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月城柳 - 全1章

超感通讯器在一片灰黑中闪烁着微弱的亮光。

又是个委托,目标在机械坟地,委托方贴心的规划好行动路线,顺着走居然还是能迷失方向。

往深处走以太浓雾迷了眼,地面渗出的粘液粘鞋,踩着咯吱咯吱的响,在心里暗骂,早就知道不穿这双硌脚的鞋了。

废墟荒凉,残桓断壁,水泥墙皮脱落露出受潮的砖层,上面依稀有掉色的儿童涂鸦。

高跟鞋的响声漫不经心,一阵阴凉的过堂风,她撩了撩垂在耳畔的粉发。

更远的地方,不明生物的嚎叫,金属扭曲的刺耳,她敏感的捕捉到越来越近的窸窸窣窣声。

冷蓝色的全息残影在机械坟场的钢铁废墟间闪烁,月城柳的长刀划开浓稠的以太雾霭,刃光如新月般撕裂黑暗,她不紧不慢扶了一下眼镜。

三个白祇重工的佣兵在齿轮堆砌的掩体后开火,子弹撞上她侧翻时扬起的金属残板,火花溅在她苍白的脸上。

“浪费时间。”她低哼一声,骸薙刀出鞘倏然甩出,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光,刃缠住最前方敌人的枪管,快步跟上刀,往惯性方向用力,那人踉跄扑倒的瞬间,她的刀已贯穿其肩膀。

零星血滴飞溅到她脸颊,忽的一热又变凉,有些嫌弃的皱皱眉。

剩余两人转身就逃,踩过锈蚀的机甲颅骨,发出空洞的回响。

她眯起眼,像是捕食者在黑森林中紧盯住逃窜的猎物。

能量锁链“咔嗒”收束回腕甲。

“想跑?”她蹬上倾倒的炮台纵跃而起,骸薙刀凌空劈下,将一架废弃的能源核心斩爆。

轰隆的爆炸气浪掀飞一名逃敌,他惨叫着跌入电缆缠绕的深坑。

最后一人钻进狭窄的维修管道。

月城柳甩刀刺入管道外壁,火花四溅中硬生生撬开钢板,却只听见深处传来引擎启动的嗡鸣——对方启动了隐藏载具。

“嘁”她收回武器,刀刃上滴的不是血,而是冷凝后的以太液体。

远处,履带碾过废铁的声响渐渐消失。她掏出超感通讯器,语气淡得像在报告天气:“目标其一逃脱,申请追踪权限。”

耳麦里传来的沙沙回应,她已转身走向坟场更深处,链刃在指间转出一弧寒光。

踩在废弃钢板上的响动闷闷的,传到很远又反弹回来,在黑暗中废弃能源的机甲闪着微弱的蓝光,控制刀伸缩,用力一甩,缠住挡住前路的重型机甲,往身边一扯,不知道从哪个缝隙掉出来一张边缘烫金的黑色小卡片。

[月下亭,只为懂得欣赏的贵客]小字后是一处地址。

“月下亭”。

只有月城柳自己知道,当她触碰到卡片时,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她尾椎骨直窜后脑,她下意识微微夹紧双腿,飞快眨了眼,把小卡片塞到空间里,走出机械坟场。

三天后,月城柳站在一栋传统与现代风格融合的建筑前。

今天是她的休假日,黑色作战服换成了剪裁得体的藏青色连衣裙,带着眼镜,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来高级茶室消遣的都市女性。

只有她知道自己花了多大勇气才踏出这一步一一那张卡片被她藏在公寓最隐和的抽屉里,却每晚都出现在梦中。

“欢迎光临月下亭。”穿着和服的迎宾小姐陶躬微笑,领口若陪若现的紫色花纹让柳想起卡片上的空洞能量。

茶室内部比想象中更加典雅。竹制屏风分隔出私密空间,墙上挂着浮世绘风格的画作,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线香。

柳被引导至最里间的包厢,推开门时,她的呼吸微微一滞一一包厢中央跪坐着一位约莫三十岁的女性,暗红色和服上绣着盛放的彼岸花。

她的眼角有一颗泪她的眼角有一颗泪痣,微笑时带着捕食者的从容。

“月城小姐,我们等你很久了。”女人的声音像融化的蜂蜜,我是红叶,这里的女主人。

月城柳的警惕本能瞬间苏醒:“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红叶轻笑,从袖中取出一支细长的香,点燃后插入青铜香炉。

“TOPS高层经常提起绝区零的王牌特呢。”青烟晨晨上升,形成奇特的螺旋。

她眉梢微挑“特别是…有着特殊痴好的那位。”

月城柳感到一阵眩晕。香气的味道与那天卡片上的空洞能量如出一辙。她想站起来,却发现四肢变得异常沉重。

“不用担心,这只是帮助客人放松的小把戏。”红叶起身,和服下摆擦过柳的脸颊。

“让我们看看精英特工的另一面吧?”她的声音循循善诱,像是无尽的深渊,引诱着猎物自投罗网。

当红叶冰凉的手指解开柳的衣领时,月城柳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

更可怕的是,她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期待并非来自香气的影响一一它一直就在那里,深埋在完美特工的表象之下,等待着被唤醒。

“多美的身体啊…”红叶赞叹道,指尖沿着月城柳的锁骨下滑,“训练有素的肌肉,还有这些伤疮…你一定很辛苦吧?总是要表现得那么完美。”

月城柳想反驳,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喘息。

她的思维变得模糊,唯有身体的感受异常清晰。

当红叶将她推倒在棉床上,用丝质腰带绑住她的手腕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淹没了她。

“好孩子…”红叶的声音忽远忽近,“今天你不用思考,不用战斗,只需要感受。”

月城柳伏在棉褥之上,丝质腰带缚住的手腕被扯得发酸,却因无力挣脱而颤抖。

她能嗅到空气里浮荡的、与空洞能量同源的香气,那味道像一张黏腻的网,把她的理智一点点揉碎。

红叶跪坐在她身侧,和服上的暗纹樱花随着动作轻轻颤动,指尖仍在月城柳锁骨下游移,像在抚摸一件被岁月打磨过的兵器——那些藏在训练有素肌肉下的旧疤,是她作为精英特工的勋章,此刻却成了被把玩的软肋。

月城柳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喘息,想别过脸,却被红叶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下颌,迫使她仰起头,露出线条紧绷的脖颈。

“别躲呀,柳。”红叶的声音黏糊糊地漫上来,带着得逞的笑意,“你看,你身体比脑子诚实多了。”

她的指尖猛地压上一道旧疤,那是某次空洞调查时,被畸变体尾刺擦过留下的痕迹,虽不致命,愈合时的灼痛却刻进骨髓。

月城柳浑身一颤,后腰弓起,理智的防线在这阵熟悉又陌生的疼痛里,像被雨水泡软的纸墙,“哗啦”一声塌了一角。

月城柳想反驳,可舌尖抵着牙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她的思维像浸在温水里的棉絮,愈发混沌,唯有身体的知觉被无限放大——红叶的指尖是凉的,和服下摆扫过她小腿时的触感是痒的,连空气里浮动的香灰,落在后颈都烫得她发麻。

