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 - 第11章

本章有肉,不知道你们看的爽不爽,反正我写的挺爽的。

如果大家看的也开心,麻烦在评论区留几个字也好。

写文纯为爱发电,得不到大家的回应感觉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以下正文:我盯着手机里的彩信照片,明明事情在向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我的心里却莫名地涌起一阵恐慌。

正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毯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老街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从远处传来,却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我指尖战栗着尝试拨打林小桃的电话,不出所料地无人接听。

心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指关节在手机边缘泛出青白。

我用力闭眼,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试图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焦灼。

办公室里,林叔的怒骂声已经转为对会所未来的高谈阔论,他沾着茶渍的衬衫袖口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度。

“……到时候把三楼VIP区重新装修,请深圳的设计师……”林叔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机械地点头,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连自己都不知是在赞同还是反对。

许晴欢突然轻笑一声。

她斜倚在红木茶柜旁,酒红色美甲在杯沿轻轻叩击,目光在我和林叔之间微妙地游移。

当林叔起身想搂她时,她像一尾灵活的锦鲤般扭身避开,只留下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氛在空气中打了个旋儿。

“走了。”

她拎起坤包,冲我勾勾手指,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清脆的节奏,“回家吃饭。”

小桃妈妈的变脸来得猝不及防。

林叔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看起来有些尴尬。

我回过神来,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勉强冲林叔笑笑,转身跟上许晴欢的步伐。

老房子的楼梯间永远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推开门时,堂嫂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背挺得有些僵直,膝盖上放着一个用蓝白格子旧包袱皮仔细捆扎好的小包裹。

听到动静,她像受惊的小鹿般抬头。

看到是我们,她脸上闪过一丝局促,迅速站起身,手指绞着包袱皮,声音带着歉意和不安:“许阿姨,小言……你们回来了……我、我想我还是回乡下吧,给你们添太多麻烦了。真、真对不住……”

她飞快瞥了我们一眼,又低下头,脸颊涨得通红,“就是……我不太知道去汽车站怎么走……”

不知怎么坐车或许也是真的,但她那窘迫的模样和鼓鼓囊囊的小包袱,却无声地诉说着真正的困境——她所有的积蓄都被堂哥卷走,身上恐怕一分钱都没有了。

阳光从她背后的窗户斜射进来,给单薄的身影镀上毛茸茸的金边。

我能看到她耳后未消的齿痕,那是上午情动时留下的标记。

此刻我本该说些安抚的话,可脑海里全是彩信里林小桃指尖挑着黑色吊带的画面,勉强张了几次口,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我的沉默让堂嫂更显局促,眼眶也渐渐泛红。

许晴欢看不下去了,在我腰眼不轻不重地捅了一下,压低的声音带着戏谑,呼吸间的热气拂过我耳廓:“发什么呆呢,自己的女人要走都不知道哄?”

我一时愣住,但还没等我反应,她已经摇曳生姿地走向堂嫂,顺手接过那个略显寒酸的旧包袱。

“月茹姑娘说什么傻话?快别站着了,跟我上楼去,咱们好好聊聊。”她语气亲昵,手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半搀半拉地将还有些懵懂的堂嫂带上了楼梯。

我靠在玄关的墙壁上,看着窗外正午刺眼的阳光,思绪有些飘忽。

手机在裤兜里像个沉默的定时炸弹,依旧没有任何林小桃的消息。

没过多久,许晴欢一个人下来了。

她脚步轻快,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神情,看到我还杵在那,冲我摆摆手,语气轻松:“好啦,没事了。”

许晴欢摆摆手,旗袍开衩处闪过一截裹着珠光丝袜的小腿,“小姑娘家脸皮薄,我跟她聊开了。”

她朝楼上努嘴时,指甲上的酒红色釉彩在阳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我盯着她笑起来与林小桃如出一辙的小酒窝,喉结滚动了几下:“……谢谢许姨。”

“看你那傻样,也不知刚才指点江山的气势到哪里去了?”

她突然凑近,茉莉香混着体温扑面而来,涂着唇彩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里的狡黠与林小桃调皮时毫无二致:“男人只会做事业可是不行的哟。阿姨教你,其实我们女人呀,闹脾气的时候……”

她带着美甲的手指在我胸口不轻不重地一戳,“睡服就好……”

这个动作让她的乳峰几乎蹭到我手臂。

我呼吸一滞,眼前突然浮现林小桃回眸的媚眼——她现在是不是也正这样对着大春笑?

血液瞬间冲向两个方向,我忽然感到一阵晕眩,靠着墙壁的支撑才将将站稳。

而许晴欢的视线却突然下移,杏眼微微睁大。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运动短裤已经支起明显的帐篷。

她条件反射地舔了舔嘴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情况变得更糟。

“年轻人……”

她的声音突然有点哑,手指无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火气真旺。”

说完,她便扭着腰肢进了厨房,只是在转身时,高跟鞋绊了一下,包臀裙绷出饱满的臀线。

我推开那扇贴着褪色动漫贴纸的卧室门。

午后的阳光斜切进房间,将木地板分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图形。

堂嫂没有坐在床边,而是蜷在靠窗的书桌前,肩胛骨透过单薄衬衫凸起两道脆弱的弧线。

窗外,城中村纵横交错的电线网住一小片天空,像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囚笼。

一只麻雀正歪头与堂嫂对视,我走近时惊动了它,扑棱棱的振翅声里,几片绒羽飘落在窗台。

手指刚触到她肩膀,那具身体就剧烈战栗起来。

但当我真正环抱住她时,她反而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突然松弛,后脑勺重重抵在我胸口。

