫语。
两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大美人,此刻被众多男人围住肆意玩弄,雪白的胴体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下体被一根根肉棒轮番填满,口中也常常含着男人的滚烫阴茎,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淫靡至极的场景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血脉贲张,兽性大发。
规矩很简单,阎雪寒宣布着,谁被射得多,谁就赢。
当然,你们得主动些才行,让他们愿意把精液射在你们身上,射进你们的身体里。
每当有男人在你们身上任何一个肉穴内射精,或者射在你们的大腿上,我就会在对应美人的大腿内侧画上正字的一笔。
黄昏时分,正字多的就算胜利。
柳云烟咬着红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屈辱。
她那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用朱砂画上了两笔红痕,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刺眼。
林紫音的大腿上也有一笔,那抹红色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分外淫靡。
柳大人的小嘴真是厉害,又嫩又会吸!
王捕快喘着粗气,捏着柳云烟的下巴,将沾满唾液的肉棒从她口中拔出,又狠狠地顶了回去,直捣她紧窄的喉咙深处,再用力些,把老子的精液全都吸出来!
柳云烟被迫含得更深,喉咙发出呜呜的哽咽声,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那张往日高傲冷艳的俏脸此刻布满潮红,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和浊白的精斑。
唔…嗯…她努力地吞吐着那根在口中肆虐的巨物,一边用那双纤手抚慰着另一个男人抵在她脸颊旁的粗硬肉棒。
虽然心中羞耻难当,屈辱万分,但为了那渺茫的胜利希望,她不得不放下往日所有的矜持和尊严,极尽所能地去取悦这些平日里她根本不屑一顾的男人。
每当有人在她口中或穴中释放出滚烫的精液,阎雪寒便会娇笑着在她大腿上添上一笔,这让她既感到巨大的羞耻,又有一丝兴奋和渴望。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被男人在嘴中、在小穴里、在菊穴里射精而感到欣喜,会因为大腿上那些屈辱的“正”字多了一笔而感到一丝虚妄的满足。
想到这里,柳云烟也不禁流下了屈辱的眼泪,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精液,狼狈不堪。
另一边的林紫音也不甘示弱。
她那具娇柔的胴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个从前面狠狠地冲撞着她的嫩穴,一个从后面开拓着她那未经人事的紧致后庭。
啊…太深了…要坏掉了…啊…后面…好痛…她娇喘连连,雪白的双乳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剧烈晃动。
林姑娘的身子真是极品尤物,一个小吏一边在她身后的菊穴中缓慢抽送,一边淫笑着赞叹,这小穴和小菊花都又紧又热,吸得人魂都要飞了,老子今天非要把你干死在床上不可!
说着,他加快了速度,没几下就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一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林紫音那初经人事的后庭之中。
男人在她大腿上又添了一笔。林紫音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灼热和胀痛,发出一声凄楚的呻吟,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大腿上都添了不少红痕。
那些歪歪扭扭的朱砂笔画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无声地诉说着她们此刻正遭受的淫乱与屈辱。
柳云烟的大腿上已经有了十五笔,而林紫音则有十四笔,两人几乎不相上下。
看来柳大人暂时更受欢迎一些啊,阎雪寒端着一杯美酒,在一旁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淫靡景象,娇笑着说道,不过比试到黄昏才结束呢,林帮主可要加把劲了。
这句话如同催命符一般,点燃了两人心中残存的求生欲和争斗的意志。
林紫音主动分开双腿,将穴口对着一个刚刚射过的男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请…请大人再次使用奴婢这卑贱的身体…奴婢…奴婢还可以…这副主动求欢的淫荡模样,让那个本已疲软的男人又渐渐硬了起来。
柳云烟见状,也不甘落后,她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和羞耻感,学着林紫音的样子扭动着纤腰,那曾经挺拔高傲的腰肢此刻却如水蛇般柔软,用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媚眼勾引着周围那些刚刚发泄完毕、正在喘息的男人。
来…来惩罚犯官…犯官的身子还能承受更多…求大人们…把精液都射给犯官…
柳云烟和林紫音都彻底抛弃了最后的矜持和羞耻心,也顾不得刚刚破处后身体的剧痛与不适,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扭动着身子,发出淫荡的呻吟,用各种羞耻的姿势和言语去取悦那些把她们当作泄欲工具的男人们。
林紫音的红色渔网袜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只剩下几缕破布挂在腿上,但反而让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在红与白的映衬下看起来更加妖艳诱人。
奴家会让大人们舒服的…奴家什么姿势都会…求大人们肏我…用你们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肏烂奴家的小穴和后庭…她一边浪叫着,一边用自己丰满挺翘的双乳蹭着一个青年官差的胸膛,甚至主动将他的手拉向自己腿间的泥泞之处。
于是,又一轮更加猛烈的轮奸开始了。
柳大人的身子真是绝品尤物啊,这小穴被我们干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吸得老子快射了!
张副官再次将柳云烟压在身下,狠狠地抱着她的纤腰,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冲撞着。
每一次进入都顶到她的子宫最深处,惹得她发出一声声浪叫,身体娇颤不止。
啊…太深了…要死了…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林紫音被凶猛的肉棒冲击肏地仰起了头,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红色的笔画,几乎没有了下笔的空隙,每一笔都像是一道耻辱的烙印,记录着她被无数男人轮番征服的证明。
不,我还能多受肏一点,我不能输!
柳云烟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此刻,她全身的三个洞穴——小嘴、嫩穴、后庭,都已经被不同男人的粗大肉棒插满,她的双手也主动抓握住另外两个男人的肉棒,卖力地套弄着,试图榨出他们最后的一点精力。
林紫音也唯恐落后,她不但一双芊芊素手没有被男人们放过,正被强迫着为两个男人手淫,甚至连她那敏感的腿窝和玉足心,也都被另外四个男人用他们滚烫的肉棒夹住,进行着足交和腿交。
“我还有…我还可以…求求你们…射给我…射在我脸上吧…头发上也可以…我会咽下去的…只要给我正字…求求你们了…”柳云烟已经神志不清,口中胡乱地哭叫着,哀求着,完全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乞求精液的淫乱母狗。
时间一点点流逝,阳光从明亮渐渐变得暗淡。
当夕阳的余晖洒入雅间时,柳云烟大腿上的朱砂“正”字,已经比林紫音多出了两个。
那些密密麻麻的红色印记,如同盛开的罪恶之花,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显得那么的触目惊心,充满了堕落的美感。
果然,还是女上司的肉体,更能激起男人们的征服欲。
时间到。看来,还是我们的柳大人更受各位官爷的欢迎啊。
阎雪寒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宣布道,恭喜你,柳大人,你赢得了这场比试。
失败者注定要承受失败的代价。
身为昔日名震一方的“夜玲珑帮主”,如今的阶下之囚,林紫音比任何人都更深切地明白这个道理。
然而,当这残酷无情的命运真正如山岳般压顶而来,她那颗脆弱不堪的心灵,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呜…呜咽…”细碎而压抑的啜泣声从林紫音紧咬下唇间逸出,晶莹的泪珠从她那双的媚眼中滚滚滑落,划过狐媚万千的俏脸,昔日高高在上的女帮主,却要被迫竭尽所能地挤出混合着昔日媚态与此刻谄媚的笑容,去讨好那些目光污秽、言语粗鄙的嫖客。
这样的堕落与屈辱,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痛不欲生。
更可怕的是,她清楚地知道,这样的日子并非短暂的惩罚,而是永无尽头的折磨,她的未来,将彻底沉沦在这片黑暗的泥沼之中。
闫雪寒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林紫音面前。
她手中持着一张约莫半尺长的丝绸,那丝绸质地细腻,洁白如雪,然而,在这片纯净的雪白一角,却突兀地溅着一抹刺目心惊的嫣红。
林紫音颤抖着伸出双手,接过那份丝绸,当她的目光触及丝绸上的文字,只见上面用乌黑的墨迹工整地书写着一行大字:“教坊司官妓契约书”。
字迹下方,则是密密麻麻列满的条款,每一条都详细规定了身为性奴妓女所必须遵守的种种苛刻规则,剥夺了她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
契约的末尾,留有几处明显的空白,旁边用更小的字标注着“口印”、“乳印”、“花穴印”、“菊穴印”,显然是为了让她用身体最私密的部位盖上耻辱的印章而设。
“这…这血是…”林紫音的声音因不敢置信而颤抖,那抹嫣红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刺痛着她的眼睛。
那是她守护了二十余年、最最珍贵的处子之血,是她身为女子贞洁的象征,本应在洞房花烛之夜,在两情相悦的温馨时刻,羞涩而幸福地献给心爱之人。
然而此刻,它却被用作这奇耻大辱契约的底色,成为了她永世沉沦的罪证。
见她捧着契约,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失魂落魄地流泪,闫雪寒的耐心似乎耗尽了,凤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手中的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破空之声,猛地抽在林紫音丰腴浑圆的臀肉上。
“啪!”一声清脆刺耳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林紫音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冲,险些栽倒在地。
一道鲜红的鞭痕立刻在她白皙细腻中透着粉嫩的臀瓣上浮现出来,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
一盒朱红色的印泥被闫雪寒随手扔在她赤裸的脚边。
“哼,这就是用你的处女血浸染过的契约。”闫雪寒勾起一抹冷笑,“教坊司的规矩,新入籍的性奴,都必须用自己全身的三穴和奶子在这份契约上盖章。既然技不如人,输了,就该乖乖认命。”
林紫音强忍着臀部火辣辣的痛楚和内心翻江倒海般的屈辱,缓缓将那份决定了她后半生命运的契约书平铺在地面上。
虽然先前在威逼之下,她已经用自己花穴被迫签过一份认罪书,但那一次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初步打击。
而这一次,这份契约的意义却完全不同,它更加正式,更加具有束缚力。
这张薄薄的丝绸一旦盖上她三处肉穴和乳头的印记,就意味着她将彻底抛弃过去的一切身份与尊严,永远沦为教坊司中最低贱的官妓,成为男人们只要花费些许银钱就能肆意凌辱的卑微玩物,再无翻身之日。
她无助地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闫雪寒,从对方眼中没有看到丝毫怜悯,只有冷酷和催促。
她只能绝望地低下头去,那曾引人亲吻的娇嫩唇瓣,此刻却要被迫做出如此下贱的举动。
她轻轻地触碰冰凉的印泥,等到嘴唇四周都均匀地沾满了那屈辱的朱红,才小心翼翼地将嘴唇对准契约上标注的“口印”空白处,深深地印了下去,留下一个鲜艳而耻辱的唇印。
那唇印的形状,依旧带着几分她往日的娇媚,此刻却显得如此的刺眼和悲哀。
紧接着,便是胸前的双乳。
林紫音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甚至不敢去看闫雪寒戏谑的眼神,她那对虽不比柳云烟那般雄伟,却也玲珑有致的乳房傲然挺立着,它们有着少女般精致的轮廓,乳晕是娇嫩的樱粉色,顶端的乳头已经敏感地微微挺立起来。
这曾是她身为女子私密的一部分,此刻却要被迫留下印记。
她伸出沾染了朱红印泥的指尖,哆哆嗦嗦地将印泥,一点一点仔细地涂抹在敏感的乳头和周围的乳晕上。
冰冷的印泥覆盖了温暖的肌肤,乳头在刺激下变得更加坚硬,当乳晕都被朱红色完全覆盖,她才微微俯下身,用颤抖的双手主动托起乳房,将胸前那两点柔软仔细地对准了契约上标注好的,位于唇印之下的空白位置,然后咬紧牙关,用力地按了下去。
丝绸微凉的质感透过印泥传递到她敏感的乳尖,她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残余自尊正随着这两个印记一同被碾碎,深深地烙印在这屈辱的契约之中。
当她抬起身体时,丝绸上便留下了两个如同初绽血梅般妖艳、却又带着悲凉的乳印。
接着,她缓缓蹲下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此刻却显得无比艰难和漫长。
