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沐突然想验证一下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腰带上解下一把精致贵气而又不失锋利的匕首,然后递到他面前,嗓音温柔,蛊惑似的开口:“或许你现在还想做点什么,我以太女的名义担保…接下来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他选择用它自杀解脱吗?
还是说选择别的,比如报仇…清沐视线扫过那两个仍跪在那瑟瑟发抖的人,对佑文使了个眼色,佑文就立马过去,点上了两人的睡穴,让他俩彻底晕厥。
清沐满意地点点头,赞许地看了佑文一眼。
她看着他在原地愣怔了几秒,好像未听懂她的话,只是拿过匕首端详了一会,随后起身,并未自杀,而是…像学习模仿她一样,认真地做了她做过的事。
他漠然地将匕首刹进刚刚那个欲褪裤子的畜生的体下,后者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到近死亡。
再转头将利刃快速无误地扎进另一个把他视作禁脔欲意强奸的畜生的胸膛,没多时便让他彻底停止了呼吸,然后割掉了最后一个虽没对他有动手动脚的心思但依旧助纣为虐的人的几根手指。
他像是许久未与人交谈了,开口声音都有些艰涩,讲出来的是胡语:“我只想杀了这两个真想轻贱我的畜生。”
清沐彻底放心,这证明他还未是那种已经被逼疯到会丧心病狂的杀人犯,理智还在可控范围内,有机会改造。
如果他心中只有戾气,可能会对无辜人产生威胁,那么为了皇宫安全,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处决他。
不过听他开口胡语,她明白了方才他的迟疑是真没听懂她说什么。
她唤佑文把那两个死了的犯人埋掉,剩下一个活着的带到慎刑司去,那里是戴罪宫人的地狱。助纣为虐的施暴者不会落得好下场。
敬国那边竟然送来了一个完全不通昭国语言的家伙来。
清沐便猜到这个质子在自己国家里恐怕不怎么受待见,因为他现在身边既没有侍从陪同服侍,也没有安排过语言学习。
在这种完全陌生的国度,语言不通寸步难行,就相当于一个可怜的小哑巴。
呼延绮拢了下披风起身,轻轻拍了拍披风上的尘土,用刚刚擦脸的碎布认真而细致地把刀刃上的血迹擦了一遍,将擦拭干净的短刀递回太女手中后便站着不动,依旧没什么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昏暗庭院,两具鲜血淋漓尸体,一个血迹斑斑的残疾和三个活人,怎么看怎么诡异。
这时候,阴冷的偏殿还刮起一阵寒冷潮湿的微风,怎么看怎么晦气。
而呼延绮站在血泊中,面容苍白,衣袍沾满鲜血,怎么看怎么渗人。
清沐她似乎浑然忘了刚刚是谁几箭夺走了一个人的生命。
她清了清嗓子,换用之前自学的胡语和他交流:“这里不太干净,看你这边好像也没宫人服侍,想换洗的话估计也麻烦得很,不如就暂且搬到我寝宫的西殿住下吧。”
呼延绮这下听懂了,眼睛又亮了亮,点点头,跨过两具尸体来到她身边,乖顺地站着等她领路。
“呃…没有什么衣物…要带吗?”清沐有点吃惊地看着他,这未免也太可怜…
“就这一件外衣没破洞的,但是已经被撕烂了。”呼延绮依旧老实巴交地站在她身旁。
没有引诱的意思,却毫不避嫌地直接撩开了披风,露出了自己洁白的上半身,粉嫩的乳头刚刚暴露在寒风中,已被激得硬了起来,勾的人想舔上去,好好给他温热温热可怜的小奶尖。
清沐心疼地叹了口气,上去将披风的带子系好,让他拢上披风不要着凉,然后转身带路。
不过路过院子里的花坛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
这花坛里的花不见一枝,露出了光秃秃的土层。可就算这里再偏,不至于花坛里连草都不生吧。
“这花坛…”她指了指那片荒芜。
“我把地犁了种了菜。”呼延绮老实巴交地在她身旁。
清沐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一时语塞。他真是…自给自足啊。
她这才注意到那里确实有埋种子的小洼坑,一段间距洼一个,井井有条,看起来他种起地来还挺有经验…
清沐更语塞了,很难想象他这个敬国皇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有这种经验。顿时看向他的眼神更怜惜了…
他一下转身回到了房屋内,等他领着一小袋沉甸甸的种子出来给她证明后,清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居然…真的有人在皇宫里种菜吗?