阳光穿透她耳际的绒毛,将细小的血管映成半透明的淡粉色。

楼下锅铲碰撞的声响忽远忽近。

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久到能看见阳光在她发梢移动的轨迹。

“阿言,”

堂嫂终于开口,声音有些闷,“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怎么会?”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但思绪还是忍不住飘向口袋里毫无动静的手机。

“我不想这样的,”

不知是否听出了我语气里的敷衍,堂嫂眼圈忽地红了,语速越来越快,“小桃是个好孩子,我不想跟她争什么,我本来只想守在程家村的,只要你偶尔回来看我就很知足了。真的……”

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只是我现在……我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心头一惊,终于把飘忽的思绪拉回眼前。

低下头看着怀中人儿无助的脸,我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

——堂哥再混蛋,至少在那个名义上的“家”里,她还能有个地方蜷缩,还能欺骗自己是“有主”的人。

那个家纵然是地狱,却也是一个她可以称之为“归处”的地狱。

而现在,连那个地狱也彻底崩塌了。

她被堂哥像扔垃圾一样丢弃,身无分文,举目无亲。

“没地方去”

并非是指物理上的居所,而是精神上的无依无靠,是整个人被连根拔起后的茫然与恐慌。

她像一个被戳破的肥皂泡,连那点虚假的归属感,也彻底消失了。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微微战栗的肩膀上。

这份沉重的绝望感清晰地传递到我心底。

我收紧双臂,堂嫂单薄的身躯在怀中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她的肋骨硴着我的胸口,心跳声透过两层布料传来,又快又乱。

这一刻,我突然和堂嫂有了一种奇异的精神共鸣,也忽然明白了自己这半日的焦躁从何而来——林小桃擅自开启的游戏像脱缰的野马,而我这个所谓的掌控者,连她的拍摄地点都无从知晓。

就像亲手放上天空的风筝忽然断了线。

这种失控的感觉……真他妈糟透了。

“嫂子,”

我沉默良久,长舒口气,声音多了几分坚决:“你和小桃都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们离开我……绝对。”

堂嫂突然僵住,随后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

她的手掌落在我发间,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

阳光在我们相贴的皮肤上移动,晒得后颈发烫。

“嗯。”她应声时带着鼻腔的嗡鸣,一个简单的音节被呼吸切割成好几段。

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升温,楼下却突然传来许晴欢拔高的嗓音:“开饭啦——”

我们同时一颤。

堂嫂慌忙缩回手,指甲在我脖颈刮出细小的疼。

我抬头时,她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领口歪斜,露出一小片上午留下的红痕。

“走吧。”

我顺手替她拨开黏在颈后的碎发,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轻啄一下:“许姨该等急了。”

找到焦躁的根源后,那股萦绕不散的闷烧感似乎找到了泄洪口,暂时退潮般平息下来。

但这平静更像暴风雨前的间隙——我知道那些扭曲的念头仍在皮下奔流,随时可能冲破脆弱的理智。

借着这短暂的清明,我打算做点正事。

下午三点十七分,我站在“金诚调查事务所”斑驳的玻璃门前。

前世我曾听一个朋友提起过这家现在窝在郴城老城区的小事务所——再过几年,他们会凭着“敢接任何案子”和“从不泄密”的口碑,把生意一路做到青沙,最后成为南方调查行业里谁都要给三分薄面的存在。

推门时带动的风铃惊醒了前台女孩。

她立即挂上职业微笑,圆珠笔在登记簿上轻快地敲着:“先生需要什么服务?”

我将档案袋推过去:“查三年前青沙理工程洪宾教授的车祸。”

“没问题!”

她麻利地翻开资料,却在看到“可能涉及云河水业集团”的字样时突然僵住。

圆珠笔“啪嗒”掉在桌上,滚了几圈。

我笑了笑,取出上午刚从林叔那里拿到的五沓万元现钞,在玻璃台面上摞成一堆:“我知道你做不了主,请你们于老板亲自聊聊。”

二十分钟后,里间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

穿褪色牛仔衬衫的男人晃了进来,铜戒指在档案袋上敲出沉闷的声响:“小伙子,你可知道海市云河有三十七个股东,四百多家关联企业,你这个委托……”

“谢孟非。”我打断他。

这个名字像把钥匙,瞬间打开记忆的闸门。

前世正是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在我毕业典礼后找到我,告诉我父亲的死与天池集团有关。

他帮我伪造简历潜入天池,用各种资源助我步步高升。

虽然不可能是主谋,但绝对是关键知情人——可惜现在的我,连他在云河担任什么职务都不清楚。

于金浩的铜戒指停在半空。

他慢慢坐直身体:“云河水业的水……怕是能淹死龙王。”

“五万是定金。”

我端起一次性纸杯,看着茶叶梗在杯底打转,“调查期间,每月五万固定佣金,差旅、餐饮、打点全部另算。初步报告三十万,查清始末再加一百万。”

于金浩的铜戒指突然在桌面上敲出一串急促的“哒哒”声。

他歪头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咧嘴一笑,露出颗镶金的犬牙:“小兄弟,你这价码……”

他猛地拉开抽屉,掏出一个计算器飞快按动,拇指上的铜戒指每次砸向按键都发出“咔嗒”脆响。

液晶屏的蓝光映在他油光发亮的鼻头上,活像个菜市场讨价还价的老油条。

“每月五万基本费,按三个月预付就是十五万。”

计算器“归零”声格外刺耳,“差旅费每天五百,餐饮补贴两百,特殊打点另算……”