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下体的惨状,用手指细细地将印泥涂抹在花穴周围。
印泥的每一丝冰凉的触感都让她身体一阵战栗,娇嫩的阴唇,极度敏感的阴蒂,甚至连带着周围的嫩肉,每一处都被朱砂染得殷红一片。
最后,她艰难地分开自己丰满雪白的臀瓣,露出还在隐隐作痛的稚嫩菊穴,咬着牙将印泥仔细地涂抹在菊穴周围紧致的每一道褶皱上。
“呜…嗯…”林紫音将沾满了朱红印泥的下体缓缓对准契约上对应的空白位置,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最敏感的部位上,那坚硬的地面隔着薄薄的丝绸硌得她生疼,而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那种将自己蜜穴以如此屈辱方式印下印记的羞耻感。
但她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只能颤抖着,将自己涂满印泥的花穴和菊穴的印记,一个接一个深深地盖在了那张象征着她永世枷锁的丝绸之上。
当她终于从地面上直起身时,那张契约书上已经清晰地留下了四个鲜红的印记:一个略显凌乱却依旧能看出娇媚轮廓的唇印,其下是两个圆形的鲜红乳印,再往下是一个如同蝴蝶翅膀般的花穴印记,以及最末端那个相对圆润的菊穴印记。
这些印记不仅仅是朱砂的痕迹,它们更是用她的身体、她的屈辱凝结而成。
它们不仅代表着她曾经珍视的处子之身被彻底玷污,更以无可辩驳的方式宣告着,她的三处肉穴和乳房从此都将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教坊司,属于那些可以用金钱购买她身体的任何一个男人。
闫雪寒的目光在林紫音那份印着五个屈辱印记的契约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幽光。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纤长手指,指尖轻轻抚过契约书上尚未完全干透的朱砂印记。
“很好,很好,”她低声呢喃“既然已经是我教坊司的官妓了,自然要戴上象征身份的‘饰物’才行。”
她的目光缓缓转向跪在一旁,从始至终目睹了这一切的柳云烟。
“柳大人,”闫雪寒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了几分,“本司知道你对这林紫音可是心存怨恨,毕竟,若不是她,你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现在,本司就给你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这个为新晋官妓穿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好‘享受’这个过程吧,可别让本司失望。”
柳云烟闻言,原本略显僵硬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美眸中瞬间迸发出复仇的快意。
她缓缓从跪姿中站起身来,尽管下体和红唇边际,还残留着方才被轮番玷污后留下的白浊精液,但她此刻身上散发出的威严气质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复仇的火焰而显得更加慑人。
她挺直了腰杆,仿佛又回到了在刑部大堂之上,那个手握权柄,呼风唤雨,令无数囚犯闻风丧胆的女侍郎。
一名侍从得到眼色,躬身呈上一个长盒。
柳云烟伸出手,轻轻启开了盒盖。
盒子内部铺着丝绒,上面整齐地陈列着一套刑具:一根约莫三寸长的银针,旁边则是四只大小不一的金环,其中两只明显要大一些,环身较粗,是为乳环;另外两只则小巧玲珑,那是为阴蒂和舌头准备的。
柳云烟的嘴角勾起笑意,微微挑了挑秀眉,用刻意拉长的语调说道:“哦?原来,还要给这下贱娼妓的舌头也打上教坊司的印记么?真是考虑周到。”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林紫音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狠狠敲打在林紫音已然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林紫音惊恐地看着柳云烟手中檀木盒里那些银针和金环,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想要向后退缩,逃离这即将到来的酷刑,但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柳云烟已经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她的面前。
不等林紫音开口求饶,柳云烟便毫不留情地抬起一脚,脚尖正中林紫音微微张开的私密花穴。
“啊!”林紫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只觉得一股钻心的剧痛从下体传来。
她身体一软,向后仰面倒在了地板上,修长匀称的双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而被迫无力地大张开来,那刚刚被印泥染红的私密之处便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柳云烟充满仇恨的目光之下。
“柳…柳大人…”林紫音顾不得下体的剧痛,也顾不得羞耻,赶紧用最谄媚的声音哀求道,“贱奴…贱奴知错了…贱奴罪该万死…求求您…手下留情…饶过贱奴这一次吧…”她一边说,一边试图并拢双腿,遮掩自己羞耻的部位。
但柳云烟对此却充耳不闻,左手已经快如闪电般伸出,一把捉住了林紫音左边那只娇嫩乳房,这乳房虽然算不上硕大,却形态优美,挺拔圆润,此刻在柳云烟的掌握中,显得格外柔弱无助。
“哦?这么快就开始求饶了?”柳云烟发出一声冷笑,“林紫音,你当初设计陷害我,将我投入天牢,对我百般羞辱折磨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你对我做的那些好事,我可是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清清楚楚!”说话间,她捏着林紫音乳峰的手指猛然发力,在敏感的乳尖上重重地一掐,敏感部位遭遇袭击的疼痛让林紫音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痛呼,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那根银针被柳云烟用两根手指捏着,慢慢地主地逼近了林紫音那颗挺立的嫣红乳尖,冰冷尖锐的金属触感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也让林紫音不由自想要瑟缩躲闪,想要逃离这即将到来的穿刺。
但柳云烟的手指却牢牢地钳制住她的乳肉,让她丰满的乳房被迫挺立着,乳头高高翘起,根本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不要…柳大人…求求你…贱奴真的知错了…啊——!”林紫音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哀求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所取代。
那根无情的银针已经深深刺入了她娇嫩的乳尖中央。
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传遍了林紫音的全身,温热的鲜血立刻顺着银针缓缓流淌下来,在她雪白细腻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道蜿蜒曲折的艳丽血痕。
“呃啊啊——!好疼!”林紫音发出一声更加绝望的惨叫,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金属利器残忍洞穿,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几乎要痛晕过去。
柳云烟看着林紫音痛苦不堪的模样,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闪烁着更加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她似乎还嫌不够,刻意用手指捻动着那根已经刺穿乳头的银针,让针体在娇嫩的乳洞中来回搅动。
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在林紫音的伤口上撒盐,带来一阵阵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股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凶猛地冲击着林紫音本已娇嫩脆弱的身躯。
她除了无力地承受着来自昔日仇敌残酷无情的折磨,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抗。
很快,柳云烟便用同样的手法,在林紫音右边的乳尖也穿上了洞。
当两只乳头都被银针贯穿之后,柳云烟才从盒中取出一对金色乳环。
她拔出银针,不等林紫音从剧痛中稍稍喘息,便迅速将银环穿过刚穿好的乳洞。
“咔嗒”一声轻响,银环的卡扣应声合拢,冰凉的金属便牢牢地箍住了那两颗饱受折磨的蓓蕾。
金属的重量和摩擦感,让新穿的乳洞传来一阵阵持续不断的刺痛。
林紫音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动的两枚银环,无边的羞耻和痛楚如同两座大山压得她几乎要窒息。
就在林紫音以为酷刑暂时告一段落,可以稍稍喘口气的时候,一阵温热而带着些微粗糙的触感,突然从她的下身最敏感处传来。
林紫音心中一惊,艰难地低下头望去,只见柳云烟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此刻,柳云烟正伸出手指在她阴道口不紧不慢地按摩着,甚至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颗挺立的敏感阴蒂。
“嗯啊…不…不要…”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紫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而羞耻的呻吟。
尽管她极力想要抗拒,但柳云烟还是熟练地剥开了她紧闭的花瓣,露出了里面更加娇嫩的内壁和那颗瑟瑟发抖的肉珠。
紧接着,柳云烟竟然低下头,用舌头在那颗极度敏感的肉珠上不轻不重地缓缓舔弄起来,强烈的酥麻快感瞬间从阴蒂炸开,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纤细的腰肢,紧绷的大腿也微微颤抖着,清亮的花蜜不受控制地从花穴深处涌出,很快便沾湿了柳云烟舔弄的舌尖和作恶的手指。
然而,这短暂的温柔抚慰,只不过是更加残酷折磨的前奏,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假象。
就在林紫音因为快感而暂时忘记了疼痛,神情有些迷离,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之时,柳云烟的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
她突然从旁边的盒中取出另一根银针,毫不犹豫地对准被舔弄刺激而肿胀挺立的娇嫩阴蒂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一声比先前被穿刺乳头时更加凄惨哀鸣回荡在空气之中,阴蒂被贯穿的剧痛几乎让林紫音当场痛得晕厥过去。
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仇人此刻在自己脚下几近崩溃的凄惨模样,柳云烟的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复仇快意。
她得意地捏住林紫音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林紫音,爽不爽啊?现在你总算知道当初设计陷害我,让我受尽折磨的时候,我是什么滋味了吧!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她说完,便将一枚小巧的银环穿过林紫音血肉模糊的阴蒂。
最后,就剩下林紫音那条曾经巧舌如簧、如今却只能发出哀鸣的香舌了。
柳云烟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林紫音的腰间,用膝盖压住她挣扎的身体,伸出玉手狠狠地捏住了林紫音的俏丽脸庞,强迫她张开嘴。
林紫音拼命地摇头,紧闭着双唇,试图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
但柳云烟只是冷笑一声,只是轻轻拽了一下她胸前刚刚穿好的乳环,乳头上传来的剧痛立刻让林紫音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发出一声痛呼,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
这位曾经的女神捕,趁此机会迅速伸出两根手指,探入林紫音的口中,一把捉住了那条瑟瑟发抖的粉嫩小舌。
那舌尖柔嫩滑腻,带着淡淡的幽香,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尤物,不知曾让多少男子魂牵梦绕,但此刻,它注定要成为银针的下一个猎物。
那根银针在柳云烟灵巧的手指操控下,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轻易地穿透了林紫音的舌尖。
让她又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一枚最小巧的舌环,随即被穿过针孔,然后“咔嗒”一声合拢。
从此以后,这枚舌环将永远禁锢着林紫音的舌头,让她再也无法将舌头完全收回温暖湿润的口中,只能被迫将一小截带着银环的舌尖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中,时刻提醒着她身为卑贱性奴的身份。
柳云烟俯视着身下仇人痛苦的面容,感受着她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复仇快意。
她终于报仇了!