清沐带他回去后立即派人对照着他的身形,按照普通皇子样式速去尚衣坊取些衣服放在浴房中。
呼延绮蜷在温热的池水里,但还是觉得自己手脚冰凉,那是杀人后的恐惧。
当激烈的愤恨消退后,这种恐惧的情绪瞬间如潮水将他淹没。
他回到房间躺下,用被子缠紧自己,但还是觉得自己手脚冰凉,那是杀人后的恐惧。
他完全无法入睡。
不知道从哪里隐约传来了一阵鹰骨笛声,悠长而空旷,却又透着苍凉哀怆,吹奏的正是北塞最经典的民曲。
这熟悉的乡音安抚了呼延绮的心神。他拢衣起身,站到了窗前向外望去。
月如银盘,庭内如水。清沐正站在庭院一角徐声吹奏,她的身上镀着一层银白月辉,如月下仙人,举止娴雅。
呼延绮步入中庭,但清沐仍然沉浸在音乐中,并未在意他。
等一曲吹奏完,她放下骨笛,抬头看着他因恐惧杀人而被折磨的发红的眼眸,温声问:“此曲如何?”
“太女殿下的笛声…很好、很好…”呼延绮的语气里竟有几分委屈哽咽。
“那就好。”清沐伸手,像哄孩子似的揉了揉他的头,“不怕,一切都过去了。”
呼延绮比清沐大几岁,却因为营养不良只比清沐高一点点。
清沐轻松便能把他拢进怀里。
她抱了上去拍哄着他,轻轻用胡语哼唱着童谣,安抚他的情绪。
呼延绮就像寻到母亲的迷路孩子似的,紧紧抱住清沐,急促地呼吸,呼吸间热气喷在了清沐的颈窝,他终于感觉自己再也不能忍耐,发出了令人心痛地恸哭。
等他爆发的情绪平静下来,清沐拿出帕子,轻轻地擦拭他脸上的泪痕。
他被泪打湿的睫毛如蝉翼般闪亮颤动,湛蓝色的眼珠如宝石般透亮闪烁,简直像西域那种精致的蓝眼布偶猫。
宝石的主人此时正认真地注视着清沐。
清沐捧住他的俊脸,赞叹道:“这双眼睛真漂亮…”太美丽了,美得她忍不住踮脚亲了亲那双眼眸。
呼延绮微微闭上眼睛,感觉眼皮上好像落上了一片轻柔的羽毛,那羽毛又扰动着他的心。
诱使他忍不住低头,追逐着那片羽毛,亲吻着它,羽毛化成了清沐的唇,唇间的触感是那么的温暖,让他的心绪彻底归于平静。
呼延绮深深地吻着清沐,等一吻结束,两人口舌间交缠的液体在月光下拉出一条细长而又色情的银丝。
他脸颊染上了一层绯红,气喘吁吁。
时辰已晚,清沐便和呼延绮分别,回到了寝宫。
其实那个缠绵的亲吻也让清沐动情的湿了穴。
她的下体急需要谁来吃一吃抠一抠。
清沐想到佑文今日跟在自己身边表现的很不错,便立即打算回去找他口舌伺候自己。
“佑文…”她躺在床上,脱下了所有衣物,冲着门口打开了自己的腿,骚穴水淋淋的,“到床上来。”
佑文进来,听到太女殿下命令明白了要干什么,恭顺地趴到床上,把俊脸埋到清沐腿间,伸出舌头卷着淫液,开始给她清理起小屄。
厚大的舌面重重地刮着骚逼的内阴,嘴唇复住嫩逼嘬吸里面溢出的淫汁,之后舌头慢慢向上挤压着阴蒂,舌尖在阴蒂上来回拨弄挑逗,等淫逼被刺激的从逼道里面继续流出逼水后再把舌头抵进嫩逼里去挑动逼里的内道,再次吃下骚逼里的淫水,如此反复。