他边说边从衬衫口袋掏出本皱巴巴的收据簿,舌头舔了下拇指就开始写数字。

圆珠笔漏墨蹭得他虎口一片蓝黑,活脱脱个贪财的市井之徒:“首付二十万,一周后给你谢孟非的完整报告。”

我笑着摇头,撕开新买的和天下,递给于金浩一支,再次强调一句:“定金五万。一周后你给我初步报告,我付你十五万。”

“成交。”

于金浩也笑,铜戒指“咚” 地压住收据,“至于你父亲的事……”

他从裤兜摸出枚硬币,拇指一弹。

“叮”的一声,硬币被他拍在台面。

掀开时,字面朝上。

“三个月。”

他用收据卷起那五沓钞票,动作突然变得利落专业,“每周日中午十二点,老城茶馆见。”

晚餐是堂嫂做的,地道的湘南土菜。

青椒炒腊肉泛着琥珀色的油光,剁椒鱼头上铺满鲜红的辣椒,蒸腾的热气带着辛辣的香气,还有一碗丝瓜汤飘着翠绿的葱花。

餐桌上安静得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我机械地夹着菜,那股被暂时压下的灼烧感又随着夜色漫了上来。

堂嫂不时偷瞄我的脸色,最终也只是低头扒饭。

只有许晴欢一人言笑晏晏,似乎完全不受这沉闷气氛的影响。

她夹起一筷子腊肉送入口中,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月茹,这腊肉炒得地道!肥而不腻,咸香适中,比『湘聚楼』大厨都不差。”

她又舀了勺鱼头汤,红唇被辣得更鲜艳:“这汤也够味!小桃连煮泡面都能煮糊,以后咱们可有口福了。”

她夹了块雪白鱼肉放我碗里,“小言你正是需要营养的年纪,多吃点。”

堂嫂被夸得耳根发红,小声嗫嚅:“就、就是些家常菜……”

“这才叫本事!”

许晴欢笑着添了半碗饭,“那些大酒店的花架子,哪有家里的味道实在?”

她筷子尖点了点丝瓜汤,“这丝瓜切得讲究,厚薄均匀,一看就是常下厨的。”

饭后许晴欢拎着坤包去会所,高跟鞋声渐渐消失在楼道里。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小桃和大春,像是完全没有觉察到家里少了两个人似的。

我盯着她旗袍下摆随着步伐若隐若现的长腿,有些疑心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但她毕竟是我女友的妈妈,她不说,我总不好直接跟上去问。

堂嫂低头收拾着碗筷,手指在油腻的餐盘边缘轻轻摩挲。

她忽然停下动作,声音很轻:“小言……是不是因为我的事,让你和小桃……”

“没有的事!”我像是应激般猛地直起身,椅子腿在地砖上刮出刺耳声响。

堂嫂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我的语气吓到,眼神也跟着暗淡几分。

我有些不忍,又凑近在她唇上安抚性地吻了下。

“我有点事……需要上楼用下电脑。”我生硬地解释一句,转身时余光瞥见她仍站在原地,指尖悬在半空,最终只

是慢慢攥紧了围裙边。

坐在林小桃的旧书桌前,那台笨重的CRT显示器发出嗡嗡的电流声。

我登入QQ,她的头像依然灰暗,像一潭死水。

我点开对话框,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大段又一大段,接着再一个字一个字删掉,最终只留下一片空白的输入框。

浏览器缓慢地加载着她的YouTube频道页面,上次更新还停留在两周前。

我机械地按着F5键,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

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老式显示器的荧光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将我的影子投在墙上,随着每次刷新扭曲变形。

手指已经按得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

就在焦躁即将冲破临界点时页面刷新,一条新视频赫然出现在最上方。

心脏撞向肋骨,耳膜里全是血液奔涌的轰鸣。

手指战栗着,鼠标指针在播放按钮上方晃动,像面对一颗随时引爆的炸弹。

视频加载的几秒,我咬紧后槽牙,额头抵在冰凉的显示器边框。

林小桃的身影出现瞬间,全身肌肉绷紧到发疼画面亮起一池晃动的碧蓝,正中的林小桃美得几乎不真实。

她站在泳池边,阳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边,将她的金色双马尾映照得如同流动的蜜糖。

水珠从她发梢滑落,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是一串坠落的钻石。

她穿着改良版的水手服,贴身的剪裁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胸型。

百褶裙随着舞步飞扬,露出的一截大腿白皙得晃眼。

每一个转身,每一次回眸,都带着摄人心魄的青春活力。

她跳的是最近流行的萌系舞步,白色及膝袜随着音乐节拍精准踢踏,连裙摆扬起的角度都完美控制在安全范围内。

镜头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没有泳装特写,没有水珠顺着脖颈滑落的慢镜头,更没有出现理应存在的摄影师身影。

整个视频明亮得像是校园宣传片,连弹幕都在刷“可爱”“元气”“梦回高中”……

“呼……”一口灼热的气息突然从肺里挤出来,我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地憋气。

肩膀重重砸回椅背,脊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显示器蓝光里,自己扭曲的倒影正露出一个神经质的笑容——太好了,没事,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股纠缠我一整天的焦躁感突然消散,仿佛一直掐着我心脏的无形之手终于松开。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渐渐地,那股失落慢慢爬上心口,变成一种被戏弄的恼怒——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抓挠,留下几道汗湿的痕迹。

嘀嗒。

QQ提示音骤然炸响。

那个灰暗了一整天的头像突然跳动起来,每一下闪烁都像踩在我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小老公,看到我的新视频了吗?”