她让这个曾经将她打入地狱的女人,也尝到了更加痛苦的滋味!
这份迟来的胜利喜悦她沉醉其中。
然而这份酣畅淋漓的喜悦还未来得及在她的心中充分品味和发酵,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酥麻感就从她的后颈处迅速蔓延开来,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变得软绵绵的。
她手中的银针“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而身体也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正好倒在林紫音的身边。
“呵呵,柳大人,别急着这么高兴嘛。”闫雪寒戏谑的声音在柳云烟的耳边响起。
“虽说本官先前是答应过你,但是嘛…”闫雪寒故意拉长了语调,话锋一转,“看样子,在场的诸位弟兄们,似乎对柳大人你,另有许多‘想法’呢。”
“你…你说什么?”柳云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妙预感,艰难地扭动着已经不太听使唤的脖子,费力地抬起头来。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那些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下属们此刻正一个个围拢在她的周围,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曲线毕露的胴体上反复打量着。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加修饰的欲望,显然先前那场激烈的轮奸盛宴,并没能完全满足他们对这位美女上司的肮脏欲望。
闫雪寒环视四周,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勾起一抹更加玩味的笑容:“诸位,方才你们可是将你们往日里高不可攀的顶头上司柳大人,从里到外都‘疼爱’了个遍,想必滋味一定不错吧?”她的话语引得周围的人们发出一阵阵猥琐的哄笑。
“现在,该是你们做出选择的时候了——是遵守承诺,让她离开这教坊司;还是…让她继续留在这里,成为你们随时可以享用的卑贱性奴呢?”
“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张副官迫不及待地第一个叫嚷起来,“妈的,刚才老子在她那骚逼里射了好几发,干得那么爽!她要是出去了,回头找老子报复,老子还有命在吗?不行,绝对不能放!”
“嘿嘿,以前真是没看出来啊,柳大人平日里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没想到身子这么浪,干起来这么带劲!”李典吏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地在柳云烟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双腿间来回扫视,“这等极品尤物,若是能让她继续留在教坊司做个性奴,咱们兄弟们岂不是天天都能快活似神仙?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说的是啊,若是就这么放她出去,以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恐怕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王副官也沉声附和道,“为了大家伙儿的安危着想,还是让她永远闭嘴,或者…永远留在这里,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一时间,群情激奋,在场的所有人都七嘴八舌地表示赞同,他们很快便达成了一致的意见——绝不能放柳云烟离开。
他们既贪恋她美妙的肉体,又畏惧她日后的报复。
柳云烟听着这些曾经的下属们发出的一句句令人作呕的无耻议论,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那短暂的复仇快感早已被绝望所取代,美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恨不得将这些卑鄙小人全都碎尸万段。
然而,她被点了穴道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官吏们达成共识——没有人愿意放她重获自由,他们要将她彻底囚禁在这人间地狱。
“呵呵,看来,柳大人你往日的这些旧部们,对你可都是‘情深义重’,‘依依不舍’得很呢。”闫雪寒看着柳云烟那张由得意转为绝望的脸,笑得愈发灿烂和得意。
闫雪寒走到面如死灰的柳云烟面前,戏谑地说道:“柳大人,既然你的这些‘好下属’们都如此‘挽留’你,本官若是不成人之美,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她顿了顿,满意地看着柳云烟眼中喷火的愤怒,然后转向那些官吏,朗声道:“既然如此,从今往后,柳云烟便是教坊司的官妓,诸位若是有兴趣,随时可以来‘照顾照顾’她的生意。大家可愿意听从本官的安排?”
“全听闫司长吩咐!”众军汉异口同声地高呼,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他们看向柳云烟的目光,已经不再是看一个上司,而是看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女。
“很好。”闫雪寒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那名先前叫嚣得最凶的张副官命令道:“张副官,把她给本官抱起来,双腿扒开,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我们柳大人的‘美景’。”
张副官闻言,便迫不及待地大步走上前去,毫不怜香惜玉地从背后环抱住柳云烟的娇躯,他粗暴地一把将柳云烟从地面上抱起,然后按照闫雪寒的吩咐,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掰开,让她以极为羞耻的“M”字形大开着双腿,将双腿间的全部秘密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周围所有目光之下。
柳云烟刚刚经历过一场身心俱疲的激烈轮奸,又耗费了极大的心力去折磨林紫音,此刻早已是精疲力尽,加上被点了穴道,身体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
她只能任由张副官摆布,被迫以最屈辱的姿态,展露出自己身体每一处曾经引以为傲的诱人曲线,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双眼喷火,用无边愤恨和杀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闫雪寒那张笑靥如花、得意洋洋的脸庞,恨不得用目光将她凌迟。
闫雪寒缓步走到一张红木案几旁,从上面端起一个锦盒。
她伸出玉指轻轻启开盒盖,锦盒内铺着的黑色丝绒上,静静地躺着一把寒光闪闪剃刀。
柳云烟一看到那把剃刀,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已经隐约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呵呵,柳大人,凡是入我教坊司做官妓的女子,剃阴毛可是头一道必不可少的程序呢。”
闫雪寒轻轻抚过剃刀锋利的刀刃,目光紧紧锁定在柳云烟那片暴露无遗的浓密黑色三角区,“这不仅是为了‘清洁’,更是为了让客人们看得更清楚,玩得更尽兴。今日,就让本官亲自为你服务,为你净身,如何?”