这种熟练吃骚逼的感觉让清沐很受用,她忍不住扒开大腿,主动扭着腰拱着逼让佑文拿舌头抽插她的嫩逼。
舔逼舔爽后,清沐轻哼着浑身发抖,翻着眼白,无意识的把佑文的头死死按在骚逼上,让喷出的汁水落到他的嘴巴里,咕嘟咕嘟地咽下去喝个够。
佑文从她腿间起身,抹了一下湿漉漉的脸,看清沐爽好了以为刚刚命令已经完成了,硬着大鸡巴正欲离去,打算赶快回房间里回味伺候太女舔吃骚甜美逼的滋味手淫一番。
结果清沐并没有让他走,平躺着,从大腿下面抱着自己并住的两腿并搂了起来,朝着佑文的方向露着粉嫩的骚逼缝。“佑文,蹭出来…”
这是少有的恩典,佑文没有丝毫犹豫,迫不及待地褪了裤子,粗紫的鸡巴蹦出来时跳动了几下。
他上前去伸出手揉着清沐粉粉的骚逼缝。
然后两指扣进逼里摸着她敏感点来回剐蹭,等她的逼里流的满腿都是淫液后,拉开逼缝,露出了太女红艳的阴蒂头,然后握着几把,将它插进太女那水滑湿透的腿缝间。
没有太女的允许,他绝不能操进清沐的骚逼道里。
佑文拿龟头顶着清沐的阴蒂挤来挤去,快速腿交,即使是太女的奖励,他也要尽量确保太女殿下也能舒适。
啪啪的击打声好像操逼一样响起,等阴蒂高潮的小逼肉抖了起来后,他立马用手指挖着清沐的淫逼,感受指尖对硬物的裹缠,幻想着是自己的鸡巴正在被紧致的小逼绞出精液,然后另一只手撸射了自己的几把。
伺候完成之后,佑文将狼藉清理干净便退了出去。
而满足性欲的清沐也香甜地睡了过去。
呼延绮与清沐拥吻过后回去睡得格外踏实,甚至还做了童年母亲犹在的美梦。
只是他丧母时尚且年幼,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母亲的脸来,他就放弃了,倾听母亲给他哼唱童谣,声音是如水般润澈,他突然悟过来,那是清沐的嗓音,结果母亲模糊不清的脸逐渐变成了清沐姣好艳丽的面容。
然后他在梦里又一次吻住清沐,只不过这次抱住她的手冒进地探进了她的衣物里面。
大胆地触碰她的肌肤,拢上她的奶子,捏搓她的乳尖,听着她的呻吟,下一步就扒开了束缚彼此的衣物,两个人就这么赤裸地抱在一起,肌肤接触的感觉让他颤栗,粉鸡巴瞬间硬了起来。
呼延绮捧着她挺立的奶子拿舌头舔舐,难耐地对着她的乳尖勾来勾去。
随后大口大口吸了起来,像孩子吸乳那样用力吃她的奶头,她则抱着他的头轻拍着他的颅顶,像唱童谣那样哄孩子似的哄着他:“好乖、好乖…”
他就对着那对大奶子反复吸弄,含的她整个乳房都湿淋淋的。
第二天一大早上起来,他发现自己的几把射了白精,他便明白自己确实对着清沐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