我一把抓起键盘,老式机械按键发出咔嗒咔嗒的响声:“你在哪?别玩了,快点回来!”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聊天窗口突然弹出抖动——那个年代的QQ特有的窗口震动效果,整个屏幕都跟着晃了晃。

紧接着蹦出来一行字:“嘻嘻,看来老公对粉丝版不太满意呢~”

那个闪烁的文件名像针尖般扎进瞳孔。

我的鼠标指针在“接收”按钮上方悬停了足足十几秒,汗水从下巴滴落到键盘缝隙里。

明知可能是更过分的画面,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双击了文件。

进度条像一条毒蛇缓缓爬行,每前进1%都像在凌迟我的理智。

当画面突然亮起的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林小桃慵懒地趴在泳池边的白色躺椅上,那件所谓的黑色蕾丝睡衣根本就是几根细带子勉强挂在身上。

后背完全裸露,腰间的系带松垮地垂在臀缝间,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阳光直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几乎要晃花我的眼睛。

“大春哥~”

她的声音从音箱里流泻出来,带着蜂蜜般的甜腻,尾音像小猫尾巴似的轻轻上挑,“帮我擦下防晒霜呀……我后面够不到……”

大春像个木桩似的杵在旁边,黝黑的脸上汗如雨下,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嫂、嫂子,这真的不合适……”

他的声音粗粝沙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嘛~”

林小桃突然支起上半身,原本就勉强遮体的黑色蕾丝睡衣此刻滑向一边,胸前的深V领口几乎要兜不住那对乳鸽。

她变魔术似的从躺椅下抽出一件蝉翼纱衣——那是一件近乎透明的罩衫,披在蕾丝睡衣外时,反而让若隐若现的肌肤更加勾人。

薄纱覆盖下的黑色蕾丝花纹像是被蒙了层雾的禁忌,每处镂空花纹下的肌肤都泛着蜜糖色的光晕。

阳光穿透两层布料,将乳尖的轮廓、腰肢的曲线都镀上朦胧的光边,比直接裸露更让人血脉贲张。

“今天太阳这么毒,”

她指尖勾着纱衣领口轻轻扇动,让底层的蕾丝花纹时隐时现,“万一把我皮肤晒伤了怎么办?”

她说着一伸手拽了拽大春的裤脚,蕾丝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的淡青色血管,“你可是答应过小言哥要好好照顾我的~“大春的呼吸声粗重得像拉风箱,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可、可是……”

他笨拙地搓着裤缝,突然抓起旁边的矿泉水猛灌几口,喉结剧烈滚动着,瓶口溢出的水顺着下巴流到汗湿的背心上。

矿泉水瓶被捏得咔咔作响,他终于像是下了赴死决心般,一把抓过林小桃手里的防晒霜瓶子。

林小桃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小狐狸般的得意,故意用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大春哥最好了~”

“噗啾”一声,乳白色的防晒霜被挤在她腰窝处。

大春粗糙的手掌刚碰到她的后背,那层纱衣就立刻紧贴在肌肤上,变成半透明的薄膜。

防晒霜的乳白和她肌肤的雪白混在一起,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油光,随着他颤抖的涂抹动作,在腰臀曲线间拉出黏腻的丝线。

操!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层被浸透的薄纱——它现在完全成了林小桃的第二层皮肤,每一道蕾丝花纹都像被油彩描过般清晰。

防晒霜的油脂让布料紧贴着她腰窝的凹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时,能看见底下肌肤被勒出的细微红痕。

最要命的是那两团浑圆,乳尖将湿透的纱衣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随着大春手掌的移动而轻轻颤动。

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味,我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地磨牙。

明明应该愤怒的,可胯下却可耻地硬得发疼,运动短裤的布料已经被顶起夸张的弧度。

当大春的手滑向她的臀缝时,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隔着短裤重重碾过灼烫的龟头,触电般的快感让我从牙缝里挤出“嘶——”的一声。

这一刻我既想一拳砸碎电脑屏幕,又想就着这淫靡的画面把精液全射在裤子里。

这种分裂感让我忍不住紧咬牙关,太阳穴不受控制地突突直跳。

显示器上的油光水滑的画面开始微微发颤——原来是我的膝盖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嗯……”

视频中林小桃的脚趾突然蜷缩起来,因为大春的手掌正滑过她的腰窝。

她的指甲在躺椅上抓出几道细痕,“大春哥……再往下一点……”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林小桃翻身时修长的腿在空中划出白光。

就在她转向仰躺的瞬间,足尖“恰好”蹭过大春鼓胀的泳裤。

“啊呀!”她惊呼得毫无诚意,脚趾却故意勾住松紧带弹了一下。

大春像被烙铁烫到般踉跄后退,差点栽进泳池的模样让她笑出声来,胸前的蕾丝花边随着颤动滑下半寸。

“该涂前面啦~”

她突然挤出一大坨防晒霜,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乳沟往下淌,在阳光下泛着精液般的淫靡光泽。

浸透防晒霜的纱衣此刻完全透明,吸饱油脂的黑色蕾丝睡衣紧贴在肌肤上,两颗硬挺的乳尖将布料顶出清晰的凸起,前端那抹嫣红在湿透的蕾丝花纹下若隐若现。

当她的指尖蘸着白霜在乳尖画圈时,大春的泳裤前端已经洇开一片深色水痕。

这个黝黑的汉子此刻红得像只煮熟的大虾,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够了,够了……啊!”我抓狂地揉着自己的头发,祈祷视频到此为止。