她缓缓走到柳云烟面前,用指尖轻轻捏起一缕乌黑亮丽的耻毛。
那里的毛发如同上好的黑色绸缎般,浓密而卷曲,带着健康的油光,与周围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然而,这片曾经象征着女性成熟魅力的神秘地带,此刻却即将遭受无情的清除。
柳云烟虽然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羞耻心也近乎麻木,但当自己的双腿被迫大开,即将经历这等奇耻大辱的剃毛过程时,身体还是因为极度的羞耻而颤抖起来,脸颊更是涨得如同火烧一般。
闫雪寒自从荣升为教坊司司长以来,这等亲自动手伺候人的粗活,向来都是由手下的龟奴或有经验的老鸨代劳。
但今日,她似乎兴致格外的好,或许是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刑部女侍郎在自己手中彻底沉沦,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便决定亲自上阵,好好“炮制”一番这位新来的“花魁”。
她取过一碗温热的皂角水,用柔软的细布蘸湿,然后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柳云烟的整个阴阜和花唇,那轻柔的动作,温热的触感让柳云烟的身体微微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被擦拭的部位传来。
随后,闫雪寒将细腻的白色剃毛膏均匀地涂抹在那片浓密的黑色区域,让白色的膏体与黑色的毛发交织在一起,那把寒光闪闪的剃刀在她灵巧的手中灵活地转动着,尽管她可能许久未曾做过这等活计,但那熟练的手法却丝毫未见生疏,显然是经验丰富。
锋利的刀刃轻轻贴上了柳云烟微微隆起的耻阜。
剃刀所过之处,黑色的耻毛便纷纷脱落下来,露出了下面粉嫩细腻的肌肤。
刀刃时不时地会轻柔地蹭过那片粉嫩的阴唇,或是那颗极度敏感的阴蒂,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引得柳云烟的浑身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强烈的羞耻感汹涌地冲刷着她的心房,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然而,与这羞耻感一同袭来的还有从下方传来的一缕缕酥麻和痒意,这让她本已饱受蹂躏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发起情来,清亮而粘稠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花穴中缓缓渗出,沾湿了闫雪寒正在操作的手指,也让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滑腻泥泞。
“柳大人,刚才让那么多的男人轮番操弄,难道还不够满足吗?”闫雪寒感受到手指间的湿滑,以及柳云烟身体不自觉的轻微反应,她抬起头,用夹杂着嘲讽和鄙夷的目光看着柳云烟那张羞愤欲绝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看来,你天生就长了一副适合当母狗的骚浪身子,这么轻易就被挑逗得流水了,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柳云烟听到这等不堪入耳的侮辱话语,再也无法忍受自己此刻这般淫荡不堪的模样被众人围观。
她急忙紧紧闭上眼睛,并将头死死地偏向一侧,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令人窒息的羞辱。
然而这羞愧的举动,反而使得剃毛所带来的异样酥麻和快感变得更加清晰和强烈,感官也似乎因为视觉的封闭而变得更加敏锐。
每一次刀刃轻柔地划过阴蒂,或是擦过娇嫩的阴唇内壁时,都会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细微的轻颤,身体也因为强忍着呻吟而微微绷紧,让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屈辱和异样的快感中不断沉沦。
随着一缕缕乌黑卷曲的耻毛被闫雪寒用剃刀仔细而缓慢地刮落,永远地离开了柳云烟的阴户,她那片曾经郁郁葱葱的饱满阴户,逐渐变得光洁如新,当最后一根耻毛也被清除干净,闫雪寒用温热的湿布轻轻擦拭掉残留的剃毛膏和断落的毛发。
此刻,柳云烟那丰腴饱满的阴阜,粉嫩娇艳的阴唇,以及那颗微微挺立的殷红阴蒂,都毫无遮拦地完全暴露出来,失去了浓密毛发的遮掩,那里的每一道细微的褶皱,每一次轻微的翕动,都看得一清二楚,显得更加诱人。
闫雪寒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这件由她亲手完成的“杰作”,感受着那光洁滑腻的肌肤和微微的湿润,脸上露出了极为满意的陶醉笑容。
“啧啧啧,真是上天赐予的极品淫器啊。”闫雪寒的指尖轻轻挑逗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感受着那里不断渗出的湿滑爱液,以及它在自己指尖下轻微的颤抖和收缩。
她凑近柳云烟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吐气如兰般低语道:“柳大人,你这身子可真是天生的尤物,这么敏感,这么会流水。若是不送来我这教坊司做官妓,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太可惜了。”
柳云烟被这露骨的羞辱和指尖的挑逗刺激得浑身发抖,一股股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的心灵。
然而与此同时,从她那被剃得光洁溜溜、此刻正被闫雪寒肆意玩弄的私密之处却不断传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酥麻快感。
这种身体背叛意志的感觉,让她更加痛恨自己的下贱和淫荡。
然而,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已经毫无血色的红唇,努力压抑着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可耻呻吟声。
“哦,对了,差点忘了,”闫雪寒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直起身,那双媚眼在柳云烟赤裸的身体上流转,最终停留在她因被张副官钳制而微微抬起的腋窝,那里,细密的汗珠下,隐约可见一小撮柔软的黑色毛发。
“按照我们教坊司的规矩,为了让官妓的身体每一寸都达到最‘完美’、最‘洁净’的状态,腋毛也是需要一并清除干净的。柳大人,你想想,当你日后张开双臂承欢于客人身下时,若是有这么一丛不雅的毛发露出来,岂不是大煞风景?”闫雪寒戏谑地说道,仿佛在讨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梳妆打扮。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张副官,张副官便更加用力地将柳云烟的一只手臂高高抬起,然后死死固定住,迫使她的整个腋窝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闫雪寒再次取过温热的皂角水和细布,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有先前的“轻柔”,反而带着几分刻意的粗暴。
她用湿布胡乱擦拭着柳云烟的腋窝,那里的肌肤天生便格外敏感。
接着,她将剩余的剃毛膏毫不吝啬地涂抹上去。
“柳大人可要忍着点,这腋下的皮肉可是娇嫩得很,万一刮破了,留下疤痕,客人们可就不喜欢了。”
闫雪寒手中的剃刀却毫不含糊,锋利的刀锋贴上了柳云烟腋窝的肌肤。
与剃除阴毛时那种若有若无的酥麻不同,腋下的剃刮带来的是更加直接的感觉。
每一刀下去,柳云烟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毛发被连根刮断,刀锋在娇嫩的皮肤上滑过,带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
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无法控制的。
细密的鸡皮疙瘩从她的手臂蔓延到全身,羞耻的红晕也染上了她的颈项和胸膛。
闫雪寒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她刮得很慢,很仔细,时不时会停下来,用手指拂去刮落的细小毛发和多余的膏体,欣赏着柳云烟腋下逐渐显露出来的光洁皮肤。
“你看,这样多干净,”闫雪寒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柳云烟被剃干净的腋窝,那里因为失去了毛发的保护,显得异常敏感,柳云烟的身体猛地一缩,却被张副官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待会儿另一边也剃干净了,柳大人这副身子,才算是真正为客人们准备妥当了。”
很快,柳云烟的一侧腋窝便被剃得光洁如玉。
闫雪寒满意地端详片刻,又示意张副官换另一只手臂。
同样的程序再次上演,同样的羞辱和不适再次包裹了柳云烟。
当两侧腋窝都被处理干净,与她那雪白的臂膀和赤裸的胸膛连成一片光洁时,柳云烟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最后一层皮肤,身体的每一处隐秘都被彻底暴露和亵玩。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只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性奴,一件被精心“清理”干净,等待被“享用”的物品。
“好了,现在柳大人看起来清爽多了。”闫雪寒欣赏着自己剃毛的成果,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目光落向那张早已准备好的空白契约书,“接下来,就是这契约盖章的仪式了。这等小事,柳大人身份如此尊贵,又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呢?就让本官来为你代劳这最后一步吧。”
闫雪寒优雅地挽起自己官服那宽大的紫色袖子,露出一截手腕,用手指轻轻蘸取了案几上早已备好的朱红色印泥。
冰凉的印泥首先点上了柳云烟的香唇,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浑身轻轻一颤,任由手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细致地涂抹着,将那抹象征着屈服与奴役的红色均匀地染满了整个嘴唇,甚至连唇角都未曾放过。
柳云烟羞耻地紧紧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未干的泪珠,但身体那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却无情地出卖了她内心汹涌澎湃的波澜与不甘。
涂抹完唇瓣,闫雪寒的目光向下移动,落在了柳云烟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那两团丰腴饱满的雪乳,即便在如此屈辱的境地下,依旧挺拔傲人,只是此刻它们的主人却即将用它们印下奴役的证明。
“柳大人的乳房,当真是极品,”闫雪寒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赞叹,手指重新蘸满了冰冷的朱红印泥,“如此美物,自然也要用最鲜艳的颜色来点缀,才能配得上它们未来的用途。”
她先是轻柔地握住了柳云烟左边的乳房,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她眼中闪过一丝迷醉。
随即,她的指尖带着印泥落在了那颗硬挺的樱粉色乳头上。
冰凉的印泥包裹住敏感的顶端,柳云烟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闫雪寒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细致地用指腹将印泥均匀涂抹在整个乳头,然后是围绕着乳头的那圈颜色略深的乳晕。
朱红色的印泥覆盖了原本粉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白皙的乳房上,那两点嫣红的乳头和乳晕如同被血浸染过的花蕊,接着是右边的乳房,闫雪寒以同样的方式,将另一边的乳头与乳晕也细致地涂满了朱砂。
柳云烟紧咬着牙,泪水无声滑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印泥在乳尖上被揉开,羞耻而异样的刺激让她几欲崩溃。
紧接着便是下面那两个刚刚被剃得光溜溜的穴口。
闫雪寒的手指再次沾满了朱砂印泥,探向柳云烟那被迫大开的私密之处,印泥首先被仔细地涂抹在她那两片粉嫩花瓣之上,以及微微挺立的阴蒂周围。
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被轮番奸淫后留下的湿滑痕迹,以及刚刚剃毛时渗出的淫水,此刻却要被迫接受这般更加屈辱的对待,被涂上代表奴役的印记。
而菊门的涂抹,更是令柳云烟感到难以忍受的羞耻。
闫雪寒在那紧闭的稚嫩穴口上轻轻划过,然后仔细地将朱砂印泥涂抹在每一寸娇嫩的皱褶之上,甚至还用指尖微微向内探索了一下,确保印泥能够覆盖得更加均匀。
当柳云烟的几处敏感部位都均匀地涂抹上了鲜红的朱砂印泥之后,闫雪寒这才满意地取过那张早已准备好的空白契约书。
那是一张上好的宣纸,质地细腻,洁白无瑕。
然而,纸上却用漆黑的墨迹密密麻麻地书写满了教坊司的各项严苛规矩,每一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无形的枷锁,昭示着柳云烟即将面临的屈辱不堪的官妓生活。
闫雪寒先是将契约书对准了柳云烟涂满朱砂的蜜穴,然后用手掌在契约书的背面轻轻按压。
那湿润而柔软的花瓣,以及周围的嫩肉,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而完整的印记。
朱红色的印泥与柳云烟自身分泌的爱液混合在一起,使得那印记的边缘显得有些模糊和浸润,却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放荡。
接着是那同样涂满了朱砂的菊门。