当红叶的手探向她衬衫下摆,月城柳终于发出一声含混的“别……”,可这抗拒太微弱,像溺水者抓向水面的指尖,转眼就被浪潮吞没。

布料被轻轻扯开,带着训练痕迹的腰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红叶的笑声低了两度,却又黏得化不开:“原来你里面……”话音被月城柳骤然绷紧的脊背截断,她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皮肤上碾过,把那些经年累月刻下的紧绷与克制,碾成一滩滩湿漉漉的、说不出的情绪。

月城柳咬着牙,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却被红叶用膝盖顶住腰侧,动弹不得。

她的手腕被缚得更紧,挣扎间,丝质腰带在皮肤勒出红痕,疼与某种隐秘的酥麻绞在一处,让她眼尾都沁出薄红。

这副狼狈模样落在红叶眼里,像极了困兽落网,却又比任何猎物都更勾人——因为她明知道,这困兽的獠牙随时可能反噬,可正是这种危险的张力,让红叶愈发着迷。

“你说,要是星见雅看到她的副课长这副模样……”红叶的指尖顺着腰窝打转,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月城柳猛地僵住的脊背,笑得愈发肆意。

月城柳的耳尖瞬间烧得发烫,理智在这瞬间猛地回笼一丝——星见雅,对空六课的课长,那个永远端方、永远清醒的存在,要是真看到自己此刻被情欲与药效搅得混乱不堪的样子……她不敢想,喉间溢出的呜咽里,终于掺了几分真真切切的慌。

红叶却不管这些,她的手继续往下,指尖轻轻叩击月城柳的髋骨,像在叩问一道上锁的门。

月城柳浑身发抖,她知道这扇门后藏着什么——是她藏了多年的、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痴女本性,是那些深夜里对着任务报告都能漫上心头的、不合时宜的绮念。

她以为自己把这些藏得很好,像把利刃封进最隐秘的刀鞘,却没想到,红叶这盏“引魂香”,轻轻松松就把鞘子烧穿了。

“别……求你……”月城柳终于发出完整的句子,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像秋风里的枯叶。

红叶的动作却不停,反而俯下身,用嘴唇碰了碰她后颈的碎发:“求我什么呀?求我继续,还是求我停?”

她的呼吸喷在月城柳敏感的后颈,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栗,那些混乱的、羞耻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在这一呼一吸间,像涨潮的海水,把她整个人都淹得没了顶。

月城柳想别过脸,可被缚的手腕扯得生疼,只能把脸埋进棉褥里,让那些破碎的喘息、呜咽,都闷在柔软的布料间。

红叶看着她发顶随着颤抖轻轻起伏,突然觉得这场景美得惊心动魄——眼前的人,是新艾利都最锋利的“银刃”,是对空六课永远冷静的副课长,可此刻,她却像朵被暴雨打湿的花,在自己手里蔫巴巴地开着,连花瓣都泛着让人心颤的红。

“你看,你其实是喜欢的,对吧?”红叶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又重得像锤子,一下下砸在月城柳混沌的意识里。

她的指尖终于触到月城柳藏在深处的、最隐秘的脆弱,月城柳浑身一僵,喉间发出一声近乎破碎的哀鸣,那声音里有抗拒,有认命,有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被彻底摧毁的疯狂。

在这声哀鸣里,红叶的动作猛地变缓,像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品。

她的手慢慢抚过月城柳腰腹的肌肉,感受着那些因紧张而绷起的线条,像在摩挲一把即将出鞘的刀——可这把刀,此刻却甘愿把最柔软的刀鞘,送到她手里。

月城柳的呼吸越来越急,意识在混沌与清醒间反复横跳,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那些被死死压抑的、被称为“特殊痴好”的东西,正像岩浆一样从裂缝里涌出来,要把她整个人都烧成灰烬。

“好孩子……”红叶又轻轻唤她,声音里的缱绻像浸了蜜,“放松呀,这里是你的‘安全区’,不用当什么副课长,不用当什么精英特工……你只需要当你自己。”

这话像一道温柔的咒语,月城柳的防线终于彻底溃决,她的脊背无力地塌下去,泪水混着汗水,把棉褥洇出一片深色。

那些被压抑多年的、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在这一刻,像找到了出口的洪水,把她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当红叶的吻落在她后颈,月城柳终于发出一声失控的、带着哭腔的低吟。

这声音里没有了冷静,没有了克制,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欲望与药效搅得混乱不堪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彻底“失手”了,不是输给了红叶的手段,而是输给了藏在自己灵魂最深处的、连她都不敢直视的那个“痴女”本性。

而红叶,看着怀里这团在情欲与药效里挣扎的、破碎又美丽的“战利品”,笑得愈发沉醉。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月城柳的“另一面”被彻底唤醒了,而这娼馆的香,这缚人的带,这温柔又危险的“调教”,不过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接下来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让我看看你身上最为纯真,最为诱惑的地方吧!”红叶说着就像一个变态似的,她用她那长长的绯红舌头舔耻月城柳冰清玉洁的脖颈。

“呃哈哈哈”这是一个极为魅惑兼邪恶的声音,好似还带着一点疯狂。

红叶缓缓放下月城柳,将月城柳摆成一个“大”字,然后走到一个柜子面前,拉开,里面有很多东西,她首先是拿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对着月城柳的方向按下遥控器的按键。

月城柳心中尽是疑惑,不明白她刚才明明像只野兽怎么突然就控制住自己跑去了另一边,然后手上还拿着遥控器。

红叶刚按下遥控器,床四周隐藏着的机械手臂“兹兹兹”地开始舞动着,最后钳住月城柳的手臂和脚踝。

月城柳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但是她也行动不了了,因为她的意识快被剥离的出不多了,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红叶解开缚着月城柳手腕的腰带时,丝绸摩擦皮肤的触感还没散尽,她微凉的指尖已像初春的细雪,轻轻落在月城柳手背上。

那只握惯了枪的手,指节分明,虎口处结着层薄茧,此刻却被红叶用指腹细细摩挲,从腕间的淡青色血管,到指尖修剪整齐的指甲,像在丈量一件易碎的瓷器。

“你的手真好看,”红叶的声音带着笑意,尾音轻轻勾着,“握枪时稳如磐石,现在却抖得像秋风里的蝶翼。”话音未落,她的指尖突然蜷起,用指腹在月城柳掌心轻轻一挠。

那触感来得又轻又急,像羽毛扫过心尖。就这么一下,把昏昏欲睡的月城柳给猛地激灵地醒过来,她原本就没睡沉,这种触感前所未有。

月城柳猛地抽手,却被红叶顺势攥住,掌心相贴的热度混着对方指缝里的凉意,让她喉间猝不及防溢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别……”这声抗拒软得像棉花,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力气。

红叶偏不肯停,拇指抵住她的虎口,另四指却在她手背的薄皮上轻轻画着圈,偶尔用指甲尖极轻地刮过。

那痒意顺着血脉往上爬,钻进胳膊,窜到后颈,月城柳的肩膀开始不受控地绷紧,指节蜷起又松开,想蜷成拳躲开,偏被红叶握得牢牢的。

“痒……”她终于忍不住,声音里带着点气鼓鼓的鼻音,像被惹急了却没处躲的猫。

“痒?”红叶低笑,突然俯下身,视线落在月城柳交叠的脚踝上。

她没穿袜子,训练靴被扔在一旁,露出线条干净的小腿,脚踝处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像被月光浸过。