然而下一秒,她忽然曲起左腿,膝盖向胸口缓缓抬起。

这个看似平常的动作,却因她纤长手指的动作而变得色情至极。

指尖蘸着黏稠的防晒霜,从膝盖内侧一路滑向大腿根部,在肌肤上拖出闪亮的痕迹。

这个动作简直就像妓女在嫖客面前张开阴唇——纤长的手指蘸着黏稠的防晒霜,当着她丈夫兄弟的面,公然在蕾丝内裤的裆部揉搓。

事实上由于拍摄角度的缘故,我只能看见她抬起左腿时绷直的足尖和悬在大腿根部的手腕。

但正是这种刻意的遮挡最令人发狂——她手腕以某种熟练的节奏抖动着,指缝间拉出的黏稠细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远处传来的黏腻水声混合着她突然加重的呼吸,在我脑中勾勒出完整的画面:她的中指一定正隔着湿透的布料,在阴蒂上打着转按压!

当着大春的面!

自慰!

我要疯了!

“嗯……”

她腰肢突然弓起,手腕陷得更深了些,“这里……也要涂匀呢……”

麦克风将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放大到极致。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防晒霜黏腻的搅动声、还有她突然加重的喘息……

我仿佛已经看到那些乳白色的浆体被她用手指一点点抹进内裤边缘,就像正在把男人的精液塞回自己身体里。

大春的双腿突然剧烈战栗,膝盖不受控制地撞在一起,发出“咚”的闷响。

他粗壮的手指死死揪住泳裤边缘,指节泛白,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暴突。

那件紧身泳裤的前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开一片深色痕迹,先是小小一点,随即迅速扩散成巴掌大的湿痕,甚至有几滴可疑的白液从松紧带边缘渗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而我的下身更像是被雷击中般痉挛起来。

我猛地弓起背脊,那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被冲垮——什么嫉妒、愤怒全被沸腾的精液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纯粹的空白和极致的快感。

龟头在布料下剧烈搏动,运动短裤的布料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剧烈的爆发,第一股精液直接穿透纤维,在浅色布料上晕开一片湿热。

“哈啊……操!”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眼前发黑,手指把椅子扶手捏得吱呀作响。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接踵而至,黏稠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在膝盖处形成一道淫靡的细流。

龟头在布料摩擦下持续跳动,每一下抽搐都带出更多精液,直到整个胯间都浸在黏腻的温热里。

快感太强烈了,我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趾在拖鞋里蜷缩到抽筋。

我能感觉到每寸输精管都在痉挛,精液一股接一股往外涌,像是要把积蓄一整天的焦躁全都排空。

最后一阵余颤结束时,我整个人已经虚脱般瘫在椅子上。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随着兴奋褪去渐渐浮上心头,黏稠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流,空调风一吹冷得发颤。

显示器里林小桃正歪着头用指尖勾起内裤边缘,将沾满防晒霜的手指抽出来时,带出一缕晶莹的拉丝。

而我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盯着她盈润的纤纤玉指,喉咙里泛着苦涩的酸水。

射精后的虚脱感潮水般涌来,多巴胺的余韵让视线都有些模糊。

我瘫在椅子上,瞥见视频进度条已经走到末尾,心里竟涌起一股可耻的庆幸——这场折磨总算要结束了。

然而就在我精神仍有些恍惚,只能勉力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腿间不断滴落的精液时画面里的林小桃突然拉过浴巾裹住身体若无其事地开口:“大春哥~”

她的笑容纯洁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防晒霜都蹭到浴巾上了……今晚得好好洗个澡才行。”

稍稍顿了下,她又指尖轻轻点着下巴作思考状:“对了,刚才前台说因为旅游旺季……这间酒店只剩一间大床房了呢!”

大春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中,保持着双腿夹紧的姿势,结结巴巴地接话:“我、我可以去附近再找找……”

“不用麻烦啦。”

林小桃突然蹲下身,浴巾下摆垂在瓷砖上,“他们说整个景区都订满了。所以……”

她仰起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只能委屈大春哥打个地铺啦!”

视频就在大春喉结剧烈滚动的瞬间戛然而止。

打地铺?!和大春同房过夜?!

操!

这绝对不行!

我倏地扑向屏幕,膝盖撞翻的椅子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黑屏映出我眼球布满血丝的扭曲面容。

黏稠的液体正从裤管滴到地板上,每一滴落下的“啪嗒”声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狂怒。

然而讽刺的是,我刚刚猛烈发射过的阳具,却在这种情况下再度充血,狰狞地擎天而立。

这变态的身体反应此刻令我感到无比厌恶,然而就在我颓然低头时,却忽然看到屏幕上隐约映出一道人影的反光。

我骤然转身,鞋底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林小桃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她裹着那件我熟悉的蓝白校服外套,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桃子,下唇上新鲜的咬痕还在渗着血丝。

那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小公主,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程子言……”她哑着嗓子唤我,声音带哭腔。

她冲过来撞进我怀里,力道让我后退半步,后背抵上书桌边缘。

她在我怀里瑟瑟战栗,像被暴雨淋透的雏鸟,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衣料,泪水洇湿一大片。

无数可怕猜想掠过脑海——最坏莫过于大春对她做了什么。

但这念头被我否定。

大春的为人我清楚,没有我的授意,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我收紧手臂,将她颤抖的小身子拥入怀中,像捧回失而复得的珍宝。

指尖梳理她凌乱金发,躁动的心跳奇迹般平静。

“好了,没事了。”

我放柔声音,“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她的抽泣声渐渐微弱,却依然把脸深深埋在我胸口,像是要把自己揉进我的血肉里。

我感受着她不规律的呼吸,手指穿过她微凉的金发,一下下轻抚着,直到她的战栗渐渐平息。

“我……”

她终于开口,声音闷闷的,“我拍完那段视频就后悔了……”

她抬起头,眼眶还泛着红,睫毛膏晕开成了小烟熏妆,却莫名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明明只是演给你看而已……”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我的衣领,“可是越演越觉得自己……”

话到一半又哽住了,喉头滚动了几下才继续道,“我一秒都等不及要见你,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吐……”

我捧起她的脸,温柔地为她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所以刚才给我传视频的时候……”

“我就在楼下!”