闫雪寒示意张副官将柳云烟的臀部抬得更高一些,然后将契约书的另一角对准那紧闭的小口,用力一按,一个比花穴印记略小一些的、圆润而带着褶皱纹路的菊穴印记,便清晰地留在了纸上。
印完了下方的两处穴印,闫雪寒将契约书稍稍上移,目光落在了柳云烟那被朱砂染红的乳房上。
“这乳印,可要印得清晰些,才好让客人们知道,我们柳大人的乳房是何等的美妙。”
她轻笑着,先是将契约书的一处空白对准了柳云烟左边那涂满印泥的乳房。
张副官会意地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柳云烟的胸部更方便按压。
闫雪寒轻轻托住柳云烟乳房的下方,然后将契约书按了上去,另一只手在宣纸背面均匀施力。
柔软的乳肉在纸张下摊开,那硬挺的乳头和周围的乳晕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带着微微凸起的圆形印记,朱红的印泥在洁白的纸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一朵被强行烙印上去的血色梅花。
接着是右边的乳房,以同样的方式,在契约书上留下了另一个对称的乳印。
这两个乳印就印在了下方那两个穴印的正上方,形成了淫靡的排列。
最后,便是那樱唇的印记。
闫雪寒的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她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柳云烟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低下高傲的头,将那涂满了朱砂的红唇,在契约书右下角预留的空白处,重重地印下了一个屈辱的吻痕。
那朱砂染红的唇瓣,在洁白的宣纸上留下了一个妖艳而凄美的痕迹,仿佛是一只在绝望中泣血的蝴蝶,永远地停留在了那里。
两张内容完全相同的契约书,此刻并排放在了案几上。
一张属于林紫音,以她的处女血为引;另一张则属于柳云烟,见证着她从高高在上的女官到卑贱性奴的堕落。
两张契约上,那总共十个鲜红的印记都还未完全干透,每一处印记都清晰可辨——下方是形状各异却同样淫靡的蜜穴花瓣形状印记,印记的正上方则是两对鲜红刺目的乳印,左下角是一对略显青涩或紧致的圆润菊门印记,最右下角则是两枚同样妖艳绝伦的红唇印。
柳云烟的唇印带着被强行碾压的悲愤,原本轮廓分明的唇形在宣纸上显得有些变形,朱砂的红色深浅不一,边缘处因不甘的轻微颤抖而略显模糊,唇峰的弧度依稀可见,却被强行压得扁平,深深地嵌入纸张纤维,留下一个不屈的吻痕,那朱砂的颜色浓稠,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被玷污后的凄惨。
林紫音的唇印则显得更为妖冶。
尽管同样是屈辱的印记,但她天生媚骨的唇瓣在纸上留下了一个相对清晰的饱满吻痕,朱砂均匀地覆盖在丝绸上,仿佛是精心描绘过一般,带着破罐破摔的凄美。
唇珠的形状清晰可见,甚至在印记的中央形成一个微微凹陷的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那狐媚本质,即便身处绝境,也难掩其勾魂夺魄的底色,那吻痕如同盛开在绝境中的毒花,妖艳而致命。
柳云烟的乳印是两个略显硕大而饱满的圆形,由于她胸部的丰盈和被迫按压时的挣扎,乳晕的边缘在纸上显得有些许浸染,乳头的印记在圆心处格外清晰,是一个微微凸起,颜色更深的红点。
整个乳印透着成熟女性身体被强行展示的屈辱感,那丰腴的轮廓无声地控诉着其主人曾经的尊贵与此刻的卑贱,每一丝纹理都记录着她高傲的乳房被迫臣服于契约的瞬间。
林紫音的乳印则显得更为娇巧玲珑,一对娇乳虽不如柳云烟那般壮观,却也匀称诱人,印在纸上的两个圆形相对小巧,乳晕的范围也更为集中,乳头的印记同样清晰,但因其乳尖更为小巧挺翘,所以红点显得更加较小,整个乳印带着年轻女性的青涩与被摧残的柔弱感,仿佛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被粗暴地印上了奴隶的标记,精致的轮廓中充满了被迫成熟的淫靡与楚楚可怜的诱惑。
柳云烟的菊穴印记是一个小巧而紧致的深红色圆环,由于她拼命的收缩和抵抗,稚嫩的菊穴口在纸上留下的痕迹显得格外聚拢,细密的褶皱被朱砂清晰地勾勒出来,印记的中心颜色最深,边缘则因紧绷而略显苍白,再被朱砂覆盖。
这枚印记,无声地诉说着她被强行侵占菊穴的痛苦与羞耻,每一道褶皱都刻满了她高傲自尊被践踏的痕迹。
林紫音的菊穴印记相较之下虽然同样小巧,但形态上似乎少了几分柳云烟那般的紧绷。
朱砂的颜色更为均匀地分布在圆环之上,褶皱的纹路也显得略微分明一些,仿佛在被迫承受之时,她的身体本能地少了一丝刚硬的抵抗,多了一分无奈的顺从。
印记的边缘不像柳云烟那般壁垒分明,而是带着一丝微微的浸润,显示出其主人在屈辱中那更为柔韧的特质,仿佛一朵被雨水打湿的娇花,凄楚而惹人蹂躏。
柳云烟的阴唇印是所有印记中最为屈辱的一处,刚刚被剃光了毛发的蜜处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而完整的轮廓,两片丰腴的大阴唇印在纸上,中间是娇嫩的小阴唇和微微凸起的阴蒂留下的痕迹。
朱砂混合着她羞愤交加时涌出的爱液,在纸上洇开一片粘稠的痕迹,颜色鲜红欲滴。
那印记的形状,是一个属于女性最私密的符号,此刻却被公然拓印,宣示着她身体的彻底失守,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暴露无遗,散发着被征服的屈辱。
林紫音的阴唇印则更像是一朵被强行采撷的娇嫩花朵,她的阴唇轮廓或许不如柳云烟那般饱满,却带着少女特有的粉嫩。
朱砂与甜香的蜜液混合,在纸上留下一个水光淋漓的印记,颜色是略浅一些的嫣红,仿佛樱花花瓣被揉碎后留下的汁液。
小阴唇的形状更为清晰,如两片含羞半闭的花瓣,包裹着中央那颗敏感的珠玉。
整个印记散发着被玷污的纯洁与被迫绽放的妖媚,淫靡之中带着一丝楚楚可怜,引人蹂躏的欲望,仿佛在诉说着她从帮主到性奴的悲惨转变,每一丝纹路都充满了被迫承受的淫荡风情。
闫雪寒的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带着余温的印记。
“从今以后,你们两位,便是我教坊司新晋的花魁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得意与掌控一切的快感,“这些印记,将会永远地、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你们现在的新身份。好好记住它们,也好好记住今天。”
这耻辱的印记刚刚被残忍地烙印在那两份象征着永世枷锁的契约之上,两位曾经风华绝代、身份尊贵的佳人,心中同时涌起了无边无际的绝望。
林紫音被折磨得失去了所有力气,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跪伏在地面上。
而柳云烟瘫软在张副官的怀中,她那曲线玲珑的成熟躯体,此刻也同样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只能无力地任人摆布,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残酷命运。
她们曾是何等高高在上的尊贵女子啊!
一个是被誉为江湖第一美女的美艳帮主林紫音,另一个则是威风八面的铁腕女侍郎柳云烟。
然而,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如今,她们却双双沦落到教坊司,被迫褪去所有的尊严和骄傲,成为对着男人媚笑求欢的下贱母狗,任由那些曾经连给她们提鞋都不配的粗鄙之徒肆意玩弄和凌辱。
这巨大的身份落差狠狠地击垮了她们不堪重负的心理防线。
晶莹而滚烫的泪珠再也无法抑制,从她们的眼角汹涌滑落,在苍白而绝望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盖完了屈辱的身体印章,闫雪寒自然也没有忘记,要将柳云烟身上那几处与林紫音相同的敏感部位,也一一用金属针穿打上屈辱的环饰。
她首先轻轻捏住了柳云烟胸前那颗挺立的嫣红乳头,这乳头虽然不如林紫音那般粉嫩,却也小巧精致,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诱人气息,她拿起一根银针对准乳头的根部,毫不留情地狠狠刺了进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殷红的鲜血从乳头那小小的创口处汩汩渗出,迅速染红了那片本就嫣红的乳晕。
紧接着,是另一边的乳头。
同样的准备,同样的穿刺过程,带来了同样的剧烈痛楚。
柳云烟痛得浑身颤抖痉挛,冷汗如同雨下。
但她那被点了麻穴的身体却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挣扎和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如同凌迟般的残酷折磨。
当一对乳环都被残忍地穿好之后,闫雪寒又拿起那根专门用于穿刺舌头的细小银针,然后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柳云烟的下颌,强迫她微微仰起头。
“张嘴。”闫雪寒冷冷地命令道。
柳云烟虽然口不能言,但她那双喷火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闫雪寒。她紧紧地闭着双唇,拼命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娇艳红唇倔强地抿成一条直线。
闫雪寒见状,只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她也不多言,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柳云烟挺翘的鼻子,彻底堵住了她的呼吸。
不过片刻功夫,柳云烟的脸就因为缺氧而迅速涨得通红,肺部传来的灼烧感和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徒劳的抵抗,猛地张开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就在这一瞬间,闫雪寒等待已久的机会来了!手指快速地探入柳云烟的口中,一把捏住了那条柔软滑嫩的香舌。
“呜呜呜——!放开…我…”柳云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惊恐,她试图挣扎,但舌根被闫雪寒死死捏住。
闫雪寒将那根闪烁着寒光的银针,稳稳地对准了柳云烟舌头的中心位置,嘴角的笑容勾起一抹残忍。
“别担心,柳大人,很快…很快就结束了。”她温柔地说道,然而手腕却猛地一用力,那根锋利无比的银针便狠狠地刺破了柳云烟娇嫩的舌肉。
“唔啊啊啊——!”柳云烟再次发出一声“呜呜”的惨叫声。
但因为舌头被闫雪寒死死捏住并拉出口外,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含糊不清,仿佛要将整个舌头都撕裂开来的强烈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身体因为这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剧烈颤抖,眼泪汹涌而下,在她的脸颊上冲出两道狼狈的泪痕。
闫雪寒对此却似乎视若无睹,继续沉稳地推进着手中的银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银针在穿透柳云烟舌头肌肉组织时所遇到的富有弹性的阻力,以及柳云烟的舌头因为剧痛而产生的抽搐。
鲜红的血液很快便从那小小的针孔处缓缓渗出,迅速在柳云烟那粉嫩的舌面上洇开一片刺目心惊的血红。
“呜…呜呜…疼…放…”柳云烟只能发出痛苦至极的呜咽声,舌头上那钻心刺骨的剧痛,让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一般,眼前阵阵发黑,她那丰满圆润的双乳因为痛苦而起伏波动着,乳头上那尚未愈合的伤口也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被再次牵动,带来一阵阵火上浇油的尖锐痛苦。
当那根细长的银针终于完全穿透了柳云烟的舌头,从舌底探出尖端时,闫雪寒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迅速从旁边的锦盒中取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金色舌环,然后熟练地将其穿过舌面上的针孔。
冰凉坚硬的触感让本已痛不欲生的柳云烟再次打了个寒颤,舌头上的疼痛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了。
“好了,柳大人,现在你的舌头上,也有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装饰品了。”
闫雪寒带着一丝恶意的微笑,终于松开了那捏住柳云烟舌头的手指。
柳云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刻就想把那条饱受摧残的舌头缩回自己的口中,但是金属舌环的存在却让她根本无法完全闭合嘴巴,也无法将舌头完全收回。
一小截依旧在微微渗血的舌尖,只能被迫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微微颤动,口水也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淌,滴落在她胸前那对同样被穿上了金属环的乳房之上。
然而,闫雪寒的“恩赐”还未结束,一只玉手顺着柳云烟的身体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了她那片刚刚被剃得光洁如新的娇嫩蜜穴之前,手指轻轻拨弄着柳云烟的敏感阴蒂,引得柳云烟的身体再次战栗了一下。
“嗯,看来柳大人这地方也需要一点小小的‘装饰’,才能更显娇艳动人呢。”闫雪寒低语道,同时从锦盒中拿出了最后一个穿刺工具——一枚专门用于穿刺阴蒂的银针,以及一枚与之配套的阴蒂环。
柳云烟的眼中再次被恐惧所充满。
她拼命地摇着头,试图用那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来恳求闫雪寒停下这惨无人道的折磨。
但闫雪寒却对此充耳不闻,她仔细地端详着柳云烟那颗瑟瑟发抖却依旧顽强挺立的娇嫩花核,准备进行这最后一步穿刺。
“放轻松点,柳大人,很快你就会发现,这小东西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乐趣’的。”闫雪寒温柔地安抚道,与此同时,她手中的那枚银针,却毫不留情地横向刺入了柳云烟的阴蒂根部!