红叶松开她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骨,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底下的血管。

月城柳浑身一激灵,脚趾猛地蜷起,后腰下意识地弓起:“别碰那里……!”脚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寻常时候连自己都很少碰,此刻被红叶微凉的指尖一碰,那痒意像潮水似的漫上来,比手心的感觉更烈,带着点麻酥酥的酸,让她想踹腿,却被红叶用膝盖轻轻压住小腿,动弹不得。

红叶的指尖顺着脚踝往上,在她小腿内侧的软肉上轻轻划着,像在写什么无人能懂的字。

月城柳的呼吸越来越乱,笑声混着气音从喉间挤出来,带着点哭腔:“红叶……别闹了……真的……痒死了……”她想求饶,话却说得颠三倒四,眼泪被这股子无处可逃的痒意逼得涌上来,挂在眼尾,像两颗碎掉的星子。

“闹?”红叶的指尖突然在她膝盖后方的窝窝里按了一下,那里的痒意带着点微麻的疼,月城柳“呀”地叫出声,整个人差点从褥子上弹起来。

红叶却按住她的膝盖,俯在她耳边,声音黏得像化不开的糖:“我只是想看看,银刃特工最坚韧的地方,原来也会怕痒啊。”

指尖又滑回她的脚背,轻轻挠着蜷起的脚趾缝。

月城柳终于撑不住,细碎的笑声混着呜咽滚出来,眼泪砸在棉褥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错了……求你……停下……好不好……”她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连带着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只剩下被痒意裹挟的颤栗,和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被人掌控的慌乱。

红叶听了极其不爽,她疯狂地笑了半分钟后,戏谑地说:“别给老子装清纯,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呵呵!现在让我玩,我玩够了你就可以成为我这里的娼妓了。”

红叶的指尖忽然停在月城柳蜷起的脚趾上,指甲盖轻轻刮过趾甲边缘那片薄得透光的皮肤。

月城柳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脚,却被红叶用掌心按住足弓——那里的皮肤绷得发紧,能清晰摸到筋骨的弧度,此刻被温热的掌心一覆,痒意混着暖意漫上来,竟比单纯的挠弄更让人心慌。

“啊啊……呜呜呜……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别……挠我了吧!啊啊啊呜呜呜~”

“脚弓都在抖呢。”红叶的声音贴着她的脚踝,热气喷在皮肤上游走,“平时踩在训练场上稳如泰山,现在却像踩在棉花上,是不是?”

她边说边用指腹在足弓处打圈,力道轻得像风拂过水面,那痒意却钻得极深,顺着骨头缝往四肢百骸里钻,逼得月城柳的脊背又弓起寸许,后腰的肌肉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啊啊~哼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真的不行……”月城柳的声音碎在喉咙里,带着哭腔的气音混着急促的呼吸,听着竟有几分惹人怜。

她想蜷起腿,膝盖却被红叶用小臂牢牢压住,只能任由那只作乱的手顺着脚跟滑向脚踝,指尖在脚踝内侧那道浅沟里反复摩挲。

“别~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别碰那啊啊啊啊啊……好哈哈哈……好痒~啊哈~好痒啊~”

那里的皮肤嫩得像初绽的花瓣,被这么一弄,痒得她脚趾都在抽搐,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砸在红叶的手背上。

红叶忽然松了手,转而捉住月城柳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腕。

方才被挠过的掌心还留着发麻的痒意,此刻被红叶用指尖轻轻弹了弹指节,月城柳又是一颤,像被点燃的引线,方才按捺下去的痒意瞬间回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红叶的拇指蹭过她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这里的筋还在跳呢,像藏了只受惊的小兽。”

她的指尖突然钻进月城柳的指缝,与她蜷曲的手指交缠,指腹却在她虎口的薄茧上轻轻碾磨。

那触感不算痒,却带着种不容抗拒的亲昵,让月城柳想起无数次握枪时虎口传来的震动,此刻却被另一种陌生的震颤取代。

她想抽回手,指缝却被红叶扣得更紧,那点残存的痒意混着掌心的温度,竟让她喉间泛起一阵莫名的燥热。

“还痒吗?”红叶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戏谑的温柔。

月城柳咬着唇没说话,只是偏过头,把脸埋进棉褥里,耳尖却红得像要滴血。

她能感觉到红叶的指尖还在指缝间轻轻动着,那力道不重,却像羽毛似的搔在心上,比方才的痒更让人难以招架。

“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还是痒啊嗯~”

直到红叶的手终于松开,月城柳才猛地蜷起手指,掌心一片滚烫。

她听见红叶低低的笑声,带着满足的喟叹,像在欣赏一件终于被焐热的珍宝。

而她自己,却在那阵褪去的痒意与残留的燥热里,连呼吸都乱了节拍——原来被人这样捉弄,竟比受伤更让她手足无措。

“让我看看你的小穴。”说着便扳开月城柳的阴唇。

“不…不要,不要看那个地方…”月城柳惊慌失措,下意识想要阻止事态继续发生,刚有动作便被机械手臂给弄疼了。

红叶可不管她,上上下下打量了起来。

淫液还凝在阴唇边缘,那半开的阴唇却已被浓稠的淫液缠上。

淫液顺着阴唇的弧度缓缓漫开,像被无形的手推着,漫过细腻的绒毛,在阴蒂聚成小小的珠,又沉甸甸地坠下来,在另一片小穴上砸出晕染的痕迹。

原本舒展的阴唇边缘被浸得微微发皱,那些带着淫液的清透纹路,此刻都被粘稠的液膜覆盖,成了半透明的颜色。

屋子里的灯光斜斜照过来,能看见淫液里悬浮的细小光点,像揉碎的金箔,随着阴唇极轻的颤动,在湿漉漉的表面晃出细碎的光斑。

最娇嫩的小穴被裹得最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吸足了淫液,泛着水光的饱满里透着点病态的艳,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沉甸甸的粘稠压得彻底喷出,又或是在这密不透风的包裹里,慢慢失了形状。

红叶看着这一切,心满意足地笑了。

“看来,你的身体确实要比你的嘴巴诚实。”说着红叶用手粘上一点淫液,拿在手指头上细细摩挲:“啧!这么湿~有点意思~那我今天就来让你好好爽爽。”

红叶又重新来到柜子面前,拿出了阳具。

月城柳看见这个东西时瞳孔震动大开,她简直不可思议,没想到那个柜子还有这种东西,那么这么看来,那个柜子里关于做爱的东西还有很多,一想到这里月城柳就忍不住颤抖,这应该会烂掉的吧?

不行了,我一定要抗争到底。

想着月城柳就开始捏动起来,尝试着怎么才能脱开这些机械手臂。

红叶见月城柳想要逃跑,也不生气,只是笑笑,如果机械手臂有那么好挣脱的话,她也不会用这个来限制她了。

她慢慢走到月城柳面前:“别费力了,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你是逃不掉的,留在力气和我做有意义的事情吧!”