她又抽泣起来,声音几不可闻,“发完就上来看你……我怕……怕你觉得我太……太放荡……怕你不要我了……”

她说着又打了个哭嗝,这可爱反应让我忍不住吻了吻她发红的鼻尖。

我收紧环抱着她的手臂,让她更贴近我的胸膛,好让她听见我坚定有力的心跳。

“傻桃子,”

我轻咬她的耳垂,声音沙哑,“你明知道这些都是我自己想要的。”

她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些,但眼里还闪烁着不安。

我决定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抓起她的小手按在我依然挺立的欲望上。

“感觉到了吗?”

我贴着她耳边低语,“你老公有多兴奋?”

她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但嘴角终于扬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我……其实都看到了,你刚才对着我的视频撸……大老公射了好多。”

她牵起我的手,抚过我掌心血迹斑斑的抓痕,“但我还是担心……是不是做的过火了?”

“是超级过火,”

我突然掐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简直像个小婊子。”

林小桃愕然抬头,却撞进我燃烧着欲火的双眸。

“——但你越婊,”

我拉着她的手直接探进裤腰,握住滚烫的龟头,“我就越硬。你对着镜头自慰的时候,我差点把椅子扶手捏碎。”

“才没有自慰!”

她羞恼地掐了下我敏感的顶端,“那是借位……嗯……”

抗议声突然变成轻哼,因为我的手指已经滑进她校服裤腰,隔着湿透的蕾丝内裤重重一按。

“撒谎精,”

我咬住她锁骨,“那这是什么?”

“啊……你别……”

林小桃在我怀里扭动,校服外套滑落半边,露出视频里那件黑色蕾丝睡衣的肩带。

她嘴上推拒,湿漉漉的腿心却诚实地蹭着我的手腕。

我突然掐着她的大腿根将她抱上书桌,显示器被撞得摇晃。

她惊喘着扶住我肩膀,双腿被迫分开的姿势让内裤上深色的水痕无所遁形。

“借位?”

我屈指在那片濡湿上狠狠一刮,沾满透明液体的指尖举到她眼前,“那这是什么?拍视频时想着谁湿成这样的?”

她羞得别过脸去,却被我捏着下巴转回来。

身下的书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就像她此刻紊乱的呼吸。

“说啊。”

我又探入一根手指,蕾丝布料陷进柔嫩的缝隙,“是不是一边涂防晒霜……一边想着老公在看你?”

她的腰猛地弹起,额头抵在我肩上小声呜咽。

我太熟悉她身体的反应了这分明是视频里那个抬腿动作的重现。

“惩罚我……”

她突然咬住我耳垂,湿热的气息灌进耳蜗,“让堂嫂来……你当着我面操她……”

这个出乎意料的要求让我手指一僵。

她趁机挣脱,跳下书桌时带倒了一摞课本,却在转身要跑时被我拦腰拽回。

“想得美。”

我扯开她睡衣腰带,布料撕裂声里露出大片雪肤,“今晚先把你这个小骗子收拾服帖……”

林小桃被我按在书桌上的瞬间,那件蓝白校服外套彻底滑落,露出视频里熟悉的黑色蕾丝睡衣。

月光从窗口斜射进来,将她锁骨处的防晒霜痕迹照得发亮—正是大春手指涂抹过的地方。

“这里……”

我拇指重重碾过那块皮肤,“他碰过?”

她浑身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隔着衣服的!”

她尖声强调,“没、没有真的碰到……”

我俯身舔掉那点防晒霜,化学香精混着她汗水的咸涩在舌尖炸开。

她突然揪住我头发,双腿不自觉地环上我的腰。

“拍摄时……”

我沿着她脖颈往下啃咬,“这里想着什么?”

书桌随着她扭动的幅度发出危险声响。

她的手指突然插进我发间,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哭腔:“想你看视频的样子……想你会不会……啊!”

最后那声惊叫是因为我扯开了睡衣前襟。

两颗挺立的乳尖上果然还沾着防晒霜的白渍,乳晕周围有浅浅的指痕——是她自己揉出来的。

“自慰给大春看的时候……”

我掐着那点嫣红拧转,“也是这么揉的?”