“呜啊——!!”柳云烟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绝望的痛苦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汹涌而出,瞬间便浸湿了她的鬓发和脸颊,穿刺阴蒂带来的尖锐剧痛让她几乎当场痛晕过去,但闫雪寒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有任何的停顿或迟疑。
很快,那枚小巧的阴蒂环就被安装在了柳云烟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新生的伤口与金属摩擦着,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火辣辣的灼烧感。
闫雪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这件“完美杰作”,甚至还伸出手指,玩味地拨弄了一下那个在柳云烟微微颤抖的阴蒂上闪闪发光的金属环。
“很好,非常好,”闫雪寒近乎陶醉地赞叹道,“现在,柳大人你终于成为了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了。相信客人们一定会非常喜欢你这个新造型的。”
柳云烟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都在剧烈地燃烧,尖锐的疼痛、火辣的灼烧感以及金属异物带来的强烈不适感,几乎让她无法忍受。
但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在这痛苦之中,她竟然可耻地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异样快感。
那个镶嵌在她阴蒂上的小巧金属环,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因为疼痛而引起的身体不自觉的轻微晃动,都会在她的花核上产生极具穿透力的摩擦和刺激,精准地撩拨着她最为敏感的神经。
当她身上四处最为敏感的部位都被穿上了金环之后,柳云烟已经彻底虚脱,无力地从张副官的怀中滑落,瘫跪在地面上。
她张着嘴,小口小口地艰难喘息着,生怕任何稍大一点的动作,都会牵动那些遍布全身的新鲜伤口,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更让她感到无尽难堪和羞辱的是,嘴里那枚舌环让她连一句完整清晰的反驳或咒骂都无法说出,只能任由混合着血丝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蜿蜒流下,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胸口那对的丰满乳房上。
跪在一旁的林紫音,目睹了昔日的仇敌柳云烟也遭受了和自己完全相同的残酷折磨之后,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夹杂着快意和悲哀的复杂笑容。
虽然口中的舌环也让她说话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和不便,但还是强忍着自己身上各处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用带着嘲讽和幸灾乐祸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冷笑道:“哼…柳云烟…你…你先前神…神气什么…现在…现在你不一样…也沦…沦落到如此…如此下贱的下场…”
柳云烟听到这充满嘲讽的话语,心中本已熄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但她刚经历过那惨无人道的穿环剧痛,此刻早已是身心俱疲,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用说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击,嘴里的那枚金色舌环,更是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低沉呜咽声,来回应林紫音的嘲讽。
她身体上四处最为敏感的部位——两颗乳头、舌尖和阴蒂,此刻都传来源源不断的阵阵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清晰地提醒着她,她早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而只是一个卑微下贱的性奴,一只连反抗能力都被剥夺了的母狗。
闫雪寒欣赏着两人狼狈不堪、痛楚交加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稍等片刻,似乎在给她们时间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和无尽的痛苦与羞耻。
很快,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几个身形魁梧的壮汉走了进来。
他们手中捧着粗大的铁链和铁环,铁链在他们走动时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每一个声响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柳云烟和林紫音的心头。
柳云烟和林紫音惊恐万状地看着那些刑具,柳云烟的凤目圆睁,林紫音的媚眼中充满了绝望。
虽然她们尚不清楚这些东西的具体用途,但强烈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们的心,让她们本已因痛苦而冰冷的白嫩胴体更加瑟瑟颤抖。
“把她们两个弄到一起。”闫雪寒命令道。
壮汉们立刻应声上前,一人抓住柳云烟挺拔身躯的一边臂膀,另一人则以同样的方式控制住林紫音柔媚入骨的柔软身段。
两人被迫狼狈地肩并肩,安置在房间中央,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轻微颤抖,彼此丰腴和曼妙的曲线紧贴。
紧接着,壮汉开始处理她们的双手。
一名壮汉抓住柳云烟的右臂,另一名则控制住她的左臂,将她的双臂强行向上拉扯高举过头顶,柳云烟试图挣扎,但铁钳般的大手让她动弹不得,丰满的双峰因拉伸而更显挺拔。
壮汉动作熟练,将一个铁环对准柳云烟的右手腕,金属的寒意先于疼痛传来。
“咔嚓”一声,锁扣合拢,铁环死死地咬合在她纤细的腕骨上,金属边缘深深陷入雪白皮肉。
左手腕也很快遭遇了同样的命运,被铁环同样紧紧地箍着。
林紫音在一旁看着,娇媚的脸庞上满是惊恐,玲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当同样的流程在她身上重演时,她发出了压抑的呜咽,手腕上传来的巨大拉力让她痛呼出声,新穿的舌环因为她急促的喘息和不由自主的呻吟而拉扯着舌尖,让她痛苦不堪。
她们的双手被彻底固定在高举过头的位置,每一丝轻微的晃动都让腕部的皮肉与坚硬的金属痛苦地摩擦着。
看到两女的玉腕被牢牢锁住,高高吊起,闫雪寒嘴角上翘,欣赏着她们痛苦的娇美容颜,因拘束而颤抖的性感胴体,心中的愉悦感更甚。
“把她们的腿锁到上面去。”她轻描淡写地发出了新的指令。
天花板的铁链固定点似乎还预留了两个空铁环,正对着她们的位置,预示着接下来更恐怖的酷刑。
两个壮汉心领神会,分别走到柳云烟和林紫音的身侧。
他们一人盯住柳云烟的右脚踝,另一人则盯住林紫音的左脚踝——正是她们两人相邻的那条腿。
柳云烟和林紫音立刻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柳云烟的丹凤眼中充满了绝望,林紫音的媚眼中泪光闪烁,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林紫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声音因为舌环而含糊不清,甜美的嗓音更添了几分凄惨。
然而,她们的哀求和挣扎都是徒劳的。
其中一个壮汉抓住柳云烟的右脚踝,另一人则以同样的方式控制住林紫音的左脚踝,然后猛地一用力,同时将两人的修长玉腿向上掰去。
柳云烟只觉得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从她丰腴大腿内侧传来,仿佛韧带和肌肉都要被硬生生撕裂开来。
她发出一声痛呼,贝齿死死咬住红润的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但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的筋脉被拉伸到了极限,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痉挛,冷汗浸湿了她的额前青丝,黏腻地贴在光洁的肌肤上。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筋腱被强行拉开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那种源自肉体深处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林紫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妖娆性感的身体本就比柳云烟更为柔韧一些,但这种强行的粗暴拉伸也远远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她感觉自己的髋骨像是要被掰断了一样,修长浑圆的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被拉扯得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勾魂夺魄的媚态此刻只剩下痛苦。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身体的重量大部分都压在了单脚站立的右腿上,这让撕裂的痛楚更加剧烈。
壮汉们没有丝毫怜悯,他们继续用力,将她们的玉腿掰开,再掰开,直到两人的腿被掰开到最大限度,形成一个极限的“一字马”姿势。
在这个过程中,柳云烟和林紫音的娇躯因为剧痛而不由自主地颤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泣。
她们甚至能感觉到大腿内侧有温热的液体渗出,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渗出的血液,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只能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就在两女神志有些恍惚的时候,壮汉们迅速将她们被掰开的脚踝锁进了那两个预留的铁环之中。
“咔嚓!咔嚓!”又是两声清脆的金属锁合声,如同宣判。
柳云烟和林紫音的脚踝被铁环紧紧扣住,彻底固定了这个让她们痛不欲生的姿势,敏感娇嫩的私密花园因此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掩地对着前方。
由于双腿被强行拉开,她们的娇嫩阴唇被迫外翻,粉嫩的内壁和湿润的穴口就这样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柳云烟那里早已被剃得光溜溜一片,柔嫩的肌肤和微微肿起的阴阜清晰可见,更添几分淫靡,林紫音那光洁如玉的幽谷也尽收眼底。
甚至连新穿的阴蒂环都随着她们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她们再也无法合拢双腿来保护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只能任由这最羞耻的姿态被所有人窥视,任由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固定好两女的脚踝后,另外两个一直站在旁边待命的壮汉立刻上前,他们分别抓住吊着柳云烟和林紫音双手手腕的铁链。
随着闫雪寒一个眼神示意,两人猛地同时向上拽动铁链。
一股巨大的拉力从手腕和脚踝处同时传来,柳云烟和林紫音猝不及防,玲珑的身体被向上强行提升。
“啊——!”柳云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同时被向上拉扯的感觉让她感觉分外痛苦,手腕和脚踝处的铁环深深地勒进娇嫩的皮肉,她的身体被迫向上抬起,只有一只小巧的玉足的脚尖能够勉强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另一只玉足则完全悬空。
为了维持这艰难的平衡,她不得不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只踮起的脚尖上。
很快,脚尖就因为不堪重负而传来钻心的疼痛,紧实的小腿肌肉也因为过度紧绷而开始剧烈抽搐。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随时都有可能崩断,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滚落,滴在丰满的乳房上。
林紫音也承受着同样的酷刑。
