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里】“喂～喂～，千寻～听得见我说话吗？”她一边咬着吸管，一边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对面好友的帆布鞋。
【千寻】“什～么呀？惠里——”千寻懒洋洋地拖长了语调，指尖沾着盐粒，从纸袋里拈起一根金黄的薯条。
傍晚的阳光透过汉堡店的落地窗，把她们的校服裙摆染成蜜色。
小太妹惠里凑近桌边，手肘抵着有些黏腻的桌面，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看着样貌是校花的千寻。
【惠里】“和你说哦，前几天乘电车的时候，对面坐了个大叔——一直死死盯着我的裙底看，明明紧张得手都在抖，还假装镇定，真的笑死人了！”
【千寻】“噗——”千寻差点把可乐喷出来，『那不是超级工口的大叔嘛！』
【惠里】“对吧～？虽然有点恶心，但又超级好笑啊。”
【千寻】“后来呢？他就一直那么看着？”她向前倾身，锁骨从敞开的衬衫领口隐约露出。
【惠里】“我才不要输咧！我就直接瞪回去，结果他慌得整张脸都红了，赶紧抓起报纸装模作样地看——明明报纸都拿反了诶！”
【千寻】“啊哈哈！是不是傻啊～难道以为这样就没暴露吗？”
【惠里】“就是说啊！超好笑的～”
她们笑作一团，惠里一边抹掉笑出来的眼泪，一边伸手去捞最后几根薯条。
可乐杯壁凝满水珠，缓缓滑落在木质桌面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尽管身处汉堡店，两人却一如既往只点了薯条和饮料，靠这些就能聊到暮色四合。
就在话题渐渐慢下来的时候，千寻轻轻用指甲划着杯壁，声音低了下来：
【千寻】“那个……惠里，我能说点稍微认真的事吗？”
【惠里】“嗯？怎么突然这么严肃？”她托着腮，睫毛扑闪。
【千寻】“其实……有件事一直想和你商量。不如说是想请你听听我的烦恼～”
【惠里】“诶？什么嘛，突然这么正经。你说呀，我听着呢，别客气！”
千寻略显犹豫地环顾四周。
店内人声嘈杂，隔壁桌的学生正喧闹地分食着汉堡。
她抿了抿唇，终于凑近惠里的耳边。
发丝垂下，拂过惠里的脸颊。
【千寻】“其实……是关于和我男朋友做爱的事。”她声音压得更低，“他的……嗯，肉棒好短，大概只有3cm吧，连我的处女膜都破不了……而且每次总是在外面就、就射了。”
她停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捏紧吸管：
【千寻】“就是……虽然我一直在配合他，但其实一点都没觉得舒服～”
【惠里】“嘿～这样啊……”惠里轻轻点头，眼神没有惊讶，反而透着了然。
【千寻】“我们试了好几次了……但真的从来没有进去过。”
【千寻】“你说，惠里……做爱就是这样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自己来更舒服～”
【惠里】“这单纯只是你们身体不合适吧？”
【千寻】“可是！我们真的很相爱啊……”
【惠里】“相爱和做爱是两码事哦。”
【千寻】“怎么会？不是因为相爱才会觉得舒服吗？”
【惠里】“不对不对～”惠里摇摇手指，“身体合不合适，和心是没有关系的喔。”
【千寻】“那……合适的话，做爱也会很舒服吗～？”
【惠里】“那当然～”惠里笑起来，眼角弯成妩媚的弧线，“合适的话，会非常、非常舒服哦。”
千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不自觉向前更凑近一些：
【千寻】“惠里现在……经常做那么舒服的爱吗～？”
【惠里】“我嘛……毕竟在援交呀，会和各式各样的人做。”她捻着发尾，语气轻松，“也不是每一次都舒服啦。”
【千寻】“但总有舒服的时候吧？”
【惠里】“嗯～如果‘抽中’的话，可是会厉害到不行哦。”
【千寻】“哼～做爱还有抽中不抽中的说法呀—”
【惠里】“差不多就是那样吧～”惠里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些许炫耀般的意味，“像我做过的次数……差不多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啦。”
她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渐暗的天空，仿佛在回忆什么：
【惠里】“对了对了，之前遇到过一位大叔……简直就是上上签呢～”
【千寻】“上上签……有那么舒服吗？”
【惠里】“嗯～”她轻轻哼了一声，双腿无意识地交叠摩擦，“光是回想起来，就觉得快要湿透了……根本已经不是合不合适的等级了。”
【千寻】“但不合适的话，就完全不会舒服吧～？”
【惠里】“这个嘛～有时候也会遇到压倒性舒服的哦。该说是……雄力吗？那种东西特别强的人，不管合不合适，都能把你强行推到高潮。”
【千寻】“骗人的吧～？真的有这种人吗？”
【惠里】“真的啊～一开始我也觉得他外表普普通通，没什么兴趣……”惠里的声音逐渐染上热度，“可是那个大叔技术真的好厉害……爱抚做得特别仔细，又温柔又持久，舒服得要命。”
她捂住发烫的脸，声音从指缝间漏出来：
【惠里】“好害羞～！到最后我自己都忍不住扭着腰一次次凑上去……哎呀真是的！”
【千寻】“真的～？比自己做还舒服吗？”
【惠里】“比自慰舒服多啦……真的厉害太多了。”惠里轻声说着，脸颊泛起红晕，仿佛再次感受到当时的余韵。
【惠里】“真的……我都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
【千寻】“通过做爱……能去那么多次吗？”
【惠里】“与其说是能去……不如说是被做到不停去啊。”她呼吸微微加快，“到了那种程度，已经跟合不合适没关系了……只要是女人，都会沉溺进去的。”
【千寻】“这么厉害啊……我和男朋友做的时候，一次都没去过呢……好羡慕你。”
【惠里】“啊……糟糕，光是想起就又湿了……”
【千寻】“骗人……真的有这么厉害啊？”
【惠里】“已经不是厉害能形容的了～而且那位大叔给钱也特别大方……”
【千寻】“真的？！又舒服又能拿很多钱，超级羡慕！”
【惠里】“不过那位大叔真的是中上上签的感觉啦～”惠里略带得意地说道，眼神氤氲着湿润的光泽，仿佛又一次沉浸在那段酣畅淋漓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