她的腰倏然弓起,后背撞翻了笔筒。

文具散落一地的脆响中,我听见她夹着哭音的坦白:“真的没有自慰!但、但是……真的湿了,大春肯定都看见了……”

这个坦白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拽着她手腕按在那些文具上:“现在演示给我看。”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指尖碰到圆规冰凉的金属腿时打了个哆嗦。

但当我松开钳制,她竟然真的颤抖着握住那支钢笔,缓缓抵上自己湿透的蕾丝内裤。

“当时……是这样……”

钢笔隔着布料陷进柔软缝隙,她羞耻得脚背绷直,“你和大春……都在看我……”

林小桃的指尖战栗着,握着那支钢笔,隔着浸湿的蕾丝内裤在柔软的缝隙间缓缓滑动。

月光从半开的窗口斜射进来,混着老房子木地板散发的淡淡霉味,照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汗珠混着防晒霜的化学甜香在她锁骨处闪着幽光,窗外远处的狗吠声断续传来,像在催促这夜的躁动。

她的呼吸断续,胸口剧烈起伏,黑色蕾丝睡衣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乳房,乳尖上沾着的白渍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书桌吱吱作响,散落的文具在她身下滚动,圆规的金属尖在她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我盯着她,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砾,声音低哑得像从胸腔深处挤出:“给其他男人看,你兴不兴奋?”

她身子一颤,钢笔在她指间停顿了半秒,像是被我的问题刺中了什么。

她的脸更红了,咬着下唇,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芦苇:“……兴奋。”

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眼神躲闪着补充,“想到你……和其他人看我这样……我下面就水淋淋的了。”

我的心跳如同擂鼓,胯下那话儿硬得像要炸开,裤子前端已经洇出一小块湿痕。

我强压住冲动,俯身贴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耳廓,热气喷在她颈侧:“看到大春下面鼓得那么高,你觉得他鸡巴有多大?”

她呼吸一滞,钢笔滑落,啪嗒砸在书桌上。

她瞪大眼,羞耻与慌乱交织,声音带哭腔:“我、我没仔细看……但肯定很大……泳裤绷得要裂了,顶得那么明显……”

我喉结滚动,脑子里全是视频里大春那被泳裤勒得变形的鼓包,血液如熔岩般涌向下身。

我咬紧牙,声音更低更沉:“有没有想过他会忍不住,扑上来把你肏了?”

她喉头一紧,猛吸了口凉气,双腿本能地并拢,浸湿的蕾丝内裤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幽光。

她的手指抓着桌沿,指节泛白,声音断断续续:“想过……他、他看我的眼神,像要把我吞下去……我怕他真的扑上来,但、但又有点……”

她咬住唇,像是羞于承认,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有点期待……”

这句“期待”像点燃的硫磺,瞬间烧穿我的理智,血液如熔岩般涌向下身,龟头胀得像要裂开筋脉。

我再也忍不住,倏地拉下裤腰,滚烫的阳具弹出来,龟头在空气中跳动,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开那条洇透的蕾丝内裤,粗暴地顶进去。

她惊叫一声,腰肢弓起,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湿热的小穴紧紧裹住我,像是想把我整个人吞进去。

我咬着牙,腰部狠狠撞击,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书桌在她身下吱吱作响,散落的文具被震得滚到地上。

我盯着她迷乱的眼睛,继续逼问:“如果今晚你没回来,真跟大春同房,你会做什么?”

她喘息着,眼神涣散,湿漉漉的金发贴在额头,声音断续:“我会……给你打电话,然后自慰……”

她的穴口猛地一缩,紧窄地裹住我的龟头,像是在回应我的问题。

“只是自慰?”我加重力道,龟头狠狠碾过她敏感的那点,她尖叫着弓起背,乳房在撕裂的蕾丝睡衣下剧烈战栗。

我喘着粗气,继续追问:“会不会拉下大春的裤子,帮他摸?”

她慌乱睁眼,瞳孔里满是震惊,像是被我的问题吓到,但甬道的快速蠕动却暴露了她的反应。

她喘着气,声音战栗:“不可能!我、我不会……”

我冷笑一声,腰部用力一顶,龟头直撞花心,她尖叫着抓紧我的肩膀,指甲在我背上划出火辣辣的痕迹。

我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诱导:“如果是我在电话里要求你这么做呢?”

她的身子骤然绷紧,花穴却突然痉挛起来,一收一放地夹着我的龟头,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什么。

她眼神迷乱,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诡异的兴奋:“我会……我会拉下他的裤子,帮他撸鸡巴……给他舔龟头……然后拍成视频给你看!”

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乎破碎,像是被自己的坦白吓到,却又无法控制地沉沦在情欲里。

她的这句话像烈焰吞噬干柴,瞬间烧尽我的理智,龟头胀得几乎要爆开。

我咬紧牙,骂道:“贱人!骚货!母狗!”

腰部像失控的机器般猛烈撞击,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她钉在书桌上。

林小桃彻底失神,尖叫着回应:“我是你的骚母狗!肏死我!”

她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滚烫的甬道疯狂收缩,像是想把我榨干。

她抓着我的头发,身体剧烈战栗,乳尖在月光下晃动,沾着防晒霜的白渍像精液般淫靡。

我感觉精关一松,脑子里一片空白,龟头在她的痉挛中猛烈跳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将她的花穴彻底灌满。

她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痉挛着瘫软在书桌上,湿漉漉的内裤挂在脚踝,腿间满是黏稠的白浊。

我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肩,余韵让我全身发软。

书桌下的地板上,散落的文具和她滑落的校服外套混在一起,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暧昧。

她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蕾丝睡衣彻底被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点缀着我的指痕和她的汗水。

“程子言……”

她喘息着,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满足,“你真的……不嫌我?”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扫过她被咬破的唇角,尝到一丝血腥味。

“傻桃子,”

我低声说,“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她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带着泪光却又透着安心。

正当我准备抱她上床,余光却瞥见门口一道影子。

心跳骤停,我猛回头堂嫂的身影僵在门口。

她手里端着个搪瓷杯,杯沿的水珠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像在敲我的心跳。

她的眼睛瞪得像受惊的小鹿,视线从林小桃凌乱的金发扫到她挂在脚踝的内裤,又迅速移开,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衬衫一角洇湿,隐约透出内衣的淡粉色轮廓。

“对、对不起……”

堂嫂结结巴巴,搪瓷杯在她手中晃了晃,水溅到她单薄的衬衫上,贴出胸口的曲线,“我听到声音……以为、以为出事了……”

我脑子嗡地炸开,脸烧得像火——堂嫂站多久了?从林小桃自慰开始?还是我肏她时?