她的曼妙身段同样被向上拉起,被迫用单脚的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显露出诱人的腿部曲线。
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被拉伸到极限的四肢,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汗水像小溪一样从她的额头流下,很快浸湿了她赤裸的身体,让白嫩的肌肤更显滑腻诱人。
她紧咬着丹唇,努力不让自己因为剧痛而昏过去,但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阵阵发黑。
她们两人以极度羞耻和痛苦的姿态悬吊在半空中,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娇美的脸庞上满是汗水和泪痕,眼神中充满了无助、绝望和对闫雪寒刻骨的愤恨。
她们的酥胸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乳环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拉扯着敏感的乳肉,饱满的乳房上甚至能看到清晰的勒痕。
而在她们下方,被强行分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蜜穴毫无保留地敞开着,粉嫩的阴唇外翻,湿润的穴口微微张合,淫靡而又凄惨。
闫雪寒缓步走到两人面前,欣赏着她们痛苦挣扎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挑起柳云烟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柳大人,哦不,现在应该叫你烟奴了。”闫雪寒轻声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高傲的凤目中只剩下屈辱,还像那个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吗?你现在,不过是我教坊司里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罢了。当初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柳云烟用充满血丝的丹凤眼死死地瞪着闫雪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闫雪寒恐怕早已死了千百遍。
她想开口咒骂,但舌头上的金环让她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剧痛,最终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听起来更像是绝望的哀鸣。
闫雪寒又转向林紫音,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汗湿的脸颊,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
“还有你,林大帮主,江湖上人称‘绝色神偷’,多少男人为你勾魂夺魄的魅力倾倒。可现在呢?你这引以为傲的香艳躯体,不也成了我掌中的玩物?你那甜言蜜语的红唇,现在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了。你们两个,一个官场得意,一个江湖扬名,最终还不是都栽在了我的手里。从今往后,你们的身体,你们的尊严,都将由我来主宰。”
林紫音也想反抗,但身体的剧痛和心理的绝望让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玲珑的身体因无助而轻微颤抖。
闫雪寒欣赏够了两人绝望的神情,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一个侍女立刻捧着托盘上前,托盘上覆盖着一块红色绸布。
闫雪寒优雅地掀开绸布,露出了下面摆放的刑具,那是一根粗大的双头龙假阳具。
柳云烟和林紫音看到这根粗大阳具,美丽的脸庞上同时露出了恐惧和嫌恶的表情。
她们立刻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比之前被众吏轮奸时更甚。
“这可是我特地为你们准备的好东西。”闫雪寒拿起那根沉甸甸的假阳具,在手中掂了掂,笑容越发浓郁,“它能让你们姐妹情深,从此再也不分彼此。”
说着,闫雪寒手持假阳具的一端龙头,缓步走向柳云烟。
柳云烟惊恐地看着硕大的龙头离自己大张的腿间越来越近,她拼命地想要向后躲闪,但被铁链牢牢固定住的身体却无法动弹分毫。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阳具顶端缓缓对准了自己的花穴。
“不…不要…求你…”柳云烟的声音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地哀求着,高傲的头无力地低垂。
然而,闫雪寒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
她扶着假阳具对准柳云烟湿润的穴口,猛地一用力,粗硬的龙头便狠狠地刺入了柳云烟温热紧致的小穴之中。
“啊——!”柳云烟发出一声惨叫。
尽管她之前已经被众多男人轮奸过,娇嫩的蜜穴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这根假阳具的尺寸实在太过惊人。
龙头的棱角刮擦着她娇嫩的内壁,原本紧致的阴道腔道被强行撑开,这痛苦让她每一寸媚肉都在呻吟。
巨大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屈辱感让她浑身痉挛,丰满的乳房剧烈抖动,眼泪夺眶而出。
假阳具还在不断地向里深入,每一次推进都让她痛不欲生,花径深处传来阵阵酸胀的刺痛。
闫雪寒并没有将整根假阳具都塞入柳云烟的体内,而是留了大约一半在外面,然后拿着假阳具的另一端,转向了同样惊恐万状的林紫音。
林紫音眼睁睁看着那沾满了柳云烟淫水的龙头向自己逼近,它的另一端还深埋在柳云烟的身体里,这景象让她胃里一阵翻腾,精致的俏脸惨白如纸。
“轮到你了,林大帮主。”闫雪寒没有给林紫音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将假阳具的另一端同样粗暴地对准林紫音暴露在外的穴口,狠狠捅了进去。
“呜啊——!”林紫音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痛呼。
同样的剧痛,同样的撕裂感,同样的屈辱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阴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像是身体被贯穿了一般,痛得她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吊着自己的铁链,手腕处被铁环磨得疼痛不止,但这些疼痛与下体传来的痛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就这样,一根粗大的双头假阳具将柳云烟和林紫音这两个曾经的仇敌,以最羞耻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
她们两人双手高举,双腿大开,中间则被这根性具紧密地贯穿着。
她们的敏感部位被迫紧贴着,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让阳具在两人紧致的穴道内刮擦、研磨,让她们感受着彼此的感受和异样的刺激,娇嫩的阴唇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完成了两位美人之间的亲密连接,闫雪寒似乎还嫌不够。
她先是示意侍女取来两个金属项圈,上面分别镂刻着‘柳云烟’和‘林紫音’的名字。
壮汉们将项圈扣在两女纤细的脖颈上,锁扣‘咔哒’一声合拢,宣告她们的身份从此只是一条任人摆布的母狗。
闫雪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落回侍女手中托盘上装着细小链条的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几条细小的链条,链条的两端都带着精巧的小钩子。
“为了让你们更好地感受彼此,我再给你们加点料。”
闫雪寒首先取出一条链子走到两人中间,先是捏住柳云烟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口,露出香舌,然后用小钩子勾在了她舌尖的金环上,小钩子触碰到本已刺痛的舌环,柳云烟呜咽一声,秀美的鹅蛋脸上满是屈辱,却无法反抗。
接着,闫雪寒又同样将链子的另一端小钩子也勾在了林紫音的舌环上,那灵活的香舌此刻也只能任人摆布。
这条链子被设计得恰到好处的短,当两人都保持静止时,它只是轻轻地绷直,给予舌尖一点微弱的拉力。
但只要其中一人稍微移动头部,或者试图说话,链子就会立刻拉紧,同时牵动两人的舌环,给她们都带来疼痛感。
这意味着,她们的舌头从此也被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任何一方的轻举妄动,都会给两个人同时带来痛苦。
柳云烟和林紫音都感受到了舌尖传来的拉扯感,她们惊恐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神情。
她们不敢再轻易转动头部,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拉痛了对方,也拉痛了自己,娇躯因此而更加僵硬。
接着,闫雪寒又取出了两条稍长一些的链子,走到柳云烟身前,目光扫过她起伏的胸脯,毫不客气地用手捏住其中一只丰满的玉乳,迫使这只乳房更加挺立。
她拿起一条链子,将其一端的小钩子勾在柳云烟左边乳房的乳环上,冰冷的触感让柳云烟身体一颤,挺拔的乳尖也更加硬挺。
然后她绕到林紫音身前,将链子的另一端则勾在林紫音右边乳房的乳环上,林紫音那弹性十足的酥胸也随之一紧。
另一条链子,则被用来连接柳云烟的右乳环和林紫音的左乳环。
这两条链子同样被设计得长度适中,当两人身体保持不动时,它们只是微微下垂。
但只要她们的身体有任何晃动,或者胸脯因为呼吸而起伏,链子就会拉紧,同时牵动四颗敏感的乳环,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柳云烟和林紫音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柳云烟的双峰本就因刚刚穿环而红肿疼痛,林紫音的乳房也同样敏感,现在又被链条连接起来,更是雪上加霜。
她们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自己心脏的跳动,乳环都在微微颤动,每一次颤动都伴随着针扎般的疼痛,让她们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最后,闫雪寒拿起了最后一条链子,蹲下身,目光在两人大张的腿间逡巡,她先来到柳云烟的下方,用手指拨开她被迫外翻的娇嫩阴唇,露出那枚穿在阴蒂上的小巧金环,仔细地将这条链子的一端小钩子勾了上去,柳云烟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丰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蜜穴中不由自主地渗出些许爱液。
然后,闫雪寒又来到林紫音的下方,重复了同样的动作,将链子的另一端勾在了林紫音同样位置的阴蒂环上,林紫音的花穴也因这羞耻的刺激而一阵痉挛。
这条链子的长度被计算得极为精准,当双头假阳具完全插入两人体内时,这条链子是微微绷紧的。
这意味着,她们最敏感的部位也被这条无情的锁链连接了起来。
“啊…”柳云烟和林紫音同时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阴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刚刚被穿环就已经痛不欲生,现在又被这条链条连接,更是让她们感觉羞耻到了极点。
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链条正紧紧地贴着阴阜,随着她们身体的每一丝颤动而摩擦着那里的嫩肉和新穿的环洞,带来难以忍受的酸麻和刺痛,几乎要让她们失神。
这四条链子,就像四道无形的枷锁,将柳云烟和林紫音的敏感部位——舌尖、双乳、阴蒂——全都紧密地联系了起来。
更可怕的是,这些链条的长度都被设计得恰到好处的“紧张”。
只要她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任何原因——比如身体的晃动,或者双头假阳具在体内的移动——而稍微向外拉开一点点,那么这四条链子就会同时拉紧,瞬间给她们所有被连接的敏感部位带来剧烈无比的疼痛,而想要缓解这种因为链条拉紧而产生的剧痛,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她们两人必须主动地、更加紧密地向中间靠拢。
具体到她们现在的处境,就是要主动地将那根连接着她们的假阳具更深地捅入自己的身体,或者更深地捅入对方的身体。
只有这样,才能让连接着她们敏感部位的链条稍微松弛下来,从而减轻那种难以忍受的拉扯痛楚。
这是何等恶毒的设计!