红叶将阳具试探着往里送——起初有些滞涩,像是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裹着,再用力一推,“噗”的一声轻响,阳具没入近半尺。

下一秒,就见浑浊的淫液顺着阳具与小穴口的缝隙往外渗,先是点点滴滴,在皮肤上洇出白色的圆斑,渐渐汇成细流,哗啦啦地淌下来。

淫液带着身体里的澹气,混在空气中,顺着阳具蜿蜒,在阳具根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小穴里的淫液像是憋了许久,借着阳具撑开的通道争先恐后地涌,连带着阳具都微微发颤,仿佛握着一条正在呼吸的活物。

红叶越发激动,这样的尤物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逮到。

慢慢往里送时,阳具先是斜斜地抵着洞壁,随着力度放轻,前端才顺着弧度滑进去半尺。

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骤然变闷,阳具上沾了些湿热的潮气,偶尔还会触到内壁黏着的淫液,带着点滞涩的阻力。

就这样让月城柳刚刚敏感至极的身体感受到了巨大的东西,其实她一直在移动小穴的位置,可惜起不到什么作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月城柳从来就没有感受过这么粗大的肉棒,肉棒的粗大好似要将月城柳的小穴给撑裂,小穴处带来极大的撕裂感,这简直让月城柳痛不欲生。

月城柳只能哭着对红叶求饶:“求你了,别再进去了,我……好疼~呜呜呜~好疼啊~那里要……要裂开了呜呜呜~”

红叶没有急着深入,就停在那里,让阳具的影子在洞口投下一小片晃动的暗。

“你说停就停下吗?你未免把我想得太仁慈了哈哈哈,但是你放心,我会轻点~”

过了会儿,才顺着小穴口洞道自然的走向,一寸寸往前探。

每推进一点,都能碰到不同的阻碍——有时是突出来的淫液,让肉棒微微震颤;有时是凹陷的肉壁,让前端空落落地沉下去半分。

像在黑暗里牵着一根线,试探着未知的深浅,每一步都慢得像在数着时间的刻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嗯…轻点…快轻点…啊哈…哈…嗯…慢点…慢慢插进去”月城柳的后穴被撑得极大,达到了要裂开的边缘,这让月城柳痛苦万分,实在是痛得让人恨不得下地狱,可是她舍不得下地狱,虽然痛,但也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她甘之如始。

“啊…你…嗯…快…停下来,后…穴要裂开了,求…求你了…”月城柳在痛苦与快感中选择,她终究是没能抵住痛感的侵略,开始求饶了。

可是红叶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了她,还没进去的肉棒有点燥动,红叶一下全部顶了进去,只听到“噗汁”一声后,月城柳就开始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声从最开始的响亮到现在的微弱,看来她已经渐渐适应了。

红叶拿着肉棒开始极速抽插,月城柳的呻吟声音一直响彻在耳边,很快月城柳就到达了高潮。

先是一丝极细的水流从小穴沁出,在边缘聚成小小的水珠,顺着阴唇缓缓滑落。

忽然间,内里像是积蓄了千钧之力,猛地一下,水柱便从小穴口直直射出,带着轰然的水声炸开在空气里。

那淫水来得又急又猛,白花花的一道,喷起半尺多高,再簌簌落下,溅得四周一片湿淋。

淫水珠撞在地面上,碎成细密的水点,又顺着阴唇漫开,在小穴口周围积起小小的水洼。

过了片刻,力道渐渐缓了,水柱矮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喷射,带着“咕嘟咕嘟”的声响,像有什么在底下不停翻涌,最后才慢慢弱成汩汩的细流,顺着小穴口边缘持续不断地淌出来。

刚要高潮月城柳就感觉不对劲,可惜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身体的快感比她快嘴冲得快。

“啊啊啊~啊嗯~别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只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浪荡地喷出与她身份不符的淫水。

月城柳的玉乳随着自己小穴被肉棒用力抽插带来的力道而剧烈、疯狂地抖动,月城柳只觉得自己下体痛,巨乳也痛,这简直要了她的命,她快受不了了。

但是忽然自己的乳房不再抖动,月城柳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巨乳被红叶捏着,红叶是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直接拿着巨乳就开始粗暴地捏,巨乳就开始不停地变换形状,但是不管是什么形状,在红叶的手中始终是非常饱满,红叶的手与巨乳之间几乎没有缝隙,虽然还是疼痛无比,但至少比刚才没有手作为缓冲还要舒服些。

月城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发完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简直屈辱得要死啊!

但她也被这极致的舒爽给诱惑住了,她决定放弃了,不反抗了!

红叶似乎能感觉到月城柳心态上的变化,她二话不说将肉棒插进小穴里放着,然后又跑去柜子那里拿出了一个瓶子,里面还有水,另一只手里拿着像叶子还有一个黑黑的东西。

她走到月城柳面前,对她说:“喝下去!”

月城柳又迷惑了:“这是……什么?”

红叶忽然笑了:“媚药。”

红叶似乎很有耐心,慢慢的对着月城柳讲解道:“这个像叶子的呢?叫-淫羊藿,外形干燥叶多皱缩、破碎,完整叶片呈卵形或阔卵形,先端渐尖,基部心形,边缘具刺状锯齿,上表面黄绿色,下表面灰绿色,主脉7-9条,基部有稀疏细长毛,细脉两面突起,网脉明显。”

“黑黑的叫-肉苁蓉,外形呈扁圆柱形,稍弯曲,表面棕褐色或灰棕色,密被覆瓦状排列的肉质鳞叶,通常鳞片先端已断。”

“这两种药材都是古代的人制作的媚药,我觉得特别适合你哈哈哈,值得一试,你是第一个用到这种配方的人呢!”

“然后这个喷雾瓶里的水呢!也是媚药,但它的俗称是神仙水,哈哈哈,这个药效好啊!保证让你爽到求我。”

刚说完也不等月城柳反应过来,红叶将手上所有的媚药全都弄进月城柳的嘴里,然后迫使她吞下去。

月城柳只觉得一阵眩晕,嘴巴里什么东西都有,她想吐掉却根本吐不掉,因为她的嘴巴被红叶控制着,该死。

“你就不怕我哪天报复你吗?”

红叶好像听到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眼泪都笑出来了:“你?哈哈哈,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怎么发展到现在吗?连你的上级都怕我,你还敢报复我?而且恐怕你也没有机会了,你会加入我们,你会成为我们娼馆的资产。”

说到最后两句话的红叶,似乎有什么魔力,把月城柳给吸引住了,如果我加入他们,是不是以后都可以每天做爱了?哈哈哈!想想都觉得刺激。

啊啊啊!月城柳忽然使劲晃了晃脑袋,哎呀!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能这么想啊?