林小桃咯咯笑,毫不掩饰地坐起,扯校服外套遮胸口,语气俏皮:“月茹嫂子,你都看到了?进来嘛,刚才我还跟子言说你呢。”

我心头一跳,瞪了她一眼,她却朝我吐了吐舌头,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堂嫂的手指攥紧衣角,指节泛白,低头嗫嚅:“我……我先下楼了……”

“别走啊,”

林小桃突然跳下书桌,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校服外套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腿间的白浊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子言老公,你不是说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吗?今晚……一起睡怎么样?”

她的话像一团火,烧得我心跳如擂鼓。

堂嫂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慌乱,可瞳孔深处却闪过一丝犹豫的柔光,像在试探这陌生的归属。

我喉头一紧,想起白天她攥着包袱皮的无助模样,心底的保护欲如潮水般涌上来。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次,身体早已透支,可看着她单薄的身子,我只想把她和林小桃一起搂进怀里,护得严严实实。

“月茹,”

我声音沙哑,朝她伸手,“过来,别怕。”

堂嫂的身子微微一颤,搪瓷杯啪嗒掉在地上,水花四溅,洇湿了她的鞋尖。

她咬着唇,犹豫了半秒,脚却像不受控制地向前迈了一步。

林小桃轻笑一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半拖半拽地把她扯到我身边。

堂嫂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着,衬衫下的肋骨硴着我的手臂,像只瑟缩的小鸟。

“今晚咱们仨挤一张床,”

林小桃贴着我耳边低语,声音甜得像蜜,“让月茹姐知道,她也是这个家的人。”

堂嫂身子僵硬片刻,终于缓缓放松,被林小桃半拉半拽拖上床。

我脱了衣服,想从林小桃身后搂住两人,却被她小屁股一顶,俏皮道:“去那边,我可不想当夹心饼干。”

我心头火热,翻到堂嫂那侧。

她背对我,身子僵了一下,呼吸却没抗拒。

林小桃恢复古灵精怪的小恶魔模样,握着自己小巧的胸,乳尖磨蹭堂嫂高耸的双峰,比对大小:“嫂子身高跟我差不多,这对奶子却好大,跟我妈的有一拼呢~”

堂嫂局促地缩了下,嗫嚅着不知如何回应。

林小桃狡黠一笑,撩开她衣襟:“嫂子,我想吃奶……”

堂嫂惊叫,捂住双峰,林小桃朝我使眼色。

我会意,抓住堂嫂双手反握到背后。

她紧闭双眼,抵抗微弱,饱满乳房因姿势更凸出,衬衫绷出淫靡弧线。

林小桃低头,含住堂嫂鲜红蓓蕾,舌尖轻舔,堂嫂喉间溢出细碎呻吟,似羞耻又似舒爽。

我看着这幕,欲火烧心,下身却抬不起头,憋得胀痛。

林小桃忽抬头,笑问:“嫂子,刚才都看到了?”

堂嫂低吟,泪水涌出,咬唇战栗,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林小桃眼珠一转,声音更甜:“还记得镇上试衣间那次吗?”

我心头一震,想到那次在商场,隔着薄板墙听到堂哥肏堂嫂,她呜咽着“别在这”

“求你了”,堂哥却骂她“骚货”,还提她被老张头3P的事,羞辱她“喷得满手都是”。

我当时气得想砸墙,鸡巴却硬得像铁,差点撑破裤子,林小桃只好蹲下帮我泄火。

林小桃咯咯笑:“子言听到你被操得哭,硬得跟火山似的,我嘴都含酸了。”

堂嫂剧烈战栗,泪水滑落脸颊,声音哽咽:“别说了……求你……”

林小桃柔声安抚,搂住她肩:“嫂子别怕,子言这绿帽变态就喜欢这样,我都被他传染了。”

她指尖滑向堂嫂腿间,挑起一抹晶莹送到我面前:“老公,嫂子都水淋淋了,尝尝?”

她指尖戳进我嘴,咸涩中混着堂嫂的体香。

我喉咙一紧,鸡巴胀得生疼。

堂嫂哀求:“小桃,别玩了……”

却难耐地夹紧双腿,扭动间水声轻响。

林小桃不依,从自己腿间抹一把,挑起我刚射入的白浊,递到堂嫂唇边:“嫂子,尝尝子言的味道?”

堂嫂犹豫,眼神慌乱,泪珠挂在睫毛。

当白浊滴到唇角,她本能伸舌舔了下,羞耻地低吟,头埋进林小桃胸前,闷声问:“小桃……你真不吃醋?”

林小桃声音放柔,像妹妹安抚姐姐,搂紧堂嫂后脑:“如果是嫂子,我真不介意。”

她把锅甩给我,笑得狡黠:“跟程子言这绿帽变态呆久了,我也变态了。想到嫂子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我还有点期待呢。”

堂嫂身子一软,泪水洇湿林小桃胸口,呼吸却透依赖。

我搂住她们,堂嫂的皂角香混着林小桃的甜香,月光下,我们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三道交缠的剪影,凌乱却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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