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蕴杰终于满意地抽走了扩张器。
他解开自己的西裤拉链。
那早已昂扬的、带着侵略性的凶器,取代了冰冷的器械,顶在了那个刚刚被强行“开发”过、如今只余下麻木剧痛和黏腻润滑剂的入口。
他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情,只是用一只手死死按住知凛痉挛的后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欲望,带着一种征服和彻底占有的冷酷决心——
猛地、齐根没入!
“呃啊——!!!!!”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
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捅穿了内脏!
脆弱敏感的肠壁根本无法承受这野蛮的入侵,仿佛被生生活生生撕裂!
刚刚灌肠带来的胀痛和此刻被粗鲁撑开、摩擦的灼痛叠加爆发!
知凛的身体像被电击般向上反弓,喉咙里的惨叫凄厉得如同濒死的野兽,瞳孔瞬间扩散!
汪蕴杰按住她疯狂痉挛的身体,开始了冷酷而沉重的撞击。
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刑具上,每一次抽出都带着肠壁被翻搅的钝痛。
那粗粝的摩擦感在灼热的痛楚中无限放大,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脆弱的内脏。
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骨头咯吱作响,整个身体仿佛要被这狂暴的力量拆散架!
汪蕴杰按住她疯狂扭动想要逃离的身体,开始了他冷酷而有力的、如同打桩般的抽送。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那粗粝的摩擦和内脏被撞击搅动的剧痛,让知凛的身体在束缚带下疯狂地痉挛、抽搐。
“爽吗?” 汪蕴杰俯下身,在她耳边喘息着问,声音带着施虐的快感,汗水滴落在她充满水迹的背上,“被开发的感觉,爽不爽?”
“不……不……” 知凛的意识在剧痛的漩涡中挣扎,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破碎地呜咽着,“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 汪蕴杰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爆发出暴怒!
他狠狠抓住她后脑的头发,将她的脸用力按在冰冷的皮革上,声音如同野兽的咆哮:“贱货!我这么‘辛苦’地开发你,你跟我说‘不知道’?!”
下一秒,那非人的侵犯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暴戾的方式开始了!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不再有任何节奏,只有最原始、最凶暴的冲撞!
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在隔音良好的房间里清晰地回荡着。
束缚带深深勒进知凛的皮肉,骨头仿佛都要被撞散架,内脏被搅得天翻地覆,剧痛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将她彻底淹没!
“唔……呃啊……!” 她的惨叫声被皮革堵住,变得沉闷而绝望。
意识被剧烈的痛苦彻底撕碎,最后一丝理智、最后一点尊严、最后一线名为“知凛”的人格,在这持续不断的、酷刑般的侵犯中,终于彻底瓦解、崩溃了!
求生的本能被碾碎,只剩下更原始的、试图通过彻底屈服来结束痛苦的疯狂念头!
“捅……捅烂……”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妆容糊成一团,眼神涣散空洞,嘴角甚至流下无意识的口水,像一个彻底疯掉的、只求速死的乞丐,用尽最后一丝破碎的力气,嘶哑地、带着一种非人的绝望尖叫出来:
“捅烂我!!”
“汪蕴杰!捅烂我!!”
“用你的几把……捅烂贱狗的屁眼!!”
“捅烂!烂掉!烂掉啊——!!!”
她疯狂地、歇斯底里地重复着这些自我毁灭的、最下贱的词句,身体在束缚带下扭曲成怪异的姿势,迎合着那带来毁灭性痛苦的撞击,仿佛只有这彻底的毁灭和自轻自贱,才能让她从这无边的地狱里获得一丝解脱!
汪蕴杰的动作,在她这彻底崩溃的、自认“贱狗”的嘶喊声中,达到了顶点。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动作愈发急促而狂野,最终将滚烫的耻辱烙印,深深埋入这具被他亲手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精神都彻底摧毁的“玩具”的最深处。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满足的喘息,和那个被束缚在刑椅上、如同彻底坏掉的玩偶般微微痉挛的少女。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嘴角挂着涎水和白沫,那身湿透后又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妓女装”,此刻只是包裹着一具被彻底掏空、等待处理的残破躯壳。
盥洗室的水声似乎还在回响,混合着这里浓重的体液和绝望的气息,构成了这个地狱最深处无法磨灭的印记。
凝固的时间似乎重新开始流淌。
束缚带被解开时,皮肉上留下了深红的勒痕。
知凛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玩偶,从那张散发着皮革和羞耻气息的刑具上滑落下来,瘫软在地毯上。
身上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布料早已被汗水、泪水、润滑剂和精液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冰冷的触感,如同她此刻空洞的内心。
汪蕴杰似乎餍足了。
他随意地整理着衣物,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团狼藉。
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情或怜悯,只有一种审视自己“杰作”的冷漠和一丝残存的、玩味的兴味。
知凛的瞳孔是涣散的,焦距无法凝聚。
她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剧痛——那是一种超越了痛感的麻木,一种灵魂被彻底碾碎后的死寂。
她只是下意识地、用尽残存的一点力气,蹬掉了脚上那双如同刑具般的高跟鞋。
鞋跟撞击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后,她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踉跄地站起身,像一个提线木偶,完全无视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和满身狼藉,一步一挪地走向房间附设的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