月城柳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眼前的红叶像被揉皱的锦缎,忽明忽暗地晃。

耳边的声音都隔了层水,嗡嗡地响,分不清是窗外的风,还是谁在说话。

她想抬手扶额,才发现胳膊根本动不了,然后觉得天旋地转——屋顶的梁木在打转,墙上的挂画在扭曲,连自己的呼吸都变得黏滞,呼出去的气带着股说不清的燥热,缠得喉咙发紧。

意识像团被水泡过的棉絮,散散地拢不起来。

前一刻还记得反抗红叶,后一刻目光就定在虚空里,辨不出眼前站着的人是谁,只觉得那人的轮廓在光影里浮浮沉沉,像隔着层晃动的纱。

胃里隐隐翻涌着一股陌生的热流,顺着血脉往四肢窜,搅得她太阳穴更疼了,眼皮重得撑不开,偏又有细碎的光斑在眼底炸开,让他忍不住蹙紧眉,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低吟。

她想开口说什么,舌尖却像被黏住,只发出些含混的气音。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歪,手肘撞到桌角也不觉得疼,只本能地想抓住点什么,指尖胡乱划过桌面,带倒的喷雾瓶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也没能让那片混沌的意识清醒半分。

月城柳猛地回神时,最先察觉到的是皮肤底下窜动的热意。像有团温吞的火在骨血里慢慢烧起来,从心口往四肢漫,指尖都泛着不自然的烫。

她下意识扯开领口,想透点气,可那热意黏在身上,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灼热。

眼前的视线又开始发飘,方才还能勉强看清的窗棂,此刻像蒙了层水汽,晕成一片模糊的白。

“怎么回事……这药……太厉害了……”她低声自语,声音却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

红叶抬手去摸月城柳的脸颊,掌心触到的温度让她心头一跳——烫得惊人,连带着耳垂都红透了,像被夕阳染过的云。

月城柳意识像被这股热意泡软了,明明想集中精神思索,念头却总在中途散开,只剩下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燥热在翻涌,搅得她后背沁出细汗,黏住了衣襟。

月城柳恍惚间竟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带着甜腻的暖,缠得人骨头发酥。

她只觉得浑身的皮肤都像被浸在了温水里,又裹着层薄薄的纱,每一寸都变得格外警醒。

红叶不经意蹭过手臂内侧,那丝微末的摩擦竟像带了细小的电流,顺着皮肉往心口钻,激得她指尖微微发颤。

垂落的发丝扫过颈侧,本是轻若无物的触感,此刻却像被柔软的羽毛反复撩拨,痒意顺着脊椎爬上去,让她忍不住偏了偏头,唇角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

空气里的气息也变得异常清晰——案上残茶的淡涩,窗外飘来的草木清气,甚至自己发间的皂角香,都像被放大了数倍,丝丝缕缕缠上感官。

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叠着一声,撞得胸腔发闷,连带着耳膜都在轻轻震颤。

指尖无意中触到红叶的身体,那点温热竟让她肩头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收回手。

掌心沁出的细汗濡湿了指节,再碰到自己的红叶时,连体温都成了种微妙的灼烫,让她莫名地有些慌乱,又隐隐透着股说不出的酸软,连挺直脊背都觉得费力。

“哈……哈~呜~哈……呼~嗯~啊……”红叶带着令人沉迷的热气席卷月城柳。

红叶的唇贴上她的唇。

先是极轻地蹭了蹭,像羽毛扫过,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随即,唇瓣便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红叶的唇微微动着,辗转间,将她的唇完全包裹住,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专注。

红叶的舌尖轻轻顶开她的唇缝,小心翼翼地探进去,触到她的舌尖时,两人都顿了一下。

红叶没有急着加深,只是用舌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像在确认什么。

她的呼吸一下子乱了,鼻息间全是她的气息,连带着心跳也失了节奏。

红叶的手从她后颈滑到耳后,指尖轻轻按住她的侧脸,让她更贴近自己一些。

吻渐渐深了,舌尖缠绕着,带着彼此的温度和气息,在唇齿间来回厮磨。

她能感觉到他唇瓣的柔软,还有那份克制下的急切,一点点漫开来。

红叶的唇偶尔离开她的,在唇角、唇峰处轻啄,留下一串细碎的触碰,然后又重新复上,力道比之前重了些,带着点辗转的意味。

唇齿交缠间,能清晰地尝到彼此的味道,混合着呼吸,变得黏稠而温热。

不知过了多久,红叶稍稍退开一点,唇却还贴着她的,没有完全分开。

两人的鼻尖相抵,呼吸交缠,唇上都带着明显的湿意,亮晶晶的,映着彼此的样子。

他的唇又轻轻碰了碰她的,像在收尾,又像在回味,然后才彻底离开。

红叶下面的手也没有停,粗大的橡胶肉棒不断抽插,以及肉棒带来的振动,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月城柳的小穴,一股奇妙的爽感立刻的传遍她的全身,身体瞬间酥软了下来,但红叶还在继续用力的抽插,也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水。

“啊啊啊,嗯~你……不要……不要再肏我啦~嗯嗯啊……不要再肏了呜呜呜~我……好痛啊……”月城柳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虽然她的内心是渴望的,但是真的做起来她就不行了,她只能求饶。

“求你了……我~啊~嗯~不要……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红叶只感觉月城柳的身体越来越滚烫,而月城柳的敏感神经被放大了无限倍,她实在是难以抵住红叶的肏淦,又一次到了高潮。

红叶这次兴奋极了,因为她明显能感觉到月城柳态度的变化,她将嘴抵住月城柳的小穴,不让她喷出来,随便轻轻舔耻小穴,一只手把玩阴蒂,月城柳只感觉自己的阴蒂在不停地接受刺激。

红叶碰一下,小穴上的阴蒂就缩一下,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拽了拽。

接着又是一下,比刚才重了点,痒丝丝的感觉往骨头缝里钻,月城柳想躲又躲不开。

停了半秒,再来一下,这次带着点麻,从那一点往四周漫,像水晕开似的,慢慢裹住周围的肉。

碰的节奏不快,一下是一下,每下之间都有空当,空当里就觉得那地方空落落的,神经绷得紧紧的,等着下一次触碰。

又碰,这次力道没怎么变,但那感觉更清楚了,像有根细针在神经上轻轻敲,一下,又一下。

皮肤继续发烫,不是热,是那种紧张带来的温度以及媚药的成分,顺着那点往身体里钻。

碰完停住的时候,会有点发木,可没过多久,那感觉又回来了,比之前更明显,让人想蜷起来,又忍不住注意着下一次什么时候来。

红叶的手指头每一次点在月城柳的阴蒂上,月城柳的脑袋里就像有一个鼓,红叶每点一下,她脑袋里的鼓就鼓一下,还有这刺激的感受把月城柳都快要弄疯了。

“嗯……我哈……我真的不行了。”月城柳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红叶在小穴口疯狂地吸着美味的淫液,发出“吧唧吧唧”的口水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淫液的气味。

红叶看她这样子:“啧啧啧,不要这么不行呀?这么吧!你签署《人权放弃》契约,刻上淫纹,我就让你休息一会儿。”

现在的月城柳哪里有刚进来时的嚣张,她一边喘息着,一边想着:我现在这个状态怕是不行了,估计没一会儿就晕了,到时候她想肏我应该也没兴趣了,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比起自己主动要求,她强迫我签我还没那么羞耻。

“好,我答应你。”月城柳想完就一口答应。

红叶点了点遥控器,机械手臂开始离开月城柳的四肢,月城柳被放下来,她感觉自己的大腿在不停打颤,而且大腿内侧和小穴处的空虚感让她隐隐克制着,小穴处还流着淫水,“滴答滴答”滚落在地上,很快便打湿一片。

“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人的淫水能有那么多的,看来应该是我的媚药起的作用,哎!真是后悔啊,现在才使用双倍不同的媚药,在你之前还有个绝色可没你那么多水,没事,把你上完了再去又享受她不迟。”

