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言微微睁开了眼。
不算粉…但是很好看。
“哥,我初三时候的愿望终于达成了,让哥给我握着动,得多爽啊。”初清炀声音沙哑,边扶着初言的手由慢到快的上下滑动,笑着说。
初言微微一愣,在脑中搜索了一番,想到了初清炀初三找他补习看着他手发呆的场景。
没想到他居然那时候就开始……
“混…账……”
另一只手还在抽插,初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初清炀勾唇笑了笑,“不混账怎么能操到哥呢?”
初言的脸因为羞耻更红更烫了,他的弟弟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最后一下猛烈的抽动,初清炀长喟一声,浓烈的白色液体从小孔冲出来,喷了初言一手。
与此同时初言的后穴也微微痉挛,精液从前面射了出来。
初言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但手上的东西射了一次后依旧很硬。
初清炀把吻了吻他因为做爱而炎热干燥的唇,把自己的唾液均匀地舔在上面,随后咬了咬他的唇珠。
“哥,你说我怎么办才好呢。”
软塌塌的初言瞬间被翻了过来,后穴也顶上了一根滚烫的东西。
初清炀扶着初言的腰,小心的进入了一小半。
初言紧闭着眼,手抓着床单,现在他的快感已经消失了一大半,无论怎么样,他希望这件事能快点结束。
性器沿着肠壁缓缓前进,一大半已经没入其中。
初言缓缓的叹了口长气,小腹上的青筋因为欲望和克制清晰可见。
大尺寸的异物感传来,初言的后穴紧紧缩起,这比用手指进入更加难受,更加煎熬。
“啧,哥,你松点,我动不了了。”
初清炀抓了抓初言的屁股,还不够,又使劲揉了揉。
渐渐的,穴口适应了它的存在,不再紧紧压着初清炀的性器。
初清炀抓住初言的双手,下身也开始缓缓抽动。
初言不疾不徐的一进一出,似乎是给初言找感觉。
初言偏着脸,他的眉头微展开来,绯红色也在他的脸上晕染开来,下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此刻的快感。
初清炀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以及到最深处的重重一顶。
每顶一次,初言浑身上下就颤动一次,敏感的G点让他舒爽的浑身发麻,眼角不自觉地滴下几颗生理性眼泪。
被弟弟操哭,传出去是天大的笑话。
初言一遍被顶,一边把眼泪蹭到床单上,睫毛微微颤动。
“哥…”
初清炀的动作愈加快速,重重在深处顶了几次后,腰部一颤,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
两人喘着粗气,初言已经射过两三次了。
初言抿着唇,缓缓的退了出来,两指捏住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到垃圾桶。
被扩张到极致的后穴猛一退出显得有些空虚。初言的双手得到了解放,他紧紧的攥住床单,口干舌燥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们连着血缘,我们乱伦了。
这是此刻初言的想法。
初清炀回到床上,沉默着亲吻着初言的全身,弥补了初言有些空虚的感觉。
此刻的出租屋,也是两个肉体之间乱伦,背德后良心的痛苦,也是两个灵魂之间,最纯洁,最美好的爱就像圣杯二那样。
在18岁的初清炀的眼里,性就是对爱最好的证明,他要让他哥知道,他爱他,他想永远与他在晚风中相拥。
“初清炀……”初言喘着粗气躺在床上,声音沙哑。
他有错,但他也有错。
但他不能怪初清炀,因为他也爱初清炀。
“哥…….爱我吧。”
“爱我吧。”
初清炀半裸着上身,微微俯身抱着初言。
他毛绒绒的头发蹭着初言的颈窝,喃喃低语。
初言紧紧拽着初清炀的手,眉眼闪烁。
“初清炀。”
初言的声音轻轻的。
“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
“知道。操了哥,还想和哥在一起。”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室内开着空调,但初言浑身还是热的发烫。
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会这样按部就班的过下去,初清炀……算是个意外。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爱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那就沉沦下去吧。
初言垂着眸,轻轻笑了笑。
“你想好了吗。”
初清炀轻轻抚摸着初言的腰侧,低声答应了一声。
“那在一起吧。”
这句话就这样轻飘飘的吐出来了。
初清炀抬起头,重重的打量着初言的脖颈,下巴,嘴唇,鼻子……眼睛。
两人的视线交汇,黑亮的眼睛对着暗暗的眸子,所及之处皆是欲望。
初言又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初清炀发疯似的吸着初言的脖子,不痛,密密麻麻的让他很痒。
初言抓着初清扬的头,五指深深插进他的头发,因为使劲抬头脖子伸的很长。他咬着唇,依旧使劲不让自己喊出来。
接着是胸,腰侧,小腹,最后是初言的性器。
初言的宝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看起来还是挺性感的。
初清炀含着他的性器,一边吞吐,深深地吸着。
初言紧紧抓着床单,不多时,他仰了仰头,闷哼一声,白色的液体喷在初清炀的嘴里,脸颊,脖子上。
“……你要把我榨干了。”
初言舔了舔嘴唇,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初清炀吞掉嘴里的一部分,又擦了擦身上的精液,轻笑一声。
“我的男朋友,当然该我来服务。”
身旁的窗帘被一把拉上,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下身的粗硬性器似乎感受不到累,一下接一下的抽插着。
初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感觉整个人像飘在天上一样。
“哥。”
初清炀下面不停动着,同时还揉捏着初言的乳头。
“……”
“哥被我操的说不出话来了。”
初言用胳膊挡着眼,不想让他看见他此刻的表情。
初清炀轻轻笑了笑。
“哥,我看到你的泪痕了。”
“是爱我的泪吗。”
初言浑身一颤,他不知道该怎样诉说此刻的心情。他已经把他最柔软,最没有攻击力的一面给了他的弟弟。
可是,初清炀也同样给了他。
他真的爱他。
此刻,初言也同样爱初清炀。
初言觉得没被操过的人是不能瞎猜的,初清炀肯定不知道被操爽了会哭出来。
所以他也肯定不会让初清炀知道这是生理性眼泪。他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初清炀把脸埋在初言的肩侧,闷闷地说,“初言,我好爱你。”
初言张了张口,无声的说出了几个字。
我也是。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初言全身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
初清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次,是哥哥赋予的。
他在后面紧紧地抱着初言,手不老实地在初言身上游走。
“能拔出来么。”
初言皱着眉,喘息着问。
初清炀摸了摸两人的交接处,又摸了摸初言的宝贝。
十年,他终于体会到了和哥哥之间具象的爱。
他很珍惜这样的爱,很舍不得这样的爱。
但是一直不拔出来的话,初言明天会肿的吧。初清炀想。
充满弹力的一声,初清炀向后一退,性器从初言后面拔了出来。
“哥,你这是第一次吗。”
初言捏了捏初清炀的手,并没有回答。
初清炀了然,两颗尖牙露出来,笑声很轻。
“那我会对你负责的,初言。”
“嗯。”
“那你是我的男朋友了。”
“嗯。”
“那你的小猫也是我的了。”
“…嗯。”
“那你养的多肉也是我的了。”
“有完没完。”
初清炀咧开嘴,傻笑了两声。
初言拿起他的胳膊,在他的小臂上轻轻咬了咬。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适的示爱方式。
窗帘被空调吹的微微波动,屋内漆黑一片。这是最适合做爱的地方,他们也把最初始的爱留在了这里。