逼迫着她们在无法忍受的痛苦和更深切的屈辱之间做出选择,最终只能在绝望中不断地沉沦。
“好了,我的美人们。”闫雪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这样‘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了。好好享受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这份大礼吧。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看看你们是如何在‘快乐’中挣扎的。”
说完,闫雪寒不再看两人一眼,转身带着她所有的手下离开了雅间。
沉重的房门“吱呀”一声关上,然后是门锁落下的声音。
雅间内,只剩下柳云烟和林紫音两人被悬吊在半空中,一对丰盈或曼妙的娇躯在烛光下投下影子,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屈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最初的剧痛在持续的折磨下,渐渐开始掺杂进一些异样的酸麻和痒意。
特别是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在她们两人紧致湿滑的穴道内不断地摩擦,刺激着那些最敏感的神经。
而连接着她们阴蒂的细小链条,也随着身体的轻微晃动,不断地刮擦着那两颗不堪重负的肉珠。
“呜…柳…云烟…”林紫音首先打破了沉默。
她的声音因为舌环含糊不清,每一个字都带着痛楚,但她还是艰难地开口了,“都…都是你…害了我…”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毒,媚眼中闪烁着恨意。
如果不是柳云烟,她或许还在江湖上逍遥快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沦为阶下囚,受尽这般非人的折磨,她妖娆的身体也不会承受这般屈辱。
柳云烟听到林紫音的指责,心中也是怒火中烧。
她同样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微微颤抖:“哼…林紫音…你…你还有脸说我?若…若不是你当初…与闫雪寒勾结…陷害于我…我…我又岂会落到…这般田地!”她强忍着舌尖和手腕、脚踝、以及下体各处传来的剧痛,一字一句地反驳道,丰腴的身体因愤怒而轻颤。
“你…你血口喷人!”林紫音怒道,但她稍微激动的情绪立刻牵动了连接两人舌尖的链条,一股刺痛瞬间传来,让她和柳云烟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
两人都立刻不敢再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再次引发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娇躯都僵直了片刻。
短暂的沉默后,柳云烟感觉到自己小腹处传来一阵酸胀感,那根双头假阳具在她体内似乎又向里滑进了一点,龟头顶到了她敏感的宫口,让她浑身一颤,花穴内一阵酥麻。
而这种移动,也立刻通过假阳具传递给了林紫音,同样在她体内引起了一阵强烈的刺激。
“啊…你…你动什么!”林紫音惊叫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假阳具的移动让她本就紧绷的身体更加难受,连接着两人阴蒂的链条也因为这轻微的位移而拉紧,让她敏感的肉核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我…我没有…”柳云烟也同样感受到了阴蒂被拉扯的剧痛,她咬着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它再有任何晃动。
但她们两人都被悬吊在半空中,单脚脚尖点地,身体的平衡本就极难维持。
任何轻微的重心失衡,都会导致身体的晃动,进而牵动那些连接着她们敏感部位的锁链,以及那根贯穿着她们的假阳具,让她们的娇躯承受新一轮的折磨。
“哼…我看你…你就是故意的…”林紫音喘息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持续不断的折磨让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
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对象,而眼前的柳云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你…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柳云烟的声音也带着一丝绝望。
她何尝不想摆脱这种屈辱的境地?
但现实是残酷的,她们两人现在就像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逃不了,谁也离不开谁。
任何一方的痛苦,都会直接传递给另一方,她们的胴体和灵魂都被这淫邪的装置紧紧捆绑。
就在这时,柳云烟感觉自己踮起的那只玉足脚尖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她再也支撑不住,丰腴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这突如其来的晃动,立刻让连接两人的所有链条都瞬间拉紧到了极致!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舌尖、双乳、阴蒂,这三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了链条无情的拉扯,那种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柳云烟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要被拉断了,乳头火辣辣地疼,而阴蒂更是传来一阵阵令人晕厥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饱满的乳房因剧痛而痉挛。
林紫音也承受着同样的痛苦,她的娇躯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着,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踢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而更让她们感到恐惧和屈辱的是,随着身体的下沉,那根双头假阳具也因为她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开,而在她们紧致的穴道内被向外拔出了一小段。
这种突然的空虚感和被抽离感,以及随之而来的链条拉扯的剧痛,让她们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花穴内的嫩肉传来被撕扯的痛楚。
“快…快推进去…用力…顶进来…”柳云烟几乎是本能地尖叫道,她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和羞耻了,她只知道,如果再不让那些链条松弛下来,她恐怕真的会当场痛死过去,她的身体本能地渴求着缓解。
林紫音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强忍着剧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自己的纤腰和翘臀,试图将那根假阳具更深地捅向柳云烟的体内。
同时,她也努力地收缩着自己的阴道,想要将假阳具吸得更紧一些,好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花穴内的媚肉不断蠕动。
柳云烟也做出了同样的回应。
她也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努力地将假阳具向林紫音的身体里顶去,丰腴的臀部配合着动作。
她们两人用尽一切办法,只为了减轻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汗水浸湿了她们纠缠的身体。
在两人共同的的努力下,那根双头假阳具终于又被更深地插入了两人的身体。
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缩短,那些绷紧的链条终于稍微松弛了一些,拉扯的痛楚也随之减轻了不少。
两人都像虚脱了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娇躯无力地瘫软下来,仅靠链条支撑。
然而,这种缓解只是暂时的。
因为假阳具的更深插入,也给她们的身体带来了新的刺激。
粗大的龙头在她们敏感的穴道内不断地研磨、冲撞,特别是当它顶到最深处的宫口时,那种酸麻胀痛的感觉,简直让她们欲仙欲死。
而阴蒂也因为链条的松弛而不再受到剧烈的拉扯,但却因为之前被过度刺激而变得更加敏感,甚至开始传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
“呜…好…好深…”林紫音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娇弱的身体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现在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在她体内每一次细微的移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点燃了一把火,让她的小腹处升起一股燥热。
她的花穴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假阳具包裹得更加湿滑泥泞,媚肉不自觉地努力吸吮着。
柳云烟也同样不好受。
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抗拒这种屈辱的感觉,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高傲的意志在高涨的欲望面前节节败退。
那根假阳具在她体内每一次深入,都准确地碾过她最敏感的G点,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娇喘,健美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拉伸和踮脚而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她的身体微微晃动。
而这种晃动,又使得假阳具在她和林紫音的体内产生了更具节奏感的摩擦,每一次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不…不要…停下来…”柳云烟绝望地哀求着,但听起来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浪吟。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那根假阳具的节奏,每一次被顶到深处,她都会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叹息。
连接着两人阴蒂的链条,也因为她们身体的靠近而变得松弛,不再带来剧痛,反而因为轻微的晃动而不断地撩拨着那两颗肿胀的肉珠,让她们的花心都颤抖不已。
“啊…啊…柳云烟…你…你这个贱人…”林紫音也开始语无伦次地咒骂起来,但她的身体却比柳云烟更加诚实,妖娆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每一次扭动都让假阳具在她体内研磨得更深,敏感的花穴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刺激。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正在像潮水一样不断地累积,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娇媚的脸庞上泛起情欲的潮红。
两人之间的仇恨和怨毒,在这一刻似乎都被那不断攀升的异样快感所淹没了。
她们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配合起来,一个向前挺送,另一个就向后接纳;一个向左扭动,另一个就向右迎合。
她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
连接着她们舌尖和乳环的链条,也因为她们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不断地拉扯着,让两人体内的情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让这一对娇躯在快感中疯狂摇摆。
“啊…啊…不行了…要…要出来了…”柳云烟突然尖叫起来。
一股强大的快感从她的阴道深处猛地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丰腴的身体剧烈痉挛,玉足脚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向下一沉,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浇灌在阳具之上,淫靡的水声在雅间内回荡。
而柳云烟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也立刻通过那根连接两人的假阳具传递给了林紫音。
假阳具在柳云烟体内的剧烈抽搐,带动着它在林紫音体内也产生了同样剧烈的冲撞。
而那些因为柳云烟身体下沉而被瞬间拉紧的链条,也同时给林紫音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将她也推向了快感的顶峰。
“呜啊——!我…我也要…”林紫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尖叫。
在柳云烟高潮的带动下,以及各种复杂刺激的共同作用下,她体内的快感也终于达到了顶峰,妖娆的身体同样剧烈地颤抖,花穴中也是一阵猛烈的收缩和喷射,淫水如泉涌。
两股淫靡的爱液顺着她们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高潮过后,两人都像虚脱了一般,无力地悬吊在半空中,只有脚尖还勉强触碰着地面,娇躯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微微抽搐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雅间内,再次陷入了一片淫靡的死寂,只有那根依旧连接着两人身体的假阳具,以及那些锁链,在无声地诉说着她们刚刚经历的一切屈辱和放浪。
她们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身体因为快感和痛苦变得麻木。
但她们心中都清楚,这绝对不会是结束,只要她们还被这样连接着,只要闫雪寒还没有放过她们,这样的折磨和屈辱,就还会无休无止地继续下去。
她们的命运,已经彻底地纠缠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割。
她们的内心在绝望的深渊中沉沦,而她们的身体,则在无尽的情欲中颤抖。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