很快红叶又跑去那个柜子面前,拿出一张纸,然后拿出纹身机等工具,然后走到月城柳的面前,此刻月城柳全身裸着,胸口处的巨乳自然下垂。

“先给你纹吧!”红叶露出坏笑。

红叶碰乳房第一下,月城柳皮肤就绷起来了,那感觉很直接,就在接触的地方,带着点锐敏,纹身机就开始纹。

“啊……嗯哼……啊~好痛……啊~哼~你轻点啊!”红叶开始在月城柳的乳房和乳头上纹,她本来没想纹这的,谁叫月城柳刚下来就勾引她,简直……忍不住。

指尖离开的瞬间,那股紧绷没立刻散,像留了个淡淡的印子,敏感的劲儿还在那儿悬着。

红叶再来一下,比刚才稍重些,月城柳皮肤收得更紧了,像被轻轻攥了一下,那感觉不光在表面,还往里头透了点,不深,但很清楚。

停的间隙里,能感觉到皮肤在慢慢舒展,可敏感没退,反而像醒了似的,更敏锐了,哪怕周围有一点点动静,都好像能牵扯到这儿。

红叶又碰上来,这次是慢慢蹭过,皮肤跟着那轨迹一点点收紧,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敏感的感觉也顺着那道线漫开,不宽,但每一寸都很分明。

红叶的技术非常好,纹身机在月城柳的巨乳上几乎没停顿过。

等指尖挪开,皮肤还保持着半紧的状态,像没缓过劲来,那敏感的劲儿也跟着沉在那儿,不飘,很实在。

红叶再碰时,轻得像羽毛扫过,可皮肤还是立刻有了反应,绷得又快又轻,那感觉细得像根线,牵着神经,一下就被拽醒了。

之后哪怕没再碰,那根线也没松,敏感就挂在线的另一头,轻轻晃着,让人没法忽略。

红叶碰的节奏慢下来,一下隔一下,每一次接触,皮肤都像有了记忆,先绷紧,再在间隙里慢慢松一点,可敏感始终没断,像一层薄纱裹在那儿,不管碰不碰,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清晰得很。

“好了。”红叶站起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轻点纹身,植入能量,一个完美的淫纹就出炉了。

红叶给月城柳纸,让她看。

月城柳大致瞄了一眼,看我之后就是一整个晴天霹雳,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上面的内容她全都看懂了。

1.签约方自愿声明永久放弃所有基本人权,包括但不限于人身自由权、健康权、尊严权、获得救助权等,且不得向任何组织或个人主张权利。

2.签约方同意将自身视为“无权利主体”,接受另一方(或指定方)对其人身、行为的完全支配,包括但不限于限制自由、强制劳动、处置财产等,且不得提出异议。

3.签约方放弃法律救济权,声明任何因本契约导致的损害(包括人身伤害、精神损害)均不可通过诉讼、仲裁等方式索赔。

4.本契约生效后不可撤销,无论何种情况(包括被胁迫、欺诈),签约方均不得主张契约无效。

5.你目前属于娼馆的资产,要有对于俱乐部的归属感,不能出现反叛心理。

但是现在的月城柳没办法,只能被迫签下契约。

“来,跟我走吧!”

一出来竟然是一个酒吧,原来茶馆只是表面身份,酒吧才是真实的。

酒吧里人多,说话声混在一起,嗡嗡的。灯光暗,角落里更黑,只有吧台上方的灯亮着,照在一排排瓶子上,反射出光。

有人坐在吧台前,面前放着杯子,有的在喝,有的没动。调酒师站在里面,手在摇酒壶,动作快,摇完倒出来,杯子里冒气泡。

桌子旁边坐了几桌人,有的在笑,声音大,有的低着头说话,凑近了才能听清。椅子被拖动,发出刺耳的声音,没人在意。

地上有点黏,不知道洒了什么。

空气里有酒味,还有烟味,混在一起,有点呛人。

墙上的音响在放歌,节奏快,震得桌子有点抖,说话得提高嗓门。

有人起身去厕所,走路晃,撞到旁边的人,说了句对不起,对方没回头。厕所门口排队,有人靠着墙等,玩手机,屏幕的光照在脸上。

吧台上的杯子堆了几个,调酒师抽空收走,擦杯子的声音很响。

有新的人进来,推门的时候风带进来,门口的风铃响了几声,很快被里面的声音盖住。

有人在吵架,声音越来越大,旁边的人劝了几句,没劝住,后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吵的人停了,过了一会儿,又恢复成之前嗡嗡的样子。

酒保在算账,手指在计算器上按得飞快,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客人,问要不要再加点酒。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杯子空了的被收走,换上新的。

角落里有情侣在接吻,他们的动作大胆奔放,根本没在意自己身处在大庭广众之下,女人更是大胆,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几乎赤裸,一个丝绸带子遮掩住阴户,反而更加诱人了。

旁边的人该喝酒喝酒,没人看他们。地上有纸巾,还有掉的瓶盖,服务员推着拖把过来,在桌子之间绕,拖过的地方有点湿。

时间好像过得快,又好像慢,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酒吧里还是一样亮,一样吵,人来人往,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很快又被别的声音盖过去。

红叶带月城柳走入一个包厢,包厢内有两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个子高,肩宽腰窄。

脸是鹅蛋形,下颌线清晰。

眼睛大,双眼皮,眼神亮。

鼻梁高挺,嘴唇轮廓分明,不笑的时候嘴角也微微上扬。

头发黑,短而整齐,额前有几缕发丝,他叫王俊义。

第二个男人,中等身材,匀称。

脸方,线条硬朗。

眼睛细长,单眼皮,眼尾微微上挑。

鼻子直,鼻翼窄。

嘴唇薄,颜色偏红。

头发微卷,深棕,长度及眉,鬓角修剪得整齐,他叫

张寒云。

“张总裁,王总裁,你们要的货我带来了,这绝对是最好的一个,我刚给吃了媚药,这里还有发情药和排卵药,你们看要不要……?”

“都给她弄上。”王俊义低沉的声音回荡起整个房间。

“好的。”红叶强行把两种药都给月城柳安排上,月城柳此刻害怕得不行。

“现在可以开始了。”张寒云说话了。

然后王俊义和张寒云就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王俊义双手抓紧月城柳的大乳房,使劲的揉捏。

“啊!”月城柳被王俊义揉得一抖,乳房中喷出一股液体……

“乳汁啊!”王俊义感叹一声。

王俊义附身咬住月城柳的乳头。

“啊!不要!”月城柳想要反抗……不过不能。

一股乳汁喷入王俊义的嘴里……王俊义一边吸裹着月城柳的乳头,一边用手揉捏着月城柳另一边的乳房……

“啊……不要~啊~嗯啊~别……别弄我了……好不好?求你们了……”王俊义刚吸不到几分钟月城柳就达到了高潮。

这时,张寒云说话了:“控制她,不要让她高潮。”

“好的。”红叶对他们是言听计从。

“啊,不要,我求你们了,嗯……啊~哼~不要~不要限制我高潮~求……你们了……”张寒云也压下来:“呵!果然是个骚货!”

张寒云笑了一下,将肉棒拿住,对准了月城柳已经湿润的小穴。一挺身。

“啊!”月城柳又叫了一声。

“骚货,看我不插死你。”张寒云喊了一声,一鼓作气,将肉棒全部插入月城柳的肉洞里,用上自己最快的速度开始抽插。

“啊~嗯~啊……你们……轻点……别太进去了……好痛……我的小穴感觉……要……啊……要烂了……啊啊啊啊啊……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啊啊啊……嗯哼……啊啊……不要进去太深了……会更痛的……”月城柳的呻吟声传入红叶的耳朵里,红叶没有因为自己的猎物被人抢走而生气,反而还越来越兴奋了。

红叶也走上前去,扶住月城柳的脚,对她说:“你这脚也是让人糜乱。”由于淫纹的缘故,红叶说了一句话,让淫纹开始起作用,月城柳被她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又高潮了,可是红叶一直控制住她高潮,穴口还有一个灼热的异物在不停地折腾她,她的淫水根本喷不出去。

“你们让我高潮吧,我求你们了,呜呜呜~呜呜呜~”现在的月城柳腿根已经发黏了,想夹紧点,肌肉绷得发酸,可那股热流根本不管,一下比一下急。

明明已经使劲憋着,小腹却像揣了个漏水的袋子,一下下往下坠,坠得人直想弯腿。

刚觉得好像稳住了,稍微松点劲,肉棒又一直插进去又抽出来,淫水又立刻涌上来,带着点痒丝丝的冲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爬。

赶紧又绷紧,指甲都快掐进掌心,可那股子势头更猛了,像要把憋着的劲儿全冲开似的。

一会儿觉得还能撑,只要再用点力,就能把这波压下去;下一秒又觉得根本挡不住,那热流已经快漫过边缘,顺着皮肤往阴唇外钻。

浑身都僵着,不敢动,怕一动就彻底兜不住,可不动的时候,那股子又涌又堵的感觉更清楚——像在跟自己的身体拔河,这边使劲拽着不让漏,那边偏要一股脑往外冲,卡在中间,又急又慌,汗都从额角冒出来了。

而淫纹又控制住月城柳,月城柳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红叶看月城柳的表情也知道她要到达极点了,也不能把人逼急了:“这样吧!只要你承认被我们俱乐部统治而且为我们道歉,我可以让你高潮一小会儿。”红叶的这句话像是在施舍,像是在为月城柳考虑,但是只要被这样做爱的人都知道,这样才是最痛不欲生的,就像你憋了好久的尿,到了实在是憋不住的时候,如果你继续憋,你只需要憋在膀胱的水,如果你直接尿了,那是最爽的,但你如果要是尿了不足三分之一,然后被什么事缠住继续憋,这才是最难熬的,因为你要憋的是在临界口的水,这样会让人为了继续释放而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地去完成这件事,会以最快的速度去完成。

“好,我是俱乐部的资产,我是被俱乐部统治,我为我刚刚的所有反抗行为而道歉,我求你们了,让我高潮吧!”

刚说完红叶就解开对她的控制,而张寒云的肉棒还在小穴口堵着,月城柳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但是张寒云也没打算让她憋,他对王俊义说:“别吃那了,过来接着,我要松了。”

在张寒云松开的一瞬间,王俊义的嘴就贴着月城柳的小穴接。

突然“噗汁”一声闷响,像什么东西崩开了,跟着就是一阵猛劲,淫水一下子冲出来,不是慢慢淌,是带着股狠劲往外喷,哗啦啦的,力道大得能撞在肉壁上发出“汁汁”响。

一开始是几股细水柱,直挺挺地冲,带着底下积攒的一股子气,喷得又急又猛,溅得四处都是。

堵了那么久,攒下的淫水好像全在这时候往外涌,肉管里“噗汁噗汁”地响,淫水的水势一点没减,反而越来越凶,顺着破口往外漫,漫过边缘,往低处流,哗哗的声音里还混着气泡破裂的噼啪声。

猛地一下涌进来,带着冲劲撞在王俊义舌头上,又腥又涩。

来不及闭紧嘴,淫水顺着牙缝往喉咙里灌,呛得喉咙发紧,想咳又咳不出来,只能憋着气,任由那股子劲儿在嘴里冲撞,顺着嘴角往下淌。

王俊义舌头被泡得发麻,嘴里全是淫水,鼓得腮帮子发酸,想咽下去,可后面的淫水还在涌,带着之前堵着的那股子狠劲,一下下往嘴里灌,呛得眼泪直流,嘴里又满又胀,根本来不及处理,只能任由那股淫水的水势在嘴里横冲直撞,顺着下巴脖子往下淌,弄得一片狼藉。

这差不多3—5秒的样子,淫水已经溅得哪里都是,红叶见差不多了,立马继续限制月城柳的高潮,淫水立马又止住了,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呵!没想到嘛!水这么多,还……”王俊义顿了一下:“那么骚,红叶,不错嘛!终于给我们找到个极品了,这次做的不错,相信你也会享受到与我们同等的快乐,然后呢!你们的俱乐部也有好久没有扩大规模了,我相信,有这么好个极品在,哈哈哈,红老板发大财了!”

“过奖过奖,哈哈哈!”红叶其实心里特开心,今天简直就是一箭双雕啊!这么好的运气还要多亏了月城柳啊!不过月城柳是凭实力的哈哈哈!

可月城柳可就没他们那么开心了。

刚放出三分之一,正觉得小腹那股沉甸甸的坠感松快了些,突然就得停下来。

下半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像一道闸门猛地落下,死死卡住没走完的那淫水。

可那股子势头还没过去,剩下的淫水在里头翻涌,顶得排管发涨发疼,顺着排卵道往下钻,痒丝丝又带着憋闷的慌。

腿根的肌肉绷得发酸,连带着腰都有点发紧,想稍微松一点点,让那股劲儿顺下去,刚一动弹,就觉得要控制不住,赶紧又咬紧牙关绷紧,指甲都快掐进掌心。

明明还有大半截没出来,那股没放完的淫水在身体里晃悠,坠得人站不稳,想挪个脚都不敢,怕一动就破了那道紧绷的防线。

心里急得慌,盼着这被迫停下的时刻赶紧放出,可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那股又憋又胀、想放又不能放的劲儿在身体里拧着,难受得直想皱眉,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就盼着能痛痛快快把剩下的全放出来。

月城柳被弄得浑身湿透,全部都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头上的灯光招摇着,把她本来就雪白如玉的酮体照耀得更加发白、发光。

皮肤白得像薄瓷,透着一层淡淡的光,不是刺眼的亮,是从里头渗出来的,温温的。

能清清楚楚看见皮肤底下的毛细血管,青紫色的,细细密密,像极细的线,在手臂上、手腕内侧爬着,有的弯弯曲曲,有的直溜溜一道,顺着肌理走,看得一清二楚。

手背的血管更明显些,稍微抬手,那青线就鼓起来一点,和周围发白的皮肤衬着,边界分明。

脖子侧面、锁骨窝那儿也有,细细的,像绣上去的纹路,在那层发光的白里若隐隐现,连带着皮肤都显得更薄,像轻轻一碰就会破似的。

更别说小穴和乳房处了。

这简直就是变相的催情药。

王俊义又拿着自己的肉棒,死死地送了进去。

“啊啊啊……嗯……哼啊~不要~轻一点……不要这么快~啊~嗯哼~哼啊~老板轻点~老板我受不住~老板不要啊~老板嗯……老板好舒服啊……”月城柳已经不做掩饰了,她现在的状况已经不用装清纯了,而且这样能让她的欲望继续增加。

“卧槽,哈哈哈,果然是一个骚货,之前装什么装!?”说着狠狠拍了月城柳的臀肉。

月城柳只感觉巴掌落下去,“啪”一声闷响,臀肉猛地颤了颤,带着点麻。

刚缓过来,又是一下,比刚才重些,那片肉像是被攥了把,又酸又胀,还带着点热。

力道没停,一下接一下,肉被打得往旁边晃,跟着又弹回来,表层火辣辣的,底下却有点发木。

想躲,可那股劲儿追着来,每一下都落在差不多的地方,肉被拍得发僵,又慢慢软下来,热意从里往外冒,混着点说不清的酸胀,顺着腿根往下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板饶命,老板别……哈~别拍了,我错了,我不装了。”月城柳此刻的姿态要多低有多低。

“啊啊啊,好快啊……你……你快拔出来啊~”月城柳刚过了一个高潮,现在王俊义的狂插中又迎来一次高潮……但是红叶还是利用淫纹限制住她。

“爽啊!”王俊义不由叫了一声……月城柳的小穴非常紧,肉洞里水淋淋的,还很肉实,给了王俊义另一种快感。

王俊义继续抽插。

“啊啊……嗯嗯啊啊啊……哼啊~嗯啊~嗯~大肉棒啊啊……哈哈……好大的肉棒啊~嗯啊~啊……继续啊……继续~插死我嗯啊~”高潮了几次却堵的荒的月城柳意识渐渐下降了。

“滋”一股脑电波流猛地刺激月城柳,脑子里猛地窜过一丝麻意,像极细的电流扫过,瞬间集中在太阳穴那里,带着点轻微的刺痛。

眼皮几不可察地跳了一下,后颈的皮肤跟着发紧,像有根细弦被突然拨动又松开。

那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消失了,只留下脑子里隐隐的沉胀,像有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慢慢缓过来。

这是红叶在作怪,她要反复刺激月城柳,每当月城柳在崩溃的边缘,红叶就会给她一点希望,让她认为自己可以舒舒服服地做完。

耳边的浪叫还在继续。

“骚货,爽不爽啊?”王俊义笑道。

“爽~好爽啊……嗯……啊~好充实啊~继续插啊!”月城柳的欲望越来越大,后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爽啊!”王俊义一挺身,将阳精送入了月城柳的肉洞……

“啊……去了~”

此刻也迎来了月城柳又一次的高潮,这次红叶没限制月城柳的高潮,因为月城柳已经进入到高潮的忘我境界了。

“噗”——全部淫和精液混合到一起,全部以恐怖的气势汹汹而出,它们直奔天花板,有的往前喷,王俊义的肉棒还在月城柳的小穴里,自己的龟头在经历淫水的冲击,这冲击力一直顶着他的龟头,他的龟头都被顶麻了,还在喷,但是这舒爽的感觉王俊义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王俊义抽出肉棒,将肉棒对准月城柳的后庭,一挺身,肉棒整个没入月城柳的菊花里。

“啊!”月城柳一声浪叫……

张寒云继续开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啊……大肉棒……哈啊~嗯啊……哼嗯……~好爽啊……插入屁股了啊啊……嗯啊啊……爽死了啊啊~继续继续~使劲插啊~”月城柳一声忘情的叫着。

张寒云使劲的抽插,伸出两只手,使劲的揉着月城柳的大乳房。

“啊啊啊……不要这么使劲……嗯啊~又要喷了啊啊啊……嗯啊~下面好爽,好喜欢这种感觉……啊……哼~”月城柳被张寒云弄得欲仙欲死,马上就要进入下一次高潮了……

这时张寒云突然停止抽插,双手也放开月城柳的巨乳……

“嗯……怎么停了啊~继续啊~”月城柳扭着腰,想要自己迎合张寒云的大肉棒。

而张寒云抽出肉棒,在月城柳的面前晃悠,右手捏着月城柳的乳房。

“承认我是你的主人,我就插进去。”张寒云威胁的淫笑道。

“不可能。”听到这句话……月城柳本来已经失去理智的头脑一下清醒了一点,顿时坚决的回答道。

“是吗?”张寒云右手又加大了一些力道。

“啊!”月城柳浪叫一声,胸前喷出一股乳汁。

“叫还是不叫?”

“不叫。”

“好。”张寒云右手变成粉红色,一股液体抹在月城柳的乳房上。

“你做什么?”月城柳震惊道。

“让你叫我主人而已。”张寒云淫笑道。

过了1分钟……药效生效。

“嗯啊”月城柳感到浑身又是一阵燥热,小穴和屁眼就像是有几千只蚂蚁爬过一样。

“叫还是不叫?”

“不……不叫”月城柳回道,不过这次好像有点口不对心。

“是吗?”张寒云在月城柳的小穴上摸了摸。

“嗯啊啊……”月城柳叫了一声,张寒云迅速收回手,张寒云把握的很,好每次都在月城柳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下,这样一来二去整了将近十几次,才逼的月城柳流泪叫了一声:“主人~快插我~”

“等一下,把这个念了。”这时王俊义这个煞风景的人来了。

“好。”月城柳浑身赤裸,她却没有一点的尴尬、羞耻,好像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1.我以前也想过努力逃跑,逃离这个地方,回到自己的生活。

但现在经历了被肏的感受,小穴也想要,不这样,我可能会疯。

今天起,我就是主人的人了,再没自己的想法了。

2.我试过不听话,被打了;想跑,被抓回来,比打更难受。我撑不住了,不想再试了。从现在起,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再想别的了。

3.这地方没道理可讲,有钱有势的想怎样就怎样。

我求过别人,但是别人只会把这当情趣,没有什么办法,我喜欢被肏,所以我就是奴隶了,好坏都由着自己,没什么盼头了。

4.从今以后,我就是俱乐部的所有物,俱乐部让我怎么改造自己,我就怎么改造自己,我不再是我,我是俱乐部最忠诚的奴隶。

张寒云轻笑:“这才对嘛!”说着张寒云一挺身,将肉棒送进了月城柳的肉洞里……

过了很久,他们都精疲力尽。

这时红叶过来对月城柳说:“来,这个带上,然后你可以回去了,每天晚上记得来。”

月城柳看了看贞操带,还有玩具,毫不犹豫的将玩具送进小穴里,然后锁住贞操带。

“把钥匙给我。”

月城柳丢了钥匙就跑。

对空六课的金属门滑开时,月城柳作战靴底的防滑纹刮过地面,发出熟悉的摩擦声。

她将武器箱放在检测台上,骸薙刀的以太共鸣频率比休假前高了0.3赫兹,像是在呼应某种未散尽的余韵。

“组长,第七区的机甲残骸里检测出白祇重工的能量残留。”下属递来的报告上,墨迹边缘泛着与月下亭线香相似的淡金色。

月城柳指尖按在报告边缘,那里还留着被丝质腰带勒出的浅红压痕,三天前被绑缚时的紧绷感突然漫上来,让她喉间发紧,却期待黑夜的来临。

全息屏弹出机械坟场的最新地图,她目光扫过某个坐标时,尾椎骨窜过熟悉的电流——正是逃犯的位置。

“准备战术装备,十五分钟后出发。”她合上报告,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像结了冰,只有转身时,藏在作战服内侧的手轻轻按了按心口,那里口袋里,黑色卡片的烫金边缘正硌着肋骨,像个随时会灼烧起来的秘密

还有身体底下的贞操带以及不停流水的小穴……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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